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6.04.03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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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殉-睢陽
作者:雙槍(AK47AK47)
出處小資料
張巡、許遠謀以為睢陽江淮之保障,無睢陽是無江淮也,不如堅守以待之。
始與士卒同食茶紙;既盡,又食馬;馬盡,羅雀掘鼠。
雀鼠既盡,巡愛妾霍氏曰:「城陷則妾必死,屍爛於地為螻蟻所食,甚無益也。
不如變無益為有益,妾請以身為糧,延軍士數刻之命,以待救。妾丑處,君須自食,以完吾貞。埋骨於地,以還父母。」
巡義而許之,乃出愛妾,殺以食士。
許遠亦殺其奴,然後括城中婦人食之。
既盡,繼以老弱男子,人知必死,無有叛者,所餘僅四百人。
守睢陽諸將名單:張巡、南霽雲、雷萬春、廉坦、石承平、李辭、陸元鍠、朱珪、宋若虛、楊振威、耿慶禮、馬日昇、張惟清、張重、孫景趨、趙連城、王森、喬紹俊、張恭默、祝忠、李嘉隱、翟良輔、孫廷皎、馮顏。
一、
大唐河南節度副使張巡細細的啃著眼前的大腿骨,珍惜的把每一絲肉末都吃下肚子裡。
斜射的陽光照進窗戶的紙格子,讓他滿頭的白髮顯得越發的顯眼了。
一旁靜候著的愛妾安氏,看著自家老爺的吃相,嘴裡忍不住暗暗蠕動起來,感到肚子越發的飢餓了。
然而她緊緊的閉住自己的嘴唇,就是強忍著不說一句話。
叛軍的圍攻已經有一年了。
睢陽城裡的糧食所剩無幾。
兩個月以前,平民們已經開始人相食了。
軍中的狀況要稍微好一點,可是也難以堅持多久了。
就像這幾天,安氏已經沒有沾過一粒糧食,只是依靠著自家老爺吃剩的骨頭裡面的骨髓來充飢。
放下骨頭,張巡看著眼前這個跟了自己好幾年的愛妾,心中也是酸澀難言。
因為飢餓,安氏原來白胖豐滿的身體,現在已經變得苗條骨感,圓圓的小臉也有了尖尖的下巴。
唯一沒有太大變化的,大概就是她胸前那兩個肥美的大奶子,也許是被人把玩的多了,反而越發的豐滿挺拔了。
「這兩天就要輪到妳了……」
「是嗎?」
安氏抬起蒼白的臉,慘然一笑,帶著說不出的譏諷說道:「女人真的很有用,不是嗎?又可以玩,又可以幫你們生孩子,又可以幫你們洗衣做飯。完了,等到沒了吃食的時候,還可以煮煮吃了。多好啊?」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
「呵呵,好一個沒有辦法……」
「夠了!」
節度使張大人低喝一聲,那種統領千軍、殺人如麻的氣質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立刻將這個平日裡性情溫順的侍妾震住了。
安氏的神情呆了呆,臉上慢慢的浮現出一縷絕望,木然了半晌,突然一下子撲到錦床上,放聲大哭起來。
張巡對安氏雖然有著一絲憐惜,卻無意、也無法改變她的命運。
這個從叛軍中俘獲的女侍,本身因為有一個在叛軍中身居高位的父親,就已經屬於要被株連的大罪之民。
若非因為姿色不俗,性情柔弱,歷來是逆來順受,從不做任何反抗,早就被送到營妓坊去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在前幾天就應該進了軍士們的肚子,就算是骨頭,恐怕都剩不下幾根。
等到現在,已算是多活了幾天,怎麼也對得起她了。
「等會兒,李辭就會來把妳帶到軍營裡,我會讓他照顧著點,不會讓妳受什麼苦頭的。」
當安氏慢慢的平靜下來,張巡露出平日裡罕見的溫和面容,和顏悅色的對安氏說著。
雖然就要死了,可是張巡在安氏心裡,早已算得上是積威深重,讓安氏即使是現在這種死到臨頭的時刻,依然戰戰兢兢,克己守禮,不敢越雷池一步。
而且,安氏曾經隱約的聽某些人說起過,軍營裡的火頭軍在炮製人肉的時候,為了保證人肉的新鮮,可是讓菜人活著被一刀一刀的切割下來。
如果能死的輕鬆點,安氏還是不介意好好的侍奉張節度使大人的。
「謝謝老爺。妾身來世一定結草含環,報答老爺的。」
張巡的視線落在了安氏雪白的胸口。
這些天,他一直忙於軍務,無暇顧及女色,算起來,足足有十幾天沒有好好的恩寵她了。
當然,這段時間裡,安氏的身子可沒有寂寞著。
為了向手下的幾位大將施恩,安氏被輪流著送到將領們的房間裡,供他們發洩。
畢竟,人家這些英雄豪傑,已經把命都交到了張大人的手裡,決意誓死跟從張大人,張大人又怎麼能夠在意區區一個俘獲的侍妾呢?要知道,人家楚莊王可是連愛妃都可以豁出去的呢!
雖然身形的削瘦,讓安氏的衣物顯得寬了一大截,卻更顯得她亭亭玉立。
看著安氏美麗的容顏,張巡的心裡突然騰起一陣無名之火。
過了今天,這具誘人的胴體就會永遠消失在自己面前。
也許,現在應該抓緊時間,再好好的享受享受安氏那美妙的身體?
一雙有力的手扶住了安氏的肩膀。
張巡撥開她那顯得肥大的衣袍,讓安氏豐滿的雙峰暴露在溫暖的空氣中,柔聲說道:「那麼,就讓本官最後一次好好的恩寵妳吧!」
安氏的耳根掠過一絲紅線,低著頭,溫順的答道:「請老爺憐惜……」
將腰帶一拉,安氏的外袍立刻順著柔滑的肌膚跌落在地。
這些日子,為了應付軍中諸將們強悍的需索,安氏在外衣下乾脆不著內衣,以方便軍將們不時的淫辱。
這樣一來,這具剛剛擦洗過的清潔身軀就完全暴露在了張巡的面前。
張巡的鼻息立刻粗重了起來。
雖然不復往日的肥滿,安氏的身體卻越發的誘人了。
挺拔而白皙的豐乳,盈盈一握的纖腰,翹起的碩臀,還有又白又圓的大腿,讓節度使大人的慾火猛然爆發出來!
也不多說廢話,張巡將安氏重重的推倒在錦床上,也不及脫下衣物,只是撩起官袍的下擺,脫下底褲,就迫不及待的提著自己漲到發痛的陽具,對著安氏滑膩的小屄,輕車熟路的插了進去。
「啊……老爺……」
「小賤人……妳的身子……可是越來越……銷魂……了呢……」
「……老爺……雄威……」
一邊在安氏迷人的小穴裡進進出出,張巡的大手也沒有冷落她的那一對蕩人心魄的大奶子,一邊一手一個,將兩隻大奶子一會兒搓圓,一會兒搓扁,揉捏出千變萬化。
錦床在他的大力運動下,發出了陣陣咯吱咯吱的聲響,就像是為節度使大人的勇猛精進而歡呼。
「……痛……我的奶子……老爺……憐惜……」
「……小賤人……還敢叫痛……啊……出來了……」
「啊……妾身……謝謝……老爺的……雨露……」
畢竟是有段時間沒發洩了。
張巡在安氏白花花的美體上不過抽動了三、四百下,精關就被身下的美人那層巒疊嶂般的小屄給擠出了陽精。
喘息著的張大人緊緊的抱住眼前的美白肉體,用起全身的力氣,讓長長的陽具拚命的擠向這個讓人欲仙欲死的銷魂洞眼,將一股又一股白濁的陽精深深的注入美女的肉體。
抽出被小穴含著的陽具,張巡一屁股坐在靠背椅上,平復著開始回落的慾望。
安氏用嫩白的蓮藕一般的胳膊支起身來,分開兩條白玉般的美腿,看著自己下體冒出的縷縷白漿。
也不顧正赤身裸體的現狀,本能的依靠著這段時日養成的習慣,伸出兩隻春蔥般的嫩指,把小穴口的白漿小心的刮了下來,就向著小巧的口中送去。
「妳這是?……」
「啊?……老爺,我……」
正津津有味的舔食著男人精華的安氏,突然聽到主人的問話,不由得吃了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並非是在軍營裡那些將領的床上,而是正在侍奉那個威嚴的主人,一時間,心神顫動,竟然語無倫次起來。
「這些日子,妳就是靠著這種東西填飽肚子嗎?」
「……是,……老爺,我……妾身……」
張巡也不以為意。
這樣的環境,也怪不得安氏淫蕩。
再說,這個女人很快就要變成食物了,和一個將死之人,又有什麼好計較的呢?
「哈哈,本官也不怪妳。妳這陣子,過的也不容易。既然這樣,本官再成全成全妳吧!」
說完,張巡站起身來,一把抓住安氏的滿頭青絲,將她的小口拖到萎靡了一半的陽具面前,對安氏說:「來,這裡還有不少,別浪費了,可惜呢。」
「啊……老爺,痛……」
伏在張巡的胯下,安氏看著眼前熟悉的陽具,動心的伸出了小巧的香舌,卻又馬上想起了什麼,趕緊恭謹的對主人說:「謝謝老爺賞賜的……嗯……恩典……」
張巡一樂,伸手在安氏的頭頂上輕撫,就如撫摸著一隻寵物貓或者寵物狗:「不錯,妳果然深明大義,謹守禮儀。可惜啊……」
他的心裡也是一陣感慨。
如果不是這該死的戰爭,像安氏這樣一個柔順的美人兒,節度使大人肯定是要把她收入房中,獨自好好把玩一番。
若是玩得膩了,以安氏的姿色,必定可以很輕易的與其他同僚們的姬妾相互交換。
可惜,現在不得不要煮鶴焚琴了。
不過,張巡畢竟是要做大事情的強人,這點感慨,很快就被他拋到了腦後。
要知道,節度使大人已經定下了與睢陽城共存亡的決心,就連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不打算要了,更何況是身外的一個區區女姬。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仗打到這個份上,連糧食都被吃光了,自然就更說不上美酒這種消失已久的極品了。
所以,滿腹憂悶的張巡大人,眼下也就只能用床頭的秀色來暫時排遣苦悶了。
安氏的舌技明顯是經過鍛煉,大有進步了。
只見她的靈舌上下翻滾,熟練的把陽具外面的污穢之物一一舔食下肚。
而且,為了不浪費一點可食用的精漿,她還努力的張開兩片薄薄的紅唇,將整個龜頭都完整的噙在口中,細細品嚐。
二、
在安氏高明的舌技刺激下,張巡的陽具再次充血、膨脹、堅挺。
安氏眼角上挑,對著主人嫣然一笑,吐出口中的蘑菇頭,柔聲說道:「老爺,您的小老爺又起來了……」
張巡哈哈一笑,一把托起安氏輕巧的身體,讓她背朝上跪伏在錦床上,將兩個白白圓圓的豐臀對著自己,手指用力一抓,深深的陷進安氏那白皙的臀肉內,對她說:「既是這樣,那本官就再來好好的恩寵你這個浪蹄子一次吧!」
粗大的陽具對準了安氏狹小的陰門,張巡一挺熊腰,不急不緩的將陽具向著安氏那熟悉胴體的深處鑽去。
雖然前一次射入的精液大部分都被安氏用手指挖出來吃掉了,可是殘留的部分精液和小屄中分泌的淫水,已經足以潤滑節度使大人的陽具。
很快,膨大的蘑菇頭,就深入到了早已熟門熟路的子宮頸。
「……老爺……妾身……已經被您……插到……頂……了啊……」
「……小賤人……」
因為已經發洩了一次,所以顯得更加堅挺的陽具,在安氏彈性驚人的陰戶裡左鑽右刺,雖然動作不大,卻磨得膣肉分外難過。
這些日子裡,一天到晚不斷的被不同男人插來插去的安氏,身體已經被這群強壯的男人們充分的開發,變得敏感而又淫靡。
張巡這樣一挑逗,安氏哪還忍受得了,很快的發起浪來。
「……啊……老爺……不要……妾身的那裡……好癢……啊……老爺……你好壞……」
「……小浪蹄子……讓妳知道知道……本官的……厲害……」
「……老爺……浪蹄子服了……求求您……快用力的……蹂躪……小浪蹄子……小賤人吧……」
「……妳這個賤人……倒是……越發的淫浪了……」
「……都是老爺……調教的……好……啊……好舒服……老爺狠狠的……插死……小賤人吧……」
張巡得意的笑著,兩隻手牢牢的抓住安氏兩片白饅頭似的肥白大屁股,奮起豪情,粗大的陽具在她那濕滑濡嫩的小穴裡馳騁縱橫,彷彿要把這些日子裡所受到的憂悶在安氏的體內統統的發洩出來!
畢竟是年富力強,張巡的陽具在安氏的小穴裡進進出出,足足有上千下,直插得安氏的淫水像小溪一般,從兩片薄薄的外陰唇之間的裂縫裡,不斷的被粗大的陽具帶出體外,在她的大腿內側形成了兩條晶瑩的水帶。
安氏口裡浪著,心裡美著,可就是一直沒能哄出主人的陽精。
「老爺……妾身……真的不行了……沒力氣了……」
看著胯下飢餓的侍妾無力的癱軟在錦床上,張大人也只好暫時拔出火熱的陽具,稍事休息。
他一眼掃過屋裡比床沿高過一截的文案,立時有了主意。
安氏白皙的裸體被抱起,趴伏在高高的文案上,胸前兩個肥大的奶子,被身體的重量,壓扁在文案的桌面上,讓她的脊背也相應的凸起了一塊。
兩條修長的嫩腿,垂在桌邊,剛好可以腳趾著地。
張巡看了看,又一把扯住安氏的秀髮,用一疊厚厚的公文,墊在她那明顯的纖瘦鎖骨上,好讓兩個飽滿的大奶子,擺脫被壓迫的命運,以便主人可以方便的褻玩撫摸。
看著眼前這塊散發著美玉般光澤的嫩白肉體,張巡不由得又一次發出了感慨:「好一塊美肉啊!可惜就要落在別人的肚子裡了!……」
「老爺……」
「呃?」
安氏的眼圈紅紅,哀求著說:「老爺,妾身生是老爺的人,死了,也要和老爺在一起……妾身身上的肉,就讓兵士們吃了,也沒什麼了。可是,老爺,請你答應我,我下身的那塊肉,一定要給老爺你吃下去啊……」
張巡的臉上有些動容,想了一下,鄭重的說:「妳不必擔心,我會讓人把妳下身的那塊肉割下來,專門做給本官食用的。」
頓了一頓,張巡又說:「另外,我會對外人說,是妳自己主動要求以身延眾軍士的命的。本官還會把妳的名字添上本族的族譜。」
安氏大喜,一疊聲的叫道:「謝謝老爺!謝謝老爺!」
決定了這一件事情,張巡的心裡也高興了幾分,調笑道:「那麼,妳想用什麼來好好的答謝本官?」
安氏虛弱的伸出手指,捋了捋一截垂下的青絲,突然欣喜的叫道:「有了!有了!」
「呃?」
「老爺,不知您聽過『三扁不如一圓』這句話嗎?」
「哈哈……難道你想……」
「臨到要死了,老爺都還沒有享用過妾身的屁股呢……」
張巡大力的摩挲著安氏的大白屁股,饒有興趣的問:「是哪個粗坯開了妳的屁股?」
安氏的臉上不由得泛起一抹緋紅,用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聲音,扭扭捏捏的說:「……是……石校尉……李校尉……還有陸校尉、朱都頭幾個……」
「哦,是石承平、李辭、陸元鍠、朱珪這幾個吧?」
張巡的手指在安氏的菊花上輕輕的壓著,讓安氏不由自主的收緊了自己的菊花小穴。
「不錯,是朵好菊花。這幾個殺才,有了這樣的發現,竟也不告訴本官一聲!」
說著,張巡將手指向著安氏的菊花穴中探去。
安氏閉緊了嘴唇,強壓著後庭傳來的不適,努力放鬆自己的菊穴,好讓主人冰冷的指尖,可以順利的探索和開發這朵新鮮的後庭花。
由於這些天來,安氏只是靠著男人們施捨的濃精,才得以維持生命,所以,後庭之中清爽乾淨,毫無異味。
張巡毫不費力的將一根手指完全的伸了進去,然後是兩根,一直到第三根手指伸入的時候,才感到了有些困難。
他滿意的直起身來,拍了拍身邊肥美的碩臀,誇獎道:「果然是朵上好的菊花!本官要是早知道妳身上還有這般妙處,定然早就取了妳的處女菊花去了,又豈會讓小石頭拔了妳的頭籌!」
「老爺,是妾身不好,沒能早日奉上賤妾的菊花……」
「不怪妳。誰叫本官不好此道呢?要不然,早就仔細的探察了妳的後庭花了。」
「老爺……」
安氏努力的將雙手反倒背後,費力的扳開自己的兩瓣大白屁股,菊穴一張一合,就像是在向主人招手致意。
「現在也不晚啊,老爺,現在就請您好好的享受妾身的菊花吧!」
「好!有了妳的這份心,本官一定好好的探察探察妳身上的這處絕妙!」
張巡先將有些萎靡的陽具大半塞入安氏的口中,讓她的香舌鼓舞陽具的士氣,順便沾上一些口涎,好做潤腸之用。
當胯下的大陽具重新抬頭挺胸的時候,張巡趕快移動身形,對準了被安氏自行扳開的小小菊穴的花心,一鼓作氣,長驅直入,開始受用起來。
「啊……好粗……」
被插入的後庭花傳來一陣陣古怪的感覺,就如同想要排泄一般,讓安氏的臀肌不由自主的收縮起來,一夾一夾的,箍得張巡好生舒爽。
節度使大人也不客氣,彎下腰,一手一個,抄住安氏胸前的那兩個柔膩的大奶子,一邊把玩,一邊快馬加鞭,大力的抽送著陽具。
「啊……小賤人好高興……小賤人的身子……終於……完全……被老爺……佔有了……」
「妙……真是……妙不可言啊……」
「……老爺……用力啊……我要你……刺穿小賤人的……身子……抓暴……小賤人……的奶子……」
被安氏那又緊又熱的直腸包裹著,張巡的身體興奮得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一邊全力的姦淫著安氏,一邊還忍不住的顫慄著。
節度使的身體已經完全的壓在了女體赤裸的香背上,呼出的氣息,噴在安氏雪一樣白的頸脖子和肩頭上,帶給安氏一陣陣的搔癢之感。
然而安氏現在完全顧不上肩頸上傳來的這點微弱的搔癢。
她的直腸被主人凶猛的抽插著,為主人獻上了無窮的快樂,卻使得安氏自己陷入了便秘般的苦悶之中。
安氏大聲的吶喊著,彷彿這樣就能將體內的辛苦發洩出來。
可憐安氏空有一具絕佳的後庭花用具,卻因為開發得太少,還沒有享受到肛交的樂趣,只是憑著一副對主人的感恩之心,在張巡的胯下苦挨著。
「……好受用啊……本官……恨不得……割了妳這塊肉下來……留在身邊……好……日日受用……」
「老爺……就讓……家人……割了妾身的……屁股……好讓老爺……日後……有個想念……啊……」
等到張巡抽插超過了五百下,安氏是總算是慢慢的適應了主人的陽具對自己菊穴的摧殘。
不知何時,竟然有一股快意,從安氏的體內升起,纏繞在她的後庭附近,膨脹著,擴散著,讓安氏打心窩裡感到無窮的舒適,感到無邊的快樂。
「……老爺……我要……老爺……小賤人還要……還要更多……更深……我好舒服啊……」
聽到身下的愛妾發出了如此誘人的淫靡之音,已經在安氏的後庭內奮戰了小半個小時的節度使大人,終於到了爆發的邊緣。
在如牛般的氣喘之聲中,張巡急忙從溫暖的菊花小穴中抽出發紫的陽具,一移步,轉到安氏的唇邊,快速的塞住了愛妾的櫻桃小口,悶嘶著射出了第二次的精液。
「呃呃呃……」
「嗚嗚嗚……」
「小賤人……快來承受本官的恩賜……」
後庭突然變得空虛寂寞的安氏,正想要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卻被張巡的陽具這麼一塞,被迫將滿腹的淫詞浪語憋回肚中。
不過,當主人的濃精一股股的射出時,安氏還是憑著這些天訓練出的技巧,順利的將這些營養豐富的精華一口口的收在口中,然後緩緩的吞下肚去,一點也沒有浪費。
滿身是汗的節度使大人,掏空了體內最後一滴精液,緩緩的從安氏的口中抽出陽具,疲憊的一屁股坐倒在靠背椅上,無力的喘息著。
反倒是安氏,有了新鮮的食物下肚,精氣神似乎明顯變好了些,緩慢的從文案上爬下來,拾起落在地上的衣物,草草套上,然後靜靜的端坐在床頭,突然之間,又落下了兩行清淚。
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張節度使對眼前的人兒視若不見,自顧自的繫好褲腰帶,打開房屋的大門,蹣跚著走了出去。
過不多久,一個瘦瘦高高,卻一瞪眼就能讓人不寒而慄的披甲武士走了進來,對著安氏客氣的說:「夫人,走吧!」
安氏順著屋門向外望去,那條通向軍營的小路赫然已在眼前!
三、
這就是傳說中的屠宰場嗎?
安氏跟著節度使副侍衛長李辭,邁著細小的碎步,戰戰兢兢的來到了軍營的伙夫房門口。
一路上,有好些粗魯的士卒,用一種毫不掩飾的獸性目光掃視著安氏的曼妙身軀,令她不禁有了一種赤身裸體的處在虎狼窩中的感覺。
幾個大膽的軍士,甚至利用安氏從身旁經過的有利機會,向著她的優美嬌軀毫無顧忌的伸出了祿山之爪。
等到這一段短短的路程走完,安氏的豐胸翹臀已經被七八個囂張的軍士襲擊過了。
最嚴重的是,竟然有一個膽大包天的傢伙,一把抓住安氏外衣的襟口,用力一扯,讓安氏整個兒沒穿內衣的美好上身都完全暴露了出來。
若不是李辭笑罵著趕開士卒們,恐怕安氏現在已經是在這些野獸般的軍士們胯下,被他們肆意蹂躪了。
「好肥的奶子!」
「足有四、五斤重吧!」
「嘻嘻,夠吃兩、三天呢!」
「放屁!這樣的好奶子,哪能就這樣吃了呢?」
「就是啊,多可惜呢!怎麼也要讓大伙見識見識,好好玩玩,才算得上劃得來啊!」
「對頭!先就該讓咱們爽爽嘛……」
聽著這些軍士們的閒言碎語,安氏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快要炸了。
當李辭快步邁進伙夫房的大門時,安氏趕緊加快了腳步,跟了進去。
然而,下一剎那,安氏那空空如也的胃就開始翻滾,恨不得吐出些什麼東西來。
真後悔走進這裡來了。
然而,進來了,安氏就知道,這一輩子再也別想出去了。
首先進入安氏眼簾的,是一堆高高的頭髮。
不,不光是頭髮。
每一簇頭髮上,都連著一塊血淋淋的頭皮。
在院子空曠處,幾排木頭架子上,晾曬著無數巴掌大的肉塊。
如果仔細研究,你可以從中找到人身體上的任何一個部位,說不定,還有可能拼湊出幾個完好無缺的人形來。
當然,安氏是不可能有這個膽子的。
可是,這時,一陣陣安氏非常熟悉的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呻吟聲,順著風兒,飄入她的耳中。
眼前又是一副不堪入目的景象。
淫亂!
非常之淫亂!
實在是太淫亂了!
就在沿著牆根的一排舊馬棚裡,正有十多二十個軍士,在那兒激烈的肏著七、八個年輕的女人!
馬棚的破簷下,幾條寬大的青石板上,無序的堆疊著幾具糾纏在一起的肢體。
軍士們古銅色的裸體下,間隙的伸展出一截白嫩的手足。
細細看來,每一個女人都要同時侍奉兩、三名飢渴的軍士,以至於她們不得不充分的利用自己身上的每一個孔竅,來容納軍士們那一條條猙獰的陽具。
安氏親眼看見,離自己最近的那名少女,四肢跪地,趴在一個高大軍士的身上,用小屄套住了他的陽具,兩隻剛剛發育的蓓蕾,被軍士用手不斷的拍擊拉扯。
另一個軍士,則將少女那透著稚氣的面容埋在下體,兩手摟著少女的螓首,挺著粗大的陽具,快速的在少女被撐圓的檀口裡抽動,甚至可以看到少女的喉管有規律的被撐大,再收縮。
而第三名軍士,就趴在少女單薄的背上,彷彿一床寬大的被子,幾乎完全遮住了少女瘦弱的軀體,下體那根可怕的巨物,更是連根刺入了帶著斑斑血跡的緊繃菊穴!
天啊!難道這裡是阿鼻地獄嗎?
「嘖嘖嘖……好一塊美肉啊!這才是真正的不羨羊啊!」
震驚之中的安氏,猛然間被耳邊響起的尖銳聲音給驚動,吃驚之時,突然發現自己的身側,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多出了一個肥頭大耳、袒胸露乳,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破褲頭的胖子。
那胖子見了安氏吃驚的樣子,嘎嘎一笑,說道:「張大人真是愛兵如子啊!竟然連夫人這樣的香肉,都捨得拿出來勞軍。不過這樣也好,我們這些大頭兵,也可以受用受用夫人妳的細皮嫩肉啦!」
說著,這個讓安氏感到陰森森的胖子,用一副頂禮膜拜的口氣感慨道:「跟著張大人這樣的好官,就算是要老子割了自己身上的肉給大夥兒吃,老子也絕沒有二話!」
「孫胖子,這可使不得!你這老小子要是死了,咱們大夥兒豈不是要去啃生肉了?」
安氏循聲望去,發現原來是副侍衛長李辭接的嘴。
不過讓安氏有些奇怪的是,這個李辭沒有急著回去覆命,反而開始就地卸起身上的甲衣來了。
「呵呵,我說夫人啊,妳別在這兒干愣著啊,還不快給老子把衣服給脫了!」
脫剝得只剩下一條犢鼻褲的李辭也接嘴說道:「夫人,到了這兒,你的衣服可就是成了光會礙事的玩意兒了。你看看,哪個娘兒們不是光著屁股蛋子的?」
順著李辭的手指著的方向,安氏看到在幾口大鍋的周圍,正有幾個渾身赤裸的年青女娘在那兒燒火加水,一旁還有一團團姣白的活肉,微微的動彈著,卻是另外一些或蹲、或坐、或蜷、或臥的裸體女子。
安氏看得是觸目驚心,整個兒人都變得搖搖欲墜了。
那孫胖子等了一會兒,沒了耐性,罵了一句:「他娘的,娘兒們就是磨蹭!」
轉到了安氏面前,伸出兩隻油膩膩的大手,以和他的身形絕不相稱的敏捷,飛快的剝下了安氏僅剩的外套。
當安氏尖叫著回過神來,想要反抗之時,卻發現自己美好的身體上,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嘶……好一塊美肉!這大奶子,這大屁股,比老子料想的還要肥上兩分哪!直夠四、五十條大漢一日的嚼口了!」
孫胖子一手托著安氏沉甸甸的乳球,掂了掂份量,另一手按上圓圓的翹臀,捏了捏皮肉,立刻露出了一副饞涎欲滴的表情,讓安氏的心裡直發毛,感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說,孫胖子,你先讓一讓,也讓我也先爽上一爽才是。好歹也是老子把她領過來的呢,怎麼說也該讓老子拔個頭籌才是嘛!」
孫胖子臉上笑成了一朵花,忙不迭的答應著已經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看起來就要慾火焚身的李辭。
「好說,好說,托了張大人的福氣,咱老子才有這點小運道,弄得這樣的好頭口。李小子你帶她過來,也算是有了苦勞,老子就讓你小子先嘗個鮮,讓你先餵她點食。」
安氏的腦子裡一片混亂,對兩人間的對話聽的是雲裡霧裡,只是從他們兩人的表情和語氣中,隱隱的猜測到在自己的身上,將要發生某種不好的、或者是可怕的事情。
看著李辭胯下怒睜的陽具一搖三晃悠的向自己逼近,安氏下意識的兩手抱胸,口中尖叫道:「不要!……」
「沒用的,夫人。只要妳的身子進了這塊地方,這世上就算是沒了妳這號人了。就是張大人,也會把今天當做夫人妳的忌日,哪怕是夫人日後當面站在大人面前,大人也是不會認得夫人妳的……」
一邊不緊不慢的說著冷酷的事實,李辭一邊將安氏攔腰抱起,向著院子裡一個空著的大木桶走去。
這個大木桶正好有齊腰高,原本是殺豬時燙豬毛用的。
後來大夥兒發現了它的另一種好用法,就把這東西空出來,以方便大家了。
安氏已經認命了,乖乖的任人擺佈,不做任何反抗。
這樣,李辭非常順利的把安氏背朝上的擺在了木桶的桶口之上。
安氏的前胸鎖骨位置和小腹的會陰向上一點的位置,被桶口的木板一前一後的架著,支撐起整個身體,懸在空中。
她的兩隻手和兩隻腳,無力的向下垂著,胸前的碩大雙峰,也因為被掛在木桶的中空之處,顯得越發的豐滿而偉大了。
這樣的姿勢,正好可以讓兩個男人很輕易的一前一後的夾攻。
所以,每當這兒運來了什麼新鮮的好貨色時,大夥兒就會用上這個木桶,將這個好貨美美的受用一番。
「唔,不錯,真不錯!我這輩子以來,還沒有見過肉色這麼好的娘兒們呢!」
李辭感慨著揉捏著安氏的肥嫩大奶子,又在她的豐臀上狠狠的抓了兩把,就將早已硬了一刻鐘以上的粗大陽具,頂在安氏的粉紅色嫩屄的穴口,腰上一用力,立刻沿著女體中滿是褶皺的膣壁,深深的侵入進去。
「啊……爽啊……怪不得老宋……自從幹過了……這個騷娘兒們……之後……就一直……是念念不忘……果然……比那些個……庸脂俗粉……要……強的多……啊……」
初次嘗到了安氏的甜美肉體,李辭的動作是越來越快,越來越粗野。
那根粗大的陽具瘋狂的在安氏的緊密小屄裡捅了又捅,插了又插,讓旁邊觀看的人都開始擔心,這樣兇猛的動作,會不會把安氏那個看上去嬌嫩無比的密處給幹壞了。
然而,事實證明,這樣的擔心是多餘的。
在一開始被李辭侵犯的時候,安氏的臉上還皺了皺眉頭,口中發出了幾句細微的呻吟。
可是當李辭幹過了百來下之後,安氏的臉上開始變得紅潤起來,雖然兩片薄薄的紅唇緊閉,一直強忍著不發出聲音來,但是她臉上的愉悅舒適之意,卻是忠實的出賣了安氏身體的感觀。
「我爽……我爽……我爽個夠……啊……」
毫無憐惜的在安氏身上抽插了上千下之後,一向自吹御女可以一個時辰不倒的李辭,終於受不了安氏多汁美鮑的夾擊,到達了崩潰的邊緣。
他習慣性的大叫一聲,抽出噴薄欲出的粗大陽具,一步跳到安氏的前面,一捏她的鼻子,對著安氏的小嘴,就把陽具深深的插了進去,緊接著陽精飆出,正好順著安氏喉管的吞嚥,一股腦的流進了女人的胃裡。
從來沒有被男人做過這樣的深喉插入的安氏,身體生理性的做出了嘔吐的反應。
可是一來安氏的胃內空空,無物可嘔,二來喉管被粗大的陽具塞得連一絲縫隙都不留,根本不可能嘔出東西來。
然而,這樣的收縮,卻讓李辭的陽具越發的舒爽,忍不住開口讚道:「幹!夫人就是夫人,連上面的這張嘴,都讓人爽得受不了!」
隨著一股暖流注入腹中,安氏的精神很快就為之一振。
雖然下體的空虛讓她有些慾求不滿,可是,有了食料落肚,卻使得安氏就連喉嚨中的不適感覺,都被沖淡了不少。
這時的她,只恨不得李辭再將陽具插深一些,好再擠出幾滴男精來供自己充飢。
四、
李辭緩緩的從安氏的口中退出了半死不活的陽具。
孫胖子見他完了事,哈哈一笑,對著一旁在大鍋邊忙碌著的女人叫了一句:「十三、十六,快來把這新來的小娘女洗刷洗刷,順便教一教這兒的規矩!」
然後轉頭對著安氏露出一個笑臉,說道:「不管妳這小娘女原來是什麼人,從今天開始,老子就叫妳小七了!」
他貪婪的盯著安氏的嬌媚身子,嘴裡不停的嘀咕著:「真是好啊……這樣的一塊香肉……害得老子都要流口水了……可惜,還要過兩天,才能好好的炮製這塊肥肉呢……」
一旁幫廚的裸女中,隨著孫胖子的呼喚,爬起了兩具瘦弱的軀體。
她們木然的晃悠到安氏的身邊,將安氏從木桶上搬下來,搖搖晃晃的扶著安氏,將她帶到了角落旁的水井邊。
一瓢冰冰的冷水從頭淋下來,安氏的身子不由得重重的哆嗦起來。
前胸,後背,下體,大腿,身上的各個部位都被幫廚裸女草草的沖洗了一番。
這時,孫胖子的臃腫身影又再次出現在安氏的面前。
不過,與前一刻不同,他的手上多出了一柄閃著懾人寒光的解手小刀。
就要死了嗎?安氏的心裡暗暗的想著。
雖然早就知道了自己這種必然的結局,可是安氏的手腳還是不能控制的自行顫抖起來。
孫胖子皮笑肉不笑的望著安氏,舉起小刀,對她說道:「放心,妳這小娘女,還要過個一兩天,才輪得到呢!
老子不過是來給你去去毛,瞅瞅你這小娘女的呆樣……十三、十六,老子抓緊了,別見了紅,就浪費了一口好肉呢!」
轟的一聲,安氏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猛然落地,身子一下子沒了力氣,若不是旁邊有兩女扶著,只怕這一下就癱倒在地上了。
「嘖嘖嘖……真的是細皮嫩肉啊!全身上下,連毛都沒長几根呢!真是省了老子好一陣的功夫……」
孫胖子刀工利索,三下兩下,就把安氏腋下和胯下,那為數不多的幾根芳草,刮得乾乾淨淨。
他將粗肥的手指放在安氏被整成白虎的小屄上來回的摸著,又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陣陣的感嘆。
「這可是難得的饅頭屄啊……又好吃,又好玩……老子煮了這麼多的女娘,可才見過三、四次罷了……」
這時,在馬棚舊址的青石板上蹂躪著那些年青女子的軍士們,大多已經完了事,拋下被糟蹋得奄奄一息的赤裸美女,成群結伙的從院中走出去。
只剩下幾個意猶未盡的老兵,還在一個肌膚晶瑩的美人兒身上糾纏,埋頭苦幹,兀自不肯罷休。
那些被蹂躪的女子,只要掙扎得動,一個個都勉力的從青石板上爬起來,有的不知從哪裡找出一個破碗,蹲在上面,好讓軍士們射入的精液流出,然後一飲而盡!
有的像狗一樣趴在石板上,伸出自己靈巧的香舌,四處舔食著軍士們濺落的點點精斑。
甚至還有兩名女子,相互之間擺成「六九式」的姿勢,仔細的在對方的陰道和肛門裡尋找著哪怕是一點點的可食用的精水。
只有一名女子,靜靜的躺在石板上,一動不動。
旁邊的一名體態修長的少女,在將身下石板上的精斑一舔而光之後,感到有些不對勁,近身一看,才尖叫了一聲:「死了!阿媚死了!」
孫胖子眉頭一翻,過去探了探鼻息,發現這女子已經被軍士們活活的姦淫致死了,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對發現情況的少女喝道:「吵什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既然是妳這小娘發現的,就把小四的那份精水給吃了吧!」
「謝謝大爺!謝謝大爺!」
聽到孫胖子的話,少女高興的連忙撲到了女子屍體的下身,分開兩隻尚未變硬的長腿,對著屍身的陰門和肛門就是一陣猛舔。
旁邊幾個已經進食完畢的女子,也露出了毫不掩飾的羨慕中混雜著嫉妒和仇視的目光。
「那是餓的……」
給安氏洗刷身體的女子之中,乳房較大的女子,見安氏的眼中流露出不解的目光,有氣無力的向她解釋著。
「我們這些菜人女子,為了保證身上的肉新鮮,不能一下子就都死了。可是,又沒有多餘的口糧。
所以,孫屠子就想了個法子,讓我們每天盡量的去接待那些兵爺們,用身子去供他們發洩,我們也可以吃下他們的男精,勉強掙出一條命來。」
聽著有些熟悉的語調,安氏疑惑的看著說話的女人,很快,一個名字從她的腦中跳了出來,安氏帶著欣喜的呼喚道:「小琳?!……」
大奶子的女子慘然一笑,答道:
「小琳這個名字,早就沒有了。妳還是叫我十三吧。這是孫屠子取的名號。
還有,不要忘記了,妳現在不再是節度使的侍妾了,孫屠子不是也給妳取了名號嗎?記住,妳叫小七。孫屠子叫你時,可要記牢了。要不然,還有苦頭吃呢……」
另一邊,連口裡殘留的陽精,都已經被少女撬開嘴舔盡的女屍,被孫胖子擺在案板上,揮起了屠刀,先是斬手、去腳,再來開膛、破肚,不大會兒的功夫,就已經變成了幾百塊大小近似的肉塊。
被剔盡了肉的骨架,下鍋熬起了高湯,就連頭中的腦髓也沒有被放過,煮出了一鍋濃香四溢的腦豆腐。
一夜過去之後,這個可憐的女人在這個殘酷世界上的唯一遺留,也許就只剩下院落門口那堆凌亂的頭髮。
當然,如果有一天哪個弓箭手的弓弦斷了,就會用她的遺髮來修補一番。
這時,院門口又不聲不響的走進了一隊軍士。
為首的虯髯大漢,一進門就對著孫胖子叫道:「孫胖子!老子來給你加料了!」
孫胖子頭也不抬,笑罵道:「你這個翟牛頭,卻來老子這裡討野火!小二,帶著你手下的娘兒們上去接待!哦,對了,那個,小七,也算你們這一隊的!一起上去!」
安氏怔怔的聽著,卻被小琳推了一把。
「還不快去?叫妳呢!小七就是妳!別惱了他們,有妳的苦頭!」
安氏感激的看了小琳一眼,卻發現小琳無意識的舔著自己的紅唇,眼神中透露出一縷渴望和貪婪,令人無由的聯想到一隻飢渴的母狼!
這是餓的!
有些受驚的安氏不由自主的向著軍士們走去,加入了其他幾名裸女的行列,接受著諸多軍士們的褻玩和挑選。
樣貌出眾的安氏,很快吸引了軍士們的注意。
他們沉默著,卻一個個兩眼放光,帶著貪婪的表情,用那些粗糙而帶著濃濃血腥味的大手,在她的全身各處搓揉摸捏。
「好貨色啊!新來的?」
翟牛頭的手指抓住了安氏肥白的翹臀,捏得她隱隱作痛。
「問什麼,玩了就是!」
翟牛頭嘻嘻一笑,也不多說,攔腰抱起安氏,就朝一塊青石板走去。
他手下的軍士們,也仍然默不作聲,卻又默契十足,三四個人一組,各自圍上一個裸女,開始了香艷的餵食過程。
因為姿色出眾,安氏的身旁圍上來的軍士是最多的,足足有六個。
那個翟牛頭挺著粗大的陽具,將安氏仰面朝天,在石板上一放,就性急的把她那兩條優美的長腿往兩肋下一夾,馬上火燒火燎的對著安氏的新鮮白虎小屄插了進去。
而一名光著頭的軍士,則用強壯的雙手抱住安氏的螓首,將自己的細長陽具,強行的頂開了她的牙關,快速的抽插著安氏的香檀小口。
剩下的四名軍士,著急的等在一旁,自然也沒有閒著,八爪魚般探索著安氏豐腴的肉體。
有個被安氏的美色誘惑得實在是難熬的軍士,乾脆將陽具埋在一個飽滿大奶的柔軟乳肉之中,用力的摩擦著,發洩獸慾。
而享用安氏美肉的軍士們,也在她那鮮嫩胴體的婉轉承歡下,紛紛快速的爆發了出來。
每當這時,一旁守候的軍士就會自動的補上,不讓安氏身體上下的幾個銷魂洞眼被白白空置。
安氏很快被軍士們的狂野侵犯姦淫的欲仙欲死。
這樣被群奸,為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奇異感覺。
雖然軍士們粗魯的動作給安氏帶來了不小的疼痛,被強行插入口中的陽具也讓安氏幾乎要窒息,然而,當她慢慢適應了這種暴力之後,身體卻變得渴求起來。
好舒服好舒服啊!
來啊!快來用力的幹我啊!
我要陽具!
我要更多的陽具!
…………
安氏的淫浪激起了軍士們的強烈興趣,不但在她身體內抽插的軍士被撩撥得興奮不已,就連在一旁幹完了女人的其他軍士,也紛紛再次興起,自動的排著隊,等待著同袍射出,好填補安氏身體上的空缺。
一直到這一批的軍士都走光了,安氏才從被眾人姦淫的高潮中緩過神來,學著其他諸女的樣子,小心的將飆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細細掃光。
然後,她嗚咽了……
尾聲
這樣的情況不斷的重複著。
軍士們輪流的進入,姦淫,離開。
裸女們輪流的上場,被奸,吃精。
不斷有女人承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躺上了青石板,就再也起不來了。
兩天後,小琳被幾個軍士肏裂了肛門,流血不止,體虛而死。
她的屍身當即被孫胖子煮熟,分給了飢餓的將士們。
小琳在石板上留下的血跡,被幾個菜人女子一番舔舐,也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
舔舐的女人之中,就有安氏。
三天後,當所有的女人都被屠光,因為姿色出眾,而被眾多軍士爭相餵食的安氏,也終於被綁上了屠案。
虛弱的安氏沒有掙扎,反而心中一片平靜。
總算要……
解脫……
了……
嗎……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