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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年前的特別贈品
作者:有德沒意志
河西走廊的夏天無疑是嚴酷的,刺眼的讓藍天褪色的陽光幾乎要讓地面上的石塊熔化,讓所有暴露在日光下的金屬都像是剛剛鍛好般的灼熱,連空氣都跟著一起沸騰,但造物主卻極為不公地讓祁連山上的冰雪在遠方熠熠閃光著——
雖然那是我們的生命之源。
不過對於我這樣習慣了的當地人來說,這種酷暑實際上也是一種難得的消閒時間,於是我一大早就開著自己的車,一路到這片戈壁灘上來了。
今年夏天雨水比較多,於是原本只是稀稀拉拉長著些草的戈壁灘瞬間變成了「草原」,有些地方的草甚至高到了我的腰部,乍一眼望去頗有「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感覺,不過這假冒偽劣的草原實在是美不起來——
因為這些草的顏色並不碧綠,而是混雜著土黃,棕褐和紫紅的污濁狀,草莖草葉也顯得醜陋不堪長滿了刺。
當然這些還不是最要緊的,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由於地上長滿了這些鋒利的草,我在停車以後連個可以坐下的地方都沒有了。
「操!」我開始在車的後備箱裡翻找起來,終於找到了一把鐵鍬。
於是我便尋了一塊稍微平整些的土地,準備將之清理一下後坐一會。
不過還沒等我挖幾鐵鍬,就突然注意到在附近一個不高的小土堆下,赫然出現了一個的洞。
這可把我嚇了一跳,搞得自己跟看到殭屍還是外星人了一樣。
不過在心定了以後我走到近前仔細一看,發現這個洞說是個洞,其實倒像是個地下通道的入口,我小心翼翼地走下去,卻在土壁上看到了青磚砌的痕跡——這是個古墓啊。
一般來說人都有兩種,第一種是疑神疑鬼什麼都擔心什麼都害怕的,第二種是百無禁忌神鬼不懼的,我顯然就是那第二種人,於是便準備把這磚牆扒開來看看。
不過比劃了一下,我才發現這磚牆砌的很是細緻,並不是用鐵鍬就能搞定的,於是我便先用鐵鍬挖掘拓展了一下這個進入墓門的通道,然後就去車上找來了自己的法國胸甲騎兵馬刀來用——一則撬磚縫,一則作為武器壯膽。
或許用原本是砍人的東西來盜墓顯得有些滑稽,但是很明顯地,這根堅固而銳利的鋼條很快就把磚縫掏開了,在把封砌墓門的磚塊掏得差不多了以後,我打開手電,拎著馬刀走了進去。
這墓穴裡面的空間雖然沒有我想像的狹小,但是也一點都不大,我站直身體差不多就要撞到腦袋。
在手電筒的燈光下可以明顯注意到這座墓室的磚砌的非常精良,上面還畫著些壁畫,大約是些耕種,採桑,打獵之類的古人生活場面,跟我在博物館裡見過的本地其他一些古墓裡的頗為相似,裡面人物的造型頗為滑稽,有一股濃濃的暴走漫畫既視感。
不過這顯然不是事情的重點,我在隨便看了看後就往裡走了。
這墓穴確實修的很精良,青磚砌築,嚴絲合縫,但是結構卻很簡單,從不長的墓道進去後便是墓室了。
這個墓室大約有十個平方米左右,穹窿頂方磚地面,裡面擺放著些粗陶制的盆盆罐罐,還有一些木製的人和動物俑等,並沒有一般人想像的金銀財寶之類的玩意。
這雖然讓我有些失望,但也是在意料之中,於是我便打量起死者的狀態來,我看到墓穴中間有一個磚砌的平台,上面鋪著大約是芨芨草和蘆葦織成的蓆子,再往上就是棺木了。
這棺木大約是柏木板做的,兩米多長不到一米寬,上面像是剛才看到的墓道壁畫一樣有彩繪的圖像,粗看來大約是伏羲女媧交尾的形象,也不知道有沒有釘住。
於是我又抄起軍刀,把刀尖插進棺蓋的縫隙,一手壓住劍身一手壓住護手,把棺木撬開來。
一般來說,重要或者說值錢的隨葬品一般都應該在棺材裡,這讓我不禁產生了非分之想,但是一想到棺木裡面的骸骨或者乾屍就又讓我洩氣了,於是便鼓足了勇氣,咬咬牙朝著棺材望去。
棺材裡面並沒有發出什麼讓人嘔吐的奇怪氣味,只不過是些灰土和衣物腐朽的味道罷了,這讓我稍微鬆了口氣。
不過在我確實看清棺木裡的狀況以後被嚇了一大跳,這棺木裡躺著的並非是乾屍或者骸骨,而是個完全活生生的女孩子!?
她身上套著的是赭黃色鑲淺色邊的直裾衣,腳上穿著大概是淺褐色(棕白色?)的圓頭厚底布鞋和襪子,長長的黑頭髮則簡單的挽在腦後,臉上戴著一個木製的,看上去有些滑稽的面具。
這面具本身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興趣,但是卻讓我小心和緊張起來,一方面我擔憂起這面具會不會弄傷女孩她的臉,另一方面,我也對她的相貌有了幾分期待——希望是個能符合我審美觀的姑娘。
於是我小心翼翼地挪動了一下這個面具,不料這面具卻並沒有什麼固定,被我一拿就下來了。
現在,我看到了一張少女小巧而精緻的臉,她的肌膚竟然像是活人般的白裡透紅,烏黑的額前劉海和鬢角還戴著尚帶有銅製金屬光澤的粗糙首飾,臉顏雖然顯得有些憔悴。
但是看起來依然非常清秀漂亮,她安詳平靜地閉著眼,臉上的表情輕鬆而安逸,像是在閨中沉思一般。
這種情景對我的震撼確實是巨大的,甚至是比一具骸骨或者乾屍的震撼更大,這讓我半天都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直到我感覺有點發暈了以後才試著上去碰了碰這少女的臉頰——居然是柔軟而溫熱的。
同時,我也意識到她臉上身體上憔悴的色澤其實是一層看上去似乎不甚顯眼的灰塵,於是便湊近上去,想要拍一下少女身上的灰塵。
但是不料我剛一拍下去,她身上的衣服居然像是拍在一塊豆腐上一樣,瞬間破碎了,然後我就看到了女孩白皙但同樣沾著許多髒污的肉體。
不過當時我倒是被這種情況好好驚嚇了一番,畢竟那種摸一把就風化掉的狗血鏡頭給人留下的印象太深了,我生怕自己的這一魯莽舉動毀掉女孩的身體,不過很快我就發現自己多慮了。
因為我只看到了她依然富於光澤的肌膚,那些破碎的衣物和灰塵只像是劃過葉片的水珠一般的飄落下去。
這讓我感到更加詫異了,但是現在我顯然沒有別的選擇了,只能將少女乾脆從棺木中抱起來。
在我把她抱起的一瞬間,她身上傳來了一陣很低沉,但是讓我聽到了簡直猶如自己骨骼破碎聲一樣的碎裂聲,隨後她身上殘餘的內衣和外衣全都像是陳舊木器上的油漆般辟里啪啦地破碎,掉落下來。
等破碎的聲音大致停止以後,我才發現女孩穿在外面的衣服已經幾乎沒有了,只剩下裡面的本色布料裡衣——實際上這麼說也不準確,她在外衣裡面還穿著厚厚的內衣,這些衣物還是有一點彈性存在的,摸上去手感還不錯。
現在我面臨的問題是:我接下來怎麼辦?
是把這裡的事情恢復原狀走人當做我什麼都不知道,還是帶著她走?
在這個問題上面我倒是沒太多猶豫就做了選擇——現在除了把她帶回我家,我還能有別的什麼辦法呢?
於是沒辦法,我只能抱著少女依然溫軟的身體走出了墓穴,把她塞進自己車的後備箱裡面並用毯子遮蓋好,最後我又走回墓穴,把她的棺木恢復原狀,又把墓門用磚塊堵住,在墓道口填上土作為遮掩,這才轉身離去。
一路上我心情忐忑的開著車,連太陽光的暴曬和口渴都覺得不算什麼事了,當然這也是人之常情。
畢竟拉著屍體在公路上跑這種事情不是誰都有膽量幹出來的,而且一旦被發現的話,我應該怎麼解釋?盜墓還是殺人?好像都解釋不清。
不過這麼想了一路以後,我卻一路平安無事的到家了,這時候我才完全清醒過來,趕緊鎖好院門,把她從車的後備箱裡面抱出,然後一路進了我的書房,把她放在那張空床上。
在連續灌了好幾杯冷水後,我才感覺自己稍微平靜了些,在整理一番思路後,我終於下了決心,把她身上現在還沒有破碎毀壞的衣服脫去,替她好好清洗擦拭一下身體,給她換上件新衣服,然後再決定怎樣處置。
畢竟現在我把她都已經從那個坑裡帶出來了,要是讓她這樣穿著一件已經又髒又舊的衣服的話,也未免太說不過去了。
同時,我還想看看她衣服下面的狀況,包括她的內衣和身體在內。
她的內衣看上去確實是粗厚的,但是卻只是用衣帶固定的而已,被我解開後便毫無困難的脫了下來,脫下來後我才是注意到她在這一件下面是並沒有內衣的,甚至沒有內褲。
但是我到沒有太注意到她的身體,而是看把她的內衣小心地整理好疊了起來,這可是漢朝的古董。
正準備好好打量一番她的身體時,我又發現了一個有趣之處——她現在的頭髮實際上是編成的假髮,被我很輕鬆的就拿了下來,隨後女孩原本的一頭齊腰長髮就像是水流一樣傾瀉下來,像是春天瀑布解凍一般。
現在這漢代的美少女就這樣一絲不掛地躺臥在了我的面前,她的肌膚瑩白無暇的沒有一點些許的雜質,肩如刀削腰若素束,一雙修長美腿緊緊併攏在一起,這優雅的身姿像是工筆仕女畫人物的體型般窈窕!
雖然與現在那些被認為迷人的豐滿體型相差不少,但是這纖瘦的體態配上雪白的肌膚也是別有一番風情在裡面。
她的頭髮異常的富於光澤而烏黑,比現在許多女孩子的髮質都要好,她的臉則非常精巧別緻,五官雖不深邃但也墨畫般精巧細緻,裝點在她白皙的近乎透明的臉上。
表情則是非常放鬆的樣子,似乎周圍這一切與她都無關一樣。
我也停下手中的其他事情,站在一旁注視著她清秀典雅的姿容。
看了好一會後,我才考慮到讓她這樣赤裸著有些不雅,是該幫她收拾一下了,於是我取來了毛巾,水和沐浴露,來替她清潔一番身體。
說真的,為一個赤裸身體的女孩子擦洗身體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何況是在自己已經有意無意的起了色心的情況下,於是我的整個操作流程就顯得非常緩慢和滑稽了。
我一手拿著毛巾,一手拿著花灑,將水淋在她細緻雪白的肌膚上,再塗抹上沐浴露慢慢擦拭清洗。
她的肉體依然柔軟而富有彈性,沒有屍僵,沒有屍斑,顯得白裡透紅細膩光澤,除了冰涼外並不和活人有其他的什麼區別,甚至手感更好。
就這樣,我洗過了她的頭髮,洗過了她的臉,手腳,脖頸和其他的部位,再用清水沖淋一遍,最後用毛巾拭去水分,取來電吹風吹乾她烏黑的長髮。
清洗過後,她的身體明顯更加光澤,皮膚也更緊致細膩了,我在考慮了一會後,決定給她弄件衣服來穿穿。
有這種念頭倒是沒什麼,但是問題的關鍵之處在於,我到底應該給她弄一件什麼衣服穿?至少不能把她原有的衣服再給她穿上吧?於是我開始思考起給她弄套什麼衣服來穿了。
水手服?格子裙?運動服?還是別的?這個問題不禁讓我一陣腦仁疼。
靠,這麼複雜幹嘛,給她弄個睡裙穿上,不要讓她光著就完全可以了——其實那樣也挺好看的。
於是我跑了出去買了一件尺寸應該是差不多的吊帶睡裙,這件睡裙是淺粉色的,長度大約只到她的膝上,胸前和下擺刺繡著些花紋,看上去也還算不錯,於是我扶起少女軟綿綿的身體來,給她把這睡裙穿戴好。
把她抱到我自己的床上後,我取來化妝盒,準備替她化妝打扮——讓這2000年前的美少女感受一下2000年後的化妝術。
我在女孩的臉上悉心地拍上一層均勻的粉底,描過了她原本就精巧秀麗的眉毛和睫毛,給她的嘴唇塗上櫻桃紅色的唇彩,將她的齊劉海和長髮整理起來。
又把她的雙手放在平滑的小腹上,最後為她小巧的手指甲和腳趾甲上塗抹了一層漂亮的粉紅。
現在,我終於可以仔細審視一下這位美少女,這位2000年前的漢朝姑娘了。
我仔細端詳著她清麗嬌媚的遺體,她那漆過般黑黑的頭髮一部分蓋著她飽滿的額頭一部分整齊的披散在她身下。
兩彎纖細柳眉下輕閉的眼瞼上塗敷著可愛的亮色眼影,長長的濃密睫毛緊閉,在臉上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陰影,小巧秀麗的鼻子泛著柔和的光,光潤的兩頰和嘴唇都呈現著迷人的淺紅。
精緻的耳廓和有著尖尖下巴的玲瓏剔透的瓜子臉和安詳的表情更是凸顯著她那東方女性的典雅清麗,柔膩修長的粉頸,包裹在粉色睡裙裡高聳飽滿的胸脯!
雪白的手臂,安靜平放在平坦小腹上的一雙蔻丹素手,曼妙的腰臀和雙腿,還有那粉嫩的小腳無不完美無瑕,簡直讓人無法相信這是一位2000年前的少女。
說真的,這完全顛覆了我的認知。
在我的印象中,古人理所當然的就該是又黑又瘦,營養不良,滿臉麻子或者其他傳染病留下的傷痕之類的形象的,但是現在我看到的卻是一位甚至比現在絕大多數女孩子更漂亮更可愛的美少女。
我就這樣站著,看著,不知過了多久。
在看了一會後,我莫名有了些奇怪的悸動。
於是坐到了床邊,輕輕捏住了她小巧的左腳,雖然之前我確實也是注意到了,但是仔細地審視也是現在才注意到。
她的腳尺寸不大,頗為纖細和勻稱,腳背皮膚在非常純淨的白中可以隱約看到青色的靜脈,腳掌則帶著漂亮的淺紅色,腳趾瘦長而根根分明,但是不管腳趾,腳背還是腳掌,線條都很流暢而優雅。
被我塗成粉紅色的趾甲則是方方正正的形狀,像是修剪過似的,很難想像在那個時代的女子會有這樣精巧的雙腳,我甚至疑心她是一個穿越者,還有可能是未來的穿越者。
算了,這種見鬼的問題已經不是我該考慮的了,這麼想著,我的目光開始往上移動,手也在少女的腿上摩挲著。
她的雙腿很結實而圓潤,肌膚白皙且軟嫩,輕輕按壓下去的手感像是一塊新制的肥皂般柔軟。
她的雙腿在我的指尖滑過時帶給我的那種綿軟中帶點彈性的觸感完全可以算得上是讓人上癮,很快我就不覺全身燥熱起來,雙手也自然而然地繼續往上走。
於是在情理之中地,我把她睡裙短短的下擺掀了起來,看起她的私處來。
她的這裡樸實地說,跟我所見過的之前其他的各種都截然不同。
她的陰毛淺淡而稀疏,也很細軟,呈現出大約是三角形的樣子,看起來似乎與頭髮並沒有什麼區別,這或許是缺乏美感的,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這看起來又是另外一種風味了。
現在我既然把女孩的睡裙下面掀起來了,自然也不會介意把她睡裙上面從她肩膀上剝下來。
於是理所當然地,我把少女睡裙的肩帶拉到了她臂彎的地方,把她兩隻乳房展現到我的眼前。
同樣地,這是我第一次認真地審視這位2000年前美少女的胸部,她的乳房大約只有B或者是C的樣子,並不算大,形狀也算不上有多美觀,但是也還算挺翹,沒有什麼下垂的樣子。
另一方面她的乳暈顏色很深,較之她的乳頭也大了不少,這也是我之前所未曾見過的狀況,這不由得讓我感興趣起來,便伸手捏了一下她的乳房,說真的,這位美少女的乳房質感更是讓我有了觸電一樣的感覺——
這手感實在是太棒了,甚至要比某些巨乳可能還要好(如果我摸過的話),於是我動作開始大膽起來,用整隻手握住她的乳房開始揉捏,而不是之前僅用手指的樣子。
這樣的動作無疑是過分粗暴的,我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在揉捏了大概幾分鐘後便收起手來,替她把睡裙整理好,將吊帶恰如其分地攏在她兩根細緻鎖骨的上方,又調整一下她軟弱無力地搭在床邊的手臂。
這時候值得我注意的就是少女的手臂和雙手了,嗯,說實在的,手臂和腿腳雖然形象大不相同,但在審美上面都是趨向一致的,都講求柔美流暢的線條和白皙的色澤,還有細長的手指和腳趾,而她的胳膊和雙手顯然都滿足這些條件。
我把她柔軟的小手捏在手裡,一根根把玩著她新筍般細緻的手指,這精巧的纖細手指甚至讓我產生了把這含在嘴裡的想法,這時候,實際上我已經是陷入陶醉了。
我把她翻過身來,準備欣賞一下她曲線優美的後背。
但是突然電光火石之間,我的大腦中冒出了一個念頭——她是不是處女。
很快地,這個念頭就擠滿了我的大腦,讓我的精神都亢奮起來。
於是很快地,我就自覺不自覺地伸手再次掀開了她的睡裙,用兩根手指徑直分開了她緊緊閉在一起的淺棕色陰唇,然後我就看到了一個閃著金屬光澤的圓柱形物體。
靠,這也太那個了,原來古人就有這種凶殘的玩法了,這讓我哭笑不得,但是這樣的發現顯然更加調動起了我的好奇心,便乾脆用手指捏住了這東西,將之從她的陰道中一下抽了出來。
然後我就看清楚了這是一個金黃色的,沒有什麼花紋的金屬圓柱體,不過說是金屬的也不準確——
這個圓柱的另一半是翠綠色的,帶著玻璃光澤的冰涼石頭,看起來非常好看。
不過很快我就發現我這愚蠢的好奇心帶來了什麼後果,正當我驚訝於這塊石頭的色澤時,我才猛然意識到:媽的,這不就是那種所謂有防腐奇效的定顏珠之類的玩意麼?
很快,我就聽到了像是風吹走塵土一樣的沙沙聲。
一切都已經晚了!
等我回頭看少女時,已經全完了。
現在床上已經空空如也,只剩下一些連一根頭髮都沒有留下。
我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地愣在原地,手裡還捏著那根半截是金屬的「定顏珠」。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