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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生姐妹斷頭記

作者:遭瘟的猴子

週末的早晨,還穿著睡衣的劉賓打著哈欠走進了廚房。

妻子玉梅去了她的雙胞胎妹妹玉梨家,他也不得不自己準備早餐了。

就在他擺弄著鍋碗瓢盆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陣門鈴聲。

難道是玉梅回來了?

劉賓趕忙去開門,然而門外卻什麼人也沒有,只有一個漂亮的禮盒放在地上。

妻子玉梅性格文靜,從來不和自己惡作劇,禮盒會是誰放的呢?

劉賓滿心疑惑地撿起禮盒回到了客廳,禮盒沉甸甸的,晃一晃砰砰作響,似乎是裝著一個球形的東西。

當禮盒打開的一瞬間,劉賓不禁嚇得大叫出聲,禮盒也是啪察一聲摔在了地上,一顆女人的頭顱從盒子裡滾到了他的腳邊。

劉賓雖然只看了一眼,但是他絕對不會認錯,那正是自己妻子玉梅的人頭。

是什麼人的惡作劇嗎?劉賓雙手顫抖著捧起地上的人頭,妻子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上翹,那嬌美的臉龐還帶著一抹微笑,彷彿是在做著什麼甜蜜的美夢。

他用手指輕觸妻子的嘴唇,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感絕不是人造的硅膠可以比擬的。

劉賓仍然不肯相信這就是妻子的人頭,他又翻過手中的頭顱看了看脖子上的切口,只見一束束鮮紅的肌肉的斷面像玫瑰花瓣一樣包裹著瑩白的椎骨和有些發灰的喉管。

劉賓伸出一根顫抖的手指向喉管中伸了進去,只覺得緊窄潤澤的腔道包裹著手指說不出的舒適,那個洞口彷彿有著某種魔力誘惑著他的手指繼續前進。

他忍不住將手指猛地向裡一伸,只聽咕嘰一聲,一股白濁的黏液同時從緊窄的喉管中和鮮艷的嘴角處被擠了出來。

那濃重的腥味分明就是男人的精液。

這下子劉賓徹底懵掉了,他雙腿一軟整個人幾乎攤在了沙發上。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玉梅怎麼會變成這樣。

就在這時他一瞥眼發現禮盒中原來還有一張光盤,他迫不及待的將光盤放進放映機中播放了起來,希望能找到事情的真相,而光盤中的錄影則直接讓他看呆了。

故事還要從頭說起,玉梅和玉梨是一對孿生姐妹,兩人從小就是一對人見人愛的姐妹花,長大了之後更是美艷絕倫,男人見了無不為之傾倒。

兩姐妹的容貌身材幾乎一模一樣,不是最親近的人根本無法分清她們姐妹。

只不過姐姐玉梅性格文靜,妹妹玉梨天生活潑,若是熟知了這個特點要想分辨清楚就不難了。

妹妹玉梨嫁給了鄰市的一個男模特之後做了一個公司白領,玉梅在本市一座中學當了老師,兩姐妹在一起的機會也少了。

前兩天玉梨邀請姐姐玉梅去她家聚一聚,玉梅心想機會難得就趁著假期來到了妹妹家。

兩姐妹相聚彷彿又回到了兒時一般,和活潑好動的妹妹在一起,玉梅也難得的玩鬧了起來。

就在昨天晚上,玉梨突然拿出一套自己的職業套裝交給玉梅說要帶她去個好玩的地方。

玉梅雖然心中納悶但是架不住妹妹架弄,兩姐妹都換上了同樣的制服套裝,連髮型都梳得一模一樣。

試衣鏡前,只見兩個一模一樣的白領麗人手挽著手站在一起。

一樣的潔白襯衫胸前裝飾著絲綢的花邊,一樣的制服短裙包裹著挺翹的屁股,一樣的黑色絲襪讓兩人的美腿顯得更加修長,兩張同樣嬌美的臉上還戴著一副同樣的黑框小眼鏡更顯得兩人氣質優雅動人。

兩人像兒時一樣站在鏡子前擺出同樣的動作做著鬼臉,玉梨的丈夫洪飛看著兩人那副可愛的模樣不禁說道:「哎呀,真是太像了,估計除了我和姐夫恐怕沒人能認出你們了。」

玉梨聽了不禁笑罵了他兩句不正經,玉梅更是羞得臉上一陣發燒。

就這樣,玉梨的丈夫開車載著兩人來到了郊區一座幽靜的別墅,別墅門口已經停了不少車輛,看來裡面一定非常熱鬧。

玉梅下了車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她可以確信自己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但是卻莫名的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拉住玉梨問道:「玉梨,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玉梨神秘地一笑說道:「當然是好地方了,你進去一看就知道了,包你喜歡。」

說完一把拉住玉梅的手和洪飛一起走向了別墅。

別墅門口的侍者見到他們會十分客氣地迎接,看來他們似乎是這裡的熟客了。

一行三人來到門前正碰見一個酒氣熏熏的男人從裡面出來,那個男人和洪飛打了個招呼之後突然伸出大手在玉梅的屁股上抓了一把說道:「哇,玉梨小姐的屁股好像更豐滿了啊。」

玉梅被男人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大叫了起來,玉梨一把拉過玉梅伸手在男人頭頂一敲說道:「笨蛋,看清楚啊,我才是玉梨,她是我姐姐。」

醉醺醺的男人這才看了看兩個女人笑道:「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你們姐妹都這麼漂亮實在很難分清啊,哈哈哈。」

男人笑著離開了,玉梅則不禁更加疑惑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她瞪著一雙大眼睛看相洪飛,彷彿在說那個男人當著你的面調戲你老婆你都不生氣嗎?洪飛則是一副滿不在乎地模樣說道:「呵呵,這種事,難免的嘛。」

玉梅越發的疑惑,一雙秀眉幾乎皺到了一起。

她拉著玉梨問道:「玉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玉梨則是嘻嘻一笑說道:「哎呀我的好姐姐,你就別問了,進去一看你就明白了。」

說著她雙手推著玉梅的肩膀直接將她推了進去。

一進入別墅玉梅就被裡面的景象驚呆了,只見寬敞的大廳裡燈火通明,一個個赤裸的女人白花花的身體在燈光下直晃人的眼睛,大廳裡迴盪著魅惑的音樂混合著男女交合時暢快的呻吟更是讓人面紅耳赤。

最讓玉梅吃驚的是在大廳的一側擺放著一張西式餐桌,桌上用銀質托盤盛放著一隻異常肥美的烤火雞。

火雞被烤得油光水滑,光是看著那誘人的色澤彷彿就可以感受到她所散發的香氣。

只不過火雞的形狀有些特別,兩隻肥厚的腳爪長著十顆圓潤的腳趾,胸前的嫩肉更是隆起成兩座肉丘,其中一座剛剛被人割走,那切開的皮膚下還不斷有金黃色的油脂滲出。

玉梅這才看出這哪裡是什麼火雞,明明就是一個被擺成火雞的樣子被烤熟的女人。

玉梅被嚇得長大了嘴巴卻叫不出聲音,眼前一陣發黑幾乎就要暈倒。

玉梨急忙伸雙手抱住了姐姐,玉梅也急忙拉著妹妹的手語無倫次地問道:「玉,玉梨,這,這究竟……怎麼會……」

玉梨扶著她坐在沙發上說道:「沒關係啦,姐姐,冷靜一點。這裡就是專門屠宰肉女地方,待會我去割一塊肉給你嘗嘗,味道好極了。」

這下子玉梅更是急得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不,不行,你,你這不是害我嗎?不行,我要離開這裡。」

說著玉梅就要起身離開。

玉梨急忙拉住姐姐說道:「好啦,姐姐,我怎麼會害你呢?你現在只是太緊張了,放鬆一下你就會喜歡上這裡了。」

喜歡?這怎麼可能呢?

玉梅現在感覺自己的腿還在打顫,她還想要說些什麼,玉梨卻搶先說道:「相信我吧,姐姐,我們兩個最初就是同一個細胞,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從小到大我喜歡的哪樣東西你不喜歡?放心吧,你先在這裡坐一會,如果待會還不喜歡我就送你回去。」

這時候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走了過來,他身上沒穿任何衣物,只是在腰間纏著一條浴巾。

那赤裸著的上身露出一身勻稱的肌肉,健美的身材比之身為模特的洪飛也毫不遜色。

在他手中還握著一條鐵鏈,鐵鏈另一端的項圈套著的卻不是一般的寵物,而是一個美艷的婦人。

那美婦看上去年紀在四十歲上下,用雙手和兩膝跟在男人身後亦步亦趨地爬行,那順從的模樣倒真像是一條母狗。

她一頭黑色的長髮燙成性感的大波浪,一雙肉肉的厚嘴唇水津津的讓人看了不禁想要咬上去,迷離的媚眼中滿含著水汽更顯得誘人。

她豐滿的身體上披著一件白大褂,胸前還別著醫生的名牌寫著「楊蕾」。

白大褂的後擺從中間分開露出兩瓣肥美的臀肉,一根振動棒的尾巴從兩瓣臀肉間探出頭來嗡嗡嗡地震動個不停,那鮮嫩的陰戶更是早就成了水簾洞,在她爬過來的這一路上留下了一條滴滴答答的水漬。

男人走過來說道:「洪飛,玉梨,你們總算來了啊,今天怎麼遲到了呢?」

說著他一轉頭看到了坐在沙發上驚魂未定的玉梅微微一愣說道:「哦,這位一定就是玉梅小姐了吧,果然和玉梨一樣漂亮。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程笑,是這裡的主人,歡迎玉梅小姐光臨我們的宴會。」

玉梨調皮地一笑說道:「哎呦,我們程笑大爺今天怎麼這麼熱情,不會是看上我姐姐了吧。」

程笑雙手一攤說道:「別這麼說嘛,說得我好像平時就不熱情似的,我有多麼『熱情』你應該是清楚的啊。」

說到熱情兩個字程笑故意加了重音,玉梨不禁臉上一紅罵了他兩句「大色狼」。

這時洪飛指了指程笑手中牽著的美婦說道:「哎,這個是新來的肉畜嗎?怎麼沒見過?」

程笑踢了踢美婦人的屁股說道:「這是一條新來的賤母狗,名叫楊蕾。她本來是一名醫生,結果因為和醫院裡領導亂搞被丈夫發現就被送到這裡來了。待會就用她來做開場屠宰吧。」

程笑說著將手中的鐵鏈交給了洪飛。

洪飛接過鐵鏈說道:「好吧,那我們就開始屠宰了。」

玉梨也說道:「那就拜託你先照看一下我姐姐了,程笑。不過可不許擅自對她下手啊。」

程笑十分紳士地鞠了一躬說道:「遵命,我的玉梨小姐。」

玉梅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可是玉梨和洪飛已經牽著楊蕾轉身離開了。

程笑倒了一杯酒遞給玉梅說道:「玉梅小姐稍安勿躁,先看看他們的表演吧,你的妹妹可是我們這裡的大明星呢。」

這時洪飛和玉梨已經走上了大廳正前方的一座小舞台,大廳裡的男男女女看到他們兩個立刻發出一片歡呼,那陣勢倒真想是大明星登場了。

洪飛和觀眾寒暄了兩句之後一扯手中的鐵鏈將楊蕾的頭抬起來說道:「喂,母狗,馬上就要被屠宰了,你都不和大家打個招呼嗎?」

滿面紅潮的楊蕾早已被胯下的振動棒折磨得情慾高漲,只見她朱唇輕啟一邊發出誘人的喘息聲一邊說道:「大,大家好,嗯,我叫楊蕾……」

楊蕾剛說到這裡玉梨突然一揚手啪的一聲拍在了楊蕾的肥屁股上,肥厚的臀肉被打得一陣亂顫,雪白的皮膚上登時就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掌印,楊蕾則是伸長了脖子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暢快的鳴叫。

玉梨伸腿用她尖尖的高跟鞋尖挑起楊蕾的下巴說道:「蠢材,你見過哪裡的狗名叫楊蕾的?」

楊蕾連忙說道:「是,我是一隻賤母狗,不配有名字。」

玉梨這才點了點頭放下了頂在她下巴上的腳。

楊蕾又繼續說道:「我以前是一名醫生,因為生活不檢點……」

說到這裡玉梨抬手又是一巴掌說道:「喂喂,母狗就應該說點母狗該說的話,什麼叫不檢點,說清楚啊。」

觀眾們也紛紛跟著叫嚷道:「對啊對啊,說說你怎麼不檢點。」

楊蕾趕忙說道:「就是和醫院的領導們亂搞,做他們的情婦啦。」

這時洪飛嘿嘿一笑說道:「哦?是他們而不是他,那你說說你到底是和多少男人搞破鞋啊。」

楊蕾臉色一陣泛紅,性感的厚嘴唇張了張卻沒說出來。

玉梨冷笑一聲說道:「哼,看來還要幫幫你你才肯說啊。」

說著她轉到楊蕾身後,用高跟鞋的鞋跟抵住她胯下的振動棒用力一推。

振動棒嗡得一陣響,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覺像閃電一樣貫穿了楊蕾的子宮。

楊蕾長大了嘴巴發出一聲長鳴,身子向前一躥撲通一聲摔倒在了舞台上。

玉梨又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說道:「這下爽了吧,騷母狗,還不老老實實回答問題。」

「是,是,我說。」

楊蕾一邊喘息著一邊爬起身子說道:「我,我和醫院裡的院長主任差不多都搞過,有領導來視察的時候他們還要用我招待客人。」

觀眾們聽了楊蕾的話紛紛笑道:「哈哈哈,原來是個公共汽車啊。」

「難怪這母狗這麼騷,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被多少人搞過了。」

玉梨又說道:「大家想不想看看這個母狗的騷穴?」

觀眾們更是紛紛叫好,有的還吹起了口哨。

洪飛這才說道:「大家還真是心急啊,好吧,請服務生把我們的椅子搬上來。」

洪飛一聲令下,兩個服務生就將一張婦科椅搬上了舞台。

洪飛一扯手中的鐵鏈說道:「怎麼樣,母狗,這個東西很熟悉吧?自己坐上去吧。」

楊蕾並不是婦科大夫,工作的時候用不到婦科椅,但是醫院的院長卻經常叫她躺在上面供人玩弄,以至於楊蕾一看到婦科椅就不禁會臉紅心跳。

現在在這麼多人面前叫她躺上去展示自己的隱私部位,楊蕾也不禁有些害羞。

她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站起來,兩條肉色絲襪包裹的美腿緊緊夾在一起,那不只是為了稍稍遮掩一下她那泥濘的花徑,也是為了防止那根正在肆虐的振動棒掉下來給她造成更大的難堪。

美貌的婦人就這樣扭扭捏捏地走向婦科椅,由於兩條渾圓的大腿緊緊並在一起,她每走一步都不得不更大幅度地扭動著腰臀。

她身上那件白大褂隨著她扭動的身體忽閃忽閃地搖擺,兩瓣肥白的臀肉就在白大褂的後擺下忽隱忽現,惹得觀眾席中發出一片咕嚕咕嚕吞口水的聲音。

楊蕾走到婦科椅前,雙手按住椅座將身體撐起,夾緊的雙腿向下一蹬爬上了椅子。

她坐在椅子上扭了扭身子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這才緩緩地抬起雙腿放到了兩旁的架子上。

楊蕾大張著雙腿躺在婦科椅上,身上的白大衣向兩側敞開,胸前兩團肥嫩的乳球一覽無餘。

她的小腹已不像少女們那樣平坦而是略微生了些贅肉,然而這些贅肉並不影響美感反而讓她的小肚子顯得更加白嫩柔軟。

在小腹的下方是一叢濃密的陰毛,那烏黑發亮的毛髮被她胯下的淫水打濕一綹一綹地向兩側打開。

在陰毛叢中,一根振動棒的尾巴正在她肥穴的洞口來回搖擺發出嗡嗡的聲響,那種淫亂的誘惑讓在場的男性胯下都是一陣緊繃。

玉梨看了看楊蕾的胯下說道:「這根棒子真是礙事啊,把大家的視線都擋住了。」

玉梨說著握住振動棒的尾巴一下抽了出來,振動棒的頂端被拔出的時候只聽咕嚕一聲,一股清亮的泉水就從楊蕾的下身湧了出來。

隨著振動棒被拔出,楊蕾雙唇一張發出「哦」的一聲鳴叫,毛茸茸的陰戶一陣挺動,兩片紫黑色的陰唇一張一合,看來對於振動棒的離開顯得十分不捨。

洪飛看著她那副淫蕩的模樣說道:「嘿嘿,老婆,你看她這副模樣,如果你現在把那根振動棒丟出去她一定會像狗搶骨頭一樣撲上去。」

玉梨也是微微一笑說道:「當然了,她本來就是一隻淫蕩的母狗嘛。」

說著玉梨還像逗弄小狗一樣捏著振動棒在楊蕾的面前晃了兩晃,楊蕾一雙眼睛就跟著那根棒子來回打轉,彷彿真的要撲上去咬住一般。

台下的觀眾看到這樣的情形都是一陣熱血上湧,有的就忍不住喊道:「玉梨小姐,這個母狗這麼淫蕩,能不能給我們幹一炮?」

玉梨微微一笑說道:「好吧,反正這條母狗馬上就要被處死了,就當是廢物利用一下吧。」

男人歡呼一聲跳上了舞台,雖說是母狗但是這樣淫蕩性感的母狗也不多見。

玉梨抬起楊蕾的一條美腿,將她腿上的一條絲襪褪了下來說道:「這位先生,待會我會用這條絲襪勒住這隻母狗的脖子,能不能在她被絞死之前將她操到高潮就看你的本事啦。」

男人把胸脯一拔說道:「哈哈,看我的吧。」

玉梨將楊蕾的絲襪在手掌上纏了兩圈然後繞在了楊蕾的脖子上,楊蕾似乎還有些害怕,當絲襪纏上她的脖子的時候她也禁不住脖子一梗吞了一口口水。

玉梨雙手輕輕拉住絲襪試了試力量說道:「好,母狗楊蕾的處刑現在就要開始了,先生你可要抓緊時間咯。」

一句話說完,玉梨纖細的手臂猛地一拉,柔順的絲襪立刻就緊繃了起來。

楊蕾的身體也像她脖子上的絲襪一樣突然一陣緊繃,呼吸受阻的楊蕾身子立刻就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如果她的手腳都被綁在了椅子上恐怕她整個人都要掉下來了。

自告奮勇的男人急不可耐地撲到楊蕾的身上將自己的肉棒挺進了她的身體。

男人的插入彷彿是給楊蕾打了一針鎮靜劑一樣,那原本激烈顫抖的身體似乎也為了能盡情享受最後的性愛而平復了下來。

男人雙手扶住楊蕾那渾圓的大腿快速聳動著身體,粗大的陰莖在楊蕾那濕滑的腔道中來回穿梭,楊蕾陰道中密佈的皺褶像一道道關卡一樣擠壓著男人的肉棒,而男人每衝破一道關卡都會給他帶來強烈快感。

此時窒息的感覺已經楊蕾的頭腦一陣陣眩暈,她感覺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片虛無,只有胯下那強烈的衝擊卻越發的清晰。

她忍不住狂熱地挺動著身軀,將毛茸茸地陰戶一下下地抬起迎合著男人的抽插,讓他每一下都能撞擊到自己的花心,當龜頭撞擊到子宮的那一刻她感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像被敲擊的鼓面一樣突突亂顫。

隨著意識的逐漸模糊,本能開始控制了身體的行動,楊蕾的腰肢像蛇一樣扭動著,小腹上多餘的脂肪在激烈性交的衝擊下蕩起一片片的波紋。

感受到了楊蕾激烈的回應,男人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狂暴。

他索性趴在楊蕾身上雙手攥住她雙乳的乳根將那兩個碩大的乳房擠成了兩個圓滾滾的肉球,男人就張大了嘴巴在兩個乳球上不住地啃咬舔舐。

兩人忘情地交合著,兩具肉體組合成了一台瘋狂運轉著的性愛機器。

整個大廳裡的氣氛都被兩人點燃了,男人們紛紛拉過身邊的女人開始洩慾,肉體撞擊發出的啪啪聲,性器官摩擦發出的咕嘰咕嘰的聲音,男人的嘶吼女人的呻吟,各種淫靡的聲音一時間充斥著整個大廳。

這時坐在沙發上的程笑看向了身邊的玉梅,只見她俏臉的臉頰上泛起一陣酡紅,高聳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而不斷起伏,兩隻潔白的玉手緊緊握在一起,嫩蔥般的手指像是交配的蛇一樣攪在一起不停地扭動。

程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怎麼樣,很刺激吧?」

玉梅被他突然的詢問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要點頭但立刻又搖了搖頭。

程笑只是微微一笑便繼續去欣賞激情的表演了,而玉梅的心裡卻忍不住一陣七上八下。

就在短短十幾分鐘之前,剛剛看到這一切的玉梅還被嚇得魂飛天外,而現在她的身體卻也不可抑止地有些發燙了起來。

玉梅突然想起了近兩年來不斷困擾著自己的一連串的怪夢。

在夢裡有時她會被送上斷頭台,有時又會被掛上絞刑架,但更多的時候是由她來處死一些漂亮女人,或是砍掉她們的頭顱,或是剖開她們的肚子,每次夢到這些奇怪的東西她的胯下都會在夢中濕成一片。

現在她終於明白了,那些怪夢並不是夢境,而是真真切切的現實,是另外的一個自己所做的事情在自己夢境中的投射。

想到了這些玉梅卻又有些疑惑,她似乎有些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

她感覺自己像是走進了一個夢的世界,她不禁在心裡暗暗嘀咕著,「也許,也許這真的是一個夢吧,也許這次是我進入到了玉梨的夢境中。也許,也許我也可以在這裡放縱一下也說不定……」

這時大廳裡的氣氛已經更加地熱烈了起來,有的男人在忘情的性交當中已經掐死了自己的女伴卻還抱著她柔軟的身體不停地抽插!

也有的插到了高潮的頂峰忍不住抓起一把利刀砍下了女伴的頭顱在那不斷痙攣著的無頭屍體中爆發著激情,而那被砍掉的美人頭卻轉眼之間就又被別的男人撿起來在那斬斷的喉管中塞進了一根粗壯的陰莖。

還有的則直接湊上來順著被斬斷的氣管將自己的肉棒插進了肉畜那還在收縮的胸腔當中,感受著那無與倫比的強烈的吮吸。

肉畜們在快美的高潮中被處死,而男人們還在用她們那失去了生命的軀體索求著更強烈的快感。

在舞台上雙手扯住絲襪的玉梨此刻卻有些支持不住了,一是長時間拉扯著絲襪讓她的手臂有些發酸,而大廳裡淫靡的氛圍更是讓她的嬌軀一陣發軟。

她不禁轉頭看向身邊的洪飛說道:「老公,人家累了,快來幫我一把。」

洪飛微微一笑走到她的身後一手摟住她那纖細的腰肢一手撫摸著她那包裹著絲襪的美腿說道:「乖老婆,看我來給你加把勁。」

說著洪飛下面那只手在玉梨嬌嫩的大腿內側上下撫摸了起來,玉梨那水嫩滑膩的肌膚就像是凝固的脂肪一樣,而洪飛火熱的手指則彷彿是一把點著火的木柴,每觸碰到一處肌膚彷彿就要將那裡融化了一般。

「哦,不,不行啊,老公,我會堅持不住的。」

玉梨呼吸變得更加急促,扯住絲襪的雙手都有些打顫,她急忙夾緊雙腿,用她那柔軟的腿肉夾住了洪飛火熱的大手。

洪飛靠在玉梨的耳邊說道:「沒關係老婆,我對你還是充滿信心的。」

洪飛那灼熱的吐息讓玉梨更加心神不定,手中的絲襪幾乎都要脫手。

而洪飛對她的刺激還在繼續,他灼熱的手指像一隻靈巧的松鼠一樣不斷分開玉梨那夾緊的腿肉從短裙中伸入直摸到了她的胯下。

洪飛的手指熟練地撥開玉梨那已經濕透的蕾絲內褲輕輕刮蹭著玉梨那滑膩的陰唇,玉梨不禁發出一聲舒暢的鳴叫,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彎曲。

洪飛有力的手臂強硬地攬住玉梨那軟下去的身體說道:「好老婆,堅持一下,馬上就來了。」

說著洪飛大拇指按住玉梨的陰蒂指甲輕輕一掐,玉梨像是觸電一樣發出一聲長吟身體一下彈了起來,兩條黑絲美腿像是被觸碰的捕蠅草一樣緊緊地夾住了洪飛的大手,一股清亮的陰精傾瀉而出全部淋在了他的手上。

就在玉梨高潮的時候,她的雙臂也不由自主地猛力一伸,手中的絲襪一下子被拉得筆直。

被絲襪絞住脖子的母狗楊蕾也終於到達了生命的極限,美麗的頭顱向一側一偏閉上了眼睛。

在楊蕾身上馳騁的男人看到如此火熱的場景終於壓抑不住射精的慾望將一股股精液射進了楊蕾的身體。

而楊蕾那已經腦死亡的身軀居然在男人那灼熱的精液的澆灌下爆發了一波不可思議的高潮。

她那白嫩的身軀像旋風一樣猛烈地抽搐著,身上肥白的美肉像沸騰的水花一樣不住地顫動,連身下的婦科椅都被她搖得嘎吱吱作響。

一股火熱的陰精也從她那不斷收縮的子宮中噴湧而出,整個身體像一座拱橋一樣從椅子上弓了起來僵直地挺立了足有七八秒這才撲通一下跌落在了椅子上。

一時間整個大廳裡都像是退潮了一樣出奇的靜,除了人們粗重地喘息聲幾乎什麼也聽不見。

過了足有半分鐘,玉梨才放開了手中的絲襪喘息著說道:「哦,真是太,太爽了。像今天這麼熱烈的場面真是難得呢,看來我們還真該感謝這條母狗啊。」

洪飛也和她一唱一和地說道:「是啊,那該怎麼感謝她呢?」

玉梨拍了拍楊蕾的肥屁股又捏了捏她的乳房說道:「這母狗這麼肥,烤著吃一定很香,大家把她的肉吃光不要浪費就當是感謝了吧。」

觀眾們聽她這麼一說又不禁叫起好來。

這時在沙發上的玉梅坐姿卻顯得有些奇怪,她粉頸低垂一雙玉手死死地按住制服短裙,兩條絲襪美腿緊緊地並在一起,一雙高跟鞋僅用鞋尖點著地,那纖細的腳踝都因吃力有些發抖。

原來就在剛才妹妹玉梨高潮的同時,一股不可思議的快感突然傳到她的身上。

玉梅只覺得像是有一道閃電將自己從頭到腳貫穿了,子宮和陰道一陣瘋狂地痙攣,潮吹的淫水像洪水一樣傾瀉而出。

玉梅咬著自己的嘴唇拚命抑制住自己要叫出聲來的慾望,直到高潮過去她還在拚命掩飾著自己的失態。

然而作為風月場中的老手,程笑早就看出了她的異常,只不過沒有戳破而已。

程笑明白玉梅已經被這別樣的刺激迷住了,他並不需要去做些多餘的事情,只要靜靜地等待就好了。

舞台上面被玉梨絞死的楊蕾已經被搭到一邊的烹飪區開始了烹調,連同舞台下面幾個被觀眾殺死的肉畜也一同被搬了過去。

洪飛看著被串在烤肉架上正在烘烤著的楊蕾說道:「老婆啊,看來這條母狗被烤熟之前還要有一段時間,咱們要不要和大家玩個遊戲呢?」

玉梨笑瞇瞇地看著他說道:「哦?這麼說來你一定是又有什麼好主意咯?」

洪飛說道:「那是當然了,有請工作人員為我們搬上我特別設計的超級處刑台!」

洪飛說完幾個服務生將一台八角形的處刑台搬進了大廳。

說是八角形是因為這個處刑台是由八台斷頭台組成的,八台斷頭台鍘刀一頭靠在一起排成了一個大大的八角形。

玉梨打量了一下這個處刑台說道:「超級處刑台?我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最多就是八個人一起斬首咯。」

洪飛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斬首和斬首可不同,這台超級處刑台的控制權並不在屠夫手中,而是在肉畜手裡。」

「在肉畜手裡?」

「沒錯,不過也不是每個肉畜掌握自己的命運,而是將自己的生死交給自己上家。」

「還有上家?又不是打麻將……」

「哈哈,你看這八台斷頭台的鍘刀排成了一個圈,待會我們就讓八隻肉畜爬到斷頭台上,每個人控制頭頂上鍘刀的繩索都由她們的上家叼在嘴裡。」

「哦,我明白了,這樣八台斷頭台就變成了一副多米諾骨牌,一個倒下就會全部倒下。」

「沒錯,到時候每個肉畜身後都會有一個男人和她們性交,就看誰能先把自己的肉畜操得叫出聲音,那麼這個人就是今晚的贏家。」

洪飛說著轉頭看向觀眾們問道:「有沒有哪位願意自告奮勇來參加我們的比試呢?」

觀眾們一聽當然是踴躍報名,還有的更是直接問道:「那贏家有什麼獎勵沒有啊?」

「對哦,是應該給贏家一些獎勵呢。」

玉梨說著望向程笑壞壞地一笑說道:「要不讓我們的程大老闆拿出一千萬美金當獎勵怎麼樣?」

觀眾們一陣哈哈大笑,程笑只能無奈地攤了攤手。

洪飛又說道:「算了吧,我們還是別讓程笑肉痛了。我看不如,就讓老婆你給贏家做一次口交來做獎勵吧。」

觀眾們席中又是一片歡呼聲和口哨聲。

連程笑也站起來說道:「哦,一千萬美金我可以不要,但是如果用玉梨小姐的口交做綵頭的話那我可要親自上陣了。」

玉梨嬌嗔地一推洪飛說道:「哪有你這樣的啊,居然拿自己的老婆做獎勵。」

洪飛嘿嘿一笑說道:「沒辦法,這也是大家的想法嘛,對不對啊?」

觀眾席中又是一片贊同的聲音。

洪飛繼續說道:「看吧,大家寧可不要那一千萬美金也要爭奪老婆你的小嘴呢。」

玉梨無奈地把頭一歪說道:「那好吧,看來也只好如此了。」

就這樣,八座斷頭台上各有一隻肉畜以狗爬的姿勢跪趴在了上面,她們嘴裡咬著身旁斷頭台的繩子,每人身後都站著一個精壯的男人,而且宴會的主人程笑也親自上陣要爭奪享受玉梨口交的機會。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洪飛就像運動會的裁判一樣說道:「好,選手們各就各位,預備,開始!」

隨著洪飛的一聲令下,早已磨槍霍霍的男人們一個個提槍上陣開始了自己的征途。

斷頭台上一個個肉畜翹起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響,那清脆而有節奏的聲音像戰鼓一樣讓男人們更加精神抖擻。

坐在沙發上的玉梅此刻的視線也被吸引了過去,那中在性與死亡的懸崖上跳舞的刺激感讓她剛剛高潮過的身體又開始燥熱了起來。

斷頭台旁,程笑正雙手捧著一隻肉畜的屁股賣力地操弄著。

只見他一身健美的肌肉像彈簧一樣一下一下地收縮著,他的身體每次撞擊到肉畜的屁股發出的聲音都格外響亮。

程笑有力的身體就像繃緊的弓弦一樣不停彈擊著身下那團雪白的棉花,肉畜那豐滿的臀肉在他的撞擊下彷彿熔化了一樣蕩起一圈圈的波紋。

男人猛烈的撻伐也讓肉畜興奮不已,那不停扭動著的軀體上不一會就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雪白的肌膚也變得像朝霞一樣絢麗。

肉畜嘴裡死死地咬著斷頭台的繩頭,嬌艷的紅唇不停地抖動,一聲聲舒爽而又壓抑的悶哼不斷從口唇間冒出。

處刑台上的八隻肉畜都在竭力壓抑著想要大叫的衝動,此起彼伏的悶哼聲讓整座處刑台像一座隆隆作響的火山一樣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突然爆發。

玉梅這時候也難以再壓抑體內的激情,她忍不住將一隻手伸進濕淋淋的內褲另一隻手則握住了自己柔軟的乳房,她一邊想像著自己被一個強壯的男人壓在身下一邊撥弄著那兩片水嫩的木耳。

她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同時又想像著自己頭上懸著一把鋒利的鍘刀,只要自己一叫鍘刀就會斬下自己的腦袋。

興奮的玉梅在心裡暗自叫嚷著:「哦,好癢,我好熱,好哥哥,快摸我,插我。哦,好爽,好舒服。不,不行,慢一點,輕一點,我,哦,我會忍不住的。我不能叫,哦,好哥哥,輕一點,嗯————」

玉梅一邊刺激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又壓抑著高潮的衝動,整個人都陷入了幻想的漩渦中無法自拔。

這時處刑台上的比賽也終於見了分曉,程笑像打樁機一樣猛烈地挺動著腰胯,碩大的龜頭在肉畜的子宮上迅速而有力地撞擊了十幾下,肉畜全身一陣觸電般的抽搐,嬌艷的小嘴一張發出「哦——」的一聲長鳴。

隨著這只肉畜高潮的到來,她口中叼著的繩子也是突得一下飛了出去。

緊接著就是一陣嘩啦啦鍘刀下落的聲音,然後卡嚓一聲,她身旁的那只肉畜還沒有叫出聲音就被砍下了腦袋。

鮮血飛濺當中,又一把鍘刀也開始下落,而剛剛被斬首的肉畜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死亡,小巧的腦袋帶著驚愕的表情被嘴裡銜著的繩子帶飛到了半空中才又落了下來。

一時間處刑台上響起一連串喀嚓嚓斬首的聲音,一顆顆美麗的人頭帶著血花在空中飛舞,遠遠看去彷彿有一個雜耍藝人在將那一連串的頭顱做著連環拋接。

終於,下落的鍘刀轉了一圈,最初發出叫聲的肉畜也被砍下了腦袋。

她那無頭的身體趴在斷頭台上一陣的痙攣,身上雪白的嫩肉蕩起一片波浪,連皮膚上掛著的汗珠都被甩飛了起來。

在她那張開的兩腿中間,一股淡黃色的尿液也從那失去了控制的尿道口流淌了出來。

隨著尿液的排空,肉畜的身體也終於停止了顫動,處刑台上的八隻肉畜也完全失去了生機。

而那些男人們有的不甘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有的還在抱著肉畜無頭的身體繼續抽插,只有程笑一副得勝者的姿態站了起來。

剛剛的一番搏殺並沒有讓他射精,一番的磨礪反而讓他的長槍更加的粗壯了。

那血紅色的龜頭上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液,在燈光之下閃爍著瑪瑙般的光澤。

他挺直了身子胯下的肉棒上下晃了兩晃說道:「玉梨小姐,現在我獲勝了,你也該兌現你的獎勵了吧。」

觀眾們一陣歡呼,齊聲高叫著,「口交,口交,口交……」

玉梨微微一笑說道:「好啦好啦,人家又不會賴賬的。」

說著玉梨也走上了處刑台跪在了程笑面前,她伸出柔軟的手掌輕輕握住肉棒的根部,鮮紅的舌頭快速地掃過了那亮晶晶的龜頭!

「嗯,酸酸甜甜的,味道很不錯呢。呵呵呵。」

玉梨嬌笑幾聲一口將程笑的肉棒含進了口中,程笑得意地撫摸著玉梨的頭髮,一邊享受著玉梨的口技侍奉一邊緩緩地挺動著腰胯,那居高臨下的姿態就像是一個戰勝的將軍正在享用著自己的戰俘。

在眾多的男觀眾羨慕著程笑的待遇的同時,還有另外一個人也陷入了自己的意淫中,那就是玉梨的姐姐玉梅。

在剛才的自瀆中玉梅還沒能獲得高潮,雖然幻想著自己被送上了斷頭台,但畢竟她還沒有上過斷頭台。

現在看著自己的孿生妹妹玉梨低眉順眼地跪在一個男人面前為他口交,玉梅不禁想起了妹妹玉梨之前和自己說過的話:「我們本來就是由一個細胞分裂出來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

是啊,現在像個女奴一樣跪在男人面前的人不就是我嗎?

這麼想著,玉梅將自己埋在雙腿間的那隻玉手抽了出來,那白嫩修長的手指上還沾著些亮晶晶的黏液,並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分開時在兩根手指之間還拉出了幾條藕絲般的絲線!

意亂情迷的玉梅一口就將自己那滑膩的手指含進嘴裡吮吸了起來。

「哦,好香,好哥哥,你的雞巴好香啊,妹妹好喜歡吃你的雞巴。嗯,我要做的你的奴隸,隨便你怎麼玩弄我都好,強姦我,殺死我,把我吃掉。

好哥哥,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操我的嘴,操我的屄,捏爆我的奶子,嗚,我是你的奴隸,你的母狗,請你盡情地踐踏我吧。」

身為教師的玉梅平日裡為人師表連一個髒字都不會說,今天在這樣放肆淫蕩的氛圍感染之下不禁在腦海之中大聲呼喊著這些不知羞恥的話語。

這些淫聲浪語就像強力的春藥一樣刺激著她的神經,她已經顧不得別人會不會發現自己的舉動了,她整個人像一條美女蛇一樣躺在沙發上扭動著身體,一邊盡情地吮吸著手指上的蜜汁一邊隔著襯衫用力地揉捏著自己的乳房。

兩條修長的黑色美腿夾在一起來回扭動,用內褲上的蕾絲邊摩擦著那對水嫩的木耳。

處刑台上,玉梨還在賣力地侍奉著程笑。

靈巧的舌頭在粗壯的陰莖上來回盤旋,擠壓著那隆起的血管又掃過那橫亙的溝壑,柔軟的舌尖在馬眼上輕輕地捻弄幾下轉瞬間又滑到了陰莖的根部。

在玉梨過人的技巧之下,程笑已經無法像剛開始那樣從容不迫了。

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抓住玉梨的頭髮,腰身飛快地挺動,將玉梨的小嘴當作嫩穴來操弄著。

終於在一番抽插之後,程笑只覺得腰眼一陣酸麻,抓住玉梨的腦袋將她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胯下將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入了玉梨的口中。

一團又一團的濃精像炮彈一樣轟擊著玉梨的口腔,被按住了頭的玉梨只有盡力將那些精液吞嚥進肚子裡。

就在她吞嚥著精液的同時,不遠處的玉梅竟突然間感覺到似乎有一股濃重的精液味道充斥著她的口腔,那濃烈的雄性味道讓玉梅像是突然間被灌了一大口烈酒一樣一陣頭暈腦脹,只覺得整個人像是漂浮在雲海之中無比地輕快。

就在她享受著這片刻暢快的時候突然覺得小腹裡面像是沸騰的熱水一樣一陣翻騰,她忍不住全身一陣痙攣整個身體像一座拱橋一樣從沙發上張了起來,黑色的制服短裙翻落到她的腰上,一股清亮的陰精從下身的嫩穴中噴湧而出。

原本她的內褲還能遮蓋住她誘人的陰部,但是在她的一陣揉弄之後,那條可憐的蕾絲內褲已經被她搓成了一條繩子嵌進了兩片陰唇之中。

噴湧的陰精被那條狼藉不堪的內褲一擋噗得一下全都濺在了她那一雙黑色美腿上。

與此同時,一股強烈的快感也傳到了玉梨的身上,她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暢快的鳴叫一下子軟倒在了程笑的腳下。

所有人都被這對孿生姐妹突然間的高潮驚呆了,過了片刻洪飛才過來將玉梨扶起來說道:「哎呀我說老婆,我可沒想到你居然會有這麼淫蕩啊,給別人口交居然也能夠高潮。」

玉梨臉上一紅說道:「哪,哪有啊,你知道什麼,是,是姐姐她搞的鬼啦。」

說著她走到還在半失神狀態下的玉梅身邊伸手摟住姐姐說道:「壞蛋姐姐,讓我出醜。這下相信了吧,我就知道你會喜歡這裡的。」

玉梅迷迷糊糊地答道:「喜歡,喜歡。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看著姐姐這幅難得的嬌憨模樣玉梨對著程笑眨了眨眼睛說道:「程大老闆,要不要品嚐一下我這個姐姐呢?」

程笑一聽,剛剛射過精的肉棒一下子又挺立了起來!

「這,可以嗎?你姐姐她會同意嗎?」

「你沒到她剛才的話嗎?我就是她,我同意就是她同意了。快幫忙把她抬到舞台上去。」

玉梨已經這麼說了,程笑還有什麼好推辭的,他一把將玉梅抱起走上了舞台。

大廳裡的觀眾們也早就聽說玉梨還有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美人姐姐,現在看到玉梅被抱上了舞台不由得又是一陣沸騰。

玉梨伸手摸了摸洪飛那早已被撐起的褲襠說道:「老公,今天你也辛苦了,應該犒勞你一下了。」

洪飛抱住玉梨說道:「哈哈,好老婆,我還以為你都把我忘了呢。」

說著在玉梨的臉上親了一口。

玉梨又推開他說道:「先別著急嘛,等一下。」

說著她又拉過還在半失神狀態下的玉梅,兩人雙手向臥擺成一個人字形站在一起。

玉梨撅起自己的屁股扭了扭說道:「好啦,這樣我們兩姐妹就可以看到對方了。你們開始吧。」

洪飛和程笑早就已經垂涎三尺了,此刻更是迫不及待的直接撥開兩姐妹的內褲將自己的肉棒塞進了那汁水淋漓的肉穴之中。

本來正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魂飛天外的玉梅一下子被胯下脹滿的感覺拉了回來。

她第一眼就看到妹妹玉梨站在面前翹著屁股被洪飛操弄,回頭看向身後時更是嚇了一大跳,那個在自己身下肆虐的巨物正是來自程笑。

「哦,停,停下,不要,這,這是怎麼回事?不要,快拔出去啊。」

向來以賢良淑德自居的玉梅顯然對這樣的環境還不適應,玉梨則抓住姐姐的雙手一邊嬌喘著說道:「放鬆點,姐姐。哦,剛才你不是還很喜歡這裡嗎?別緊張,你現在不是玉梅,你是玉梨了,好好享受吧。」

程笑也適時地伏在玉梅耳邊說道:「是啊,玉梨,別害羞嘛,我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在玉梅的心裡其實並不排斥這樣的事情,但是長久以來的道德觀念卻不允許她這樣放蕩。

她需要一個能讓她放開自己的理由,玉梨則正為她提供了一個這樣的理由。

哦,我不是玉梅,我是玉梨,是的,我可以享受這一切。

可是我眼前這個女人是誰呢?和我有著相同的容貌,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男人弄得浪叫不停。

對了,我是玉梨,這個蕩婦當然就是玉梅了。

啊,玉梅你這個蕩婦,平時裝得一本正經的樣子,其實不也是個婊子嗎?用力,快,快插死這個婊子,插死我吧。

在這樣一陣自我催眠裡,玉梅整個人又陷入了混亂的狀態,她彷彿看到有兩個一模一樣的自己正在被不同的男人操弄,既夢幻又真實的感覺讓她不禁也開始瘋狂了起來!

她一邊向後挺動著白嫩的屁股一邊叫道:「啊,程笑,你好厲害,用力,幹我吧,殺了我,哦,砍下我的腦袋吧。」

玉梨似乎也被姐姐的瘋狂所感染了,她也學著玉梅的樣子叫道:「不,好哥哥,哦,還是先砍下我的腦袋吧,我玉梅是個不知羞恥的蕩婦,你們砍下我的腦袋吧。」

在兩姐妹身後奮力搏殺的洪飛和程笑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拿過了一把特製的巨型剪刀架在了兩個美女的脖子上,說道:「哈哈,你們姐妹兩個也不用爭了,如果想被斬首的話盡快高潮吧,你們誰先高潮我們就先剪下誰的腦袋。」

說著兩個人也是更加猛烈地撞擊著美人的屁股,兩個美人被撞得身子不斷前傾,兩張美麗的臉龐在一起相互摩擦,四顆飽滿的乳球不停地相互碰撞。

這對孿生姐妹就這樣以相同的頻率來回碰撞,兩人看著眼前那個春情蕩漾的美人都產生了一種好像是自己在照鏡子的錯覺。

玉梅看著玉梨脖子上那明晃晃的大剪刀,感受自己脖子上那冰涼的觸感,只覺得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奇妙快感正從心底升起。

啊,我的天,這麼大的剪刀一定可以一下剪斷我的脖子吧。

像鱷魚的嘴巴一樣,撕裂我的皮肉咬碎我的骨頭,把我靈魂的都吞掉。

哦,快剪下去吧,我來幫你快點高潮。

這麼想著,玉梅將一隻玉手伸向了玉梨的胯下,用指腹按住她的陰蒂一陣揉捏。

她已經把眼前的美人當成了自己,一心想要早點被斬首的她不顧一切地刺激著玉梨。

玉梨身為玉梅的孿生妹妹也和姐姐有著一樣的敏感點,姐姐玉梅那恰到好處的刺激為她那即將沸騰的性慾又添上了一把柴。

玉梨只覺得小腹中一股熱氣升騰而起,讓她的頭腦一陣暈眩。

她忍不住伸長了脖子叫著:「哦,好爽,好舒服,我要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啊————」

在一聲暢快的長鳴中,玉梨的嫩穴一陣痙攣般的收縮,一股火熱的陰精正淋在丈夫的龜頭上。

洪飛也是低吼一聲將精液射進了妻子的子宮,同時雙手握住剪刀的刀柄卡嚓一聲將玉梨的人頭剪了下來。

玉梨的人頭被剪下的瞬間,一股股鮮紅的血液像噴泉一樣從脖子的斷口湧了出來。

玉梅伸手抱住妹妹那無頭的屍體,感受著她生命中最後的顫抖。

她看著那鮮紅的噴泉從噴射到枯竭,感受著玉梨的軀體從震顫又歸於平靜,她彷彿看到自己的生命也像美麗的流星一樣轉瞬間就消失在了無盡的夜空中。

洪飛摟住玉梨的腰想要將她的身體抱起來。

「玉梅,把玉梨交給我吧,我會把她變成最美味的美食。」

玉梅卻還是抱著妹妹的身體沒有鬆手。

「呃,洪飛,讓,讓我來做好不好,嗯,我想親自處理我自己的身體。」

這時程笑還在她的身後不停地抽插,他伸手撫摸著玉梅的臉頰說道:「小蕩婦,那我怎麼辦?」

玉梅說道:「沒關係,你,你可以繼續,我能做到的。」

就這樣,洪飛將玉梨無頭的身體搬到了一旁的一座操作台上,玉梅和程笑則像是一個上著發條的木偶一樣,一邊發出啪啪的響聲一邊邁著蹣跚的腳步搖搖擺擺地走向了操作台。

玉梅小心地解開了玉梨的襯衣和胸罩,又為她脫掉了短裙和內褲,玉梨身上就只剩下了一副黑絲和一雙高跟皮鞋。

洪飛拿著一根水管將清水噴灑在玉梨身上,玉梅就用自己的雙手輕輕為她擦去皮膚上的血污。

不一會玉梨的身體已經清洗乾淨,那一身潔白細膩的美肉就像是用羊脂美玉雕琢而成的一般。

玉梅審視著這具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身體,丈夫劉賓曾無數次稱讚過自己的身體漂亮,但是直到現在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到底有多美。

那掛著水珠的粉白皮膚看上去就像是清晨剛剛摘下來的仙桃一樣水嫩誘人,讓人看了都不禁想要咬上一口品嚐她的美味。

玉梅雙手繼續擦拭著身體,身背後男人所施加的力道透過她的身體傳遞到了玉梨的身上。

飽滿的乳房隨著程笑的抽插而突突顫抖,兩條黑絲美腿也跟著來回擺動,玉梨彷彿又復活過來要隨著性愛的節拍翩翩起舞一般。

玉梅將玉梨的身體擦拭乾淨之後,目光就停留在了玉梨平坦的小肚子上。

精通廚藝的她對於宰殺活雞活魚並不陌生,要料理一個女人的身體應該也差不多吧。

她用一根手指輕觸玉梨的肚子,柔軟的肚皮立刻凹陷下去彷彿在親吻著她的指腹一般。

玉梅的手指向下滑動,玉梨水嫩的肌膚就像靈活的滾珠一樣引導著她的手指一路滑到了陰阜上方。

撫弄著玉梨的肚子,玉梅彷彿也覺得自己的肚皮上有些癢癢的!

「哦,玉梨已經死了,為什麼我還能感受到她的感覺呢?還是說這就是我的肚子呢?如果從這裡切開,會看到我的子宮嗎?」

這麼想著,玉梅的臉上又是一陣發燒。

在一連串性交的啪啪聲中,玉梅顫抖的玉手拿起了一把尖刀。

鋒利的刀尖抵在玉梨的肚皮上微一用力,只聽噗的一聲像是切開一隻熟透的甜瓜一樣,刀身就刺進了玉梨的肚子裡。

玉梅握住刀柄向下切去,刀口一直切到了陰阜的上方。

雪白的肚皮下面金黃的脂肪嫩紅的肌肉向兩側打開,潤澤的內臟在燈光下散發著寶石般的光暈。

看著眼前的景象玉梅不禁越發的興奮,她雙手伸進玉梨的肚子裡摸索了起來,幾下就找到了那個溫暖的肉球。

「啊,子宮,這是我的子宮,還是這麼溫暖,是因為剛剛高潮的原因嗎?」

玉梅柔軟的小手握住子宮不停地揉搓,一邊揉搓著彷彿感到自己的小腹裡面也是一陣陣地搔癢!

「啊,是誰在弄我的子宮,好癢,好暖,好舒服啊,快,快用力幹我。」

玉梅只覺得彷彿全身的血液都湧進了腦袋裡,不由自主地想要挺動著屁股去迎合男人的抽插,捏著玉梨子宮的雙手也是越弄越快,玉梨胯下的一對木耳都被她扯得一下一下地翕動著。

「哦,好熱,我好熱,不行了,我好像要爆炸了,哦,哦,啊————」

終於在一聲暢快地鳴叫聲中,玉梅也到達了高潮。

強烈的快感讓她的身體整個僵住了,她像一隻白天鵝一樣昂著頭鳴叫的姿態一下定格在了空氣中。

那火熱的陰道緊緊地箍住程笑的陰莖一陣吮吸彷彿要將他的靈魂都吸走一般,同樣捲入了高潮的程笑只能緊緊地摟著玉梅的身體早就忘記了斬首的使命。

還是在一旁的洪飛看準了時機一刀斬斷了玉梅那纖細的脖子將她美麗的頭顱砍了下來。

洪飛提起玉梅的人頭,只見那副暢快的表情已經完全定格在了她的臉上。

洪飛不禁搖了搖頭說道:「還說要處理完玉梨的身體呢,結果做到一半就只顧著自己開心了,你們兩姐妹還真是一個毛病。呵呵,算了,既然你們這麼喜歡玩,那就讓你們再爽個夠吧。」

洪飛說著接連將玉梅玉梨的人頭拋向了觀眾,觀眾們歡呼著接住兩顆美人頭爭相用她們的小嘴來發洩著自己的慾望。

舞台上洪飛和程笑則繼續處理著兩個美女的身體,他們將兩人的內臟全部掏空,又在她們的肚子裡填滿了各種水果和香料。

然後又將兩姐妹背靠背盤膝放在一個特製的大盤子上裝進籠屜蒸了起來。

過了一陣兩人揭開籠屜的蓋子,一陣甜香立刻在整個大廳裡瀰漫了開來,一對雙生姐妹花已經變成了兩塊美味的蒸肉。

洪飛高興地宣佈道:「朋友們,我們今晚的終極大餐,雙生蒸肉終於完成了,請大家盡情享用吧。」

「耶!!」

「萬歲!!」

觀眾們紛紛走上舞台,一邊割取著兩姐妹身上的美肉一邊輪流用她們的人頭口交。

而洪飛和程笑此刻正各自拿著一隻絲襪嫩蹄坐在沙發上商量了著接下來的事情。

程笑咬了一口手中的美人蹄子說道:「味道真是太棒了,難得她們兩姐妹會自願獻身。對了她們的人頭你打算怎麼處置?」

洪飛也是邊吃邊說道:「嗯,人頭嘛,我要保留玉梨的那顆,把她做成我的口交器。

至於玉梅的那個,我想還是還給我那位姐夫吧。嘿嘿,畢竟不能完璧歸趙,至少也要物歸原主嘛。」

程笑也是哈哈一笑說道:「好啊,好主意,乾脆把今晚的宴會錄影也送給他一份當作謝禮吧。」

「嗯,不錯。」

洪飛說著看了一眼還在男人的胯下忙碌的兩顆人頭有些無奈的說道:「不過恐怕我們還有好一段時間要等了。」

「哈哈哈哈……」

呆坐在自家客廳裡的劉賓還在直愣愣地看著屏幕上的畫面,美麗的妻子被斬首的鏡頭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腦海中重播著。

又過了一陣,屏幕一黑,宴會的錄影視頻已經結束了。

劉賓看著手中美麗的人頭不禁也覺得一陣口乾舌燥。
  
「玉梅,你笑得真漂亮,看你這麼開心,一定是覺得很舒服吧。你喜歡被這樣對待嗎?那我也來幫幫你吧。」

說著劉賓掏出自己那早已硬邦邦的陰莖從妻子那切斷的喉管中刺了進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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