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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消逝在夜半街頭
作者:荒河
夜半12點半,D市街頭人影寥寥。
巷弄內,一片寂靜,只有蟈蟈的鳴聲。
一陣「咯登咯登」清脆的聲音由遠及近,那是高跟鞋敲打地磚的聲響。
然後,一個美女出現了。
這位美女,就是當地醫藥學院的女學生邢靜,年方22,正是青春無敵的年齡。
她身材窈窕,秀髮披肩,畫著藍色的眼圈,粉色的口紅,穿著銀色的連衣窄裙,裙擺只能稍稍遮住下體,動作幅度稍微大點都有走光的危險;玉腿上裹著一雙薄如蟬翼的肉色褲襪,足蹬同樣銀色的七寸高跟。
這身打扮,與其說是一個女學生,不如說像一個「性工作者」。
邢靜為什麼會這樣一身打扮,又為什麼會深更半夜來這個靜謐無人的巷弄呢?
原來,她和熱戀兩年的男朋友分手了,心境絕望到了極點。
她想結束自己的生命,但又沒有那樣的勇氣。
前天,她看無意間看到本市新聞:
「這是我市這個星期遇害的第三位女子。」
主播在屏幕裡說:「死因是被勒頸而死。這三位死者,都在本市夜總會工作,據悉,從事色情服務,兇手可能專門選擇性服務者作為施暴對像……」
接著,鏡頭一轉,一具艷屍仰面八叉躺在巷子裡,面龐打著馬賽克,但能看出死者苗條的身形、性感的裝束。
「我能這樣死去就好了。」
邢靜心跳的厲害:「對於我來講,這是一種自殺;同樣,也是對負心人的一種示威,如果我死了,他肯定會心理上背一輩子包袱吧?」
晚上,邢靜果然打扮的性感風騷,在十二點後的僻靜小巷溜躂,期待著兇手出現,實現自己死亡的願望。
當然,有人把邢靜當做真正的妓女,甚至跟上去詢價。
但她都一聲不響的走開了,詢價的男人還狠狠的罵一句:「臭婊子,裝什麼清高?不就是出來賣的麼?」
時間已經到了一點鐘,邢靜的腳有些疼,高跟鞋在男人眼裡,是性感的象徵,在女人腳上,卻是一種酷刑的道具呀。
邢靜抬頭看了看昏暗的月亮,自嘲的嘆了一口氣,難道,自己連死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上吊,割脈,跳樓,跳河,邢靜想過了各種各樣的選擇,但臨到頭的時候,都下不了決心。
一方面是捨棄生命的渴望,一方面是對塵世的留戀,兩種心理交織在一起,令她不堪重負。
所以,她打算就這樣半夜走出去,把自己交給命運來裁決。
「看來,今晚死不成啦。待會回去吧。」邢靜想。
猛然,邢靜感到脖子一緊,一根柔軟的繩子靈巧的套住了自己的脖頸。
然後,她感覺到一副男子強壯的身軀緊緊的貼在自己身後。
邢靜心頭一凜,知道自己的生命就要走到盡頭了。
繩子勒住了邢靜的脖子,慢慢收緊,邢靜感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腦袋彷彿要脹開,眼冒金星。
她一直渴望碰到兇手,結束自己的生命,但真的到了生死關頭,她還是不能淡定的放棄自己的生命。
她狠命的掙扎,兩手去抓繩圈,穿著高跟鞋的腳也去踩踏背後男人的腳背——這個男人顯然是個老手,熟練而有耐心,避開了邢靜的踩踏,手上用力,專注於自己致命的繩索。
「我這下真的死定了……這就是我想要的嗎?……」
邢靜的腦子很亂,一股悲哀從心底湧上來:「我的靈魂真的要離開這美麗的身體了嗎?這具身體,承載了多少男人的愛慕,承載了多少女孩的嫉妒,經歷了多少酸甜苦辣的生活,如今,一切都結束啦?……」
忽然,一股巨大的快感升起,把悲哀的感覺沖淡了。
邢靜只覺得周圍的一切都恍恍惚惚,身體裡不停的分泌快美因子,彷彿無盡的浪頭拍打著礁石。
接著,一股淫水湧出,把她帶上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潮,如果沒有內褲和褲襪,肯定早就噴出來了。
這時,她除了一點自憐,還有對兇手的感激,是他幫助自己實現了死亡的願望。
兇手肯定不會相信,竟然有女人自願死在他的手裡。
「大哥,殺掉我吧,勒死我吧,我從頭到腳都是你的啦,就讓我美美的死掉吧!」邢靜想道。
邢靜的眼神渙散,粉舌微微吐出,喉嚨裡發出「咳咳」的微小聲響。
她的掙扎也越來越無力。
兇手毫不放鬆,依然狠狠的拽著繩圈。
「永別了,人生,就讓我在這快感的煉獄中,變成一具精美的艷屍吧!」邢靜想。
然後,她爆發了,這就是所謂的「瀕死高潮」,然後,一股清尿淅淅瀝瀝的從裙底流了下來。
邢靜兩條美腿蹬了幾下,腦袋耷拉下來,身子也軟綿綿的毫無生氣了。
「撲通!」邢靜的艷屍被扔在地上。
夜,更深。
第二天,邢靜的屍體被發現了,小巷被圍的水洩不通。
邢靜是以令女人難堪的「大」字形姿勢仰躺在地上,美目圓睜,裙擺被撩到腰間,胸脯露著,撕碎的褲襪和粉色的內褲扔在一邊,下體不著寸縷,淫水和尿液一片狼藉。
邢靜的艷屍被拉走了。
她成為了本市第四個受害者。
經過法醫的檢驗,邢靜的艷屍被送到火化場,她秀美的容顏、窈窕的腰身、光潔的雙腿、柔軟的腳丫、精緻的生殖器,都化為一縷青煙和一堆骨灰。
一個美女就這樣在人世間消失了。
同學們都流傳著這樣的傳聞:邢靜這個騷貨晚上出去賣淫,被殺手殺掉了,活該。
她的前男友只難過了一星期,就和新歡共赴巫山了。
這顯然不在邢靜生前的意料之中。
邢靜的死因,隨著她的消逝,只能永遠是一個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