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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嵬長恨

作者:遭瘟的猴子

(一)

人都說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玄宗皇帝李隆基做夢也沒想到安祿山真的會謀反,然而計劃外的變故明顯比他預想的要多得多。

他的親信大將陳玄禮,他的宮廷禁衛御林軍,這些本應該保護他的人居然會在他最需要保護的時候嘩變。

「陛下。」奉命查探情況高力士走進驛館奏報導。

「龍武大將軍陳玄禮求見。」

這個叛臣居然還有臉來見朕!玄宗心中雖然憤怒但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只是淡淡地說了聲:「宣。」

「臣龍武大將軍陳玄禮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身甲冑的陳玄禮拜伏在地規規矩矩地行完了三跪九叩的大禮,要不是他腰間還帶著劍恐怕誰都不會想到在外面鬧個不停的軍隊就是由他指揮的。

「平身吧。陳玄禮,你來見朕所為何事?」李隆基已經沒空追究他帶劍面君了。

陳玄禮依舊恭順地答道:「臣特來請旨?」

「請什麼旨?」

「臣請陛下降旨誅殺楊妃!」

玄宗瞪視這個追隨自己幾十年的心腹大將,萬沒想到他會開出這樣剜自己肉的條件。

玄宗突然抓起桌上的一方硯台擲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用有些顫抖的手指著陳玄禮說道:「陳玄禮啊陳玄禮,枉朕對你信任有加,你今天也要造反嗎!?」

陳玄禮絲毫不管濺在自己臉上的墨汁,只是抬起看著玄宗說道:「陛下,不但臣不敢造反,禁軍的軍士也沒有人願意造反……」

「不敢造反!?」玄宗打斷了陳玄禮的話怒喝道:「你們殺了朕的宰相,又來逼朕賜死貴妃!你這不是造反是什麼!?」

「陛下。」陳玄禮絲毫不肯退讓。

「時至今日您還要執迷不悟嗎?內有妖妃蒙蔽聖聽,外有奸相欺壓忠良,若不是他楊氏兄妹禍亂朝綱,我大唐江山何至於此啊!?」

「滾!你給朕滾出去!」玄宗顫抖著怒喝道。

陳玄禮還想辯解,高力士急忙攔住他說的:「大將軍,皇上正在氣頭上,您還是先退下吧,容老奴勸勸皇上。」

陳玄禮退出驛館心頭也是百感交集,自己盡忠職守一輩子,臨老還要被罵一聲逆臣。

正在他嘆息感慨的時候,一個禁軍軍士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陳玄禮認得那是自己親兵衛隊的一個伍長,喝道:「慌什麼慌!出什麼事了!?」

伍長跪在地上說道:「大,大將軍,您快去看看吧。廂房那邊出事了!」

原來驛站的廂房那邊住的是楊貴妃的三個姐姐,分別被玄宗皇帝封為「韓國夫人」、「虢國夫人」和「秦國夫人」。

她們名為「皇姨」,但是明裡暗裡都是玄宗的女人。

這次嘩變的軍士們惱恨她們平日裡作威作福,又是奸相楊國忠的堂妹,因此包圍了她們居住的廂房請求大將軍下令處死她們。

陳玄禮想到她們平日裡和楊貴妃一起迷惑皇帝擾亂朝綱也覺得該殺,於是命自己的副將徐恆前去行刑。

徐恆得令帶領十幾名軍卒闖進廂房,將房中幾名侍女趕了出去只留下了三個美麗的貴婦。

虢國夫人楊玉瑤是楊貴妃的三姐,只見她一身華麗的宮裝之下,豐腴的身子瑟瑟發抖,兩隻狐眼含著淚水更顯嬌媚。

一雙雪藕般的玉臂正將一個鑲滿寶石的匣子死死地摟在胸前,淡黃色的抹胸下那一對渾圓的乳球被寶盒一擠顯得更加豐滿。

比起虢國夫人那驚慌失措的樣子,秦國夫人楊玉珂就要好上一些。

只見她一身肅穆淡雅的白衣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體,高挽的雲髻上只有一支束髮的木簪,一張鵝蛋臉不施脂粉,卻透著一股自然的潤澤,那清雅出塵的氣質彷彿是下凡的仙女一般。

看到軍兵闖了進來,這位出塵的仙子依舊端坐在床頭,只是那雙輕輕扯著大姐的衣袖的素手暴露的她心中的恐懼。

韓國夫人名叫楊玉琴,是楊家姐妹的大姐,性格最為剛強,平日裡對天生柔弱的八妹玉珂最是愛護。

此時雖然看到軍卒闖了進來,但她還認為有玄宗皇帝在這些當兵的也不敢動她們。

她看到徐恆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著自己和兩個妹妹,心中頗為惱怒,當即站起身輕輕擋在妹妹身前喝問道:「大膽逆賊!你們膽敢驚擾皇姨,就不怕抄家滅門嗎!?」

徐恆平日裡雖然也見過這三位美貌皇姨,可是平常有她們經過時自己都要低下頭行禮,多看一眼都有殺頭的罪,哪敢像今天這樣仔細地端詳?

此刻自己得了勢哪還容這位「大皇姨」發威?

徐恆當即輕蔑地一笑走上前去說道:「得了吧我的大皇姨,我抄家滅門?你們楊家這下才是要抄家滅門了!末將奉了皇上聖旨,來送三位皇姨歸西!」

三姐妹一聽雖然吃驚,但她們到底是見過大世面的,並沒有被徐恆嚇住。

大姐玉琴喝道:「你胡說!好逆賊,竟敢假傳聖旨!」

徐恆笑著從几案上捏起一塊糕點放入口中說道:「假傳聖旨?你憑什麼說我是假傳聖旨?」

說著還大馬金刀地坐在了桌上。

楊玉琴大怒,走上兩步指著徐恆的鼻子罵道:「逆賊!你竟敢如此放肆!?你既然奉了皇命而來,那聖旨在何處!?」

徐恆突然站起身掄起右手一記耳光正打在楊玉琴那粉妝玉砌的臉蛋上,直打得這位大皇姨倒退了兩步一跤摔倒在地。

楊玉珂不禁驚叫一聲急忙上來扶住姐姐。

徐恆大踏步走到房門口拿進一樣東西扔在三姐妹面前道:「你要聖旨?這就是聖旨!」

說著又上前一腳踢在玉琴的小腹上,罵道:「臭娘們!死到臨頭還想作威作福!」

楊玉琴被他踢了這一腳痛得冷汗直冒,伏在地上緊閉雙眼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玉瑤玉珂兩姐妹看了一眼那被扔在地上的「聖旨」不由得大驚失色,原來那所謂的「聖旨」正是奸相楊國忠的人頭。

楊玉瑤看到那血淋淋的人頭嚇得張大了嘴摔倒在地,懷中的寶盒摔在地上珍珠翡翠散得滿屋皆是。

那白衣仙子般的楊玉珂更是一口氣喘不上來被嚇暈了過去。

楊玉琴趴在地上急喘了幾口氣,這才翻身抱起暈倒的玉珂。

一邊給她掐按人中一邊叫著。

「八妹醒來,八妹醒來。」玉珂被大姐喚醒,不由得伏在姐姐懷裡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二)

徐恆看著三姐妹的慘狀不由得哈哈大笑。

楊玉瑤回過神來跪爬兩步來到徐恆跟前抱住他的小腿哭道:「軍爺饒命啊,軍爺,求你別殺我,別殺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徐恆看著這個昔日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的貴婦此刻伏在自己腳邊搖尾乞憐的模樣,心裡真是樂開了花,當即伸手捏著玉瑤光潔豐潤的下巴笑道:「哦?你當真什麼都肯給我?」

楊玉瑤生性最是淫蕩,此刻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即收起淚水滿臉堆歡道:「是,只要軍爺饒奴家一命,今後奴家的一切就都是軍爺您的。」

說著豐滿的身體款款擺動,飽脹的酥胸更是在徐恆的腿上來回擠弄,爽得徐恆真魂差點出竅。

徐恆哈哈大笑,伸出手指捏住玉瑤的臉蛋用力一掐道:「你這賤人倒是挺上道啊。」

玉瑤被捏得差點哭出來,但還是強顏歡笑道:「只要軍爺高興,奴家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徐恆說道:「好啊!小的們把門給我關上!你這賤人先把衣服脫了!」

那些軍卒平日裡對這樣高貴的美婦人那是想都不敢想,此刻能有機會喝點湯水也是好的,當下急忙關閉了門窗,一個個淫笑著盯著那位虢國夫人。

楊玉瑤站起身來,兩隻白嫩嫩的小手輕輕解開腰間的絲帶。

只見她雙手各握住腰帶的一端,左邊拋到右邊,右邊又拋過左邊,那纏在腰間鮮紅的絲帶便左右飛舞,繞著她款款擺動的纖腰盤旋飛舞,裹起的香風不時掃過眾人的鼻尖,讓這幫丘八差點射在褲子裡。

那絲帶飛舞了幾圈就從她腰間解了下來,楊玉瑤又解開衣襟,描龍繡鳳的衣領緩緩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肩膀。

楊玉瑤伸出兩根手指捏住那滑落的衣襟,腳尖點地曼妙的身體如陀螺般一陣轉動,失去了腰帶束縛的大紅襦裙隨著她轉動的身體飄飛而起,如同一朵盛開的牡丹花一般,既而又緩緩飄落,將那兩條羊脂玉般的美腿也呈現在了眾人眼前。

隨著這一轉,玉瑤上身的宮衣也被她拋到了半空,這如花似玉的美人身上就只剩了一條金黃的抹胸和下身潔白的褻褲。

十幾個軍卒都被楊玉瑤舞蹈般的脫衣動作驚呆了,有幾個不爭氣的連口水都流了出來。

徐恆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慾火,一把拉過玉瑤扯下她的抹胸,一邊揉搓著她胸前的巨乳一邊淫笑著說道:「好傢伙,不愧是長安城第一淫婦。聽說你跟你的堂兄楊國忠這奸相也有一腿,是不是真的啊?」

楊玉瑤知道此刻越是作踐自己就越能討這位活閻王的歡心,當即一臉媚笑地說道:「是,奴家是長安第一淫婦,奴家不齒人倫,早就和楊國忠有姦情。」

楊玉琴聽得她口中淫詞浪語心中羞憤難當,喝道:「三妹!你,你不得胡言亂語!」

徐恆哈哈一笑,一伸手抓住玉瑤的髮髻將她拎起來說道:「胡言亂語?你告訴她你是不是胡言亂語!」

楊玉瑤被人揪著頭髮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但還是強顏歡笑道:「是,奴家沒有胡言亂語,奴家是長安第一淫婦,是天下第一淫婦!」

徐恆笑道:「哈哈哈,那你為什麼這麼淫蕩?是不是從小被你爹操到大的?」

楊玉瑤為求活命恬不知恥地說道:「是,奴家從小就被爹爹操,被兄長操,還被家裡的下人操。奴家就是天底下最淫蕩最下賤的女人。」

徐恆聽得高興這才放開她的頭髮,楊玉琴沒想到自己的妹妹會如此恬不知恥,當真是連祖宗的臉都丟光了,一時間又羞又氣忍不住掉下淚來。

徐恆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早已膨脹得幾乎要爆炸的肉棒,楊玉瑤十分識趣地爬過來張開紅艷艷的雙唇含住他的肉棒一陣又吸又舔。

一旁幾個軍兵看得眼熱忍不住問道:「將軍,能不能讓小的們也爽爽啊?」

徐恆笑道:「哈哈哈,老子吃肉你們喝湯,來來來,你們也來玩玩這個騷貨!」

眾軍卒得了徐恆的允許一個個湊上來爭相捏弄著美婦人豐腴的身體,更有的忍不住掏出肉棒在她光滑水嫩的肌膚上蹭來蹭去。

楊玉瑤出身仕宦之家向來家教森嚴,這次被十幾個男人一起玩弄還是她有生以來第一回。

雖然剛開始還覺得有些不適應,但她天生就是個淫蕩的性子,這次被人當作母狗一樣玩弄的羞恥感竟然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

那些撫摸她身子的大手就像一支支燃著慾火的火把,燒得她全身的血液都彷彿要沸騰了一般。

她用左手扶住徐恆的男根,性感的雙唇不停地來回吞吐,一隻右手卻摸到了自己胸前,捏住一顆紫紅的乳頭用力地擠壓,彷彿能從那花生大小肉球中搾取出無窮的快感。

軍兵們看她如此淫浪,一個個也都玩的更加大膽。

張三扯過她白嫩的右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一陣擼動,李四就把男根夾在她腋窩裡來回抽插,王五抓住她一隻肥腳把龜頭在她嬌嫩的腳心上頂來劃去,趙六就把長槍夾在她大腳趾二腳趾的縫裡來回摩擦。

剩下劉七無處下手,只得一把扯下玉瑤胯間那條早已被淫水浸得滑膩膩的褻褲裹住胯下火熱的面杖來回套弄。

一時間楊玉瑤的每一寸肉體都被這些大頭兵利用了起來當作自己洩慾的工具,玉瑤自己也爽的浪叫連連。

徐恆看著軍兵們那幅猴急樣笑道:「行了行了,小的們想要操她就只管操,這賤人平日裡只知道貪贓受賄作威作福,今天也讓她知道知道你們的厲害。」

張三諂笑道:「這哪行啊,將軍?您沒拔頭籌哪有小的們享用的份啊?」

徐恆一拍張三的肩膀道:「哈哈哈,小子,算你有孝心。」

說著,徐恆站起身推開楊玉瑤說道:「操了這樣的騷貨我還怕髒了我的銀槍!這母狗的頭籌就賞給你了!」

張三這下真是樂開了花,急忙謝了恩就握著粗壯的肉棒刺進了玉瑤肥嫩多汁的肉穴。


(三)

徐恆挺著胯下的肉棒淫笑著走向抱在一起的玉琴和玉珂,玉琴只是惡狠狠地瞪著他,玉珂只看了一眼他那狀若虯龍的男根就羞得急忙轉過頭去。

徐恆握住自己的佩刀,用刀鞘捅了捅地上的兩個貴婦說道:「怎麼樣?你們兩個是打算像她一樣好好伺候老爺們,還是想伺候伺候老爺這把刀?」

楊玉琴冷哼一聲道:「逆賊!你只管殺了我們便是,想讓我們做那等下賤之事你是癡心妄想!」

徐恆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他媽的,以為當了皇上的姘頭就了不起了?還想當貞潔烈女,我看也是個爛貨!」

楊玉琴被他一番羞辱卻無從辯駁,直漲得滿臉通紅將一口口水往徐恆臉上吐了過去。

徐恆淫笑著用手指刮下臉上的香唾放進嘴裡吮吸了起來。

楊玉琴更覺羞怒交加,指著徐恆大罵無恥。

徐恆毫不介意,伸手抓起玉琴按倒在床上就要成其好事。

玉琴掙扎不過,趁徐恆大意之際一口咬在他手腕上,乘著徐恆吃痛鬆手的工夫爬起來就往牆上撞了過去。

可是她這兩下子哪裡逃得過徐恆的掌握,暴怒的徐恆飛起一腿正踢在玉琴的腰間。

玉琴被踢得摔倒在地呻吟不止。

玉珂看著一向和自己最親近的大姐遭受如此屈辱,一下撲到玉琴的身上哭道:「各位將軍,我求求你們,你們要折磨就折磨我吧,不要再為難我姐姐了。」

玉琴忍著疼伸手護住妹妹說道:「八,八妹,你,你不可,不可如此。」

徐恆伸手抓起哭得梨花帶雨的玉珂扔到一邊怒道:「他媽的,你們三個今天一個也跑不了!過來兩個跟我把這個賤貨綁起來!」

徐恆一聲令下,李四王五急忙過來和徐恆一起扒光了玉琴的衣服。

三人又將她那白得直晃人眼睛的身體搬到一張圈椅上,雙手反剪綁在椅背之後,兩條渾圓的大腿架在椅子扶手上,就這麼大張著綁在了兩側。

綁好之後,玉琴就算再想掙扎也是做不到了,兩腿間的秘處只能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任人採摘。

生性剛強的楊玉琴此刻被人以這種屈辱的姿勢綁在椅子上真是後悔為什麼自己沒有早些自盡,平白要受人侮辱。

悔恨交加之下,這個剛強的女子終於也流下了眼淚。

徐恆伸舌頭舔過她滑膩的臉蛋,將那晶瑩的淚珠吸進嘴裡砸了砸嘴說道:「賤人,你不想讓老子操你的逼是不是?好,老子就成全你,今天誰都不許操這個賤貨的逼。」

楊玉琴正疑惑這個逆賊要搞什麼鬼的時候,徐恆已經伸手摸向了她的後庭。

楊玉琴只覺得一根堅硬的手指在自己後庭上一陣撫弄,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忍不住尖叫道:「啊,住手啊!奸賊,你幹什麼!?」

徐恆笑道:「賤人,當然是幹你的屁眼了。」

美婦人被綁在椅子上雙腿向兩側分開,兩片雪白的臀瓣之間一朵淡褐色的菊花顯得格外誘人。

玉琴得知徐恆竟然要姦污自己那個地方,心中一陣又羞又怕,只好咬緊了牙關用力收緊肛門。

那原本就小巧的菊花更是縮成一團,幾根從會陰延伸過來的陰毛也因為括約肌的收縮而微微顫動。

徐恆看了只覺得有趣,伸手捏住一根肛門旁的陰毛用力一扯。

玉琴吃痛,緊閉的雙唇間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悲鳴,緊致的菊花又是一陣收縮。

徐恆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看你的屁眼這麼緊,恐怕還沒人用過吧。哼哼,今天就讓老子給你開苞!」

徐恆說著伸手在胯間的巨龍上套弄了兩下,將碩大的龜頭抵住玉琴緊縮的肛門。

緊接著腰間猛地一用力,粗大的肉棒就像攻城槌一樣噗的一聲破門而入。

玉琴只覺得一陣鑽心的劇痛從胯下直傳遍了全身,忍不住哎呦一聲慘叫了出來。

徐恆也不管玉琴受不受的了,粗大的肉棒就在她沒有絲毫潤滑的緊窄直腸裡抽插了起來。

隨著徐恆肉棒的進出,玉琴那可憐的肛門也隨著一下下陷沒在柔軟的肛肉中。

這樣殘暴的姦淫哪裡有絲毫的快感可言,玉琴只覺得下身彷彿被一條火炭貫穿了一般,痛苦和屈辱讓她顧不得自己貴婦的矜持開口罵道:「你這奸賊,你,你不得好死!你這個畜生!」

徐恆看著她又羞又惱的俏臉更覺得痛快,一邊捏弄著她兩顆乳頭一邊說道:「賤人,你還敢罵我?好啊,老子就跟你比一比看誰罵的好!臭婊子,操你娘的逼!」

楊玉琴哪裡聽過這麼粗俗的話,只得還口道:「你,你這個逆賊,你要下地獄!」

徐恆還真的向小兒鬥口一般罵還道:「你全家都是欠操的浪貨,老子操你的祖宗十八代!」

楊玉琴自幼生長在仕宦之家,從小到大聽過的髒話都超不過五句,更何況是罵了。

她顛來倒去就只是幾句奸賊逆匪,哪裡比得上徐恆這邊爺娘奶奶一通亂罵什麼市井粗話都能說的主?

楊玉琴此刻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連罵上兩句都會被人用惡毒十幾倍的話罵回來。

徐恆故意每罵一句就猛力用粗壯的肉棒衝撞玉琴嬌嫩的直腸。

劇烈的疼痛告訴玉琴這個人真的在操她。

一股自打出了娘胎都不曾有過的屈辱感一下子襲上了心頭,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壓迫下,這個向來剛強的貴婦終於忍不住嚎啕痛哭了起來。

徐恆則是直接伏在了玉琴的身上,粗糙的舌頭來回舔食著她俏臉上的淚水。

玉琴那苦澀的淚珠對他來說正是世上最甘甜的甘露。

楊玉琴哭了一陣也發洩得夠了,只是一雙眼睛仍是怨毒地瞪著徐恆。

徐恆也忍不住一陣抽搐將自己的子孫汁撒進了玉琴的直腸,然後拔出肉棒伸手在玉琴豐腴的屁股上一拍說道:「小的們,待會都給我在這騷貨的屁眼裡射上一發,把這個騷屁眼給她操爛為止!」

那些軍卒們哪有不樂意的?幾個來不及在玉瑤身上發洩的大頭兵像餓狼似的直撲向了可憐的玉琴。


(四)

徐恆又走到玉珂身邊,只見這個白衣仙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怯怯地看著自己,一張小臉也因為剛剛哭過而更顯紅潤。

徐恆一邊攬過玉珂,在她海棠花般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說道:「寶貝兒,你可真漂亮,老子都有點捨不得干你了。」

楊玉珂生性柔弱,從來只知道逆來順受,玄宗皇帝也頗為喜歡這個恬靜的少婦對她格外愛護。

此刻遭人輕薄的玉珂也只是稍稍反抗了幾下便即放棄了。

這個仙子一般女人只是睜著兩隻無神的眼睛望著空無一物屋頂,就像一個沒有了靈魂的木偶一樣任由徐恆上下其手。

楊玉琴看著自己最疼愛的三妹被人玩弄更覺心痛,張口叫道:「八妹!八妹你不可受人輕薄啊!」

楊玉珂聽到姐姐的聲音,空洞的雙眼一下又恢復了神采,嬌弱的雙手又開始了徒勞的反抗。

徐恆伸出粗壯的右手將她兩隻白嫩嫩的手腕捏住一起,左手掐住她的臉蛋說道:「賤人!不許亂動,敢亂動我就殺了你!」

楊玉琴卻又叫道:「八妹,別怕他!不要怕這個逆賊!」

徐恆本來也是個頗為聰明的人,這時看了兩姐妹的幾次反應當即也醒悟了,這兩人必定是楊家姐妹中關係最要好的。

想到了這個關節,徐恆又說道:「我的小仙女兒,你可聽好了,從現在起,只要你敢違抗我的話我就砍掉你姐姐一根手指頭,手指頭砍完了就砍腳趾頭,直到把那個婊子剁碎了為止!」

楊玉珂聽了徐恆的威脅驚得全身一顫就呆住不動了。

徐恆看自己計謀得逞更加高興,揪著玉珂的髮髻將她小巧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胯下說道:「小仙女兒,用你的小嘴兒把爺爺的小兄弟舔乾淨!」

徐恆的肉棒剛剛從玉琴的後庭拔出來,上面還粘著白濁的精液和黃色的糞便,那腥臭的氣味讓玉珂聞上一下就要作嘔,要讓喜歡乾淨的她去舔乾淨真如殺了她一般。

可是一想起徐恆那讓人不寒而慄的威脅,玉珂終於還是張開了自己的櫻桃小口輕輕含住那腥臭骯髒的肉棒,靈巧的小舌頭將上面的污穢一點點舔下來吞進了腹中。

楊玉琴看著從小就如蓮花般純潔的八妹被迫做著這種骯髒之事心中真是痛如刀絞,禁不住哭叫道:「八妹,八妹你不能啊!奸賊!奸賊來殺我啊!你殺了我吧,別為難她啊!」

徐恆一邊享受著玉珂的服侍,一邊伸手輕輕撫弄著玉珂腦後的秀髮,那副模樣彷彿就是在安撫自己養的一條小貓小狗。

徐恆聽了玉琴的話張開斥罵道:「賤人,那麼多人操你還堵不住你的騷屁眼,讓你來亂放臭屁!待會有你受的!」

說著徐恆語調又轉柔和道:「小仙女兒,老子也不為難你,你自己拿主意。是好好服侍老子,還是讓老子去剁了你姐姐,你自己掂量著辦。」

玉珂雖然滿腹心酸,但是為了自己的姐姐也只能委曲求全,繼續做著最下賤的勾當。

玉珂想起自己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一件事是自己做主,小時候自己的糖果點心被三姐搶了總要大姐出頭,長大出嫁也是父母安排的婚事。

後來夫婿死了自己做了皇姨進宮陪伴皇上也是楊玉環的主意,眾家姐妹貪贓受賄又是三姐和楊國忠的主使。

想不到自己從打出了娘胎第一次自己拿主意竟然是做這種事。

玉珂越想越覺屈辱,越想越是委屈,含著徐恆的肉棒就忍不住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在玉珂的舔弄之下,才剛剛射過一次的徐恆很快就又硬了起來。

他站起身伸手抱起玉珂,將她仰面朝天放到屋裡的茶几上。

玉珂一張俏臉哭得是梨花帶雨,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更加惹人憐愛。

徐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小仙女兒,你自己把裙子掀起來讓老爺好好操你。」

玉珂只得伸手抓起素羅裙的下擺將裙子拉起露出自己兩條修長的美腿。

徐恆一邊撫摸著那羊脂玉般細膩的皮膚一邊說道:「小仙女兒,你好好求求老爺,讓老爺操你的騷逼!」

玉珂只覺得這等淫詞浪語真是殺了她也難以出口,當即只是咬著下唇默默地流著眼淚。

徐恆見她不願說,伸手抽出佩刀將鋒利的刀鋒在地磚上敲了兩敲發出一陣噹噹的響聲。

玉珂又想起了自己的姐姐,終於還是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地說道:「老,老爺,求求你,求你操,操,求你操奴家的騷逼吧。」

徐恆聽著聖潔的仙女說出這樣的淫詞浪語更是心癢難搔,雙手捧起玉珂的屁股隔著潔白的褻褲在她胯間舔弄了起來。

徐恆舔了幾口又把頭伏在她兩腿之間,鼻子緊貼著那層輕柔的絲綢深吸了兩口氣讚道:「嗯,真香啊,比你姐姐那個騷逼香多了。」

徐恆說著雙手抓住褻褲的邊緣用力一撕,只聽嗤啦一聲響,仙子胯下那團黑的白的一下子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只見玉珂兩腿間的嫩肉像凝固的蛋清一樣潤白滑嫩,微微隆起的陰阜上略顯稀疏的陰毛呈現出一個整齊的倒三角形,最難得的是陰毛下面兩片小巧的陰唇竟然還呈現著少女一般的粉紅色。

徐恆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兩口笑道:「好,好,果然是逼如其人啊!哈哈哈哈。」

楊玉珂只覺羞憤難當卻又無可奈何,只得閉上眼睛別過頭去。

徐恆則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慾火,紫紅色的龜頭在她滑膩的陰唇上蹭了兩蹭便吱溜一下滑了進去。

徐恆只覺玉珂的下身緊窄若處子溫潤似溫泉,真是讓人欲罷不能,當即扶著玉珂的纖腰大力抽插了起來。

玉珂一張出水芙蓉般的小臉只是別過一邊,神色一如往常那般恬淡,在配上那一身白衣真好像一位正在熟睡的仙子。

若是不看那已經狼藉一片的下身,誰又能想到這樣一個仙子般的人物正在被迫與人交合呢? 徐恆故意沒有脫光楊玉珂的衣服就是因為那身白衣能讓他有一種正在姦污聖

潔的仙女的感覺,這種別樣的快感讓他很快就支持不住再一次射了精。

徐恆戀戀不捨地拔出肉棒,將黏糊糊的長槍在玉珂白淨的臉蛋上拍了兩下說道:「別裝死了,給老子舔乾淨!」

玉珂不得已,只好又將那腥臭的陽物含入了口中。

趙六早就看著玉珂眼饞,憋著一泡精液捨不得射出來。

此刻見徐恆交了賬,諂笑著湊上來說道:「將軍,這個小娘們能不能也讓小的們爽爽?」

徐恆大手一揮說道:「去吧去吧,他媽的,就你小子猴急。」

趙六心裡美得像是吃了蜜蜂屎一樣,一邊火急火燎地趴在玉珂身上一通抽插一邊說著對徐恆感恩戴德的話。

有幾個原本在楊玉琴身邊排隊的軍卒也湊到了玉珂身邊。


(五)

楊玉琴看著八妹遭眾軍卒凌辱真是對徐恆這個罪魁禍首恨到了骨頭裡,當即惡狠狠地瞪著他說的:「奸賊!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徐恆笑道:「好,好啊,老子這就讓你變成鬼,看你怎麼不放過我!」

徐恆說完叫過一個軍卒耳語了幾句,那軍卒立即穿好了衣服跑出了廂房。

楊玉琴不知他又要如何折磨自己,心中不免有些七上八下。

過了一會,那軍卒又跑回了廂房,手中還牽了一條黃狗。

楊玉琴早就見識了徐恆的無恥,一看到那黃狗當即嚇得花容失色,心想難道這無恥奸賊竟然想讓自己和那黃狗做那事?

那,那怎麼成,那可真是畜生都不如了。

想到此處,楊玉琴也不禁害怕起來,豐腴的身子也有些發抖。

徐恆看著她那幅模樣也猜到了她心中所想,笑道:「放心吧,你這騷屁眼老子還捨不得讓狗操呢!」

說著徐恆走到玉琴身邊,驅散了圍著她猥褻不停的軍卒。

只見她原本緊窄的肛門遭受了幾個軍卒輪番蹂躪之後已經不復了方纔那般可愛,失去了肉棒填充的後庭一時間竟然無法合攏。

玉琴雖然看不到,但也能想到自己胯下是怎樣一番光景。

她努力地想要收縮自己疼痛不堪的肛門,卻只是讓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從紅腫的嫩肉間湧了出來,使她的後庭顯得更加狼狽。

徐恆伸出手指輕輕按了按那紅腫的嫩肉,把玉琴疼得直皺眉。

徐恆笑道:「怎麼,很疼嗎?」

玉琴知道他不懷好意,也不再理他。

徐恆見她不理,當即冷哼一聲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在她水豆腐般的屁股上輕輕一戳,直痛得玉琴哎喲一聲叫了出來。

玉琴雖然堅強,但看著那寒光閃閃的利刃也不禁膽寒,當下囁嚅著問道:「你,你要做什麼?」

只不過這次卻輪到徐恆不理她了。

只見徐恆伸出左手食中二指從玉琴張開的肛門探進去摳住了她的直腸,右手握住匕首用那鋒銳的刀尖沿著她後庭劃了一圈,緊接著左手一拉,玉琴只覺得一陣鑽心的劇痛,她那飽經蹂躪的菊花就連著腸子被扯了出來。

楊玉琴痛得慘叫一聲過後就只是仰著頭大口喘著粗氣。

生性柔弱的玉珂看到這樣血腥的場景,驚叫一聲便暈了過去。

正在被幾個軍卒同時玩弄的楊玉瑤看到大姐的慘狀直嚇得渾身發抖。

但是短暫的失神之後這個淫婦就立即回過神來更加賣力地伺候著她身邊的每一個男人,同時嘴裡還含含糊糊地念叨著「不要殺我」。

徐恆又將玉琴的腸子扯出一段,捏著那被整個切下來的肛門在她滿是冷汗的臉上蹭了幾蹭說道:「賤貨,好好看看,這就是你的屁眼!怎麼樣,臭不臭啊?哈哈哈,我問你臭不臭啊!?這麼臭的屁眼乾脆餵了狗吧!」

徐恆說著隨手一甩,將那截連著肛門的腸子甩到了那黃狗跟前。

他吩咐軍卒故意找一條餓了一天的狗過來,那黃狗突然得了肉吃,哪管那是什麼東西,當即叼起玉琴肥嫩的大腸大嚼了起來,鑽心的疼痛讓楊玉琴伸長了脖子發出一連串的慘叫。

黃狗吃了一截腸子倒更覺飢餓,於是便叼著玉琴的腸子不斷扯出嚼食,抽腸的痛苦和失血的虛弱折磨得玉琴死去活來,到後來只能仰著頭喘息,連叫上一聲的力氣都沒有了。

「啊!大姐!!」

正在這時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把屋裡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原來剛剛被嚇昏過去的玉珂已經被幾個軍卒折騰醒了。

眾人誰也沒想到一直恬靜如仙子的玉珂竟然會發出這等刺耳的悲鳴。

此時的她被人擺成一個狗爬的姿勢趴在茶几上,趙六還在捧著她的屁股忘我地抽插著。

玉珂此刻似乎已經渾然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四肢著地的她就這樣一邊嘴裡念叨著「姐姐」一邊緩緩向玉琴爬去。

但是在她身後的趙六顯然不會讓他如願。

每次當玉珂剛剛爬出幾寸的時候,趙六就抓住她的纖腰向後用力一拉,將她的身子拉了回來。

趙六粗壯的龜頭隨著這一拉重重撞在了玉珂的子宮口讓她的喉嚨裡發出一聲低鳴。

這時候黃狗已經把玉琴肚子裡的那些下水扯的差不多了,玉琴也已經是奄奄一息。

那黃狗一輩子也沒吃過如此肥美的腸子,原本乾癟的肚子已經撐的圓滾滾的卻還是忍不住想吃。

沒想到剛吃了兩口就突然翻倒在地,慘叫兩聲蹬了蹬腿就死了。

徐恆走到玉琴身邊拍了拍她蒼白的臉蛋說道:「哼,沒想到你的騷腸子有這麼多,把老子的狗都給撐死了。你他媽怎麼賠我?」

此時的玉琴已經出氣多進氣少,面對徐恆的嘲諷,那慘白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了。

一旁的趙六還在戲弄著可憐的玉珂,他的把戲也逗得一眾軍卒哈哈大笑。

張三說道:「老趙啊老趙,真有你的。你說這娘們想去看她姐姐的騷腸子你就讓她去嘛。」

趙六一邊再次拉回玉珂一邊說道:「那可不行,把她放走了我可操什麼去?」

玉珂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神智,只知道呆愣愣地爬向她的姐姐,完全不理會眾人的戲弄。

一邊的徐恆卻接口說道:「那還不好說,趙六你按住了她的屁股!」

徐恆說著提起長刀走了過來,趙六依言按住了玉珂的屁股,徐恆舉起刀,嘴裡嘿得一聲長刀揮出一招力劈華山將玉珂纖細的柳腰連帶著身下的茶几一起斬斷了。

楊玉瑤看到大姐被抽腸之後八妹又被腰斬,直嚇得一泡騷尿直噴了出來。

而原本已經奄奄一息的楊玉琴看到妹妹的慘狀也不知突然從哪裡來的力氣,猛然間張開蒼白的嘴唇發出一聲嘶啞的悲鳴,身子一晃把綁住自己的圈椅晃倒向玉珂滾了過去。

徐恆可不打算讓她如願,一伸腳踩住椅子,讓她在距離玉珂還有數尺的地方停了下來。

而被腰斬的玉珂卻顯得平靜的多,她看到大姐玉琴被抽腸的時候已經嚇得神魂恍惚,只想爬過去抱住姐姐卻被趙六連番阻撓。

直到徐恆斬斷了她的纖腰她甚至都沒覺得疼,只是覺得下身突然一輕便隨著斷裂的茶几滾到了地上。

可憐的玉珂雖然一陣頭暈目眩,卻覺得少了下身的束縛反而更加歡喜,她終於可以去找她的姐姐了。

只剩了半截身子的玉珂就用那兩隻玉藕般的胳膊在地上緩緩地爬行,也不管腸子肚子都被她丟了一路。

玉珂嘴裡念叨著「姐姐」爬向倒在地上的玉琴,每爬一步都覺得自己的意識正在緩緩地離開她的身體。

終於,玉珂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一顆臻首不甘地垂了下來。

而此時她那嫩筍一般的指尖距離玉琴的臉頰只剩下了不到一寸的距離。


(六)

看著這樣的人間慘劇,廂房裡的眾人一時間都默然無語。

到底是徐恆先回過神來,只見他走上兩步踏住一截從玉珂肚子裡滑落出來的腸子用力一踩,從粉嫩的腸管裡擠出一些黃色的糞便。

徐恆啐了一口道:「操他媽的,裝得自己跟仙女一樣,他媽的肚子裡還不全是屎!?」

眾軍士聽了也是哈哈一笑又開始了淫戲。

突然間,緊閉的房門被人一腳踢開,怒不可遏的陳玄禮大踏步地走了進來。

陳玄禮看到全身被塗滿了精液的楊玉瑤正被幾個士兵圍著淫玩,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楊玉琴屁股上血淋淋的窟窿裡一截粉紅的小腸像尾巴一樣吊在外面。

看到楊玉珂的白衣已經被鮮血染紅,半截身子在地上拖出一條血肉模糊的痕跡,而一個赤身裸體的士兵居然還在捧著她那半截下身做著牲畜一般的交配。

這就是自己帶出的兵!

此時陳玄禮的腦海中浮現了兩個字——「背叛」。

李隆基沒想到安祿山會造反,沒想到陳玄禮會兵變,而陳玄禮也沒想到自己的士兵居然背著自己做出這種事。

徐恆看到陳玄禮那副目眥盡裂的表情心知不妙,急忙跑過來跪在地上結結巴巴地說道:「末,末將徐恆,奉命處決韓國夫人、虢國夫人、秦國夫人,向,向大將軍交令。」

「交令?」陳玄禮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好!好一個交令啊,就因為你,老夫就成了叛賊了!」陳玄禮說完怒喝一聲,抽出腰間寶劍一劍便砍下了徐恆的人頭。

已經奄奄一息的楊玉琴看到徐恆人頭落地,終於嚥下了最後一口氣閉上了雙眼。

而徐恆那血淋淋的腦袋在地上滾了幾滾正滾到早已嚇傻了的楊玉瑤面前。

早已神魂恍惚的楊玉瑤只看了一眼便徹底被嚇瘋了。

只見她尖叫一聲從地上躍起,兩步跑到陳玄禮跟前抱住他的腿全身顫抖著說道:「將軍,將軍,您別殺我啊,別殺我,奴家好好伺候你啊……」

一邊說著,滿是精液的身子像一條肉蟲一樣在陳玄禮腿上緩緩蠕動,汁水淋漓的下體更是在陳玄禮的戰靴上摩擦了起來。

陳玄禮只覺得一陣噁心,當即暴喝一聲一腳將玉瑤踢翻在地,長劍直揮向她纖細的脖子。

楊玉瑤驚叫一聲想要躲閃卻沒能躲開,原本砍向她脖子的一劍卻砍在了她的右肩膀上。

陳玄禮的寶劍鋒利異常再加上這一下用力又猛,這一劍直從玉瑤的右肩砍入將她右側的乳球砍做兩半又從左肋砍出,將她的頭顱連著小半個身子砍了下來,那一腔鮮血直噴到了陳玄禮臉上。

楊玉瑤圓睜著雙眼倒在地上嘴裡又喃喃地說出一句「別殺我」這才嚥了氣。

看著屋中的慘狀,陳玄禮只覺心頭說不出的煩悶,良久這才下令到:「把這幾個叛軍細作推出去砍了,好生收殮三位夫人的屍身。今天這裡的事誰敢說出半句殺無赦!」

陳玄禮走出廂房深吸了兩口氣,抬手想要擦拭臉上的血跡。

一旁早有親兵為他遞上一方絹帕。

陳玄禮接過擦了擦臉,看到手絹上被擦的紅一塊黑一塊,這才想起自己臉上還帶著從玄宗皇帝那濺上的墨汁。

他看著手絹上的兩種顏色不禁感慨,紅的雖然鮮艷卻不免帶著血腥氣,黑的雖顯黯淡但若是細聞卻隱含著墨香。

唉,不知道百年之後自己這張臉又會被塗成紅色還是黑色。


(七)

另一邊驛館裡的玄宗皇帝趕走了陳玄禮之後兀自坐在椅子上憤憤地喘著粗氣。

高力士還沒來得及說話,楊貴妃已經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只見她秀眉微蹙眼含淚光,走到玄宗面前盈盈下拜,悲悲切切地說道:「陛下,請陛下賜死臣妾吧。」

一句話說完,兩行清淚已經劃破了淡淡的胭脂。

玄宗皇帝急忙攙起貴妃將她攬在懷中說道:「愛妃休得如此,陳玄禮他也太猖狂了,朕會讓他知道這大唐究竟是誰的大唐!」

玄宗的話還沒說完,楊玉環已經伏在他胸口嗚嗚咽咽哭了起來。

玄宗只得一邊輕輕拍打著美人因抽泣而不斷起伏的後背,一邊溫言軟語好生安慰。

高力士猶豫了一番終於還是壯著膽子打斷了兩人的纏綿說道:「陛下,那陳玄禮那裡老奴該如何回復?」

玄宗冷哼了一聲說道:「你看著辦吧,朕就不信他還敢弒君!」

高力士面露為難之色,站在一旁默然無語。

楊玉環漸漸止住了哭泣,玄宗用自己的衣袖輕輕為她擦去臉上的淚痕,金黃的龍袍被化開的胭脂染得斑斑點點。

楊玉環看著那被弄污的袍袖不禁若有所思,玄宗拉著她一隻柔軟的玉手問道:「愛妃,你想什麼呢?」

楊玉環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唉,臣妾在想啊,這天下不知有多少人對陛下這件衣裳望眼欲穿,陛下卻拿來給臣妾擦拭鼻涕眼淚。這份恩情臣妾真不知該如何報答。」

玄宗也不禁有些感慨,臉上現出一絲苦笑說道:「若不是朕有了這身衣裳,也不會連累得愛妃如此狼狽。愛妃不記恨朕就好了,還說什麼報答?」

楊貴妃看著玄宗皇帝那白髮日多的鬢角不禁眼圈一紅,眼淚又流了下來。

玄宗一邊為她擦去淚水一邊微笑著說道:「你看看你,怎麼又哭了?朕的龍袍都不夠給愛妃你擦眼淚了。」

楊玉環低下頭去說道:「陛下,臣妾對不住您啊,臣妾是紅顏禍水,不值得您這樣啊。」

玄宗聞言卻只是緊緊地抱著她,然後斬釘截鐵地說道:「朕是天子,朕說值得就值得!愛妃莫要聽他們胡言亂語。」

李隆基緊緊抱著懷中的美人,一雙有些渾濁的眼睛突然爆發出一陣和他那花白的頭髮頗不相稱的精光。

「哼!天下人都以為朕老了,以為朕老糊塗了,朕這就一飛沖天讓他們看看!待朕收拾了這些跳樑小丑,看那時誰還敢胡言亂語!」

楊玉環抬起頭又待要說話,玄宗卻伸出一根食指按住了她的紅唇說道:「愛妃啊,不是朕偏愛你,今天的局面都是因為朕這些年太大意了。

不是你害了朕,恰恰相反,是朕連累你擔了個紅顏禍水的惡名。哼,這些只會拿女人做文章的凡夫俗子永遠不會明白天子的氣魄!」

楊玉環深吸了一口氣止住了悲聲,美麗的臉龐輕輕依偎這玄宗的胸膛。

她覺得這個人似乎不再是那個每天只是陪自己唱歌跳舞的老人了,而是變成了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英雄。

這就是帝王氣魄,他從沒像現在這樣讓她安心過。

玄宗看了一眼從窗欞斜斜地射進來的陽光不禁皺了皺眉頭。

「高力士,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回陛下,已經是未時了。」高力士的語氣似乎有些異樣。

「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嗎?」玄宗微有些怒意。

高力士咬了咬牙跪倒在地上說道:「陛下,有件事老奴不敢妄奏。」

玄宗心頭一凜,已經隱隱猜到他所說的是什麼事。

但他還是讓高力士據實奏報,他希望自己猜錯了。

高力士的頭垂得低低的,小心翼翼地說道:「太子,太子怕是不會來了。老奴今天在陳玄禮那裡看到一個人,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多半就是太子的心腹李靜忠。」

太子,果然是太子,難怪陳玄禮會如此大膽,難怪禁軍嘩變卻無人來探視。

高力士為人膽大心細,是玄宗最後的心腹。

他說「多半」,那恐怕最少也有了八九分的把握。

玄宗臉上現出一抹苦笑。

好啊,好一個太子李亨。

朕平日裡總覺得你太過懦弱,想不到你還藏了這樣的反骨。

好啊,好一個禁軍嘩變。

今天你軍圍馬嵬驛,倒是省得來日再兵臨玄武門了。

好一個李亨,你果然是我大唐李家的子孫!

楊貴妃看著玄宗的臉上一陣陰晴不定,心中也不禁發慌。

玄宗和高力士的問答她雖然不是十分明白,但也隱約猜到了七八分。

李隆基看著跪伏在地的高力士,長歎了一聲說道:「高力士,你的頭髮,也白了啊。罷了,罷了,他既是要這件衣裳,朕就給了他吧。」

玄宗拉著貴妃的手轉過頭對她說道:「這件招惹是非的衣裳誰愛穿誰穿,咱們就做一對平常夫妻,再也不管這些事了。」

高力士跟隨李隆基幾十年,皇帝心中的淒涼他豈會不明白。

此刻他只能跪在地上咬緊了牙關,他實在不忍心說出那句話,不忍心揭穿這老人最後的謊話。

楊玉環本來就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子,更何況皇宮裡的勾心鬥角見得多了也由不得她不聰明。

此刻既然明白了是太子有心逼宮,也猜到自己已經不可能活命了。

如果只是陳玄禮兵諫的話,那玄宗總有辦法保住她。

但是太子和陳玄禮不同,他要的是那件衣裳。

要穿龍袍就得立威,而太子選擇的立威之道就是擊敗玄宗皇帝。

他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他的父皇已經變成了一個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的無用老人。

只有她死了太子才能夠坐穩皇位,換句話說,只有她死了玄宗才能夠安享晚年。


(八)

楊貴妃想通了這一切收起了臉上的悲慼之色,展顏一笑說道:「陛下,臣妾想再為您跳一曲霓裳羽衣舞。」

玄宗用有些顫抖的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龐說道:「高力士,掌燈。朕要為愛妃上妝。」

「老奴遵旨。」

高力士搬過了燭台,備好了妝奩。

玄宗用右手魚際蘸了些胭脂,小心翼翼地塗在貴婦的臉頰上。

又用小指蘸了唇脂,輕輕點上那小巧的朱唇。

描眉筆重掃過清雅秀麗的柳眉,額黃紙又貼上珠圓玉潤的額頭。

明晃晃的火燭之下,玄宗仔細端詳著自己的愛妃,像是在看著一件最傑出的藝術品。

楊玉環不禁暈生雙頰,輕輕低下了頭避開了玄宗火熱的目光,那嬌羞的姿態足以摧毀任何一個男人。

過了片刻,楊玉環緩緩地站起身說道:「臣妾請陛下觀舞。」

說著對玄宗深施一禮走到了堂屋的中央。

玄宗拿起一隻毛筆,用筆桿敲擊著桌上的茶盅發出一聲聲叮叮的脆響。

以往他都是要親自為貴婦彈琴的,但現在卻只能用這種方法為她敲打節拍。

隨著玄宗的節拍聲響,貴妃素手輕搖纖腰款擺,雖然少了樂曲和伴舞,但那曼妙的舞姿卻一如從前那般飄逸出塵。

玄宗看著貴妃的舞姿一時間彷彿又回到了長安那富麗堂皇的宮殿。

只有這樣的妝容才當得起是沉魚落雁,只有這樣的舞姿才配的上朕的開元盛唐。

不,開元天寶算得了什麼,只有她才是朕的盛唐!

只可惜榮華易損繁花易敗,盛唐也有衰敗的一天。

安祿山造反,陳玄禮兵諫,再加上太子逼宮。

短短半年的時間,屬於玄宗的盛唐就只剩下了眼前的貴妃。

玄宗想到這裡,心中一陣悲憤,敲打節拍的毛筆上不自覺地加重了力氣。

沒想到這一下竟然敲翻了茶盅。

茶盅落在地上,啪嚓一聲摔的粉碎,貴妃的舞蹈也隨之戛然而止,屋裡的空氣彷彿瞬間就凝固了。

楊玉環緩緩跪倒在地,額頭輕輕觸在地上,雙唇張了張卻終於什麼也沒說。

她怕自己一出聲就會忍不住哭出來。

玄宗想要走過去將她扶起,可惜卻已經做不到了,從離開長安的那一刻就已經做不到了。

高力士走到貴妃身邊伸手去攙扶,輕聲說道:「娘娘,老奴送你吧。」

楊玉環緩緩站起,在高力士的攙扶下移步走向廳後的佛堂。

在即將邁出正廳的最後一步,她終於還是開口說了一聲「陛下保重」。

耳聽著貴妃和高力士的腳步遠去,玄宗頹然地坐在了椅子上,兩行老淚奪眶而出。

朕真的是老了啊,竟然連一句保重都說不出。

可是就算說出來有能如何呢?

楊玉環隨著高力士來到佛堂,對著高大的佛像拜了幾拜,心中暗暗祝禱:「求佛祖保佑陛下,別再讓人傷害他。陛下的恩情妾身只有來世做牛做馬來報答了。」

這時高力士雙手捧著一條白綾走了過來,楊玉環就跪在蒲團上淡淡地說了聲:「動手吧。」

「那老奴就得罪了。」高力士說著緩緩地將白綾繞在了楊玉環那光滑細膩的脖子上。

楊玉環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這可能就是她最後一次吸到人間的空氣了。

高力士雙手握住白綾用力一拉,楊玉環只覺得脖子上彷彿圈上了一道鐵箍,喉管受到壓迫的痛苦讓她忍不住張口發出「呃」的一聲低哼。

楊玉環覺得一陣頭暈目眩,胸腔裡彷彿著了火一樣得疼。

她張大了嘴努力地呼吸卻得不到一絲的空氣。

她有些後悔了,本來她以為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卻沒想到竟然會這樣痛苦。

她想要伸手扯開白綾,可是不停抽搐的肌肉根本無法完成這個簡單的動作。

胡亂揮舞的纖手根本抓不到項上的白綾,除了扯亂了那華麗的羽衣她什麼也做不到。

由於大腦的缺氧,楊玉環的眼前出現了一些雜亂的幻覺。

太真觀裡的三千寵愛,百花亭裡的劍南燒春;華清池畔的雪落成雨,潼關道上的一騎紅塵。

一瞬間她真的以為自己又回到了盛唐長安,回到了玄宗的懷抱。

但是那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卻告訴她這都是幻覺。

她好恨啊,她恨安祿山,恨楊國忠,但她更恨她自己。

玄宗把他能做到的一切都給了她,而她帶給玄宗的只有背叛和災難。

那本應該天長地久的恨意很快就消失了,當生命都無法維持的時候一切的情感也都無法再持續下去。

楊玉環的意識漸漸遠去,軀體的痛苦已經無法傳遞給靈魂。

楊玉環覺得自己像喝了美酒一樣全身一陣舒暢,然後就朦朦朧朧地睡了過去。

但睡去的只是無形的靈魂,她那美麗的肉體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

失去了靈魂制約的雙腿再也顧不得什麼體面,亂踢亂蹬之間將一雙繡鞋甩落,露出兩隻包裹在白綢襪中的美腳。

輕盈的綢緞緊緊包裹著纖秀的玉足,繃直的足弓在潔白的絲綢上撐起一條誘人的曲線。

襪口露出的纖細腳踝上一條隆起的跟腱彷彿就要撐破那比絲綢還要柔滑的皮膚,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握住她的腳踝將她好好安撫一番。

艷麗的朱唇徒勞地翕動著,既無法吸入一絲空氣,也不能吐出一句哀怨。

高聳的胸脯也是一陣劇烈的起伏,那早已鬆鬆垮垮的衣衫終於無法再遮擋她那高傲的酥胸。

一座挺拔豐潤的玉峰掙脫了衣衫的束縛蓬勃而出,隨著胸膛的起伏,那白得耀眼的乳房也一下一下地挺動著,彷彿正在呼喚著她的情郎。

可惜她的情郎不會來了,寂靜的佛堂裡連一個能欣賞她的男人都沒有。

只有那雪峰頂上一顆輕輕顫抖著的紅櫻桃在無聲地訴說著她最後的一絲風流。

終於,一陣劇烈的抽搐像狂風一樣席捲了她誘人的嬌軀,白花花的肉體在搖曳的燭火下泛起一陣攝人心魄的波浪。

風止波息之後,一切終於歸於沉寂。

高力士將她輕輕放倒在地上,伸出兩隻手指小心翼翼地捏著那露出唇外的柔軟舌尖,輕輕送回貴妃那芬芳的檀口之中。

然後又為她穿好那鬆散的羽衣,讓鮮艷的繡鞋重新裹起那誘人的玉足。

一切都收拾的妥妥當當,美艷無倫的貴妃看起來就像睡熟了一般。

高力士這才叫進兩個宮人將剛剛被活活縊殺的楊玉環抬到了驛館的天井之中。

陳玄禮伸手探了探她那帶著縊痕脖頸,小心地確認了那被白綾擠壓得變形的血管已經完全失去了搏動,然後這才下令將貴妃安葬。

陳玄禮看了看驛館中透出的昏暗燈光,長嘆一聲問道:「陛下他怎麼樣了?」

「老了。」高力士淡淡地說道。

「什麼?」陳玄禮似乎沒有聽清,疑惑地看著高力士。

高力士也看著陳玄禮,長嘆一聲說道:「老了。陛下老了,你我也都老了。」

高力士說完轉身走進了驛館,天井中只剩下了孤零零的陳玄禮。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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