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6.04.03 起統計 |
背景更換: |
|
秀色之舞
作者:seikofo
我是一個捕快。最近神京不太太平,先是城郊在建的大佛塔接連好幾個工人給人殺了,再接著太宰府也莫名其妙地給人放了火,太宰本人也差點死於非命——追查犯人的苦差,自然就落到我等官差頭上。
但這次案子事發太宰府。太宰府直轄著都廠。以那些特務老爺們的做派,自然是不會讓我們這些小小捕快插手此事。無奈神京大小案件,都歸我們所管,即便無法徹查,也得做個樣子。如斯折騰了數天,大人無奈之下只好差遣我等在教坊間走訪,打探一些消息。
今日和往常一樣,在都廠吃了個閉門羹以後,我抬腿走進一家妓院。
作為一個捕快,我的大部分時間都在追捕各色人犯中度過,刀頭舔血的事情自然也是少不了。
正因如此,難得地得到上頭首肯默認的放鬆偷懶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
進得院門,已經有相熟的老鴇迎上前來:「官人,今日又是來看蘇小姐紗舞的吧?」
作為男人,我自然也無法抑制來自下身的支配。但在更多的時候,我到這個妓院來,僅僅只是為了看一個女人跳舞而已。
那是一個番邦女人,名喚蘇珊娜,約莫二三十來歲的年紀,卻並非這妓院之妓女,且聽聞素來都賣藝不賣身的。
此女據說來自西域肉女國,不但天生容貌生的極美,身段還極為健美豐腴,而且精通天文樂理,煉金配藥也有獨到之處,憑著這容貌本領,早就成了宮裡的紅人,據說就連左王爺,也引以為紅顏知己哩。
蘇珊娜跳的舞,名喚面紗舞,聽說乃是肉女國特產;它山之石可以攻玉,這面紗之舞無論美感還是其中的卑猥程度,皆不是我等中原舞蹈可能比的:
一開始,舞者週身裹著數層輕紗,密不透風。隨著樂奏舞起,舞者便一層層地把身上輕紗剝下,直至最後脫得一絲不掛。
蘇珊娜來神京之前,此舞就早傳入中土,但芸芸舞者中,堪能稱作宗師的,卻只有蘇珊娜一人。蓋因此女不但身段誘人,舞韻極佳,還有一手即便脫光了也還能把不想給看客看的部位都嚴嚴實實擋住的巧妙手法。
憑借這一手法,在最開始的時候,個性隨便的蘇珊娜在妓院迎客的大廳就跳開了,結果引來了大批看客,就連圍牆都給壓塌了——其中不免有猴急的想直接跨過紅線一親芳澤,但結果此女卻是功夫了得,十來個大漢都近不得身,敢越線者都給輕巧地胖揍了一通,只是苦了妓院本身,經這麼一鬧騰,各色陳設物事被砸爛不少,很是折了一筆老本。
此事之後,捨不得蘇珊這搖錢樹的妓院只得讓她佔了最高的觀星樓,三日一次,一日只舞一場而已。看客雖是少了,但看一次要的銀錢卻也跟著漲了不下十倍。
按說蘇珊娜這等女子,肯到這下三流的地方來,自然就不會是為了一口飯吃。但具體為何要在此處煙花之地,裸了身子舞起來給一群下流男人盡情意淫視奸,箇中原因就不得而知了。且觀舞的達官貴人也不下少數,要不是我負責此處治安拿捕,妓院多有求於我,也不會輪到我這小小捕快每次都能飽上眼福。
思緒奔流間,我已經走完了數層樓梯;待上得樓來,卻發現今日蘇珊娜似乎來得早了一些,七紗已經舞掉了五紗,僅餘兩紗纏身而已。
我只好急急忙忙鑽到自己的座位上,定睛凝神看了起來:這次定要看到這女人走光之處。
作為一個捕快,我對眼力還算有些自負,故最初時自是不信,這女子能把自己脫光了,還能只靠那幾層飄落的紗巾擋住羞恥之處。特別是肉女國人乃番邦人種,身材極為火辣,這蘇珊娜又是其中翹楚,滿身美肉健腴絕倫,胸前一雙挺翹肥大的奶兒更是傲視群雌,平時見她那兩隻巨乳,尋常衣服根本裹纏不住,就連走個路也都是顫巍巍的,待得主人舞動起來,更是彷彿兩隻大兔子一般,按說至少那兩個肥乳尖端的奶頭,平常人該是護它不得的。
更何況即便是番邦女子,也非三頭六臂,諒你擋得住上身,下身卻也還是擋他不住。但數次下來,我不但走了個空,就連舞蹈精彩之處也沒看全。這等吃虧之事實在暗地裡大煞我捕快的尊嚴,因此再三挑戰,反而成了此處常客。
視線看過去,只見這黑髮女子,腦後綁著的漆黑長髮猶若潑墨,每每揮過鼻前便隨風傳出陣陣幽香;白淨尖細的瓜子臉上,一雙美目顧盼生情;高挑纖細的鼻樑下面,櫻桃小口帶著自信的微笑。
樂聲激昂,蘇珊那婀娜多姿的高挑身段在明快的樂聲中不斷翻飛,碩大的乳房不停彈跳,似乎隨時都會掙脫那一層薄紗的束縛,隨著渾圓修長的大腿不停旋轉著身體,肥大滾圓的屁股在看客面前旋轉歡動,兩條大白腿之間的黑色神秘地帶若隱若現,要非燈光實在陰暗,只憑這兩層薄紗,以我的眼力,只怕早就把春光盡收眼底了。
樂聲漸漸激昂起來,七面紗舞也漸至高潮。原先保護著蘇珊娜成熟肥腴身子的薄紗,又棄了一層,僅餘一片。飛舞的輕紗在空中緩緩落下,蘇珊娜的兩隻大白奶子再無遮擋,很快就要讓這面的看客看個精光——就在這個當口,蘇珊娜靈巧地抽出剛才還背在身後的左手,行雲流水一般擋住了胸前的兩個小櫻桃。
——可惜的是,今日蘇珊娜似乎狀態不佳,這招雖仍是極快,卻還沒快得過我凌捕頭的法眼。在那電光石火之間,佳人右乳尖端的那顆神秘突起,已經被我看了個一清二楚。蘇珊娜見我看她胸前,似是已經覺察出已經走光,剛巧最後的拋紗高潮已至,於是嫣然一笑,索性把兩條輕紗全部向著看客座位扔來。
看著那條紗巾帶著異香飄忽而來,自詡身法武功極高的我卻忘記了把它接下,傻乎乎地看著它掉落在自己的懷中。按說我從不如此失態,但這次卻算是著了她的道了。
雖每次都裸露那雪白的身體,但從來沒有展示過自己身段全貌的蘇珊娜,這回卻笑吟吟地只用手擋住了下身,上身的兩隻玉乳肥巒,第一次毫無保留地展示在看客們的面前。
我定睛一看蘇珊娜那兩隻碩乳,碩大無有可比,兼且異常堅挺高聳,形狀極美;且和一般大奶的中原女子不同,奶暈極小,僅得銅錢大而已。
燈光雖暗,仍可看出乳頭顏色不深,粉中微微帶一些極淺褐色,便可知道她雖應是已經經了人事,但保養得確實是極好。
這會舞勢剛停,蘇珊娜的兩隻高高聳立的奶房顫巍巍地在胸前隨著稍顯侷促的呼吸不停搖晃,成熟豐滿的胴體,滿是女性的誘惑,即便是風流場上閱女無數的我,面對這絕美胴體也是呼吸粗重,下身也三心二意起來。不過真正讓見過無數世面的我呆若木雞的,還是這位大美人此時說的話。
「諸位看客,承蒙常年照看,蘇珊娜這就謝過了。小女子有一事相告,且聽人家道來:
小女子近日無辜攤上一起官司,方才由都廠審了,不由分說就給定了個罪,已經落得個斬首之刑,且因小女子久服西域丹藥,這肉身吃了延年益壽的事兒也讓太宰所知,這一身肥肉皮囊也得開膛破肚烤熟了孝敬當朝太宰,這七面紗舞自然也是跳不下去了。
天可憐見,左王爺可憐小女子,在太宰面前力保,小女子才得從死牢暫釋,為各位官人跳上這最後一回。
小女子本為番邦奴,性命自不足惜,但小女子承蒙諸位看客經年錯愛,無以為報,只能破了師門規矩,讓官人們看看人家自傲的這兩個肉奶兒,聊作離別之禮。
大刑之日就在後日,按那官兒的說法,應是打算要當著萬民的面公開把小女子剝光宰殺了以儆傚尤,要是如此,小女子這陰戶,屆時諸位也能一觀;倘若諸位還有緣,就是小女子這身肥肉,說不定諸位也能嘗它一口。」
原來如此!看來這太宰府縱火一案,還和這番邦女子有關。
當朝太宰權勢熏天,窮奢極欲,又好個丹藥修仙,近年聽了西域來的妖僧教唆,多有些驅使都廠手下,捏造罪名,專選這城中女子美色身段姣好者,拿捕貶以為肉畜,剝光了衣服當眾宰了,把女子一身大好美肉和同黨分著烤熟吃掉。
特是上圍雄偉,奶房碩大者,便連官宦貴人出身也多不得免。而城中小民渾渾噩噩之輩,眼見這些個美女被不停當豬一般換著花式宰掉分食,不但毫不動容,反而聚攏了圍觀,引以為樂了。
如此說來,按都廠這以往的做派,蘇珊姑娘若是所言非虛,那估計這回是插翅難逃了。
思索間,看這蘇珊娜雖當著一眾男人的面赤裸著上身,且口出之言事關自身尊嚴生死,但面上笑容卻一直未改,仿若身著盛裝,談論的也只是暫時要出個門一般的小事。可是此時只見著看客們彷彿都像泥塑木雕的菩薩驚得呆了,視線直直地盯著美人肥大的胸乳,各個捂著怒張直立的下身命根,似是一時半會無法消化她話中所言,半晌鴉雀無聲。
這蘇珊娜似乎早就將客官們的反應料中,只是朝我這邊調皮一笑,就低身一躬,大屁股一扭,搖晃著奶子轉身離去了。
那一瞬間,除了看見大美女眼中的一點淚光之外,更在驚鴻一瞥中看到她兩條渾圓的大腿之間,朦朧間似乎有一線晶亮的液體滴下。
轉眼就過了兩天,眼看就到了蘇珊娜要被屠宰的大刑之日。早兩天官府已經把告示貼的滿城都是,引得全城的人都爭相前往專做屠宰女畜屠場之用的北校場,一睹傳聞中雖裸不露的西域第一美人是將要如何被剝光了衣服,晃著她那兩個大肉乳給宰掉的。
到得北校場,遠遠地已經看到偌大的廣場早已人山人海,中間一個大檯子,已經仿照蘇珊娜常去的西域摘星樓式樣搭了起來,只是面積更為廣大;上面一圈座位,想是那些達官貴人所有。估摸是要她裸著再跳一回七紗舞,讓那些達官貴人過足了眼癮方可宰殺。
只可惜去得晚了,看來想要仔細看清這蘇珊娜最後的表演,怕是有些力不從心。
正懊惱間,遠遠地看到一個衙役向我招手,走進一看卻是都廠的人。那都廠向來眼高於頂,怎麼主動招呼於我?待我近得前來,那白面小吏倒是客氣,拱手一鞠便道:
「犯婦蘇珊娜托我司給凌大人找個好位置,請隨我來。」
原來如此。蘇珊娜雖非權貴,但好歹也是名動神京,且又是宮中紅人,說話自有份量,即便是個死囚,要作如此安排卻也不難。
就說她攤上的這等冤枉官司,明眼人也皆知全由太宰授意,真可謂醉翁之意不在酒也,圖的就是她那一身肥白美肉。
坊間傳聞那蘇珊娜一門,乃西域之秘密門派,據說自上到下皆為女人,自小入門研習西域丹藥,少不得吞服奇花異草,仙丹靈藥,肉質鮮嫩可口不必說,滿身嫩肉都可說是靈藥精華,食之益壽延年,據說修行到蘇珊娜這地步的,精華更是都蘊集到了胸乳中,要是吃了她那一副肥肥的大奶兒,運氣好還能圖個長生不死。
故此,門中師長多有修道中途,便被權貴捕去,宰了吃肉的。
隨這小吏登上看台,我發現蘇珊娜給我安排的座位便是極好的,第一排正當著舞壇,側面不遠便是太宰的位置。
臨時搭來的肉女國風情的舞台上,除了平時蘇珊娜愛用的波斯紅毯,更多出了各色刑具,綁、吊、斬、剖所用物事一應俱全,陳列了老大一排,我看今日這群老賊,定是不想給蘇珊這女人落個痛快死法了。
「時辰到——!」
「帶犯婦蘇珊娜——!」
監刑官高亢的聲音在偌大的北校場不斷迴盪,方纔還熙攘不斷的圍觀人群突然全部安靜了下來。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屏住呼吸,一雙雙眼睛瞪大了盯著遠遠的入口。
朦朦朧朧地,一個婷婷裊裊的身影,裹著斑斕的七層輕紗,戴著厚實的枷鎖,被兩個身材高大的屠夫押著走上台來。
當時陽光明媚,靠著陽光照耀我才看清,那七層薄紗乍看是遮擋無礙,但其實輕柔至極,耀眼的光芒下,裹纏其中的曼妙肉體便幾乎能一覽無餘。
黑色鮮亮的長髮仍然和往常一樣在腦後紮成一束,璀璨的金飾點綴在額前,美艷不可方物之間,更顯成熟女性韻味;白皙細長的頸子下面,一雙肥碩玉峰高高聳立,不盈一握的柳腰下,圓潤寬厚的屁股款款扭動。
不說平時素來遮掩得當的兩顆粉嫩奶頭,就連兩腿之間的那抹漆黑恥毛,也透著纏裹其上的輕紗,給人看個若隱若現。
若不是帶著煞風景的鐐銬,真可謂是仙子下凡,春宮現世,定力不好的人,此時早就紛紛在下身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只見這蘇珊娜面帶笑容,走得不緊不慢,彷彿這並非赴死,卻是一場郊外野遊一般,只是春光乍洩,飽了下面圍觀草民的眼福。
半刻之後,總算等得她走將上來,似乎不太耐煩的太宰,急不耐地抖手張開一張黃卷,顫巍巍的念:
「犯婦蘇珊娜,蓄謀竊我神國國寶,縱火焚燒太宰府,意欲殺害朝廷命官,人贓並獲,證據確鑿,論罪當斬,即日執行。
不過念其數次診治我神國皇親,回天有功,經神皇恩准,特予犯婦蘇珊娜戴罪立功,免去斬首極刑!
若犯婦蘇珊甘願獻身為畜,由都廠屠夫將這身天賜美肉當場屠宰,灸為佳餚,前述罪名便可一筆勾銷!性命雖留你不住,但一世清名,卻保得住了。
犯婦!妳若有意,只消在這賣身契上畫押簽字即可,抉擇在妳,速速……」
「呵呵,事到如今,左右我蘇珊娜都是死路一條,民女這對肥奶橫豎都是要給太宰祭了五臟廟去,堂堂神國太宰,貪圖民女這身賤肉不說,還使出栽贓嫁禍這等好手段,這要傳了出去,怕是天下百姓會誤以為太宰德行有虧哩。」
高坐在太宰椅上的太宰,被蘇珊娜這席搶白嗆得吹鬍子瞪眼,牙齒格格亂顫,正要發作讓左右把她拿下宰了,卻看見那蘇珊娜不知何時已經自除了鐐銬,搖晃著大屁股走到放著賣身契和文房四寶的桌前。
「光靠太宰這些個英武聰穎的手下,想要拿我怕是火候未足。而且民女雖弱質,但這麼個紙糊一樣的鐐銬,也是銬我不住的。
蘇珊娜我本可遠走高飛,只是罪名雖偽,想必在太宰安排下,光憑小女子也是翻不得案的。
我一門門規,向來視清名遠勝性命,既能洗去冤罪,小女子這身賤肉也算不得可惜了。」
這蘇珊娜,就如此帶著從容地微笑,大咧咧地抓過毛筆,在賣身契上寫下自己的大名,利索地按好手印。
「好個賣身契。不但格式工整,上邊民女的身材三圍,週身肉質如何,都記載得鉅細無遺,附著民女裸著身子的正側兩張立像不算,就連民女這屄戶陰門的特寫,也在其中。
人家還說這兩天都廠派來的那兩個衙役,怎的這番無禮,把小女子上下給摸了個遍就算了,還逼著民女掰開這賤逼給畫師畫了兩個時辰呢。
看來以這都廠的細緻做派,日後要是失了寵,改做這屠宰女子的營生,也可求個生計喲。」
好個蘇珊娜,手上簽字畫押不停,嘴裡也不忘了巧笑嫣然地挪揄一下高坐在上的太宰。平日我看她就喜歡捉弄人,只是沒想這一番邦女子,口舌功夫倒挺厲害。
「來人!來人!賤畜已簽認,速速把她宰了!」
太宰看她畫押完畢,氣急敗壞地大喊。兩邊隨侍的左右這時才回過魂兒來一般,七手八腳把她按住,反剪了雙手就要剝去她裹在身上的輕紗。
「阿啦,太宰大人,民女的七紗舞在城中素有些虛名,亦有可觀之處,賣身契既簽,民女這身肉遲早也是太宰口中物,太宰何必如此猴急?」
「別理這賤畜妖言!快快給我剝了,上刑台!」
看來這最後的七紗舞是看不成了。只見兩名大漢,手法粗暴地把蘇珊娜身上裹著的七層香紗,連扯帶撕剝了個精光,推推搡搡地把她趕到屠宰用的宰畜台前。
西域大美女蘇珊那從來未在人前完全展露過的豐腴身子,就如此暴露在萬千民眾的面前。
看那蘇珊娜,白花花的身體一絲不掛,在滿身西域金器的襯托下顯得極為光輝燦爛。兩顆大白奶子顫顫巍巍,隨著屠夫的粗魯動作在半空跳躍,小巧的奶頭在突然的刺激下直直挺立,在雪白的肉峰上顯得分外鮮艷;肥闊的臀肉前邊,一從柔軟濃密的陰毛被雪亮晃眼的肌膚襯了,更顯黝黑。
兩名屠夫抓起蘇珊娜,把她緊致腴美的雙臂牢牢銬在頭頂懸掛的枷上,兩條渾圓的大腿再被屠夫抬起,綁在宰畜台上作了一個狗爬型。好個豐肥的肉畜!
只見這蘇珊娜,此時胸前兩坨碩圓肥肉垂在身下,沉重的奶房肉峰壓出一條深邃的乳溝,光滑白膩的背脊後面,一個豐腴滾圓的屁股朝天高翹,兩瓣臀肉之間,那女人守護至今的神秘陰戶也讓所有人看了個十足十——定睛一看,那顏色粉若春桃,形狀完美的陰門粉嫩至極,兩片花瓣微微紅腫敞開,粘稠晶亮的液體不知何時早就沾滿了屄穴四周。
看到此時,我才恍然大悟:初見她之時,我便奇怪這女人為何明明大富大貴,卻偏要在那小小妓院脫光了身子跳那妖冶的舞蹈,果是個愛在眾人眼前行羞恥之事的淫娃,怕是越在人多之處顯露她的一身肥腴美肉,胸中淫慾便越發高漲舒暢罷。
據說女子在被宰殺瞬間多有高潮洩身,蓋因死亡帶來的刺激,遠非平常交合可比,且越是美艷者,高潮越是強烈。
蘇珊娜精熟醫道,自是明瞭此事,故意吃這冤罪官司不逃,門規重清名不假,但這蘇珊娜我估摸也是早想讓自己的這豐滿肥腴的身子,如此當著眾人的面給宰了吃掉,得享那極大快樂是也。想這肉女國美女,只圖這一時淫樂,就連性命也可以不要的!
這時再看台上那兩個屠夫,一人捉住蘇珊娜那對隨著呼吸不斷起伏的大肉奶子,粗暴地揉搓玩弄,胸前兩峰肥肉在壯漢粗糙的大手下不斷改變著形狀,翻滾出一道道波濤洶湧;
一人則從陳列在旁的刑具中抽出一根粗黑的木棍,踱到西域女人身後,先是用蒲扇大的巴掌在蘇珊大屁股肉上啪啪啪連拍了好幾下,引得美女小聲嬌呼不算,兩團臀肉之間的秘所也因為衝擊而淫液四濺;
接著大漢右手木棍遞出,戳到那個已經洪水氾濫的屄門前邊,只稍微摩擦了一下,便徑直一捅到底,在那緊致勁彈的肉穴之中不停抽插旋動,兩個大漢前後配合,對這尤物好一番愛撫物奸,足足干了半個時辰。
蘇珊娜這淫女,在被剝光綁上手腳之時就已動了春情,如此干了半個時辰後,早已面色潮紅,呼吸急促,雖仍勉力保持著優雅笑容,但口裡卻不免讚道:
「哎呀,啊,啊,太宰果真……見多識廣,知道民女……一門,肉中含有藥性,但卻須得……如此這般,在高潮之中宰殺,方可引出,但光靠此等木棍,恐怕……哎也!」
話到一半突然斷了,只因捏乳的壯漢,此時捏住了蘇珊娜的兩個肉肉的奶頭,毫不憐香惜玉地用力向前拉扯,蘇珊娜的大肥奶子本就彈性極好,這一下拉扯幾乎把它們拖到地上,旋又放開,一對大玉兔在胸前彈跳不已,深深的乳溝不斷變換曲線;
另一頭,負責陰門的屠夫,又從架子上取來另一根木棍,直直地給插到了蘇珊娜的肛門菊穴裡——這一插不打緊,西域美女那雙濕潤傳情的美目,呼地一下翻了白,嬌喘連連的櫻桃小口中,一段香舌竟然吐出,喉中也僅能發出斷續音節,香滑的唾液不停順著拖在口外的舌頭流下,顯是到了極限。
不一會那插進蘇珊娜肥屄裡的木棍,居然自個顫抖抽動起來,包裹著木棍的粉色陰肉不停收縮腫脹,淫水越來越多,最後竟噴湧而出猶如決堤洪水,把那根孤零零的木棍直接衝了出去。
前邊那個揉搓奶房的屠夫,看蘇珊娜已經洩身,便把手上乳肉放下,拿過早已備好的屠宰尖刀,拿過一隻銅盆兒在蘇珊娜身下接好,左手抓起蘇珊娜綁在腦後的秀髮,把大美女的整個頭顱都扯得向後仰去,接著右手提著的尖刀就勢對準蘇珊娜細嫩的脖頸一戳一劃,幾道血箭便從脖子上的豁口噴湧而出,淅瀝瀝地衝進蘇珊娜身下的銅盆內。
這時,只聽得蘇珊娜俏麗的面龐上秀眉緊鎖,美目翻白,兩行清淚掛在臉上,一截香舌探出唇外,喉嚨裡一陣咯咯之聲作響,成熟健美的肉身不停掙扎顫抖,兩峰肥乳脂肉一前一後晃蕩甩動,一身香汗淋漓而出,很快陰戶之中又噴出一大股陰精,緊接便是一股金黃的尿液淌出,就連數粒乾硬的大便,也齊齊從拔掉了木棍的肛門裡擠了出來
——這女人因為宰殺刺激,再次迎來高潮洩身後,這才屎尿齊出,一縷香魂飄離美肉皮囊,渾身痙攣著一命嗚呼是也。
不過一會,銅盆裡血已快滿,蘇珊白皙的粉頸中也漸漸不再有血流出,放血的屠戶看綁在刑架上的那團白肉也漸漸停了抽搐,沒了聲息,遂伸出粗大的手指在蘇珊娜那懸吊的肥肥奶兒下一抓,粗暴地揉搓幾下後,看那西域美女似是再也沒有反應,便知蘇珊娜早已斷氣,於是道:
「女畜已死透。」
另一屠夫聽到,便和同僚合力,把已經死透了的蘇珊娜翻了過來,重新在一個木台上放好。
無奈那檯子本為宰殺尋常中土女子所造,長度不夠,把身材高挑誘人的蘇珊娜屍身放上去,兩條大白腿只能軟綿綿地耷拉在外面,這平日靈動矯健的美女,現在也只能無助地任由屠夫擺弄。
只是畢竟此女天賦異稟,雖然被像肉豬一般割喉宰殺,表情卻無半點痛苦,美得不似人間的面容中,滿是高潮之後的滿足淫蕩淺笑,遺容安詳之餘竟有幾分慵懶之意。因是平躺的姿勢,蘇珊娜兩團高聳肥闊的乳峰晃悠悠地攤平,佔了整個胸膛,隨著屠戶的施工不停搖動。
這時,還是那名割喉屠戶,手持解腕尖刀,先是幾下就把礙事的陰毛剃了,接著從蘇珊娜肥美白嫩的胸膛一刀插入,熟練地一刀劃到陰戶恥丘才停;
只見那雪白胸腹上,一條猙獰的口子張開,露出裡面黃燦燦的脂肉來。
這女子身子和男人不同,不說尋常女子,就連蘇珊這如此文武全才的女中豪傑,勁彈緊致的皮子下面肥肉也是老大的一層,固古人言食人須食女,要的便是這女人脂肉之香罷了。
刀子切到胸前,那蘇珊娜兩團肥大的奶肉極重,失去肌膚張力之後,便自個滾到身體兩側去了;
待屠戶用一把大剪刀把蘇珊娜肋骨胸骨齊齊剪斷,只朝那胸腹一掏,裡面的心肝脾胃大小腸兒等下水也一股腦地滾了出來;
最後便是屠夫把大手抄進洞開的小腹之內,捏住卵巢胞宮這些女人的寶貝兒,小心地割將下來,隨手幾下擠掉蘇珊娜尿脬裡剩餘的騷尿後,就如此扔在一邊。
我是捕快,查案之時少不得踏入兇案現場,也見過不少給人開膛破肚的苦主,沒一個不是腥臭撲鼻,令人作嘔;
但看這蘇珊娜,光是原先被放血之時,空氣中已有淡淡異香;現如今隨著蘇珊娜的下水臟器整個暴露在外,一股奇異甜香也隨即噴薄而出,這香似乎是有催情成分,即便是定力如我一般,也要管不住胯下分身了;只是怕那香味有毒,只得暗地運功壓下。
「不愧是自小服丹,以身煉藥的肉女國妖女。快,快快把這妖女的下水除去,洗乾淨身子給老夫烤了!」
另外一邊,太宰狂喜之情溢於言表,漲紅著臉指手畫腳地發號施令,兩個屠夫得令,把蘇珊娜成熟肥美的屍身清理乾淨,下水裡剔出子宮單放,其他扔到一個大木桶裡抬到後面另作菜餚,接著一人揮起一把剁肉刀一下剁了頭顱,把那顆美目半睜的絕美頭顱從脖頸斷面刺在一根鐵釬子上,接著和另一屠夫合力,抬起蘇珊娜,用一根鐵桿從肉乎乎的陰戶捅入,脖頸穿出串起來,隨後用大水桶潑水清洗,衝去血污,用數根長釘釘入四肢,把蘇珊娜的肉身釘牢固定,然後就這麼抬起鐵桿,搬來炭火烤了。
整個刑場鴉雀無聲,那些向來聒噪的市井小民,全都看得癡了,瞪著蘇珊娜那炭火上懸吊搖晃的肥碩乳房,恨不得把眼珠子都鼓出來。至此,宰殺蘇珊這頭肉畜的活計算是完成;
兩名屠夫專業至極,整個動作乾淨利落,麻利之餘,就連一丁點蘇珊娜的肥肉臊子,在宰剖的時候也沒落在那張奢華的肉女國地毯上。
炭火靜靜地搖曳,空等了兩個時辰之後,蘇珊娜總算被烤好了。
兩個廚子把她從鐵桿上取下,就如此維持了跪趴的姿勢,盛在一個淺淺的大食盒內,接著撤去烤盆,搬來矮桌,把食盒擺在矮桌之上,旁邊放著蘇珊娜那被刺在鐵釬上的美麗頭顱,血色全無但更顯白嫩淒美的臉龐上帶著淫蕩的淺笑,緊鎖的秀眉下一雙失去了焦點的秋波半睜著,似乎還帶著一絲高潮的餘韻,黑亮的長髮瀑布一般從腦後流淌而下,鋪滿了半個桌面。
首級旁邊,橫陳了一具曲線圓潤的美肉,那正是蘇珊娜已經被徹底烤熟了的肉體。
昔日以美貌淫舞風靡全城的肉女國美女的肥膩肉身趴在食盒內,豐腴成熟的滿身嫩肉焦黃油亮,淡黃清亮的油脂從曲線完美的肥厚背脊上滲出,流向身下,順著熟透了,卻仍然肥碩圓滿如初的兩團乳肉滴落到盤中,茲茲作響,滿身的金飾也未脫下,金不畏火,被蘇珊娜的肥腴油脂滋潤更顯璀璨,再看菜餚下身,一個大屁股朝天聳立,兩瓣圓潤的金黃的皮膚上點綴著各色調料,讓人食指大動。
這時,廚師拿了尖刀,一刀插入蘇珊娜那顆極肥的右乳乳根,一股濃烈的雌性肉香旋即發散到整個刑場的空氣中。廚師切下那奶房,連同部分肥嫩的右胸壁肉一起裝盤,順手呈到我的座位上。
這蘇珊娜的奶房肉按說應是延年益壽的丹藥精華,龐太宰不自個享用了,卻分予我,這卻所為何事?
我正納悶間,只聽一直隨侍在我身邊的都廠小吏悄然上前,附耳而言:
「那西域妖女一門精擅煉化之術,若是這妖女事先煉了毒藥存在胸肉中,給太宰貿然用了自是不妥。
捕快大人雖自不知,卻被那肉畜暗自傾慕,太宰早知其事,故請大人至此上座,且分給大人肉畜蘇珊娜的一個奶子試毒,以保太宰平安。
少用這一個奶子肉,雖是不得長生,但也有延年之功,這蘇珊西域同門甚多,日後再拿捕一個便是。
如此,請大人品嚐。」
原來如此。請我而來,是利用蘇珊娜於我的戀慕之情,拿我作了人質。
無妨,想這蘇珊娜既傾慕於我,自也不會害我;要若是真的有毒,那賠上我的性命拉倒這批昏官,也不枉了。
想到這層,心思開朗,我便舉箸戳向那乳肉。海碗這麼大的奶房表面,脆黃的表皮被筷子一戳而入,裡面淡黃色的脂肉夾在暗紅的乳腺脈絡中,顫巍巍晃動不已,清亮的肉汁隨筷子的翻動噴湧而出,夾起一塊,入口即化,滿嘴成熟女性的肉香在口裡化開,雖全是肥肉,但肥而不膩,那西域奇香勾得整個人都充滿了馬上吃下第二口的衝動。
再嘗那奶頭,脆香可口,乳腺帶著的一絲奶香混合了蘇珊的肉香,細細咀嚼之下,整個人彷彿飄到雲際去了。
飄飄然之餘,我突覺不妥,似是有一股藥力沿著經脈運行,雖無毒性,但卻催動整個人的情慾和食慾,估計是蘇珊娜早就煉化了一些西域奇藥在體內,被火一烤即便起效,方才傳來的那股奇香,應就是那些丹藥之味了。
光是嗅到這氣味,常人便難以自持,想要一嘗這烤熟的美肉;若要真的嘗上那麼一口,不是如我這般內功精純者,怕是難以把持自己的嘴,一直要如癲似狂地吃到撐死方休罷。
「好肉,好肉!果是名不虛傳,名不虛傳!」
果然,太宰等人在芳香中早已按耐不住,此時看我似是無恙,便不顧儀態,自拿了刀著衝到矮桌前邊,左一口肉奶,右一刀陰戶,不一會便把蘇珊娜那肥美豐滿的身子吃了一半,只餘一些骨骸散亂地鋪在盤上。
但這夥人已被藥迷心竅,粗魯的動作把混合在蘇珊娜肉香裡的藥香給散到整個校場上空,圍觀的草民哪裡受得住這媚肉之香,很快整個刑場的所有人都癡了,紛紛衝向台上,想要分一口蘇珊娜的肥肉;
不過這蘇珊娜的肉體雖是健美肥腴,也還是怎樣都不夠這上萬人分的,都廠的小吏衙役們意欲制止,但無異於螳臂當車,很快無論官民都鬧成了一團,蘇珊娜的美肉自是連那點骨頭都給啃光了,但太宰一夥亦被狂亂的草民踐踏,死得一個也不剩。
我看場面混亂,便運起輕功身法,抄起桌上的一些物事,背向刑場,以人頭為樁,踩著那些亂民的腦袋自個離開了。
蘇珊娜那美麗的頭顱也被我趁亂帶了出來,夕陽斜下,西域美人雙目微閉,絕美的臉龐上春意猶在,額頭金飾上的一粒寶珠,反射了夕陽的餘暉,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