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6.06.14 起統計 |
背景更換: |
|
身陷食人島的母子
作者:遭瘟的猴子
「啊,這是怎麼回事,頭好痛。」阿綱醒來的時候只覺得一陣頭痛欲裂,想要活動一下手腳卻發現自己被人綁在了樹上。
自己明明是和媽媽一起出來旅遊的,這裡是什麼鬼地方?
阿綱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只見不遠處有一片草木搭成的房子,來來往往的人都穿著些樹葉和獸皮手裡拿著簡陋的石質工具,這裡似乎是個原始的部落。
哦,對了。
阿綱這才想起來她和媽媽搭乘的輪船在海上發生了事故,他們和幾個遊客乘坐救生小艇漂流到了一座荒島上。
沒想到剛一上島他們就遭到了島上土著的攻擊,阿綱被一根木棒擊中了後腦之後就昏了過去。
這時阿綱才突然想起,糟了,媽媽呢,不會也被抓住了吧。
驚慌失措的阿綱四下張望,正看著母親陳紅娟被綁著雙手吊在一棵樹上。
今年37歲的陳紅娟由於保養得當皮膚還像少女一般光潔,一張白嫩的鵝蛋臉兩條彎彎的柳葉眉頗具東方女性的古典美,尤其是一張菱角嘴兩個嘴角微微上翹顯得十分有親和力。
此時的她還穿著郵輪上的連衣裙,黑色的短袖上身配上杏黃色的長裙下擺,再加上被懸吊在半空中的姿勢讓她看起來就像一朵即將綻放的牽牛花。
每當微風吹過裙擺輕輕飄起,她那一雙穿著水晶涼鞋的白嫩玉足就會像花蕊一樣從裙擺中露出。
阿綱看到母親雙眼緊閉但呼吸平穩似乎是暈倒之後還沒有醒來,於是叫道:「媽,媽,快醒醒啊,媽。」
聽到兒子的喊聲,陳紅娟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掙動了一下身體才發現自己被吊在了樹上。
「啊,阿綱,這是怎麼回事?我們這是在哪啊?」
「媽,我們被野人抓住了……」
「啊!!!!」阿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陳紅娟的一聲慘叫打斷了,原來她看到就在她身邊不遠處的地上正插著一條木棍,木棍的頂端挑著一顆女人的頭顱。
阿綱順著母親的視線看去也發現了那顆人頭,而且他還認出那人頭的主人正是之前和他們乘坐同一條救生艇的女人。
糟了,難道是遇到傳說中的食人族了,想到這裡阿綱不由得嚇出了一身冷汗。
這時陳紅娟的尖叫聲已經驚動了遠處的土著,幾個男人拿著石質的長矛和繩索走了過來。
阿綱急忙叫道:「媽,媽,快別叫了,他們過來了。」
陳紅娟也看到了那些土著,他們一個個長得人高馬大,裸露的皮膚在太陽的照耀下泛著油光。
他們嘴裡嗚哩哇啦說著些聽不懂的話,一雙雙泛著寒光的眼睛上下打量著陳紅娟。
陳紅娟被那刀子一樣的眼神嚇得呆了,當時她只覺得腦袋裡一片空白,只是張著嘴巴卻都叫不出聲了。
一個土著男人走過來一把抱住了陳紅娟的雙腿,一張黑黝黝的大臉像野豬一樣埋在她的胯間亂拱,一邊拱一邊發出「哼哼」的鼻息聲。
男人的臉上滿是陶醉的神色,陳紅娟身上的體香是他在部落女人的身上從來沒有聞過的。
這下子陳紅娟被嚇得尖聲大叫了起來,她心想這下完了,這些野蠻人可說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說不定他們真的會把自己宰殺吃掉,說不定會像野獸一樣將自己生吞活剝,天哪,這太可怕了。
驚慌失措的陳紅娟嚇得像兔子一樣不停地顫抖,雖然明知道不會有人來救援但還是忍不住尖叫道:「啊,救命,救命啊!我不想死,別吃我,救命啊!」
她一邊尖叫一邊拚命地掙扎,只是憑她的力氣根本不是土著男人的對手,那白生生的腳踝像美人魚的尾巴一樣辟辟啪啪甩個不停卻始終無法掙脫男人那鐵箍一樣的雙臂。
一旁的幾個土著看著陳紅娟驚慌失措的樣子紛紛哈哈大笑,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麼比獵物在絕望時的尖叫更讓人興奮了。
阿綱看到這幅情景心裡也是說不出的焦急,如果這些野人真的吃掉媽媽該怎麼辦,不行,一定要救出媽媽才行。
雖然是這麼想著,但是被綁在樹上自身難保的阿綱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他壯著膽子發出幾聲怒吼,但換來的不過是土著們的一陣棍棒。
這時候圍觀的幾個土著也走了上來,他們七手八腳地將陳紅娟從樹上解下,有的抓手有的抬腳像是拎著一頭剛剛捕獲的母鹿一樣將陳紅娟拎到了一旁的空地上。
他們一邊用自己的語言說說笑笑,一邊開始撕扯陳紅娟的衣物,旁人看到恐怕還會以為他們是慶祝豐收的獵人。
陳紅娟還在不停地掙扎,但是在幾個強壯的男人看來這點掙扎就好像家養的貓在主人腳踝上摩擦身體撒嬌一樣。
他們強橫地抓住陳紅娟的手腳,一個土著扯住她的長裙一撕,只聽哧啦一聲整個下擺都被他扯了下來。
那塊柔滑的絲綢上還帶著女人的氣息,那個土著忍不住又將裙擺蒙在臉上一邊大力地來回揉搓一邊貪婪地呼吸著陳紅娟的體香。
阿綱看著幾個男人撕扯母親的衣服聽著母親發出的驚恐的尖叫,本該十分憤怒的他卻不禁有些興奮了起來。
也許是出於懵懂少年對性的幻想和渴望,也許是出於人類本能對血和暴力的嚮往,阿綱感覺到自己的頭腦一陣發熱,下身的短褲也不禁支起了一座小小的帳篷。
他忍不住幻想著自己也成為那些土著的一員,和他們一起撕扯女人的衣服欣賞女人的尖叫,而那個可憐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親陳紅娟。
一方面懷著對母親的罪惡感責怪自己不該對母親有這種邪惡的想法,而另一方面這種禁忌的罪惡感卻又更加刺激了少年的興奮。
反正自己也無能為力,就這樣聽天由命吧。
阿綱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幾個土著男人繼續撕扯著母親的衣服,他們撕碎了她的上衣扯下了她的胸罩,母親那曾經哺育自己的乳房就這樣袒露在了幾個野蠻人的面前。
母親陳紅娟的乳房並不算大,成年男人一隻手剛好能握住。
由於是平躺在地上,那兩團柔軟的乳肉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向兩側下垂,從半球形變成了兩個水滴形。
在乳房的頂端,兩顆花生般的乳頭還隨著她恐懼的顫抖而微微抖動,看起來說不出的可愛。
一個土著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母親的乳頭捻了捻,又將她的乳房提了提,然後嘴一撇嗚哩哇啦說了幾句話,看那模樣似乎還在抱怨母親的乳房不夠肥美。
哼,真是不識貨的野蠻人,那可是哺育我長大的乳房,是世上最肥美的美肉。
想到這,阿綱又不禁一陣熱血沸騰,恨不能現在就撲到母親的胸膛上嘗嘗這對美肉的滋味。
此時的陳紅娟幾乎已經絕望了,長時間的懸吊和一番劇烈的掙扎讓她全身都酸痛難忍,聲嘶力竭地呼喊讓她的喉嚨也像火燒一樣的疼。
她流著眼淚的雙眼望向天空心裡暗暗祈禱。
「天吶,如果你還可憐我就讓我快些死了吧,不要讓這些野人折磨我了,求求你。」可是上天並沒有回應她的祈求,這些野蠻人就像抓到老鼠的貓一樣,在自己玩得盡興之前是不會殺死獵物的。
他們又扯掉了陳紅娟的內褲,一個土著將那個潔白的布片挑在長矛一邊揮舞一邊發出猿猴般的嘯叫,引得那些土著們一陣哈哈大笑。
這時的陳紅娟已經失去了最後一塊遮羞布,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母親最聖潔又最能讓她覺得羞恥的部位也袒露了出來。
她的陰毛長得很茂盛,在那微微隆起的陰阜上黑黝黝像一叢野草一樣。
在長長的陰毛遮掩之下的就是她的陰戶,人到中年的她胯下已不像少女時代那樣粉嫩,兩片肥厚的陰唇呈現出葡萄皮一樣的紫色在陽光下泛著奇妙的光澤。
而從那兩片陰唇中間的縫隙卻依稀可以看到裡面那粉嫩嫩水津津的肉褶,這樣的陰戶或許沒有少女的美觀,但其中的妙處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或許男人天生就對女人有著一種共通的鑒別力,雖然種族不同語言不通,但幾個土著男人看到陳紅娟那肥美的鮑魚卻是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
他們直勾勾地看向陳紅娟的胯下,嘴裡不住地吞嚥著口水發出一連串咕嚕咕嚕的聲響。
早已為人妻人母的陳紅娟當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本來已經放棄求生的她又開始掙扎了起來。
救命啊,不要,我不要被強姦啊,救命啊。
然而她的掙扎卻反而激起了男人們征服的慾望,一個土著忍耐不住率先跪在了她的雙腿間。
他一把扯下自己的獸皮圍裙露出了胯下那黑黝黝的長矛,陳紅娟只看了一眼就幾乎要暈倒了,天吶,怎麼這麼長,這簡直就是野獸的東西啊。
陳紅娟嚇得一邊尖叫一邊奮力夾緊雙腿,男人則抓著她的膝蓋將她的大腿向外掰。
陳紅娟驚惶地叫著:「啊!救命啊,不要,放開我!不要,求求你們殺了我吧!啊————」
在陳紅娟一聲淒厲的慘叫聲中,強壯的男人已經掰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的肉棒刺進了那個誘人的洞穴。
那溫暖濕滑的感覺讓他興奮不已,他一邊嘶吼著一邊開始殘酷的征服。
男人的肉棒比起自己的丈夫足足大了兩號,陳紅娟感到自己的下體像是撕裂了一樣的疼痛。
尤其這個傢伙沒有一點技巧只是憑著蠻力橫衝直撞,陳紅娟覺得簡直整個人都要被他戳穿了一樣。
疼痛讓她不由得發出一聲聲哀號,而她的哀號就像催情劑一樣更加加重了男人暴虐。
就在周圍一片淫邪的目光之中,陳紅娟突然發現了一對不同的眼睛。
那雙眼睛之中雖然也充斥著慾望和暴虐但其中還帶著一片稚嫩與懵懂,這雙眼睛讓她的心頭像是被利劍刺穿了一樣的疼,那就是她的兒子阿綱的眼睛。
天吶,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為什麼要讓我的兒子看到我被人強姦的畫面?
在無盡的痛苦和悲傷之中,陳紅娟聲嘶力竭地哭喊道:「阿綱,不要看吶!阿綱,我是你的媽媽啊,求求你不要看啊!」
在陳紅娟的哭喊聲中,阿綱的眼睛仍是呆愣愣地看著她。
此刻的阿綱已經完全被眼前這幅刺激的景象迷住渾不知身在何處。
母親的哭叫他已經聽不出是什麼意思,只是讓他更加地興奮更加地無法自拔。
在他的腦海中已經把自己想像成了那個在母親身上馳騁的男人,母親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更能激發他獸性的女人而已。
叫吧,叫啊,媽媽,我要你,你是我的了。
我要干你,我要干死你然後把你吃掉。
啊,媽媽,你是我的了。
想到這裡阿綱感到像是突然被烈酒嗆住了一樣腦袋一陣發昏靈魂彷彿都要出竅了一般,一股不可遏制的熱氣在小腹中湧動,一波又一波滾燙的精液就在他對母親的意淫當中爆發了。
土著們的狂歡還在繼續著,這些茹毛飲血的傢伙彷彿有著無窮無盡的精力要在這個可憐的女人身上發洩。
此時此刻的陳紅娟已經是徹底的絕望了,對強姦的反抗一敗塗地,想要喚醒兒子的神志也以失敗告終。
此刻的她已經連埋怨上天的心情都沒有了,她就像一具死屍一樣任由這些野蠻人接二連三地佔有她的身體。
而這些男人們卻是樂此不疲,他們一會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一會又將她的膝蓋壓到胸前,一會將她擺成狗爬的姿勢,一會又將她倒提起來玩弄。
懂得反抗的獵物固然有趣,百依百順的玩偶又何嘗不是其樂無窮呢?
殘酷的輪姦一直持續到了傍晚時分,這些土著或許是累了或許是餓了,他們有的開始搬取木柴,有的開始磨礪手中的石刀石斧,看來他們終於要處死陳紅娟了。
此時的陳紅娟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識,雖然沒有人繼續抓著她她也只是仰面朝天地躺著睜著一雙空洞的大眼睛一動也不動。
在一旁目睹了整個輪姦過程的阿綱此時褲襠裡已經是一片泥濘,不過在慾望得到發洩之後他的神智也終於回來了。
回想起自己剛才的失態真是又羞又愧,那是自己的媽媽啊,我怎麼可以對媽媽有這樣的想法呢。
想到這裡他不禁流著眼淚叫道:「媽,媽,你還好嗎?媽,我,我對不起你……」
說著說著阿綱忍不住一陣抽噎再也說不下去了。
心灰意冷的陳紅娟聽到兒子的哭泣聲空洞的眼睛中又泛起了淚花。
「阿綱,好兒子,不怪你。你還小,是媽媽對不起你……」
「媽媽……」
「阿綱。」陳紅娟擦了擦眼淚說道。
「你能回過神來媽媽就很開心了,你是媽媽的好兒子。待會他們就要殺死媽媽吃肉了,你一個人一定要堅強,一定要想辦法活下去,知道嗎?」
阿綱又是羞愧又是難過,只能咬著牙止住哭泣點了點頭。
陳紅娟看到兒子的樣子心裡也覺得一陣欣慰,她對著阿綱慈愛地一笑說道:「對,這才是媽媽的好兒子,媽媽就算死也能安心了。」
這時候土著們也準備好了屠宰的工具,他們將陳紅娟拎到一塊青石板上,四個男人分別抓住她的手腳防止掙脫,一個土著手拿石刀抵在了她白嫩的肚子上。
面對死亡陳紅娟到底還是很怕,她緊閉著雙眼不敢再看,長長的睫毛都在突突地顫抖。
原始的石刀遠沒有鐵質的刀具那樣鋒利,土著屠夫只能用手掌抵住刀身在陳紅娟的肚子上逐漸施壓。
感受到石刀那堅硬的刀鋒在肚子上的壓迫感越來越強,她連呼吸都不敢動了。
她知道死亡正在逐步向自己逼近,一面希望著這一切盡快結束,一面卻又擔心自己稍一喘息肚皮就會破掉。
哦,肚子好難受啊。
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們快些讓我死吧。
柔軟的肚皮被堅硬的石刀壓迫著不斷下陷,又驚又怕的陳紅娟額頭上都出了一層冷汗。
就在這時,握刀的土著屠夫嘴裡發出嘿的一聲低吼,充滿彈性的腹肌終於承受不住石刀的壓力噗的一聲彈了上來,而那把石刀則陷進了陳紅娟的肚子裡。
石刀破腹的劇痛讓陳紅娟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如象牙雕琢般的四肢也是一陣劇烈的痙攣。
若不是有四個男人死死將她按住她幾乎都要跳起來了。
屠夫用石刀繼續剖開陳紅娟的肚皮,駑鈍的石刀只能像鋸子一樣依靠來回拉扯切開那柔韌的皮肉。
這下子陳紅娟更是痛得死去活來,石刀的撕扯讓她感到肚子上彷彿有幾百隻禿鷲在鉗食著自己的血肉。
天,天吶,痛死我了。
這些野蠻人,砍下我的頭吧,快讓我死了吧。
在陳紅娟一聲接一聲的慘叫聲中,她的肚皮已經被完全剖開。
淡黃的脂肪鮮紅的肌肉像綻放的花朵一樣向兩旁打卡,那粉嫩的腸子就像迫不及待放學的孩子們一樣從她的肚子裡湧了出來。
屠夫用手臂將那些腸子撥到一邊,一隻大手伸進陳紅娟的肚子摸到了腸子和肛門連接的地方。
他用指甲掐住那一截軟肉用力一扯將她的腸子扯斷,而陳紅娟則又是疼得一聲慘叫,身子向大蝦一樣向上一弓滑膩的腸子一下全都流了出來。
長長的腸道,扁扁的胃囊,鮮艷的肝膽,暗紅的脾臟,屠夫一件一件地摘除著陳紅娟的內臟,每摘下一樣陳紅娟都不免要疼得大叫。
直到腹腔裡的器官摘除乾淨,屠夫的大手又伸向了她的胸腔。
此時的陳紅娟已經因為失血過多有些神志不清了,她迷迷糊糊地感覺到像是有一條大蛇撕破了自己的橫膈爬進了胸腔。
哦,對了那不是蛇,是野人的手臂。
他們終於要殺死我了,這一切終於要結束了。
就在這時,陳紅娟突然感到一陣心悸,她忍不住睜大了眼睛張開嘴巴似乎要吐出什麼東西一般。
緊接著就覺得胸腔裡一陣劇痛,之後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沉寂。
屠夫將陳紅娟的心臟扯了出來,又掏出了她的兩肺,現在她體內的器官已經被摘除一空只剩下了這一身誘人的美肉。
土著們鑿開採來的椰子,將椰汁淋在她的身上洗去血污,然後又用一些芒果香蕉之類的水果填滿她的身體,接著才用骨針將她肚皮上的傷口縫住。
最後由兩個壯男將一根長長的木桿從她那褐色的肛門中刺入一直從她的小嘴中刺出,飽受折磨的陳紅娟就像一隻肥羊一樣被架在了篝火上燒烤了起來。
在篝火的烘烤下,一股水果的甜香混合著美人的肉香就從陳紅娟的身體上散發了出來。
整個部落裡的老老少少都圍著這只香噴噴的烤肉又唱又跳,場面無比的熱鬧歡快。
他們有的用石刀割下一塊肥厚的腿肉大嚼,有的用石斧砍下一截鮮嫩的手臂啃咬,還有的直接用手從陳紅娟的肚子上撕下一片浸透了果香的五花肉狼吞虎嚥了起來。
還有一個半大小子,雙手捧著一隻烤得油光水滑的美人嫩蹄從人群中鑽了出來。
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他就坐在阿綱不遠的對面捧著陳紅娟的蹄子啃了起來。
他先是張口含住一根最小的小腳趾,用舌頭輕輕一裹那滑膩的嫩肉就被他吞進了肚子裡。
嘗到了這難得的美味他高興地咂了咂嘴,一口氣又將其它四根腳趾上的嫩肉也吃了下去。
只是這點嫩肉根本沒有填飽他的肚子,反而將他的饞蟲給勾了上來。
這下他也不再像剛才那樣細嚼慢咽,而是一張口咬住了陳紅娟那圓潤的足跟,然後脖子用力一扯將好大一塊蹄筋直接撕了下來,那飛濺的油花甚至都濺到了阿綱的臉上。
他也不管那麼多,只是大口大口地嚼食著美味的蹄筋,直到將一整只嫩蹄吃光還在意猶未盡地叼著一節腳骨咬得咯咯作響。
那小子吃完了嫩腳便大搖大擺地走了,只將一堆瑩潤如玉的腳骨丟在了阿綱面前。
阿綱看著母親的腳骨心裡真是五味雜陳,他既為母親的離去而悲傷,又不禁幻想起母親肉體的美味,同時又責怪自己不該如此褻瀆母親。
最後他想起母親最後的囑託只好對著母親的腳骨說道:「對不起,媽媽,我始終還是不能拋棄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或許我以後都只會用一種特殊的方式來懷念你。
對不起,媽媽,我不是一個好兒子,但是你永遠是我的好母親。你的話我都記住了,我一定要想辦法活下去。」
有過了一陣子,土著們已經將陳紅娟的美肉吃了給精光。
只剩下那顆依舊美麗的人頭也被他們掛在木桿上和先前那顆人頭插在了一起。
部落裡的人們折騰了一天也都累了,收拾好了一切就紛紛去睡覺了。
阿綱就趁著這個機會磨斷了手上的繩索逃離了部落,當然,他還沒忘帶上母親陳紅娟的人頭。
天亮時分,阿綱在海邊遇到了搜救隊員,他們聽說了阿綱的經歷無不大為驚駭。
當阿綱乘坐快艇離開荒島時,他不禁望著小島心裡暗暗想道:「我永遠不會忘記這裡的事情,媽媽,你也會永遠活著我的心裡。」
這麼想著,他那抱著母親人頭的雙臂不禁又緊了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