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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魔免速度

「妹妹,知道妳都幹了什麼嗎?」一家豪華的房屋裡傳來了兩個女人的對話。

「姐,妳也覺得人是我殺的嗎?沒錯,我的家裡發現了死者的一塊屍體,但也不能證明是我殺的人。

 姐,我承認,我出賣身體,依靠男人賺錢,但我不會殺人。我什麼都不會,只會用美貌找男人,我怎麼將一個警察局長的兒子大卸八塊的。」

「說的也是,其實打我調查這個案件一開始我就……」姐姐哽咽住了,無法再說下去。

「姐,我知道,哪有親姐姐懷疑妹妹的。不過,我猜妳那個混蛋局長已經命令妳來抓我了。」

「唉……沒錯,上面要抓捕妳,因為查不出任何其他的線索,也找不到另外的屍體,再加上局長接近癲狂,估計妳進去很快就……」姐姐默不作聲。

「判處死刑,是嗎?」

「妹妹,妳逃走吧,我有辦法回去覆命。」

「姐,我逃走了妳怎麼辦,妳也會被抓起來,然後……不過,我有一個辦法,反正橫豎都是一死,還不如死在姐姐面前,也有人替我收屍。」

「妹妹,妳說什麼胡話。」

「姐姐,這是最好的辦法了,與其被子彈打穿頭顱,破了相,然後棄屍荒野或者被送到實驗室解剖,死在家裡我已經很滿足了,誰讓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呢。」

……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

琴琴和晴晴是一對同父異母的姐妹,親生父親是個酒鬼,先後打走了兩任妻子,原因就是生下了兩個女兒。

大女兒琴琴很懂事,學習成績也很好,最後考上了警校,幹了五年的刑警,不到三十歲的她除了有漂亮的外貌,更重要的是事業有成,當上了警局刑警隊的副隊長。

而晴晴呢,由於父親的管教不嚴,幾乎是不學好,未成年的時候就常常出入夜店、酒吧,還失了身,不過她自己反而覺得沒什麼,長大了更用自己與生俱來的外貌賺錢。

一星期前,晴晴在夜店裡被警察局長的兒子看上,很快便纏在了一起,本以為藉著權力,晴晴可以更加的為所欲為了,沒想到,才兩天,局長的兒子就被人殺了,還大卸八塊。

琴琴接收這個案子,連同十幾個專家,仍然沒法破案,唯一的線索就是在晴晴床下搜查出來的屍塊,但晴晴卻毫不知情。

……

在溫暖的房間內,晴晴已經將繩子繫在房頂的吊扇上,還做了個繩套。

晴晴跳下椅子,深深的擁抱了琴琴。

「姐,謝謝妳對我的照顧,我知道,每次我從夜店回來,都是妳幫我找借口,免得被爹打。」

「晴晴……」此時的琴琴已經泣不成聲。

晴晴沒說什麼,扶住了琴琴,轉身站上了椅子。

晴晴的家裡很暖和,所以晴晴在家基本上不穿鞋襪,赤著腳在鋪著地毯的房間裡走著。

當然,此時的晴晴自然也不會再去找什麼鞋襪,反正穿上了,也是要踢掉的。

晴晴看著眼前的繩套,又望了望琴琴,兩滴淚水從眼角流下。

晴晴將繩套套上了自己的脖子,又將多餘的頭髮從繩套中捋出。

如果不是正上方從吊扇上懸下的繩子,誰也想不到這是一個即將要結束自己生命的女孩。

「姐,要不……要不妳先出去吧,我怕到時候……」其實晴晴想讓琴琴來替自己踢掉椅子,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因為她也知道姐姐比自己更下不去手,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晴晴剛說完,琴琴就轉身跑出了門外,她自己也害怕,無法面對妹妹的生命在眼前逝去。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唯一的證據就在妹妹身上,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查出更多證據,而在搜查的時間裡,晴晴早就被槍決了。

無論晴晴做了多少錯事,她一定是誠實的、清白的。

再說,晴晴最後的決定也沒有錯,她不是畏罪自殺,只是因為誰,尤其是像她這樣漂亮的女孩,誰不希望留一個全屍,漂漂亮亮的離開這個污濁的社會呢?

看著琴琴遠離了自己的視線,晴晴也閉上了飽含淚水的雙眼,似乎堅定了決心一樣。

晴晴的一隻腳伸出椅子邊緣,半隻腳掌離開了支撐她的椅子,另一隻腳則向前一邁,身體懸了空。

長長的絞繩拉的筆直,晴晴的身體也下降了一點距離,在雙腳的輕微蹬踢間,椅子又被踢得更遠了些。

晴晴從未聽人說過窒息是什麼體驗,只從電視劇中看到過上吊的人死裝很美,卻不知道過程如此的艱難,尤其是自己的身體完全懸空以後。

晴晴的雙腳一點點朝下繃直,趾尖指向地面,衝著可望不可即的地方,做著無謂的划動,並且划動的距離一點點擴大。

晴晴的雙手捏緊了身體兩旁的紅色絲質連衣裙,輕滑的連衣裙被晴晴的兩隻手揉捏成一團。

此時的晴晴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勒的生疼,大腦也愈發昏沉。

早知道如此,還不如被抓緊去一槍崩了輕鬆,晴晴開始對選擇的死法感到後悔。

漸漸地,晴晴的雙頰逐漸由白變成了紅,像是害羞一樣,如果晴晴不是在上吊,她應該會覺得不可思議,她上一次雙頰通紅還是在學童時期與自己喜歡的男生獨處呢。

當然,雙頰通紅可能不只是由於窒息,由於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晴晴所幸讓尿水肆意排出,順著自己白嫩的小腿流下。

失禁的尿液最終從筆直的趾尖滴下,順便緩解了自己雙腳長時間筆直的僵硬。

晴晴的雙腳慢慢變成傾斜,腳趾也不老實的分開合併,用尿液洗刷自己趾間的縫隙。

失禁讓晴晴的掙扎進一步加深,就連晴晴的大腿也開始了前後的擺動,雙手離開了被捏成一團的裙子,開始在空中揮舞,抓撓著根本無法觸碰到的空氣。

早著這一切的原因,是因為晴晴徹底失去了意識,在空中蹬踢和掙扎的只不過是一具只有軀殼的肉體。

隨著全身掙扎的劇烈,晴晴的身體震得吊扇都吱呀作響,可這樣晴晴也沒有對聲音感到滿足,因為筆直的繩子也由於掙扎發出了輕微的響聲。

晴晴的雙頰更加的紅潤了,而此時晴晴原本安詳閉合著的雙眼,也慢慢睜開,淚水順著眼角流下,流進了晴晴張大的嘴巴中。

由於晴晴認為上吊是唯美的,自然不想讓舌頭伸出來,可現在秀氣的小嘴卻張的老大,抵住舌頭的上牙還在發揮微不足道的作用,阻擋著舌頭一點點的外出。

劇烈的掙扎過後,晴晴的身體逐漸恢復了平靜。

遮擋在連衣裙中的大腿最後開始蹬踢,也最早結束這沒有任何意義的掙扎。

然後,是晴晴的小腿。

最後只有被失禁的尿水浸泡過的玉足,腳底還有著紅潤,不過當腳趾最後一次輕點,紅潤也開始緩慢的散去。

晴晴纖細的兩隻胳膊,早早從空中退回到兩側,似乎跟衣服過不去,又捏成一團,當晴晴蜷曲的手指慢慢伸開,褶皺的連衣裙終於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晴晴通紅的臉部已經開始略微發紫,好在看到的不是很明顯,也算沒有辜負晴晴對上吊自殺後自己美麗死相的美好幻想。

透過渙散的眼神,晴晴的雙眸中已滿是空白,所幸讓半睜半閉的眼皮遮擋了大半。

晴晴臉上的淚痕猶在,粉紅的丁香小舌在和上牙的較勁中勝出,吐出了舌尖,但卻沒能再進一步。

一個被冤枉的女孩,就這樣冤死在繩套上,被痛苦的窒息帶走了生命。

晴晴在絞繩上吊了多長時間,琴琴就在屋外哭了多長時間。

突然,急促的電話聲打散了這一片寧靜。

「喂,隊長……我……」

「妳抓住妳妹妹了?沒事,我理解妳,放了吧。」

「我其實……她……」

「琴琴,妳怎麼哭了?沒事吧?我是說,兇手自首了,不是妳妹妹,另有其人。」

「可是我妹妹已經……」琴琴欲言又止,話到嘴邊說不出口,因為她也明白,即使說出口,又能改變些什麼呢?

「我知道,妳妹妹認罪了,那都是嚴刑逼供的,不算。局長老人家的脾氣妳還不清楚,一碼歸一碼。

 雖然他兒子沒了,可兇手把他上家逼出來了,這下局長直接高昇了,那個不成器的兒子算個啥?搞不好還不是他親生的呢,妳趕緊把人放了,然後回來報導。」

「隊長,我……我……我不想幹了。」

「什麼跟什麼嗎,我說了,妳妹妹無罪,還有,我要是當了局長或者副局長之類的,我那個隊長的位置妳不想要?再說,就算妳一定要辭職,也要回來跟我當面說清楚原因!」

「隊長,我恐怕回不去了,副隊長妳就重新任命吧。」

「喂……喂……這混蛋丫頭,長本事了,還掛我電話。」隊長反倒是顯得無奈。

掛了電話,琴琴將手機扔出了窗外,整個人癱倒在地上,淚水再一次如泉水般湧出。

良久,琴琴才艱難的從地上站起,走到了晴晴的屍體前。

琴琴緊緊的抱住了晴晴懸在空中早已冰涼的下肢,哭濕了晴晴的連衣裙。

「晴晴,姐姐害了妳,姐姐陪妳……」

琴琴將晴晴踢遠的椅子從新搬回來,搬到吊扇下方,而自己則面對著晴晴。

「姐姐可能不能給妳收屍了,咱姐妹倆就這樣一起吊著吧……」

琴琴從兜裡拿出來一雙黑色絲襪,這是順手從晴晴屋外的晾衣架上找到的。

琴琴找不到合適的吊具,本來想用自己的黑色絲襪,可自己穿著制服和靴子,脫下來太過於麻煩,以至於會讓妹妹太過於孤單。

琴琴將絲襪的一端打上死結,將其中的一頭繫在吊扇上,被晴晴上吊用的繩頭壓住,另一頭在自己的脖子上繞了個環。

厚厚的靴子底和彈性很大的絲襪將踢翻椅子琴琴慢慢送回了地面,琴琴又氣又恨,憤怒的甩掉了礙事的長靴,露出了穿著黑絲的絲足,重新站回椅子上,將絲襪繞上脖頸,捋出頭髮。

琴琴的一隻腳向後一邁,椅子重新踢到了遠方。

絲襪的彈性很強,儘管是第二次拉扯,仍然讓琴琴的身體下墜,好在琴琴脫下了靴子,在距離腳尖不足一寸的地方,下墜戛然而止。

琴琴可能由於不敢看見妹妹的死狀,頭一直低著,大大的眼睛望著地面,看著自己的絲足。

而自己的絲足呢,則由下墜時的平靜,開始變為翩翩起舞。

兩隻腳互相靠近,相互揉搓著,一會兒用腳掌摩擦腳背,一會兒又用腳背摩擦腳掌,有時兩腳靠近,腳趾和腳趾也在摩擦著。

腳丫的輕微擺動也帶動了小腿的蹬踢,不過琴琴的絲腿似乎黏在了一起,相互碰撞著發出了「嘶嘶」的聲音。

雙腳掙扎不大,雙手也不會太過激烈。

隨著窒息漸漸加重,絲襪勒如脖子的部分越來越深,琴琴緊緊皺起的眉頭和瞪大的眼睛促使雙手開始抓撓自己的脖子,抓撓著陷入肉中的黑色絲襪。

絲襪勒開了琴琴的嘴巴,櫻桃小口也慢慢張開,吐出了粉嫩的舌頭,時伸時縮,似乎在舔著面前的空氣。

琴琴的喉嚨中則發出輕微的怪聲,細細地聽,也不知再念「琴琴」還是「晴晴」。

絲襪越來越緊,窒息越來越重,琴琴也不知道看清看不清眼前的景物了。

自己的一雙絲足終於不再小幅擺動,掙扎也開始變得劇烈,可連自己距離晴晴一半的距離都不到,也許就連失去意識的軀殼都知道,不要打擾到自己妹妹靈魂的休息。

不過,由於蹬踢的距離短,速度自然快了許多,原本還在「打架」的兩隻絲足,此時一前一後起來十分默契。

可能是陷入脖子的絲襪已經將自己勒的麻木,感覺不到疼痛,又或者是胸口如火燒版的痛,也或許是因為琴琴能夠肆意掙扎的時間所剩不多,沒有力氣了。

琴琴的雙手從脖子上放下,一直抓撓自己的胸口,將胸前淡藍色警察制服的扣子都撓開了一顆。

但這並不能緩解胸口灼燒一樣的疼痛,琴琴依然在撕裂著自己的衣服。

絲襪卡死了琴琴的氣管,也將周圍的皮膚弄成了暗紫色,不僅如此,就連琴琴白嫩的臉龐也變得發紫。

和晴晴的紅紫不一樣,晴晴的臉幾乎看不出紫色,而琴琴的臉從遠處一看就能看到。

琴琴嘴巴中的口水由於頭部朝下,口水直接滴落到自己被撕開口子的衣服裡面的酥胸上,整個胸口上濕了一大片。

舌尖上掛著口水黏住了自己垂落的頭髮,同掛在吊扇上晴晴的艷屍相比,原本美貌就略輸於晴晴的琴琴,此刻更加嚇人,原因還要加上兩隻眼睛全部翻了白。

琴琴的蹬踢非常的小,以至於慢慢停下了也無人知曉,失禁的尿水濕透了左腿一整腿的絲襪,順著腳尖流到地上,幹了不少的地面再一次被尿液打濕。

琴琴的雙手先後從胸口放下,無力的垂在了身體兩側。

失禁沒有讓琴琴的臉變回紅嫩,但也沒加重雙頰的暗紫。

琴琴的舌頭吐在嘴外,伸出一多半,還黏著一縷秀髮。

猛地,琴琴的身體抽搐了一下,隨後低下的腦袋又向左下垂了一點,琴琴的身體就再也不動了。

等到琴琴和晴晴二人的屍體被發現,已經是很長一段時間了,具體多長,沒有人知道,只知道兩人的屍體都變成了乾屍,根據勘察現場的片警說,即使是這樣,兩個女孩仍然風韻猶存。

兩個女孩死了,而那位警察局長反而平步青雲,似乎到省裡的警察廳當副廳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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