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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
今天絞刑研究所的課題是比較兩種絞死方法。
說實話我不喜歡今天的這類執行方法,舌頭伸不出來。
那些鼓吹「死亡形象美好」的所謂專家們根本不懂什麼是絞刑的「美好形象」。
紫色的舌頭掛在蒼白的臉上才是「絞刑的『美好形象』」。
上午九點,我敲了敲901的房門:「姑娘們,幹活了。」
今天的實驗品小冰和小雪是一對雙胞胎。
我真是覺得所長是個白癡,這麼好的實驗品——簡直是極品——居然被用作這種弱智的執行方法。
她們應該被慢慢地勒死!
兩個女孩答應了一聲,我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絞刑研究所的實驗品有兩個來源,都是志願者。
一類是女死刑犯,如果她們同意到這裡來做實驗品,法庭可以將同案犯的死刑減為終身監禁——
所以監獄裡儘是無恥的男人——
那些為了愛而犯罪的傻女人們成為我們這裡最充足的貨源;另一類就是小冰和小雪這樣的主動來報名的女孩,她們中有的是厭世輕生,有的是身患絕症,有的是為了尋求最後的刺激,相對而言這類實驗品就比較少,大約只佔四分之一。
對於所有這些女孩,我們都是非常禮遇的,她們可以選擇住飯店水準的單人間或者雙人間,每天可以有相當好的飲食和娛樂,甚至可以與英俊的劊子手做愛——當然從來沒人看得上我。
但她們在被絞死前的人身自由是被剝奪得——無論是女死刑犯還是自願接受絞刑的人都會被鎖在房間裡——當然時間不長,最多一星期。
小冰和小雪一起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我注意到她們的臉上略顯倦容——昨天晚上處死通知書就送到她們的手上了,所以我斷定她們一定整夜未眠。
她們都一絲不掛,這是因為所長指示說要作一個裸體的,但我還是覺得穿著囚服比較性感。
剛才她們已經被這裡的醫生實施了灌腸,所以腳步似乎有點不穩,不過剛剛洗過的濕濕長髮顯得很性感。
「昨晚一晚沒睡吧?」我問道。
「是啊,怎麼睡得著啊!」小冰調皮地笑了笑。
「今天就要被絞死了!那種方法好玩嗎?」小雪問。
「不太好玩,不是窒息,是折斷頸椎。」我實話實說。
「不過過程快一點,痛苦少一點。」
「那還好。」小雪說。
「不過這樣就不刺激了。」小冰不甚滿意。
我低下頭看她們的腳。
她們白嫩的光腳走在水泥地上,發出輕微的「啪啪」聲。
「又在看我們的腳了?」小冰問。
她們都知道我的愛好,還讓我摸過她們的腳趾。
很快我就把她們帶到了絞刑室。
助手已經拉上了窗簾,把燈光調到最適合絞刑的效果。
「攝影機好了嗎?」我轉過頭去問攝影師。
每次絞刑都要錄影,而且是多角度——每一個被絞死的女孩都同時被六台攝影機對準:一台拍攝上半身、一台拍攝下半身、一台從稍遠處拍全身、一台拍側面、一台拍背後、一台從腳底向上仰拍。
出售絞刑電影和畫冊也是我們研究所重要的經費來源,這也保證了我們這些人可以享受到充裕的收入。
「沒問題。」攝影師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好,」我又轉向兩個女孩。
「如果沒什麼問題,我們就開始吧。」
她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我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兩副手銬,小冰和小雪順從地把手被到背後。
「不,不是這樣的,這次我準備把妳們的手銬在前面。」
銬好手銬,我指給她們絞刑架的位置。
站到絞刑架下面時,我感覺到她們有些緊張。
「別緊張,現在我為妳們戴腳鐐。」我安慰她們。
戴腳鐐這個工作很令人放鬆,因為我可以輕輕撫摸她們的雙腳。
「好了嗎?」小雪低頭輕輕問我。
「好了。」我站起身來。
「現在我來套絞索。」
我把細麻繩做成的絞索套在她們的脖子上,又仔細地把她們的披肩長髮梳理到繩套外面。
順便在她們的脖子和胸前摸了摸。
我可以感覺到她們的乳房在變硬。
「好,現在我具體講一下怎樣執行妳們的死刑。」
氣氛陡然緊張起來。
「妳們可以看到,絞索很長,現在放在妳們的肩頭,等一下我會扳動開關,然後妳們腳下的踏板就會翻開,妳們就掉下去了。絞索會伸直,妳們的頸椎會『卡』地一下折斷,然後妳們就很快被絞死了。」
「我們兩個都這樣嗎?」小冰問。
「問得好。妳們有一點區別——一個人就這樣落下去,而另一個人的腳上會墜上一個30公斤重的沙袋,這樣她下落的速度會更大,頸椎會更早地折斷,結束得也會更早。妳們誰願意綁上沙袋?」
小冰和小雪互相看了看,似乎拿不定注意。
沉默了兩分鐘之後,小冰勇敢地說:「我來吧。」
「好的。」我從一旁拖過沙袋,把它鎖在小冰的腳鐐上。
「那麼,如果沒什麼問題,我們就開始吧。」我看著她們。
「做好準備了嗎?勇敢點,很快就絞死了。」
小冰平靜地點了點頭,我把目光轉向小雪。
「開始吧。」小雪的臉上很緊張。
我點了點頭,對幾個助手揮了揮手。
他們拿起各自的實驗記錄本,分別記錄他們負責觀察的項目。
我打開旁門,走進了地下室。
地下室,我的頭上就是她們腳踩的踏板。
我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扳動了開關。
沉悶的一聲,踏板應聲而開,四條白白的腿落了下來,一直到腰的部位。
在不到五秒鐘的時間裡。
「卡」、「卡」兩聲傳入我的耳朵。
我知道,先發出的比較響亮的那一聲是小冰的,後面比較沉悶的是小雪的。
我注視著她們的光腳。
四隻腳都在輕輕地擺動著。
小雪的腳沒多大變化,還是那樣白皙,小冰的腳被沙袋墜得通紅,而且伸得更直。
她們都沒有掙扎。
我知道,她們的知覺已經喪失了。
我走過去,輕輕地捏著她們柔軟的腳。
小冰腳上的肌肉明顯更緊張,我可以感覺到一種輕微的痙攣伴隨著擺動。
地下室安靜得可以聽見手錶的秒針「嘀噠」的聲音。
我靜靜地看著小冰和小雪的美麗胴體。
五分鐘過去了。
一股透明的液體從小雪的兩條腿之間流下來,滴在了地上。
小冰腳下的沙袋也濕了一塊。
我又捏了捏兩個人的腳,那種痙攣已經停止了。
我走出地下室,看到助手們正在聽兩個人的心跳。
「她們都死了。」一個助手把他的記錄本遞給我簽字。
簽完這幾份數據記錄,我走到小冰和小雪的面前。
她們的臉都是蒼白的,脖子都明顯拉長了。
小雪抬著頭,半閉著眼睛,嘴半張著,似乎要對我說什麼。
小冰則由於重物下墜的緣故,秀麗的小臉向上揚著,嘴沒有合上,舌頭抵著下齒齦。
兩個人的嘴唇都潤濕了。
我伸出手,摸著她們尚帶體溫的酥胸。
背後傳來車輪的聲音。
我知道,這是醫學院派來運送屍體的車。
出售新鮮的絞刑屍體給法醫系學生解剖也是我們的一條生財之道。
「你們來得真快,屍體還有點溫呢。」我聽見助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