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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花」

作者:魔免速度

「袁碧,時間到了,該上路了。」

女警韓軒走進死囚房,帶出一個打扮艷麗的女孩。

女孩叫袁碧,剛剛滿十八歲,也剛剛夠執行死刑的年齡。

她從審判到死刑不過七天,罪名是謀殺。

其實死亡的人跟袁碧一絲一毫關係都沒有。

袁碧家庭經濟條件有限,無力支付她完成大學學業,袁碧天生麗質,便被利用去五星酒店「工作」。

那晚來了一個高官住宿,剛剛開完國家會議。

寂寞難耐的高官一眼看中了袁碧,要她陪床。

這是袁碧第一次做這種工作,沒想也成了最後一次。

高官在高潮後心臟病突發,不治身亡。

警察見死了高官,上面有安排不能透露官員開房而死,只好胡亂將罪名安給袁碧。

給了袁碧家人一大筆錢,安排袁碧死刑。

袁碧生的俊美,在女囚監獄裡既年輕又漂亮,很快被吹捧為囚花。

然而袁碧的生命就像花一樣短暫,今天下午就要被執行絞刑了。

袁碧本來哭得死去活來,但一想到自己死後家人能夠有幾天好日子過,心裡也就坦然了。

由於袁碧是含冤入獄的,唯一能給她特殊的對待就是讓袁碧穿著喜歡的衣服受刑罷了。

袁碧畫了淡妝,穿上了喜歡的連衣裙。

由於絞刑不能穿長筒絲襪受刑,袁碧便選擇了七分絲襪套在大腿上,露出潔白的小腿和裸足。

韓軒帶著袁碧來到絞刑室,搬來一把椅子放在奪取無數女孩生命的絞索下。

袁碧順從的站了上去,她知道這樣做或許能為自己減少痛苦。

原本應該為袁碧套上絞索的行刑手韓軒卻站的老遠。

袁碧便自行套上了絞索,把雙手伸向背後。

「您不需要銬上手腳麼?」

袁碧善意的發問。

韓軒沒有回應,倒是一直注視著袁碧。

袁碧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一狠心,踢翻了椅子。

袁碧的身體產生的重力全部壓在了絞索上,讓袁碧透不過氣。

袁碧感到大腦發麻,耳朵開始鳴叫,胸口發悶,身體也不由自主起來。

矜持的袁碧懸吊在絞索上便如同變了個人似的,白嫩的腳丫四處踩踏,光著的雙腿也不停抖動。

袁碧的雙手握住頭上的繩子,這是本能的求生反應。

袁碧的臉蒼白,失去了原來的紅潤,眼睛也瞪得老大,舌頭也慢慢吐出嘴外。

開始的掙扎過去了,由於袁碧喪失了意識,隨後的掙扎突然迅猛,兩腿飛快的在空中前後蹬踢,幾乎快達到180度。

但只存在了一瞬間,便又變回均勻的蹬踢。

此時袁碧的玉手也沒有力氣抓住絞繩,在身體兩側的空氣中抓撓。

袁碧的屁股一翹一翹的,尿液也排了出來,沿著大腿滴到腳上。

袁碧的生命進入尾聲,開始倒計時,全身迴光返照的抽搐便是寫照。

每一次抽搐,袁碧的玉足都會擺動。

當袁碧的腳趾不再抖動,垂向地面時,年輕的女孩袁碧,冤死在絞架上。

袁碧的頭垂向地面,望著自己懸空的腳丫。

蒼白的臉頰上還掛著淚痕,但至少袁碧沒在絞索上流淚。

粉嫩的舌頭吐出嘴外,為袁碧的死顯出一點俏皮。

袁碧在空中的舞蹈讓女警韓軒看得心撲通撲通的跳。



韓軒是警察學院的高材生,同時兼修法醫。

在大學時韓軒就是校花,到了警隊雖然只是管理女死囚的小獄警,但卻是整個警隊的警花,多少男警察期盼能跟她做同事。

韓軒在絞刑室干了四年,從大學實習到畢業轉正,絞死了無數年輕女孩,幾乎每一個都被絞的臉色紫黑,面目猙獰,卻沒有一個像袁碧一樣的,僅從相貌袁碧就無人可敵。

袁碧的死讓韓軒感到絞死也是那樣美麗。

韓軒經常打扮自己,卻總認為自己還欠缺很多,卻沒想到絞索竟是讓自己美麗昇華的工具。

也許是袁碧的死給了韓軒極大的鼓動,韓軒解開了制服的前兩顆扣子,露出了豐滿的乳溝。

穿著職業黑絲的韓軒兩條秀腿摩擦著,裡面也濕濕的。

韓軒放下了袁碧的屍體,搬起袁碧踢飛的椅子,站了上去。

韓軒解開自己的髮髻,長長的秀髮垂到了腰間,把尚有餘溫的絞索套上自己的玉頸。

椅子晃晃悠悠,韓軒有穿著高跟鞋,站上去很不穩。

韓軒索性脫下鞋子,露出被黑絲包裹住的玉足,踮起半支腳掌,站在椅子上面。

作為一個人民警察,韓軒居然在自慰。

雲雨過後,韓軒徹底感受到窒息帶給人的快感,她開始幻想自己是一個女囚,像袁碧一樣即將被絞死的女囚。

於是,韓軒腳掌向前一邁,讓身體懸了空。

韓軒的秀腿開始輕微的蹬踢,碰倒了唯一可以支撐自己的椅子。

韓軒絲毫沒有吃驚,窒息和自慰的快感讓她忘記了現實。

窒息讓韓軒感到乳房發脹,乳頭被緊身的制度頂的難受,整個胸口不斷起伏,韓軒便用雙手繼續自慰,揉捏著豐滿的胸。

韓軒性感的小屁股也在抖動,像電動小馬達。

韓軒的絲腿在來回摩擦,用腳掌摩擦著腳背。

韓軒畢竟學過醫學,將絞索套在了左顎處,一方面防止墜落時扭斷脖子,另一方面也讓犯人延長受刑時間。

絞索的位置讓韓軒雙頰發紅,當然也有自慰的原因。

銷魂的香舌吐出嘴外,在空氣中蠕動,好似在親吻著空氣。

韓軒的喉嚨沒有被卡死,發出「啊啊」的嫵媚叫聲。

窒息的痛苦漸漸戰勝了高潮的快感,把吊在絞索上的韓軒拉回了現實。

自己不是一個漂亮的女死囚,而是一個正直的公安警察。

韓軒的雙手慢慢上移,抓撓著陷入脖子中的絞索,絞索的緊勒和指甲的撓動讓脖子變得很紅,還有一點血印。

韓軒的絲足開始在空中有節奏的蹬踢,一前一後的搖擺,掙扎的同時不會忘記夠向地面。

儘管韓軒的身高比袁碧高,但身體下墜以後的腳距離地面還有一段距離。

韓軒感到周圍一陣陣昏暗,這說明自己馬上就要失去意識了,可自己還不想就這樣結束。

這些不過徒勞無功,韓軒在悔恨中失去了意識,向右上方揚起的頭留下了兩行不甘的淚水。

韓軒的心臟停止了跳動,只留下穿著黑絲的腳稍稍分開垂向地面,黑絲是濕的,因為韓軒剛剛失禁。

雙手也先後從脖子上垂在身體兩側,蜷曲著手指。

韓軒仰著的臉仍舊是通紅的,眼睛似閉似睜,還含著淚,含不住的便沿著臉頰留下。

一截舌頭吐出韓軒嘴外,唾液從舌尖滴落到下巴再滴落到酥胸上方。

五分鐘後,收屍的法醫走進絞刑室,看見了手腳沒有銬上的袁碧的艷屍,心想是哪一個年輕的警察沒有按照規定,然後便看到吊在絞索上停止呼吸的韓軒正前後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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