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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娜的工作

原作:不詳

編譯:大地

對冰的興趣下降後,很久沒發文了,最近看到同好的發文恢復了點,把原來存的英文翻譯了一篇。

很久不動筆的後果就是生澀,大家將就看看吧。

另外這文是與我的一篇舊文成系列的,都是以《女犯人工斬首的運用與實踐》為背景的,不妨回顧下可以看得更明白。

(佩特拉被處決後,蒂娜繼續履行作為女監獄警的職責,為選擇被斬首的女犯服務)

這間牢房裡沒有開窗,顯得晦暗而陰森。

搖曳不定的燭光只照亮了不大的一圈空間,勾勒出幾個物體大略的輪廓——靠牆壁的馬桶,椅子,單人囚床——還有坐在床上的一個女孩。

對於能見到一位傳統的吉普賽姑娘,蒂娜有些吃驚。

「妳可以稱呼她們『羅曼』。」她的行刑官男友告訴她。

然而,這位吉普賽舞女——名為帕波莎的羅曼女孩,在鎮上用小刀捅死了一個男子,為此必須付出償命的代價。

她選擇被斬首處死,由於縣裡不打算付斷頭機的費用,她被送到了這裡。

蒂娜很有親和力,這是她行刑官男友的評價,因此被賦予了任務,向這位女死囚介紹如何正確地配合劊子手斬首。

衛兵把她帶進死牢,接著她聽到沉重的大門在她身後關閉了。

羅曼女孩微微抬頭,發現蒂娜獨自站在門口。

「那個……行刑時間到了麼?」她的聲音很平靜。

蒂娜夾緊了文件夾,以一種不疾不徐的步伐向女郎走去,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

「不,我是上面派來,告訴妳該怎麼接受處刑的。」帕波莎冷淡地聳聳肩。

「你們這些傢伙不就是要砍掉我的頭麼,這還有什麼可說的?」

「事情沒那麼簡單。」蒂娜盡可能地讓自己的語氣柔和又不失莊重。

「這有一整套流程,我們希望妳能按照這個來,這會讓一切更加順利,我想妳也不想被斧頭亂劈一通。」

她翻開文件夾,忽然意識好像缺了點什麼。

「妳需要——」門上忽然傳來敲門聲。

「女士……女士,我……我把……妳朋友要我帶的東西……拿來了。」

「正好。」

不一會兒,牢門又打開了,一個有些緊張的男孩走進來,手裡抱著一個蒂娜極為熟悉的物品。

「把它放那兒。」蒂娜吩咐,男孩把東西放好後就離開了。

女獄警離開椅子,仔細地檢查了斬首木砧,這座木砧顯然是被使用過的,前後兩條被磨得發亮的凹槽中間,犯人擱脖子的位置上佈滿了深淺不一的切痕,以及黑褐色的污漬。

多少女犯曾經把脖頸伸到這座木砧上,然後被斧頭砍掉了頭顱?至少有兩個以上吧,蒂娜有些失神地想。

「那是什麼?」吉普賽女孩的聲音中有些好奇。

「這是劊子手行刑用的斬首木砧,明天……」蒂娜委婉地控制了自己的解釋。

「我明白了。」帕波莎點點頭,模糊的燭光中,蒂娜覺得她似乎露出一絲微笑。

她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女孩的容貌,她模樣不錯,有一張東歐女孩典型的鵝蛋形臉,棕褐色的眼眸,淡褐色的柳葉眉,睫毛如扇般纖長彎曲,挺翹的鼻樑,顴骨有些高,豐滿的嘴唇顯得頗為性感!

大概是職業的原因,笑起來帶有一種風塵的嫵媚。

她肯定曾經擁有黑而光滑的披肩波浪捲發,不過現在已經被剪短到後腦勺,將一條滑膩細長的粉頸完全裸露出來,這樣明天早上不會給劊子手帶來任何障礙……

「好了,這是標準的流程,請站起來走到那裡。」

帕波莎默默地從囚床上起身,按照蒂娜的吩咐就位。

「明天早上,刑場上會有一條標記線指示妳的位置。妳要在那裡跪下——如果不方便我會幫妳的——」

「現在妳已經就位了。」女死囚讓蒂娜幫助她緩緩地正跪在地板上,纖腰挺得筆直。

「接著,妳必須向前彎腰,雙手扶住斬首木砧,那兒,對了。把脖子伸直了,擱在木砧上,然後把下巴放在前面的凹槽裡,低頭。」

帕波莎在木砧上保持低頭伸頸的姿勢一會兒。

「然後我的頭就被砍下來了?」

「沒錯。」蒂娜翻著文件夾。

「這裡有一些說明手冊,包括女犯斬首步驟的示意圖和受刑須知,妳可以好好看看,然後我們再練習幾次。」

帕波莎坐回囚床翻閱手冊,不一會兒她抬頭說。

「她們都光著身子。」

「嗯,因為這樣可以將靠近脖子的身體部位都裸露出來,有利於行刑,妳也可以穿吊帶襯衣。」

「我打算穿表演時的傳統服裝,在刑場上外套可以脫掉。我穿著它們為人們跳舞,如果有人扔給我足夠的錢,我會解開褲帶,要是他們給得夠多,我就全身脫光。」吉普賽女孩驕傲地說。

「我知道了,好吧,讓我們繼續訓練。」

帕波莎繼續演習配合受刑的動作,她認真地練習了好幾次。

畢竟明天只有一次表演的機會。

「這樣……我的姿勢對麼?」

「不賴,我們可以休息一下。」

吉普賽女孩回到囚床上坐好,又恢復了冷淡的神情。

似乎對明天早上就要被砍頭的事實毫不在乎。

「我告訴他們要把我的屍體立起來下葬。」她認真地說。

「這是我們民族的傳統。」

蒂娜想,這樣會給掘墓人增添額外的工作量,不過……

「妳還有什麼別的要求麼?」

「行刑前,他們能讓我穿回自己的衣服吧?」

「我想沒問題。」蒂娜停頓了下。

「另外,還有……還有一件事。」

帕波莎有些好奇地看著女獄警。

過了一會兒,蒂娜小聲說:「妳可以獲得一次『夫妻性』安慰,通常,這有助於緩解囚犯對斬首的恐懼,讓她們能平靜地面對最後的命運。」

「妳是說……會有一個男人來強姦我?」女死囚輕蔑地回答。

「不,是我在這裡……」蒂娜微笑著。

帕波莎的眼睛睜大了,過了一會兒,她也笑了起來,開始解開囚衣領口的扣子。

她熟練地脫光了自己。

「該妳了。」

蒂娜一邊脫下自己的制服,一邊欣賞吉普賽女郎赤裸的嬌軀,她情不自禁地將對方與佩特拉作比較。

帕波莎的年紀應該有26、7歲,比那位19歲的少女成熟性感得多,不像佩特拉擁有雪白無瑕的皮膚,吉普賽女孩的肌膚略帶黃褐色。

不過卻十分細膩,高挑的身材結實卻不乏豐腴,健美中透著性感,兩隻碩大的乳房完全超越了少女的酥乳,呈現出完美的半球形,略微有些下垂,隨著女孩的動作顫巍巍地晃動,淡棕色的乳頭驕傲地挺立著!

儘管高大,女孩的腰卻很纖細,蜂腰之下是急速外張的挺翹臀部和平坦結實的小腹,再往下是圓潤光滑的大腿,胯間一叢淺黃色的恥毛沒有修剪,在視覺上卻帶來一種野性的衝擊!

女孩擁有一雙修長的美腿,蒂娜的總評是她肯定比佩特拉更會享樂。

很快,兩人擁抱在一起,赤裸的嬌軀互相交纏,兩對豐滿的胸部緊貼壓扁在一起,四顆美妙的乳頭摩擦著,愈發膨大起來!

蒂娜張嘴親吻著帕波莎,起初很溫柔,隨後漸漸激烈起來!

她嘗試把自己的細長的舌頭伸到對方嘴裡,吉普賽女孩也熱烈地回應她,用粉舌舔舐著女警濕熱的口腔,並輕輕吸吮啃咬蒂娜嬌嫩的櫻唇作為回應。

蒂娜把手伸到帕波莎豐滿的乳房上,輕輕地按壓揉搓,感覺那顆紫葡萄在手心裡繼續膨大,吉普賽女孩忍不住輕輕地呻吟起來。

接著,蒂娜和帕波莎開始在床上翻滾,女獄警的白皙皮膚和帕波莎的淡黃色肌膚相映成趣,她們激烈地擁吻著,彼此摩擦著自己下體的敏感部位!

蒂娜感覺自己下身的蜜裂完全濕潤了,開口處羞人的肉蒂無比麻癢,亟待對方的愛撫!

她努力併攏雙腿,讓小穴口火熱的蒂部在吉普賽女孩濃密的陰毛上搓揉,這刺激卻沒有緩解她的飢渴,而是讓她的慾望進一步強烈起來。

忽然,她感覺一條滑膩的肉體包裹了自己的小穴和赤豆,低下頭,發現帕波莎不知何時伏在她的胯間,細長的香舌正在竭力挑逗著泥濘不堪的肉穴。

帕波莎的技巧十分高明,不多時便讓女獄警哭叫起來。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她高翹分開的大腿間,愛液頓時如潮水般噴湧而出……

兩人分開了身體,香汗淋漓,筋疲力盡,帕波莎分開四肢平躺在囚床上,望著天花板讓自己的呼吸平靜下來,蒂娜癱軟在床尾,潔白修長的裸軀還在不自主地哆嗦。

「我……我得冷靜一下……」女獄警的聲音還在發抖,她感覺自己就像剛從水中撈起來一樣。

羅曼女孩仍然看著頭頂,我是看不到明天的日落了,她想著,然後微笑著望向蒂娜,但視線卻沒有停留在對方身上,而是落到了斬首木砧上。

「看起來不會很疼的樣子……」她自言自語地說。

蒂娜沒有吭聲,她能說什麼呢?

「我想,在我去死的時候,沒有人會來唱輓歌,看來是這樣了。」

蒂娜伸出有些發抖的手,揀起自己的內褲,在帕波莎的目光下慢慢地套在腳踝上,然後摸到胸罩,扣好掛鉤,接著將襯衣和制服外套一件件穿好。

羅曼女孩微笑著強調了一句:「記得明早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沒問題。」

帕波莎有些不放心地聳聳肩,這個動作讓她豐腴的嬌軀一陣誘人地抖動。

「我想我還得再多練習幾次,他們渴望一場精彩的表演,不是麼?」

「妳說錯了,國家死刑辦不是這樣定義死刑的。」

蒂娜開始背書:「『死刑處決的目的僅僅是為了終結犯人的生命』,他們是這麼說的,要不然難道妳樂意被綁在火刑柱上烤焦?或者讓一頭大象踩爆妳的頭?」

帕波莎回答的方式是從囚床上站起來,走到斬首木砧後面,接著優雅地跪下,將修長的脖子擱在木砧上。

她跪下的位置很精確。

「我的屍體要立著下葬,記住這個!」

     ***   ***   ***   ***   ***

第二天早上,蒂娜從床上爬起來時,有些茫然地看著空無一人的枕邊。

按照慣例,她的愛人應該已經被帶去檢查行刑用的斧頭和斬首木砧了,地點就是在行刑室。

蒂娜快速地沖了個澡,然後到辦公室取回了帕波莎入獄前穿的衣裙。

像往常一樣,在處決日的早晨她沒有吃飯——這對觀刑者來說不是個好主意。

作為協助行刑的獄警,在目睹女犯被斬首時嘔吐是很出糗的事。

儘管如此,她還是在制服外套了件一次性的袍子,在完事後可以燒掉。

蒂娜走進牢房時,帕波莎仍然赤裸著全身。

女犯坐在囚床上,眼神有些空洞。

「他們量了我的脖子,讓我跪在木砧邊試了幾次,就帶我回來了。」她低聲說,忽然眼裡又出現了幾分神采。

「我的衣服拿來了麼?」

蒂娜把一堆色彩斑斕的薄紗遞給她。

帕波莎興奮地接過來。

「我死了以後,這些衣服就送給妳了,要不然他們會在我被砍頭之後把這些寶貝燒掉,然後讓我光著身子下葬。」

「不。」蒂娜搖搖頭。

「他們會用薄布包裹屍體——」

「呵呵,其實我不在乎這個,只有一點,讓我立著被埋葬就好。」

羅曼女孩一邊說,一邊穿上內褲,接著將淡黃色的薄絲綢長褲套上,她光著上身站起來,一對大波洶湧而動,微笑著說:「我也許應該就這樣出去,震一震那些傢伙,但是沒門,把外套給我。」

她套上胸罩,輕輕地擠了擠乳房調整罩杯和吊帶,然後穿上同樣輕薄的長裙和馬甲式樣的,繡著各種紋飾的上衣,服裝是露腰的設計,這讓她高挑的身材顯得更加性感,最後,她將一頂珠光寶氣的圓帽戴在頭上。

「本來還有一串錢幣項鏈和絲巾,不過……」她遲疑了一下,還是放棄了,站起來飛快地掀起裙角轉了幾個圈,似乎又變回了那位嬌俏嫵媚的舞孃。

太陽已經升起,但行刑還要再過一小時,帕波莎活動一會兒之後便坐回囚床等待。

一段難熬的時間過後,牢門上傳來了敲擊聲。

「時間到了麼?我猜應該是了。」帕波莎邊說邊站起來,門開了,兩名獄警和一位官員走了進來。

「該上路了。」

「聽妳的吩咐。」帕波莎帶著點嘲諷地回答。

她沒有穿鞋,也沒有被捆綁,就那麼赤裸著纖足走出牢房,順從地向自己的死所走去,過了一會兒,蒂娜也跟了過去。

行刑室足有一間體操房大小,也許它以前就是。

地板上墊了一層吸水的棉布,目的是吸收女犯斷頭後的鮮血;這些棉布最後都會被燒掉。

兩個衛兵已經等在那裡了,另一個面無表情的男人是行刑官,刑場上沒有別的羅曼人在場,他們都已經離開了這個城市,也許接受了當局的遣送。

所有的觀刑者在昨晚就得到了行刑簡報,並看過一場斬首女犯的錄影,並被告誡斬首場面血腥,但他們還是來了。

房間的正中搭建了一個小木台,上面固定了一座斬首木砧,和佩特拉不同,這座木砧曾經被多次使用過,表面佈滿了切痕,看來當局不打算在吉普賽女孩身上花太多的錢。

望著自己即將就刑之處,帕波莎沒有表現出一絲畏懼和顫抖。

她從容不迫地登上斷頭台,有人喝令她停住,這位穿著吉普賽傳統長裙的美艷舞孃一下子就成了眾人注目的中心,她平靜地站在木砧後面,等待著死亡。

法官從另一邊來到斷頭台下,行刑官站在他的對面。

沒有人注意到法官的來臨,大家都把視線聚焦到劊子手身上,巨大而鋒利的斧頭就扛在他的肩上,在行進時充滿了威嚴和力量!

他沉重的皮鞋踩過柔軟的墊布,在斷頭木砧邊停下來,將斧刃倒過來柱在地上,雙臂壓住斧柄,等待號令。

法官點頭向帕波莎示意。

「帕波莎‧瑪吉,妳犯下了惡意謀殺他人的罪行,並被法庭判處死刑,妳自願選擇接受斬首處決。在我們對妳執行死刑之前,妳還有什麼願望或遺言麼?」

吉普賽女孩啐了一口,以一種淡定卻堅決的口氣強調:「砍頭之後,讓我的屍體站著下葬!」

法官走到一邊,衛兵們走到帕波莎身後。

「我自己能行!」她厲聲說!

接著脫下圓帽,交給身邊的蒂娜,然後又解開扣子,讓輕薄的舞衣的肩膀上滑落,放到女友手裡,露出自己性感誘人的姣好身形和淺黃色肌膚,在觀刑者們小聲的驚呼聲中,吉普賽舞孃把手伸到背後,動作優雅地滑開了白色蕾絲胸罩的掛鉤。

現在女死囚的腰部以上都完全赤裸了,一對渾圓偉大的玉兔驕傲地從滑落的胸罩上方彈跳出來,下方是平坦結實的小腹和圓潤可愛的肚臍。

帕波莎搖了搖頭,被剪短的黑色秀髮晃動了一下,挺直了纖長光滑的玉頸,她的脖頸在一頭短波浪捲發映襯下,顯得如此纖細而脆弱,似乎風一吹就會折斷。

帕波莎最後瞟了一眼前來欣賞她死亡的觀眾,嘴角露出嘲諷的冷笑,赤裸的小腳向前邁了一步,站在了木砧後面。

蒂娜將手中的衣服交給一名衛士,走到帕波莎的身旁,按住肩膀,扶著她慢慢跪下。

帕波莎端莊地直跪在木砧後,又向人群掃視了一圈,開始向前彎腰扶住木砧兩邊。

但是她沒有立即把脖子放到斬首木砧上,而是張開性感豐滿的雙唇,親吻了一下粗糙的木砧表面,然後才伸直了脖子緊貼住木砧頂部。

她將自己赤裸渾圓的肩膀向前推了推,緊緊地抵住放肩膀的寬凹槽,在感覺自己穩穩地伏在刑具上之後,吉普賽舞孃繼續盡力前伸脖頸,低頭將下巴嵌入木砧前方光滑的缺口中。

將自己整條頎長纖細的後頸暴露在木砧上,為劊子手的斧頭提供了良好的目標,刑場上的人們沉默下來。

行刑官上前一步,慢慢地提起斧頭,聽到他的腳步,帕波莎預感似的將手臂交叉放在大腿上,進一步把自己的脖子靠緊木砧,微笑著閉上眼睛,等待最後一刻的到來。

蒂娜著迷地望著女伴嫻熟地在斬首木砧上引頸就戮,帕波莎完美地完成了女犯斬首手冊上要求的所有步驟,她的每一個動作都無可挑剔!

儘管不像佩特拉那樣選擇被反綁住雙臂的姿勢受斬,但這種把手放在大腿上接受斬首的姿勢顯得更加優雅和自然,與吉普賽女郎成熟自信的氣質也很相配。

行刑官將閃著寒光的斧刃輕輕地擱在離帕波莎脖子不到一指高的距離,儘管感受到斧刃上傳來的淋漓殺氣,女孩的表情仍然很平靜,只是眉頭略微皺了皺,伏在木砧上的姿勢沒有任何變化。

男人滿意地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將斧頭舉過頭頂,短暫地停頓一下,然後猛地劈下。

寒光閃過,眾人只聽到輕微的頸骨斷裂聲,然後是斧刃切入木墩發出「咚!」的一聲悶響,就看到吉普賽女孩黑色短卷髮的首級從木砧上滾落下來!

帕波莎帶著血花的人頭撲通砸在斷頭台地板上,沿著墊布骨碌碌滾出老遠,形成一條鮮血的小路!

斬首木砧後,吉普賽女孩的無頭屍體隨著斷頭的一斧瞬間向後彈起,跪坐在自己的腳踝上,被切開的動脈嘶嘶地將殷紅的鮮血如箭般噴向天空!

圓潤的肩膀,以及碩大飽滿的奶子上立刻灑滿了紅色的斑點,木砧前人頭滾出的血路也立時被後繼灑出的鮮血塗抹蓋住了!

隨著血流的減緩,女死囚的無頭裸屍開始堅持不住左右搖晃,僵持片刻之後軟軟地向後仰去,攤開四肢摔倒在地板上!

似乎噴出的鮮血帶走了帕波莎的力量,吉普賽女孩沒有更多地掙扎,結實有力的大腿只是輕輕地踢蹬了幾下就靜止下來,只有細長的手指還在發出陣陣細微的痙攣。

     ***   ***   ***   ***   ***

監獄後的公墓裡,蒂娜站在幾個掘墓人身邊,看著他們一邊滿頭大汗地挖著墳穴,一邊喋喋不休地咒罵著,挖一個直立的深井和標準的墓穴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工程。

另一邊,殯儀館的工人們正在費力地將帕波莎被斬下的頭顱重新固定在她的無頭屍體上,吉普賽舞孃的表情現在十分安詳,她的頭顱被仔細地清洗過了,黑色的短卷髮還有些濕,嘴角和雙頰的血跡已經不見蹤影。

她的雙眼仍然緊閉著,捲曲的睫毛柔順地搭在眼瞼上,蒼白的臉頰被抹上胭脂之後又變得有幾分紅潤,微張的紅唇間露出細膩的香舌,嘴角微翹像是在做著美夢!

如果不是工人在縫接人頭時,不時露出女孩首級上乾涸的血肉、幽深的食道口和切斷的白色頸骨,她現在就像一位睡美人。

工人最後將一根固定針插入女孩斷頸部的氣管,將頭顱轉到與身體一致的正面,完成了整個工作。

儘管他又用一根紅色的飾帶紮在女孩的脖子上,遮住了那致命的斷頭傷痕,蒂娜還是覺得帕波莎現在的模樣有些怪異,這真是拙劣的藝術,她刻薄地評價著殯儀館的手藝。

帕波莎的屍體仍然穿著她最喜愛的舞衣,只是腳上重新套了一雙紅色舞鞋,蒂娜認為還是讓女伴以吉普賽人的傳統身份上天堂比較好。

儘管已經是一具屍體,色彩鮮艷、薄如蟬翼的衣裙還是將女舞孃成熟魅惑的嬌軀勾勒得無比誘人,她的錢幣項鏈和青色的絲綢紗巾又回到了脖子上,現在不用擔心它們會對斧頭造成任何障礙了。

墳穴的最後一楸土拋出坑口,掘墓人們開始把裝著帕波莎的棺材放進墓穴。

「把棺材頭朝下放!」工人頭兒喊道,挖一個9英尺的深坑真不輕鬆,但這點小小的報復也許並沒有對吉普賽女郎造成困擾,畢竟她最後一個願望已經得到了滿足,即使是作為一位謀殺犯。

蒂娜回過頭,看著墓園中密密麻麻的墓碑,緊挨著帕波莎墳墓的墓碑上刻著佩特拉的名字,監獄把被斬首的女犯統一埋葬在這個墓區,現在又有一位新的朋友加入到這裡了,19歲的少女應該不會孤單了吧。

「再見!帕波莎。」女獄警轉身向墓園出口走去。

     ***   ***   ***   ***   ***

這天晚上,在行刑官的宿舍裡,一男一女瘋狂地做愛,地上散落著女式獄警制服、黑色蕾絲內衣和船形短襪,兩隻制式的女式警用皮靴踢到了牆角,在男女們壓抑的呻吟中,女孩忽然猛地昂起頭,僵直了頎長的脖頸,大聲哭叫起來。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蒂娜筋疲力盡地伏低了身體,再次將自己一絲不掛的雪白嬌軀壓在身下的斬首木砧上。

她努力地伸直天鵝般纖細優美而脖子,讓頸部嬌嫩的肌膚緊貼住木砧冰涼而粗糙的表面,感受著斷頭位置上那一道道深淺不一的斬痕,塗著紅色蔻丹的指甲用力地摳進木砧兩側,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發燒般的裸體冷卻下來。

她淡金色的長馬尾散亂地覆蓋在竭力伸長的後頸上,被淋漓湧出的汗水浸得透濕。

在女獄警跪伏的嬌軀後面,行刑官的大手深深地掐著女孩彈力驚人的豐滿翹臀,粗大的肉莖急速地在她因興奮而大張的小穴中進出,帶出一股股濃稠的愛液!

穴口的薄皮隨著抽插動作翻進翻出,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與男人結實腹肌撞擊女孩挺翹臀部的啪啪聲配在一起,顯得極為淫靡。

須臾,蒂娜在男人的抽插下再次達到了高潮,她尖叫著渾身抽搐,當行刑官把自己的分身從她的窒道裡拔出後,她仍然保持伏在木砧上的姿勢。

蒂娜輕輕地用自己頸部和下巴的細膩肌膚,在木砧表面的一道新鮮切痕上揉搓著——

這是今天砍掉帕波莎腦袋的一斧留下的,她的行刑官男友告訴她,作為劊子手,他記得斬首每個女犯時,斧頭在木砧表面上留下的印痕位置。

她抬起脖子,仔細端詳那一道致命的斬痕,直到確信木砧上應該沒有殘留帕波莎斷頭時的血跡。

雲收雨散之後,兩人躺倒在床上,過了一會兒,蒂娜發現行刑官起身穿衣服。

「你要去幹嘛?」她好奇地問。

「我得把斬首木砧送回刑具室,否則他們該起疑心了。我告訴保管員,下班後把木砧拿過來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出現開裂和破損,才把木砧弄過來,但我可不想讓他們想些別的什麼。」他打趣地對女友說,輕輕地吻了她臉頰一下。

蒂娜偷偷地笑起來,行刑官穿好衣服,扛起木砧離開了,不久他再次回到房間,飛快地脫光了衣服,鑽進被子,蒂娜熱烈地擁了上去。

「今天你們其實不需要一個帶手槍的傢伙。」她小聲呢喃。

「妳想不到的,有時情況很複雜。」男人開始回憶過去的經歷,講了一個真實的故事。

     ***   ***   ***   ***   ***

作為要斬首的女犯,海文斯夫人的打扮十分標準,她曾經燦爛的披肩金髮已經提前讓自己的髮型師修剪成便於受刑的波波頭,上身只戴了一副無肩帶的黑色束胸,完全袒露著光滑而圓潤的香肩和玉臂,以及雪花石般白皙的粉頸。

她走上斷頭台的步伐大方得體,舉止高貴莊重,以一種走向宴會廳的氣質靠近了斬首木砧。

她毫不怯場地跪在木砧後面,嚴格按照女犯斬首教程的要求,將脖子放在木砧上,準備迎接來自斧頭的終結,劊子手把斧刃輕輕地擱在女犯的後頸上,緩緩抬起又急速下劈。

就在這時,意外出現了,剛剛表現得極為配合行刑的少婦忽然抬起頭,不放心地叫道:「脖子別砍得太上了!」

這多餘的叮囑立即造成了災難,呼嘯而來的斧刃落在了她的肩膀上,白膩的裸背立即被深深地切開,鮮血嗖嗖飆出,染紅了女犯嬌嫩的肌膚和華貴的黑束胸,海文斯夫人頓時發出淒厲的叫喊。

站在劊子手身後的槍手動作很快,他也是一位行刑官,不過今天只是充當助手,他飛速地抽出手槍,只用一眼檢查了彈藥情況,然後把槍口緊貼著女死囚的後腦,海文斯夫人還在哀嚎和抽搐——槍響了!

伴隨火藥的衝擊,女死囚的頭顱向前猛地一垂,仆倒在自己的血泊中,雙腿踢蹬了幾下不動了。

她白嫩的前額上出現了一個血紅的大洞,熱氣騰騰的白色腦漿從中間湧出,和殷紅的鮮血混在一起,散發出讓人作嘔的腥味,她精美昂貴的緊身束胸在強烈的掙扎中撕破了,豐滿的胸脯彈了出來。

女犯用無神的褐色眸子瞪著近在咫尺的斬首木砧,似乎不能理解自己為何會如落到此悲慘的下場……

事發之後,倒霉的劊子手不得不接受了無休止的調查,當然,他沒有被開除,只是被停職三個月,重新培訓上崗。

     ***   ***   ***   ***   ***

蒂娜咯咯地笑著,纖長的手指在愛人的胸膛上劃著圈圈。

「下次做的時候,我穿上衣服怎麼樣?——不是普通服裝,——是女犯們上斷頭台時穿的那種『裙子』類型,這樣你就可以在做愛前剝光我的衣服,這肯定很有快感吧。」

「妳穿什麼都挺好看的!」聽著愛人的讚美,蒂娜再次嬉笑起來,男人開玩笑說,

「當然有那樣的服裝更好!」

     ***   ***   ***   ***   ***

大概由於要斬首的女犯越來越多,縣裡總算同意撥款購置一台斷頭機。

作為本縣第一個將被斷頭機處斬的女犯,詹妮自己設計了一套女子斬首時穿著的受刑服。

在她臨刑的前夜,蒂娜又一次受命去撫慰她。

詹妮在被判死刑前是州立大學的預科生,長得十分可愛!

她擁有頎長窈窕的身材,瓷娃娃般細膩的皮膚,一雙冰藍色的大眼睛,被剃得短短的亞麻色秀髮包圍在略顯嬰兒肥的圓臉四周,粉色的小嘴總是習慣性地翹起,甜甜地微笑著,配上臉頰上兩個小小的酒窩,讓女孩顯得天真純潔。

她已經換上了被自己稱為「斷頭裙」的女犯斬首受刑服。

這是一件棉布製成的淺色短連衣裙,式樣類似於法國大革命時,女犯上斷頭台時為方便「共和國剃刀」所穿的長袍。

裙子既沒有領子也沒有袖子,圓形的領口一直開到女孩的鎖骨下方,將她優美的脖頸、瘦削的肩膀和兩條凸起的美人骨完全裸露出來。

詹妮的短裙只到膝蓋上方,肩部和腰部都進行了收縮處理,凸顯著女生青春無敵的秀美長腿和纖纖細腰,讓蒂娜的目光不自覺地被吸引過去。

由於領口開得很低,少女初具規模的一對豐饒也在單薄的衣料下蠢蠢欲動,形成一道狹長的深溝。

「醫生剛才為我做了體檢,看我的身體是否滿足執行斬首的條件,他可以方便地將聽診器從我的胸口伸進去呢。」女孩得意地說。

第二天一早,詹妮穿著自製的斷頭裙走進了行刑室。

斷頭機就立在房間正中,一座低矮的木台上,附近安放了強力水管,以便行刑後沖洗血跡。

斷頭機捆綁犯人的平板已經立起來了,雪亮的鍘刀升到橫樑頂部正中,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詹妮站在斷頭台下聆聽了法庭對她的死刑判決,臉上仍然掛著迷人的微笑。

「我衷心感謝法庭的仁慈!」少女說完,毫不畏縮地走上斷頭台,來到平板邊上。

行刑官將皮帶在女孩的胸口後方和膝蓋部位扣好,放低平板,並推向鍘刀下的活動卡頸板,詹妮配合地抬頭,將細長的脖頸伸過半圓形的卡頸口。

當行刑官確信她的脖子已經在卡頸板上就位後,他放下了卡頸板的上擋板,這樣女孩的脖子就被鎖死在鍘刀下了。

詹妮向下凝視著斷頭機前方,準備接收自己斬落頭顱的柳條筐,嬌軀第一次開始顫抖,但現在她已經被捆綁停當,只能毫無反抗地接受砍頭之刑。

行刑官走到斬首機立柱旁,手放在鍘刀開關上,在接到「執行」的信號後,釋放了鍘刀,被承重塊加速的鍘刀沿著立柱呼嘯著向下砸去,隨著「嚓!」的一聲輕響,落到了立柱底部,在彈簧的限制下往上回彈了幾次。

詹妮的頭顱從卡頸板上消失,落進了柳條筐裡,一股鮮血從平滑的脖頸斷口噴射出來,噗嗤噗嗤打在鍘刀和擋板上,又源源不斷地染紅了斷頭機的支架。

行刑官等了一陣子,當鮮血變成涓涓細流後,他解開了捆綁詹妮屍體的皮帶,升高平板,少女的無頭屍體沒有任何掙扎,只是軟綿綿地趴在平板上。

平放身體兩側的雙手由握拳慢慢放開,皮帶一鬆,短裙下兩條修長的大腿也向外無力地分開,一雙赤裸著的嬌美小腳丫露在平板外面,神經質地抖動了幾下。

行刑官用大團的棉花和膠條塞住女孩的斷頸部,略微側掀平板,無頭女屍乖乖地滾進了斷頭機旁早已準備好的松木棺材。

行刑官俯身把棺材中的女屍整理了一下,擺成仰面平躺的姿勢,然後從籃子裡把詹妮的腦袋拿了出來,看了一眼,女孩的表情顯得有些驚訝,皺著眉毛,薄薄的雙唇張成一個「O」形,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已經掉了腦袋。

男人把詹妮的頭顱放在屍體的脖子位置,然後蓋好棺蓋。

幾名工人開始用水管沖洗地板上的血跡,並將鍘刀取下來打磨上油,準備迎接下一次行刑。

一周之後,蒂娜走進行刑官的臥室,臉上帶著曖昧的笑容——

她穿著和詹妮類似的「斷頭裙」,只不過材料更加單薄透明,女獄警粉色的乳頭,精心修剪過的小塊陰毛和圓滑修長的美腿在半透明的薄紗下若隱若現……

不幸的是,蒂娜馬上意識到,這種服裝下次她還得再做一套,因為行刑官愛人瘋狂地將她撲倒在地,她的誘惑套裝很快就被撕成了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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