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11.29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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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妻宴會
作者:遭瘟的猴子
「他們幹嘛還讓換上這種斗篷?」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美婦,她有些抱怨似的抖了抖手裏的一件黑色斗篷。
女人看年紀大概三十歲出頭,一身整齊的職業正裝讓她看起來就像一個剛下班的女白領。
一旁的男人一邊將自己換下的衣服放進儲物櫃裏一邊說道:「聽說是為了防止衣服上濺上血不好清理,所以進場之前都要換上這種黑斗篷。」
「那,他們,真的會殺人嗎?」女人一雙漆黑的大眼睛裏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當然了,要不然難道咱們看得那些照片全是假的?」男人已經換好了斗篷,他雙手扶住女人的肩膀一臉渴望地說道。
「阿苗,今天就讓我處死你怎麼樣?」
女人臉一紅說道:「我,我聽你的。」
男人微微一笑說道:「這回我希望你自己決定,什麼時候你想要被宰殺了我再處死你。行了,我來幫你換衣服吧。」
女人順從地點了點頭,臉上又是一陣緋紅。
男人解開她胸前的一排紐扣,一雙大手伸進絲質的襯衣裏順著那比絲綢還要柔滑的皮膚褪下了女人的上衣。
女人感受到男人火熱的手掌拂過她柔嫩的肌膚,灼熱的感覺讓她全身一陣發顫。
她伸手抓住了男人的雙手說道:「風,還是我自己來吧。你這樣弄,我要受不了了。」
男人伸出食指刮了刮女人挺直的鼻樑說道:「真是個小蕩婦,這樣就受不了了。好吧,那你就自己脫。」
男人說著坐在了女人的對面一雙眼睛毫不掩飾地盯著女人胸前粉白色的胸罩,那熾熱的目光讓女人的呼吸有些急促。
女人嫩藕一樣的手臂伸到背後解開了胸罩,兩個罩杯彷彿剝開荔枝殼一般向下一翻,一雙白嫩飽滿的乳房散發著誘人的光暈呈現在了男人面前。
男人滿是欣賞的眼神讓女人很是高興,她解開短裙上的紐扣,束緊的裙腰向下鬆脫,露出那條緊緊包裹著她渾圓挺翹的臀瓣的白色棉質內褲。
那是一條樸素到了極點的內褲,沒有任何的花紋裝飾,但是那種單純的潔白和家庭主婦般的質樸感更讓人有一種想要侵犯的衝動。
女人修長的手指在內褲的邊緣有些猶豫地觸了觸,但是又轉而向下要去褪下那雙包裹著她白皙雙腿的肉色絲襪。
男人看著她那副羞赧的神態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說道:「都老夫老妻了還害羞嗎?」
女人嬌弱地哼了一聲道:「哼,誰讓你色迷迷地盯著人家。」
男人一笑說道:「你漂亮我才會色迷迷的嘛。好了,內褲和絲襪先不要脫了吧。
」男人說著拿起斗篷給女人披在了身上。
就在女人如蒙大赦般地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男人卻突然抓住她柔軟的臀瓣用力一捏說道:「別以為我放過你了,我是要待會在更多人面前脫掉它。」
女人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小巧的拳頭拚命捶打著男人的胸膛,兩人就這麼打打鬧鬧地走出了更衣室。
這個男人名叫胡風,女人是他的愛妻何苗。
胡風和何苗結婚已經八年了,兩人一直過著幸福甜美的生活。
但是波瀾不驚的日子過得久了人就會想要找點刺激,胡風與何苗也漸漸地喜歡上了SM乃至於秀色,通過網絡兩人也認識了不少同好。
就在前兩天兩人收到網友的邀請來參加一場屠妻宴會,何苗雖然還沒有做好獻身的準備但是看到胡風那充滿期待的目光還是答應先來看看。
兩人走出更衣室來到了宴會廳,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座落地的大屏幕正在播放著一段SM影片。
屏幕中的女人以跪趴的姿勢被綁在斷頭臺上,挺翹豐滿的屁股高高翹起。
一個男人在她身後抽插的時候突然按動了手裏的開關,寒光閃閃的鍘刀哢嚓一聲就斬斷了女人的脖子,女人腦袋順著一道斜坡滾到了斷頭臺下,而在那裏居然已經堆了六七個美麗的人頭。
何苗呆楞楞地看著屏幕上的景象,一雙大眼睛完全都看直了。
胡風忍不住想要作弄她一下,於是悄悄伸出手掌在她後頸一敲。
何苗嚇得全身一顫哎喲一聲叫了出來,剛才還一片暈紅的臉頰一下變得煞白,她伸手摸了摸脖子才確定自己腦袋還長在身上。
「哎呀,風,你,你壞死了你!」何苗一邊掐著胡風的手臂一邊嬌嗔地罵道。
胡風呵呵一笑一把將她攬在懷裏說道:「別害怕,我的小羊羔。等你準備好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最美妙的死亡。」
正在這時,胡風卻聽到有人在叫他。
「胡哥,胡哥,這邊,我在這邊呢。」
胡風轉頭一看,原來就是給自己發邀請函的網友阿銘。
只見一個體態豐腴的美婦人正跪趴在阿銘身前,肥白的屁股高高翹起。
阿銘像騎馬一樣一手拽著美婦的頭髮,一手拍打著她那渾圓的屁股,粗大的陰莖正在那濡濕的美穴中進進出出。
就在阿銘身邊還有一對男女,男的身材健碩,女的卻是嬌小玲瓏。
健碩男一雙大手攥著女人一雙纖細的腳踝將她整個人倒提起來操弄,女人只能用一雙纖弱的手臂顫抖著撐住地板發出一聲聲淫叫。
胡風牽著何苗的手走了過來說道:「好啊阿銘,你把我找來不好好招待自己倒是先爽上了。」
阿銘一邊繼續操弄著身下的美婦一邊嘿嘿一笑說道:「嘿嘿,胡哥,說這話就外行了。到這裏來就是玩個痛快,大家隨便快活,哪還用得著誰招待?」
阿銘說著一眼看到了俏麗的何苗又說道:「喲,這就是嫂子吧,別說比照片裏可漂亮多了。嘿嘿,胡哥,能不能讓兄弟也爽一爽?」
何苗被阿銘說得臉上一陣發燒,他一邊用那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何苗一邊更加賣力地抽插,彷彿正在將何苗壓在身下玩弄一般。
胡風卻只是微微一笑說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我和阿苗已經說好了,不會強迫她做不喜歡的事。」
阿銘又說道:「嘿嘿,胡哥,你就幫我說兩句好話,我把這兩個淫婦都送給你。」
阿銘說著伸手在美婦人的屁股上一扭,美婦人痛得哎呦叫了出來,她一邊更加賣力地聳動著屁股去迎合阿銘的抽插一邊說道:「啊,主人,主人你好花心啊,人家技術這麼好,你還要拿人家去換別人。」
一旁被人倒立著操弄的小巧女人也說道:「對啊,他,他當然花心了,要不然,要不然也不會把老婆給別人換著操。」
胡風饒有興味地看了看那個身材纖細的女人說道:「哦?原來這個才是你老婆。」
阿銘喘著粗氣說道:「是啊,這個大個子叫老虎,也是網上認識的同好。我老婆柔柔是他的奴隸,這是他的老婆金燕也是我的奴隸。嘿嘿,胡哥要不要試試,這個賤貨真是騷的不行呢。」
阿銘說著猛地挺動了幾下腰身抓住金燕的頭髮用力一扯將一股股精液射進了她的體內,而一旁的老虎也是低吼一聲在柔柔體內爆發了自己的種子。
老虎像扔垃圾一樣將手裏抓著的兩隻小嫩腳往地上一甩,柔柔纖細的身體砰的一聲就摔在了地上。
柔柔摔得發出哎呦一聲慘叫但立刻又爬起來跪倒在老虎腳下說道:「多謝主人把高貴的精液賞給賤奴。」
老虎則是抬起一隻大腳踩住柔柔的腦袋說道:「嗯,待會比賽你可給我乖乖的,要是故意輸給你老公我饒不了你!」
柔柔的臉蛋被老虎踩在地上只能含糊不清地說道:「賤奴不敢,賤奴一定幫助主人打敗老公!」
阿銘把金燕摟在懷裏一邊捏弄著她的乳房一邊說道:「唉,這個賤人真是薄情啊,居然說什麼幫助主人打敗老公。燕子你怎麼打算?」
比起柔柔的卑躬屈膝金燕則是像個撒嬌的小孩子一樣說道:「人家當然也想贏啦,只不過不是為了幫助主人打敗老公,是為了要光榮地成為主菜啊。」
胡風聽得好奇於是問道:「阿銘,你們說的是什麼比賽啊?」
阿銘說道:「胡哥你剛來不知道,這裏的聚會有時要一次宰殺好幾隻肉畜,但是能夠成為宴會主菜的只能有一隻肉畜。
所以每次宴會都會進行一些比賽,只有獲勝的肉畜才有資格成為主菜,其餘的就只能按照豬肉的價格出售給大家。兩者的待遇可是天差地遠呢。」
「哦?」
胡風聽得眼前一亮,又繼續問道:「那究竟是什麼比賽?」
「這個每次都不同,待會主持人自然會告訴大家。怎麼,胡哥想把嫂子也處理掉?」
「嘿嘿嘿,我也想呢,不過還要看她配合不配合。」胡風說著伸手拍了拍何苗的屁股。
這時候大屏幕上的影片突然中斷了,一個年輕男人走上了舞臺正中。
阿銘趕忙介紹道:「開始了,開始了。這就是龍廚,這裏的主持人也是宴會的首席廚師。」
龍廚站在舞臺上先是對大家鞠了一躬然後便是一段簡短的開場白,觀眾們似乎也都和他很熟識,場面顯得頗為輕鬆。
一陣寒暄過後龍廚說道:「在主菜爭奪戰開始之前,今天我們還有一個特殊的預熱活動。我們宴會的美女廚師田欣已經決定要成為肉畜,並在今天的宴會上接受屠宰。」
龍廚一句話沒說完觀眾當中就已經是議論紛紛了。
「哦,田欣終於要成為肉畜了啊。」
「我也早就盼著這一天呢。」
「田欣人那麼漂亮肉一定也很好吃。」
「龍廚,那田欣是不是今晚的主菜啊?」
龍廚微微一笑說道:「好了朋友們,我們還是讓田欣自己出來跟大家解釋吧。歡迎肉畜田欣登場。」
在一片歡呼聲中,一個容貌端麗的女人走了上來,看她年紀大概三十歲出頭,身材不高留著齊耳的短髮,一張鵝蛋臉上掛著溫柔的微笑,看起來也是何苗這種賢妻良母的感覺。
她身上並沒有穿衣服,只是繫著一條粉紅色的圍裙來遮擋住她的胸脯和胯下。
一雙白皙的小腳穿著精緻的水晶高跟鞋,看起來晶瑩剔透更顯得誘人。
田欣走到舞臺中央也是一鞠躬說道:「朋友們大家好,我是一直以來陪伴大家的田欣。關於突然決定要成為肉畜這件事我來向大家說明一下。之前也有朋友勸我成為肉畜接受屠宰,但是我沒能下定決心。我現在,真的,真的,很後悔。」
田欣說著有些哽咽,她的語聲本來就十分溫婉,這樣一來更是惹人憐愛。
田欣抬起素手擦了擦掛在眼角的眼淚說道:「因為就在昨天,我的丈夫因為車禍去世了。
他生前也曾不止一次說過想要吃我的肉,但是我竟然自私的沒有答應。我知道現在後悔也已經沒有用了,所以我決定在這裏成為一頭肉畜並接受屠宰。」
田欣說著一雙小手伸進了圍裙裏揉捏著自己的乳房繼續說道:「我的丈夫生前最喜歡我的乳房,我希望大家把我斬首之後用我的乳房和頭作為祭品來祭奠我的丈夫。我的肉就當作最便宜的豬肉賣掉好了,這是我沒能滿足丈夫應得的懲罰。」
臺下的何苗看著田欣那副傷心的模樣心裏也是一陣難過,眼圈一紅兩顆晶瑩的淚珠就掉了下來。
胡風伸手為她擦去眼淚說道:「怎麼了,阿苗?被她感動了?」
何苗微微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胡風又問道:「那你要不要成為肉畜?萬一哪天我要是……」
胡風還沒有說完何苗就一扭他的胳膊說道:「你別胡說八道!」
這時候臺上的龍廚又說話了。
「真是感人啊,田欣能下定決心成為肉畜也是不容易,相信老公在天之靈也會原諒你的。不過你好像忽略了一件事啊,肉畜對自己的身體是沒有支配權的,肉畜的身體應該歸宴會所有。
所以田欣你想要用自己的乳房和人頭來祭奠丈夫也得花錢來買才行啊。雖然我們以前是同事又是朋友,但是既然你決定成為肉畜了那就要按處理肉畜的規矩來啊。」
田欣微微一怔,龍廚說得很對她事先並沒有考慮到這些。
有些無計可施的田欣輕輕抖了抖身上的圍裙說道:「可是,可是我現在這樣也沒有錢可以買啊。」
龍廚微微一笑說道:「其實還是有辦法的,你可以在處死之前進行一次賣淫,邀請一位先生來享用你的身體,用賺取的嫖資來買下你的人頭和乳房。」
田欣臉一紅低頭說道:「那,那也只好如此了。有,有沒有哪位先生願意嫖我嗎?」
龍廚也在一旁幫腔道:「這是田欣人生最後一次性交,也代表著她的懺悔,有沒有哪位朋友能夠成全她呢?」
在龍廚剛剛向田欣提議賣淫的時候何苗就在一旁紅著臉攛掇著胡風。
「風,待會她要是答應賣淫你就去成全她吧。」
胡風噗哧一笑說道:「哪有老婆會攛掇老公去買春的?」
何苗說道:「這次不一樣嘛,你看她多可憐。」
胡風捏了捏何苗的鼻子說道:「阿苗你真善良,好吧,待會老公就叫你看看什麼叫英雄救美,啊不對,應該說是『英雄嫖美』。」
「你貧嘴!」何苗嬌嗔一聲轉過頭便不理他了。
這時龍廚和田欣一起詢問著觀眾,胡風看機不可失立刻跳上了舞臺走到田欣身邊說道:「你好,田小姐,我是胡風。我受我的妻子阿苗之托來滿足你的願望。」
田欣微微一笑對著臺下的何苗道了聲謝,所有人都看向了何苗,這下何苗的臉更是羞得像火燒一樣。
胡風又說道:「那麼田小姐,要買下你的頭和乳房要多少錢?」
田欣被問得也是一陣臉紅,只得說道:「這個等切下來之後按照豬肉的價格稱重就好了,不會很貴的。」
這時候龍廚卻走過來說道:「好了田欣,你也不必不好意思了,剛才是我們開了一個玩笑。宴會的同事們聽說了你的事早已經決定要完成你的願望了。」
龍廚一邊說著,旁邊已經有人將田欣丈夫的相框擺在了一張桌子上。
龍廚繼續說道:「我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一切,宰殺完成之後就可以立即祭奠你的丈夫了。
這位胡先生,我們也不會辜負您的一片熱心,在處死田欣之前就請您帶給她人生的最後一次高潮吧,我會在她最酣暢的一瞬間斬下她的頭顱。不知道您願意嗎?」
胡風當然沒理由拒絕了,田欣則是有一次掉下了眼淚。
「謝謝各位同事,謝謝各位朋友,也謝謝胡先生。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這時已經有工作人員搬上來一塊枕木,那枕木上滿是刀斧的痕跡,顏色也是一片暗紅,看來已經不知浸透了多少美女的鮮血。
田欣十分從容地跪下,腦袋輕輕地枕在枕木上。
龍廚拍了拍胡風的肩膀說道:「胡先生,就看你的了,一定要給她一個最快美的高潮啊。」
胡風解下身上的斗篷蹲下身子雙手握住田欣兩片肥美的臀瓣像兩側一分,緊接著一挺身,堅挺的肉棒一下子整根插了進去。
田欣感受著下身火熱的充實感忍不住低低的哼了一聲。
胡風緩慢地挺動著腰身,粗壯的肉棒在田欣體內細細地研磨著。
田欣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雪白的肉體也微微泛著紅光。
一切的跡象都表明她已經越來越興奮,但她始終沒有叫出來,最多只是低低的發出兩聲喘氣般的哼聲。
胡風一邊抽插著一邊俯下身子在田欣耳旁說道:「你真好,真像我的老婆,明明很爽就是不肯叫出來。」
田欣也回應道:「是嗎,那就把請我當作你的妻子好好享用吧。」
胡風伸出舌頭舔了舔她那柔軟的耳垂說道:「嗯,你是我的老婆,我是你的老公,我們一起來享受吧。我最喜歡你的乳房了,讓我再好好摸摸。」
胡風說著雙手伸到田欣的胸前抓住她那柔軟的乳房一通捏弄。
田欣這時也閉上了眼睛,她感受著胡風的揉捏把胡風想像成自己的丈夫。
這麼想著胡風彷彿就真的變成了自己的丈夫,田欣感受到了胡風的熱情,她開始挺動著屁股去迎合胡風的抽插,嘴裏含混不清地叨念著:「嗯,老公,老公,我愛你。老公,操我,哦,老公,捏我的奶子,捏我的乳頭。」
胡風這時也是越發地酣暢,他更加賣力地抽插,每一下都要撞在田欣的花心上。
兩人交合的部位不斷濺出濃稠的汁液,胡風的腰胯裝在田欣的臀肉上發出一陣啪啪啪的響聲。
胡風感受到自己雙手的掌心有一個小肉球越來越挺,越來越硬,那就是田欣的乳頭。
胡風雙手各捏住一枚乳頭一陣提拉撚弄,這下子田欣顯得更加激動,她雙手握住胡風的雙手和他一起玩弄著自己的乳房。
跪在地上的兩隻小腿來回踢動,水晶高跟鞋尖尖的鞋尖碰在舞臺上發出一連串踢踢踏踏的響聲,彷彿在為兩人的性愛打著拍子。
胡風看火候差不多了,於是跪直了身子雙手扶住田欣纖細的小腰,結實的腰胯像打夯機一樣猛烈地撞擊著田欣的屁股。
在這猛烈的刺激下,田欣開始像瘋了一樣地搖晃著腦袋,她一邊捏弄著自己的乳頭一邊大聲叫道:「啊,老公,老公快一點,我要來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嗯————」
田欣陡然間咬緊了嘴唇發出一聲低鳴,雪白的肉體像一陣旋風捲過一般地顫抖著。
龍廚看準了時機揮動手中的斧頭,只聽砰的一聲,一片鮮血飛濺,田欣的腦袋已經被龍廚砍了下來。
田欣小巧的腦袋像一顆皮球一樣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停下,一雙半睜的眼睛正看向她丈夫的照片,一張小嘴一張一合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
終於,她兩個嘴角微微上揚,雙眼中的柔情蜜意也完全定格了。
而田欣的身體還在一陣陣地抽搐,胡風感到田欣那火熱的陰道一陣劇烈的收縮,一股股陰精從子宮中噴射而出正灑在胡風的龜頭上,胡風也終於忍不住忍不住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胡風站起身喘了兩口粗氣,只見田欣那修長的美腿還像被剪掉了頭的青蛙腿一樣一陣踢動,一股清澈的尿液也從那張開的尿道口噴了出來。
胡風不禁感嘆道:「呼,真是想不到,人死了之後還會有這麼強烈的高潮。」
龍廚走過來脫下田欣腳上的兩隻水晶高跟鞋說道:「這也是胡先生努力的成果啊。而且,這種死亡的美麗不正是我們所追求的麼?」
龍廚一邊說著一邊將兩隻高跟鞋擺在了田欣被斬斷的脖子下面,片刻的工夫就在兩隻鞋子裏接滿了鮮紅的血液。
裝滿了鮮血的水晶鞋在燈光下閃爍著妖艷的紅光,龍廚像端著一隻高腳杯一樣端著水晶鞋那細長的鞋跟將兩隻高跟鞋交個了胡風說道:「感謝胡先生的幫忙讓我的朋友享受到如此美妙的死亡,也祝您和您的愛人永遠相親相愛。」
胡風端著兩隻高跟鞋走下了舞臺,龍廚又用小刀割下了田欣的一對乳房,將這兩團肥美的軟肉和她美麗的頭顱一起擺在了她丈夫的照片前完成了田欣的遺願。
宴會的工作人員則將一隻鐵鉤從田欣的陰道刺入,又從她那長滿了陰毛的恥丘鉤出,就這樣鉤著她的恥骨將她的身子像掛豬肉一樣掛在了一旁的鐵架子上等著人們來選購。
胡風端著「兩杯紅酒」興高采烈地走到何苗面前,何苗卻一轉頭不肯理他。
胡風嘆口氣說道:「阿苗,你生什麼氣嘛,這不是你讓我去成全她的嗎?」
何苗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叫你去成全她,是,是為了讓她賺到錢買下她的頭和乳房,誰知道那是他們開玩笑的。而且,而且誰叫你在那和她老公老婆的亂叫的?」
胡風搖搖頭苦笑一聲說道:「我的小寶貝,我那也是為了讓她能在宰殺之前享受一次完美的高潮啊。而且,我和她做愛的時候想的都是你啊。」
「什,你瞎說什麼。」
看著何苗那害羞的神情,胡風知道他的甜言蜜語已經奏效了,當即有湊到何苗的耳邊說道:「是真的,我剛才一直都在想你啊,想著能和你一起做愛到高潮然後一刀砍下你的腦袋。」
何苗聽了胡風的話並沒有像他預想的那樣會來扭他的胳膊或是捶他的胸口,而是楞了一陣伸手接過他手中一隻高跟鞋,將裏面的血液一飲而盡。
胡風也是微微一笑,和她一起喝下了田欣那醇厚甘甜的鮮血。
這時候龍廚已經處理好了臺上的一切,舞臺上又多了兩個並列的絞刑臺。
龍廚宣佈道:「好了,朋友們,下面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主菜爭奪戰,今天我們比賽的題目就是『絞刑性交』。下面就請出爭奪戰的雙方,這是兩對特殊的換妻組合,有請阿銘金燕組合,和老虎柔柔組合!」
在一片掌聲和歡呼聲中,阿銘金燕,老虎柔柔這兩個特殊的換妻對手走上了舞臺。
龍廚笑著問道:「兩位把自己的妻子交個對手來參賽不會派去做臥底的吧?」
觀眾們被龍廚的玩笑逗得哈哈大笑,金燕和柔柔則仍然像之前一樣表示絕對不會放水。
龍廚點了點頭說道:「兩隊成員志氣可嘉,不過這次就算是你們想要放水也很困難啊。下面我來為大家介紹比賽規則,兩隊的肉畜要同時被掛上絞刑臺,然後與各自的男伴性交。
絞刑過程中男伴的身體除了陰莖以外不得有其他部位接觸肉畜,否則將被判為失去比賽資格。兩隊的絞刑畫面也會同時播放到我們的大屏幕上,想要作弊是行不通的。
之後就是輸贏的判定,我們規定兩隊同時開始絞刑性交,肉畜最先達到高潮的為輸,敗者就要立刻絞死,勝者則獲得今天的主菜資格。
另外,為了防止男伴出工不出力,我們還規定如果肉畜在絞刑期間死亡也算輸。兩隊都聽明白了嗎?」
龍廚話一說完觀眾們又是一片嘩然。
「哦,那就是說男伴要用陰莖頂住肉畜防止肉畜被絞死,又不能做的太激烈讓肉畜高潮了。」
「哎呀,好難啊,幸虧我們不是今天參賽。」
「好,大家靜一靜,兩隊選手都準備好了麼?」龍廚問道。
「準備好了。」四個人異口同聲地答道。
龍廚大手一揮說道:「好,那麼請上絞刑臺!」
「請等等!」就在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打斷了比賽,胡風被嚇了一跳,喊話的竟然自己的妻子何苗。
何苗的小手有些顫抖,她顯然是鼓足了勇氣才喊出來的。
何苗走上前兩步漲紅了臉說道:「龍廚先生,我和我的先生也想參加這次比賽,請問可以嗎?」
胡風這下更是驚呆了,他雖然一直在說些要處死她的話來逗弄她,但是他實在很難想像自己的妻子會這麼突然提出接受絞刑的要求。
只見何苗走上了舞臺面對著觀眾們說道:「對不起各位,我知道突然提出這種要求很任性,但是這確實是我發自內心的請求。
其實我還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秀色宴會,但是剛才田欣小姐的斬首真的打動了我。我希望能在這裏獲得成為肉畜的機會,讓我的丈夫能夠完全地享受我的身體。」
何苗說到這裏頓了頓又繼續說道:「而且,而且我也希望能獲得美麗又快意的死亡,把我最美好的一幕留給我的丈夫。謝謝大家。」
面對何苗的發言,胡風簡直聽得目瞪口呆。
他忍不住一個箭步衝上舞臺抱起何苗重重地親了一口說道:「好阿苗,我的好寶貝,我真是愛死你了!」
觀眾們也受到了何苗的感染紛紛為她鼓掌,龍廚卻有些為難的說道:「嗯,這樣的事情我們以前也沒有遇到過,實在是沒有先例可循。不知道兩隊的選手有沒有什麼意見?」
阿銘帶頭說道:「沒關係,沒關係,胡哥是我的朋友,多一個人玩就多一份樂趣嘛。」
老虎又是粗暴地抓住柔柔的腦袋晃了晃說道:「嗯,沒關係,反正最後贏的也是我們,對不對?」
龍廚微笑道:「好吧,既然兩隊的選手都沒有意見,那麼我就破格允許胡先生和他的妻子參加比賽。有請工作人員再搬一座絞刑臺上來。」
很快宴會的工作人員便又搬上一座絞刑臺,胡風牽著何苗走上絞刑臺伸手解開她的斗篷然後像揭開幕布一樣取下那黑色的斗篷露出何苗那玲瓏有致的肉體。
「哦,那對奶子真漂亮。」
「不錯不錯,真是極品啊。」
「哦,看那條白內褲啊,好良家的感覺啊。」
聽著觀眾們的稱讚胡風更是得意,何苗則害羞地低下了頭。
胡風又扳過她的身體讓她背對著觀眾,然後雙手抓住那條白色的純棉內褲猛力一撕,只聽哧的一聲,何苗那渾圓肥美的屁股也展露了出來。
臺下的觀眾們又是一片叫好,有的甚至吹起了口哨。
龍廚也是拍手讚道:「胡先生這一手先聲奪人果然精彩,不過要想贏得比賽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胡風牽著何苗的手說道:「我的阿苗不會讓我失望的。」
「好,看來胡先生也是信心滿滿,今天的比賽究竟鹿死誰手讓我們拭目以待!三組選手請上絞刑臺!」龍廚大手一揮,三個工作人員走上前將絞索套在了三名美女的脖子上。
「大家聽我的口令,預備,開始!」隨著龍廚的口令一下,三名美女同時腳下一空被吊了起來,阿銘、胡風還有老虎也是急忙上前將自己肉棒插入了美女的體內。
金燕、柔柔、何苗三名環肥燕瘦各有風姿的美女掛上絞刑臺之後卻是一般的不老實,六條絲襪美腿一陣亂踢。
尤其是初次參加這種活動的何苗,更是踢得厲害,沒幾下就把腳上的一隻高跟鞋踢飛了出去落到了臺下。
一個男人立刻撿起那只高跟鞋一邊貪婪地聞著一邊套弄著自己的肉棒。
胡風只好用自己的肉棒死死抵住何苗的陰道,用這種方式來穩住她的身體。
這樣也許會讓何苗更快到達高潮,但是如果任由她亂踢恐怕很快就要被絞死了。
何苗倒也並非只是一味地亂踢,只要胡風的肉棒抵住她的花心她就能艱難地吸到一點空氣,然後盡力夾緊雙腿來保持這樣的姿勢。
胡風雖然撐得艱難也只好咬緊了牙關死命地支撐,同時用自己的龜頭摩擦著何苗的子宮頸來時刻喚醒她的意識。
三組選手之中就要數老虎最是輕鬆,他在三個男人中最是身強力壯,柔柔又是三個女人中最嬌小的一個,他只要挺直了腰就能將柔柔挑在他的長槍上,若是他猛力一撞甚至能將柔柔撞地淩空飛起。
絞刑性交持續了一陣,和阿銘結伴的金燕最先支持不住了。
只見她雙腳的腳尖狠命地向下撐了撐然後突然便癱軟了下來,一股金黃的尿液從尿道口流出一下子浸透了她那雙黑絲襪。
「選手金燕死亡,阿銘選手出局!」隨著龍廚的宣佈,老虎高興地大吼一聲,強壯地軀體猛烈地撞向柔柔的下身。
吊在絞刑架上的柔柔一下子變得像是在騎馬一樣顛來顛去,沒兩下竟然也是雙腿一伸,一股清亮的黏液從陰道口噴出,一下沾滿了老虎的小腹。
「選手柔柔高潮了,老虎選手出局!」龍廚興奮地宣佈道。
「太讓人意外了,獲勝者是胡風何苗組合。讓我們祝賀這對初次參加宴會的幸運兒!」
老虎沒想到自己一時衝動竟然讓優勝者的桂冠就此飛走,懊惱的他雙手抓住柔柔的臀胯猛力向下一扯,只聽「喀拉拉」一陣響聲,柔柔那纖細的脊椎被他的巨力整個拉斷了。
柔柔的身體就像一根柳枝一樣軟軟地來回搖擺再也沒了一點生氣。
在一片掌聲和歡呼聲中,何苗被從絞刑架上解了下來。
幾乎已經有些失去意識的她在胡風的幾次人工呼吸之後終於醒轉了過來。
她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問道:「我,我不是死了嗎?」
胡風激動地抱住她說道:「好阿苗,我們贏了,你可以成為今天的主菜了。」
何苗也有些激動地問道:「是嗎?那,那你也會把我的頭砍下來嗎?」
龍廚說道:「不會,今天的主菜是穿刺燒烤,你將被做成一份美麗又美味的烤肉。」
這時宴會的工作人員已經將金燕和柔柔的屍體也像田欣那樣鉤住恥骨掛了起來,三個絞刑架也被搬了下去,轉而換上了一架燒烤架和一個帶著皮帶的不銹鋼操作臺。
何苗看了看那根三米來長的穿刺桿有些怯生生地問道:「待會,待會就要用這個東西把我刺穿嗎?」
龍廚一笑說道:「怎麼,何小姐害怕了嗎?」
「當然沒有,怎麼會害怕呢?只要老公喜歡我就一定會去做。」
何苗說完翻身爬上操作臺,脖子、腰、手臂和小腿都被皮帶鎖住,曼妙的身體以一種翹起屁股任人採摘的姿勢固定在了操作臺上。
為了方便穿刺,何苗的雙腿被微微分開,粉嫩的菊花和鮮艷的蜜穴一覽無遺。
何苗彷彿能感覺到有一陣陣涼風從她的胯間吹過,她不禁又是紅著臉一陣喘息,連粉嫩的菊門也跟著一陣收縮。
龍廚將伸出食指在何苗柔軟的菊花上輕輕地揉按著,何苗緊張得閉上眼睛連吞了兩口口水。
龍廚感覺到指尖所觸的肌肉一陣陣地收縮於是說道:「何小姐,別這麼緊張嘛,穿刺還沒開始呢。放鬆一點。」
「是,是。」何苗用有些顫抖的語氣回應著,一邊深呼吸一邊告訴自己要放鬆。
而就在這時,何苗卻感到菊門一陣刺痛,龍廚的手指已經伸了進來。
「啊,別,別,輕一點。」何苗清楚地感覺到龍廚的手指在她的直腸裏來回地摩擦摳弄,嬌嫩的腸壁被他弄得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何苗忍不住開口向他求饒。
然而龍廚也並沒有繼續玩弄她的意思,他抽出手指在何苗面前晃了晃,手指上沾染著的黃色不用說也知道是什麼。
何苗的臉更加紅了,龍廚卻不依不饒地說道:「何小姐,你的身體很臟啊,看來穿刺之前還要好好清洗一下。」
「清,清洗?難道還要浣腸嗎?」雖然以前和丈夫也玩過浣腸,但是一想到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那種事,那羞恥的感覺就讓她有些發抖。
龍廚笑了笑說道:「當然了,何小姐可是今天的主菜,你也不想大家在享用你的美肉時吃到什麼臟東西吧。」
這時已經有工作人員端了一大盆牛奶上來,龍廚將一個大號的浣腸器交給胡風道:「胡先生,恐怕這也是您最後一次給何小姐浣腸了,請您好好享用。」
何苗聽到是由胡風來給自己浣腸,稍稍安心之餘卻又覺得更加興奮了,雖然操作臺上的皮帶限制了她的動作,但她還是將自己的屁股又挺起了一些來等待丈夫享用。
何苗的小動作胡風完全看在了眼裏,他伸出一隻大手撫摸著何苗那柔軟的臀肉說道:「放心吧,小寶貝,老公一定會把你的屁股洗得幹幹淨淨的。準備好了嗎?」
何苗的心裏又是緊張又是期待,面對胡風的詢問她只好輕咬著下唇點了點頭。
胡風並沒有因為她這副可愛的模樣而有什麼手軟,他一下子就吸滿了1000ML的牛奶說道:「那我可就要開始了。」
何苗感到一個又涼又硬的東西一點點撐開自己緊縮的肛門進入了柔軟的腸道,緊接著溫熱的牛奶就從那個東西裏湧了出來。
何苗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那股溫暖的牛奶順著她腸子的形狀蜿蜒地向她身體的更深處前進,柔軟的腸道就像正在充氣的自行車輪胎一樣被漸漸撐了起來。
肚子裏強烈的飽脹感讓何苗不自禁地開始扭動她的身體,白花花的屁股在燈光下輕輕晃動,看起來就像正在滾動的棉花糖一樣誘人。
胡風忍不住伸手揉捏著何苗的臀瓣說道:「阿苗,你的屁股真是漂亮啊。」
一直咬著嘴唇對抗著肚子裏的壓力的何苗此刻也喘息著回應道:「嗯,老公,喜歡我屁股待會就多吃點,嗯,把我的屁股吃光。」
「哈哈,好啊,老公一定好好品嚐你的屁股。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要洗幹淨才行啊。」胡風說著又抽取了1000ML的牛奶開始往何苗的屁股裏注入。
「哦,不行了,老公,我的肚子,我的肚子要破了。老公,饒了我吧。」何苗忍不住開始求饒,白皙的臉蛋上已經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胡風卻並沒有停手的意思,他一邊繼續注入一邊說道:「好阿苗,再忍耐一會。你也不想老公吃的屁股的時候吃到臟東西吧。」
胡風說著張開嘴巴銜住何苗屁股上一塊嫩肉,一邊用舌頭舔弄一邊用牙齒輕輕噬咬。
何苗感受到胡風堅硬的牙齒咬著自己的肉來回摩擦,她彷彿看到自己肥嫩的屁股正被老公放入嘴中細細地咀嚼品味。
一股強烈的興奮感讓她忍不住說道:「老公,我,我會忍耐的。你要把我洗得幹幹淨淨的啊。」
「那是當然了,我的小寶貝。」胡風說著又將一大股牛奶注入了何苗體內,何苗感受到一股洶湧的奶流像洪水一樣在自己的肚子裏橫衝直撞,那股強勁的力道彷彿要衝破自己的肚子噴出來一般。
何苗只能咬緊了嘴唇,十根白嫩的手指一下握緊一下又放鬆,彷彿要抓住什麼不存在的東西一般。
一會的工夫胡風已經一連在何苗體內注入了3000ML牛奶,這時何苗那平坦的小肚子就像被吹足了氣一樣鼓脹了起來,白嫩的身體也因為體內的壓力而不停地顫抖。
尤其是那高高翹起的臀瓣上,肥嫩的臀肉像被風吹皺的湖水一樣泛起層層波瀾。
這誘人的畫面被攝影機放大了十倍播放到了大屏幕上,圍觀的男男女女看了無不是狂吞口水。
胡風看向何苗那雙可愛的小嫩腳,透過薄薄的肉色絲襪正看見何苗那珍珠般的腳趾緊緊地蜷縮在一起,腳心裏柔軟的嫩肉也縮出一道又一道的皺褶。
他輕輕撫弄著妻子的絲襪小腳說道:「看來你真的要撐不住了啊,那就痛快地釋放吧。」
胡風說著輕輕拔出了何苗肛門中的玻璃插頭,只見那團嫩粉色的皺褶先是一陣細微的抽搐,潔白的乳汁一點一點從那個細小的縫隙中滲出。
緊接著隨著噗的一聲響,一股牛奶的噴泉從她那顫抖的臀瓣間噴湧而出,何苗也是伸長了脖子發出一聲愉悅的長鳴。
不一會,噴湧的乳汁漸漸變弱,這時的何苗也像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一樣趴在操作臺上哧哧喘著粗氣。
胡風伸出一隻大手按住她那柔軟的小肚子一陣擠壓才幫她排空了肚子裏的牛奶。
龍廚走過來用手指輕輕搔了搔何苗的腳心,何苗卻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她連晃動一下小腿的力氣都沒有了。
龍廚微微一笑說道:「看來何小姐是真的筋疲力盡了啊。」
胡風拍了拍何苗的屁股說道:「那我們可以開始穿刺了嗎?」
何苗聽到胡風的問話也是勉強的抬起她那顆小腦袋看著龍廚,龍廚伸手捏了捏何苗那有些發燙的臉蛋說道:「哦?看來何小姐似乎也很期待嘛?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要給何小姐灌一次腸才行。」
「什麼?還要?」何苗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晶瑩的淚珠幾乎就要掉下來。
龍廚哈哈一笑說道:「哈哈哈,別害怕,何小姐。這次不會很多的。」
龍廚說著拿過一個陶罐交給胡風,胡風打開一看只見裏面一罐黑乎乎的滷汁。
龍廚解釋道:「這是我們特意熬製的滷汁,穿刺之前注入到肉畜的肚子裏可以讓烤出的肉更加鮮美,顏色也會更漂亮。」
龍廚說著特意俯下身在何苗耳邊說道:「而且我們熬製的時候特意加入了一些催情藥物,這樣也能夠減輕穿刺時的痛苦呢。」
何苗聽到「催情藥」三個字又是一陣臉紅,水汪汪的大眼睛四處遊離,企圖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這時胡風已經又吸取了滿滿一管滷汁,他伸手按了按何苗柔軟的肚子壞笑著說道:「阿苗,你說這樣會不會直接把你的內臟鹵成羊雜碎?」
何苗嬌嗔地哼了一聲囁嚅著說道:「我,我怎麼會知道?你想知道的話,想知道的話,試試不就行了?」
何苗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簡直就像夢中的囈語一般。
胡風看著何苗那副嬌羞的模樣更覺得虛火上升,就把手裏的浣腸器當作自己的肉棒一般狠狠地塞進了何苗的直腸。
受到硬物侵犯的何苗又是一聲低吟,剛剛才放鬆下來的直腸很快又被一股溫熱的液體充盈了起來。
這次注入滷汁的感覺又和前一次的牛奶頗為不同,除了強烈的脹感之外,何苗就覺得後庭一直又麻又癢,讓她幾乎忍不住想要把自己的手指伸進去搔癢。
而且這股麻癢正沿著她蜿蜒的腸道向她身體的更深處進發,何苗不自禁地扭動著身體,然而身上的束縛卻讓她無法自由活動,觀眾們只能看到大屏幕上兩片白得發亮的臀肉來回搖擺,彷彿是發情期的母狗在求交尾一般。
胡風一口氣將所有的滷汁注入到了何苗的體內,此時何苗那白嫩的肌膚已經透出一片晚霞般的暈紅,鼻息聲也變得越發的粗重。
胡風的手掌撫過何苗那光滑的後背,但覺她身上一片火熱彷彿在發著高燒一般。
當胡風拔出浣腸器的時候,何苗竟然不顧一切地向後挺動著屁股,嘴裏胡亂叫著:「哦,別,老公,別拔出去。快給我,一點點也好,哦,快給我,老公。」
胡風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插入何苗那一張一合的粉嫩菊蕾問道:「阿苗,你感覺怎麼樣啊?」
何苗喘息著說道:「老公,我,我好癢,癢到我心裏去了。老公,快把我切開吧,把我的身子切開,幫我抓抓癢。」
「嗯嗯,藥效非常完美。胡先生,看來我們該用這個東西給何小姐解解癢了。」一旁的龍廚說著取下那根閃著銀光的穿刺桿遞給胡風。
胡風接過那根長大的穿刺桿掂了掂卻意外地發現並不是很重。
龍廚看出了胡風的心思,他指了指穿刺桿的桿身,胡風一看在桿身上一前一後有兩個指腹大小的孔洞,原來這個桿子是空心的。
龍廚又解釋道:「在穿刺過程中除了疼痛、失血還有臟器受損這些原因可能另肉畜致死外,還有一點就是穿刺桿堵塞氣管也會使肉畜窒息。
這款穿刺桿是我們精心設計過的,只要穿刺位置合適,空心的管腔就可以為肉畜提供呼吸的空間。
也就是說,只要做得好肉畜就可以在穿刺完成後存活很長一段時間。哈哈,不過對於胡先生這樣第一次嘗試穿刺的新手來說恐怕還是運氣來得更加重要。」
胡風搔了搔下巴問道:「那你可以做到讓肉畜不死嗎?」
龍廚胸有成竹地說道:「那當然了,首席廚師可不是白當的。」
「那麼請你來做穿刺好了。」胡風說道。
「阿苗也希望能活著被穿刺燒烤吧。」
龍廚卻說道:「胡先生,如果是普通的肉畜我當然樂意代勞,不過何小姐的話還是您親自動手比較好。畢竟比起活著接受燒烤,何小姐應該更想要被喜歡的人穿刺吧。你說對嗎,何小姐?」
何苗說道:「嗯,老公,我會配合你的,快用那根桿子把我刺穿吧,我,我好癢,要受不了了。」
龍廚也說道:「別緊張,胡先生,我會幫你的。動手吧。」
「好吧,阿苗,我可要動手了。」胡風說著舉起了穿刺桿,如一點寒星般的尖端在他的操控下緩緩向著何苗那粉嫩的菊穴移動著。
「哦——」涼涼的穿刺桿碰到了火熱的肛肉,那刺激的感覺讓何苗忍不住叫出了聲。
「哦,好涼,好舒服,老公,快插進來。」興奮的何苗已經顧不得害羞了,她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發出一陣陣讓人面紅耳赤的浪叫。
「別亂動,阿苗,小心要刺歪了。」胡風一邊說著一邊努力穩住自己手中的穿刺桿一點一點穩步地刺入。
如果單看他那小心翼翼的表情和何苗那一張一合不停蠕動的肛門括約肌,倒會讓人覺得像是何苗在用她的菊穴吞噬著穿刺桿而胡風最多只是在幫她扶正桿子。
龍廚看著這對夫妻的表演不禁莞爾,他伸出雙手鉗住何苗柔軟的屁股說道:「胡先生,你實在太緊張了。只管放心大膽地刺下去吧,我會幫你的。」
胡風吞了吞口水,雙手握緊了穿刺桿猛地一刺。
他能感覺到穿刺桿像是頂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手上感覺到一股輕微的阻力但瞬間就被穿刺桿衝破了。
與此同時何苗那被緊緊固定住的身體也是猛的一顫,她張開小嘴輕聲地呻吟著:「哦,哦,這個感覺,我的腸子,老公,我的腸子好像,好像斷掉了。」
龍廚還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
「沒關係,應該是穿刺桿刺破了腸壁,這很正常。」
雖然龍廚這麼說但胡風還是有些擔心。
「阿苗,你感覺怎麼樣?」
何苗的聲音有些一顫一顫的,讓人分不清是喘息還是呻吟。
「呃,有,有點痛,老公,哦,但是,但是好舒服。」
龍廚解釋道:「是腸管裏的滷汁漏出來的原因,滷汁會刺激肉畜的腹壁產生常人難以忍受的疼痛感,但是對於現在的何小姐來說倒是正好緩解了體內的麻癢感吧。」
「嗯,是。」何苗應和道。
「好舒服,好痛快,哦,老公,你繼續刺吧,好舒服。」
胡風握住穿刺桿繼續用力推進,滷汁的藥效已經讓他打消了心頭的顧慮。
他能夠感受到何苗那如溪水般溫柔的內臟在穿刺桿上滑過,他已經不在乎自己已經刺穿了幾層腸壁,何苗那愉悅的呻吟已經給予了他充分的肯定。
這時何苗的呻吟彷彿是踩了急剎車一般突然停頓住了,那張得圓圓的小嘴中卻發出「咯」的一聲,何苗竟然不合時宜地打嗝了。
龍廚趕忙攔住了胡風說道:「嗯,等等胡先生。看來穿刺桿已經碰到何小姐的膈肌了,這可是關鍵時刻,要小心一點。」龍廚說著左手抵住何苗那光滑的後腰,右手平伸的手掌按住何苗柔軟的肚子。
龍廚的手掌不斷加力,何苗纖柔的腹肌根本無力抵禦,他的掌鋒就像一把利刃一樣深深陷入到了何苗潔白的肚皮當中。
在龍廚強烈的按壓下,何苗感到自己的肚子彷彿要被擠爆了一般,她瞪大了眼睛,嬌艷的紅唇彷彿出水的魚兒一般一張一合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龍廚就這樣隔著她那柔軟的肚皮觸摸到了她腹中的那根穿刺桿,他小心翼翼地調整著穿刺桿的角度將它撥到了最利於穿刺的位置。
「呼,好了,胡先生,可以繼續了,就按照這個方向刺下去。」在龍廚的示意下,胡風再次開始了穿刺。
尖利的桿頭刺到了敏感的膈肌,何苗的身軀一陣抽搐,絲襪包裹的腳趾不斷地重複著蜷起又舒展的動作。
「呃——」隨著何苗的又一聲呻吟,胡風和龍廚也是同時鬆了一口氣,穿刺桿已經完美地穿破了何苗的隔膜進入了她的胸腔。
「嗯,胡先生做的非常漂亮,不過還不能掉以輕心啊。一定要沿著這個方向刺入,否則有可能會刺破心臟導致肉畜死亡的。」龍廚還沒有忘記他的職責,胡風就按照他的指示繼續著穿刺。
他能夠明顯地感覺到穿刺桿刺中了一個彈性十足的東西,他手腕一加力桿頭突的一輕,又似進入了一個緊窄的腔道。
這時何苗的呼吸似乎也有些不暢,纖細的脖子上皮膚一下一下地收縮,那隆起的血管讓人不禁擔心會不會把這纖薄的皮膚撐破掉。
這次不用龍廚解釋胡風自己也猜到了,穿刺桿已經刺入了何苗的氣管。
本就十分緊窄的氣管由於不停地收縮變得更加滯澀,胡風手中的穿刺桿一下子彷彿重了一倍。
他盡力旋動著手腕來抵消氣管收縮帶來的阻力,穿刺桿穩穩地向著前方推進著。
何苗這時彷彿又回到了絞刑臺上一般,只不過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的阻力是來自身體的內部。
她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那條即將貫穿自己身體的穿刺桿正在自己的胸腔裏緩慢的前進,收縮的氣管被堅硬的穿刺桿一點點撐開,伴隨著它的前進何苗感到自己胸腔裏的器官都在被一點點地撕裂。
她張開的嘴巴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她只能在自己的腦海中盡情地呻吟:「哦,好痛,這種感覺。啊,老公,我要被你刺穿了。哦,就像烤麻雀一樣,老公,盡情地刺穿我吧,然後把我烤的香噴噴的。嗯,好,好幸福。」
由於窒息的原因,何苗那有些缺氧的大腦中產生了一些幻覺,她彷彿看到自己就像大排檔裏的烤麻雀一樣被放在爐火上炙烤,而胡風就坐在一旁捏著烤肉的竹籤將自己被烤得酥脆的身體挑起放進嘴裏一口吞下。
「哦,老公,不行啊,不能這麼心急。
我的肉,你要好好的品嚐才行,一定要細細的嚼才能嘗出我的味道啊。」
就在何苗沈浸在自己的幻覺當中的時候,胡風的穿刺也終於到了最緊要的關頭。
穿刺桿已經進入了何苗的脖子,在大屏幕上的高清鏡頭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在何苗的脖子上,一個凸起物正將她那白嫩的皮膚一點點撐起。
這時所有人的手心裏都捏了一把汗,擔心那個鋒利的尖端會突然間穿破那絲綢般的皮膚從這纖細的脖子上「破肉而出」。
「何小姐,把嘴巴張開,穿刺桿要刺出來了。」這時何苗迷離的雙眼中像是蒙了一層霧氣,面對龍廚的提醒根本全無反應,龍廚只好一手扶住何苗的腦袋一手掰開她的下巴等待著穿刺桿的到來。
這時屏幕上的鏡頭也轉到了何苗的嘴裏,只見汁水淋漓的水簾洞中何苗那鮮紅的舌頭就像一枚寶石一樣在鏡頭下泛著奇異的光澤,再往深處就是那像鈴鐺般可愛的顎垂和黑洞洞看不到底的喉嚨。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注視著何苗的喉嚨,直到那亮閃閃的尖端如升起的啟明星一般出現在黑漆漆的喉嚨之中全場爆發出一片熱烈的掌聲。
而龍廚還沒有放鬆,他繼續扶著何苗的腦袋,嘴裏又說道:「繼續,繼續,胡先生,99%,就要成功了。」
胡風繼續用力推進著穿刺桿,寒光閃閃的尖端就像破土而出的春筍一般從何苗那嬌艷的紅唇間鉆了出來。
龍廚也握住穿刺桿的頭部一邊向前拉動一邊旋轉著調整穿刺桿的位置。
又過了一會只聽穿刺桿上發出「哧」的一聲氣流響,何苗那一度靜止的胸部又開始一上一下地起伏,兩隻大眼睛也逐漸恢復了神采。
何苗的呼吸終於恢復了。
「100%,perfect!胡先生,你做的太完美了!」龍廚一臉興奮地鼓掌祝賀著胡風和何苗的穿刺成功。
胡風也客氣地說道:「哪裏哪裏,還是龍廚先生指導得好。」
胡風又轉到何苗面前,他揉了揉何苗的臉蛋說道:「阿苗,我們成功了,你可以活著被燒烤了。」
何苗的嘴被穿刺桿撐得滿滿的,只好眨了眨眼睛來表達自己的喜悅。
胡風又說道:「你放心,阿苗,我一定把你烤得香噴噴的,然後好好享用你的美肉。」
何苗又是興奮地一陣顫抖!
這時幾個工作人員走了過來把何苗從操作臺上解了下來,又將她的手腕和腳腕用手銬拷在了穿刺桿上,現在的何苗白花花的肉體服服帖帖地串在穿刺桿上看起來還真像一個巨大的肉串。
工作人員抬起穿刺好的何苗放到自動烤架上打開了開關,何苗的身體就開始勻速轉動了起來。
龍廚將一罐金黃色亮晶晶的油交給胡風說道:「胡先生,這是我們用肉畜的乳房煉成的乳油,塗在何小姐身上可以讓烤熟後的顏色看起來更漂亮。」
胡風接過罐子用一柄小刷子將金黃色的乳油刷在何苗身上,何苗體內的催情劑還在發揮著藥效,她的肌膚變得分外地敏感。
柔軟的刷毛蘸著滑膩的乳肉在身上一下下地劃過很快就讓她的慾火又燃燒了起來。
何苗還想要扭動身體表達她的慾望,但是體力的流失和穿刺桿的固定卻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不過這時胡風卻注意到了她的變化,他看到妻子下身的桃源洞正像綻放的花朵般張開著,從中滲出的花蜜滴落到身下的爐火中發出一聲聲「滋滋」的輕響。
胡風低下頭問道:「怎麼了,小淫婦?又想要了?」
何苗不能說話只好眨了眨眼睛,胡風笑道:「從前我都沒發現你有這麼淫蕩啊。好吧,我就再來滿足你一次。」
胡風說著將手中的毛刷整個浸在乳油中浸透,所有的刷毛全都粘連在了一起,胡風就用這粘連的刷毛伸入何苗的陰道中不停地旋轉摩擦刺激著她的敏感點。
這時由於失血和高溫炙烤,何苗的生命力正變得越來越衰弱。
何苗的眼皮越來越重,呼吸卻越來越急促,她的意識正在逐漸遠去,但是對下身的感受卻變得更加敏感。
經驗豐富的龍廚立刻察覺到了何苗的變化,於是提醒道:「胡先生,何小姐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如果想要給她最後一次高潮的話您可要快點了。」
「哦,我瞭解阿苗,這點時間就足夠了。」胡風自信滿滿地一笑,將毛刷從何苗的陰道中抽出,將那些刷毛一下一下刺在何苗那嬌嫩的陰蒂和尿道口上。
這下子何苗的身體立刻起了劇烈的反應,那一身已經烤的油光光的美肉一陣顫抖,鮮紅的陰道口突然一張,一股清亮的液體從中噴射而出一下正噴進了胡風手中的乳油罐。
待何苗的肉體重新平息下來的時候,胡風伸手去摸了摸何苗的心跳才發現她已經在人生的最後一次高潮中死去了。
「怎麼樣,阿苗,我答應過的你,要給你最美妙的死亡。嘿嘿,我可是做的了啊。」胡風說著又把那混有了阿苗陰精的乳油刷在她身上,說不定加上些陰精還會讓她變得更美味呢。
很快一陣陣烤肉的香氣就從何苗的身體上散發了出來,龍廚用一柄勺子在何苗那烤成了金黃色的臀瓣上輕輕一按,一股清亮的油脂就從那酥脆的皮膚下滲了出來。
「太完美了,穿刺烤肉大功告成。胡先生,您真是個天才,我第一次遇到有人能第一次做穿刺烤肉就做的這麼完美。」龍廚一邊誇讚著胡風一邊指揮著助手將何苗的肉體抬了下來。
何苗的纖細的手臂和肥嫩的雙腿都因為乳油的原因而呈現出一片彷彿鍍金般的光澤,而軀幹部分由於事先注入滷汁的原因而呈現出一片琥珀色,那光潔的肚皮,豐潤的乳房甚至有些半透明。
龍廚又將一些鮮艷的瓜果蔬菜點綴在何苗四周,現在的何苗看起來簡直就是一件珠光寶氣的首飾。
龍廚將一份餐具交給胡風說道:「胡先生,您是今天的優勝者,何小姐的肉應該讓您第一個享用。」
胡風也不謙讓用一把小刀割取了一塊乳肉又割取了一塊臀肉。
這是阿苗身上最鮮嫩的兩個部位,他都要細細的品嚐才行。
胡風將金黃色的臀肉和琥珀色的乳肉全部切成小丁,然後交替放入口中咀嚼,但覺得乳肉鮮美臀肉香甜,每一口都讓人回味無窮。
宴會的賓客們也紛紛過來割取何苗的美肉,所有人吃了都是讚不絕口。
胡風得意地拍了拍何苗那依舊白嫩的臉頰說道:「阿苗,聽到了嗎?大家都在稱讚你呢,你的肉真是太棒了。」
胡風說完用一把餐刀割斷了何苗的脖子將她的腦袋捧在手中一邊為她打理著頭髮一邊溫柔地說道:「阿苗,謝謝你,謝謝你帶給我如此美好的經歷。
你的溫柔,你的美貌,當然還有你的美味我會牢牢地記住,到了下輩子也不會忘記。你的頭我會帶回去用來裝飾我們的家。嗯,你說是擺在客廳好呢,還是擺在臥室好呢?」
胡風猶豫著又看到了何苗那被穿刺桿撐的圓圓的小嘴,他腦中靈光一閃又是壞笑著說道:「哼哼哼,也許用來做口交器也不錯呢。你說呢,阿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