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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嫂

作者:毛毛

我把牛耳尖刀在妳眼前晃動時,妳失聲尖叫起來!

「叔叔,且饒我,我說便是了。」

我仔細地看了妳一眼,這是自從妳進入武家後,我與妳最近距離的一次端詳,雖然妳穿著素服,臉上未施脂粉,髮髻也鬆了,但妳攝魂奪魄般的嬌媚面容還是使我這個剛剛打了二隻大蟲的英雄心裏「咯登」了一下。

妳那雙迷人的眼裏流露的分明是哀怨,看不到一絲蕩婦的風騷,眼眶裏閃著淚珠,那淚珠也許是先前在大郎的靈位前哭泣時留下的。

也許是被我亮閃閃的尖刀嚇出來的,妳梨花帶雨,楚楚動人的模樣,使我握刀的手只是虛晃了二下便離開了妳的俏臉。

一屋子的人,包括街鄰何九叔,衙門的士兵,全註視著我的一舉一動,我今天是來為大郎討公道的,即使心裏再多顧慮,也必須得按既定的套路走下去。

我伸出右手,劈胸一把提起妳的衣襟,觸手處竟是妳飽滿的胸脯,柔軟的奶子富於彈性,我的臉頰瞬間紅了起來!

然而當著眾人的面,我很快恢復了鎮靜,我強令妳跪在靈堂前,接著把唆使妳勾搭西門慶的王婆同樣提到靈前跪在妳旁邊。

我將妳的白色孝服,粉紅褻褲盡行褫去,妳似乎害羞地扭曲著柔媚的身子作無助的抵抗,雙手抱胸護著那對紅色抹胸遮掩著的大奶!

我稍作思忖,用尖刀從妳瓷瓶般的頸脖後挑斷了紅絲繩,兩座圓潤、挺翹的乳峰搖晃著袒露在眾人的目光中。

在靈前燭光的輝映下,妳白皙柔嫩的肌膚似罩上了一層橙黃的亮色,猶如奶油般滑膩,我的定力再好,也禁不起妳這個尤物如此的誘惑,我感到一股熱流由丹田騰騰地竄起,直逼胸口,下面的那玉莖在漸漸膨脹。

我強壓慾火,將尖刀逼近妳的臉,讓妳把勾搭姦夫謀害大郎的經過從實招來。

妳驚恐萬狀地從收簾子打西門慶說起,到做衣裳通姦,後武大被踢傷,王婆如何教唆下毒,直至毀屍滅跡,一口氣全供認了。

我原先是想讓妳詳盡地供述和西門慶成奸的過程,看看這廝是如何粗暴地佔有妳粉雕玉琢般的肉體的,也許是當著我的面羞恥心尚存吧,妳只是三言二語便搪塞過去了,這使我十分失望。

妳招認後,王婆自然不能抵賴,也只得供認了。

街鄰何九叔記下了妳們的口供,妳們畫了押。

事至這般光景,我好生為難起來。

是把妳送官府呢還是在大郎的靈堂上把妳殺了?雖然結局都一樣,但進程會大不相同。

送官府,妳將會判騎木驢遊街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赤裸淩遲,如此這般,不只是紫石街的街坊,全陽谷縣的百姓都將目睹妳嬌美的軀體,這對於我二郎是不能容忍的。

妳要死,只能死在我的刀下。

二郎並非不食人間煙火的界外之人,我有七情六慾,在我景陽岡打虎回家的那天,去縣裏交納了回書後,特地到下處房裏換了衣服鞋襪,戴上個新頭巾來見妳,可見妳在我心目中的重要。

我一直驚嘆造物主的神奇,怎麼把這麼一個標緻的美人送到了武家,二郎從未接近過女色,但在風情萬種的嫂子面前,我的心裏還是蕩起了漣漪。

那天妳向我道萬福施禮時,我紅著臉,心猿意馬,只把頭來低著,不敢正眼瞧妳,說實話,在景陽岡上遇到那兩隻斑斕大蟲時,也沒有當時這般心跳得厲害。

二郎竟然有點憐憫妳,誰作的媒,把妳嫁給了我其貌不揚的哥哥。

常言道,英雄配美人,也許只有我二郎……,我不敢去想這檔事,畢竟妳是大郎明媒正娶的,二郎不能動邪念。

二郎能夠對妳做的,也許就是保護妳及大郎,不受小人欺負。

然而萬萬想不到,由妳水性楊花的本性所決定,在我離開陽谷縣的日子裏,妳的所作所為完全違背了我的心願。

妳勾搭西門慶也罷,只要依然把大郎照顧好,但妳卻下毒手把大郎給害了,要知道,我與大郎從小相依為命,大郎在心中的位置是遠高於妳的。

妳已經犯上命案,橫豎是死罪,所以,今天只能把妳殺了。

於是,我讓士兵把紙錢點著,提過酒壺斟了一杯酒澆灑在地上,祭奠過大郎後,揪住妳的髮髻,把妳仰面朝天,按倒在香案上。

妳寸縷未著的玲瓏玉體盡收我眼底。

妳的髮髻完全散亂了,似一堆烏雲把妳妖嬈的臉蛋襯托得分外靚麗,渾身嬌嫩的肌膚吹彈得破,晶瑩如玉,酥軟若脂!

蓮藕般的手臂左右張開,似在隨時準備接受溫情!

胸前那對豐盈、圓潤的奶子,微微顫動著,粉紅色的乳頭已經硬朗地聳立,乳頭中間還有個小小的淺窩,放射著誘人的魅力!

妳的小腹光滑平坦,毫無瑕疵,那個淺紅色的肚臍盛滿了風情!

兩條豐腴大腿夾得非常緊,使芳草萋萋的陰埠高高隆起,讓人銷魂。

令我詫異的是妳臉上原先驚恐的神態正在慢慢消退,二團緋色浮上臉頰,櫻桃小口微張著,雙眼也變得迷離起來。

我下腹早已燃起的慾火,獵獵地燒灼著我的心,玉莖在繼續膨脹,高昂的龜頭真想進入妳的玉體。

「叔叔!妳~~~~。」

我看妳正要說出話來,便隨手抓起一把香灰塞進了妳的口,我不想讓妳說任何話,因為在當下,妳的任何話都是多餘的。

妳喉頭嗆著香灰,幹咳了幾聲,蹙著眉頭,裝出很痛苦的樣子,妳用既怨恨又渴求的眼神望著我。

我不能再遲疑了,直覺告訴我,再不痛下決心,我將下不了手。

我左手緊按住妳的一隻奶子,那凝脂般的柔嫩奶肉從我的指縫中溢了出來,另一隻手高舉尖刀,寒光一閃,刀刃從兩座奶峰中白馥馥的心窩間紮了進去。

只見妳杏眼圓睜,柳眉倒豎,嬌軀猛地一挺,隨即重重地落在香案上,刀子刺入胸口足有二寸餘,

妳抱緊雙手,握住我拿刀的手,這是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蔥白的手指緊扣住我粗壯的大手,不知是想把刀拔出來,還是想紮得更深。

我不敢直視妳的臉,豎直刀口後,拖著妳的手向腹部剖去。

一條血線自上而下慢慢出現,瑩白的皮膚向兩邊分開,露出了嫩黃的脂肪層和淺粉色的臟腑。

殷紅的鮮血從豁口處滲出,沿著腹部潔白的肌膚蚯蚓狀淌下,滴落在香案上。

妳扭動著身軀,乳浪翻滾,臀波蕩漾,陰埠抬離香案,兩條腿夾住我的身體亂蹬。

那姿勢極似交合。

我情緒亢奮,血脈僨張,刀子一直劃到濃密陰毛覆蓋的恥骨才停手。

那玉莖隔著皂褲頂住了妳的蜜穴,在龜頭壹陣猛烈的悸動後,積鬱的漿水噴薄而出。

我喘著大氣,將滴血的尖刀禽在口中,舌尖感受到的是妳體液和鮮血的混合物,略帶腥味。

我將雙手挖進刀口,摸索妳的心臟。

妳溫暖的胸腔,滑膩、柔軟,浸潤著美艷女子獨具的風情。

我捏住了那顆尚在搏動的心。

妳停止了掙紮,身體開始鬆弛,四肢軟軟地攤開,垂在香案旁,雙腿間,一股柔白的濁液正緩緩從蜜穴中淌出來。

我抬起頭,與妳四目相對。

妳星眸半閃,眼神竟是如此的溫柔,這是一個女子將身心獻給心儀的男人時所特有的眼神,傳遞了一種歸宿感和解脫感,妳臉色安詳,一付滿足的樣子。

我狠狠心用力一扯,那心臟就血淋淋地脫離了胸腔,掌握在我手心裏,上端還殘留著些許紅白相間的筋脈,此心是否屬於我?我有點茫然。

心臟供在了大郎靈前,暗紅色肌肉似還在抽搐、悸動。

一邊的王婆早已嚇癱在地,街鄰們也大驚失色,幾個女的蹲在地上掩著臉。

芳魂離開了妳柔媚的軀體,坦蕩的胸腹上那個血肉模糊的刀口分外觸目,一截粉紅色的腸子從豁口處湧了出來,掛在小腹外,嬌軀已經殘缺,不再完美。

只是那一對奶子依然豐盈,乳頭依然硬朗,似在向我昭示著肉感和香艷,我真想把這對奶子割了,永恆佔有。

我沒有割奶子,而是割下了妳的頭顱。

我讓士兵捆紮好王婆,提著妳的螓首,跨出院門,直奔獅子樓而去。

一陣朔風吹來,我打了個寒噤。

耳畔似傳來妳的聲音:

「叔叔,只穿這些衣裳,不冷?」

當年坐在暖暖的炭火邊上,妳曾這樣親暱地問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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