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08.16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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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遊戲
作者:魔免速度
彩軒睜開朦朧的眼睛,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一時感到莫名其妙,要知道自己昨晚還在學校圖書館苦讀。
剛上大一的她還有很多問題需要解決。
所幸捆住手腕的繩子後面似乎故意有一把鋒利的刀插在椅背上。
彩軒麻利地割斷繩子,解開了束縛。
彩軒重新觀察了周圍,狹小的房間只有一套桌椅,桌子上放了一張紙,紙上畫了箭頭,引導彩軒出去。
箭頭指向房間的門,彩軒靜止走去,打開了門,迎接她的是燈火璀璨的大廳和三個年輕貌美的女孩。
最左面站著一個女孩,看起來孤零零的,梳著短髮,穿著也很平常;另外兩個不知道在交談什麼,一個梳著馬尾的女孩似乎最為年長,身旁的女孩梳著黃棕色的長髮,點著根香煙,穿著高跟皮鞋。
「您好,我叫佳雲。」
梳馬尾的女孩友好的向彩軒介紹著自己。
佳雲身旁的女孩扔掉了還有半截的煙,用鞋跟狠踩了一腳。
「叫老娘蕾佳娜吧,我討厭我的中文名字。對了,那個女孩,妳叫什麼?」
蕾佳娜詢問著,但語氣中卻有一種厭惡,似乎是對所有人的厭惡,而且蕾佳娜並不老,不知道為什麼要稱自己「老娘」。
女孩默默地站起身,仍舊一言不發。
「該不會轉過來還是長髮吧。」蕾佳娜仍舊惡毒的說。
女孩緩緩轉過身子,露出了清秀稚嫩的臉龐:「我叫米卉,叫我卉兒就行了。」
米卉支支吾吾的講道。
「李惠,這麼土的名字。」
蕾佳娜只聽發音沒有細問,就蹦出令人厭惡的詞語,彩軒和佳雲都露出鄙夷的眼神盯著她。
氣氛一時間陷入了尷尬,但在房間的角落裡,一個不起眼的喇叭發出了聲響打破了這一抹平靜。
喇叭裡發出了機械人一樣奇怪的聲音:「歡迎四位美女來到死亡遊戲,妳們可以叫我執法官。」
「你到底想幹嘛!為什麼把我捉到這裡!」
蕾佳娜憤怒的吼道。
執法官似乎能夠瞭解所有人的動作和語言:「請妳們來到這裡是幫助我完成一個試驗,妳們四人當中的勝利者可以許下一個願望,我一定會幫助她實現。」
「我不想要願望,放我們走可以麼?」
米卉紅著眼圈,提出了問題。
「遊戲一旦開始無法停下,妳們只能前進,因為如果在八個小時內無法逃離,妳們將會永遠困在這裡,永遠……」
廣播的聲音戛然而止,令眾人摸不著頭腦。
米卉和佳雲都建議不要前進,是個圈套,彩軒默默地站在一旁,只有蕾佳娜硬要前行。
三個女孩陷入了爭論,喋喋不休。
「遊戲開始。」
喇叭仍舊發出了機械音,一字一句的說,與此同時一扇大門也漸漸開啟。
「我認為我們無論如何也要前進。」
一直不語的彩軒發話了。
「第一,我們根本不知道所謂的執法官是誰,或許他可能只是一個變態,但既然是變態,就有隨時殺死我們的準備;第二,我們不知道遊戲是什麼,時間有多長,如果時間到了八個小時,我們很可能會葬身這裡……」
「彩軒,妳說的有道理。」
佳雲第一個支持了彩軒。
「我早就說改上了。」
蕾佳娜也露出了笑容。
四人中三人認為前進,米卉自然不敢在爭論,隨著佳雲走進了大門。
進入大門便是又窄又黑的一條通道,似乎望不到遠處,只有兩側牆壁上閃著微弱的燈光。
「知識問答,在妳們前方有四塊磚,從左往右依次是A、B、C、D,妳們需要回答十道綜合問題,選出正確答案並站在磚上,如果答錯三回則遊戲失敗,妳們將會永遠困在這裡。」
細心的佳雲看見了門後的提示。
「第一題。」
令人憎惡的機械聲再次響起。
「戰國時期哪個國家完成了統一,A:秦國;B:韓國;C:楚國;D:齊國。請作答。」
對於剛剛高考完的文科生彩軒,十道題目簡直是小菜一碟,除了一道物理的實驗題外其餘全部答對。
「妳真厲害啊!」
三人發出讚歎,彩軒只是搖搖手,示意大家繼續前進。
終於來到了過關大門前,蕾佳娜和佳雲擊掌祝賀,之前的不愉快似乎煙消雲散。
大門前刻著三個手掌,和一段話:「四人之中只有三人可以參加下面的遊戲,需要有一個人失去生命特徵方可前進,否則妳們將會永遠困在這裡。」
「什麼?讓我們犧牲一個人?」
佳雲首先表示了不滿。
彩軒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或許還有別的路。」
這時,身旁亮起了光,原來是米卉打開了大門旁的一扇小門。
但無功的同時還給眾人一種恐慌,小門裡是一個小屋,裡面只有一張床、一個床頭櫃、一把椅子,屋子的房頂上有一個鐵環,而讓四人驚慌的是床頭櫃上竟然放著一條白綾。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麼……我才16歲……我還不想死……我……」
米卉看到白綾似乎絕望了,開始哭泣。
蕾佳娜很快看出了大家的恐慌。
「既然大家都不想死,也不想互相打架,那我們就換一種方法。剪刀石頭布,輸的人脫一件衣服,如果誰只剩下內衣,那麼她就用白綾上吊自殺,其它人繼續前進。」
「那好吧,可是……」
佳雲雖然同意,但仍舊害怕自己會不會先輸掉。
「其實沒關係的,死了的人就算是助人為樂了。」
蕾佳娜勸道。
事實擺在四人面前,想要拒絕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拒絕了就代表自己要為了其她三人而犧牲自己。
「剪刀石頭布。」
四個女孩坐在床上猜著拳。
「我輸了,我先脫。」
蕾佳娜脫下了紅色皮衣,露出了性感的黑色內衣。
其實這個遊戲對蕾佳娜很不公平,四人中就數她穿的最少。
「這輪我輸了,願賭服輸。」
彩軒也脫下了牛仔褲。
幾輪過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米卉,只剩下了粉紅色的內衣和內褲,還有一雙帆布鞋。
「米卉,妳輸了。」
蕾佳娜只剩一條超短裙,黑絲都已經脫下來仍在一旁,光腳穿著高跟皮鞋。
「再給她一次機會吧,她還有帆布鞋和襪子。」佳雲勸道。
「如果這樣我也加一條命,我也有鞋。剪刀石頭布。」
蕾佳娜繼續進行了遊戲。
米卉又輸了,她顫抖的脫下帆布鞋,露出了雪白的棉襪,棉襪裡裹住了小巧玲瓏的腳丫。
然而,幸運女神沒有眷顧米卉,在她拼掉彩軒、佳雲只剩下一件外套、蕾佳娜只剩下一雙高跟皮鞋的時候,米卉失去了自己「活」的權利。
「要不我們把內衣算上吧,大家都是女生。」佳雲仍舊勸說。
「如果妳想被角落裡的攝影頭照到,妳可以試一試。」
蕾佳娜指了指牆頂。
「米卉,妳自己來還是我幫妳。」
蕾佳娜一邊說一邊拿起了白綾。
佳雲和彩軒走出房間,明白米卉的命運,並且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改變,要想米卉活下去,除非自己為她死。
顯然二者都不這樣想。
隨著二人走出房間,門也關上了,蕾佳娜把門內外分成了兩個世界。
「彩軒,妳是第一大學的學生吧?」
佳雲打破了門外恐怖而又悲傷的氣氛。
「佳雲姐,妳怎麼知道?」
「很簡單,我看了妳外套上的校徽,其實我跟妳是校友呢,整整高妳四屆,去年剛剛畢業。」
「原來是這樣啊。」
兩人強顏歡笑地聊著,在這種環境下很難讓人精神放鬆。
相反,在門內就像是經歷過暴風雨一般。
「我不想死……不想死……」
米卉坐在床頭慟哭!
「我才16歲……我不想死……」
「別他媽哭了,唧唧歪歪地煩不煩!願賭服輸妳聽沒聽說過!如果是老娘輸了,老娘二話不說就把自己吊死!」
蕾佳娜咒罵著,但米卉並不回應。
「啪!」
蕾佳娜抽了米卉一巴掌,但米卉哭的更傷心了。
「算了算了,怕了妳了。來,聽姐姐說,我們被抓到這裡無非是早死晚死的區別,每個人都不願意自己的生命逝去,可是現在我們就站在地獄的邊緣。
沒有人可以逃出去的,因為那個叫執法官的傻逼知道,我們出去他絕對會被逮捕。妳先一步解脫反而更好,鬼知道後面有什麼骯髒的死法等著我們。都知道妹妹你小,才把全屍的機會留給妳,妳要是不敢,姐姐幫妳,如何?」
「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這種事情笨蛋才會不知道從而按照那傻逼的話做。」
「那,我能寫一封遺書麼。」
米卉同意了。
「如果真的有人出去的話,我不想讓父母一直……」
米卉眼圈又紅了,蕾佳娜便緊緊地抱住了她。
「姐姐早晚會來陪妳,等著哦。」
蕾佳娜默默地看著米卉寫好了遺書,同時幫助米卉把白綾打在鐵環上,在下方擺好椅子。
「我寫完了。」
「真棒,我就不打擾妳了。」
「我害怕,妳看著我好不好?」
「沒問題。」
米卉赤裸的雙足踏上椅子,粉紅色內衣包裹住的酥胸上下顫了顫。
米卉輕輕地挽起白綾,踮起腳尖,套上自己的玉頸。
米卉鬆開手,梳了梳自己的秀髮,然後輕輕放在兩側。
米卉把玉足緩緩移到椅子邊緣,沒有踢掉,而是把腳一先一後的邁了出去。
蕾佳娜則配合的把椅子移到一旁。
米卉原本垂下的手卻慢慢上移,握住了脖子上的白綾,秀足一前一後的在空中蕩漾。
米卉原本蒼白的臉漸漸泛紅,美麗的雙眸不願意閉上,配上逐漸從嘴中伸出的舌尖,顯得可愛極了,如果不是白綾的幫助,米卉並沒有那麼漂亮的容顏,或許她天生就是白綾上的美人。
米卉把雙手從脖子上放下,先是在雙乳上方撫摸,然後又垂到空中。
一雙玉手的五指分開,不停地抖動。
玉足呢?早就帶動著小腿開始亂踢,但周圍空空如也,只剩下空氣,卻進入不了米卉的身體。
米卉的屁股左右抖了幾下,一股尿從粉色內褲中尿了出來,染濕了整個褲子,從大腿滴落到小腿,再到玉足,再到腳趾,最後伴隨著垂下的腳,滴向地面。
米卉的身體最後一起向下抽搐了幾下,便不再動了。
米卉的兩頰的紅潤仍舊保持在臉上,粉色的舌尖吐出嘴外,上方的牙齒潔白如玉。
眼睛仍然沒有閉上,但大部分都變成了白色。
已經變成屍體的米卉由於掙扎時的慣性在白綾上搖曳。
「有一位參賽者的生命體征已消失,大門開啟,剩下的參賽者請繼續前進。」
機械的聲音再次響起,彩軒和佳雲立即走了進去,蕾佳娜也一陣小跑,高跟鞋發出了「蹬蹬蹬蹬」的聲音。
伴隨著蕾佳娜的跑入,大門瞬間關閉。
「百米衝刺,妳們面前有兩百米的長廊,十秒鐘後妳們身後的磚會一塊一塊的落下。比賽開始——十……九……」
「大家快跑。」
佳雲發出了命令,三個女孩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奮力跑向終點。
佳雲和彩軒穿的都是平底鞋,跑的很快,一會兒就到了終點。
相反是蕾佳娜,高跟鞋跑的太慢,眼看後面的磚一塊塊落下,露出了一把把鋒利的刀,掉下去必死無疑。
當最後一塊磚掉下時,蕾佳娜邁向了終點。
終點的大門前仍然刻著話:「三人之中只有兩人可以參加下面的遊戲,需要有一個人失去生命特徵方可前進,否則妳們將會永遠困在這裡。」
佳雲無奈的笑了笑,向牆邊摸去,果然還有一扇門。
門內與剛剛米卉死的房間樣式相同,只是沒有白綾,而是早就掛在鐵環上的絞索。
「我們還要繼續麼?」
佳雲問道,由於剛剛跑完步,佳雲脫掉了兜風礙事的外衣露出了青色的內衣。
蕾佳娜則早早坐在了床上,脫下高跟鞋,揉捏自己的秀足:「疼死老娘了,高跟鞋跑步這麼疼!我們當然要繼續,不然怎麼決定誰應該前進。」
「可是我們都沒什麼衣服可以脫了,不如手心手背,三個人一定會有一個人孤立,孤立的人死,如何?」
佳雲提出建議。
大家都同意了。
佳雲偷偷走到蕾佳娜身旁:「咱們倆一直出手背。」
蕾佳娜也悄悄點了頭,表示同意。
「手心手背!」
「不可能,佳雲妳不是說好的麼!」
佳雲和彩軒出了手心,那麼就剩下蕾佳娜出手背,顯然蕾佳娜輸了。
「沒錯,我騙了妳,米卉死的時候,妳把我和彩軒關在外面,我就同她商量好了。」佳雲解釋道。
「算了算了,老娘無所謂,妳們要加油哦!別讓我白死。」
蕾佳娜甜甜地笑了,態度與米卉相比十分反常。
「妳們快出去啊,難道看我吐著舌頭吊在那裡,嚇得妳們半死?」
佳雲和彩軒相繼走出了屋子,把門輕輕的關上。
蕾佳娜平躺在床上,用雙手撫摸自己的美腿,玉足上面塗著粉紅色的指甲油。
躺了一會兒,蕾佳娜便光腳踩在了地板上,把椅子搬到了絞索下方,站了上去。
蕾佳娜的胸圍顯然要比米卉大一圈,柔軟的小腹和修長的身材火辣而又性感。
蕾佳娜挽起秀髮把絞索套在自己脖頸之上,微微的窒息感進入了蕾佳娜的身體,她開始撫摸自己的全身,還對著隱藏在角落裡的攝影機笑了笑。
蕾佳娜用腳趾勾住椅子邊,奮力一蹬,一下踢得老遠。
聽到椅子倒地的聲音,佳雲也忍不住眼淚,哭了出來:「是我害了她,這場遊戲其實是不公平的。」
隨著椅子離開赤足,蕾佳娜的身體支點完全陷入了絞索,剛剛懸在空中的赤足開始飛快的前後蹬踢,有兩條紅色的弧在空中劃著。
蕾佳娜用雙手撫摸著自己傲人的雙乳,窒息的強烈快感使她感到乳房很脹,尤其被內衣頂的難受。
「如果當時裸吊就好了。」
蕾佳娜這樣想著,喉嚨裡不由自主的發出微小的「啊……啊」的嬌喘。
蕾佳娜的眼睛半閉著,似乎在享受死亡的樂趣。
銷魂的香舌吐出蕾佳娜的嘴外,上面還掛著一絲唾液。
蕾佳娜對唾液從嘴中留下的唾液並不感到厭惡,因為在她的私處已經濕了一片,可能是愛液吧。
同時,尿液也被絞索絞了出來,蕾佳娜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印襯在已經開始發紫的臉上。
尿液順著赤足滴落到地上,蕾佳娜的掙扎也不再激烈。
兩條小腿不斷的抖動和抽搐,把殘留在腳趾上的尿液濺得到處都是。
蕾佳娜的手已經沒有力氣在胸部自慰了,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手指不時蜷曲,然後伸展。
蕾佳娜在窒息帶來的高潮中無法自拔,她漸漸感到周圍開始慢慢黑暗,全身開始一起不時抽搐,沒一會兒就不再動了。
蕾佳娜的腿分開的很大,像是需要一個男人來緩解寂寞。
玉足半垂向地面,粉紅色的指甲上還有液滴,整個腳也是濕濕的。
這並不奇怪,因為地上的液體更多。
蕾佳娜的胸罩由於掙扎已經從肩部滑下,幾乎露出了全部的乳房,而在乳房上面也有些液體滴在上面。
蕾佳娜的嘴仍舊在微笑,只是臉還是發紫,幸虧舌頭吐了出來,不然還真是怪嚇人的。
「有一位參賽者的生命體征已消失,大門開啟,剩下的參賽者請繼續前進。」
佳雲哭得更傷心了,但這也沒有辦法,她與雙方都商量好了,無論自己出手心還是手背,都會有一個人死。
彩軒為佳雲擦掉眼淚,一起走進開啟的大門。
「死亡決戰,恭喜二位來到最後場所。」
迎接彩軒和佳雲的是一片稍微寬闊的房間,兩側有兩方木桌,木桌上分別擺放著兩條絲巾,在中間的位置上方,仍舊有一個鐵環。
「妳們將在這裡進行決鬥,兩人之中只能有一人贏得遊戲。現在距離遊戲結束還有兩個小時三十分鐘。」
執法官還沒說完,彩軒就偷偷拿起一條絲巾。
但彩軒並沒有對佳雲下手,而是在自己的脖子上繫緊,打了個活結。
「彩軒,妳這是幹什麼?」
「姐,妳出去吧,用絲巾勒死我。」
彩軒邊說邊把另一側的絲巾拾起,撕碎。
佳雲走到彩軒面前,雙手握住了彩軒脖子上的絲巾。
而彩軒也順從的閉上眼。
佳雲沒有將絲巾勒緊,反而幫彩軒解開了活結。
「姐……」
彩軒哽咽了。
「要死的人是我,蕾佳娜是我害死的,我不想再害死妳。既然妳叫我姐,就聽姐姐的一句話,好麼?」
佳雲的眼睛也紅潤了。
佳雲搬來桌子,扶著彩軒站了上去,把絲巾繫在鐵環上,挽上一個環。
彩軒沒有勸阻,她也不知道怎麼勸阻,只能任憑佳雲上吊自殺。
「彩軒,能不能把妳鞋上的鞋帶解下來借給我?我怕掙扎太大……」
「好吧……」
彩軒剩下的只有哭和答應。
佳雲脫下鞋,露出一雙秀麗的裸足,用一條鞋帶在自己的腳腕上繞了兩圈,繫了死結,死死勒住腳腕,限制秀足的活動。
佳雲一點一點的挪動到絲巾打成的環下,踮起腳,用雙手套在自己的玉頸上,在耳朵後面卡住。
把自己的雙手背在身後。
「彩軒幫我捆下手腕,謝謝。」
彩軒顫抖著,幫佳雲捆住雙手。
佳雲撐了撐,很緊。
佳雲的玉足繼續一點一點地挪動到木桌邊緣,身體已經有些傾斜了。
佳雲望著蹲在角落裡哭泣的彩軒,反而笑了:「彩軒,再見。」
佳雲說完以後,踩在桌子邊上的一半腳掌踢倒了支撐的木桌。
剛開始的時候,佳雲的秀足由於被捆住,只是一左一右的點動著,纖纖玉手五指伸開,用手背拍打自己的屁股。
絲巾質地輕柔,很有彈性,沒一會兒,原本距離地面很遠的腳趾,就快要貼近了。
眼看佳雲的玉足就要觸碰到地面,但絲巾的伸展卻戛然而止。
佳雲的掙扎一瞬間激烈了起來,兩腿猛地一起向後蹬,彎曲成九十度,緊接又突然蹬直。
佳雲感到自己的胸腔很悶,透不過氣,脖子被絲巾裹住,勒的難受,而雙手被死死捆住,一直想要解開絲巾但無法從赤裸的腰間繞到前方來。
窒息的痛苦只好讓佳雲用指甲嵌在肉裡,按出了十道彎彎的印記。
佳雲的臉色十分蒼白,看不見一絲血色。
絲巾把佳雲的嘴絞的大大的,因為佳雲太渴望空氣了,只是舌頭還未吐出嘴外。
眼睛直直的看向門,盯著大門的鎖——彩軒唯一逃出的門。
伴隨著對彩軒的期盼,佳雲感到周圍漸漸昏暗,她似乎聽見了鎖開啟的聲音,情願嚥下了最後一口氣,沉入黑暗之中。
意識消散的佳雲的腿最後一次在空中抖動了一下,玉足在空中一起輕點了幾下就不再動了。
雙手也貼在屁股上,半蜷著手指。
佳雲的失禁很少,才把內褲浸濕,沒有流到腿上,艷屍才顯得乾淨。
佳雲已經閉上了雙眼,嘴巴也沒有張開那麼大了,舌尖剛剛吐過薄薄的嘴唇,被牙齒輕咬著。
唯一可惜的是佳雲的臉,似乎更白了。
「有一位參賽者的生命體征已消失,大門開啟,最後一名參賽者獲得遊戲勝利。」
彩軒沒有去看佳雲的艷屍,而是轉身跑進了門中,在她心中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
迎接彩軒的是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金燦燦的。
角落上的喇叭發出熟悉的機械音:「恭喜妳成為了四人中唯一的獲勝者,妳可以說出妳的願望。」
「我只求一死。」
彩軒的回答驚呆了執法官,半響喇叭中才發出聲音:「妳真奇怪,別人都希望回家,妳為何求死,妳剛剛才從死亡的邊緣邁出來啊?」
「這很簡單,你知道自己隱藏了聲音,這樣警察就找不到你,所以你可以大膽的殺人,放勝利者走。
而我的願望是讓死去的人復活或者讓你得到應有的懲罰,但我出去找警察根本沒用,人死也不可能復生。
與其她們不能活過來看我,不如我死去看她們。再者說你也很希望我死吧,這樣你還少了些搬家的麻煩。」
「好吧,我尊重妳的決定,妳可以原路返回,在遊戲開始時的大廳上或許有妳自縊的地方。」
機械聲音再次停住,再也沒有發出一絲一毫聲響。
彩軒眼中噙著淚水,轉身跑回了出口。
佳雲冰涼的屍體仍舊掛在絲巾上,彩軒蹲下身子,幫佳雲解開腳腕和手腕上的鞋帶。
佳雲的腳只是微微分開一點,手卻一下滑倒身子兩側。
沿著窄道繼續返回,蕾佳娜全身直直的吊在絞索上,臉仍然紫紅。
整個房間充滿騷氣,蕾佳娜的玉足和粉紅色的指甲還是潮濕的。
再往前,彩軒看見了米卉,房間裡除了淡淡的騷味還有香氣,彩軒只覺得吊在白綾上的米卉,好美。
彩軒走到最初的大廳,正上方的吊燈看起來是一個好地方。
彩軒搬來一把椅子放在吊燈下,把兩條鞋帶繫在一起。
沒有鞋帶的帆布鞋穿著很鬆,即使吊上去也會踢下來。
於是彩軒輕輕一抖秀足就甩走了鞋,露出玉足站上了椅子。
彩軒把鞋帶在吊燈上繞了兩圈,打了個死結,再繞自己的玉頸上。
多餘的部分同自己的秀髮一起垂向地面。
彩軒閉上眼,佳雲、蕾佳娜、米卉,三個人依稀呈現在腦海,淚水再次充滿了彩軒的眼。
彩軒順勢把秀足一蹬,椅子隨聲倒地,彩軒的玉足懸了空,開始四處飛踢。
彩軒的雙腿劈的很大,但只有小腿和雙腳在掙扎。
彩軒的雙手沒有被捆住,所以瘋狂的抓撓著脖子。
白色的帆布鞋帶只是在脖子上轉動一小點,卻讓彩軒感到頸部更加的生疼。
鞋帶是側著的,彩軒的脖子也側向同一側,眼睛盯著左上方,眼淚從眼角流下。
鞋帶很細,彩軒的臉也是通紅的,連同一直被抓撓的脖子,把彩軒的身體分成紅白兩個顏色。
激烈的掙扎讓彩軒感到了疲憊,雙腿緩緩收緊,雙腳仍舊在前後搖擺。
雙手從脖子移動到鎖骨左右,被彩軒輕撫著。
撫摸了一會兒彩軒的雙手就從鎖骨放下,伴隨著全身一起抽搐。
與此同時尿液也在抽搐中射出,被內褲阻擋後順勢流到彩軒的腳丫上。
彩軒頭上的吊燈一直在吱呀吱呀響,但彩軒的世界已經聽不見了,或許她已經追上佳雲的步伐。
燈光映照在彩軒紅色的臉上,向外吐出的舌頭上和渙散的眼睛上。
抽搐和抖動由多變少再到停止,全身無力地垂向地面,尿液從指尖滴下,在地上形成一灘水漬。
大廳的燈光霎時黑暗了,只傳來一遍又一遍的機械聲音:「最後一位參賽者的生命體征已消失,遊戲結束。妳們將被永遠困在這裡,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