本計數器由 2017.03.07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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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煌

作者:魔免速度

「姐妹們,現在的情況大家也都清楚,出去談生意的員工接了比大單子,可這我們根本完不成。

 違約金先不談,關鍵是我們已經沒有資金可以用來賠償,就連下個月的員工工資都付不起。」凌菲指著身後PPT上面的財務報表,滿面愁容的說。

「我記得財務部門是顏溪一直主管吧。」坐在右手邊的肖然發表了看法。

「可我印象中明明是肖然主張去談的這筆生意吧。」顏溪想要繼續詢問,所幸被身旁的姐姐顏琳碰了一下,沒再說下去。

「那也是經過大家批准的,再說誰能料到現在這個結果。」肖然不甘示弱。

「也確實不能怪肖然,這件事大家都有責任。」凌菲看到兩人快要爭吵起來,連忙勸解。

「我覺得,直接把肖然開除董事會好了。」

「小溪,妳在說什麼。」

「姐,妳忘了她當年幹的好事了。」

……

顏琳和顏溪是一對雙胞胎姐妹,顏琳是姐姐,顏溪是妹妹。

姐妹倆貌美如花,更是考上了同一所大學。

大學的生活多姿多彩,兩姐妹還認識了另外一個漂亮女孩,凌菲。

三個女孩關係不錯,打打鬧鬧中度過了四年的大學生涯。

畢業後的凌菲邀請顏琳和顏溪一起開一個小公司,想到平時的關係,顏琳和顏溪很快同意了。

在公司裡,還有一個人加盟,是凌菲從小玩到大的閨蜜,比凌菲小一歲,叫肖然。

四個女孩聯手把一個小設計工作室,用三年的時間慢慢做大,逐漸形成了一個上市公司,自然也成立了董事會。

但辛苦創立的公司卻因為大家都不擅長管理而走向了破產的邊緣,而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就是肖然去談的業務。

……

「顏溪,妳別血口噴人,憑什麼我要被開除,創立公司,我出的力氣最大,反倒是妳,一直坐享其成。」肖然憤怒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顏溪罵道。

「那妳倒是把公司的業績提上來啊,反正到時候倒閉了,妳一分錢也甭想拿到。」

……

本來好好地一場會議,卻在肖然和顏溪無端爭吵中暫時停止,凌菲私下裡偷偷找到肖然,勸她給顏溪道個歉,另一邊,顏琳也在勸解著顏溪。

很快,會議得以繼續進行,可直到中午,仍沒談出個解決方案。

凌菲沒辦法,只好跟顏琳去找幾個老員工,希望能有些幫助,而此時肖然則約顏溪去了倉庫。

「怎麼,找我有事嗎?」

「顏溪,我是想跟妳道個歉,早上我確實做的不對,還有,當年不是我要搶妳男朋友,是他主動找我,不過結果妳知道,他誰也沒得到。

 咱倆都知道,無論咱們姐妹四個怎麼努力,也改變不了現狀,我也知道,妳確實不善於管理財務。

 剛好,倉庫裡面我偷偷藏過一筆錢,是咱們創業獲利時攢下的,剛好能應急,我先去倉庫,妳收拾一下就去幫我把錢抬出來。」

「這話可不像妳肖然能說出來的,沒事,大家都是姐妹,吵兩句別放在心上,我相信有了這筆錢,公司一定能煥然一新,凌菲姐也不用成天愁眉苦臉的了。」

也許顏溪想的沒錯,女人天性都是一樣的,有時一件衣服就能讓兩個女孩成為閨蜜,更被說兩人的目的是一樣的。

於是,顏溪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去向了倉庫,卻不想走進了肖然的圈套。

顏溪推開了倉庫的大門,四處望去卻看不到肖然的身影,可空中卻在身後緩緩降下一條絞索。

顏溪發覺肖然不在,很是生氣,準備轉身離去,可就在回頭的一剎那,繩套套進了顏溪的脖子。

顏溪剛想用手解開,身後卻從箱子上跳下來一個身影,接著重力拉起了顏溪,並順勢將繩子的另一端綁在門的把手上。

顏溪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壞了,想喊救命,剛開始還能聽出輕微的救命,但沒一會兒就變成了「呃……呃……」的聲音。

顏溪平常上班總是穿的職業裝,今天顏溪更是換上了一套嶄新的白色女士西裝,白色短裙和肉色的長筒絲襪。

她怎樣也不會想到這套裝扮阻隔了自己的求生之路。

其實為了讓繩套更方便的套在脖子上,奪取顏溪生命的繩套沒有完全收緊,正常人即使是女性雙手抓住上面撐一下,也下來了。

可緊身的西裝束縛了顏溪雙手抬高的幅度,也使得顏溪的雙手不斷地在空中亂撓。

顏溪的雙腿倒是沒有受到限制,在空中前後的擺動一點點變大,然後四處亂蹬。

隨著左腿的抬高,彎曲,蹬直,「砰」的一聲之後,顏溪踢飛了左腳上的白色高跟鞋,露出了絲足,自己的腳趾上還塗抹著紅色的指甲油。

踢飛了一隻鞋,另一隻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不到五秒鐘,另一隻鞋也落在了地上。

踢飛了鞋子的絲足變得更加「肆無忌憚」,蹬踢的幅度也比原來大了許多。

顏溪的雙手夠不到脖子上繃直的繩子,只好慢慢回縮,抓撓自己的脖子,企圖將脖子上的繩套拉斷。

除了被繩套死死勒住的部分肌膚變紫,不一會兒,整個脖子幾乎都被顏溪抓撓出了紅印。

顏溪開始渴望一絲一毫的空氣,嘴巴張得老大,舌頭全部伸出嘴外,希望能夠舔來一些空氣。

顏溪的整個面部是扭曲的,消失了以往的美麗,整個面部變得通紅,甚至略微發紫,雙眼也瞪得比平常大了一倍,而且全部翻白。

隨著窒息痛苦的加重和劇烈掙扎帶來體力的流逝,顏溪似乎放棄了,兩條絲腿由急變緩,只剩下小腿在輕微的前後做著努力。

即使這樣,顏溪雙手的抓撓也沒有停下,兩隻手的指甲也變得殘缺不全,哪怕速度已經變得緩慢。

失禁的尿水從顏溪身體上緩慢流下,雖然量並不大,但左腿上的絲襪已經一道深一道淺。

失禁似乎激活了顏溪殘存的體力,顏溪的全身開始抽搐,兩條絲腿似乎又恢復了活力開始一前一後的掙扎。

不過這也徹底的耗盡了顏溪的生命,在雙腿掙扎了不一會兒後,終於停止了擺動,只是跟著身體一起掙扎。

雙手也不再抓撓脖子,落在了身體兩側。

只是顏溪的臉依舊還是紫紅的顏色,還有伸出來的舌頭,絲毫沒有回去的意思,另外顏溪的雙眼還是看不見黑色的圓球。

不過死亡的平靜也讓顏溪扭曲的面部恢復正常,雖然仍然有些恐怖,可細細看下來仍然不會失去原來的美貌,只是顏溪再也無法自己脫離脖子上的繩套了。

看著顏溪的身體再也不動彈了,肖然也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肖然揉搓下顏溪那只沒被尿液染濕的絲足,隨後將顏溪的屍體從繩套上抱了下來,放在一旁。

肖然搬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

肖然的旁邊就躺著顏溪尚有餘溫的艷屍。

此刻的肖然笑了,一切似乎都那麼順利。

就在肖然和顏溪約定完,肖然就換好便衣提前在倉庫的箱子上面等著顏溪,只是她沒想到殺人竟然如此簡單。

……

「李姐,看見顏溪了嗎?」

「小王,你看到肖然去哪了嗎?」

顏琳和凌菲找到好幾個老員工,談論的結果還是不錯的,有經驗的人說可以找其它公司收購,凌菲和顏琳都表示贊同,可正準備去找肖然和顏溪,卻怎麼也找不到二人。

「她們好像先後去了倉庫。」不知道是那個員工突然冒出去一句話。

顏琳和凌菲怎麼也沒想到二人會出事,得到顏溪和肖然的消息反而鬆了一口氣,緩步走向了倉庫。

可顏琳和凌菲怎麼也沒想到,平時一向敞開的倉庫今天不知為何鎖上了,而且是反鎖。

顏琳這才意識到可能出事了,凌菲也急忙掏出整個公司所有房間的十幾把鑰匙開始挨個試著開鎖。

當凌菲打開倉庫房門的時候,她和顏琳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隨之而來的是兩人的哭泣。

……

「沒想到,我們鬥了三年,最後輸的人還是妳,無論從哪個方面。」肖然放下翹著的二郎腿,站起身,將椅子放到繩套底下,又重新走回到顏溪的屍體旁,蹲下來替她閉上雙眼、放回舌頭。

「也許,我很多地方不如妳,可妳永遠看不到妳剛剛的樣子是多麼好笑。」

肖然站起身,替顏溪穿上踢飛的高跟鞋,撫摸著顏溪的絲腿:「妳就安心的在這裡躺著吧,因為我死亡的樣子一定比妳好看。」

肖然回到椅子旁,坐在旁邊,脫下了腳上的運動鞋,露出兩隻穿著白色短襪的腳丫。

顯然,肖然也擔心在掙扎中鞋子亂飛。

為了便於行動,肖然穿了一身淺粉色的運動裝。

將鞋子放好後,肖然握住繩套,站上了椅子。

肖然面帶笑容,將繩套套上脖子,又把頭髮從收緊的繩套中取出。

肖然的雙腳一點點移動到椅子邊緣,使勁一蹬,踢飛了椅子。

肖然的身體剛剛懸空,窒息的感覺還沒有那麼重,兩隻穿著白襪的小腳一點點繃直,腳尖指向地面並向內靠攏,相互踩著另一隻腳的腳趾。

肖然看見了顏溪的劇烈掙扎,對於上吊自殺心中有了準備,不過剛開始的愜意,令肖然感到一絲輕鬆。

不過,隨著身體懸空的時間變長,肖然的臉龐開始逐漸變紅,雙腳蹬踢的幅度也逐步加大,並帶動了整個小腿,做著有節奏的一前一後擺動。

原本握住脖子上繩套的雙手也開始用手指肚去撫摸,此刻肖然只覺得自己的脖子發癢,大腦也開始昏沉。

逐漸,肖然的雙手不再抓撓,只是一隻手移到頭上,想要收緊脖子上的絞索,加快自己的死亡,另一隻手則握住了自己的脖子,想在上吊自殺的同時掐死自己。

只可惜,窒息帶走了雙手的力氣,握住脖子的手還沒有使勁,就從脖子上滑了下去,另一隻手也從絞索上掉下。

不過此刻肖然感覺難受的地方不止一處,還有自己火辣辣的胸口,於是兩隻手來不及休息,又在胸前開始了運動。

一股尿水從肖然的身體湧出,大腿內側的褲子整個被染濕,一直流到地上,形成了一灘。

或許肖然對顏溪說的話沒錯,自己哪一點都比她強,這失禁的尿量就是個鮮明的例子,當然這不只是一個例子。

失禁並不是肖然終止的象徵,反而是另一個高潮的開端。

伴隨著自己的失禁,肖然的蹬踢彷彿在擴大的基礎上又快了一些。

失禁放鬆了肖然的身心,她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和胸口不那麼痛了,不知是不是一直閉著眼睛的緣故,肖然的意識彷彿睡著了,永遠落入了黑暗。

意識喪失了,殘留在絞索上的肉體也不再那麼好動了,雖然由於慣性,小腿很難短時間停下來,不過一前一後的擺動距離逐漸縮短,最後隨著右腳腳尖的最後一下輕微的踩踏,肖然的兩隻白襪小腳徹底的懸在空中再也不動了。

肖然的雙手也從胸口先後垂落在身體前,只是在掙扎中拉低了運動衣的拉鏈,肖然的半個酥胸露在外面,一條深溝清晰可見,不過她自己的最後一點貞潔卻被白色的內衣保護住了。

相比於顏溪,肖然真正的實現了勝利,她的眼睛沒有瞪得老大,反而緊緊閉合,也看不出裡面是否翻白。

面部也只是雙頰微微泛紅,更體現了肖然的可愛,尤其是從嘟起櫻桃小嘴中吐出的舌尖,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惹人想去親上一口。

肖然的腦袋稍稍左靠,配上一身的粉色和腳上的白襪,充滿童真童趣,只不過掛在絞索上的是一具艷屍。

……

「兩位同志,根據我們現場勘測的結果,確定死者顏溪是她殺,兇手是肖然,而兇手在殺人後選擇畏罪自殺,只是兇手殺人的動機我們還不清楚,希望妳們能夠配合我們工作,做一下筆錄。」

相比於顏琳失去妹妹後的失聲痛哭,凌菲還算得上能夠控制住場面,即使她的雙眼仍然通紅。

凌菲先命令所有員工放假七天,而後攙扶著顏琳,帶著警察前往會議室。

……

「這麼說,顏溪和肖然之前在開會上吵過一架嗎?」

「是這樣的,但我想我們四個人好歹也一起奮鬥了三年,肖然不會這麼小心眼。」

「怎麼說呢,世事難料吧,案子就只能這樣了,希望妳們不要太傷心,既然都是朋友,我們就不把屍體帶回去了,妳們早點安葬吧。」

……

七天後。

「今天是肖然和顏溪的頭七了,顏琳妳不準備點什麼嗎?」凌菲一邊忙活一邊說。

「公司那邊我已經處理好了,賣給了別的公司,還給咱倆謀求了個經理,怎麼樣,不錯吧。」

「凌菲,我先去了,妳慢慢收拾,不著急。」自從顏溪死後,顏琳就像變了一個人,話也少了很多。

「我跟妳一起去吧,我馬上就忙完了。」

「妳不是還要去看肖然嗎?怎麼說,妳跟她也算是好朋友了,我雖然對她沒什麼意見,可她畢竟殺了顏溪,再者說,我確實想跟顏溪說說悄悄話。」

……

陵園中,顏溪的墓碑前,站著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孩,同墓碑上的黑白照片模樣相似。

女孩穿著黑色的外套,裡面搭配上黑色的露肩連衣裙,下肢穿了一層黑色的絲襪和黑色的高跟鞋。

唯一令人費解的就是女孩的脖子上打上了一條黑色的圍巾,可現在的季節遠遠沒有冷到那種地步。

「顏溪,妳一個人在那邊過的還好嗎?其實,有些事我真的沒想過這麼多的後果,真的……妳跟肖然原本關係就不錯,只是妳嫉妒她搶了妳的男朋友,而且妳明明比她優秀……

 但是,如果我現在告訴妳這一切是因為我的關係呢?

 當年,他其實跟妳在一起後,我暗中調查過他,他結過婚,還有個孩子,但我知道無論我說什麼,妳當時都是不會相信的,所以我把肖然介紹給了他,僅僅和肖然見了一面,他就開始腳踩兩隻船。

 我知道我如果說出來,妳會恨我,可我這樣做的目的卻是希望妳可以忘了他。我承認我對不起肖然,可我真沒想到他願意為了肖然離婚。

 最後的結果妳比誰都清楚,妳發現了問題,去找肖然大鬧了一場,儘管他最終離開了妳們兩個,可妳和肖然徹底埋下了禍根。」

說著說著淚水從顏琳的雙頰流下。

「我從來沒想過,當年妳和肖然的握手言和,竟會到現在這一步,也許我真的錯了……姐姐知道,妳在那邊一定很孤獨,妳和肖然也沒少吵架吧?要怪就怪我吧,顏溪,一會兒姐姐就去給妳賠罪,希望妳今後能真正跟肖然重歸於好。」

顏琳將寫好的遺書放在顏溪的墓碑前,用石頭壓好,又解下了脖子上的圍巾:「這圍巾是妳特意織給我的,希望它能帶我找到妳。」

說完,顏琳輕撫下冰涼的墓碑和那張帶著笑容的黑白照片,頭也不回地朝著陵園後面,人煙稀少的樹林裡走去。

……

「就在這裡吧,剛好有這棵歪脖樹,樹下面還有塊大石頭墊腳,這是半山腰,石頭一路就滾下山去了,另外這個位置還能看見整個陵園……」

顏琳將圍巾拋上樹幹,然後將圍巾打成一個環,顏琳握住圍巾的低端,站在了石頭上。

搖搖晃晃的石頭使穿著高跟鞋的顏琳很難站穩,在費盡周折的保持好平衡後,顏琳將自己的玉頸慢慢放在圍巾系成的環中。

顏琳眼睛望著陵園的方向,淚水從眼角流下,顏琳把左腳向後移去,高跟鞋的鞋跟卡在了石頭的邊緣。

石頭又開始小幅的晃動,趁著晃動,顏琳抬起自己的右腳,用左腳的高跟鞋鞋跟蹬開了腳下的石頭。

正如顏琳之前所想,石頭順著半山腰一路翻滾下去,使得顏琳的周圍再也沒有支撐物。

與此同時,顏琳脖子上的圍巾開始逐漸拉緊,一點點勒住了顏琳用以呼吸的氣管,也使顏琳感受到了微薄的窒息。

顏琳兩條黑色的絲腿逐漸開始了舞蹈,最先活動的是大腿內側的摩擦發出了「嘶嘶」的響聲,而後小腿也開始前後的蹬踢。

顏琳蹬踢的幅度很小,她懸空的身體離著身後的樹已經很近了,可掙扎仍然沒有碰到樹的軀幹,兩隻黑絲小腳帶動著腳上的高跟鞋,鞋尖指向傾斜的地面。

不止是顏琳絲腿發出的摩擦,顏琳的手指也開始抓撓大腿兩側,同樣發出了「嘶嘶」的聲音。

不過沒多久,顏琳的左手就來到了自己的胸口,進而向上是自己的脖子,然後右手也來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伴隨著窒息的加重,顏琳自然感受到了脖子上的不適,圍巾比起絞索要柔軟的多,但這並不意味著不會奪走顏琳的生命。

不過用圍巾上吊的感覺的確比絞索舒服,顏琳的雙腳離開地面已經有一會兒了,臉色依然沒有什麼變化,嘴巴微微張開也只是發出「恩~恩~」的聲音罷了。

顯而易見的是顏琳的小腿,蹬踢的幅度慢慢變大,鞋跟終於踢到了身後樹木,每一下都是「咚……咚……」顏琳的高跟鞋很緊,倒是沒有掉落地面,反而是樹不太結實,顏琳身後的樹皮已經出現了兩個小坑。

可能顏琳擔心樹木受到傷害,雙腿便開始了一左一右的抖動。

在柔軟圍巾的促使下,顏琳的身體逐漸放鬆,失禁的尿水逐漸湧出身體,打濕了絲襪,也打濕身後的樹木和腳下的地面,黃色的土地上深了一片。

顏琳全身,唯一繃緊的點緊緊是自己抓住圍巾的雙手,儘管顏琳的大腦已經模糊,可潛意識還是不想破壞自己妹妹送給自己的圍巾,所以雙手沒有抓撓奇癢的脖子,反而死死抓住脖子旁邊的圍巾,扼制自己不受控制的雙手。

尿水很快的流乾,只剩下高跟鞋鞋尖上緩慢滴下的尿滴。

顏琳的雙腿划動出黑色的線還沒有形成畫卷,就逐漸靜止了,兩隻絲腿由很大的分開距離開始慢慢靠攏,在兩隻高跟鞋的幾下撞擊後,再也不動彈了,只是雙腳仍然分開了一定距離,永遠不會合上了。

顏琳的雙手也在絲腿停止後從死死抓牢的圍巾上先後掉落,半蜷著手指,落在身體的兩側。

顏琳的雙眸還在望向陵園,不過眼睛已經閉上了一半,從尚未閉合的部分來看,顏琳的眼球沒有翻白,只是瞳孔已經擴散。

不知道是因為顏琳擔心上吊自殺後臉龐的異樣會破壞自己的美麗,所以畫上的妝過濃,還是因為圍巾真的柔軟到不會讓窒息的臉龐變成可愛的紅潤,顏琳的臉仍然是白皙、毫無血色的。

突然,顏琳的全身又抖動了幾下,兩腿間又流出了幾滴尿液,隨後再也沒有動靜了。

反而是顏琳的嘴巴,一點點張開,露出了幾顆潔白的牙。

……

「真是奇怪,明明比我先來,怎麼找不到人了呢?顏琳!顏琳!」凌菲在清掃完肖然的墓後,來到了顏溪的墓前,卻看不到顏琳的身影,只發現顏溪墓旁的一個信封。

凌菲打開信封以後,頓時愕然了,因為這一封是顏琳留下的遺書,上面交代了凌菲所不知道的肖然和顏溪的矛盾,以及自己為何選擇自殺。

淚水模糊了凌菲的雙眼,打濕了顏琳的遺書。

良久,回過神來的凌菲才想起去尋找顏琳,無論是活人還是艷屍。

突然,凌菲發現遠處的山腰有一條筆直的圍巾掛在一棵樹上。

等到凌菲跑到樹下,只剩下顏琳逐漸冰涼的屍體,顏琳的頭髮在微風的吹動下吹拂,仔細看去,顏琳的雙頰還有風吹乾的淚痕。

……

半年後,凌菲已經遠離了那家自己同三個姐妹共同奮鬥的城市,一方面凌菲不想在勾起那些傷心往事,另一方面收購自己公司的老闆也擔心自己早晚會東山再起,隨便找個理由開除了凌菲。

凌菲想帶著自己姐妹們沒有完成的遺願,渴望東山再起,可僅僅憑借這自己的實力,半年的時間仍然沒有任何的進展,仍在原地踏步。

凌菲辛辛苦苦在一家公司干了大半年,付出常人難以忍受的努力,可仍然連二十平米的單人間都付不起房租。

「這樣的日子,還有什麼意義呢?」凌菲不止一次產生這樣的想法了。

「半年過去了,原來明天就是清明節了,可我手裡的錢,連長途汽車都坐不起,又怎麼去給肖然、顏溪、顏琳她們掃墓呢?不如,不如我親自去找她們吧。」

凌菲換上了絲襪,又換上了一件漂亮的彩色連衣裙,平常美麗的衣服為了生活該賣的都賣了,只剩下自己最心愛的這一件了。

凌菲躺在床上,吃下了整整一罐安眠藥,也不管已經多長時間,是否還有藥效,只希望能將自己帶向另外一個地方。

可當凌菲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周圍沒有任何變化,反而是自己地手機來了一條公司經理的短信:「凌菲,妳已經曠工一天了,不管妳平時幹了多少活,曠工的下場就是開除,給妳一天時間,來公司收拾東西滾蛋,不然我就把妳的東西都扔了!」

凌菲看完短信,笑了笑,又望了望窗外緩緩下落的太陽,開始撕扯自己的被單。

……

雖然房間只有不到二十平米,凌菲仍然收拾整理出一片空地,空地的正中央放著一把椅子,房頂上還有老式的吊扇。

凌菲抱著擰成繩索的被單,站上椅子,穿過吊扇的一片扇葉,把兩端擰成一股。

凌菲雙手握住粗粗的被單,雙腳離開了椅子,只為了測量這老舊的吊扇能否承受的起自己的體重。

實驗成功了,老舊的吊扇承受住了凌菲的體重,凌菲的嘴角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凌菲特意洗了一個澡,重新穿上了自己的彩色連衣裙,這回凌菲懶得再穿上絲襪,回到了房間,光腳站上椅子。

凌菲微笑著,雙手握住擰成繩索的被單,腳尖踮起,將被單放到自己的脖子上,雙手垂到身體兩側。

凌菲放鬆自己的身體,兩隻翹起腳跟的玉足一點點向前挪動,一直到椅子邊,輕輕一邁,踩在椅子上的半隻腳掌就離開了支撐它的平面,腳趾又順勢勾住椅子邊緣,椅子向後少許挪動了一些。

凌菲顯然是不滿意椅子沒有落地,又似乎是擔心自己會因為蹬踢而重新站回椅子,所幸小腿向後一踹,掀翻了椅子。

凌菲此刻感覺到的只有疼痛,被被單死死勒住的痛。

凌菲的雙眼緊閉,眉頭也皺在了一起,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也逐漸將自己的裙擺擰成一團。

反而是凌菲的兩隻玉足,一直垂在空中,沒怎麼動。

凌菲的雙手攥住的裙子也越來越多,白皙的大腿都露了一半出來。

不過隨著時間的加深,沒一會兒,凌菲就感覺到疼痛麻木了,取而代之的則是強烈的窒息感,首先就是肺部感覺到了火辣辣的疼。

裙擺重新蓋住了凌菲的大腿,雙手開始抓撓自己的胸口,尤其是靠近脖子的地方。

沒過一會兒,凌菲又覺得脖子的難受大於自己的胸口,兩隻手又握住了被單,不時還會用指甲抓撓。

凌菲的腿也不甘只靜止在空中,最先開始的便是最先離開椅子的兩隻玉足。

凌菲雙腳一點點繃直,開始相互貼緊、摩擦。

右腳粉嫩的腳底逐漸靠近左腳白皙的腳背,不一會兒左腳也用腳地去回敬右腳。

兩隻腳互相來往,小腿卻強行「拆散」了它們,在小腿的帶動下開始一前一後的蹬踢。

隨著幅度越來越大,大腿也參與了掙扎,開始抬起,整體看起來,似乎在空中做著踩踏。

窒息沒有加重凌菲臉上的痛苦,反而讓她的眉頭舒展開來,不過臉色卻是通紅。

「呃……呃……」的聲音斷斷續續,從凌菲長大的嘴巴裡發出,舌頭也從在嘴裡蠕動,早晚也要吐出來,不過此刻流出的只有凌菲的唾液。

窒息讓凌菲大腦的意識逐漸消散,變成了一片黑暗,在黑暗中,凌菲似乎看到了以前的點點滴滴,看到了顏溪、顏琳、肖然,在衝著自己招手,看到了三人重歸於好後的幸福生活。

而凌菲自己,也感到輕飄飄的,循著三人的聲音飛了過去。

透過凌菲有所睜開的雙眸,發現內部早已翻白,而凌菲的頭也漸漸低下。

凌菲的臉還是通紅的,雙頰甚至略微發紫,嘴巴倒是沒有繼續長大,粉色的舌頭從齒縫中吐出,唾液也從嘴角旁流下,一縷散落的頭髮正粘在嘴角旁邊,可細心觀察下凌菲的嘴角還掛著微笑。

凌菲的雙手在失去意識後,也先後無力的落了下來,雙腿也逐漸停止,粉嫩的兩隻腳丫也在摩擦了幾下後垂向地面。

全身停止掙扎沒一會兒,凌菲又開始本能的迴光返照,然而短暫的抽搐了不到半分鐘,就被凌菲失禁的尿液衝散了。

尿液一部分直接落到地面,所幸周圍除了一把倒下的椅子沒有它物,尿滴也沒有濺到多餘的物體上。

而另一部分尿水則順著凌菲的雙腿流向地面,從併攏傾斜向下的腳趾上慢慢滴下。

凌菲死後不到半個小時,尚有餘溫的屍體便被趕來催房租的房東發現,隨後報警、安葬。

巧合的是,接到報案的民警剛好是當時處理顏溪和肖然的警察,於是順理成章的將凌菲帶回了顏溪、肖然以及顏琳的墓地安葬。

四個女孩終於又在一起了,不知道能否再創輝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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