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五天前，我們是這座城的女英雄：我們集合了城中的男男女女，拿起了包括農具，菜刀以及從城中武庫取出的各類的兵器，把不久前將一心只等待大明派軍隊前來援助的官軍殺得大敗而逃的倭軍在一次伏擊中殲滅了。

那時，我們姊妹五人被人們高高抬起，在歡呼聲中回到城裡。

晚上是狂宴豪飲：我們五人都不飲酒的，可是能看到他們開懷暢飲我們都很開心。

昨天，官軍回來了。

帶兵的是個侍郎什麼的，在他的眼中我們看到的只是冷漠和憤怒。

「姐，他們怎麼啦？連一句感謝的說話也沒說的…」小妹荷美對我說。

我望向她，只能苦笑。

我當然明白：他們在敵人面前不戰而潰，而我們幾個巫女竟然殲滅了敵軍，這使他們在朝廷及百姓前失去了面子。

與被敵人打敗相比，被自己的女人打敗就更令他們覺得顏面全失了。

反正，被敵人打敗的部隊比比皆是，而其他地方的百姓不就是乖乖的被屠殺，又或逃王山區等候官兵回來嗎？

「姐，我們怎辦？」二妹荷英問。

「荷英，你會後悔嗎？」

她搖搖頭，說：「父親生前不是說我們雖然是女兒家，可都算是將門之後。他教我們武功不就是為了有一天可能用來保衛家鄉嗎？」

「可是我們會因此而付出代價的。」我說。

「什麼代價？」四妹荷香插口問。

「他們會殺了我們…」三妹荷蕊是我們姊妹中最聰明，也是最漂亮的一個。

「什麼？」小妹聽了把口都張得大大的。

「我們殺敵不但沒有功賞，還要被殺掉？」

我嘆了一口氣。

「不殺掉我們，他們是如何也向朝廷交代不了的。」

「他們會用什麼藉口？」荷香問。

「藉口，還會找不到嗎？」荷蕊代我答了。

「你們會怨姐姐嗎？」我望向四位年輕貌美的妹妹。

她們一致搖搖頭。

「那就好。我們姊妹準備一起上路，去天上見父母吧。」

逃，是不可能的了。

他們應已把我們監視，而且城外四處都可能有倭軍。

那時，我們的下場會更慘。

即使不被逮著，也沒有辦法找到足夠的食物支撐下去吧。

只好認命…


(二)

我們在澡堂卸下了衣裳，剝了被汗水黏著肌膚的襦衣。

五姊妹全身赤裸地手連手一起走進了注滿了溫水的浴池。

妹妹們都成長了；連最小的荷美也十六歲了，乳房已發育起來。

其他的人都長有豐滿的胸脯。

我想：如果她們都有丈夫多好，這樣的美貌和身段會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吧。

可是，就是沒有男人會想討我們之中任何一人做妻子。

當年大巫女的詛咒令所有人都不寒而慄：她們是屬於天神的，誰敢娶她們任何一人的都會死無葬身之地！我們是男人所渴望而又不敢接近的…即使現在大巫女早已死去，可是沒有人敢無視她的詛咒。

於是，在花季的少女只能在孤獨中渡過青春；也許不是真的孤獨的。

我們之間就有很多平常姊妹間不會見到的親密。

就在現在，荷香和荷蕊就分別在我左右吻啜著我的乳房…

「啊…」我閉上了眼睛，發出了陶醉的呻吟。

在離我們不遠處，荷英和荷美也在互相愛撫吧…

「荷靜姐姐，你很美…」荷蕊在我耳畔低聲道。

「不！你才是最美的…你們也美…」

我吻了她，也吻了在另一邊的荷香。

很快，我大腿之間的淫水已和池水混到一起了。

「啊…」我的雙臂被她們按在池邊，大腿被荷蕊拉開了，然後是她的手指…

「嗯…荷蕊…我愛你們…」

「我們也愛大姐…」荷蕊說。

於是，荷蕊就和我交歡了，而在這當中，荷香就望著我們自慰。

到我都得到了滿足後，兩位妹妹就親了起來，而這時輪到我自瀆了…

「也許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的歡好了…」我這樣想。


(三)

不出我的所料，他第二天清晨就來了。

「金荷靜等姊妹五巫女，勾結山賊，擅開武庫。現判處磔刑以儆效尤，馬上執行！」

我們早就有了準備穿上了新的白色上衣，換上了最喜愛的顏色的裙子：我的艷紅，荷英的湖水綠，荷蕊的桃紅，荷香的鵝黃以及小妹荷美的蔚藍。

我們將穿這些伏法：當然到最後這些都會被他們剝下來的。

裸體的我們被縛在刑架上被長槍刺胸會是怎樣的景像呢？

百姓的反應亦一如所料：由最初的憤怒，叫囂到被恐嚇會打成共犯後的沉默和最後的加入指控。

他們當然知道我們是無辜的，但是以後還要活下去，我們走了，他們還要面對這些官員。

我們被押到城中衙門之前。

在那裡，衙役們粗暴的把我們身上的赤古裡服剝下了，我們五人身上只有薄薄的內衣，玲瓏的身段隱約可見。

「都是淫賤的女人！」那侍郎裝扮的官不屑道。

「把她們押到城外的河原處死！」

我領著妹妹們上了由一頭水牛拉動的囚車。

囚車緩緩地通過街道向南門進發：一出了南門就會很快到達我們的刑場。

「姐姐…」小妹是有點怕了，畢竟她年紀還少啊。

「不要怕，姐姐們和你一起。」

這時荷蕊把手伸入胸前衣襟中…

「啊，自慰嗎？」

荷蕊真聰明。

這是可以把我們的恐懼減消的方法：只有情慾才能對抗死亡！

我們都開始自瀆了。

兩旁傳來「淫婦！」的咒罵聲。

我們都不在乎。

反正不久我們就不會再聽到任何聲音了。

終於到了。

我先下了車，荷蕊接著也下來了，於是我們就扶小妹下來。

地上已放了五具由竹枝穿紮成的十字型刑架。

「可以容許我們再一次自慰才受死嗎？」我問。

那負責的軍官想了一想，點點頭。

於是，我們五人就跪在自己將要在上面被刺殺的刑架前自慰了。

「啊……」

「嗯…」

「啊，姐姐…」

我首先到達了高潮，於是第一個被縛在中央的刑架上…刑架升起來了，我可以看到遠處的山青蔥嫵媚…

「你們是等著我們的靈魂嗎？」我低聲問。

這時，荷蕊的刑架也在我右方升起了。

「啊…姐姐…能死在你身旁，我很快樂…」

接著，是四妹荷香的刑架在我左方被豎起了…

荷英和荷美的就在左加兩端處…

旭日已當升，我們的身上都被汗水濕透…

「行刑！」

在各刑架前來了兩個持長槍的衙役。

「可惜啊，這樣美的姑娘！」站在我刑架前的其中一人說

「對啊，不過放心吧，一會兒她們斷了氣，我們可以把身體樂一樂才把它掩埋呢。」

跟著是一陣猥瑣的笑聲。

閃得賊亮的槍尖在我眼前交擊發出了令人寒心的聲響。

帛裂數聲，我們的前襟都被槍尖挑開了我看到了自己飽滿的乳房和粉紅色的乳蒂在大幅起伏。

我望向荷蕊，她的乳房比我的更完美…那槍尖真有艷福呢…

「嗯…。妹妹們，不要怕…」

其實我自己也在抖顫，畢竟是生關死劫…

「刺她們！」

一聲令下，我感到鋒銳的槍尖抵著了我乳房的底部…

「啊！」

槍尖插入的一瞬我整個身體僵硬了起來…痛！好痛啊！

我聽到最右方小妹的慘叫聲…

「求求你們，快殺了她！」我暗中禱告希望小妹不會受太多的痛苦。

然後，荷香，荷英的慘叫聲也響起了…

只有荷蕊不發一聲地忍受著…

「好樣的…！」我向她一笑。

她也笑了。

這時，他們刺出第二槍了…

「啊…！」我發出了哀號，亦同時羞慚滿臉…我是大姊啊，卻比不上荷蕊的勇敢呢…而且，我發覺我的大腿間已是濕淥淥的…是尿的氣味…我失禁了…

同時失禁的還有我旁左方的荷香…

荷蕊已把美麗的臉擱在堅挺的乳房上，斷氣了…

「讓…我…最…後…死…去…吧…」我希望先把妹妹都送走…

荷蕊走了，跟著荷香也嚥了氣…

由於荷英和荷美在離我頗遠，我無法知道她們是否已死掉，但我已再聽不到她們的聲音了。

「阿宇，我要上這一個，她是這五個中最美的呢！她們死了，大巫女的話就不會再生效了，我已等這機會很久了。」

他們是爭論誰可以姦污荷蕊的屍體吧。

「我倒喜歡這個，她是大姊吧，她的風韻是最迷人的啊…」

看來，這個叫「宇」的將是把我剝得清光後再污辱我的人了…

「求…求…你…殺…我…吧！」我力地道。

宇提起了槍，把槍尖抵著我左乳的下方。

我知道這次他將刺穿我的心臟…

「謝謝…你…」

痛！

我睜大了眼睛，感到暖暖的血自我嘴角溢出…

「等…我…」

然後，是永恆的黑暗---與寧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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