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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肉回憶錄 狐娘

作者:林藝冉

第一次嘗試著寫獸娘的小說啦~希望大家喜歡喵嗚~~o(≧v≦)o~~

空氣中瀰漫著燃燒著的木炭所發出的香氣,位於屋子中央的木炭堆發出陣陣暖色的亮光,將整間屋子的氣氛渲染的溫暖與曖昧。

蘇紫晴坐在吧臺旁邊,纖細的手指搖晃著晶瑩剔透的玻璃杯,杯中的紅色酒液也隨之輕輕晃動。

她毛茸茸的大尾巴從座椅上垂到了地上,輕輕的擺來擺去。

她微瞇著雙眼,註視著那被串在木炭上堆上,已經被烤熟的犬類少女,誘人的油脂從她嬌小的乳房滴到了火炭上,隨著「刺啦」一聲便化為了一縷青煙。

而她身上的肉也漸漸地被屋內的人類客人分割幹淨,似乎無論是在哪裏,獸娘之中的犬類少女的肉總是特別的受歡迎。

獸娘,亞人種,是一種比人類低賤,卻又遍佈這一片大陸的動物。

這種動物的起源已經無人知曉,現在的人們只知道獸娘只能通過接受男性的精液方才可以繁殖下去,而其所繁殖的後代卻只有雌性,因此,獸娘只能依托於人類才能夠生存下去。

並且由於獸娘有著類似人類女性的外觀,因此越來越多的男人開始飼養各種獸娘當做寵物,或者是勞動力,甚至是——食物。

蘇紫晴是一隻19歲的狐族少女,自從她8歲時被這小酒屋的老闆娘收養,這已經是她在這裏度過的第十一個年頭了。

儘管她剛剛被老闆娘收留時渾身臟兮兮的,尾巴上的毛也不再油光,任誰看都會嫌棄。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狐類少女天生的麗質就漸漸的散發了出來——飽滿的胸脯,修長的大腿,油亮的尾巴,以及那充滿魅惑的眼神!

使得老闆娘對她的報價為六千金幣,儘管如此,她仍舊對老闆娘心存感激,因為若不是她,恐怕她早已不知道進了誰的肚子裏。

要知道,狐類少女可是眾多男人夢寐以求的性奴與食材。

「看什麼呢喵~」一隻支稜著一雙貓耳,身著一身女僕裝的獸娘正在吧臺裏晃著調酒杯,調配著客人所點的酒液。

這是一隻同紫晴一樣大的獸娘,同時也是老闆娘的女兒——李依雲,在老闆娘被一位人類主顧買走,宰殺後,這家地處偏僻的小酒屋就被交給了她,而依雲的報價則和紫晴的旗鼓相當,同樣也是六千金幣。

「你猜咯~」紫晴的紅唇抿了抿杯中的酒,面露同情的望著那已經變成森森白骨的犬類少女。

「她才15歲吧。」紫晴舔了舔嘴巴。

「沒辦法~誰讓犬類的獸娘既便宜又受歡迎呢?再說這都第幾次啦,別這麼多愁善感好不好。喵~~」李依雲撇了撇嘴巴,在調好飲料後便快速離開,和其他那幾隻貓類獸娘招待客人去了。

小酒屋坐落於兩座人類的城市中間,正好處於一片沒有人類管轄的地帶,而這片權力真空的地帶,也確保了小酒屋可以長久的倖存下去。

而又由於老闆娘經常收留無家可歸的獸娘的原因,這裏也漸漸的成為了獸娘們的庇護所,儘管這裏每天也會烤制幾隻獸娘來招待客人。

隨著輕柔的音樂緩緩響起,紫晴也慢慢抬起了自己的手臂,她的腳隨著音樂踩著節拍來回走動,身體則隨之一起旋轉。

高跟靴踏著地板發出清脆的聲響,而紫晴那蓬鬆的大尾巴也隨著旋轉揮舞起來,裹住了她的嬌軀。

她身著紅色的裹胸裙,裙子的邊緣則點綴著白色的棉,舞動起來如同一朵跳躍的火焰,而從尾巴之中不時露出的嫵媚的眼神!

更是讓那些男人們血脈噴張,大聲叫好,時不時的扔出幾枚金幣砸在紫晴的身上作為打賞,儘管來這裏的客人大多都是不怎麼有錢的人。

舞完一曲之後紫晴伸了個懶腰,便信步來到了後廚,此時,剛好有一隊犬類少女被送了過來。

「啊啊,一共是六隻是吧?好的等下……」依雲手裏拿著一塊板子,潦草的寫著些什麼。

「一隻十金幣,一共是六十,麻煩收好~謝謝喵~」依雲嘴裏叼著板子,從她的女僕裝裏掏出來了一袋金幣,遞給了在一旁早已等的不耐煩的豹類女孩。

「真能墨跡。」那女孩嘀咕了一句,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合作愉快喵!!」依雲不依不饒的追出了門外。

對著已經走遠的獸娘說道。

「至於嗎。」紫晴撇了撇嘴。

「你懂啥,搞好了關係她才能給我們提供更好的肉畜啊喵。」依雲飽滿的胸前頂著寫字板,手上快速記錄著什麼,頭也不抬的說道。

紫晴沒搭理手忙腳亂的依雲,將目光投向了那六隻渾身赤裸的犬類女孩。

她們的手腕與腳腕上都綁著鐵鏈,尾巴也都緊緊的貼著股溝,瑟瑟發抖的擠在了一起,最大的不過十七歲,最小的估計也只有十四歲。

「紫晴紫晴,快點殺一隻,前面的那只已經快吃完了喵!」依雲將手裏的寫字板放下後便屁顛屁顛的又回到了前臺,只剩下紫晴和一隻同樣在打下手的貓娘女僕,晶晶。

紫晴嘆了口氣,解開了一隻犬娘的鐵鏈,那隻犬娘驚恐的看著她!

「不要汪唔!姐……姐姐……放了我吧汪唔!」紫晴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與晶晶一起將她拖了出來,綁在了宰殺臺上。

犬娘用力的掙紮,頭上那毛柔柔的耳朵炸起,尾巴不停的擺動,她試圖掙脫手上的繩索,卻不料繩索隨著她的掙紮越發的緊湊,最終,只能被晶晶用力的按在了身下。

紫晴的尖刀在犬娘的脖子上猶豫了一下,不過最終還是捅了進去,鋒利的刀刺破了犬娘光滑的皮膚,捅穿了她的動脈以及氣管,最終順著脖子刺破了她的心臟。

「唔嚕嚕……咳咳……唔……」犬娘喉嚨裏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響,眼睛瞪得大大的,尾巴被緊緊的夾住,身體猛烈的抽搐,但這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沒過多久她便慢慢停止了掙紮。

「呼……」紫晴和晶晶都鬆了一口氣,晶晶的黑絲襪和女僕裝上都沾滿了鮮血,當然紫晴也沒有好到哪裏去,被犬娘掙紮時所噴出的鮮血弄得全身都是。

紫晴將繩索解開,為仍舊在微微抽搐的犬娘鬆了綁,之後便將肉鉤刺穿了犬娘的腳面,倒掛了起來。

晶晶則將剩下已經受驚的犬娘牽到了籠子裏,放上了一盆煮熟的下水。

紫晴將犬娘緊緊貼住下身的尾巴撥開後便將刀插進了犬娘下身的肉縫中,光滑的陰阜沒有一絲的毫毛,白白淨淨的如同一塊羊脂玉一般!

但是紫晴可沒有時間來欣賞著塊玉了,手按住犬娘的一隻大腿,另一隻手便持刀向下劃去,為犬娘來了一次大開膛。

內臟因為重量的作用一下子便湧了出來,紫晴熟練的分解著犬娘的各個內臟,將下水分類裝好之後。

紫晴才割掉了那還在微微跳動的心臟,將穿刺桿從犬娘的屁眼裏直插出了嘴巴,再一刀割下犬娘的尾巴之後。

才放心的與晶晶一起將她送到前臺去燒烤了,而前一隻犬娘則被撤了下來,所剩下的白骨也準備餵養新來的那幾隻犬娘了。

日子便這麼一天天的過著,蘇紫晴與李依雲還有那幾隻貓娘每天都在忙忙碌碌的工作著。

紫晴跳完舞後便會去後廚幫忙處理食材,或者是到前臺來服侍客人,依雲在忙完前臺之後便會出去幾趟,到那人類的城市訂購些不同的種類的獸娘,偶爾也為客人改改口味。

而由於老闆娘已經去世了的緣故,酒屋裏的女僕數量也沒再增長過,反而因為有些女僕被客人吃掉的緣故數量一直在下降。

「路上小心喵…啊啾!」依雲裹著個被子,沒精打采的靠在小酒屋的門旁,吸溜著鼻子對正騎在人馬上的紫晴囑咐道。

「知道了,你也真是的,都冬天了還不註意點保暖,都感冒了,快回去吧。」紫晴身上穿著一件紅色面料,邊角用許些白色棉絮點綴的棉大衣,裏面則依舊是那副打扮,不過那雙美腿上卻多了一雙黑色的棉絲襪。

「知道啦喵…早點回來喔…要是沒你跳舞的話我們的營業額會少不少的…」依雲裹著棉被縮回了門裏,瞅了瞅在屋子裏正在忙碌的女僕們和那些正在交談的客人們還有那正在烤架上旋轉的兔娘,跐溜一下便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走吧,去北城。」紫晴一邊裹了裹自己身上的大衣企圖抵禦寒風的侵襲,一邊對被自己騎在身下的那名叫管文文的人馬說道。

「好的~」文文調整了下姿態,同樣用雙手裹住了自己的大衣,然後便向著北城跑去。

儘管已經時至冬天,但是北城裏的獸娘市場依舊是一副熱鬧的景象。

紫晴牽著文文在大街上走著,全然不見那些正將色瞇瞇的眼光投向她的男人們,而文文則慢慢的跟著紫晴,好奇的打量著這坐落於城市中心的獸娘市場。

紫晴自此前來的目的便是與那一直為她們提供肉用獸娘的商人繼續簽訂續約,如果不是依雲生病了的話,這原本應該是她的活的。

「還是和原先一樣吧,每個月十二隻犬娘,額外再加定一隻兔娘或者是貓娘。」紫晴掏出了一袋一直揣在自己懷裏,還帶著一絲體溫的金幣。

「這是四百金幣的定金。」櫃臺後的女孩簡單的清點了一下金幣後便放進了抽屜裏。

「恩恩,知道了,歡迎下次光臨。」

紫晴晃了下尾巴輕輕點了點頭,目光仍舊有些羨慕的看著櫃臺裏的女孩——那外表與她極其相似,但是命運卻截然不同的人類女孩。

文文手裏拿著個草餅,一邊啃著一邊打量著對面那一家人馬販賣行,那家的人馬質量似乎蠻不錯的。

這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就有三匹人馬被賣出去了,大部分人家買人馬的目的無非是拉貨與騎乘,不過也有少部分的人會將她們宰殺或者是取奶。

這也得益於她們碩大的乳房,在能夠提供優質乳汁的同時,她們的乳房也十分的美味,而且量足。

「走,帶你吃飯去!」紫晴從大門走出來後便伸了個懶腰,拍了拍文文的馬背,輕鬆的說道。

「真的?吃什麼呀?」文文一聽便將剩餘的草餅吞進了肚子裏,有點期待的問道。

「吃魚吧,好久沒吃了~」紫晴咂了砸嘴,似乎是在回味著魚的味道。

「一條人魚夠咱吃的嗎~」

「一條不夠就兩條咯~」紫晴說罷便朝外信步走去,身後的文文邁開四蹄趕緊跟了上來。

「一共是三百六十個金幣喵嗚。」一名穿著暴露的貓娘侍女手裏拿著筆在單子上快速的記錄著。

「請稍等~菜品馬上就來。」很快,一隻矩形的魚缸就被推了上來,狹小的魚缸裏面正有一隻小人魚不安的遊動著,漂亮的尾巴不停地擊打著水面。

紫晴手裏拿著一杯奶,翹著腿看著魚缸裏的小人魚,而文文則有些害怕的縮在了紫晴的身後,眼睛糾結的不知道該看哪裏。

只見那渾身只穿著一件圍裙的貓娘走到了紫晴的面前。

「你好,你點的紅燒人魚到了,請稍等片刻,馬上就好,喵嗚。」紫晴點了點頭,那貓娘便將一根電線猛地插進了水裏。

「呀啊!!」只聽得小人魚慘叫了一聲,之後便在水中瘋狂的開始掙紮,不過她的掙紮也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很快便只剩下身體微微的抽搐了。

直到這個時候貓娘才把已經泛著白眼的小人魚撈了出來,用一個鐵鉤刺進了小人魚的下顎,又從小魚人的嘴巴裏穿出,將還在微微抽搐的小魚人吊了起來。

這隻小魚人看模樣似乎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由於人魚的特性,胸前的乳房也才剛剛開始發育,沒有多少的肉,不過那下半身裏所蘊藏的魚子卻是許多人的最愛,同樣也是紫晴最喜歡吃的食物之一。

那貓娘熟練將人魚下半身的魚鱗刮洗幹淨,而人魚只能通過無力的搖晃進行反抗,而她那劇烈起伏的胸口也在顯示著她所遭遇的劇痛。

貓娘將手中的開膛刀捅進了人魚的脖子裏,劃到了她的腰處,並沒有切開她的魚尾,只是拿著一隻匕首,將她上半身的內臟活著給割了下來,只將人魚的生殖器官留在了體腔內。

隨後便抄起一把砍刀,將她的頭與身體分離了開來。

貓娘宰殺,烹飪人魚的速度很快,前後不過四十分鐘的時間便將一隻剛剛還在活蹦亂跳的人魚變成了現在正擺在紫晴面前的美味!

人魚的頭被擺放在了盤子的一邊,而身子則正冒著熱氣,由辣椒與香菜點綴著擺放在盤子裏。

紫晴將勺子伸進了人魚的體腔,舀出來滿滿一勺的魚子放入了口中。

「恩~味道不錯呦,文文你也來點。」紫晴的尾巴興奮的在地上掃來掃去,又將一勺魚子送給了正在忙著吃人魚下半身的文文。

不得不說,人馬的食量確實是夠大的,一整條的人魚紫晴也就吃了幾勺魚子和人魚的一條胳膊就已經飽了,而剩下的部分則讓文文給包了個圓,將人魚吃的只剩下森森白骨。

吃飽喝足的文文精神飽滿的在路上小跑著,背上馱著正在打哈欠的紫晴,下午的風已經不像早上那樣猛烈了,陽光也透了出來,照耀著大地上的白雪。

「紫晴姐,你以後都想幹什麼啊?」文文回過頭來看著背上的紫晴。

「我嗎?還是在酒屋裏呆著唄。要是哪天能有人把我買下,那就跟他走,沒有的話就和依雲打理小酒屋好了。」文文點了點頭,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紫晴聊著,同時看看已經逐漸暗下的天色,不禁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嗖!」一個東西伴隨著破風聲迎面就衝著文文飛了過去,文文沒有反應過來,被那東西撞了個正著,接著她的前蹄便被緊緊的纏住,隨著一聲驚呼,接著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將背上的紫晴也摔的飛了出去。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紫晴狼狽的爬了起來,緊張的看著遠處飛奔而來的人馬,護住了身後狼狽不已的文文。

只見得那幾匹人馬迅速的靠了過來,將紫晴嚴嚴實實的圍在了中間。

那幾匹人馬全身穿著堅實的盔甲,全身只有一雙冷厲的眼睛露在外面,手裏則拿著一柄巨大的戰斧。

「呦,看來情報沒差嘛,還真是一隻狐貍。」一名騎著人馬的大漢從人馬的馬背上翻了下來,將手裏的斧子扛在了肩上,在寒冷的冬天裏依舊光著膀子,肆無忌憚的展示著他那令人心驚肉跳的傷痕和紋身。

「嘿,老大,這只狐貍怎麼說也要四五千金幣呀,如果剝了皮那價錢至少要八九千呀!都頂上咱們幾個這三個月搶到錢了!」一名身材不怎麼粗狂的漢子也跳了下來,用手挑起了已經渾身是汗的紫晴的下巴,挑逗似的說道。

「主人,我建議我們還是將她們帶回營地再處置為妙,北城的巡邏隊快要過來了。」一名同樣騎在馬背上,臉上塗抹著花紋,有著健美身軀的女孩說道,從她的尾巴看過去,似乎是一隻豹娘。

「廢話,我知道。」那大漢不耐煩的一揮手,接著就給了紫晴一腳,將紫晴踹翻在地之後便扛上了自己的肩膀,任憑紫晴在自己的肩上掙紮,接著便將文文一起捆上了自己的的人馬,向著遠處絕塵而去。

「哦哦哦!」

「哈哈哈,爽!」

紫晴雙手緊緊的抓住籠子的鐵柵欄,無助的趴在籠子裏看著外面的一幕:已經被打斷四蹄的文文此時正在被強盜們輪姦,她的下體不斷的湧出白色的液體,劇痛使得她昏迷不醒,但這並不妨礙強盜們對她進行蹂躪。

這是紫晴和文文被綁到這裏來的第五天了,幾乎每天文文都在經受著這樣的折磨。

但是唯獨她卻被剝光了衣服關在了籠子裏,據說強盜們是為了等待一位肯出高價買她皮的人,而這個人,或許今天就要來了。

強盜們的肉棒在文文的下體裏抽插,而四周其他的人馬卻面無表情的該幹嘛幹嘛,或許是已經習慣了的緣故,直到兩匹人馬拖過來一個巨大的鍘刀,眾人馬的表情才終於嚴肅了些。

紫晴驚恐的看著那巨大的鍘刀,她在酒屋裏工作的時候曾聽過那些人類談論各種宰殺獸娘的方式。

其中給她印象最深的便是那用鍘刀將人馬的上半身與馬身份開殘忍分開後將上半身扔在地上,欣賞人馬的慘叫與掙紮,由於生命力強大的緣故,往往人馬會過很長時間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

紫晴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她也意識到那名要出高價買她皮的人或許已經來到了。

昏迷不醒的文文被拖到了鍘刀上面,她上半身與下半身的連接處被置於了鍘刀之下。

「喔喔!」強盜們興奮的叫著,接著便狠狠的將鍘刀鍘了下去。

隨著鍘刀合攏的輕響,只見得文文的腰部鮮血四濺,文文也因為劇痛再次醒了過來,她的上半身無助的在地上爬行者,身後流下一溜血跡,而下半身的馬身則略微抽搐一會之後便不再動彈,只有鮮血泊泊流出。

紫晴驚恐的看著在地上掙紮的文文,渾身癱軟,連自己被強盜抓出了籠子都沒有反抗,直到被固定到剝皮架上才反應過來。

紫晴無力的抬起眼睛看了看正在自己面前打量自己的男人,她知道,她的皮馬上就會被他取走了。

「嗯,這皮不錯。」那男人撫摸著紫晴頭上毛柔柔的耳朵,由揉了揉紫晴胸前的乳房,手指順著光滑的皮膚到了她的臀部,拿捏著她毛茸茸的尾巴。

「我有點迫不及待了啊,只有這皮,才配的上我的座椅墊嘛。還有這頭,啊,這小眼神,嗯,才有資格掛在我的牆上嘛。」那個男人略微有些激動的說道,手裏的酒杯不停的搖晃著。

「這是一萬金幣,給我這皮,和頭!」那男人示意隨從將一大袋金幣扔在了地上,示意旁邊的劊子手開始。

紫晴已經放棄了掙紮,任憑劊子手在自己的身上比劃,默默的與地上躺著的文文對視著。

為紫晴剝皮的是那只豹娘,早就已經見慣鮮血的她幹起來自然是無比的熟練。

細薄而又鋒利的剝皮刀刺進了紫晴的頸部的皮膚裏,輕鬆的劃到了她的臀部。

紫晴閉著眼睛,咬著嘴唇默默的忍受著。

剝皮刀掀起了皮膚的一角,鋒利的刀刃快速的分離著肉體與皮膚,紫晴顫抖著,滿身都是汗,但是汗又滴到裸露出來的肉上又使得疼痛更上了一分。

「哇啊!嗚嗚嗚……」一隻到剝除乳房的皮膚的時候紫晴終於忍不住疼痛而哭了出來,身體因為疼痛而不停的抽搐!

她的腦子裏一片亂糟糟的,她回憶起來了被老闆娘所收養的那一天,與依雲和酒屋裏所有的女僕們相處的點點滴滴以及老闆娘被人買下,烤熟的那一幕。

隨著紫晴的又一聲慘叫,豹娘用力的將最後的一絲皮膚從紫晴的身上拉扯而下,將紫晴的皮膚展開,呈現在那男人面前。

男人捏了捏那掛在皮膚上的尾巴,看著透亮的皮膚,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不錯,看樣子,還有足夠的皮膚做一隻狐皮錢包啊。」他走到了全身上下鮮血淋漓的紫晴的紫晴的面前,捏了捏紫晴的臉頰,看著她同樣已經無神的雙眼,之後便接過了豹娘遞給他的一柄手斧。

鋒利的斧刃撕裂了紫晴白皙的皮膚,切進了紫晴的脖子,巨大的力量砸斷了她的頸椎骨,隨著「啪!」的一聲脆響,紫晴的頭應聲落地,在地上緩緩的滾動。

她的脖子噴出大量的鮮血,沒有了頭的身體抽搐了一會後也便癱軟了下來,軟軟的掛在剝皮架上。

紫晴看著自己那在剝皮架上微微搖晃的身體,劇痛和失血已經使得她的大腦變得麻痺了。

她感受著自己的意識漸漸地遠去,接著,她感覺到自己的頭似乎被抓了起來,她不禁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然後她的嘴巴似乎被撬了開來,紫晴努力的打起精神看了一眼被自己含住的東西。

「這個……就是她們常說的肉棒嘛……好像蠻大的……」這道想法在紫晴的腦海中一閃而過,接著,她便陷入了永遠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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