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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交易員

作者:ewprod

魔鬼交易員1


所謂人之初,性本善,其實並不正確——至少,阿鬼是這麼認為的。

他的論據就是他自己。

出身於一個中層白領家庭,自小接受體面的正規教育,他本來以為自己會沿著父母設計好的路線,成長,衰老,死亡。

然而當他十二歲時偶爾看了一部犯罪電影的時候,其中一位女配角被兇手絞死的鏡頭讓他感覺到了不可名狀的躁動,他知道了,自己是什麼人,想要做的是什麼,就像是一個聲音在他耳邊低語:「這些,你以後都可以體驗。」

阿鬼自然本名不叫阿鬼,他其實叫阿貴。

普通的長相,普通的身材,普通的家庭。

唯一有點不同的是他比較聰明,所以歷來讀書不花什麼力氣但成績都是中游偏上,也為此他得以有很多課餘時間做自己喜歡的事。

他的人生轉折點發生在18歲那年,考上一家不錯的大學的他正在外地與家人享受這個悠長的暑假,雖說他自己並不喜歡旅行,但他也從不表露這種想法。

事實上,他很少表露自己的感受,在旁人眼中,他就是個事事都遷就人的隨和年青人,因此也有一些朋友。

那是在一條不知名的鄉間公路,父母正在旁邊的小賣部買一些零食,他自己出去透透氣,走了兩步,就發現了前面十字路口中間,一個黑衣人笑著對他招手。

所謂黑衣,其實就是很普通的鄉下人打扮,只不過正午在太陽底下的十字路口中間,穿的這麼整齊應該會很熱的吧……但這傢伙一點汗都沒有呢。

阿貴覺得這個人很有意思,就走了過去。

「我是惡魔,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如果你肯用你的靈魂來交換。」真是驚艷的開場白呀。

沒有覺得荒謬,也沒有嘲笑,因為阿貴看到,這位中年人說話的時候,嘴唇一直閉著。

他開始有點興趣了:「可以講價嗎?」

講價的過程不得而知,最後的結果是,阿貴擁有了直接與人心靈溝通,甚至心靈控制的能力,而他正要回車上去的時候,卻目送著一輛剎車失靈的大貨車把他家的車,以及他的全部家人,撞成了交警記錄上的一個統計數字。

「即使是魔鬼,也是要講公平的,你得到了一些,你就注定要失去另一些。」他心裡回味著黑衣人的話。


第一章 天鵝之死

轉眼間,這已經是他在大學的第二年了。

由於是外地生,沒有人知道這位經濟條件還不錯的低調男生原來已經是父母雙亡了。

而他當初報考這所外地大學,除了這裡是重點,也有甩開父母的意思,現在倒是歪打正著完全掩蓋了自己的身份。

一年過去了,他自認大概瞭解了自己的能力了,開始尋找獵物。

也許是上天的意思,或是惡魔的安排,他很快就遇上了藝術學院的院花,韓倩瑩。

韓倩瑩能夠在美女如雲的藝術學院裡面脫穎而出,自然不是單靠美貌就夠的,事實上她看著很像愛情公寓裡面的胡一菲,標準的瓜子臉,精緻的五官,還有那近乎黃金比例的1.6米的身材。

與屏幕上的那個活潑女孩子不同,由於自小練習芭蕾和鋼琴的緣故,倩瑩身上有一種恬靜優雅的氣質。

而芭蕾的另一個好處就是塑造出她的一雙修長而美麗的腿,以及平常走路時的那種曼妙的步姿。

要說美中不足的就是,她已經名花有主了,而對方是一個名字叫林峰,長得也很像香港那位林峰的一個高富帥。

那是在圖書館裡面的一個下午,哲學與藝術類的區域通常是無人涉足的地方。

阿鬼正要抽出一本尼采的時候,他的目光穿過前面的書架,落在了正在靜靜挑選琴譜的韓倩瑩身上。

午後的圖書館,這幾排書架圍成的區域只有他們兩個人。

阿鬼心中已有計劃,只見他逕自走向韓倩瑩,低聲打了一句招呼:「同學,不好意思……」

回過頭來的院花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的眼睛,那是一雙很有吸引力,彷彿會說話的眼睛。

於是,當天下午她愉快地與這個很有魅力的男生聊了半小時。

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敞開心扉的韓美人告訴了阿鬼所有他需要的東西,從自己小區那老是壞掉從沒人修的監控系統之類的瑣事,到與男朋友在月尾慶祝他生日的週末約會這些重要的日子。

作為回報,阿鬼分享了與韓倩瑩一起進行「讓人如入天堂般的巔峰性愛」,還有女孩能在窒息當中體會的快感。

當然了,這些都是通過半強制的精神催眠所完成的。

很快,月底的那個週末就到來了。

阿鬼輕鬆地通過那個監控的盲點進入了韓倩瑩單元的後門,靜靜的等待著。

直到晚上11點半後,林峰的開走後,他才通過後樓梯慢慢登上13樓,按響了許多人魂牽夢繞的那個門鈴。

「阿貴,你可來了!」開門的只能是韓倩瑩——她家裡的父母正在外旅遊,回來的班機要等到週日。

阿鬼有著足夠的時間與這位美人兒做他想做的事情。

關上門後,轉身後的阿貴看了一眼韓倩瑩,忍不住從心裡發出了一聲概歎:「真是讓天使也為之嫉妒的人兒啊!」

今晚的韓倩瑩,竟然是穿著一襲潔白的芭蕾舞服,而且是天鵝湖的那種。

一頭青絲明顯最近用過負離子拉直,柔順筆直,服帖地披在那白玉凝脂般的雙肩上。

上衣基本就是一件吊帶小抹胸連到蕾絲短裙上,修長的美腿在白色的連褲絲襪映襯下散發出無窮的誘惑氣息。

再往下,是一雙套在芭蕾舞鞋裡面的玉足。

絲緞質地的鞋帶輕輕的繞過腳腕,在腳背上編成了一個十字。

被男人從頭看到腳的少女明顯有點害羞。

之間她低著頭,咬著嘴唇,像是被發現做錯事的小女孩一樣,低聲問:「阿貴,我這身打扮會否很奇怪啊?你不喜歡的話我回去換……」

阿貴忍著吞了一口唾沫,很認真的說:「我要是放任你去換掉這身衣服,連撒旦都不會原諒我!」

韓倩瑩聽了噗嗤一聲嬌笑:「你說話真有趣……對了,我這身衣服是下個月院裡公演天鵝湖用的,如果你喜歡,我可以為你單獨綵排一次喔。」

這個意念的確很吸引,但怎麼說也是在室內,空間還是太勉強了。

為免節外生枝,阿貴微微一笑:「不用了,等到約會的高潮時分,你就會為我單獨表演一幕《天鵝之死》。」

女孩的粉拳輕輕砸了過來。

阿貴迎身一彎腰,右手從膝彎處抄起了佳人的兩條美腿,在美人的低聲嬌呼中,橫身把韓倩瑩抱進了她的閨房。

「真不愧是藝術專業學生的閨房啊!」這是阿貴今晚的第二次驚歎。

韓倩瑩的閨房裡面除了床和書桌,還有一台鋼琴。

看得出房間的牆壁和窗戶都是裝了隔音器材的,估計是為了晚上練琴不要騷擾到鄰居——這才是真正有修養的家庭,也是與那些暴發戶不同的地方。

當然,阿貴沒有心思去想那些道德層面的東西。

他在看天花板上面的那個預裝吊扇的鉤子。

鑒於房間裡早就裝了空調,現在這個鉤子也不過是在掛著一盞可伸縮的小吊燈而已。

「那個吊燈有什麼好看的!」一隻素手掐了阿貴一把,把他拉回了當前的任務。

「倩瑩,要動粗的話你可不是我對手喔……」阿鬼輕輕地抓住韓倩瑩的雙手,舉過她的頭頂壓在了床上,另一隻手輕輕一撥,小抹胸的兩個罩杯向下翻落,懷中嬌娃的一雙玉兔便露了出來。

「你這流氓!討厭……嗯~~」話說到一半,韓倩瑩的櫻唇就被阿鬼狠狠地用嘴蓋住了。

不管懷裡嬌娃的掙扎扭動,另一隻手伸向了蕾絲裙的深處。

韓倩瑩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也跟男朋友嘗了幾次禁果,但是這一次在精神控制與暗示下,來自阿鬼的每一次愛撫都會為她帶來一波波驚濤駭浪般的快感。

終於,在阿鬼首次輕輕咬住她的一隻乳頭的時候,藝術學院的院花弓起了身子,迎來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阿鬼無奈地看著絲襪襠部的那一團濡濕之地,在幾十秒前的那一次噴發讓他懷疑自己的前戲是否做得太足了。

這時候,床上的美人還好像沉浸在餘韻當中,檀香小嘴中無意識地吐出幾句話,「阿峰,你好厲害……咦,阿貴?你怎麼在這……」

望著懷中美人的眼睛從疑惑驚恐到重新平靜下來,阿貴不由得摸了一把冷汗。

他剛剛注意到自己的念力正在消退,韓倩瑩就醒了。

好在他見機得快,用盡僅餘的精神力重新取得了這個美女的控制權。

看來今晚是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只是不知以後要休息多少天才能恢復。

以後的事姑且擱在一邊,先享用了懷中的溫香軟玉才是正經。

阿貴這次不忙著攻擊韓倩瑩的身體,他看中了那兩條白絲包裹著的美腿。

只見他輕輕抬起美人的一隻玉足,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就像是捧起一件價值連城的瓷器。

輕輕地抽去那兩條緞帶,輕輕往外一托,一隻柔若無骨的絲足就從芭蕾舞鞋裡面解放出來了。

如法炮製之下,另一隻美足也到了他的手心。

「不要看啦!」

床上的倩瑩羞赧地別過了頭:「聽老師說,芭蕾跳多了腳會變形,會變得不好看的……」

阿鬼接過了話頭:「讓我檢查一下:嗯,只是拇指有一點繭子,趾骨還沒變形。不過如果你以後以此為職業的話,30歲左右雙腳就要變成雞爪一樣了。」

「那你說怎麼辦?」女孩的臉上一副哀怨的表情。

「不要緊的,我今晚來的目的就是把你從這種宿命中解救出來。」

「哼,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吊死我,你這壞人,啊哈哈哈……」頑皮的話說到一半,倩瑩已經被雙腳傳來的瘙癢感刺激的不受控制地大笑起來。

阿鬼一邊呵弄著那雕塑一般的腳掌與足心,一邊溫柔地微笑著:「不乖的話就要這樣,半分鐘的酷刑。」

30秒後,床上的人兒已經渾身酥軟,雲鬢散亂。

阿貴看著韓倩瑩一雙美目已經泛上一層水霧,覺得也差不多了,便脫了自己衣服,抬起美人的誘人臀部,用指甲沿著那引人犯罪的曲線輕輕劃了一道,連褲襪就開了一道從股溝到前襠部的裂縫。

然後,他慢慢地把身子壓了上去,開始享用這位整個學校的男生都夢寐以求的女神的身體。

「啊…………」極度的快感之下韓倩瑩猛地揚起了自己精緻的下巴,露出因興奮而變得粉紅的玉頸。

阿貴也沒有別的技巧,就是這麼用最原始的動作機械地衝擊著胯下嬌滴滴的美人。

畢竟,他就算是再天生邪惡,這也是他的第一次,當然談不上什麼高明的技巧。

不過這已經夠了,不要忘了由於心靈控制的效果下,阿貴對韓倩瑩的每一次肌膚接觸都會帶來一次快感的衝擊。

床上那個只穿著天鵝蕾絲短裙和絲襪的嬌軀已經完全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兩條架在阿鬼肩上的玉腿抽搐著!

隱約可見包裹在絲襪裡面的玉趾有節奏地蜷曲與伸直,雙手胡亂地抓著床單,身體隨著阿鬼的每一次衝擊都像觸電一般的痙攣一下,口中嬌喘已經不復開始時那種有意識的節制,而是聲浪越來越大。

阿鬼當然也不會放過全方位侵犯藝術學院之花的機會,只見他一手握住肩上的美足,用嘴舔舐逗弄,另一隻手玩弄著美人的玉峰,使得它們隨著手上的動作變成各種形狀。

美人口中的喘息漸漸急促了起來,阿鬼也感覺到了自己到了忍耐的極限。

他狠狠地加快了力度與速度。

當倩瑩因為再一次洩身而失去意識之時,阿鬼也在美人痙攣的身體裡爆發了。

緩了幾秒回復過來後,看著快樂到昏迷過去的睡美人,阿鬼覺得該是時候上主菜了。

他先吧吊燈拿了下來,然後在韓美人的閨房裡面探索了起來。

很快,他就看到了書桌上的CD機以及那一疊CD,裡面居然還有一隻天鵝之死的古典音樂。

跟著他又注意到了鋼琴琴鍵上鋪著的用於防塵的那條紅色長綢。

幾分鐘後,懷中的美人悠悠醒轉,溫柔地看著身邊那個魔鬼般的男人,低聲問道:「阿貴,你會不會介意?我不是第一次……我已經是阿峰的人了。」

說到後面,可愛的小腦袋已是越來越低,聲音也漸漸細不可聞。

小姐,我看起來像學校風紀糾察委員會的人嗎?

阿鬼無奈的翻了一下白眼,然後換了一副嚴肅的表情:「未婚女子通姦無論在古今中外,向來是一項非常嚴重的罪行。」

然後一把摟住倩瑩,咬著她的耳垂狠狠地說:「在此我宣判,韓倩瑩被判處絞刑,即時執行。」

不知道是敏感的耳垂被刺激到了,還是看到了天花板上那條用紅綢做成的絞索,倩瑩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良久,她才幽幽的說:「阿貴,我有點怕,你幫一下我好不好?」

美人之邀約,敢不從命?阿鬼優雅地扶著倩瑩的纖腰起來,拉過來鋼琴前面的凳子,讓她站上去。

既期待又害怕,既興奮又忐忑的心情,加上剛剛忘情交歡過後體力不支,藝術學院之花目前完全處於那種「侍兒扶起嬌無力」的狀態。

阿鬼待她站定後,輕輕地為這位眾多男生心中的女神套上絞索。

紅綢厚實的觸感馬上包圍了倩瑩的頸脖。

自己上身完全赤裸,下體只有一檔白絲褲襪,很快就要以這種形態被吊死在自己的家裡,那種羞澀的興奮感讓她渾身顫抖得差點掉下來。

耳邊傳來阿鬼溫柔的命令,然後她順從地背過了雙手,任憑那個魔鬼用自己的上衣——那條小抹胸捲成的布條把自己的雙臂綁起來。

一切看來都準備好了——慢著,阿鬼一拍腦袋,差點忘了一件事。

他打開CD機,放入了那只《天鵝之死》。

悠揚的音樂讓琴凳上站著的那位半裸佳人鎮靜了下來。

她慢慢地交叉雙腳,高高地踮起了自己的腳尖,就像是芭蕾舞劇的標準亮相動作一樣,那完美的腳掌盡情地展現在了阿貴面前。

然後,絞索下的天鵝螓首微微一點,暗示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饒是阿貴沉穩冷酷,這時也有點hold不住了,他稍稍定了一下神,帶著粗重的呼吸說道:「倩瑩,很榮幸我能夠為你的最後一場演出揭幕。」

然後,一手把琴凳抽掉了。

那雙緊繃著的絲足忽然沒有了著力點,連著它們的主人一起從雲端墜落。

夜闌人靜的市區內,善良的人們早已熟睡。

沒有人知道,一個高級小區的某個單元裡面,一位美麗的女子正在自己的房間裡,隨著天鵝的優雅古典音樂的旋律,在絞索下盡情地舞動自己的青春與生命。

她一頭柔順的青絲在身體的帶動下不停地飄動,白淨的臉龐已經染上了一層酒醉般的嫣紅。

一雙美目如開似閉,瞳子裡完全找不到焦點,就像一個迷茫的小女孩一樣。

檀香小口早已被勒得微微張開,可以看到潔白的貝齒與其中的香舌。

一雙玉峰隨著身體掙扎的節奏一跳一跳,讓人有忍不住一把握在手裡的衝動。

一雙美腿大幅度地踢蹬著,燈光下的白色絲襪美足在空中劃過一道又一道炫目的弧線。

在腿部的帶動下,平坦的小腹與結實渾圓的臀部誘惑地擺動著,那種勾起凡人原始慾望的扭動讓技術最精湛的肚皮舞孃也自歎弗如。

現在才是真正放下一切享受的時候,阿鬼終於鬆了一口氣。

其實一直以來他心裡面都是繃著一根弦的,因為精神力已經在剛才耗盡,萬一美人再醒一次,他少不得就要動粗了。

這麼一來,整件事就變成了低級庸俗的姦殺案,破壞了一切的美感,可以說就等於是之前的計劃完全失敗。

不過目前的情況已經完全在他控制之下,絞索下的那具火熱的胴體再也沒有醒過來的機會了。

阿鬼也開始不甘於只是欣賞美女的舞蹈那麼簡單,雙手也不安分起來。

只見他雙手劃過韓倩瑩優雅的頸脖,性感的鎖骨,最後落在那雙盈盈可握的椒乳上肆意玩弄,而嘴巴則蓋住了她那微張的櫻桃小嘴吻了上去。

美人也很配合地伸出自己的舌頭迎合這個剛剛把自己送上絞索上的男人——當然了,在阿鬼吻上去之前,韓倩瑩的丁香小舌其實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伸了小半截出來,阿鬼不過是輕輕吸住了而已。

從雙手穿來的感覺來看,少女的身體明顯在他的逗弄下繼續產生快感,至少身體的律動更加強烈了。

看到這裡,阿鬼分出一隻右手從後面劃過美女那光潔如象牙的背部,手指從股溝深入,不斷地撩撥那早已濕潤的桃花源,並且刺激著那粒小小的肉芽。

絞索下的佳人明顯被這種刺激弄得更加興奮,但苦於身體現在被那個男人擁在懷裡,不能大幅度地掙扎,只有那雙美腿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蹬著,不時地擦過阿鬼的身體。

那種絲般順滑感覺讓阿鬼不免有點瘋狂,他索性托起了倩影的一條美腿,從正面又進入了她一次。

也許是被剛才的緊張心情影響到了,或是剛才已經來過一次,甚至是因為處於窒息中的美人身體內某部分的肌肉一波一波地收縮,一分鐘之內阿鬼就投降了。

不過此時,隨著窒息時間的延長,韓倩瑩的體力明顯的所剩無幾了。

她的動作開始緩慢,一雙絲襪美腿也不再像開始那樣大開大合,而是時而緊緊地絞在一起,時而分開作蹬踏狀,像一隻淘氣的小貓在玩被子那樣。

被束縛在背後的那雙芊芊玉手時而握拳,時而張開,好像想要再一次彈奏自己喜歡的鋼琴。

一張俏臉帶著病態般的嫣紅歪在一邊,雙眼中儘是迷惘;那被阿鬼一親芳澤的香舌開在櫻唇外面,不斷地流下一絲絲香涎,滴在那對不斷顫抖著的嬌小美乳之上。

阿鬼摟著美人的纖腰輕輕一推,迷人的胴體便沿著絞索向後轉了個身。

他改為從後摟著的姿勢,右手從前面插進了倩瑩的深處。

從手指上傳來那一波一波越來越快的悸動讓他明白,這次差不多了。

他從後面把臉湊近了那嬌嫩小巧的耳根,聞著少女的體香,像是說枕邊情話一般!

「不要拘束自己,盡情地服從自己身體的誠實反應吧,明天,警察,法醫,還有眾多你不認識的陌生男人,都會看著你性感而淫蕩的身體濕漉漉,滴著水掛著這裡。」

他故意把重音放在了「濕漉漉,滴著水」這幾個字。

理論上,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懷中的佳人是聽不到任何東西的。

但是阿鬼明顯感覺到嬌軀的痙攣更激烈,也更頻密了。

未等他加快手指的動作,沒有任何先兆,倩瑩體內的水分忽然如決堤一般洶湧而出,這種感覺跟高潮還是有一點區別的——她終於失禁了。

阿鬼耐心而柔和地拍打著她的臀部,像是在享受那絲襪包裹著的美肉的觸感,又像是幫助校花更徹底地排出剩餘的液體,直到那具誘人的嬌軀不再抖動,徹底變成一具美麗的艷屍為止。

終於到了分別的時候了。

阿鬼深情的望著吊在自己面前的倩瑩,最後給了她潮紅的臉龐一個吻,便轉身開門離去,沿著監控錄影的死角,遁入了外面市區的燈光之中。

週末的午夜,多少大學中的男生正在夢中意淫打敗了那個礙事的林峰,與韓倩瑩共赴巫山。

而他們之中誰又知道,自己心目中不可侵犯的女神,此時正半睜著無助的美眸被絞索殘忍地吊在自己的房間內,全身赤裸,只穿了一條襠部被破開的白色褲襪。

而那破開的地方隱約可見的黑森林,此時正不斷流下混合了尿水與愛液的液體,一路濡濕了佳人那領人呼吸停頓的美腿內側!

吧絲襪純潔的白色浸成了半透明,最後沿著美麗的足弓,被絲襪包圍的玉趾,滴在5公分下的柚木地板上。

一曲天鵝之死早已播完,萬籟俱寂的房間內,只有這清脆的滴水聲,伴隨著長眠的藝術學院之花韓倩瑩。




魔鬼交易員2


韓倩瑩的事件在大學裡整整用了一個多月才逐步平息下來。

雖說對外宣稱是意外,但警察在校園裡大規模問話的情況下,傻子才覺得這事沒可疑。

倒霉的男朋友林峰倒是進了局子,不過查無實據下也只能放了。

而阿鬼,一手導演了這一出悲劇的那個人,也偃旗息鼓了兩年,直到走進社會,他都沒有再出手。

不是不想,也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那晚之後,精神力耗盡的他本想靜待能力恢復,不料歇了3個月,積蓄起來的力量只夠控制別人一兩個小時的,如果對方是個意志堅定的人,控制時間還得再打折。

這麼一來,就算是蓄力兩年,也不過控制一個普通人半天的時間,滿足不了他的胃口不說,風險係數還挺大。

所以這兩年的蟄伏,與其說是在等待,不如說實在尋找,尋找一個好的解決方案。

為此,他成了別人眼中的書獃子,

不過他的努力可以說是徒勞,畢竟這種奇遇只有狗血的電視劇情節才會有,那些具體的知識又怎會在書上或者網上查得到呢?除了精通了一些宗教知識與文化以外,在突破精神力限制這方面可以說是一無所獲。

不過無巧不成書,他在學校裡的一個十字路口第二次遇見了那個做交易的惡魔。

說到底,阿鬼始終是一個悟性高的人,哪怕是那位魔鬼故意語焉不詳,但中心思想還是掌握到了:1 心靈控制是最耗精神力的動作,沒有之一,所以能少用就盡量少用;2精神力跟錢一樣,不是存的,是賺的。

怎麼個賺法?像魔鬼那樣,做交易。

只要簽訂了契約,對方是無法反抗的。

但話說回來,契約對雙方都是有效的。

如果你要對方乖乖聽話,前提是你也能夠滿足她的願望。

阿鬼就這樣心滿意足並且啼笑皆非地回去了。

耳邊傳來魔鬼的笑語,久久不散:「加油啊我的下線,我看好你的業務量哦!!!」敢情傳銷果真是魔鬼的發明嗎。

從那天開始阿鬼的手機裡面多了一個應用「交易平台」,這可是獨家應用啊。

如此看來地獄也是一個與時俱進的機構呢,不知道開發這款應用的那個魔鬼,在蘋果商店註冊的名字又是怎樣的呢?阿鬼不無戲謔地想著。

不過拋開這些沒用的,他的職業生涯算是正式開始了。

大學畢業了。

阿鬼始終沒在自己大學生涯裡面干下第二件案子。

他需要時間和精力去研究這個交易系統——他是個很能忍隱的人。

而當他確定了自己已經掌握這個魔鬼的法則的時候,阿鬼毫不猶豫地投身於保險業,而保險經紀也成為了他在人間的一份表面上的職業。

這實在是一份為他量身定做的職業。

畢竟讓一個人在保單上簽字只需30秒的心靈控制而已,而事後那個人也不會有什麼覺得不對的想法。

因此,他的業績一向是公司裡的前列——當然了,也不是最好的一個。

因為他的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查看理賠記錄上。

人在脆弱的時候對誘惑的抵抗力會大幅下降,因此理賠名單實際上也是一份獵物的名單。

終於在一個週四,阿鬼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程若蘭。

他心中一動,看了一下職業與工作單位:本地重點高中,濱海中學的一位教師。

哦,真的是她。

阿鬼不禁陷入了回憶之中。

那是他讀高一的第一天,教室裡的喧鬧忽然靜了下來,然後百無聊賴的他就看見一道倩影從門口走了進來。

白色的恤衫,深灰色的OL套裙,還有一雙黑色高跟鞋。

這位美女看上去並不比課堂上的大多數年紀要大多少,而她就這麼毫不怯場,也毫不擺譜地,自然且自信地走到了講台前面。

鵝蛋臉上的美麗嘴唇吐出她的開場白:「各位同學,你們好!我就是你們高一A班的班主任,我叫程若蘭,程靈素的程,苗若蘭的若蘭。」

那一年的高一,大家都知道了A班有一個年青漂亮的班主任。

由於性格隨和且平易近人,學生們都叫她若蘭姐,而不是程老師。

理論上剛剛畢業一年的程若蘭其實不應該擔任班主任的,但出來的效果卻出奇的好。

各位頑皮搗蛋的男同學都變著法子討好這位不但美麗而且散發著慈母氣質的大姐姐,連功課都上去了一截,讓破例挺她做班主任的副校長很是得意了一陣子。

程老師偶爾也會穿著T恤,紮著馬尾,盡顯青春本色地來上課,但更多時候,她都是青睞典雅一點的著裝:襯衫,西裝小外套和筒裙。

此時,她平時紮著的馬尾就會鬆開,自然的垂在脖子下面的鎖骨位置上。

而每當老師這幅模樣出現的時候,坐在課室一角的阿鬼就會意淫著:如果老師就穿著現在的打扮被吊死在課室裡,那性感的痙攣,失禮的踢蹬,失禁的胯部,被全班同學圍觀與指指點點的屍體,那情形該有多麼香艷啊。

不過升上大學之後就沒再見過若蘭姐了,據說她後來結婚生子了,阿鬼也不是念舊情會回母校看看的人,於是就沒了消息了。

從回憶中回到現實的阿鬼覺得這個個案也許就是他的機會。

他詳細的翻閱了理賠的細節。

這是一份重大疾病與人壽保險,受保人與受益人都是同一個名字:楊家俊,四歲。

病因那一欄赫然寫著腦部腫瘤四字。

看來是楊老師的兒子出事了。

阿鬼沉思了一會兒,按著保單上的號碼給程老師打了個電話。

「喂,請問是程老師嗎?我這裡是長生保險的,不不,理賠的事沒有問題,我們只是擔心令郎的病況,想瞭解一下詳情,看看有什麼幫得上忙的。您這幾天方便嗎?」

翌日,坐在咖啡館裡的阿鬼回味著多年不見的老師的嗓音:比起高中時,若蘭姐的聲音還是那麼甜美,不過也許是最近憂思過多的緣故,多了一絲嘶啞。

正想著,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雖說多年不見,但阿鬼還是一眼認出了她,於是連忙伸手示意:「程老師,這裡!」

「抱歉,剛去了趟學校,所以來晚了……咦,你是阿貴?」美麗的女教師一個照面就認出了自己的學生,哪怕他穿的不再是校服,而是西裝。

「程老師您的眼力還是一如既往的犀利啊,」阿貴讚歎道。

內心也不禁暗暗概歎:能夠認出隨便一個自己教過的學生,這得多用心的老師才可以啊。

他心中想著,同時也仔細端詳著眼前這位美少婦的模樣:還是長髮及肩的造型,潔白如雪的膚色,鵝蛋臉上的美麗輪廓不減當年,甚至由於已為人母,嫵媚與溫柔的氣質更勝之。

特別是胸前的那一對傲人雙峰,也許是生產後的荷爾蒙分泌,貌似已經突破了34E的大關,如同一對小蜜瓜一般。

只是美人臉上一對柳眉之間憂色甚深,一雙巧笑嫣然的丹鳳眼也是有了淺淺的血絲,不復以前溫和的笑容了。

阿鬼打量對方的速度是經過練習的,只是輕輕掃一眼而已,並未引起程若蘭的注意。

他關切地問道:「程老師,我想知道小俊的病是怎麼回事?」

面前的程若蘭幽幽的嘆了口氣。

從她的娓娓道來中,阿鬼才瞭解了發生在程老師身上的事。

阿鬼大一那年,程若蘭跟男友結婚了。

婚後一年多點就誕下了一個男嬰。

但是由於正值期末考試期間,程老師過於專注教學與學生們的事,身子勞累之下動了胎氣,男嬰還不足月就出生了。

太早出生的結果就是體弱多病。

為此程老師也是一直過得很操心,不過兒子體雖弱,畢竟還是在家庭呵護下慢慢成長起來了。

不料就在幾個月前的一天,他兒子突然昏迷了。

沒有任何先兆,孩子吃著晚飯突然說頭好疼,然後身子一軟,就從椅子上滑下來了。

醫院做了核磁共振,才發現他腦子裡面有個小腫瘤,並且有擴張和癌變傾向。

現在如果只是藥物治療和化療,只能減緩惡化的速度;但腫瘤又剛好壓住了中樞神經,因此開不了刀。

程若蘭和她的丈夫都不是什麼大富之家,像這種每天維持的藥物和醫療費用都要過千的大病面前,如果不是當初買了保險,這個家庭的經濟早就崩潰了。

聽到這裡,阿鬼說:「老師,我能不能去看望一下小俊?」

程若蘭愣了一下,說:「真難得你有這份心,不耽誤您的工作吧?」

阿鬼忙說:「老師您客氣什麼,我也是去看看有什麼幫得上忙的。」

說罷,馬上結賬,起身與程若蘭一齊離去。

醫院裡,一個三歲的可愛小男孩躺在ICU的病床上,安詳的神態彷彿正在熟睡。

看著昏迷的兒子,若蘭心中一陣酸楚,一串淚珠劃過美麗的臉龐滴落在病床上,反倒有一種我見猶憐的別樣美態。

但是阿鬼沒時間欣賞,他在用手機評估著這個病能不能成為交易的一部分。

終於,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對程若蘭說:「老師,我這裡有些東西也許可以幫到小俊,但是這些方法有點邪門……」

程若蘭有點迷惑,美麗的大眼睛眨了一下,問道:「是什麼方法?怎麼個邪門法?」

「您作為老師,可能不會信這些東西,但是這種方法的原理是,與另一個世界的鬼神達成一項協議,用一件東換另一件東西……比如,用您的命換小俊的命」

程若蘭怔了一下,面上蒙上了一層寒霜:「阿貴,如果你是來開我玩笑的話,現在不是時候。我想靜靜的陪小俊一下,你走吧。」

說罷坐在病床前頭握著兒子的手,不再理睬阿鬼。

阿鬼也不辯解,只是伸手輕輕摸了一下孩子的額頭。

迎著程老師那嗔怒的美眸,他笑了一下:說「不要看著我,看看小俊……」

另一邊,孩子的眉頭皺了一下,然後手指動了起來。

「小俊!!」

「媽媽我這是在哪裡?我好餓……」

臨別之時,阿鬼微笑著給了程老師一張名片:「您如果對協議還有興趣的話,我隨時恭候。小俊雖說醒了,但在交易達成之前,想讓他完全痊癒,你們還是只能寄望於現代醫學和所謂的奇蹟。」

看著眼前美少婦那包含著驚喜,敬畏,驚恐與希冀的複雜目光,阿鬼轉身離去。

他相信,作為一個媽媽,程若蘭已經不可能逃出他的手心了。

當晚,「試用期」完畢的小俊如阿貴所言地再度陷入了沉睡。

在醫生對今天的情況做出「無法解釋」的回答後,走投無路的美麗母親撥通了名片上的那個電話。

第二天,在一所高級餐廳裡面,一對年輕男女正在幽靜的一角包廂內低聲輕語,兩杯來自法國的高檔紅酒被冷落在一旁。

一個侍應生走過,不禁想到:有錢人把妹就是容易,輕輕鬆鬆一頓飯搞定,可惜了那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了。

不過如果他聽到嬌滴滴的大美人與那個有錢臭小子之間的對話,可能會把手上的餐具撒了一地也說不定。

「阿鬼,我答應你的協議,我的命換小俊……」

「程老師,抱歉打斷了您,交易的條件已經變了。」

若蘭的臉一下變得煞白!

「我們家裡的錢已經不多,除了生命,我沒有什麼條件可以給你們了。」說完已經是緊咬自己的櫻唇,沉默了下來。

「老師,我這種邪術看重的不是條件本身的價值多少,而是交易的一方為了達成交易所作出的捨棄與犧牲。您就算有錢,我也不需要,但是,你還有更彌足珍貴的東西,比如……您的肉體,尊嚴與貞潔。」

阿鬼可以看到,最後一句話裡,他每吐出一個詞,對面的美麗老師的肩頭就抖一下。

拿著餐刀的玉手,指節已經因用力發白。

「我……讓我再想想。」良久她才吐出這麼幾個字。

阿鬼不容她多想,拋出了自己的另一個條件。

「當然,您是我的老師,我也不能讓這樣的條件委屈了您。您得到的除了小俊的腦部腫瘤完全治癒的條件以外。

還有我們讓他無病無災平安活到30歲成人的承諾。最後,考慮到您家裡的經濟不寬裕,我還會一次性為您提供100萬人民幣的補償。」

錢不是問題,但如果能讓先天體弱多病的孩子活到成年……

想到這裡,母愛戰勝了一切,程若蘭毅然做出了決定:「我接受。」

「請您確認一下……」

「我說了我接受交易。」

手中手機的畫面顯示出了交易成功的字樣。

阿鬼笑了:「程老師,不,現在您已經是我的了,請允許我叫你若蘭。用餐完畢後我送你回家準備一下,今晚12點您家樓下見。」

是夜,十一點55分。

一位美麗的少婦靜靜地出現在了她自己家公寓大樓的門前。

她的齊肩秀髮明顯仔細的梳理過,臉上畫了個淡妝,使她的面容更顯清雅。

一雙紅唇緊緊抿著,溫柔中又顯出幾分決絕。

這自然就是濱海中學有名的美女教師程若蘭了。

明知此去是把自己的身體和生命送給曾經的學生肆意玩弄,卻仍然不改嚴格守時的原則,的確不愧為人師表四字。

阿鬼暗暗歎了一聲,把車從不遠的一處陰影裡開出,停在了程若蘭的身邊。

看著自己青春期的幻想對像一眼不發的上了車,阿鬼也不搭話,直接開向了目的地。

在路上他不斷地從倒後鏡中打量程老師,只見她一張俏臉雖然很平靜,但是繃緊的端正坐姿,不時輕捋鬢角那一縷青絲的動作,以及極力掩飾著的嬌軀的顫抖,都預示著這位美人對自己命運的恐懼。

但是阿鬼已經不用擔心任何東西了。

契約既然已經生效,正如小俊必然可以健康活到30歲一樣,美艷的女教師也絕對無法抗拒自己的意志,哪怕是沒有心靈控制的幫助。

隨著車窗外景物越來越熟悉,程若蘭的精神就越發緊張。

終於她忍不住開了口:「阿貴,你為什麼要帶我來學校?」

倒後鏡中的魔鬼笑了:「學校才是享用您這樣的美女老師的最佳地點啊,」

車子停在了學校的後門。

阿鬼領著程老師推開虛掩著的小鐵閘,進入了他的母校。

當然滿腹疑惑的女教師不會知道,阿鬼之前已經打點好了一切,那兩位保衛科的老頭子不知怎麼的今晚突然喝起了酒來,現在正倒在值班室裡悶頭大睡。

偌大的濱海中學,晚上就只有阿鬼與程老師兩個活物,比起白天的喧鬧,顯得格外幽森。

很快他們便進入了教研辦公室——程若蘭的辦公地點,阿鬼打開了燈,然後對如身邊的美麗少婦做了個請的手勢:「若蘭,脫下你的衣服,讓我先欣賞一下你的身體。」

平素一向端莊的重點中學女老師何曾接受過如此下流的命令,但是羞憤欲絕的她卻毫無抗命不尊的底氣。

在對兒子的愛與契約的力量的雙重作用下,她走到辦公室的正中,開始緩緩地寬衣解帶,把只屬於丈夫的美艷胴體暴露在曾經的學生,現在的魔鬼面前。

阿鬼對於現狀非常滿意,但出於邪惡的對細節方面的把握,他還是不斷地對現已等同於自己奴隸的程若蘭,說出更令她羞辱的話語。

「不要脫的那麼快,難道你對接著下來的節目就那麼的渴望嗎?」

「脫文胸的時候不要背過身去!作為教師,動作怎麼可以如此遮掩小氣?轉過來,面對著我,大方一點!」

「嗯很好,請把絲襪與鞋子保留,畢竟一位漂亮的女教師一絲不掛的站在自己的辦公室,對校風影響不好。」

全身只剩下一雙肉色長筒絲襪與象牙色高跟鞋的美艷人妻終於忍受不了,低聲抽泣了起來。

一雙丹鳳眼流下了兩串晶瑩的淚珠,劃過鵝蛋型的精緻臉蛋,滴落在了那雙豐腴的美乳上面。

這可不是那個魔鬼想看見的,萬一程若蘭心靈崩潰了或是神經失常了,那就沒意思了。

有見及此,阿鬼輕輕地走過去,把她剛剛脫下的白色女裝蕾絲襯衫重新幫她披上,然後對近乎崩潰的程老師溫柔的說:「程老師,你現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是為了小俊有一個正常的未來啊。

如果你現在崩潰了,那麼還有什麼尊嚴和貞操可言呢?你拿什麼去換回小俊的健康呢?這是我最後一次提醒您了:為了您自己的骨肉,您要振作啊!」

聽到了自己的孩子,程若蘭的美眸裡重新有了神采。

她深呼吸了一下,站在原地任憑阿鬼幫她穿上自己的襯衣。

不過,美妙的身體在外面蒙上一層輕紗似的白襯衣,比起不著寸縷更能夠勾起男人的慾望。

不但如此,阿鬼還專門為她扣上了襯衣的紐扣——除了胸口的兩顆之外。

結果一雙雪白的美乳就這樣從襯衣裡面露了出來,造成了更加淫蕩的視覺效果。

當然穿衣服的時候阿鬼也沒忘了順勢在程老師如同白色綢緞一般的肌膚上遊走撫弄,享受著那種奇妙的光滑手感,同時也是在挑起美艷女教師的情慾。

不得不說,這一招的確起了效果。

並非是程若蘭天生體質敏感,而是阿鬼已經給了一些心理暗示這位美婦,當然她本人是無法察覺的。

現在可憐的女教師程若蘭正在忍受著體內肉慾的爆發於精神上的煎熬,不過身體上的反應是無法避免的。

那矗立在一雙玉峰上的葡萄與已經非常濕潤的泥濘下體,還有艷如桃花般的潮紅面頰便是明證。

阿鬼看見時機已經成熟,便一把抱起自己覬覦多時的程老師,把她仰面放在了辦公桌上。

這是程若蘭本人的辦公桌,桌面上整齊地擺放著不少教參累書籍,另外還有一疊作業本,估計是當天剛收上來的,端正地堆放在桌子的正中央。

而作為應該批改這疊作業本的那個人,美麗的程老師此刻卻被阿鬼仰面壓在辦公桌上,渾圓的粉臀剛好落在了作業本的上方,使得她最羞澀的部位抬了起來,像是在邀請男士的進入。

橫陳的雪白肉體與身下的深色木紋辦公桌形成了視覺上的強烈對比。

阿鬼雙手抓住程若蘭的兩個腳腕,輕輕往兩邊一分,神秘又美麗的桃花源便近在眼前。

看得出程老師是一個有條理的女性,連黑森林都修剪得整齊美觀。

阿鬼讚了一聲:「老師您不去教理科可惜了,這個黑三角是多麼的對稱啊!」

「求求你不要再說……啊啊……不……」羞澀的美人老師正到一半,理智便被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淹沒了。

阿鬼正埋在她的雙股之間,用舌頭撥弄她最敏感的部位。

程若蘭平時與丈夫行房都是最傳統的姿勢,也從來沒有玩過什麼花樣,現在被自己的學生用嘴舔弄自己的私處,自身體傳來的一波一波快感包含著強烈的羞恥感嗎,衝擊著女教師的大腦。

此時的她意識已是一片空白,嘴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了淫蕩的嬌喘。

阿鬼滿足地聽著程若蘭平時講課的清亮聲音變成了銷魂的叫聲,一邊更加賣力的鼓動著他的如簧之舌。

終於在兩分鐘之後,程若蘭突然發出一聲沉悶的哼叫,雪白的嬌軀突然一下緊繃,,兩條被架開的絲襪美腿突然猛力掙脫了阿鬼的雙手,緊緊地盤在阿鬼的背上,未等阿鬼反應過來,一股洶湧而出的愛液澆了他一臉。

哦,原來是程老師潮吹了。

阿鬼意猶未盡地舔舐著那晶瑩的液體,同時吧墊在女教師那渾圓的美臀下的作業抽了幾本出來,亮在她的面前:「老師您還真是濕啊,那麼厚的作業都被浸透了,這位學生,嗯。」

他看了看封面的署名。

「黃曉明,他在家裡做功課的時候萬萬沒想到自己下筆的那堆紙會被老師用來做如此淫蕩的用途吧?」

本已因高潮近乎虛脫的美艷女教師被如此言語所激,一時羞怒攻心,只見那雙丹鳳眼微微向上一翻,竟是就此昏死了過去。

只見她失去知覺的美麗身體就這麼橫陳在辦公桌上,身上的白襯衣已經被汗水濡濕成了半透明,下身的肉色長筒絲襪也濕了一半,那雙象牙色的高跟鞋早已不知去向,也許是剛才高潮的時候剃掉了吧。

小巧的腳掌上那被絲襪包裹的五枚花蕾般的玉趾就這樣暴露在男人面前。

阿鬼不由得執起這雙美腳吻了一遍,然後依依不捨地放下,掏出了事先準備好的麻繩。

是時候收割這位身兼母親,妻子和老師的美麗端莊的女性的生命了。

如果可以選擇,程若蘭一定會選擇永遠不會醒來。

事實是殘酷的。

她被一種有節奏地快感喚醒了,隨之而來的便是夜風吹在身上的寒意。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意識到現在的處境,自己只穿著一件露出了胸部的襯衣和絲襪,雙手被麻繩綁在身後,同時麻繩的另一頭分別綁著自己的兩個腳踝,形成一個被動的跪坐的姿勢。

而阿鬼,則是正面的抱住她,結實的胸膛頂在美人那滾圓的肉球,擠壓得那對山峰變成了扁平的形狀。

下身那具她最不想提及的部位,已經深深地進入了她的花心。

而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也不再是辦公室,而是教學樓的走廊。

阿鬼就這樣抱著自己的獵物,走在這條長長的過道裡。

邪惡的魔鬼每走出一步,兩人結合的位置都會隨著他的動作做出淺淺的移動,正是這種有節律的抽插喚醒了沉睡的美麗少婦。

走廊裡的風又吹來一陣,也許是濕透了的襯衣不能抵禦這股寒冷,或者是身體對快感的回應,無助的程若蘭打了一個寒顫。

阿鬼感覺到懷中的美人有所異動,惡作劇般的原地跳了幾下。

「嗯啊……」女老師沒有防備,失聲叫了出來。

畢竟剛才走路的幅度已經是她能忍受的極限了。

她抬起頭,用哀憐的目光看著阿鬼,幽幽的說:「求求你了,快點了結了這件事吧,殺了我,怎麼樣下手都可以……」

阿鬼低頭吻了一下美人兒的面頰,說:「老師,不要急,我們這就去上我們的最後一課。」

穿過走廊,就是他們的目的地,六年A班。

短短的一百米不到的距離,可憐的程老師卻是覺得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最讓她難堪的是,自己居然在這段短短的路程上又高潮了一次,難道我真的是如此淫蕩的女子?她已經無法把這個念頭從自己腦海裡面抹去了。

兩個人就這麼用一種既滑稽又下流的交合著的動作進了教室的門。

夜裡的6年A班比起白天的喧鬧,自然是有一種幽深而安靜的感覺,哪怕是所有的燈都開了也一樣,而美麗的女教師扭頭一看,眼光便被懸在教壇上方的那條粗大的絞索吸引去了。

阿鬼輕輕的往美人的粉頸舔了一下,揶揄道:「沒有比吊死在教壇上更適合老師的歸宿了。」

然後如他所期待的一樣,懷中的美肉又一次顫抖了起來,同時感覺到程老師的花心傳來一陣一陣收緊的感覺。

阿鬼非常滿意,然後就這麼抱著程若蘭躺在了教壇上面。

燈光全開的教室裡,此刻正上演著詭異而又淫靡的一幕。

一個年輕男子躺在教壇上,在他的身上跪坐著一位性感美艷的女子。

只見這位身上只穿著白色襯衣和長筒絲襪的美女雙手反綁在身後,使得她的一雙豪乳更加突出搶眼。

眉宇間那股認命的神情更是我見猶憐。

只見她順從地俯下上身,低下美麗的頭顱,任憑身下的男人把那個可怕的絞索穿過自己那烏雲一般的秀髮,最後緊緊地勒在那引人遐思的粉頸上。

這條絞索是用麻繩做成的,另一端繞過一隻固定在教室天花板的滑輪,重新垂下來,剛好握在阿鬼的手裡。

最後的時刻終於來了。

阿鬼把身上的美人往自己胸前一按,毫無反抗的程若蘭遍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一邊保持著下身一下一下的衝撞,一邊咬著程若蘭的耳珠:「為了自己的兒子,你背棄了自己的丈夫,出賣自己的肉體和靈魂,還玷污了當初立志要奉獻終身的教師職業,值得嗎?」

這句話的每一個字都像大錘一樣敲打著美麗女教師的心。

程若蘭的眼淚又一次流了出來,但是她微張的檀口,除了強忍做愛的粗重呼吸之外,卻是說不出一句可以向自己交代的答案。

事實上阿鬼也不需要程老師的懺悔,畢竟他不是神父,而是神父的敵人。

他現在只有一件事要做,就是把手上的繩子往下一拉——手上的力量沿著粗糙的麻繩傳上去,繞過天花板上的滑輪拐了一個彎,最後作用在那白皙美麗的頸脖上,生生把嬌媚的女教師上身提了起來。

「呃……」可憐的程若蘭被一股窒息感包圍著,痛苦的掙扎了起來。

由於雙手雙腳都被束縛著的關係,她不能像正常被處以絞刑的人一樣踢蹬,而只能保持跪坐在阿鬼身上的姿勢,這使得她的全部掙扎都體現在了嬌軀的扭動上面。

只見那34寸的美麗雙乳肆無忌憚地上下晃動著,完全無視了自己主人的教師的身份;平坦的腹部用一種很誇張的頻率舞動著,那種一波一波綻放出的美感連那些中東王子家裡的頂級肚皮舞姬也自愧不如。

一雙折疊這的美腿雖然動作受限,但也不斷地在阿鬼仰臥著的身體上來回摩擦。

但最讓阿鬼興奮的其實不是這些看得見的部分。

他的意識正被自己分身所傳來的巨大快感所包圍——由於美人的名器在窒息的情況下不斷地收縮與痙攣,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隨著絞索下的美艷女教師的一次高潮,阿鬼也不得不繳槍投降。

一大股液體從程若蘭最神秘的地方流出,完全弄濕了一雙絲襪美腿和身下的男人的身體。

手裡的勁道一鬆,那條淫靡的絞索也暫時放棄了對女教師的緊逼。

被濕透了的半透明襯衫包裹著的嬌軀晃了一下,被阿鬼的左手按住了一隻美麗的山峰,因此才沒有倒下來。

筋疲力盡的美人螓首低垂,一頭秀髮已經是雲鬢散亂,蓋住了半張美麗的鵝蛋臉,別有一番古典的美。

她媚眼如絲地盯著阿鬼,目光中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美艷紅唇微微張著,好像要說些什麼卻又沒有聲音,一絲晶瑩的津液從她的嘴裡掛落,滴在那雙豪乳上,平素對儀表儀容極其重視的她卻沒有一點察覺。

現在的這個渾身散發著性感與妖嬈氣息的美婦哪裡還有一點女教師的模樣?

但是阿鬼畢竟是有通心術的,他明白了程若蘭的心意,像是要安撫自己身上的這位美女,他用很鎮定的語氣說道:「不用著急,我明白了。」

一邊用手摸到了身邊的遙控器,按下了開關。

一瞬間,課室裡的投影儀就開始了工作。

教壇後面的白屏開始出現了一個影像,那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旁邊抱著他的是幸福而美麗的年輕母親。

不用說,這位主角就是阿鬼的獵物,可憐的程老師。

這一段記錄了愛子小俊的家庭錄影,是程若蘭從家裡帶過來的物品之一。

阿鬼會在她的最後時刻把這段她人生中最幸福的片段播出來——這並不是交易的一部分,而只是一位母親,一位妻子的請求。

阿貴也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癱軟在阿鬼身上的的美麗母親靜靜地看著屏幕,一雙美目裡面全是說不出的溫柔,彷彿靈魂已經進入到了那一幕幕溫馨的鏡頭中去。

阿鬼也不忍心打擾她,而是在錄影播放到一半的時候,猛地拉緊了手上的繩索;這個時候,屏幕裡的那個小傢伙第一次學會叫:「媽媽。」

美麗的女教師再一次被魔鬼的絞索吊起來,這一次她的雙腿完全離開了阿鬼的身體,完全懸空了。

可能是因為剛才在絞索下的瘋狂消耗了程若蘭的精神與體力,她的掙扎顯得含蓄與溫柔了許多。

半閉的一雙丹鳳美目中,黑色的瞳子斜斜地看著屏幕上方,彷彿怎麼也看不夠一樣;半截丁香小舌已經伸了出來,香涎從舌尖到乳溝拉出了一條細長的銀絲。

白色屏幕上的一家其樂融融,而畫面的中間卻是這溫馨親子劇中女主角的一個性感的黑色投影。

程若蘭嬌軀上的每一次有節律的痙攣都如實地表現在了這個性感而美麗的倩影上。

這一切都像是一出荒誕而又淫靡的皮影戲。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倫之樂的錄影到了尾聲,而美麗女教師的生命也被逐漸的抽離了她的性感嬌軀。

她的身體已經不再動彈,隨著絞索的擺動慢慢地旋轉著,擺動著,偶爾在那反向折疊著的美麗腳掌上,透過絲襪還可以看出美足的痙攣。

不過這些已經是生命之曲的尾聲,不過是生命消逝後的美麗肉體的最後反應而已。

那一具懸空著的美艷肉體上,順著修長的粉頸看下來,一道完美的曲線穿過一雙玉峰,小腹,逐漸隱沒在黑色的森林裡。

一雙美腿彎曲著,腳掌與反綁的玉手通過麻繩連在一起,肉色的絲襪濕了之後更顯得透明與纖薄。

兩腿之間那美麗的玉門如今半敞著,殘餘的愛液正汨汨地沿著她的美腿流下,匯聚在膝蓋,最後滴落在阿鬼的身上。

阿鬼坐起來,右手慢慢鬆開麻繩,柔若無骨的艷屍便倒在了他的身上,宛如與情郎久別重逢的少女撲倒在心上人的懷裡一樣。

阿鬼解開了反綁她雙手的繩子,輕輕的端詳這位已經沒有了呼吸的美少婦。

只見她的一雙美目已經完全閉上,柔美的面龐上還殘留著窒息的嫣紅。

檀口微張,依稀可見卡在潔白的貝齒間的一小截舌尖。

光潔的下巴與粉頸連接處有一條深深地勒痕,正無聲的述說著它的主人的悲慘故事。

阿鬼定了定神,還是忍住了沒有馬上再繼續享用懷中的美麗肉體,因為他需要時間收拾一下現場。

1個小時之後,阿鬼扛著一個大號旅行箱,放上了濱海中學後門的車子,然後驅車遠去。

沒有人知道行李箱裡面裝著一位美麗女教師的性感的屍體,也沒有人知道阿鬼的目的地。

在天邊的另一頭,東方已露魚肚白。

新的一天的到來,是因為舊的一天的逝去;一個小生命的延續,卻是因為另一個生命的犧牲。

這就是自然界的法則,宇宙間的輪迴。

魔鬼的契約,不過是其中一個小小的執行環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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