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10.25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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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少女們的夢幻天堂
作者:屠美
序章
這是一片位於大山深處人跡罕至的神秘建築群。
這片建築物有數十座,佔地數十公頃,與周圍的環境渾然一色,在遠處根本分辨出這片建築物的存在。
這裏群山環抱,翠嶺碧水,鳥語花香,風景如畫,令人心曠神怡。
一條曲折蜿蜒的小溪從花園中穿過,更為這神秘的建築增添了幾分美景。
自從這座花園開始建設,大山深處的寧靜便被打破了。
隨著機械的轟鳴,數十座雅致的建築物坐落在了綠樹繁花的掩映之下。
這裏的生活設施配套建設居然相當齊全,真是一個消閑度假的好去出。
唯一不便的,是這裏相當的封閉,只有一條簡易的公路,那是與外界唯一的連接。
周圍方圓數百裏沒有任何村落,沒有人知道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建造了這片神秘的花園建築。
之後,每天都有數輛乃至數十量滿載著客人的大巴,沿著簡易的公路,顛簸起伏地開進這片神秘的建築群。
可奇怪的是,所有返回的大巴都是空空蕩蕩的。
客人們都到哪裏去了呢?那是些什麼樣的客人呢?在這片神秘的建築物裏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
連城女中教室。
「嘻嘻,明天早晨要讓我們的翹四眼老師大吃一驚!」
一向喜歡調皮搗蛋的楚楚滿臉壞笑著,沖班長茜如做了個目驚口呆的表情。
「哈哈!何止我們的班主任呢,連級部主任和校長都會驚掉了下巴的。」
平日一向文靜的茜如也忍不住開起了玩笑。
「同學們,準備好了嗎?我再說一遍,下午放學後分別到市體育場集合,傍晚6點,來接我們的大巴車就會到那裡,7點準時發車。
這次我們三個級部十二個班級六百多少女的集體大行動,可以稱的上是空前啦。嘿嘿,至於絕後我是不敢說的了。不過,我們可是真正要絕後的了。」
茜如略帶詼諧的話語,引起了少女們一片銀鈴似的笑聲。
一個帶著黑邊眼鏡的女教師推門走進了教室。
她有些惱怒地用眼神掃了女學生們一眼,重重地用教鞭狠狠地在講臺上抽了一下,發出了非常響亮的聲音。
「教室內不許喧嘩!茜如!你這個班長是怎麼當的?課堂秩序這麼亂!」
茜如低下了頭,偷偷吐了吐舌頭。
這一課講了些什麼內容,茜如根本就沒用心聽,其他的那些少女也差不多。
儘管她和其他少女都知道,這是她們在這所學校這間教室裏上的最後一課,也是她們少女人生的最後一課。
因為,她們的心已經飛向了遠方,飛向了夢幻天堂。
十二輛大巴,滿載著十二個班級的少女,向著少女們心目中的夢幻天堂疾馳。
夜色深沈,處於興奮狀態下的少女們仍無睡意。
她們一個個大睜著眼睛,小聲和身邊的好友嘀咕著,不時發出吃吃的嬉笑聲。
司機善意地提醒少女們好好休息,要跑好幾天的路程呢。
寬敞的高速公路換成了普通的公路,又換成了泥濘的土路。
窗外的景色也越來越荒涼,漸漸地人煙稀少,連村落也難以見到了。
車隊已經進入了山區,景色很美,可是地勢險要,車隊通過時都是小心翼翼的。
顛簸的車輛蹣跚而行。
當車隊終於駛進那片大山深處的神秘建築物群的時候,少女們居然誰也沒有在遠處看見這些建築,彷彿這些建築物是突然從地下冒出來似的,把少女們經的目瞪口呆。
少女們被工作人員安置到四座建築物內休息,她們被告知先休息兩天,兩天後接受處理。
這兩天休息也正是這些少女們所最需要的,一路的顛簸已使最健壯的少女也感到疲憊不堪。
在這兩天中,少女們除了休息,有興趣的話也可以參觀正在進行的其他少女的處理過程。
現在再來看看這片神秘的建築物群,它分為生活區(少女們的生活娛樂居住區)、處理區(執行少女們的各類行刑處理區)、分解區(少女們的肉體分解處理及廢物焚化區)、保障區(生活設施保障及管理保衛人員休息區)。
各區的功能及運作都很正常。
楚楚和茜如幾乎睡了一整天,其他的少女們也差不多。
第二天,楚楚和茜如看到一群大學生模樣的少女排著隊從林間小道上走過,想到她們很可能是被帶去接受處理。
「楚楚,你敢去參觀嗎?我想去看看,明天到了時候心裏也好有個底。」
茜如望著那群大學生模樣的少女們的背影幽幽地說。
「有什麼不敢的?你去我也去。要不到了明天,想完整地看看也沒機會了。」
楚楚嘴角一翹,倆酒渦好可愛。
「好,那咱們去找管理員,要去就別晚了。」
茜如說著,拉起了楚楚的手。
管理員是個很熱情的小夥。
「姑娘們,休息好了嗎?」
「謝謝,我們休息的很好。」
茜如有些靦腆,她很少有機會和男人特別是這麼年輕的男人說話的機會。
「請坐請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有事儘管開口。」
管理員慇勤地讓座並拿出紙杯準備倒水。
「不用不用,我們倆想去參觀,請問你能不能安排安排?」
茜如感覺到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她知道紅暈已經升滿了面龐。
「沒問題。不過參觀需要膽量的啊,你們的膽量如何?我可不希望看到明天把你們用鎖鏈拉去啊,那樣的話可太沒面子了。」
「這?應該沒問題的吧,我見過殺雞。」
楚楚又調皮地做了個鬼臉,一仰脖做了個割喉的動作。
「我不敢說自己不會害怕,可是我想去看看。」
茜如想了想堅定的說。
「那好吧。你們的芳名?」
「我叫茜如,她是楚楚。」
「好的,兩位,你們拿著這兩張卡,這是你們的參觀者身份證明。若是丟失了的話,你們今天就不用回來了。
出去後,順著林間小道一直向前走,然後左拐過小溪,那裡有個大門,進了大門就是處理區了。把證明卡給門口的警衛看看,你們就可以進入參觀了。祝你們參觀愉快!」
「謝謝謝謝!」
「不客氣,能為漂亮的美眉服務是我的榮幸!」
楚楚和茜如都是少女自殺地下組織連城美眉俱樂部的核心骨幹。
經過她倆的努力工作,居然把全校三個級部的全部少女都發展成了會員,這雖然和大環境有關,可也掩蓋不了她倆的能力和付出。
俱樂部為了表彰她倆的功績,特別派專車來接少女們去夢幻天堂接受處理。
過去,因為願意接受處理的少女們的數量較少,都是把很多地方的少女集中到一個城市,然後去拉。
對此,楚楚和茜如很是自豪。
林間的小道是用青石板堆砌的,小道兩邊種植著枝葉繁茂的樹木,走在上面有一種非常清涼的感覺。
不知名的小鳥在樹蔭中不停的鳴叫聲打破了這份幽靜,卻發現不了它們的蹤影。
小道邊是一條碧水潺潺的小溪,水流清澈,一路不停地撞擊在岩石上發出很悅耳的聲音。
茜如拉著楚楚順著林間小道走著,不一會就看到了架設在小溪上的一座精緻的小石橋。
橋那邊有一個大門,門上掛著一塊牌子,牌子上寫著處理區。
小道旁還有一個指示的路標,指示著前往處理區的正確方向。
就是這裏了。
茜如和楚楚對望了一眼,仍然手拉著手走過了石橋。
門口有兩個警衛,他們檢查了茜如和楚楚的卡,便笑嘻嘻地放行了。
走進大門,裏面的景物讓茜如和楚楚感到非常的熟悉。
她們不止一次地在影音資料中看到過這裏,現在她們終於真實地踏進這片令她們魂牽夢繞的神奇的地方了。
這邊那座高大的建築就是槍擊大廳,那邊的那座建築物是斬首大廳,旁邊的空場上豎著幾排絞架,懸垂的絞索隨著清風吹拂正在搖曳。
另外一邊就是室外的槍擊場了,場地邊還堆著用來的吸收子彈的土堆。
那裡地面的顏色很班駁,深一塊淺一塊的。
茜如和楚楚清楚地知道那是少女們的鮮血浸潤造成的。
她們還看到了另外的一些建築,令她們非常地興奮。
「走,咱們先去槍擊大廳看看那些咱們早晨剛剛看到的女大學生在裏面沒有。」
茜如對還在貪婪地四下張望的楚楚說。
「是啊,她們去哪兒了呢?咱們去找找。」
楚楚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瓜。
槍擊大廳那裡也有警衛。
在檢查了茜如和楚楚的卡後,才把她倆引進了觀察室。
啪!砰!啪啪啪!砰砰!啾啾!
「哎呀!媽呀!打下面了哪!」
「哎唷喲!好肉酸呀!」
「哎呀唷!咋打女孩小便唷!」
「嗚啊,我的胸……」
槍聲和女孩的呻吟叫喊聲,立即傳進了茜如和楚楚的耳朵。
接著,是是喘著氣的呻吟聲和撲騰栽倒的聲音。
隔音真是酷,在外面一點也聽不到。
「晚了晚了!」
茜如和楚楚叫喊著立即撲向觀察窗,看到處理臺上有七八個少女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
她們都還沒有斷氣,仍然在掙紮著。
「唉,咱們早到一步就好了。就差這麼一點,就把最精彩的給錯過了。」
茜如有些懊惱。
「別急,也許下面還有呢。」
楚楚倒是個樂天派。
她倆正在嘀咕,處理臺的邊門開了。
有一個個子不高臉色白白的精壯漢子走了出來。
他是出來補槍的。
「喂,老白,今天你的手氣不怎麼樣啊!她們還在撲騰呢。」
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傳聲器裏清楚地聽到了處理廳內的交談聲。
「說什麼呀,我這不是槍槍中獎了嗎,哪一個的靶心跑了?一槍打的沒了氣,那叫什麼本事?」
那個叫老白的一副不以為然的神態,腰上別著一支手槍,手裏提著一枝長筒槍,搖搖晃晃地走向那些還在痙攣抽搐的少女們。
「白河愁啊白河愁,你積點德吧,別那麼折騰這些可憐的女孩子了,讓她們快些上路吧。」
「小肥豬,你懂得什麼?她們就是來追求那份快美的,不在最舒服的高潮嚥氣,真是浪費啊。得,你別來打攪了,我得抓緊時間啦!」
白河愁首先蹲到一個上身穿著白色體恤杉,下身穿著藍色牛仔短褲,雙手緊緊地捂著陰部汨汨流出來的血,緊閉雙眼正在無力地掙紮著的單辮的少女面前。
她有著嬌好端正的面容,臉上畫著淡妝,一雙修長茁壯的大腿正在痙攣。
這個少女發育的不錯,胸脯鼓鼓的。
白河愁看得出來,子彈雖然鉆進了她的陰道,卻並沒有打中她的陰蒂。
因為她還沒有感覺到完全的快美。
他用胳膊從腋窩下把這個少女托了起來,然後用手去撫摸她的左乳房。
少女立即發出了強烈的呻吟聲,她想掙紮,但全身無力,無奈的眼淚流了下來,只有閉上了眼。
少女鼓鼓的乳房在他的撫摸下,乳頭硬了起來的。
她感覺非常害羞,可乳房被撫摩的更硬更挺了。
把體恤衫拉高,裏面是一件很普通的吊帶式少女胸罩,很樸素的。
再伸手到少女的背後,白河愁輕易就把扣子輕輕解開了。
胸罩脫落,暴露出了姑娘的雙乳,顯露出粉紅色的乳暈和圓圓的乳頭。
乳房的形狀像個剛成熟的蜜桃,膨脹傲立在白皙的前胸,底部渾圓,看樣子也就是二十出頭,渾身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在白河愁盡情肆意地搓撚玩弄下,姑娘不禁發出舒適的呻吟,羞澀的臉更紅了。
白河愁接著把手移到下面,把少女緊緊地捂著陰部的雙手分開。
她的牛仔短褲是用皮帶束著的,把皮帶扣鬆開,一下子拉開拉鏈,輕易地便把她的牛仔短褲脫了下來。
裏面的白色棉布少女三角褲襠部染紅了一大片,還有一個紅色的彈洞。
再把姑娘的三角褲脫掉,果然是一顆子彈打進了陰部的肉縫裏面上面,彈洞很不明顯,穴口還在冒著血泡。
姑娘的陰毛顏色很淺,而且不是很密,才從陰唇往上長。
陰蒂那麼細長,羞羞地躲在比較長的小陰唇裏面。
再分開她的雙腿,扒開小陰唇,還可以看到已經受到子彈破壞了的星狀的處女膜的殘餘部分。
陰道內仍有一點血在繼續流出來,這一槍絕對破壞了裏面的器官,導致了內出血。
白河愁接著用手指輕輕地去玩弄著姑娘的陰蒂,而且是圓周地摩擦著,把這個少女弄得呻吟著扭動身體,小陰唇象小嘴一樣翕動著,把一股股的血擠壓出來。
白河愁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少女說。
「好了,該結束了,你會非常舒服的。」
說著,他把手槍對準姑娘的陰蒂扣了扳機。
「啾!」
又一股血濺了出來!陰蒂被連根打爛,少女只發出呀的一聲,然後全身一縮,開始作散漫迷人的摩擦和性感的扭動。
白河愁知道她已經在體會少女獨特的最強烈的快美感了,下一步就是抽搐和繃緊雙腿的快美掙紮,接著就是最終的休克斷氣。
白河愁站起身來,接著就來到另外一個少女前面。
這個少女有著一頭長長的秀髮,她上身穿著一件很緊身的少女背心,下身是黑色的超短裙。
子彈打在她的胸部,左右胸各中了一槍,都打在乳房突起的上部,乳暈上面一點的地方。
她很健壯,嘴角吐著血,雙手捂著流血的乳房。
他仍然用胳膊從腋窩下把這個少女也托了起來,然後然後如法炮製地用手去撫摸她的左乳房。
這個少女比較潑辣,竭力地扭動身軀掙紮,可是中彈後全身無力,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少女的左右雙乳,雖然乳頭都在,可是中彈後已經無法承受這樣的撫摩和刺激。
在白河愁的撫摩下,乳頭翹翹的挺立起來,乳房也更加的膨脹,導致更多的血噴湧而出。
她的肺部受到嚴重破壞,導致了呼吸困難。
把緊身的少女背心拉高,裏面是一件同樣很普通的被子彈鉆了兩個洞的吊帶式少女胸罩。
伸手到少女的背後,解開扣子,扯掉胸罩,暴露出了姑娘雖然破損卻很優美的結實隆起的雙乳。
她有著同樣粉紅色的乳暈和纖細的乳頭。
乳房的形狀像個剛蒸熟的大饅頭,膨脹傲立在白皙的前胸。
看她的樣子也是二十剛過,同樣渾身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白河愁接著把手移到下面,黑色的超短裙更好辦,直接連裏面的少女三角褲一起拉下來了。
這個姑娘的陰毛顏色就濃一些了,而且比較密,但修剪得很整齊。
她的陰蒂比較粗長,小陰唇也比較厚。
再分開她的雙腿,扒開小陰唇,可以看到的星狀的處女膜,證明了她處女的身份。
白河愁同樣用手指輕輕地去玩弄著姑娘的陰蒂,依然是圓周地摩擦著,頻率越來越快,很快就把這個少女弄得呻吟著聳動身體嬌吟,玉液潺潺而出。
「好了,你也該去了。」
白河愁說著,同樣把一顆子彈射進了姑娘的陰蒂。
少女身子猛的一挺,她已經在享受自己最後的高潮了。
茜如和楚楚簡直看呆了。
「唔,我知道為什麼要求我們裸體接受處理了。
看啊,穿著衣服,槍手就看不到他們要射擊的準確部位。
因為我們每個少女的女性部位大小位置都是有差別的,這樣就不能得到充分的享受。」
茜如對楚楚說。
「是啊,可裸體對我們女孩子來說真是難為情呢,羞也羞個半死。不裸體雖然效果差點,如果遇到個好槍手就好了。不過,穿著衣服是自己受罪,這不,她們是穿著衣服的,補槍的時候不還是給全扒了啊。」
楚楚歪了歪頭。
那倆補過槍的少女這會已經不動了,她們這時已經接近裸體,少女的性部位徹底暴露在照明燈下。
不過,她們已經沒有任何羞澀的感覺了。
第三個少女是一個留著齊脖短髮瓜子臉的俏麗姑娘。
她的上身是純白色的半袖體恤衫,下身是湖藍色的短裙。
她的右胸中了一槍,正打在乳房最突起的地方。
少女張大嘴巴,努力地吸取寶貴的空氣。
從這樣的距離看,就知道打中不是乳頭了。
子彈略微偏上,堪堪打在了乳暈的上面,就差那麼一點距離。
因為這個少女乳房的形狀有點像鴨梨,乳頭不在胸前最鼓的位置。
撕開體恤衫,抽出一件無帶的乳罩,她的右乳被血染紅,粉紅的乳頭硬硬的依然完好。
除掉湖藍色的短裙和三角內褲就更容易了。
少女的陰毛很淡,從外表看不到躲藏著的陰蒂。
小陰唇薄薄的緊貼在一起,肉縫修長。
撥開小陰唇,可以看到少女的處女膜是網狀的,陰道已經開始濕潤,分泌出晶瑩的淫液。
揉搓了一陣少女的乳頭,撥弄了一會少女的陰蒂,接著又用手槍的槍口順著小陰唇的肉縫刺激陰弧,少女的陰部已經淫水氾濫,槍口很順暢地滑進了少女的陰道。
隨著沈悶的一聲槍響,少女身子猛的一挺,她已經在享受最劇烈最刺激的少女所獨有的最後高潮了。
第四個少女仰面朝天,她有一頭披散到肩膀的秀髮。
上身是一件露肩膀帶細帶的背心,下身是很短的牛仔短褲。
她的柳腰和肚臍都裸露著,看得出她是一個開放的追求時尚的少女,而子彈正打在她高高鼓起的雙乳部和牛仔短褲的襠部。
把少女捂著胸部和陰部的手拿開,拉高少女的背心,裏面是一件吊帶的乳罩。
解開乳罩的搭扣,少女的雙乳就暴露在明亮的光線下了。
子彈果然打中了左右乳頭,在乳暈上留下了一個精緻的彈洞。
鬆開腰帶,除掉牛仔短褲,拉脫三角內褲,看到子彈準確地鉆進了陰道,還徹底破壞了陰蒂。
她的小陰唇也是不錯的粉紅色,撥開小陰唇還可以看到被子彈破壞了的網狀處女膜的殘餘,陰道內蓄滿了混合著鮮血的玉液。
子彈把她的肉體破壞得很厲害,她享受的也比較徹底。
由於比較健壯,她仍然還在堅持著抽搐。
現在的她處於彌留階段,已經不需要補槍了。
猛然間,少女的身體劇烈地一挺,兩腿猛蹬,一股熱血和淫水的混合物從她的陰道口猛烈地噴了出來,她已經爆發了最後的高潮,優美的長腿一蹬斷氣了。
第五個少女容貌特別清秀端莊,娥眉如彎月,瓜子臉,櫻桃小嘴,小巧玲瓏的鼻子,秀目微睜,一頭飄逸的秀髮,身材苗條,胸脯高聳,樣子甜美,溫柔可人。
臉頰上面還浮現隱隱約約的紅暈。
她上身也是穿一件裸露肩膀的細吊帶的背心,裏面也是穿了一件相同顏色吊帶的少女胸罩,在潔白的香肩上面掛著四條細細的帶子,十分的性感。
她豐滿的胸部和白色牛仔短褲都有紅色的彈孔。
子彈精確地打中了她高高鼓起的雙乳部和牛仔短褲的襠部。
她已經沒有了聲息,少女的雙腿和腳尖都繃直了,這是快美斷氣的標誌。
把少女捂著胸部和陰部的手拿開,拉高少女的背心,裏面是一件吊帶的乳罩。
解開乳罩的搭扣,少女的渾圓結實雙乳彈了出來。
子彈非常精確打中了左右乳頭,在乳暈上留下了一個精緻的彈洞。
把少女的白色牛仔短褲的拉鏈拉開,然後解開少女裝的皮帶,把少女的白色牛仔短褲拉脫下來,裏面是一條普通的白色棉質三角褲,襠部雙層襠的地方一片血尿。
再拉脫三角內褲,她的陰毛不是非常密,順著陰唇兩邊生,很稀疏的,剛剛生上了陰阜。
子彈打得十分準確,不僅鉆進了陰道,還徹底破壞了陰蒂。
陰道內有血和淫水還在滲出來,似乎還夾雜著精液的成分。
他把少女的腳再分開一點,仔細看清楚陰道,果然發現處女膜已經破了,絕對不是子彈破壞的結果,而且還是新的傷痕。
他笑了,確實有行刑的槍手在行刑以前奸了她,這個人就是他。
她的肉體上沒有傷痕,因為她是完全自願的把自己最寶貴的少女的貞操奉獻給了他。
就在行刑前的十分鐘,他在行刑室內把滾燙的精液射進了這個少女的身體深處。
可僅僅一會之後,他又把滾燙的子彈送進自己的肉棒剛剛插入過的穴口。
讓她享受到少女人生最大的愉悅,這就是他對這個少女奉獻自己青春肉體最好的報答。
作為槍手,願意主動投懷送抱,奉獻自己青春的少女不在少數。
而且少女們都已經過全面體檢,身體絕對健康,保證幹淨,也不會傳染上性病。
更不必擔心少女們會懷上身孕帶來麻煩,因為她們很快就會接受處理,精液沒有機會和卵子結合在子宮內孕育成胎兒。
由於槍手少而接受處理的少女眾多,只有特別漂亮出眾的少女她才上,就這樣他也弄不清楚自己究竟玩過多少美少女了。
他甚至不清楚自己面前這個剛被玩弄過的少女的芳名,隨著她少女生命的香消玉隕,知道不知道又有什麼意義呢?
另外三個少女都嚥氣了。
他依然把她們都剝了個幹淨,任意玩弄著她們最隱秘的部位,欣賞驗證自己的槍法。
八個少女都近乎赤裸的躺在那裡,在明亮的光線下,少女們的一切秘密都一覽無疑。
她們面容恬靜,神態安詳,彷彿熟睡了一般。
她們永遠也不會再有害羞的感覺了。
槍手剛剛離開,幾個工作人員就進來把少女們的屍體運走,清理沖洗地面殘留著的血跡和汙物。
楚楚和茜如都注意到了其中一個少女從陰道口流出的液體和其他少女的不一樣,也和刺激自己時陰道分泌的玉液不一樣。
她倆都猜到了這個少女肯定和那個槍手發生過性關係,臉上不禁有些發燙。
「明天的這個時候,也許我們就和她們一樣了。」
茜如指著那些少女,幽幽地說。
「是啊,我們都是選擇的槍決。唉,穿不穿衣服,到頭來都一樣。真是羞人啊!不穿衣服的話,到是省了他們扒衣服的功夫了。他們是看個舒服打個自在了,可把我們羞也羞個半死啦。」
楚楚有些憤懣。
「這些搶手,對我們女孩子身體的熟悉程度,甚至超過我們女孩子自己呢。我們女孩子的什麼秘密,都讓他們看了個飽。那個槍手肯定玩過不少女孩子,那個最漂亮的女孩子也肯定被他玩過,你注意到了嗎?」
茜如側著頭問楚楚。
「是啊。他對那個女孩子特別關注,在她身邊呆的時間最久呢。看得出他很在意她哦。嘻嘻,反正明天就要上殺場了。
命都讓他拿去了,貞操又算得了什麼?要是人家看的上咱,咱也甘願奉獻。嘿嘿,那是個什麼滋味還不知道呢。起碼啊,咱奉獻了青春貞操,他在處理咱的時候會多上點心呢。」
楚楚點了點頭。
「喝,你倒是大方的很呀!真便宜了這些臭男人了。你注意到了沒有,這裏的工作人員包括警衛大多都是女孩子,說不定她們的命運和我們一樣呢。
男人還沒看到幾個呢,咱們只見到了這個叫白愁河的槍手和樓上的那個管理員以及那個只聽到聲音沒見到人影的肥豬是男的外,其餘的都是女的。
唉,我要是獻身的話,最想獻的當然是明天處理我的那個槍手,就怕人家看不上咱呢。
目的嗎,當然是當他處理我的時候細心些精緻些,打得準確些,把我的高潮打出來,捏讓我活受罪。嘻嘻。」
說著,楚楚和茜如都笑了。
一個穿著天藍色制服的工作人員走進了楚楚和茜如所在的觀察間。
這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女,嘴角掛著甜甜的笑容。
「我是雨季,是這裏的工作人員。你們還好嗎?剛才的處理沒嚇著你們吧?」
雨季一邊觀察著楚楚和茜如的神態,一邊甜甜的說。
「沒有啊,很精彩呢,只可惜我們錯過了開始時最精彩的部分呢!」
茜如同樣報以微笑。
她正有些問題想找個人問問呢。
「真佩服你們,你們的膽量可真不小。這參觀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就可以的,不瞞你們,有不少女孩子就是好奇心太重而膽量卻太小,簡直就被嚇癡了。處理她們的時候還得用繩索或者鎖鏈,真夠丟面子的了。對了,請問你們怎麼稱呼?」
「她叫楚楚,我叫茜如,我們都是來自連城女中。」
「歡迎你們。」
「謝謝。我們來了就不走了,永遠留在這裏了。」
「嘻嘻。我也一樣啊,不過得先為你們服務半年。我們女工作人員的服務期限不一樣,根據個人情況分為從三個月到三年。
高級的女管理人員是一到三年,我們這些一般人員是三個月到一年。我的服務期限是半年,現在已經過了五個月了。等滿了服務期,我的身份就和你們一樣了。」
「雨季,那問你個事情行不?」
茜如小心地問。
「可以啊,你隨便問,只要我知道的。」
雨季很豪爽。
「我們選擇的是槍決,這裏有幾個槍手啊?」
「現在這裏只有兩個,一個就是你們剛才看到的白河愁,還有一個外號叫飛豬的胖子。
這裏平時處理的量不大,他們兩個就足夠了。」
「哦,那麼說的話,我們這批來的幾百個女孩子中的大部分,都會成為他們兩個的靶子啦。我們的第一選擇大多都是的槍決呢!雨季,我們這一批要被處理完需要多久呢?」
茜如注視著雨季,從內心裏感覺到這個少女非常淳樸友善,值得信賴。
「這個嗎,根據一般的規律,你們必須在明天一天的時間內全部處理完畢。你們已經來了兩天了,來這裏接受處理的女孩子生存還沒有超過三天的。這麼說的話,明天他們兩個有的忙了。」
「哎,雨季,我再問你個事,這個有些難為情的,你可別介意啊。」
「你說那裡話呢,有什麼事就儘管說吧,沒有關係的。」
「那我說了啊,你可別笑我哦。那個叫白河愁的槍手真色啊,把那些少女打的半死,趁人家有氣無力,再把人家剝成那樣,還專門玩弄我們女孩子最羞澀的部位,最後還專打人家那裡,真羞辱人呢。他是不是有些變態啊?」
「呵呵,他們是色的很呢。你知道的,男人對我們女孩子的那些地方最感興趣啊,要是不感興趣就不正常啦。
再說啦,我們女孩子的身體結構雖然都差不多,可是我們女孩子最隱秘最驕傲的那些部位,發育的情況都不一樣,形狀大小位置更是形形色色,各不相同啊。
我們女孩子都很害羞,願意選擇裸體受刑的終歸是少數,他們只能根據經驗行刑,能夠有一半女孩子被準確打中目標部位就不錯啦。
至於他們剝死了和打的半死的女孩子的衣服,主要是為了提高處理技術而檢查中彈效果。而玩弄女孩子最羞澀的部位,是為了刺激她們的情慾,這時再打她們的性部位,就更容易達到性高潮了。
這主要是為了彌補中彈部位的偏差,盡最大可能讓她們充分享受到那特殊的快感。再者,當然了,不可否認這裏面肯定也有對我們女孩子的身體感興趣的因素啦!」
「哦,是這樣的呀。那麼他肯定喜歡玩女孩子的了,那麼他玩的女孩子多不多?」
「啐!標準的大色狼!會少的了嗎?他們玩弄的女孩子都頗有些姿色,容貌平平的女孩子還沒興趣上呢。玩美貌女孩子既幹淨又安全還沒有任何麻煩,真把他們爽呆啦!」
「唉!不知道我們倆有沒有那個福氣呢。還是處女就接受了處理,幹淨倒是幹淨了,可終歸算不上真正的女人,可也夠冤的了。他們能看的上我們倆嗎?」
「呵呵,你們倆也算得上漂亮的美眉了。唇紅齒白,五官端正,身材苗條,而且還很有淑女的氣質,希望很大的呢。」
「托你的吉言啦。哎,後面還有繼續接受處理的少女嗎?」
「有啊,至少還有兩批吧。在你們之前來的那些少女都會在今天接受處理,她們要為後來的騰出地方啊。呵呵,明天就輪到你們啦!」
「嘻嘻!我們來這裏就是為了接受處理的,無所謂的啦。哎,你能不能現在給我們倆引見引見那兩個槍手啊?」
「這個,哦,讓我想想。」
「好雨季,你幫個忙嗎。」
「好吧,我可能得挨數落了。嘻嘻,這會他們肯定在玩弄女孩子呢。」
「不可能吧?」
「呆會你們自己親眼看看啊。」
「那給你添麻煩了。」
「不客氣,咱們都是姐妹嗎。」
雨季躡手躡腳的打開了行刑室的門,白河愁和飛豬都在一絲不掛的站在裏面。
有兩個長不到一米寬有八十厘米的木板臺子正頂著射擊孔,兩個青春貌美的少女躺在上面頭頂著牆兩腿分開耷拉到臺子下,破貞的落紅清晰可見。
他倆的肉棒都插在少女肉洞內,舉著槍通過射擊孔瞄準著站在處理臺上的少女們。
透過觀察口,看到處理臺上有八個青春少女正一字排開。
「嘻嘻,他們是這樣行刑啊!真會玩,一邊玩一邊殺,好會享受啊!」
楚楚對茜如的竊竊私語,讓白河愁和飛豬回頭看了看,然後對著她們微微一笑。
白河愁和飛豬一邊做著劇烈的活塞運動,一邊瞄準著站在處理臺上的少女們扣動了扳機。
隨著砰砰啪啪的一陣槍聲,站在處理臺上的少女們一個個呻吟著叫喊著舞蹈般的扭動著身軀痙攣著倒下了。
與此同時,白河愁和飛豬也忍不住把滾燙的精液澆灌在那兩個少女的身體深處。
兩個少女也被他倆玩弄刺激得達到了性高潮,正翻著白眼痙攣抽搐。
白河愁和飛豬滿足地抽出了肉棒,晶瑩的玉液混合著濁白之物夾雜著斑斑猩紅從兩個少女的穴口洶湧而出。
兩個少女都癱軟了,沒有任何性經驗的她們承受不了這樣的蹂躪。
「呵呵,這次該我出去清場啦。」
飛豬說著,匆匆空心套上一件長袍子就推開通往處理臺的側門,臨出去前還衝著茜如和楚楚笑了笑。
飛豬也是先大體檢查了一下橫七豎八地躺在處理臺上少女們,然後有選擇地進行了補槍。
他也是把少女們的衣衫剝落,然後把玩戲弄少女們的性部位,最後補槍。
這次白河愁打得比較準,只有三個需要補槍的少女都是飛豬負責處理的。
隨著槍響,少女全身一震,丫巴的血突突的直冒,接著就是玉隕香消了。
所有的少女都被剝得裸露著性部位,可以清楚地看到白河愁負責處理的少女沒有一個乳頭留下,沒有一個丫巴不冒血。
其中的兩個少女,從穴口流出的液體有些異樣,她們也肯定是在行刑前接受了白河愁和飛豬的性處理。
飛豬衝著白河愁伸出了大拇指,白河愁也露出了開心的微笑。
工作人員在清理場地,白河愁拍了拍兩個還處在迷茫狀態下的少女,讓她們清醒過來。
兩個少女羞澀得玉面緋紅,手忙腳亂的穿上衣衫。
穴口流出的液體,立即就把三角內褲的襠部浸潤了。
兩個少女感激地衝著白河愁和飛豬笑笑,匆匆地走了出去。
她們馬上就要接受處理了。
「老白,上午還有多少少女需要處理啊?爬上爬下的,真有些累了呢。」
飛豬一回來就問白河愁,一動他那胖碩的身軀就肥肉亂顫。
「再處理兩批今上午就收工。嘿嘿,是你做活塞運動做累了吧。」
白河愁一臉的壞笑。
「我可比不上你,今天你玩了兩個,射了兩個,量還那麼足。你能再射兩個還沒問題。我可比不上你,射了兩個就全部虧空啦!」
飛豬倒不介意。
「呵呵,這兩批只有剛才那兩個有點姿色。其餘的,都相貌平平,太普通了。我沒興趣再玩啦,你還要嗎?」
「不錯。要是有絕色美眉的話,我還想再射兩個。現在她們中也沒有我看的上的啦,咱們就這麼打了算啦。」
白河愁有些無可奈何地說。
「呵呵,你還是這麼挑剔。口味也夠刁的了。」
飛豬一臉的不屑。
這時,又有八個少女站在了處理臺上,其中就包括了剛才在這裏獻身的那兩個少女。
「問一下兩位師傅,我們兩個你們看的上眼嗎?我們是明天就會接受你們處理的少女,我是楚楚,她是茜如。」
楚楚突然大膽地問白河愁和飛豬,俊臉已是漲得彤紅。
「哦,身材模樣還算上乘,還可以的啦。肥豬,你還上嗎?你不要我就把她倆都收啦?」
白河愁和飛豬打量了楚楚和茜如一番然後對飛豬說。
「你要吧,能者多勞嗎,剩下的歸你處理啦,我得先去喝杯茶了。」
飛豬說著,沖楚楚和茜如笑了笑,一搖三擺地休息去了。
「兩位小姐,你們傻站著幹什麼?下面該做什麼了?你們誰先來啊?」
白河愁戲謔的審視著兩個侷促不安的少女,破貞的時刻就在眼前,楚楚和茜如反而手足無措。
她倆對望著,緩慢解開了自己襯衫上的扣子,接著鬆開了自己腰帶。
她們的動作漸漸變得迅速起來。
在解開乳罩的搭扣之後,她倆迅速而又堅決的拉掉了三角內褲,甩掉了襯衫。
鬆開了搭扣的乳罩飄然而落。
兩個少女現在已經是一絲不掛啦。
「我先來吧。」
楚楚望了望茜如。
「好,你先上,我隨後。」
茜如拍了拍楚楚光滑的香肩。
楚楚已經動情了,她的乳頭已經變硬,都翹起來了。
楚楚和茜如按照白河愁的示意,和那兩個少女一樣頭頂牆壁各躺在了一個木製的臺子上把一雙玉腿分開搭拉在臺子下。
少女的陰部完全暴露在柔和的光線下,把楚楚和茜如都羞得用手捂起了眼睛。
白河愁的龜頭沿著楚楚的陰弧上下的滑動,一雙手揉還在搓著楚楚乳頭。
楚楚受到這樣的刺激,陰道立即濕潤起來,原來緊抿著的一雙玉唇也微微開啟。
玉棒已經如鐵般的堅硬,龜頭火燙。
楚楚心裏癢癢的,她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好濕潤好空虛,渴望著那堅硬的肉棒快些來插入充實。
龜頭分開了花瓣,漸漸沒入。
從來沒有硬物進入過的陰道狹小緊密,緊緊箍著進入的龜頭和堅硬的肉棒。
充足玉液的分泌,使陰道變得潤滑,也減少了肉棒插入的難度。
龜頭頂上處女膜,粘滯了一下肉棒插入的速度。
白河愁吸了一口氣,猛一用力,肉棒就徹底粉碎了處女膜那薄弱的抵抗,接著順暢的一插到底,直頂到子宮頸口。
楚楚只感到了些須的疼痛,她知道自己已經永遠告別了自己處女的身份,心裏一陣激動,眼睛濕潤了。
兩行清淚順著面頰滴落。
隨著白河愁開始了活塞運動,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受充斥著楚楚整個身心,徹底淹沒了處女膜破裂而帶來的些須疼痛。
白河愁對她雙乳的劇烈揉搓,加上每一下抽插都直頂花心,讓她很快就全身酥軟,她也就全身心的追逐著這美妙的感覺,周圍的一切彷彿都不存在了。
儘管大量玉液的分泌使陰道變得潤滑,但少女狹小的陰道仍緊緊箍著肉棒,也使白河愁感到十分的享受。
站在處理臺上的少女們已經做好了準備,昂首挺胸提腰分腿緊張地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白河愁的左手仍然在揉搓著楚楚的右乳,肉棒仍在楚楚的陰道內馳騁,右手卻舉起了手槍,開始一個一個的給站在處理臺上的少女們點名。
少女們的左右雙乳和兩腿間先後先後綻開了艷麗的花朵,活潑的小血柱此起彼伏。
少女們呻吟著掙紮著,一個個軟倒,在她們的痙攣抽搐中,一處處血泊在她們身下形成。
由於射擊角度的關係,子彈雖然都掀掉了她們的乳頭,鉆進了她們的兩腿間,可是子彈進入她們青春肉體的角度是不一樣的。
而少女們半圓型盡量把身體正衝著射擊位置的站隊方式,也減少了射擊角度帶來的影響。
儘管這樣,乳頭都被掀掉這樣的刺激仍然使少女們得到了極大的愉悅。
因為沒有採用地下射擊孔,所以要直接把子彈打進陰道是不可能的。
但他採用的從陰道上部的陰阜處射入,射穿整個陰部貫穿子宮卵巢或部分陰道,從少女臀部射出的辦法,也給受刑的少女們帶來了極大的刺激。
要是運氣好直接打中了陰蒂,則更是直接引爆了最高潮的劇烈爆發。
在最後一個少女倒下的同時,白河愁也再次爆發,滾燙的精液澆灌在楚楚翕動著的花心,使已經爆發了無數快感高潮了的楚楚幾乎陷入了暈厥。
但楚楚清楚地感受到了那每一下的射精,是那麼的有力,直打的花心生疼,直接射進了子宮深處。
楚楚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肉體彷彿要被白河愁射出的精液貫穿。
一個更大高潮的爆發,使楚楚終於失去了知覺。
白河愁滿意的抽出了帶著斑斑落紅的肉棒。
楚楚似乎捨不得那迷人肉棒的離去,陰道在連續的痙攣,竭力箍住抽離的肉棒。
隨著象開瓶塞那樣波的一聲,肉棒脫離了楚楚陰道的束縛拔出了穴口,晶瑩的玉液夾雜著斑斑的猩紅從穴口滴落。
處於暈迷狀態下的楚楚面色紅潤,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
「肥豬,去清清場子!」
白河愁衝著送話器喊了一聲,不一會就看到飛豬壯碩的身影出現在處理臺上。
他回過身來,伸手撥弄著楚楚那粉紅色扇貝一樣略帶點黛紫的陰唇。
楚楚的玉液還在分泌,手指在陰弧上的滑動帶起了條條銀絲。
食指和中指悄悄地滑進了陰道口,立刻就感受到了緊密的包圍。
陰道內似乎還有一種吸吮般的力量,緊緊包裹著手指,弄得白河愁心裏癢癢的。
手指彎曲,輕輕摳住陰道壁,那包夾的力量似乎更強了。
楚楚是個比較高大茁壯的少女,她躺在那裡陰部的位置就有些偏下了。
白河愁就這麼摳住陰道壁把楚楚的肉體往上提了提,讓她的頭歪向一邊,把脖子和香肩抵在了牆壁上。
抽出手指,依然發出波的一聲。
肉棒再次進入,這次沒有了處女膜的阻滯,加上玉液的充分潤滑,肉棒輕鬆的一插到底。
已經漸漸清醒的楚楚竭力配合,很快再次陷入了癲狂狀態。
沒有任何性經驗的她,如何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採花老手的對手呢?連續幾十下猛烈抽插之後,白河愁滿足的抽出了肉棒。
他沒有再射,肉棒仍然挺挺的。
楚楚原本薄薄的小陰唇因為充血而變的肥厚,小巧纖細的陰蒂也變得粗大,緊抿在一起的桃園洞口如今已是門戶大開。
再次漸漸清醒的楚楚一雙脈脈含請的大眼睛,深情地注視著這個剛剛佔有了自己處女的貞操而且即將剝奪自己青春生命的男人,完全沒有因為自己的一絲不掛而產生少女特有的羞澀。
她從內心裏感激他給予了自己那麼愉悅的享受。
白河愁用沾滿楚楚愛液的手,撫摩著楚楚俊俏的臉蛋,撥弄著楚楚硬硬的翹翹的乳頭。
楚楚感覺到自己沈浸在無限的愛河中,她多渴望時間就這樣永遠停止。
「明天,我一定把你的快感都打出來,讓你不枉做一個女孩,讓你下輩子還想當女孩。」
白河愁最後在楚楚的乳房上捏了一把,然後用手指捏住她的左乳頭略微用力一拉。
楚楚用滿帶笑旖的目光,注視著白河愁走向了躺在那裡兩腿大開用手捂著臉的茜如。
外面的場子已經清理完了,沒有聽到飛豬補槍的聲音。
那八個少女都已經被飛豬剝光了,她們玉體橫陳,飛豬又向他豎起了大拇指,他知道自己這次的行刑效果絕對不錯。
茜如儘管害羞得用手捂起了眼睛,可是她仍然從手指的縫隙裏看到了白河愁是怎樣在楚楚健美的肉體上縱橫馳騁,也看到了站在一邊欣賞她們娛樂的雨季。
從楚楚那發出的不知道是愉悅還是痛楚的呻吟聲中,她猜想不出楚楚到底是怎樣的感受。
她看到白河愁想自己走來時,也看到了楚楚那幸福洋溢的神情。
她知道,失去自己處女貞潔的時刻即將到來了。
白河愁把茜如的手拿開放到身側,雙手開始揉搓她的雙乳,沿圓周撥弄著她的乳頭。
同時,滾燙的陰莖開始沿著陰弧上下滑動。
茜如感到自己的心裏癢癢的,陰道內也開始分泌玉液。
龜頭扣開了緊密閉合著的小陰唇,漸漸的沒入。
薄弱的處女膜抵擋不了堅硬的肉棒的衝擊,一切的阻擋都是徒勞。
肉棒長驅直入,直搗花心,每一下衝擊,茜如都感覺似乎直搗到內心深處,心臟在劇烈的跳動,豐滿的乳房隨著胸脯的劇烈起伏而在白河愁的揉搓下顫動。
緊密狹小的處女的陰道,溫暖的緊緊包裹著侵入自己身體深處的肉棒。
處女膜破裂的疼痛,使茜如明白自己再也不是處女了。
那撲天蹈海般湧來的無邊快感,使她陣陣暈眩。
這是怎樣的感受啊!茜如感覺到自己就像汪洋大海裏的一葉孤舟,隨著洶湧的波濤一會衝上波頂一會跌入谷底。
她扭動著腰肢,竭力配合,期望著他插得更深,插得更猛。
她不由自主地發出誰也聽不明白的囈語,俊臉漲紅得像塊布。
茜如身材雖然不是很高,可是陰部發育得卻很特別,陰道深長,居然能夠完全容納的了粗大的肉棒。
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猛。
突然,槍聲響了起來。
茜如發現這槍聲響的很有規律,每肉棒狠狠地搗進自己的身體深處,槍聲就響一聲。
抽插的頻率很快,槍聲就響成了一片,這只有自己感覺的出來。
她想肉棒每搗自己一下,一顆可愛的子彈不是鉆進了一個少女豐滿的乳房就是打進了她的陰部,心神一蕩,一股陰精就澆在了龜頭上,她洩身了。
當最後一聲槍響的時候,他這一下搗得最猛最深,同時滾燙的精液直接射進了子宮深處,打得子宮壁生疼。
同時,控制不住自己的茜如又把一股火熱的陰精噴射而出,把白河愁澆的好舒服。
白河愁滿足地抽出了肉棒。
他審視著這兩個剛被她玩弄過的少女,評判著她倆的長短優劣。
茜如的陰道不如楚楚的緊,可是比楚楚的要深。
茜如的乳房比楚楚的要大,可是不如楚楚的結實。
兩個少女的肌膚都是光滑細膩,難分優劣。
茜如比較豐滿些,比較有肉感,而楚楚肉體比較結實,彈性要比茜如強。
兩個少女都很配合,茜如比較被動些,而楚楚比較主動些。
兩個少女真是各有各的長短,各有各的妙處啊。
她們倆在他玩弄過的少女中算的上是比較出色的了。
飛豬這次沒等白河愁叫,這次主動去清理場地了。
這次行刑處理的效果也不錯,只有一個少女有補槍的需要。
結束了上午的工作,白河愁收拾起槍械,他看著楚楚和茜如還躺在那裡,就順手在她倆的陰部各擰了一把,使楚楚和茜如嬌笑著蜷縮起了身子。
「姑娘們,明天見了。放心,我會讓你們滿意的。呵呵!」
白河愁笑著走了。
楚楚和茜如全身酸軟,心裏還在回味著那銷魂的滋味。
她們掙紮著穿上衣衫,可小三角內褲的襠部很快就被還在源源不斷流出的愛液給浸潤透了。
雨季嬉笑著過來幫忙,拿出自己的紙面巾幫她們揩試。
「嘻嘻,滋味如何啊?」
「嗯,沒法說的一種滋味,像飛一樣的感覺,很舒服,很奇妙!」
楚楚俏皮的回答。
「雨季,你難道沒嘗試過嗎?近水樓臺,怎麼不會先得月呢?」
茜如一邊系紐扣,一邊對雨季說,她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退。
「去你的,我可是冰清玉潔呢!我比不上你們的,他們可以隨便玩你們,因為你們都沒幾天好活,玩過就處理掉了。我是職員,是不能和他們玩的,除非我滿了服務期,可以隨時接受處理。
要是當職員期間和他們玩了,就嚴重違犯了這裏的規定,會被用嚴厲的方式立即處決,死前還要承受極大的痛苦,享受不到任何快感拉。
當然了,如果他們看上了一個女職員,又主動要求和她玩,她也可以接受,不過玩完後必須立即處決。但是,這個女職員空缺的職位就要他想辦法找人接替啦。
你們知道的,要找一個好的職員不容易,因為來到這裏的女性都是為了解脫和尋求快感,不是為了別人來服務的。可以供他們玩的女孩子多的是了,所以他們一般也就不會去動身邊的女職員的了。」
「哎,雨季,那個姓白的槍手性能力怎會那麼強啊?今天上午加上我們倆,他破了至少四個女孩子的身子了吧?
即使他那麼會挑逗,可我們都是處女,都沒有什麼性經驗,下面都很緊的,捅進去是很費些力氣的,可他那玩意一直那麼硬,像鐵棒槌一樣無堅不摧呢!」
楚楚好奇的問。
「你想知道嗎?好,我告訴你們,他們都吃肉,吃細膩的人肉,而且專門吃我們女孩子的肉!他們都是吃人的惡魔,其他部位的肉就不用說了。
我們女孩子的乳頭拉,小陰唇拉,陰蒂拉,卵巢啦,舌頭拉,眼珠啦,嘴唇啦,都是他們的美味。
他們炒菜用的都是從我們女孩子身上提取的油脂,內臟也會被他們利用。所有在這裏用各種方式處決的女性的肉體都歸俱樂部所有,她們會被充分利用,不但是肉,皮膚、頭髮、骨頭都是各有用處的呢。
我們女孩子的肉可是大補啊,也是很好的壯陽藥呢。你們明天被處決後也會同樣被分解的,也許明天你們的小陰唇就會成為玩弄過你們的白大槍手的下酒菜,也許明天你們的肉就會裝在玩弄過你們的白大槍手的盤子裏供他享用呢。」
雨季沒好氣的說。
「哼,玩了我們,還要處決我們,最後還要吃我們。我們女孩子怎麼會這樣呢。」
茜如有些想哭。
「好了,這是我們的命,誰讓我們生在這個時代呢?到了天堂就好了。」
雨季寬慰她們。
這時,又一個穿制服的青春女郎走了進來。
「歡迎你們來到夢幻天堂!我是艾美,是這裏的工作人員,也是這裏的主管,非常高興能為你們服務!熱烈歡迎你們!」
「啊!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艾美!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名字,也在咱們的內部刊物上看到過你的照片呢!哈,你和照片上一模一樣!」
楚楚拍起了手。
「不,比照片上更漂亮!」
這是茜如的反駁。
的確,艾美那超脫的美麗和高雅的氣質令一向清高的茜如都自嘆弗如。
艾美就是艾美,她的到來猶如帶進了一縷春風,那充滿激情的話語和富有青春活力的肢體語言,使楚楚和茜如一下子就高興起來,有些抑鬱的心境立即陽光燦爛。
那略有些沈默傷感的氣氛煙消雲散。
「這位是楚楚,那位是茜如,她倆是來參觀的。」
雨季忙著介紹。
「雨季啊,你都服務了好幾個月啦,怎麼還改不了你那隨口亂說的毛病?是不是想把你的服務期延長到一年以上啊?」
艾美嗔怪著雨季,更像是在打趣她。
「好姐姐!可不要啊,不要啊!」
「那你好好幹啊!」
「嘻嘻!」
「哎,楚楚,茜如,你們感覺如何啊?」
艾美關切注視著楚楚和茜如。
剛被破身的楚楚和茜如,神態中已經流露出些須的疲憊。
「想啊。槍決可真刺激呢!可就是扒我們女孩子的衣服讓人難為情。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出來的,居然喜歡一邊玩著我們女孩子一邊行刑,不過刺激也好大的呢。」
楚楚的臉又浮起一抹紅暈。
「是啊!我最刺激最高潮的時候,就是他一邊玩著我一邊行刑,他打完最後一槍時把精液射在我身體深處的那一刻呢!嗯,說這些真難為情啊。」
茜如的面龐也紅潤了。
「哎呀,那時我都快被他弄死了呢。他射的那麼急,力道真大啊,我都感到自己要讓他從裏面給射穿了一樣!」
楚楚羞羞地吐了吐舌頭。
「嘻嘻,那一刻啊,我想像他的精液就是射出的子彈。就這麼一想,當時就洩了個一塌糊塗呢。」
茜如又沈浸在了那銷魂的一刻。
「你們還想繼續參觀嗎?你們在這裏再嘀咕一會,那邊的好戲就錯過嘍!」
艾美徵詢著楚楚和茜如的意見。
「當然去的啦!」
楚楚和茜如異口同聲。
少女們匆匆趕到了斬首處理廳。
楚楚和茜如吃驚地發現正在忙碌地準備著刑具的行刑人員居然是那個胖飛豬。
「怎麼又會是他啊?」
楚楚有些納悶有些疑惑地問。
「是這樣的。我們的行刑人員比較少,在槍決廳飛豬是助手,但在斬首和絞刑這兩個廳,他都是主角呢。
在發佈的資料上,他們行刑人員都戴著面罩,所以你們也分不清有多少行刑人員。實際上,我們的主要行刑人員就是那麼幾個,還經常有出差的任務,所以留下的都是多面手呢。」
艾美耐心地回答。
「論槍決,他的技術可比那個姓白的差些呢。不知道他斬首的技術怎樣啊?」
楚楚看著雙手都被綁在背後的四個少女站成一排,雙膝一彎跪在處理臺上,臀部坐著自己的腳,上身挺直。
她們閉著眼睛頭向前傾,暴露出光潔白皙的脖頸。
她們採用的是跪姿受刑。
「呵呵,你自己看吧。」
艾美沒有回答。
「論砍頭,他可是這個!」
雨季偷偷向茜如伸出了大拇指。
飛豬伸手把披散在第一個少女脖頸上上的秀髮拂開,然後站在這個少女的身後拔出了刀。
那是一把特製的刀,刀身極薄,刀鋒卻非常鋒利,在柔和的照明燈下閃著寒光。
手一揮,只見刀光一閃,那個少女仍好好的跪在那裡,沒見有什麼異常,刀身也沒見任何血跡。
可是飛豬已經走向另外的少女。
他已經處理完了嗎?
同樣的刀光又閃了三次,飛豬已經離開了處理臺,留下了四個仍然跪在那裡的少女。
用來行刑的刀依然寒光閃閃,幹幹淨淨。
直到這時,第一個少女那光潔細膩的脖頸上,一條隱約的紅線才開始顯現。
她抬起了頭,眼神充滿了迷惑和不解。
紅線越來越明顯,血絲也開始浸潤出來,她似乎想轉動頭顱,可是脖子卻似乎失去了支撐頭顱的力量。
她那秀美的頭顱漸漸開始向一邊歪斜,然後骨碌碌地滾落在她的身前,同時熱血突突地從那脖頸整齊的切斷面噴湧而出。
少女跪著的身軀頹然歪倒,她的手腳都在劇烈的抽搐,襠部也濕了。
因為少女們受刑前已經排空了大小便而且渙過腸,所以那不會是小便失禁,而是她在極度興奮中自己分泌的玉液。
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少女,她們的表現完全一樣。
這種處理方式所達到的效果,讓楚楚和茜如非常震驚。
飛豬瀟灑地又砍了四組少女的頭顱,都達到了同樣的效果。
沒有了頭顱的少女們屍體看起來有些怪異。
工作人員在清理場地,她們解除掉束縛少女們身體的繩索,剝除掉她們的衣衫,然後把她們光溜溜地運走了。
在清理時,一個工作人員舉起了一個少女的頭顱在端詳,她面容恬靜安詳,宛如熟睡一般。
這個工作人員面容中流露出羨慕嚮往的神情。
楚楚明白了,不管怎樣,她們死後都會被剝光的。
即使行刑的不剝,工作人員也會剝的。
區別嗎,就是工作人員都是和她們一樣的女性。
「這是飛豬的標誌性手法,別人可學不來的呢。憑他這一手,可真迷死了不少喜歡斬首的女孩子啦。」
艾美介紹說。
「看她們的身體發育情況,年齡都在二十歲上下吧?她們是大學生嗎?」
楚楚問雨季。
「差不多。她們大部分是大學生,也有些不是的,不過她們不像你們那麼團結,來自好幾個地方呢。要是咱們這裏早開幾年,她們就不用等到現在啦!」
「哎,下面還有一些項目,不過基本是使用器械,沒有什麼技巧了。行刑的不過是動動按鈕什麼的,但對少女的刺激也不差。不知道你們還有興趣繼續參觀嗎?」
艾美徵詢著楚楚和茜如的意見。
「那就看看吧。」
楚楚和茜如同意了。
她們又先後參觀了全自動絞刑機、半自動斷頭臺、觀光式處理車等項目的處理過程。
令楚楚和茜如驚訝的是,有不少女孩子選擇了裸體受刑。
這大概是因為行刑人員不直接接觸她們的肉體而只是使用器械,而她們也一般看不到行刑人員的緣故吧。
楚楚和茜如非常的興奮,她倆探討著自己沒有看明白的那些細節。
「哎,楚楚,那全自動絞刑機的繩套回來後是怎麼繞到少女們脖子上打成扣的?你看清楚了沒有?」
「茜如,我看到出繩套的地方是固定的,垂出的套很大。少女們走上傳送帶,帶到那裡後讓繩套掛到脖子上是很容易的。她們的腳一懸空,繩套就收緊了。」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說繩套吊著女孩子到盡頭後不是解開了嗎?那它回來以後又怎麼繞成了套繼續使用的呢?」
「這個啊,那麼遠我也沒看清楚。也許是機器的設計功能吧。」
「那些女孩子就像離開了水的美人魚,舞蹈得真美!」
「嘻嘻!也舒服透頂了吧!穿著衣服的襠部都濕了,沒穿衣服的下面都亮閃閃的呢。」
「我看斷頭臺最幹脆,就那麼一下,聰明美麗的腦袋瓜就掉筐裏去了。不過用按摩棒刺激女孩子達到高潮時按動按鈕,夠羞辱女孩子的了,也有些難度呢。」
「哈,頭和身體都被固定住了,她根本看不到行刑的人。害羞也沒辦法啦!唉,可惜了那些處女了,那按摩棒都被染得貞血斑斑啦!」
「嘻嘻,運氣好的話也能嘗嘗肉棒的滋味呢。哎,看觀光車的時候,你注意到是用什麼方式殺死那些女孩子的呢?」
「好像是用槍,可是我沒聽到槍聲。
反正車廂裏的女孩子一到那個地方,都會劇烈掙紮,接著就都完了。」
「我猜是用很細長很尖銳而且不顯眼的東西捅我們女孩子那裡,她們掙紮的厲害,可是卻看不到血。」
「有可能吧。他們對付我們女孩子什麼辦法想不出來呢?」
楚楚和茜如最後參觀的是肉體處理車間,在那裡,她倆看到了那些被處理的女孩子的屍體。
所有的女孩子的肉體都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她們在那裡被徹底分解,徹底從人世間消逝了。
她們看到一大堆梨型球狀或豐滿或尖聳的白饃饃樣的乳房,還有顏色深淺不一形狀各異的少女們的玉陰,以及那些被分離出來的儲存了大量卵子的卵巢,都被放在不同的冷藏箱內。
一個個盤子,整齊地擺放著齊根取下的大小厚薄略有差別的香舌,以及仍帶著紅潤的玉唇,還有一片片小巧玲瓏的臻耳。
在一個透明的大瓶子內,滿滿當當裝著的則是瞳孔已經散開了的眼球,浸泡在不知名的液體內。
而少女們那些被分切好的肉塊以及內臟則被送進不同的熱處理大罐,美肉或者被做成罐頭,或者被做成火腿類的肉製品,而內臟在被用來提取需要的物質後主要供給俱樂部的少女食用。
楚楚和茜如都想起這幾天主要吃的肉菜就是肥腸鮮肝,那時只感覺到味道很美。
但吃了以後,身上還熱乎乎地發燙,而且下面還癢癢的,一動就出水,對性的幻想是前所未有的強烈。
吃了人肉會強化性需求,這也是誘使楚楚和茜如直接獻身的外在原因吧。
參觀告一段落,楚楚和茜如相當的興奮。
她倆把參觀的感受告訴夥伴們,而那些少女們不管自己的身體是不是還幹淨,一律湧到了浴室。
她們不但把自己的身體洗了個徹底,而且還浣腸,並且除了喝點水外不再吃任何食物。
她們都是愛幹淨的,不想在被處理時大小便失禁。
那樣自己會很難堪,行刑的人也會感到討厭的。
她們想幹幹淨淨地離開這個世界。
「從這邊進去還是青春靚麗活蹦亂跳的女孩子,可等到從那邊出來卻是已沒有了氣息的女孩屍體了。想一想就興奮的要命。」
楚楚吃吃的笑著。
「急什麼,明天我們一起上路呢!」
茜如撫摩著自己有些腫脹的乳房,下身又發癢了。
「哎,咱們統計統計有多少女孩願意裸體受刑好不好?咱們把經過這麼一說,反正最後都是光溜溜的,估計願意的少不了。」
「是啊。他們處理行刑的時候舒服方便,我們也得到了最大的享受,兩全其美呢。反正我們女孩子的身體在他們眼裏已經沒有了任何秘密,就是我們害羞一點罷了。」
「呵呵!你倒大方啊。」
「嘻嘻,我們這批女孩子開放的多,女孩子的身體不就那麼會事嗎?我們十八歲的身體還是發育不全,那些十六歲上下的不過剛開始發育,女人味還不全呢。我們裸體受刑,害羞不過是自己羞自己,他們還不一定感興趣呢。」
「你說的也是,我們都是處在青春發育期,穿著衣服就更不容易打中那些地方了。
要是命都沒了還沒有享受到那種滋味,可也太冤啦。」
「那好,我們就和她們說說,主意她們自己拿。」
「好啊!」
統計的結果出乎預料,絕大多數少女都同意並選擇了裸體受刑,而且允許實施面對面的處刑,在是否允許與自己發生性關係這一欄中也大多選擇了允許。
楚楚和茜如對視著,心裏都在想,要是行刑人員這時看到這份統計報告的話,準會笑逐顏開的。
這一夜,少女們都沒有睡好。
她們都知道,這是她們生命中的最後一天。
由於少女們人數眾多,而且大多選擇的是槍決,所以槍決館最為熱鬧。
楚楚和茜如知道,行刑的槍手就是那個姓白的和叫飛豬的胖子,而她們倆必然會在他們手中結束自己的青春。
因為她倆已經被姓白的佔有了貞操,所以她倆很希望由他來親手行刑。
首先被帶去的接受處理的是三個年級中的一班那些選擇槍決的女孩子,其中就包括了楚楚和茜如。
正在維持秩序的雨季看到了擁擠在少女中間的楚楚和茜如,熱情的和她倆打招呼。
「嗨!又見面了!」
「是啊,又你到你真高興。」
楚楚和茜如熱情的回應。
「哎,這次是低年級的先進去,你們要先等一會啦。」
「沒關係,我們先等等。」
正說著,白河愁出現了。
他的目光在少女們身上逡巡,還用一支記號筆在一些面目清秀身材苗條的少女們的身上做了記號。
他很快就發現了楚楚和茜如,對著她倆笑了笑,也在她倆身上打下了一個對勾。
紅色的記號筆在純白色的衣服上格外醒目。
他點了兩個少女,這兩個女孩都是剛滿十六歲,而且模樣特別相像,她倆是一對雙胞胎。
當白河愁擁著這對雙胞胎姐妹離開的時候,八個同樣是十六歲的少女被帶進了處理廳。
楚楚和茜如意識到,這對雙胞胎姐妹肯定會被白河愁蹂躪,他會奸著這對雙胞胎行刑。
想像到這樣的情形,楚楚和茜如都感到自己的下面好癢好難受。
「雨季,還能把我倆帶進去嗎?」
楚楚拉著正要走的雨季低聲問。
「現在不行啊,你們不是被他記了號嗎?等著吧,他會出來叫你們的。」
「哦。」
楚楚有些失望,不過也算吃了個定心丸。
「雨季,你等等!」
茜如又拉住了雨季。
「唉,這個時候你別來添亂啊。」
雨季有些著惱了。
「你聽我說啊,雨季,是我把她們帶來的,讓我進去陪陪她們,送她們上路好不好?」
茜如懇切地說著。
「哦,這個倒在理。好,你就和楚楚進去吧,可別亂來給我惹麻煩啊。」
「那裡,你放心吧。我們不會亂來的。」
楚楚和茜如隨著那八個少女進了行刑室。
雨季指導著她們隊列呈弧型站在了處理臺上。
明亮的舞臺燈照射著處理臺,站在臺上少女們雖然看不到牆壁上的槍眼,但她們的胸脯都正對著那裡。
最後的時刻來臨了,那八個女孩相互望了望,六個女孩開始緩緩解開半截袖襯衫上的紐扣,鬆開腰帶的搭扣。
其餘的兩個少女神情有些有猶豫,似乎沒有了裸體的勇氣。
當那六個女孩已經徹底全裸的時候,她倆咬了咬牙才把半截袖襯衫解開了紐扣,露出了裏面純白色的吊帶乳罩。
雨季湊了過去,低聲問她們是否還繼續,兩個女孩漲紅了臉搖了搖頭。
少女們沒有了衣服的遮掩和修飾,身材上面有任何的一點點缺陷,都會馬上顯露出來。
這六個全裸的少女站在一起,別看都是同樣的花季少女,光是乳房的形狀和乳頭的樣子,幾乎每一個人都不一樣。
少女們的乳房都沒有發育完全,有的象反扣在胸脯上的小碗,有的象尖梨的形狀,有的像個小饅頭,但大多數是錐狀的聳起,還沒有呈現球型的。
而且都是左邊的略大,右邊的略小。
乳頭呢,有的很長,有的很短,有的很細,有的就略粗。
顏色都是差不多的粉紅色。
至於陰部,那就更加不同了,色澤有深有淺,有的已經隆起,有的還是那麼平坦,那道縫隙也是各有千秋,小陰唇閉合著,都是不錯的粉紅色,一個個都是那麼小巧玲瓏。
雨季剛剛退下,槍聲就響了起來。
楚楚和茜如看到了子彈從槍口發射而產生的閃爍的火花,也看到了處理臺上的少女們一個個在扭動著身軀舞蹈。
她倆知道白河愁現在一定是一邊奸著身下的少女一邊行刑,就像昨天奸著她倆行刑時一樣。
槍聲停了,八個少女很快也都先後軟倒。
這時,飛豬進來檢查補槍。
六個赤裸的少女已經不大動了,只是手腳在那裡的痙攣還比較明顯,而兩個沒有裸體的少女就掙紮的比較厲害。
飛豬徑直走向的就是這兩個少女。
楚楚和茜如湊過去看那些赤裸的女孩,哎呀,那些裸體的女孩的居然連一個乳頭也沒剩下,突突的血正從兩腿間向外噴湧,子彈是直接打在了陰蒂上然後撕開了小陰唇鉆進陰道射穿了臀部,把整個陰部都給射船啦。
飛豬這時已很快剝掉了一個女孩的乳罩,接著拉掉了牛仔短褲和三角褲衩。
楚楚和茜如轉過視線,看到了子彈只是打在了她左右雙乳的上部,而射向陰部的子彈卻打在了略鼓的陰阜上。
她的陰道口都是幹幹的,難怪沒有感受到性快感呢。
飛豬的槍口先沿著陰道的肉縫上下滑動了幾下來刺激小陰唇,然後頂住陰道口放了一槍。
她身子一挺,嘴角吐出了一口血絲頭一歪就不動了。
再剝掉另一個女孩,情形也差不多。
飛豬也算沒耐心的,這次居然直接對準她的乳頭打了兩槍,沒等到再打陰部,她已經沒氣了。
鮮明的對比,讓楚楚和茜如清晰地看到了裸體受刑的好處。
幾個工作人員把八個少女還是溫熱的肉體拖下處理臺,拉到了角落裏雜亂地堆積在那裡。
從處理臺那裡是看不清楚這些的。
因為今天處理的比較急,所以工作人員沒有時間把她們運走。
接著,雨季又帶來了八個少女,也是十六歲上下的。
楚楚和茜如匆忙地把剛才沒有裸體的兩個少女的情況大體一說,這次的八個少女挺幹脆地都脫光啦,還高高地挺著硬淨的小胸脯,叉開雙腿,挑戰似地站在了處理臺上。
少女們嬌柔的身軀隨著一聲聲的槍響,一個個依次抖動痙攣呻吟軟倒,白淨細膩的胸脯被血染紅,特別是顯眼的是兩腿間突突直冒的血泉。
撮起嘴唇雖然很清楚這次子彈打的差不了,還想過去看看,雨季過來拉住了她們倆。
「呶,他在叫你們了。你們還不快去?」
雨季向射擊口那裡撮起了嘴唇,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
楚楚和茜如臉紅了紅,還是匆匆地跑向了處理臺邊側門。
能在受刑前再享受一次,那這輩子就沒有什麼遺憾啦!
剛剛進入行刑間,楚楚和茜如的眼睛還沒有裏面適應昏暗柔和的光線,噗噗兩聲槍響就傳進了她倆的耳朵。
定睛看去,白河愁赤裸著身軀,沾染了斑斑落紅的肉棒高挺著。
兩個赤裸的少女一上一下疊壓著躺在一個臺子上,兩腿間血泉噴湧。
把白皙的大腿都染紅了。
這兩個少女正是那對雙胞胎。
「你們來了。這兩個妮子太嫩,穴太小了,緊歸緊,卻根本容納不了肉棒,沒玩盡興就連陰道都撕裂啦。
沒辦法,只好直接送她們舒服地上路了。你們這個年齡的女孩子能讓我盡興的可不多啊。我叫你們來,是因為你們是她們的頭,瞭解她們。
我就是想玩漂亮的雙胞胎和姐妹花,要歲數大些發育的好些的,你們好好想想有沒有合適的啊?」
楚楚和茜如有些失望,暗自思襯叫我們來是為了這個呀。
白河愁見狀嘿嘿一笑。
「你們是頭,要最後處理的呢。呆會我就那麼玩你們,楚楚在下面,茜如在上面,玩完了我也在那裡給你們兩槍,讓你們舒服透頂,如何啊?」
「一言為定啊!我們這就去給你找去!」
楚楚和茜如這才笑著跑出去了。
很快,楚楚和茜如領著一對十八歲的雙胞胎和一對親姐妹回來了。
這對親姐妹,姐姐是十八歲,妹妹是十七歲。
白河愁這時已經連打了兩批,正有些心急。
把肉棒插在已經變涼了的那對雙胞胎的陰道內行刑,讓他總感到有些異樣。
看到她們,他便急不可待地一揮手,先讓那對雙胞胎姐妹一上一下疊壓著躺在另一個臺子上。
這對十八歲的雙胞胎要比那對十六歲的雙胞胎發育得強多了。
不但乳房基本發育成型,陰部的發育也基本成熟,更有些女人味了。
抽出被血染紅的肉棒,他拾起了一條嶄新的三角純白內褲揩拭血跡,三角內褲立即被染紅了。
這是屬於那對十六歲的雙胞胎姐妹之一的。
儘管今天早晨剛剛穿到身上的,可是三角內褲的襠部明顯的沾染了淡黃色的印漬。
楚楚和茜如知道自己的三角內褲也是這樣,雖然明白這是青春期發育旺盛的少女所不可避免的,可楚楚和茜如卻感到臉上發燙。
白河愁忽上忽下地插弄著這對十八歲的雙胞胎,連續處理了四批,才滿足地在這對雙胞胎的陰道內各射了一次。
「舒服地去吧!」
白河愁說著,頂著這對十八歲的雙胞胎的陰道各開了一槍。
血突突地冒出來,這對十八歲的雙胞胎身子猛一挺,手腳痙攣,很快就軟癱下來。
「你們同年同月同日生,我讓你們同年同月同日死。到了那個地方,你們也會謝我的呢!」
一邊說著,白河愁把兩對雙胞胎都從臺子上拽下躺在了地面上。
十八歲的雙胞胎剛剛嚥氣,陰道口還在滴血,他踏在她倆的小腹上,壓力使陰道口的血又迅疾地噴了那麼一下。
不過,那對十八歲的雙胞胎已經沒有任何感覺啦。
而十六歲的雙胞胎再怎麼踩踏她們的腹部,陰道口也只是湧出了些須血絲,她倆的血已經流幹了。
「再去找幾對合適的雙胞胎或者姐妹花,要沒有合適的了話,就先叫四個我做了記號的美少女,快去快回!」
白河愁一邊示意那對姐妹花躺到臺子上一邊對楚楚和茜如說。
「好強的性慾啊!」
楚楚和茜如偷偷的吐了吐舌頭。
這次,楚楚和茜如又選來了一對十七歲的雙胞胎,還有兩對姐姐十八歲妹妹十七歲的姐妹花,另外還有四個十八歲的美嬌娃。
看著這些如花似玉的美少女,楚楚和茜如想這些美女準能讓他射趴下嘍。
當她們進來的時候,白河愁剛剛在姐姐身體內射完,正用槍口頂著姐姐的陰道口準備開槍呢。
「來的正好!」
他說著,噗噗兩槍,就打得那姐妹倆的丫巴血突突直冒。
姐姐緊緊抱著躺在自己身體上的妹妹猛的打了個挺,咕啊一聲,利索地嚥氣了。
妹妹雖然年輕,可是體格卻比姐姐壯健些,再加上比姐姐挨槍略晚,她的嚥氣也比姐姐遲了一會。
姐妹倆兩具白花花的身子,被毫不留情扯落臺子踏在了腳下。
沒有能夠同時嚥氣,也算是姐妹倆的些須遺憾吧。
又是一對姐妹花用同樣的姿勢躺下,白河愁奸著她們連續處理完四批,抽身對著倆丫巴就是兩槍。
楚楚和茜如發現白河愁並不是一定要在那個少女的陰道內射精後才開槍打她,他是玩膩了就殺。
但是,今天到現在為止,八個青春少女的貞操卻確確實實是被他的肉棒給破除了。
一對少女,最多只能陪伴著白河愁行刑四批,她們的使命便結束了。
不管她們是否情願,她們都陰道濺血,肉體和其他少女混雜在一起相互枕籍。
儘管她們中有些少女沒有享受到精液的滋潤,可子彈穿陰所帶來的那爆炸般的刺激是卻無與倫比的,無法訴說的。
很快,楚楚和茜如帶來的那些少女只剩最後一對姐妹花了,兩個處理臺前也已經躺滿了一絲不掛的少女屍體。
楚楚和茜如苦笑著再次出去選人,真不知道白大槍手到最後還有沒有精力和體力酬謝她倆呢。
雙胞胎已經沒有了,姐妹花也被用完了,楚楚和茜如只好挑選了十個美少女。
猛然間,她們發現被處決的少女已經近半。
好快的速度啊!
用完了姐妹花,白河愁使用這些少女更是浪費,他還是兩個兩個的摞在一起用,但經常一批最多處理完兩批就把身下玩弄的少女丫巴打穿了。
很快,最後的兩個少女又一上一下的躺好了。
楚楚和茜如正準備再出去選幾個少女來備用,白河愁卻制止了她們。
「哈!你也頂不住了!」
楚楚有些幸災樂禍,可是看到白河愁的肉棒仍然硬硬的翹著。
「哼,還早著呢。你看看,這裏躺滿了,外面也躺滿了。再處理幾批,咱們就要換個地方啦。玩完了她倆,就讓你們爽爽!」
楚楚和茜如頓時喜出望外。
她倆踩著腳下柔軟的少女肉體,把還躺在另一個臺子上丫巴還在噴血的少女拽下,然後自己爬上了上去。
她倆七手八腳手忙腳亂地把自己剝了個幹幹淨淨,楚楚在下茜如在上雙腿分開就躺下了。
白河愁的槍正在響,楚楚在倒下前從射擊口向處理臺看了一眼。
處理臺上血跡斑斑,臺子上下已經扔滿了半截袖牛仔短褲各式的乳罩和花花綠綠的三角內褲,還有雜亂的長短襪子和東一隻西一隻的各類女鞋。
而臺子上相互疊壓地躺著的女孩肉體超過了二十個,還站著的幾個女孩正赤裸著雙腳插在屍體的縫隙內。
真是和行刑室差不多啦!
在處理完處理臺上還站著的少女後,白河愁噗噗兩槍把身下的兩個少女的陰道打出了血花,接著拿起了送話器。
「雨季,最後安排兩批,然後轉到室外繼續!」
「是!遵命!」
雨季的回答響亮而幹脆。
玩了那麼多女孩,給那麼多處女破了身,肉棒依然那麼堅硬。
楚楚感受著那熟悉的衝撞,品位著那如癡如醉的滋味飄飄欲仙。
槍聲響起來了,外面的姐妹們開始舞蹈享受了吧?啊?肉棒呢?別抽走,一抽出去陰道裏面好空虛啊!哦,是去滿足茜如了,我可別那麼貪啊。
還好,他的手還在揉搓我的乳房,真粗魯,要把我的乳房揉癟了啊!啊!好耶,肉棒又回來了!
猛些,再猛些,使勁插,使勁捅啊,幹死我,把我捅穿啊!啊!啊!我要洩了啊!你也要射嗎?射吧!射啊!啊!真射啦!射得我好痛啊!真好啊!真美哦!
癲狂中的楚楚神魂顛倒,櫻桃小嘴裏滿是含混不清的囈語。
茜如也是被一陣狂風驟雨給折騰得夠戧,不過她的適應性比楚楚好,沒有象楚楚那樣出洋相。
不過最終沒有射在自己的穴內,茜如還是感到有些遺憾。
他會不會像對待那些少女那樣順手在自己和楚楚的穴內來上兩槍呢?茜如期待著。
可是,白河愁只是用手摳了摳楚楚的陰道,手指粘連了陰道內的黏液居然從陰道口拉出晶亮的了長絲。
他順手在茜如的乳房上抹了抹,拍了拍她倆的羞紅的臉蛋,然後就順手拿起了兩件還算幹淨的乳罩和半截袖襯衫擦拭濺落在自己身體上的血跡。
「起來,咱們到外面去繼續玩!你們的夥伴們還沒死完,現在還不是你們上路的時候呢!」他說著,已經穿上了一件花色的大褲衩,精赤著上身抗起了槍。
楚楚和茜如好不容易才找全了自己血跡斑斑的衣衫,她們在脫衣服的時候過於匆忙,直接扔到那些被處決了的少女身體上,所以沾染了不少血跡。
穿著這樣的衣服,楚楚和茜如都感到有些狼狽。
來到室外行刑場,在那裡等待受刑的少女還有二百出頭。
楚楚和茜如看到雨季拿著一張統計表走來,正想搭話,可一低頭看到自己那一身狼狽相,便不想讓雨季看笑話。
於是,她們連忙轉過了身子。
可是,雨季已經看到了她倆。
「楚楚!茜如!哈,你們還活著啊?看你們那一身的血跡,就像是從屍體堆裏爬出來的一樣呀!哎,你們看到艾美了嗎?」
「沒有啊,今天就沒看到過她呢。」
楚楚和茜如搖了搖頭。
「啊,是啊,你們一開始沒多久就進小間了,當然見不到她了啊。她一直就在忙著維持秩序呢!那麼,現在她應該還在裏面,這是她要的即時處決進度表,我得給她送去。」
雨季說著就要走。
「哎,雨季,到現在一共處決多少了?處理的速度快不快?你可以說說嗎?」
茜如問。
「速度還可以,處理臺上一共是處決了二十五批,一批八個,正好整二百。在行刑室那裡,一共破身二十六個,處決二十六個,玩弄二十八個。
總共處決二百二十八個。現在就破了他的日處理量的記錄啦!他過去的最高記錄才一百九十二個呢。哼,這個大色狼可夠爽的了。」
「他的日破身量有記錄嗎?」
楚楚壞壞地喊。
「有,是十八個!」
雨季說著已經跑遠了。
這時,刑場上響起了清脆的槍聲。
楚楚和茜如連忙回頭,看到八個少女正站成一排,白河愁正站在她們面前不到十米的地方,一個一個的用子彈給她們點名。
這八個少女,七個全裸,一個衣衫整齊,已經有三個少女倒向地面在那裡呻吟痙攣,其中就包括了那個胸衣內血染紅了的少女。
槍聲在繼續,子彈在少女們的乳峰和雙腿間最羞澀的部位濺起朵朵血花,而中彈的少女們在碾轉蠕動痙攣呻吟一會後就一動不動了。
藍天是那麼的蔚藍,沒有一絲白雲。
溫暖的陽光灑在白淨的肉體上,使青春的肉體更加水靈白皙。
朵朵紅花的綻開,使那已失去了生命活力的胴體更加富有誘惑力。
因為比較寬敞,而且工作人員還在忙著清理處理廳和行刑室內的少女屍體,所以這些被處決的少女屍體沒有被立即清理,後一批的少女就站在前一批被處決的少女身邊。
白河愁已經連續處決了五批,儘管大多數少女為方便行刑戰勝了少女的羞澀而勇敢的一絲不掛,處決的效果也還說的過去,但他還是有些不滿意。
打乳頭是沒問題的了,可是要用站姿打中陰蒂射穿陰道就太難了,陰部畢竟是處於少女兩腿間的正下方。
儘管可以多費幾顆子彈把少女們的陰部射透打爛,可是過多子彈的損害卻很難使少女們產生那種爆炸般的享受。
「這簡直是浪費哦!」
白河愁自言自語地嘀咕著。
對於那些以自己青春生命為代價卻沒有得到最充分享受的少女們來說,這太不公平,太遺憾了。
他知道,這些正處於青春發育旺盛期的少女們,能夠做到裸體受刑,已經非常不簡單了,她們正是最最為害羞的青春年華。
憑他現在的技術,盡最大的能力他也只能做到這樣了。
當然,還有一種辦法,但這對於這些青春妙齡的少女們來說更為羞辱,更加難以接受,他也不想開口難為她們了。
他為這些少女們感到遺憾,輕輕嘆息著。
「你怎麼了?」
楚楚儘管粗枝大葉,她的注意力也被那些正在血花紛飛中表演淒美舞蹈少女們所吸引,她還是聽到了白河愁的嘆息。
「沒什麼。」
白河愁說著,把一顆滾燙的小子彈,正正地送進了一個正在捂著右乳搖曳的少女的左乳房。
楚楚清楚地看到了那個少女的左乳頭隨著血花飛濺而消逝了。
就在她即將倒地的瞬間,她的兩腿彎曲分開了,隨即三顆子彈帶著紅光先後撲入了她那淡淡的陰毛叢中,把那裡破壞了個天翻地覆。
少女嬌柔的身軀劇烈地顫動著,隨即腿一蹬,吐出了最後的一口氣,香魂縹緲了。
「你有心事的,對不對?說出來吧,看看我能不能幫你呢。」
楚楚還是那麼調皮。
白河愁看著在自己身邊嘰嘰喳喳的這個活潑可愛的少女裸露著好大一截腰,原本潔白的半截袖緊箍著身體而且還是斑斑猩紅,明白這件不合體衣服並不是她自己的,不由想起剛才玩弄她青春肉體時的那份美妙。
呵呵,這個楚楚挺直的,索性就把剛才想的告訴她,說不定她真能把事辦成了也說不定呢。
要是那樣的話,少女們可以得到最充分的享受,自己也可以玩個盡興,各得其所啦。
「啊,這個,這個嗎,嗨!好難說出口的呀。」
「怎麼了嗎,說吧。只要我幫的上忙的,一定盡力!」
楚楚倒毫不含糊。
「那麼,我就說了啊,說了可真是怪難為情的。」
白河愁考慮著該用怎麼個說法。
「什麼事怪難為情的啊?嘻嘻,不是又需要我們女孩子協助了吧?」
一直在一邊傾聽的茜如突然插話。
「不錯,這的確需要你們女孩子的配合和協助才能達到最佳效果。首先,我要說的是,我非常佩服你們這些正處於青春發育旺盛期的少女們,你們正是處於最為害羞的青春年華,是最害羞的時候。
現在能夠做到裸體受刑,這已經非常不簡單了。這樣,少女們的乳部就非常明顯,我主要就是採用射擊乳頭附加陰部,可以達到一般性效果。
可是,大家都知道的,陰部畢竟是處於少女兩腿間的正下方,在採用站姿的情況下要打中陰蒂射穿陰道就太難了。
我的技術有限,只能多用幾顆子彈把少女們的陰部射透打爛。可是過多子彈的穿透,對少女們嬌柔的肉體造成了嚴重的損傷,也阻礙了少女們產生那種爆炸般的享受。
同時,子彈對肉體造成的損傷也嚴重損害了少女們美妙的肌膚,破壞了她們的美麗。這也是愛美的女孩子們所不願意接受的。
大家如果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大多數女孩子的享受是不徹底的。而非常遺憾的是,每個女孩子只有這麼一次機會,沒有任何彌補的可能了。」
「那還有什麼辦法嗎?」
楚楚和茜如有些急了。
「有一個辦法,雖然效果極佳,可是你們很難接受,我也很難說出口。」
「嗨!都這個時候了,有什麼你就說吧,無所謂的啦。要不,再過一會兒,連我倆都讓你給打了的時候,你想說我們也聽不到了。」
楚楚耐不住性子了,而茜如的臉騰的一下就紅透啦。
茜如隱約意識到他要用更加侮辱的方式對她們行刑。
「呵呵,這種辦法還處於實驗階段,其方式對於你們這些青春妙齡的少女們來說是更為羞辱,更加難以接受,但從實驗效果來看享受卻是最徹底的。
更可貴的是基本保持了你們肢體外表的完整,對愛美愛漂亮的你們來說也是個福音。」
「你就直截了當地說吧,別賣關子啦!」
「好好好,處決方式就是讓女孩子採用仰面平躺或者跪下撅起臀部,讓女孩子的陰道直接容納槍管,在陰道內發射子彈。這樣能量會被少女肢體最敏感的部位全部吸收,會對少女的神經系統產生最大的震撼,效果極佳。
這樣,子彈一般會最終停留在腦枕區。入孔不開新孔,也不會留下出彈孔,少女的肢體基本是完整的。如果還要追求最佳效果,還可以選擇由左右乳頭部位為出彈孔,這樣的刺激最為震撼,但操作起來難度相當的大。
因為這種方式對於你們這些青春妙齡的少女們來說是更為羞辱的,所以我不好對你們說啊。」
「那,我們商量商量,給我們十分鐘好嗎?」
「好,沒問題!」
還不到十分鐘,滿面紅暈的楚楚和茜如就回來了。
「我們同意了。」
輕輕的一句話,讓白河愁十分驚訝。
原來,白河愁的話讓楚楚和茜如想起了剛才那些在行刑室裏被他姦淫玩弄後直接頂進陰道內開槍處決的那些雙胞胎姐妹和姊妹花,她們的享受的確要比在處理臺上的那些少女要充分的多,也就相信了他的那些話。
楚楚和茜如的勸說,也使少女們把全部的嬌羞拋到了九霄雲外。
在他面前,少女們的一切已沒有什麼秘密可言,反正都是死,一切還有什麼可在乎的呢?
「你們真勇敢,你們真讓我佩服!」
白河愁由衷地贊嘆著。
「我們把命,把我們的一切都交給你了,你可要珍惜我們呀!」
茜如幽幽地說。
「我會珍惜你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下面這樣安排,你們中那些比較潑辣大方的女孩子適合選擇仰面平躺是方式,就躺在前面那個半米高的土臺子上。
而那些比較內向怕羞的女孩子適合選擇跪下撅起臀部,這樣至少還可以遮掩一點乳部,她們就跪在這邊的空場上吧!」
「好吧。」
一陣忙碌之後,少女們各就各位。
一個個少女幾乎緊靠著整齊地排成了四排,每排有六七十個。
而土臺上的少女也是緊靠著排了一長排,數量不會少於一百個。
明媚的陽光下,少女們緞子般光潔的肌膚顯得更加白皙。
散亂的各類衣物被拋棄在它主人的身邊,它的主人已經不再需要它們了。
只有楚楚和茜如還站在白河愁的身邊。
白河愁提起槍,來到了最後一排跪著的少女的身後。
少女們雖然橫排是很整齊的,可是撅起的臀部的高度卻是錯落有致,各不相同。
不能對沒有經過訓練的她們再有更高的要求了。
白河愁笑了笑,開始了他的工作。
因為是在陰道內發射子彈,槍口必然要侵入陰道,處女膜也會被破壞。
而少女們各不相同的陰部此時的差異格外明顯,有的寬有的窄有的顏色深有的顏色淺有的陰毛重有的還是白板有的幹幹淨淨有的就有些臟兮兮。
還有不少正處在經期的少女,穴口微開,還帶著些須的血絲。
這次的槍聲就有些怪異,是悶聲悶氣的噗噗聲。
槍聲響起,少女的胸腹都隨之一鼓,血絲立即從嘴巴鼻子耳朵滲出。
隨著槍口的抽出,夾雜著內臟碎塊的血柱迅疾地從陰道口噴出好高。
潔白的身軀一顫,接著就在劇烈的痙攣中軟癱下去,腿一蹬就斷氣了。
白河愁幹淨利索地把槍口捅進一個又一個少女的陰道,一槍一個,不時還拾起少女們身邊的小內褲擦拭槍口和槍管上的血跡。
儘管都是在陰道內射擊,白河愁還是有區別的。
漂亮的陰部,捅得會深些,處女膜肯定是破壞了的,而比較難看點的陰部一般只是頂著穴口打,根本就沒進入陰道,連處女膜都觸不到。
他的槍是特製的,為了不讓血汙在子彈發射後侵入槍口,射擊完畢的瞬間槍口就會被封閉,噴湧的血只能沾染槍管外部。
這樣,就保證了槍械的連續使用。
如果使用普通槍械這樣處理,那麼槍管肯定會炸膛。
這是一個身高足有一米七多的挺高大的女孩,雙腿非常修長,腰肢雅致苗條,盈盈一握。
跪在那些身高大多在一米六以下的少女們中間,她有些鶴立雞群的感覺。
她雖然高大,卻不屬於豐滿的類型,條條肋骨都那麼明顯,只不過是骨架粗大些罷了。
她的雙乳也不是挺得太高,有著大大的粉紅色的乳頭和乳暈,陰毛密密濃濃,陰阜卻不是很豐滿,陰唇修長,陰道口緊緊的,分開才看見完整的中央開口的處女膜,也是一個處女美眉呢!槍管捅住少女的陰道口,慢慢插入。
少女的身體在悸動著顫抖,小陰唇象小嘴一樣在翕動,處女狹小的陰道緊箍著槍管,處女膜破裂後的血絲被槍管堵住,沒有溢出陰道口。
槍口一直捅到陰道的盡頭,頂著子宮頸口,他這才一扣扳機,姑娘的身體被子彈打得猛顫,平坦的小腹猛得一鼓,縷縷血絲立即從嘴巴鼻子耳朵冒出,而大股的血更是隨著槍口的抽出從陰道口噴湧出來。
已經掌握不了平衡的她身子一軟就向一邊歪倒,蜷縮著手腳劇烈痙攣顫抖,可是她已經沒有了氣息。
儘管如花的生命已經結束,頑強存活著的神經系統仍然在繼續表達著身體的真實感受。
槍響命亡,幹淨利索,沒有人知道她在那銷魂一刻是享受了怎樣的衝擊,可是她那舒展的表情和身體的表現卻表明,她是在何等劇烈的高潮中告別了自己的少女青春的。
在她旁邊那個少女身材小巧玲瓏,身高絕對不足一米五的,與她高大的身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過,這個少女的乳房卻更渾圓一點,挺得很結實,雖然沒有她的個頭那麼大,形狀卻比她的要好看一些。
這個少女的乳頭是深色的,陰唇也是同樣的顏色。
儘管身材小巧,可是發育得很豐滿,腰臀曲線也非常優美,臀部鼓鼓的,非常好的彈性。
陰毛不濃,整理得非常整齊,肯定花了不少時間來修剪呢。
陰阜肥厚,陰唇細長,陰道口關得很緊,處女膜也是中央開孔的。
白河愁仍然是槍口插進陰道,扣了扳機,讓子彈幫她開了苞。
子彈從這個可愛女孩的陰道射進去,穿透陰道後把她的子宮穿透了,到腹部把腸子破壞得一塌糊塗,接著繼續向前衝到了胃部沿食管一直抵達腦枕部。
她的小腹也是一鼓,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原樣。
她的口鼻流著血沫,身體一軟就一聲不吭地歪倒了。
依然是幹淨利索槍響命亡,讓女孩子沈浸在劇烈的高潮中告別了自己的少女青春。
一個個的青春少女,重複著相同的歷程。
在那爆炸般的瞬間,突然而來的快美感覺讓她們不知所措,舒服的熱流充滿了幼嫩的全身。
一陣非常快樂的小份子好像是龍捲風一樣驟然從體內捲了上來,引起了陰部附近規模空前的超大痙攣和大爆炸,席捲衝擊著整個身心。
在那只有少女才能體會到的舒服中盡情地浸泡著,她們因那巨大的快美昏暈,不可自制地全身一硬,最後在銷魂中舒服地斷氣。
那如仙如醉的巨大快美,伴她們走向了永恆。
終於,四排跪著的少女都倒下了。
從外表上,她們青春的肉體依然美妙完整,沒有任何傷痕,只是她們最為羞澀隱秘的陰道口由於槍管的侵入微微開啟,小陰唇的閉合不再那麼緊密。
她們恬靜安詳,就如熟睡了一樣。
白河愁把跪在最後的那個剛嚥氣的少女用腳撥弄成仰面朝天,然後又把她那濺落著斑斑血跡的修長的雙腿盡量向兩邊分開。
姑娘的雙乳由於巨大的性衝動而聳得很高,乳頭還是硬的。
她的大小陰唇已被血浸潤,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
頭歪向一邊,眼睛緊閉著,眼角有一道淚痕。
一縷血跡仍然掛在她的嘴角,而從陰道口噴湧的血也已經停止。
少女有限的血已經流幹了。
用手指插進陰道,裏面還沒算溫熱,血和陰道分泌物混合著黏糊糊的,陰肌居然還反射性地抽搐了幾下,彷彿她那銷魂高潮的那一刻。
理想的效果讓楚楚和茜如非常興奮。
接著,該對躺在土臺上的少女們行刑了。
雨季和艾美領著幾個少女工作人員完成了行刑廳內少女屍體的清理工作後剛剛趕過來,她們看到眼前的一切也是吃了一驚。
艾美沒想到這些女孩子居然能這麼開放,不僅裸體受刑,而且還能主動擺出這樣的姿勢方便行刑。
這種情況在過去還是沒有過的。
躺在土臺上的少女們對這樣的受刑姿勢還是非常羞辱的,臉都漲得通紅。
少女們最隱秘的一切完全都暴露在陽光之下,毫釐畢現。
看著白河愁一槍一個地把躺在土臺上的少女們的丫巴打得熱血噴湧,艾美的手也發癢了。
這樣行刑,沒有什麼難度,對惺行刑的人和受刑的少女都是極大的刺激。
作為總管的艾美是有佩槍的,不過她還從來沒有親自行刑過。
這次,她卻產生了行刑的慾望。
於是,她抽出了自己的槍,款款地走了過去。
手槍的槍管很短,艾美不能像白河愁那樣把槍管捅進少女們的陰道深處,而且她的槍也不是特製的,所以她只是用槍口緊抵著陰道口扣動扳機。
躺在土臺上的少女們因為羞辱都用自己的手緊捂著臉而且眼睛緊閉著,她們緊張地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無暇注意到艾美的到來。
當她用槍口抵著一個少女的陰道口時,自己的心咚咚直跳,嘴唇發幹,她緊張了,而那個少女的肉體也是抖了一下,在這麼溫暖的天氣下肌膚居然浮現出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艾美屏息凝神,扳機輕扣,然後迅速移開槍口撤出身子。
槍聲輕微,那個少女的身體一挺,一股熱血迅猛地從穴口噴射出來。
艾美儘管閃的夠快,衣衫還是濺落上了斑斑猩紅。
艾美的這一槍打的不錯,從那個少女的表情來看,她的享受應當是很充分的。
當艾美伸手拾起一條嶄新的繡花純棉三角小內褲來擦拭自己的槍口槍管時,她正看到白河愁那讚許的微笑。
艾美手中的小內褲顯然是今天才被它的主人穿到身上的,可是在襠部仍然沾染了淡黃色的印漬。
雖然都是女性,艾美的臉還是紅了。
在眾多等待自己那最後的銷魂時刻的美少女中間,有一個細皮白肉面容娟秀的少女,她的肌膚潔白細膩,那美麗高聳的乳峰柔軟光滑,圓翹的屁股豐滿結實而且白裏透紅紅裏帶水,雙腿圓潤勻稱修長,高凸豐滿的陰戶中間露出一條細縫。
她叫欣欣,只有十八歲,可是身體的發育卻比同齡人成熟的多。
因為比較豐滿,加上腰肢,略微有些粗,而且是平躺,所以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也就不那麼顯眼了。
欣欣沒有讓別人知道,她已經懷孕四個半月了,而且懷的是雙胞胎。
她幸運地愛上了一個男人,然後心甘情願地成了他的玩物,他每天晚上都要把她幹上二、三次,才放她回學校。
直到一個月後他玩膩了,就一腳把她給蹬了。
之後,她發現自己懷孕了,還是居然雙胞胎。
他聽說後,立即通過關係鑒定了胎兒的性別,當查明確實是一對女孩後,就再也不見了蹤影。
欣欣沒有記恨怪罪自己心中的那個他,相反她還從心底裏感謝他,感謝他給予自己的愉悅和快樂。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命運。
沈悶的槍聲越來越近,最後的時刻近了。
欣欣仰面朝天,那嬌羞女性的一切現在都毫無羞恥地展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讓人一覽無遺。
她睜大了那雙大眼睛留戀地注視藍天白雲,心臟象揣著一頭小鹿般在劇烈跳動。
因為已經破了身,所以她沒有像那些少女那麼羞騷,還側撐起身體觀察其她少女中彈後的情況。
她清楚地看到,行刑的槍手正毫不費力地用槍口挑開一個個少女緊閉在一起的小陰唇,接著槍管就捅進了陰道,隨後在少女身體最羞騷的深處響起了沈悶的槍聲。
那些少女只能身體一挺,還有的嘴裏會發出[媽呀!][哎吆]等最後一聲呻吟,很快就無聲無息了,但她們的身體還在最後抽搐。
不知道她們承受的刺激是何等的劇烈啊,一個個少女都這樣結束了自己青春的生命。
自己的子宮內還孕育著一對雙胞胎,她們會替媽媽抵擋那羞騷的一槍的,哼哼,我們母女三個,還抵擋不了那一顆小小的子彈?欣欣正俏皮地想著,突然感覺到滾燙的槍口靈巧地挑開了自己那微啟的小陰唇,插入了自己的陰道。
槍口捅的真深,直達陰道的盡頭,抵著子宮頸口,哎喲,都要捅進子宮裏啦!哦?小寶寶在動?嘻嘻,那可不是爸爸的寶貝,那是送咱們的神器!要輪到我們了,欣欣一邊想一邊趕緊平躺好,收斂心神,閉上了眼睛。
沈悶的槍聲終於在自身體最羞澀的深處響起,一股滾燙的火辣辣的熱流從會陰直灌顱頂。
子彈的衝擊力使她全身一震,喉頭一甜,她的嘴角溢出了一點鮮血。
被這麼羞辱地殺死居然還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真是太舒服了!太美妙了!怪不得少女們這麼會迷戀槍決啊!
沒有太多的疼痛,只有一種難以形容從未經歷過也無法想像訴說的少女羞臊的感覺從陰部劇烈爆炸,向全身擴散,席捲全身,使她彷彿登上了雲端。
她很快就衝上了有生以來最劇烈的一次性高潮,同時也走到了自己少女生涯的終點。
「一彈三命,真是好衰啊!母女三個,都抵擋不了那一顆小子彈。」這是欣欣腦海裏最後的意識。
子彈毫不費力地從欣欣的子宮頸口直達腦枕部,子宮內的一對雙胞胎最先被射了個對穿。
當槍手白河愁愕然地發現從欣欣的陰道內噴射出的混雜著淫水、熱血以及破碎的內臟碎片中居然有胎兒的碎片的時候,欣欣已經沒有了氣息。
這時,正在不遠處擦拭自己配槍的艾美發現了白河愁神態上的異常,她有些好奇地走了過去,眼前的場面令她非常驚訝。
白河愁還從來沒有對孕婦行刑過,更不用說是雙胞胎了。
欣欣豐滿的體態和仰面朝天的姿勢,很巧妙的遮掩了懷孕的事實。
他主觀上沒有料想到這個年齡段的少女會懷孕,也導致了他觀察上的疏忽。
這家夥,居然連孕婦都打了,要是胎兒是男的呢?真可惡!艾美怒火中燒,槍口已指向了神情愕然不知所措的白河愁。
「砰!砰砰!」
三發子彈帶著或光呼嘯出膛,直撲那色的大褲衩。
那搭著帳篷的花色的大褲衩一下子就塌陷啦,噴湧的血立即把那花色的大褲衩染得看不清楚原來的顏色嘍。
白河愁從驚愕中驚醒,他疼得大喊了一聲,立即丟了槍,雙手緊捂著被打成了兩段的陰莖和打爛了的睪丸的陰囊彎下了腰。
雨季不敢相信這突然發生的一切,她大張著嘴巴什麼也說不出來。
而最急的是楚楚和茜如,她倆三步並做兩步,急切地撲向白河愁的身邊。
搖搖欲墜的白河愁眼前金星亂舞,嘴唇發麻,頭腦發暈,他腿的腳無力支撐那壯碩的身軀,膝蓋一軟,就不由自主地跪倒了。
在倒地之前,艾美又是兩槍,子彈正正地射穿了他的心臟。
白河愁猛地噴出了一口血,腿一蹬,驚愕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還不相信發生的一切。
當楚楚和茜如撲到他身體上的時候,他已經徹底結束了自己行刑槍手的職業生涯。
當一切都成為事實的時候,艾美才覺得自己有些冒失,畢竟要找到一個適合的職業槍手是非常困難的,而培養出一個優秀的職業槍手更是難上加難。
剛剛趕來的飛豬黯然地把白河愁大睜著的眼睛撫上,垂下頭默默地為自己搭檔送行,而楚楚和茜如都梨花帶雨,哭成了淚人。
畢竟,她倆的童貞都是奉獻給了面前這個身體正漸漸冷卻下來的男人。
「你把他打死了,誰來處決我們呢?我的心願是是把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交給他的,可你把我的心願給破壞啦!你為什麼一定要打死他啊?為什麼?」
楚楚歇斯底裏的沖艾美狂叫著。
茜如深情地撫摩著白河愁的面頰,親吻著那沒有了暖意的額頭。
可是,白河愁已經不可能起死回生了。
艾美窘在了當場。
槍殺了白河愁,下面該誰來繼續擔任行刑的槍手呢?艾美做夢也沒有想到最熱衷槍決的白河愁會成為她的槍下鬼。
她有些後悔自己的冒失,雖然作為總管,她有處決員工的權利。
但是白河愁並沒有觸犯必須要處決的規定,而夢幻天堂中也沒有不允許處決孕婦的規定。
她只是看到胎兒的碎片從陰道溢出的情景,心頭一怒就開了槍,但她打死白河愁卻難以服眾。
飛豬雖然也是槍手,可是他的技術以及對槍決少女的熱情遠沒有白河愁高。
艾美只槍殺了一個少女,她已經感覺到自己手腳發軟,再繼續槍殺是很困難的了。
還有不少少女在等待槍決呢!眼下,能救場的只有飛豬了。
艾美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表情憤然的飛豬。
飛豬裝做什麼也沒看見,起身就要離開。
艾美有些急了,要真讓她自己來處決剩餘的那些少女,那就可把她難為壞啦。
「好飛豬,幫個忙啊。你可別走哦,好豬豬啦!」
「哼,在我處決她們的時候,不知道又觸到你哪根神經,意想不到地你再給我一槍,我還不想不明不白的做個冤死鬼呢。」
「不會的,我保證!再不放心,你就先拿著我的槍,你也不希望壞了我們夢幻天堂的名聲吧?」
「好吧。看在咱們都是天堂職員的份上,這個攤子我收拾!不過,你必須抓緊給我找個搭檔!」
「好的,一定!」
飛豬撿起白河愁把血跡斑斑的槍,拉動槍栓檢查了一下彈倉,瞥了艾美一眼。
他拍了拍仍伏在白河愁身邊痛哭的楚楚和茜如。
「兩位小姐,事情發生了就難以挽回,別難過了。相信我,我會送你們到天堂去的。時候不早了,如果你倆願意採用仰姿,就請到那邊挨著躺下去吧。」
楚楚和茜如儘管有些不情願,她倆最後親了親身體已經變涼的白河愁,對著飛豬淒然一笑,默默地走去了。
沈悶的槍聲再度響起,艾美才鬆了一口氣。
看著一個個青春的少女在槍聲中踏上了天堂,艾美的心中充滿了異樣的感覺。
她很想知道少女們那銷魂一刻的感受,可是沒有一個少女能夠告訴她。
終於,飛豬站到了楚楚和茜如的身邊。
行刑已經到了尾聲。
這時,雨季跑過來和楚楚和茜如道別。
「雨季,謝謝你,我們要上路啦!」
楚楚有些黯然。
「雨季,我們要走啦,麻煩你照顧照顧那些和我們一起來選擇其它處理方式的夥伴們,送她們好好上路。謝謝你了。」
茜如支起身體握著雨季的手懇切地說。
「你們放心吧。這是我的工作,我會盡力的。別了,好好享受吧,一路走好啊!」
雨季說著,眼圈紅了。
飛豬用槍口輕易撥開了楚楚略微開啟的小陰唇,輕輕的把槍口塞入了她濕潤的陰道。
沒有了處女膜的阻擋,槍口順暢地一直抵到子宮頸口。
當槍口插進那仍然是很緊密的陰道時,陰肌緊緊包裹著槍管,她不禁哆嗦了一下。
最終奪去她少女生命的,還是白河愁使用過的槍,這也讓她感到些須的安慰。
雖然飛豬也見過她的裸體,可那是在昏暗的行刑室,可現在是光天化日之下,自己的身體毫釐畢現,沒有任何秘密可以掩藏,自己最羞澀最隱秘的部位都暴露無遺。
她雖然大方,可並不是一個隨便放蕩的少女,還是羞紅了臉,漲的通紅的臉龐與潔白的身軀形成美妙的反差。
槍響了,槍聲依然很悶。
只見她全身一震,身體劇烈的震動了一下,一雙乳房顫了顫,嘴角流出了血。
一股熱流貫穿了整個嬌軀,一種奇怪的感覺充斥著整個身體,沒有感到太多的疼痛,彷彿有很多快美的小分子從陰部迸發,爆炸,宛如一波波浪濤。
意識在漸漸消逝,隨著那陰部一熱,就像被別人猛擊了一拳,又像是被特粗的陰莖侵入,然後是熱辣辣的一痛,但那開始的痛苦馬上又轉化成為十分舒服的只有少女才能夠體會到的快美和酥麻!
那是一種無比暢快舒服的感覺,這種感覺充滿了全身,引發她產生一陣陣浪漫的幻想,和一陣陣搔爬的快美,像尿急,又像是空虛,隨著快美分子充滿的全身。
她的乳房感到從來沒有體會過的脹痛,那是快美的脹痛!但最大的快樂還是在陰部,那天翻地覆的感受,難以用筆墨形容!
快美的浪潮一浪接一浪,她痙攣著,抽搐著,掙紮著,她的雙腿在拚命地蹬踢。
現在,感覺變了,變成了一雙大手在蹂躪著自己的陰部,把快美分子擰擠出來,越來越舒服,在幻覺中,她感到有一個強壯的男人狠狠地在自己的陰道裏衝刺、抽插!她感到是那樣的充實和舒服!那銷魂的性快感越來越強烈。
她羞紅著臉,感到一種特別的女孩子家十分羞臊的感覺正在猛烈爆炸,她追趕著這個十分暢快的感覺,向高潮衝上去!快要爬上高潮了!
首先是尿道口一鬆,她羞臊地蹬了一下腿,知道尿已經不受控制地全洩了出來!她竭力扭動著全身,扭動著臀部,呻吟著,抽搐著,痙攣著,蹬踢著。
終於,隨著腦海裏「轟!」的一聲,前所未有的最劇烈的高潮終於到了!原來做女孩子是可以這樣舒服的!原來槍斃是這樣享受的!
「啊!!!」
她用盡最大的氣力吐出了殘留在肺部最後的空氣發出了少女人生中最後的一聲慘叫。
那最舒服的一刻以排山倒海之勢湧將上來,雖然只維持了兩三秒,但隨著那快美地痙攣和放鬆,每痙攣一下,就有一堆快美的小分子湧滿陰部和全身,一直痙攣到平靜!
但是她還沒有斷氣,因為另外一個快美正在形成,浪潮又開始在往上湧,好快美呀!她完全忘掉了自己,她弓著腰,隨著快美掙紮著,到了最高點,她張開口,想叫著享受這幾秒鐘極為快樂銷魂的高潮,但卻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這時,迎面撲來了一團黑影,呼的一下就徹底覆蓋了她全部思想,也徹底剝奪了她的女性身份。
立即,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只見她全身僵硬,抽搐了幾下,雙腿分開,腳尖繃直,就「咕」的一聲,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子彈從身體裏面把她射穿了。
她沒有被飛豬強姦,卻被一顆小小的子彈強姦了。
陰部的血一下子正從陰道磅礡噴出,就像一股紅色的美麗噴泉。
隨著血液的流失,楚楚漲紅的臉龐漸漸變的蒼白,她滿足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茜如凝脂般的皮膚泛著柔和的光澤,她靜靜地躺著,分開了雙腿,把少女最隱秘羞澀的陰戶完全暴露出來,巨大的羞辱使她緊閉雙眼。
她嬌嫩的陰部已經感覺到槍口逼近所散發出的熱量,知道自己的最後時刻不可避免地到來了,兩行清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她的兩腿分的很開,陰戶也非常濕潤,並且分泌出了閃亮的黏液。
陰唇在悸動著,彷彿等待著的是自己的心上人。
她與楚楚一樣,也是羞紅了臉。
槍口一觸到陰唇,她就哆嗦了一下。
槍管很順暢的插入了陰道。
她用舌頭舔了舔嘴唇,閉著秀氣的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身體猛然往下一挺,使槍口直抵子宮頸口。
她把槍管當成了陰莖,要自己的陰道與槍口更深的接觸。
飛豬這時扣動了扳機,只見她全身劇烈一顫,乳房抖動了幾下,身子一挺,終於滿足的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她張開了子宮口,像接受射精一樣接受了這顆結束自己生命的子彈。
子彈穿過子宮,穿透腸子,穿越肝腎,直達心臟。
當那火熱滾燙的子彈鉆進陰部的肉縫,直接搗進子宮的瞬間,她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強烈的快感從陰部猛烈地向全身噴射,整個人彷彿飛上了雲霄。
茜如全然忘記了少女的羞恥,蠕動著嬌軀專心享受追逐著這如醉如癡的感覺。
她羞澀地掙紮著,感覺到有熱辣辣的液體往外流,她知道,肯定是血和殘存的尿都給打出來了。
那是一陣十分奇怪的特別的快美感,那是只有妙齡少女才能體會到的奇怪的舒服,像憋尿很久後排尿的時候那種暢快。
她扭動著臀部,雙腿夾在一起,全身發軟了。
心想,怎麼子彈打中陰部的感覺會這麼奇怪啊?舒服極了,哎呀,真是羞死人!她仰起了頭,張大了嘴,快美地呻吟著,痙攣著。
雖然,茜如是一個很開朗活潑的大姑娘,但陰部中彈那種十分羞臊的性快美卻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羞辱!
畢竟她還是一個年方十八的妙齡少女,她終於無法承受那樣大的打擊,無法自制地全身一硬,在快美舒服的浪潮中登上了快美的高潮。
那強烈的快美使她雙頰羞紅,羞澀和性衝動的難受交織在一起,她張開口、呵著氣,死命掙紮著。
她仍然緊閉雙眼,但已是綺念叢生。
她多麼希望能投全身都入到男子漢那強壯的懷抱啊!
茜如挺起自己噴血的陰部,雙乳發脹,身體開始發硬,快感卻越來越強。
茜如很奇怪自己為什麼還沒有斷氣,自己並不是特別強壯啊,她覺得自己雙眼一黑,又是一陣少女特有的羞痛,嘴巴一鹹,血湧了出來,那強迫的性感和窒息的刺痛交織在一起,又羞又痛,別有一番滋味。
她嬌吟一聲,一股更強的性衝動直衝下陰!茜如清楚地感受到了子彈撕裂自己的內臟的過程,那火辣辣的熱流促使快美的小分子從陰部一波撥向全身擴散。
血從陰道噴射而出,全身卻感到懶洋洋的特別輕鬆舒暢,她體會到一種特別的快美感和極羞臊的女性的感覺。
終於,她無法自制地全身一硬,在快美舒服的浪潮中登上了最劇烈的快美的高潮。
她全身顫抖著抽搐著,羞臊地蹬踢著,感到喉嚨像被什麼卡住。
她最後用力蹬踢了兩下,眼前一黑,就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飛豬滿意地收起槍,用少女們的內衣擦拭幹淨沾到自己身上的血,然後留戀的看了少女們一眼。
她們安詳地躺在那裡,血尿已經停止了噴湧,可仍然有斷續的血滴在陰道口凝聚後滴落。
不知道她們是否如願地踏上了夢幻天堂呢?
工作人員已經開始忙碌著清理少女們的屍體,艾美感激地沖飛豬一笑,接過了自己的配槍。
她知道,以後的一段時間主要要依仗飛豬行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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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美沒有想到自己剛剛才槍殺了一個女生,更沒有想到今天最熱衷槍決的白河愁接著也成為她的槍下鬼。
雖然她在人面前裝作堅強,誰會想到艾美偷偷返回到自己房間後的那種難以用筆墨形容的痛苦,兩行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滑在她沒有表情的臉上。
白河愁中彈後驚愕的表情,楚楚和茜如歇斯底裏的樣子,表情憤然的飛豬,還有其他帶著怪怪表情的工作人員,都一幕一幕的在艾美模糊的眼睛中重播。
突然門鈴響起,艾美也來不及抹幹眼淚就要把門打開。
站在門外的正是屠美。
艾美呆了一段時間,沒有說話。
「你覺得當殺手怎樣?」屠美的話打破了這個寧靜的時間。
「我……」
「殺死白河愁的是你?」
「我……不……想……殺……他……的……!對不起!」
「對不起?那有用嗎?人家死了。」屠美的話帶著責罵的語氣。
艾美再哭起來。
「我不想……我殺了他……」
「看,你這個樣子,怎樣當殺手?」
屠美看來並不滿意艾美的表現。
他轉身走。
就在這時,艾美雙手反方向的拿起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自己的胸部。
「啪!」的一聲,屠美回頭看著艾美。
艾美仍然站著。
原來飛豬恐怕艾美會像殺白河愁那樣殺他,在接收了艾美的槍後已經把子彈取去了。
「槍不是用來對著自己的。」屠美把艾美的槍拿走。
艾美不停地哭,心情非常不穩定。
「是的,槍不是用來對著自己的。他是要我當美女殺手呢。不行,今天的工作還沒有結束,我還得繼續去巡視,這是我的責任啊!」
艾美對自己說。
她平定了一下情緒,恢復了堅強的外表。
處決人數眾多的選擇接受槍決的少女們的行動終於告一段落,接著處決選擇其他行刑方式的近百名少女的行動還在繼續。
但在這些少女中,有選擇行刑手直接砍頭的,有選擇使用斬首器械斬首的,有選擇使用傳統絞架的,有選擇使用自動集體絞刑機的,但還是有不少選擇的行刑方式是槍決的,比例居然接近三分之一。
只不過她們更傾向接受器械的自動化處理,從而免去了赤裸面對行刑槍手的尷尬和羞辱。
這些少女們的領頭人楚楚和茜如已經不在她們之中了,楚楚和茜如躺在那裡,看起來十分快美的離開這喧囂的塵世。
這些少女們似乎沒有了主心骨,你望著我,我望著你,神態茫然,有些舉足無措。
雨季想起了楚楚和茜如在她倆最後時刻的囑託,她定了定神,最後望了已經達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的楚楚和茜如那漸漸變涼了屍體一眼,心裏默默地念叨。
「好姐妹,你們交代的事我會盡心辦好的,你們放心吧!你們一路走好,來世再見啦!」
「姐妹們,跟我來吧,嘻嘻!別緊張啊,來啊,跟我走啦!」
雨季用燦爛的笑臉,感染著少女們。
少女們恢復了活潑的天性,嘻嘻哈哈地嬉鬧著,跟著雨季走向了自己最後的歸途。
斬首廳。
柔和的燈光照射著斬首處理臺,八個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少女雙手被工作人員束縛在身後,她們之間以相同的間隔站立著圍繞成一個不大的圓圈。
她們面向的圓圈的中心點上,站著的正是雙眼微閉的斬首高手飛豬。
心情已經平靜下來的艾美這時也來到了斬首廳。
對於自己一時衝動,冒失地槍殺了白河愁,她有些懊惱。
怎麼直到現在還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呢?幸虧飛豬救場,不然還真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收拾這個殘局呢?
看到飛豬站在由八個身材高矮不同年齡也相差好幾歲的少女圍成的圓圈中間,心裏明白他要表演一刀斬八女的拿手好戲。
儘管知道他技藝高超,但行刑時處理的技術要求太高了,刀揮出去後的線路是高低起伏的曲線,還要一刀畢功。
艾美暗暗為飛豬擔心。
飛豬睜開了眼睛,寶刀緩緩出鞘,薄薄的刀刃閃著寒光。
猛然間,寒光一閃,幾乎沒有人能夠看清他的刀已經輪了一個圓圈。
八個少女只是感覺到自己的脖頸似乎被風吹過,微微一涼,誰也沒有感覺到什麼特別的異樣。
可是,飛豬已寶刀歸鞘,掃了她們一眼,微笑著在她們詫異的目光中徑直離開了。
那些女孩看到飛豬飄然離去,她們都扭動著脖子注視著飛豬的背影,卻沒有發覺自己有什麼不妥。
她們一個個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還以為飛豬不砍她們了,面部都浮現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
其中的一個女孩還張開了小嘴似乎要呼喊飛豬回來。
直到這時,她們潔白細膩的脖頸上,一道細紅的血線才開始圍繞著喉頭浮現,柔弱的脖頸再也支撐不了秀美的頭顱。
隨著少女們那有著各種髮飾的秀髮長短不一面部表情各異的頭顱象散落的西瓜那樣滴鎦骨碌的滾作一團,她們那無頭的身軀從整齊的切口處噴出了迅疾的血泉,隨即以不同的姿勢軟癱在臺子上。
柔和的燈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們在做著最後的掙紮,手腳達到痙攣抽搐是那麼的明顯。
雨季已經觀看過多次這個遊戲的不同版本,但這次飛豬的表演的確令她驚訝,而艾美更是被飛豬的絕技給震驚了。
報名參加溫柔旋風一刀斬的少女只有剛才的那八個,而飛豬一鍋就把她們幹淨利索地給燴了。
看臺上,等待著接受處決的少女們也看得呆了。
其中的一個原來是報名參加斷頭臺行刑的叫紅玉的十七歲的少女,看到飛豬就要離開,她不由改了主意,非常渴望享受享受飛豬的溫柔旋風一刀斬。
她不由得站起身來大聲向飛豬呼喊。
「飛豬大師,等一等!你能給我溫柔的一刀嗎?」
少女尖銳的呼喊,在寬敞的行刑廳內迴盪。
飛豬帶著燦爛的微笑回過身來,敦厚的身軀一點也不顯笨拙。
「是誰在喊啊?呵呵,非常願意為女士服務!」
「是我啊,是我喊的,我是紅玉!你願意為我服務?太美妙啦!」
「呵呵,我看到你了。小丫頭片子長得還不賴嗎,下來吧!還有需要服務的小姐嗎?」
「我!」
「我!」
「還有我!」
「我也參加!」
「等等我,別拉下我啊!」
…………
隨著淅瀝呼隆的一陣喧嘩,紅玉領著頭,居然從看臺上一下子跑下來了十二個花枝招展的青春少女。
「好吧,那我就再表演一場!喂喂!後面的那些請回去吧,我告訴你們,這裏的設施各有各的妙處呢,要相信你們自己的選擇嗎。
可惜啊,你們的如花的生命只有一次,不可能兼顧呢。今天你們要都讓我砍了腦袋瓜,後悔可就沒辦法啦!
呵呵,要是你們參觀我砍完這些美妙的腦袋瓜,還想來這裏讓我砍的話,呵呵,請你們下輩子再來吧。
這可是個技術加力氣的活呢,我現在沒有足夠的精力來照應你們,可不能對不起你們,害你們呀!哈哈,該收工啦!」
在那十二個花枝招展的青春少女身後又跟下來的七八個少女,怏怏不樂的撅著嘴返回了看臺,直後悔抱怨自己的動作不如同伴快。
「大師,你打算怎麼砍我們的腦袋瓜呢?」
紅玉歪著頭,俏皮地問。
「那,你想怎麼樣呢?」
飛豬不客氣地捏了捏紅玉的粉腮。
「咿呀,你好壞!」
紅玉咯咯地笑著躲避,滿臉紅暈。
飛豬不但沒放手,而且兩手抓著紅玉的半截袖襯衫的前襟,手一分,只聽見哧啦一聲,襯衫上紐扣全扯落啦。
「啊呀呀!」
紅玉長到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大男人撕破自己的衣衫,臉羞得更紅了。
特別是飛豬的手觸摸到自己敏感的乳頭時,身體就像過電一樣。
「姑娘們,自己脫吧,讓我評判評判你們這些丫頭片子誰的身材最好!」
飛豬放開了紅玉,對著其餘那些正在看熱鬧的少女們說。
紅玉感到自己心裏癢癢的,飛豬剛才的那一抓一撕,居然令她春心蕩漾。
她那半截袖的前襟敞開,暴露出自己胸前那樸素的乳白色的小胸罩,可是她只是感受到了少女的嬌羞。
很快,十二條少女一絲不掛的精赤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了飛豬的面前。
畢竟,她們還是些沒有發育完全的女孩子,有好幾個只有十六歲的少女的乳房還根本沒有成型呢。
十七歲的紅玉正處在旺盛的青春發育期,她對自己身體的發育還算滿意,特別令她驕傲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雙乳房,要比同齡的其她女孩都要豐滿許多。
其他的那些女孩,都不如她的雙乳飽滿結實,渾圓挺拔。
細細的乳頭翹翹的,幾乎與胸部垂直。
雖然基部還有繼續延伸的趨勢,可是她知道自己的青春發育只能延續到今天。
她不禁為自己的身體沒有了最後發育成熟的機會而感到略微有些遺憾。
在同齡的女孩子中間,她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忽然內有些自信的。
她望著那些少女們單薄苗條的身體暗笑,嘻嘻,你們再也沒有趕上我的機會了。
「哎,大師,你還沒告訴我要用什麼花樣砍我們的腦袋瓜呢!」
紅玉還沒忘剛才的話茬。
只見她夾緊了雙腿,一手遮掩小腹下那只有幾根稀疏的黃毛,另外一隻胳臂則橫在了前胸。
畢竟她還是個只有十七歲的花季少女,正處於最害羞的時期。
人生第一次這樣赤裸在一個男人面前,一個即將毀滅自己如花的少女青春的男人面前,她還是真切的感受到了少女的嬌羞。
看著紅玉的窘態,飛豬樂了。
他真弄不明白,這麼開朗活潑的女孩子,怎麼會跑到這裏來讓他摧殘如花的生命呢?他知道,這不應該是他能弄明白的問題,他的使命和任務就是給她們提供最優質的服務。
「哦,這樣吧,咱們不重複以前的花樣,今天趁著我高興,就來個你們還沒見過花樣如何?這個花樣今天可是第一次正式使用,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你們想不想嘗試嘗試,做第一批吃螃蟹的丫頭啊?」
飛豬笑吟吟的,順手捏了捏紅玉用胳臂遮掩不了的左乳房的上半部,柔柔的,很有彈性。
接著,不老實的手撥開了胳臂,一路向下摸,彈了彈翹立的乳頭,隨後把左乳房結結實實的攥了個滿手。
同時,他用閑著的另一隻手,把赤裸的紅玉擁了個滿懷。
紅玉早就料想到自己很有可能會在接受處決前受到輕薄。
她嘆了一口氣,自己最寶貴的性命都不要了,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於是,她沒有任何的反抗和抵擋,專心享受著飛豬的揉搓給自己帶來的快感。
「那……那……,你說說是用……用……什麼花樣吧,可別拿我們……我們……當,當那個……那個……實驗品啊。」
另外的一個女孩看到紅玉被飛豬弄得俊臉羞紅說不出話來,她怯怯地說了一句話。
「他敢用就說明他有把握,不管他是用什麼花樣,我都想讓他用出來的。」
又一個看起來滿臉稚氣的少女出人意料的放下了遮掩自己胸部的雙臂說。
儘管她的雙乳還不過是胸前小小的凸起,可是對於剛剛開始發育的她來說,卻是付出了極大的勇氣。
她這時想,也許再過一會兒,自己就會精赤條條,身首異處。
少女的什麼秘密也將毫無遮掩,何必自己羞自己呢?
「好吧,我的這個招式,叫做夢幻並蒂蓮。由兩個少女採用背靠著背或者胸貼胸的姿勢站好,然後把兩人的秀髮編織在一起,我一刀下去,就砍下了兩顆秀髮纏繞在的臻首。
要是處決的少女夠多,可以圍繞成一個圈,這樣兩個兩個倒在一起的效果會更美觀。但使用這個招式還是需要一定的要求的,站在一起的兩個少女的身材要相當,差異不能大。
這個辦法最大的好處,是兩個最要好的朋友可以依靠在一起,生死相依,同赴天堂。當然了,這個辦法可能不會有像剛才那樣過那麼一會才臻首落地的效果,刀過後兩顆並蒂蓮會直衝雲霄!」
「哇!」
「咿呀呀!」
「我要定了!」
「好酷!」
少女們驚嘆著,流露出嚮往的神態。
接著選伴了。
因為她們大多來自不同的班級,相互之間並不是很熟悉,所以她們開始相互打量著,尋找適合自己的同伴。
紅玉在這些少女中倒有一個關係還算不錯的朋友芝美,可惜芝美的身材和自己相差太懸殊。
紅玉的身材超過了一米六五,而芝美的身材嬌小玲瓏,還沒有一米五。
紅玉只好惋惜地搖了搖頭,從其他少女中選擇比較合適的。
除了紅玉,只有一個女孩子的身材接近一米六,其餘的都在一米五五以下。
這個女孩子叫茗嵐,她看到紅玉向自己伸出了手,猶豫了一下手就拉在了一起。
其他的那些女孩也各自找到了同伴。
這些女孩子有個共同的特點,都是一頭長髮,秀髮飄飄,還真適合編製成並蒂蓮呢。
「大師,是採用背靠著背好還是胸貼胸姿勢好呢?我們倆在一起合適嗎?」
紅玉拉著茗嵐跑到了飛豬面前。
「呵呵,我說啊,各有千秋。胸貼胸,兩人摟在一起,乳房也頂在一起,貼得緊密,會有融合在一起的感覺,但餐刀的一刻可能會相互打擾,所以適合親密無間的好朋友。
而背靠背呢,避免了兩人乳房頂在一起的尷尬,相互打擾的可能會小些,適合相互不太熟悉的少女。你們兩個在一組還可以,不過身材還是有些差異,最好採用胸貼胸,你還得略微彎彎腿,盡量讓你們的脖子一樣高。
對了,採用胸貼胸的少女最好還要相互親吻,而且是深度的親吻,香舌要糾纏在一起,這樣會出現砍下來的並蒂蓮還是嘴對嘴連在一起的奇觀呢!」
「哼哼,讓我們親嘴,脖子當然一樣高,你倒方便砍了。不過,我們女孩子之間還沒這麼親過呢,真像在搞同性戀呢。」
茗嵐有些為難的望著紅玉。
「沒關係的,親不親,採用什麼姿勢,你們自己決定,我不會強迫你們的。不過啊,親嘴會有特別的妙處,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飛豬大度地說著。
很快,十二個少女分成了六組圍繞成了一個圓圈,她們四組胸貼胸,兩組是背靠背,每組兩個少女的一頭秀髮都編織成了一條長長的髮辮。
工作人員分別用一條柔軟的麻繩,把每組兩個少女緊緊束縛在了一起。
而四組胸貼胸的少女,開始相互親吻,香舌頓時糾纏在一起。
紅玉並不熟悉茗嵐,當兩人的乳房緊緊貼在一起頂扁在自己胸脯的時候,一種異樣的感覺油然而生。
紅玉不由自主地用自己的香舌去試探茗嵐的香唇,而茗嵐立即有了反應,熱烈的回應著紅玉。
兩人的香舌糾纏在一起,雙臂緊緊地摟著對方,身體竭力貼緊,而她們的下身也同時濕潤了。
飛豬看著火候差不多了,他優雅地走到圓圈的中心點,寶刀出鞘,寒光閃閃。
只有兩個少女注意到了飛豬的寶刀瀟灑優雅的舞了一個圓圈。
看著那飛舞的白光從自己的脖頸間閃過,自己卻只感受到一絲的涼風吹過。
意亂情迷中的紅玉只是感覺到了脖子上似乎掠過了一絲涼風,她沒有感覺到任何痛楚,也沒有意識到飛刀已經砍斷了自己脖頸。
突然間,喉頭一甜,眼前的一切頓時旋轉飛騰,唯一能看清楚的是和自己仍然在熱烈親吻的茗嵐那清秀的面龐。
她感到頭有些暈眩,劇烈的旋轉中她仍注意到了在矗立著的六組無頭的少女軀體,其中那最高大的一個雪白的脖頸斷口中噴湧出的熱血最高最急,她很驕傲,知道那就是自己的軀體。
茗嵐在自己頭顱騰空的瞬間有些愕然,旋轉中有些近視的她就沒有看清東西的能力了。
儘管模糊中的她在空中也注意到了那六組無頭的少女軀體,可是她卻沒有了分辨出哪是自己的能力。
紅玉和茗嵐的頭顱被髮辮束縛在一起,紅玉的舌頭伸到茗嵐的口中,兩人的香舌仍然糾纏在一起。
模糊中的茗嵐用牙齒咬住了紅玉和自己糾纏在一起的香舌,使兩人嘴對嘴頭顱並得更緊。
飛舞中,芝美和她那夥伴的頭顱居然和紅玉和茗嵐的頭顱在空中交會,紅玉看到芝美和她那夥伴也是嘴對嘴,還注意到了芝美和她那夥伴那有些散亂迷茫的眼神。
終於,空中飛舞著的六組頭顱先後落地,而六組少女的無頭之軀隨著脖頸斷口中噴湧出的熱血漸漸緩慢而無力支撐先後軟癱。
湊巧的是,她們的無頭之軀都整齊地倒向了圓圈的中心,她們的軀體或者是一上一下,或者兩個都是側身,形成了一個整齊的圖案。
飛豬把散落的六組頭顱提著髮辮收集起來放到圓圈的中心,明亮的燈光下,那四組胸貼胸的少女的頭顱,果然因為親吻而嘴巴仍緊緊的對在一起。
當飛豬提起紅玉和茗嵐嘴對嘴的頭顱的時候,紅玉還有些意識,而茗嵐已經沒有了知覺。
舌頭被茗嵐的牙齒緊緊咬住的紅玉希翼引起飛豬的注意,她想給飛豬一個微笑,可是面部的肌肉似乎失去了控制。
紅玉竭力衝著飛豬眨了眨眼,可惜飛豬卻沒有注意到她的表示。
隨著一陣暈眩,遺憾中的紅玉明白了自己不過是他的一個演出用的道具而已,他也不會特別看重的自己,失望中的她感到眼皮特別沈重,隨著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黑暗徹底的籠罩了她。
飛豬的這次表演,真是征服了全場。
很多少女都後悔自己今生沒有了享受飛刀絕技的機會,而肥胖敦厚的飛豬的形象也在她們的眼中變的高大起來。
她們戀戀不捨地注視著飛豬的身影漸漸消逝。
艾美也深深的被飛豬卓越的技藝所震驚,她靠在雨季的身邊,真想不通飛豬的絕技是怎樣來練出來的。
雖然艾美一向不喜歡斬首的活動,所以她很少光顧這裏。
但是,這次飛豬的刀法令她停下來。
她的眼睛並沒有注意那些倒在地上沒有頭的女屍,眼裏只有飛豬的刀。
這時,猛然間傳來了一陣喧嘩,艾美頓時變得面色蒼白。
突然一個身穿黑色忍者裝的女生衝進來,手中放出的飛鏢已經連續奪去好幾個工作人員的生命,其中一個還恰好還倒在了艾美的身旁。
艾美看見那個工作人員滿臉紅暈,看來是在快美中離開的。
她看見兩個飛鏢準確的插在那個女生的乳頭的地方,最後的一個飛鏢竟然是在女生倒下的時候射進女孩子最隱秘的部位。
「我來為白河愁報仇的!」
那個女忍者高叫著,滿眼的怒火,滿臉的殺氣。
「啪!啪!」
艾美舉起雙槍連發兩槍,才發現槍裏沒有裝子彈。
「嘿嘿!今天就是你這個魔女的死期!」
女忍者揚起了手,正欲團身撲向艾美。
雨季一時也嚇呆了,慌亂中的她隨手抓起了一隻精巧的女式涼鞋向女忍者砸了過去,正正地砸在了女忍者的身上彈落,可是女忍者毫髮無傷。
沒有了武器的艾美危在旦夕。
「呀!」
隨著一聲嬌呼,又一個工作人員飛身撲向忍者,她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保護艾美,擋住飛鏢。
「噗!噗!」
那是鐵器鉆進肉體所發出的聲音,兩枚正飛向艾美的飛鏢如願地鉆進了那個工作人員的胸脯那隆起的地方,濺起了兩朵艷麗的血花。
「喔唷唷!」
她呻吟著,立即桃面緋紅,踉蹌了一步,有些不情願地仆倒在了那個一身黑衣的女忍者的腳下。
她的小嘴微張,一縷鮮血從嘴角溢出,身體突然猛的一挺,就大睜著有些哀怨的眼睛不動了。
黑衣女忍者踢了踢那個已經不動了的女工作人員,她穿著的淺藍色短褲的襠部很明顯的已經濕了,小便肯定是失禁啦,不知道有沒有混合著淫水呢?毫無疑問,她是在高潮中告別了少女的青春。
黑衣女忍者繼續一步步逼向心驚膽顫花容失色的艾美,而艾美的身邊只剩下了雨季和另外三個女工作人員,艾美的性命岌岌可危。
同樣是少女的她們,雖然知道自己赤手空拳根本就不是這個兇神惡剎般的女忍者的對手,可是雨季一咬牙又橫身擋在了艾美身前,而那三個女工作人員猶如飛蛾投火義無返顧地一齊躍起撲向了黑衣女忍者。
「找死!」
黑衣女忍者一聲嬌斥,兩手飛揚,一道道銀光撲向了三個少女。
隨著飛鏢插進少女們青春肉體的噗嗤噗嗤聲和她們絕望無奈的呻吟悶哼聲,血花飛濺,三條柔美的身軀黯然墜落。
由於三個少女,使黑衣女忍者動了怒,飛鏢不僅插進了每一個少女的傲人雙峰,而且連肚臍、小腹、大腿都沒能倖免,甚至在她們倒地後還在兩腿間補了一飛鏢。
頃刻間,三個少女玉隕香消,可是她們用自己的生命為警衛的趕來贏得了時間。
覺察到了警衛趕來的腳步聲,她伸手再取飛鏢,卻抓了個空。
原來,她剛才一時性起,居然把所有的飛鏢都甩出去了。
她恨恨地跺了跺腳,燕子般轉身,輕巧的幾個起落,躍過橫躺在地上的那幾個女工作人員。
「算你命大!」
她丟下了這句話,身影就飛出了門口。
剛回過神來的雨季知道自己剛剛從鬼門關上走了一遭,她匆匆衝向門口,只見匆忙的警衛正在趕來,而黑衣女忍者已不見了蹤影。
「發生什麼事了?」
聲到人到,一個身手矯健英姿颯爽的青春少女率先衝到了雨季面前,扶住了面色蒼白搖搖欲墜的雨季。
「哦,是箋花姐啊。你可來了,剛才可把我嚇壞啦,突然來了一個黑衣女忍者,要殺艾美姐給白河愁報仇,還對我們這些工作人員大開殺戒,現在艾美姐身邊的工作人員就剩下我一個啦。
咦,也真奇怪,艾美姐一時衝動殺了白河愁,不過是剛剛的事啊,能知道的沒幾個,外邊的人也不可能知道的啊,怎麼會突然來了個黑衣女忍者呢?難道,是我們夢幻天堂的人喬裝打扮的?」
聽到這裏,箋花面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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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以後再說。艾美怎樣了?她沒受傷吧?」
箋花說著就衝進了門。
箋花是和艾美齊名的總管,都是屬於夢幻天堂高級管理層的。
不同的是艾美負責處決,箋花負責保衛和訓練。
可惜的是,兩人平時就有些不和。
特別是因為出色的槍手不足,箋花看中了在艾美管轄下的白河愁,想把他挖到自己管轄下的妙手摧花堂去當教官,而艾美沒放人,更加深了她們的矛盾。
但這次艾美這裏出了事,箋花居然是第一個趕來救援的,讓雨季十分感動。
看臺上的少女們被這突然發生的一幕嚇的夠嗆,在隨後趕來的少女警衛的引導下進入了休息廳。
經過了這些變故,面色蒼白的艾美已是有氣無力。
「我不要緊,只是有些頭暈,身上一點勁都沒有。箋花啊,麻煩你把我這裏還沒有完成的工作做完吧。好在後面的主要是使用器械,你就是監督監督。
怎麼樣啊?雨季,麻煩你去把飛豬找來吧。本來啊,到這裏就沒他的事了,他可以休息的,可是現在我其他的助手都沒有了,沒別的辦法,只好辛苦他啦。」
艾美說著,又是一陣眩暈。
「放心,沒問題的。」
箋花答應的挺幹脆,心裏卻在暗暗好笑。
哼哼,艾美,你不是仗著老總賞識你,一直就挺狂的嗎?哈!你也有這樣狼狽不堪的時候啊。
等見了老總,看你怎麼交代!
搖搖擺擺的飛豬聞訊趕來了,望著現場那橫七豎八的少女工作人員尚未冷卻的屍身,他也感到十分驚訝和意外。
剛才雨季匆匆地把剛才發生的驚心動魄的一幕簡單的描述了一番,他感覺到十分狐疑。
把在如此隱秘的地方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突然事件呢?他也同意雨季判斷的那個黑衣女忍者是夢幻天堂的內部人員喬裝打扮的可能。
可是,在這裏的工作人員中還沒有聽說過有誰擅長使用飛鏢的呢。
箋花正指揮著手下的警衛開始清理場地,理由就是為了不影響處決工作的順利進行。
飛豬望著箋花手下那些雜亂的來來往往的少女們,徹底破壞了還沒有經過詳細勘察的現場,他的疑問更深了。
少女工作人員的屍身被一具具拖走了。
也許是嫌礙事,一隻插在了少女工作人員胳臂上的飛鏢被拔下來丟在了血泊中。
飛豬俯身撿了起來,拿在手裏把玩端詳著。
飛鏢精巧鋒利,份量很輕,鏢尖寒光閃閃,而且還帶有血槽。
這是一種經過精心製造的特別的兵器,不像通常那種江湖藝人表演所用的飛鏢。
這種飛鏢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飛豬望著飛鏢若有所思。
「這東西很鋒利的吆,小心別割著手啊。哎呀,還沾著這麼多血,真臟,快擦擦手吧!」
笑吟吟的箋花手裏拿著一條潔白的絲帕出現在飛豬面前,體貼地擦拭飛豬手上的血跡。
「這飛鏢好精巧呢!」
箋花說著,很自然地接過了飛鏢,仔細地看了看,然後順手把飛鏢交給了一個女警衛。
「這是現場的證物,你帶回去!」
飛豬還想要回飛鏢,可是箋花正是負責警衛工作的,他張了張口沒有說出來。
最後被清理的是那十二個身首異處的裸體少女。
當女警衛們提起那六串的頭顱的髮辮時,她們不由發出了一陣驚呼,臉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羨慕嚮往的神情。
她們看到了其中那四組嘴對著嘴親吻的少女頭顱,即使提在手裏那兩個少女的嘴依然緊緊對在一起。
若不是些許的血汙沾染了清秀的面龐,她們的神情會更加動人。
「這是你的傑作吧?真厲害!」
箋花也很佩服飛豬的絕技,雖然她最熱衷的還是槍決。
她很佩服飛豬的敬業和鉆研精神。
「見笑了。我的手法還不是特別熟練,等再練些日子,效果會更好些。」
「你真謙虛。要是需要的話,歡迎你到我那裡去練習!」
「到你的妙手摧花堂嗎?你那裡主要是練槍的啊,我是練刀,對打槍不是那麼很感興趣的。我的射擊技術能應付這裏的工作就行了,我只是想把刀法練的更出色些。」
「不是這樣的,我那裡也可以練刀法的。我們這裏的行刑手應該樣樣精通,你的槍法必須要練精。
還有啊,在我那裡陪行刑手訓練的,都是比較出色的女孩子,而不是像在這裏處決的那些女孩子那樣環肥燕瘦什麼樣的都有呢。空閑的時候,你就過去玩玩吧。」
「謝謝啦!需要的時候我再去麻煩你了。」
「說那裡話啊。我負責警衛和訓練,也有苦衷啊。警衛還好說一點,訓練就麻煩了。訓練出的女行刑手不受歡迎,很多來這裏的少女就堅決拒絕讓女行刑手為她們服務,很多時候她們只能藏著打黑槍。
儘管女行刑手比較瞭解女性,裸體行刑也不會那麼羞騷,可是那些來到這裏的少女,從內心上說,還是希望在自己生命的最後時刻,享受到男性的蹂躪。而這,正是那些女行刑手所不能給予的。
現在要訓練出一個出色的男行刑手太困難了,好不容易選來了幾個,一開始還興趣盎然,玩起女孩子來可謂精力無窮,可是訓練一動真格的,居然竟嚇傻拉。
只會說不會練,最後居然讓被他們禍害了的女孩子給結果了。唉,真是人才難得啊。」
「還是你們女孩子瞭解女孩子的心思,我就搞不懂那些女孩子的腦袋瓜裏到底想了些什麼。」
「呵呵,你忘了嗎?女孩的心思你別猜,你別猜,你猜了也猜不明白!」
「是啊,女孩內心的感情世界也是很豐富的呢!」
「唉!我知道艾美不怎麼欣賞白河愁,可也犯不著一槍把他給崩了呢。要是他聽我的,到我這裏來當教官的話,就沒有這殺身之禍了。
白河愁也算個天才,他居然一邊玩著女孩子一邊執行槍決,工作享受兩不誤,真想的出來。可惜了啊。
我當教官,指揮打女孩子的性部位,感覺總是怪怪的,總進入不了角色。我總覺得,要是由男的訓練男的,訓練的效果肯定要好的多。」
「這個,我不懂訓練,也不好說啊。艾美是做的冒失一點,她也是看到白河愁槍決的是個孕婦,一時衝動控制不了自己啦。
可是,不管是不是孕婦,只要來到這裏,下場沒有什麼區別的。白河愁也沒有做錯了什麼,他死的可夠怨的啦。」
「嘻嘻!所以才會發生剛才的變故啦!那個黑衣女忍者,有沒有可能是白河愁靈魂的化身呢?」
「不可能的,哄小孩子去吧!不過啊,你和艾美作為咱們天堂的兩大主管,應該互敬互讓,相互體諒,不要再明爭暗鬥啦。你們作為老總的主要助手,咱們天堂的興旺還要靠你們呢。」
飛豬剛才聽著箋花說到了白河愁身上,猛然想起了就是在白河愁那裡見到過這種飛鏢,當時他還得意地說是從箋花總管那裡討要來幾枚做試驗的。
可是白河愁最熱衷的還是槍殺,那飛鏢他只用了一次,因為沒經過訓練,射出去根本沒什麼準頭,效果也不好,之後就再也沒使用過,飛鏢也不知道被他扔到哪裏去了。
現在一聯想,飛豬基本可以確定那個黑衣女忍者就是箋花喬裝打扮的。
因為天堂還離不開她倆,所以他沒有直接點破,只是說了那麼幾句話。
飛豬很頭疼,箋花也真夠冒失的,若不是他及早發現艾美的情緒不穩定,提前偷偷退出了艾美佩槍的子彈,也許箋花已不能站在這裏談笑風生了。
若不是艾美身邊的工作人員捨命抵擋,艾美也就很可能喪身於箋花的飛鏢之下了。
無論出現哪種情況,都是天堂的巨大損失。
女孩子真是心眼小啊!真是女孩的心思你別猜,你別猜,你猜了也猜不明白!
箋花也是絕頂聰明的少女,她知道飛豬已經猜測到黑衣女忍者是他喬裝打扮的,儘管有些心驚,可是她也知道敦厚的飛豬是不可能去老總那裡告密的。
於是,她略略心安了。
「說哪裏的話啊,我和艾美不是親密無間嗎?」
「呵呵,那樣最好。不過啊,我建議你以後要加強天堂的保衛工作,不能再讓女忍者來這裏大開殺戒啦。艾美身邊需要的工作人員你也要盡快補齊,這件事盡量別讓老總察覺,不然你這個負責保衛的總管可無法向老總交代的啊。」
「嘻嘻,我會辦的。歡迎你去我那裡練習啊,我希望你的槍法和刀法一樣棒!」
就在飛豬和箋花交談的時候,箋花手下的少女警衛們已經完成了清理工作,連灘灘血跡都被沖洗得幹幹淨淨。
現在一點也看不出剛才發生的激烈打鬥的任何痕跡啦。
雨季還是不太放心艾美,她看到箋花分派了一隊少女警衛協助飛豬工作,悄悄對飛豬說了一聲後就去看艾美了。
艾美的眼神直直的,正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看到雨季後眼睛才有了些光彩。
她也是一個聰明穎慧性格剛強的少女,今天發生的一切並沒有把她壓垮。
雖然還不是十分確定,艾美也感覺到這個女忍者的身形聲音動作都像極了一個人——箋花。
若真是她,又都是同為總管,以後怎麼相處啊!對箋花,她是下不了手的,哪怕真的死在她的手裏。
艾美的思緒紊亂,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雨季趕緊把她聽到了飛豬和箋花交談的內容告訴了艾美,這也證實了艾美的判斷。
在雨季描述了箋花的反應後,艾美也放下心來。
她知道,箋花是不會再這樣冒失了。
她很慶幸佩槍的子彈被飛豬偷偷退掉了,不然蒙面的箋花早就成了她槍下的一縷香魂啦。
不過,可惜了那些好姐妹了。
「雨季,你可以陪我到一個地方嗎?」
艾美的語氣一點也不像一個總管。
「當然可以。」
「我想去看看我們的好姐妹。」
艾美說的,是指那些為保護自己而被忍者殺死的工作人員。
雨季和艾美兩人來到了停屍間。
一般來說,工作人員在死後的處理安排與被行刑處決的女生的安排是不同的。
但是,箋花並沒有把她們的屍體分別處理。
艾美看見那些為保護自己而犧牲的姐妹的屍體,就混雜在被處決的女生的屍體堆中,心裏非常難過。
艾美與雨季費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把她們的屍體分揀出來。
艾美一邊哭一邊為她們清洗。
看著那破損的乳房,乳頭,肚臍,小腹,大腿,胳臂,甚至女生最隱密的地方,真的沒有辦法可以止著她的淚水。
艾美小心的為她們清洗,每一個都清洗。
雨季看到也非常感動,心裏想,要不是她們擋著那個忍者,也許躺在這裏的就是她吧。
雨季滿懷關心,幫著清洗揩拭。
「她們總算在快美中離開。」
「對啊!可是……」
艾美當然不想死亡會真的降臨,可是她們的死又是直接與自己有關。
她現在的這種難過,也許是雨季所不能理解的。
雖然女孩子最性感的部位都差不多完全被破壞了,但是她們仍然很美麗。
艾美小心的為她們穿上新的乳罩,內褲,夢幻天堂工作人員制服。
她們都像睡了一樣。
「可以把她們運回她們的宿舍。」
「啊?把她們運回去?」
雨季用奇異的眼光望著艾美。
「對。我要把她們帶回去。」
艾美堅決的說。
艾美管理的地方很大很寬敞,其中有些地方可以用作屍體保存的收藏室。
而這些地方並不是會有太多的人所知道的。
經過處理的屍體不會腐爛,而這些收藏室可以給女孩子一個永遠安息的地方,也是不少愛好唯美冰戀的男生的天堂。
有些女孩子不希望自己的屍體被分解,艾美也會依照女孩子的意願,為她們預備安息的地方。
在忙碌地處理完她們後,雨季帶來十多個參加行刑的女生和一隊女警衛。
「她們來幹什麼?」
「她們改變了主意,暫時不想受刑,她們想留下來。這些警衛是箋花總管派來的。」
「好!就讓她們在這裏工作,這樣可以填補犧牲的工作人員,也可以減少飛豬的工作量。」
「那你們跟我來吧,先去看看你們的宿舍,然後咱們一起去給飛豬幫忙。」
雨季說著,帶著少女們離開了。
艾美望著雨季幹練的身影,內心非常的欣慰。
這時,自動化絞刑機前已是熱火朝天。
喜歡絞刑的女孩子還真不少,在絞刑機前聚集了一大批。
儘管女孩子們同樣是熱衷絞刑,可是其喜好還是有差別的。
有的喜歡熱鬧,願意好多人一起集體上絞刑機。
還有的喜歡安靜,不願意出現相互間的打擾,她們的選擇是一個個的單獨上絞刑機。
現在,由飛豬操作自動化絞刑機處決的是那些一個個的選擇單獨上絞刑機的女孩子。
因為絞刑比較費時間,儘管處決已經進行了一段時間,單獨在自動化絞刑機上接受完絞刑的少女還不算多。
接受完絞刑的少女躺在一邊,她們面容恬靜,神態安詳,有的舌頭吐到了嘴外,也有的舌頭一點也沒吐出來。
她們的肉體表面沒有明顯的傷痕,只是白皙的脖頸處留下了一圈紅痕。
選擇接受自動化絞刑機處決的少女,可以選擇穿著衣服,也可以選擇裸體。
不過要是為了更舒服一點,還是選擇裸體比較合適。
沒有了衣服的影響享受會更充分。
因為現場只有飛豬這麼一個男性,而且他還是行刑手,所以選擇裸體的少女們也就沒有感到那麼特別害羞了。
飛豬沒有進自動化絞刑機的操縱室,而是在自動化絞刑機旁直接操縱。
而且,自動化絞刑機開動後,他並沒有讓機器一直運作,等女孩子的身體離開了傳送帶懸在空中以後,他就讓機器停止了運行,使絞索不再沿著軌道運行。
女孩子的身體就靜靜的垂在那裡,像剛離開了水的美人魚那樣在空中舞蹈踢蹬。
這樣他可以欣賞的更真切一些。
女孩子的身體徹底平靜下來以後,他並不急於把女孩子的身體從絞索上解下來,還要等那麼一會,一直等到女孩子在絞索上吊滿規定所需要的時間。
他也不是直接去解吊著女孩子脖頸的絞索,而是輕輕按下了一個按鈕,絞索就會自動解開然後自動還原,而那些給飛豬做助手的女警衛則迅速把那個肉體還沒有完全冷卻下來的少女拖到一邊。
接受完絞刑的少女躺在一邊,她們面容恬靜,神態安詳,有的舌頭吐到了嘴外,也有的舌頭一點也沒吐出來。
她們的肉體表面沒有明顯的傷痕,只是白皙的脖頸處留下了一圈紅痕。
當然了,要是有的少女願意隨軌道運行到盡頭的屍體回收線那裡,飛豬也會滿足的。
這臺自動化絞刑機,既可以在操縱室操縱,也可以直接操縱。
既可以採用單人吊,也可以採用多人集體吊。
既可以採用運動吊,也可以採用靜止吊。
採用靜止吊的少女在絞刑完畢以後,屍體既可以就地解下來,也可以繼續運行把屍體運送到屍體回收線那裡。
飛豬為了節約時間,所以採用了把屍體就地解下來。
這臺自動化絞刑機,完全滿足了喜愛絞刑的少女們的不同需要。
在等待著的少女們中間,有七個女孩子聚集成了一群,一邊欣賞著少女們在絞刑機上享受著快美的舞蹈表演,一邊在不停的爭論。
很明顯,她們彼此是不錯的好朋友。
她們中,有五個少女已經全裸,其餘的兩個還衣衫整齊。
其中那個眼睛大大長髮垂腰亭亭玉立的少女叫楊茜,她最喜歡的就是絞刑。
在她身邊的是一個寢室的劉培培、張倩、高美琴和王芳,也是一樣喜歡絞刑。
而穿著衣服的那兩個少女是許楠和江麗麗,她們喜歡槍殺,最希望的是嘗試一下全自動觀光式槍決儀。
許楠和江麗麗是不準備上自動化絞刑機的,她們來這裏是為了給自己的好朋友送行。
她們爭論的原因,是因為她們中的張倩、高美琴和王芳想嘗試在自動化絞刑機上一個一個的吊死,而楊茜、劉培培卻想嘗試她們五個一起在絞刑機上集體吊死。
很難兩全其美,又都想說服對方,所以她們彼此爭論不休。
因為還有幾個選擇在自動化絞刑機上單獨吊死的少女還等待在那裡,另外還有兩群是選擇集體受刑的,所以她們還有一點爭論的時間。
「哎,我說啊,咱們還是一個個的單獨上自動化絞刑機舒服,願意怎麼踢蹬就怎麼踢蹬,想怎麼享受就怎麼享受,怎麼著都無所謂的。
要是大家在一起,不是你碰著我就是我踢著你,好混亂的樣子呢。說不定,真能破壞了我們享受的情致和樂趣呢。」
這是張倩,一個瘦瘦的身材嬌小的少女,有著一雙會說話的眼睛。
「是啊,我同意。雖然我也很想咱們一起上絞架,可我更傾向一個個單獨上去呢。」
正在附和著的這個少女是高美琴,身材發育的不錯,骨架粗大,乳房鼓鼓的,比張倩豐滿多了,已很有些女人的味道。
「對,我也同意。」
王芳趕緊表態,她的眉毛彎彎的,眼睛細長,乳房的發育也還可以,硬淨的像兩個仙桃。
就如她們這個年齡的大多數女孩子一樣,她的兩隻乳房並不一樣大,不過差別並不明顯。
「你們呀,只想著你們自己,真夠自私的。咱們姐妹幾個情同手足,姐妹情深,平常說的跟蜜一樣的,可真到了節骨眼上,咱們的姐妹情誼到哪裏去了啊?還說什麼不求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同時死呢!」
平日就有些潑辣的楊茜毫不客氣的張嘴就來,說的張倩、高美琴和王芳都低下了頭。
「還是咱們一起吧,也許結果沒你們想像的那樣呢。自動化絞刑機的設計上有這個功能,就說明考慮到了這些問題。再說啊,我們在一起,彼此還有個照應呢。」
劉培培總是贊同楊茜的觀點,其實她的性格跟楊茜差不多。
飛豬聽到了她們的爭論,他感到有些好笑。
下一個接受處理的這個女孩表情怯生生的,也許連十六歲都未滿,乳房才剛剛開始發育,胸前還只是兩個小包包,根本就沒有成型。
不過,粉紅色的乳暈到很漂亮,小巧的乳頭也是翹著的。
她選擇的是運動吊。
於是,飛豬彈了彈她的乳頭,捏了捏她那緊蹦蹦的還不算豐腴的屁股。
這個女孩羞得連脖子都見紅了,飛豬安撫地把她的秀髮從絞索套裏抽出來,讓她雪白的脖子和絞索最親密的接觸,然後才讓機器開動。
這個女孩的身體隨著傳送帶運行,在她回頭想再看飛豬一眼的時候,她的身體懸在了空中。
於是,她開始了劇烈的舞蹈,身體也隨著軌道的運行而大幅度的擺動。
那個女孩的身影漸漸遠去,身體的擺動幅度也在漸漸轉弱。
下一個模樣還挺標誌的少女選擇的是靜止吊,因為軌道上的絞索還吊著前一個女孩在繼續運行,所以還不能套絞索。
飛豬趁著這個間隙,逕直走向了楊茜她們這群少女們。
「姑娘們,你們好啊。你們剛才的爭論我聽到了一些,我有辦法讓你們兩全其美的。都到了這個時候啦,你們可千萬不要傷了姐妹情誼啊。」
楊茜儘管很大大咧咧,可她畢竟是個青春少女。
儘管是自己情願裸體的,可是當她赤裸著身子面對著一個大男人時,還是令她真切地感受到了少女的羞郝。
她雙臂橫在胸前,緊並著雙腿,其她的四個同伴也是同樣的動作,同樣的滿臉紅暈。
而衣衫整齊的許楠和江麗麗,卻是抿著小嘴直笑。
「哦,哦,你說,你說說。」
一向伶牙利齒的楊茜說話也不那麼流利了。
「哼,別看我們的笑話,等會你們也會精赤條條的!」
潑辣的劉培培嘴裏小聲嘟囔著還狠狠地瞪了許楠和江麗麗一眼。
「嘻嘻!可惜啊,當我們精赤條條的時候,你是沒那個眼福看啦!」
江麗麗的小嘴也不饒人,許楠卻輕輕拉了拉江麗麗的衣裙。
「都這個時候了,咱們別鬥嘴了好不好啊?」
「你們別吵了,咱們聽聽大師怎麼說好不好?咱們吵了那麼久,不是一直沒有結果嗎?」
楊茜抬起手制止同伴們的爭吵,結果一隻乳房就暴露出來了一大半,她羞得趕緊又捂了起來。
「呵呵,我說啊,你們可以選擇集體絞刑,不過你們的間隔距離可以大一點,相互之間隔著一個絞索,那樣相互幹擾的機會就小了很多。至於選擇運動吊還是靜止吊,就只能二選一了。
給你們一個建議,上絞架的時候,你們中身體健壯結實的可以先上,身體柔弱些的後上,這樣你們就可能會在相同的時間內一起嚥氣,達到你們同年同月同日同時死的心願啦!」
「真的嗎?太好了!」
「謝謝你,太謝謝啦!」
「大師,你幫我們解決了大問題,太美妙啦!」
少女們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那麼,大師,你說運動吊好還是靜止吊好,我們聽你的。」
楊茜是她們中的大姐,她很實際,不想最後再在這個問題上再發生分歧。
「這個嗎,我看你們還是選擇靜止吊好一些。因為你們相互之間的身體發育狀況相差比較大,選擇運動吊的話。
因為軌道的運動,身體比較重的少女會斷氣比較早,而靜止吊就沒有了軌道運動所產生的影響。隨意,你們還是選擇靜止吊比較合適。」
「好,我們聽你的!」
飛豬圓滿的解決了這些少女們的爭執,他非常滿意的跑回去,給那個模樣還挺標誌的少女整理好絞索。
當然,他也順手捏了捏她那結實的屁股和很有彈性的乳房,隨後開動了機器。
等到她懸空以後,他就讓機器停止了運行,悠閑地欣賞著她優美激烈的舞蹈。
最後剩下的那幾個選擇單獨上絞刑機的女孩,她們一邊仰著脖子欣賞那個身段優美模樣標誌的少女在空中扭搖擺臀,一邊還在嘀咕著什麼。
此時的那個女孩正毫無羞恥的蹬腿擺胯,結實的乳房震顫著,實際上她已經顧上少女的矜持和嬌羞了。
她正用自己還沒有被束縛的雙手竭力抓著套緊在脖子上的絞索,努力張大了嘴巴想吸入哪怕是一點點的寶貴的空氣,然而這一切的垂死掙紮卻只是沒有任何效果的徒勞。
最終,她的掙紮漸漸無力,擺動的幅度也漸漸變小,隨著她的眼睛翻白,幾滴淡黃色的液體從她赤裸的下體沿著潔白細膩的大腿流下,她的生命也隨著小便的失禁宣告了終結。
她的陰部很雅致,陰唇修長,陰道口還是緊緊的,陰蒂在陰唇外面伸出了一點頭,最顯眼的是她連前庭都漿上了一層白色的愛液,看來她是死在了極度快美之中。
「要是她選擇把雙手束縛在背後的話,享受還會更劇烈呢。」
飛豬注視著協助自己的那些警衛把那個少女拖走,有些惋惜地自言自語。
「束縛和不束縛雙手,差別有那麼大嗎?」
有一個女孩問,其她的少女們都圍了過來。
「你們也都看到了啊!差別是有的,凡是束縛雙手的少女,享受的都比較徹底。因為有一些女孩子喜歡自由,不希望束縛雙手,我也會盡量滿足她們最後的願望,所以在我這裏絕對不會強制的。
可是,不束縛雙手,在受刑的時候因為身體的本能,她會竭力用手毫無效果的去摳脖子上的繩索,這會分散她的注意力,會嚴重影響享受的效果。很難有那麼強的自制力控制自己的,那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大腦都控制不了的。
選擇不束縛雙手的少女,享受的效果都打了很大的折扣,剛才的這個算是最好的了,不過是因為她的身體比較敏感,要是束縛起她的雙手受刑的話,她真會爽翻了天的呀!」
「原來是這樣的呀,我原來是選擇不束縛雙手的,看來還是束縛雙手要好的多呢!」
「我也選束縛雙手!」
「我也改!嘻嘻,還是束縛雙手好哩!」
「哎,大師,我們幾個不想單獨一個一個地上絞刑機了,我們想一起上,可以改動嗎?」
這是一個原來選擇單獨受刑的少女,她下一個輪到受刑。
「可以的,我可以滿足你們的願望。好,一起上來吧!」
飛豬還是那麼大度,風度翩翩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最後五個原來選擇單獨受刑的少女一起蹦蹦跳跳的跑了上去。
因為她們本來都來自同一所學校,儘管來自不同的班級,原來相互之間不怎麼熟悉。
可是因為絞刑耗費的時間比較長,她們在等待受刑的這段時間裏居然談的很投緣,於是她們改變了主意,決定一起結束少女的人生。
五個少女站在了那裡,非常配合地把雙手背到身後,以方便束縛。
她們一個個昂首挺胸,暴露出或大或小或尖聳或圓潤的雙乳,展示著自己少女的驕傲。
儘管還是少女的她們都很害羞,那漲紅的面龐就是證明。
可是,在這個時候已還有害羞的必要嗎?死了的那些姐妹,他不是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嗎?想到這裏,她們的內心也就坦然了。
她們選擇的是不間隔的集體運動吊,而另外兩群少女也是同樣的選擇。
於是,飛豬示意那兩群少女列隊準備登臺。
絞刑機開動了,傳送帶運送著五個少女隨軌道運動,把她們一個一個地吊到了空中。
下一群少女是八個,在和那五個少女間隔了三個絞索繩套之後,她們也被吊在了絞索上。
另一群少女的人數略多些,是十七個,排了好長一的排,她們預先束縛了雙手,一個個登上運行著的傳送帶,在運行途中套好了絞索。
而飛豬則忙亂地在每個少女的乳房或者屁股上捏上兩把,以給她們最後的安慰。
還是集體絞刑的場面壯觀啊,楊茜她們羨慕地望著那些吊在絞索上的少女們快美的掙紮,簡直就看的發呆了。
直到傳送帶上那最後一個少女也懸在了空中,楊茜她們還沒意識到屬於她們最後的時刻即將降臨。
最近的那些少女還在劇烈掙紮,遠一些後掙紮的幅度就明顯減緩,由近及遠其掙紮幅度減緩的梯次非常的明顯。
再遠一些的那八個少女就只有稍稍地抽搐和擺動了,而更遠的地方最先掛上去的那五個裸體女生現在已是一動不動了。
隨著機器環型軌道繼續運行,她們赤裸的肉體還在不停的相互碰撞。
絞索排列的很密,少女們是乳房擠壓後背,而毛茸茸的陰部也緊貼臀部。
自己結實挺拔的乳房被前一個少女的後背上擠扁,自己的後背也被另一個同學的乳房擠壓著。
這會給她們帶來怎樣奇異的感覺呢?頸部的絞索由於肉體的重量而收緊,使她們喘不上氣來無法呼吸,她們的竭力掙紮,只是努力著為了吸取一點寶貴的空氣,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她們扭動掙紮的動作儘管不是那麼整齊,可是夠壯觀的了。
少女們的身影漸漸遠去,絞刑機終於停止了運行。
楊茜她們終於意識到輪到她們自己了,於是紛紛和自己的好朋友許楠和江麗麗擁抱親吻告別。
「我們要上路了,你們保重啊!」
這是楊茜,她的眼睛濕潤了。
「哎,我們可先到那邊去嘍,去找我們的那些姐妹們,你倆可快點來,別找不到我們了啊!」
還沒等許楠和江麗麗說話,劉培培又來了一句。
江麗麗還沒說什麼,許楠眼圈一紅,眼淚就下來了。
儘管知道自己用不了多久也會像她們一樣,可現在畢竟是給她們送行,畢竟是生離死別啊。
張倩、高美琴和王芳也都是眼淚汪汪的,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你們一路走好,我倆很快就會去追你們的。」
江麗麗一邊說,一邊緊緊地和劉培培來了個熱烈的擁抱。
「咱們倆常鬥嘴,別見怪啊,到了那邊咱們繼續鬥嘴!」
劉培培也動了感情。
「好,咱們一言為定!拉勾上吊,一百年也不要!」
江麗麗邊說邊用力在劉培培光滑的脊背上拍了一下。
「你說什麼呀,我們不是正要上吊嗎?」
「嘻嘻!」
「好了,咱們該上路啦,快點快點,別讓人家等啦!」
楊茜說著,帶頭走向絞刑機。
楊茜打頭,劉培培、張倩、高美琴和王芳依次跟著,排成一隊踏上了傳送帶。
飛豬瞅了瞅她們,讓高美琴排到了楊茜前面,把張倩換到了王芳後面的位置,因為相比而言高美琴最豐滿一些,而張倩最苗條。
「姑娘們,準備好了嗎?」
飛豬玩弄了每個少女的乳房一下後用徵詢的目光注視著她們。
看到俊臉羞紅的少女們點了點頭,飛豬開動了機器。
先是高美琴,她一離開傳送帶,有力的雙腿立即猛蹬起來。
接著是楊茜,雖然也是蹬腿,但她的反應就沒高美琴那麼劇烈。
隨後的劉培培則是蜷縮身體,竭力曲起雙腿,好像喜歡把自己縮成一團似的。
而王芳呢,只是把腿伸得筆直,連腳尖都是直直的,彷彿這樣就可以接觸到地面似的。
最後的張倩沒有蹬腿,只是身體在空中亂扭,使得自己的身體轉來轉去的。
絞刑機停下了,相隔了幾個繩套的少女儘管都在竭力掙紮,可以相互望得見對方,卻誰也接觸不到誰。
她們俊秀的面龐因為血液流通受到阻滯和竭力掙紮的緣故而都漲得紫紅,連高美琴那一臉的青春豆都不是那麼明顯了。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少女們光潔的肌膚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出現了津津香汗,而她們的陰部同時也都濕潤了。
儘管她們預先都小解過,可是殘存的尿液最終還是失禁了,點點的黃漬順著潔白的長腿滴落。
看得出她們是在高潮中如願地告別了少女人生,因為愛液的大量分泌使她們的陰道口充滿了很多粘粘的白色的東西,連前庭都漿滿了。
而最豐滿的高美琴居然在斷氣的那一刻,猛的從陰道口噴出了一股愛液。
那長長的幾股絲線掛在穴口,閃閃發光,充分證明了她享受的是怎樣劇烈的高潮。
楊茜雖然沒有象高美琴那樣從陰道口噴出愛液,可是懸垂在她穴口的絲線一點也不比高美琴少。
劉培培、王芳和張倩的陰部也是一塌糊塗,最難得的是她們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一起斷氣的,這也達到了飛豬所希望達到的效果。
許楠和江麗麗望著她們,熱淚盈眶。
醉人的絞刑處決終於告一段落,最後是使用自動斷頭臺和全自動觀光式射擊儀,處決剩下的為數不多的少女們的工作了。
許楠和江麗麗戀戀不捨的看著楊茜、高美琴、劉培培、王芳和張倩她們被一個個拖走,剛才還談笑風生聲的她們,轉眼間就變成了冰冷的屍體。
她的選擇是享受全自動觀光式射擊儀,那套神奇的設備就在外邊,有些女孩子已經聚集在那裡了開始登車了。
全自動觀光式射擊儀適合女孩子們集體享受,其外型酷似遊樂園裏那風景觀光的摩天輪,不過沒那麼高有十六節車廂,每節車廂可以兩兩相對乘坐四個少女,每次開動就可以處決六十四名少女。
當然了,儀器也可以連續循環使用,不過那時在車廂接近地面的那幾十秒時間內。
既要把已經享受完畢的女孩子的屍首拖下來,還要讓新的女孩子及時就位並固定好,就線得手忙腳亂,不如讓一批的全部少女都就位後再開動要從容。
所以,這套儀器很少開動後循環使用,而是一批一批的處決。
這套儀器還有個好處,把少女們安排就位開動以後就全自動操作,不需要行刑人員繼續進行操控。
,既減輕了工作量,少女們也避免了受刑時裸體坦裎的尷尬,不必在意性高潮到來時的失態而失去少女的矜持,可以盡情享受儀器帶來的美妙快感。
這次而報名參加享受全自動觀光式射擊儀的女孩子,剛好滿足一次開動的人數。
許楠和江麗麗一出來,就發現大部分的女孩子都已經登上了車廂,還有最後幾節車廂準備容納最後的那幾個少女。
工作人員正忙碌著把裸體的少女們固定在自己的位置上,而已經登車的少女們丟棄的亂七八糟的衣物散落了一地,女孩子們各種式樣的乳罩和各種圖案的小三角內褲以及各種不同顏色款式的鞋襪更是到處都是。
有一個嬌小甜美的少女起勁的向著她倆招手,催她們快點過去。
她是雪瑛,也是她們的同學,不過不在同一個班級。
等許楠和江麗麗趕到,就只剩最後的一節車廂了。
除了雪瑛,還有一個少女,看上去挺靦腆的。
她叫紅妹,和雪瑛的關係特別的好。
她已經登上了最後一個車廂,忙著固定她的工作人員正是雨季。
許楠和江麗麗手忙腳亂地脫自己的衣服,許楠的動作快,很快就把自己剝了個精光。
而江麗麗越心急越毛躁,動作反而越慢,背帶式乳罩背後的搭扣怎麼也解不開了。
還是許楠幫了她一個忙,才解除了乳罩多乳房的束縛。
江麗麗感激地望了許楠一眼,匆忙地爬上了纜車。
「哎,你們怎麼來的這麼晚?磨蹭什麼啊?要再晚一會就不等你們了呢。」
趁著雨季固定紅妹的這個間隙,雪瑛一邊和紅玉坐在一排,一邊問許楠和江麗麗。
「我倆去給上絞刑機的同班同學們送行,一直看到結束,所以待了一會。好懸啊,差一點呢,幸虧沒耽誤了正事!」
江麗麗有些不好意思。
「她們怎麼樣了?」
雪瑛關切地問。
「嘻嘻!她們享受的很徹底,全都爆漿了,是很舒服的去的呢。要是我也能那樣就好了。」
一向話不多的許楠很憧憬的說。
紅玉的雙手被束縛到背後,雙腿和上身也被帶子固定的無法動彈。
她的胸脯挺挺的,連乳房似乎都大了一號,纖細的乳頭立即硬了。
即使是胸部不豐滿的少女,這樣乳房也會聳得很高。
從座位上方垂下的兩個小碗似的裝置扣在了兩隻乳房上,還有一樣也是碗狀但中央有根細管的裝置緊貼在了陰部,而那根管子正頂著陰道口。
接著是雪瑛,很快也完成了固定,身體上也加上了同樣的東西。
因為都是同樣的女性,所以她們都沒有害羞的感覺,還感到很新鮮很好奇。
許楠和江麗麗最後也是完成了同樣的固定。
那些東西貼在自己最敏感的女性的部位,感覺有些怪怪的。
「好好享受吧!你們很幸運,終結自己生命的那一刻,你們可以自己選擇呢。一路走好啊!」
雨季說著,跳下了車,從外面把車廂的門關閉了。
隨後,隨著隆隆的聲音,摩天輪式樣的全自動觀光式射擊儀開動了。
這時,所有的纜車車廂內都是同樣的情景。
所有的少女都感覺到扣在兩隻乳房上兩個小碗似的裝置內有兩把柔軟的小刷子,靈巧的圍繞著乳房的邊緣掃動,讓少女們感覺到非常放鬆和舒服。
同時,貼著下身陰部的裝置內,也有一把柔軟的小刷子在靈活的掃動陰弧,而那頂著陰道口的管子居然開始顫動起來,一種非常銷魂的滋味,那幽幽的性感感覺從下身舒服地曼延到全身!
令她們產生了渴望下身也得到滿足,渴望那管子插進陰道深處的想法。
少女們銷魂的嬌吟聲在每個纜車車廂內迴響。
雖然這只是一個開始,但那些身體比較敏感柔弱的少女們很快就屈服在了這第一輪的刺激之下,愛液開始大量的分泌,陰道也變的非常濕滑。
根據精密的儀器收集到的數據,如果符合了進一步操作的指令,那根頂著陰道口的管子便會震顫著如她們所願的插進了陰道,突破了處女膜那薄弱的抵抗。
些須的疼痛,立即淹沒在撲天蹈海的快美浪潮之中。
柔軟的刷子不停的刺激著陰弧陰蒂,顫動的管子,帶著處女的貞血在陰道內不停的抽送。
同時,掃動雙乳的刷子環繞乳房逐步向乳頭靠攏,最後靈巧地刺激那挺立的乳頭,這第二輪的刺激,使得進入了這一步的少女享受到甜美的快美迅猛地湧上來,很快就帶來了一個全身爆炸一樣的連眼睛都看不清楚的高潮。
此時的少女們會舒服得不得了,在高潮到來的時候享受到了那種在雲端裏面飄的感覺,她們會快樂地大叫!
這時,此起彼伏的女孩子的快美的呻吟和高潮到來的時候的叫聲,使少女們平日的矜持穩重都不見了。
如果儀器鑒定少女們完成了這個階段,那麼接下來就是進入最高潮階段的第三輪了。
在這一階段,管子的抽插更加迅疾,下面的刷子則集中掃動戲弄少女已經充血的陰蒂,而掃動雙乳的刷子頻率更快更急!
而且專門對付少女最敏感的乳頭乳暈部位,把少女們刺激得快感淋漓,大呼小叫,部分少女這時已經享受多次高潮了,而且很多人殘存的尿都這時也不可避免地流了出來。
這時的管子繼續捅進每少女的陰道,繼續刺激陰蒂的頻率更快了。
那條管子則一直往上捅,越捅越深,直抵子宮口,到達快美顛峰的少女的陰道不由自主地夾著那根管子劇烈抽搐,終於自己發動了給予她們致命一擊的機關。
隨著沈悶的槍聲響起來,從扣在兩隻乳房上兩個小碗似的裝置內和捅到身體深處的管子內都發射出了致命的火焰。
少女雙乳的乳頭被準確地掀掉,乳暈處留下了漂亮的彈孔。
同時,插進她們陰道的管子從裏面把她們的身體射穿了。
原來,扣在兩隻乳房上兩個小碗似的裝置內和插進她們陰道的管子裏面都有槍,而小碗內的探測裝置已把每個少女乳房的形狀及乳頭的位置探測的十分精確。
每一個中彈的姑娘都會全身劇烈地一震,嘴裏面吐出一縷血絲,還有的慘叫一聲,就僵直不動了。
那些發動了機關的少女扭動著身體,蹬直了雙腿,然後全身一抖,吐血斷氣。
這樣的處理進行得十分幹脆利落,每個少女都是槍響命亡,熱血狂噴。
有些少女生命力比較頑強,而只有她們這些少女才能發出她們最後的一聲慘叫。
這種儀器,完全是由少女們是根據自己的身體反應,自己決定發動機關的最佳時機的。
因為少女們的身體情況各不相同,所以即使是一個纜車車廂內的少女,所進入的階段也不盡相同。
在許楠和江麗麗她們的纜車車廂裏,沒想到的是最為潑辣開放的江麗麗是率先進入第二階段的。
許楠、紅妹和雪瑛還在享受那份溫柔的甜蜜,江麗麗已經大呼小叫起來,引得矜持的紅妹都笑出了聲,而嬌小甜美的雪瑛幹脆閉起了眼睛。
儘管她們看不到裝置內部的情形,不過根據自己的感受,她們已經猜測到那跟管子肯定插進江麗麗的陰道裏面了。
接著,雪瑛也控制不住地發出了呻吟,她也進入了第二階段。
隨後是許楠,而矜持的紅妹居然堅持到了最後。
許楠、紅妹和雪瑛同樣享受到了那銷魂的快美,江麗麗的反應還是那麼強烈,連小便都失禁了。
相對還清醒的她們都認為最先結束的,肯定會是江麗麗。
江麗麗健壯的身體在第二階段發揮了作用,她連續享受了多個性的高潮,即使連便都失禁了,可是身體還能承受抵擋那蕩漾春心的刺激,遲遲進入不了第三階段。
而身體狀況一般的許楠首先不行了,她最先承受不了那種刺激,在淫靡的嬌聲呻吟中率先進入了第三階段。
許楠的掙紮是那麼劇烈,接在她身體猛挺的同時,劇烈痙攣的陰道終於發動了結束她浪漫青春的機關。
沈悶的槍聲中,她猛然蹬直了雙腿,然後全身一抖,吐血斷氣了。
這時的紅妹也不行了。
此時的管子捅到了子宮頸口,直接插進了子宮。
她的陰道在劇烈的痙攣,全身抖成了一團。
那無邊的快美包圍著她,她知道最後的時刻即將來臨。
紅妹抿嘴閉眼,期著那銷魂的一刻,睫毛也在微微顫動。
隨著一個極大的快美劇烈的雷霆萬鈞的爆發,陰道的肌肉在猛烈收縮,她終於自己發動了機關。
這致命的一擊,使快美爆發到了極點,滾燙的熱流在稚嫩的軀體內奔騰。
喉頭一甜,她吐血了。
隨著意識在漸漸模糊,紅妹知道自己的少女生命終於被自己給徹底剪除了,她陷入了永遠的黑暗。
雪瑛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陰道裏怎麼會分泌出了那麼多玉液,真羞人啊!管子順暢地在陰道內抽插,忽深忽淺,深的時候居然直達子宮內。
刷子的刺激,使得自己春心蕩漾,感到自己全身麻酥了。
她本想和江麗麗一較高低的,可是那陶醉的感覺使她最終放棄了抵抗。
那根管子,時而捅到陰道深處,直抵子宮口,時而捅得很淺,只在陰道口附近摩擦刺激。
她被戲弄地不可自制的大聲淫叫,少女的矜持嬌羞統統都不見了。
管子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頻率,而且每下更深的捅進陰道最深處,每下都狠抵子宮頸口,幾乎捅進了子宮。
雪瑛此時終於不可自制地達到了最高潮,陰道在劇烈的痙攣抽搐,甚至連帶子宮都在急劇的收縮,終於迫使沈悶的槍聲在子宮內響起。
雙乳一麻,陰道深處爆炸般的一熱,一股熱流直貫心窩!她沒有聽到沈悶的在她身體最羞的深處發出的槍響,只是全身不可自制地劇烈一震,使那快美的感覺更加猛烈的迸發了!
雪瑛全身一震,喉頭一甜,一口熱血從她的小嘴裏噴了出來。
她嘴唇發麻,耳朵嗡嗡的,那強烈的快美感在全身瀰漫。
哦,我終於自己把自己從陰道內打穿了。
雪瑛對自己說著,全身充斥著那奇特的快感。
雖然那高潮還沒有退卻,可是她的生命已經結束了。
江麗麗也終於迎來了最後的爆發。
三個同伴都已經去了,她也走到了自己少女人生最後的時刻。
雖然比較強壯,可是沒有性經驗的她最終也沒有抵擋得了那根管子時而捅到陰道深處直抵子宮口,時而捅得很淺只在陰道口附近摩擦的銷魂刺激。
這時,纜車車廂內只有她那被刺激地不可自制的大聲淫叫,少女的矜持嬌羞統統都不見了。
管子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頻率,而且每下都深深的捅進陰道深處,直抵子宮頸口,幾乎捅進了子宮。
終於迫使她不可自制地爆發了最高潮。
隨著陰道劇烈的痙攣收縮,江麗麗感到整個人彷彿都輕飄飄地飛上了雲霄!
陰道深處那爆炸般的一熱來的正是時候,那股熱流直貫心窩!
她沒有注意到沈悶的在自己身體最羞的深處所發出的槍響,儘管那是自己的傑作,全身那不可自制地劇烈一震,使那快美的感覺爆發得更加猛烈了!
江麗麗同樣感到喉頭一甜,一股液體從嘴角流出,她嘴唇發麻,耳朵嗡嗡的,那強烈的快美感在全身瀰漫。
是血嗎?
我吐血了嗎?
這是怎麼了?
是我真殺了自己嗎?
可是,還沒有等到給出答案來,就在槍響的同時,青春貌美的江麗麗已不可自制的嚥氣了。
在生命即將結束的最後時刻,她居然把自己的香舌吐出了口外,真是個到死都精靈古怪的丫頭啊。
飛豬啟動全自動觀光式射擊儀看著那一個個纜車車廂隨著摩天輪緩緩轉動,會心地衝著雨季笑了笑就動身趕往斷頭臺那裡。
全自動觀光式射擊儀啟動以後,剩餘的一切工作完全由儀器操縱代勞,不必由他親手完成對少女們的處決。
雖然在外面看不到纜車車廂內的情形,可是飛豬完全可以想像的出每節纜車車廂內都是同樣香艷的場面。
在控制室的燈光閃爍的操縱盤上,由綠黃紅三盞信號燈顯示每個少女現在的狀況。
那閃爍著的綠燈表示這個少女現在還沒有被撩撥出蕩漾的春情,黃燈閃爍則表示她已經在享受儀器帶來的美妙樂趣了,而長亮的紅燈表示這個少女已經走完了她的少女人生。
通過密密排列著另外的一面牆上的顯示器,可以觀察到每個纜車車廂內的情形。
如果需要的話,還可以切換到那個屏幕面積最大的主顯示器上,詳細觀察欣賞。
如果遇到極其個別的性冷漠的少女就是不解風情進入不了性高潮而無法親自發動對自己的致命一擊,那時就需要操縱人員進行幹預了。
不過,從這儀器啟用以來還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呢。
這奇妙的儀器,使她們除了可以享受儀器帶來的美妙快感,還可以順便欣賞車窗外那醉人的風景,在愉悅的高潮中滿足地離開這個世界呢。
聚集在全自動斷頭臺那裡的少女還有二十來個,這就是那曾經浩浩蕩蕩的連城少女大軍的最後倖存者了。
斷頭臺也是多功能的。
在這一邊,是八個可以單獨使用的處決裝置。
那塊有著半圓型缺口的隔板正適合被處決的少女跪下後擱脖子用,而空中懸著的另一塊同樣有著半圓型缺口的隔板放下以後的那個圓洞恰好可以固定住被處決的少女的頭顱。
奇妙的是,這個圓洞的大小通過墊片是可調的,可以緊密地卡在被處決的少女的脖子上。
這部全自動斷頭臺的好處是,行刑人員把採用跪姿的被處決的少女雙手束縛在背後,頭伸過隔板缺口後放下另一半隔板,然後用附帶著可以自己吸在乳房上的兩個按摩器按住雙乳,最後把一根電動按摩棒插進陰道就萬事大吉了。
這時,由電腦自動操作的墊片會自動收緊,把脖子固定好。
同時,按在連接著導線的雙乳的按摩器開始工作,插進陰道的電動按摩棒也開始顫動被處決,被處決少女的身體反應狀況通過導線被傳輸到電腦。
當其身體的興奮程度指標達到處決要求時,鍘刀會及時落下,把被處決少女的頭顱幹淨利索地斬落。
其過程由電腦控制,保證了被處決少女的生命是在高潮中結束的。
在特殊情況下,也可以由人工幹預,操縱鍘刀落下。
另外一邊,是滿足喜歡集體斬首的少女們使用的集體斷頭臺,雖然也具有單人裝置的這些性能,不過也還是有些區別的。
因為鍘刀是整體的,當其中一個少女最先達到高潮符合被處決指標的要求時,參加集體斬首的所有少女的頭顱會被同時斬落。
這樣就有個遺憾,被處決的少女就很內難保證是在最高潮時被斬首。
因此,在最後斬首的環節還是需要人工進行觀察幹預的,當大多數少女處於高潮狀態時再落下鍘刀。
不過,等下一代機型問世,其電腦就可以識別出六個以上的被處決少女的身體狀況,到那時就不太需要進行人工觀察幹預了。
已經投入使用的有自動化絞刑機,摩天輪式全自動射擊器。
還有全自動斷頭臺,研製中即將投入使用的還有自動化吻頸器,自動化穿刺儀,改進型美連達式抽插器以及與摩天輪式全自動射擊器異曲同工的固定式自動陰部射擊器、自動化觀光旅遊車等等呢。
由於處決器械的設計越來越精良,越來越人性化,已開始得到了少女們的喜愛。
不是嗎?自己的路自己走,自己的事自己做主,自己的生命自己說了算!
為了照顧少女們的不同需求,這裏還是配置了一臺老古董的古典式樣的斷頭臺,不過就像傳統的絞架一樣選擇使用它的少女已經沒多少了。
飛豬把八個選擇單獨斬首的少女安排好,看著她們開始舒服地享受以後,就把其餘的那些少女都安排到了集體斬首臺那邊。
這些少女的數量還不夠多,還空餘著好幾個位置。
其中有兩個少女原來是傾向於單獨斬首的,可是沒有耐得住夥伴們的勸說,再加上原來熙熙攘攘的一大群少女只剩下孤零零的她們兩個顯得有些孤寂,正巧還有空閑的位置,所以改變了主意。
「要是喊聲一、二、三,一下把我們的頭全斬下來就好了。」
有一個被固定好脖子的少女,她跪在那裡已經看不到自己的身體和自己的身後,但是還可以看看兩邊情況。
她正側著頭和身邊的女伴交流。
「那你可以選擇那老古董啊,那可真是一下就完了。
不過啊,我們可不陪你。」
「老古董也有老古董的好處啊!你別說,要是能兼顧的話,我還真想去嘗試嘗試呢。」
「真不公平啊,只有這麼一次機會。希望被斬首,可也很羨慕被槍決,參觀了絞刑後也很想嘗試一下。真夠難為人的呀。」
「唉,要是有九命神貓的本事就好了,可以死九次,想嘗試什麼就嘗試什麼。嘻嘻。」
「嘻嘻,想得倒美。你以為自己是神仙啊。這機器的設計肯定很奇妙,聽那邊的聲音,那些女孩子都舒服成什麼樣了啊?什麼聲音都有,真讓人臉紅。我相信,我們的選擇不會讓我們後悔的。嗚……咿呀呀……!」
「哎吆吆……媽呀……」
機器的開動使少女們的談話戛然而止,被嬌柔淫靡的呻吟聲代替。
按摩器揉搓按摩著少女們敏感的雙乳,剛過了一會,還在發育中的乳房就明顯因充血興奮而漲大了不少。
絲絲貞血隨著插進陰道的電動棒劇烈顫動從穴口的邊緣滴落,而少女們身軀的顫動也非常明顯。
這時,選擇單獨斬首的少女那邊已經連續傳來了嚓嚓的聲音,那是落下的鍘刀正在斬落俊美的頭顱。
畢竟是些毫無性經驗的少女,一般只需要兩三分鐘就把她們爽翻了,她們中沒有一個能挺過機器開動後的五分鐘。
而這邊,僅僅機器開動還不到兩分鐘,紅燈一閃,有個體質敏感的少女已不可自制地達到了高潮。
要不是飛豬眼快按下了按鈕,那鍘刀就落下來了。
剛滿兩分鐘,又有兩個少女高潮了,讓飛豬又忙活了兩次。
等滿三分鐘的時候,大部分的少女都嬌喘吟吟,浪聲不斷啦。
此時,少女們的陰部都濕漉漉的油光發亮,小陰唇因為充血而變得肥厚腫大,而黏糊糊的愛液把前庭更是漿得一塌糊塗。
紅燈又閃了,飛豬沒有再進行幹預,任那飛快降落的鍘刀,整齊地斬落了那一排跪著的少女們的頭顱。
好幾個少女在被斬首的瞬間,大量愛液通過插進陰道的電動棒與陰道接觸處的縫隙從穴口邊緣噴射而出。
看得出,她們是在最高潮的時候告別了少女人生。
終於安靜下來了。
曾經是浩浩蕩蕩的連城少女大軍,終於全部都變成了沒有了知覺的屍首。
沒有人知道她們是否如願踏入了夢幻天堂,她們芳魂已去,歡笑不再,少女的生命已不復存在,可是她們留下的青春肉體,還會被徹底充分地加以利用。
她們的一切都不會被浪費的。
對於負責屍體處理的工作人員來說,這可真是忙碌的一天。
在一天的時間內分解處理完幾百具少女的肉體,工作量可真不算小呢。
從運來第一批接受槍決的少女屍體開始,負責屍體處理的工作人員就開始忙了起來。
大多數少女接受處決時都是裸體的。
有一小部分選擇穿著衣服接受處決的少女在被處決後,她們的衣服一般也會被剝除。
所以運到這裏來的少女屍體,連束縛身體用的繩索都被去除了,一般都是光溜溜的裸體。
這也省去了為她們剝衣的麻煩,為負責屍體處理的工作人員減少了一道工序。
被處決的少女屍體,通過傳送線或者使用板車等其他工具,先被運送到一個象花園池塘一樣的水池內。
水池不算深,但水流很急,屍體都先浸泡在這裏清洗。
沾在少女身上的血和因失禁而流出的尿以及些許糞便,隨即就被湍急的水流沖洗掉了,但從傷口湧出的血卻在水中形成了道道的血線。
湍急的水流,使水池內的水更新很快,水並沒有弄臟,也沒有被染得太紅。
兩條傳送線通過水池的上方,懸掛著密密排列著的一組一組鐐銬。
幾個工作人員用刷子清理還沒有被湍急的水流沖洗掉的殘留在少女身體隱秘部位褶皺內的血和糞便後,接著用鐐銬銬起她們的雙手或者雙腳掛到傳送線上,準備送往的下一道工序。
被清洗幹淨的少女屍體香艷動人,可是清理她們的工作人員也是和她們同樣的少女,那些少女工作人員並沒有太多的感覺。
如果這項工作換成平日難近女色的粗莽的漢子,他們看到如此性感明艷的少女肉體,要不奸屍怕是不可能的了。
懸掛在傳送線上的少女們,或者被銬著腳裸倒掛,或者被銬著手腕懸垂,身體慢慢離開水池。
這兩條空中的傳送線都是雙軌環形的,設計得很精妙,在經過水池上方時懸掛在上面密密排列著的一組一組鐐銬可以直接浸泡到水裏,工作人員用鐐銬銬起她們的雙手或者雙腳是方便的。
而離開水池以後,少女們的屍體便被懸吊在了兩米的空中運走了。
下一道工序的工作人員把屍體摘到工作臺上,然後用吊著的剃鬚器貼到少女的陰部,把顏色深淺不同範圍形狀各異的陰毛全部剃掉。
她們的工作是仔細很認真的,除了把陰阜上面的陰毛剃得幹幹淨淨以外,還把陰唇的毛茬都很精細地剃掉了。
她們甚至連肛門都要檢查,翻開看看有沒有護陰毛生長,要是有的話也必須把它們剃掉的。
然後,是檢查腋下。
大多數愛美的少女都是有剃腋毛的習慣的,所以基本不需要剃腋毛,但是還需要剔除腋下殘存的毛茬。
也有一些少女沒有剃腋毛的習慣,或黑或黃或長或短或茂盛或稀疏或整齊或雜亂的腋毛,現在就必須被剃掉了,腋下都變得光溜溜的很光潔啦。
再一步的工序是開膛破肚清理內臟。
依據工作人員的喜好,少女們的屍體或被者被雙手向上吊起來或者被銬著腳裸倒掛著,然後被固定好。
接著,用一把刀子從陰阜開始一直切到喉頭,或者是從喉頭開始一直切到陰阜。
順序雖然不同,但開膛破肚的目的是一樣的。
然後,用器械分開切口,把裏面的腸胃肝腎等所有的內臟全部清理出來,收集到不同的容器內。
容器下面都有傳輸線,傳輸不同類別的肉類到不同的地方。
工作人員隨後用湍急的清水,沖洗幹淨切口內外的血汙,讓少女的屍體看起來仍然是幹幹淨淨。
隨後,就是細緻的肉體分解工序了。
工作人員開始完整的分離少女的乳房和陰部。
如果上面存在著傷口,那麼傷口附近的爛肉是要清除幹淨的。
少女的卵巢和子宮也被精細的摘除了。
未曾生育的少女的子宮,小小的,很堅韌,挺結實的。
不管是用蒸還是用煮或者用油炸,即使好牙口都難以嚼的動。
雖然沒有多少人喜歡用,但少女身上的一切都是寶貴的,不能浪費,而這堅實的子宮還有別的用途,所以也被分離出來了。
而儲滿了卵子的卵巢卻能製作出多種風味不同的美味,是必須要分離的。
即使少女的陰蒂、陰道和尿道外口已經受到破壞,她的整個陰部還是會被分離的。
同樣,還包括乳房,不管形狀大小和發育程度如何,都會被仔細地切除。
隨後的進度就快了。
工作人員用很快的手法繼續分離少女身上的肉,性感的雙腿沒幾下就露出了白骨,漂亮的頭沙地一聲就給鋸下來了,肋骨以及脊椎骨也很快就看得見了。
性感的少女,很快變成質量不同的幾堆肉塊,被放進容器隨傳送帶送走了。
等工作人員把分解完畢的少女放下的時候,只剩下一堆森森白骨。
工作人員也是同樣的女孩子,在分解和自己同樣的少女的時候,卻和宰雞殺鵝沒什麼區別。
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為她們每天從事的都是同樣的工作。
她們的內心很清楚的知道,今天是她們在分解那些少女的屍體,也許明天吊在這裏被分解的就是自己呢。
完成了處決任務的飛豬饒有興趣的欣賞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在肢解著和自己同樣的花季少女。
這邊的一條傳送帶上運送的是一盤盤粉嫩白皙形狀各異的乳房,宛如新出鍋的大白饅頭。
那紅紅的一點,就像新剝開的雞頭肉一般。
儘管有些因為受到創傷而不是那麼完整,可是那優美的形狀卻沒怎麼改變。
而那邊的一條傳送帶上運送的卻是一盤盤黛紫嫣紅的玉陰,剃得幹幹淨淨的不見一絲雜毛。
還有幾條傳送帶負責運送不同的肉類。
那熱氣騰騰的內臟和切成了小塊嫩肉,已經不可能再辨別出原來是屬於哪個花季的少女的了。
即使知道它的主人的是誰又有什麼必要呢,只要健康美味,那就可以了。
那些挺雅致的齊腕斬下的芊芊玉手和蒜瓣一樣誘人尺寸形狀略有差別的香足,清洗幹淨後擺放在盤子內,無論是蒸還是煮或者油炸,都是不錯的原料。
比較顯眼的,還是運送少女們頭顱的那條傳送帶。
她們的面容都很恬靜,大多數都是閉著眼睛,睫毛長長的,小嘴抿著,就像睡熟了一樣。
也有一些少女是半睜著眼睛乃至大睜著雙眼的,她們眼睛裏大多是有的帶著笑的,不過眼神卻是迷茫散亂的,因為生命已經永遠離開了她們。
少女們的面部表情真是形態各異,有的嘴角上翹滿臉的笑意,有的撅著小嘴彷彿在撒嬌,有的秀眉微蹙彷彿還在回味那銷魂的一刻,還有的少女嚶口微張似乎迫不及待得想告訴別人那難言而又無邊的快美。
看著那些工作人員割乳剜陰開膛破肚的熟練手法,飛豬也不禁有些手癢。
一個工作人員剛剛分解完畢工作臺上面的那具少女屍體,把她的殘骨收集到臺下的一個儲存櫃裏運走後清理臺面,他就徑直走過去拿起了放在工作臺上的解剖刀。
這個工作人員是個十九歲的少女,她有些驚訝。
這個活挺臟挺累的,她沒想到飛豬還會有這個興趣。
她笑吟吟地望著飛豬,讓出了位置。
飛豬望了望傳送帶上或懸掛或倒吊的少女屍體從工作臺邊經過,他不知道怎麼把她們弄到工作臺上去,望著工作臺上的按鈕不知所措。
還是這個工作人員善解人意,她羞郝地一笑,主動操作著把兩個少女的屍體摘到了工作臺上並固定好。
這兩個少女面容嬌好,體態勻稱,神態安詳,雙目緊閉,眼角還掛著淚痕。
一個略顯豐滿高大,另一個卻是苗條迷人。
飛豬覺得這兩個少女有些面熟,仔細端詳,認出了她倆就是自己那短命的老搭檔白河愁玩弄過的自己親手處決的楚楚和茜如。
被沖洗得幹幹淨淨的楚楚和茜如,光滑的肌膚依然潔白細膩,青春的肉體依然美艷動人。
一團血在陰道口附近凝聚著滴落,洩露了她們用什麼身體部位享受那致命一擊的秘密。
刀子向象牙一樣幼嫩光滑的肌膚切了下去,從鼓鼓的陰阜開始,一直切到了喉頭。
把切口分開,清理出裏面的內臟,楚楚和茜如的內臟混在了一起,通過工作臺下面的儲槽被傳送帶送出去了。
她倆的乳房都是光滑完整豐滿圓潤,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乳頭依然挺挺的,保持著原來的形狀。
飛豬的手法雖然遠不如工作人員熟練,仍在指導下成功地把兩雙乳房完整地分離下來了。
有些遺憾的,是切除下來的乳房邊緣部分不是那麼整齊美觀。
剜陰是飛豬最感興趣的。
楚楚和茜如的外陰依然是完整的,小陰唇依然是那麼嬌艷,而因充血而顯得粗大了的陰蒂已伸出了小陰唇。
處女膜的破碎很徹底,但還有著些許的殘餘。
白河愁的肉棒曾經縱橫馳騁過的陰道還是那麼潤滑,而精液曾經噴進過的子宮已被子彈鉆了兩個洞,即使她倆正處在排卵期,也是永遠不可能發育成胎兒的了。
楚楚和茜如那完整的生殖器官被分離後放到了盤子內,她倆那曾經最迷人的地方現在成了兩個深洞。
飛豬感慨地撫摸著楚楚和茜如的冷冷的沒有生氣的肉體,把從深洞那裡把膀胱扯了出來,但裏面已經是沒有尿了。
被打開了腹腔的楚楚和茜如,可以看的著脊椎骨。
飛豬的興致已經沒有開始那麼高了,他把解剖刀還給了工作人員,看著美麗迷人的楚楚和茜如很快就變成了幾堆質量不同的肉。
現在再沒有人可以分辨出她倆的身份來了。
雨季看到飛豬居然親自操刀,她感到有些好笑。
「色飛豬,我們女孩子的那裡外表什麼樣你是再清楚不過了,現在連裏面是什麼樣你也一清而楚啦!」
「哪裏哪裏,我不過是看得手癢罷了。」
飛豬有些不好意思。
「哎,你忙活了那麼久,得弄點好吃的犒勞犒勞才行。你喜歡什麼呢?已經一身大肥膘了,可別再來個紅燒香乳啦。」
雨季戲謔地開著玩笑。
「你這一說,肚子真有點餓了。好,虛心使人進步,聽人勸吃飽飯,我就不點紅燒香乳好了。那你說我點什麼好呢?」
飛豬笑嘻嘻的一點也不惱。
「先來盤精脆雙唇怎樣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這裏的艾美搭上了話。
「是道好菜!幸虧今天的貨充足,新鮮,要是只有那麼幾個的話,那就只能品品滋味嘍。」
飛豬點頭讚許著。
精脆雙唇,是精取若幹少女的嘴唇和小陰唇,用滾油爆炒,使其酥脆清香。
這道菜雖然美味,可沒有十個八個的女孩子,是裝不滿一盤的。
「那再來個鮮美鹵三生怎樣啊?」
箋花也來了。
鮮美鹵三生,是先用滷水來鹵耳朵、嘴唇和陰唇,然後再炒熟。
也是別有風味的一道菜。
「淨給我上這個,我得享用多少盤才填得飽肚子啊!」
飛豬故意叫屈。
「你就喜歡你的紅燒香乳,真是膩也把人給膩死了,也就是你能享用的了。今天你最辛苦,應該讓你享受女孩子最精華的部分。我說幾道菜,既不油膩,還別具風味,你肯定沒品嚐過,也肯定喜歡。」
雨季歪著頭顯得很調皮。
「那是什麼菜啊?」
飛豬很有興趣。
「這是新開發的菜餚,將會在今天的菜譜上出現。香酥翹館,截取少女的整個陰道,依據個人的喜好填入小陰唇、陰蒂、卵巢、陰阜、乳頭、嘴唇、香舌、玉耳、美鼻等等。
可以只填入其中的一樣,也可以選擇幾樣,然後按照各人的口味選擇放入適合自己的調料包。把陰道的兩端紮緊,再放入滾直油炸到金黃酥脆。
還有宮香滿堂春,選用精巧結實的少女子宮,也是依據個人的口味填入小陰唇、陰蒂、卵巢、陰阜、乳頭、嘴唇、香舌、玉耳、美鼻等原料。
當然了,可以選擇填入,也可以混合填入,再配上適合自己口味的調料包。
做法嗎,可以用油炸,把子宮和裏面的填充物都炸酥,其口味可以與香酥翹館相媲美,不過一個是不標準的球型,一個是酥脆翹館。
還可以清蒸,剖開子宮後別有一種少女的清香。喜歡口味重些的,還可以選用鐵板燒或者燉,這樣會比較膩些。還有一些剛開發出來的新菜餚,我也記不得那麼多了,還是你自己去看看吧。」
雨季說著,臉上不禁有些發燙。
「好東西哦。聽你這麼一說,哈喇子都出來了哇。美味佳餚,真是美味佳餚啊!哈哈!」
飛豬很興奮。
他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
絕大多數少女的肉體被分解以後都被製作成了各種風味的罐頭食品或者火腿香腸之類的肉製品,只有少數容貌秀麗體態優美的少女才會被送進廚房直接用於食品製作。
即使是這些少女也不是全部被利用,廚師也只是摘取她們最出色的部分器官用於食品製作,她們其餘的部分還會被送回去和她們的同伴一起製作成了各種風味的罐頭食品或者火腿香腸之類的肉製品。
餐桌上,紅妹那肥美的屁股在被提脂之後還是那麼豐滿,雪瑛那嬌小的玉腳和雙乳被清蒸以後還是那麼白皙!
那一隻隻不知道原屬於那個美人的眼球已被製作成了甜點,還有盤子內那一卷卷被炸成金黃色的散發著散發著青春少女特有的清雅體香的卷館和梨狀物。
在各式各樣的精美菜餚中,還有誰能再分的清它們原屬於哪個美人呢?
酒足飯飽的飛豬滿意地拍了拍鼓鼓的肚皮打了個飽嗝,口腔內洋溢著青春少女那特有的氣息。
那香蚌美櫻儘管美味可口,可是他的肚皮再也裝不下了。
雖然忙碌了一天使他感到了些許的疲憊,但耗用不到一天的時間就把連城女中的六百多名少女送上了她們夢幻中天的堂又使他非常有一種成就感。
於是,飛豬便搖晃著那胖碩的身軀哼著小曲走向了他的住處。
對他來說,這只是忙碌的一天而已,這樣的日子每天都在繼續著。
清晨,飛豬睜開了迷離的睡眼。
儘管這一夜他睡的很好,如果不是那忙碌的工作,他真想再睡個懶覺呢。
飛豬知道諾大的夢幻天堂現在只有他一個行刑手是男性了,今天上午的工作還等著他去開始呢。
簡單的洗漱之後,感到有些腹漲的飛豬到洗手間排泄了好大的一堆臭烘烘的大便。
目送著昨夜的美味完成了它們的歷史使命被湍急的清水沖進了下水道,飛豬感到輕鬆了很多。
他精神抖擻地把準備好的早餐席捲一空,然後拿起了今天的處理通知單審視著。
今天的處理任務,是三十名少女人工槍決,十名少女人工斬首,五名少女絞刑,還有五名少女是選擇全自動觀光式射擊儀,因為人數太少而沒有被批準使用而轉成人工槍決。
這樣總共只有五十名少女的處理任務,用不了半上午就可以處理完畢,還是比較輕鬆的。
飛豬一搖三擺地邁著四方步,不緊不慢地走槍擊大廳,正碰上匆匆趕來的雨季。
「死飛豬,你還在那裡磨蹭什麼啊,人家都在那裡等了好一會啦!」
「呵呵,急什麼呀,不就那麼幾個,半上午就了差啦!」
「哎呀,你快點好不好哦,真把人急死了。」
「好,我快點走。你看我這身肥膘,想快也快不起來啊。」
「真拿你沒辦法。哎,今天處理的那些女孩雖然不多,可是有幾個姿色很不賴的呢。你不想像老白那樣娛樂著工作嗎?」
「嘿嘿,模樣好的我才上,起碼得和你差不多才夠格呢。」飛豬說著,擰了擰雨季那紅潤的臉蛋。
「啐!死肥豬,又佔我的便宜!」
雨季急忙躲閃,報復地踹了飛豬那肥碩的屁股一腳。
「呵呵,那裡啊。」
飛豬笑著沒有介意。
果然,那些女孩中有兩個少女的姿色正如雨季所說非常出眾,一下就吸引了飛豬的眼神。
飛豬毫不猶豫地選定了她倆,然後意味深長地衝著雨季笑了笑。
飛豬一手拉著一個美少女走進了行刑室,而雨季和幾個女工作人員則引導著其她的少女們進入了處決大廳。
儘管曾和老白一起這麼邊玩邊幹過,老白是工作娛樂兩不誤,可是飛豬要是玩著處決的話,他的槍法就大打折扣了。
飛豬還從來沒單獨這麼玩過,他一般玩是玩,處決是處決。
他示意兩個少女脫去衣服,可那兩個少女的神態卻有些拘謹扭捏沒有動作,不知是少女的矜持還是不很情願。
飛豬玩過的女性為數也不少,可他從來是不會用強的,他總覺得強摘的果子不甜,也從來沒有強暴過任何一位女性。
「嘿嘿,要是你倆不願意的話,我這就送你倆去大廳。」
飛豬略顯尷尬地搓了搓手,擺弄起槍械來。
兩個少女相互望了望,一咬牙,一閉眼,略微背過身去,開始解開上身的衣扣。
很快,外衣、短裙、長筒絲襪、涼鞋一件件被丟棄在地面上,美妙的胴體顯露出來。
隨著最後的乳罩和小褲衩的的脫落,少女那美妙的曲線顯露無遺。
「好,你倆到這裏來,你躺在下面,你躺在她身子上面,把腿盡量分開。」
飛豬滿意地審視著這兩個美妙的少女,指引著她倆躺下。
透過射擊孔,飛豬看到八個少女分成了四組,後面的少女抱著前面的少女,呈弧型站在了處決大廳的處理臺上。
看到處理臺上這樣的情景,飛豬有些樂了。
這肯定是雨季的怪點子,跑不了的!這個精靈古怪的丫頭,腦袋瓜裏面不知道有多少鬼主意呢。
飛豬還從來沒有這樣一對一對成雙成對的處決過女孩子呢。
飛豬看著兩個疊壓在一起的青春肉體,白皙粉嫩的肌膚如凝脂般的光滑,高聳的雙乳硬淨地挺立著,還有一雙美妙的陰戶一上一下幹幹淨淨的正衝著自己,心裏不由癢癢的。
粗大的龜頭抵在了穴口,儘管少女已經分泌出了些許黏液,可是依然很緊,處女膜還在做著最後的抵抗。
飛豬猛一發力,龜頭終於衝破了處女膜的阻擋,頓時感受到了一股溫暖的熱乎乎的感覺,而被侵入的那個躺在上面的少女同時也發出了一聲輕呼。
在緩緩抽插了幾次之後,幹澀的陰道開始變的潤滑,而少女也逐漸適應了這個節奏,開始品味到了那美妙的感覺,她閉上眼睛專心的享受著。
飛豬的節奏加快了,他一邊抽插,還肆意地揉搓著那挺拔的雙乳。
少女的乳頭很挺很硬,雙乳都被他捏得都變了形狀,可是這只會增添了少女那享受的快感,她根本就沒有感覺到疼痛。
沒用了多久,飛豬就感到自己快要爆炸拉。
少女的陰道太緊了,緊箍著肉棒,每一下進出都讓他感到非常的刺激。
他放慢了節奏,也注意到了站在處理臺上的少女們那侷促不安的神情。
飛豬拿起了槍,一邊繼續進出著,一邊開始仔細地瞄準。
啪!啪啪!
隨著槍響,飛豬很滿意地看到,他瞄準了的那對少女中站在前面的那個少女的胸前,胸脯那最高聳的地方,綻開了兩朵絢麗的紅花,襠部也噴射出了快樂活潑的小血柱。
從位置上看,八九不離十,即使沒有掀掉乳頭,乳暈也跑不了的。
而打陰部的那一槍,則很有可能鉆進了陰蒂。
擁在她身後的那個少女也是同樣在痙攣著,胸脯同樣噴著血,可是她的短裙只留下了洞穿的槍眼,卻沒有噴出血來。
兩個少女搖曳著,她們再也支持不住,終於軟倒了。
站在前面的少女,還枕著站在後面的那個少女噴血的雙乳,她倆都在無力的痙攣著。
站在後面的那個少女,仍然被站在前面的那個少女壓在了身下,她倆由於掙紮,雙腿都打開了。
飛豬可以清楚地看到站在前面的那個少女的乳白色的小內褲的襠部已經被血染紅,而站在後面的那個少女的乳白色的小內褲的襠部則有些淡黃濕潤,不知道是愛液的浸潤還是小便失禁了。
啪啪啪!
飛豬連續把三顆子彈,送進了站在後面的那個少女的乳白色的小內褲的襠部,她的肉體猛烈地震顫著,那活潑的小血柱也立即迸發,同時也把她的外陰徹底破壞得不成樣子了。
接著,飛豬又把另外三對少女連續放倒了。
同時,他也在少女的體內爆漿了。
雨季繼續佈置下一批接受處決的少女登臺,飛豬則從上面那個少女的穴口抽出了沾著少女貞血的有些變軟的肉棒!
用龜頭在下面那個少女的陰弧上來回滑動刺激,既為了調動下面那個少女的情慾,也是為了讓肉棒再度堅硬起來。
青春曼妙的軀體任飛豬蹂躪,飽滿的胸脯有節奏的起伏著,而那淫靡的呻吟聲更加調動起了飛豬的性慾。
肉棒很快再度堅硬似鐵,龜頭抵住了那微微翕動的桃園洞口,令飛豬驚奇的是那裡似乎還有一種向內吸吮的力量。
處女膜那薄弱的抵抗簡直不堪一擊,飛豬的肉棒在下面的那個少女的陰道內進出著,他那肥胖的肚腩還順便摩擦著上面那個少女的陰戶,那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飛豬大力在下面那個少女的陰道內抽插,手卻蹂躪著上面那個少女的乳房,使她倆再度呻吟起來。
這時的雨季已經佈置完下一批接受處決的少女登臺站好了,這些少女仍然是和上一批一樣的站位,也是站了五隊,只不過人數要多不少。
站在前面的是比較苗條的少女,身材茁壯高大些的都站在了後排,也是排在後面的少女緊緊摟抱著前面的少女。
飛豬數了一下,發現每隊少女都是五個,敢情是雨季把剩下的少女都推到處理臺上去了啊。
這個雨季,她怎麼不想想啊,我用這把手槍,怎麼可能會射穿五個女孩的肉體呢?
儘管少女們還沒有發育完全的身軀比較單薄,能夠射穿兩個少女就非常不錯了,可她居然一次就排了五個!
想讓我出洋相啊?
哼哼,既然貼得那麼緊,那我就專打乳房,猛穿糖葫蘆!
我打倒了前面的以後,再打後面的,一個也跑不了!
飛豬更加用力的抽插,揉搓少女乳房的力道也加大了,把身下的兩個少女弄得浪聲不斷。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彈夾內的十發子彈,呼嘯著衝出了槍膛,帶著一溜溜的紅光,連續撲向了一隊少女。
當槍聲暫時停息的時候,那一隊的五個少女胸前那最驕傲的地方噴著血,嘴角吐著血沫,她們已經全部一個壓著一個躺下了。
而站在最前面的那個少女胸脯滿是血啦,子彈的穿透已經把她那豐滿高聳的乳房蹂躪破壞得不成樣子了,徹底摧毀了她作為青春少女的驕傲。
飛豬沒有停頓,他飛快地又把十發子彈傾瀉到另一隊少女的胸脯上。
他目送著最後的那發子彈鉆進了那隊第四個少女的左乳,看噴血的位置,要掀掉乳頭是沒有絕對的把握,但打中乳暈是沒問題的。
飛豬滿意地看到最後的第五個少女緊抱著第四個少女劇烈痙攣,然後慢慢地倒下了。
有了處決這兩隊少女的經驗,對另外三隊少女的處理飛豬就更加得心應手了。
每個少女原本挺拔的雙乳,都佈滿了血淋淋的彈洞,潔白的胸脯都被熱血染紅。
飛豬目送著最後一個少女倒下後,他身下的那個少女承受不了那暴風雨般的抽插,她的陰肌同時劇烈痙攣,緊箍著他那灼熱堅硬的肉棒直抵著子宮頸口再度猛烈爆發,滾燙的精液直射進美少女的身體的最深處,直到最後一滴。
飛豬喘息著,滿意地抽出還沾著少女貞血的肉棒。
這兩個美少女已經完成了她們的使命,該到她們應該去的地方啦。
兩個仍然一上一下地疊壓著的美少女被飛豬折騰得嬌汗淋漓,仍然處在迷離的狀態下,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手拿著一把槍的飛豬已把槍口已經抵在了穴口上。
隨著噗噗的兩聲,她們的青春生命就走到了盡頭。
雨季帶著幾個面容俊俏的少女工作人員走進了行刑間,剛剛完成了槍決任務的飛豬正在喘息呢,聽到了她們進來的聲音趕緊手忙腳亂地蹬上了大褲衩。
「好樣的,打的很不賴呢,我剛才看過了,沒一個活的啦!真想不到啊,大師的槍法越來越高明啦!」
雨季一邊說,一邊沖飛豬豎起了大拇指。
「說的過去吧。雨季,你明知道我這次用短槍,還讓她們一隊排五個,故意難為我啊?」
飛豬笑嘻嘻地問。
「嘻嘻,大師藝高人膽大嗎。就是讓她們一隊排五個,你不也一樣把她們放倒了嗎?哎,這倆俊妞你也用完了啊?她們的表現怎麼樣?哈哈,看她們的表情是那麼舒展,那麼陶醉,肯定是在高潮中去的,真令人羨慕啊。」
雨季看到了那兩個仍然一上一下地疊壓著兩腿間還在滴血的美少女。
「呵呵,很不錯,很舒服的呢。唉,要不是如花似月的生命到了盡頭,我又怎麼會奸汙了兩個美少女啊。」
飛豬嘆息著。
「你說的不對啊,大師。她們都是自願的,你也沒有強迫任何人,也沒有強姦過任何人吧?所以,你也不會把她們弄汙了。奸汙這個詞用的不合適,頂多是姦淫罷了。
而且啊,她們基本上是處女,你姦淫玩弄了她們,她們也得到了享受,各得其所吧。要不然啊,她們這輩子再也嘗試不到魚水之歡啦。這是公平的,因為她們也有選擇的餘地呢。」
雨季撲閃著眼睛,笑嘻嘻地做了個鬼臉。
「你這張小嘴可真會說啊,真不愧是個精靈古怪的小雨季。本來啊,我對你們這些漂亮丫頭又奸又殺的還有些內疚,現在讓你這麼一說,到成了禮尚往來啦!」
飛豬哈哈大笑。
「哎呀,死肥豬,你倒是有臉了啊!先別偷懶,斬首廳那邊的美女們都等急了啊,快點快點!」
雨季白了笑嘻嘻的飛豬一眼,然後又推了他一把。
飛豬今天的興致顯然不是很高。
他先把五個少女送上了絞架,然後讓那十個選擇斬首的少女跪成了一排。
當吊在絞架上的少女們正在起勁的蠕動呻吟掙紮的時候,飛豬的刀已經拂過了第一個跪在那裡的少女那粉白細膩的脖頸。
她只感到一陣涼風掠過,並沒有感到什麼異樣,而飛豬的刀依然是幹幹淨淨不見一點血絲。
她有些納悶,忍不住側過頭去看,可是飛豬已徑直走向第二個少女了。
只見依然是刀光一閃,第二個少女的身軀甚至連顫動都沒有產生,飛豬已經走向了第三個少女。
她用詫異的眼光看著第二個少女,而第二個少女也用同樣異樣的眼神望著她。
不是說好了是斬首的嗎?怎麼頭顱還好好的在脖子上呢?
當飛豬斬到第五個少女的時候,第一個少女才覺察到自己的脖子有些疼痛,而且逐漸感到似乎支撐不了自己那秀美的頭顱的重量。
她感到自己的頭正不由自主地向一邊歪去,而自己怎麼也控制不了。
她那白皙的脖子上,一圈紅線漸漸連了起來,而精巧的地板猛然間就向自己撲來。
她的頭顱在地板上滾動,使她感到天旋地轉有些頭昏。
當頭顱停止滾動的時候,她看到了自己那沒有了頭顱的身軀正在頹然歪倒,那切斷面整齊的脖頸正噴湧著殷紅的血。
同時,她也看到了第二個少女的頭顱正在脫離她的脖頸時那驚訝的表情。
此時,飛豬已經斬過了第六個少女。
當第五個少女人頭落地時,飛豬已經收刀入鞘,而絞架上的那五個少女的掙紮已經漸漸趨於平緩,她們的表演也已經到了尾聲了。
當最後一個選擇斬首的少女人頭落地的時候,絞架上的那五個少女也停止了最後的蠕動。
今天的處決任務,飛豬很輕鬆地就完成了。
雖然不會像處決連城女中的少女們那樣那麼緊張,但像今天這麼輕鬆的時候畢竟不是很多的。
飛豬現在想的,就是好好休息休息啦。
飛豬剛剛想回他的安樂窩,又被雨季叫住了。
「懶飛豬啊,又想去你那豬窩?啊,別偷懶啦,趁著今天你有空,趕緊到箋花姐姐那裡去吧,讓箋花姐姐幫你提高提高射擊技術,我們這裏現在只靠著您老一個人挑大樑啊!」
雨季的話說的飛豬臉一紅,飛豬有些不好意思了。
「哎呀,明天去行不行啊?今天我還是感覺好累好累的呢。
飛豬試探著問。
「去你的吧,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你知道不知道?」
「呵呵,我去我去!」
飛豬真是拿著雨季沒轍。
又到清理刑場的時候,艾美與一隊夢幻天堂的工作人員來到刑場,她不喜歡血腥,所以立即派幾個工作人員去撿起那幾個被斬首的女生的頭。
有的把女生的身子也放上手推車,她們趕快的把屍體清理,幾個工作人員把地上的血漬都清洗。
只有吊在絞架上的五個少女仍然吊著,她們都是穿著芭蕾舞的衣裝的。
艾美呆呆的望著她們已經沒有生命的身軀嘆息著。
「可惜我趕不及來看她們的空中芭蕾。」現在那五個少女就像燒雞店廚窗上吊著的燒雞,她們直直的吊著。
從她們的芭蕾舞鞋的尖端一滴一滴掉下的液體,可以知道她們在最後一刻失禁。
如果真的要艾美選擇一個方式去完結她的生命,也許她也會選擇這樣。
最後,艾美親自把絞架上的女生一個一個的放下來。
五個少女像睡著一樣躺在地上,她們脖子上的瘀痕,反白的大眼睛,微微外吐的舌頭就像重複的告訴艾美她們結局。
一個工作人員跑到艾美前,報告著。
「效果不錯,她們全部都達到快美的高峰,其中兩個看來是刺激過度而死的不是因為窒息而死的。」
艾美點點頭。
「唔!總比頭和身子分開好。」艾美心裏感覺自己總算為那五個少女做了一點好事,原因是這個受刑方式是她建議她們選擇的。
飛豬的突然出現,令箋花感到非常意外也非常開心。
她一直擔心一向清高的飛豬不會來呢。
「歡迎歡迎!真是稀客啊,怪不得一大早鳥兒就在枝頭嘰嘰喳喳的歡叫呢,原來是你這個貴客要臨門啊!」
「那裡那裡,我今天的任務完成的早,空閑一些,接來你這裏看看啦。呵呵,打攪你們的訓練嘍。」
「沒什麼的,你什麼時候來我們都歡迎。我這裏的槍械比較全,你的槍法已經很不錯了,再好好練練,讓你的槍法和刀法一樣出色!」
「嘿嘿,讓你見笑了。等會你可要好好指點指點啊!」
「沒問題!你來的正好啊,老總剛剛發掘出了一個人來代替老白,綽號叫微沖,也喜歡使用微沖,槍法還不錯。
老總讓我考核考核,他人剛到這裏,還是個小白臉呢!我感覺啊,他和老白完全是不同類型的。你正好也過來了,就和我一起參謀參謀這個微沖是否適合這個職業吧。」
「哦,能有新人來是不錯的,真希望他能有出色的表現呢。好吧,咱們就開始,我先練幾個以後再讓他進來,咱們觀察觀察他看到少女們的屍體表情會是怎樣的,神態會不會失常。咱們這一行,心理素質才是最重要的啊。」
「不錯。我去佈置,你整理整理槍械,選用你合意的槍做好準備。這個射擊孔衝著的就是處決大廳。看到那些白線了嗎?最遠的那道是五十米,中間每隔五米一道。
你可以在這裏藏著打,也可以進去明著打的。不過,你最好還是不用射擊孔,她們好想看著你呢。還有啊,你是喜歡一個一個的上來還是一起上來呢?」
「一起吧,我喜歡熱鬧。」
「好的,你略等片刻!」
各式的槍械很多,飛豬順手拿起一支衝鋒鎗,感覺火力太過猛了些,便放下又取了一把很雅致的手槍。
他比劃了比劃,感覺還挺順手,便打開了保險。
沒多久,少女們的身影便出現了。
少女們一個接著一個,一直走到最前面的五米線,才面帶微笑站成了一排。
一、二、三、……七、八!整整八個身材苗條面容姣好的美麗女郎!
飛豬擺弄著手槍,看著少女們挺起了鼓鼓的雙峰,分開雙腿,等待著那醉人心肺的時刻。
飛豬的槍法雖然還稱不上出神入化,但在這樣的距離射擊卻絕對會百發百中的。
他覺得就這麼呆板的一個一個給這些美少女們點了名確實有些浪費,還是來點花樣,而花樣他是從不缺的。
這樣既增添些情趣和刺激,也讓少女們走的更開心些。
少女們都是一式的打扮,上身是樸素的淺黃色露肩無袖吊帶低胸V型開領的小背心,不但裸露著大片的胸脯,而且還裸露著肚臍和細膩柔和的腰肢。
下身呢,則是純白色的短裙,短裙的長度還遮不及潔白的大腿的一半。
少女們的這身打扮也是經過精心選擇的,既展示出了少女們的熱辣奔放,充分展現出了青春少女們的活力,給行刑人員帶來美的享受,還特別便於瞄準少女們的女性部位。
飛豬笑嘻嘻地從前臺走下,站到了少女們的面前。
少女們都知道飛豬的身份,看到他過來都有些興奮。
「自我介紹介紹,我是飛豬,槍法不是很精,但我會盡量使各位滿意的。請問各位小姐芳名?芳齡幾何啊?」
聽到大名鼎鼎的飛豬居然親自和她們說話,少女們更加興奮了。
她們本以為,飛豬既然讓她們一起進來,站好以後飛豬就會砰砰啪啪把她們送上路了,沒想到豬居然親自和她們說話,還詢問她們的芳名和年齡,怎麼能不興奮呢?
「我是大川芳子,十八歲,不過生日還差三天。」
「小合綠緣,十八歲多了三個月。」
「山口惠子,二十歲,前天剛過生日。」
「仲間由紀惠,二十一,還多四個月。這裏面我最大了吧。」
「三井百合,十七歲,還差一個月。」
「野本美穗,十七歲,還多三個月。」
「尾騰真紀,十九歲兩個月。」
「松田千奈,十九歲,今天是我的生日。」
少女們一個個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和年齡。
「啊?你們都是日本的?漢語怎麼說的這麼流利?」
飛豬聽完後有些驚訝。
「不錯,我們都來自東瀛日本,都喜歡漢語,所以漢語水平還將就吧。我們要感謝箋花老總,能安排千裏迢迢來到這裏的我們享受到大師的處理,對我們來說真是三生有幸了。」
年齡最大發育最豐滿成熟的仲間由紀惠回答。
「那麼,我們開始吧。」
飛豬的興致一下就起來啦。
處決日本妞,是他最喜歡的事情了。
「既然各位遠道而來,咱們就多來些花樣,保證是你們沒見過的。你們都是來自非常開放的國度,玩得過一些有問題嗎?」
飛豬的怪點子是不少的,不過他還是非常有禮貌有風度地徵詢她們的意見。
「不是要裸體槍決我們吧?還是要直接用槍在我們陰道裏打?這些在我們那裡都見多了。」
仲間由紀惠撇了瞥嘴,而最不願意接受裸體處決的大川芳子和小合綠緣的臉一下就紅了。
其她的少女們也都偷笑著。
「不,不需要裸體。當然,如果你們有願意裸體的我也不反對。我是覺得正規的槍決不能滿足你們罷了,如果你們沒興趣聽,我還是採用正規的槍決算了。」
飛豬說著就要往處決臺上走,仲間由紀惠急忙拉住了他。
「大師,您別生氣,您說說吧,我們聽您的。」
飛豬回過身,掃視著少女們。
「好吧。你們誰見過仙姑推車?」
少女們面面相覷,如同雲裏霧中。
「我們誰也沒見過。大師您說說吧。」
還是仲間由紀惠開了口。
「呵呵,是這樣,先由兩個身材比較苗條的女子仰面平躺好,另外一個豐滿壯碩高大的女子趴下把雙乳的乳頭頂著或者塞進那兩個女子的穴口。這種方式可以選擇裸體,也可以選擇不裸體。
然後,從那個豐滿壯碩高大的女子的後背選擇適合的角度實施槍決,子彈貫穿那個豐滿壯碩高大的女子從雙乳頭再蹂躪那兩個女子的陰道。最後根據實際情況,再給她們補槍,完成處決。
這種方式對受刑女子的身體條件有些要求,不過因為受刑的三個女子肉體相連,感受相互傳遞,會極大增強快感,所帶來的刺激也是難以想像的。」
「哦!」
「啊呀!」
少女們真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處決方式,感到非常的新奇。
她們完全被這種嶄新的處決方式給吸引住了。
「好啊,大師,就用您說的這種方法。可是,我們只有八個,有一組要推獨輪車了。嘻嘻,大川芳子,小合綠緣,我們是合得來的好朋友,我們就一起吧!我在上,你們在下!」
仲間由紀惠搶先說。
「好的!」
「太好了!」
身材相仿的大川芳子和小合綠緣附和著。
山口惠子、三井百合、野本美穗組成了另外一組,而尾騰真紀只有和松田千奈組合了。
飛豬看了看,山口惠子、三井百合、野本美穗組成的一組,三井百合、野本美穗仰躺,上面是山口惠子。
三井百合和野本美穗的身高有些差異,不過影響不大,只要調整腰部的位置就可以了。
尾騰真紀和松田千奈的一組,是尾騰真紀在上,松田千奈在下。
尾騰真紀用自己的左乳頭頂著松田千奈的陰部。
八個少女五下三上排成了一排。
砰砰!
一發子彈飛出了槍口,在仲間由紀惠的半裸的後背上綻開了一朵絢麗的紅花,接著第二顆子彈又緊跟著鉆進了剛剛開啟的血洞,直貫右乳。
因為大川芳子和小合綠緣比較害羞,仲間由紀惠只是用自己豐滿的雙乳頂著她倆的陰部。
仲間由紀惠剛感受到那火辣辣的一熱,熱流便貫穿了胸脯。
還沒等她做出反應,緊接著又是砰砰兩聲,左胸也承受了同樣的打擊。
仲間由紀惠感覺到自己雙乳麻酥酥的,黏糊糊的溫熱的液體正噴在自己的胸脯上順著小腹向下流。
她低頭一看,自己淺黃色的背心前胸已經分別不出原來的顏色,乳頭處有兩個小洞,自己的熱血正在從那裡噴湧,把大川芳子和小合綠緣的白色短裙染得落紅斑斑。
那大川芳子和小合綠緣小內褲的襠部已經出現了兩個精緻的洞,熱血同樣在噴湧,直射自己的胸脯。
大川芳子和小合綠緣只感到麻酥酥的一熱,那神奇的感覺開始出現,三個人摟在一起,開始了銷魂的呻吟。
成功了!飛豬非常興奮,他看著還沒到補槍的時候,便徑直把槍口指向了山口惠子、三井百合、野本美穗組成的那一組。
她們都是比較潑辣開放的少女,山口惠子幹脆赤裸了上身,把小背心給脫了,而三井百合和野本美穗則是把小褲衩脫了,讓山口惠子直接把乳頭塞進了陰道。
依然是用同樣的手法,儘管山口惠子沒有仲間由紀惠那樣豐滿,可飛豬沒有偷工減料。
山口惠子的雙乳乳頭是不是都不見了還不得而知,因為山口惠子緊緊摟著三井百合、野本美穗的細腰,而三井百合、野本美穗則腰部猛挺,竭力把陰部迎向山口惠子乳峰。
繽紛的血花在飛濺,染紅了山口惠子潔白細膩的胸脯。
從她們陶醉的表情來看,應當是成功無遺了。
最後的尾騰真紀和松田千奈聽到少女們的呻吟聲滿面飛紅,尾騰真紀剛想張口對松田千奈說聲什麼,只感到自己後背一熱,麻酥酥地貫穿了自己單薄的胸脯!
那突然而至的推力把自己的乳房猛得擠壓在了松田千奈的陰部,她知道乳房肯定是變形了。
乳房受的壓力大,反彈的力度也大。
尾騰真紀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右乳頭已經不見了蹤影,熱血正順暢地激射而出,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和一種特別的享受,同時熱血也正在蠕動呻吟的松田千奈的兩腿間噴湧。
尾騰真紀抱著松田千奈的腰,竭力把流血的乳房貼在了松田千奈的陰部,那奇異的感覺更強烈了。
松田千奈的表情突然有些異樣的反應,飛豬立即近距離在松田千奈的胸脯上頂著乳頭開了兩槍,掀掉了兩個乳頭,接著頂著陰蒂又開了一槍,看著她在高潮中伸直了腿,把這個最後中槍的少女最先送上了巔峰。
因為松田千奈出現了懷春性的休克,如果不果斷處理,她只會感受到痛苦。
只有立即開啟爆炸性快感的閥門,她才能享受到那如癡如醉的感覺。
而正在專心享受的尾騰真紀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飛豬細心地把少女們先後送上了路。
身材健壯的仲間由紀惠則前後共享受了七顆子彈,她的陰道陰蒂尿道都被子彈蹂躪了個遍,所有的女性器官都被徹底破壞。
而身體比較柔弱的三井百合和野本美穗根本就沒等到補槍就上路了,看她倆的表情享受的也很不錯。
其她的那些少女,都是飛豬把她們送上了最快樂的巔峰。
飛豬很愉快地看著這些沒有了生命氣息的少女們,她們的表情都是安詳的,陶醉的。
艾美已經很久沒有看過飛豬那樣高興了。
她也沒有想過飛豬會成為現時夢幻天堂中人氣最高的行刑人。
艾美心裏想,自己的遭遇就不一樣了,自從自己意外的把白大師槍殺後,在夢幻天堂中的人氣不斷下降。
現在的艾美只是擔任清理刑場的工作,自己的下屬全部都是夢幻天堂中最普通的工作人員。
飛豬驕傲的向艾美說:「大姐,來把這幾個日本妞搬走。老總說要送她們到美肉處理區。」
「呵呵!偶一時忘記大姐不喜歡秀色類的。」
「不要緊,我會吩咐我的下屬辦妥。」
飛豬身旁的箋花對飛豬說。
「嗯,最喜歡看日本女孩子被槍殺啦!這次的辦法好像挺新鮮的。我喜歡!飛豬哥哥加油哦。」
「你們箋花網在日本也有許多高質素的會員啊。」
箋花說。
「當然啦!如果不好箋花網是不會接受她們的會員申請。」
飛豬從屍堆中把仲間由紀惠的屍體抱起來滿自豪的視察每一個彈孔。
「嘿嘿!偶的槍法不錯啊。」
「大姐,想試試偶的槍法麼?」
艾美沈默並沒有回答。
「大姐,你身材健壯享受七顆子彈絕對沒有問題。問題是你想怎樣中彈。」
艾美依然沈默並沒有回答。
「大姐,以偶現在的地位,只要偶跟老總談談,明天你就不用搬死屍了。做偶的靶子挺不錯。」
艾美心裏想如果不是自己意外的把白大師槍殺,飛豬怎樣會有現在的機會。
飛豬這樣對自己說話實在不好受。
艾美一怒之下取出她的一對P99C,槍口同時壓著飛豬肥肥的肚皮,「飛豬,你想子彈可以打穿你的脂肪嗎?」
箋花見艾美好像是有意用槍指著飛豬,她恐怕有意外發生。
「大姐,放低槍罷。槍不是玩具。」
「今天我要殺豬!」
吱!吱!兩聲,飛豬的肚皮上現出兩朵血花。
飛豬即時對著艾美開槍,他連發幾槍,艾美高聳的胸部也出現幾朵血花,艾美中彈後倒在飛豬的身上,她的乳房正好壓著飛豬的肚子。
「嘻嘻,原來被美女壓著肚子是這樣興奮的。」
「死肥豬,你的肚比枕頭還軟,讓我睡一陣子。」
箋花真的給他們氣壞了!
「你們的遊戲很幼稚!你倆的歲數加起來都應該過半世紀,還玩這樣無聊的遊戲?」
「老總把這裏搞得這樣緊張,我們輕鬆一陣子也應該。」飛豬,艾美兩人對著箋花開槍。
「快美嗎?嘻嘻!」
「你……連人家那裡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