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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子的死

作者:折花居士

前言

填坑之餘,敲了篇小品。

這篇小品的由來是十年前曾經在網絡上看到一張風格極似籐子不二雄筆下的源靜子在戰國時期被斬首的漫畫(不是出木杉太郎的漫畫,他的風格與籐子不二雄相差很大),現在想起來,沒有保存下來,深憾之,於是撰了這篇小品聊以紀念。

源靜子的死亡是理所當然的,她被遺落在一個很原始的年代,在她搭乘機器貓的時光機器拯救她的貓的時候,靜子是沒有想到儘管時光機器是機器貓為數不多可靠的二十二世紀造物,但它還是會故障的。

不僅是因為它是二手貨,而是作者認為它該故障,它就會故障了。

靜子已經是一個高中生了,她穿著東京某個高中的制服,制服很漂亮,是粉紅與白色混搭的無袖連衣短裙與黑色的過膝襪,腳上原本蹬著的是一雙高中制式的圓頭皮鞋。

但是靜子已經到了不惜一切代價追求美麗的年紀,她私自外出的時候,總會換上她媽媽的高跟鞋,打扮的會給人一種隨時會援助交際的感覺,但即便她真有這種想法,野比與機器貓大概也是不會允許的吧?

靜子此時已經十五歲了,出落的青春漂亮,在原本被改變的歷史中她嫁給了野比,可是現在野比在哪兒呢?

靜子歪著頭,一個奉行刑吏打扮的男人用很粗糙的草繩捆了她的手,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來到了哪個時代。

「出木杉、剛田、骨川,誰都可以,快來救我啊!」看起來靜子也知道野比是一個不太靠譜的男人,在這個時候她唯獨把野比忘掉了。

靜子被關了起來,她的周圍全是木頭做的柵欄,一個說著古代日語的男人戴著一頂奇怪的紙糊高帽,對她凶巴巴的大喊大叫。

「根本就聽不懂啊!」靜子苦惱的說。

如果要有翻譯魔芋就好了。

古代日語與現代日語之間的區別足矣讓一個二十世紀的女孩子獨自面對戰國時代的時候因為無法交流而被斬首,或是被煮了吃了。

那位古代的日本官員大概是認為靜子對她窺探軍隊行軍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

靜子被判了斬刑,稀里糊塗的靜子還以為自己還有很多時間來自救或是等她的夥伴們來救她。

靜子不知道她未來的丈夫才是目前她唯一可以指望的人。

然而機器貓在修時光機,它的效率很高,一會兒工夫就修好了。

「野比,我們可以去救靜子了!」機器貓全身沾滿油污,從野比的書桌的抽屜裡鑽出來。

「那我們出發吧!」十五歲的野比依然是堪比哈士奇般的莽莽撞撞。

於是機器貓與野比伸太出現在五十億年前,雖然沒死,但是想找到時光機器的入口可不太容易了。

古代日本的斬刑是儀式化的,如果有閒時間,會挖一個方形的大坑,坑裡鋪滿稻草,坑後面鋪一張草蓆,犯人跪在上面。

劊子手一般由刀法最好的武士充當,便於用輕便的日本刀一刀砍掉犯人的首級,犯人的首級會落入坑裡,被清洗後就放在公開場合曬首示眾。

刑吏出現在關押靜子的木籠子外,把鎖打開。

「今天執行罪犯——源靜子的死刑。」刑吏這樣宣佈道。

像大部分經歷過現代教育的日本人一樣,靜子會寫漢字,而幾百年前的戰國時代,漢字比現代更流行,他們之間雖然無法通過語言交流,但是靜子還是把自己的名字寫了出來。

之所以沒有用紙來交流一些可以讓靜子免離斬首之痛的信息,是因為戰國時代的紙是很貴的,而且靜子的行為在當時的人看來,確實有窺探軍機的嫌疑,有嫌疑,當然是寧殺錯不放過的。

就這樣,穿著女高中生制服的靜子被捆上幾百年前處決犯人的草繩,這是典型的日式捆法的原始版本,現代也只有SM遊戲中可以見到了,當然,現代的日本捆綁為了保護被綁者,用的是柔軟的麻繩而不是粗糙的草繩——

刑吏將源靜子的手拉到身後,用很大的力氣折起來,手掌與手肘對齊,然後就在上面纏繩子,刑吏的動作非常之粗暴,這讓靜子十五歲高中生的體質有些吃不消了。

「不要,請不要,嗯,啊……」靜子曾經幻想過結婚後的情形,她曾經幻想過她未來的丈夫會捆綁她,然後與她做愛,或許過程會有些粗暴,但她沒想到會粗暴到如此地步。

靜子的手幾乎被捆的變形,手上的肌膚被草繩深深的勒進肉裡,顯出一種不正常的紅紫色,接著刑吏綁完了手,將繩子狠狠的一拉!

「啊,求您不要……」靜子只覺得一種撕裂般的疼痛從她的手臂上傳過來了,她疼的叫了出來。

「閉嘴!犯人!」刑吏用一種很嚴肅凶殘的口吻呵斥道。

儘管靜子聽不懂刑吏在說什麼,但是她確實被嚇到了,於是她不敢再說什麼,刑吏將手伸到靜子的腋下,將繩子拉出來,搭在靜子的乳房上方,繞了一圈,又繞了一圈,用了很大的力氣拉緊!

靜子馬上就感到呼吸困難了,疼的湧出了眼淚,可刑吏鐵石心腸,將繩子從腋下繞行到靜子的乳房下方,又繞了兩圈,拉的更緊,此時即便以靜子高中生的乳房發育程度,也顯得格外挺拔了,可是也疼的厲害。

接著刑吏將草繩從靜子的乳溝向上拉,繞到脖子上,繞成一個緊緊的繩圈,又用很大的力氣向下拉,在靜子的背後打了個活結,向下拽到靜子的胯下,從靜子的陰部拉出來,在腰上又繞了個緊緊的繩圈,收緊!

靜子的下體形成一個繩子做的丁字褲,緊緊的,裙子被束成一個奇怪的形狀,連駱駝趾的樣子都被勒出來了。

靜子的內褲是白色的,隨著繩子嵌入兩朵陰唇正中,開始滲著些許的濕氣,顏色微微變深。

刑吏最後在繩褲的正中間打了個結,牽出四十公分左右的繩子供牽行所用。

刑吏最後的準備是在靜子的腳上拴上一條更細的草繩,草繩是黃白色的,綁在少女穿黑色長襪的腳踝上,對比感強烈,刑吏只在靜子的兩隻腳之間留下二十公分的繩子。

現在的靜子已經不可能逃脫了,她的腳上穿著高跟鞋,腳踝上綁著短短的腳繩,正常走路都是奢望了。

靜子當然是不需要看路,她的頭上被繫了一條粗棉線,棉線上穿著一張白紙。

「野比,我害怕啊!」熟悉典故的靜子突然意識到自己將會面臨的命運了,她思念野比伸太和機器貓。

如果他們在的話……靜子一定會得救的。

在日本的傳說中,死囚被斬首的時候臉上遮白紙,可以讓死囚在死後瞎掉,無法準確報復到劊子手身上。

「走!」刑吏凶狠的說,他牽著從靜子的腰上留出來的繩子,向前拉,靜子感覺到巨大的拉力在拉著她向前走,臉上蓋著白紙的靜子已經看不見任何東西了,只好跟著刑吏向前走。

刑吏走的很慢,刑吏手中的繩子更像是給靜子指引方向而不是一種強迫的工具,因為靜子的腳踝上綁著繩子,走不快。

而且這種往死亡前進的路程,日本人自有一套浪漫,對於一個年輕漂亮的少女來說,讓這樣的犯人安安靜靜的被斬下腦袋而不是踉踉蹌蹌撞東撞西,也是一種對美好的追求。

就這樣,從刑籠到刑場,靜子還是走的很舒服的,她第一次的像一個大和撫子一樣慢慢的走路,她腳下的高跟鞋踩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踢踢踏踏的響!

刑吏卻在想,可惜這時候沒有櫻花,要不然,在滿天櫻花的陪伴下,這樣一個漂亮的日本姑娘走了這樣一條路步入死亡也是一種很愉快的體驗吧!

刑場是一個被四面圍牆圍起來的小院子,院子裡用石板鋪的很平整,上面撒了一層厚厚的黃沙,院子的中央是一小塊沒鋪石板的土地,挖了個正方形的深坑,方坑的旁邊鋪了一張蓆子,一個短打扮的武士拿了一把武士刀站立在那兒。

源靜子被帶到坑前,刑吏將繩子遞給武士,武士揮了一下刀,刑吏牽引靜子的繩索被切斷,刑吏將手上的殘繩拿在手上,作為一個資深刑吏,他收藏了很多這樣的繩子,這是他的紀念品。

「犯人源靜子,跪下!」武士用刀背敲擊靜子的脊椎,靜子受到了驚嚇,很順暢的跪了下來。

雖然墊著草蓆,靜子穿的過膝襪也給她緩衝了一下,突然跪下來也讓她的膝蓋感覺硌的生疼。

靜子什麼都看不見,眼前的白紙是那麼的討厭,她現在格外的緊張,脖子後滲出了汗,涼涼的。

「犯人源靜子,受斬!」武士大喝道。

靜子聽不懂武士的話,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已經別無它事,她死期已至了。

鬼使神差的,她將脖子伸出去了,然後就覺得剛才出汗的那個地方涼了一下,接著就熱起來。

接著她就覺得整個世界都旋轉了,最後她好像被裝進了一個箱子大小的東西裡。

——源靜子的斬首是非常順利的,武士一刀就砍下了她的頭。

靜子被砍斷的脖子中開始噴血,少女的血是薄弱無力的,大部分的血都噴的不遠。

靜子的頭準確的落進坑裡,被堆的厚厚的稻草擁抱其中,稻草將她斷頸部分的血液吸乾,讓她的臉很快就白起來了。

「犯人源靜子,斬訖!」

至於靜子被斬首之後的故事,或是她穿著女高中生制服和高跟鞋的身體會被如何對待,那是顯而易見的,靜子的頭被清洗之後曬了幾天,然後腐爛,她的身體被砍斷腦袋後,掛在旗桿上示眾,然後也腐爛了。

最後它們都被隨隨便便的扔在亂葬崗,讓野狗野貓給會了餐。

這個故事大約就到此為止了,機器貓與野比伸太現在還是在五十億年前與密密麻麻的火山作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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