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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城

作者:月舞衣

(原創的向瞳姐致敬的一篇文)

一直在喋血英雌論壇看文,卻從來沒有發文呢!

一直都很喜歡瞳姐充滿文藝色彩的美文,瞳姐你辛苦了,我雖然文筆不好,但是一直想寫篇有你又有我喜歡的日本戰國時代背景的文章,寫的不好,大家隨便看看吧!

我抱著妳的頭顱,妳的血染濕了我金色的長袖。

我的姐妹,阿吟。

妳仔細盤好的髮髻,早已散亂成一握委地的青絲,我親手為妳插上的髮梳和黃金頭飾,也已經在賊人的肆意淫辱之中,和妳血紅色的絲質褻衣一起,散亂滿地,就好像妳寶貴的生命一樣,任人踐踏,任人蹂躪。

妳被幾十個男人輪流洩慾,窈窕的裸體被綁緊,然後從容受斬。

可是妳在微笑。

在這終末的宴席上持扇起舞時,妳在笑,當那雪亮的刀舉過妳的頭頂時,妳還在笑,現在妳還是笑。

是因為死是妳的願望嗎?是因為代我受辱讓妳心滿意足嗎?

我不會流淚,就算我心裡有淚,我眼裡也沒有淚。

啊啊,白鷺城的城主,那個最可恨又最可愛的年輕男人,他也笑了,他一個動作就揮散了持刀緊逼的兵眾,我知道他不是為了保護我,只是為了親自淫辱我,然後用磨得雪亮的寶刀砍下我的頭顱。

他要死,也會比我先死。

但我的身子可以被玷污,我的性命可以捨棄,但是妳美麗的首級,我不會讓別人去碰,我會走到鼓角喧囂的外廊,親手把妳放在豎在這天守最上一層樓台的木樁上。

這裡有兩根插滿了被城下射來的箭的木樁,一根是妳的,一根是我的。

我這就要來陪妳了……


一、

我是播磨的姬君,他們都叫我瞳姬。

阿吟是我和姐妹一般共同長大的侍女,從小的玩伴,我早已忘了她是什麼時候開始伺候我的。

從青春剛剛到來的年紀開始,我就看慣了年輕武士們進見時那異常的目光,那強自壓抑的目光。

我知道我在一個男人的眼裡的吸引力。

無論是雪白的肌膚,還是艷麗的五官,也許還有他們透過一重重的盛裝,臆想著的我的高挺的乳房和纖細的腰肢吧?

也許在心裡他們已經把我猥褻了千萬遍,在他們眼裡,我是完美的交歡對象吧?

可是我並不完美。

被刻意梳理過的長髮下,隱藏著我臉頰上那一道若有若無的傷疤。

這是一道只有我知道的傷疤,而我也幾乎忘了它的來歷。

我的記性真的很差啊。


二、

在我被送去和遠方出雲國的大名成親的那天,我在長途跋涉的送親的駕籠裡做了一個夢。

那是一個難以啟齒的夢。

我夢見被火燃燒的天守,城破了,哥哥和父親身穿鎧甲,率領軍兵出去做寡不敵眾的抵抗,然後被敵眾亂刀穿身,倒在冰冷的土地上。

敵國的雜兵殺進了天守閣,一個個青春貌美的侍妾和侍女們被他們剝去華貴的衣袍,一前一後地強暴她們,發洩完後還要把刀劍一劍劍刺入她們潔白無瑕的肉體。

一層又一層的天守陷落,終於輪到住在最上一層的我了。

看著雜兵手中雪亮的刀槍,我理了理披散在兩鬢的柔順黑髮,高傲地說:「動手吧。」

播磨國的姬君,就算是死也要死的莊嚴高貴,就算你們能凌辱我的肉體,也凌辱不了我的心。

他們沒有。

最好的東西要讓最好的人獨享。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身著當世具足的年輕的男人,輪廓分明的骨感的臉,一頭烏黑的長髮,在眾人之間超群出眾,這是我的敵人,那個被我父親耍弄陰謀殺害前播磨國主,取而代之後,餘部退守山中的國主之子。

天賜良機,我拔出深藏在懷中的小刀,毫不猶豫地撲上去,向他刺去。

這是柔弱的我的柔弱的抵抗。

他只用一隻手就打掉了我手裡的小刀,另一隻手順勢緊緊抱住了我,盈握著我因為緊張而豎起的右乳。

我心裡一片茫然,不知是錯覺還是真實,我似乎聞到了他身上散發出的蘭草般的芳香。

戰場也會有這樣的香味嗎?還是這個男人與生俱來的芳香?

要死,還早了點。

「妳的父親殺了我的父親,他的兒子要從他的女兒那裡得到補償。」

他微啟雙唇,嗤笑著說道。

我的金色打褂被剝下,柔軟的白色褻衣被一手扯去,我的大腿被分開,插入我潔白無瑕的的處子肉體的就好像火熱的鐵棍,毫無顧忌地殘害我脆弱的神經。

「我痛。」

我含淚說道,可是他並沒有停止進入我的身體。

他是主人,而我是他的奴婢,奴婢只有順從主人,我像野獸一樣趴在地上,任他出入我的私密和後庭,任他用力揉著我堅挺的雙乳,時間久了,疼痛減輕了,竟然會感覺到胯下傳來一絲絲越來越強烈的快感。

「啊啊。」

我不願意讓他聽見我的叫聲,但是我叫了。

我的全身都緊繃起來,蹦得像一張弓,肆意享受著他無情的進入,他的肌膚野獸般的熾熱的連著我不知羞恥的熾熱,熱感從下部一直延伸到我的臉頰上,在迷亂之中,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親吻著我那最不願意被人看見的傷疤。

他終於把一腔熱流傾瀉在我的體內。

「處決吧。」

看著癱倒在地的我,他冷血無情地嗤笑道。

我裸露著一身被污染過的清白,被幾個雜兵架在十字架上。

等待我的是磔刑。

他親自動手。

他要復仇。

我沒有閉眼,看著他手中的槍頭,那即將刺入我肉體的雪亮的槍頭。

等到割裂我潔白的側腹時,我恐怕也會和那些父兄的侍妾一樣,肚腸橫流吧?我心已死,我已經可以接受一切,來吧,給我一個壯烈的死亡。

也許我一直等著這樣先被凌辱,後被虐殺的屈辱的死亡。

何況死在第一個奪去我貞操的男人手裡,比被那些粗野的雜兵殺害,總要好的多吧?

我看著那個手握長槍,冷笑著的殘忍的男人,竟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安慰感,那是愛嗎?

刃光一閃。

我醒了。


三、

我首先聽見的是喧囂的刀槍聲和充滿曠野的叫喊聲。

我竟分不出是夢是醒。

掀開駕籠的簾子,向外看去。

父親特地挑選來為我送嫁的幾十名侍衛武士,除了還在負隅頑抗的十幾人,竟已屍橫遍野,一個個倒在地上,而籠外那些黑衣黑甲,穿著毛皮的野獸,竟然連屍身都不放過,還在一刀刀分割著死去的武人的殘肢碎體。

是山賊嗎?

山賊會有那麼好的武藝嗎?

看樣子,就算躲過了夢中的磔刑,也躲不過著荒山野嶺的磔刑吧。

我笑了,如果夢就代表著潛意識,那高傲的我早已經決定好接受這突如其來的凌辱和死亡。

我的武士已經所剩無幾,站起來吧,像一個真正的公主那樣去死。

我掀開駕籠的簾子,緩慢地走了出來,已經沒有可以保護我的人了。

除了陪嫁的阿吟。

阿吟身著短裝束,手持長剃刀,全身發抖,卻像護著嬰兒一樣堅定地守護在我的駕籠前面。

我心頭一熱,不知為何竟然想伸出手把她推開。

作為主人,我平時也有很多耍小脾氣欺負妳的地方啊,可是妳卻這樣保護我……不要死不要死千萬不要死啊。阿吟。

阿吟沒有死,只是被長槍的一擊打昏了過去。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身著當世具足的年輕的男人,輪廓分明的骨感的臉,一頭烏黑的長髮,在眾人之間超群出眾,這是我的敵人,敵國的大將。

我驚訝地看著他。

這是我夢見過的敵人,我命中的冤家,他來討債了。

那一夜,我沒有抵抗……


四、

就好像的美麗的籠中鳥,我被關在了最華麗的籠子裡,那是一個可以看見白鷺飛過的高據懸崖的山城的天守。

每一夜他都會來,每一夜他都會用最粗野的方式剝光我的華服,當著他部下的面,開始從下到上,從裡到外地蹂躪我,卻用最溫柔的方式結束。

他用力打我的臉,之後又溫柔地撫摸著它,每次完事以後,他竟會流淚,我知道,他有時候是想起了他幼年就戰死在戰場上的父親和殉死的母親,有時候,是想起了我。

他年輕,強壯,勇敢,但是他的心卻像孩子一樣。

他愛我,卻不能愛我,恨我,但又不能恨我,我也一樣啊。

我在想,如果有那麼山窮水盡的一天,他會用最殘忍的方式殺害我,割下我的腦袋。

然後最溫柔地吻著我的頭顱吧。

他已經有幾次舉起刀想殺死我。

他舉起刀的時候比誰都有力,但是揮舞的時候卻軟弱地像揮不動刀一樣。

我早已經料到。

我是多麼瞭解這個沒用的男人啊。

但是最後的那一天已經為時不遠了。

離我和阿吟被擄掠來已經有一百天了。

就算他不說,就算只看他眉頭上的陰雲,我也彷彿能聽到播磨和出雲聯軍一步步向山城靠近的馬蹄聲。

也許,他可以率部逃走,但是他不能帶著我一起逃走,就算逃到天涯海角,父親和未婚夫也會追到天涯海角。

那一天就要到來了。


五、

那一天,我聽見了天守閣下囂喧的人聲馬鳴,也看到了像晚霞一般層層密佈的騎兵和足輕。

那是來救我的,但是我已經不可能得救了。

我聽見了他全副武裝的鎧甲相碰的聲音,從樓階下由遠而近。

他的臉煞白。

他的臂鎧上插著好幾隻箭。

我看見了他的咬牙切齒。

「瞳姬啊,妳本來就是我的仇敵。

 我要妳死,我不但要妳死,我還要讓妳在天守閣的最高一層,被我的部下一個個姦淫強暴,我要讓妳的父親看著妳是怎樣被當眾侮辱後割去頭顱示眾的。」

我知道他如果不這樣就報不了他的父母之仇。

我早就等著含笑受刃的這一天。

但是就在這一刻,我身邊一直默不作聲的阿吟輕輕地,但卻果斷地開口說道。

「這個奇恥大辱,讓我來代替姬君受吧。」

我的男人笑了,仰天狂笑。

「妳代替妳主子受辱?妳有什麼資格代替妳主子受辱?」

「你仔細看看,我和她長得其實很像!只要穿著她的服飾,從下面看去,誰也分不清被當眾淫辱的是一個侍女,還是一個真正的公主,不是嗎?而你報仇的目的,已經達到。」

她的聲音越來越響亮。

我抓住阿吟的手,不可以,但是阿吟卻反手按住我的手。

她沒有再說話,但是我知道她的意思。

「我早就想和妳死在一處。」

我的男人沉默不語,走上前來,傲慢地伸出手,捏著阿吟的下巴抬起,看著她倔強的眼神,他笑了。

「好,那妳就先去死吧。」

「先殺妳,後殺她。」


六、

那一天,他把所有剩餘的部下召集起來,將本丸中的糧食儲備全部運出,我知道這是為了準備一場盛宴。

我生命中最後的盛宴。

我和阿吟在浴室裡做了最後的洗浴,下女們為我們洗淨了身體,剃去了下身的羞毛,在淨洗我們如夜般漆黑的長髮後,盤成了最時興的髮髻,插上純金的步搖,然後一件件為我們換衣,這即是我們的華服,也是我們的囚服。

我換上白如珂雪的乾淨褻衣,外罩一件我從播磨帶來陪嫁的金底孔雀圖案的長打褂,阿吟內穿血紅色的絲衣,外罩一件緋底繡金的外袍。

催聲已急,鼓角已鳴,最後的時刻到了。

我喝令下女們都先退下,然後凝視阿吟,如此美麗的阿吟。

如果不是深知內情的人,誰能從這兩個高貴打扮的女子中分出誰是主子,誰是奴婢?

她卻低下頭,不肯正視我的目光。

我抓住她的手,我抱著她的腰,我用全部的熱情親吻著她,我竟伸手穿過褻衣,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隱秘處,也許我就是這樣淫亂的女子,也許我早就想這樣做,也許,只有這樣我才能表達我對她的情吧。

她沒有抵抗。

我的舌頂著她的舌,我的乳頂著她的乳,我的心頂著她的心,這是我和阿吟第一次的纏綿。

她忘情地呻吟出聲,頃刻之間,下面早已潮濕一片了。

與其把第一次交給那些野蠻的武士,不如交給姐姐我吧。

在風平浪靜之後,從激情裡走出來的我們都哭了,在她含淚的瞳孔裡映現出了我含淚的眼神。

「妹妹,阿吟,我對不起妳。」

「像我這樣的奴婢怎麼能和姬君以姐妹相稱……」

我略帶慍色掩住了她的嘴。

「不要談什麼奴婢,也不要談姬君,這裡只是兩個馬上要被淫辱後亂刃分屍,梟首示眾的女人,我唯一恨的就是沒有和妳同生,但是,今天要和妳同死了。」

「和姐姐一起死是我的榮幸,但是。」

她猶豫了一會兒,頓了一下,開口:

「姐姐能把妳最喜歡的梳子送給我嗎?」

我親手把梳子插在了阿吟黃金裝飾的髮髻上。

我不知道為什麼阿吟要我這把母親傳給我的梳子,這是一把從不懂事時,就一直插在我頭上的名貴的黑檀木梳子。

但是我已經沒什麼可惜的了,更何況是給了阿吟。

赴死的時刻就要到了。


七、

我和阿吟穿著華服,手牽著手,用最高貴矜持的緩步,一步步走進我們的刑場。

在天守閣頂層的兩邊,坐著滿臉鬍鬚的武人,他們身著陣羽織,腰配大刀,虎視眈眈地看著我們。

也許我們的最後的美麗真的能艷驚四座。

我的男人高據正位,冷冷地盯著我,那眼神即有一絲不捨,也有一絲興奮吧?他揮了揮手,讓我坐下。

絲竹之聲響起。

一把扇子遞到了阿吟手中。

今天要阿吟表演的是她最拿手的扇舞。

她手持折扇,扇面向上,歌吟起來。

她唱的是敦盛。


「常思人世漂流無常

 譬如朝露

 水中映月

 剎那繁華瞬間即逝……」


緋色打褂的下擺,隨著阿吟窈窕的身姿搖擺起來,阿吟手中的扇子,猶如風中之葉,越旋越急。

褻衣張開,露出了她纖細的白色長腿,引發武夫們一陣陣的驚歎。

她卻似全然不覺,繼續高聲唱道:


「人生五十年

 莫非熙熙攘攘

 浮生幻夢

 名垂青史

 功敗湮滅

 只是宿命因果

 一念之間

 有何可惜

 急至京都憂心難忍

 獄門示眾

 敦盛之首

 竊而歸家傳僧供奉」


唱到敦盛之首,她頓了一頓,伸手取下頭上的髮梳,恍若不經意間信手一甩,向我的方向擲來,我驚訝地抬頭看向她,卻看見她直視前方的盈盈淚眼。

有如電光火石般,我的回憶完全甦醒了。

我明白了阿吟願代我受辱,和我一起赴死的原因。

我臉頰的傷並不是自己造成的,我已經想起了傷痕的來歷。

在六歲的時候,我和阿吟玩鬧之時,她拿起母親送給我的髮梳嚇唬我,卻失手擲出,劃破了我的臉,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正在我跗面哭泣的時候,父親聞聲趕來,看著我流血的臉頰,驚問是怎麼回事,我看著瑟瑟發抖的阿吟,不知哪來的勇氣,大聲說道。

「那是我自己摔倒在髮梳上劃破的,跟誰也沒有關係。」

父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阿吟,沒有說話,那天晚上,阿吟以侍候主人不周的罪名,被下女們關在柴房裡吊了一夜。

但是,如果不是因為我挺身而出,大概農家出身的阿吟已經被斬死了吧。

我竟已經完全忘了,而她竟然一直記著這件事啊。

也許因為我是刻意的忘卻,而她是刻意的不忘吧。

這十年裡,她一定在為給我帶來的傷,和不能還我的情而黯然悲傷吧。

我撫摸著臉上的傷痕,就好像撫摸著阿吟十多年的心傷。

啊啊,阿吟,就是為這個,讓妳寧願接受這樣的凌辱嗎?

天和地在我面前被淚水融化成了一片。


「人生五十年

 放眼天下

 往事宛如夢幻

 一度得生者

 豈有常不滅?」


阿吟一曲已終。

她的淚眼早已不見,滿臉微笑地看向天守閣外。

有一隻白鷺在青空中劃過。

我的仇人揮手示意,幾名雜兵上前扭住阿吟的雙手,拉向天守閣的外廊,大聲叫喊。

這就是播磨的瞳姬的下場。

阿吟沒有絲毫抵抗。

華麗的緋底金裝打褂從阿吟身上剝下,被雜兵們丟擲在外廊的欄杆上,然後是腰帶,然後是褻衣,當衣裳落盡時,阿吟已經露出了她美妙的身子,上下兩張口都已被暴徒們塞入了淫藥,反綁雙手跪在外廊上。

我一聲聲聽見天守閣下我父兄和將士的哀歎、驚呼之聲。

武士們脫去衣服,三人一組輪番上陣淫辱著阿吟。

有人一邊把玩著她白如珂雪的乳房,一邊啜吸著她粉色的乳頭。

有人挺著那話兒插入她纖纖玉口之中。

有人取出一根假陽具,用力塞入她的私處,然後把自己的那話兒插進她的後庭,一前一後夾攻……

已經有不知多少男人把慾望發洩在她體內,各種淫亂的體位姿勢,阿吟都已經嘗過了,也許她也沒想到,清純的自己,在臨死的這一天,會這樣被人操弄吧。

因為春藥的效果,她在眾人的抽插淫虐,不但不覺得痛苦,還潮紅著臉高聲浪叫起來,但是還沒叫幾聲,又有人上來把那話兒插進她嘴裡,弄得她只能嗚嗚出聲。

直到除了大將之外的所有人都在她身上發洩過之後,武士們才將私處還流著處子之血,奄奄一息的她拉起,重新迫她跪好在欄前。

我的男人站到她背後,輕輕的抽出了刀。

她既無恐懼,也無悲哀,只是扭回頭看了我一眼。

她在笑。

在這一刻,刀落。

阿吟的螓首伴隨著血濺五步滾落在地,身體卻未死透,白如美玉的一雙長腿,還在閣廊上不斷蹬踏著,做垂死的痙攣。

四面八方傳來的喧囂聲越來越大,而我心中的雜音卻在這一刻停下了。


八、

最後的時刻終於來到了。

眼看就要落城,天守閣下除了攻城錘撞擊最後一道城門的悶響,就是父兄和武士們如海潮般的吼叫聲。

剛剛那一幕的淫虐和殘殺已經讓他們出離了憤怒。

可是我已經必定死在破城之前。

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

我眼看著他的不甘,他的憤怒,他的哀傷。

但是一切已經結束。

他粗暴地扒下了我華麗的長外褂,取下了髮飾,解開了金斕腰帶,脫掉了褻衣。

我毫不畏懼挺胸而前,一國的姬君,就算要被姦殺而死,也要死的尊嚴。

「瞳姬……阿瞳……我的女人」

他從後面抓住我的雙乳,在我耳邊喃喃說道。

我雪白的胴體承載著他的全部體熱,重擔和野望。

就像野獸一樣,他進入了我的肛門,進入了那一國姬君最羞恥的地方……

「幹我……」

我看著插在梟木上阿吟淒絕的首級,輕輕地對這個殺害我姐妹的男人說道。

是我本性淫賤,還是我一直在等著這一刻?已經無從辨明,我只是輕聲重複著。

「幹我吧,先奸再殺吧,把我的頭顱放在城頭上,放在阿吟的旁邊……」

我知道你的愛,你的恨,你的糾結,你的矛盾,你的一切裡面有我,我的一切裡面有你,就好像被你殺死的阿吟一樣……

他弓著腰,咬著我的頭髮,洩在了我的體內,然後把我的身子翻過來,忘情地吻著我,再次進入我的體內,盡情交流著。

這是只有男人和女人才懂的語言。

就在白鷺城軍兵垂死的慘叫和我軍的勝利呼聲已經同時響起時,這最後一次的歡好也已經結束了。

他抱著我,輕輕在我耳邊說了幾句。

我默默站起,跪下。

他把我的雙手綁緊,然後在私處和後庭都填上了防止失禁的玉塞。

這是對我的特殊關照吧。

「殺吧。」

我閉目低首說道。

讓我和阿吟落得一個下場吧。

一道白光閃過,那是我夢中似曾相識的白光……

當我的首級飛到空中,旋轉到最高點,就將落下時,我似乎親眼看見了,他眼裡的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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