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10.1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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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紅顏
作者:遭瘟的猴子
(一)
鎬京的戰鼓已經響了七日七夜,驪山上的烽火幾乎映紅了整條渭河,但是諸侯的援軍終於還是沒有來。
隨著一聲震天的巨響,高大的城門轟然倒塌。
犬戎兵揮動著手中的長矛向城裡衝殺,興奮的吶喊在深夜裡聽來就像狼嚎一樣可怖。
城裡的軍民早已喪失了鬥志,在一片火光中只能四散奔逃。
搶掠,縱火,屠殺,象徵著天子王權的鎬京城霎時間變成了一片人間地獄。
就在這完全的敗局之中還有一支軍隊。
這是一支由女人組成的衛隊,卻有著比男人還要堅毅的眼神,雖然只有百人,但那股氣勢彷彿在城裡肆虐的數萬犬戎都絲毫沒有放在眼裡。
在隊伍最前方站著一員女將,只見她左手拄著長戈,右手扶著劍柄,兩隻烏黑的眸子在黑夜中爍爍放光。
「列陣!」女將素手一揮,挺起的胸脯將犀皮的衣甲撐得更加飽滿,女兵們猩紅的戰袍像火焰般一陣飄擺,一轉眼的工夫就在王宮的台階前結成了陣勢。
這位指揮若定的女將便是王叔鄭伯友的女兒,周天子的王妹,鄭姬。
就在幾個時辰之前,鄭伯決定護送周王宮涅出城,鄭姬為了掩護父親和天子,決定率領衛隊留守王宮。
誰都知道這是必死的任務,但鄭姬和她的百名衛兵沒有一絲動搖。
犬戎大軍中的歡呼聲越來越高,一個頭戴金冠的高大漢子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向著王宮飛馳而來,所過之處戎族大軍紛紛行禮,他就是犬戎王雅丹。
這時黑壓壓地犬戎大軍已經安靜了下來,他們就像一片烏雲一樣籠罩著鄭姬和她的女戰士,那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寂靜讓人心裡壓抑得難受。
雅丹看了看這些負隅頑抗的女兵忍不住哈哈大笑,手一揮,馬鞭的鞭梢在空中發出「啪」地一聲脆響。
如同一聲驚雷劃破了烏雲,一個千人隊吶喊著衝向了王宮。
隨著一陣嗖嗖風聲,鋪天蓋地的投槍像蝗蟲一樣飛向宮門前的女兵。
「起盾!」在鄭姬的指揮下,女兵們舉起手中的盾牌組成了一道盾牆。
投槍如冰雹般砸在盾牌上發出一陣辟辟啪啪的聲音。
從盾牌間的縫隙中透過的投槍穿透了女戰士的皮甲,撕裂了她的皮肉。
倒在地上的女戰士失去了盾牌的保護立刻就成為了投槍的獵物,十幾支投槍刺穿了她飽滿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圓潤的雙腿,連女人最隱秘的地方也被刺了個對穿。
兩輪投槍過後,戎族騎兵開始了衝鋒。
石質的台階有效地限制了騎兵的衝擊,女兵們揮動長戈將一個個侵略者挑下馬來。
犬戎騎兵像潮水般一撥撥地衝擊著鄭姬和她的女兵們,而她們就像磐石一般屹立不倒。
頭盔上白旄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一身紅袍的鄭姬就如同一道火焰捲起的旋風,不斷撕裂著膽敢靠近她的犬戎士兵。
犬戎王雅丹看著美麗而強悍的鄭姬不禁微微點頭,這女將的英勇即便男兒也是有所不及。
幾次衝鋒過後,台階下面已經堆滿了犬戎士兵的屍體,而女兵們殘破的肢體也幾乎鋪滿了整個石階。
鄭姬擦了擦臉上的血水,大口地喘著粗氣。
她回頭看了看身後所剩的二十幾個女兵,她們也已經是傷痕纍纍疲憊不堪,看來再有一次衝鋒她們就要支持不住了。
這時鄭姬卻看到一個怪人在跟犬戎王說著什麼。
說是怪人,其實他長得並不怪,只是他身軀比起犬戎人明顯要瘦弱很多,卻穿著和普通戎族一樣肥大的皮衣,所以看起來顯得有些怪異。
他的膚色也不像其他戎族那樣黝黑,相貌也更像是中原人。
鄭姬仔細辨認了一番才認出,這人原來是申國的大夫,申異。
此時的申異正在比比劃劃和犬戎王用戎族語言交談,鄭姬根本聽不懂他們說什麼。
原來申異發現了王宮的異常,正在勸說戎王雅丹追擊周王。
雅丹抓了抓頜下的短鬚問道:「你怎麼知道周王已經逃走了?」
申異說道:「鄭伯是周王的第一勇將,又備受周王信賴。如今他沒有在此守備王宮,一定是護送周王逃走了。」
「嗯,有道理,那你說他們會往哪逃?」
「鎬京西北南三面都被層層包圍,只有東面守備薄弱。鄭伯一定是護送周王出東門,逃往鄭國了。」
犬戎王雅丹微微點頭,把手中的馬鞭一招叫道:「孛丁,帶著你的人跟我去追周王。申異,這裡的人馬交給你指揮,務必生擒那個女將!」
雅丹說完一馬當先向著東門衝了出去,黑壓壓的犬戎軍隊也一窩蜂地跟了上去。
剩下的軍隊在申異的指揮下將鄭姬的殘軍包圍了起來,鄭姬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問道:「對面的可是申異大夫嗎?」
申異走上兩步躬身施禮道:「鄭姬殿下好眼力,臣申異見過殿下。」
申異雖然在向鄭姬行禮,但神色卻十分倨傲,與其說是在行禮倒更像是在嘲弄鄭姬。
鄭姬瞪視著申異喝道:「申異,你既是申國大夫便是大周的臣子,如今卻帶領犬戎攻打天子,還不迷途知返等諸侯援軍一到教你死無葬身之地!」
申異冷笑一聲說道:「天子無道,寵信妖妃,早已失信於天下,諸侯們是不會來了。殿下你還是投降吧,否則恐怕死無葬身之地的就是殿下您了。」
鄭姬怒喝道:「呸,亂臣賊子,我看你是癡心妄想!」
鄭姬說著猛地將手中的銅劍擲出,寒光閃閃的利劍夾著勁風直飛向申異的面門。
申異嚇得急忙一低頭,頭上的皮帽子已經被銅劍砍落。
申異嚇出了一身冷汗,他摸了摸自己的頭頂怒喝道:「好啊,好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投石兵,給我上!」
申異一聲令下,幾百名投石兵一擁而上,漫天的飛石敲打著女兵們手中的盾牌,已經殘破不堪的陣型就像蟹殼一樣被無情地粉碎,女兵們一個接一個地被飛石打倒在地上。
鄭姬還在指揮著女兵們反擊,突然一發飛石砸中了她的頭盔。
鄭姬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暈倒在了下去。
東方的天際已經微微泛白,顛簸的戰車載著狼狽的周天子向著日出的方向逃竄。
就在這時,身後的黑暗中隱約傳來了隆隆的馬蹄聲和犬戎士兵的呼喝聲。
周王宮涅回頭望去,只見黑沉沉的夜幕中已經隱約可以看到犬戎騎士踴躍的身影。
他緊緊抱著懷中的美人轉頭望向另一輛戰車上的鄭伯。
「王叔,犬戎追上來了,怎麼辦?」
白髮蒼蒼的鄭伯心頭彷彿被刀紮了一樣的疼,既然犬戎追了上來恐怕自己的愛女已經戰死了。
鄭伯握緊了手中的長戈咬著牙說道:「大王速速東行,老臣為您斷後。」
說完,鄭伯率領著僅剩的幾輛戰車衝進了身後的黑色洪流。
剛毅的老將就像一塊落進潮水中的巨石,瞬間便激起了驚天的巨浪,但轉瞬之間就淹沒在了滾滾的浪潮之中。
迅捷的騎兵很快就追上了周王的戰車,凶殘的追兵將周王宮涅拖下戰車亂刀砍成了肉泥,年幼的太子伯服則是直接被摔死在了車下。
殘破的戰車上只剩下了一位明艷絕倫的少婦。
嬌美的面容,婀娜的身姿,周圍的犬戎士兵愣愣地看著她卻沒有人願意上前殺死她。
褒姒看著自己的丈夫和兒子死在面前,她的臉上並沒有什麼驚懼和悲傷。
從小到大她已經經歷了太多的悲劇,她並不堅強,只是已經麻木了。
褒姒淡然地坐在戰車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彷彿周圍的一切她都沒有看到。
申異作為申國使臣來到犬戎時曾與雅丹約定,攻破鎬京之後必須殺死周王宮涅太子伯服以及那位名動天下的妖妃褒姒。
雅丹身為犬戎王,這點信用還是要講的。
他一催坐下馬,舉起手中的青銅大刀衝向了褒姒。
就在這時,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原本面無表情的褒姒居然對著他嫣然一笑。
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褒姒竟然莫名地有些高興,這充滿痛苦的人生終於可以結束了。
一股發自內心的喜悅讓她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雅丹看著淺笑的褒姒只覺得頭腦中一片空白,砰砰亂跳的心臟彷彿突然被一隻大手攥住用力一捏,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是他一輩子都沒有經歷過的。
他像中了魔咒一樣愣在了當場,高舉過頭頂的戰刀從他手中脫落他都毫無知覺。
鋒利的戰刀落下時在戰馬身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傷口,戰馬吃痛一下子人立而起將雅丹掀翻在地。
摔在地上的雅丹卻似乎全無只覺,他還躺在地上仰望著褒姒的微笑。
這時旭日初升,朝陽的光輝從背後為褒姒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
雅丹從沒見過這麼美的笑容,恐怕就是傳說中的女神也趕不上眼前的美人。
犬戎大將孛丁回過神來上前扶起了倒在地上的雅丹。
雅丹扶了扶頭上的金冠,走上前一把將戰車上的褒姒抱了起來。
感受著懷中的溫香暖玉,雅丹忍不住仰天大笑,得到這樣一個美人比攻破十個鎬京都讓他高興。
(二)
雅丹懷抱著美人回到鎬京時,城中的反抗已經被肅清。
王宮中的侍女和被擒的女兵被綁著跪在寬闊華麗的大殿裡,而被飛石打暈的鄭姬則被綁在了王座前的桌案上。
她的盔甲已經被剝去,只剩下一身大紅的戰袍,雙手和雙腳折到背後綁在一起,柔軟的腰肢彎成一個弧形。
士兵們將她端端正正的擺放在桌案上,看上去活像祭祀時獻給神明的祭品。
滿也速是犬戎部落中的一位首領,他在犬戎有七個老婆,但是那七個老婆加在一起也比不上鄭姬一根手指。
看著像祭品一樣擺在眼前的鄭姬,滿也速的口水幾乎都流到了腳面上。
申異看著滿也速一臉急色地走向鄭姬提醒道:「滿也速頭領,這個女人是你們的王想要的,你還是別碰的好。」
滿也速倒是爽朗地一笑說道:「放心吧,不過是個戰俘而已,王不會責怪的。你要是喜歡也可以一起來玩一玩。哈哈哈。」
滿也速說著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王座上,搓了搓粗大的手掌準備享用面前的祭品。
他雙手捧住鄭姬的屁股一陣揉捏,柔滑的絲綢包裹著緊實的臀肉,那美妙的觸感是滿也速一輩子都沒有嘗試過的。
他迫不及待地掀起了鄭姬的戰裙,誘人的臀形在雪白的褻褲包裹下看起來就像天上的雲彩。
由於雙腿被彎向身後綁著,鄭姬的屁股顯得更加挺翹,兩瓣臀肉也夾得更加緊實。
滿也速用一根手指隔著柔滑的褻褲伸進了鄭姬的兩瓣臀肉之間,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美肉緊緊包裹著他的手指,讓滿也速覺得自己手指彷彿要融化在了鄭姬的臀肉裡。
「哈哈哈,還沒干進去就這麼爽,這個小妞真是極品啊。」滿也速一邊說著,手指一邊繼續向前挺進,隔著纖薄的絲綢輕輕搔弄著鄭姬緊縮的菊門。
隨著指節的來回搔弄,滿也速感覺到那個緊縮的皺褶也一下一下地收縮,似乎想要躲避他的挑逗。
滿也速越發覺得有趣,手指用力一刺竟然隔著褻褲將一個指節頂進了鄭姬的菊門。
昏睡中的鄭姬似乎也感覺到了下身的不適,身子突然一挺,翹起的腳尖一下踢中了滿也速的鼻子。
滿也速這才注意到鄭姬那雙翹起的小腳,鄭姬的腳確實不大,穿著戰靴也只比滿也速的大手大了一點。
鄭姬的戰靴做工十分精美,小牛皮的材質上描繪著金色的祥雲圖案顯得既沉穩又高貴,靴子的尖端微微上翹,讓她的一雙小腳看起來分外俏皮。
滿也速伸手剝掉了鄭姬的戰靴和襪子,那白嫩的小腳如同美玉雕琢而成的一般。
由於腳踝被綁住,有些缺血的皮膚更顯得白皙,皮膚下面隆起的血管也變得更加鼓脹,滿也速忍不住伸出舌頭沿著那彎彎的足弓舔了起來。
柔軟的腳心,光滑的腳背,還有充滿彈性的血管,每一寸肌膚都對滿也速充滿著誘惑。
他左手抓住鄭姬纖細的腳踝,一口將她半個腳掌含進了嘴裡。
鄭姬剛剛經歷過一場激戰,皮質戰靴包裹的嫩腳上佈滿了細細的汗津。
滿也速一張大嘴含住了鄭姬半個腳掌,粗大的舌頭像一條掃把一樣在鄭姬的腳上來回掃過,少女汗液混合著皮靴特有的氣息在他的嘴裡混合成了一種奇妙的味道。
酸中帶甜的味道加上柔滑的口感,滿也速覺得自己口中的彷彿不再是少女的嫩腳而是一塊最上乘的乳酪。
舔舐和吸吮已經無法滿足沉醉其中的滿也速了,他口中兩排大板牙一合,竟然真的把鄭姬的腳當作乳酪咀嚼了起來。
被折騰了許久的鄭姬神志已經有些恢復,這時腳上傳來的劇痛一下將她喚醒了過來。
鄭姬還沒弄明白自己的處境,一回頭卻看到一個五大三粗的犬戎男人正抱著自己的腳啃噬。
鄭姬從很小的時候就聽人說犬戎都是些吃人肉的怪物,這時她親眼看到自己的腳被人含在嘴裡,感覺到腳上的皮肉被對方的牙齒撕咬地生疼,一股寒意從她的心頭陡然升起。
她雖然是勇猛的女戰士,但對於被野蠻人生吃還是會感到恐懼。
一時間驚慌失措的鄭姬尖叫了一聲,雙腿用力一晃掙脫了滿也速的噬咬,但是這一下用力過猛,被綁縛著的身子從條案上直摔了下去。
鄭姬飽滿的乳房被綁繩勒得高高隆起,這一下跌落鄭姬明顯感覺到兩個乳房摔在地磚上又被身體下落的重量擠壓成了兩個圓餅。
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那強烈的痛感真讓她懷疑自己的乳房是否被擠爆了。
滿也速看著剛才勇猛絕倫的女將軍現在像一隻驚慌失措的羊羔一樣在地上掙扎,一股征服的快感在他的心頭升起。
他一把提起鄭姬將她又放回到條案上,抓住她的一雙嫩腳又開始舔了起來。
一旁的申異早就看得血脈噴張,這會也走上前來伸手撫弄著鄭姬柔軟的臀肉。
這時的鄭姬已經看清了眼前的情況,她知道此時掙扎也是無用,只能不甘地罵道:「申異,你這狗賊,犯上作亂,上天一定會懲罰你的!」
申異一邊對美人上下其手一邊冷笑著說道:「犯上作亂?說的好啊,王妹殿下,臣今天就是要犯上作亂!」
申異說著哧啦一聲將鄭姬的褻褲撕成了兩半。
他雙手掰開鄭姬兩瓣白花花的臀肉,剛剛被滿也速蹂躪過的肛門還微微有些泛紅。
申異低下頭,對著菊蕾的正中吐了兩口唾沫,食指藉著唾液的潤滑一下插進了鄭姬的後庭。
面對突如其來的侵犯,鄭姬全身的肌肉為之一僵,緊緊收縮的肛門幾乎要夾斷申異的手指。
申異微微一笑,用自己的指腹輕柔地按摩著鄭姬滑膩柔軟的腸壁,靈活的指節在鄭姬溫暖的腸道裡屈伸旋轉,不斷撩撥著這個堅強的女戰士。
鄭姬柳眉深蹙銀牙緊咬抵抗著下身又酸又疼的不適感,但是比起這點不適更讓她難受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玩弄後庭,她只有咬緊了牙關忍耐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但是隨著申異的輕柔的按摩,最初被侵入時的疼痛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酸酸麻麻的奇怪感覺。
鄭姬覺得有一股熱流從自己被玩弄的後門漸漸升起,那股暖流不斷擴大,流進她的小腹,纏繞著她那和直腸僅隔著一層肉壁的陰道和子宮。
一種像尿意一樣的奇怪感覺從她的下身蔓延開來。
這種既舒服又刺激而且還很羞恥的感覺讓她莫名地有些恐懼,她柔軟的身體開始輕輕蠕動試圖要躲避申異的挑逗。
但是申異哪肯放過她,手指越發賣力地揉捏著鄭姬的直腸。
鄭姬在桌案上一番掙扎不但沒能掙脫魔掌,一陣摩擦之下反而覺得連乳頭也有些發燙。
鄭姬喘息越來越急促,小巧的鼻子裡發出一連串的哼聲。
申異將兩根手指伸進鄭姬的後庭一邊旋轉一邊抽插,將鄭姬柔嫩的腸道攪動得一陣翻滾,滑膩的腸壁隨著他手指來回蠕動。
又將另一隻手伸進了鄭姬的衣襟捏著她那敏感的乳頭來回捻弄,在他雙管齊下的挑逗下,鄭姬的身體就像一張拉滿的弓一樣緊緊繃著,全身上下每一塊肌肉都以極高的頻率不停地震顫。
就在這時,申異突然用指甲在鄭姬充血的乳頭上狠狠一掐,肛門裡的兩根手指也同時夾起一段腸壁用力一扭。
「啊——」鄭姬受到這強烈的刺激伸長了白皙的脖子紅唇一張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意的尖叫。
她那像拉滿的弓一樣的身軀這下將積蓄的力量全部釋放了出來,一陣旋風般的顫抖席捲了她整個身體,一股清澈的水流如同激射出的箭一般從她的胯下噴了出來。
申異抽出他的兩根手指,上面亮晶晶地掛滿了淡黃色的黏液,兩根並在一起的手指分開時居然像切開的藕一樣拉出了幾道絲線。
申異捏住鄭姬的下巴,將手指伸進鄭姬的小嘴用她柔軟的舌頭擦拭著手上的黏液。
一股臭烘烘的味道充滿了鄭姬的口腔讓她一陣作嘔,鄭姬奮力搖晃著腦袋卻無法掙脫申異的大手。
申異擦乾淨了手指一臉淫猥地看著鄭姬說道:「怎麼樣,鄭姬殿下?被以下犯上的滋味是不是很爽啊?」
鄭姬只是噓噓喘著粗氣,她沒有力氣去反駁也沒有心情去反駁,最可怕的是,在申異的蹂躪下她真的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這股快感縈繞著她的身體經久不散讓這位可憐的女戰士完全失去了反駁的立場。
(三)
就在這時,大殿外的犬戎士兵一陣陣歡呼,身騎白馬頭戴金冠的犬戎王雅丹已經回到了鎬京。
他騎在馬上抱著懷中的美貌嬌娘在大殿外轉了幾個圓圈,向他的士兵們炫耀著他的戰利品。
鄭姬看清了雅丹懷中的正是褒姒,知道自己的老父親必定是殉國了。
想到這裡,鄭姬只覺得一陣氣悶,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
申異和滿也速拋開已經昏厥的鄭姬走出大殿迎接雅丹。
雅丹也炫耀的夠了,抱著褒姒從馬上跳下來走進了大殿。
看著大殿裡一排排跪著的女俘,雅丹哈哈大笑道:「滿也速,把這些女人全都賞給孩兒們,讓大家都樂呵樂呵!」
如狼似虎的犬戎士兵們歡呼著撲向了大殿中的女戰俘,男人的淫笑,女人的哀號,原本莊嚴肅穆的大殿一下變成了一片人間地獄。
申異走上前邀功也似地說道:「戎王殿下,鄭姬已經被我們生擒了。」
雅丹看了看綁在桌上的鄭姬說道:「哦,辛苦了。這個女人就交給你們隨意享用吧。」
原本他確實打算將這個英姿颯爽的女將好好玩弄一番,但是現在跟懷裡的褒姒一比,鄭姬立刻就變成了庸脂俗粉。
申異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麼,雅丹卻擺了擺手說道:「有什麼話待會再說,我要先享用這個美人,你們也都樂呵樂呵吧,哈哈哈哈。」
雅丹說著摟著褒姒的腰走向了寢殿。
周王的寢殿依舊溫暖而華麗,坐在鋪滿了絲綿的床榻上,褒姒伸出一根嫩蔥般的手指滑過面前垂下的幔帳。
就在昨天自己掀開幔帳時還是大周的王后,今天就已經成了一個低賤的戰俘。
實際上她並不怎麼在乎這個身份的轉換,無論王后還是戰俘都不過是男人手中的一件玩物,至於主人的是誰對她來說並沒什麼不同。
相對於褒姒的平靜,雅丹反而顯得有些狼狽。
他手忙腳亂地撕扯著身上的皮袍皮甲,有些纏繞在一起解不開的帶子直接被他的大手扯斷了。
那副猴急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一個征服者所應有的從容與矜持。
隨著一股撲鼻而來的腥膻氣,褒姒被脫得精光的雅丹一下撲倒在床上,褒姒皺了皺鼻子忍不住別過了頭。
雅丹看到褒姒臉上那有些厭惡的神色倒顯得頗為興奮,至少這個冰山美人不再是剛才那副行屍走肉的模樣了。
雅丹三把兩把扯碎了褒姒的衣服,粗大的陽具直接進入了褒姒的身體開始橫衝直撞。
早已習慣了逆來順受的褒姒已經學會了在壓迫中生存的技巧。
她輕輕移動著自己的身子,讓自己的姿勢更好受些。
雅丹蠻橫地抽插每一次都會撞得褒姒下身像裂開一樣地疼痛,於是她也隨著雅丹抽插的節奏蠕動著身體,讓下身的衝擊不會太猛烈。
「嗯,嗯,操,真爽啊。小美人,你舒服不舒服?舒服了就給我笑一笑。」雅丹一邊狠命地抽插一邊捏弄著褒姒滑膩的臉蛋,他多希望現在褒姒能夠笑一笑,但是褒姒的臉上卻平靜的就像一汪死水一樣。
「操!你倒是笑啊,給我笑啊!」雅丹有些發怒,他雙手抓住褒姒的纖腰,十根手指似乎都要陷進褒姒的肉裡。
褒姒被他抓著想要動一動都不可能,這下雅丹操弄的更加賣力了,粗大的肉棒每一下都撞在褒姒的花心上,雞蛋大小的龜頭幾乎要頂進她的子宮。
雅丹覺得有些鬱悶,每次他這樣操弄那些粗壯的犬戎女子時她們都會又叫又笑地嚎個不停,而今天這個小美人偏偏卻不肯對他笑,只是皺著眉頭咬著嘴唇忍受著他的暴虐。
雅丹越想越覺得氣悶,他只有在褒姒的身上全力抽插來發洩心中的鬱悶。
雅丹整整操弄了褒姒一個上午。
中午時分,他帶著褒姒回到了大殿。
只見鄭姬的衣服已經被脫得精光,雪白的身子被四腳朝天吊在一個木架上隨著滿也速的抽插而來回晃動。
在她身邊還有幾個犬戎頭領正圍在一起玩弄著她誘人的身體。
就在離著鄭姬不遠的地方放著十幾隻打開的木箱,箱子裡都是雅丹一輩子都沒有見過財寶。
申異走上前說道:「戎王殿下,這些就是周王珍藏多年的財寶。按照您和申侯的約定,這樣都是屬於您的了。」
雅丹高興地哈哈大笑。
「哈哈哈,太好了,這次不但得到了這些寶物,還抓到了這個天下第一的小美人,真是多虧了你申異啊。哈哈哈哈。」
申異謙遜地說道:「殿下過獎了,只是有件事我還要提醒您。這個褒姒可是個妖女,她的笑容會招來災禍,是受到神明詛咒的。」
這時滿也速剛剛將自己的種子播撒在了鄭姬體內,他抓過一塊絲綢一邊擦拭著自己的肉棒一邊說道:「申異大夫,你想要讓我們除掉褒姒可以直說嘛,何必編造這麼離奇的借口呢?」
雅丹也附和道:「滿也速說的對。申異你放心,我會把她帶到犬戎讓她再也回不到周國,這樣對你們來說不就和殺掉她一樣嗎?」
看到雅丹根本沒有要殺死褒姒的意思,申異也只好點頭稱是,他指向王座說道:「戎王殿下,勞碌了一天想必您也餓了吧,我們按照周天子的規制給您預備好了美食。」
雅丹往王座前看去,只見王座前整整齊齊排列著九隻熱氣騰騰的銅鼎。
雅丹坐在王座上往銅鼎中看去,只見九隻銅鼎裡依次是一截烤熟的女人大腿,一整個烤熟的女人屁股,幾個用油炸成金黃色的乳房,幾隻煮熟的白嫩玉手,幾隻烤得酥脆的美人腳。
用炭火悶熟的陰道和子宮,煮熟的女人排骨,用女人肉做成的肉羹,以及用一雙嫩腳煮成的鮮湯。
原來有幾個被擒的女兵由於受傷太重受不了犬戎士兵的蹂躪而被活活奸死,滿也速不想浪費這些美肉就出了個主意用這些女兵的肉做成美食裝在九鼎中給雅丹享用。
雅丹看著眼前的九種美食當然高興得不得了,他逐個品嚐著鼎中的美食,但覺烤肉香甜,煮肉鮮美,尤其是那些精心烹製的子宮和陰道,不但滋味鮮美而且很有嚼勁,當真算得上是他有生以來嘗到的最美味的食物。
雅丹正在大嚼特嚼之時忽然想起自己的美人褒姒,要是讓她也嘗嘗這美食她一定也會高興地笑起來。
想到這,雅丹一把攬過褒姒,抓起一截陰道放在她的唇邊示意讓她吃下去。
褒姒可沒有吃人肉的膽量,只是一個勁地搖頭。
就在這時,被吊在一邊的鄭姬突然喝道:「狗賊!不許你們強迫她!王后別怕,不要吃那些肉。」
雅丹微微一愣問道:「申異,她說什麼?」
「殿下,她讓褒姒不要吃女人肉。」
雅丹有些惱怒地說道:「不讓我的美人吃?哼!申異,你去餵給她吃!」
「是。」
申異答應一聲,盛了一碗肉羹放到鄭姬面前說道:「鄭姬殿下,您也累了一天了,不想餓死就把這個吃下去吧。」
鄭姬惡狠狠地瞪視著申異,她雖然還不想死,但讓她吃自己同胞的肉來維持生命她是說什麼也做不到的。
鄭姬猛地將頭往前一撞想要撞翻那碗肉羹,但申異卻迅速地躲開了。
「哼哼哼,你不想吃啊,那我就餵你吃!」說著,申異含住一大口肉羹往鄭姬唇邊湊去。
鄭姬搖晃著腦袋想要躲開,申異一伸手揪住她的頭髮狠命地向後一扯,鄭姬痛得哎呦一聲被迫仰起了頭。
申異趁著這個時機捏著下巴掰開了鄭姬的小嘴,兩片油乎乎的嘴唇直接塞進了鄭姬的嘴裡。
「嗚嗚嗚……嗚嗚……」鄭姬雙眼驚恐地瞪著,嘴裡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叫喊。
她感受到一些帶著鹹味的汁液正緩緩流入自己嘴裡,那是用自己同胞的肉熬製的肉羹。
鄭姬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劇烈地掙扎,換來的卻只是男人們瘋狂的嘲笑。
鮮美的肉羹從兩人嘴唇的縫隙緩緩流入,已經餓了一整天的鄭姬味覺變得出奇的敏感,她甚至能感覺到細碎的肉糜像一隻隻小手一樣撥弄著她的味蕾。
如果這不是人肉羹該多好,但現在鄭姬只覺得鮮香的肉羹中帶著一股難以形容的腥臭,那柔滑的口感讓她覺得像是一條條蛆蟲正在向著她的喉嚨蠕動。
「嗚嗚,嘔……嘔……」
鄭姬感到自己的胃裡一陣痙攣,她的身體正劇烈地抗拒著同類的肉,她慌忙伸出舌頭堵住了肉羹流入的縫隙。
申異感覺到自己的雙唇之間有一條顫抖著的軟肉塞了進來立刻也伸出舌頭迎了上去。
申異粗大的舌頭一下一下來回撥弄著鄭姬的舌尖,鄭姬只能硬撐著繃緊舌頭不讓肉羹進入自己嘴裡。
申異舔著舔著突然用牙齒在鄭姬的舌尖上猛地一咬,一股甜腥的味道向兩人嘴裡散播了開來。
「嗷——」舌尖被咬破的鄭姬發出一聲淒慘的尖叫,但緊接著就被湧進嘴裡的肉羹淹沒了。
申異捏住鄭姬的鼻子將一大口肉羹都灌進了鄭姬的肚子裡。
鄭姬全身一陣顫抖,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平坦的小腹一陣陣地收縮。
她感到同類的肉在自己的胃裡劇烈地掙扎,這些女戰士彷彿在她的胃裡復活了,她們正在用手中的長戈短劍攻擊著鄭姬的臟腑。
「不,不要,呃……對不起,姐妹們,呃……我不想吃掉你們的,哇——」突然間,鄭姬小嘴一張,肚子裡的肉羹和著胃液一下子噴湧而出。
由於鄭姬被仰面朝天吊著,嘔出的肉羹一下子嗆進了鄭姬的鼻孔。
劇烈的嗆咳讓她的身體一陣抽搐,纖細的脖子上肌肉從皮膚下一條條繃起,讓人不禁擔心那白皙的皮膚是否會被撐破掉。
(四)
旁觀的雅丹等人看著鄭姬的狼狽樣都是哈哈大笑,唯獨褒姒全無一絲笑容。
雅丹現在有些理解那位死在他手中的周天子了,如果沒見過褒姒的笑容也就罷了,但是現在讓雅丹守著一個不會笑的褒姒他可做不到。
「喂,申異,這個美人為什麼一直都不笑?」
「戎王殿下,我跟您說過,她的笑容能招來災禍,所以被天神所不容。
呵呵,所以我勸您還是殺掉她為好。」
申異的說辭並沒有讓雅丹相信,如果說褒姒的笑為周王帶來了災禍,那麼這場災禍就是他雅丹,他又有什麼可害怕的呢。
「我才不相信什麼妖孽,你們都想想辦法,想想看怎麼能把她逗笑。」
申異微微一笑說道:「能想到的辦法已經都被周王用盡了,他最後烽火戲諸侯才算把褒姒逗笑,我可是實在沒什麼主意了。」
犬戎眾人也覺得申異說得有些道理,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這時候原本坐在雅丹身邊的褒姒卻站了起來,只見她緩步走到鄭姬身邊,伸手為她擦拭著粘在臉上的肉羹。
褒姒原本是個孤兒,自幼就被傳說為妖龍的孩子。
褒姒越長越是美貌,男人看她時眼裡都是淫慾和貪婪,女人看她時眼中則充滿了嫉妒還有厭惡。
她的一生中從來沒有過一個朋友。
後來她被當作禮物送給了天子,雖然受盡寵愛卻也不過是一件玩物而已。
而且周圍的人對她也越發敵視,她的痛苦只有越來越深。
直到鄭姬來到了鎬京,她既沒有以世俗的成見來敵視褒姒,也沒有像宮中的僕役一樣對她唯唯諾諾。
褒姒第一次覺得自己被當作了一個人來看待。
多年來形成的孤僻性格使得她無法真的和鄭姬交上朋友,但鄭姬的好處她都記在了心裡。
她不像鄭姬有反抗的勇氣,能做的只是為她擦去臉上的肉羹讓她看起來不是那麼狼狽。
鄭姬明白她的心思,當即只是微微一笑沒說什麼,旁觀的雅丹卻不禁有些妒火中燒。
這個對自己不假辭色的美人居然會關心一個下賤的戰俘,這簡直是對犬戎王的侮辱。
憤怒的雅丹一把扯過褒姒,抬手打了鄭姬一記耳光吼道:「下賤的東西!敢引誘我的美人!來人,給我操死這個賤人!」
雅丹說完轉身坐在王座上露出了胯下昂首直立的巨龍,然後分開褒姒的雙腿,將她像釘木樁一樣猛地釘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犬戎的幾位頭領看到自己的王居然會吃一個女人的醋都覺得好笑,不過讓他們用自己的肉棒給鄭姬處刑倒是一件美差。
十幾個犬戎頭目全都摩拳擦掌對著鄭姬一陣淫笑,大將軍孛丁更不客氣,挺著怒脹的長槍全根刺進了鄭姬的下身。
「呃……混蛋……啊……你們……你們這些殺不盡的賊子!呃呃,啊……」鄭姬還在咒罵著這些侵略者,但是由於孛丁的猛烈撞擊,她的罵聲也變得斷斷續續的。
連續兩天的姦淫已經讓這個少女疲憊不堪,她下身的嫩肉已經紅腫不堪,現在只要輕輕一碰就會像錐刺一樣疼痛。
但孛丁並沒有憐憫她的意思,粗大的陽具就像攻城錘一樣猛烈地撞擊著她的花心,腔道裡的汁液隨著他的抽插被不斷擠出在兩人的交合處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響。
孛丁低沉的喘息和鄭姬高亢的哀鳴在大殿裡組成了一曲淫靡的樂章,有些性急的頭目紛紛抓起地上的女俘發洩了起來。
「啊……蠻夷……禽獸……哦……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鄭姬的嗓音已經有些嘶啞,兩隻眼睛也佈滿了血絲,但她並沒有絲毫屈服的意思。
只不過她斷斷續續的怒罵在語言不通的犬戎人聽來也和蕩婦的呻吟沒什麼兩樣。
申異走上前一邊撫摸著鄭姬的乳房一邊嘲弄道:「鄭姬殿下,你很快就真的要變成鬼了,剛剛犬戎王已經下令讓我們把你活活操死!」
「無恥之徒!呃……我……我做了鬼……第一個先咬死你……啊……」
面對鄭姬斷斷續續地怒罵申異一點也不生氣,他冷哼一聲說道:「哼,好啊殿下,歡迎你來找我。
不過看你現在這個淫蕩的樣子,恐怕做了鬼也只有讓人操的份!」說著申異用力捏了捏鄭姬的乳頭,似乎在提醒著她戰俘的身份。
孛丁這時已經漸入佳境,他將鄭姬的雙腿併攏抱在胸前,好讓鄭姬的下身顯得更加緊致。
滿是肌肉的小腹撞在鄭姬的腿上發出「啪啪」的聲響,雪白的腿肉蕩起一層層波紋看得眾人心裡直癢癢。
孛丁一邊賣力地聳動著腰身一邊淫笑道:「嘿嘿嘿,這個小美人真禁操,小逼還是這麼緊。王讓咱們把她操死可不知道要操到什麼時候。」
滿也速一邊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一邊催促道:「孛丁你這小子可快著點,大伙都等著呢。」
孛丁哈哈一笑說道:「你老兄著什麼急,你要是著急自己在這美人肚子上捅個窟窿不就成了?哈哈哈哈。」
孛丁本來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滿也速居然真的拔出自己割肉的小刀說道:「嗯,你這個主意倒還不錯。」
說著孛丁伸出拇指食指在鄭姬白嫩的肚皮上掐了幾掐,似乎是在估算她肚皮的厚度。
鄭姬聽不懂他們說話,卻看見滿也速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刀在自己肚子上比劃來比劃去,心頭也不禁一陣忐忑不安。
滿也速找好了下刀的位置,左手在鄭姬側腹部捏起一塊皮肉,右手小刀輕輕一劃,鄭姬的肚皮就像熟透的瓜果一樣裂開了一道一寸來長的口子,一截粉紅色的小腸混著鮮紅的血液從傷口處湧了出來。
鄭姬痛得大叫一聲,整個身體都為之變得僵硬。
那截露出體外的小腸就像從樹洞中探頭出來的小松鼠一樣搖搖晃晃,看起來煞是可愛。
滿也速伸出舌頭舔了舔那截小腸,內臟特有的氣息讓他胯下的肉棒幾乎又脹大了一圈。
他獰笑一聲,紫紅色的龜頭頂住那截小腸,腰間用力一挺,粗大的陽具頂著滑膩的腸管一下進入了鄭姬的腹腔。
鄭姬的腹肌由於疼痛而劇烈地收縮著,滿也速只覺得自己的肉棒彷彿要被夾斷了一般,溫暖的腹腔彷彿要將他融化在其中!
再加上鄭姬體內柔軟滑膩的內臟纏著他的肉棒一陣蠕動,彷彿一隻隻纖柔的小手握住他的肉棒來回套弄!
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讓滿也速不由自主地飛速聳動著身子,嘴裡唸唸叨叨地說著:「哦,好爽,操,真是太爽了,比她的小逼還緊,還熱,還要舒服。操,操,操死你的騷肚子,操爛你的騷腸子!」
滿也速雙手分別扶著鄭姬一條手臂和一條大腿,腰胯像交配中的公狗一樣地劇烈挺動。
劇烈地疼痛讓鄭姬出了一身冷汗,雪白的肉體上掛著一層細密的汗珠就好像一塊帶著霧氣的羊脂美玉一般。
隨著滿也速的抽插,鄭姬感覺到彷彿有一條粗大的棒槌在自己肚子裡搗來搗去,彷彿要將自己的五臟六腑都搗碎一般。
粗大的陰莖摩擦著腹部的傷口,一次次撕裂著她柔韌的腹肌。
「啊——,好痛!畜生!給我滾開!啊——」劇烈地疼痛已經讓鄭姬無法掙扎了,她只好用盡她這種方法來表達她的抗議。
正在王位上操弄著褒姒的雅丹看著滿也速近乎瘋狂的舉動也覺得有些眼饞,這種粗暴的性愛方式喚醒了他體內原始的殘暴。
他抽出插在褒姒體內陰莖大步走到鄭姬身邊,就在滿也速的對面用小刀捅破了鄭姬的肚子,將汁水淋漓的肉棒一下子捅了進去。
鄭姬的叫聲變得更加淒厲,雅丹的陰莖比起滿也速的還要粗大,兩根粗大的肉棒幾乎將鄭姬的肚子捅了個對穿。
鄭姬感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兩個人攪翻了天,兩人的肉棒就像地下的鼴鼠一樣在鄭姬的肚子裡縱橫來去,在她白皙的肚皮上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兩人的肉棒抽插時形成的隆起。
隨著兩人的不斷抽插,鄭姬的口角開始滲出了絲絲的鮮血,粉嫩的菊蕾中也有滴滴鮮血滴落。
原本滿也速劃破鄭姬的肚子時用刀非常小心,並沒有傷及她的內臟。
但是雅丹那粗暴的一刀已經不知道割破了她幾根腸子,再加上兩個人一頓野蠻的衝撞,鄭姬的臟腑已經是千瘡百孔。
現在的鄭姬已經沒有力氣叫喊了,劇烈的疼痛和肚子裡翻江倒海的折騰已經讓她失去了生命的活力,她現在只盼著能早一點死去早一點脫離這痛苦。
這時申異也湊了過來,他捏住鄭姬的臉蛋掰開她的小嘴,將自己腥臭的陽具塞進了鄭姬的嘴裡。
申異看著幾人粗暴地玩弄著鄭姬早就已經慾火難耐,他一邊揉捏著鄭姬的乳房一邊奮力地抽插,每一下都要頂到鄭姬脆弱的喉頭。
這時虛弱的鄭姬突然來了精神,她用盡全力猛地咬向申異的肉棒。
申異覺得胯下一痛「啊呀」叫了一聲急忙後退,低頭一看自己的命根子卻還在。
原來鄭姬已經很虛弱了,這一口咬下力氣並不大,再加上她的嘴被撐的太大不便用力,因此並沒有傷到申異。
鄭姬仰頭看著嚇得面如土色的申異,臉上滿是嘲弄之色。
惱羞成怒的申異揪住鄭姬的頭髮狠狠打了她幾個耳光。
「賤人,死到臨頭還敢咬我,我讓你嘗嘗人間最痛苦的死法!」
申異說著左手揪住鄭姬的頭髮狠命向下一拉,用自己的膝蓋頂住了鄭姬的後脖頸,這下鄭姬纖細的喉管一下就從白嫩的皮膚下凸顯了出來。
申異右手握刀對準鄭姬的喉管連切了幾刀,在鄭姬盈白如玉的脖子上切開了一個恐怖的血洞。
這幾刀切下的位置十分巧妙,只切開了鄭姬的喉管卻沒有傷到血管。
鄭姬還在劇烈地喘息,隨著胸脯的起伏從她脖子上的洞口中發出一聲聲「哧哧」的聲響。
申異獰笑著拍了拍鄭姬的臉蛋,確認她的意識還很清醒這才握住自己的肉棒從鄭姬脖子上的洞口插了進去。
申異的陰莖順著鄭姬的氣管直插進了她的胸腔,一道道柔韌的軟骨擠壓著申異的肉棒,胸腔裡的肺臟猛烈地吸吮著他的龜頭,申異完全不用動彈便能享受到鄭姬賣力的「侍奉」。
此時的鄭姬才真的嘗到了什麼才是人間地獄,四個強壯的男人從四個方向以最殘暴的方式姦淫著她的身體。
她那飽受蹂躪的性器官彷彿要從中裂開一般,肚子裡的臟腑更是幾乎被兩條肉棍搗得寸寸碎裂。
還有堵在她氣管裡的那條肉棒,她的胸膛劇烈地起伏卻只能給那個男人提供更強烈的快感,而自己卻得不到一絲空氣。
鄭姬感到自己全身都像著了火一樣,身上的肌肉不自主的開始戰慄。
她的頭有些發昏,眼前也似乎出現了幻覺,她看到了慈愛的父親,看到了可憐的褒姒,也看到了她自己,她看到了這一切被突如其來的犬戎騎兵摧毀的場景。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
恍惚間,鄭姬彷彿看到一隊隊雄壯的軍隊在向著鎬京進發,漫山遍野的旌旗叢中,當先一輛戰車上的武士正是自己的兄長。
是的,援軍會來的,勝利最終會屬於我們。
這時鄭姬灰暗的眼眸一瞬間又恢復了神采,她清晰地看到了被丟在王座上的褒姒。
衣衫不整的褒姒斜倚在王座上,一片狼藉的胯下還在流淌著渾濁的液體。
鄭姬一直希望自己能夠拯救這個可憐的女人,這個對人生失去了希望的女。
她對著褒姒微微一笑,嘴唇動了幾下,卻什麼也沒能說出來。
鄭姬的身體終於也要達到極限了,氣管中收縮的肌肉猛烈地擠壓著申異的肉棒。
申異猛地一挺腰身,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全都被吸進了鄭姬的肺裡。
也不知是因為被申異的精液嗆到還是身體已經無法支撐了,鄭姬全身的肌肉猛地一僵,姦淫著鄭姬的幾個男人同時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吸力襲來,幾人同時一挺身發出一聲舒爽的低吼。
鄭姬全身的肌肉都變得鬆弛了下來,吊起的身體像垂下的燈籠花一樣軟綿綿地晃動著。
褒姒雖然沒能聽到鄭姬最後的遺言,但是從她活動的嘴唇中褒姒也猜到了她要說的話。
「援軍就快到了,堅持住,會有人來救你的。」
就算援軍真的來了,自己難道就能得救嗎?
天下人都說自己是妖女,只有死亡才是永恆的解脫。
鄭姬妹妹啊,你終於解脫了,不用再承受人家的苦難了,姐姐真的為你高興。
褒姒看著鄭姬已經沒了生氣的眼眸,臉上終於又露出了那一抹神跡般的笑容。
「笑了,她笑了!」
「快看啊,她真的笑了!」
「天啊,這是神的笑容啊!」
不知是誰發了第一聲喊,大殿裡的犬戎士兵們在一陣騷亂之後突然變得一片沉寂,所有人都被褒姒的笑容驚呆了。
欣喜若狂的雅丹一把抱住褒姒在她的臉上瘋狂地親吻,褒姒的笑容卻又像海市蜃樓一樣消散無蹤了。
雅丹不甘心地揉著褒姒的臉蛋,嘴裡叨叨唸唸地說道:「笑啊,美人,接著笑啊。」
滿也速若有所思地拍了拍腦袋說道:「這,難道這個女人喜歡看殺人麼?」
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雅丹,他站起身對著大殿裡的犬戎士兵們命令道:「所有人聽著,把這些戰俘全部殺掉!要像本王剛才姦殺那個女將一樣把她們全部姦殺!只要能把美人逗笑本王重重有賞!」
得到命令的犬戎士兵們幾人一夥幾人一夥將剩下的女俘們分了個乾淨。
他們割破女俘的肚子,切開她們的喉管,用她們身上每一寸肌膚發洩著自己的慾望。
有的女俘甚至連大腿和乳房上都被切出幾個洞供士兵們的肉棒抽插。
大殿裡的血腥氣越來越濃,褒姒看著眼前的人間地獄臉上並沒有絲毫笑意。
她轉過頭看向鄭姬那殘破而又美麗的屍體,眼神中竟似有些羨慕。
雅丹知道自己又失敗了,他指了指鄭姬白花花的肉體說道:「把這個賤貨給我做成烤豬!」
鄭姬的身體上的繩索被解開,誘人的軀體像一片豬肉一樣攤放在地上。
申異一刀砍下了鄭姬的頭,拎著鄭姬的頭髮像扔垃圾一樣隨手將她扔在了大殿的角落裡。
滿也速揮刀劈開了鄭姬的胸骨,從白森森的肋骨之中將鄭姬的心肺都掏了出來。
然後刀鋒向下一劃,鄭姬雪白的肚皮從中間被一剖為二,肚子裡已經被戳得亂七八糟的臟器混著鮮血一下流了滿地。
待滿也速收拾完了內臟,孛丁拿過一根長矛,從鄭姬那依舊鮮艷的花瓣中刺入穿過這鄭姬身體從脖子上的斷口刺了出來。
鄭姬誘人的身軀就像一隻乳豬一樣被穿刺在長矛上由士兵抬下去放到篝火上烤了起來。
沒有豐富的調料,也沒有專業的廚師,但鄭姬的肉體很快就散發出了誘人的香氣。
原本雪白的肌膚在火焰的炙烤下變成了誘人的琥珀色,融化的脂肪從腹部的切口滴落到篝火堆中發出一陣「辟辟啪啪」的聲響,暗紅色的腹肌已經完全被油脂浸透,在火光中散發這水晶一般的光澤。
美麗的鄭姬已經完全變成了一隻美味的烤乳豬。
烤熟的鄭姬被盛放在一個大托盤裡擺到了雅丹面前,申異,滿也速和孛丁也圍坐在四周享用起了這難得的美食。
他們用小刀割下鄭姬那被烤得外焦裡嫩的美肉蘸上鹽巴細細地咀嚼,芳香的氣味,酥軟的口感,鮮美的肉汁,這具美妙的軀體生前被用來愉悅侵略者的靈魂,死後還被用來滋潤他們的身體。
幾個人風捲殘雲般地吞食著鄭姬的肉體,很快桌面上就只剩下了一堆殘缺的白骨。
大殿裡的女戰俘們已經都被殘忍地處死了,有幾個又被做成了烤肉供士兵們享用。
剩下的美肉他們也不打算浪費,雅丹一聲令下,士兵們紛紛開始用女俘的身體製作肉脯。
他們用手中的戰刀將戰俘的屍體砍成一段段肉塊,塗上鹽巴之後就用繩子掛在了大殿裡。
不過是一會的工夫,大殿的牆壁和柱子上已經都掛滿了女人的肉塊。
切開的乳房,斬斷的手腳,劈成兩半的屁股,割成肉條的四肢,原本用來舉行朝會的宮殿頃刻間就變成風乾肉脯的作坊。
(五)
天色越來越晚,犬戎的兵將們都沉沉地睡去了。
勝利的喜悅和整日的縱慾讓他們今晚睡得分外的香甜。
夜半時分,鎬京城裡突然一陣大亂,震天的喊殺聲驚醒了沉睡中的犬戎士兵。
雅丹從絲綿被中爬起來衝出大殿時城門處的火光已經映紅了半邊夜空。
他正要詢問是怎麼回事,一身是血的滿也速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說道:「不好了,不好了,王。申異背叛了我們,他打開了城門,周人的聯軍已經殺進城了!」
「什麼!?申異他居然!」雅丹有些不敢相信,那個一路上給自己出謀劃策的申異居然會突然背叛自己。
然而事實上這一切都是出自申侯的算計。
申侯派申異出使犬戎許以重利邀請犬戎攻打鎬京,然後待諸侯援兵趕到後再由申異做內應打開鎬京驅逐犬戎。
城裡的俘虜全都死了,沒有人會知道帶領犬戎進城的就是申異。
這樣一來申侯就會成為撥亂反正的功臣。
犬戎從一開始就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如今晉國,衛國,秦國,鄭國還有申國的聯軍已經殺進了鎬京,倉促應戰的犬戎士兵被堵在城內失去了騎兵的優勢,戰鬥一開始就變成了一邊倒的屠殺。
「王,趕快逃吧,孛丁將軍已經去為您斷後,他恐怕也稱不了多久啊!」滿也速急得滿頭大汗。
雅丹看了看堆在自己身邊的幾箱珍寶又看了看城門處沖天的火光,只得恨恨地一跺腳扛起褒姒逃出了宮殿。
一夜的混戰,城裡的犬戎軍已經被消滅殆盡,只有犬戎王雅丹率領著滿也速和一部分殘兵敗將逃出了鎬京。
鄭國太子掘突在宮殿的角落裡發現自己妹妹鄭姬的首級,但是她的屍身卻沒有被找到。
他並沒有再下令繼續尋找,大殿裡遍地的人骨和掛滿了牆壁的肉脯已經宣告了鄭姬的結局。
「可惡的犬戎!不將你們斬盡殺絕難消我心頭之恨!」憤怒的掘突一劍將一個犬戎俘虜劈成了兩半。
一身戎裝的申侯過來安慰道:「鄭太子還請節哀吧,現在輔佐新王登基收拾河山才是正事。那些蠻夷擄走了妖後褒姒,哼哼,恐怕不用鄭太子出兵他們也不會有好下場。」
太子掘突點了點頭說道:「申侯說的是,只是便宜了這些狗賊!」
經過十幾天吃不香睡不穩的奔逃,雅丹率領的殘兵敗將終於逃回了自己的故鄉。
就在犬戎部落中最大的帳篷中,雅丹正將褒姒按倒在羊氈鋪成的睡榻上發洩著胸中的怒氣。
這次本以為會打撈一筆,沒想到卻是申侯一早就設計好的陰謀,自己不但損兵折將,到手的財寶也是一件都沒拿走。
唯一的收穫就是這個擁有「詛咒的微笑」的褒姒。
正當他趴在褒姒身上縱情馳騁之時,突然聽到帳篷外面一陣大亂,一個士兵跌跌撞撞地跑進大帳叫道:「王,王,不好了!」
剛剛漸入佳境的雅丹一下被攪得沒了興致,他一怒之下爬起身一刀殺死了報事的士兵。
這是滿也速也趕了過來,他看了看倒在血泊裡的士兵不禁吞了兩口唾沫。
雅丹瞪了他一眼問道:「外面怎麼回事?亂什麼?」
滿也速連忙回答道:「王,我們被人包圍了。」
雅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問道:「什麼?周人的軍隊不是已經被甩掉了嗎?他們怎麼會到這裡來的?」
滿也速解釋道:「不是周人,是雪山人殺過來了。他們不知從哪裡聽說了我們攻打鎬京的事,他們說要我們把從周人那裡搶來的財寶分他們一半,否則就要踏平我們的營地。」
在鎬京吃了大虧也就算了,這些比犬戎還要蠻荒的雪山人居然也來趁火打劫。
滿也速這幾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憤怒的雅丹一把提起赤裸著身子的褒姒吼道:「混帳東西!哪有什麼財寶?難道要我把這個女人劈給他們一半嗎?!馬上點齊人馬隨我殺死這群雜種!」
「王請息怒,雪山人不過是想來要些便宜,只要我們把族裡的牛羊分給他們一部分他們自然就會退走了。」滿也速小心翼翼地建議道。
「我們的勇士都太疲憊了,此時不能跟雪山人開戰啊。」
面對滿也速的建議,怒火中燒的雅丹連考慮也沒有考慮,而是提著戰刀衝出了大帳,率領著犬戎士兵和雪山蠻人一場血戰。
不出滿也速所料,犬戎被殺得大敗,戎王雅丹死在了亂軍之中。
滿也速被犬戎長老們推舉做了新的犬戎王,犬戎被迫交出了大量的牛羊牲口才沒有被滅族。
經過這件事之後幾乎所有的犬戎人都相信了褒姒詛咒的傳說。
族中長老們決定要將褒姒殺死,用她的肉體祭祀祖神來換取種族的安寧。
這天清晨,灰濛濛的天空中飄灑著雪花。
戎族王帳前的空地上已經釘好了一根粗大的木樁。
幾個犬戎士兵粗暴地扯掉褒姒身上裹著的羊氈將她的頭髮和手腳都綁在了柱子上。
地上已經落了一層薄薄的積雪,褒姒那比雪還有潔白的身軀在寒風中有些瑟瑟發抖。
滿也速對著象徵著祖神的圖騰柱行過了禮拿起一把短刀走向了褒姒。
他並不相信什麼詛咒,但是為了坐穩犬戎王的位子,他只能親手殺死她。
褒姒看著那寒光閃閃的刀鋒,美麗的臉龐一如昔日那般平靜。
她輕輕地閉上眼睛昂起下巴,將纖細的脖子暴露在了滿也速的面前。
但是滿也速並不打算這麼乾脆地給她解脫。
滿也速伸手到褒姒的腿間,用一根手指撥弄著她那兩片嬌嫩的陰唇又在那顆嫩紅色的肉珠上輕輕一彈,褒姒的身子微微一抖,朱唇一張發出一聲悅耳的呻吟。
冬季的寒風讓褒姒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隨著滿也速的玩弄,一滴滴清亮的液體從那粉紅色的桃源洞中滴落到地上,將褒姒兩腿間的積雪融化了手掌大小的一片。
此時的褒姒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在寒風中瑟縮,她那嬌艷的紅唇中吐出一股股白色的霧氣,原本有些凍得發青的皮膚也透著一片桃花般的粉紅。
她睜開一雙媚眼看向滿也速,彷彿在期待著他下一步的行動。
這時滿也速一彎腰從地上抓起一團積雪在掌心中一捏便捏成了一團雞蛋大小的雪團。
他捏著雪團在褒姒那微微翕動的陰唇上輕輕一點,褒姒像是被火燙了一般全身一挺,兩條渾圓的玉腿想要夾住胯下的秘處卻因為被綁住只是縮了幾縮。
滿也速捏著雪團從陰蒂到陰唇一直劃到會陰,在褒姒的胯下留下了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褒姒有些顫抖的紅唇中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哦,別,別弄了,好涼,哦————」
陡然間褒姒修長的脖子向上一昂,從潔白的牙齒咬住的下唇間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呻吟。
原來滿也速已經將那顆雪蛋塞進了她的蜜穴裡。
褒姒感到自己的小腹深處一團寒氣向全身擴散開來,剛剛有幾分暖意的身體上又捲起了一陣寒戰。
「嗯,好涼,我不行了,我要尿尿了。嗯——」伴著一陣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呻吟,褒姒兩腿間的花叢中一個米粒大小的洞穴輕輕一張,一股冒著熱氣的清流從泉眼中傾瀉而出。
一陣水聲過後,褒姒長長出了一口氣。
幾滴殘留的尿液掛在她烏黑的陰毛上結成了幾個亮晶晶的冰祝。
滿也速看著褒姒失禁的模樣非常得意,他有團了兩個雪團從褒姒下身的洞口塞了進去。
褒姒抖的更厲害了,她明顯感覺到有些寒冷的冰晶穿過了子宮口進入到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哦,不,不要了,好冷,我下面已經,已經裝不下了。嗯,好,好冷。快,快把這些雪拿出來吧。」
滿也速雖然聽不懂褒姒的請求,不過很巧,他也正打算把這些雪團取出來。
他伸手在褒姒胯間的花瓣上撫摸了幾下,突然一刀從褒姒的會陰刺了進去。
「啊——」褒姒昂首發出一聲慘叫,全身一陣猛烈的掙扎。
滿也速的刀鋒沿著褒姒的陰部緩緩地切割,鮮紅的血液撒在她劇烈顫抖的雙腿上化成了一片片鮮艷的梅花。
滿也速的刀鋒又切回到了會陰,他扣住褒姒的陰唇用力一扯,隨著一聲淒厲的悲鳴,褒姒肚子裡那團軟肉連著橫七豎八的韌帶和血管一起被扯了出來。
滿也速揮刀割下了褒姒的子宮和陰道擺在了祭壇上,戎族的長老們開始吟誦起了奇怪的咒語。
綁在柱子上的褒姒劇烈地喘息著,溫熱的血液從她胯下那個可怕的窟窿中不斷湧出。
失血加重了寒冷的侵襲,褒姒覺得眼前有些發昏。
滿也速趁著褒姒還在清醒的時候小刀一劃將褒姒的肚子整個從中間剖成了兩半,花花綠綠的腸子嘩的一聲從褒姒雪白的肚皮下冒了出來。
滿也速割斷了褒姒食管和直腸,有幾個士兵走上來收拾去褒姒的腸子丟下了山澗。
這些腸子將會成為過冬的狼口中難得的美餐。
褒姒腹部的臟器被掏空了,她感到肚子裡像火燒一樣的疼。
但是她沒有力氣叫喊了,現在她連呼吸都覺得吃力。
這時滿也速一彎腰從地上抓起兩把積雪,然後把雙手伸進褒姒的肚子裡用雪擦洗起了褒姒柔軟的腹壁。
被從中剖成了兩半的腹肌在冰涼的雪水的刺激下又是一陣抽搐。
這時候本已經有些昏迷的褒姒被雪水一激神志也突然清醒了起來。
「啊,這是什麼感覺?好舒服,肚子裡面涼涼的,居然不覺得疼了。」褒姒想要低頭看看滿也速在做什麼,只是頭髮被綁在了木柱上她的頭根本低不下,視線完全被胸前隆起的兩團乳肉擋住了。
她只是感覺到有一雙涼涼的大手在自己的肚子裡來回摩挲,將那火辣辣的疼痛感驅逐得無影無蹤。
「啊,他還在割我的腸子嗎?怎麼這次不覺得疼了呢?一定是因為我快要死了吧……終於要結束了……」
褒姒正這麼想著,突然覺得胸口一疼,一團涼涼的東西包裹住了自己的心臟。
「哦,這是什麼怪物?好像是一隻大手,他要幹什麼?」那隻大手用力一握,褒姒猛然間覺得一陣心悸,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痛,滿也速已經將她的心臟整個揪了下來。
褒姒恍惚間覺得全身一陣舒泰,身子輕飄飄地似乎就要飛起來。
她看到滿也速正舉著她的心臟像族人炫示,朱紅的心臟上點綴著些黃色的脂肪,看起來就像瑪瑙一樣漂亮,原來自己的心臟這麼好看。
「好舒服啊,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啊。我終於可以解脫了。」想著想著褒姒開心地笑了,這是她有生以來最開心的時刻。
褒姒的笑容永遠地凝固在了她的臉上。
滿也速愣愣地看著那攝人心魄的笑顏撲通一聲坐倒在了地上,長老們高呼著「妖孽」向著祖神連連叩頭請求著神靈的庇佑。
祭祀的儀式一下被打亂了,最後還是滿也速用自己的皮袍蓋住了褒姒的臉祭祀才得以完成。
滿也速斬下了褒姒的人頭用一塊絲綢包裹了起來。
褒姒的身子則被切成肉塊煮成了一大鍋肉湯。
滿也速和長老們圍坐在湯鍋四周正在商量著如何處理褒姒的頭。
「應該把她砸碎扔到山澗裡去,那個笑容會把災難帶給我們的族人。」
「不行,你這樣做會觸怒惡魔,我們應該把她供奉起來。」
滿也速聽著這群垂暮老人喋喋不休的爭執一言不發,他只是默默享用著自己碗裡那塊肥美的嫩肉。
嫩白的肉塊頂上還帶著一顆櫻桃大小的粉色肉球,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塊肉來自哪裡。
滿也速用小刀細細地切割著這塊乳房,小塊的乳肉放進嘴裡用舌頭輕輕一舔就融化在了嘴裡,香甜的油脂從舌尖一直滑進了胃裡。
比起長老們沒營養的爭論,這塊乳肉顯然更有吸引力。
「滿也速!」長老們對他的心不在焉終於看不下去了。
「你是新任的戎王,你倒是說句話啊?」
滿也速一口氣喝光了碗裡的肉湯叭了叭嘴說道:「既然讓我說那就聽我的,把這個人頭埋在大雪山的寒冰裡,讓雪山之神來看管她。這樣我們的族人就能得到永久的安寧了。」
「嗯,這個辦法似乎不錯。」
「好吧,就按王說的做吧。」
「這樣真的能換來永久的安寧嗎?」
長老們還在喋喋不休,滿也速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從鍋裡撈出了另一隻乳房說道:「永久的安寧嗎?但願吧。」
第二天,滿也速親自率領幾個勇士將褒姒的人頭埋在了雪山上的寒冰裡。
褒姒不存在了,但是世上的烽火並沒有熄滅。
周滅亡了,犬戎最終也滅亡了。
數千年過去,居住在這片高原上的民族換了一茬又一茬,但是有一個奇怪的傳說卻一直流傳了下來。
據說在遙遠的大雪山上住著一位美麗的仙女,她有著世上最美麗的笑容,年輕的小伙子們只要看到她的微笑就會一直留在雪山上再也捨不得回家,直到被活活凍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