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10.25 起統計 |
背景更換: |
|
非真實案件之白領少婦之死
作者:windsun
本文純屬虛構,請讀者不要對號入座。
初春的北江市,正是乍暖還寒的時節。
已經快到晚上十點了,陳盈獨自走在靜謐的園區裡,心裡既忐忑又有些懊悔。
她年前剛剛搬到位於城北開發區的園區,雖然150平米、南北通透、裝修考究的新家很是氣派,但卻有些偏僻,位於園區的最裡面,需要從正門走一條長長的林蔭路才能到達。
園區入住率並不高,配套服務很不到位,物業公司只是徒有其名,除了大門口的幾個無精打采的看門人之外,連巡邏的保安都沒有。
園區裡路燈大多損壞無人修理,每到晚上,偌大的園區就變得昏暗而陰森,她一個弱女子單獨走在裡面,怎能不覺得忐忑?
想到這裡,陳盈不禁後悔起來,若是平時,每逢加班,她一定會讓老公開車到地鐵站接自己,可是現在陳盈正和老公「冷戰」。
要強的她,儘管剛才在地鐵上時老公曾經發微信問她什麼時候下班,卻根本沒有回復,寧願從地鐵站走回家,結果只能提心吊膽地獨自橫穿整個園區。
也許是正處於「七年之癢」的緣故,最近陳盈和老公的關係越來越緊張:在一家IT公司做軟體工程師的老公,每天都很晚到家。
回到家裡,不僅不管只有三歲的女兒,也不搭理辛辛苦苦幫他們帶孩子的岳父岳母,甚至連話都懶得和她多說一句。
「盈盈,你老公可能就是工作壓力太大才不願意和你說話的,實際還是挺關心你的。」
陳盈忽然想起剛才在地鐵上,和她一路的同事張姐看到她老公給她發微信時說的話,不禁心裡一動:一想到老公這些年起早貪黑的工作,一想到為了買這套房子家裡背上了上百萬的房貸,陳盈又有些心疼起自己的老公了。
她知道老公是個性格內向、不善於表達的人,IT業從來都是競爭殘酷的行業,作為公司核心團隊的骨幹,身上的壓力可想而知,自己非但不能幫助他排解,反而對他冷言冷語。
「今晚我得和他好好聊聊,夫妻之間還是需要溝通的。」
想到這裡,陳盈不由得加快腳步,向家裡走去,前面是一個岔路口,路邊則是一個還沒有啟用的地下停車場,過了這個路口,就可以看到自己家所在的高層了。
陳盈一邊想著心事一邊低頭趕路,絲毫沒有注意到路邊樹叢裡一雙冷酷的眼睛一直在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凸凹有致的的背影。
陳盈剛剛走過路口,驀然聽到身後傳來急促地腳步聲,她下意識地扭頭回望,只見一個中等個子、健壯結實的男人正迅速向她接近。
「嗚——」
還沒等陳盈反應過來,那個男人矯捷地撲到她身前,一隻手摀住陳盈的嘴,另一隻手別住她的脖子,不容分說就把陳盈往路邊的地下車庫裡面拖。
陳盈立刻感到呼吸困難,兩手拚命地在抓住男人的胳膊,試圖搬開,卻全無用處。
身高一米七、體重一百二十斤的陳盈絕非瘦弱的小女人,可是男人力氣很大,毫不費力氣地就把她拖到地下停車場裡面,期間居然還沒忘記把陳盈掉到地上的手提包撿起來。
地下停車場還沒有啟用,裡面漆黑一片,地上滿是砂石磚塊。
男人徑直把陳盈拖到停車場深處,這才鬆開了勒在她脖子上的胳膊。
已經被勒得眼冒金星的陳盈無力地癱坐在地上,痛苦地咳嗽起來,半響才回過氣來。
男人一直靜靜地站在陳盈的身前,一言不發。
緩過氣來的陳盈,剛要張嘴呼叫,男人就像抓小雞一樣拽著陳盈的長髮把她拉起來,另一隻手摀住陳盈的嘴,抬起膝蓋,對準陳盈柔軟的小腹狠狠地頂了幾下,陳盈只覺得腸子都要斷了,劇烈地疼痛讓她頭暈目眩,再一次癱倒在地上。
「小妞,不想再挨揍就老實點,我搞完就走!」
男人冷笑了一下,又一次把陳盈提起來,貼在她耳邊,惡狠狠地低聲說道。
「大哥,你別……」
陳盈話音未落,就覺得脖子上一涼,男人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正緊緊地貼在她的頸動脈上。
「你再廢話,我就先宰了你再奸你的屍!」
男人一字一頓,聲音陰沉異常,在空曠而黑暗的地下停車場裡,愈發顯得滲人。
陳盈只覺得一陣徹骨的寒意頃刻間從頭頂蔓延的腳底,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黑暗之中,男人不慌不忙地從陳盈的手提包裡翻出錢夾,把裡面一摞百元鈔票揣進自己的褲袋,然後又摳開陳盈iphone5手機的後蓋,摳出電池和卡,把卡扔到地上,然後把電池裝回去,重新開機。
陳盈木然靠在牆邊,不知這個男人究竟要做什麼。
「今晚這個真不錯!」
借助著手機屏幕發出的光亮,男人一邊打量著眼前的女人,一邊暗自想道。
作為一個慣犯,他原本對自己的獵物並不挑剔,無論是身材走樣的中年婦女還是瘦弱單薄的女中學生,他都來者不拒。
但他不得不承認,今晚這個女人,算得上極品了: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樑、修長的脖子、高聳的乳房、舒展的腰肢、筆直的大腿、豐腴的屁股。
「轉過去,手扶牆站好,把屁股撅起來!」
男人晃了晃手裡的匕首,簡潔地命令道,順手從兜裡掏出一塊透明膠布,粘住陳盈的嘴。
陳盈當然知道男人要幹什麼,卻不敢有絲毫遲疑,只是默默地轉過身,抬起胳膊抓住頭上的管子,然後弓腰俯身,高高撅起渾圓的翹臀。
男人把陳盈的電話放到地上,拿著匕首的手抵住陳盈的腰眼,另一隻手掀起陳盈及膝的羊毛裙,把裙擺一直翻到腰上,然後一把就把陳盈裡面的打底褲連同內褲一起褪到大腿根部,然後把手伸進茂密的毛叢之中。
在陳盈飽滿的陰阜上來回摩挲著,陳盈叉著雙腿,如同待宰的羔羊般,任由男人的動作,儘管嬌嫩的陰唇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摩擦得生疼,卻不敢有絲毫抗拒,只是低聲的啜泣著。
好在男人並沒有猥褻太久,很快,一陣窸窣地聲音過來,陳盈就感到男人慢慢地壓在她的後背上,一根粗壯的陽物一點點擠開她的陰唇,頂在肉穴入口。
作為成熟少婦的陳盈發覺男人戴了套子,這倒讓她有了些許安慰。
「啊——」
忽然,陳盈覺得乾澀的下體傳來一陣劇痛,尺寸比她老公大得多的龜頭硬生生插入肉穴之中,簡直被她大學時被初戀男友破處時還要疼,疼得她渾身發抖、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
男人絲毫不理會陳盈的痛苦,挺腰聳臀,壓在她後背上一下下地抽插著。
男人動作頻率並不快,但十分有力,每次都是全根抽出再全根沒入,下下直抵陳盈的肉穴深處。
陳盈只覺得下體幾乎要被撕裂一般,只能盡可能分開雙腿,試圖減輕一下下體的疼感,沉浸在羞辱和痛楚之中的她,絲毫沒有注意到地上不遠處傳來的汽車馬達聲。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此時李帆在家裡坐立不安,之前他主動向妻子示好給她發微信,問她什麼時候下班,妻子卻對他不理不睬,好面子的他一氣之下把手機扔到床頭,在臥室裡一邊看電視一邊生悶氣。
不料過了半天,還不見妻子回家,這讓他有些擔心了,趕緊給妻子打電話,卻無論如何也打不通。
這讓他更加擔心了——在廣告公司做企劃的妻子平時手機都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的——想起從地鐵站到家的馬路晚上少有行人,李帆心裡更加沒底,趕忙穿好衣服準備出門,在客廳裡正好遇見岳父岳母。
看著二老一臉焦急卻又欲言又止的樣子,李帆心裡更多了幾分愧疚,他最近工作壓力大、心情不好,不僅對妻子十分冷淡,對任勞任怨給自己帶孩子的岳父岳母態度也很生硬。
「爸媽,你們放心吧,我這就去地鐵站接盈盈!」
李帆盡可能和顏悅色地對岳父岳母說道,然後就拿了車鑰匙下樓。
李帆開著車,沿著園區林蔭道,緩緩開行,希冀能在路上遇到妻子,可是園區裡卻空無一人。
他開著車子,緩緩經過地下停車場岔路口時,下意識地停下車,向四周看去,並未發現什麼異常,於是歎口氣,繼續開動車子。
李帆做夢也沒想到,此時,妻子就在離自己不到幾十米的地下,撅著曾經讓他迷戀的豐臀,任憑一個陌生男人姦淫。
「啪啪啪——」
男人多毛的大腿一下下撞在陳盈豐腴的臀肉上,發出越來越響亮的聲音,抽插頻率越來越快。
「唉——」
突然,男人長嘆一聲,停住動作,死死壓在陳盈的後背上,讓陽物盡可能深的插在陳盈的肉穴裡,屁股劇烈地抖動起來。
隔著一層薄薄的套子,陳盈感到一股股強勁的精液猛烈衝擊著她的肉壁,她一動不敢動,只是嗚咽著任由男人射出最後一滴精液。
不料射精過後的男人似乎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反而把她按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又嫻熟地用褲帶將陳盈的雙手反綁起來。
男人又拿過陳盈的手機,向四周照了一圈,頓時眼前一亮,只見在他們不遠的角落裡放著一個床墊。
男人冷笑了一下,把陳盈拖到床墊邊,冷冷的命令道:
「躺下!」
藉著屏幕的光亮,陳盈看到這個床墊又黑又破,已然髒得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一向愛乾淨的她不禁愣住了。
「啪!」男人二話不說,揚手狠狠地抽了陳盈一個耳光,陳盈頓時感到臉頰火辣辣地劇痛,只好哭著癱軟在骯髒的床墊上。
男人蹲下身,熟練地把陳盈的打底褲、內褲連同長靴一起扒下來,然後又用匕首當胸將陳盈的羊絨衫、襯衣、胸罩割斷,從兩側連撕帶拽地扯下來,很快就把陳盈剝得一絲不掛。
「再讓我搞一次,不想挨打就好好配合!」
男人說著,又一次壓在陳盈的身上,大力揉弄起陳盈飽滿的乳房來…….
一個小時之後。
眼看著從最後一班地鐵上下來的幾個乘客漸行漸遠,李帆坐在車裡,懊惱異常。
他和妻子沒有共同的朋友,又不知道剛剛搬家的妻子公司的新地址,只能在地鐵口眼巴巴地等著,卻連妻子的影子都沒有等到。
李帆無計可施,只好開車回家。
「也許盈盈打車回家,這會兒已經到家了,故意讓我著急才沒給我打電話的。」
帶著這一份心虛地自我安慰,李帆開著車回到園區,這次路過岔路口時,他連減速都沒有減速,逕直開到自家樓下。
然而此時的陳盈,卻正赤條條地躺在污穢不堪的破床墊上,已然欲哭無淚。
陳盈從來沒有被如此粗暴地肏弄,這個男人不僅體力極強,而且花樣繁多,變換著各種姿勢,肏了她足足一個小時才心滿意足地射出第二波精液。
男人卻心滿意足,正愜意地藉著手機的亮光打量著眼前這個完全被他征服的性感的少婦。
現在的陳盈完全可以用狼狽不堪來形容,披頭散髮,眼淚鼻涕把原本妝容精緻的俏臉弄得一塌糊塗,飽滿堅挺的乳房、筆直的大腿、豐腴堅韌的臀肉上到處是紫青的掐痕和暗紅色的牙印。
陳盈的下體更是慘不忍睹,紅腫的大陰唇被幹得外翻,陰道口已經撕裂,一縷縷殷紅的鮮血混著濁白的尿液浸透了身下的床墊。
「又被破一次處的感覺不錯吧!」
男人嘲弄地說道,可是身心遭受重創的陳盈卻根本無力理會,她現在只求男人趕緊離開,不要再繼續折磨自己。
男人似乎猜到了陳盈的想法,冷笑一下,一言不發地騎在陳盈的腰上,用那雙鐵鉗一般的大手,死死掐住陳盈的脖子。
陳盈這才意識到男人的終極目的,本能地拚命掙扎起來,腦袋左右擺動,嘴裡發出嗚嗚地呻吟聲,兩腿奮力踢蹬。
男人臉上仍然掛著嘲弄的冷笑,手上力道卻越來越大,陳盈漸漸覺得兩眼發黑,呼吸越來越困難,慢慢停止了掙扎。
一直到陳盈完全安靜下來,男人才鬆開手,只見陳盈正雙目圓睜、直挺挺地躺在座墊上,身下又多了一灘尿漬。
男人在陳盈的頸動脈上仔細地摸了摸,然後不慌不忙地穿好褲子,轉身離去……
一年半之後,李帆終於在法庭上看到了殺害自己妻子的兇手——這是一個專門姦殺女性的連環殺手。
談到陳盈被害,兇手居然大言不慚地說道:「那個女的被我殺了,她老公應當負主要責任。她家住的地方那麼偏僻,她老公卻讓她一個人半夜回家,活該被我搞死!」
法庭上頓時一片嘩然,喧鬧之中,突然從旁聽席傳來一聲聲嘶力竭地嚎哭聲,只見一個男人兀自衝出法庭,頹然蹲坐在走廊,兩手掩面,任憑悔恨的眼淚肆意地流淌。
PS.希望大家都能關愛枕邊人,且行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