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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花集錄·其之二:逝曇
作者:血睚眥
騎著送牛奶的自行車,小王又一次心花怒放的來到了那座小洋樓前。
一想到自己每個星期都能明目張膽的來到這裡給歌星曇雅服務,甚至還有機會和這位可愛的美人說上幾句話,他就激動的想翻跟頭。
曇雅,那嬌艷的臉蛋和玲瓏身材,以及風鈴一樣醉人的聲音,哪一個看到他的男人不會動心而去想服侍她呢?
小王想著曇雅的風采,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差點撞上曇雅家門口的電線桿子。
哎呀!可要小心點,千萬別打碎了曇雅小姐的牛奶啊!更重要的是,把這色相叫她看到可就窘大了——小王定下心神,按響了似乎在引誘人們破門而入的外門旁的電鈴。
沒有回應。
看來這位當紅的藝人又在忙於工作了,小王失望不已。想看上曇雅一面的願望,打地鼠一般不斷的冒上來,怎麼也壓不下去。他賭氣似的的推了推面前的鐵門上。
似乎有意給他方便,那兩扇粗厚的鐵門竟然沒有鎖上,被他輕易的碰開了。
「她可能在後院吧,還是把牛奶親手送到好,時間長了就不新鮮了!」他給自己了一個很好的理由在這座精巧的繡樓四周轉了起來。
啊?那間的窗簾沒關?——小王驚喜的發現,竟然還有一絲秘景對他開放了,忙不迭的趴到了那扇窗前。
窺視到的,將會讓他畢生難忘。
他那心中的女神將自己那令白玉也暗淡的潔白身體毫無遮掩的舒展開來,靜靜的躺在凌亂的窗上。胸前的一對小雪峰上頂著的兩顆粉紅的櫻桃以及在秘谷中生長的萋萋芳草,都一清二楚的展現了出來。
這扇窗,成為了曇雅出演的最後,更是最美的一個鏡頭。
這個風情萬種的美少女,在她剛剛走紅,而且紅的發紫的時刻,被人用她自己的乳罩勒死了在了自己的閨房裡……
摘花集錄 其之二‧逝曇
「那說說你發現屍體時的情景吧。」琴懶洋洋的看了一眼面前這個侷促不安的青年。哎,又是一個偶像幻滅的可憐人,「三小姐,帶他回去筆錄。」
伴隨著喀嚓喀嚓聲在少女身上閃爍的閃光燈停了下來,曇雅這羞恥而美艷的姿態現在已經作為完全理性的「證據」記錄在了膠卷裡。
琴戴上白手套,走進了房間。整潔的閨房中,曇雅身下的床單凌亂不堪,被剝下來的衣服散落一旁。
啊,好一場激情的遺跡。琴翻看著那些名貴美麗的時裝,雖然被隨意的丟在一旁,但是並沒有損壞的痕跡。琴撿起小內褲,上面很乾淨,還散發著來自潔淨的少女密處與香水的美妙味道。
如果上網去賣,至少是五位數啊……琴暗自想到,把那金貴的物件放進了證物袋裡。
在打開衣櫃看了看之後,床下似乎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線索了,於是琴開始研究起床上那具美麗的造物。首先是曇雅那對精雕細琢的玉足,那修的整整齊齊腳指甲上還均勻的塗著護甲油。哎……還在作著保養……琴搖搖頭,雙手分開了曇雅纖細的長腿,一股濁白色的液體立刻從那雙腿的盡頭的草叢中流了出來,滴到已經濕了一大片的床單上。
大腿根部和胯部沒有挫壓傷——任何的傷痕都沒有。琴向上握住曇雅比腳更加細膩小手,那幾根曾經靈巧的能彈奏各種美妙曲子手指已經可悲的僵硬了。抬起胳膊,略微泛青的腋下還有一點若有似無的熱氣不願離開這5、6個小時前還在享受激情的身體。
嬌媚的小乳房上,有幾個瘀青的指印圍繞著那仍舊粉紅鮮嫩,讓人想舔舐。這些瘀青應該是死後才形成的生前做愛的痕跡。
終於輪到觀察那美麗的頭了。曇雅清純的淡色胸罩緊緊纏在了她頎美的脖子上,琴將那充滿誘惑的索命繩解下,一道淒美的紫紅顯露出來。少女歌手披肩的秀髮凌亂的程放射狀在頭下散開,一雙在長長睫毛掩映下的含情妙目茫然的睜著,略略上翻看著天花板。唱出過動人旋律的小嘴微微張開,露出小小的舌尖。
「下身失禁,頸部有絞痕,眼中有出血點。沒有其他明顯傷痕。」琴溫柔的合上了少女不捨閉上的眼睛,「絞殺。」
幾個警員上前,要用床單把少女的屍體裹走。看到少女的遺容,都不禁歎息一聲,其中一個的下面更是立刻就硬了。
「死者曇雅,原名徐莉娟,16歲,現任紅鶯鶯娛樂公司的簽約藝人。以一首《其實你不懂我的心》迅速走紅……」三小姐已經把死者的資料整理好了,對琴念了起來。
「曇?」琴歎了口氣:「真是轉瞬即逝的美麗啊……」
「沒想到警官中也有如小姐這般雅致之人。」一個男子幽雅的接過了琴的話茬。
「對不起警司!我們沒攔住這傢伙進來!」四個守在門外的警員衝了進來,按住了那個突然出現的男子,掏出了手銬。
「啊,別激動。」琴一揮手,那四條漢子便鬆了手——雖然眼神中還是充滿惱怒。
「對不起,我只是想看她最後一面……」男子歉意的攤開雙手:「妨礙公務了嗎?」
「呵呵,那倒是無所謂。」琴隨意的向男子敬了個禮,「你是這位小姐的什麼人嗎?」
「稱『這位小姐』而不是『被害人』?」男子有些驚訝,態度更為恭謙了些,「在下是給她寫歌詞的,我們關係一直不錯。我今天也是來給她送詞的,但是看到門外的警察,我就知道……她不會把它唱出來了……」
「您預感到她會死?警察出來也不一定就是人命案啊。」
「啊……我想,我是聞到了死亡的味道吧……」男子慘然的苦笑著。
「啊,不愧是詞作者。不過,不知您知不知道,她身邊有沒有一個身高165~170厘米,體重70~80公斤的男人?——他應該已經五十歲以上了。」
「嗯,你說的是張先生。她的經紀人。」
琴瞇了下眼睛,對三小姐說到:「把那個人請來吧。」
*****
「真沒想到會是這樣。那老頭看來很正經呢。」三小姐一邊寫著結案報告一邊表達著她的驚詫。
那個灰白頭髮的老紳士,看到曇雅的屍體就滿臉虛汗的癱軟下去,之後幾乎沒費什麼事就招供殺害她的事實。
那天晚上,一個著名的導演來和曇雅商議片約的事情。張先生在二人進入話題後,按照慣例離開了。可是,似乎因為某些魔鬼誘惑般的閃念,他並沒有離開曇雅的院子。
於是,看似純潔的少女所進行的肉體交易便百分之百的通過窗戶進入了他的眼睛。婉轉歌喉發出的浪叫,嬌小身體多變的扭轉翻騰。十幾分鐘後,導演把精液一股腦的注射進曇雅的身體後,滿足的離開了。
曇雅香汗淋漓,躺在床上嬌喘不斷。這時,又一個男人壓在了他的身上。那就是她一直當長輩看待的張先生。她在驚訝後感到失望和惱怒,抗拒起他的要求來。而張先生也對自己完全不行的身體感到羞愧難當,並對反抗自己的曇雅產生了殺意。明明自己是關照她最多的,卻絲毫不能享用這個美麗的身體的惱怒,讓他抓起散落一旁的胸罩就朝曇雅的脖頸勒了下去。
那兩條修長的腿一下子挺直了,像在海中遇到白鯊而拚命游泳一樣狂亂的上下踢動。小嘴被胸罩遮住,那雙充滿活力的眼睛驚恐的閃著。光滑的脊背弓一樣繃了起來,不斷向上一掙一掙的。可是在喉嚨裡發出的可怕咯吱咯吱聲中,這一切都要宣告結束。曇雅的眼睛開始向上翻。頭向後仰起的同時,小嘴露了出來,舌頭一吐一伸,似乎在代替呼吸似的。繃直的腳面,只剩下無力的上下擺動。最後,脊背重重的回落到床上。
曇雅的頭側向一邊,流下了兩行清淚和一絲涎葉,已經沒有了聲息。張先生繼續收緊著胸罩的帶子,對曇雅的臉頰狂吻一番後,雙手又去狠命揉搓了一番她因為窒息而更加上翹的雙乳。他的身體終於有了反應,只是轉瞬間就洩在了褲子裡。
他暈頭轉向的離開了,也完全沒發現自己的不少頭髮和皮膚都嵌在了少女剛剛不斷反抗的指甲裡。
憑肉眼通過皮膚組織和頭髮,推斷出對方的形象,對琴來說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兇手既然是在衝動的憤怒中行兇,冷靜下來後,也會很輕易就被後悔所擊垮。
琴看著蒼白素淨的曇雅的遺容,卻覺得還少了什麼細節。「算了……」琴沒有給自己找到追查下去的理由,於是將那美麗的身體推進的冰櫃深處。
忽視的細節?只有那個男人知道。為曇雅寫詞的他,似乎有所預感似的,一直潛伏在那個衣櫃中。無論是曇雅純熟的床上功夫,還是張先生那蹩腳的殺人方法,他全部都一清二楚的看到了。
等老人走後,他就走出櫃子。看著曇雅恢復了起伏的胸口,他騎上了床去。乳罩在一次絞進柔軟的脖子。還未恢復意識的曇雅眼睛瞪大了起來,手足想抬起卻沒有力氣,然後全身開始激烈的抽搐,直到再次——徹底的平靜。
一夜之間被三個人玩弄的少女,終於在朦朧之中慘死了。
想著曇雅最後痙攣的景象,那個男人就忍不住興奮的顫抖。「不要等到我凋謝,才偽善的將我埋葬。」這是他給曇雅寫的最後一句歌詞。
「呵呵……曇花啊曇花,還是在無限的美麗消退前就逝隱於黑暗的好。」男人笑著,唱起了悲傷的歌。
逝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