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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博

作者:魔免速度

近日,原本上漲趨勢較好的股票全數跌停板,致使許多股民傾家蕩產,自殺事件層出不窮,對於同樣被套的年輕女孩金萱,除了死還有最後一個方法。

金萱聽朋友說,股市的旁邊有一家小賭場,有些被套的股民會割肉,然後最後搏一把,贏了繼續投資,輸了在死也不遲。

老舊的房門被打開,一個穿戴墨鏡的男子坐在牌桌上。

而門口,走進一個穿著黑色輕紗半透明裙、赤足穿著黑色低跟涼鞋的女孩。

「老闆,您這裡是賭場?」

「嗯,看你的樣子也是股市被套了吧?」

「沒錯,可……」

「這兩天,天天有來我這裡賭博的,有的贏回去了不少,有的失敗跳樓了。規則跟你說一下。

猜大小就是我搖色子,四五六是大,一二三是小,你猜中了就給你兩倍押金,輸了押金就沒了,如果猜點數的話猜對了能拿六倍押金。

如果會玩牌;也可以拼點數,我發一人兩張撲克牌,A是最大的,最大的牌就是兩張A,2是最小的,比誰的點數大。

如果第一張一樣就比第二張,兩張相同的牌永遠比一張牌大,贏了是三倍的押金……總而言之就是押金越多,你所得到的錢就越多。」

金萱身上的錢賠到只剩下三萬了,她只想賭到自己能夠活幾天的錢,這樣自己可以租一間房子,慢慢找工作。

金萱先押了一萬,跟男人猜大小。

「我猜大吧。」

男人搖起了色子,發出了光當光當的聲音。

「三點,小,你輸了,還要繼續嗎?」

「繼續。」

金萱口袋裡的錢越來越少,快要輸光了,雖然在之間贏過幾輪,但也無濟於事。

金萱用最後的一千塊錢搏一回,猜了四點,但男人卻搖出來五點,命運似乎和金萱作對,每一次都差那麼一點。

「我沒有錢了,我……」金萱的眼角流出兩行熱淚。

「沒有錢也可以,這裡可以賭人或者賭命。」

「都是什麼意思。」

「看你的樣子挺漂亮的,我這裡還有兩三個兄弟,都挺寂寞的,你要是賭人賭輸了,就叫上幾個朋友來我這裡,把我們哥幾個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就行了,順便你輸的這三萬塊錢也一併給你。」

金萱連著給好幾個朋友打了電話,不是沒人接聽就是推脫自己沒錢,好不容易有一個答應了,不會撒謊的金萱將實情告訴了對方,被一頓臭罵後掛上了電話。

「我想,我還是賭命吧。」

「也可以,你應該有意外保險吧,你跟我們簽份協議,然後自殺就行了,如果害怕,我們的人也能幫你,你死了就把你的屍體一拋,等警察來了我們就能拿錢了。」

金萱拿起筆,顫抖的寫下「賭命」兩個字,並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最後一輪了,而命運之神仍舊沒有眷顧金萱。

「你輸了,是自己來還是我們幫你。說吧,需要什麼工具,如果需要,我帶你去頂樓。」

金萱默不作聲,既不回答,也不行動,男人站起身摸摸金萱的肩膀,走進裡屋去了。

過了一會兒,男人出來了,金萱還坐在椅子上,滿臉淚痕。

男人從背後拿出一條打好繩結的絞索,放在桌子上,對金萱說:「用這個吧,能留個全屍,萬一吐出舌頭,爆出眼睛,我替你收回去。這裡有椅子,還有高度也合適。」

男人說完指了指吊燈。

男人又回到裡屋去了,金萱不知道又哭了多久,淚似乎都哭干了。

股票是最容易賺錢的,也是最容易賠本的,金萱這一刻總算是明白了。

金萱將繩套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將自己的椅子搬到吊燈下方。

金萱的眼裡還含著淚,長嘆了一口氣。

金萱抖了抖玉足,將涼鞋甩開,然後整齊的擺放在椅子後面。

屋裡開著空調,兩隻光腳踩在冰涼的地上,讓金萱打了個寒顫。

金萱抬腿邁上椅子,兩隻手將絞索的上端綁在吊燈上。

金萱赤裸的左腳剛向前踏出一點,又收了回去,遲遲不敢踢開椅子。

男人半天聽不見椅子倒地的聲音,又出來查看,見金萱還沒有上吊,就問是否需要幫忙。

金萱沒有回答,男人卻替金萱做了主,走到她的背後,撤掉了椅子,放回原位,隨後又返回了裡屋。

可憐的金萱一口氣還沒有喘勻,身體就懸了空。

金萱勒緊脖子的絞索迅速繃直,身體向下墜了一厘米左右,儘管金萱的玉足距離地面還有很高的一段距離,但卻開始瘋狂的蹬踢,似乎馬上就能觸碰到地面。

金萱的腳掌比較大,但無論怎樣划動,終究夠不到地面。

金萱的雙手原本就抓著脖子上的繩套,現在自己的脖子被絞出了一道清晰的紅印,絞索深深的陷入脖子,讓金萱抓撓的更深了。

金萱感覺自己的喉嚨裡似乎有鮮血的味道,一口氣被卡在了氣管裡,呼不出也吸不進,還有自己的肺,像被點燃一般,火辣辣的痛。

「原來死亡的感覺是這樣的。」金萱的腦海裡充滿了求生的念頭,掙扎更加激烈了,金萱想要喊救命,無論男人是任何條件,只要讓自己活下去,但從喉嚨中只發出了「呃呃」的怪聲。

金萱原本的美麗的雙瞳瞪得老大,向上翻著白眼,雙頰開始逐漸泛紅,調皮的舌頭也吐出嘴邊,口水掛滿了嘴角,不斷流下。

金萱感到自己周圍開始昏暗了,更可怕的是自己的意識開始消散,疼痛的感覺漸漸消逝,明明自己的眼睛越睜越大,但周圍卻越來越黑。

金萱的思想停滯了,但身體的掙扎卻迎來了一個新的高峰,有幾次金萱修長的腿差點就能夠到前方的桌子了。

金萱的一隻手仍舊在脖子上抓握著,另一隻手則開始向上去夠脖子上方的繃直的繩子。

金萱拽了半天,沒有用,手卻沒有回到脖子,反而垂在身體兩側,抓著自己的黑色裙擺。

金萱最後的掙扎只是短短一瞬間,金萱自己也在這一刻徹底失去了一切,失禁的尿水一湧而出,黑色的輕紗裙沒有太多影響,反而是金萱的雙腿沾滿了尿滴順著流下,地上還濕了一片。

金萱的蹬踢漸漸減慢,最後靜止不動,只剩下身體在不時的全身抽搐。

透過輕紗裙可以隱約看到金萱的胸,一顫一顫的。

男人出來看到金萱已經不動了,就靠近想把金萱放下來。

可金萱又開始掙扎、蹬踢,雙手微微上抬,開始撕撓空氣。

然而短短幾十秒,吊燈就連同綁在上面的繩子和被絞索懸吊的金萱一起在空中肆意擺動。

到最後,擺動也停止了,金萱濕透的裸足懸在空中,垂向地面,還持續滴答著液滴,打濕整齊擺放的涼鞋。

男人找來抹布,擦乾金萱的小腿、腳、涼鞋以及地板。

男人擔心金萱沒死透,剛才的情況再度發生,就又讓金萱繼續在空中懸吊了一段時間,才將她放下。

金萱的舌頭伸出來的不多,只露出了一些粉嫩的舌尖,可口水卻流的不少,胸前已經濕了一片,嘴角還掛著一絲。

金萱臉頰消失了紅色,因為整個臉都是通紅的,金萱的眼睛瞪得比在絞索上掙扎是更大,而且徹底沒有了黑色的眼球,全是眼白。

男人按照約定,替金萱合上嘴巴、眼睛,穿上黑色的低跟涼鞋,並安排人將金萱棄屍荒野。

一天後,掃地的清潔工在草叢邊發現了這局冰涼的艷屍,警察調查後尋找人認領,而男人則以金萱表哥的身份,獲取了金萱的保險。

「算上這筆,就夠我出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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