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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瑞茲的兩次葬禮

作者:GX9900

本文根據真實事件改編

一輛四輪小貨車開進昂特拉達(La Entrada)的貧民窟裡,停在一座破舊的小房子前面,一位瘦高個的男子從車上跳下來,在小屋的鐵皮門上有規律地敲了三下。

片刻之後,大門緩緩地打開了,一位中年婦女出現在大門後,她穿著一件老舊的白色長衣,表情非常悲傷。

她看起來十分健壯,就像這裡那些一輩子都勞苦工作的女人一樣。

「夫人,您是裴瑞茲(Neysi Perez)的母親嗎?我是來送還她的遺體的,只要耽誤您一小會兒。」中年婦女禮貌的擠出了一點笑容對他說。

「沒關係,謝謝你好心的先生,要知道,這孩子的父親已經不在了,所以是我照看她長大的……現在,我會很細心地為她準備好身後事的。」

男子打開了車的後廂,費力地從裡面拖出一隻長條狀包裹。

「請稍等,讓我來幫您搬出來!」一個黑瘦的男人一邊說,一邊抓住了包裹的另一頭,然後,中年婦女打開房門,讓兩個男人抬著包裹和她一起進去。

在他們進屋後,把包裹放在了靠裡的一張小床上。

完成這一切後,黑瘦的男人把來客送出家門,並給了他十美元作為致謝。

男人目送著離開的車,穿過坑窪泥濘的街道,漸漸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然後對中年婦女說:「我去買些必要的東西回來。」

說著也轉身離開。

與住在這座貧民窟裡的多數女孩一樣,十六歲的裴瑞茲(Neysi Perez)生於單親家庭,小學沒上完就輟學了,與母親相依為命的她做家務,照料弟妹,打零工掙錢。

甚至流連於街角幹起皮肉生意,對她而言,這幾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的,其實她的母親甚至母親的母親都是這麼過來的。

在裴瑞茲還不滿十六歲時,她認識了龔薩雷並且開始同居,不久她就懷孕了,龔薩雷也是土生土長的貧民窟人,長的黑瘦的他以為建築公司打零工為生,雖然只能溫飽,但已經比墮入黑道販毒搶劫好的多了。

生性正直的他在裴瑞茲懷孕後立即決定與她成婚,這讓裴瑞茲母女非常高興,婚禮雖然簡單,但小兩口的日子還是比較平靜的。

昨天夜裡,龔薩雷夜班沒有回家,裴瑞茲夜半時分到家外廁所解手,突然她聽到一陣槍聲,而且越來越近。

其實在這裡黑幫槍戰十分常見,但最危險的情況卻是在夜裡,因此一到晚上家家關門閉戶不敢外出,街上任何活動的物體都會成為射擊的目標。

想到這裡裴瑞茲感覺胸口一陣發慌,而槍聲的逼近讓她已經沒有選擇了,她把腳上的人字拖丟到路邊,赤腳向家的方向飛奔而去。

突然一聲槍響就在她的身邊爆出,恐慌中裴瑞茲感到胸口一陣劇痛,身體摔倒在地,口吐白沫,全身痙攣無法行動,她的意識也在恐懼中漸漸消失。

母親發現裴瑞茲外出未歸,但是也不敢貿然上街尋找,直到破曉時分,外面才重歸寧靜,母親在離家不足百米的地方找到了倒在地上的裴瑞茲。

裴瑞茲雖然只有十六歲,卻擁有相當成熟的身材和容貌,是貧民窟中中最漂亮,也是追求者最多的女孩之一。

倒在地上的她身著一件非常貼身的白色連衣裙,雖然有些舊,卻將她姣好的身材勾勒得十分完美,特別是修長的脖頸和高聳的酥胸勾走了全體男觀眾的目光,她的亞麻色的秀髮優雅地在頭頂用一根髮帶束起來,露出自己完美的玉頸。

她酥胸豐滿,與高挑的身材搭配得恰到好處,少女的臉龐上卻經常顯示出成熟嫵媚的氣質,雙頰上一點淡淡的如蘋果般的紅暈,映襯著她健康的古銅色的臉部和身體皮膚。

她擁有一雙大大的活潑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和天然的眼影,性感的雙唇此時卻沾著口沫和泥土。

她的臉上已經蒼白得褪去了生氣,烏黑的美麗雙眼凝固著,半開半閉,小嘴微微張開,露出香舌好像要說些什麼。

因為身上並沒有槍傷,她母親又篤信宗教,所以請來當地神父為其驅魔。

神父雖使盡渾身解數,她好似失去生命跡象,於是連忙送醫院,3個小時後院方宣告她已死亡。

母親打開了包裹,露出了鄧妮思年輕的身體,端詳著自己熟識的從小撫養的女兒。

「哦,裴瑞茲………我可憐的孩子!」

母親知道,生活在這裡,死亡並不是突然的事,這裡幾乎每天都發生兇案,綁架和槍戰,無名屍體也縷見不鮮。

這裡的人對死亡已經有些麻木了。

母親將她從包裹裡解放出來,她面朝下倒在床上。

經過醫院的搶救,裴瑞茲一頭秀髮有些凌亂,現在安靜地任她擺佈著,用自己的光滑平坦的小腹緊緊地靠在了床上。

不過她豐滿的乳房現在仍然帶著些彈性,碰在桌面上時,整具屍體輕微地往上彈跳了一下,母親又將裴瑞茲的屍體費力地搬成面朝上的姿勢,以便於脫下她的衣服。

女孩的肌肉基本失去支持力,身體軟的像麵條,母親開始剪開她白色的衣裙,露出她毫無知覺的身體和她引以為傲的修長雙腿。

因為是在睡覺時,所以裴瑞茲沒有穿內衣,這樣她的嬌軀完全一絲不掛了,現在,母親取來水桶和毛巾準備開始為女兒擦洗身體。

當然,這不是母親第一次做這種事,從她還是個小女孩時起,母親就一直在照顧著她,她曾經數千次地被母親擦洗和穿衣服侍,當然她如今毫無知覺。

母親溫柔地將濕漉漉的雙手撫過裴瑞茲柔軟挺拔的乳房,在她心臟的位置停留了一下,似乎在感受著它是否停止了跳動,好像是為了感謝這顆死去的心臟,母親友好地敲了敲鄧妮思的胸口。

當母親正在清洗裴瑞茲的右臂時,一個小女孩忽然闖了進來。

她穿著一身髒舊的裙裝,款式和裴瑞茲穿的一模一樣,約莫只有六、七歲的年紀,眉眼間依稀和裴瑞茲有幾分相像,一頭烏黑的長髮披灑在肩部,大大的眼眸,圓圓的小臉蛋,不過,現在她可愛的嘴唇卻不高興地向上翹著。

「莉薩!妳不能看見妳姐姐的裸體的,特別是………在這種場合!」母親嚴肅地對她說,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裴瑞茲的屍體。

「妳好煩耶!」小女孩撅著小嘴回答。

「姐姐的裸體我都見過幾百次了,而且妳知道的嘛!」莉薩用她嬌小的右手撫摸著姐姐的一條長腿。

「嗯!真的好冷呢!」她驚奇地叫道。

「給我條毛巾,我要幫妳!」她歪著小腦袋認真地對母親說。

母親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她,最後只好無奈地分給她一條毛巾。

雖然死亡在這裡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但是這種環境下母親還是不希望看到她姐姐樣子。

所以她打發小女孩只擦洗屍體的腿腳,那個部位差不多已經乾淨了,這樣小女孩就不會看到姐姐的面容了。

「哈哈,這真好玩!」小女孩驚奇地把玩著她姐姐的腳。

「看,它們現在一點都不會動了呢!我好多次看到龔薩雷在一個人的時候撫摸她,她那時看起來好像要瘋掉一樣呢!

姐姐好怕癢的,所以她總是忍不住大笑,然後就很興奮,但是現在我用尖指甲戳她的腳心她都不會動了,感覺好奇怪呢!」

母親這時抓住裴瑞茲無肩部,將她的身體擺成一個坐姿,她渾圓的乳房在胸部上晃蕩了幾下。

「她現在能有什麼反應?我親愛的小公主?」母親有些生氣地瞪著小女孩,她站在裴瑞茲身體的背後,居高臨下地看著這淘氣的小鬼。

莉薩將姐姐冰冷的赤足抱在自己的懷裡,羨慕地嘆息著:「哦,我親愛的姐姐,她現在真漂亮哦………」

「這對妳來說太早了,我親愛的,人都會有這麼一天的!」母親回應著她。

「嗯,我也會躺在這裡嗎?」莉薩興奮地問!

「我也要妳料理我的屍體!我要妳撓我的腳心,看著我的腳丫也是一動不動!那肯定很酷……」

一隻貓忽然從窗口跳進了房間。

「胡椒!你去哪裡啦?」莉薩快活地喊起來,丟下了姐姐還沒擦乾的雙腳,慢慢地向小貓走去。

「今天早上我一直在找你哦!」然後她抱起小貓,開門跑開了。

母親無奈地嘆了口氣體,現在她終於又可以安靜放鬆地工作了。

當母親擦完了裴瑞茲的整個身體,開始為她的女兒換上早就安排好的入殮的服裝,這件服裝就是她上個月剛剛穿過的婚禮服,一件白色的長袍。

母親為女兒選擇的是舒適的棉質的內衣褲,渾圓乳房仍然驕傲地挺立在薄薄的內衣下面,勃起的淡褐色乳頭顯得十分性感。

裴瑞茲苗條的雙腿仍然赤裸著,但長裙掩足已經沒有問題了,只露出她優美的、彎曲著的小巧足背,十隻纖纖玉趾塗上了銀色的指甲油。

現在遺體幾乎完全準備就緒了,雖然母親非常用心,雖然女兒裴瑞茲天生麗質,無奈家境貧寒,現在她連一雙新的鞋子都沒有,身著嫁衣的她只能赤腳入殮,好在她的雙腳足纖趾殮皮膚細潤,這樣赤腳上天堂也是說的過去的。

龔薩雷美麗的妻子死後,他悲痛不已,沒有人懷疑他的這種悲痛是發自內心的。

他剛剛花了一百六十美元為妻子買來一副棺木,雖然錢並不多,但對一個一天只有六七美元收入的幫工來說,這已經是天價了。

當他把棺材帶回家時,看到他的愛妻裴瑞茲已經穿著妥當,靜靜躺在床上,如同不久前新婚的夜晚。

他和母親默默把裴瑞茲抬進棺木。

母親解開了女兒束在頭頂的秀髮,讓它們華麗地四散在棺材,開始為自己的女兒整理遺容。

母親將鄧妮思的秀髮認真地梳理好,然後在臉部仔細地進行了化妝,以恢復她精緻秀美的容貌。

裴瑞茲半閉著的眼睛被完全合上了,細長的眉毛和和眼睫毛被重新修飾得纖巧可愛,蒼白的臉色已經被恢復了一些生氣。

雙頰被輕輕地撲了些粉,仍然帶著一絲羞澀的粉紅,乾燥的嘴唇在唇膏的作用下又變得豐滿鮮潤,長長秀髮柔和整齊地覆蓋住苗條的肩部直到乳房邊沿。

現在在她的臉上現在看不出一絲痛苦的痕跡,她現在安詳地熟睡著,宛如正在美夢中一般。

葬禮不久就要開始了,龔薩雷把愛妻的雙手扣在胸前,為她理好裙子,然後捧起她的雙腳親吻她的腳背,再把雙腳仔細並在一起輕輕放回棺內,因為棺材裡的空間非常狹小,如果不調整好腳的位置,在蓋棺時很可能擠壞死者的腳趾。

簡單的葬禮在臨近中午時如期舉行。

妹妹麗薩手捧姐姐的遺像走在前面,四名親友把棺木抬了起來,龔薩雷一次次痛不欲生地撲向棺木,其他的親友組成了一堵人牆擋住了龔薩雷的去路。

裴瑞茲的母親被兩個姐妹緊緊地架住她的兩隻胳膊,人們只看到她那張因為悲痛而扭曲的臉,聽到家人嘶力竭的悲鳴聲,眼淚和鼻涕很快把他們的臉變成了一片沼澤地。

送葬的隊伍到達墓園時,附近教堂鐘樓上傳出了緩慢而沉重的鐘聲,一群鴿子在繞著塔尖飛行,夕陽就要在城市的邊緣落了下去。

牧師引著人們順著小路走過去,墓地的一面牆上,整齊地排列著一些方格,那些方格裡有些放著一些棺木,有些還是空的。

那些棺木一些已經破爛不堪,隱約可以看見人的骸骨。

牧師在那些方格前緩緩走到,輕聲地念著聖經,他在一個方格著停了下來,示意墓園工人把裴瑞茲的棺木放了進去。

牧師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人群中傳來低聲的哭泣,龔薩雷先生一臉的木然。

裴瑞茲睜開眼時,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她想坐起來,她的頭重重在碰到了一個木板上,她用手向四周摸了一下,她的手碰到了那些潮濕的木板,天啊,他們……他們怎麼把我放在了棺材裡?

棺材裡的空間非常狹小,裴瑞茲不能起來,甚至沒有空間翻個身,她不停的用手腳踢打棺材並大聲呼喊,潮濕悶熱的空氣在她的攪動下變得更加混濁,裴瑞茲奮力掙扎,但一切都是徒勞的。

她聽到了她撞擊棺木板發出的沉悶的迴響,隨著她的動作的停止,一切變得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手腳磨破了,嗓子喊啞了,全身都被汗水浸濕了,悶熱和缺氧讓裴瑞茲的意識開始混亂,腦中產生窒息的快感,下身開始愛液橫流!

為了身體能感覺涼快一點,她拚命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葬衣,直到筋疲力盡的再次昏迷過去。

其實在裴瑞茲掙扎求生的時候,墓園的守墓人就住在不遠的地方,他聽到墓地傳來的聲響,開始是輕微的聲響,彷彿是有人在墓室裡輕輕地搖晃著棺材,然後是激烈的聲響,彷彿有人在瘋狂地踢著門。

他感到一陣恐懼,抬起了頭看見幾隻蝙蝠飛進了鐘樓。

他的眼睛那些石碑,但一片寂靜,什麼聲音也沒有。

守墓人開始輕聲問:「是誰在哪?」

話語還未結束,巨大的聲響又從墓地深處傳來,其中還伴著女人聲嘶力竭的慘叫,守墓人身上一陣發冷,但他又無處可逃,只能把門窗緊緊的關上,安慰自己是別處傳來的聲音。

第二天夜晚是個有月亮的夜晚,龔薩雷一臉木然地向墓園走去,他在愛妻的墓穴前停了下來,雙眼呆呆地望著墓誌上的文字。

一隻烏鴉在那些豎著的石碑上輕輕飛過,它靜靜地看著龔薩雷,然後就飛走了。

龔薩雷俯用手撫摸妻子的墓誌。

他把眼淚滴在那些文字間,看著那些被他的眼淚打濕的文字,龔薩雷感覺出發自內心的悲痛,他對著那些在他的眼前模糊起來的文字說:「親愛的,如果你真的愛我,你為什麼不把我也一起帶著呢?」

就在這時,龔薩雷先生彷彿隱約聽到一些聲響,一些發自墓誌後面的聲響。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裴瑞茲又恢復了一點意識,儘管如此她還是能夠感覺到自己已經在生死之間徘徊,而喚回她意識的是愛人熟悉的聲音,裴瑞茲現在要做出了最後一輪掙扎。

她把僅有的力氣全都集中在腳上,不顧指甲斷裂的疼痛用力踢棺材的蓋子,但是發出的聲音卻讓人失望的小,就在她力氣用盡將要停止時,她感覺到棺木外傳來丈夫龔薩雷的呼喚!

裴瑞茲心中一陣狂喜,本來已經消耗殆盡的體力,彷彿在一瞬間又恢復了,她的身子像一條離開水面的魚那樣躍動!

但是她高興的太早了,在她努力幾次後,突然外面龔薩雷的聲音消失了,裴瑞茲以為把自己的丈夫嚇跑了,她的體力和求生的意志瞬間崩潰了,意識再次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

龔薩雷當然不是被嚇跑的,在他意識到愛妻還活著之後欣喜若狂,但手邊根本沒有能打開墓室的工具,在試了幾次之後他最後決定先去找工具和幫手。

十幾分種後,龔薩雷帶來幾個手持大錘的人三兩下砸碎了墓門,把棺材從裡面拖出來,又三兩下砸開了棺蓋,這才讓下葬兩天的裴瑞茲重見天日,但一切都太晚了。

為了給妻子爭取時間,龔薩雷還叫來了救護人員,他們在打開棺材的第一時間就地開始搶救裴瑞茲生命,但無奈窒息時間太長,不久之後醫生便宣告裴瑞茲又一次死亡。

裴瑞茲的遺體被從破碎的棺材裡抬出來,暫時送回家,重新停放在舊時那張床上。

為了能讓疲憊的龔薩雷休息,這次由裴瑞茲的母親出門去買女兒需要的新棺材和葬衣,並且還帶走了她的妹妹麗薩。

這時,房間裡只剩下龔薩雷和他停放在床上的愛妻裴瑞茲,安靜下來的龔薩雷終於能夠與愛妻獨處了。

他細看著愛妻的身體,見她只有凌亂披散的秀髮,雖然已逝但面色尚好,雙眼微閉,雙唇微張,如果不是有嘴邊的口水痕跡,真的好像睡著一樣。

下葬時穿的白色婚服已經被扯的七零八落,胸脯上還會有幾道血痕。

下身裙擺已經被她自己踢到了膝蓋以上,一雙修長的小腿露在外邊,腳尖繃的直直的。

抑制不住的思念讓龔薩雷把妻子的屍首抱在懷裡,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她鼓鼓的胸脯,裴瑞茲死前窒息的快感讓她的乳房仍然是硬硬鼓鼓,摸著手感很好,兩個紫紅的乳頭硬硬的挺著,龔薩雷輕輕捻了一陣。

可惜愛妻已逝,否則敏感部位被人玩弄,這聲聲啼叫真能叫人銷魂。。

龔薩雷開始到感陽具繃的直直的,他一如生前撫摸著妻子的纖足和雙腿,輕輕掀開裙子,發現妻子的陰部微腫!

便輕輕用指頭探入麗華的小穴,抽插了幾下,感覺手指微濕,便挺起身雙手托著妻子的腰部,將陽具瞄準了那柔軟的入口,狠狠的插了進去。

穿過狹長的深谷直搗花蕊。

毫無知覺的裴瑞茲像一隻柔順溫婉的雪羊羔一任由擺佈,丈夫的的陽具狠狠地抽插著妻子滑嫩的陰道,雙手狂暴的握住了飽滿的乳房,猛然間放鬆了精關。

霎時間,灼熱的精液射了出來………

雲雨過後龔薩雷提上褲子站起來,用手帕擦去留在妻子身上的精液,然後點燃一支香煙默默坐在妻子的身邊。

這時母親和妹妹已經回來了,龔薩雷起身開門,並幫助母親把新買的棺材抬進屋裡。

母親是個粗壯而堅韌的勞動婦女,但她看到自己女兒的遺體還是忍不住落淚,她默默地用剪刀剪開女兒身上的衣服,她的身體再一次赤裸在她的面前,除了她胸口自己造成的抓傷之外,最讓母親痛心的還是手和腳上的擦傷。

因為在棺材中拚命掙扎,裴瑞茲的手腳指甲已經掉的所剩無幾,指尖更是血肉模糊,食指和中指幾乎露出了指骨,手腳上到處都是傷。

母親再次用清水擦洗女兒的身體,女兒則一動不動地享受著。

由上而下地把她清洗了一下。

細心給她擦洗過臉、乳房和私處。

等到身體晾乾,母親用塑料布小心把遺體的指尖全部包裹起來,這樣就能防止傷口滲出的血水弄髒衣物。

之後從一個紙袋裡拿出剛剛買來的葬禮服裝,包括一身長及腳踝的白色長裙,內衣、白手套和一雙白棉襪,先把胸罩扣在她豐滿的乳房上,扶起屍體把胸罩在背後扣好,白底褲套過她的雙腳,修長的大小腿,穿好。

然後把長裙套穿在身上,最後把白手套套在她的手上,棉質短襪穿在她的腳上,這兩樣東西都是為了掩蓋她手腳上的纍纍傷痕。

在龔薩雷的幫助下,裴瑞茲再次被抬進了棺材裡,母親為她梳頭髮,塗上粉底,淡抹胭脂,描眉,塗口紅,使她的面容盡量恢復光澤……為描上唇線後,她似乎有了面帶微笑之態。

梳妝完畢的裴瑞茲在銀色棺材裡安詳地睡著,她上身穿一件白色掩足長裙,戴著白色手套的雙手扣在胸前,握著一個銀色的十字架,穿著白襪的腳趾從裙角下伸出來露在棺外,看起來俏皮可愛。

裴瑞茲的妹妹麗薩走過來,調皮地掰了掰姐姐露出棺材的細長的腳趾。

「麗薩,別打擾姐姐。」母親對她招呼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有話對姐姐說。」說著麗薩解下繫在自己頭髮上的粉色絲帶,然後用它把姐姐雙腳的腳背綁在一起。

「這樣姐姐再醒來就不會碰傷腳趾了。」母親抹了一下眼淚,與龔薩雷對視了一下,然後默許了小女兒的做法。

隨後麗薩把一個玩具的公主王冠戴在姐姐的頭上,那是這個窮孩子最珍視的玩具。

「姐姐你真漂亮,從今以後你就是公主了,我會想你的。」麗薩在姐姐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隨後就跑開了。

隨後朋友和鄰居們開始來探視裴瑞茲,因為房間實在太小了,入殮後裴瑞茲的棺材只被安放在搭起雨棚的戶外,雖然這不算是正式的葬禮,但是來探視的人從早上一直到天黑都沒有斷過。

直到第二天早晨,炎熱的天氣已經讓遺體開始發出異味,昆蟲也開始在她的嘴邊和眼角聚焦,家人終於確定裴瑞茲這一次是真的去世了。

隨後她的棺材被重新封閉,再次安葬在原來的墓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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