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11.29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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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殺淫妻孫小梅

作者:遭瘟的猴子

「林總,您這邊請。」一個身材矮胖的中年男子恭恭敬敬地打開車門,滿臉堆歡地迎接著一個看起來比他至少年輕十歲的男人。

矮胖子名叫李中,最近他的生意遇到了大麻煩,唯一能救他的就是這位林總。

狹窄的小巷,昏黃的路燈,林峰看了看李中又看了看眼前的鐵門,這哪像什麼高級娛樂場所。

林峰縱橫商場這麼多年,大場面不知道見過多少。

要不是李中信誓旦旦地保證說一定是他沒見過的玩意他才不稀罕來。

可是眼前的環境實在讓他失望,他甚至有些懷疑李中是否居心不良。

李中看出了林峰的猶豫,趕忙陪著笑說道:「哈哈哈,林總啊,您還信不過兄弟我嗎?您跟我進去看看,要是不滿意您拔腿就走,我絕不攔著。」

李中說著伸手打開了鐵門,裏面黑洞洞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

雖然心裏有些打鼓,但林峰可不想被李中看扁了,他只微微一笑就邁步走進了鐵門。

李中跟在後面把鐵門鎖好,兩人一前一後走過一條幽暗的通道,又打開一道鐵門眼前這才豁然開朗。

只見裏面是一座圓形的大廳,大廳被建成中間低四周高的形式,有點像縮小版的古羅馬的鬥獸場。

而在這個鬥獸場裏爬行著的卻不是什麼吃人的猛獸,而是一個個赤身露體的女人。

這些女人脖子上都帶著一個狗一樣的項圈,她們也像狗一樣用四條腿在地上爬行。

大廳裏的男人們可以任意地把她們牽出來以各種姿勢做著淫蕩的遊戲。

林峰縱橫商海多年,風花雪月的場所也是見過不少,然而像這樣放肆而又粗暴的場景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李中,這是怎麼回事?」

李中卻故意賣個關子說道:「嘿嘿,林總,您別著急,待會您就看明白了。」

這時大廳裏的燈開始漸漸熄滅,只剩下了大廳之中的一盞聚光燈,燈光打在地板上自然形成了一座圓形的舞臺。

大廳裏的人們開始退向四周,把燈光打亮的範圍讓了出來,李中解釋道:「您瞧,林總,這不好戲才正要開場。咱們也退一退吧,後面看得更清楚。」

林峰點了點頭和李中一起退到了四周的高臺上,他倒要看看這些人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各位來賓,大家晚上好。歡迎大家光臨我們的宴會,下面請讓我為大家獻上期待已久的主菜。」

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走上臺鞠了一躬,幾句簡單的開場白就換得觀眾們熱烈的掌聲,看來大家對這道「主菜」倒是非常期待,林峰的心裏也不禁又多了幾分好奇。

「這個人叫海,是這裏的調教師,就是專門訓女人的。」李中像個解說員一樣慇勤地為林峰解釋著。

在海的開場白過後,隨著燈光的指引,一個年輕的少婦也走上了臺。

「林總請看,這就是今晚的主菜。」李中一邊眉飛色舞地解說著,一邊伸手抹了抹嘴唇,看來他對這道主菜也是期待已久。

那少婦看年紀不會超過三十歲,滿頭烏黑的長髮攏在腦後,直垂到背心的髮梢上微微燙了幾個卷,一張文靜的鵝蛋臉配著兩片薄薄的紅唇,挺直秀麗的鼻樑上駕著一副黑框小眼鏡更顯得端莊賢淑。

少婦身上穿了一件醫生的白大衣,胸前還別著一個胸牌,看上去就像一個正在上班的醫生。

白大衣似乎也經過了改制,收緊的腰部凸顯出少婦性感的曲線,胸前的一枚紐扣被飽滿的乳房繃得緊緊的。

白大衣的下擺依舊很長,但前後的開衩都分得很開。

少婦走路的時候兩條修長的黑絲美腿就會從擺動的下擺間露出但很快又被下擺重新遮住,這種高山上的雲霧般半遮半掩的感覺卻更能挑動旁觀者的眼球。

隨著哢噠哢噠的高跟鞋聲,少婦走到了舞臺中央。

林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忍不住走上前兩步揉了揉眼睛,那少婦的胸牌上赫然寫著「H市第一人民醫院醫生孫小梅」。

這怎麼可能?這個女人竟然會是自己的妻子?

這是林峰的腦袋裏也說不上是憤怒是難過或是惋惜,他一下子就驚呆了,孫小梅就是他的妻子。

在家是端莊賢淑的賢妻,在外是認真負責的大夫,所有認識她的人對她的評價都是賢妻良母。

一個就連晚上和自己做愛時都不敢叫出聲的女人竟然會來到這種淫亂的場所,這叫人如何能相信。

李中看到林峰反應有些異常忙試探著問道:「呃,林總,那個,這個女人不合胃口?」

林峰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無論如何在把事情搞清之前他不能讓人知道孫小梅是他的愛人。

「咳咳,沒什麼?這個女人很好。」林峰幹咳了兩聲說道。

這時候舞臺中間的孫小梅開口說話了。

「大家好,我叫孫小梅,是市醫院的一名醫生。」聽到這裏林峰的腦袋又是轟的一聲,直到剛才他還在告訴自己這個女人只是長得和小梅很像,但是現在他終於確信了,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連說話的語氣都和小梅一模一樣。

孫小梅伸出潔白的纖手攏了攏耳邊的長髮繼續說道:「我結婚已經五年了,但是我的老公總是忙著做生意,根本沒時間陪我。我,我很飢渴。」

說到這裏孫小梅的語氣不由得有些發顫,白玉般的臉頰也有些泛紅,看得出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這種話還是讓她覺得很羞恥。

一旁的海伸出一隻大手突然拍向她那被白大衣包裹的屁股,孫小梅就像觸電了一樣全身一顫,朱紅的嘴唇一張發出一聲低婉的申異。

海揉捏著她柔軟的臀肉說道:「繼續說啊,小梅,都到這裏了還害什麼羞啊?」

孫小梅就像一個聽話的乖寶寶一樣輕輕嗯了一聲然後繼續說道:「我,我很飢渴。我的老公沒時間滿足我,所以,所以我想讓大家輪姦我。

請大家都來享用我淫蕩的肉體,把我徹底輪姦之後殺掉,然後把我的淫肉一點不剩的全都吃掉。這是下賤的肉畜孫小梅一個卑微的願望,求大家能夠滿足我,嗯。」

也許是由於害羞的原因,孫小梅最後幾句話說得很快,最後還發出了一個「嗯」的顫音。

這種良家少婦的嬌羞之態讓美麗的孫小梅變得更加誘人。

孫小梅的話在林峰聽來不亞於是晴天霹靂一般,結婚這幾年以來自己一直忙著做生意,確實疏忽了對妻子的關心。

但是一向端莊賢慧的妻子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林峰想著想著不由得喃喃地說道:「這,這是真的嗎?」

一旁的李中卻錯誤地理解了林峰的意思,他趕忙賠笑著說道:「當然是真的。林總,不瞞你說,這個孫小梅在這裏的肉畜當中是出了名的淫蕩。

別看她現在一副矜持的樣子,只要雞巴一插進去就浪得像發春的母貓一樣。嘿嘿,兄弟我也操過她幾次,那小逼真是緊得不行。我看他老公多半是個廢物,要是讓我守著這麼個尤物每天最少得操她三次。」

林峰狠狠地捏了捏拳頭,深吸了一口強行壓住了一拳打花了李中的衝動,在事情弄清之前他一定要忍耐。

這麼想著,林峰索性就坡下驢,轉過頭來繼續問道:「那她說的把她輪姦之後吃掉是什麼意思?」

李中神秘地一笑說道:「就是字面意思,待會大家把她輪姦一番之後就會把她殺死吃掉。剛才我就說過了,她就是今晚的主菜。」

「那,那不是強姦殺人嗎?」林峰吃驚得瞪大了眼睛。

「放心吧,林總。」李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這裏的老闆後臺硬得很,這裏每個月都要殺掉幾隻肉畜,從來沒出過一點岔子。您儘管放心享受,女人的淫肉您還沒嘗過吧,鮮得很呢。」

這時候舞臺上的海又說話了,他像撫弄著什麼小動物一樣撫摸著孫小梅的頭髮說道:「真是個淫蕩的肉畜啊,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被輪姦了嗎?」

孫小梅輕輕咬了咬嘴唇有些喘息地說道:「是的,小梅的小穴已經癢得受不了了。」

「好啊,那你就自己把衣服脫掉吧。」

「是。」孫小梅答應一聲,伸出蔥白一樣的手指輕輕解開了胸前的第一個紐扣。

白大衣緊繃的前襟一下子被孫小梅飽滿的乳房彈開了,掙脫了束縛的乳房像探頭出水的魚兒一樣,兩個鮮紅的乳頭一顫一顫彷彿正在享受著新鮮的空氣。

孫小梅解開了全部的紐扣,彷彿維納斯雕塑一般完美的軀體從布料的遮掩下漸漸袒露了出來。

飽脹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臍,再加上三角區上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在場的男人們幾乎全都不約而同地吞了一口口水。

海伸出兩隻大手扯住孫小梅脖子後面的衣領猛地一撕,只聽哧啦一聲,孫小梅的白大衣被他從背後整個撕成了兩半。

兩片殘破的白大衣順著孫小梅纖細的手臂滑落到地上,只穿著一條內褲和一雙絲襪的完美軀體在聚光燈下像美玉一樣散發著柔和的光暈。

孫小梅還是有些害羞,忍不住橫過一條手臂擋住了胸前的兩粒櫻桃。

隨著她的動作背後的兩片肩胛骨在光潔的肌膚下微微移動,皮膚和肌肉的顫抖讓人覺得孫小梅的背後彷彿像天使一樣要長出一對潔白的翅膀。

海伸出一根手指從孫小梅的腰間順著脊背正中的一條淺溝滑到了她的脖子上,一張英俊的臉龐也湊到了孫小梅的耳邊輕聲說道:「多麼完美啊。這麼完美的肉畜一定會很美味。」

海灼熱的氣息噴在孫小梅的耳朵了,那種癢癢的誘惑感從耳朵一直躥到了孫小梅的心裏。

孫小梅忍不住夾緊了雙腿,白花花的身子像蛇一樣輕輕地扭動著。

海輕輕地笑了一聲說道:「小賤貨,這樣就受不了了?」

說著伸出舌尖在小梅暈紅的臉蛋上輕輕一舔,孫小梅忍不住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雙腿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那一聲嬌柔的呻吟讓林峰不禁想起了他和小梅的洞房花燭之夜。

那時帶著七分醉意的林峰送走了賓朋不由分說就抱起小梅將她壓倒在柔軟的床墊上。

小梅羞得不敢看他,掙紮著熄滅了屋子裏的電燈這才任由他剝開了那身象徵著純潔與美好的婚紗。

他縱情地在小梅身上馳騁,同樣興奮的小梅卻根本不敢叫出聲音,她咬緊了嘴唇保持著自己的矜持,只有那雙柔軟的小手在林峰的背上瘋狂地宣洩著她的激情。

雖然沒有燈光,但朦朧中林峰還是能看到小梅那嬌羞的臉龐。

林峰當時只覺得小梅就像一枚可愛的蘋果,他忍不住伸出舌頭在小梅臉上用力一舔。

「嗯————」

隨著林峰那一舔小梅緊咬的雙唇間迸發出一聲飽含著嬌羞的長吟,林峰和小梅同時達到了高潮。

林峰曾經覺得那聲呻吟就是人間最美妙的樂章,一首小梅為他一個人唱起的愛之樂章。

但是今天在眾目睽睽之下小梅卻在和另一個男人纏綿。

圍觀的人們看到孫小梅的嬌態無不覺得虛火上升,有的忍不住掏出肉棒開始套弄,更有的直接抓過一隻肉畜將堅挺的肉棒像拼刺刀一樣狠命地刺了進去。

周圍的嘈雜將林峰從回憶中喚醒。

林峰生氣之餘自己也覺得喉頭一陣發幹,從桌上抓起一杯冰水兩口就灌了下去。

李中微微一笑說道:「林總稍安勿躁,待會到了輪姦的環節您就能好好玩一玩這個騷貨了。」

臺上的孫小梅柔軟的身子像一條美人魚一樣斜斜地跪坐著,兩隻嫩藕般的手臂撐在地板上一陣喘息。

海蹲下身子輕輕摟住小梅的肩膀,一隻手伸到她的雙腿間在黑色的蕾絲內褲上輕輕擦了兩下。

當他的手再抽出來的時候,修長的食指上已經沾滿了亮晶晶的黏液。

觀眾們看了發出一連串的噓聲,紛紛都在感嘆著孫小梅的淫蕩。

孫小梅的一張小臉這些垂得更低了。

海將沾滿了黏液手指在小梅的乳房上蹭了蹭說道:「小梅,你這個小蕩婦。不,你不是蕩婦,你是一條淫賤的母狗。」

面對海的羞辱,孫小梅卻是甘之如飴。

她順從地將身子跪起來用膝蓋和雙手撐著地說道:「是,主人。小梅是一條淫賤的母狗。求主人來操我吧,小梅已經受不了了。」

海用腳踢了踢孫小梅挺翹的屁股說道:「好啊,小母狗,那你就自己把內褲脫掉吧。」

孫小梅嗯了一聲伸手要去脫那條蕾絲內褲,海卻突然間一巴掌打在了小梅的屁股上。

隨著「啪」的一聲脆響和「啊」的一聲長吟,孫小梅有些不知所措地摔倒在了地板上。

海抬起腳輕輕踩在小梅白嫩的手掌上來回撚了兩下說道:「蠢東西,哪裏的狗會用前爪去脫衣服?自己想想該怎麼做?」

小梅的手掌只是被輕輕踩著其實並不覺得很疼,但是那種羞辱的感覺還是讓她全身都為之一陣顫抖。

她連忙俯下身子伸出鮮艷得像花蕊一樣的小舌頭在海的腳上舔了舔說道:「是的主人,小梅知錯了,小梅知道該怎麼做了。」

海這才抬腳放開了孫小梅。

只見孫小梅仰躺在地上,左腳踮起腳尖將渾圓的屁股從地上抬起,右腳向內彎進來直彎到了胯間,如絲襪包裹著的大腳趾輕輕佻起內褲的邊緣向下拉動。

孫小梅為了保持身材經常練習瑜伽,這樣的動作對她來說並不算難。

她就這樣將內褲拉下一段,然後又換了左腳來拉另一邊,直到內褲被拉到了膝彎的時候她這才彎起柔軟的腰肢用她那張櫻桃小口叼住內褲的蕾絲邊將這塊最後的遮羞布褪了下來。

觀眾們看著孫小梅的表演都不禁喝起彩來,他們不只是在稱讚著孫小梅的技術,更多的還是誇獎著這條小母狗的淫蕩。

孫小梅銜著自己的內褲爬到海的面前,挺翹的屁股輕輕地來回搖動,那模樣彷彿就是一條早上為主人取回了報紙搖著尾巴請求誇獎的小狗。

人群中的林峰不禁氣得渾身發抖,起初他還在懷疑小梅是不是被人脅迫的。

但是在這段主人與狗的角色扮演中孫小梅嫻熟的表現顯然是長期以來配合的表現。

林峰雖然一直忙於生意很少有時間陪她,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為了能讓他的小梅幸福。

林峰做夢也沒有想到賢良淑德的小梅背著自己竟然會是一個淫蕩的婊子。

這是背叛,可恥的背叛!憤怒的林峰全身一陣顫抖,捏緊的拳頭骨節都在格格作響。

小梅淫蕩的樣子讓林峰幾乎有些不認識了,但是他還是決定繼續忍耐,他要看看這個自己不認識的孫小梅到底有多麼不堪。

在舞臺中央的海接過小梅的內褲套在食指上甩了兩圈說道:「做的不錯,乖狗。現在分開你的小穴讓大家看看你有多淫蕩。」

「是。」孫小梅答應一聲轉身坐在舞臺上,兩條修長的黑絲美腿輕輕曲起。

由於腿上肌肉的收縮富有彈性的絲襪被撐的更加纖薄,透過黑絲的縫隙隱約可以看到孫小梅奶油般潔白細膩的肌膚。

渾圓的大腿向兩側分開,小梅那誘人的秘處終於展現了出來。

只見她小腹下面一叢濃密的陰毛被修剪成了一個規則的倒三角形,纖小的陰蒂彷彿剛剛發芽的種子從土壤中露出了一個鮮嫩的尖芽。

再往下面那神秘的桃源洞已經微微開啟,兩片粉嫩的陰唇邊緣處已經微微有些發黑。

孫小梅伸出兩個修長的手指按住兩片陰唇向兩側一分,像花朵般鮮嫩的洞口豁然開放,一股清亮的花蜜咕嚕一下從洞口中流了出來。

「水好多啊,小賤人。」

「等不及讓我們操你了吧。」

圍觀的人們看到這樣的景象紛紛說著各種淫話羞辱著小梅,孫小梅忍不住閉上眼睛把頭偏向了一邊。

這時海走到小梅的身手一伸手抄住了她雙腿的膝彎,緊接著給小孩子把尿一般把小梅抱了起來。

「來吧,讓大家都好好看看你的淫穴。」說著他抱起小梅走到觀眾席前向在場的這些男女女展示著小梅的私處。

當小梅轉到身前時,男人們紛紛伸手去摸她那已經濕潤不堪的穴口,有的甚至還把手指插進那溫暖的洞穴中抽插兩下。

孫小梅只是緊緊閉著雙眼,每當有人觸碰到她的敏感部位時就發出兩聲嗯嗯啊啊的呻吟。

很快孫小梅就轉到了林峰的面前,緊閉著雙眼的她根本不知道站在她身前的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林峰看著那誘人的小穴也忍不住伸手去摸,兩片被流出的淫液打濕的陰唇在燈光下散發著寶石般誘人的光華。

林峰伸出手指輕輕地觸碰,小梅緊咬的雙唇中發出「嗯」的一聲低吟,兩片敏感的陰唇向含羞草一樣輕輕一縮顯得煞是可愛。

林峰看得已經呆了,他似乎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小梅的私處了,但是他印象中小梅的私處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和小梅雖然夫妻多年,但是害羞的小梅每次和他做愛時都要關上燈。

只有那一次他一時興起在兩人興致正濃的時候突然打開了燈,孫小梅羞得驚叫一聲迅速地拉過被子擋住了臉,而胯下的美景卻完全暴露給了林峰。

從那次之後每當林峰在小梅面前說起「鴕鳥」兩個字小梅都會漲紅了臉揮起粉拳像個小孩子一樣捶打他的胸口。

在林峰的記憶中,小梅的陰毛雖然濃密但生長的很規則,從小腹向下均勻地蔓延到陰唇。

兩片粉紅髮亮的陰唇緊緊閉合,像兩扇小門一樣遮掩著美妙的洞穴。

沒想到這連林峰都不給看的隱秘之處她竟然就這樣展露在大庭廣眾之下供人玩弄。

很快海抱著小梅已經在觀眾席前轉了一圈,他回到舞臺上放下小梅說道:「怎麼樣,小騷貨,想不想讓大家操你啊?想讓大家操你就要開口告訴大家啊。」

孫小梅雪白的胸口微微起伏,兩隻玉兔一陣顫抖。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說道:「是,小梅已經受不了了,求大家都來輪姦我吧。」

海轉向看臺上的觀眾說道:「看吧,騷母狗孫小梅在求大家輪姦她,哪位朋友願意第一個來玩一玩這隻母狗嗎?」

李中輕輕捅了捅林峰的胳膊說道:「林總,上啊,好好玩一玩這個騷貨,這家夥是個極品。」

林峰這時的心理卻又產生了變化,他突然很想看看小梅被人輪姦時的樣子。

背著丈夫出軌的妻子被一群男人輪姦,一種奇妙的誘惑力正在引誘著林峰。

林峰搖了搖頭說道:「不了,我先看看再說。」

這時候一個身材矮胖的家夥走了出來說道:「我先來。」

說著矮胖子挺著一根粗壯的巨炮走上了舞臺,孫小梅看了一眼就又閉上了眼睛,但那劇烈起伏的胸脯卻似乎顯得頗為期待。

矮胖子也是老實不客氣,走到小梅身前一伸手抄起小梅的一雙黑絲美腿扛在肩上,身子一挺粗大的陰莖一下子就沒入了小梅鮮嫩多汁的陰肉之中。

矮胖子一邊撫弄著小梅的美腿一邊賣力地抽送,小梅嗯嗯啊啊的哼聲從陰莖插入的一刻就沒有斷過。

矮胖子肥大的腰身不斷撞擊著小梅的大腿和屁股,啪啪啪的聲音配合著小梅的呻吟組成了一首淫靡的樂章。

「爽不爽啊,小騷貨?老子幹得你爽不爽?」矮胖子一邊狠命地抽插一邊問道。

「嗯,爽,哦,好爽。」小梅有些含糊不清地回應道。

「既然爽那就給我大聲地叫出來啊!」矮胖子說著伸出拇指和食指在孫小梅的大腿上捏起一塊雪白的嫩肉狠命地一扭,孫小梅痛得一下子睜大了雙眼,張開的紅唇中發出「啊」的一聲長鳴。

在這一聲叫之後,孫小梅似乎真的放開了。

伴著矮胖子的抽送,孫小梅也是賣力地挺動著臀部迎合著,胸前的肉球隨著身體的蠕動而來回搖晃。

一張小嘴也不在是緊緊閉著,淫詞浪語開始不斷的傾瀉了出來。

「哦,主人,主人操我。好主人,主人的大雞巴操得我好爽。」

受到孫小梅強烈地回應,矮胖子幹得更加賣力,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要撞在小梅的花心上,柔嫩的木耳隨著肉棒的抽插而翻進翻出,帶出一股股清澈的淫液發出一陣咕嘰咕嘰的響聲。

孫小梅扭動得更加強烈,兩條纖細的小腿在矮胖子肩上來回踢動,兩隻黑色的高跟皮鞋都被她甩了出去。

林峰看得直吞口水,他和小梅只見的性愛從來沒有這般激烈過。

一時間他甚至有些嫉妒矮胖子,嫉妒海,小梅從來沒在自己面前這樣放蕩過。

這時李中又湊過來說道:「怎麼樣,林總,我沒說錯吧?這小騷貨看上去正經八百,操起來淫蕩得不得了。」

林峰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說道:「嗯,確實很淫蕩,確實是個騷貨。」

這時矮胖子幹得更加興起,雙手揉捏著孫小梅的乳房說道:「騷貨,叫老公,說老公幹得你好爽。」

孫小梅狂亂地搖晃著腦袋回應道:「哦,主人,主人幹得我好爽,哦。」

矮胖子揮起大手啪地一聲拍在小梅的乳房上,渾圓的乳球像果凍一樣一震亂顫。

「蠢貨!」矮胖子罵道。

「讓你叫老公,不是主人!」

孫小梅卻仍是執拗地叫道:「主人,哦。

主人插死我吧,插死我這個淫賤的小母狗。」

矮胖子有些惱羞成怒,大手連連揮動,打得孫小梅一雙雪白的乳球變成了紅色。

孫小梅被打得一陣哎呦哎呦地呻吟,卻仍是不肯叫他老公。

海是這裏最資深的調教師,當初孫小梅剛剛進入到這裏的時候就是他負責調教的。

作為一個調教師必須瞭解女人的心事,這樣才能夠因勢利導將一個女人變成一條肉畜。

海知道按照矮胖子的方式小梅永遠不會叫他老公。

於是海走到小梅身邊輕柔地捧起她的腦袋在她耳邊說道:「怎麼了,小梅,難道還在想著你的老公嗎?你的老公已經不要你了。」

「不,不會的。」孫小梅搖了搖頭說道。

「老公不會不要小梅的,老公會回來的。」

「是的,老公已經回來了。」海的聲音越發地輕柔變得像催眠一樣。

「我就是你的老公。來,讓老公抱抱你。」海說著輕輕摟過小梅的肩膀,一隻手在她的乳房上緩緩地撫摸。

孫小梅迷離地雙眼半睜著看著海,嘴裏喃喃地說道:「哦,老公,我冷。」

林峰聽到「老公,我冷」這一句突然間全身一顫,他不由得又想起了三年前的一件事。

那時候林峰的事業正處在關鍵時期,談判成功的話他將在商界飛黃騰達,若是失敗了他很可能就一輩子只能是個二流企業的小老闆。

就在談判的那天,小梅卻突然得了重感冒。

臥病在床的孫小梅臉色蒼白,嬌小的身軀縮在被子裏瑟瑟發抖。

那天她也是這樣說的。

「老公,我冷。」

可是林峰為了事業還是狠了狠心提起公文包走出了家門,他告訴自己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兩人的明天,為了能讓小梅幸福。

難道就是因為那件事小梅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嗎?林峰的思維變得一片混亂,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自己所做的一切究竟意義何在?

而這時的孫小梅似乎已經完全被海馴服,她一邊迎合著矮胖子的抽插一邊放蕩地叫著:「哦,哦,老公,老公在操我。哦,老公,操死我吧。小梅,小梅是個不知羞恥的賤貨。老公,老公,操死我吧!」

矮胖子在孫小梅的鼓勵下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終於他悶哼了一聲腰身死死地頂在小梅的臀跨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像奔馬一樣猛烈地衝擊著小梅柔嫩的子宮。

小梅也是全身陡然一僵,架在矮胖子肩頭上的黑絲美腳猛地伸直,腳尖幾乎要把柔韌的絲襪頂破了一般直直地伸向天空。

小梅伸長了脖子發出一聲舒暢的長吟,她和矮胖子一起迎來了美妙的高潮。

矮胖子喘息著將架在自己肩頭的美腿放下,還沈浸在高潮餘韻中孫小梅柔軟的身體彷彿沒了骨頭一樣癱軟在舞臺上。

矮胖子拔出自己的肉棒,碩大的龜頭離開洞口時發出「啵」的一聲輕響,一股濃稠的精液從小梅的洞穴中湧出。

陰道中鮮紅的嫩肉還在一陣陣地收縮,似乎還在享受著美妙的高潮,又像是在召喚著下一根肉棒的插入。

海伸腳踢了踢癱軟的孫小梅說道:「怎麼樣,賤母狗?是不是很舒服?」

「是,好,好爽。」孫小梅一邊喘息著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

海抓著小梅的後脖頸將她的腦袋拎起來說道:「還想不想再爽一次?想要的話就自己爬到貴賓們身邊,然後求他們賜給你高貴的精液。」

這是之前就設計好的節目,孫小梅要自己爬到觀眾中間求他們輪姦自己。

孫小梅打量著周圍的觀眾想要尋找一個更符合自己心意的男人。

就在她四處打量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映入她的眼簾。

那張臉雖然略顯蒼白,但無疑就是她的老公林峰。

孫小梅像是觸電了一樣驚叫一聲猛地站起,緊接著又砰的一聲跌倒在地板上。

海調教了她這麼久卻從來沒見過她這種反應,他環顧四周卻並沒有找到究竟是什麼刺激了孫小梅。

「怎麼了,小梅?不想讓大家輪姦你了嗎?你不是希望大家能夠在徹底輪姦你之後把你宰殺吃掉嗎?」

小梅低垂著腦袋,一頭亂蓬蓬的長髮遮擋著她的小臉。

她驚慌失措地抓起地板上一片被扯破的白大衣包裹住自己瑟瑟發抖的身體。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林峰竟然會來到這裏,自己的所作所為全都被他看在了眼裏。

孫小梅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腦袋裏一片空空蕩蕩的。

她囁嚅著說道:「不,不行了,我,我要走。」

「走?」海有些疑惑地看著孫小梅,伸手攏了攏她淩亂的頭髮捧起她蒼白的臉頰問道。

「為什麼要走?被大家輪姦之後吃掉不是你的願望嗎?」

孫小梅眼圈一紅,晶瑩的淚珠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不,我不要了。我對不起我的老公。海,求求你,讓我走吧。求求你。」

「沒用的。」海搖了搖頭,將孫小梅緊緊攥著他衣襟的雙手掰開說道。

「就算我放你離開以你這汙穢的身體,你還能面對你的老公嗎?覺得對不起他也晚了,現在的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蕩婦,你連說『對不起』這三個字都不配!」

海的話像一把尖刀一樣刺進了孫小梅柔軟的內心。

她好悔好恨,自己當初怎麼會禁不住誘惑走上了這條路。

海說得對,自己已經無法再面對老公了,自己就是一個連「對不起」這三個字都不配說的賤狗。

海完全看穿了小梅的心思,他一伸手扯掉她身上披著的半片白大衣說道:「後悔了嗎?現在想要當貞潔烈女已經來不及了。」

說著海一手揪著她的頭髮將她拎起來一手握住她的乳房捏弄著說道:「你問一問在場的各位有多少人已經玩弄過你這淫蕩的身體,你覺得你還能回到你老公的身邊嗎?」

四周的觀眾們紛紛附和著喊道:「沒錯,你就是個賤貨!」

「我,我操過這個婊子兩次!」

「我操過她四次!」

「我連她的屁眼都操過了!」

「沒錯,那天咱們兩個一起操的!哈哈哈哈。」

大廳裏想起一片哄笑,彷彿每個都在訴說著自己玩弄孫小梅的經歷。

孫小梅一雙白嫩的小手擋在臉上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那每一聲訴說都像是一把劍刺進了她的心裏。

海撥開她的雙手說道:「幹嘛擋起來?害羞了?害什麼羞嘛,你好好看看,這裏幾乎都是你的常客了?」

孫小梅根本不敢睜開眼睛去看,那些多多少少都讓她有些熟悉的面容完全證實了海的話,證實了她就是個淫賤的婊子。

但是海還要徹底摧毀她的內心,他用手指剝開小梅的眼瞼捧著她的腦袋環顧了一圈周圍的觀眾。

「怎麼樣,小婊子?明白了沒有?」

這時候孫小梅的目光正落在了林峰的臉上,林峰默默地看著她,有些蒼白地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微笑。

孫小梅明白那是期待的微笑,每次林峰想要和她親熱的時候都會露出這樣的笑容。

難道他在期待嗎?期待著看到更淫蕩的自己?憑著多年以來對丈夫的瞭解她得出了這樣一個驚人的結論,他在鼓勵自己,鼓勵自己繼續淫蕩下去,用自己的淫亂來愉悅他。

孫小梅並沒有猜錯,連林峰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期望。

今晚他所見到的不一樣的小梅就像一個魔女一樣不斷地誘惑著他,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看到她更加淫亂的模樣。

也許海說的對,他們兩個已經回不到從前的時光了。

既然如此他倒想看看小梅最淫蕩的模樣,然後在她最淫蕩的時候結束她的生命。

孫小梅微微地點了點頭,她已經明白了,為了讓林峰更加愉悅她決定要拋棄她那可笑的羞恥心。

用最後的生命來取悅丈夫,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一點補償。

想到這裏她收住了淚水微微一笑說道:「是的,海,我明白了。請大家繼續來輪姦我吧,操我,徹底地輪姦我,然後把我殺死,把我的淫肉全都吃掉。」

海也是微微一笑放開了孫小梅的腦袋說道:「嗯,這才是我乖巧的小梅。作為今晚的獎勵我要賞賜給你最後的愉悅。」

海一邊說著轉身從一個匣子裏取出一個小巧的注射器,那是一種強力春藥,能夠極大地激發女性的性慾。

使用之後女人將忘我地沈浸在強烈的性慾中,有時為了尋求刺激甚至會出現自殘行為,因此這種藥即便在這裏也很少被使用。

海抓起小梅一條嫩藕般的胳膊將粉紅色的藥液注射了進去。

僅僅幾秒的時間,孫小梅就感到自己全身都被一股火焰包裹住了,她急不可耐地爬向觀眾,嘴裏含混地說道:「哦,我好熱,好癢。求求你們,求你們都來操我吧。」

就在她爬向觀眾這短短的幾秒時間裏,慾火焚身的孫小梅已經忍不住把手指伸進陰道裏猛烈的手淫了起來。

「哈哈哈,好個淫蕩的母狗。你想要我們就偏不給你。」觀眾們看著孫小梅淫賤的模樣卻紛紛躲閃,故意要讓她慾火焚身。

更有一個男人抓過一隻肉畜按倒在地上,掏出粗壯的陰莖當著孫小梅的面插進了那個肉畜挺翹的屁股裏。

孫小梅就像一隻飢餓的野狗看到了燒雞一樣迅速地爬了過去。

只見她仰躺在地上,從那個女奴俯伏的身子下面鉆了過去。

孫小梅用一雙雪白的手臂撐起身體,伸出鮮紅的舌頭不斷舔弄著那根正在進進出出的肉棒。

她嘴裏一邊念叨著「給我,給我大雞巴」,一邊挺動著自己曼妙的腰肢。

那不斷挺起的臀跨一下一下撞在那個女奴的下巴上,彷彿要把女奴的人頭當作龜頭吞進洞穴裏去一般。

旁邊的觀眾看著這樣淫靡的場景再也忍耐不住,他們抓住孫小梅的腳踝像拖死狗一樣把她拖回到舞臺上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將自己的肉棒插進了小梅的淫穴和菊門中。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你進我退地挺動著身體,孫小梅夾在兩人中間被頂得來回搖晃。

她雙手握住自己的一對柔軟的乳房淫叫道:「哦,老公,你看到了嗎?小梅,哦,小梅有多淫蕩。啊,操我,操我啊,老公。」

林峰知道那是小梅叫給他聽的,他終於也忍不住掏出肉棒套弄了起來。

受到孫小梅浪叫的刺激又有幾個男人擁了上去,他們紛紛掏出肉棒在小梅身上挺弄,不但小梅下身的兩個洞,連嘴裏,腋下,胸口,手心,腿彎,腳底,幾乎小梅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們用來發洩性慾。

如她之前所期望的一般,她現在被徹底的輪姦了。

完全包裹在男人的陰莖中的孫小梅已經發不出一點聲音,也看不到林峰正在為她而手淫。

她已經完全沈浸在了藥物和輪姦的雙重快感之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輪姦的人們換了一波又一波,小梅白玉般的身體幾乎已經被精液覆蓋住了,腿上的絲襪也被精液沾得粘稠不堪。

又一波輪姦她的男人們退了下去,孫小梅無力地趴在滿地的精液中喘息著。

她終於看到了,看到林峰正對著她的方向套弄著肉棒,一股粘稠的精液正從他的肉棒中噴湧而出。

終於做到了啊,她成功地取悅了林峰,這點成就已經讓她很滿足了。

這時候海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走到舞臺中央,他看了一眼趴在精液中的孫小梅說道:「看來肉畜很滿足啊。那麼接下來也該她來滿足我們了。有沒有哪位來賓願意幫我割下她的腦袋,讓肉畜孫小梅真正成為我們今晚的主菜。」

林峰知道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了,他走上舞臺說道:「讓我來吧。」

海恭敬地遞過匕首說道:「那麼就有勞這位先生了,您只需要割下她的腦袋,剩下的交給我處理就好。」

孫小梅看到是林峰要來處死她心裏一陣說不出的高興,老公一定是原諒自己了,否則的話他是絕對不會來接近這樣一個骯臟的女人的。

她興奮地爬起來,用滿是精液的小手擦拭著臉上的精液,結果卻弄得更加一塌糊塗。

林峰看著孫小梅那傻得可愛的舉動不禁微微一笑,他一瞥之間看到了孫小梅被丟棄在地上的蕾絲內褲,於是彎腰撿起了內褲,用她的內褲為她擦幹淨了臉上的精液。

孫小梅高興地流下了眼淚,她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說道:「小梅還想要最後一次取悅主人,請主人在最高興的時候割下小梅淫賤的頭吧。」

孫小梅說著張開紅唇一口把林峰剛剛射過一次的肉棒含在了嘴裏。

林峰的肉棒上還沾著一些粘稠的精液,那對孫小梅來說正是最好的獎勵。

她用靈巧的舌頭舔過林峰肉棒上的每一處縫隙,將殘留的精液全部吞進了肚子裏。

林峰的肉棒在小梅的侍奉下很快就恢復了雄風。

「哦,好爽啊,小梅,你是什麼時候學會了這麼厲害的技術?是不是給男人吹得多了,自己就學會了?」林峰感受著小梅溫柔曼妙的口技,心裏默默地感嘆著。

而孫小梅似乎也能讀懂林峰的心思,她一邊更加賣力地又舔又吸一邊在心裏默默地回應真。

「是的,小梅為很多男人都做過,所以才會很熟練。能在死前為峰你做一次我也能夠滿足了。」

「哦,小梅,你還真是淫蕩啊。」

「峰,你喜歡淫蕩的小梅嗎?」

「喜歡,淫蕩的小梅也一樣很好。」

在陰莖和口腔的連接中兩人似乎達成了一種奇妙的心靈感應,他們互相讀懂了對方的心思在沈默無聲間完成了最後的情話。

「小梅,我要來了,我要割下你的腦袋了。」

「峰,來吧,我願意把一切都交給你。」

林峰終於有些忍不住了,小梅的舌頭每次掃過他的龜頭都讓他全身一陣緊繃。

他緊緊地握住匕首,將鋒利的鐵尖抵住了孫小梅的喉嚨。

冰涼的刀鋒讓孫小梅全身一顫,她知道自己的最後一刻就要來了,於是更加拚命地吸吮著林峰的肉棒。

隨著噗哧一聲響,鋒利的匕首已經刺進了小梅的喉嚨。

由於春藥的作用小梅並不覺得很痛,她只是覺得一陣氣滯,想要吮吸林峰的肉棒卻發現呼吸已經完全被刀身阻斷了。

林峰輕輕地左右晃動著匕首,小梅脖子上的切開越來越大。

一股股鮮血從切口間湧出,小梅呼吸的氣流經過切口時發出一陣輪胎漏氣般的哧哧聲。

鮮血的腥氣刺激了林峰身體裏原始的殘暴。

他用手揪住小梅的頭髮一邊奮力挺動著腰身在小梅嘴裏做著最後的衝刺,一邊用匕首切割著小梅那纖細的脖子。

「啊,老公,我的頭好暈,我快要死了。」

「撐住,小梅,撐住,我就要發射了。嗯。」

林峰悶哼了一聲雙手同時用力,只聽哢嚓一聲,小梅的頸椎已經被他割斷了,那顆美麗的頭顱就被他抓著頭髮揪了下來。

滾燙的鮮血噴在了林峰的臉上,林峰也同時在小梅的嘴裏爆發了自己的精華。

他揪住小梅的秀髮將她的頭顱舉起,鮮紅的血液和潔白的精液混在一起從她那被割斷的脖子中滴了出來。

林峰看向小梅的臉,只見她半閉著的雙眼中透露著一股喜悅的神采,嬌美的臉上還定格著一絲甜蜜的微笑。

看來她真的很幸福,林峰這樣想著自己也笑了起來。

這時幾個員工推著一架不銹鋼的架子走了過來,他們像拖一頭死豬一樣將孫小梅無頭的屍體拖到了一邊。

海也走過來接過了孫小梅的人頭說道:「感謝先生的幫忙,下面我們的工作人員將為我們料理這只肉畜。這段時間我們不妨來玩個『擊鼓傳花』。」

海說著將小梅的人頭拋向了觀眾,一個高個子的男人一伸手就接了過去。

「好的,就是這樣。」海繼續說道。

「先搶到的朋友可以用孫小梅的人頭口交,射過之後再傳給下一位朋友。讓肉畜孫小梅再一次帶給我們愉悅的享受吧。」

在海的號召下,那個男人把自己的肉棒伸進了小梅的嘴裏,用碩大的龜頭不斷頂撞著小梅那已經失去了生命力的舌頭。

而這時的林峰注意力卻並不在這個擊鼓傳花的遊戲上,他要看看這些人要如何處理小梅的身體。

只見兩個工作人員將孫小梅拖到一邊,伸手為她剝下那雙已經被精液浸透的絲襪。

然後用兩根皮帶套住她纖細的腳踝,將她誘人的身子倒吊著掛在了架子上。

他們先是用一支水槍沖洗掉那滿身的精液,又用肥皂在她全身仔仔細細打了一遍。

當泡沫都被沖洗掉之後,孫小梅的身體又恢復了從前的潔淨,而且由於血液已經被控幹,她的皮膚也變得更加的白皙細膩,讓人看著就有一種想要咬一口的衝動。

林峰不禁有些感嘆,難怪這些人要殺女人吃,這樣的場面實在是太誘惑了。

洗幹淨身體之後,一個廚師模樣的人拿著一把尖刀從小梅的恥骨刺入一下劃到了她的胸口。

雪白的肚皮向兩側一翻,那些花花綠綠的內臟一股腦地都湧了出來。

那個廚師顯然很有經驗,他預先已經在孫小梅身前放了一隻廢料桶,孫小梅的腸腸肚肚全都落盡了桶裏。

廚師又把小梅的心肝脾肺全都摘下來扔進了桶裏,五顏六色的內臟漂在桶裏看起來倒也和豬下水沒什麼區別。

不單是內臟,現在孫小梅自己也和一塊豬肉沒什麼區別了。

廚師又拿起水槍將她裏裏外外沖洗了一遍,現在的小梅看起來就像是一塊放到了砧板上等著被料理的豬肉。

工作人員又過來解下孫小梅的身體為她擦幹了身上的水珠,然後又取出一雙絲襪套在了她那修長的美腿上。

廚師取過一根長長的穿刺桿,從小梅那已經被截斷的肛門刺入又從她脖子上的斷口刺出。

現在孫小梅已經完全變成了一隻串在烤架上待烤的乳豬了。

看著他們將穿刺好的孫小梅架在火上燒烤,林峰又覺得胯下的肉棒不自禁的硬了起來。

又過了一段時間,擊鼓傳花的遊戲已經結束了。

廚師將被烤熟的孫小梅取下來裝在一個特製大盤子上用車子推了上來。

只見孫小梅嬌美的身軀被烤得油光光的,聞起來更是香氣撲鼻,林峰看著不禁吞了吞口水。

一旁的李中倒是乖巧的很,他搶在所有賓客前面衝到了孫小梅身邊切下了一隻連著腳丫的小腿帶回來給林峰說道:「林總,您嘗嘗。這腿上的絲襪也是能吃的,您放心的吃。」

林峰接過那條包裹著黑絲的小腿不禁在心裏暗暗地感嘆。

「小梅啊小梅,你就算是被烤熟了也還是這麼誘人。」他用手指揭下一塊烤焦的絲襪放進嘴裏,那絲襪入口即化有些像糯米紙,味道微甜之中還帶著烤肉的香味真是妙不可言。

林峰這才急不可耐地抓起小梅的小腿狠狠地咬了一口,烤焦的皮膚,融化的油脂,勁道的肌肉,這就是小梅的味道啊。

林峰咬著一塊小梅的腿肉細細的咀嚼,那香甜的味道讓他捨不得下嚥。

「小梅,這是你的肉,我要把她全部吃掉。」林峰這麼想著抱著孫小梅一條絲襪小腿開始狼吞虎嚥了起來。

香脆的皮膚,滑膩的脂肪,小梅的每一寸肌膚都是如此的美味。

林峰吃光了小腿上的肉又開始啃食那隻小巧的腳丫,小梅蹄子上豐富的肌腱讓他嚼得不亦樂乎。

還有那烤得爛熟的腳趾,林峰將她們含在嘴裏用舌頭輕輕一舔就融化在了口中,那溫柔的口感簡直就像從前的小梅一樣。

林峰吃光了小梅的腿肉還覺得有些意猶未盡,而小梅的肉體此時已經被分割幹淨了。

賓客們有的抓著一塊乳房大嚼,有的捧著一片臀肉亂咬,更有的拿著一截啃幹淨的肋骨像逗弄小狗一樣逗弄著身邊的女奴。

林峰看了看手裏還握著的一截腿骨,將那潤滑的骨膜含在口裏用力一咬。

只聽喀拉一聲,孫小梅的腿骨被他咬得紛紛碎裂,一股香噴噴的骨髓流到了林峰的嘴裏。

林峰用舌頭輕輕一舔,那種溫潤滑膩的感覺彷彿融化的美玉一般。

「這才是小梅骨子裏的味道啊,如此的溫柔順服。」這麼想著,林峰不禁流下了兩行眼淚。

宴會結束之後李中恭恭敬敬地把林峰送了出來,而林峰卻並沒有開著車立即回家。

他看到工作人員把小梅沾滿了精液的人頭扔進了裝下水的桶裏,他要把小梅撿回來。

果然不出所料,一輛垃圾車從小巷裏開了出來。

林峰開著車遠遠地跟在後面,直到看著他們把一車垃圾傾瀉在了垃圾場中。

林峰跑上去不顧骯臟地在垃圾堆中尋找,終於在一堆殘缺的骨頭和臭烘烘的內臟中發現了小梅的人頭。

她還是那麼美,臉上還帶著那副滿意的微笑。

林峰抱起人頭飛快地跑進車裏彷彿怕被人搶走一般。

他抱著孫小梅的人頭迫不及待地解開褲子掏出了自己的肉棒。

「小梅,小梅,我需要你啊。」這麼念叨著,林峰一下把自己的肉棒從孫小梅脖子的斷口中刺了進去。

孫小梅的人頭就這樣套在他的肉棒上隨著他的挺動上下搖動,彷彿還在向他點頭致意。

「小梅,小梅,你怎麼這麼淫蕩,都死了還這麼舒服。」林峰一邊說著一邊用肉棒狠狠地戳擊著小梅柔軟的軟顎和舌根,孫小梅緊窄的喉管也強烈地刺激著他的肉棒,她那微微上揚的嘴角讓林峰覺得她彷彿還活著一樣。

「啊,小梅,我要射了,你接好!」林峰悶哼了一聲一股精液猛地噴在了孫小梅的嘴裏,湧動的精液從小梅的口角流出沾在她潔白的臉上讓她看起來更加淫蕩。

林峰輕輕把孫小梅的人頭從肉棒上拔了下來緊緊摟在了懷裏。

「小梅,我的小梅,我愛你。無論你是賢淑還是淫蕩,你永遠都是我的愛人。」

林峰就這樣抱著孫小 梅的人頭在車裏沈沈地睡著了,也許在他的夢裏小梅還會再活過來和他再來一次淫蕩的宰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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