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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藝術

作者:魔免速度

楊森是一個在藝術界內小有名氣的青年畫家,楊森被欣賞的原因不單單是他繪畫技術細膩,就像真實的照片一樣,更重要的是他喜愛劍走偏鋒。

許多比賽經常要求選手畫一幅女人的肖像圖,比如達芬奇的《蒙娜麗莎》,據專家說,這樣很考驗畫功。

別的年輕畫家都是像模像樣的畫一幅,有點突發奇想的就畫背影,而楊森則愛畫女孩的屍體,並在三年前藝術學院畢業前的大賽中取得頭名。

楊森除了在繪畫上有著造詣,在他人看來,現實中的楊森的生活更加美滿,他的同居女友,也是他唯一的模特滕藍,以前是校花還兼職車模,貌美如花。

一年一度的青年藝術展有拉開了帷幕,展會特別發來郵件,希望楊森也為畫展增光添彩,畫一幅畫。

楊森獨自在房屋裡構思整整一天,最後決定畫一幅美女懸樑圖,而且是現代的不是古代的,這樣絕對能博人眼球。

那模特呢,當然是滕藍最合適了。

當晚,楊森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滕藍。

「這是個好主意,你一定能拿頭名的。」滕藍爽快的答應了。

「需要我穿什麼樣的衣服?」

「白色的連衣裙就好,配上白綾就更加完美了。」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口,伴著陣陣微風,射進了畫室。

畫室就在楊森家的二樓,很小但卻很精細。

滕藍早就到了畫室,將白綾拋在畫室的房樑上,打上結,等著楊森到來。

滕藍按照楊森的要求換上了白色的吊帶連衣裙,還特意配上了肉色的連褲絲襪。

五分鐘後,楊森拿著調料和畫筆來到畫室,準備作畫。

滕藍搬來一把塑料的低板凳站了上去,雙手挽起白綾套上自己的脖子。

滕藍的身高很高,雖然沒有穿鞋,但白綾仍舊沒有勒住脖子,只是輕輕貼靠在滕藍的脖子上。

滕藍從容的梳好自己的頭髮,雙手緊握住脖子前的白綾,將舌頭吐了出來,眼睛微微向上翻。

「沒錯就是這樣,藍藍,擺好這個姿勢,我開始畫了。」

楊森畫畫功底好,畫得也快,不到兩個小時,背景和人物的雛形就畫好了。

背景還是畫室,人物也是滕藍,除了在畫中滕藍的絲足懸了空外,其它的跟楊森眼前的景象簡直一模一樣。

可是楊森對於自己的話並不滿意,他總覺得這幅畫少點什麼,但又說不上來,便開始自言自語:「怎麼會這樣?到底少什麼呢?」

楊森自言自語了很長時間,滕藍感到好奇,便關心的問:「怎麼樣了。」

楊森沒有回復,仍舊在自言自語:「怎麼會這樣?到底少什麼呢?」

半響,楊森似乎若有所悟,對著滕藍喊:「快點踢開椅子,快點踢開椅子。」

滕藍很好奇,平時畫畫楊森也畫過很多自己的「屍體」,雖然不是上吊,但沒有一次讓自己冒險,可同時滕藍也明白,一旦畫起畫來,楊森就是另外一個人了,他陶醉於畫的世界,不達到目的決不罷休。

「等他畫好了,就把自己放下來了,很明顯,差一點就畫完了,也許是哪一點我忽略了,只有身體懸空,真正上吊,才能讓他看見答案。」滕藍在心中默默地想。

楊森繼續喊:「快點踢開椅子,快點踢開椅子。」

而滕藍,也順從的從塑料板凳上邁下左腳,用腳跟踢遠了板凳。

白綾一下子卡住了滕藍的呼吸,滕藍的身體也自然開始在空中掙扎。

滕藍的兩條絲襪美腿在空中摩擦著,絲足的腳尖向內靠攏,相互摩擦著腳趾。

隨後滕藍的小腿開始了前後擺動,大腿內側則互相靠攏。

白綾深深的勒住了滕藍的脖子,滕藍的手情不自禁的開始在脖子上抓撓,尖銳的指甲抓到柔軟的白綾,頃刻間便滑下,重新滑到胸口前,但立馬又回到了脖頸處繼續抓撓。

好幾分鐘過去了,滕藍感到大腦昏昏沉沉,眼前正在看畫的楊森已經變得模糊。

滕藍不知道為什麼楊森看到自己上吊,在白綾上掙扎,自己卻無動於衷,就算畫中缺了一點東西,自己吊了這麼長時間,也該救下自己了。

滕藍的絲腿開始瘋狂的蹬踢,想要夠到楊森前面的畫架,或者觸碰到什麼東西,即使不能找到著力點支撐自己的身體,也要發出一些聲響,讓沉迷在畫中的楊森回過神。

與此同時,滕藍的雙手開始拽住脖子上方的白綾,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將自己從白綾上放下。

滕藍的喉嚨裡也不斷地發出「呃呃」的怪聲,想要引起楊森的注意。

可楊森仍舊盯著那幅畫,重複的說:「怎麼會這樣?到底少什麼呢?」

滕藍的體力已經沒有了,她的雙手已經從緊緊握住的白綾上放假,垂在身體兩側,儘管不時向上移動,也沒有一次觸碰到自己的脖子。

滕藍雙腿的掙扎幅度也有明顯的減弱,大腿已經邁不開,只有小腿在不斷地蹬踢。

白綾將滕藍的脖子都勒紅了,將滕藍的舌頭也絞了出來,粉嫩的舌頭掛著晶瑩的唾液,在滕藍的嘴外蠕動,口水順著嘴角流到胸口。

滕藍的雙眸從始至終盯著楊森,原本黑色的眼珠還在正中央被白色包圍,現在已經向上翻去,雙眼已經全是眼白。

滕藍陷入無盡的黑暗前,感到了傷心,無論如何自己也不會想到楊森會親眼看著自己被吊死。

滕藍的眼角不斷有淚水順著泛紅的臉頰流下,從自己的下巴滴落。

滕藍在白綾上感受到生命的漸漸逝去,雖然在最後一刻仍然希望楊森能將自己救下。

滕藍的雙手垂在身體兩側,手指向手心蜷曲。

絲足在抖動幾下後,足尖也指向地面,不再掙扎。

連衣裙的一直吊帶滑到了手臂上,露出了滕藍的鎖骨和白皙的肩膀。

滕藍的頭微微低下,口水和眼淚滴到胸口,濕了一片。

而楊森仍舊沒有注意到滕藍的死亡,還在不斷重複:「怎麼會這樣?到底少什麼呢?快點踢開椅子,快點踢開椅子。」

滕藍的生命體征已經消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全身無力的垂下,失禁的尿液打濕了連衣裙,濕透了絲襪,在地上形成一灘液體。

「滴答……滴答……」滕藍失禁的尿水滴落在地板上,終於被楊森聽到了。

「沒錯,上吊的女孩一定會失禁的,我沒有畫出女孩失禁。」楊森迅速畫好了畫,又開始精雕細琢,終於一幅完美的《美女懸樑圖》映在畫紙上。

此時,楊森才發現滕藍懸在白綾上冰冷的艷屍,他沒有傷心,反而不斷地好奇,為什麼滕藍要上吊呢?

「喂,警察嗎?我女朋友上吊了。對,你們趕緊處理下屍體,我要趕去出版社。謝謝。」

滕藍很快被埋葬,同時青年藝術展也順利召開,楊森的《美女懸樑圖》受到專家好評,雖然劍走偏鋒,但是十分真實,彷彿眼前真得有一個女孩上吊自殺,自己卻無法將她救下。

其中,尤其是女孩失禁的場面,讓人感受到在白綾上女孩的無助。

三個月後,楊森因為藝術展的成功,再次有了新的愛情,他新的女孩也是模特,也幹著跟滕藍一樣的活——楊森的私人模特,但她不知道,滕藍的下場,只知道自己的男友是著名的青年畫家。

「親愛的,我想畫一幅女孩切腹的畫報名參加繪畫大賽。」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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