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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伯恩刑場的一日

原作:Elroy Teddy Roy

編譯:大地

(三個女子在傳奇的泰伯恩大絞架上的故事)

英格蘭,倫敦

泰伯恩刑場的絞刑手三人組眺望著遠處駛來的馬車,預備上絞刑架的犯人們就坐在裡面。

正午是泰伯恩「大樹」最熱鬧的時候。

這是1800年的一個平常的日子,今天,倫敦西門監獄將把13個「居民」——都是些宣判完畢的罪犯,送到絞索下。

三個劊子手中最年輕的是一位剛滿27歲的,叫詹森的小伙子,作為絞刑師界的新丁,這是他上工的第二天,也是他第一次執行如此規模的絞刑。

這位熱情滿滿的青年興致勃勃,打算大顯身手,在兩位前輩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作為絞刑師助手,一大早,他就不辭辛苦地給這座全國獨一無二的泰伯恩絞刑架上繫好絞索,又將絞索的末端認真地連接在被四匹騾子驅動的提拉裝置上。

「詹森,我的好小伙子,你今天可有得忙了!」巴裡‧湯普森笑著說,他今年37歲,是三位絞刑師裡最年長的一位,已經在泰伯恩刑場工作了10年。

「今晚你一定會睡得很香,夥計。記得我幹完第一單『大生意』的那天晚上,睡得簡直像個嬰兒。而且你很幸運,今天我們要為幾位女士套絞索,我想你一定會終身難忘!」

「是啊,老爹。」詹森愉快地回應著。

「很令人激動,不是麼?您知道,每次想到可以把這些罪犯吊上絞架,我的老二都興奮得要爆炸,我是不是有點兒病態?」小伙子的語氣中帶著遏抑不住的興奮。

「您說我們要吊死一大批人,其中包括女人,結果這兒至少聚集了上千觀眾,不是麼?」

「沒錯。」老巴裡笑瞇瞇地回應。

「小色鬼,最好把你的小弟弟縮回褲頭裡,你注意到了麼,咱們總是穿黑色的寬鬆長褲,就是為了避免像你這樣的傢伙失態,這次我們要服侍的是艾斯伯瑞夫人和她的女兒,另外有個婊子當作添頭。

據說都是大美人,足夠你興奮一整天了!前兩位聽說是因為毒殺了查特頓爵士被判死刑的,她們都是大人物——一位高貴的女士,還有她可愛的女兒,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您能讓我處理她們嘛?巴裡……還有……強尼?能讓我上麼?讓我給她們套絞索好麼?」聽到這裡,詹森已經迫不及待了。

「沒問題,詹森,我們打算讓你解決那個婊子,她會喜歡上你的。」二號絞刑手,強尼‧布萊爾笑嘻嘻地說。

第一輛馬車在絞架前停下,四名男死囚被扶下車,他們都是些倒霉的小偷,英格蘭人人唾棄的社會渣滓,一個個看起來都是臉色蒼白,搖搖晃晃,除了一位20來歲的年輕人。

他用盡可能平靜的聲音向劊子手們問道。

「這個……會痛苦麼?」他直直地盯著老巴裡,後者一聲不吭地拉著他的鐐銬將他拖向刑架。

發現劊子手不願搭理自己,年輕人低下頭嘆了口氣,順從地向自己在絞刑架下的位置走去。

毫不猶豫地,三個絞刑師給犯人們套上絞索,緊接著又用白布套罩住了他們的腦袋,每副絞索都緊緊地鎖住死囚們的咽喉,與此同時,隨著一聲清脆的鞭響,四頭騾子嘶鳴著向前邁步。

連接絞索末端的提升裝置被迅速啟動,四個犯人如離弦之箭般,被絞索飛快地提上半空,不到幾秒就掛在了離地面足有20尺高的絞架頂端,開始了劇烈的掙扎和踢蹬!

圍觀的群眾們在歡呼聲中欣賞著他們富有特色的泰伯恩之舞,犯人們在絞索上蹦躂了大概三分鐘,一個接一個地靜止下來變成了僵直的屍體,當他們的雙腿之間開始淅淅瀝瀝地灑下失禁的尿液時,絞刑師們將屍體拉回地面。

「把他們扔回車上。」老巴裡吩咐道,指揮兩位絞刑師將一具具屍體抬上馬車。

「小心別讓手上沾到尿液,那感覺可糟透了!」

四具被絞死男屍的頸子都被完全扭斷了,青紫扭曲的臉和吐出口唇的舌頭代表了他們受刑時的感受。

每個囚犯的陽具都在絞刑的刺激下完全勃起,被尿液濡濕的褲襠中部像帳篷一般被頂起來,其中一個年輕男犯的下體處明顯射精了,似乎絞刑在帶來死亡痛苦的瞬間,也讓他們享受了無邊的快感。

第二波上絞刑架的犯人是七個,在他們的屍體同樣被馬車帶走以後,最後的三名女犯坐著同樣的馬車,穿過人聲鼎沸的街道,開始了她們前往刑場的不歸之路。

————————————

艾斯伯瑞夫人將和她的女兒共享泰伯恩刑場的三角大絞架,與她們同行的還有一位年輕少婦,名叫莫莉‧斯密斯,她是站街女郎隊伍中的新面孔。

這位年輕妓女除了大概是在某一次生意中惹毛了某位貴族之外,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罪名,然而,作為一名低檔妓女,缺乏一位那怕是蹩腳的律師成了她送命的根源,為此,她今天只能被吊死。

「聽好了,甜心寶貝。」坐在露天車斗裡的母親小聲地教育同赴黃泉的女兒。

「別掙扎,當你感覺脖子被絞索勒緊向上提拉的時候,盡可能地讓身體靜止不動,讓它把你提起來就好,絞索會完成一切剩下的工作。」

「媽咪,我不要死!我不要那些人看著我被吊死!我不要……讓今天成為我的最後一天!」

年輕的莎拉‧艾斯伯瑞小姐帶著哭腔,小鼻子一抽一抽地,白皙的小臉上滿是淚痕,畢竟她還只是個16歲的少女。

「在上帝面前祈禱吧,孩子,原諒媽咪,媽咪也……無能為力,這是我們的受難日。」

艾斯伯瑞夫人嘆了一口氣,淒楚地看著女兒,莎拉再次無聲地落淚,漂亮的大眼睛霧濛濛地,更顯楚楚可憐。

莫莉‧斯密斯看著馬車周圍聚集而來的,準備欣賞她們絞刑的人群。

她,就像她的母親一樣,再看不到自己22歲的生日了。

她似乎比貴族母女顯得更為惶恐,灰塵和眼淚的混合物在她曾經嫵媚嬌俏的臉蛋上塗滿了黑色污跡,一副蓬頭垢面的模樣。

在被押上這輛通向生命終點的馬車之前,這位年輕的流鶯就一直處於極度恐懼之中。

除了對絞刑的恐懼,莫莉還覺得下身尿意難忍,她覺得自己的膀胱中的腫脹感已經傳導至胃部,小腹陣陣刺痛!

這是昨天晚餐流質食物太多的結果麼?

莫莉知道自己多半會在人群面前出醜,然而焦慮與恐懼對改善她的處境顯然無濟於事。

她不僅僅將在絞索下跳舞直到窒息而亡,在行刑中還會騷尿橫溢、臭氣熏天,落下相當難堪的名聲。

兩位貴族女子仍然穿著她們被捕時的服裝,都是時下最流行的新款晚禮服套裙,卻已被路上的灰塵及監獄的污濁環境弄得糟污不堪。

而可憐的莫莉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她不得不穿著件一周沒洗的、髒不拉幾的睡衣上絞架吊死,因為在被逮捕的時候,她正準備在床上欺騙另一位客戶,結果當場被捉,就那麼衣不蔽體地被拉到法庭判了絞刑。

三個女子都赤裸著雙足,貪婪的獄卒,在兩位貴族入獄時奪走了她們昂貴的黑絲絨軟緞舞鞋,而街頭女郎在被警察捕獲以後,就一直赤著髒兮兮的,沾滿了泥土的腳掌。

即便如此,艾斯伯瑞夫人和莎拉小姐的足趾和腳型依然非常纖秀優美,作為貴族女子,她們習慣在纖巧的趾甲上抹上粉色的法式甲油,儘管這與陰森可怖的刑場氛圍毫不搭調。

但即使沾滿了骯髒灰黑的泥土,兩位貴族女子的玉足仍是肌膚嫩白,足弓修長,女絞刑犯秀氣漂亮的小腳向來是觀刑者注目的焦點!

也是為她們的空中舞蹈最有看頭的地方,兩位貴族女犯性感的腳丫在絞索下晃蕩時定能吸引男人們的眼球。

另外無論如何,三位女死囚還得感謝監獄看守,允許她們在前往泰伯恩絞刑架的最後旅程之前簡單洗漱,讓她們在步入天國前保持最低限度的體面。

囚車拉著三名女死囚來到泰伯恩刑場的絞架下方,劊子手們已經準備好上演今天的最後一場大戲。

棕櫚繩打成的絞刑環從高大的復合絞架上垂下,離地面僅有4英尺的距離。

作為絞索提升畜力的三頭騾子,站在木製橫樑的側面不安地搖晃尾巴,等待主人的命令,只要挨上一鞭,它們就會奮力向前,讓女犯們飛快地升上半空。

她們將像之前的幾名男死囚一樣,被套在脖子上的絞索快速而平穩地直接提拉起來,升到距離地面足有20英尺的高度,然後表演空中漫步。

大多數情況下,她們的舞蹈能持續幾分鐘,甚至更長時間——如果這幾位女子的頸骨和脖子筋肉夠結實的話。

她們踢蹬得越厲害,掙扎的時間越長,觀眾們的歡呼和掌聲就越熱烈。

「小詹森,你負責伺候那個年輕婊子,我來招待莎拉小姐,至於強尼,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艾斯伯瑞夫人就交給你啦!」

巴裡‧湯普森開心地分派了任務。

「讓我們看看三位客人誰能支撐到最後,我猜是那位街頭小姐,押50便士,怎麼樣?」

說話間馬車已經來到三人面前,每個女犯都戰戰兢兢跳下車,正好落在絞刑師們的懷抱中。

「午安!我……我的夫人。」強尼‧布萊爾似乎有些失態於艾斯伯瑞夫人的美貌,

他溫柔地抱著這位女士,討好般彎下腰,小心地扶著她在地上站穩,同時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在貴婦的酥胸和翹臀上各捏了一把。

「不得不說,您的身材如此吸引人,根本看不出您已經是一位『成熟』的女士,簡直比您的女兒大不了多少!您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子。」他砸吧著嘴,臉上露出誇張的悲痛表情。

「對於今天我要對您做的這件事情,真的非常非常抱歉!不過這是我的工作。哦,想到要殘忍地對待您如此美貌的夫人,一位高貴的女士,我的心都要碎了!」

「謝謝您對一位『成熟』女性的讚美,絞刑師先生。」艾斯伯瑞夫人的臉上有些發紅,但動作依然端莊得體,她好像沒有注意到劊子手的小動作,說話時聽不出半點嘲諷。

她以一種始終優雅平靜的語調回答。

「我只有39歲,我本來想打扮得好些來見你的,很遺憾,我的穿著不那麼適宜這種場合。請原諒我只剩下這件髒兮兮的服裝,還赤著腳。無論如何都要拜託您,讓我以及我的女兒能得到無痛的死法。」

「我親愛的夫人,我無法保證您走得毫無痛苦,但如果您能忍受絞索做完它的工作,盡量不掙扎抵抗的話,我想您會更快地窒息昏迷致死,明白麼?」劊子手恭敬地回答。

「是的,我在監獄裡聽說了:如果能堅持住就不要抵抗,盡可能地像個破布娃娃一樣地上吊,讓絞索完成所有的工作。不過那時候由不得我。」艾斯伯瑞夫人小聲地嘆了口氣。

「我知道的,夫人。」強尼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莫莉是第二個跳下馬車的,她還沒站穩,就感到一雙結實有力的胳膊抱住了自己,她扭頭發現面前出現了一張略帶青澀的笑臉。

軟玉溫香入懷的瞬間,詹森覺得自己翹了一天的老二幾乎要漲爆了,趁著似乎沒有引起女犯的注意,他趕緊夾起雙腿,防止出乖露醜。

「我的小主人。」即將赴死的妓女以一種嬌嗲的聲音,向自己的絞刑師拋著媚眼,

「看來,您今晚真的需要一位美貌女士來放鬆一下。莫莉很樂意為您效勞,不過再過幾分鐘,人家就會成為等待馬車運走的另一具屍體了。」她的聲音又軟又糯,令年輕的劊子手臉色通紅,卻又心中一蕩。

「除非您打算把我的屍體偷走,然後好好操弄一遍,我已經沒有其他方式來侍候您了,但您覺得莫莉會成為一具性感誘人的艷屍麼?人家被吊死以後,您可以試一下嘛,玩起來很舒服的。」

「莫……莫莉小姐,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是幹什麼的。」詹森嚥了口唾沫,好容易回過神來。

「無論怎麼說,過幾分鐘我想你會成為一具漂亮動人的艷屍,不過,我不會姦污你的屍體。」

說到這裡,青年劊子手停頓了一下,臉上露出戲弄的微笑。

「你幹嘛這麼問?唔,我會好好欣賞你被吊上天的模樣的,在你斷氣之前我肯定會射出來。不好意思,看著你吊死就足夠讓我性奮了。這讓你滿意麼,婊子?」

「是的,我親愛的小主人。」儘管馬上就要上絞架,這位風塵女子仍然是一副狐媚表情。

「我想,當我們三個大美女一起在空中晃悠的時候,您將不僅僅是射了那麼簡單喲?」莫莉一邊說,一邊彎下腰,用纖纖玉手輕輕地握住青年長褲內堅硬如鐵的陽具,她媚笑著望向劊子手,詹森也回應她一個曖昧的笑容。

「我會想念你直到在絞索下最後一次呼吸為止,小主人,我會盡量表演讓您滿意哦。」莫莉以嫻熟的技巧,只用了十幾下就讓青年劊子手呻吟著發洩了!她滿面春情地一舔嘴唇,向手腳發軟的男人低聲道。

莎拉小姐軟軟地墜入老巴裡的臂彎,她吃驚地抬起雙眼,正好與絞刑師的目光對上。

真是位漂亮可愛的小姐,老巴裡心中讚道,少女的眼眸是澄淨的天藍色,額角邊金色的劉海被汗水弄得有些散亂。

由於緊張和恐懼,明亮的雙眸眨巴著,細巧的淡金色眉毛蹙在一起,白淨的小鼻子抽動著,雙頰儘管沾滿了淚水和泥土的混合物,卻依然掩不住少女白皙嬌嫩的膚色。

「謝……謝謝您。」少女赤裸的雙足觸到潮濕的地面,趕緊道謝。

濕潤冰涼的草地踩在腳下的感覺非常舒適,讓她想起了家裡莊園外面那片青翠的綠地,一瞬間女孩的精神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為何從綠草茵茵的小徑中來到了充滿死亡氣息的、高聳的絞刑架下。

不過,很快這個念頭從她的腦海中消失了。

「不用謝,艾斯伯瑞小姐。莎拉,我很遺憾你來到這裡。」老巴裡不緊不慢地說。

少女環視著四周,下意識避開了從泰伯恩絞刑架上垂下的,面目猙獰的粗大絞索。

忽然,這位貴族小姐似乎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用希冀的目光看著劊子手,急切地懇求著。

「是您將要負責埋葬我們麼?哦,上帝,我從來沒有感到那麼無助。絞刑師先生,我不想在那麼多人面前出醜。和媽咪一樣,我真的很抱歉沒有穿合適的衣服……在今天,都怪他們不讓我們換上乾淨的衣服。」

她匆忙地解釋了一陣,似乎又想起了一個難以啟齒的問題:「在上面,我會……會尿麼?有人告訴我,被絞刑處決的女孩子都會當場……尿出來……哦,天哪,請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我沒法忍受在大眾面前出現這種事,我擔心死了!」

「不,當然不會。」巴裡簡短地回答。

「冷靜一下,甜心,你會順利地度過去的。」

劊子手沒有打算告訴少女,絞刑犯失禁其實很有可能發生,犯人們在泰伯恩大絞架上吊死時,當眾屎尿橫流太普遍了。

特別是女性受刑者,十個裡頭有九個會在絞索下慷慨地灑下她們最後的體液,不過,他不打算讓女孩過於沮喪,反正在絞索下她會體驗到這一點。

莎拉吃驚於絞刑師的胳膊如此強壯有力,不禁幻想著,在自己的新婚之夜,被這樣一位強壯男人奪取處子之軀該是何種感覺。

她還是個處女,從未取悅過一個男人。

如今,她最大的悲哀是還沒有「被男人揉碎」——這是她的表弟利比說的——就要離開這個世界。

這成了她最遺憾的一件事。

「您……知道麼,您這樣抱著我,讓我覺得很……舒……溫暖。」少女在絞刑師的耳邊低語,她的身量相當修長苗條,老巴裡作為富有經驗的劊子手,也很少接觸如此曼妙動人的嬌軀。

「先生,我……我覺得,有……有一點點興奮,在裡面,您知道的,明白我指的是什麼吧,您驚訝麼?」女孩羞答答地問。

「不,莎拉小姐,我不吃驚,一點也不。」巴裡‧湯普森非常清楚地瞭解,無論男女,在面對絞刑時都會產生奇怪的性慾,年輕的男女絞刑犯在泰伯恩刑場上會不由自主地喚醒情慾,這位貴族少女的反應也不例外,他打算順其自然。

絞刑少女潛藏的慾望,在劊子手在接觸她的瞬間就感覺到了,看到這位美貌女孩暈生雙酡,輕咬嘴唇,絞結著雙腿的動情模樣,老巴裡覺得自己的下體也硬挺起來。

莫莉的視線掠過絞架,落到這高大三角形建築物的另一邊,注意到三頭騾子分別站在絞架的每條側邊,身上套著連接絞索的提拉裝置。

發現粗大的麻繩從它們身上的裝置出發,向上延伸繞過絞架橫樑,繩索末端形成的致命絞環就在離自己只有幾步遠的地方搖晃。

「我從未來過這裡,也從未看過犯人吊死。」莫莉對自己的臨時男伴說。

「它是怎麼工作的?你在我脖子上套好絞索,趕著那些牲口向前,然後我就被吊起來,一直飛到天上,踢蹬、痙攣直到窒息而死?真可怕,小主人,您喜歡殺死我麼?」

「不,小姐。」詹森答道,聲音依然清亮。

「我不得不做該我做的事,你是我絞死的第一個女人,就是這樣,做好準備然後像你說的那樣執行絞刑,你可讓我緊張得很呢。」

聽到這裡,妓女咯咯地嫣然一笑。

「唔,我猜我就是你的第一個……感覺有些古怪哩,很高興能破你的處哦。」她半開玩笑地說著。

「小主人,乾脆你帶我遠走高飛,我會給您一段難忘時光的,怎麼樣?」

詹森沒有理她,這時老巴裡發出了最後的指令,示意同事們開始執行處決。

「不,我還有工作要做,你可得配合我,不好意思。」青年劊子手認真地對即將絞死的妓女說。

三個絞刑師推著各自的女犯向預定絞死她們的絞索位置走去。

每副絞索的間距都在5英尺以上,讓女犯們在受刑時不會撞到一起,可以自由在半空中踢蹬掙扎直到吊死。

三個女子似乎也已經認命,做好了接受處決的準備,她們毫不反抗地在各自劊子手的押解下走向自己的絞刑位。

每個女犯的雙手都被扭到背後,手腕交叉,用一根短麻繩緊緊捆綁住,劊子手們不希望女犯們在受刑時本能地掙扎,抓傷自己的脖子。

詹森,作為劊子手裡最年輕的一個,從褲兜裡掏出一副白棉布質地的頭罩,對莫莉說。

「能讓我為你套上頭罩麼,小姐?我想你戴上它會感覺好些。」

他注意到這天被絞死的男犯都用白布套罩了頭,估計她也會想用一個。

上絞架時,犯人可以自選戴不戴白頭罩,但從大多數旁觀者的視角,即使隔著一段距離,絞架上掙扎犯人青紫腫脹的臉仍然令人不快。

「是的,請為我套上吧,我一直喜歡黑暗。」

莫莉強笑了一下,繼續道:「請快點好麼,我緊張得快要尿了。」

小妓女感覺襠部一陣濕熱,幾滴溫暖的液體脫離了下體微張的肉唇,濡濕了大腿根部,睡袍的下擺也出現了深色的水痕。

因為沒有穿內褲,莫莉不打算讓圍觀者觀賞她在絞架上掙扎,控制不住的尿液從分開的大腿間傾洩而下,澆透足底的草地的醜態,她希望自己能快速被吊死,一具艷屍不會在意生者的目光。

她簡直不敢想像,絞刑師將從她懸在空中的赤腳往上看,品評她恥毛蓬亂的股間、叉開的大腿,以及斷斷續續灑下金黃尿液和淫水的陰戶的情景。

詹森溫柔地將白布頭罩套在莫莉的頭上,頭罩一直覆蓋到她的脖子。

女郎橘紅色的長髮被白布套攏在一起壓在她赤裸瘦削的肩膀上。

他把女孩滑潤的髮絲下緣撥弄開,讓粗大的棕櫚制絞索直接環繞在女孩修長纖細的脖子上,仔細拉緊。

詹森聽到白頭罩下女孩緊張而小聲地祈禱,他低頭看了一眼小妓女蒼白的、緊緊蜷縮著腳趾的雙足,儘管顯得十分骯髒,卻仍然頗為纖長性感。

劊子手可以看到,一線渾黃的液體正沿著女孩併攏的雙腿急速流淌下來,將站立處弄得泥濘不堪。

在即將受刑的焦慮和興奮刺激下,莫莉的膀胱終於再也控制不住,她只能伴著這件被尿液濕透的睡衣吊死在絞架上。

白布頭罩上出現了兩道深色的淚痕,小妓女開始嚶嚶抽泣。

一旁,強尼‧布萊爾同樣一邊詢問艾斯伯瑞夫人,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了另一副白布頭罩。

「拜託了,在我被吊起來之後,我不想讓任何人看到我的臉。我的丈夫就在人群中,他也不願意見證我的受難。」

絞刑師嫻熟地用白頭罩套住貴族少婦的頭頸。

艾斯伯瑞夫人已經提前把自己緞子般烏黑滑潤的秀髮紮成一個圓髻盤在頭頂,因此不會對絞索和頭罩形成任何阻礙,這幾天,她盡可能地把一頭長髮打理得乾淨。

艾斯伯瑞夫人一想到自己還是個有吸引力的婦人就感到幾分自豪,虛榮是這位貴婦的弱點,但她也感到一陣悲哀,因為她並不像丈夫愛自己那樣愛丈夫。

她又想起和艾斯伯瑞先生的最後一次做愛,覺得竟然能讓他相信,妻子是在全心全意地侍奉他,這一點真是讓人得意。

艾斯伯瑞夫人覺得自己的小穴開始空虛,充血的花蕊陣陣麻癢,但這種感覺持續時間不長,很快,她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女兒的身上,並悲哀地意識到,莎拉今天即將和她一起走完人生的最後一程。

強尼站在貴婦身邊,再次注意到她站立的姿態是多麼優雅富有氣質,纖細的腰桿挺得很直,修長的身軀和他身高相仿。

他發現這位貴婦的體型是豐腴而不失健美,猜想她一定能在泰伯恩大絞架上支撐相當一段時間。

絞刑師用欣賞的目光打量她的背影,貴婦潔白的背部窈窕勻稱,一道性感的弧線從脖根一直延伸到渾圓挺翹的臀縫,這通常意味著她的脖子也很強健,應該與她多年來一直嚴格訓練,在各種社交場合都始終保持端莊的站姿有關。

今天是她最後一次社交活動,即使衣裳不整,形容狼狽,貴婦依然表現出良好的教養和高貴的氣質。

男人低頭,最後一次欣賞婦人性感纖巧的足弓,她的腳型修長卻不顯得骨感,如珍珠般圓潤的足趾,在日光下泛著粉紅的肉色,即使被塵土蒙上了斑斑污漬,卻仍然秀美迷人,這雙美足給劊子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作為泰伯恩大絞架絞死的最美貌的女子之一,她曼妙的身軀即使在絞索下停止掙扎之後,也一定是絞架最高檔的裝飾品。

他幾乎可以斷言,這位優雅的女士和她的女兒被吊死之後,不會像其他絞刑犯一樣被扔進亂葬坑,一定會被牛津醫學院那幫高級研究所的學生帶走用於人體研究。

按照英格蘭的法律,被處決犯人的屍體將成為國家財產直到被發還家屬埋葬為止。

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是,發育良好,沒有疾病的犯人屍體是醫學院的搶手貨,鐵定會被切割得支離破碎之後才會歸還給家屬。

大部分被醫學院用於解剖研究的屍體都無法索賠,強尼很懷疑夫人和她的女兒是否知道這一點。

不過,她們大概沒有被告知自己被處決後的屍體將被用於其它目的吧,她們一定會感到不快的。

「上帝,請和我的女兒在一起。這是我向您祈求的一切,請別讓她受苦。」白頭罩下,艾斯伯瑞夫人小聲地禱告。

絞刑師用絞索套住了美少婦渾圓優美的鵝頸,拽著試了下,以確定絞索能足夠穩當地把貴婦吊到空中。

「謝謝您,絞刑師先生,我準備好了。」白布罩之下傳來了艾斯伯瑞夫人鎮靜的聲音。

「我能知道您把我吊起來的確切時刻麼?」

「我會讓你知道的,夫人,大概再等1分鐘左右吧,行刑一開始像騎馬一樣,這匹『馬』跑得很快,在1到2秒之內您就能升到泰伯恩絞架的頂部。

您要保持放鬆,會有一點疼,身體繃得越緊,痛苦持續得越久,這樣就難受了。放心,無論如何,您最多只需要忍幾分鐘就過去了。」

「我完全明白。」艾斯伯瑞夫人輕聲道。

「謝謝您,再見。」

貴婦已經考慮清楚,她決定盡可能地在絞架上堅持,希望脖子不要那麼容易被拉折,或者被絞索封死氣管陷入窒息,直到自己放棄生命死去為止。

她想要如真正的貴族般堅強地把握死亡,而不是如卑賤的平民般,像墜入陷阱的小獸那樣在驚恐中走向窒息,她向上帝祈禱力量。

最後一位被戴上白頭罩和絞索的女犯神思有些恍惚,沒有對劊子手的操作作出反應。

一想到將要把自己交付給即將到來的絞刑,她便沉醉於由此產生的強烈恐懼和性興奮之中。

莎拉‧艾斯伯瑞,這位就在幾天前還萬眾矚目的閨中美少女,如今成了泰伯恩大絞架舞台的焦點,作為謀殺一位爵士的從犯付出了自己的代價。

她不是那個往被害者酒了下毒的人(主犯是她的母親),卻被認定是她的同謀。

現在,她的下場只能是被絞死,絞索將會緊緊地箍住女孩纖細的脖子,一路上升直到她被懸掛在離地面20英尺的半空中。

此時,莎拉已經預備好讓自己的處女之軀享用最後的、火一般的高潮,她告訴自己要忘掉現實,深深地沉入腦海中的小天地,作為一位已經性燃起的青春少女來享受極度的快美。

然而,莎拉仍然遺憾地想要獲得一次真正的做愛,她渴望一位真正男子漢的愛撫與性交,粗大的肉棒插進自己早已濕熱不堪的小穴,急速地抽插,充滿力量和支配感,絕對不同於她使用胡蘿蔔和黃瓜自慰的感覺。

她希望一位強壯結實的男性把自己壓在下面,用兇猛的穿刺將她從床的一邊干到另一邊,讓刺激的做愛充滿一生一世。

女孩的腦子裡轉過了無數淫蕩瘋狂的念頭,最後她終於回過神來,規規矩矩地站在青翠的草地上,赤裸白嫩雙足併攏,一滴如奶油般潔白的液體在嬌嫩的腳背上滑動。

她的身體情已經不自禁地分泌出了大量的愛液,等待少女嬌軀即將最終爆發的高潮。

「小姐,你在聽麼?」絞刑師重複問了幾次。

「莎拉女士,請吧!」

沒有得到她的回應,巴裡‧湯普森只好自顧自地把白布頭罩套在女孩的頭上,將她一頭細滑的黑髮從頭罩邊緣拉出來整理好,她的秀髮和她母親一樣優美華麗。

劊子手調整絞索的位置,讓繩子正確地纏繞在女孩的脖子上,他注意到女孩纖細嬌小的脖子右側有一點嫣紅的硃砂痣,如同一顆漂亮的紅色小櫻桃。

他發現這是轉移自己注意力,以防情慾失控的唯一辦法,這位美貌可愛的小妞已經讓劊子手的老二硬挺到無以復加,寬鬆的黑色長褲很好地遮掩了他怒昂的陽具,沒有引起觀眾們的注意,這一點讓他很是滿意。

他最後瞥了一樣站在面前,即將被絞死的少女,發現她也被這種極端的環境引發了強烈的性興奮,渾身激動得直打哆嗦。

男人注意到女孩前胸驕傲的兩點依然直直挺起,挺翹的乳頭緊緊地頂在她纖薄的裙裝和高檔的法國胸罩之下,他遺憾地想著,為何如此美貌的少女連一次像樣的做愛都不曾擁有,就要離開這個世界。

幾秒鐘之內,莎拉小姐就將離開地面,三頭騾子在鞭子的驅動下跑動約20英尺,帶動轆轤上的絞索,將可愛的少女吊起到大約同樣高度的半空。

在騾子們的嘶鳴聲中,三個女子如離弦之箭般,幾乎同時射向天空,幾秒鐘之內就抵達了泰伯恩大絞架的頂部,完全暴露在前來觀賞處決的全體群眾面前。

伴隨絞索吱吱拉緊,小妓女莫莉在半空中狂野地扭動著身體,一雙傲人的長腿忽而向前忽而向後,火辣的嬌軀如遭受電擊的水蛇般胡亂掙扎!

站得近的觀眾,可以透過單薄骯髒的睡衣看到站街女郎兩隻挺拔的胸器富有活力的彈動,兩顆花生大的乳頭將前胸布料頂出明顯地凸起!

莫莉在被吊起的瞬間失禁,黃色的騷尿嗖嗖從她分開的股間灑落,寬鬆的睡衣下擺頃刻染成了深褐色。

由於沒有穿底褲,詹森清楚地看到,渾黃色的液體從女孩翻開的肉唇中向下急速射出的情景,蓬亂的淡紅恥毛濕淋淋地貼在穴口恥丘上方,年輕的絞刑師發現自己的下體再度腫脹起來。

莫莉在絞架頂端堅持了大約10秒,在一陣瘋狂至極的「吉格舞」之後,女孩的脖子像是脫了節般地扭了一下!

目視行刑的絞刑師們似乎聽到了頸椎折斷的「卡嚓」聲,如同掰斷一根完好的樹枝,無論觀眾們有沒有注意到這致命的細節!

莫莉像被鞭子狠抽一記似的,身子猛地一僵,雙腿緊緊併攏,蒼白的腳丫子哆嗦著直指地面,然後靜靜地掛在空中不動了。

懸在絞索下的小妓女沒了任何氣息,鬆弛的嬌軀隨著清風慢慢晃悠,賣春女郎的臉色一片青紫,瞪眼吐舌,頎長的粉頸被絞索扭向肩膀一側,與嬌軀形成醜陋的45度角。

脖子一被折斷,小妓女的身體彷彿被抽走了靈魂,再沒有出現任何抽搐或掙扎。

詹森一邊感嘆這可憐小婊子在被吊死的時候連條內褲都沒有,一邊覺得她倒是死得乾淨利索,毫不拖泥帶水。

大部分目光集中在兩位貴族女子身上,她們也像被起開的酒瓶塞一般,從站立之處直衝雲霄。

艾斯伯瑞夫人不像莫莉那樣激烈地與絞索戰鬥,她盡可能地讓身體平穩地被絞索吊起來,讓纖長的脖子獨自應付絞索的拉拽。

美少婦盡力屏住呼吸,可惜當她到達絞架頂部時,絞索快速的提拉對貴婦精巧的下頜造成了嚴重的傷害,絞索在貴婦下巴部位施加的強力,令她被迫狠狠地咬上了擠出檀口的舌尖。

鮮血不斷從她的唇角流出,透過白布頭罩一直流淌到上衣領口。

艾斯伯瑞夫人感到香舌劇痛,試圖鬆開牙齒,避免絞索迅速地殺死自己。

兩分鐘之後,貴婦放棄了戰鬥,她的大腦在絞索的壓制下失去了意識,氧氣被一點點從她的身體裡擠了出去。

白布頭罩之下,艾斯伯瑞夫人曾經白皙晶瑩的俏臉變成了死灰色,嫵媚動人的淡藍色眸子毫無生氣地放大,剔透的眼白上佈滿了血絲。

她的靈魂已經消失,聰慧的頭腦變成了一坨死肉,少婦豐腴有致的嬌軀安詳地掛在絞索下,偶爾抖動一下,全身的肌肉都放鬆下來,活像一隻烤好的燒鵝,她頎長的粉頸最終被絞索扭曲成了絞刑犯,或者說絞刑女犯常見的姿勢。

頭頸連接的部位幾乎被絞索從身體上擰斷,本就細長的脖子被拉長得失去了比例,蒙著頭罩的腦袋歪斜著靠在粗大的絞索上。

即使隔著20英尺,圍觀的群眾注意到女犯的雙腿間或發出古怪的痙攣。

這位貴婦,正如她自己在受刑前希望的那樣,奇蹟般地沒有在絞索下失禁。

對於泰伯恩大絞架而言,作為一位淑女,艾斯伯瑞夫人直到被絞死都保持了優雅的儀態,而對於英格蘭的醫學院校來說,這位貴婦不過是又一具完美的艷屍而已。

現在,年輕可愛的莎拉小姐毫無疑問地成了眾目睽睽的中心。

不得不說,作為上流社會的一員,一位清純的貴族少女,在泰伯恩大絞架的頂端「跳舞」絕對是件稀罕事。

莎拉升到絞架頂端的時刻恰好是她獲得人生中最激烈高潮的時刻,這也是美少女短暫處女生涯中的最後一次性高潮。

莎拉感到風兒在腳下流動,但她並不在意,絞索帶來的極樂性刺激讓她爽到雙眼翻白,纖細的嬌軀猛地向前傾去,似乎想要擁抱並不存在的愉悅。

小美女的兩條細長腿兒在半空中做著踩單車動作,兩片肉唇正中,花蕊興奮地充血膨脹,從肉縫頂部驕傲地探出,滑膩清亮的愛液順著女孩的神秘之地如牽絲般落下!

在稀疏卻修剪得整整齊齊的金色恥毛上形成一條閃光的痕跡,訴說著貴族少女高亢的情慾,莎拉小姐的大腦已完全被慾火吞噬,渴望一位永不可能出現的男子來把自己穿刺、揉碎。

高潮的快美和愉悅讓她的神經中樞暫且忽略了缺氧帶來的痛苦,然而,隨著大腦越來越像是陷入著火地獄,女孩發現自己在由極樂享受沉入可怕的深淵!

她感覺成了一隻正在被燒烤的鳥兒,絞索在賜予她快感的同時,毫不客氣地一點點抽走生命力,女孩感到大腦中的細胞如同燭火般被一盞盞吹熄,每一根神經都在窒息中痙攣、麻木。

在被絞起5分鐘之後,莎拉最終放棄了掙扎,她的大腦徹底拋棄了這個世界,她拋下了貴族少女的矜持,任由白濁的尿液滲透了上等絲綢製成的法式底褲,以及高檔套裙的下擺。

從微分的修長美腿間淅瀝瀝的灑落,將一雙纖細秀氣、卻沾滿了塵土的光腳兒弄得更加泥濘不堪,掛在半空中窈窕性感的胴體,在眾人的口哨和噓聲中,毫不在乎地晃來蕩去。

巴裡‧湯普森皺著眉頭看著絞索下小美女的浪蕩表演,最後時刻,貴族少女的本色演出讓他對所謂的上流社會大失所望,同時也令他產生了不可遏抑的驕傲,無論如何清純高貴的女性,在自己的手下也不過如同母狗一般吧。

人群中,面對妻子和女兒在泰伯恩絞架下的舞蹈,艾斯伯瑞先生捂著臉,偷偷地擦拭著淚水,徒勞地呼喚著她們的名字,他在法律的威壓下,不得不親眼目睹自己的愛人們被一個個絞索吊起,死亡,最後又被放下。

1個鐘頭之後,三個女人的屍體乘坐她們來時的馬車,沿著大街向倫敦醫學院的方向駛去,她們將被解剖檢驗,製成各種標本,直到再也挖掘不出任何醫學潛力之後,才會被支離破碎地送還給家屬。

艾斯伯瑞先生失魂落魄地望著妻女屍體遠去的方向,他知道,自己這輩子幾乎沒有希望再看到她們了,那天晚上,這位老紳士走進自家閣樓,將脖子伸進了繫在天花板橫樑上的領帶環裡,然後踢翻了腳下的矮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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