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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真實案件之狂躁的青春

作者:windsun

本文純屬虛構,請讀者不要對號入座。

主要出場人物:

小鵬:19歲,網吧網管。

小馬:18歲,小鵬的同鄉。

小光:17歲,小鵬的表弟。

林莉:32歲,職員。

北山的夏夜,格外悶熱。

北郊區,是北山市的城鄉結合部,隨著這幾年城市化進程加快,一個個的新樓盤在這裡拔地而起,裡面居住的不是「被上樓」的農民,就是中低收入的工薪族。

北郊公園位於北郊區的東北角,傍人工湖而建。

公園的北門,是北郊區有名的燒烤一條街。

已經是深夜了,不少商家已經開始打烊,三個穿著廉價T恤衫、牛仔褲的青年,正搖搖晃晃地走在街上。

「大哥,今晚這羊腰子挺給力呀!我雞巴都硬了!」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猥褻地說道。

「表哥,要不去找廣場女人吧?」他旁邊一個的滿臉稚氣的青年接茬道。

「廣場」是北山有名的紅燈區,有許多洗頭房和站街女。

「那些站街女,又老又機車,有什麼玩頭!」被稱為「表哥」的青年答道。

他看上去要比那兩個青年大一些,長得更是一表人才,身材魁梧、濃眉大眼的。

「那大哥你有什麼好主意?」眉清目秀的青年問道。

「哼哼!要玩,還不如去南門那邊劫一個女的,肯定比那些站街女強。」北郊公園的南門前是一條二級馬路,馬路的盡頭就是一個小區。

由於管理不善,路燈大多損壞,每到晚上,十分昏暗。

他們三個曾經在這裡搶過好幾個上晚自習放學的學生,對周邊的環境,早已輕車熟路。

「表哥,那可是犯法的呀!」「表弟」伸了伸舌頭,說道。

「操!犯法的事,你還少干了!」沒等「表哥」回答,眉清目秀的青年搶著答道。

這三個青年,都是郊區農民子弟。

「被上樓」之後,早早輟學、沒有手藝的他們成天在街上遊蕩。

年紀最大的小鵬有時候還去網吧當網管,而他同鄉小馬和表弟小光,乾脆成天游手好閒,沒錢就去要父母的拆遷款。

手頭緊的時候,也在小鵬的帶領下,搶劫附近中學的學生,弄點零花錢。

「能行麼?」小光一向膽小怕事。

「你可真慫!」小鵬對自己表弟的「懦弱」十分不屑,拍了拍小光的頭。

「正好,我兜裡還帶刮刀,一會兒去南門那邊轉轉,有女的就幹一下。今晚這羊腰子吃得我也有點火大。」小鵬若無其事的說道,帶著兩個小兄弟,直奔運河而去。

南門邊:「表哥,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

小鵬他們在北郊公園南門的樹叢裡已經潛伏了快一個小時,卻沒看到一個女人經過,小光又開始打退堂鼓。

「再等等。」小鵬不耐煩地打斷小光的話。

「大哥,這女的不錯。」說話間,小馬忽然眼前一亮,只見遠處,一個穿著連衣裙的女人,正急匆匆地朝他們隱藏的地方走來。

「上!」小鵬揮了揮手,三個少年,立刻從樹叢中竄出,撲向女人……

北郊公園內:「大哥,這女的不賴呀!」

在公園人工湖邊的活動板房裡,三個少年正滿臉興奮地圍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少婦。

少婦30歲出頭的樣子,穿著條白色碎花連衣裙,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嘴唇,健康的麥色肌膚,烏黑的卷髮,頗有幾分姿色。

美中不足的是,少婦皮膚有些粗糙,臉上還隱約可見細碎的雀斑,顯然是平時疏於包養。

「老實點,讓我們搞一下!」小鵬晃了晃手裡的刮刀。

「你們放過我吧……」看著三個少年充滿慾火的眼神,少婦本能地向後倒退著。

「啪!」小鵬二話沒說,撲過去狠狠扇了少婦一個耳光,然後一腳將少婦踹倒在地。

「你他媽的最好老實點,要不然就先宰了你,再奸你的屍!」小鵬撲過去,將少發按在板房地上烏黑的草墊子上,瞪著血紅的眼睛說道。

「自己脫,都脫光,要敢留一個布絲,我就宰了你。」

看到少婦一動不敢動,小鵬繼續威脅道。

看著一臉戾氣的小鵬,少婦不敢猶豫,低著頭,解開連衣裙的拉鏈,脫下連衣裙,然後又脫掉開了線的白色胸罩和洗得發黃的白色內褲。

少婦身材豐腴,乳房飽滿,屁股渾圓,微隆的陰戶上面覆蓋著一片茂盛油黑的陰毛。

小馬和小光,也撲過來,一人按住少婦一隻手,另一隻手,大力揉捏著少婦的乳房。

小鵬則迅速脫光自己的衣服,扒開少婦的大腿,扶著粗長的陽物,對準毛叢中的陰道口,狠狠地插了進去。

粗長的陽物衝破少婦肥厚、暗紅的陰唇餓阻礙,緩緩頂入溫暖而充滿彈性的陰道內。

「啊……不要……」乾澀的陰道被少年粗長的陽物突然侵入,少婦痛得連連慘哼。

「閉嘴!」小鵬隨手又給了少婦一個耳光。

「啪啪啪……」小鵬根本不講什麼技巧,只是把少婦的雙腿架在肩頭,挺著堅硬的陽物,連連盡根沒入,一下接著一下,毫不停歇。

少婦緊閉雙眼,要緊牙關,默默承受著小鵬粗暴的姦淫。

平時倍受老公呵護的她,從未承受過如此猛烈地抽插,嫩紅的腔肉隨著少年粗暴地進出時翻時合,陰道更是如同被鐵棍頂穿般劇痛,一時下體幾乎麻木。

「嗷……」埋頭猛干了足有幾百下的小鵬忽然大吼一聲,用盡全身力氣在快速抽插了幾下,一股股濃精隨即噴射在少婦陰道深處。

少婦扭過頭,一行珠淚奪眶而出。

「該我了!」小鵬剛抽出陽物,退到一旁,早已脫光衣服的小馬就迫不及待地壓在少婦的身上。

夜色中的北郊公園異常靜謐。

湖邊綠柳成蔭,碧波蕩漾的湖水中開滿了嬌羞可人的荷花,沁人的清香飄散夏夜之中,令人心曠神怡。

誰能想到,在這醉人的美景之中,正發生著令人髮指的暴行,三個赤裸的少年將一絲不掛的少婦擺成各種姿勢,挺著陽物,輪流狠狠插入少婦的身體,一次次在少婦溫暖的陰道中射出精液。

「太爽了!」一個半小時後,狂暴終於暫時停歇。

三個少年滿身大汗地癱坐在地上,小志和小馬都已經射過三次,而小鵬也射過兩次。

少婦更是被奸得渾身癱軟,本應緊閉的密穴狼狽地張開著,陰道內、陰唇間和圓臀下淌滿了濁白的精液,黏稠的液體從油黑的毛叢之間垂下,一直淌到身下骯髒的草墊子上。

不光下身,少婦豐滿的乳房上同樣傷痕纍纍,上面到處是暗紅的抓痕和深深的牙印,紫紅的乳頭已然腫脹,乳暈四周滲出殷紅的鮮血。

「怎麼樣,爽不爽!」小馬走過去,猥褻地捏了捏少婦的乳頭。

「你們放過我吧,我孩子還小。」少婦抽泣著低聲說道。

「大哥,再干一輪吧!」小馬轉過頭,對小鵬說道。

「你再讓我們幹一次,我們就放了你。」小鵬走過去,拉起少婦的長髮,對少婦說道。

「大哥,這女的屁股不錯,從後面干吧!」小馬提議道。

「把屁股撅起來。」小鵬命令道。

少婦不敢反抗,強忍渾身的劇痛,翻過身子,高高撅起圓臀,雌扶在草墊子上。

小鵬挺著陽物,又一次插入少婦的陰道內。

「真他媽的沒意思!」小鵬幹了幾十下,悻悻地抽出肉棒。

少婦原本鬆緊適中、充滿彈性的陰道,已經被剛才猛烈的輪暴幹得鬆鬆垮垮,裡面充斥著三個人濁白的精液,陽物插在裡面,如同插在裝滿精液的肉囊,毫無快感可言。

「大哥,這女的小逼是不是有點鬆了!」小馬笑著說道。

「哼!」小鵬擼著已經軟下去的陽物,一臉鬱悶。

「大哥,要不干她屁眼吧,我看黃片裡不少人都那麼幹的。」小馬年紀雖然不大,主意可不少。

「有道理。」小鵬笑道。

「你們不要這樣!」趴在地上的少婦聽了小鵬和小馬的對話,嚇得渾身都發抖了。

一向保守的她,可從沒有肛交的經驗。

「沒讓你老公幹過屁眼吧,今晚我大哥就給你的屁眼開苞。」小馬湊到少婦的臉前,淫笑道。

「老實點兒,要不打死你!」小鵬拉起少婦的長髮,隨手又扇了少婦兩個耳光,一股鮮血立刻從鼻孔湧出,少婦悶哼一聲,癱倒在墊子上。

小鵬跪在少婦的身後,托起少婦的圓臀,陽物對準緊閉的屁眼,硬擠進去。

「操!」少婦還沒來得及慘叫,小鵬就被異常緊密的肛道磨得大叫一聲。

「大哥,我看黃片裡肛交之前,都抹油的。」小馬說道。

「有了!」聽了小馬的話,小鵬靈機一動,只見他托起少婦的圓臀,將手指伸進少婦的陰道裡,狠狠掏弄起來。

很快,手上就沾滿了粘稠的精液。

小鵬把精液仔細塗抹在少婦的屁眼上,再次挺著陽物,強侵入肛道。

靠著精液的潤滑,粗長的陽物破肛而入,從未進入過異物的肛道被硬生生撕裂,鮮血順著圓臀淌下來。

「啊……畜生!」一直很順從的少婦,痛得大罵起來。

旁邊的小馬趕緊把少婦的內衣褲團成一團,塞進少婦的嘴裡。

看著鮮血隨著陽物的抽插不停湧出,小鵬感到異常亢奮。

他深吸一口氣,死死按住少婦瓷實的臀肉,一下下幹著少婦的肛道。

殘暴的肛奸讓少婦痛不欲生,等半個多時以後小志顫抖著在少婦肛道中射精時,少婦已經是第二次昏死過去了。

少婦趴在地上,下意識地抽搐著,肛道已經被幹成一個血肉模糊的圓洞,殷紅的鮮血混著濁白的精液,不停地從裡面淌出來。

「表哥,趕緊走吧!」看著昏死過去的少婦,小光有些害怕了。

「大哥,你說這女的能報案麼?」小馬也有些忐忑。

「你們知道不知道,我們這叫輪姦,抓住至少得判無期。而且這女的估計得被我們干殘了,就算她不報案,警察也不能不管。」小鵬冷冷地說道。

「大哥,那怎麼辦?」這才意識到闖下大禍的小光怯生生地問道。

「怎麼辦?殺了她滅口,我們又沒有案底,警察興許找不到我們。」

「啊?」小馬和小光同時發出驚呼。

「你們兩個都每到十八歲,抓住你們也不會判死刑,你們動手吧。」小鵬說著,撿起自己的皮帶,在空中揮舞了幾下。

「表哥,我不敢!」小光嚇得直哆嗦。

「你們要是不殺。我就自己動手,然後再殺了你們!」小鵬板著臉說道。

「快點下手吧!」小馬一跺腳,接過皮帶,纏在少婦的脖子上,然後不耐煩地催促起小志來。

小志猶豫了半天,還是哆哆嗦嗦地接過皮帶另一頭。

「一二三!」小馬喊著號子,和小志各拉住皮帶的一頭,同時發力。

小志閉上眼睛,咬著牙,沒命地發著力。

出乎他們意料,已經昏迷的少婦並沒怎麼掙扎,只是條件反射般地踢了幾下腿,就伏在草墊子上,再也不動了。

當第二天上午,警方感到現場時,即便是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也被現場的慘景深深地震撼了。

只見一個少婦趴在草墊子上,一雙平日裡靈動的大眼睛,此時無神地大睜著,似乎在訴說著她臨死前的屈辱與不甘。

少婦脖子上有一道深深勒痕,顯然是被皮帶一類的物品活活勒死的。

少婦渾身赤裸,陰道、肛道裡,都檢出大量的精斑,乳房上、大腿上,佈滿幾十條抓痕和咬痕,兩個乳頭幾乎被咬掉,大小陰唇高度腫脹充血,陰道內壁嚴重損傷,肛道也嚴重撕裂,顯然在死前受到過殘暴的性侵犯。

經調查,死者名叫林莉,今年33歲,是北山市某大型超市工作人員。

和小鵬他們一樣,林莉也出身農村,大專畢業後,一直在北山市工作。

林莉已經結婚8年,有一個3歲的女兒。

林莉的老公是一個忠厚老實的程序員。

林莉的老公雖然是本地人,但是父母都是下崗職工,家境很一般。

因此,婚後林莉一直和公婆住在一起,直到1年前,才在北郊區買了套經濟適用房,不料卻遭此橫禍。

「都怨我!我不是男人!」看到妻子的慘狀,前來認屍的林莉的老公小秦,哭得捶胸頓足。

「我沒本事,掙不到錢,只能買這麼偏僻的房子,還害得我老婆和我一起當房奴。她為了掙加班費,經常主動加班。

她們單位有規定,晚上九點後下班打車就給報銷。可是,我老婆她……她……她無論多晚下班,都捨不得打車,就為了能報銷點打車費。」

「她平時加班,都是坐夜班公交車,下車後得走北郊公園南門那條小馬路。我跟她說過好幾次了,那條路挨著公園不安全,讓她打車,她說什麼都不肯。

平時,我都是去公交車站接她。昨晚,我單位也要加班,結果……結果……就出事了……」

在公安局問訊室裡,小秦哽咽著說道。

由於事發地點偏僻,小鵬他們又沒有案底,所以,警方調查一度受挫。

直到半年後,小馬和小光在某網吧門前企圖搶劫女中學生,被恰巧路過的110巡警當場抓獲。

做賊心虛的兩人,很快就坦白了強姦、殺害林莉的驚天罪行。

可是,由於作案時不到18歲,小馬和小光只被判了死緩。

聞風潛逃外地的小鵬,也在一年後被公安機關緝拿歸案。

作為主犯,小鵬雖然沒有親自動手殺人,但仍然被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令辦案人員們震驚地是,小鵬始終對自己犯下的罪行毫無愧疚。

庭審時,更是造成了混亂。

宣判前,法官照例問小鵬還有什麼需要陳述的時候,小鵬居然說道:「那女的,遇上我們,被我們干死,是她命不好,不能怨我們。我被你們抓住,被你們判,是我命不好,我也不怨你們,你們愛怎麼判就怎麼判吧!」

「你還是不是人!」聽到小鵬如此「表白」,旁聽席上,一直強忍悲憤的小秦怒不可遏,站起來痛罵道,法庭頓時一片大亂。

沒想到,小鵬竟冷笑著回擊道:「你就是那女的老公吧?你老婆被我們干死了,你再找一個就得了,有什麼可生氣的?」

「你……」聽到小鵬毫無人性的話語,小秦圓瞪雙眼,急火攻心,只說出一個字就昏厥在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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