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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清玉潔

作者:魔免速度

「冰清玉潔」,是四個堂姐妹。

巧合的是,她們也是我的女人。

我大學畢業剛剛沒多久,遲遲找不到工作,幸好以前的玩伴拉著我去創業。

我倆共同建立了一個小公司,隨著盈利,也當上了甩手掌櫃。

有了穩定的事業,便想追尋一份愛情,我偶遇到「冰清玉潔」中的老大——丁冰。

丁冰是來應聘秘書的,無論是相貌和身材還是學歷和經驗都比其他人豐富,所以很快就被錄取了。

我習慣著她陪在身旁的日子,並向她發出約會的邀請。

丁冰同意了,不久我倆就確定了關係,隨後丁冰和我又幫助她的三個妹妹丁清、丁玉、丁潔安排了工作,不久又進駐我家。

丁冰說她們四個姐妹都喜歡我,想和我同居,我對一夫多妻並不厭惡和鄙夷,就像古時的皇上一樣,三千佳麗,只是沒想到一切來的那麼突然。

為了迎合她們,我動了巨資,買了一套三層的大房子,總算解決了三人的住所。

為了合理安排,不讓姐妹四人感情發生破痕,我每天輪流跟其中一個睡覺。

冰清玉潔雖然是堂姐妹,但樣貌性格各不相同,卻都是傾國傾城的美人。

老大丁冰只大了丁潔五個月,容貌雖是四姐妹中相對遜色的,可令我更器重的是為人處世的態度,有她在我工作時提供建議,我不在時進行決策,公司的合作夥伴一下翻了一倍,所以我的法定妻子也是丁冰。

老二丁清是最美的一位,各種形容美女的詞彙都可以安放在她的身上,在平時應酬時,我更願意帶上丁清。

老三丁玉和其她三位姐妹不大一樣,丁玉是和其她姐妹最不像的,因為丁玉是親生母親和別人生的,隨後母親離婚再嫁入丁家,幼時的變遷也造成了丁玉不一樣的性格,除了自己的姐姐妹妹和我以外,不願同他人講話。

老四丁潔是最萌的也是最俏皮的,同時干家務的能力也是最強的,經常把家中打掃得乾乾淨淨。

四個姐妹中,令我喜愛的也有所不同,我喜歡丁冰的性格、丁清的外表、丁玉的夜晚和丁潔的女僕。

丁冰和丁清早就提過,丁玉的則是風情萬種,而丁潔的女僕裝也是楚楚動人。

如果事情真的能一直這樣過下去該有多好,但生活總是不會一帆風順的。

我們大概這樣只住了半年,剛剛好是夏天,許多公司找我們合作,一個早和其它公司聯合起來的經理接了一個大單子,所有項目均是我方投資。

可公司剩餘資金完全沒有那麼多,一下周轉不開,三天的時間,我從一個小富豪變得一無所有,而那位經理則一發不可收拾,當上了吞併我們公司分部的總經理。

其實事情也不是不能避免,只要我不簽字同意,合同不能奏效。

但剛剛好那天我不在,丁冰又沒有看清內容,導致了慘劇的發生。

回家以後我哭了,一個大男人的哭,我既感到自己辛辛苦苦幹起來的公司毀於一旦,又內疚四個女孩,自己無法再養著她們了。

我對冰清玉潔四個人說,我只能和其中一個過一輩子,如果是丁冰最好,不是我就離婚再娶,我會把房子賣了,剩下的錢分給三個人,我想回老家找爸媽,去他們開的小飯店幫幫忙。

說著說著,我又含著眼淚,轉身走出門去酒吧喝酒,卻沒想到竟是永別。

我剛走不久,冰清玉潔四個姐妹就開始議論,都希望我帶丁冰走,畢竟我們是原配。

可是,丁冰卻出乎意料的拒絕了。

丁清丁潔都感到奇怪,丁冰說出了自己的過失,不願再跟我走。

「大姐,沒事的,姐夫已經原諒你了不是麼?再說,那件事本身也和你無關。」

「小玉,真的無關麼?如果我能認真讀一遍合同,公司也就不會倒閉了。」

「那大姐你有什麼好辦法?我們姐妹四個父母去世有一陣子了,能讓一個過上好日子就可以了,再說萬一大姐你東山再起……」

「對啊,謝謝小潔你的提醒,能讓一個過上好日子就可以了,我有注意了,只要我死了,什麼事情都解決了。

丁清你跟他過,丁玉和丁潔你倆都能多拿一部分錢,踏踏實實找個男人,後半生也有了依托。」

「大姐,你說什麼瞎話,你是咱們姊妹四個的頂樑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不是麼?」

「小清,你的好意當姐姐的心領了,這件事一來多少我都有責任,二來你們能過上好日子,姐姐我死而瞑目了。」

「既然大姐你一定要死,我們攔不住你,那我就陪你一起死。」

「丁清,你說什麼胡話呢?」

「也算我一個,讓小潔嫁給姐夫,我本來也跟姐姐們沒有血緣關係,不能用你們的死讓我富貴。」

「小玉,我們畢竟一起長大早就是親姐妹了,你不能……」

「三位姐姐,也算我丁潔一個吧,你們都死了,我不能獨活,再說我們都死了,姐夫把房子賣了說不定還能重新創業。」

「既然大家都這樣說,那我們收拾一下,一起上路吧,也好有個照應。」

四個姐妹換了各自喜歡的衣服,丁冰愛穿旗袍,所以穿上了一件紅色牡丹花旗袍,配上白色的高跟鞋和肉色長筒絲襪,顯得嫵媚,記得第一天應聘她就是穿的這一身,格外醒目,畢竟現代人已經很少穿旗袍了。

丁清性感,而制服則最能凸顯身材,所以穿了女式的辦公制服和黑色的絲襪,再配上魚嘴的高跟鞋。

丁玉換的衣服露出了肩膀,只圍住了胸部和小腹,而且沒穿鞋襪,只有光腳踩在地面上。

丁潔倒是沒什麼變化,依舊是標準的女僕裝配上白絲。

丁冰找來四條白綾,召集換完衣服和化好妝的三個妹妹,並再一次勸說,不要再管自己的死活,卻遭到丁清和丁潔的反對,丁玉則從丁冰手中搶來了一條白綾,以示決心。

丁冰無奈,想起四個姐妹和我生活的點點滴滴,不禁落下眼淚,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丁玉看見大姐走了,也轉身回去,丁清和丁潔說了兩句話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以下為四姐妹每一個人回到各自房間的視角)

丁冰回到房間,將寫好的遺書,放在書桌上。

眼淚從丁冰的眼角滴下,落到遺書上,打濕了清秀的筆跡。

丁冰連忙拭去眼角的淚水,轉身將白綾拋上房間上的吊燈。

丁冰搬來椅子,握住垂下的白綾,站了上去,在椅子上將白綾挽成環。

丁冰還沒來得及將白綾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就聽見了有椅子落地的聲音,雖然不知道是誰,但丁冰知道自己作為大姐,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做到榜樣。

丁冰急忙將白綾套在脖子上,也沒來得及整理,左腳向後一踢,右腳向前一邁,順勢踢遠了椅子,讓身體懸了空。

剛開始丁冰沒有太多的感覺,只是覺得脖子癢癢的,被柔軟的白綾輕撫一般裹住。

丁冰的全身放鬆的垂下,雙手輕貼著旗袍,偶爾也會向上動一下,想要撓一撓發癢的脖頸。

丁冰的雙腿也自由垂向地面,兩隻高跟鞋卻掉落在地面上。

很快,丁冰感覺到脖子並不是最癢的地方,而是自己的胸口,並且已經不再是癢而是疼。

丁冰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開始向上抓撓自己的胸口。

兩條絲足開始互相摩擦,然後是小腿的蹬踢,進而變成兩條絲腿的掙扎。

丁冰感到自己腦中「嗡嗡」的在響,耳朵又似乎聽見了兩聲椅子落地的聲音。

丁冰似乎想要喊什麼,嘴巴張得老大,口水都流了出來。

丁冰的臉泛著紅色,眼睛半睜半閉。

丁冰的雙手已經不再胸口抓撓,而是去撓自己玉頸上的白綾,所幸丁冰將結打在脖子的左側,防止自己在掙扎中解開。

丁冰的意識還在,但卻感到喉嚨發痛想要乾嘔,卻吐出越來越多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下。

散亂的頭髮在掙扎中粘在了口水上,慢慢吐出的舌頭,舔開了嘴角的秀髮,在嘴外蠕動著。

丁冰突然感到有了尿意,一下子沒控制住,噴湧而出。

尿液打濕了絲襪和旗袍,也打散了丁冰的意識,現在她只想盡快解脫,因為此時的窒息太過於痛苦了。

白綾將丁冰的脖子裹得越來越緊,漸漸奪走了丁冰的生命。

丁冰的嘴角掛著微笑,她知道自己的死或許可以換來我以後幸福的生活,雖然她擔心僅僅一個房子遠遠不夠我東山再起的所需,但此時已經不重要了。

眼淚從丁冰的眼角流下,在泛紅的臉頰上流下淚痕,一直流到下巴尖,一滴滴的滴落。

失禁的尿水漸漸停止,同時停止的還有丁冰的掙扎。

肉色絲足的摩擦越來越小,最後靜止不動,雙手先後從抓撓的脖頸上放下,垂在身體兩側。

丁冰的臉向右偏靠一點,頭髮擋住了三分之一的臉,舌尖抵著上嘴唇,還掛著唾液。

地上是一灘失禁的尿水和兩隻白色的高跟鞋,一隻側面,一隻朝上,朝上的那只鞋裡面,充滿了尿水。

丁清愛美,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仍舊給自己補著妝,從眼角到嘴唇,都畫上了淡妝,就像即將要和我出席儀式一樣。

這時先後兩聲椅子落地的聲音震到了丁清的耳朵——已經有兩個姐妹上路了。

丁清這才將白綾拋上房間上的吊燈,搬來一把椅子,顫顫悠悠地站上去。

丁清將白綾挽成環,打好結,放在自己的脖子下方。

丁清身材修長,又穿著高跟鞋,打好的白綾距離脖子還有一段距離。

眼看著已經有兩個姐妹在白綾上,丁清來不及從新再打結,只好稍微半蹲,讓白綾裹住脖子,隨後一點點將高跟鞋向前移動,邁下椅子。

身體的伸直和擺動的慣性,讓丁清的腳跟踢倒了椅子。

白綾瞬間的勒緊一下子扼制了丁清的呼吸,更帶來了痛苦。

丁清的雙手不由自主的開始在空中肆意亂抓,雙腿也開始四處亂踢,丁清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但卻無能為力。

突然,丁清的雙手在亂抓中碰到了脖子兩側的白綾,連忙死死地抓住。

丁清沒有將脖子向後仰,抓住白綾只是為了控制自己的雙手,但自己的雙腳還在亂踢。

黑色的絲腿一會兒分開四處亂踹,一會兒貼緊摩擦前後擺動。

劇烈的掙扎讓吊燈都開始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丁清的臉不知道是被妝蓋住了紅色還是本就蒼白,沒有一絲血色,而且丁清的眼睛開始向上翻,黑色的眼珠慢慢消失,只有最上方的一點半圓。

丁清的頭髮還是很老實的,沒有遮擋到臉龐,反而是舌頭,吐出一大截,為恐怖的白填上了一點粉嫩的紅。

掙扎讓丁清的體能消失的很快,沒過多久就幾乎耗盡了,儘管此刻丁清還有殘留的意識。

丁清的一隻手從死死抓住的白綾上無力的掉落,手掌朝前,手指彎曲。

另一隻手也開始下滑,貼緊丁清的脖子。

原本擠腳的魚嘴高跟鞋,此時卻無論怎樣蹬踢也無法甩掉,鞋跟不時還會踢到身後的牆面。

現在掙扎的幅度變小,高跟鞋又開始相互碰撞,偶爾還會用鞋跟踩到另一隻露出鞋外不多的絲足的腳背上。

所幸,此刻的丁清已經感受不到疼痛了。

丁清的頭開始一下一下的向前點動,每點一下,舌頭就多伸出一點,幾乎快要將整個舌頭全部吐了出來。

愛美的丁清在白綾上一下子變成了另一幅模樣,變得恐怖、可怕。

但丁清自己可能還不知道,雖然眼睛睜著,可其實自己什麼都看不見,早已沉入一片黑暗之中。

之前留在白綾上的一隻手也從白綾上垂下,雙手半蜷在身體前方。

唯一能提示丁清的生命體征還在的就是高跟鞋和鞋內的絲足,此時還在小幅的前後擺動。

之前的掙扎,雙腿一直四處亂蹬,似乎距離地面很遠,可實際上鞋尖離地面只有一厘米左右。

慢慢地,兩隻腳靠的越來越緊,最後再也不動了。

一滴滴的液體,順著絲腿留了下來,染濕了絲襪,在上面掛著液體。

丁清的尿量並不大,因為地上沒有尿漬。

唯獨讓人可惜的是原本俏麗粉紅的臉龐此刻竟是如此蒼白,還有吐出的長長的一截舌頭掛在嘴邊。

丁玉第二個回到房間,什麼都沒想,只是默默地將白綾拋上房頂的吊燈,打上一個結,又搬來一把椅子,放在下方。

丁玉撣了撣有些灰塵的玉足,站上椅子,正對著白綾。

丁玉身材矮小一點,脖子夠不到白綾,只好將腳跟抬起,雙手使勁向下拉白綾。

當丁玉將白綾套上自己的脖子的時候,自己只有腳尖支撐了。

窒息的感覺已經開始產生,腳趾其實踩在椅子上的也不多,幾乎接近懸空。

丁玉緩慢的向前移動著秀足,一隻腳離開了椅子,勾住了椅子邊緣。

丁玉控制另一隻腳向前邁,原本懸空的腳順勢踢到了椅子,此時丁玉才發現自己是第一個踢到椅子的。

丁玉的可愛的臉頰開始泛紅,粉嫩嫩的。

丁玉此時還沒有太多感受到窒息的痛苦,只有雙腳懸在空中可能還不適應,小幅擺動著,直到她聽到另一聲椅子落地的聲音。

丁玉皺緊了眉頭,閉上的眼睛也睜開了一半。

原本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此刻不由自主的向上移動,但是丁玉還想控制,似乎在她看來,窒息並不那麼痛苦,就像電視劇裡那樣,忍一會兒,不到一分鐘就會嚥氣,可此時已經過去三分鐘左右了。

丁玉竭力克制自己的雙手,剛到自己裸露著的潔白如玉的肚皮處,就強迫自己放回原處,在肚皮上留下了幾道紅印。

丁玉長長的手指甲也扣住了手心,留下了指甲印。

然而這些還是沒能阻止丁玉的掙扎,漸漸地丁玉發現自己控制不住雙手,只好任由它們抓撓自己的胸口。

被衣服裹住的地方還好,沒有裹住的地方大多被撓上了紅印,因為此刻胸口火辣辣般疼痛,好似點燃一般。

丁玉的雙腿從開始的小幅擺動,變成了飛快的蹬踢。

白嫩的小腿向後彎折,先後輪流踢出去。

同樣嫩嫩的玉足也伴隨著小腿的掙扎在空中劃著弧線。

丁玉的臉頰還是泛紅,彤彤紅,像是害羞了,嘴巴也張開一點,舌頭在反覆的舔著牙床。

丁玉的衣服比較暴露,自然也方便了自身的掙扎的活動,按照時間,別的姐妹的體力早就不支,只能安靜的懸吊在白綾上,此時丁玉卻還在掙扎,而且愈加激烈。

失禁的尿水從兩腿之間排出,丁玉兩條腿無論內側還是外側都掛滿了尿滴,尤其是丁玉的兩隻腳丫。

可丁玉卻用雙腳相互摩擦,用腳掌摩擦著腳背,然後繼續在空中劃著弧。

雙手的指甲已經斷劈了幾隻,所以不再胸口繼續抓撓,反而在空中肆意亂抓。

失禁的尿水讓丁玉感到更加害羞,臉也變得更加可愛的紅,舌尖也吐出嘴外,掛著一絲唾液。

丁玉最早踢開椅子,但最後消失生命。

當大量的尿水徹底排空,在地上形成一大片尿漬,濕透了丁玉的雙腿時,丁玉才徹底停止了掙扎。

雙手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十字伸開,濕嫩的腳丫傾斜垂下,腳趾粉紅的,趾尖掛著尿滴還在不斷滴下。

丁潔回到屋子,繼續完成打掃,她本來就成天穿著各種各樣女僕裝,沒有收拾的必要。

丁潔剛剛收拾好自己的房間,就聽到先後兩聲椅子落地的聲音,丁潔這才準備跟三個姐姐一起上路。

丁潔先搬來一把椅子放到吊燈下方,然後坐在椅子上,將原本寬寬的白綾,擰成繩子一般。

丁潔又聽到了一聲響聲,急忙站上椅子,將擰好的白綾一端繫在吊燈上,另一端繞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切就緒以後,丁潔跳下了椅子。

白綾被擰成繩索,極大的增加了堅硬的程度,筆直的白綾發出了「吱吱」的聲響。

丁潔也藉著小幅下落的擺動,踢翻了椅子。

黑色的小皮鞋前後擺動,不時碰撞在一起發出「碰碰」的聲音。

當兩腿分開,大腿貼緊,絲襪的摩擦會發出「嘶嘶」的聲音。

白綾被丁潔擰成了絞索,卡死了呼吸,使丁潔的喉嚨中又發出「呃呃」的怪聲。

幾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匯成了死亡樂章。

丁潔沒有感受到窒息循序漸進,一來由於下墜,二來由於白綾被擰成一團,讓丁潔一開始就竭盡全力的掙扎,兩隻絲腿先後彎曲成九十度然後又先後踩下。

震得丁潔的屁股一顫一顫,黑白相間女僕裙也開始擺動。

由於經常幹活,丁潔不習慣留著不方便的長長的指甲。

此刻,丁潔的雙手正要抓撓深深陷入脖子的白綾,但因為沒有指甲的緣故,丁潔只能用手指指肚撫摸著自己疼痛的玉頸。

白綾將丁潔白皙的臉絞的通紅,眼睛瞪大,眼珠向上翻,在眼眶中只留下了眼白。

掙扎還在繼續,丁潔的兩腿中間忽然噴出一股液體,打濕了大腿內側的白色絲襪,一直流到黑色的小皮鞋上,地上也有一攤尿漬。

失禁沒有扼制丁潔的掙扎,相反,丁潔的雙腿還在飛快的前後蹬踢。

「咚」的一聲,左腳的皮鞋沒有繫緊,踢到了遠處,露出了被白色絲襪包裹的小腳丫,腳背上還有被液體打濕的痕跡。

除了左右不相稱的雙腳蹬踢外,丁潔的雙手更是抓住了脖子上方,擰成繩索的白綾,從上向下捋。

白綾製成的絞索已經將丁潔原本通紅的臉慢慢絞成紫紅色,顏色稍微淺一點的也只有丁潔吐出嘴外粉紅色的舌頭。

失禁的尿水一點點從丁潔的身體中排光,而丁潔的身體就像洩了氣的皮球,掙扎的幅度一瞬間減小。

雙手原本還在脖子上方,沒多久便先後垂在身體兩側,從十指伸開到慢慢蜷縮。

丁潔的絲腿顯然沒有力氣在蹬踢,但露出絲足的左腳在空中摩擦著穿著黑皮鞋的右腳,原本被尿水打濕的鞋面被白色的絲襪擦的發亮,最後雙腳一起垂向地面。

丁潔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紫紅,臉頰甚至有些發黑。

丁潔的頭向右上方仰望,眼睛卻看向斜下方,翻著眼白。

丁潔粉嫩的舌頭從嘴外伸出,大約有一半左右,口水掛在嘴角,暫時還沒有流下。

(重新回到初始視角)

我在酒吧喝了一夜的酒,常年的應酬讓我適應了大量的喝酒和長時間在酒後的睡眠,正是這樣我才會想灌醉自己,同時我的這個舉動又總是讓我後悔終生——假如我早點回家,就能救下四個姐妹的生命。

等我回到家,太陽剛剛從天邊升起,我搖搖晃晃的走進家,走進了丁冰的房間。

由於迷迷糊糊的,我沒有看見丁冰懸吊在吊燈上的屍體,第一眼看到的只是一張紙。

我拿起一看,竟然是丁冰的遺書,她說自己很愛我,但她無法原諒自己犯下的錯誤,同時很感激自己的三個妹妹,她並不希望我今後重新成為多有錢的人,只希望我幸福快樂的活下去。

看完遺書,我擔心丁冰做傻事,瞬間迷糊的感覺消失了。

我感受到後背似乎有東西碰著我的肩膀,轉身一摸竟是懸在空中丁冰的絲足。

我下意識的抬頭望去,看見丁冰已經上吊自殺了。

我連忙將丁冰的屍體從白綾上放下,才發現丁冰早已全身冰涼。

我的眼中含著淚,覺得自己對不起丁冰,忽然我又想起丁冰感激自己的妹妹,便連忙跑進丁清的房間,看見丁清也上吊了,臉煞白的嚇人,想起剛剛的丁冰,我一下子沒站穩,摔倒在地上。

放下丁清後,我似乎有了心理準備,前去丁玉的房間。

開門之前,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淚,才開門進去。

果然,丁玉也上吊自殺,屍體懸掛在吊燈上,懸在空中的雙腳冰涼的刺骨,匆忙放下她後,我抱著僅存的一絲僥倖去往丁潔的房間。

可惜,我最後的僥倖也被打破,丁潔穿著女僕裝,跟三個姐姐一樣自縊身亡,我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

我輕撫著丁潔發紫的臉,將她從白綾擰成的絞索上放下,替她穿上了踢飛的黑色小皮鞋。

我無法挽救「冰清玉潔」的生命,也不能隨她們而去,因為我不想讓丁冰失望。

我替她們整理好遺容,該閉上眼睛的閉上眼睛,該放回舌頭的放回舌頭。

丁冰、丁清、丁潔穿的絲襪已經被失禁的尿水打濕,雖然干了,但還是有臊味,我便替她們換了一雙新的,丁玉光腳,我便用溫水給她擦拭。

完成一切後,我將她們的艷屍放在各自的床上,給她們蓋上被子。

我沒有將她們的頭一起蓋上,我希望她們能一直看著我,看著我成功……

我陪「冰清玉潔」度過了最後一晚,我徹夜未眠,想著我和她們的日日夜夜。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行李,乘坐火車回到了久別的家鄉,看到了長時間沒有見面的父母。

我沒有說我結過婚,也沒有說「冰清玉潔」為了讓我東山再起而上吊自殺,只是將公司倒閉的原因告訴了父母。

我沒有選擇賣掉房子,首先誰會住死過四個人的「鬼宅」呢?而且我不想讓「冰清玉潔」四個人的靈魂無處可歸。

我幫助父母經營著小飯館,由於我有之前的經驗,不到一年,小飯館被我做火做大,成了大酒店。

而我,在父母的強迫下,娶了另一個女孩為妻,不久生下了一兒一女。

我逐漸接受了這一切,她雖然不像「冰清玉潔」那樣,但在家中是賢妻良母,相夫教子,並且不會因為我是否有錢而吵鬧。

她雖然不過多管理我的工作,但在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靠她。

我在外地出差時,父親做手術住院也一直是她在照顧,對她來講,我不會有對「冰清玉潔」那樣的感情,唯有感激。

我想,現在的生活也算富裕,雖不及當初小富豪、小皇上的生活,但也算穩定,更重要的是,我沒有辜負丁冰最後的願望——幸福快樂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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