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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流四女劍士

作者:

「為什麼要到來?」

「赴死。」

「妳們四人一起?」

「對。」

「為什麼?」

「因為我們玷污了本門的名譽。」

「如何玷辱?」

「我們奉命刺米澤藩藩主。」

「嗯。」

「我們殺了他,卻在行動中也誤殺了他的女兒。」

「原來如此。」

沉默。

「妳們切腹就不了事了?」

「不可以。主公的命令是我們要不斷挑戰最強的劍手,直至我們戰死。」

「那,妳們到現在為止挑戰了多少?」

「二十三人,十八男,五女。」

「他們都死了?」

「是的。」

「而妳們認為可以把我也殺了?」

「我們倒不希望這樣。如果如此,我們還要繼續尋找可以殺我們的人。我們都累了,只求安息。」

「安息,是指成為我的刀下亡魂?」

「是。」

「什麼令妳們認為我願意動手?」

沉默。

「我在等妳們的答覆。」

「你可以享用我們的身體。」

「先讓我看看。」

「……」

我把將上衣繫緊的帶子解開了,再把遮掩我胸脯的布幅拉開,其他三人也照樣做了。

「嗯……我明白了。妳們都有很美麗的軀體。但樣子長得怎樣?」

我們都解下了草笠。

「果然都是美人兒。」他說。

「我們何時交手?」我問。

「明天吧,在我們交媾之後。來!」他用手招我到他前方。

我以膝代腳一步一步的移向他。

他用手指勾劃出我乳房的曲線。

「殺了的話,可惜啊!」他說。

「仍太早下定論呢。可能是你死在我們的刀下。」

他笑了。

「機會不大吧。」他充滿自信道。

「妳叫什麼名字?」

「瞳。」

「蹲下吧,瞳,用妳的掌按著地面。」

我望向他,有點不解,但仍依他所說的爬下了。

他從後方上了我,先進入我的陰戶,然後又插了我的另一孔穴。

「啊……」我提醒自己不要發出呻吟,卻失敗了。

「妳不覺得這樣交媾是屈辱嗎?」

「啊……」我沒有回答他,不想他洞悉我在這屈辱中得到的快感……

「可是他本來就知道我是個淫蕩的女子吧……」我想。

他狂笑。

他用完了我的身體,就繼續把真弓,雪和美香也幹了。

然後,我們就睡在一起。

他很早就醒來,看著我們穿上衣服。

「如此渴望喪生嗎?」他取笑道。

「我們開始吧。在這兒?抑是在外面?」

「這兒太狹窄了。殺四個女劍士地方不夠用。我們到外面吧。」

我們跟隨他出了那破舊的神社,分別佔據了四角。

「不錯啊。」他說。

我們拔出了長刀。

他卻把刀留在鞘中。

「拔刀啊!」

「不用急,放手進攻吧!」他說。

我們發動攻擊。

我們以這刀陣已經歷多次惡戰而未逢一敗。

這次彷彿也一樣……是彷彿……。

我們劃傷了他的臉。

他以指舔自己的血,似有慍色,但很快又回復了笑容。

「不錯啊。應該是這數年來我遇到最強的對手。可是,仍不夠好。」

他把雙手分別握在長短兩柄刀上。

「來吧。」他說。

我們再一次發動攻勢。

他拔刀了;我們只看到一團白光。

「啊……」我發出了哀號。

另外三人卻沒有半點兒聲響。

我們的上衣都被割裂了碎布被風一吹就孩得遠遠的。

血珠在我們胴體上方滑下。

我們無力的跪了下來。

「我們戰敗了。你勝利了,殺我們吧。」

他點點頭,先走向真弓。

她挺高了酥胸;他把刀刃插了進去,再抽出。

從她身體逃出來的血有如春日的八重櫻嬌艷。

真弓在沉默中向後倒了下去。

阿雪閉上了眼睛,引頸就戮。

他的刀各賴一揮把她的人頭斬下。

美香把自己的短刀抽出抵在左方乳房。

當他把那短刀推入她心臟時,美香竟淒然一笑。

她也向後倒了,臀部就擱在自己的足踝上。

他走向我了。

「瞳,妳想如何被殺?」他在我身後對我說。

我引領他的手滑向我的前面讓他盈握我的乳房,然後把我的脖子拗後,暴露出我的咽喉。

冰冷的刀刃割開我的肌膚,切入了我頸部柔滑的肉,然後把我的氣管割斷……

我看到一度紅色的小溪蛇行下我的胴體直流向我的甘穴……

我們四目交投,心意在剎那間互通,短刀離開了我的頸部。

我感到它的尖鋒正抵著我的貝腹……

我知道很快就會感受那劇痛……然後就是解決……

「謝謝你……」我用眼神在沉默中傳遞了所想說的話。

接著……

剖腹……


(後記)

他把她切腹時,沒有持刀的手不停搓揉她的乳房。

刀鋒劃過雪白腹部時發出的微細聲響與發自她被切斷的氣管的「哦……哦……」聲形成了蔓妙的樂章。

她漸漸失神的雙眼一直望向前方,半裸的身體在最後階段不自主地抽搐……當短刀終於到達她右方的腰部時她的頭就乏力地靠倚在他的胸板上……

他把四名女劍士餘下的衣物都脫淨了,再把她們的首級都割了下來,一一掛在附近一棵樺樹的橫枝上;失去頭顱的裸屍堆在一起形成小丘。

從懷中他掬出了那長長的卷軸。

他把它開展並以她們的血寫上。

「寬永八年七月十二日,斬殺北辰流女劍士瞳,真弓,雪,美香四人於武藏野。」

在加上她們四人之前,已有不下六十名的劍客在長卷裡留下了名字。

他滿意地笑了。

「離百人之數,還有距離呢!要努力啊……」他喃喃道。

然後,他把卷軸再收入懷中,向水戶藩的方向走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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