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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漢外傳之莊園的日常

原作:星漢閒人

改編:greatdz

寫在前面的話:本文是以《星漢帝國》為背景的一篇綜合向秀色文。

最初,我是雄心勃勃的想整體改寫《星漢帝國》的,但是後來發現工作量實在太大就暫時擱置了,只留下一些相對獨立的殘篇。

前幾天答應大地發文,正好有一篇整理的差不多了,就發出來與大家共享。

我個人認為,續寫、擴寫、改寫等等最大的困難是盡量保持與原作的統一性,無論是語言風格、對話方式還是人物性格,都要盡可能的一脈相承的延續下來。

我之前的文章也是在極力的貫徹這種想法。

但是《星漢帝國》一文太過龐雜,超出了我的筆力範圍,雖然反復修改,還是距離原作有著不小的差距,大家多包涵。

廢話太多,下面是正文。

八月末的一個平常早晨,劉雲飛的臥室裡。

「老爺醒了沒?」

「噓,還沒呢,不過應也快了。」

「那我去給老爺打洗臉水,等老爺醒了就叫我。」

「嗯。」

迷迷糊糊中,劉雲飛好像聽到了幾個女孩的聲音,於是試著睜開眼,看到的卻是一個女孩踮著腳尖悄悄離開的秀麗背影。

後腦傳來飽滿而充滿彈性的觸覺,不用說,一定是充當枕頭的年輕女孩那渾圓結實的白皙大腿。

劉雲飛重新閉著眼又躺了一會,靜靜地享受著身邊侍寢女孩肌膚滑膩的觸感,直到頭腦徹底清醒過來,才睜開眼睛。

「老爺,您醒了。」一左一右躺在劉雲飛身邊侍寢的流紅霞、山野綠紋立刻察覺到了劉雲飛的動靜,關切的問道。

「嗯,醒了,服侍老爺我起床。」

於是臥室的被子被掀起,露出被子下兩個妙齡女孩一絲不掛的胴體,還有一個被她們倆夾在其中的老年男性赤裸的身體。

流紅霞、山野綠紋顧不得穿衣服,扶著劉雲飛坐在了床邊。

就在劉雲飛出聲的同時,幾個原本跪在床下一動不動,連喘氣都不敢大聲的內侍女、侍女們也立刻活躍了起來。

一個嬌小的侍女自覺地跪在劉雲飛身前接尿,接完尿後另一個侍女用唇舌將劉雲飛的神器舔舐的乾乾淨淨。

兩個內侍女已經給劉雲飛拿來衣服,服侍劉雲飛穿衣。

劉雲飛剛剛穿戴整齊之後,夕照蝶舞、臨江畫雪就像掐著表一樣帶了一隊侍女端著洗漱用品進了屋。

劉雲飛一看打頭進來的夕照蝶舞、臨江畫雪,沒好氣的說:「剛才是誰鬼鬼祟祟的進來,害的老爺我以為家裡進了賊了。」

臨江畫雪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說:「奴婢不是怕打擾了老爺清夢嘛。老爺若是生氣,就儘管處罰奴婢好了。」

說著,臨江畫雪已經跪在劉雲飛腳邊,摟著劉雲飛的腿撒起了嬌。

劉雲飛沒有理她。

平日裡,劉雲飛的並沒有什麼架子,這些親近的女孩們摸透了劉雲飛的脾氣,也時不時的嘻嘻哈哈一番。

夕照蝶舞只是笑,用毛巾在盆裡用溫水浸濕,絞幹,仔細的替劉雲飛擦著臉。

不一會,劉雲飛就在女孩們的慇勤服侍下穿戴整齊,洗漱完畢。

覆霜蓉推門走了進來,緊走幾步朝著劉雲飛磕頭請安,接著跪在地上向劉雲飛請示起今天的安排有沒有什麼需要改動的。

整個莊園被管事們打理的井井有條,劉雲飛聽完,今天也沒什麼要做的,無非是將莊園裡年齡最大的七個美婦人親手宰殺了來吃,這也是三天前定下的。

「妳跟她們說好沒有?」劉雲飛問道。

「老爺放心,三天前老爺說要處死她們,奴婢當天就跟她們說了,連她們的陰毛都是奴婢親手拔乾淨的呢,足足拔了一下午,可是要把奴婢給累死了。」覆霜蓉的話讓好幾個侍女臉都紅了。

隨後進來的棲錦鳳聽了,打趣道:「那不知道以後誰給妳拔毛啊?」

覆霜蓉仰起頭,得意洋洋的說:「就算妳死在我前頭,不是還有老爺麼?老爺最喜歡變著法子糟蹋咱們女孩子了。」

氣的劉雲飛指了指覆霜蓉,搖搖頭沒說話。

這事,還要從前說起。

劉雲飛的莊園裡,有一群被特意留下的女孩——按照她們的年齡,其實已經超出了女孩的範圍,可以稱之為少婦甚至熟女了,以備不時之需。

當然,所謂不時之需無非是什麼菜要選成熟一點的肉啦,年輕女孩玩膩了、殺膩了想換換口味啦,排一些節目用到大齡女人啦之類的。

她們的年齡已經接近了法定處死的上限,有處女也有非處女,其中部分非處女還是退下來的乳娘。

按照法定的女性生存上限,平均為三十歲。

如果高中畢業不再繼續學習,限制年齡是二十八歲,如果能夠大學畢業並因成績優秀再進修兩年,限制年齡是三十六歲。

如果還想活久點,對一般女性來說就只有一條路,就是男主人格外優待,可以自主延長壽命兩年,但不能更久了,而且每一家同時最多只能有五個超齡女人的存在。

三天前的早晨,劉雲飛正在覆霜蓉、棲錦鳳的伺候下吃著餛飩——每個餛飩都包了兩個從不同女孩胸脯割下的乳頭,用來燉湯的龍骨也是每個女孩身上取一塊,旁邊還有一小碟泡椒鳳爪,都是取自不同女孩的右手中指。

劉雲飛吃的這一餐,就算嘗過六七十個女孩的肉了。

就在劉雲飛吃的正在興頭上,負責管理莊園人事的梧桐秀、晨明晰一齊跑進來。

劉雲飛不急不慢的啃著一根中指,一邊說:「怎麼了,看妳們氣喘籲籲的樣子。」

梧桐秀累的雙手叉腰直吐舌頭,晨明晰也是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累的大喘氣。

劉雲飛示意侍女給梧桐秀、晨明晰各自送上一杯水。

梧桐秀、晨明晰道了謝,接了水喝了,才緩了過來。

梧桐秀放下杯子,說:「老爺,奴婢們再不來就沒命了。」

棲錦鳳奇道:「怎麼回事?輪著處理還輪不到妳們吧?老爺宰也是從我和霜蓉宰起啊。」

梧桐秀搖搖頭,對劉雲飛說:「老爺,今天奴婢和明晰檢查莊園裡女孩的年紀,發現已經有五個超齡女人了,還有兩個也快要到三十六歲,再不處死名額就要超標了。到了那個時候,奴婢肯定沒命了。」

劉雲飛不以為意,吐掉嘴裡的指骨,拿起一根新的中指,一邊啃的「咯吱咯吱」直響一邊說:「她們七個啊,我知道,她們的命是老爺我特意留下的,過幾天宰了吃就是了。說吧,還剩幾天?」

晨明晰見劉雲飛這麼鎮定,也放下心來,伸出手指比劃道:「五天,再過五天,莊園裡就要有第六個女人過三十六歲生日了。」

劉雲飛轉頭對覆霜蓉說:「待會去通知她們,老爺三天後去她們那裡,把她們宰了吃肉。知道她們住哪吧?」

覆霜蓉點點頭,說:「老爺放心吧,她們住的地方奴婢知道,當初奴婢還是個侍女,在外面看著她們走進去的。」

劉雲飛拍了拍覆霜蓉的屁股,說:「知道就好,這裡用不著妳伺候,去吧。」

在劉雲飛的莊園裡,若是提前定好了要吃哪個女孩子,都要通知下去,要她們做好準備,比如去除了頭髮、睫毛、眉毛之外的全身毛髮,停止飲食,每天只喝糖水等等。

這些都是老規矩,所以劉雲飛沒說,覆霜蓉也沒提。

晨明晰好奇的問道:「老爺,她們住在哪兒啊?奴婢在莊園這幾年,只從名冊上見過,也沒見哪裡有這幾個超齡女人,要不然也不會就這麼急匆匆的來找老爺了。」

劉雲飛沒有回答,反問道:「三天後不是妳們值班吧?」

梧桐秀、晨明晰一起搖頭。

「那好,那天老爺叫妳們一起吃飯,到時候妳們就知道了。」

今早晨覆霜蓉會特意跑來請示,也是考慮到劉雲飛年紀畢竟大了,怕他忘事,才來暗中確認一下。

劉雲飛看著屋裡跪著了一地的管事、內侍女和侍女,說:「都起來吧,不用擠在屋裡。紅霞、綠紋妳們帶著夜班的女孩回去休息,今天值班的留下伺候我。待會晨練完吃早飯,吃完早飯再送她們七個上路。

今天老爺一天都在她們院子裡呆著,臨時有事就到那裡找我。讓廚房派幾個女孩帶齊家夥到知命館伺候著,老爺我今天午飯、晚飯就吃她們七個了。」

覆霜蓉又磕頭行禮,這才轉身離開傳令去了。

劉雲飛推門而出,輪到今天陪同他晨練的女孩們早就跪著等候在在門外了。

林間的草地上,幾個身穿古裝衣裙的女孩在地上正襟危坐,專心致誌的演奏著懷中的不同樂器,幾個只穿了一身白色練功服,頸間繫著絲帶的女孩在舒緩悠揚的絲竹聲中陪著劉雲飛打著太極拳,一舉一動都透著古典的風韻。

一套太極拳打完,劉雲飛只覺得渾身舒暢,每個關節都暖洋洋的,心情自然也不錯。

「妳們先回去吧,過幾天老爺再去宰殺妳們。」劉雲飛對奏樂的女孩們擺擺手,讓她們回去。

雖然幾個女孩一臉失落,但是劉雲飛的命令是不容違背的,只好磕頭告別,收拾起各自攜帶的樂器,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剩下幾個穿練功服的女孩一臉期待的跪在劉雲飛面前,等待著劉雲飛對她們的裁決。

劉雲飛和藹的目光挨個掃過女孩們年輕嬌美的臉蛋,說:「老爺今天心情好,就在這取了妳們幾個小蹄子的性命。」

女孩們歡呼起來,麻利的脫下練功服和鞋襪,折疊整齊之後放在一邊。

按照莊園裡的慣例,這些衣服還要留給明天接替她們的女孩,所以不能在接下來的處刑中沾上血跡。

寬鬆的練功服下再無衣物,赤裸的女孩們就這樣任由劉雲飛用練功服抽出的褲帶,將她們一個個用四馬攢蹄的姿勢捆綁起來,像待宰的羔羊一樣安靜的躺在草地上。

劉雲飛隨手指了指貼身侍女懷中抱著的木匣,侍女就自覺的從木匣中取出劉雲飛用著最順手的尖刀,恭恭敬敬的遞到劉雲飛手中。

劉雲飛手一揚,尖刀行雲流水般劃開了貼身侍女的咽喉。

被割喉的貼身侍女掙扎著把木匣遞給另一個侍女,才倒在地上安心的閉上了眼。

劉雲飛對栽倒的貼身侍女看都不看一眼,掰開離自己最近那個女孩緊繃的雙腿,一刀捅在她下體上。

女孩紅著臉發出一聲嬌羞的呻吟。

劉雲飛收緊頸間的絲帶,女孩不一會就被勒的伸長了舌頭,哆哆嗦嗦的尿了出來,泛起白眼不動了。

接著,劉雲飛要麼握著女孩的乳房齊根割下,要麼像剛才一樣拿刀捅在她們下體,點點鮮血飛濺而出,草地瞬間盛開了一叢叢的紅花。

做完這些後劉雲飛又收緊她們頸間的絲帶,將她們一個個勒死在草地上,站起身來,拍打了幾下衣服,滿意的發現身上沒有沾到半點血滴,可見自己的身手並沒有什麼退步。

今天安排的早飯是剛擠出的新鮮人乳、用女孩脂肪熬出的油炸的油條,還配有一碟切成薄片的醬香西施舌。

劉雲飛畢竟年紀大了,食量不多,吃了兩根油條,喝了半杯人乳就已經吃不下了,揮手讓侍女們撤了下去。

侍女們端了茶水來供劉雲飛漱口,用嘴接了劉雲飛吐出來的漱口水。

覆霜蓉和幾個侍女簇擁著劉雲飛不急不緩的往那七個美婦人的住所走去。

路上一邊拍打著覆霜蓉的臀肉,劉雲飛一邊回憶起當初定下的對這些特意保留下來的美婦人們的安排。

在莊園裡養一批年紀偏大的女孩,在帝國並不是什麼新鮮事。

但是對這些大齡女孩成熟美艷的身體感興趣的,大都是剛剛獲得處刑資格的小年輕,那些經歷過歲月洗禮的婦人在死亡到來時從容優雅的舉止和嫵媚婉轉的喘息往往能刺激的年輕人面紅耳赤。

相比之下,經驗豐富的老年人更喜歡看著充滿青春活力的小姑娘那活蹦亂跳的身體在經歷了羞恥無助的顫慄掙扎後永遠的安靜下來。

像劉雲飛這樣刻意留著七個超齡女孩的,在整個帝國也都是寥寥無幾。

這年紀最大的七個美婦人的住所是單獨劃出來的一個院落,其中有五個超齡的美婦人。

這七個美婦人自從搬入了這個小院,至死都不會再走出一步。

小院挨著湖邊,四周是一片竹林,與外面隔開,十分清靜。

平日裡也不會有其他女孩踏進這個院子,只是定期將必需的柴米油鹽留在門口,如果有哪個女孩走入了這個小院,那就說明這七個美婦人死期將近了。

小院的生活條件在劉雲飛的要求下,特意安排的十分簡陋,不僅沒有自來水,連電也沒有。

這七個美婦人每日裡只是粗茶淡飯,修身養性,吃的是自己種植的瓜果蔬菜,喝的是自己打上來的井水,穿的是自己紡織裁剪的棉布,與世隔絕,清心寡慾,一心等待劉雲飛前來將她們處死。

而在她們被處死後的第二天,會有莊園裡剩下年紀最大的七個美婦人搬入這個小院,一切彷彿都沒有發生過,直到又有五個美婦人超齡,兩個美婦人接近存活上限,劉雲飛才會再一次走進這個小院。

幾個穿著服務員套裙制服的廚房女孩們推著幾輛小車走進竹林,車上載滿了柴火、廚具、油鹽醬醋和各種調料,鍋碗瓢盆晃蕩個不停,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正當女孩們走在竹林深處,正好迎面碰見劉雲飛一行人。

幾個女孩連忙朝著劉雲飛磕頭行禮,劉雲飛擺擺手讓她們跟在自己身後,然後示意覆霜蓉上前推門。

竹林中間是用一人高的竹片柵欄圍起的一個院子,院門上掛著劉雲飛題寫的「知命館」三個字,暗示住在這裡的美婦人們都已經知曉了自己的最終命運。

「吱呀」一聲,竹門沒有任何阻礙的被覆霜蓉隨手推開。

覆霜蓉雙膝跪地,恭敬的將劉雲飛迎進了知命館。

知命館的正中是一塊空地,空地後有幾間竹樓,正是美婦人們日常起居、生活的地方。

空地東側是一個竹子搭成的刑台,上面放著一臺鍘刀,邊上搭著絞架,刑台上空還扯著幾根繩子,大概是用來晾曬衣服的。

西側的竹樓是廚房,放著日常做飯用的爐灶、炊具。

廚房外挖了一口水井,水井旁擺了一口大甕,裡面滿滿的裝著清水。

一個木製的大澡盆斜倚著水甕,盆地還殘留著一小灘水跡,顯然是剛用過不久。

在門口看不見的竹樓背後,是美婦人們打理的菜地。

院子西南角也有一間小竹樓,是七個美婦人的廁所。

美婦人們三天前就從覆霜蓉那裡得知了自己的死期,這時聽見外面有開門聲,自然知道是前來處死她們的劉雲飛到了。

在最年長的美婦人——三十八歲的銀秋雅香帶領下,七個美婦人排隊從竹樓中魚貫而出,向著劉雲飛款款走來。

走在最後的三個美婦人頭髮看上去還沒有幹透,應該是起床後洗澡才不久。

美婦人們都是一襲白衣,有的是白衣白褲,有的是白色長裙,散發著皂角的香氣,俱都沒有穿鞋襪,直接赤了秀美肥嫩的雙腳。

知命館的地上鋪著一層細沙,天天用清水沖刷,就算不穿鞋,赤足走在上面也不會弄臟。

銀秋雅香在正中,其餘六個美婦人分列兩邊,七個美婦人在劉雲飛腳下跪成一排,給劉雲飛恭敬地磕頭問安,嘴裡說著:「奴婢見過老爺。」

這些美婦人都是身體完全發育,豐腴成熟,一個個都是豐乳肥臀。

她們俯身磕頭的時候,屁股被衣服緊緊裹住,完美地勾勒出桃形的輪廓。

沒有劉雲飛的許可,美婦人們不能抬頭,只好高抬屁股任由劉雲飛欣賞。

劉雲飛繞到美婦人們的身後,挨個欣賞著她們的圓臀——這般肥美多汁的肉臀,正是年輕女孩們所沒有的。

劉雲飛挨個捏過美婦人們的臀肉,充滿彈性的觸感證明了肉質的優秀,滿意地說:「都起來吧。」

說著在美婦人們起身前,就當先朝竹樓走去。

一開門,一股熱乎乎的,帶著成熟女性體香的溫暖氣息撲面而來。

劉雲飛閉著眼深吸一口,讚道:「好香,好香。」

跟了過來的七個美婦人聽得劉雲飛的話,不由得紛紛漲紅了臉,有幾個更是不堪,甚至夾緊了雙腿。

要知道劉雲飛閱女無數,不知道多少美麗的女孩死在劉雲飛手上,能在被劉雲飛處死前這麼稱讚,七個美婦人心中不知不覺也是有些小小的驕傲的。

竹樓的結構很簡單,陳設也很素雅。

正廳裡放著一張八仙桌,七把座椅和幾個竹凳,牆角放著衛生工具。

八仙桌上放了油燈、茶具和被白布蓋住的碗筷。

地上還擺了幾盆花草。

此外,還有兩間竹樓一左一右連通著正廳,沒有門,都是用布簾隔開。

左邊一間是美婦人們日常休閑和陶冶情操的起居室。

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書籍,書案上放著文房四寶,琴架上擺著古箏,牆上掛著琵琶、二胡等幾件樂器,地上擺著矮凳、蒲團、坐墊等坐具。

自從搬入這幾間竹樓後,這七個美婦人除了打理菜地,每天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娛自樂,安心等待劉雲飛來處死她們。

右面一間是幾間竹樓中最大的,是七個美婦人的寢室,裡面放著一張足夠七人同睡的通床,由於天熱,床上鋪上了竹子編成的涼席,涼席上扔著幾把蒲扇。

寢室內只有衣櫥、梳妝臺幾樣必備的傢俱,梳妝臺上擺了一面銅鏡,幾把牛角梳。

劉雲飛掀開布簾進了七個美婦人的寢室。

寢室中的香味格外濃烈。

劉雲飛坐在床頭,眼角掃過手邊的枕頭,看見枕頭上留著幾根不知道屬於哪個美婦人的髮絲。

不用劉雲飛開口,銀秋雅香就自覺的坐在了劉雲飛腿上。

劉雲飛把臉埋在銀秋雅香的秀髮中嗅著銀秋雅香的髮香,一隻手隔著單薄的一層布料撫摸著銀秋雅香的胯下,另一隻手已經從上衣下面伸入其中,把玩著銀秋雅香豐滿的乳房。

兩個美婦人跪在劉雲飛身前,各自攬起劉雲飛的一隻腳,脫下劉雲飛腳上用自少女身上活剝的皮革製成的皮鞋,把劉雲飛的腳抵在自己柔軟的胸部,給劉雲飛按摩起腳來。

一個美婦人給劉雲飛雙手端來了剛泡好的茶水,不用劉雲飛伸手,另一個美婦人先將茶水含在口中,俯下身子伸長玉頸送到劉雲飛嘴邊。

劉雲飛吻上美婦人奉上的紅唇,同時也把茶水喝進口裡。

因為這個美婦人是彎著腰的,從劉雲飛的方位看去,透過領口正好能看到美婦人的一雙美乳。

劉雲飛的手離開了銀秋雅香的下體,從領口處探入這個美婦人上衣裡,也開始揉捏著這個美婦人的乳房。

這時,劉雲飛兩隻手分別掌握著兩個美婦人的乳房,兩隻腳也分別抵在兩個美婦人的胸脯上,手足所觸,儘是溫軟。

剩下的兩個美婦人之一悄悄爬上床,解開胸前的衣服,用一雙飽滿的乳房摩擦著劉雲飛的背部。

劉雲飛只覺得兩團軟肉頂在了自己背上,只剩下最年輕,身材最纖細的那個美婦人正手足無措的立在床邊,眼神遊移不定,不時吞一口口水。

銀秋雅香蜷縮在劉雲飛懷中,正親吻著劉雲飛的前頸,一雙玉手也在劉雲飛胸膛上撫摸著,挑動著劉雲飛的神經,見劉雲飛正看著站立著的那個美婦人,便把小嘴湊在劉雲飛耳邊輕聲道:「老爺,她叫憐桂影,別看年紀大了,可還沒被老爺臨幸過呢。」

劉雲飛一聽頓時來了興趣,要知道這個年紀還沒有被臨幸過的可是不多見。

劉雲飛的變化自然瞞不過銀秋雅香,她故意用隆臀摩擦著劉雲飛的神器,發出「吃吃」的笑聲。

劉雲飛吩咐道:「桂影,去抱床被子來鋪到床前。」

憐桂影行了個禮,轉身逃跑也似的抱被子去了。

現在是夏天,被子在晾曬好後都已經收起來了。

趁著憐桂影去抱被子的空擋,劉雲飛對銀秋雅香耳語道:「待會老爺要看妳們兩人磨鏡。」

銀秋雅香雖然不依地扭了扭身子,可還是答應了下來。

劉雲飛與銀秋雅香商量,無非是做做樣子增加點情趣罷了,銀秋雅香自然沒有拒絕的權利。

憐桂影很快就抱著被子回來,地上的幾個美婦人都自覺地起身上床,給憐桂影騰出地方。

憐桂影躬身鋪開被子,銀秋雅香也自劉雲飛懷中起身,伸手摟住憐桂影的嬌軀,紅唇堵住了憐桂影的小口,雙手在憐桂影背上不老實地上下遊走,搭上了憐桂影的翹臀。

憐桂影吃了一驚,本能地雙手一推銀秋雅香,哪知正好推在銀秋雅香雙乳上。

銀秋雅香不以為意,反而向前一挺胸,在憐桂影耳邊悄聲道:「比妳的大,是不是?」

憐桂影本欲掙扎,轉念一想銀秋雅香敢在劉雲飛面前公然褻玩自己,必然是出自劉雲飛是授意,只得嘆口氣,全身放鬆下來,任由銀秋雅香在自己的身體上為所欲為。

銀秋雅香「咯咯」笑著,不一會就把憐桂影剝成白羊,隨後又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把憐桂影撲倒在被子上。

兩具雪白的豐腴肉體糾纏翻滾在一起,發出銷魂的呻吟,無比香艷旖旎。

劉雲飛示意剛才給自己端茶的美婦人用口舌侍奉自己的神器,饒有興趣地看著兩個美婦人的表演。

在銀秋雅香的引領下,憐桂影漸漸地沈迷在慾望裡,忘記了她們本來只是按照劉雲飛的命令在表演,拚命擁吻了一陣,又擺了個六九式的體位。

銀秋雅香把憐桂影壓在身下,用手分開憐桂影緊緊閉合的陰唇,靈活的香舌無微不至地舔過憐桂影的下體。

憐桂影忘情地放聲呻吟,不堪挑逗,陰部很快就一片泥濘,不由得抬頭一口吻在了銀秋雅香的肉鮑。

銀秋雅香沒想到憐桂影竟然會主動偷襲,本能地夾緊了雙腿,一股淫水不偏不倚的射在憐桂影臉上。

劉雲飛看的興起,也不滿足於身下美婦人的唇舌侍奉,隨手拉起一個看的慾火焚身、手腳酥軟的美婦人,讓她去正廳找覆霜蓉拿幾個避孕套來。

覆霜蓉和幾個侍女之前被劉雲飛留在了在正廳,沒有跟進來。

在床上觀戰的四個美婦人和正在為劉雲飛口交的美婦人都是經歷過雲雨滋潤的,又是久曠之身,看了這麼久的活春宮,早已經都是面紅耳赤,心中飢渴,私處泥濘不堪了,聽得劉雲飛要避孕套,一個一個都興奮不已。

那個美婦人拿來了避孕套,劉雲飛隨手抓了一個丟給正在為自己口交的美婦人。

美婦人用牙齒咬著撕開避孕套的包裝,接著嫻熟的用嘴套在劉雲飛的神器上。

劉雲飛將身前的這個美婦人一腳踢開,在她幽怨的眼神中伸手撩起了去拿避孕套的美婦人的裙子,笑著說:「趁著妳們身子乾淨,老爺先採了妳們的後庭花。」

此言一出,惹得美婦人們一片嬌嗔,被劉雲飛掀起裙子的美婦人也興奮的臉蛋通紅,扭動著屁股等待著劉雲飛的臨幸。

一番鏖戰之後,大床上躺了五個赤身裸體、渾身泛著水光的美婦人,一個個攤開手腳,慵懶嬌媚,後庭花與陰部都被劉雲飛反反覆覆玩了個夠,又紅又腫。

將床上的這五個美婦人挨個玩過,劉雲飛才起身打量床下被子上的銀秋雅香、憐桂影。

沒有劉雲飛的命令,銀秋雅香、憐桂影不敢擅自結束,只能相互愛撫個不停,早已經累得氣喘籲籲,香汗淋漓。

劉雲飛下了床,將神器抖了抖,從背後刺入銀秋雅香的菊花,草草捅了幾下又把她翻過身來,刺入陰道。

饒是銀秋雅香正處在如狼似虎的年紀,像這般被劉雲飛抓著雙腳高高舉起,下身被劉雲飛粗暴的抽插,仍然是吃不消,只得一邊連聲求饒一邊把身下的憐桂影推了出來。

憐桂影未經人事,劉雲飛又懶得再弄前戲,單槍直入,深深插進憐桂影的花徑。

憐桂影本來就疲勞之極,被劉雲飛陡然破了身子,不禁仰著頭「哎呦」一聲慘叫出來,痛的淚水順著眼角滾滾而下。

劉雲飛卻絲毫不憐香惜玉,憐桂影的哀嚎和眼淚反而更加刺激了劉雲飛的慾望,換來了劉雲飛變本加厲的征伐,鮮血順著憐桂影白嫩的大腿根部流下,染紅了身下的棉被。

在憐桂影無助的嗚咽和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中,劉雲飛興致勃勃的將憐桂影先後擺佈成好幾種姿勢,盡情的享用著憐桂影成熟卻沒有絲毫經驗的肉體,最後在做出母狗求歡姿勢的憐桂影后庭花裡發洩出來。

騎在憐桂影的身上,劉雲飛稍微緩了口氣才從憐桂影體內抽出了神器,招呼覆霜蓉進來拿了盛滿精液的避孕套帶去保存室,心滿意足的站起身來,招呼了兩個侍女來給自己穿好衣服。

看了看表,劉雲飛對床上床下癱軟如泥的七個美婦人命令道:「都穿上衣服起來,老爺要動手了,都出來,出來。」

雖然各個臉上紅暈未褪,都累得連小指都不想動,但七個美婦人自然不能違抗劉雲飛的命令,紛紛掙扎著起身穿衣,其中憐桂影更是在銀秋雅香的攙扶下才能勉強能起身,忍著下身撕裂般的劇痛蹣跚的走在了最後。

劉雲飛走過正廳時看見桌子上的餐具,又說:「出來的時候每人拿一個盤子,到時候盛自己的頭。要不然老爺就直接把妳們的頭扔了。」

七個美婦人跟在劉雲飛的腳步走出竹樓,馴服的在刑台前跪成一排,手裡都端著一個白瓷盤,低眉順眼的等待劉雲飛的挑選,這時候覆霜蓉也正好回來了。

劉雲飛雖然有意第一個處死銀秋雅香,最後處死憐桂影,但還是打量了七個美婦人一番,才朝銀秋雅香勾勾手指,說:「上來。」

銀秋雅香聞言,嘴角含笑從容起身,在其他六個美婦人羨慕的眼光中把手中瓷盤遞給朝自己走來的侍女,邁上刑台,恭順的伸直雙腳,臀部壓著腳跟跪坐在劉雲飛腳邊,雙手虛按在小腹上,閉了雙眼引頸就戮。

劉雲飛把手覆蓋在銀秋雅香後頸上,輕輕撫摸,把幾根零散的頭髮攏到腦後。

銀秋雅香感覺到劉雲飛的手指停留在自己兩節頸骨的間隙上反覆摩挲,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斬下頭顱,於是微微向上抬起臀部,上身挺直前傾,雙手放在膝頭,伸長了脖子。

果然,原本撫摸銀秋雅香脖頸的手拿開了,銀秋雅香保持著臨刑的姿勢紋絲不動,端莊得體的死相讓其他幾個美婦人和管事、內侍女、侍女們暗暗稱讚。

劉雲飛一隻手抓住了銀秋雅香的長髮,另一隻手舉起了斬首刀,隨即一揮而下,準確的斬在銀秋雅香兩截頸骨之間的縫隙上。

只聽得「嚓!」的一聲輕響,銀秋雅香已然身首異處,鮮血噴湧而出,頸部皮肉收縮,微微露出沾著血絲的慘白頸骨。

銀秋雅香在被斬下人頭的瞬間猛的握緊了雙手,隨即無力的鬆開,無頭的身體本能地向前一撲,背朝劉雲飛栽倒在地,四肢抽搐了幾下就不再動彈,胯下的水漬不斷擴大。

劉雲飛提著銀秋雅香的人頭,伸出舌頭舔了舔斷頸處流出的血液,又捧著人頭仔細端詳,手指劃過銀秋雅香光潔的臉頰。

銀秋雅香臉色雖然因為失血而有些蒼白,但是表情安詳平靜,眼角淺淺的魚尾紋不僅無損銀秋雅香的美貌,反而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雙目閉合,長長的睫毛交織在一起,雙眉微顰,檀口微張,透過貝齒還能隱約看見口腔裡的香舌。

劉雲飛不由得吻上銀秋雅香的雙唇,舌頭撬開銀秋雅香的牙齒去勾引那條已經不會再動的遊魚。

廚房的女孩子們已經緊挨著刑台搭起了肉案,劉雲飛把銀秋雅香的人頭放在侍女手中盤子裡,翻過銀秋雅香的屍身,拖著銀秋雅香仰面朝天無頭身軀的雙腳擺在肉案上。

銀秋雅香斷頸處流出的鮮血在刑台上留下了一路血跡。

劉雲飛解開銀秋雅香沾滿鮮血的白衣白褲扔在地上,抬頭一看,見其餘的六個美婦人眼圈都有點發紅。

這是因為一來七個美婦人在近乎封閉的知命館裡一同生活了這麼久,感情十分親密,二來她們活的時間比別的女孩子都長,因此格外明白生命的美好,眼睜睜的銀秋雅香在她們面前被宰殺,雖然不會怨恨或者恐懼,但總會有傷感。

這幾個美婦人今日都難逃一死,劉雲飛也就懶得在乎她們的心思,抄起一把尖刀,從銀秋雅香的左右肋下一直割到腹股溝,又用小刀把胸腔、腹腔內的臟器從筋膜上分離出來,把心肺、肝胰、腸胃等等各種臟器一一從切口處掏出。

這才讓幾個廚房裡的女孩子把留下的內臟拿去仔細清洗加工,接著招呼了幾個美婦人過來把銀秋雅香掏淨臟腑的無頭屍體搬到澡盆裡,用清涼的井水反覆沖洗胸腹,仔細清洗每一寸皮肉,務必洗淨殘血。

銀秋雅香的內臟也被廚房的女孩們麻利的處理好了,劉雲飛莊園裡處理女孩內臟向來是只留下心、肝、胃、腸、腎、子宮、卵巢這幾樣,其餘的比如肺、胰、脾、膽之類的都丟棄了。

廚房的幾個女孩已經在單人浴缸形的長鍋內添好了水,放了各式調料,加了醬油、香醋和除味的料酒,保準燉出來的美婦人顏色又紅又亮。

銀秋雅香的無頭軀體被清洗乾淨後又在體腔內塞進了蔥段、姜塊和其他幾種作料去腥,最後被洗淨手上血汙的劉雲飛親手抱著放進鍋裡,蓋上玻璃鍋蓋,點燃了鍋下的木柴。

隨著水溫漸漸升高,銀秋雅香無頭的身體也隨著水流上下翻滾,沈浮不定。

「妳們幾個,需得用心照看著火候,小火慢燉,別給老爺我浪費了這一塊好肉。」劉雲飛這麼吩咐著跪在鍋邊負責燒火的幾個女孩。

「老爺,您就放心吧。」幾個女孩拍著胸脯打了包票。

劉雲飛對自己莊園裡女孩的手藝自然是放心的,點點後,眼神落在剩下的六個美婦人身上,盤算著接下來處死哪一個。

六個跪在處刑台下的美婦人看見劉雲飛在打量著她們,都低下了頭,靜靜等待著劉雲飛對她們生死的判決。

劉雲飛來回掃視了幾遍,選中了一個身穿連體裙,身材最豐滿的美婦人,懶得問她叫什麼,只記得她之前在屋裡給劉雲飛捏過腳。

被選中的美婦人也把手中盤子交給侍女,提著裙子邁上刑台。

劉雲飛把她拉到絞刑架前,讓她赤腳踩上踏板。

美婦人主動接過絞索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自覺的將雙手背在身後,好讓劉雲飛捆住她的雙手。

劉雲飛將她雙手連同雙臂密匝匝的捆在一起,撩起她的裙子,露出光滑細膩的雙腿和陰部,掏出自己的神器對準美婦人的陰道。

劉雲飛拖住美婦人臀肉的雙手輕輕一捏,美婦人心領神會的雙腳一蹬,踢翻了腳下的踏板,身體下沈,正好讓劉雲飛的神器插入體內。

美婦人踢蹬著雙腿,身體不斷扭動搖晃著迎合劉雲飛,看上去就像在空中跳舞,臉也開始泛紅,不知道是因為窒息的緣故還是劉雲飛的神器帶來的快感。

過了五六分鐘,美婦人的掙扎幅度也漸漸變小。

劉雲飛知道這美婦人已經不行了,就轉到美婦人身後,從背後掀起美婦人的裙子,將神器刺入美婦人的後庭花裡,雙手大力揉捏著美婦人的乳房。

美婦人不知道是後庭花被劉雲飛侵入的原因還是迴光返照,格外奮力的挺動了幾下,最後在失禁中結束了一生。

劉雲飛用美婦人的長裙擦乾淨自己的神器,解開美婦人被綁在身後的雙手,將美婦人的白裙脫下來扔在一邊,把赤裸的美婦人從絞刑架上解了下來,扛到肉案上。

「匡當!」一聲,美婦人的頭顱就被劉雲飛一刀剁下,放在盤子裡。

接著,劉雲飛切下美婦人的雙手雙腳,從腹部正中剖開美婦人的身軀,分離出裡面的各種臟器,交給廚房來的女孩拿去收拾。

劉雲飛打算把這個美婦人整個烤熟,手腳肉質較少,容易烤焦,那就浪費了。

侍女們這次不用吩咐,自行將這個美婦人搬到水井邊去清洗。

「老爺,一天還長著呢,先歇歇吧。」覆霜蓉心疼的走了過來,用毛巾輕輕擦拭著劉雲飛的額頭,柔聲勸道。

畢竟歲月不饒人,劉雲飛年紀已高,剛才先是一槍挑七女,接著又連宰兩個美婦人,額頭已然見汗。

劉雲飛點點頭,坐在幾個美婦人用身體搭成的肉墊上,把玩著第二個被處死的美婦人身上切下來的一雙玉足,用玉足腳心摩擦著自己的臉,嘆了口氣,說:「老嘍,跟年輕時沒法比了。」

「老爺神勇不減當年,只是奴婢……哎呦!」覆霜蓉連忙寬慰劉雲飛,卻被劉雲飛將手直接擰著胯下兩片軟肉轉了個圈,疼的連眼淚都冒出來了。

「妳個小妮子,伺候老爺不過兩年,還說起『當年』來了……當年伺候老爺的女孩子,早都輪迴幾世了……到了明年,老爺送妳輪迴去。」

「能在輪迴裡碰上老爺,真是奴婢們的福氣。」覆霜蓉擦擦眼睛,真心實意的說。

「老爺,這兩套下水您想怎麼吃呢?」廚房來的女孩們收拾好了這個美婦人的內臟,連同之前銀秋雅香的內臟一起盛在托盤裡,跪在地上請示劉雲飛。

「妳們先去菜地裡看看有什麼菜,摘了來,老爺再決定怎麼吃。」

侍女們在菜地裡轉了一圈,將幾種長成的蔬菜各自摘了幾件,回到劉雲飛身前。

劉雲飛放下手中玉足,看了看分開放在幾個托盤裡的已經被清洗好的美婦人內臟和水靈靈的蔬菜,吩咐道。

「把肝用醬油、五香粉醃了,裹上澱粉做成炸肝。小腸用豆腐燉了,記得放醋。大腸用青辣椒爆炒,腎做成爆炒腰花。卵巢、子宮都拿去煲湯。心臟用高湯煮熟,切成細絲涼拌。」

頓了頓,劉雲飛又指著剛剛切下來的一雙手和一雙腳說:「把手腳的指甲拔掉塞進胃裡,做一道肚包蹄和肚包爪。」

這時湯鍋裡已經開鍋,銀秋雅香的身子在鍋裡翻滾著,用於燒烤的架子也支了起來,女孩們把木柴一層層的碼在燒烤架下。

劉雲飛休息的也夠了,起身親手將這個美婦人的屍身從後庭花到斷頸處的食道口穿在手指粗的燒烤桿上,又用兩條短一截的橫桿固定了四肢。

侍女在清洗完的美婦人腹腔內面刷好醬汁、調料,塞滿出味的蒜頭、香菇、木耳,鼓鼓囊囊的像懷孕一樣。

廚房來的女孩將美婦人腹腔縫合,劉雲飛又用刀在美婦人大腿、後背這些肉質厚實的地方斜斜劃開幾道口子,讓肉體更容易入味、烤熟,這才示意美婦人們將她抬到燒烤架上。

廚房來的女孩點燃了燒烤架下的木柴,一面勻速翻滾著燒烤桿,一面反覆在美婦人身上灑調料、刷醬汁和油。

燒烤架一刻不停地緩緩轉動,不時有油滴從美婦人乳頭、臀尖等脂肪豐富的地方滴落。

烤就是要比煮快些,銀秋雅香的身體在鍋裡被煮爛、煮透的同時,燒烤架上的美婦人也已經被烤的「滋滋!」作響,整個身體烤的金黃,油光閃閃,香氣四溢。

在這期間,劉雲飛自然也沒有閑著,趁著這個空,又處死了一名美婦人。

「把上身的衣服脫了,四肢著地爬過來。」劉雲飛指著剛才用嘴含著茶水的那個美婦人。

這個美婦人上身穿著件上衣,下身是條短裙,聽了連忙解開上衣紐扣丟在一邊,母狗一般扭動著腰肢爬向劉雲飛,一對乳房垂向地面,像充水的氣球一樣晃蕩個不停。

美婦人爬到劉雲飛腳邊,小心的看著劉雲飛的臉色,恭順的親吻著劉雲飛的皮鞋。

劉雲飛抬腳踢了踢美婦人在奉茶時被他捏在手裡細細把玩的乳房,說:「上半身躺到刑台上來。」

美婦人連忙將腰臀以上仰面平躺在刑台上,雙手疊在背後,手指抓住刑台的邊沿,兩膝自然分開,兩腳腳尖交疊著點在地面上,原本豐盈的雙乳卻依舊堅挺,沒有像劉雲飛預料的那樣在重力的作用下向兩側攤開。

這個美婦人擺出的受刑姿勢十分到位,讓劉雲飛看的連連點頭。

接著,劉雲飛一刀橫向切開了這個美婦人的小腹,將手伸了進去。

刀口切在美少婦臍下一寸之處,巴掌長短,正好容納劉雲飛的手掌。

劉雲飛平日裡不知處死了多少女孩,一手刀術練就的爐火純青,這一刀下去徹底劃開了美婦人的腹腔、大網膜,卻絲毫沒有損傷到美婦人的臟腑。

美婦人皺著眉頭,努力維持著臉上的笑容,還主動抬起了腰,可見她身體的柔韌性還不錯,可惜她的命沒有之前兩個美婦人那麼好,劉雲飛並不打算把她也做送上自己的餐桌。

劉雲飛把手伸進美婦人的腹腔,玩弄著她的柔腸。

這些美婦人自從三天前接到處死她們的通知後就斷絕了進食,每天只喝糖水,這時腸道裡早就乾乾淨淨,嬌柔滑膩的腸道在劉雲飛的指尖輕輕地蠕動著。

劉雲飛抓著美婦人的柔腸,就像抓住了幾條熱乎乎的無鱗大蛇。

接著,劉雲飛揉捏著美婦人的卵巢、子宮,最後抓住美婦人充盈的膀胱,用力一擠。

「哎呀!」美婦人在劉雲飛的一擠之下,自然而然的失禁了,強烈的羞恥感讓美婦人的臉像熟透的蘋果,原本被剖腹也不曾合攏的雙腿難為情的並了起來,夾住了劉雲飛的胳膊,不讓他繼續作怪。

「分開腳,把腿張開。」劉雲飛溫和的聲音下潛藏著的是不容拒絕的命令。

美婦人羞澀的緩緩張開雙腿,把臉扭到一邊。

失禁時大股清亮的尿水濕透了下體的白裙,讓原本就單薄的棉布緊緊的貼在身上,完美的勾勒出美婦人下體的輪廓。

劉雲飛直接用斬首刀的尖端輕戳著美婦人兩瓣陰唇之間的細縫,上下滑動幾下之後一刀捅進了美婦人的陰道,三尺長的斬首刀直沒至柄。

美婦人發出「哎呦!」一聲慘叫,嘴裡吐血,先是像鯉魚打挺一樣猛的一彈,接著雙手緊緊捂著胯下,兩腳亂蹬,痛苦的蜷起身子,但這只讓捅在她身體內的斬首刀絞碎了臟腑,造成了更大的傷害。

美婦人只在刑台上翻滾了幾下就斷了氣,仰面朝天攤著手腳,孔洞無神的雙眼看向虛空,鮮血自小腹、陰部、後庭淙淙流出,染紅了身下的半條裙子。

劉雲飛見美婦人不再動彈,便又用斬首刀在她腹內攪了幾下,見美婦人還是毫無反應,顯然是死得透了,於是就從美婦人體內抽出斬首刀,接著一腳踏在美婦人的腹上。

鮮血從美婦人的小腹切口、下體刀口、後庭一齊被擠了出來,連嘴裡都吐出一口血。

劉雲飛牢牢踩住美婦人的屍身,揮刀切下了美婦人的頭顱,把斬首刀用不知道哪個美婦人脫下來的乾淨衣服上擦去血跡,一邊收刀入鞘一邊對侍女們說。

「妳們把她送到廚房去,算是老爺我賞給今天值班的幾個管事、實習管事當午餐。另外,通知不當值的管事、實習管事都來陪老爺我一起吃個飯。」

兩個侍女出列,對著劉雲飛磕頭領命,抬起美婦人的屍身離開了。

處死了這個美婦人,劉雲飛今上午也不想再動手了,就摟著幾個美婦人敘話,覆霜蓉帶著侍女跪在一旁伺候著。

很快,幾個不當值的管事、實習管事接了通知,一路嘰嘰喳喳說著話來到知命館,在院子裡東瞧西瞧,一副好奇的模樣。

這倒不能怪這些管事、實習管事少見多怪,知命館建立到現在,管事都換了不知道多少茬。

不算三天前傳話那一次,就連最年長的棲錦鳳、覆霜蓉也只是在竹柵欄外看過知命館,管事在劉雲飛身邊伺候了三年,沒進過知命館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劉雲飛招呼她們自己進屋去搬出凳子、椅子坐下,座椅不夠的就幹脆席地而坐,一群人圍著劉雲飛,唱歌跳舞,熱熱鬧鬧的等待兩個美婦人被完全做熟。

到了十一點多,用兩個美婦人內臟做的種種菜餚也已經出鍋裝盤,只等充當主菜的兩個無頭美婦做熟就開飯。

劉雲飛走到還沒熄火的長鍋前,只見銀秋雅香浮在濃湯上,全身的肉都紅彤彤的入了味,用刀叉一切,就輕易切下了銀秋雅香露出水面的乳房。

劉雲飛把肉送進嘴裡嘗了嘗,又切下了銀秋雅香的左手吃了,吐出一截截纖細的指骨,點點頭,示意銀秋雅香已經煮爛,可以出鍋了。

侍女們麻利的將銀秋雅香從湯鍋裡撈出來,控幹湯水,擺在特製的盤子裡。

在銀秋雅香出鍋的同時,劉雲飛則是來到了篝火旁,原本豐腴的美婦人在火舌的反覆舔舐下清減了許多,渾身焦黃酥脆,亮晶晶的全是油脂。

劉雲飛從美婦人一條渾圓的大腿內側上切了塊肉,一咬之下只覺得滿口流油,脆而不焦,油而不膩,外酥裡嫩,大是美味,這道菜便也算能上桌了。

侍女們將這美婦人連帶著燒烤桿一起抬到鋪好翠綠菜葉的長瓷盤裡,小心的抽出燒烤桿,只剩下冒著香氣的美婦人靜靜地躺在長條瓷盤中,等待劉雲飛的享用。

侍女們整治好席位,恭恭敬敬請劉雲飛來用午飯。

劉雲飛面前是兩個美婦人的身體,右手邊是兩個美婦人內臟做成的菜餚,左手邊是今上午被處死的三個美婦人的人頭,都被洗淨血汙整理好遺容,盤起長髮,畫了淡妝,放在盤子裡供劉雲飛把玩。

先前被劉雲飛叫來的管事、實習管事們說是來陪劉雲飛吃飯,倒不如說是看劉雲飛吃飯,等劉雲飛吃飽了,剩下的才輪到她們。

至於隨身的內侍女和侍女,只有跪在一邊的份,連口湯也沒資格喝。

反而是剩下的四個美婦人,因為今天就要被處死,得以在死前幾個小時最大限度的接近劉雲飛,這時候正陪侍在一旁,替劉雲飛夾菜斟酒,雖然沒有動桌子上的菜,茶水還是喝了些的。

劉雲飛吃了個七八分飽,看銀秋雅香渾圓飽滿的雙腿,便停了筷子,對憐桂影喚道:「去,找個錘子來。」

憐桂影雖不知劉雲飛找錘子做什麼,還是乖巧的從床下找出一把精巧的小銅錘,用毛巾擦淨,遞到劉雲飛手邊。

就在憐桂影找錘子的時候,劉雲飛已經熟練的將銀秋雅香的兩根大腿骨從僅僅被吃了幾口的大腿深處剔了出來,吃淨了富含膠質的筋肉,只剩兩根光禿禿的骨頭。

接過憐桂影找來的小銅錘,劉雲飛嫻熟的砸斷銀秋雅香的大腿骨,露出裡面美味的骨髓。

劉雲飛先是用筷子將銀秋雅香大腿骨裡的骨髓絞碎,接著把嘴對準斷骨處,輕輕一嘬,只聽得「滋溜」一聲,銀秋雅香的骨髓就一點不剩的被盡數吮吸乾淨。

劉雲飛又將銀秋雅香的另一條大腿骨如法炮製,喝了一小碗撇去油花的清湯,這才算吃完。

另一個被烤熟的美婦人骨髓已經被烤幹,劉雲飛就懶得動手了。

劉雲飛既然吃完,其餘的管事、實習管事便將劉雲飛吃剩的主菜、配菜撤到地上,桌子上只留了三個美婦人的人頭。

幾個美婦人慇勤的陪著劉雲飛喝茶,管事、實習管事們從屋裡找了床單鋪在沙地上,在床單上跪坐成一圈,高高興興的開始聚餐,對這些菜餚無不交口稱讚。

一眾管事、實習管事妳一口我一口,很快滿桌子的菜就只剩了遍地的白骨。

不用劉雲飛示意,侍女、廚房來的女孩就把吃剩的殘渣都清理乾淨,白骨被收集起來埋到菜地下,筷子碗盤都搬到水井旁刷洗,就連鋪地的細沙都用水重新沖刷過一遍。

有侍女托著銀秋雅香和另外兩個美婦人的人頭,請示劉雲飛要怎麼處理。

劉雲飛揮揮手,說:「銀秋雅香的拿去防腐處理了,剩下兩個人頭在竹樓後隨便刨個坑埋吧。」

吃了午飯的管事、實習管事們去替下值班的管事、實習管事們,讓她們到這裡來吃晚飯,劉雲飛則是摟著四個美婦人進了屋。

劉雲飛一向有午睡的習慣,美婦人們伺候劉雲飛洗了手,洗了臉,劉雲飛隨手拉過一個美婦人剝光了摟在懷裡,捏著她的乳房,頭下枕著憐桂影的大腿沈沈睡去。

一覺醒來,劉雲飛發現被自己捏住乳房的美婦人帶著甜蜜的微笑睡的正香,不由得吻上了懷中美婦人的雙唇,手上也加力玩弄著美婦人的玉乳。

美婦人呻吟一聲,不等睜開朦朧的睡眼就熱烈的回應著劉雲飛的吻,原本倚著床頭,似睡似醒的憐桂影也被劉雲飛的動作驚醒。

美婦人用手梳攏起散開的頭髮,憐桂影掩口打了個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兩人一起服侍劉雲飛穿衣。

劉雲飛下了床,聽見外面有嘁嘁喳喳的聲音,正是另外兩個美婦人跟來的管事、實習管事們低聲談笑。

兩個美婦人、管事、實習管事們見劉雲飛出了房門,齊齊下跪向劉雲飛問好。

劉雲飛擺擺手讓她們都起身,然後朝窗外看了看,原來在劉雲飛睡覺的時候,外面居然淅淅瀝瀝下起雨來。

「去,去把鍘刀抬進屋來。外面下雨,老爺在屋裡處死妳們四個。」

原本在外面跟管事、實習管事聊天的兩個美婦人乖巧的起身,出去把那座鍘刀抬進了寢室,又用毛巾擦幹鍘刀上的雨水。

先被劉雲飛選中的是一個穿白裙的美婦人。

劉雲飛讓她跪坐在棉被上,腳心向上,屁股坐在腳跟上,挺胸抬頭,伸直後背緊緊靠著床沿,雙手交疊虛按在腹部。

劉雲飛從美婦人背後伸出手,解開了美婦人上衣的衣扣,伸進手去輕輕撚著美婦人嬌嫩的乳頭,挑逗的美婦人動情不已,乳頭也豎立了起來。

劉雲飛削掉了這個美婦人的乳房,隨後,又向外拉下美婦人右邊的衣服,暴露出美婦人光潔的右肩。

兩隻被切下的乳房扔在美婦人身前,胸口傳來的劇烈疼痛讓美婦人從情慾中清醒了起來,根深蒂固的社會觀念壓倒了對死亡的本能恐懼。

美婦人原本緊繃、顫抖的身體平靜了下來。

劉雲飛微微向左扳著美婦人的頭顱,親吻著美婦人的右頸、鎖骨,然後舉起斬首刀,把刀尖抵在美婦人右側頸根部。

感受到刀尖上傳來的涼意,美婦人不由自主地有點激動,嚥了口口水。

劉雲飛一面撫摸著美婦人的臉,一面在美婦人左耳邊吹著氣。

接著,劉雲飛就把斬首刀斜向內深深刺入美婦人的身體。

美婦人全身猛地一抖,發出「嗯」的一聲輕哼,隨即無力的垂下了頭顱,兩腿間的裙子也迅速出現了一灘水漬。

劉雲飛伸手摸了摸美婦人左邊的頸動脈,已經感覺不到搏動,又把手按在美婦人的胸膛上,也感覺不到心臟的跳動。

這一刀直接刺穿了美婦人的心臟,美婦人可以說是立刻死亡。

劉雲飛從美婦人體內緩緩拔出斬首刀,抓著美婦人的頭髮,一刀削掉了美婦人的頭顱。

沒了劉雲飛的支撐,美婦人無頭的屍體緩緩向左倒下,最終軟軟栽倒在地,胸前、頸根、斷頸三處噴出的血液染紅了雪白的被子。

劉雲飛把美婦人的人頭放在床上,挑了一柄細長的匕首,拉開鍘刀,朝另一個美婦人招了招手。

美婦人沒有絲毫慌張,一邊抬手把耳邊因為之前與劉雲飛歡愛而散開的秀髮攏回耳後,一邊款款邁步走到鍘刀前,舉手投足間,自然有一股成熟的風情流露出來。

美婦人順從的臥在鍘刀下,因為這個美婦人穿的是白衣白褲,美婦人特意向上微微拉起衣角,以便鍘刀能直接落在自己的纖腰上。

躺在鍘刀下的美婦人由於姿勢原因,屁股高高撅起,劉雲飛忍不住伸手在她豐滿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引得美婦人扭動著身軀,一歪頭,正好看見之前被處死的美婦人的無頭身體倒在床前。

憐桂影在劉雲飛示意下,跪在鍘刀下美婦人的身前,把美婦人的頭顱攬入懷中,讓這個美婦人的頭埋在自己的乳溝處,雙手撫摸著美婦人的臉。

美婦人伸出舌頭,隔著憐桂影胸前的衣服舔著憐桂影的乳房。

由於這些美婦人的衣服都是純棉質地的,加上又薄,很快就被美婦人的口水打濕,貼在憐桂影身上。

劉雲飛則是伸手按在了美婦人高高翹起的屁股上,輕輕揉搓、捏弄,隨後又滑入美婦人兩腿之間,用匕首的柄隔著褲子輕輕戳著美婦人的後庭花,最後在美婦人陰部反覆摩擦,挑逗著美婦人,讓她在生命的最後時刻放鬆下來。

正在美婦人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享受地閉上雙眼時,劉雲飛倒轉匕首,狠狠的刺入這個美婦的會陰,直沒至柄,同時另一隻手猛的按下了鍘刀。

美婦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被幹脆利落的鍘成了兩段,噴灑著尿液的下半身固然不會再動,上半身卻在憐桂影懷中掙扎,口中流出的鮮血染紅了憐桂影胸前的白衣。

當然只剩上半身的美婦人也沒有掙扎多久,幾個呼吸的功夫就停止了。

劉雲飛拉過美婦人緊緊摟住憐桂影的上半截身體,舔去了美婦人口角流出的鮮血,切下了美婦人的頭顱,吩咐憐桂影道。

「老爺我帶來了一罈陳年佳釀,妳去一滴不剩地全喝掉,如果喝不下就找一個侍女給妳灌進去。今晚老爺要把妳做成清蒸醉美人。」

可憐的憐桂影從前滴酒不沾,臨被處死居然被劉雲飛要求把自己灌醉。

劉雲飛一面把玩兩個被處死的美婦人的人頭,一面吩咐侍女把兩個美婦人的屍體送到廚房,賞給值班管事、實習管事們當晚餐。

寢室裡僅剩的一個美婦人她乖乖的跪在劉雲飛腳邊,等候劉雲飛把她處死。

剛剛被腰斬的美婦人的兩截身體已經被侍女搬走,棉被上只留下了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跡。

劉雲飛抬起鍘刀,示意美婦人自己把頭伸到尚在滴血的鍘刀下。

由於鍘刀比較低,美婦人不可避免地翹起屁股,背部也彎成了一個向下的弧線,如同一條母狗一般。

劉雲飛朝侍立在一邊的一個內侍女使了個眼色,內侍女會意,跪在美婦人身後,伸手解開美婦人的褲帶,將美婦人的褲子褪到膝彎處,暴露出美婦人圓月般豐盈的臀部和筆直的大腿。

美婦人只覺得私處一涼,緊接著被一個濕濕的,熱熱的軟物舔舐著,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

這個內侍女用舌頭挑逗著美婦人的下體,美婦人在內侍女的挑逗下大口喘息著,劉雲飛看時機已到,在美婦人屁股上「啪!」的猛拍一巴掌,發出一聲脆響。

美婦人痛呼一聲,本能地向前伸直了脖子。

劉雲飛眼疾手快,抓住機會按下鍘刀,「哢嚓」一聲幹脆利落地鍘下了美婦人的頭顱。

美婦人失去頭顱的身體歪倒在地,聳動了幾下就不再動彈了,失禁流出的尿液灌了內侍女一嘴。

內侍女不以為意的嚥下了美婦人死後失禁流出的尿液,還用舌頭舔去了嘴角殘餘的尿液,這才站起身來。

劉雲飛沒有興趣親手收拾這個美婦人的身體,就叫來了廚房來的女孩子。

「妳們把她屍身抬下去,清理了內臟,清燉一個『美人盅』出來。」

廚房來的女孩們磕頭領命,抬了最後這個美婦人的無頭屍身退下了。

這次清燉用的鍋可不是上午時用的形如單人浴缸的長鍋,而是用形似水甕的鍋,將美婦人掏空內臟後擺成盤膝而坐的姿勢放進鍋裡,加水至沒過頭頂,慢慢燉熟。

劉雲飛站起身來出了寢室,幾個侍女趁此機會把寢室內沾滿血汙的被子抱走,又打水來擦淨了床上、地上殘存的不多的血跡。

寢室內的窗戶一直是開著的,空氣流通,不一會屋裡子就再也沒有血腥味了。

憐桂影苦著一張臉在正廳裡皺著眉頭喝酒,由於之前沒有喝過酒,憐桂影被劉雲飛弄來的烈酒嗆得直咳嗽,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劉雲飛看了憐桂影喝酒的艱難模樣,幹脆拿了個漏鬥,掰開憐桂影的嘴把漏鬥塞進她的食管,直接用漏鬥強行往憐桂影口中灌起酒來。

一罈酒灌完,憐桂影已經小臉通紅,暈暈乎乎的站不住了。

劉雲飛抱起憐桂影放在寢室的床上,替憐桂影脫去了全身的衣服,給她蓋上一床薄毯子,讓憐桂影小睡半個小時,使得酒香充分滲入到憐桂影的每一塊肌肉中。

半小時後,憐桂影依然沈沈睡著,劉雲飛揭開薄毯,用刀割開憐桂影的腹腔,將裡面掏的空空如也,又照例切下憐桂影的頭顱,憐桂影就這樣在沈醉中毫無痛苦的香消玉殞了。

廚房來的女孩將憐桂影的身體清洗乾淨,放在長條盤子中擺成一個側臥的姿勢,端上蒸籠開始清蒸。

不一會一股混雜著酒香、肉香的氣味就從蒸籠中飄了出來。

這次兩個美婦人的臟腑都被棄了,只取用了無頭身軀整個烹飪,配上幾道清炒的小菜,倒是比中午清淡了許多。

四顆被劉雲飛親手切下的美婦人的人頭被裝盤放在劉雲飛手邊,兩個熟透的美婦人就這麼熱氣騰騰的擺上了桌。

憐桂影慵懶的側臥在盤中,身上鋪了提味的蔥姜,盤底還殘留著淺淺一層清湯,許是從憐桂影身子裡滲出來的!

另一個美婦則是如同觀音坐蓮般盤膝而坐,雙手還捏著蘭花指搭在膝頭,毫無血色的身子顯得格外白皙,在燈光的映射下平添了幾分聖潔。

要知道廚房裡為了第二道菜可是費了不少心思,細微之處的造型暫且不論,單單是這盛菜的餐具也有玄機,一條半米多長的支撐桿自這美婦的後庭插入,頂在美婦的後頸,這才讓美婦能挺直了腰肢安穩的坐著,不至於翻倒。

劉雲飛只覺得食指大動,手中筷子就伸向了這「無頭觀音」的胯下,只輕輕一夾,一扭,一扯,就將那副肉鮑採了下來,在配好的醬料裡沾了沾,送入口中,滋味當真妙不可言。

再嘗憐桂影的胸肋,亦是骨肉一觸即分,還帶著馥郁的酒香,卻不醉人,最是適合晚上享用。

憐桂影的人頭跟今上午的銀秋雅香一般都被侍女拿去做了防腐處理,另外三個人頭被侍女拎著頭髮拿到竹樓後。

一鍬挖開泥土,一頭青絲就冒了出來。

侍女又挖了幾鏟泥土,挖出了兩顆新鮮的人頭,正是今上午被劉雲飛切下的。

今中午的侍女跟隨劉雲飛的日子不長,沒什麼經驗,淺淺挖了個坑,在人頭上蓋了層浮土就草草了事,雖然一時省勁,日後人頭腐爛散發的異味十分刺鼻,還會引來烏鴉啄食。

年長些的侍女暗自搖頭,心想回去得提醒提醒年輕侍女,順手刨出這兩顆人頭,跟自己帶來的三個人頭放在一起,彎下腰賣力的挖了起來。

一直挖了三尺深,黃色的泥土中出現了白色的頭骨,不知是多久之前埋在這裡的。

侍女又多挖了幾鏟,更多的頭骨被挖了出來。

侍女看挖的差不多了,才將五顆人頭都放進坑底,將土坑重新填好,壓實,拍打乾淨身上的泥土,用手背擦去鬢角的汗珠,回去覆命了。

只是這個侍女沒想到,今天伺候劉雲飛的侍女,誰都沒有看到第二天的太陽。

用了晚飯,略帶醉意的劉雲飛只覺得興致越發高漲,白日一口氣處死了七名美婦人,還是覺得不過癮,眼神祇在幾名內侍女、侍女的身上打轉。

這些侍女、內侍女都是熟知劉雲飛心意的,自知多半活不過今晚,便越加恭順乖巧,低著頭,默默等待著劉雲飛將自己處死。

這時身邊的管事棲錦鳳也看出劉雲飛的心思,走上前來低聲問道:「老爺,要不要奴婢再叫幾個妹妹來助興?」

劉雲飛點點頭,道:「去叫十個……不夠,叫二十個來。還有,另叫幾個侍女過來。」

頓了頓,劉雲飛繼續說道:「老爺我今晚就睡這了,妳們準備準備。」

棲錦鳳行了禮,退下安排去了。

劉雲飛對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內侍女勾勾手指,道:「妳,脫光衣服,爬過來。」

等棲錦鳳打完電話回來,屋子裡已經滿是血腥味,屋裡伺候劉雲飛的幾個內侍女、侍女都上了路。

一個赤身裸體的侍女被用鐵鉤紮穿雙腳倒吊在半空,劉雲飛正溫柔的撫摸著侍女纖細的玉頸,體會著頸動脈健康有力的搏動,接著輕車熟路的劃開了侍女的皮肉。

侍女徒勞的用手摀住脖子,鮮血從指縫裡洶湧而下,劉雲飛卻不以為意,反而打掉了侍女的手,任由頸血同泉水一般噴射而出,在侍女前頸正中又割了一刀。

這一刀割斷了侍女的氣管,侍女頓時便沒了聲音,只是身子抽搐掙扎個不停。

在這個侍女身側,吊著另一個赤裸內侍女,舌頭已經被白綾勒的伸出了口外,臍下到恥骨被豎著開了個半尺長的口子,裡面的腸子被生生抽出,一直垂到地上,白皙修長的雙腿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蹬。

床前,還有個一動不動的長髮侍女倚著床跪坐著,同樣一絲不掛,鮮血滴滴答答的從頭髮深處流下,順著髮梢滴在地上,倒是看不出什麼傷口。

劉雲飛見了棲錦鳳,起身回床上坐了,和藹的問道:「都通知好了?」

棲錦鳳緊走幾步跪在床前,乖巧的答道:「回老爺的話,二十個妹妹和四名侍女隨後就到。」

劉雲飛獎賞般用滴血的手掐了掐棲錦鳳的臉蛋,表揚道:「做得好,老爺賞妳碗豆腐腦喝。」

這時候棲錦鳳才看到靠著床沿坐著的侍女身側還擺了一隻碗,碗裡還剩小半碗白花花的東西。

棲錦鳳冰雪聰明,怎麼能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自己轉身打個電話的功夫,屋裡哪來的豆腐腦,自然是劉雲飛不知道用什麼東西給身前這個侍女開了瓢,從頭顱裡弄出來的腦漿了。

棲錦鳳急的眼圈都紅了,跺著腳道:「老爺,奴婢們吃些生冷的不要緊,你卻不能碰,想要吃腦花,好歹用滾油潑一潑……」

劉雲飛不以為意的擺擺手,道:「老爺逗妳玩的,沒吃這個。」

說完,輕輕揭開侍女的頭蓋骨,只見裡面腦漿被搗成一團,說:「這不還新鮮溫熱著嘛。」

看棲錦鳳還要勸,劉雲飛連忙道:「老爺我真沒吃,妳快吃吧,再不吃就冷了。」

棲錦鳳朝侍女腦後看了眼,又看了看碗裡,估摸著腦漿加起來差不多是一個成人的量,這才信了,對劉雲飛磕了頭謝了恩,也不起身,直接跪在劉雲飛身前用小勺舀了碗裡的「豆腐腦」往嘴裡送。

「豆腐腦」還沒吃完,窗外出現了一排忽閃忽閃的火光,夾雜著輕盈的腳步聲,棲錦鳳連忙放下碗,擦擦嘴角,說:「老爺,奴婢出去把妹妹們領進來。」

劉雲飛點點頭,說:「去吧,讓還沒被老爺臨幸的先進來,以前臨幸過的都收了傘在院子裡跪著。」

棲錦鳳答道:「奴婢遵命。」

說完起身,小步倒退著走出門外。

這時外面的女孩們走得近了,看的也清楚起來。

二十個半裸女孩排成兩列,各自披著一層艷麗輕紗,性感的胴體若隱若現,一手挑著紅燈籠,一手舉著油紙傘,身形窈窕,步態從容,嘴角含笑。

梳著精巧的髮髻,穿著小巧的繡鞋,無聲無息的自細雨中緩緩走出,彷彿是要去瑤池蟠桃會獻舞的仙女,卻不像即將獻身供劉雲飛殺戮取樂的女孩。

聽得棲錦鳳在屋外說了幾句,就有六個女孩走進屋來,剩下十四個女孩都跪在小院裡等候劉雲飛的發落。

劉雲飛已經下地,正撫摸著被倒吊割喉而死的侍女的大腿根。

這個侍女雖然已經流幹了最後一滴血,但是還沒有死透,大腿的肌肉受了殘存著活性的神經的刺激,反射性的輕微收縮,讓劉雲飛的指尖感覺到陣陣不規律的垂死痙攣。

劉雲飛聽到動靜轉過身來,藉著燈光打量著床下跪成一排的六個女孩。

這六個女孩看上去年紀都偏小,但相貌身段都屬上乘,對屋裡的幾具新鮮侍女裸屍視而不見,在劉雲飛審視下都是螓首微垂,安然待死,顯然是訓練有素的。

劉雲飛坐回床沿,說:「妳們都把頭抬起來,讓老爺看看樣子。」

六個女孩聽話的一起仰起俏臉,對劉雲飛露出甜美的微笑。

劉雲飛俯身撮起中間一個清秀女孩的下巴,和藹的說:「妳們可知道老爺叫妳們來要做什麼?」

清秀女孩身邊一個狐媚些的女孩答道:「回老爺的話,棲錦鳳姐姐說,老爺要挑二十個女孩子殺了消遣,還要不曾被老爺開苞的先進屋伺候,便將奴婢們換來了。」

這個女孩聲音不顫不抖,吐字清晰,劉雲飛心中滿意,道:「可都洗乾淨了?」

第三個女孩答道:「回老爺的話,奴婢們身子裡裡外外上上下下都洗過了,請老爺盡情享用。」

嗓音婉轉悅耳,透著骨子裡的順從。

劉雲飛道:「好,妳們都脫了衣服上床,面朝裡跪了。」

女孩們聽了,都馴服的脫下輕紗,光著身子爬上床,雙腿微張在床沿上跪成一排,對著劉雲飛翹起了屁股。

劉雲飛也不做前戲,直接挺動著神器站在女孩身後,先在女孩肉縫裡插兩下,再往女孩後庭花裡插兩下,就算臨幸過了,也不管女孩是什麼感覺,就去插下一個女孩,不一會就插完了一輪,算是全都臨幸過了。

其實這些女孩被劉雲飛插了這幾下,已經是著得了天大的賞賜,要是劉雲飛懶得插她們,死了還是個處女,也只能怨自己命不好,沒福氣,而今居然能被劉雲飛開苞破身,還敢奢望什麼呢。

就在劉雲飛玩弄這六個女孩肉體的時候,四個新來的侍女都無聲無息的進了屋,跪在角落裡聽候劉雲飛使喚。

例行公事般破了這六個女孩的身子,劉雲飛拍了拍最漂亮那個女孩的屁股,示意她轉過身子,張開嘴。

女孩乖乖的對著劉雲飛張開了嘴,劉雲飛一手掐住了女孩的咽喉,將那女孩掐的吐出了舌頭,另一手拿著鋒利的小刀,將女孩的舌頭從舌根到舌尖,不偏不倚的切成了左右兩瓣。

少女慘叫一聲,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劉雲飛鬆開手,大股的鮮血從傷口裡流出,少女趕緊閉上嘴巴,努力的把嘴裡的血嚥下去,不敢玷汙到劉雲飛的身上。

「張嘴。」劉雲飛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將自己的神器塞進女孩的嘴裡,粗暴的攪動起來。

女孩痛的直冒冷汗,眉頭緊緊擰成一個疙瘩,但還是像學過的那樣用殘破的舌頭努力服侍起來。

劉雲飛愜意的閉上了雙眼。

女孩溫軟的口腔裡充滿了鮮血和唾液的混合物,被剖成兩瓣的舌頭能更加靈活的舔舐神器各處,給劉雲飛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舒爽。

劉雲飛忍不住死死的扯住了女孩的長髮,毫無保留的發射了出來。

等劉雲飛的神器退出了女孩的小嘴,自然有其他女孩來為劉雲飛清潔,再看第一個女孩,口角、胸前全是斑斑血跡,好不淒美。

劉雲飛這時也沒了繼續玩的興趣,對六個女孩下令道:「妳們六個,面朝裡站到窗臺上去。」

女孩們照辦了,但是窗戶的長度比女孩們的身高小太多,窗臺又窄,女孩們不得不半蹲起身子,相互握著手,頭頂抵在窗戶上緣,才不至於從窗臺上掉下去。

劉雲飛不以為意,先是將幾條絞索懸在預留的鐵鉤上,用繫好的繩圈套住女孩們的脖子,又把絞索的長度調到最小,然後用另外的繩子將女孩們手拉手捆成一串橫向的人串。

現在的女孩們手拉手擠在窗臺上,屈膝彎腰,脖子上還套著短短的絞索。

劉雲飛讓女孩們擺出滿意的姿勢,命令道:「妳們五個,也把舌頭都伸出來。」

其餘五個女孩聽話的伸出舌頭,讓劉雲飛將她們的舌頭也一一割成兩瓣。

割完這些女孩的舌頭,劉雲飛最後說道:「全體向後走。」

少女們向後踏空,頸上的絞索收緊,都被吊在了窗戶上,白生生的小腿不停掙扎著,正好磕在窗戶臺上。

小腿正面幾乎是一層皮包著小腿骨,這時候磕在堅硬的窗臺上,很快就磕的紅腫起來,有的女孩甚至還磕破了皮。

劉雲飛不等這六個女孩被絞死,就把剩餘十四個女孩也統統叫進了屋。

看著跪了一地的十四個女孩,劉雲飛滿意的點著頭。

這些女孩冒雨在院子裡跪著等候劉雲飛的召喚,自然是都淋的透了,原本輕飄飄的紗衣這時候都貼在女孩們身上,勾勒出女孩們誘人的身形。

女孩們不知道劉雲飛到底要怎麼處死她們,全都俯首帖耳的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喘一聲,滴滴水珠順著女孩們梳成古時式樣的髮髻流下,屋裡只有呼吸聲、窗戶上吊著的六個女孩的嗚咽聲、掙扎聲和小腿與窗臺磕碰的「呯呯」聲。

劉雲飛也不說話,一直等到窗戶上吊著的六個女孩徹底沒了動靜,這才開口:「妳們也都脫了衣服,擦幹身子爬上床來,頭朝外並排躺好,脖子以上都探出床沿,一個趴著一個躺著,就這麼來。頭髮就不用擦了。」

女孩們紛紛起身脫衣,十四件紗衣像雲朵一樣飄然落地,跟先前六件一起鋪滿了地面,二十雙繡鞋整整齊齊的沿著牆根擺成一排。

棲錦鳳早就找好了好幾條幹毛巾,讓新來的女孩們輪流擦身,四個侍女則是趁機將床上長髮侍女的裸屍拖了出去。

樑上吊著的另外兩個內侍女、侍女的裸屍也被解下抬走,只有地上的鮮血一時清理不掉,反正有紗衣蓋著,就都不去管它。

這幾名內侍女、侍女剛死不久,雖然超過了可食用期限,但是將這幾具新鮮女屍剝皮、剔骨,做成日用品、藝術品供日常使用還是可以的。

很快,十四個赤身裸體女孩就在床上一字排開,在原本能睡七人的大床鋪的嚴絲合縫,看不到半點席面。

劉雲飛就坐在這張床墊上,捏捏這個女孩的大腿,掐掐那個女孩的乳頭,又用手指捅了捅另一個女孩的花徑,拍了拍手邊一個翹挺的圓臀,滿意的點點頭,對著棲錦鳳和四個侍女招呼到:「妳們也都脫了衣服上來伺候。」

棲錦鳳帶頭福了一福,跟幾個侍女一起脫光衣服上了床。

劉雲飛一手摩挲著床頭那個女孩的脖頸,一手接過棲錦鳳遞來的短刀,吩咐道:「妳們把她手腳按住。」

幾個侍女連忙七手八腳的按住了那女孩的身子。

這女孩是俯臥在床上的,看不到這時的表情,劉雲飛一抹就切斷了女孩的頸動脈。

女孩悶哼一聲,開始本能的抽搐,只是不到一分鐘,女孩的血就被放了個精光,不再動彈。

劉雲飛這才割了女孩的人頭扔在地上,然後轉向下一個女孩。

這女孩是仰臥的,秀氣的小臉上又是期待又是興奮,看到劉雲飛舉刀,本能的閉上了眼睛。

「睜眼!」劉雲飛喝道。

就在女孩睜眼的一瞬間,劉雲飛手起刀落,幹脆利落的把這個女孩砍了頭。

女孩的頭顱在頸血推動下飛出一尺多遠,在地上滾遠了,小嘴、雙眼都張著,一副意外的表情。

就這樣,十四個女孩就這樣溫順的任憑劉雲飛一次次手起刀落,挨個砍了頭去,變成了床上並排躺著的十四具無頭裸屍。

劉雲飛這才平復了殺心,倦意上湧,愜意的躺在尚未冷卻的新鮮人肉床墊上,拉過棲錦鳳的大腿枕在頭下,吩咐道:「把燈熄了,老爺要睡了。」

渾然不顧屋裡遍地的女孩鮮血和人頭。

侍女們關了燈,在角落裡跪了,屋裡安靜下來。

窗外,六個女孩手拉手用屍體組成的人肉窗簾盡職盡責的把風雨和燈光擋在屋外,半點也影響不到劉雲飛的休息。

到了次日劉雲飛醒來,小雨還在淅淅瀝瀝的沒停,劉雲飛卻是要離開。

先是在內侍女的服侍下洗漱完,讓一個內侍女接了尿,又吩咐換班的管事記得安排侍女收屍、打掃竹樓、挑選下一波入住的美婦,才在管事、實習管事們撐開用女孩皮膚蒙制的雨傘下,慢悠悠的用早飯去了。

昨夜冒雨前來獻身的二十個女孩遺留的油紙傘、紅燈籠早在劉雲飛入睡後就被侍女們收走,整整齊齊的擺在庫房的貨架上,二十雙繡鞋也都洗淨後分配給別的女孩,二十件紗衣被鮮血染的不成樣子,只能丟棄。

窗戶外吊著的六個女孩赤裸的屍體同大床上的十四具無頭裸屍並滿地的人頭已經不新鮮了,沒法食用或者加工成別的東西,只好用平板車拉到焚屍爐裡燒成灰,撒在後山上。

午飯之前,七個風姿綽約的美婦人一絲不掛的走進知命館,從容的掩上了門。

知命館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昨天的熱鬧喧囂就像一場夢一般隨風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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