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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女國的旅行團

作者:遭瘟的猴子

在一輛寬敞的旅遊大巴上,一個靠窗的座位上正坐著一個容貌姣好的年輕的女人。

她年紀大概30歲上下,穿著白色T恤和一件粉色的短裙。

文靜的鵝蛋臉上帶著些許憂鬱的神色,雪白的手腕支著下巴,一雙大眼睛正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窗外的風景。

她的名字叫做馨茹,是一名中學教師。

就在前不久,馨茹的老公被發現有婚外戀,負心的男人和她離了婚選擇了小三。

這件事情讓她大受打擊心情也一直很鬱悶。

她有個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阿珍在一家旅行社做導遊。

阿珍知道了她的事情之後就勸她出門旅遊散散心,平常很少旅遊的馨茹也不知該去哪好,索性就把事情都交給了阿珍來安排。

沒想到的是,阿珍給她安排的旅程是前往全球唯一的合法秀色國家——秀女國,此刻馨茹的感覺可真的是上了賊船了。

客車上坐著的大多是些成雙成對的男女,像馨茹這樣孤身一人來旅行的可說是極少數。

在她前面的座位上坐著的是一對母子。

母親名叫何春,年紀大概四十歲上下,身材很是豐滿,一雙大奶子幾乎要把衣服都脹破了。

她的兒子叫阿成,年齡似乎只有十七八,很是活潑開朗,還時不時地和馨茹搭話。

坐在她對面的是一對新婚夫婦,男的名叫王賀,女的名叫李青,一對標準的俊男美女倒也十分般配。

聽兩人說他們是來做新婚旅行的,兩人看起來也是十分親密,一路上經常摟在一起說著些情話。

馨茹看到他們甜蜜的樣子不禁想起了自己剛剛結婚的時候,想到那些傷心的事她也只好轉頭向窗外去看風景。

在客車的前端,導遊阿珍此刻正在熱情洋溢地向旅客們介紹著這次的行程,「各位旅客朋友們,現在我們已經駛入了秀女國的領土。

眾所周知,這裡是世界上唯一可以進行合法秀色的國家,也是廣大秀色愛好者心中的天堂。

每年都會有大量的遊客慕名來到這裡觀光,而專程到這裡來接受屠宰的女性也不在少數。

今年正是秀女國建國一百週年的重要日子,整個秀女國都在舉行著盛大的慶祝活動,相信我們此番一定會不虛此行。

客車預計一小時後就可以到達秀女國首都秀女城,大家可以先看一看沿路的風景,說不定也會有不同尋常的發現呢。」

阿珍話音剛落,坐在馨茹前排的阿成就興奮地叫道:「哎,真的哎,那邊路邊上好像有人在賣女奴呢。」

隨著阿成的聲音大家往車窗外望去,果然看到路邊有個男人用繩子牽著一個赤身裸體的中年美婦,在他身旁似乎還有幾個人在討價還價。

阿成拉著媽媽何春的胳膊說道:「媽媽,媽媽,你快看,那個女奴肥肥白白的是不是長得很像你啊?」

何春臉一紅說道:「女人到了媽這個年紀可不都是這個樣子,哪有什麼像不像的。」

阿成又轉向馨茹說道:「漂亮姐姐,你說像不像?」

那個在路邊被販賣的中年女奴容貌姣好體態豐盈,確實和何春有幾分相像。

馨茹卻不好意思說像,只能微微一笑說道:「你這是心有所想,所以才會覺得像的吧。」

這下何春的臉更紅了,她一拍阿成的腦袋說道:「好啊,你這個小鬼還在打媽媽的主意。」

阿成嘻嘻一笑說道:「是啊,誰讓媽媽這麼漂亮呢。」

旅遊大巴上一時間一片歡笑,阿珍走過來做到馨茹旁邊說道:「怎麼樣,這次出來挺長見識的吧?」

馨茹瞥了她一眼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讓你替我安排一下怎麼給我安排到這樣的地方?」

阿珍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說道:「你也是好不容易出來玩一玩,我當然得讓你看點平常看不到的東西咯。」

車上的遊客們這時也漸漸熟絡了起來,大家說說笑笑氣氛很是歡快。

車窗外面的風景也變得越來越熱鬧,女畜的買賣也是越來越多。

過了一陣子,客車駛進了一座城市,阿珍興高采烈地向大家宣布道:「各位遊客,現在我們的客車已經到達秀女國的首都秀女城,請大家準備好隨身的物品,我們的秀色旅程就要正式開始了。」

馨茹隨著旅行團一起下了車,只見秀女城中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街市上店鋪林立而且十有八九都是和女畜以及秀色有關的生意。

有的店鋪裡擺放著各種秀色宰殺用品,書店裡關於秀色烹調女畜屠宰的書籍更是琳瑯滿目。

街上更多的還是肉鋪,他們有的將一片從中間劈開半個女體像豬肉一樣擺在肉案上切割,也有的在門口站著幾個活的肉畜供顧客挑選現場宰殺,還有的店鋪將分割好的肉標上價格放在冷藏櫃裡由顧客自由挑選。

馨茹看到一家肉鋪的櫥窗裡擺放著有用保鮮膜封在盒子裡的新鮮乳房,樣子就和超市裡的冷鮮肉差不多。

還有的鋪子專門售賣美腿,他們將不同類型的美腿套上不同的襪子掛起來當幌子。

有的是套著肉色絲襪的肥美的熟女肉腿,有的是穿著黑絲線條優美的少婦肉腿,有的是形狀纖細穿著棉襪看起來像是女學生的美腿,還有的則直接掛著更加小巧細嫩的少女裸足。

在街上有專門售賣肉畜的店鋪,也有的則是直接將自家養的肉畜牽到街上來販賣。

挑選肉畜的顧客們會牽著這些赤身裸體的女人到街上走一走檢查她們的步態,揉捏她們的乳房來檢查肉質。

然後掰開她們肥嫩的臀瓣檢查肛門和陰部的形狀和顏色是否漂亮,還有的客人會和她們接吻甚至是性交來檢查她們的性技巧。

整個過程就好像農村挑選牲口差不多,這些條件有一條缺陷都會成為顧客殺價的口實。

阿珍揮舞著小旗子一邊為大家引路一邊介紹著:「各位遊客朋友,現在我們看到的就是秀女城中最繁華的一條商業街。

大家可以看到這裡有很多關於秀色的商品甚至是活體的女畜,大家可以盡情地選購,如果有喜歡的女畜大家也可以買下來。

不過需要注意的是由於在我們的國家奴隸是不合法的,所以如果大家購買了女畜的話一定要記得在我們回程之前要宰殺掉。」

那對新婚的夫妻王賀和李青也討論起了肉畜的話題,王賀說道:「老婆,如果看到有漂亮的肉畜我們也買一隻好不好?」

李青撇了撇嘴有些撒嬌似的說道:「哼,你們這些男人就是好色。不過就算是買了也只能給我當配菜。」

王賀點了點頭說道:「那當然了,老婆在我心裡永遠是第一位的,主菜的位置當然是留給老婆你了。」

說著王賀在李青的臉上親了一口,兩人相視而笑。

馨茹不禁有些疑惑地問道:「你說讓老婆做主菜,你是準備要把她吃掉嗎?」

李青微微一笑糾正道:「不是他要把我吃掉,而是我要主動獻身的。」

這下馨茹更加疑惑了,「可是你們不是才剛剛結婚嗎?為什麼要把妻子吃掉呢?難道不應該一起生活下去嗎?」

李青和王賀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是會心一笑,仿佛馨茹正在大談什麼謬論。

李青走過來拉著馨茹的手說道:「每個人的觀念不同嘛,也許你覺得兩個人在一起生活就是最好的,可我卻不這麼認為。

畢竟生活中有太多的意外,像疾病和災難,誰又能保證兩個人會永不分離呢?與其把未來交給命運我更喜歡自己掌握,在衰老之前把自己最美的一面留給心愛的人,和他永遠地融為一體,誰又能說這樣的結局不好呢?」

說著李青又看了王賀一眼撅著小嘴繼續說道:「更何況這個傢伙好色得不得了,誰知道他會不會哪天突然變心了。」

王賀哈哈一笑說道:「不會不會,男人好色也是人之常情,我確實好色不假,不過老婆在我心裡永遠是第一位的,我對你的愛是不會變質的。」

李青也是微微一笑,兩個人又繼續觀光去了。

馨茹回味著李青方才的幾句話,心裡雖然覺得荒誕不經卻又有著幾分道理。

她不禁又想起了那個背叛自己的男人,心想假如當初自己也被他吃掉的話事情又會怎麼樣呢?想到這裡,馨茹不禁打了個激靈然後狠命地搖了搖頭,暗自吃驚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危險的想法。

這時王賀和李青似乎看中了街邊販賣的一隻女奴,夫妻兩個正在那個女奴身上捏來捏起檢查肉質。

那個女奴看上去像是個三十來歲的少婦,皮膚白皙身材曼妙。

而且看起來像是良家出身,對於大庭廣眾之下赤身露體被人當作肉畜摸來摸去顯得很是羞澀。

只見她雙眼微閉,臉頰暈紅,一雙白嫩的玉手微微遮蔽著下體,幾根烏黑的陰毛從她顫抖的指縫中露出。

那一雙濕潤的紅唇仿佛沾著露水的玫瑰花一般嬌艷,隨著身體敏感處被捏弄那雙紅唇還會微微顫抖,看上去說不出地惹人憐愛。

王賀和李青都相中了這個女奴於是開口詢問價格,賣家自稱是這個女奴的丈夫,價格倒是便宜的很,只要3000元秀女幣。

這下王賀反而有些猶豫了,他有些懷疑地打量著女奴問道:「這麼漂亮的女奴賣得這麼便宜,不會是有什麼問題吧?」

賣家一笑說道:「瞧您說的,我們這是自家飼養的肉畜,不騙人的。要說有問題的話倒確實是有點小缺陷,就是這個肉畜在那個方面技術實在是太差,不然我也不會把她賣掉了。

嘿嘿,不過兩位既然是買來吃肉的那就完全沒有影響了。她是有肉畜許可證的,質量方面絕對沒有問題。」

「嗯,既然如此,那還是買下吧。」

李青說道:「對了,這個女奴叫什麼名字啊?」

賣家回答道:「我們這裡女奴都是連名字都被剝奪的,兩位既然要買可以自己給她取個名字。」

「嘻嘻,這倒是挺有趣的,老公,你說給她取個什麼名字好呢?」李青問道。

王賀想了想說道:「嗯,要不就叫『阿菜』好了,反正是給老婆你做配菜用的嘛。」

「那好吧,就叫她阿菜好了。」

李青說著從賣家手中接過了繫在阿菜脖子上的繩子。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就像買一件很平常的東西一樣阿菜就被買下來了。

馨茹注意到阿菜看到自己被懷疑有問題時一雙柳眉微微下垂神情仿佛有些失落,而當王賀決定買下她之後,阿菜又有些羞澀的低下頭,鮮艷的嘴角似乎還微微翹了翹。

看來她對於自己將要被宰殺吃掉的結局並不害怕,反倒是還有些高興的樣子。

王賀和李青還要再去買些紀念品,於是將阿菜暫時交給馨茹看管。

馨茹看了看有些羞澀的阿菜問道:「阿菜,他們要把你宰殺吃掉,你不害怕嗎?」

阿菜回答道:「害怕是會有一點的,不過能被主人欣賞還是很開心的,就算被吃掉也是阿菜的價值啊。」

「那你老公把你賣掉你會恨他嗎?」馨茹又繼續問道。

阿菜搖了搖頭說道:「不會的,既然他不喜歡阿菜就算留在他身邊也沒什麼意思。而且主人又很喜歡我,能被喜歡自己的主人吃掉我也是很榮幸的。」

「沒錯,這就叫女為悅己者食,這也是秀女國的女性中很普遍的一種觀念。只要吃到自己肉的人能夠滿意,那麼肉畜也會很開心的。」

本來一直在帶領遊客購物的阿珍不知何時已經回來了,她捧著一包小吃一邊吧唧嘴一邊說道。

馨茹看了看她手中的小包,只見裡面裝滿了一條條鮮嫩的肉條。

阿珍把肉條遞給馨茹說道:「怎麼樣,要不要嚐嚐?這是這裡的特色小吃乳肉條。」

馨茹搖了搖頭說道:「這,還是算了吧。吃女人肉的話總覺得怪怪的,感覺像是在吃自己的肉一樣。」

阿珍笑了笑說道:「沒關係,第一次都會覺得不適應的,但是試過之後你就會迷上這種美食了。

來,嚐嚐,嚐嚐吧,就當是品嚐當地的特色小吃嘛,出來旅遊一次哪能不吃點特色的東西呢。來來來,難得我請客,你可不能不給面子哦。」

阿珍不斷慫恿著馨茹,將那一小包乳肉條直接塞進了馨茹手裡。

馨茹看著那些白嫩嫩油津津的肉條總覺得不忍心下口,但是架不住阿珍一直勸說只好捏起一根肉條放進嘴裡。

那柔軟滑膩的乳肉條又嫩又滑,一入口中就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隨著舌頭的攪拌來回滑動。

馨茹咬住肉條輕輕一咬,一股香甜的肉汁就從肉條中噴濺了出來。

那滋味肉香之中還帶著些乳汁的甘甜,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馨茹咀嚼著肉條不知不覺地就瞇起了眼睛一臉享受的神色,已經完全看不出剛才抗拒的神色了。

阿珍得意地說道:「嘿嘿,怎麼樣,沒騙你吧?這種風味小吃可不是輕易能夠嚐到的哦。」

吃完了乳肉條阿珍又帶著馨茹在街上逛了逛,眼看時間快到中午了,旅行團的成員們又陸陸續續回到了集合地點。

阿珍大聲說道:「旅客朋友們,相信大家玩了這麼久一定也都餓了吧。中午我帶大家去吃秀女城最有名的全女宴怎麼樣?」

旅客們早就聽說了秀女國的全女宴唯美絕倫,聽了阿珍的提議自然是無不贊同。

本來不想吃人肉的馨茹在品嚐過乳肉條之後也對這滋味有些上癮,於是也默默地選擇了贊成。

一行人就在阿珍的帶領下興高采烈地向著全女宴進發了。

天秀樓是秀女國最負盛名的秀色餐館,這裡也是幾乎所有來秀女國的旅行者必到的地方。

馨茹一行走進他們訂下的大型包廂,只見寬敞的包廂四壁都掛著描繪著秀色的圖畫,包廂中間是一張又長又大的餐桌,顯然是用來擺放全女宴的席面的。

在包廂的一頭是一處操作區,各種炊具和屠宰用具一應俱全,觀看美女被宰殺和烹調的過程也是全女宴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這時包廂門一開,幾個廚師打扮的人走了進來,為首的主廚向大家鞠躬道:「各位顧客大家好,歡迎大家來到天秀樓用餐,今天大家的全女宴就由我們為大家烹製。」

遊客們自然是紛紛鼓掌歡迎,廚師又繼續說道:「我們天秀樓有一條慣例,如果來用餐的食客中有人願意自願獻身的話,我們的全女宴可以只收半價,請問大家是選用我們的肉畜還是有人獻身呢?」

阿珍這時候也站出來鼓動大家道:「各位,大家難得來秀女國旅遊觀光,能夠親身成為全女宴的主角也是難得的體驗,大家有沒有人願意獻身啊?」

早就已經對自己的母親垂涎三尺的阿成此刻又在鼓動著母親何春獻身,而何春看起來似乎還沒有下定決心,猶猶豫豫沒有立刻答應。

這時李青牽著自己購買的肉畜阿菜站出來說道:「廚師先生,我可以獻身,不過我還有個條件,就是能不能把這個女奴和我一起處決讓她成為我的配菜?」

廚師點了點頭說道:「當然可以,那不知道這位小姐喜歡什麼樣的處刑方式?」

李青想了想說道:「那就選擇絞刑吧,最好讓我的丈夫和我一邊性交一邊將我絞死。」

「沒問題。」

廚師答應一聲從操作區推出一臺可移動的絞刑架。

這時丈夫王賀又說道:「對了,廚師先生,我想把我妻子的頭保存帶走可以嗎?」

原來全女宴顧名思義就是要把美女全身的肉都做成美食不能浪費,所以王賀才要事先說清楚。

廚師回答道:「當然可以,我們這裡也提供防腐處理,至於人頭部分的菜就用這個肉畜的頭來代替吧。」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李青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為了配合丈夫的興趣她還特意換上了一雙黑色的絲襪,有著一身皎白如雪的皮膚的她配上一雙黑色絲襪顯得尤其性感。

李青轉過身緩步走向絞刑架,只見她一頭瀑布一樣的秀髮披散在後背上,髮梢間隙間透出的雪白肌膚隨著她的步子若隱若現。

每走一步兩片肥嫩的臀瓣都會跟著收縮一下,那輕微顫抖的嫩肉讓人看了都禁不住想要撲上去咬一口。

兩條渾圓的玉腿被黑色的絲襪緊緊包裹著,絲襪邊緣的蕾絲花邊在她瑩白的大腿上勒出一條淺淺的肉痕,更顯得那兩條玉腿是如此的肥美。

兩隻肥厚的嫩腳腳掌邁著輕緩的步子,圓潤的足跟在黑絲包裹下就像兩顆黑珍珠一般誘人。

李青每一步落下,圓潤的腳跟就會被壓扁,纖薄的絲襪下也會微微透出寫肌膚的白色,仿佛黑珍珠上泛起的柔和光暈一般。

看著李青像一位尊貴的公主一樣一步步走向絞刑臺,在場的男人們無不是口乾舌燥大吞口水,一個個胯下都不禁支起了小帳篷,連馨茹都不禁為她那優雅而美麗的姿態著迷。

王賀看著眾人為自己妻子所傾倒的樣子顯得十分自豪,一張臉上掩飾不住地露出了笑容。

而在場的女人們則免不了或多或少都有些嫉妒,心想此刻走向絞刑臺的如果是自己未必就會比李青差。

阿成這時候也不禁搖晃著母親的手臂有些埋怨地說道:「媽,你看你看,風頭都被搶走了。要是你剛剛願意獻身的話一定會更加迷人的。」

何春也感到有些後悔於是說道:「唉,那是因為媽媽還沒有做好準備嘛。乖兒子,等下次媽媽一定讓你得償所願。」

這時李青已經走到了絞刑臺前,王賀拉住絞索親手套在愛妻纖細的脖子上,李青含情脈脈地看著丈夫說道說道:「老公,待會你要多多吃我的肉啊。」

王賀也是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了,我會把你化進我的身體裡,我們就永遠都不會分開了。」

王賀說完按動了絞刑架的開關,套在李青脖子上的絞索一點點拉起收緊,李青玲瓏有緻的身體也被吊了起來。

她白嫩的臉蛋上泛起一片紅霞,一雙絲襪美腿凌空亂踢,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丈夫,櫻桃小口一張一合似乎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

王賀明白她是在召喚自己幫她解除痛苦,於是掏出肉棒走上兩步輕輕摟住了李青那不停顫抖的身體,雙手從背後握住她那兩片柔軟的臀瓣將她的雙腿分開,碩大的龜頭在她那肥美多汁的鮑魚上滑動了兩下一挺身刺了進去。

由於絞刑的窒息感造成的肌肉痙攣使得李青的陰道不停地收縮,那溫暖的肉穴比起平時更是緊窄百倍,王賀剛一進入就爽得哦的一聲叫了出來。

面對如此強烈的快感,王賀更是忍耐不住地瘋狂抽插了起來,連胯下的肉棒比起平時都不禁脹大了一號。

粗大的肉棒和層層疊疊的嫩肉摩擦著不斷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李青小巧玲瓏的身體在王賀強力的撞擊下仿佛騎在馬背上一般一上一下地顛簸著,一對白嫩的乳球更是像兩隻白鴿一樣上下翻飛。

兩人激烈的性交也感染了在場的遊客們,他們熱血沸騰之下有的就忍不住拉起自己的伴侶馬上親熱了起來。

馨茹看到如此惹火的場景也覺得小腹裡面一陣火熱,一股股花蜜忍不住從胯下的花瓣間流淌了出來。

她趁著這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王賀和李青的身上,自己悄悄退到包廂的角落裡伸手到自己的短裙下一摸,沒想的自己的內褲都已經被浸濕了一片。

手指所觸那柔軟的布料上面黏黏的滑滑的滿是自己的花蜜,只要稍稍一用力就會觸到布料下面那柔軟而敏感的嫩肉。

那裡仿佛有魔力一般,讓馨茹的手指一碰到就不忍離去。

她用手指在自己胯下最敏感的地方一下下畫著圓圈,潔白的貝齒緊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只有那越來越粗重的鼻息證明著她的興奮。

這時王賀與李青的絞刑性交已經到達了緊要的關頭。

懸掛在絞索上的美人身體像是觸電般一陣痙攣,兩條黑絲美腿猛力地向下踢去,彎彎的足弓緊緊地繃直,嫩筍般的足尖仿佛要將那層纖薄的絲襪頂破一般死命地向下方伸直。

王賀感覺到妻子下身的嫩肉一陣不同尋常的劇烈收縮知道妻子的最後關頭就要來了,他一張口咬住妻子一隻粉嫩的乳頭一邊用牙齒來回地噬咬一邊加大力度在那緊窄的桃源洞中抽插。

李青仿佛也感受到了丈夫的熱情,猛然間她雪白的身體一陣顫抖,嬌美的臉龐向上揚起,被絞索勒緊的喉嚨中發出一串咯咯地鳴叫。

兩條修長的美腿像是跳躍的青蛙一樣突地向下一蹬,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從她的胯下直噴了出來。

與此同時王賀也是感受到下體仿佛被幾百張小嘴同時含住吮吸一般的強烈快感,他終於也是低吼一聲將一股股灼熱的精液射入了妻子的體內。

躲在角落的馨茹看到如此熱烈的場景也是突然覺得小腹裡面仿佛開了鍋一樣地一陣熱氣亂冒,藏在裙子裡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撥弄的節奏。

頃刻間一股香甜的花蜜仿佛奔騰的洪水一般從她的胯下噴湧而出,馨茹死命地咬住了嘴唇沒有叫出聲音。

而隨著頭腦一陣缺氧般的眩暈,馨茹那柔軟的身體也是一下子軟倒在了身旁的沙發上。

高潮過後,包廂裡的氣氛也開始逐漸冷卻了下來,馨茹也借口上廁所跑去換掉了弄髒的內褲。

當她回來的時候李青的身體已經從絞刑架上摘了下來,她那潔白的身體仿佛一尊白玉雕成的美人像,除了脖子上一條淡淡的縊痕之外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那張俊俏的臉上還定格著高潮時的春情無限的表情,看著她美麗的艷屍平躺在案板上就好像一個剛剛和丈夫共度春宵的美人正在熟睡中一般。

遊客們看著李青那美麗的艷屍都不禁吞了吞口水,連馨茹也覺得死掉的李青有一種別樣的美感!

這時幾個廚師過來將她的身體清洗了一番然後由主廚動手開始進行肢解。

他先是用一把斧頭一下砍斷了李青的脖子,將那顆還帶著高潮餘韻的美人頭交給服務員拿去做防腐處理。

而後又用一把尖刀破開李青的肚子,將那些內臟分別摘下放進不同的容器清洗,而李青的子宮和陰道則被單獨放在了一個裝滿了碎冰的精緻盤子裡。

接著他又將尖刀從李青的肩頭刺入,刀刃沿著關節的走形轉了一圈將肩部的皮肉和韌帶全部切斷,然後一手抓住她纖細的手臂輕輕一扭,只聽咯吱一聲,一條白嫩的手臂就被分拆了下來。

廚師又用同樣的方法割斷了她另一條手臂和一雙絲襪美腿,而後又割下了她那一對肥美的乳房,對李青身體的分拆就算是完成了,李青也徹底由一個人變成了一堆食材。

在助手們繼續清洗著食材的同時,廚師又將阿菜牽了過來。

作為肉畜的她並沒有選擇死法的權利,而是直接被放到案板上像殺魚一樣剖開肚皮將內臟全部去除掉,而後將身體拿去清洗了。

接下來操作區裡就是一片煎炒烹炸,幾個廚師忙前忙後鍋碗瓢盆響個不停倒也是熱鬧非凡。

廚師們一陣忙前忙後終於做好了全女宴,一道道用李青的身體做成的美味佳肴被端上了餐桌。

長圓形的餐桌上用李青身體不同部位做成的菜肴也被細心地排列好,大致將她們擺放成一個人體的形狀。

首先被端上來的是兩條絲襪美腿,一條是用炭火燒烤得皮酥骨脆的「炭烤美腿」,另一條則是用配料細心腌製過後再蒸熟的「清蒸玉腿」。

接下來擺上餐桌的則是李青那肥美的屁股,那桃子形的臀部一如生前那般美麗,擺在餐桌上微微向上翹起仿佛還在等待著丈夫的插入。

李青那一整個潔白的臀部用奶湯煮過之後不但變得更加潔白而且香氣撲鼻,可以說是色香味俱全。

李青的軀幹部分也被做成了不同的菜肴,有清蒸五花肉,有炭燒排骨,滑溜裡脊。

內臟部分也被做成了溜肥腸,炒肺片,溜肝尖,爆炒肥腰等各種炒菜。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李青那一對肥嫩的乳房,兩片肥嫩的乳肉被分別擺放在兩個精緻的盤子裡。

一隻乳房被放進油鍋裡煎成了金黃色的油煎肥乳,另一隻則被做成了顏色如紅寶石般誘人的紅燒嫩乳。

一對乳房一個金黃一個赤紅,排列在一起耀眼奪目絲毫不遜色於她們還長在一起時的樣子。

李青的一雙手臂也被塗抹上蜂蜜拿去燒烤成了金黃的顏色,擺在乳房的兩側散發著誘人的甜香。

最後被擺上來的是用來代替李青頭顱的阿菜的頭顱。

廚師用一把鋸子將阿菜的頭蓋骨打開,露出了那比起乳房還要白嫩的腦子。

廚師將一勺熱油倒在阿菜的腦子上只聽哧啦一聲香氣四溢,全女宴就算是完成了。

當然,還有作為配菜的阿菜的身體,她那無頭無頭的身體仰臥在一個巨大的湯盆裡。

湯盆中是一鍋清香的美人湯,阿菜的身體在乳白色的湯汁中若隱若現,仿佛一個正在沐浴的美人一般。

就在大家準備要享用美食的時候,廚師又端上了一個精緻的小碟子,裡面裝著被細細切開的子宮和陰道,以及李青那被完整割下的粉嫩陰戶。

廚師將這盤精緻的刺身交給王賀說道:「這是用您妻子最寶貴的部分做成的刺身,就把她交給您親自來分配吧。」

王賀接過李青的刺身夾起一片粉紅色的子宮放入口中細細地咀嚼,但覺的入口滑嫩滋味鮮美,忍不住一連又吃了幾片這才說道:「啊,好老婆,想不到你的嫩穴不但插起來爽,吃起來也是這麼美味啊。

各位,這麼好吃的東西也請大家一起來品嚐吧,不過老婆的陰戶我要自己先吃掉了,哈哈。」

說著一邊夾起李青的陰戶放入口中咀嚼一邊將那盤刺身也放到了餐桌上。

這下午餐才算是正式開始,旅行團的成員們紛紛湊到餐桌前享用起了李青的身體。

他們有的切下一片乳房品嚐,有的割下一塊肥臀大嚼。

王賀則直接將愛妻的一隻炭烤嫩蹄和一隻清蒸玉足割下拿到一邊去細細地品嚐了。

馨茹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一來確實也很餓了,二來之前也吃過了乳肉條,所以還是上前和遊客們一起吃了起來。

最開始她只是從李青的清蒸玉腿上切下一小塊嫩肉放入口中咀嚼,那清香的滋味和肥嫩的口感實在是讓她回味無窮。

於是馨茹忍不住又將李青的身體一件挨一件地品嚐了起來,只覺得每一道菜都是難得的美味,讓她不知不覺陶醉在其中。

吃了一陣,馨茹也差不多吃飽了,回過神來的她看到那些忘情的遊客們一個個捧著李青的身體大嚼的樣子不禁後退了兩步,心想難道自己剛才也是這幅樣子?

這時一隻手拍了拍她的肩頭,馨茹回頭一看只見阿珍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放心吧,你剛才的吃相比他們文雅多了。嘻嘻。」看穿了馨茹心思的阿珍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

「去你的。」馨茹臉一紅輕輕退了阿珍一下。

阿珍又笑嘻嘻地從身後拿出一個小餐盤,只見上面放著幾片鮮嫩的刺身。

那些刺身顏色粉嫩,一面光滑平整,而另一面則是些遍布皺褶水津津的嫩肉。

馨茹看著臉上不禁又是一紅,那些肉片分明是來自李青陰道的嫩肉。

阿珍一邊用手指捏起一條嫩肉放入口中咯吱咯吱地咀嚼著一邊將小餐盤交給馨茹說道:「嚐嚐啊,這是我特意給你留的,要不然早就被搶光了。」

馨茹也捏起一條陰肉放入口中咀嚼,那鮮美的味道讓她嘴裡不停地分泌唾液,連舌頭仿佛都要被融化了一般。

馨茹也不禁一臉陶醉地說道:「真好吃啊,完全想不到這會是,是那裡的肉。」

阿珍笑了笑又湊到她耳邊說道:「你那裡的肉一定比她的更加水嫩,剛才你躲在後面做的事我可都看到了,你水可真多呢。嘻嘻。」

馨茹沒想到自己躲起來手淫的事竟然被發現了,一張小臉一下紅到了脖根。

不過好在兩人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被她發現了醜事也不過讓她們再嬉鬧一番罷了。

等旅行團的遊客酒足飯飽之後,餐桌上的李青就只剩下了一塊塊白玉般的骨頭。

這時廚師捧著一個精緻的禮盒交給王賀說道:「先生,這是您妻子的頭,我們為她做了免費的防腐處理,請您收好。」

王賀打開禮盒一看,只見李青的長髮已經被梳得整整齊齊,一張臉還保持著被絞死時的快美神情。

而且臉上還畫了淡淡的妝,粉面紅唇看上去就像活著一樣。

王賀高興地捧起人頭說道:「太好了,老婆,我要把你擺在床頭上,每天早上一睜眼就要看到你這個幸福的樣子。」

吃過了午飯阿珍又帶領著旅行團繼續出發,下一站是秀女國的秀色博物館。

來到秀色博物館,只見門口立著一座漢白玉的雕像,雕刻的是一個豐腴的貴婦被串在長桿上燒烤的情景。

那個貴婦雕刻得極為細緻,蛾眉鳳目容貌端麗連頭上一根根的髮絲都被清晰地刻畫了出來。

那雕刻的石料也選得十分考究,貴婦的肌膚顯得潔白細膩,雖然明知是雕像也會讓人有撲上去咬一口的衝動。

阿珍走到雕像前為大家講解道:「各位遊客,這個就是秀色博物館的標誌性建築——穿刺女王像。

雕像描繪的是一百年前這裡的居民推翻暴君統治時的場景,這個被穿刺燒烤的貴婦就是當年的女王,居民們將她穿刺烤食之後才建立的今天的秀女國。」

「哦,原來是這樣啊。」

遊客們紛紛感嘆著雕像的精美,也不禁想象著當年被烤熟的女王該有多麼美味。

阿珍看到大家紛紛沈浸在想象中於是又搖晃著小旗子說道:「好了遊客朋友們,我們一起進博物館去參觀吧,當年穿刺女王的那根穿刺桿現在還保留在博物館裡,我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好啊好啊,去看看。」

於是阿珍又帶領著遊客們向博物館裡面走去。

在博物館中陳列著各種各樣的秀色用品,從屠宰用的刀斧繩索到烹調用的大鍋和烤架應有盡有而且每一件都有著不尋常的來歷。

阿珍就一樣接一樣地為大家講解讓遊客們大開眼界,而博物館裡陳列的一些以假亂真的秀色蠟像更是讓大家饞涎欲滴,不知不覺就都覺得有些餓了。

旅行團繼續前進來到一間寬敞的大廳,這裡是專門陳列一百年前開國時的許多有紀念意義的物品。

大廳的壁畫上也描繪著一百年前燒烤女王時的場景,那個穿刺女王的穿刺桿和烤架就擺放在大廳中央的一個玻璃櫃子裡。

當旅行團進來的時候卻見到幾個博物館的工作人員正將那個烤肉架抬出玻璃櫃,大廳裡面滿是圍觀的遊客。

阿珍前去詢問才知道,原來博物館為了慶祝國慶一百週年打算要重現當年燒烤女王的場景,因此破例將這根穿刺桿拿出來再做一次穿刺燒烤。

一直惦記著要吃母親肉的阿成看到良機難得,於是拉著母親何春的手走出來說道:「那你們有沒有找到扮演女王的人啊?如果沒找到的話讓我媽媽來試試怎麼樣?」

阿成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何春,只見她容貌姣好體態豐盈,倒還真和畫像上被穿刺的女王有幾分相像。

遊客們也紛紛議論道:「不錯不錯,這位大姐肥肥白白的,烤熟了一定很香。」

「是啊是啊,就讓她扮演女王吧。」

周圍的一些遊客也紛紛表示支持,於是博物館的館長也同意了由何春扮演女王。

阿成自然是高興地歡呼雀躍,遊客們也頗為期待這個女王被燒烤時的模樣。

館長帶著何春走出人群去換上女王的裝束,工作人員則在大廳裡布置起了刑場。

刑場是一個由木板大建而成的臺子,與其說是刑場倒有幾分更像是舞臺。

在刑場上擺放著一張操作檯,一旁就放著那根寒光閃閃的穿刺桿。

過了一會,化好妝的何春從門口走了進來。

只見她頭頂上戴著一頂金閃閃的王冠,身上披著一件大紅的斗篷,那高貴的姿態真像是一位女王。

只不過她那一雙潔白的手腕上卻帶著一副手銬,斗篷下面也沒有穿任何衣物,只有那豐腴的美腿上套著一雙肉色的絲襪。

兩個衛兵押解著女王前進,她那高貴的王冠現在看來只是一件讓人平添踐踏貴族快感的裝飾物罷了。

女王何春被戴上處刑臺,館長問道:「女王陛下,你現在就要被處死了,你還有什麼願望嗎?」

何春看了看自己的兒子阿成說道:「嗯,我想和我的兒子進行最後一次性交可以嗎?」

館長微微一笑說道:「真是個淫亂的女王啊,好吧,我就滿足你這最後一個願望。」

說著對阿成一招手讓他也到刑場上來。

阿成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他一路小跑來到母親跟前抱住她那柔軟豐腴的身體說道:「哈哈,好媽媽,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這麼說的。」

何春看來他一眼說道:「哼,你這個小鬼頭,你是從媽媽下面爬出來的,你想什麼媽媽會不知道嗎?來吧,給媽媽最後一次高潮吧。」

阿成點了點頭抱起母親將她放在操作檯上,何春仰面朝天地躺著,將毛茸茸的陰部都暴露給了自己的兒子。

阿成看著母親胯下那濃密的黑森林中,兩片肥厚的木耳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露水。

他忍不住俯身伸出舌頭從何春的會陰一路舔過那肥厚的木耳,將那甜美的甘露一下都捲進了嘴裡。

何春感覺到一條又濕又熱的東西在自己胯下一掃而過嚇得哎呦一聲叫了出來,白花花的身體差點從操作檯上彈起來。

當她意識到那是兒子阿成的舌頭後這才拍了拍他的腦袋說道:「你這個孩子,嚇了媽媽一跳。這麼多人看著呢,你還不快點,別讓大家等急了。」

阿成聽了母親的話壞壞地一笑說道:「嘻嘻,媽媽又騙我,你不是怕大家著急,是你自己等著急了吧。嘿嘿,那兒子就來好好滿足你。」

說著阿成將母親一雙豐腴的絲襪美腿抱起扛在肩上,身子一挺灼熱的陰莖一下捅進了何春的陰道。

兒子的強勢挺進讓何春感到身體一下子就被填滿了,而周圍遊客們的目光更是刺激了她體內淫亂的基因。

她不顧廉恥地叫道:「哦,兒子,繼續,再大力點,哦,再大力點,插死媽媽吧。」

聽著母親的淫聲浪語,阿成也是更加興奮,他用雙手大力抓著母親何春那一對柔軟的乳房!

隨著自己抽插的節奏每次肉棒插入的時候就揪著母親的乳房將她的身體狠命地向下拉,讓自己碩大的龜頭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母親柔軟的子宮上。

何春被兒子粗暴地操弄著,眼神一陣迷離,鮮艷的紅唇中不斷說著些讓人面紅耳赤的淫話。

看著處刑臺上母子交媾的熱烈場面,觀眾當中也有不少人忍不住和自己的伴侶親熱了起來,整個展覽大廳的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淫穢而又甜蜜的氣味。

馨茹此刻也覺得胯下一陣潮熱,下身的洞穴中仿佛有一支羽毛在不斷搔弄一般又麻又癢。

不過由於之前手淫被阿珍發現,她現在也只能是輕輕摩擦著雙腿,讓腿間的嫩肉和胯下的木耳相互摩擦來排解體內的慾望。

阿成和何春的母子交媾變得越來越熱烈,連何春身下的操作檯都被撞得咯吱吱作響。

阿成一邊用力操弄著身下的母親一邊說道:「哦,媽媽,讓他們現在就把你活體穿刺好不好,就用那根又粗又長的穿刺桿刺穿你淫蕩的身體,讓你痛快地死去好不好?」

這時的何春已經完全沈浸在了母子性交的快感中,面對兒子的詢問她有些語無倫次地回答道:「啊,好啊,好兒子,插死媽媽吧,哦,用肉棒也行,用鐵棒也行,隨便你用什麼,把媽媽刺穿吧。」

一旁的博物館館長聽著母子淫蕩的對白說道:「真是個荒淫的女王啊,被送上了刑場還是如此不知悔改。好吧,就讓我用這根穿刺桿來結束你的生命吧。」

說著他招呼兩個衛兵從兩側扶住何春的身體防止她亂動,自己親自抓起那根閃閃發光的穿刺桿準備開始穿刺。

館長雙手扶著穿刺桿半蹲著身子觀察著何春的下體,只見一道亮晶晶的黏液從母子交合的洞口中淌下已經浸濕了她那褐色的菊門。

而這朵濕潤的花蕾也由於性交的刺激而一張一合地翕動著,仿佛在召喚著讓什麼東西刺進去才能讓她舒服。

館長看準了何春的菊花微微張開的瞬間雙手向前一送,穿刺桿的尖端已經擠開那滿是皺褶的肛門進入到了何春的直腸當中。

感受到了異物的入侵,何春的菊花本能地一陣收縮想要將那冰涼堅硬的桿子推出去。

館長那緊緊握住穿刺桿的雙手也感受到了尖端的那種滯澀感,讓他不禁感嘆這個熟婦的後庭一定是緊窄無比。

此時正在母親身上縱情馳騁的阿成隔著母親那柔軟的肉壁也感受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正在母親的後庭中前進,他不禁問道:「媽媽,你感覺到了嗎?穿刺桿已經刺進你的身體了,你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

何春也是早已察覺到了後庭中的異物,然而沈迷於性愛之中的她並沒有意識到穿刺桿的危險,而只是覺得下身被填滿的感覺讓她覺得無比地舒適。

她一邊自己挺動著屁股迎合著穿刺桿的刺入,一浪叫道:「啊,刺進來了,好大,好硬啊。哦,好兒子,快把媽媽刺穿吧,嗯。」

堅硬的穿刺桿在何春緊窄的腸道中前行,不一會尖銳的頂端就刺到了何春的直腸轉彎部分的肉壁。

受到刺激的何春全身一顫,褐色的肛門緊緊箍住了粗壯的穿刺桿,陰道裡的嫩肉也跟著一陣收縮。

館長也明白現在的情形,他嚥了一口唾沫雙手猛地用力一刺,只感到手上的穿刺桿猛地一緊然後一鬆接著又是一緊,操作檯上的何春則是大叫一聲差點跳起來。

館長知道那是穿刺桿刺破了何春的直腸進入到了她那溫暖的肚子裡,而何春只是覺得後庭裡面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樣疼得她全身一陣戰栗。

她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問道:「啊……好,兒子,媽媽,媽媽的屁股好痛啊……啊……快,快想想辦法……」

阿成則是緊緊將母親一雙渾圓的絲襪美腿抱在胸前用舌頭舔了舔何春那肥厚的腳掌說道:「媽媽別怕,很快就不疼了,兒子會好好伺候你,讓你忘掉疼痛的。」

說著阿成又加大力度在母親的陰道中抽插,舌頭在她的腳心上來回舔弄。

這下陰道中強烈的快感和腳心上癢癢的感覺同時襲來,何春頓覺後庭的疼痛似乎不是那麼強烈了,她又開始扭動著肥美的身子追尋著性愛的快感,十根圓潤的腳趾也隔著絲襪一次次蜷縮又伸直來表達著她的舒爽。

館長繼續推動著穿刺桿,尖利的桿頭刺破了一層又一層的腸子。

雖然穿刺桿何春的肚子裡攪得一片天翻地覆,但是失血和性愛的快感卻削弱了她的痛覺。

現在她非但不覺得痛苦,反而覺得肚子裡像是有一張張小嘴像愛人調情時咬耳垂一樣輕輕噬咬著她的內臟,那種無法言喻的感覺更加刺激了她的性慾。

她不顧一切地浪叫著,肥美的身子不停地搖晃,要不是有兩個衛兵將她按住穿刺幾乎都無法繼續進行了。

很快穿刺桿又一口氣穿透了何春的胸腔抵住了她的脖根,這下由於氣管被堵塞何春已經無法再叫出聲音了。

只見她白嫩的胸脯一陣起伏,一張小嘴像是離了水的魚兒一樣一張一合。

兩個衛兵也知道這是穿刺桿抵達了脖子的徵兆,也是穿刺活動中最困難的部分,兩個衛兵趕忙按住何春的頭讓她絲毫也不能亂動,館長這才繼續推動穿刺桿。

隨著穿刺桿的前進,只見何春白嫩的脖子突然一僵,透過那綢緞般的皮膚可以看到纖細的喉管正在逐漸隆起,可以想象是有一條怎樣的巨物在其中前行。

這時何春的陰道也是一陣劇烈的收縮,阿成感受到了母親即將高潮的信號也是一邊加速挺動著肉棒一邊抓住母親一隻肥嫩的絲襪腳塞進嘴裡猛地一咬。

何春受到這股刺激全身突然一陣觸電般的顫抖,一股灼熱的陰精從收縮的子宮口中噴湧而出。

與此同時,館長手中的穿刺桿也是突地向前一刺,一個還帶著絲絲鮮血的尖利桿頭就從何春那大張的嘴巴中突了出來。

正在母親身體上耕耘的阿成胯下感受到母親陰精的洗禮,眼中看到母親嘴裡穿出的閃亮的穿刺桿,在這雙重的刺激下也是一挺身將精液全部射進了母親的子宮。

高潮過後的阿成緩緩地從母親體內退出,而母親那緊窄的小穴還在挽留著兒子的肉棒,在龜頭離開陰道的一刻發出啵的一聲響。

阿成從母親身上退開,何春那兩條渾圓的美腿離開兒子的懷抱就只能從操作檯的邊緣軟軟地垂下,像是蕩秋千一樣晃來晃去。

看到如此美艷的景象,大廳中的人們紛紛歡呼雀躍起來,就好像一百年前歡慶著勝利的居民一樣又唱又跳。

館長看到這樣的景象也是十分滿意,他指揮著衛兵將串在桿上的何春架到烤架上開始燒烤,不一會的工夫,何春那雪白的身體就變得像琥珀一樣散發著柔和的光暈,一股烤肉的香氣在整個大廳裡彌漫了開來。

這時館長大聲地宣布:「女王的穿刺燒烤已經完成!」

人群中又是一陣歡呼。

遊客們爭先恐後地上前分食何春那肥美的肉體,將一塊塊烤熟的肥肉從她身上撕下大嚼。

何春的兒子阿成也是扭斷了母親的一條小腿,將那烤熟的絲襪美腳整個塞進嘴裡啃食了起來。

馨茹此刻卻已經完全楞在了當地,來到秀女國還不到一天,她的所見所聞就幾乎要顛覆她從前的整個人生了。

她看著何春那張春情蕩漾的臉又想起了被絞死的李青,兩人死時的表情竟然是如此相似。

她不禁開始思索,究竟是死亡讓快感達到了極致,還是快感讓死亡得到了升華。

這時阿珍已經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她手裡托著一塊烤熟的乳房來到呆楞楞地站在原地的馨茹面前說道:「怎麼了?看傻了?還是也想嚐嚐被處死的滋味?」

馨茹又是一陣臉紅,她推了阿珍一把說道:「呸,你就知道胡說八道。」

阿珍撇了撇嘴說道:「哼,虧我還這麼想著你,拿了一隻乳房來和你分享,你還罵我。」

說著阿珍將那個熱氣騰騰的乳房放到面前閉上眼睛提起鼻子一聞,臉上滿是陶醉之色。

馨茹看著那個油光光的烤乳房也禁不住一陣口水亂冒,不知不覺之間她也開始對這美味的女人肉上癮了。

於是馨茹又拍了拍阿珍的肩膀說道:「嗯,看在你這麼想著我的份上這次就原諒你了。」

阿珍知道她心中所想也沒有再繼續取笑她,兩個女人就一起有說有笑地分享起了那隻烤乳房。

分食完了何春的美肉之後,阿成也得到了母親的美人頭,旅行團又開始繼續前進。

當參觀完博物館之後時間已經接近傍晚,阿珍再次提議道:「旅客朋友們,由於國慶期間秀女城中很多地方都在舉行慶典,我們再去慶典上遊玩一番怎麼樣?」

聽說有慶典遊客們當然是更加開心了,一行人就在阿珍的帶領下浩浩蕩蕩地向著慶典前進了。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了慶典的現場,只見身穿華服的男男女女摩肩接踵,路邊都是各種有趣的攤位。

有的在賣美人肉,有的在賣一些用美女的身體做成的工藝品,而最讓馨茹覺得詫異的是一個類似於國內的廟會上打氣槍的小攤。

在這裡只要花十塊錢秀女幣就可以得到十發子彈對著不遠處的一名美女射擊,打中哪裡攤主就會把美女身體的那個部分切下來送給顧客。

旅行團的遊客們從來沒有見過這些玩意,一下子就嗨了起來。

旅行團逛了一陣,馨茹看到有人拿著一種小吃,那東西看上去有點像一個撥浪鼓,一根竹簽上刺著一個肉團,肉團上面垂下兩個肉墜,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就是一個油炸過的子宮和卵巢。

那人拿著那個子宮咬了一口,只聽哢嚓一聲酥脆的響聲子宮被咬破,而子宮裡面露出來黃白相間的的東西似乎卻是一個荷包蛋。

遊客們看得稀奇紛紛詢問那是什麼小吃,阿珍就給大家解釋道:「這是秀女國的一種特色小吃,叫做『育子燒』,就是用女人的子宮加上荷包蛋組合而成的。說起來關於這種小吃的來歷還有一個故事呢。」

遊客們來了興趣,都想要聽聽這個小吃的故事,於是阿珍就繼續講了起來。

「在秀女國剛剛成立的時候,由於宰殺肉畜的合法化社會上宰殺美女的風氣變得非常盛行,有很多沒有生育過的少女急於獻身給所愛的人導致秀女國人口出生率嚴重不足。

這個時候有位家庭主婦為了提醒那些急於獻身的少女肉畜們獻身不要忘了生育,於是她就發明這種後來被稱作『育子燒』的小吃,並且在獻身給兒子之後讓她的兒子用自己的子宮做成了第一個育子燒。」

「哦,原來是這樣啊。」

遊客們聽了阿珍講的故事更想嚐嚐這個育子燒的味道了,於是在阿珍的帶領下開始尋找售賣育子燒的攤位。

很快他們就找到了那個賣育子燒的地方,只見在一片廣場上排列著十幾個製作育子燒的小攤,在那些小攤的後面則是一排整齊的斷頭台。

詢問之後才知道,原來他們是為了紀念那位發明育子燒的女士所以在慶典上聚集在一起,並且為顧客們提供現場斬首製作育子燒的服務。

遊客們都覺得這種吃法很新奇,紛紛想要嘗試一下。

他們將自己的女伴固定在斷頭台上,用各種辦法刺激她們使她們獲得高潮。

他們有的是情侶,有的是母子,也有的是兄妹或姐弟,這些不同身分的組合在排成一排的斷頭台上如同比賽一般都想讓自己的女伴第一個到達高潮然後被斬首。

一時間一股無比淫亂的氣氛籠罩了現場,連不少當地的居民都被吸引到這裡來觀看這難得的壯觀場面。

馨茹看著他們花樣百出的性愛,聽著那放蕩的淫詞浪語,身體又不可抑止地開始發情了。

她感到身體一陣發燙,小腹中仿佛有一股暖流在四處遊動,兩條修長的玉腿都有些站不穩了。

這時候她的窘態偏偏卻又被阿珍發現了,阿珍壞笑著一拍她的屁股說道:「今天這是第幾次發情了,小騷貨?」

正在春情泛濫中的馨茹突然被人一拍屁股差點漏出尿來,她瞪了阿珍一眼說道:「你還敢笑話我,都怪你帶我到這種地方來。」

阿珍扮個鬼臉說道:「是嗎?我看這裡倒是意外的適合你呢。每次看到有屠宰的活動你都會發情,是不是也想上去試一試啊?」

馨茹臉一紅說道:「你別胡說八道的,可能,可能只是太久,太久沒有那個了吧。」

阿珍微微一笑說道:「行了,別害羞了。我帶你上去試試吧,只是試試而已,感受一下被送上斷頭台的感覺不會真的把你斬首的。」

馨茹聽著阿珍的話不禁開始猶豫了起來。

這時候在斷頭台上突然發出一聲女人到達高潮時的暢快吟叫,但緊接著就被哢嚓一聲鍘刀落下的聲音打斷了。

馨茹聽到那個聲音不由得渾身一顫,轉頭向斷頭台上看去,只見一具無頭的女屍正被人拖著兩腳從斷頭台上拖下搬到一塊案板上。

阿珍壞笑一聲說道:「嘿嘿,正好有了空位子,快上去試試吧,放心好了,不會真的殺掉你的。」

說著不由分說就推著馨茹像斷頭台走去,而馨茹也並沒有很抗拒,其實她也想試試被綁在斷頭台上會是什麼感覺呢。

馨茹在阿珍的軟磨硬泡之下終於羞答答地走上了斷頭台,她們重新將鍘刀升起又擦乾淨了血跡,馨茹這才小心翼翼地趴在了斷頭台上。

斷頭台上的馨茹緩緩地將脖子放在前面的凹槽上,纖細的脖子一碰到那涼涼的黃銅扣鎖就好像被刺到一樣一下就彈了起來。

馨茹又緩緩地做了兩個深呼吸這才重新將脖子放進凹槽,雙手和雙腿也張開成大字形放進了斷頭台上的四個凹槽裡。

馨茹閉上眼睛想象著自己被斬首時的情景,下身的小穴不禁又是一陣發熱。

正在這時,馨茹忽聽哢嚓一聲,脖子上的扣鎖已經被鎖上了,緊接著手腕和腳腕也都被鎖在了斷頭台上。

馨茹吃了一驚叫道:「喂,阿珍,你幹什麼?別鬧了,快放開我。」

阿珍摸了摸她的頭頂安撫道:「好啦,別緊張,只是鎖上而已,待會會幫你打開的。既然要體驗當然還是越逼真越好啦。怎麼樣,斷頭台上的感覺如何?」

馨茹被鎖在斷頭台上身體絲毫動彈不得,而這種被他人掌握生死的感覺也讓她感到了一種別樣的興奮。

她沒有回答阿珍的問話,而是閉上眼睛自顧自地享受了起來,挺翹的小屁股還情不自禁地在斷頭台上摩擦了兩下。

阿珍默默地走到馨茹身後掀起她的短裙露出了她那被內褲緊緊包裹著的小屁股,然後雙手握住那兩片柔軟的臀瓣像揉面團一樣輕輕揉捏了起來。

馨茹感受到了阿珍的動作吃驚地叫道:「啊,阿珍,你在幹什麼啊,快不要弄了。」

阿珍則是壞壞地一笑說道:「不要害羞了,說什麼不要,你下面的小嘴可是都已經濕了。」

說著阿珍的手指輕輕按住了馨茹內褲上那塊浸濕的陰影揉了兩下,手指離開的時候竟然在在指尖和內褲之間拉出了一條亮晶晶的絲線。

阿珍把手指放在唇邊舔了舔說道:「不錯嘛,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有這麼淫蕩呢?一定是秀女國的秀色風光把你的淫蕩一面勾出來了吧?」

馨茹知道阿珍這次不會輕易放過她,索性也不再反駁,只是閉上眼睛任由她玩弄。

阿珍褪下了馨茹的內褲,只見兩片潔白的臀瓣中間一朵粉紅的菊蕾正在一下下收縮著,而那兩片嬌嫩的木耳則已經微微張開,一股清亮的泉水正從洞口流淌了出來。

阿珍俯下身子伸出舌頭在馨茹濕潤的穴口輕輕舔舐了一下,馨茹不禁發出嗯得一聲哼叫,潔白的小屁股也是突地向上一聳。

馨茹那可愛的反應讓阿珍也不覺有些興奮了起來,她捲起舌頭伸進馨茹的嫩穴中,馨茹那敏感的小穴就像受到刺激的河蚌一樣迅速合攏緊緊地包裹住了阿珍的舌頭。

阿珍則像小貓飲水一樣,靈巧的舌頭一下下探進馨茹的小穴而後又迅速抽出,將那一股股甜美的蜜汁帶進自己嘴裡,而馨茹也被阿珍的舌頭弄得嬌喘連連。

阿珍舔了一陣之後,馨茹終於忍不住要求饒了,她喘息著說道:「嗯,不,不行了,阿珍,別鬧了。快放開我,我,我要受不了了。」

而正在興頭上的阿珍哪裡肯放過她,她抽出塞在馨茹小穴中的舌頭說道:「別著急嘛,這才剛剛開始呢,今天一定要讓你好好享受一番這次旅遊才算是有價值啊。」

說著阿珍又將兩根細長的手指伸進了馨茹的陰道,而她那靈巧的小舌頭則轉而開始入侵阿珍的後庭。

同樣身為女人的阿珍非常懂得如何才能讓馨茹舒服,她細長的手指在那溫暖的洞穴裡三轉兩轉就找到了一處布滿了褶皺的嫩肉,阿珍柔軟的指腹只要輕輕一按,馨茹就會像是觸電了一樣全身一陣顫栗發出一聲悠長的鳴叫。

阿珍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喜歡的玩具一樣瘋狂地刺激著馨茹的G點,靈巧的舌頭更是在馨茹緊縮的肛門裡進進出出,馨茹被她弄得不斷發出暢快的叫聲,鎖在斷頭台上的身體也是抖個不停。

在阿珍強烈的刺激下,馨茹很快就覺得子宮裡面像是開了鍋一樣,一股熱氣噴薄而出。

她仿佛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湧進了腦袋裡,灼熱的激情讓她神志一陣模糊,她不可控制地大叫道:「啊,不行了,好爽,哦,要死了,我要死了,啊——」

隨著一聲高亢的鳴叫,馨茹的身體陡然一僵,一股陰精如噴泉一般從她的下身湧了出來。

這時候阿珍臉上卻露出一絲惡作劇般的壞笑,她伸手按下了斷頭台上的一個按鈕。

神志還有些模糊的馨茹就聽到頭頂上方一陣喀拉拉的聲響,就在她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仿佛整個人都飛了起來,那美妙的感覺讓她仿佛在一瞬間又回到了高潮的頂峰。

她閉上眼睛又發出一聲短促的鳴叫,緊接著就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磕到了什麼東西。

她睜開眼睛,卻正看到一具無頭的女屍正在斷頭台上劇烈地抽搐著,鮮紅的血液從脖子的斷口處噴湧而出。

馨茹看著那具無頭女屍暗暗想道:「哇,又一個被斬首的女人啊,她一定也覺得很爽吧。不過她一定沒有我現在的感覺爽。好累啊,我想要休息一下了……」

這麼想著,馨茹又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阿珍走過來撿起了馨茹落在地上的人頭,看著她那一臉滿足的表情阿珍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說道:「對不起啊,馨茹,我騙了你呢。不過看你現在這副表情估計你也不會怪我吧。嘻嘻。」

這時攤主也走過來開始拾取馨茹的屍體,他打開扣鎖抓住馨茹的腳踝將她修長的絲襪美腿抬起,卻發現她那腳踝上的肌腱還在一下一下地收縮著。

攤主不禁感慨道:「哇,這位小姐還真是頑強啊,已經被斬首了居然還能夠高潮這麼久,我做了十幾年的生意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呢。」

說完他也像拖走其他女屍一樣將馨茹的屍體拖上了案板,然後用一把小刀剖開馨茹的肚子取出了她那紅彤彤的子宮。

由於剛才強烈的高潮,馨茹的子宮也變得比平時更加鮮嫩,被從肚子裡挖了出來似乎還在一下一下地收縮著。

攤主將馨茹的子宮清洗乾淨放入油鍋中炸成了金黃色,然後用一支漏斗將準備好的雞蛋從子宮口灌進了馨茹的子宮,新鮮的雞蛋就被子宮裡面的溫度燙成了一個完美的糖心荷包蛋。

阿珍一手捧著馨茹的人頭,一手拿著馨茹子宮做成的育子燒,說道:「嗯,這麼美味的東西,可惜你卻嚐不到了。不過你放心,作為好朋友我會替你好好品嚐的。」

說著一張嘴將馨茹的子宮咬去了一半大嚼了起來。

這時攤主卻說道:「這位小姐也這麼漂亮,難道不試試這個斷頭台嗎?」

旅行團的男遊客們也紛紛起哄道:「是啊,導遊小姐,你把自己的朋友騙上斷頭台,難道你不應該陪她到最後嗎?」

阿珍想了想說道:「那好吧,既然大家強烈要求,那我也只好從命了,就請大家在我高潮的時候放下鍘刀吧。」

阿珍說完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捧著馨茹的人頭走上了斷頭台。

只見她伏身趴在斷頭台上,卻將馨茹的人頭壓在了自己的胯下,馨茹那美麗的臉龐正對著她粉嫩的鮑魚。

阿珍將脖子放在馨茹剛剛被斬首的地方說道:「馨茹啊,剛剛我可是把你舔得很爽,現在你雖然死了,也幫我舔一舔吧。」

說著只見她挺翹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動,她那柔嫩的陰唇敏感的陰蒂就在馨茹那挺拔的鼻梁上來回摩擦,不一會那流下的津液就將馨茹整個臉蛋都浸濕了。

「哦,馨茹,你舔得好舒服,好爽啊,快,再快一點。」

阿珍想象著好朋友的人頭還魂過來舔弄著自己的陰部,那種刺激的感覺更加加強了她的快感。

她那潔白的屁股挺動的頻率越來越快,淫叫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圍觀的遊客們不禁感嘆道:「哇,這個導遊小姐好淫蕩啊,用人頭手淫也會這麼興奮。」

這時阿珍也終於到達了高潮的巔峰,她一邊加速在馨茹的臉上蹭弄著自己的陰部,一邊浪叫道:「啊,馨茹,馨茹,我要去了,要去了,啊——」

隨著一聲短促而高亢的鳴叫,阿珍的人頭也被下落的鍘刀砍了下來,她那雪白的屁股一陣抽搐,一股清亮的淫液和淡黃的尿液一同噴射在了馨茹的臉上。

阿珍那剛剛高潮過的子宮也被挖出來做成了育子燒,而她和馨茹的身體也沒有浪費,遊客們用一根超長的穿刺桿將她們兩個無頭的身體像串鵪鶉一樣串在一起放到篝火上燒烤,這個雙人同桿的燒烤也成為了慶典上一道特殊的風景。

旅行團的遊客們也和參加慶典的居民們一起又唱又跳盡情享受著熱鬧的慶典。

當旅行團立刻秀女國的時候,團裡的女遊客已經一個都不剩了,男遊客們每人都捧回了至少一顆美人頭,而馨茹的人頭則和阿珍的人頭一起裝進了司機的背包裡。

導遊阿珍雖然在這次工作中失去了生命,但是她的顧客評價滿意度卻到達了99%,因為還有一個遊客雖然非常滿意卻已經不能給她好評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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