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6.04.03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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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游擊隊大戰日本兵

作者:綠野

羅家村通往白浚縣的官道上,兩輛日本軍車各載著15名士兵向前疾馳著,當車子拐過一個彎道時,開車的士兵驀然間發現前面路當中站著一個女人。

士兵急忙按下喇叭,催促那女人躲開,但是那個女人好像渾然不覺,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路的中間。

士兵無奈,只得一腳踩下剎車,在女人的身前停了下來,然後把頭伸出窗外,對著女人破口大罵。

這時女人朝士兵抬起了頭,士兵呆了一呆,因為他發覺這女人竟然生的如此美艷。

士兵身旁副駕駛位上坐著的人是名少佐,名叫荒井木,他面色警覺的盯著女人,留意著她的動作。

女人被男人看著好似有些羞澀,但是她的下一秒動作卻是用雙手解開了自己的衣衫,直至曝露出她內裡一絲不掛的胴體。

車子裡的荒井木和開車的士兵同時瞪大了眼睛,但是他們驚訝的不是因為看到女人朝他們脫衣服,而是因為看見女人的兩顆奶頭下面赫然吊著兩顆手雷,還有她肉屄和屁眼裡面各塞了一支木柄手榴彈。

「快退!」荒井木用日語對旁邊開車的士兵大叫!

但他的叫聲已然晚了一步,只見那女人一隻手揉搓著自己的陰蒂,另一隻手毫不猶豫的拉響了身上的手雷,轟的一聲驚天巨響!

荒井木以及開車的士兵瞬間被炸成血霧,滔天的巨焰捲向車後的士兵,一時間慘叫聲四起。

負責第二輛卡車的大尉錢倉,急忙指揮士兵們下車,但是他沒有去理會前輛著火的卡車,和車上受傷的士兵,而是冷靜的命令士兵散開陣型,做好了迎敵的準備。

就在這時,埋伏在暗角里的羅雲一聲嬌喝,領著自己幾十名女游擊隊員衝了上去。

只見她們一個個全都赤裸著身體,只在腳上穿了一雙千層底的布鞋。

跑動時,一對被麻繩圈緊根部的肥乳左右亂擺,兩粒奶頭硬挺挺的,好像上了膛的子彈。

身子底下的肥臀也是來回扭著,剃光了陰毛的騷屄還向外甩著亮晶晶的淫水。

衝在最前的羅雲第一個跑到日本兵的跟前,她和所有羅家村的女人一樣,都有著美麗的容顏,和性感到令人噴血的身材。

只見她雙手舉刀身子仰起來時,一對足有f罩杯的巨乳也隨之向上拋起,落下時,刀光一閃,一下削掉了一個日本兵的半個腦袋。

羅雲的雙眼充滿著興奮之芒,整個人好像一頭許久沒有遇到公豬的發情的母豬。

關於這個羅雲,從小就性格潑辣,做事也不循規蹈矩,喜歡打破舊俗和創新。

去年,日軍佔領羅家村後,把羅家村裡所有的男人都抓走了趕去修建鐵路,至此以後那些男人便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了音訊。

而村子裡剩下的女人,則因為長得漂亮,又引起日軍想讓她們去當軍妓的念頭,不過幸好這個時候,羅雲從北平回來了。

她還同時帶回來了先進的革命思想,於是乎在村子裡掀起了一場轟轟烈烈的運動,並迅速組織起了一支只有女人組成的特殊隊伍,與日軍展開了殊死搏鬥。

羅雲的妹妹羅梅,跑在她姐的身後,有兩個日本兵一前一後的纏住了她,羅梅雙手舉刀學著姐姐的樣子朝身前的鬼子砍去,但沒想到那鬼子忽然身子一矮,一刺刀捅進了羅梅的肚子。

「嗚啊!」羅梅身子一顫,人彎下去的同時把屁股撅了起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羅梅身後的日本兵用力一記突刺,堅硬冰冷的利刃滑入羅梅的屁眼,從她前面的肚皮穿了出來!

「哦!」羅梅一聲慘哼,嬌軀巨震之間,又以一個極不自然的動作把身子挺了起來,兩隻小腳踮起在地上不停的顫抖,淫水和尿水從她胯間一連串的落到地上!

隨即兩個鬼子一起拔出刺刀,羅梅的騷屄「噗」的噴出一大股高潮的淫水,隨即大腸、小腸從她破開的肚皮、以及豁開的屁眼裡噴湧而出。

羅梅的表情恍如一條被肏到癡神的母狗,她用力的吸氣和呼氣,剖開小腹上下起伏,還可以看見她蠕動的肥腸!

她的雙腿不停的發抖,似乎就快支持不住身體的重量,但是她不想就此跪倒,尤其是不能跪在日本人的面前,於是她把自己的刀插進了自己的肚子,直至刀刃捅破她的子宮,從淌滿淫水的浪屄間穿出!

樹立著插在了地上,幫她支撐住了搖搖欲墜的身軀,而羅梅也在此時,噴出了人生中的最後一股高潮的淫水。

「妹妹!」羅雲看見妹妹被兩個日本兵圍攻殺死,情緒立時變得瘋狂起來,朝著那兩個殺死妹妹的日本兵衝了過去。

許紅是羅雲的嫂子,她和羅雲一起抗日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自家男人報仇。

此刻羅雲被一個日本兵從後抱住了身子,使她沒辦法揮刀,另一個日本兵則趁機用刺刀往她的身子猛戳!

許紅的一對肥奶已經中了兩刀,其中一刀更是從側面戳穿了她的左乳,差點把奶頭也削了下來,但是就這危險之際,許紅的臉上卻是絲毫看不出一點慌亂之色。

還記得羅雲當年為了考驗許紅,她把許紅的一對奶子夾在兩塊木板當中,然後用細長的鐵釘一根根的敲進許紅的兩個奶頭以及大片的乳暈,直至找不到下手的位置為止。

許紅雖然當時已經痛的倒抽涼氣,但表情卻還淫蕩的挑逗羅雲把她的兩個奶頭割下來。

許紅在隊了還有一個綽號叫母豬,因為她無數次向大家說起過,她要去大戰場上把自己當母豬宰了,給男人們當口糧!

她的肉肯定比真正的母豬來的好吃,隊裡的女伴們因此而笑話她,但是許紅知道,其實大家都很贊同她的想法,甚至比自己還要迫不及待的被人當母豬宰了。

許紅眼看著身前的日本兵向她的左乳一刀刺來,她竟然撓足勁了把身子往前一衝,狹長的刺刀瞬間埋入許紅的左乳,然後從後背穿出,又刺進了在後面抱住許紅的日本兵的心臟。

許紅得意的笑著,像是和男人掏到了便宜,她右手扔掉了自己的刀,換之搓起自己的騷屄,然後又用左手摳起自己的屁眼!

直至被刺刀對穿的心臟猛地停止,一大股透明的淫水混著失禁的尿液從她的下體傾瀉下來。

「紅姐!」叫聲傳來的方向,正是許紅的好姐妹張蕊,她和許紅一樣都是從其他村子裡嫁過來的媳婦,兩人的關係一直很好。

張蕊放一刀隔開與她纏鬥的日本兵,然後拚命的朝殺了許紅的日本兵撲去,但是她沒跑幾步路就被身後的鬼子幾步追上,一刺刀從背後捅破了她的肚子!

那鬼子力氣驚人,竟然將張蕊的身子從地上慢慢的挑了起來,張蕊的雙腳漸漸離開地面,她繃直了腳尖想要觸到地面,但是隨即她身子強烈的一抖,騷屄裡噗的噴出一大股高潮的淫水。

那鬼子怪笑著,握住刺刀往旁邊一甩,把張蕊的整個人甩到了地上。

張蕊撅著屁股想從地上爬起來,但是那鬼子卻一個箭步衝上來,噗的一下把刺刀捅進了張蕊的屁眼,然後用力的往前推著刺刀,直至張蕊戰慄的張大嘴巴,從嘴裡吐出了一截長長的刀刃。

鬼子用力的提起刺刀,連帶著將張蕊的身子整個的提了起來,然後舉在半空來回晃著!

張蕊的嬌軀在刺刀上蠕動著、顫抖著,浪屄不斷的向外噴著淫水,直至在一陣劇烈的痙攣之後,一大股蜜液和一大坨冒著熱氣的肥腸從她先前破開的腹腔裡噴湧而出。

鬼子將張蕊丟在了地上,當他踩住張蕊的肉臀想拔出刺刀時,卻發現已然斷氣的張蕊卻還用舌頭捲著嘴裡的刀刃,好似意猶未盡的樣子。



經過半多小時激烈的戰鬥,雖然日軍之前受挫真正戰鬥的人數不過20人,但他們畢竟都是體格強悍的男人,而且受過正規的格鬥訓練,比之羅雲她們厲害太多!

所以最終羅雲的女游擊隊還是不敵日軍,她帶著存活下來的隊員,留下10多具殘肢斷臂、肚破腸流的艷屍之後,撤離了戰場。

錢倉沒有下令隊伍追擊羅雲,因為他害怕還有更多的埋伏,士兵們把蒼井木殘缺不堪的屍體從卡車上搬了下來,錢倉看著屍體發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呆。




第二日,白浚縣的老百姓們忽然看到了一幕令他們嘩然的畫面。

只見十多具被切去四肢、掏空內臟的赤裸女屍,被人用麻繩拴著脖子吊在城牆之上。

這些女屍一個個都是面容嬌好的美女,她們雖然已經失去生機,但是她們美麗的容顏與性感的肉體依然能夠勾起男人的慾望!

甚至在一些冰戀愛好者看來,她們此刻的模樣,比之當初活著時更加誘人,暗想把她們抱回家去,做成用來發洩肉慾的玩具。

作為日軍翻譯官的偽軍頭子王海站在一處高台之上,對下面圍觀的人群嚷道:

「鄉親們都聽好,這些女匪都是反抗大日本皇軍的革命黨,所以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路一條。

 在這裡,我希望大家以此為戒,不要妄想冒犯太君,不然的話,下場就和她們一樣!

 還有一點,太君希望你們能夠有人認出這些女人是誰?住在哪裡?如果消息準確,太君定有重賞!」

幾天以後,一個自稱叫楊嵐的漂亮女人來到偽軍所在之地,說自己有關於城牆上女人的消息,王海不敢怠慢,立刻把羅雲帶到了白浚縣的日軍總部,由大佐荒井籐親自過問。

荒井籐因為自己兒子的死訊痛心不已,他發誓一定要殺光那些女游擊隊員,將她們的艷屍全部掛在城牆之上。

經過一多小時的詢問,荒井籐從楊嵐的口裡大致知曉了那支女游擊隊的情況,也知道了羅雲這個名字,不過老奸巨猾的荒井籐當然不會這麼容易相信楊嵐。

他在感謝楊嵐給他消息的同時,賞給了楊嵐一頓酷刑,他想看看楊嵐在皮肉之苦之下,還能提供出什麼更有價值的消息。

「你們不講信用,你們怎麼能這樣對我!」地牢裡,楊嵐被幾個日軍先後輪姦了一遍以後,被他們扒得一絲不掛綁在了木架上。

一個日軍拿著燒紅的烙鐵走到楊嵐的身邊,抓起楊嵐的頭髮,用日語問楊嵐問題,一旁王海擦著冷汗幫其翻譯。

楊嵐感到烙鐵朝自己逼近,她好像害怕的渾身發抖,但是誰又會知道此刻楊嵐的心裡比起害怕更多的卻是興奮。

「我要說的都已經說了,我真的沒有騙你們!」楊嵐的話讓那手持烙鐵的日軍發出一聲獰笑!

隨即狠狠的將烙鐵戳在了楊嵐的左奶頭上,「滋」的一聲青煙冒起,楊嵐慘叫聲中,翹起的奶頭隨住烙鐵一起陷進乳肉,變成了一個圓圓的窟窿。

楊嵐的嘴角淌住口水,扭曲的表情好像痛苦到了極點,又像是爽到了極點...

不到2個小時的時間,楊嵐已然被酷刑折磨的奄奄一息,但是她身旁的幾個日本兵看起來似乎更累,他們隱隱的有種感覺好像不是自己在強迫楊嵐用刑,而是楊嵐主動要求自己給她用刑。

就比如說剛才他們要用烙鐵去燙楊嵐陰蒂的時候,他們本來是想嚇嚇她,但是卻沒想到楊嵐好像看見魚餌的餓魚般,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陰蒂湊上了烙鐵!

還繃緊了屁股的肌肉往前面挺,讓烙鐵直戳進屄肉裡,直至陰蒂好像奶頭一樣的變成了一個圓圓的窟窿,尿水、淫水噴了一地。

「問的怎麼樣了?」荒井籐派人過來詢問情況。

幾個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繼搖了搖頭。




二個月以後,荒井籐讓軍醫給楊嵐治好了傷,但是等到楊嵐康復之後,他卻又一次把楊嵐送進了地牢,以此週而復始,直至半年以後,楊嵐被第四次送進地牢,她終於被日本兵活活的虐殺在了地牢之中。

那幾個日本兵把三根燒紅的烙鐵同時插進了楊嵐的騷屄、屁眼以及尿道,然後他們還想看一看這個生命力頑強、而且在被虐時還會發騷的的女人,是不是能夠腦袋被切下來以後,還能用舌頭舔自己的陰戶?

最後事實證明,楊嵐真的做到了這一點,一個日本兵抱著她被砍下的腦袋,送到她的胯間。

而楊嵐則是憑藉著最後一絲模糊的意識,使勁的伸出舌頭舔進自己的肉穴,隨即當舌頭被陰道肉壁夾緊的同時,騷穴猛地湧出一大股的淫水,噴在了她的臉上。



辦公室內,荒井籐拿著楊嵐第一次與第四次的口述反覆比對,在沒有發現任何前後不搭的破綻之後,他選擇相信了楊嵐。

在他看來,沒有人能夠在經歷四次酷刑之後,還可以說謊,期間他無數次叫人誘騙楊嵐,只要說出真話就可以放了她,但是楊嵐每次的回答都是:「我說的都是真話。」

白浚縣背後的亂葬崗,只要日軍殺了人就會把屍體丟棄在這裡,這日,楊嵐的頭身份離的艷屍被從卡車拋了下來,常年守在亂葬崗邊老劉,馬上把這一消息告訴了羅雲。

羅雲道:「謝謝你,老劉。」

老劉道:「不用謝,不過那具女屍,我想像我們事先說好的一樣...」

羅雲知道老劉的條件,她說:「你拿去玩吧,等我死了以後,我的屍體也是你的。」

老劉感激的道:「謝謝。」

老劉高高興興的走了,只是他沒有看見,在羅雲說出那句哪天我死了以後,屍體也是你的時,她的手正藏在桌子底下,使勁的揉搓著自己淫水氾濫的騷屄。



後面幾日的某一天,荒井籐欽點300精兵來到羅家村,他的目的很簡單,找到羅雲和她的女游擊隊,並將她們統統虐殺,然後剷平羅家村,為他的兒子陪葬。

動用300精兵去對付一個區區幾十人的游擊隊,這對於任何一個大佐級別的軍官來說都是愚蠢的、恥辱的,這就好比你要牽一頭大象來踩死一隻螞蟻。

所以荒井籐向上級隱瞞了次此次行動,他要報的的是私仇。

軍隊一路開到村莊,荒井籐騎在馬上,令一部分人包圍羅家村後,其餘人跟他進了村子。

經過一片農田之時,荒井籐奇怪的發現一個女人竟然光著身子在田地裡插秧。

雖然離遠了不知道這女人的樣貌生的如何,但這女人的身材看來凹凸有致,十分誘人。

當她彎下身子時,兩瓣肥白的屁股在陽光下泛著光,一對圓鼓鼓的乳房好似兩隻裝滿奶的肉袋般向下垂著。

荒井籐命人把那女人帶了過來,女人在田里掙扎了兩下,最後拗不過日本兵蠻橫,被帶到了荒井籐的面前。

荒井籐上下打量女人,發現這個女人實則應該稱其為是一名少女,清麗的容顏加上她羞澀中夾雜怯意的表情,真是叫任何一個男人都不由得為她動心。

荒井籐從馬上下來,難得的用溫柔的語氣對少女道:「妳叫什麼名字?」

旁邊的王海立即幫荒井籐翻譯了此句日語的意思。

少女小聲的道:「甜妞。」

「甜妞...甜妞...」荒井籐心裡盤算要不要把這叫甜妞的少女帶回去,把她調教成母狗陪在自己的身邊,但是...

荒井籐掃了一眼背後的士兵,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的話,這些士兵會怎麼看待他這個人呢?

猶豫間,荒井籐並沒有注意到甜妞向他逼近,並同時把手摸到臀後,正要去引爆那將她屁眼撐開成一個圓洞的瓜雷。

「危險!」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錢倉從後面衝上來,一把將王海推得抱住甜妞,而後保護著荒井籐撲倒在地,轟的一聲巨響,王海和甜妞一同變成了碎肉。

灰頭土臉的荒井籐在地上一把推開錢倉,竄起身拔出刺刀,憤怒的大叫:「八嘎!」

躲在暗角里的羅雲重重的掐了一把自己翹起的奶頭,恨道:「只差一點。」

荒井籐命令部隊全速前進,他要殺人,而且見人就殺,但是直到他深入大半個村子以後,忽然驚覺怎麼連一個人也沒有?

一種不詳的感覺竄上荒井籐的心頭,他急忙下令部隊停止前進,並派出幾人組成的小組,分東南西三頭搜尋。

其中宮琦帶頭的一組人,來到西面一處農舍前停下了腳步,北野驚奇的發現這農舍院子的裡面居然有個赤裸的女人!

而且這女人被麻繩反綁著雙手和雙腳,一根木桿子豎著從她的屁眼捅入,然後從小嘴裡穿出,將她定在了院子裡的地面上。

女人還未死透,看樣子是剛剛被人穿刺,她的雙手和雙腳在背後扭動著,雙拳握緊著,腳尖時而繃直時而翹起,兩隻眼睛裡透著爽利之色!

好像被數個男人一起包夾著肏住肉屄和屁眼,滴著水的舌頭像條母狗般舔著木桿子的尖頭,彷彿在回味剛剛被木桿穿刺的過程。

女人肚子還被剖了開來,露著一堆肥膩膩的腸子,叫人看得垂涎欲滴。

宮琦帶著幾個日本兵走了過去,然而就在他們剛剛走到女人跟前時,女人忽然用力扯掉了夾在屁眼裡的一條長長的引線,引爆了埋藏在腸子裡的炸彈!

轟的一聲巨響,幾個日本兵瞬間被炸飛,緊跟著,東南兩頭好像事先說好的一樣,也傳出來爆炸巨響。

倖存下來的幾個日本兵,逃回部隊,把事情報告給了荒井籐。

荒井籐馬上帶人查看現場,他發現這些爆炸的炸藥,都是一些劣質的土炸藥,如果用在正規戰場,幾乎起不了作用,然而此刻在羅雲的手裡,卻變成了催命之符。

荒井籐漸漸對羅雲收起輕視之意,當即下令部隊展開扇形,不許進入任何房屋,所過之處,全部用火焚燒,期間如果遇到有人,一律格殺勿論。

荒井籐的這個作法顯然是不想給羅雲留下任何可趁之機,他要像放干水塘的水一樣,來撩起羅雲這些狡猾的魚。

然而事實,羅雲也沒想過再躲,她們已經用完了所有的炸藥,剩下的除了砍刀以外,只有幾支步槍、兩把手槍、還有幾枚手榴彈。

「姐妹們和鬼子們拼了。」羅雲對大家道。

這些剩下的美艷的女兵都是羅雲的王牌,她們修長的美腿與羅雲一樣穿著肉色的長筒絲襪,吊襪帶的鐵夾牢牢的咬著她們的兩瓣陰唇。

片刻不到的時間,羅家村火光沖天。

羅雲透過窗戶的縫隙,已然能夠看到日軍的身影,「姐妹們做好準備。」羅雲和一眾女人半蹲下身,做出起步的動作。

她們相互用力的拍打著對方的屁股,以此當做鼓勵,然後等到日本兵把火把從窗戶裡丟進來時,羅雲和她的同伴們一腳踹開大門衝了出去。

跑在最前的薇薇和燕燕是一對孿生姐妹,她們同時作為替後面人擋槍的肉盾,已然做好了必死的準備,事先用刀剖開自己的肚子,把剩下的手榴彈全部擠入濕漉漉的肥腸!

然後又用麻繩綁緊一對奶子的根部,把兩隻原本就已很肥大的巨乳勒的更加充盈暴突,連奶頭也用細繩繞了兩圈,勒的好似兩粒硬邦邦的石子!

最後把小腳的兩隻布鞋一起脫下,一前一後的塞進肉屄和屁眼,光著一對肉色的絲襪腳,扭著屁股,魚貫衝出。

「啪啪啪啪!」一連串爆豆似的槍響,緊跟著轟隆一聲,日本兵的陣型立時被炸開一個缺口!

硝煙瀰漫之際,肉烤焦的香味、絲襪腳的臭味、還有女人淫水的騷味,化作無形之劍衝進周圍人的鼻尖,使人熱血沸騰。

「殺啊!」羅雲大叫,並揮舞手裡的砍刀,後面趕來的日本兵迅速補上陣型的缺口,並把羅雲她們包圍在了當中。

「啪啪啪!」又是幾聲槍響,羅雲身旁一名叫曉茜的少女連中數槍,白嫩的嬌軀立時綻開血花,子彈好像鷹嘴般,叼走了她的兩粒奶頭,又使她的手臂受傷,掉落了手裡的砍刀...

但是,頑強的曉茜沒有因此而放棄進攻,她奮力的踢掉嫩腳的一雙布鞋,光住一對絲襪腳,朝一個日本兵踢了過去。

日本兵隔槍一擋,跟著一把握住曉茜踢來的絲襪腳,抽出腰間砍刀,將曉茜的臭腳從腳腕處一刀砍下。

「嗚啊!」曉茜一聲大叫,坐倒在地。

鬼子手裡拿住曉茜絲襪斷腳,伸出舌頭舔過腳掌,繼而一口含住腳尖,在嘴裡吮吸。

不知為何,曉茜居然覺得自己與那只斷腳還有聯繫,她在日本兵舌頭刮過絲襪腳掌的同時,感到腳心一陣麻癢,然後又覺得有人用舌頭在她的腳趾縫裡鑽來鑽去。

「嗯嗯嗯...」曉茜不由得發出呻吟,隨即陰道一陣抽緊,騷屄噴出一大股淫水...

曉茜彷彿被一股魔力趨勢,抬起另一隻絲襪腳,伸向日本兵,並朝那人弓起腳趾,繃直腳尖,好似在勾引他一般。

日本兵淫笑著用牙齒咬住曉茜斷腳的腳趾,一手握住曉茜向他伸來的絲襪腳,一手舉刀,乾淨利落的將曉茜的這只絲襪腳也砍了下來。

「嗚嗚!哦哦!」失去雙腳的曉茜神情彷彿被快感吞沒,大大的分開雙腿朝住日本兵,一手揉搓陰蒂,一手摳挖騷穴...

「嗚嗚...要高潮了...嗚嗚...好舒服...嗚嗚...」曉茜手指摳挖陰道的速度越來越快,陰道內裡的肉壁被她手指攪得翻進翻出!

同時她扒開蜜穴,似乎有意向人曝露她佈滿淫水絲線的蜜洞,然後就在她快要達到高潮的一刻,日本兵一腳踢開曉茜的雙手,把斷腳塞進了曉茜的肉穴...

「嗚嗚!哦哦!」曉茜雙手撐住地面,屁股向前不受控制的猛聳,被自己臭腳塞滿變形的騷屄向外猛噴著高潮的淫水...

刀光一閃,曉茜的頭顱隨之掉落,滾到胯間之時,被淫水噴了一臉,跟著日本兵把另一隻斷腳塞進曉茜張開的、似乎還在呻吟的嘴裡,讓她在臨死之前,嘗到了自己臭腳的滋味。



茹雪是隊裡屈指可數的幾個會使用槍的女人,尤其是她的手槍點射,幾乎百發百中,所以她一現身,便以極快的速度,撂倒了兩個日本兵,但與此同時,她成了日本兵主要攻擊的目標。

密集的子彈如傾盆大雨般向茹雪蓋去,茹雪的身體好像頃刻間變成了一個牽線的布偶娃娃,在子彈穿過、射進身體的同時,不受控制的抽插著、扭動著!

跳著一曲花枝亂顫、淫水四濺的死亡之舞,等到槍聲散去,茹雪的整個人好像斷了線般,雙膝跪地、肉臀翹起的癱軟在了地上...

隨即,肉壺和屁眼在一陣夾緊又張開之後,猛然噴出一大股帶著子彈頭的蜜液...



羅雲身旁的同伴相繼死去,最後只剩下了她一個人,而這時的羅雲已然打光了槍裡所以的子彈,連刀也已經砍得卷刃,剩下的只有她自己這具不屈的肉身!

「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拿我怎麼樣。」羅雲一把扔掉了手裡的鋼刀,張開雙臂敞開自己裸體迎向鬼子。

鬼子們一哄而上,想要用刺刀刺死羅雲,但就早這個時候,從人群後面傳來了荒井籐的聲音,他要活的,於是衝向羅雲的日本兵將羅雲按倒在了地上。

羅雲在地上憤怒的掙扎著、扭動著,被幾個日本兵用力的抽著屁股,發出啪啪的脆響!

「你們殺了我!快殺了我!」羅雲尖叫著,卻無人理會。

一雙堅硬的皮靴踩上了羅雲的俏臉,而這雙皮靴的主人,正是荒井籐,他叫錢倉過來確認了下上次進攻自己兒子部隊的游擊隊,是不是也是這個女帶的頭?

錢倉道:「就是她。」

荒井籐的嘴角仰起殘忍的微笑,他確定了自己腳下的這個女人就是羅雲。

荒井籐的皮靴在羅雲的臉頰來回踩著,羅雲很清楚自己已然沒有掙扎的餘地,於是她索性放棄了掙扎。

反而伸出舌頭像條母狗般舔起了荒井籐的鞋底,既然抵抗不了被虐,不如就享受被虐的過程,羅雲的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真是條下流的母狗。」荒井籐的日語羅雲當然聽不懂。

但是羅雲從荒井籐看自己的表情可以判斷出他是在嘲笑自己,於是羅雲更賣力的用舌頭舔了荒井籐的鞋底,讓荒井籐得鞋底沾滿了她的口水。

羅雲的手腳被用麻繩反綁了起來,腳腕和手腕被結實的捆在一起,手和肉色絲襪腳掌貼在一起,然後日本兵把一根木桿削尖了、捅進了她的屁眼!

往前慢慢推進,直至木桿穿透腸道、臟器,從羅雲抬著頭、張開、流著口水的紅唇間冒了出來。

不過這還沒有完,日本兵又拿來第二根削尖的木桿對準了羅雲的肉屄,羅雲的肉屄早已濕透,連兩瓣肉嫩的陰唇也沾滿了淫水。

日本兵根本不用為桿子做任何的潤滑,桿子順利的滑入羅雲的陰道、突破子宮、肥腸,小心的避開心臟,最後挨著從羅雲屁眼捅入的穿刺桿,撐滿羅雲的喉嚨,從羅雲的嘴巴裡冒出尖頭。

「嗚嗚...」羅雲已然無法再說出任何話,舌頭幾乎比平時伸長一倍的耷拉在嘴角,往下淌住口水,同時一陣陣窒息的快感湧向大腦。

羅雲掙扎著、蠕動著被桿子穿透的身體,屁眼和陰道因為刺激,一下下的夾緊木桿...

空氣...我需要空氣...

緊跟著,羅雲在一陣令人暈眩的窒息快感之下,癲狂的達到了幾乎觸摸到死亡的絕頂高潮...

嗚嗚...太刺激...感覺整個身體的毛孔都張開了...好人像被燜在鍋裡煮沸...

羅雲的雙眼向上翻去...意識漸漸模糊...失禁的尿液從她被木桿撐開的肉屄間湧出...

忽然,就在羅雲被死亡的絞索徹底勒死的一剎那,一大口空氣湧進了她的氣管,使她起死回生,但是這空氣不是由她的小嘴或者鼻子吸入,而是因為有人割開了她的喉嚨。

兩道眼淚從羅雲的眼角淌落,這是痛苦的淚水,恐懼的淚水、不甘的淚水,更是興奮的淚水...

羅雲感覺自己終於變成了一頭真正的母豬。

兩個日本兵把羅雲架上火坑,羅雲正面朝下,一對豐滿的肉奶首先受到烈火的炙烤,雪白的皮膚漸漸變得金黃,金色的油汁從奶頭滴落...

等到羅雲雙乳熟透,幾個日本兵幫羅雲翻了一個身,開始烤她的肉臀,同時他們幫羅雲解開手腳的綁繩,把她的兩條手臂和一雙裹住肉色絲襪的美腿一同齊根砍下,拿到旁邊斬成一段段的肉塊,穿在削尖的竹籤。

荒井籐像在野餐般,用刀割下羅雲的一個奶頭吃進嘴裡,他的臉上立刻浮現出滿意、且陶醉的表情,用手招呼來身旁的錢倉與其他幾個士兵的頭目,一同分享羅雲的肥乳。

很快的,羅雲的一對奶子各只剩下了不到半隻...

期間,她無數次的達到高潮,在周圍人的嘲笑聲中,浪屄噴射著淫水...

兩個士兵把羅雲切成段的四肢放到火坑,其中一隻絲襪腳被放在羅雲的臉旁,裹住絲襪的臭腳在高溫熏陶下散發出奇異的香味...

側眼看去,金色的油汁滲透出肉色的絲襪,流過腳掌...淌至圓潤的腳跟...

羅雲心裡忽然湧起一陣莫名的刺激...翹起耷拉的舌頭試圖舔向臭腳...

「嗚嗚!」忽然一陣強烈的快意從她腹部傳來,一個日本兵用刀剖開她的肚子,向外掏起她肥嚕嚕的腸子,然後把從肥腸下面撈出來的子宮一把捏在了手裡。

「嗚嗚!」羅雲感覺這種子宮被人直接捏住的快感,彷彿有人從肚子裡往外肏著她的肉穴...

強烈的刺激比之一般的肏屄不知搶上百倍有餘,所以羅雲立即就達到了高潮,與此同時騷屄還噴出了有史以來一次性最多的淫水!

「嗚嗚!太刺激了...嗚嗚!」今天的羅雲早已數不清自己已經達到過幾次高潮,她只記得自己每一次的高潮都要比前一次來的強烈和爽利...

荒井籐和他的士兵們最終把羅雲身上的美肉分食的一乾二淨,只剩下羅雲一臉淫亂表情的腦袋被插在木桿之上。

荒井籐要把羅雲的腦袋帶回去作為藏品,他還特意割下了羅雲的兩瓣陰唇和她的陰蒂,等回到白浚縣之後與他負責守城的副官一同分享,作為下酒的小菜。

回去白浚縣的路上,荒井籐回憶著今天的戰鬥,這場戰鬥無疑是羅雲一手策劃的埋伏,看來自己也小看了那個先前來告密的女人,這個女人想必也是她們的一份子,不過最終的結果還是螳臂當車罷了。

夕陽西下,荒井籐的帶著部隊回到白浚縣入口,但是他卻奇怪的發現入口的崗哨怎麼空無一人,荒井籐立即命令部隊停止前進,但就在這時,只聽一聲炮響,身旁的土地轟然掀起一座小山,將他的整個人從馬上震了下來!

「噠噠噠!」密集的槍聲從四面八方響起,周圍的士兵接連倒下...

不到片刻之隙,荒井籐的部隊死傷慘重。

革命軍的衝鋒嚎叫好像喪鐘般在荒井籐的耳畔迴盪,密密麻麻的穿著藍布衣衫的士兵,踩住落日的餘暉,朝他的部隊奔來,他們的中間赫然立著一個絕艷的美婦,她揮舞著旗幟,猶如從天而降的女神。

美婦赤裸的嬌軀僅僅披著一件軍裝,軍裝向外敞開隨風飄揚,揭示著美婦的一對猶如山峰般的豪乳!

這對豪乳還隨之美婦用力揮動旗幟左右的搖擺,美婦的下體則穿了一條特質的皮內褲,這條內褲的襠部赫然繫有兩枚手雷,正一前一後的撐開著美婦的騷屄與屁眼,夾在她的陰道與直腸之間。

這名美婦名叫傲珊,羅雲在北平之時,正是傲珊拉羅雲進入了革命隊伍,並在今次兩人同台演出了一場調虎離山之計,在荒井籐吃掉羅雲隊伍的同時,傲珊與革命軍功下了白浚縣。

最終,荒井籐和他的部隊被全部消滅。

幾日後,按照與羅雲生前的約定,傲珊把羅雲僅剩的腦袋送給了老劉。

老劉一臉興奮的捧住羅雲的腦袋,竟然將嘴吻了上去,然後他又解下褲子,把雞巴插進羅雲的小口,直至把一大股濃稠的精液射在羅雲的俏臉...

傲珊看著精液從羅雲的臉頰緩緩流下,她似乎覺得羅雲好像笑了一下...這笑容是那麼的滿足與開心...

「放心吧羅雲,總有一天我會來這陪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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