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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為王
作者:瞳
這是數年前寫的,原名叫「宮花劫」,我已記不起是否曾貼上了。
當時對這故事不很滿意,今天翻了出來,加以改寫,感覺好多了。
這是瞳較少的「重口味」故事,也許和現階段寫的有較大的差別……
(一)
你終於來了。
在上千個夜裡,我就曾夢見你赤身露體跨著烏睢駿馬踏過沙丘而來,手中是那柄嚇人的「斬雲劍」,劍長五尺,重逾三十斤,非有驚人臂力者不能用。
你絕對能用,而且用過不少次了,斬下了無數的人頭:男的,女的,老的,年輕的。
在你的心中,只有一項規矩:擋你者,殺無赦。
當然我清楚,你最終的目標,是我。
我的人頭未在你劍刃下飛離我身軀之前,你是不會停下來的。
本來,我好應主動找你,讓你殺掉。
這與慈悲無關,我只是認清我的宿命,我要死在你的劍下是從出生那一天就已經注定。
王座上只可有一個統治者君臨天下,帝國的巫師早就預言這會發生。
你我同父異母,母后們為自己的利益把我們當成了手中的棋子,我母親勝了,不但把你母后和妹妹的人頭掛到城牆上示眾,她們赤裸的身體亦被長矛刺穿,豎立在都門之外。
你卻逃掉了,還擺脫了追殺你的刺客,五年之後,一位無名的劍客令宮中的人聞風喪膽,雙手「斬雲劍」下從不留活口,後來我們才查出這劍客就是你:復仇的王子。
這時父王已駕崩,母后如願以償登上女主之位,卻因害怕你前來復仇而惶惶不可終日,終於因憂慮成疾,不久就撒手人寰,我被擁立登基,成了女王。
坐上寶座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這一天一定會來臨,我派人把你的行縱查得一清二楚,他們報告說:你雙手持劍,所向披靡,男的一劍斷頭,女的如屬漂亮的就會被先姦後殺。
他們說你像一頭野獸,無情而暴戾,可是被你污辱的女性似乎都是被弄至欲仙欲死才甘心的受斬…
在聽他們訴說時,我汗流浹背。
他們大概是想我害怕了,沒有人明白我是進入亢奮,在我的腦海中,我已一次又一次的被你凌辱,然後心甘情願的死在你的劍下…這不單是讓你宣洩對我母后心頭之恨,也是我多年來暗戀你的情意結。
你若為王,我必須死,而且要慘死!這是我心中渴求的夢。
你一步一步迫近王都,我的夢很快就會成為事實。
一個月前,王城衛戌軍的隊長伊蘭在城外一小村落中發現了你的行蹤,於是率領十名女劍手圍捕,結果是全數被殲。
伊蘭的屍首被發現時全身赤裸,雙臂被縛在T字型木椿上,人頭早已滾到十步開外,乳房和首級口腔中都是奶白的污液,顯然已被你玷污。
我看了伊蘭的死狀,一聲不響的策馬回宮,關上了寢室的門並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內,然後,在那舖上金色緞質床單的象牙大床上,我為你自瀆!
黃金胸罩被我親手解下,我的酥胸袒露,我閉上眼簾,幻想你的手正握玩我的乳房,你的舌頭正如小蛇般舔吻我的乳蒂。
呻吟中我把左手滑入遮掩我下體鑲有王家紋徽的三角短褲之內,我的手指變成了你的陽具,迂迴插入我陰道,我發出了淫穢的叫床聲,渴望被你摧殘凌辱後當眾處斬…
當我滿足後,我以床單圍著了美麗的身軀拉開寢室魔龍浮雕的大門,馬上命令守衛在外殿的御林軍把在寢宮外當值的兩名少女守衛當場斬首。
寢室大門雖厚,未必能隔濾去所有的聲響,她們知得太多了。
伊蘭被殺後三天,你闖入了聖山上的神廟,把二十多名年輕貌美的女祭司全部斬殺,最美麗的波娃當然是逃不掉先被男辱的命運。
她曾是我的玩伴,在多個寒夜裡,我們就曾在後宮中和挑選的俊男美女集體行淫。
我曾撫吻她的豐滿乳房,而這天,她的乳房又出現在我的眼前,不過這次它們是被放在一圓型的木盆上。
這是你送給我的禮物,亦是死亡預告。
大臣們慌忙失措,有建議我加派守衛,以防不測,有勸我暫時作客鄰國,以避其鋒;我沒有採納任何一個意見。
我知道更多的守衛對你亦沒有分別,而作客鄰國,只會淪為笑柄,何況,我知道他們大都是假惺惺,不少人正暗中希望我盡快身首異處,而你,他們的王子,就可以安坐王位,讓他們繼續效忠。
他們終於等到了。
一如所料,大部份人一窩蜂的向你投誠過去。
只有我的近衛女劍士團願意為我誓死效忠。
把金黃色秀髮紮成馬尾的莎娜率領一小隊女劍士迎戰。
她是二級女劍士,身上穿的是青銅胸甲,這是二級劍士的標準裝束,她手下的三級劍士們穿的是黑皮甲。
十三名女劍士把你圍起來,你阻止了其他人的加入,顯然是想親手斬殺她們立威。
我也知道她們絕非你的對手,我竟覺得在城堞上觀看你揮劍殺敵是一種享受,雖然這意味死神亦向我走近一步。
十三名女子同時進擊。
你只用了一招,七人被剖腹,三名遭砍乳,另外二人被斬首。
莎娜沒有受傷,卻劍斷甲裂,露出了她少女深邃的乳溝。
雙眼失神的莎娜任由你把她的青銅胸甲及脛甲卸下,你把她的秀髮放了下來。
「自瀆吧。」你似在她耳畔說。
她低頭開始自慰了。
叛軍把戰死的女劍士衣甲一一剝光,接著割下了人頭。
「啊…。瑪伊娜女王,永別了,殺我吧!」莎娜在到達高潮的一刻雙手捧胸受斬。
你卻站於她背後以兩柄匕首由上向下插入她的高聳乳房。
「唷…!」看見自己的乳房被貫穿的莎娜櫻口圓張,以渴望的眼神哀求你把她結果。
斬雲劍一閃,莎娜頭飛十步開外,雙手卻仍撫弄奶子好一段時間,然後身體才砰然倒地,雙腳在這之後還亂蹬了一陣子才停了下來。
你的追隨者發出了歡呼。
你把「斬雲劍」一揮,下令攻城。
王城的攻防戰展開了,我讓侍女替我穿上了鑲有珍珠和瑪瑙的黃金胸甲,下身只有一雕有魔獸紋的金屬圓環護著我的陰戶。
我取過了弓,就和其他人一起抵抗你們的進攻。
「唷!」我旁邊的小茜左胸中箭,翻身牆外。
她身體剛著地就馬上被人剝了黑皮胸甲,再被亂刀貫胸而死。
雖然我們射殺了不少攀上雲梯的叛軍,可是我的部下亦已傷亡枕藉。
你從另一方已攻上城堞。
秦蔚立刻向你衝了過去,她是一級劍士,身上的銀胸甲閃閃生光。
你用了三合擊破她的劍網,再一劍砍入她的酥胸
「啊…。」秦蔚乏力跪在你的面前。
你一劍劈開她的胸甲,再一劍穿心,她的身體仍在向下沉降之際,你已割下她的首級。
她的五名部下自知不是你的對手,一起下跪自行解甲,你在她們自慰過程中逐一砍下她們的人頭。
另一名一級女女劍士小柔則被你的部下制服,剝了衣甲後輪姦。
事畢,你命令小柔跪在城堞上切腹。
美麗的小柔一執著匕首割開白玉般的腹部,另一手仍撫胸自慰。
從她俏臉上的表情,我和你都知道她已到了高潮,你在她發出亢奮的呼叫時斬下了她的美麗人頭,再把她的裸體踢下城堞,讓她失去頭顱的胴體仰臥在城前空地上。
我大喝一聲,舉劍衝前。
當然我不是妄想可以把你擊倒。
我的劍術連秦蔚也比不上。
我只是希望你殺我,殘忍地殺!
你沒有殺我。
我的劍被斬雲劍格開,然後我的小腹上被你一記重拳擊中,我軟倒在地,失去了知覺。
(二)
我醒來的時候,已是躺在寢宮的床上,身無寸縷。
大腿間的疼痛告訴我已被你污辱。
「為什麼不殺我?」我問。
「先要把我這可愛的妹妹蹂躪一番,再在人民之前明正典刑。」你說。
我「嗯」的一聲,認命了。
事實上我因沒有立刻被你殺掉而沾沾自喜,我渴望被你一再姦污,才處以極刑。
你又再騎到我身上了,只是這次我再不是在沒有知覺情況下被你污辱,而是甘心的把你迎入我體內。
「哥哥,哥哥…」
我挺起了胸脯,讓你把玩我的奶子,你用口把它們一一啜吻,再粗暴的把我佔有。
我們由鑲有王家紋章的象牙床上纏綿到來自波斯織上似錦繁花的地毯上
「用你的口替我啜!」你命令。
我像小犬般爬到你的腳前,以舌尖挑逗你的陽具,然後把再勃起的它納入口中。
「嗯…。」一面替你口交中我以手撫摸你的雙腿…
你宣洩了,在我的口腔中,酥胸上…
「淫婦!」你罵道。
我垂下頭,認了。
我承繼了母親淫蕩的血液,登基之後,整個王庭無夜不笙歌,亦無夜不荒淫。
我面首三千,有男有女,有些收為禁臠,更多的是先淫後殺…可是,在我內心中,由始至終只有一個男子的身影。
為了他,我甘心獻出我的王國,獻出我的性命…我只望有一天,你會成為「王」,即使你的寶座是置於我的屍體上…
「哥哥,把你的淫蕩妹妹殺掉吧…」
你凝望著我,把熱呼呼的口氣噴到我的臉上,在你的目光中,我看到了憤怒,慾念和憐愛…
「你若要為王,就必須殺我…」我的眼神很清楚傳遞了訊息。
不殺我你就對不起死去的母后和王妹,不殺我你就只是一個貪圖女色,甘與同父異母的我亂倫的昏君,不殺我你就無法向那些被我母后和我以鐵腕統治下的臣民交代!
「殺!殺!殺!」
你一手抓著我的長髮把我整個人抽起,然後把我扯到一旁的木製刑架上。
我主動的讓你把我的四肢牢牢的縛在大字型刑架上,你楂我的乳房,用手插進仍遺有你精液和我體內的淫水的下陰,我亢奮了!
被你侮辱是如此幸福,我把烏黑長髮甩散,舌頭貪婪的討吻,你吻了我,稱我是婊子,然後以九尾鞭抽打我的身體。
我發出了哀號,內心卻是如此興奮,被你抽打了,我不再是女王,只是供你發洩的性奴…
你一直把我鞭打,直至我身上被汗水濕透。
肌膚上有紅紅的斑印,卻沒有傷口。
這是特製的九尾鞭,只會令受刑者痛苦而不會奪走她的美麗。
我在刑架上再一次被你玷辱,我筋疲力竭中微喘著,意識漸漸迷糊。
(三)
我被你押到刑場。
這是王城中大寺前方的廣場,全城的人不分老少都前來觀看他們的前女王接受殺戮。
我身穿死囚雪白長袍,跣足而行。
城牆上的木椿都插上了戰死的女劍士首級,她們赤裸的屍體堆疊成丘,肌膚上是被玷辱的痕跡。
只有兩名女劍士存活下來。
查曼兒在我的左方,而奕文就在另一邊。
她們身上只有女奴的黑色胸罩和短褲。
前進中我們都受觀看的人滋擾和侮辱:胸脯被揩摸,唾液射到臉上,我的長袍一角更被一小男孩扯下而露出了半截酥胸。
「陛下…」奕文看到了我的狼狽,失聲痛哭。
「不!我再不是女王,就讓我們三人以卑賤的奴隸身份接受處刑吧。」我說。
我們終於到了。
我看到了我即將要接受的處刑:在一大字型刑架下是一副可伸展的鐵錐,我將要被它自下體貫穿!
查曼兒和奕文被押至刑架前跪下,你親手剝了二人的乳罩,命她們自瀆。
我看著一步一步向我走近的你,挺起了胸脯。
你一手把那白袍扯了下來。
我的乳房袒露了,在場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氣。
在我雙乳上已刺了「淫娃瑪伊娜」的大字。
「你也自瀆吧!」
我馴服的跪了下來,面對兩名姊妹自慰了。
突然你自我後方把我推倒,拉起了我的臀部,我知道要被你當眾肛姦了,我發出哀號,向所有人承認我的失敗,然後感覺你堅硬的陽物插入我的肛門!
這就是你在押我至此地前命令人把我浣腸的用意吧…
在我前子民前被你最後的征服…
查曼兒開始和奕文做愛了,而我則被你縛上刑架。
那鐵椎的尖端抵著我的陰戶,你從後把雙手繞了過來玩我的奶子,讓你的手下把鐵椎一寸一寸的升起來,亢奮和劇痛同時襲向我全身!
鐵椎已沒入我的腹部!
我感到我的腸子被絞斷…
「啊……」
奕文等這時已藉義具完成了雲雨之歡,雙手被反綁在後。
兩名刀斧手上前把二人肩部一推,兩人「啊」的一聲甩髮向前,俯身受斬!
我看著查曼兒首先被斬,然後奕文亦授首。
她們仍然美麗動人的人頭被刀斧手抓著秀髮在我眼前晃蕩著,我渾身劇震,乳房在你的手裡被盈握,乳蒂堅硬如石,血自我下體及嘴角流溢出…
你開始割下我右方的乳房,然後是左方的。
接著開膛,我的大腸拽滿一地,我想再叫喊,但鐵椎已到了喉部,我再發不出聲響,我把頸向後仰,好讓鐵椎自我的口腔突出。
空氣中是一陣令人嘔心的血腥味,我杏眼圓張,很想說一聲我愛你,可是沒有辦法了,你把奕文二人原先用來交歡用的義具插入我的肛部…
「……」
你剖開我的胸,鋸開了我的胸骨,取下了我仍跳動的心…。
(四)
我們三人一起被梟首。
奕文和查曼兒的胴體一再被玷辱,然後就任由大字型躺臥在我的刑架前,我則被遺棄在刑架上…
我們三人的肉都成了鴉鳥的美食…
你終於成了「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