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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歡舊愛
作者:魔免速度
男人打開房門走進房間,早在房間等候的武蝶一下撲進男人的懷裡。
「老公你回來了,婚禮場地挑選的怎麼樣啊。」
「準備好了,一會兒我就帶妳去看婚紗。」
「叮咚!」
「奇怪,為什麼這時候會有人來?」
武蝶嘟起小嘴,假裝生氣。
「也許是來祝福我們的好友吧。我去開門。」
男人從懷中放開武蝶,走去開門。
「薛玉!」
開門的景象讓男人大吃一驚,訪者正是自己的前女友。
「妳來幹什麼?」
「沒什麼,聽說你結婚了,來祝福你一下。」
薛玉不顧阻攔,闖入了屋子。
男人還在門口發愣,裡屋便傳來武蝶的驚叫。
男人趕緊跑回房間看見薛玉手中拿著白綾,拋在了房梁之上,正挽著結。
「薛玉,妳要幹什麼,我們分手了,不是嗎?」
「我今天來是想和她比一比,看你還愛著誰?」
薛玉的手指向了武蝶。
「我老公當然愛的是我了。」
武蝶立刻回答。
「那好,我們各自懸於白綾之上,看他救你還是救我。」
當薛玉說完話時,男人的眼裡閃過一種驚詫。
一邊是二十七八的少婦薛玉,一旁是不滿二十五豐滿性感的武蝶。
「由於只有一條白綾了,我先吊。加入他把我救下,那妳必須上吊自殺,死在我的面前。」
「只怕吊死的會是妳吧。」
情敵見面無非是撕逼、鬥嘴、吵架。
兩人你來我往幾個回合,而男人一直坐在床邊。
直到薛玉把椅子搬到白綾之下,站了上去,男人也一言未發。
薛玉握住白綾,站上了椅子。
今天或許對薛玉很特別,她穿著淡黃色的花紋連衣裙,配上白色平底鞋和肉色絲襪,嫵媚動人。
薛玉緩緩把白綾移過下巴,套在脖子上面。
薛玉閉上雙眼,兩雙鞋向前一邁,踢開了椅子。
平底鞋很鬆,剛剛懸空兩雙鞋就先後落在地上。
空中留下了薛玉的兩隻絲足,用一隻腳掌摩擦另一隻腳背,發出嘶嘶的聲音。
不一會兒便開始前後劃著弧線,蹬踢起來。
薛玉的掙扎並不激烈,纖纖玉手握住脖子上的白綾,輕撫著繫在脖子上的結。
白綾裹住薛玉的脖子,以至於薛玉的臉一直蒼白。
薛玉的眼睛無神的望著上方,已經翻了白。
舌頭連同著口水一起從嘴中吐了出來,滴到胸口上,浸濕了一小片。
可能由於武蝶一直依偎在男人懷裡,讓薛玉感到厭惡,所以喉嚨裡不間斷的發出呃呃的怪聲,聽的人發?。
薛玉的雙腳一直在划動,似乎不覺得累,但幅度已經小了很多,準確的說應該是留在空中的只有絲足在擺動。
生命的流逝讓薛玉的手握不住白綾,先後掉落在身體兩側,偶爾也會動兩下,蹭一蹭兩邊的裙子。
薛玉的舌頭伸出來長長的一截,上邊還掛著一絲液滴,正在下墜。
薛玉的頭平視著前方,眼睛裡只剩下白色。
少婦就是少婦,伴隨著屁股的不斷扭動,薛玉的尿液在掙扎中噴湧而出,射的老遠,然後順著大腿,染濕了絲襪,滴落在地上。
薛玉絲毫沒有感到害臊,臉仍舊蒼白。
抽搐的間隔越來越長,薛玉的胸口帶動著全身最後一次起伏後就不再動了,只剩下在空中搖蕩的雙腿。
「她死了麼?」武蝶微笑著問。
「死……死了吧……」男人的聲音是顫抖的。
「你一個大男人還不如我,怕什麼,一個賤人死就死了。咱倆把她放下來,你把地拖了,空氣中全是臊味。」
「我……我不是怕……只是——好,我馬上去拖。」
男人把白綾系的結打開,把薛玉放到床上,用被子蓋到身上,然後拖了地。
而武蝶一直在屋外化著妝。
「小蝶,咱們走吧,我把薛玉放在後備箱裡,找個海邊扔了。順便我們去看看婚紗。」
男人衝著屋外喊。
化完妝的武蝶走進屋子,由於要出門,武蝶便穿了黑色的上衣和短裙。
「老公你想法真不錯,不過,在走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
「什麼事啊?」
「證明你愛我!」
武蝶一把抱住了男人。
男人的眼裡再次出現了那種表情。
「不可以啊,妳怎麼能上吊?我不想妳死。」
「又不是真的,我知道你會放我下來的。」武蝶撒嬌的說。
「不……別去……」
男人癱坐在床上,把薛玉的屍體都震了起來,說話也支支吾吾。
而武蝶顯然沒聽勸告,執意要上吊。
其實,男人是一個冰戀愛好者,確切一點便是癡迷於冰戀。
一旦男人看見女孩在繩索上掙扎,就會很難控制自己的思想和行為,更別提救人了。
薛玉早就知道男人有這種愛好,當男人出軌準備同武蝶結婚時,薛玉想到了一個奇招來破壞二人的婚姻。
顯然薛玉是有備而來,在她把椅子踢到的時候,就不再指望自己的腳還能重新站回地面。
武蝶顯然中計了,她扶起薛玉踢到的椅子,撣了撣土,甩掉拖鞋光腳站了上去。
武蝶重新打好結,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
「老公,記得救我哦。」
武蝶對男人露出甜美的微笑,而男人卻沒有回應。
武蝶用粉嫩的腳趾勾住椅子的邊緣,輕輕一使勁,便踢到了椅子。
武蝶的身高有一百七十厘米左右,比薛玉要矮,所以有一個下墜的過程,雖然沒有勒斷脖子,但有一小股空氣卡在武蝶的肺裡。
武蝶認為男人會救下自己,所以根本沒有掙扎,只是讓身體自由垂下。
武蝶漸漸感到耳鳴,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可男人仍舊沒有從床上站起來,只是用眼睛看著自己。
儘管武蝶認為男人在開玩笑,對自己淘氣的懲罰,但雙手已經去拽脖子上的白綾,表示自己想要下來,但男人克服不了本能的慾望,依舊無動於衷。
武蝶想著男人可能不愛自己了,掙扎順間激烈起來。
原本兩隻玉足只是本能的垂在地上,現在也開始劇烈的掙扎,白皙的裸足在空中飛踹,想要尋求支撐點。
武蝶用左手死死握住頭上的白綾,想要把它拽斷,或者把自己撐下;右手則不斷的撓脖子上纏繞的白綾。
白綾把武蝶的臉弄得通紅,而武蝶的眼裡則噙著淚花,她埋怨男人為何眼睜睜開著自己被白綾吊死。
武蝶年輕,還有活力,兩隻秀足仍舊前後蹬踢,不時還會踩向地面,想去觸碰那距離腳尖不足一寸的地面。
武蝶不再指望依靠自己下來,於是她把兩手放下,抓著短裙,武蝶把希望重新寄託給了男人。
可武蝶錯了,男人依然坐在床上,依然看著自己在空中掙扎。
武蝶就在窒息的痛苦中感到周圍漸漸昏暗。
裸足的蹬踢一點點變小,到最後腳趾都不再動了,只有那失禁的尿液從腳背滑下,滴落在剛剛拖完的地上。
武蝶的兩腿微微叉開,雙手垂在大腿前方,半蜷著手指。
武蝶的臉仍然通紅,臉頰上還有淚痕。
武蝶雖然渴望空氣,但嘴中只露出舌尖,用潔白的牙齒咬住,吐出一點。
武蝶的眼睛向偏左看去,刻意避開了男人。
武蝶的身體最後全身動了一下,僅僅只是曇花一現,迴光返照罷了。
男人親眼看著薛玉和武蝶,相繼用白綾吊死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卻陷入冰戀中無法自拔,他後悔為什麼自己要有這用愛好。
於是男人把武蝶和薛玉的艷屍放進後備箱,駛向了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