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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雪。血連環
作者:瞳
昨夜風雨大作,不能入寐,胡思亂想中,寫了這故事。
(一)
天和水都是紅色的。
血紅。
在竹筏離小島仍一段距離時,我已經看到了那兩件物體。
那是兩個女人的身體:長長的黑髮隨風蕩漾,雙臂在身體左右無力地垂下,兩雙豐滿而形狀一致的乳房仍是如此富有彈性。
但那兩個女人都已死了。
身體被又粗又圓的竹竿插進陰戶把體內的腸臟弄成碎塊、再從口腔穿出後豎立在離岸不遠處的女子是不可能仍活著的。
我認得她們是誰:一個叫賀蘭敏,另一個叫賀蘭萍,是一對孖生姊妹花。
兩人和我,南宮雪,都屬於同一殺手組織。
這樣看來,這對姊妹的刺殺任務是失敗了。
而失敗的代價就是死。
我的武功比姊妹兩人略高一線,但我真的可以把「鷹人」殺掉嗎?又或是,在不久之後,我就會成為另一副被尖竹穿透的女體?但我已沒有回頭路了。
即使明知很可能會失敗,也不得不放手一搏。
如果把竹筏掉頭,到岸時也是一死:組織是絕不會饒過臨陣退縮的殺手的。
「鷹人」是誰?
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最少沒有人可以活著回來告訴其他人他長相如何。
也沒有人可以說出組織為什麼要不惜代價也要不斷派出殺手把他置諸死地。
這次,任務就落在我們三人身上。
賀蘭姊妹已失敗了。
我呢?
終於到了。
我把竹筏泊向岸邊,撿起了我的長劍,一躍登上了這神秘的小島。
賀蘭姊妹暴屍處離岸只二十步左右的距離。
我現在已看得更清楚了:兩人的大腿內側都有污液的痕跡,明顯是被強暴過。
究竟是先姦後殺,抑是兩人死後才被污辱就不得而知了。
兩人的外裳都隨便丟棄在石灘,倒是兩件火紅褻衣被橫晾在一竹架上迎風招展,像是勝利者向上島的人耀武揚威的展示。
我不期然想到自己在勁衣下穿上了的月白肚兜,如果我也失敗了,我的褻衣也會在這裡被展示吧。
我頓時感到毛骨悚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鷹人」!
他就站在不遠處的小崗頂上,頭上戴上了鷹的臉譜:禿禿的頂,尖突出來的鷹喙,還有是兩手都套上了的鷹爪。
我們之間不需要任何的對話:任何語言都是沒有意義的。
勝者為王,敗的,死。
於是我拔出了我的長劍。
他來得比我想像還要快,我的心馬上涼了一截:他輕功比我高得多。
我清叱一聲,手中的長劍抖出千百劍花護著全身;也幸虧如此,他的鷹爪一問始就搶到了主動,我好不容易才搶到反擊的機會,「嚓,嚓,嚓」連攻三劍。
卻都輕易被他閃過了。
百招之後我已汗流浹背,只有招架之功了。
他的攻擊一招比一招快,一招比一招狠。
我現在才知道我絕不是他的對手---失敗就是死---而我是注定要失敗了。
果然我再勉強支撐了三十餘招,他的鷹爪突然一攫,我的長劍就被他奪去了。
我自忖必死,於是閉目就戮。
他卻沒有立時把我擊殺。
帛裂一聲,我外衣的前襟被他抓下了,月白肚兜和胸脯的上半呈露在他的眼底下…
「殺我吧!」
他沒有殺我,卻把我的長髮打散了,把我已破裂的外衣和長褲都撕了下來。
「殺我!求求你!殺我!」
他笑了。
「妳不想知道我是誰嗎?」接著他除下了鷹的臉譜。
「啊…!」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一張俊得令人心碎的臉,南宮雨---我三年前失蹤了的同父異母弟弟。
「姐姐,妳不是一直都暗戀著我嗎?」他洋洋得意地問。
「……」
「妳不是在無數綺夢中和我交合嗎?來吧,讓我圓了你的夢,再把妳殺了。」
我全身乏力地屈膝跪到地上。
「對了!這這樣吧,姐姐,向妳心儀已久的『雨」展露妳內心的慾火吧…」
「我…雨…」
「自慰吧,姐姐,在我的眼底下回復妳的本色。自慰吧!」
迷惘中我把右手隔著月白肚兜撫胸,左手插進我的絹質短褲子中自瀆了。
「啊…雨…啊…」
他進一步的走近,每向前一步就把身上的衣物一一剝下掉到地上。
當他站在我面前時,他已是全身赤裸,他的陽物亦已威武的在我眼底勃起了。
「妳知道要怎樣做吧…」
我點頭,張開了口把它納入口腔中:我的舌頭溫柔的舔著他那兒,它向我喉部進攻了,我頓時有馬上將窒息的恐懼,可是,我不敢向後退閃,只任由它在我口腔內探索…
終於,他噴了;我把大部份精液吞了下去,其餘的就在我嘴角處溢出。
他笑了,把陽物抽了出來,順手把我的肚兜摘下往黏黏的陽物一揩,就隨手拋到地上…
我頹然的坐到地上……
「殺了我吧,雨!」
他卻意猶未盡,把我安排成跪姿並以雙手撐地。
「我要妳像母狗的被我幹!」
他把我的絹質短褲扳下,從我後方插入了。
「啊…雨,我們已淪為畜牲……」
他只是在笑,繼續狠狠地抽送…
我沒有讓他看到我臉上浮現的滿足…
終於完事了…
「來吧,姐姐,和我一起造妳的刑具吧。」
另一根的尖竹不久就已準備妥當了。
他把我的月白肚兜和賀蘭姊妹的綁到一塊。
「這就是妳一直想要的結局吧?」
我點點頭。
他把我的雙腕反扣於竹後。
「在妳氣絕之後,我才會把這繩割開,那時,妳就會像她們一樣。」
我望向被穿透的賀蘭姊妹,縛著她們雙腕的繩也是在她們死後才鬆開的吧。」
他把我弄至仰臥,拉開我的一雙大腿,我知道他馬上就要把那尖尖的竹竿插入我的陰戶,然後他會把它一直推前,直至把我的內臟絞碎再從我的口腔突了出來,我會經歷撕心裂肺的痛楚,卻會無法發出任何的哀號。
然後,他會看著我死…
想到這裡,我的下體已濡濕了一大片…我感到的竟不是恐懼,而是亢奮…
「雨,把我穿透吧…讓你的姐姐以一個淫蕩女子的姿態去死…」
「啊……!」竹竿終於插入了!
我杏眼圓張中感到我體內的器官一一被洞穿!
「嗯…雨…啊啊啊啊啊…!」
我的身軀被升起了,由於竹竿已從我口腔突出,我無法向前望,只能看到紅色的天…血紅色…
我的身在不受控地擺抖,大腿處是一股暖流…我尿了,尿的腥味混合了血的腥臭…
「謝…謝…你…雨…」
黑暗…
(二)
天和水都是紅色的。
血紅。
在竹筏離小島仍一段距離時,我已經看到了那兩件物體。
那是兩個女人的身體:長長的黑髮隨風蕩漾,雙臂在身體左右無力地垂下,兩雙豐滿而形狀一致的乳房仍是如此富有彈性。
但那兩個女人都已死了。
身體被又粗又圓的竹竿插進陰戶把體內的腸贓弄成碎塊再從口腔穿出…
「我不是經歷過這個了嗎?」我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對,已無數次了。將來也會重覆再重覆…至天荒地老…」
「這是地獄?」
他笑了:「妳認為呢?同一事在不同人感受會不同。地獄是苦,天堂是極樂,妳認為呢?」
我微謂了一聲。
「雨,現在,就再殺我一次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