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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真實案件之屌絲的瘋狂

作者:windsun

本文純屬虛構,請讀者不要對號入座

主要出場人物:

大志:30歲,物流公司貨車司機

顧芸:41歲,房地產公司高管

上、案發

像許多在「轉型時期」興起的二線城市一樣,任何一個初到江城市的人,都會深切地感受到這個城市存在著「兩個世界」。

春江兩岸是新區。

寬闊的8車道幹道、鱗次櫛比的現代化寫字樓、高端商場和高品質住宅區。

西服革履的成功人士,時尚靚麗的白領麗人,每天行色匆匆穿行其中。

而市中心的老城,則是另一番景象:崎嶇不平的柏油路、像積木一樣灰色或暗紅色的老舊筒子樓……

老城雖然破敗,但並不蕭條,尤其不缺少娛樂場所,甚至還擁有江城人民都知道的「髮廊一條街」。

「啪啪啪啪啪」,一個簡陋的髮廊包間裡面,大志正跪在一個黑瘦的小姐腿間,挺著不太粗的陽物奮力抽插著。

小姐連衣服都沒脫,黃色的短裙混亂撩過腰,紅色的內褲還掛在腿彎,細長的大腿間露出雜亂的陰毛,閉著眼睛,跪在床上一動不動,哼哼唧唧地任由大志抽插。

大志邊幹邊後悔。

原本他因為這個小姐看上去年輕苗條些才找她的,可是幹上才發現這小姐非常之瘦,乳房平坦也就罷了,細長的雙腿、扁平的大腿也毫無肉感可言,凸出的胯骨使得大志每次撞上去都咯得生疼。

而且小姐的陰道非常鬆弛,大志戴著套子的陽物進出其間,根本感不到包緊感。

大志越是後悔,就越不在狀態,抽插了不過百十下,陽物居然萎縮了下來。

小姐反應很快,發覺大志陽物變軟後,立刻就回身推開大志,坐起身體,冷冷地看著大志,眼中充滿了不屑。

「你還行不行,我們這有規定的,大活最多20分鐘,現在還剩五分鐘了。」

「我……。」大志黝黑的臉已經漲得通紅,一時竟不能回話。

而小姐也不在理他,自顧自地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

一時包間裡異常安靜。

「要不然,你給我口幾下,我肯定能硬起來。」許久大志低聲說道。

「口活還得加100!」小姐連看都不看大志。

小姐輕蔑地口氣使大志有些生氣。

「你也太過分了,我既然花錢了,你總得……總得……總得讓我射出來吧。」

「再說一遍,大活就100,加口活就得200。你要不願意,找我們老闆說去!到點了,我出去了。」小姐說著,掐滅了煙頭,提上褲頭,瞅都沒瞅大志兀自離去。

「你……」大志氣得半晌說不出話。

他本想追出去討個說法,但一想到進門時看見那個光頭老闆彪悍的樣子,只好打消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頹然走出包間,在髮廊裡小姐們竊竊私語中狼狽而逃。

秋夜的江城,已經有些涼意了。

大志開著破舊的廂貨,茫然地遊蕩著。

正如他的名字一樣,出身農家的大志也曾經胸懷大志。

可惜資質平平運氣又不好,連考了兩次大學都落榜,只好來到江城打工。

大志為人木訥,除了會開車外身無長技,只能在物流公司開車。

這已經是他來江城的第十個年頭,工資微薄又愛抽煙喝酒找小姐的他依然兩手空空,孑然一身。

「我他媽就是個屌絲!」喝多酒時,大志總是喜歡翻來覆去地說這句話。

想起剛才受到羞辱,大志更加氣憤難平。

由於業務關係,大志經常出入江城的高級寫字樓,每天都會見到不少美女。

不過他有自知之明,他知道,無論是成熟優雅的高級白領,還是青春靚麗的前台接待,都不可能正眼瞧他的。

他只配去髮廊找那些人盡可夫的小姐釋放自己那可憐的性慾。

然而,今天他才終於知道,即使這些人盡可夫的小姐,對他也是如此的蔑視。

「我他媽就是個屌絲!」想到這裡,大志恨恨地自言自語道。

不知不覺間,已經將車開回公司所在寫字樓的地下停車場。

大志的公司,位於新區一角,由於剛剛啟用,進駐率並不高。

夜晚的停車場異常靜寂,亮白得有些刺眼的燈光下,稀稀落落地停著幾十輛各色車輛。

大志點燃根煙,呆坐在駕駛裡。

忽然,一個女人由遠及近向他的方向款款走來,很快就在離他不遠一輛別克君悅前停下。

女人正準備開車門時,忽然停下手,從手袋裡拿出電話,輕倚車門,低聲地講起電話來。

按說大志也算見過美女的人,但這個女人卻令他眼前一亮。

這是個成熟而富有風韻的女人。

女人身材高挑,兩腿修長。

穿著一件淺粉色的ZARA長袖襯衫,配上同樣牌子的深藍色緊身西褲,把勻稱的身材顯得格外凸凹有致。

女人看上去顯然並不年輕了,但鵝蛋形的俏臉配上淺棕色的齊肩卷髮,使女人顯得端莊大氣。

而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樑,性感的紅唇,更可以看依稀看出女人年輕時的美貌。

大志忽然覺得一股邪火,在內心升騰,再也難以壓抑……。

第二天一早,王大爺像往常一樣來到春江邊「江沿公園」後山晨練。

正當他走到山腳下一棵大樹邊,準備踢腿時,忽然發現樹下的草叢裡竟然躺著一具赤條條的女屍……。

江城刑警支隊的警察很快就趕到現場,經過勘查,女屍40歲左右,身高1。

73米,全身赤裸,頸部有勒痕,兩手手腕均有捆綁的痕跡,陰道、口腔內都檢出屬於同一人的精液。

此外,顧芸隨身攜帶的手袋也不翼而飛。

顯然,這是一起強姦搶劫殺人案。

不久被害人的身份就被確認,是省城某房產公司駐江城分公司的副總顧芸。

據顧芸的老公回憶,顧芸遇害當晚正在與他通話,忽然就掉線了,他再打就無論如何也打不通了。

他起初還以為是電話沒電了,並沒有在意。

直到第二天他仍然打不通,往顧芸公司打電話,又聽說顧芸沒來上班,她的車卻仍然停在停車場時,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趕忙讓顧芸公司的同事報案,然後趕到江城,沒想到卻只看到妻子冰冷的遺體……。

根據警方檢驗,顧芸死於凌晨3點——4點之間,而這她與老公通話是在晚上10點,這期間顧芸經歷了什麼?

經過現場勘查,發現顧芸的地方並不是第一現場,這段時間顧芸又去了哪裡?

顧芸的遺體,除了頸部、雙手的勒痕和陰道口輕微地紅腫之外,並無任何傷痕,她又究竟因何被害?

一時間不僅警方十分疑惑,顧芸所在的公司也謠言四起,甚至還有人私下議論顧芸是因為常年在外,寂寞難耐和野男人偷情,結果反被野男人見財起意給殺掉的……

直到半年之後,案犯落網,真相才終於浮出水面下、大志的供詞半年之後,江城市發生一起大案。

一名30歲的男子,因為嫖資問題與髮廊發生爭執,接連刺死兩名小姐和髮廊老闆——該男子正是大志。

預審室裡,大志冷冷地對警方說道:「我再給你們個立功機會,半年前'江沿公園'那案子也是我幹的。不信你們可以檢驗DNA。」

接著,大志就眉飛色舞地講起了那晚驚天的罪惡:「說實話,我那天沒想殺人,用法律名詞,我屬於'激情殺人。我平時總去高級寫字樓送貨,美女可沒少見。

我晚上沒事時,總是一邊擼管一邊幻想自己正在奸著白天看到的美女。不過我可沒那麼大膽子,一直不敢有實際行動。那天晚上,可能是剛被小姐恥笑的緣故,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來了那麼大膽子。

看見那女的怎麼也忍不住,順手拿了一把裁紙刀下車,從後面抱住那女的,一隻手摀住那女的嘴,另一隻手用刀頂住那女的脖子,就往我那貨車里拉。我以前從沒幹過違法的事情,可是沒想到劫個女的卻這麼容易。」

說到這裡,大志得意地笑了一下。

「那女的絲毫沒有反抗,乖乖地被我拉到車裡。在車裡,我警告那女的不許出聲,然後鎖上車門。一隻手用刀頂住那女的的腰眼,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直把車開到江邊。」

這時候警方才弄清楚案發的第一現場,就是離「江沿公園」只有幾公里的春江岸邊。

春江大堤下面樹木很茂盛,十分僻靜。

只有幾條土路能從大堤上一直到江邊,晚上幾乎沒人,上面的行人和車輛也不可能注意江邊的動靜。

「路上能開了15分鐘的樣子吧。那女的一直不敢出聲,就那麼呆坐著。等發現我把車停到江邊,那女的才說話。她說:'你要錢的話,我包裡有4000多塊錢,你拿走吧,別傷害我就行。

'我沒理她,只是把她拉下車,打開後貨廂門,把那女的推進裡面。二話不說,打開車廂的燈,用繩子把那女的雙手綁在貨架上,然後就開始扒那女人的衣服。」

「那女的起初還掙扎了幾下,等我把裁紙刀往她脖子上一架,她立刻就老實了。我解開那女的皮帶,把她褲子連著褲衩一起扒下來。

那女的仰著身子並著腿不好脫,我就威脅她把屁股抬起來,她也照辦了,我就一把把她褲子和褲衩都扒下來。然後撕碎她的襯衫,扯斷奶罩的帶子,把她上衣也扒光。」

大志嚥了嚥口水,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按說我也沒少搞女人,可是那些女人,和那晚那女的,根本都沒法比!那女的雖然年紀不小了,後來我看她身份證知道她都41了,但保養得很好,看上去像30幾歲。

長得漂亮就不說了,關鍵是身材太好了,大長腿,奶子也不小,屁股又大又翹。除了肚子上有妊娠紋,奶子有點下垂之外,簡直是極品!我往她下面一看,就更夠勁了。

那女的很白,陰毛卻又黑又亮,修剪得還很整齊,比那些亂糟糟貼在陰門上的小姐強多了。我再也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壓在那女人身上,掰開那女的腿,一下就插進去了。

那女的下面還幹著呢,被我硬插進去,疼得嗷一聲。我當時滿腦子就想著幹她,哪裡管她是啥反應,埋頭一下下地幹起來。到底是熟女,幹了幾十下,下面就有些濕了。

那女的別看都生過孩子了,下面還挺緊,反正比我找過的那些小姐緊多了,我之前又半個月沒找小姐了,憋得夠嗆,哪裡受得了。也就幾分鐘工夫就射了,精子全射到那女的小逼裡,簡直太爽了!」

即使在警察面前,大志仍然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那女被我幹完,很害怕,一個勁和我說,她包裡錢都給我,只求我把她放了。我本來沒想搶錢,一聽她這麼說,也就把她包拿過來,翻出一摞錢,又翻出那女的的身份證和工作證。

工作證上寫著'XX地產公司江城分公司副總經理。我一看,騰得又冒出火來。我在江城幹了十年,不要說買房子,連租房子都快租不起了,都是這幫地產商把房價炒起來!我非但再幹她一次不可。」

「住嘴!你那是為了洩慾,少給自己找理由!」做記錄的女警察實在氣憤不過,呵斥道。

大志抬起頭,看看女警察,自嘲地笑了笑。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管什麼原因吧,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興奮。我以前性能力挺一般的,可是那天剛射完雞巴就又硬了。我又一次撲到那女的身上,狠狠地幹起來。

可能之前幹過一次的原因,這回我幹了很長時間,能有半個小時吧,累得夠戧,但也爽得夠戧。換了好幾種姿勢。

正面幹,讓那女的撅著屁股從後面幹,側著身子從後面幹,還把她那大長腿舉起來,陰門朝上,蹲在上面直上直下的幹……

等我再次在那女的小逼裡射出來,我已經累得快虛脫了。這時候那女的樣子,別提多狼狽了。」

「哼哼,到那時候我才明白,不管再高貴、再漂亮的女人,被扒光了幹完,都TMD一個德性!」大志冷笑道。

「那女的當時那樣子,簡直沒法形容了,直挺挺地躺在車廂地板上,披頭散髮,低低地抽泣著,眼淚都把妝搞花了,身上全是汗,就像塗了層油一樣。

一雙大長腿就那麼大大地劈開著,白白的精液順著陰毛往出流著,肚子、大腿上的肉還不時抽搐幾下。」

「然後你就把被害人殺害了!」預審員問道。

「哼,早著呢!我當時是想殺她滅口,我看過不少犯罪心理方面的書,我知道那女的不過是為了保命才不反抗的,我要是不殺她,她肯定得報案。不過,我雖然幹了兩次,可是還覺得不過癮,就決定玩一次再殺她。」

「正在這時候,那女的忽然不哭了,開始哀求我放了她。她說,只要我放了她,她保證不報案。還說我要是嫌錢少,可以給她一個帳戶,她現在就給她老公打電話,讓老公往裡面打錢,多少錢都好商量。

我一看那女的這樣害怕,就騙她說再陪我玩一次,只要她聽話,我肯定不要她命。那女的聽我這麼說,立刻不說話了,又低聲哭起來,估計是絕望了。她也是聰明人,可能也猜出來我是不會放了她的。」

「我看那女的表情,又興奮起來,又撲到她身上。不過之前畢竟已經幹過兩次了,一時也硬不起來。我就慢慢地玩她,對了,用法律名詞就叫'強制猥褻。

我從她臉親起,認認真真地把她臉親了一遍,還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告訴她不想吃皮肉之苦就得聽話,逼著她和我親嘴。

她猶豫了下,還是流著眼淚張開嘴,我就把舌頭伸進去,親了好幾分鐘。

不瞞你們說,這還是我的初吻呢——之前我都是找小姐,那些小姐給她們多少錢都不會和我親嘴的。

然後我就舔她的脖子,吸她的奶頭,舔她的大腿、屁股。那女的一直低聲哭著,但始終沒反抗。

後來我越來越瘋狂,一邊舔著她的大腿、奶頭,一邊把手伸到她小逼裡使勁摳挖起來,足足扣了半個多小時逼。

那女被我連舔帶扣,弄得渾身發抖,嗚嗚嗚地叫喚著,忽然身子一挺,下面濕得一塌糊塗,居然被我扣洩了。

我立刻來了精神,又繼續扣起來,沒多長時間,那女身子像彈簧一樣彈起來,一股尿噴出來,地板都濕了一大片,硬生生地被我把尿都玩出來了。」

「那女的尿完,半天才緩過來,哭著求我別在作踐她了。我也忍不住了,就又插進去。不過這回幹得可不太爽。

那女的小逼都被我幹鬆了,我雞巴本來就不粗,又已經射了兩次,幹了不一會兒就軟下來。

這時候,那女的又求起我來,說道:『你放過我吧,我受不了。』可是這句話,卻讓我想起晚上幹那個小姐時,雞巴軟了被小姐嘲笑的情景。

我的火氣一下子上來了。我騎在女人的身上,把雞巴送到她嘴邊,讓她給我口交。那女的不願意,第一次反抗起來,扭過頭,說什麼也不張嘴。

我知道不能硬來,於是就『勸』她說:『你不是想讓我快點射麼?你給我好好舔舔,我再出一管精就放了你。要不然我就接著扣你的小逼。』

那女的聽完,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張開嘴。於是我蹲在那女的臉上,那女的就那麼上上下下的裹起我的雞巴來。

那女的口活確實不錯,不比那些小姐差,不光裹我的龜頭,還不時裹我的卵蛋,太TMD舒服了!我雞巴很快就又硬了。

我就把她翻過來,趴在她的大屁股上,從後面幹起來,幹一會,有點軟了,就再騎到那女的臉上,讓她給我口。

就這樣翻來覆去能折騰了好幾趟,最後才把精全射到那女的嘴裡。那女的可能沒想到我要射她嘴裡,被嗆得咳嗽了半天,鼻涕都咳出來。什麼副總經理,還不是連小姐都不如地伺候我。」

「我是徹底爽了,下車去撒尿時,發現天都濛濛亮了,那女的居然被我幹了一宿!我回到車廂裡,那女的可能還抱有一絲希望,又哀求我放了她。

還哭著說,她孩子剛上小學,不能沒有媽媽。我看著她那個樣子,心確實有點軟了。

可是一想,我要是不殺她,她肯定報案,我不就暴露了?我就狠下心,抓起那女的皮帶,勒住她的脖子,就那麼把她勒死了。然後的事情你們應該知道了。

我本來想把那女的扔到江裡的,可是一想,她畢竟讓我幹了那麼長時間,扔到江裡再撈出來肯定太難看了,就趁著天沒大亮,開車去了江沿公園,把那女的扔在樹底下。」

「你放屁!」做記錄的女警官再也按捺不住,拍案而起。

「你去江沿公園拋屍,是為了掩飾作案第一現場。你要是真覺得良心不安,就不應當把被害人赤身裸體地拋到公園裡,讓大家議論!」

「你為了一己私慾殺人,就一定愧疚之心都沒有麼?」預審警官也忍不住問道。

「哼!憑什麼那些有錢人、富二代、官二代能玩明星模特,我們就得去髮廊找小姐!」沒想到,大志竟然滿不在乎地答道,臉上又露出了暴戾的神情。



尾聲:

案子雖然破了,可是警方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大志扭曲的心態,令辦案人員不寒而慄。

大志固然是弱勢群體,但身為弱勢群體,並不能成為作惡的理由,因此大志的罪行,完全是咎由自取。

然而,當今社會中,像大志這樣心態扭曲之人,恐怕絕不會是少數。

誰能保證,他們之中不會出現新的「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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