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06.21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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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過去開妓院

作者:小墨


1、天下第一樓


雨下來快一天小時了,可是還沒有停下來的一絲的意思,谷峰靜靜的躺在地面上,全身赤裸,地面上全是些稀泥,很冷,可是谷峰渾身酸痛,剛剛又吐了一會,他感覺自己的胃都要吐出去了。

谷峰大學畢業三年了,可是卻一貧如洗,最近和別人合夥做醫療設備,結果被人舉報,差點進了局子,於是他找了自己不靠譜的一個同學,這個同學說正在研究什麼時空傳送器,其實就是一種人工物理黑洞,根本就是超級不靠譜,可是谷峰沒有選擇,因為他光是信用卡就欠了將近十多萬,還有高利貸,不跑,就是死路一條。

於是他進了黑洞…

「啊!」

谷峰試著坐起來,最後還是失敗了,就在這時候遠處好像傳來陣陣銅鈴的聲響。

「有人?」

谷峰小時候在農村長大,這銅鈴是騾馬脖子上的銅鈴,可是那只是小時候的記憶了,鈴聲越來越近,果然是一個馬車,拉車的是一個黑色高頭大馬,長長的鬃毛一直垂到脖子下邊,馬車上邊坐著一個中年女子,大約三十多歲,可是卻有一種獨有的氣質,紅色旗袍,陪襯著一個白色毛馬甲,手中一個馬鞭,正靠在馬車的車廂上半睡不睡,馬車上邊有個車廂,主要結構是竹子,有個棉布簾,這種車廂造型只有古裝電視劇中見過,特別是馬車輪子,是木質的!

「我真的回到了古代?!」

谷峰心裡吶喊到,他的同學是個超級不靠譜的人,初中時候就因為癡迷實驗把學校的實驗樓給點著了,後來因為學習太好,被清華招入物理系,這個人工黑洞,他同學也不知道會把他傳送到什麼地方,或者是未來,或者是過去,而更大可能是死亡。

不過現在看來顯然是過去,這可是最好的結果了,谷峰又痛哼一聲,那馬車上的女人聽到聲音嚇得一個激靈,然後手中多出一把短刀。

「誰!」

聲音顫抖的說道,看到地上躺的古谷峰,她秀緊皺。

「你是誰?別過來!」

顯然是把谷峰當做壞人,谷峰躺的位置離路邊不遠,馬車沒有停留慢慢的從他身邊駛過,那女子則是一直警惕的看著谷峰。

谷峰心裡一陣怒罵:「你他媽見過躺在地上,光著屁股的壞人嗎?」

「救…救…我……」谷峰把拉粑粑的力氣都用了出來,說出三個字。

可那女子好像沒聽見,任由馬車繼續向前,那黑色高頭大馬則是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前行,馬車有慢慢的離開了谷峰的視線,谷峰感覺眼前一黑,你媽的,自己難道就是那個最悲劇的穿越者?就這麼活活餓死,凍死在野外?

忽然,遠處的草叢一陣晃動,現在已經是秋天,不過樹葉還是很茂松,一個灰色的身影從草叢中跑了出來,是一隻野狗,野狗的口中還叼著一個東西?

是人的腳,只是這隻腳已經變得慘白,甚至有點腐爛,谷峰頓時感覺自己的頭髮絲都立了起來。

野狗顯然也被谷峰嚇了一跳,向後猛的一跳,甚至把口中的半拉腳掉到了地上,可是它卻沒有跑,而是遠遠的看著谷峰,這野狗滿身灰毛, 還有不上傷痕,眼睛瞎了一隻,嘴巴很大,口水一隻在流,它看了一會,就慢慢的向著谷峰走來。

「走……走……開……滾!!!走…」

谷峰用沙啞的聲音低吼道,可是他的低吼因為身子虛弱的原因,根本沒什麼威懾力,反而讓那野狗更加肆無忌憚的走了過來,圍著他的身體轉了一圈,然後嗅了嗅,最後看看谷峰的胯下,用舌頭舔了舔,就如同舔一個肉骨頭,口水流了谷峰一身。

谷峰菊花一緊,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心裡已經把他的那個不靠譜的初中同學祖宗十八代的女性都問候了一邊,自己他媽的還真不如買點安眠藥死了,非要玩什麼穿越,這下好,穿越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什麼地方,挨餓受凍了一天一夜,結果馬上要被野狗吃了,而且看著樣子野狗是要細嚼慢嚥了,最最重要的是它居然先吃自己的那裡!

「不要啊!」谷峰心裡杯呼著。

野狗又舔了幾下,然後張開了大嘴,谷峰絕望了,他似乎看到自己被一直野狗慢慢的吃掉,然後腐爛,成為這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什麼地方的一堆粑粑。

「啪!」

「嗷…嗚……」

野狗一聲驚叫,好像被什麼東西打中了頭部,一口下來居然沒咬到谷峰的命根子,可是卻咬到了他的大腿,谷峰慘叫一聲,差點沒暈死過去。

「啪…」

這次谷峰看清楚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石頭打到了那野狗的頭部,野狗再不猶豫,掉頭鑽進了樹林,一個苗條的身影走了過來,一身紅色旗袍,看看谷雨,看看谷雨的下身,搖搖頭。

「哎,又小又短!」

谷雨差點沒被氣死過去,媽的老子被凍了一天一夜,就是個牛鞭也凍的縮成了狗鞭了,不過谷雨卻不敢罵,他也罵不出來,來的正是那個趕馬車的美婦。

美婦吹了聲口哨,一聲馬嘶,然後是銅鈴聲,那黑色大馬拖著馬車居然自己跑了回來,美婦也沒問谷峰什麼,把他像拖死人一樣拖進了車廂,車廂裡邊很乾淨,居然還有被褥,美婦簡單的給谷峰擦了擦身子,並且在谷峰的大腿根部吐了幾口口水。

谷峰臉一陣紅一陣白,自己雖然活著二十二年,被女人這麼擺弄還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被女人看著光了身子。

「還害羞,一看就是個處,你被野狗咬了,我吐口水給你消消毒,回去給你抓點藥,不然你可別得了失心瘋,我就白救人了。」美婦說道。

然後給谷峰喝了點水,有給了兩口乾糧。

「謝…謝…」谷峰艱難的說道。

美婦沒說什麼,而是用她的小腳跺了下車廂,那大黑馬居然自己向前走了。

「不用謝我,開始我是怕你是我的仇家派來的,後來看不是才救了你,我叫春泥,你叫我春姐就行了,好好休息。」這個春泥居然沒問谷峰的來歷,和為什麼光著身子躺在這裡。

谷峰也確實累了,不一會就沉沉的睡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被陣陣哭聲弄醒,他活動了下身子,好多了,不過還是渾身酸痛,他努力挪動一下,撩開馬車車簾,現在應該是早上八九點鐘,這裡一片墳地,很恢弘的墳地,因為墳地石碑很大,四周居然有圍牆,可是卻長滿了雜草。

那美婦則是則是跪在那大墓碑前邊哭泣,墓碑前邊是擺著一些水果和香爐之類,石碑上邊只刻著很多名字「慕容蒼雪、泉小泉、奴奴…」大約三十多個名字,無落款,無名頭,美婦哭了一會就不哭了,起身擦擦眼淚就上了車,看到谷峰醒了也沒說什麼,給了谷峰一個水囊和幾個饅頭,便和外邊的大黑馬說了聲:「大黑,回家。」便進了車廂,車廂面積不大,她就坐在了谷峰對面,靠著車廂閉目養神起來。

谷峰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幾口吃下幾個饅頭,然後喝光了水囊中的水,他看著那個美婦,美婦確實張的很美,皮膚白裡帶紅,雖然仔細看眼角應出現了點點的魚尾紋,但是卻給她增添了不少成熟女人的韻味。

他把被子向上拉了拉,他現在還是光著身子呢,和一個女的獨處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讓他實在不知所措。

「大…大姐?有衣服嗎?」谷峰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

「沒有。」

美婦皺皺眉頭說道,偶然側了下身子,只是她側身的時候,胸前的兩塊凸起也顫抖也一下,谷峰第一反應就是好大。

對方既然這麼說自己還能說什麼,只好認命,馬車繼續走著,也不知道往哪走,這個春泥大姐顯然是絲毫不怕馬車走丟,一天很快就到了晚上,除了吃飯的時候,春泥大姐會從包袱裡邊拿出幾個饅頭和水,平時就是零交流。

晚上很冷,車廂裡就一套被褥,春泥吃完晚飯就直接鑽進了被窩,谷峰瞬間就感覺下邊硬了,他哪裡經歷過這種事情,春泥姐的身體實在是太豐滿了,柔軟的身子緊緊貼著谷雨,雖然是背對著自己,可是他明顯能感受到春泥姐柔美的曲線。

不久春泥居然睡著了,大黑也停了下來,谷峰撩開車簾看看,是一條小溪邊上,大黑在喝水,喝完水,又自己吃草,然後就在一個樹下閉目養神,顯然這個大黑也睡覺了。

谷峰覺得一陣頭大,這都哪跟哪啊,一個可以自己走路的大黑馬,一個韻味十足的美婦睡在自己身邊,自己難道是在做夢。

就在這時候春泥姐居然轉過身子,抱住了自己,一股清新的女人香味撲面而來,那對軟軟的肉團緊緊的頂到了谷峰的胸前,而她魔鬼一樣的身材卻水蛇一樣纏住了谷雨,谷雨下邊反應的更強烈了,他真想撕開春泥姐的衣服把她壓在身下。

可是他沒這麼做,一個是春泥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他確實不敢,就這樣谷峰一夜沒睡,下身卻射了兩次,因為春泥姐睡覺太不老實了,總是動,動的谷峰幾乎欲仙欲死。

天亮了,春泥醒了,她看看谷峰:「你一夜沒睡?眼圈怎麼這麼黑。」

谷峰一陣無語,心想,姐姐,妳這是玩我嗎?妳那麼抱著我,我能睡著嗎?不過他自然不能這麼說:「沒,沒事,我怕,怕壞人來。」

春泥點點頭,然後坐了起來,這時候她發現自己的小腹那的旗袍上居然有一大陀白色的液體,她看看谷峰,谷峰臉一下子紅的和猴屁股似得,如果不是光著身子,他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春泥居然沒生氣,笑了笑:「果然是個毛頭小子。」

便到小溪邊洗淨自己身上的污物,又灌了些水,谷峰雖然好了很多,不過還是行動不便,只能看著春泥姐在那獨自忙碌。

再上車,春泥也沒再取笑谷峰,而春泥的臉上不知不覺卻多出了一絲憂傷。

「你從哪裡來?叫什麼名字?」

谷峰心想,這姐姐總算說句正經話了:「我叫谷峰,來自一個叫谷家坪的小地方,本來想出來闖闖世界,結果…,對了姐姐,這是哪國,哪省,哪縣?」這自然是谷峰編好的話,然後問道。

春泥姐摸摸他的腦袋,確定他沒發燒:「果然是山溝溝裡爬出來的可憐娃,這裡是魏國,天馬郡,正陽城。」

「魏國?那皇帝是不是姓劉?或者姓曹,是不是有諸葛亮?劉備?關羽?張飛?」

「你趕緊睡覺,什麼劉、曹、豬啊牛的,我們的皇帝姓西門,丞相叫譽天浪,大黑,快走,回家,春泥我真是倒霉,這時候居然撿了個失心瘋回來。」

很快馬車進了一個大城,城牆很高,由巨大的青磚壘成,谷峰雖然挨了罵,但是他卻知道了一個驚天消息,自己到的這個時代根本就不是歷史上任何一個時代 ,這個魏國佔地遼闊,是天下第一大國,北有蠻族,南有青國,雖然連年戰亂,卻是穩坐天下第一國的寶座。

春泥帶著谷峰進了城,城很大,街上也很熱鬧,大家所穿服裝各異,女性多以長裙旗袍為主,男性則是長衣為主,也有短衣襟小打扮的。

「春泥姐,妳說妳開的天下第一妓院,可是真的?!」谷峰忍不住問道。

「你已經第五遍問我了,我說自然是真,我還有先皇賜下的匾額了,哼,姐姐當年也伺候過皇上的。」春泥雖然不耐煩,還是高傲的說道。

谷峰吞了口口水,雖然他的口水快要吞沒了,天下第一妓院啊!

自己討好春泥姐,那不是可以找個美女結束自己的處男生涯嗎?!想想谷峰都激動無比。

馬車左轉右轉進了個小院子,大黑自己到一個馬槽子前邊吃草,春泥帶著谷峰上了一個小木樓,谷峰沒有衣服,只好裹著被子跑上來,幸好這個院子沒人,要不然,谷峰真的覺得自己無地自容了,春泥姐真是想的周到。

木樓很破舊,上樓的時候木板都咯咯直響,二樓上簡單的一張木床,一個梳妝台,一張桌子,三把破椅子,春泥喝了幾口水,便在床上一趟,睡了?

谷峰一陣無語,不是要去天下要第一妓院嗎?

倒是給我找套衣服穿著啊,算了,看樣子春泥姐是臨時休息,也累了,他便坐在椅子上發呆,自己出身在農村,父母打工時候工傷死了,包工頭就給了一萬元賠償,是舅舅把自己養大,後來舅舅去了女兒家養老,於是自己大學畢業便獨自闖蕩,於是…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谷峰也睡了過去,睜開眼睛,發現桌子上有幾個饅頭,一碗鹹菜,一碗湯藥,一套男士衣服,春泥正在床邊,拿出一個木板認真的擦拭著。

谷峰也不管那些,穿上衣服,喝了湯藥,他可不想的狂犬病,拿起個饅頭吃了起來,一連吃了三個,他想過去看看春泥姐擦什麼呢,結果一看傻了眼。

「天下第一樓」是一塊匾額,有床板那麼大,比床板略長,下邊落款是西門無涯。

春泥看看身後的谷峰,谷峰一身布衣小斯打扮,雖然長得不是很帥,卻男兒氣實足:「你也看到了,我確實是天下第一樓的老闆,可以那是十年前了,十年來,因為別人的迫害,加上先皇駕崩,姐妹們都變成了奴籍被殺,我…呵呵,你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吧,脫衣服吧。」

春泥笑著說道,然後站了起來,開始脫去谷峰的衣服。

谷峰一陣眩暈,先是不知春泥所說的是什麼,不過他只知道自己剛穿上又脫了,春泥姐的手是那麼軟,那麼溫柔,很快把他脫了個精光,然後春泥脫去了自己的衣裳,谷峰感覺自己下邊一下子就硬了起來,實在是太美了,雙乳豐滿,乳頭灰褐色,細腰豐臀,谷峰一把把春泥拉入懷中, 他感覺懷中立時一團火熱,然後把春泥姐按到床上,親吻著春泥身上的每個部位,只是親到乳頭的時候他停了下來,發現春泥姐的兩個乳頭上都被橫向的打了兩個洞。

「呵呵,不用看了,姐姐下身的陰唇上也有兩個孔,是穿鈴鐺用的,姐姐因先皇寵愛,被人迫害,雙乳下陰串鈴裸舞,才換的現在的性命,可惜先皇昨日駕崩…來吧,讓姐姐再好好侍候一次男人吧。」

春泥慢慢身子下滑,把谷峰的大肉棒含在口中,雖然那日谷峰的小弟弟看上去有點小,但是現在卻變的極大,春泥感覺這大傢伙直接插進了自己的喉嚨深處,這個生澀的小弟弟忽然讓自己想起十六歲那年第一次接的男人,那是個小書生,也如這小弟那般生澀,妓院中的姐妹在邊上指導,自己也生澀的讓那男人一晚上射了幾次,那精液的滋味還真不是那麼好吃。

很快谷峰的大雞巴在春泥的香舌下繳了槍,春泥感受著那濃濃的精液進入自己的喉嚨深處,她沒有吐,而是全部嚥了下去。

谷峰感覺自己快要上天了,春泥並沒有因為谷峰射了一次而結束,而是繼續伺候著谷峰,櫻桃小口吞進了谷峰的兩個蛋蛋,兩個蛋蛋如同活了一樣在她口中遊走,晶瑩的口水順著春泥的櫻桃小口流到了床上,那豐盈的口水讓她的小嘴更加具有魔力,繼續滋潤谷峰的肛門,小腹,乳頭,全身。

最後她把自己的陰唇分開,對準了谷峰又一次立起來的大雞巴,套了下去,谷峰身子一挺,春泥姐身上哪裡都充滿女人味道,雖然那陰唇已經變成了黑木耳,可是卻讓谷峰欲罷不能,那豐滿的臀部扭動著,谷峰感覺自己的小身板都被那濕潤的黑洞吸了進去,雖然谷峰沒有和女人上過床,但是黃色錄影看了許多,他敢肯定,春泥姐的功力根本不是一般庸脂俗粉所能具有的。

一晚上谷峰射了七次,他感覺自己真的虛脫了,第二日一直睡到中,醒來的時候春泥姐已經做好了飯菜,一碗青菜,一碗紅燒肉,幾個饅頭,兩人無聲的吃完。

「那個…那個…春泥姐,我會…我會負責的。」谷峰先說道。

「噗嗤!」

春泥摀住小嘴一笑,真是千嬌百媚:「姐姐,比你大十多歲呢。」

「我不在乎。」

「我是妓女。」

「我不在乎。」

「行啦,有你這心,姐姐也算沒白疼你,趕緊吃飯,還有 重要的事情和你說讓你做呢。」



2、最後的舞蹈


下午時分,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了春泥所在小院的門口,春泥一身白色長裙上了馬車,一個身材高大的小斯跟在車後,那小斯正是谷峰。

谷峰一路小跑跟著馬車,心裡卻忐忑不安,因為春泥姐告訴他,自己要去一個王府為人跳舞,恐怕會一去不回,不管發生什麼他都不要管。

谷峰的身份只是個引路小斯,沒人會為難他的,而想到春泥姐後邊說的很多話,交代的很多事情,谷峰感覺自己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很快馬車到了一個大門前邊,門額上一個橫匾,寫著「靜王府」。

春泥從轎子上下來,她一身白色長衣,頭罩白沙,伸出左手,谷峰趕緊上前牽住春泥的左手,拉著她跟著一個下人進了院子。

王府很大,院落更是多的讓谷峰迷路,九轉十八彎,總算進了一個大廳,廳堂很大,正座上坐著一個中年男子,一個天仙一樣的少女依偎在他的懷中,把一顆顆葡萄用小口送進中年男子的口中,然後再把美酒用自己的小口含著送進男子的口中。

男子看著谷峰和春泥進來,示意女孩坐到一邊。

「春泥是吧,聽說妳的銅鈴舞不錯,都老女人了,還玩什麼神秘,脫吧,跳吧。」

然後繼續和那絕色少女親熱起來,那少女衣衫半開,雙乳雪白,乳頭更是粉紅嬌嫩,如同那桌上帶水的葡萄一樣,谷峰一下子看的癡了,這女子讓自己抱一抱,這一輩子都沒白活。

忽然身邊一聲咳嗽,把他驚醒,是春泥。

春泥居然拿出三個銅鈴,就是大黑脖子上掛的那麼大的三個,只是這三個鈴鐺上邊都有個環。

春泥脫去衣衫,然後把銅鈴上的環穿進自己的左乳乳頭上的小洞,然後是右乳,最後蹲下來,撒尿姿勢把最後一個銅鈴穿過陰唇上的小洞。

她拿起地上的白紗,開始偏偏起舞,隨著美妙的身子扭動,銅鈴響起,居然能和上那舞蹈的節拍,讓人耳目一新,白沙飛舞,春泥如同天仙一樣,讓谷峰居然忘了那份齷蹉之心。

可是跳著跳著,那中年男子忽然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銅鈴一舞姿傾城,玲瓏春泥妙佳人!這是先皇給春泥姑娘的題詞吧,可惜啊,可惜,先皇已去,春泥已老啊,停了吧,正如小桃所說的,留妳在世上果然是礙眼,妳說是不是小桃。」

那中年男子身邊的絕色女孩笑了笑:「那是,當年天下妓女大賽,最後姨娘和這春泥爭奪天下第一花魁,最後敗了下來,自願被人活烹,以謝皇恩,她倒好,現在先皇都死了,她還活著。」

「哈哈,有理,有理,冷刀,送春泥姑娘去見先皇吧,小妖精,說道活烹,我還真想嚐嚐妳的味道,嘿嘿,不知道妳的哪裡更好吃啊。」說著中年男子直接把絕色少女按到在地,撕去了衣衫。

絕色少女一陣呻吟:「王爺,要吃哪裡就吃哪裡就是了,小桃求之不得,你看,人家的下邊都濕了。」

這時候一個從那中年男子身後走出一個白衣白盔的武士,雙目如電,幾步走到了春泥身前,左手一下子卡住了春泥的脖子,谷峰剛想上前阻攔,卻被春泥擺手攔住。

春泥的眼神很平靜,她今年已經三十六歲了,一生救過很多人,也害死過很多人,她很怕死,所以一直靠著先皇的餘威活著,現在真的要死了她卻不怕了。

「嘶…」

她感覺自己的小腹一涼,一把鋒利的短刀從恥骨上邊一點點的陰毛那插了進去,然後慢慢攪動,刀刃向上,「唰」便到了心口。

「哦…哦……」

春泥很痛,想叫卻叫不出來,她看看那已經嚇傻的谷峰,這個孩子真像自己的弟弟,可惜,自己不能多陪他了。

原來被開膛真的如此痛苦,書上寫的果然是騙人那些癡傻女的人,春泥想著,纖細的小手下意識的摀住自己的腹腔。

可是傷口太大了,內臟一下子就湧了出來,春泥感覺到陣陣窒息,手中的內臟好滑,好粘,好熱,好軟,她看過無數的女人被開膛肢解,甚至剝皮點天燈,沒想到自己真的也到了這一天。

「噗通。」

春泥如泥一樣的癱坐在地上,她拚命的想把內臟送回腹中,可是卻不能,她看看自己的內臟,原來自己的腸子也是這麼肥啊,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了。

其實從刀子進入她的腹腔到切開她的肚子不過一眨眼的功夫。

「哇」鮮血帶著污物從她的口中噴出,她想起那些慘死的姐妹,心裡默默想著:「我來了。」

那武士身上噴滿了鮮血,他一皺眉,顯然是嫌棄這個老女人把自己的盔甲弄髒了。

他抓起春泥的頭髮,把刀子在春泥的脖子上來回拉了三下,在讓人牙酸的切骨聲中,春泥的人頭被切來下來,血從腔子裡噴出老遠。

「彭」的一下扔到了谷峰身前,乾淨利索,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麼幾下便結束了,春泥的身體不停的抽搐著,滿身是血,內臟外溢,纖細的小手因為痛苦,緊緊抓住一根大腸,好像要把腸子抓斷一樣,小腳則是繃得緊緊的,整個大廳中充滿了內臟的氣味。

「真難聞,王爺,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這時候的絕色少女已經全身赤裸,被中年男子已經壓在身下。

「小妖精,妳的肚腩子裡邊也是這些東東,打開也一樣。」

「不嘛,我的好聞多了,走嘛王爺。」

「好,走。」

說著中年男子抱起那個會讓全世界男人瘋狂的胴體離開的大廳,那武士留下一句收屍,便離開了大廳。

谷雨抱住已經涼了的春泥的人頭已經傻了,開始時候春泥說自己會被殺,甚至虐殺,讓他幫著收屍,他還不信,可是一切卻都變成真的了。

按著春泥的說法,這個世界人被分成,奴籍、白民、貴族、王室、皇室五個等級,奴籍和白民在貴族等人眼中就是牲口,可是隨便殺戮,春泥其實已經被先皇賜予了白民,只是她是妓女,後來被人陷害,又變成奴籍,那叫做小桃的女子就因為其姨娘的關係和她有仇,自然不會放過她。

半個時辰後,一輛破舊的木車拉著一具無頭女屍從城中出來,女屍身上蓋著一件白色長衣,長衣已經被鮮血染紅,內臟流了出來,發出難聞的氣味,一個少年抱著一顆血粼粼的人頭拉著車,人們遠遠避開,卻都斯通見慣。

少年自然是谷峰,他麻木了,這到底是什麼世界,殺個人,比殺一隻雞還容易,她想起春泥臨走時候說的很多稀奇古怪的話,他一定要給春泥報仇,雖然她比自己大,但是她卻是自己第一個女人。

「那個叫小桃的賤人,我一定要把妳抽筋剝皮!」

谷峰拉著春泥的屍體回到了那個有著破二樓的院子裡邊,大黑還在那吃草,看到谷峰和無頭的春泥只是馬嘶了一下,便繼續吃草了。

谷峰把春泥放到了院子裡的井邊的一個石板上邊,那個武士的刀子很鋒利,有些腸子已經被切斷,糞便、鮮血、內臟、脂肪混在了一起。

谷峰打出水來把春泥肚子裡的污物和血水沖洗乾淨,膀胱也被切開了,尿液和鮮血還不停的從陰道裡流出來。

春泥的陰道並不緊,肛門也是,因為它們已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插過了,所以很多人都嫌棄,可是谷峰沒有,他認真的清洗著,這是春泥的要求,她讓谷峰把自己的肉賣了!

谷峰開始覺得春泥說的是夢話,胡話,現在卻照著做了。

他笨手笨腳的把內臟都掏出來,然後腸子切成一段段的翻過來清洗乾淨,又清洗好胃和膀胱,內臟放在一個木盆之中,然後是脂肪放到一起,他切下了春泥的乳房,拿下了那三個銅鈴。

一直折騰到第二天天亮,春泥的身體才被分成一堆堆的肉,按著春泥的定價,脂肪六文錢一斤,內臟十一文錢一斤,五花肉十文錢一斤,排骨十三文錢…

一雙小腳二十文,一對乳房二十文,一對小手十五文、人頭五文等等。

就在小樓外邊的大街上賣,現在谷峰才知道,其實大街上一部分肉都是人肉。

因為肉比較新鮮,所以到了中午便賣了個精光,一共賣了一百多文錢,谷峰疲倦的回了小二樓,他把留下的一點脊骨用鍋煮了,因為姐姐的肛門和小穴太黑,所以沒賣出去,也被他煮了,他沾了蒜醬吃了乾淨,便沉沉的睡去。

他夢到了春泥,年輕時候的春泥,比那絕色少女更加美麗,給她跳著銅鈴舞…

陪著他欲仙欲死,可是最後卻被人殘殺,活活的剜去了下陰,慢慢的肢解。

「啊…」

谷峰驚醒,是個夢,看看地上的血衣,已經是深夜了,他拿出了春泥留下的小本子《春宮百訣》,這就是春泥留下的東西,還有一封信。

谷峰回味著用刀子劈開春泥豐滿的臀部的情形,打開了那封信。

「谷峰小弟弟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姐姐已經成了你肚子裡邊,或者別人肚子裡邊的糞便了吧。

姐姐死的慘不慘,叫的賤不賤,不要傷心,和你的對話姐姐發現你居然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死沒什麼,姐姐其實早就該死了,姐姐的肉你一定要吃一口,雖然老了點,嘿嘿。

我要去見我的姐妹了,這個世界的規則我已經簡單和你說了,你也好好學著點,別傻乎乎的,如果不是遇到我,你被賣了都不知道,姐姐老了,能死前睡了你這個小處男也算知足。

還是那句話,把我的肉賣了,拿著錢做點小買賣,娶妻生子,把天下第一樓的牌子給姐姐燒了。

對了,你的雞雞還是很大的,嘿嘿。

姐姐走了,勿念」

谷峰把信燒了,可是卻沒有燒那個匾額。

「天下第一樓,姐姐,我也可以開!」



3、殘酷的新世界


谷峰把春泥剩下的一部分骨頭和血衣葬在了那個巨大的墳墓中,原來那裡葬的都是她的姐妹,這個屋子的一樓是個雜貨間,裡邊居然有很多書籍,春泥識字,當知道谷峰也識字的時候很驚訝,因為,這個世界的白民或者奴籍很少有識字的。

這裡什麼樣的書籍都有,多是破爛不堪,不過卻被春泥整理的規規矩矩,谷峰先看的自然多是歷史類的書籍,這一看便是七天沒有出門。

七天後的一個上午,谷峰走出了那個小院,因為沒有糧食了,大黑的馬草也快沒了,他先是簡單的在城裡轉上一圈。

城裡的商舖很多,但是很多東西價格都高的離譜,一斤米要五文錢,一斤白麵要四文錢,一個饅頭都要一文錢,要知道一斤春泥的肉才十多文呢,這真的是讓谷峰欲哭無淚,更然谷峰無語的是,豬肉要二十文一斤,牛羊肉要四十文一斤,看到這,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殺了大黑,可是最後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看樣子他瞭解的還是對的,城中,是只適合貴族居住的地方,春泥是因為當年開了妓院,所以才有了這個小二樓,不過這個世界對私人財產的保護確實沒有戶籍的區分,只要是你的,如果不賣,一般不會有人來搶。

不久谷峰到了東城城外,這裡有一片空地,挨著一片密林,有很多賣東西的白民和奴籍。

沒個人身上都有一個戶籍文書,如果不看戶籍文書,很難看出白民和奴籍的區別的,如果沒有戶籍文書,一切按奴籍算,所以谷峰其實是個奴籍。

這裡賣什麼的都有,米一般都在二三文錢左右,東西比城內便宜一般還要多,自然也有賣人肉的,男性的人肉價格便宜,大概只有五文錢一斤,而且還要嫩的,女性的貴些,嫩的也就八文錢。

谷峰第一點想到的就是在這裡買東西進城裡賣,可是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進城裡賣必須交稅,同時必須有自己的門店,上次賣肉是因為賣的比較快,再者顯然是有人認識春泥,就給了春泥一個面子,也提醒過谷峰,只此一次。

谷峰什麼也不會,就買來筆墨紙硯給人代筆,一天收入不多,不過卻夠吃飯,可是這和谷峰的要求還差的太遠,他的目標可是要開妓院,開妓院最低也要是個白民,而奴籍轉白民最少要五兩銀子,五兩銀子,那就是五百文錢,一個春泥不過才換來一百多文,這讓谷峰真的是欲哭無淚。

不過在東城代筆的這些日子,谷峰卻認識了不少人,其中比較熟悉的是身邊的一個叫小草的姑娘,還有一個賣饅頭的小胖子。

小草主要是賣一些手編的草鞋草帽蓑衣,也賣自己,沒錯,她也是奴籍,奴籍轉白民可以考掙錢,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賣身給貴族,賣身五年就會轉成白民,但是前提是貴族不會殺妳,因為賣給了貴族生命也是貴族的,很可能被人殺了吃肉。

不過也貴族也不是隨便殺人,奴籍者賣給貴族,國家規定最便宜是二兩銀子,而且後兩年是不許無條件殺死奴籍人的,所以貴族殺奴籍人吃肉或者賣肉都是第三年,不過因為轉成白民還要給貴族服侍兩年,而轉成白民,貴族是無權無條件殺白民的,所以,一般貴族買完奴籍人後大部分還是不會殺的,因為很賠錢,即便是第三年殺了也不過能賣百八的銀子,而且少了後邊四年的服務。

既然不能隨便殺,殺了還賠錢,貴族自然不愁買不到好奴籍人,所以一般奴籍其實也很難賣入貴族家的,至於親王之上,一般的奴籍人根本不用想了。

谷峰靜靜的坐在那裡等生意,小草害羞的遞給谷峰一個饅頭,谷峰沒有客氣,拿過來便吃了起來,他也經常給小草買吃的。

小草家裡有個弟弟,有個母親,她的理想就是能進入貴族家裡當奴僕,這樣加上母親積攢的三兩多銀子就可以把弟弟變成白民了。

小草的手很纖細,不過因為總幹活的原因,看上去比谷峰的手要粗糙一點,眼睛很大,臉上有很多小小的青春痘,但是能看出來還算是個美人胚子,屁股不小,用小胖的話說能生兒子。

「小草,我也要饅頭!」

小胖在一邊賤賤的說道,小胖的目標就是娶小草,結果谷峰來了以後,小胖因為小草對谷峰有意思的原因和谷峰單挑了好幾次,但是每次都被打的鼻青臉腫。

小草白了他一眼,小胖是白民,可是白民只是比奴籍地位高那麼一點點就是,而且小胖家裡也不是很有錢。

「峰哥,你繼續叫我寫字吧,我已經會寫小草了,也會寫峰哥的名字了,還會寫一到十的數字,你繼續教我吧。」

谷峰笑了笑,繼續教小草寫字,寫字自然不會是紙上寫,而是用樹枝在地上寫。

小草喜歡讓谷峰的大手握住自己的小手來寫,寫字的時候身子會靠向谷峰,小草雖然只有十六歲,但是這個世界女性對愛的追求都很大膽,因為不管是白民還是奴籍的女性,都可能隨時死於非命,女性活過四十歲的幾率甚至只有十分之一,但是活過四十只要不餓死,也很少再有人打她們的主意了。

小草的身子很軟,雖然臉上略有點高原紅,不過卻有著少女獨有的清香,每當這個時候,小胖就會抓狂。

「小草,我花一兩銀子買妳行不,峰哥,妳不能這麼幹啊。」小胖的五官幾乎都擠到了一起。

可是谷峰沒有管他,小草根本不喜歡他,自己為什麼要拒絕小草,有美女相伴,日子也好過點,而且小胖其實是個小色鬼,和這個小市場裡邊的很多女性都不清不楚,小胖不挑食,不管胖瘦美醜,都會來者不拒,所以他對小草是否真心,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

「啪!」一個石塊打到了小胖的腦袋上。

小胖一聲慘叫:「你娘,誰打老子。」

可是當他轉過身來的時候,卻面色一變,因為七個年輕少女走了過來,這七個女子小的不過十五六,大的也不到二十,長得都很標緻,帶頭的女子嘴角有一個小痦子,襯托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段便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那女子幾步走到了小胖子跟前,一把摟住了小胖子的脖子:「我說胖哥,去小樹林裡玩玩不。」

小胖子,趕緊搖搖頭:「沒錢,沒錢。」

不過口中說著卻從那女子敞開的衣領處看著那深深的乳溝。

這帶頭少女叫做於曉樂,其實就是個白民妓女,只是她們沒有固定的妓院,一般都是在小樹林中接客,收費也是十文錢到二十文錢不等,小胖可是她的老客戶了。

「沒事,可是賒欠著。」

小胖看看谷峰,顯然是動心了, 而剩下的六個女子也準備去其他地方去招攬生意了,就在這個時候,一隊人馬衝了過來,是士兵,大概有上百人,都穿著盔甲,帶頭的是個金冠少年,騎著一匹白馬,他色身後是一個中年男子,一身鋼甲,看上起好不威風。

「都別動!」少年喊道。

所有人都不敢動,都保持著原來的姿態,少年看看這些人,眼中滿是鄙夷之色,看看後邊的中年男子。

男子點點頭,少年向邊上的士兵看看,那士兵顯然也是個小頭目,一把把小胖身邊的於曉樂拉到了馬前,然後是另外六個女子,然後是依偎在谷峰懷中的小草。

七個人被拉到馬前都用臉貼著地面,雙手張開,這是白民和奴籍見到王室的禮節,可是看到於曉樂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

少年的厭惡之色更濃,指著一個女孩說:「殺!」

那女孩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兩個官兵上來把雙手拉到背後,把腦袋壓到地上。

「卡嚓!」

手起刀落,一顆美麗的人頭滾到了一邊,鮮血噴出去老遠,嬌小的身軀不停的抽搐著,所有人都嚇傻了,這就是殺了?

谷峰心裡說了句,你麻痺啊!

「大王饒命啊,大王饒命!」先反應過來的於曉樂,趕緊跪爬到少年的馬前:「我是白民,我認識東城校尉張天廣,大王饒命。」

「哼,妳們私設妓院,本少爺就判妳們斬首後懸屍城頭,去領死吧。」說著一馬鞭甩在了於曉樂的臉上,那美麗的臉龐上馬上多出一道血印。

於曉樂便想站起來繼續求饒,可是她忽然感覺後背一痛,胸前出現了一個長長的槍頭,這槍頭長一尺,帶著紅纓,只是上邊滿是鮮血,從自己的右乳貫穿而出,於曉樂感覺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可是一切還沒結束,又一把長槍從腹部穿過,然後是大腿,小腹,四把長槍把她身體扎出八個血洞。

「啊!」

於曉樂發出絕望的慘叫, 她才十九歲,因為和東城城守有關係,所以在這裡組織幾個姐妹賣身子,收入很高,按著計算再幹半年就夠一百五十兩銀子了,可是花一百兩在城裡辦個妓院許可文書,然後租個小樓,開妓院了,可是…可…

看著那血淋淋的槍尖她實在是不甘心,為什麼?為什麼?

長槍從她身上拔出,然後插入,鮮血飛濺,於曉樂匍匐在地上,身子痛苦的抽搐。

長槍每次扎入的地上都不致命,但是每次都是一槍兩洞,眼見那修長的大腿和豐滿的臀部就被紮了四五槍,在槍頭貫穿身體的過程中,於曉樂已經不成人形的身體也慢慢失去了生機,有人砍下了她的人頭。

「再反抗者,和這一個下場,都老老實實服刑,否則別怪本王少不客氣。」少年向著於曉樂的身體吐了口口水說道。

「大人,大人,我不是妓女,我只是個賣草鞋的。」

小草終於忍不住帶著哭腔說道,不過她沒敢動,只是用嘴親吻著地面說道。

「狡辯!殺!」少年說道。

說話前有人已經拿著長刀到了小草身後。

「等等,大王,這小草姑娘確實是賣草鞋的,小民可是作證,她依偎在我身邊只是為了學寫字。」谷峰趕緊過去和他們一樣跪在地上說道。

「哼,一夥,殺!」少年看也沒看谷峰一眼說道。

那拿長刀的士兵繞過小草便舉刀向著谷峰砍來,谷峰心中一頓罵自己多事,這下好,自己也要命喪此地了,可是刀來了他自然要躲。

「拼了!」

谷峰一直身強體壯,見刀子砍來一個驢打滾滾到一邊,刀子剁在地上,谷峰一聲怒吼,一個餓虎樸實便把那士兵撲倒在地。

那士兵那裡想到會有人反抗,一下子就被身材高大的谷峰撲倒,然後就感覺左眼一黑,自然是紅了眼的谷峰給了他一個眼泡。

谷峰自然知道自己已經難逃一死,這少年肯定是王族了,殺他們就是和殺螞蟻一樣,自己只能殺一個算一個了。

後邊已有士兵拿著長槍和長刀衝了過來,可是卻被少年身後的中年男子一抬手阻止了,同時谷峰又是拳,打暈了那個士兵,拿起他手中的長刀,身子顫抖的站了起來,雙手握刀:「別,別,過來,我不想殺人。」

那中年男子一笑:「有意思,你叫什麼名字,什麼戶籍。」

「谷峰,奴籍!」

「好,呵呵,什麼時候轉了白民可以到誠王府來參個軍,帶著你的小女娃娃在邊上候著吧。」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然後再也不說話了。

「謝謝王上不殺之恩,謝謝。」

谷峰趕緊扔了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拉著小草跪地謝恩,他並不是真的感恩,才哭的這麼淒慘,是因為嚇的,他如果不是剛剛方便過了,恐怕直接尿了褲子。

而其他五個女子卻沒那麼幸運了,刀光閃過,五顆人頭落地,少年說谷峰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罰他清理屍體,其實所謂的清理屍體就是把這個女屍身上的衣裳撕去,然後把血跡清理乾淨。

谷峰一件件的撕去那些女屍的衣衫,小草自然也要幫忙,有人借了他們小刀,這活自然好幹多了。

於曉樂的身體已經不成了樣子,特別是下身和雙乳處幾乎看不出來本來的面目。

谷峰用撕下的衣衫擦去幾個已經一絲不掛的女屍身上的血跡,然後把六個人頭也擦拭一遍,除了於曉樂面目猙獰以外其他人死的還算安詳,頸部的斷口都很整齊,顯然這個士兵刀法都很好,那個被他打暈的士兵被想上來報仇,可是被別人拉開了,再少年看了他一眼後,只好乖乖的入列。

屍體簡單的差清理完畢,有六個士兵拿出六個長鉤子,這鉤子很像肉鋪的肉鉤子,只是手柄比較長,一頭有環子,環子上邊,有繩子。

「噗!」

「噗!」

…六聲輕響,每個士兵都鉤住一個少女的身體,鉤子有的從小腹進去,從肛門或者陰戶出來,有的從鎖骨下邊進入,從頸窩出來,然後士兵拉著一頭直接把六個無頭屍體拖向城門方向,就和拖的一個個死豬一樣,地上留著條條血痕,有人把六顆人頭也都拿走。

城上立起了六個木桿,木桿上邊有環子,六具屍體被姿勢各異的吊了上去,人頭掛在她的的腳腕之上,因為死的時間不長,最後的五個屍體還可以見到輕微的抽搐。

城門邊上也貼了告示,無非就是讓大家守法守紀,違者格殺勿論,不久有十多具屍體被掛了上來,是東城城守一家,原因是城守貪污受賄。

谷峰看著上邊的一排屍體真的有些後怕,那一張張俊俏的小臉如果是在自己的社會中,還是那麼稚嫩,可是現在卻都被用這種殘忍的方法掛在城頭之上,下邊的百姓毫無忌憚的評論著,好像城上死去的都是一些小貓小狗。

這就是麻木吧,所有都認為理所應當的時候,那麼即便是殘忍也變得正常起來。

小草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顯然是嚇得不輕:「峰…峰哥…謝…謝謝。」

谷峰搖搖頭,這個世界果然是殘酷,大部分財富都掌握在貴族以上的人群之中,而貴族以上,不過千中有一罷了,也就是那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的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看著上邊的一具具屍體,想著少年一句話便六個人頭落地的情形,谷峰心中暗暗努力,自己一定要成為貴族,無論用什麼方法。



4、王室尚書府


那日之後谷峰再也沒有去賣字,而是換了一身比較乾淨的衣服開始在一些比較大的奴僕市場轉悠,奴籍的人進城是需要交十文錢的,除非你在城中有房屋或者已經成為其他人的奴僕。

谷峰自然不可以隨便進出,城內主要有三大奴僕市場,可是每個市場都有管事會,想要找到好的買家那就要通過管事會,而通過管事會是要交錢的,一人五十文錢,用谷峰的話這就是打劫,就是黑中介,交了五十文錢還不一定給你找到好下家,而自己在這幾個奴僕市場中轉悠,發現來買奴僕的都是一些管家或者比管家地位更低的管事人,如果真被他們買走,恐怕還要被扒一層皮。

於是谷峰開始在各大豪宅附近轉悠,因為他長得也算不錯,身材比一般人高大,穿的還算乾淨,所以一般狗眼看人低的看門人看到他在門口轉悠也懶得搭理,不過如果知道他是奴籍,恐怕早就被棍棒趕離院落十丈開外了。

幾天的轉悠倒是沒有白轉,谷峰發現一個叫尚書府的院落的後院,每隔一天早上都會有一個小姑娘偷偷跑出來玩耍,而當天晚上又會有一個男子偷偷跑來從後院進入這個院子。

「有姦情!」

這是谷峰的第一反應,那小女孩不過十五六歲,個頭不高,不過確實環肥燕瘦,清新可愛,而且從服裝上看,最低也是個貴族,那男子大概二十多歲,身份也一定不低。

「機會。」這是谷峰的第二反應。

又是一天,這女子又早上出去,午飯後才回來,可是卻被一個五十餘歲的肥胖男子堵在門口,男子。

「哪裡去了?」男子顯然是女孩的父親。

「爹!啊,那個,那個去買東西了。」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妳是不是又去見那個靜王府的靜遠山了,這個靜遠山和他爹一樣,只是個花花公子,下次再發現妳去見他,我就打斷妳的腿,柳媽,看住小姐。」

肥胖男子說道,然後回了院子,女孩吐了吐舌頭,和一個老媽子也進了院子。

谷峰只是笑了笑,哼,這丫頭,偷了腥,還可以能被管住?他也沒做停了,便直接回了家。

可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妳怎麼來了?」原來小草已經等在他的院子外邊。

小草看到他雙眼一紅:「我…我想你,峰哥,你怎麼不去城外了。」

「妳回去吧,上次的事情就那麼算了,我們不可能的,我們現在都是奴籍,我也養不起妳。」

谷峰搖搖頭,奴籍人在一起,即便是結婚了也不受官府保護的,就是根本不承認你們有權利結婚,男方或者女方隨便可以被貴族買走,雙方也可以隨時分開,沒有任何約束,除非一方把另一方花二兩銀子以上買了,可是奴籍人,誰會有錢買人。

「不,峰哥,別讓我走,小草給你做什麼都可以。」

小草一下子投入谷峰的懷抱,小草確實長得不錯,谷峰看看她,搖搖頭,打開院門,帶她進來,他給大黑點草料,然後帶著小草上了樓。

「妳在這住吧,暫時就先別出城了,看看這幾日能不能找到一個好貴族收妳。」

谷峰無奈道,他不是不想上了小草,只是小草如果是個處女還是能好賣身好一點,如果自己給上了,那麼自己可能真的要負責了,現在自己還不知道如何往下走,當然不會被一個自己不是很喜歡的小姑娘給綁住。

晚上谷峰用破木板又搭了一張床,小草千恩萬謝的住了下來,小草自然也知道自己處女之身的重要性,所以晚上只是親自幫谷峰洗了腳,便各自安睡了。

後三日谷峰發現那個尚書府的女孩子再沒出來,不過每天晚上回去他看到小草都會很鬱悶,這麼一個百依百順的女娃子在身邊卻不能上,實在是難受,自己還要偷偷的出來擼。

「擼?對啊,他媽的,我真是笨,這個可以讓小草擼啊,自己不操她不就行了。」

晚上吃完放,小草端了一盆水,給谷峰洗腳,這幾日谷峰用春泥的秘法弄了點皮膚保養的藥膏,給小草擦了,你還別說,真的很好用,小草手不怎麼粗糙了,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少女玉手的柔軟。

「小草,我的腿發乾,妳幫我舔一舔吧。」谷峰把左腿伸了出去。

小草沒有拒絕,這幾日谷峰也開始教她怎麼侍候男人,誰都知道,進了貴族府,第一件事就是被人開苞,如果活好,恐怕待遇會好點,小草雖然害羞,也慢慢接受了谷峰的理論培訓。

柔軟的小舌頭生澀的舔去谷峰腳上的洗腳水,雪白的銀牙輕輕的咬過谷峰的每個腳趾,如同觸電,那叫一個舒服,那《春宮百訣》果然是淫界聖書,小草只不過理論上學了三日,這口活就已經到了如此地步。

小草很認真的舔著谷峰的左腳,然後繼續向上,舔著左腿,她現在學的知識舌功篇和牙功片,但是也已經讓谷峰欲仙欲死了。

小草很認真,谷峰怪叫的躺在床上,脫去褲子,小草的小嘴慢慢的上移,慢慢舔完他的左腿,然後是右腳右腿,谷峰把手伸進了小草的懷中,小草的乳房不大,但是很有彈性。

小草感覺渾身燥熱,谷峰的大手如同施了魔法,總是以最好的角度,最好的力道來揉捻自己的乳房,《春宮百訣》谷峰已經看完,那上邊分作三大篇章,分別為,女對男篇、男對女篇和藥篇,女對男篇又分幾小篇,分別是舌功篇、牙功篇、手功篇、乳功片、淫穴功篇。

而男對女分別是舌功篇、牙功篇、手功篇和陽具功篇,至於藥篇則是更複雜,包含保養類藥物,春藥,壯陽藥,補陰藥,迷藥等等。

谷峰現在用的自然是手功篇,按著小草乳房上的穴位去撫摸的,小草被如此一摸,更加賣力,直接把谷峰大屌吞進口中,開始還有些生疏,不過很快就已經把谷峰的陰莖和雙蛋玩的得心應手。

谷峰最後抓住小草的腦袋,把大雞巴直接捅進了她的喉嚨深處,一股濃烈的精液射了進去,小草先是一陣乾嘔的兩下,不過最後還是把那腥臭的精液嚥了下去。

看著小臉紅潤的小草,谷峰把大手伸進她的免襠褲,伸到了胯下,捏住了那顆小豆豆,只是一拉,一捏,小草就悲呼一聲,到了高潮,小草緊緊的抱住谷峰:「峰哥,我好想要。」

「我早晚會進去貴族家中,我不知道到時候怎麼待妳。」

「我…」

小草只是默默流淚,是啊,家裡還指著自己賣了身子給弟弟轉成白民呢。

一夜無話,谷峰第二日又沒有發現那小女孩出來,晚上繼續讓小草給自己口交,吞精。

而小草的業務也是越來越熟練,並且開始學習淫穴篇,如果說谷峰真的對小草一點感情沒有,那是扯淡,如果有二兩銀子,他還真想把小草買來,一個只供飯就可以的丫頭多好啊,可是即便是那樣,因為他是奴籍,小草五年後也不會變成白民,因為只有在貴族家中打工五年才會變成白民。

終於有一日那尚書府中的小丫頭又跑了出來,傍晚時分才偷偷的回來,可是那五十多歲的肥胖男子早已經等在了門口,小丫頭剛剛轉過巷子,就把谷峰一把拉住。

小丫頭顯然嚇了一跳:「你誰?!」

「妳爹爹等在門口。」谷峰沒有廢話,直接說道。

「啊!那個怎麼辦才好?」

小丫頭果然慌了神,偷偷看了一眼後門,面色一變說道。

「我有辦法,妳就說妳去找奴僕了,小子願意做姑娘家的奴僕。」

「你是奴籍?」

「對。」

「哼,我家奴籍的用人多去了,哪少你一個,趕緊滾。」

小丫頭一聽谷峰是奴籍,鄙夷之色毫不掩飾的展現出來。

「我會寫字。」谷峰低著頭繼續說道。

「會寫字?跟我來,如果這次矇混過關,我讓帳房收了你,如果不能,哼哼,我讓帳房拉你餵了狗。」

小女孩笑了笑說道,然後向著後門走去。

谷峰趕緊跟在身後,這小女孩說的是真話,如果這事辦不成,小女孩真有權利把自己餵狗,因為尚書府是王室。

「妳去哪裡了?」中年男子見小女孩回來,直接喊道。

「我,我去給弟弟找個伴書小斯。」

「找伴書小斯?就是他?妳弟弟已經有伴書小斯了,還要這個?」

「哎呀,弟弟那個伴書小斯笨的很,還不會教弟弟什麼,這個很好的,不信,你考考他。」

小女孩自信的說道,其實她心中也是根本不信谷峰能有什麼太多學問,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如果這個大個子騙了自己,那麼她有一百種辦法剝了他的皮。

「我說你寫。」男子說道。

谷峰趕緊答應,在地上撿了一根樹枝。

「請大人吩咐。」

「嗯,你就寫尊卑歌吧。」

「是,大人。」

谷峰答道,所謂尊卑歌,不過就是貴族以上統治白民以下的法則。

貴族可以收買奴籍人權後隨便殺死奴籍,卻不能殺白民,王室可以隨便殺死奴籍,可以在買了白民的人權後隨便殺死白民,而皇室則是可以任意處置白民和奴籍人員。

很快谷峰把尊卑歌寫完。

肥胖男子點點頭,看看那小丫頭:「小月啊,妳疼你弟弟很好,但是以後真的不要去找那個靜王府的野小子了,妳雖然小,但是爹爹也不瞞著妳,爹爹和靜遠山的爹爹不和,妳別到時候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好了,帶著這小斯去帳房吧。」

肥胖男子走了,小丫頭對谷峰點點頭,便帶著谷峰進了院子。

入府的手續很簡單,谷峰收了二百五十文錢,這是賣身錢,比別的貴族貴五十文,雖然這個數很蛋疼,但是谷峰還是很高興,那小丫頭叫做關希月,他有個雙胞胎弟弟叫做關希陽,而谷峰的任務就是陪著關係陽讀書。

***

「啊…啊……啊………」

一個書房之內,一個白髮老先生正在認真的在黑板上教課,一個十六七的小女孩渾身赤裸,正趴在一個書桌上,高高翹起那豐滿的臀部,把陰戶展現給身後的一個少年,少年把雞巴輕鬆的在小女孩的陰道之中來回抽插著。

少年雙手夾著女孩的脖子,女孩雙眼已經反白,可是卻不敢反抗,最後少年終於射了,女孩無力的癱軟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個高個男子趕緊給少年遞了一杯茶水過來,少年幾口喝下。

「趕緊滾,笨貨,現在收的奴僕越來越不像話了,和死人似的,真不如把她們都掐死。」

少年坐到椅子上說道,這少年自然就是關希陽,邊上的自然是谷峰。

「少爺,我給你弄得藥怎麼樣?」

「好,不錯,少爺我操她們的時間至少長了一半。」

關希陽說道,有谷峰給得壯陽藥自然厲害,這是《春宮百訣》中的藥篇的記載,谷峰一弄果然管用。

這時候老先生已經講完,剛才的事情他好像沒看見一樣,關希陽擺擺手,那老先生和那少女都老老實實的離開了。

這幾日谷峰把這少爺哄得也是團團轉,加上不時的教上少爺一兩個字,弄的那個關老爺也是高興的很。

「少爺,我上次和你說的,我手上有個好貨色你看……」

「行,叫來吧,正好這個月的奴籍要加了,前幾日那丫頭確實不耐玩,居然死了,哎,你很好。」關希陽笑著說道。

谷峰趕忙點頭謝過。

第二日書房中,一個白衣少女乖乖的跪在關希陽的書桌下邊,正用那櫻桃小口慢慢的允吸著關希陽的陰莖,關希陽雙手緊握著書桌,這小丫頭的嘴叫做一個犀利,簡直讓他欲仙欲死,根本不是以前那些便宜貨可比的。

「用力,用力,啊!」「啪!」

關希陽叫著,卻打了下邊的女孩一個嘴巴,這就是他的喜歡,越是舒服就越是喜歡打人,女孩毫不反抗,繼續允吸,最後終於把少年的精液吸入口中,少年怪叫一聲,趴在了桌子上。

女孩自然是小草,趕緊從桌下出來,跪在一邊,她的價錢比較高,因為是處女,又有少爺關照,所以賣了三百五十文錢,這不驗明正身後,第一天就被送到書房,谷峰在一邊看得很不舒服,但是沒辦法,看著關希陽射了,趕緊給人家上茶。

小草繼續上前舔著關希陽的身體,然後慢慢脫去自己的衣裳,小草的身材很好,雖然腿有點略粗,讓大大的屁股顯得卻不難看。

關希陽這次直接把小草按在了地上,雙手抓住小草不大的乳房。

「啊!」

小草一聲呻吟,關希陽的雞巴已經插進了她的小穴,鮮血流了出來,小草感覺自己的乳房都快被抓了下來,她想哭,這小子哪裡有峰哥溫柔,可是她卻不能,她只能笑,並且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關希陽的乳頭,正是手功篇上的功法。

「啪。」

又是一個嘴巴子,小草嘴角流血,可是她還是在笑,關希陽瘋狂的抽動著陰莖,谷峰則是幫著擦去身上的臭汗。

老先生則是繼續講著課,書桌上的書在兩個人的劇烈運動下,啪啪的掉了地上,可是卻沒人去撿,關希陽雙手卡住了小草的脖子。

小草的脖子很細,關希陽卡的很用力,小草的嘴巴一下子張開了,舌頭伸了出來,關希陽更加興奮了,怪叫著抽插著小草的下身。

小草沒有感覺到一點點快感,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乳房剛剛被關希陽捏的變形,臉頰火熱,一股股窒息感傳來,真的快要死了嗎?

三百五十文錢她已經托人送回了家中,她的臉已經變成了絳紫色,她看看谷峰。

谷峰看看她,又看了下關希陽的尾骨處,小草馬上明白了什麼,雙手抱住關希陽的臀部,看上去是讓關希陽用力插自己的小穴,其實則是她用中指在關希陽的尾骨下邊一按,關希陽射了。

他很喜歡看著少女窒息吐出舌頭時候的情形,越開越興奮,每年他都會掐死或者吊死幾個下人,可是如果他射了,自然鬆開了手,小草第一次感覺到可以呼吸是如此幸福。

關希陽拍拍小草的屁股:「不錯,明天再來,放心,如果妳死了,我會多給妳二兩銀子安家費,嘿嘿,明天本少爺要玩的更刺激,不過說是那麼說,本少爺怎麼捨得妳死。」

「謝王少。」小草趕緊趴在地上謝恩,然後慢慢的爬出教室。

谷峰則是陪關希陽上完了課,晚上他還是和小草回了自己的小二樓住,因為小草已經破了身子,谷峰自然毫不客氣好好的蹂躪了一次小草。

小草靜靜的抱著谷峰。

「峰哥,你不會怪我,沒把身子先給你吧,嫌我髒。」

「不會,妳怕不怕。」

「怕什麼?死嗎?小草不怕,這次能進王室府院還要謝謝峰哥呢,王室府院可是三年就可以轉成白民的,如果小草死了,峰哥就把小草的安家費送回老家,至於小草的這身肉,能賣多少就是峰哥的了。」小草流著淚說道。

「妳不會死的,峰哥還等著妳成了白民,和峰哥一起開妓院呢。」谷峰笑著說道,然後再次把小草壓在身下。

小草臉一紅:「我不要接客嘛!」

「不接客?不接客可以,那就侍候好我這個老闆吧!」屋內很快傳出陣陣淫吟之聲!



5、芙蓉子宮湯


因為關希陽的照顧,谷峰的日子過得越來越好,不知不覺已經積攢了二十多兩銀子,而小草也成了小富婆,現在至少有三十多兩,兩人決定一起攢錢開妓院,五五分賬。

開妓院最低啟動資金是一百五十多兩,城內一個門市小樓的租金最少是五十兩,妓院開張文書一百兩,不過兩人不過在尚書府才上班兩個月,已經收了如此多的銀子,如果幹滿一年,恐怕就夠了開妓院的成本了。

「咳咳!」

小草蹲在牆角劇烈的咳嗽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下身不斷的有精液流出,這自然是關希陽的傑作,雖然有谷峰在一邊照看,正常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是受苦是一定會有的。

「沒事吧,小草。」谷峰小心的問道。

小草搖搖頭,並且給谷峰一錠銀子,這是一兩銀子,自然是關希陽的賞賜,小草每次都會把銀子給谷峰,讓她幫著保管,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堅持到三年後,甚至一年後。

「呦,這不是峰哥嗎?怎麼不陪陽少爺,來陪小草了,小草有陽少爺疼,峰哥不如疼疼我們姐妹吧。」

說話間走來的是一對姐妹,姐姐叫做馬玉婷,妹妹叫做馬玉利,算的上是府上奴僕中的姐妹花了,而且是白民身份。

可谷峰因為和關希陽走的近,所以地位自然高了起來,不少府中的女僕可是都向他投懷送抱。

谷峰一笑,給小草披上衣服,讓她先走,然後毫不客氣的把兩個女子拉入柴房,好好的調教一番。

至於小草,小草自然不會吃醋,她只知道,峰哥高興就好,在小草心中,現在的谷峰就是她的一切,而谷峰的願望就是她的願望。

「陽少爺真是威猛啊,幹的剛才那個女人那叫一個慘,我看您再努點力,她的肚子都要被頂破了。」

半個時辰後,一番雲雨的谷峰緊跟在關希陽的身後說道。

「哼,那是,不過你的藥確實不錯,哎,只是除了這個小草,別的女奴的功夫實在是太差了,也不會配合,你說我能真的掐死她們嗎?我掐死的都是不好好配合的。」關希陽說道。

谷峰心中一頓暗罵,你媽的,你都幾次了,差點掐死了小草,還說這個,不過他自然不敢表現出來,趕緊說道:「這個,最近我發現,谷玉婷姐妹的手法不錯,姐妹花…一起玩是不錯的。」

關希陽點點頭,看看谷峰:「不錯,放心,我知道你對那個小草有意思的,本少爺玩夠就會給你的,你最近調教馬玉婷姐妹我也知道,我這兩日要和爹爹出去辦事,回來後讓她們倆來服侍我。」

「謝陽少爺!」

谷峰趕緊磕頭謝恩,這關希陽別看終日迷戀女色,但是有些事情辦的還是讓人比較舒服,如果關希陽能放過小草,那是再好不過了,雖然自己不喜歡小草,但是小草對谷峰那可是沒說的。

很快關希陽離開了尚書府,谷峰低頭往回走,正盤算著在什麼地方開妓院,忽然一個身影攔住了他,是一個個頭不高的小姑娘——

關希月!

「跟我來。」

關希月看看谷峰,也沒允許他拒絕,便帶著谷峰到了後院。

這個關希月可是典型的有型沒腦的女人,而且性慾很強,曾經讓谷峰服侍過她多次,不過她卻一直癡迷於靜王府的靜遠山。

靜王府,自然就是春泥最後跳舞被斬首剖腹的地方,谷峰怎麼會忘記。

按著谷峰推算,這關希月一定被靜遠山長期用某種春藥滋潤著,要不然不會有如此高的性慾,而且對他癡迷到那種境地。

谷峰不是沒想過給關希月下藥,可是他們身份太過懸殊,一次兩次被關希月當做性慾工具,肯定沒人管,但是如果敢收關希月的心,哪怕一絲,如果被尚書知道了,自己恐怕死的連個骨頭渣都不會剩。

正想著,關希月忽然回身一揚手,一團白霧撲來:「不好,迷藥!」

這是谷峰的第一想法,他趕緊閉氣,然後向前跌倒,跌倒的同時把一顆藥丸放入口中,雖然不知道迷藥是什麼配方,但是這顆解藥至少會讓自己早點醒來。

他很快他失去了知覺。

馬車車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谷峰感覺渾身酸痛,他發現自己被裝在一個不大的木箱子裡邊,渾身赤裸,不過還好,也許那丫頭對自己迷藥有信心的原因,並沒有綁住手腳,自己的衣服也被放在身邊。

很快馬車進了一個很大的院落,裝著谷峰的木箱被帶進一個大屋子,谷峰不敢睜眼睛,只能靜靜的聽著。

「你們出去吧,沒有我吩咐不要進來。」關希月說道。

「是!」

不久,又有馬車聲音,然後是腳步聲,和鐵鏈子的聲音,谷峰相信沒人注意自己,才偷偷的睜開眼睛,通過木箱子的縫隙向外看去。

這個房間很大, 房角那有一個大圓床,房間中間有一個大木桌子,木桌子比較光滑,上邊卻是血跡斑斑,桌子邊上有著各種刀、鋸、鉤、鐵錐之類,再邊上居然鍋碗瓢盆,雖然屋裡收拾的很乾淨,但是谷峰敢肯定,這裡是個屠場。

「靠,這個小賤人,小變態,是要殺我啊。」谷峰心裡罵道,卻沒敢動。

這時候進來一個男子,男子二十餘歲,面色蒼白,不過長得卻是很好,手中用鐵鏈牽著一個長髮少女,少女大約一米七左右個頭,比關希月高出很多,皮膚白淨,低頭跟在男子身後,雖然渾身赤裸,可是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氣質。

鐵鏈就拴在她纖細的脖子上,這種氣質陪著這個鐵鏈,讓人會產生一種特殊的慾望——

蹂躪。

關希月幾步跑過去抱住那個男子,親了幾口,她個子矮,男子熟練的把她擁入懷中。

一頓親熱一後,男子說道:「好了,這麼多日子沒見,妳又漂亮了,今天我給妳做個芙蓉子宮鍋,很大補的,保妳越吃越美麗,這個丫頭可是處女之身,省的妳老嫌奴婢的下身髒,這可是個白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那女子聽到這裡,渾身一抖,顯然很是害怕,但是卻不敢有絲毫反抗。

關希月淫賤的笑了笑,做小鳥依人態:「遠山,你要怎麼都好啦,我也聽說吃什麼補什麼,這不,我也給你帶來一個,這可是我們府上,那…那個…雞巴….最大的一個了,只是我用了你給我的防身迷藥,恐怕至少要一天後才能醒,只能在他昏迷時候把那東西切下來給你燉了,對了,我聽說腰子也很補,一會也給你挖出來。」說著還指了指谷峰的木箱。

谷峰趕緊閉上眼睛,心裡默念這小賤人不得好死無數遍,不一會那男子,也就是靜遠山就走到了谷峰所在的木箱子前邊,用手摸了摸谷峰的大雞巴,點點頭:「還真不錯,沒病,腰子也應該不錯,好,就讓相公先給你做一道菜吧。」

說話間靜遠山就把那女子的雙手綁住,繩子的另一端繞過房樑上邊的一個滑輪,靜遠山拉著另外一頭,然後慢慢吊起,那女子如同行屍走肉般任其擺佈,這並不奇怪,因為如果她敢反抗,一個會死的更慘,一個則是會連累家人。

她叫王蕊,父親還是個教書先生,可是哥哥卻愛賭如命,最後家破人亡,自己只好賣身到靜王府。

沒想到,賣入靜王府的第一天就被靜遠山看上,本以為被王府少爺看上,最低會成為一個高級性奴,而她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帶到了這裡。

靜遠山小心的刮去她下身的陰毛,王蕊默默的流著眼淚。

繩子吊的剛剛好,她只能腳尖碰到地面,她也見過殺女人,記得第一次,是小時候父親去給貴族家教書的時候看到的,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的被吊在一個木架子上,就和自己現在一樣,腳尖碰地,然後被人慢慢剝去人皮,那慘叫聲把她當時就嚇得尿了褲子,最後那貴族還分了她爹爹點肉,不過肉很好吃。

後來也就麻木了,奴籍人被殺再正常不過,沒想到今天就到了自己,他是要剜除自己生孩子的地方嗎?

一定很痛吧,聽說那裡確實很補,不知道自己哪裡好吃不,自己還沒吃過這個東西呢,希望自己下輩子能做個貴族吧,王蕊心裡胡思亂想著,這個時代的教育最大的特點就是讓人認命,而王蕊自然不會逃離出這一法則。

很快王蕊下身的毛髮被清理乾淨,靜遠山手中的刮毛刀換掉,手中多了一把如同手術刀一樣的短刀。

「白民王蕊是吧,會很痛,不過一會就過去了。」

靜遠山拿著短刀說道,然後示意關希月拉起王蕊的一條腿,兩人顯然是配合默契,關希月抓起王蕊的左腿向上一抬,然後用邊上一個繩子套住,向上一拉,王蕊就變成狗撒尿的姿勢了,同時右腳也被一個繩子套套住腳踝。

王蕊渾身顫抖,沒有人會不懼怕死亡,王蕊的陰唇不大,粉紅色,因為雙腿拉開,所以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據說這種陰部的女性性慾不強,可是王蕊卻很希望自己變成女人,她還沒有嘗過哪種滋味呢。

「嘶!」

聲音很小,可是在王蕊心中,這個聲音卻被無限的放大。

刀子緊緊貼著她左邊陰唇的邊緣紮了進去,陰部受痛,往後一縮,因為刀子很薄,所以沒流出太多的血。

「啊!」

王蕊慘叫一聲,身子開始晃動,真的很痛,可是繩子拉的很緊,她的晃動幅度自然大不起來。

刀子絲毫不差的沿著陰唇的外圍切割著,刀身大約進入了兩寸多,正好可以把陰部和胯部的鏈接分離開來。

刀子切的很慢,很認真,因為靜遠山要把一個完美的陰部剜下來。

「啊……啊………殺了我吧,求求……給我一刀,……啊……給我一刀再剜吧。啊…求求你們了……」

王蕊一直很驕傲,因為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甚至幻想過給貴族少爺做過夫人,可以揮手間人頭落地,任何人都希望掌控別人的命運,而不是被別人掌控自己的命運。

她一直很注重自己的氣質,即便是準備被殺時候她也遵守著輕聲細語,溫柔寧靜的婦女之道,可是現在不行了,太疼!和閨蜜們說的一點不一樣,什麼一會就過去了,什麼不去想就不會太疼,都是騙人的。

「叫什麼,妳個賤人,再叫姑奶奶給妳嘗嘗九曲離腸鉤的厲害!」

關希月顯然是不喜歡王蕊的慘叫,一邊喊道,同時從角落中拿出一個奇怪的鐵錐。

這鐵錐大概兩米長,小孩手腕那麼粗,前段鋒銳,椎體有九道彎,上邊還佈滿了一些鈍刺,和小孔,不過這錐子好像是中空的,關係月居然能拿起來,並且準備捅進王蕊的肛門。

「好了,這個食材不錯,我還準備做點臘肉呢,妳別鬧了。」

靜遠山看看關希月說道,同時認真的切割著王蕊的陰戶,王蕊痛的已經面色蒼白,嘴唇已經咬破。

「我……那好,一會把那男的下邊切下來,我讓他嘗嘗你設計的九曲離腸鉤的厲害,把他腸子都拉出來,嘿嘿,嘿嘿!」

關希月嘿嘿的笑著,遠處看著的谷峰一陣汗毛只立,菊花一緊。

靠,那大錐子從後邊捅進入!爆菊啊!!!!!!他幾乎不敢想像!

「關希月,妳個賤人,如果我這次能逃出升天,我一定讓妳死的很慘。」谷峰沒敢動,繼續觀察。

這時候王蕊的陰戶已經被整個環切完畢,因為腹壓的原因往外凸起,脫出了胯部,如同一隻血色鮑魚一樣存在姑娘的兩腿中間,只是有紅色的陰道鏈接著才不至於掉下來。

谷峰是第一次見到剜陰,但是他也知道現在知道抓住那鮑魚一拉,這個王蕊的整個生殖器官就會被拉出來。

可是靜遠山沒有這麼做,而是用舌頭舔了舔手上的鮮血,摸了摸王蕊的臉頰,王蕊雙眼泛白,渾身香汗淋漓,大口大喘著粗氣。

「果然是上品貨!盡情的慘叫吧!」

靜遠山說著把短刀插進王蕊小腹左側的盆骨上邊緣,用力向右一拉,刀子橫向在王蕊的肚臍下方切開,正好從盆骨上邊緣的左側切到右側。

王蕊嘴巴大大的張開,剖腹嗎?

「咕嚕!」

一隻大手從剛剛張開的小腹伸了進去,用力一絞!

「啊!!!啊!!!」

非人的慘嚎,尖利而嘶啞,靜遠山很喜歡這麼剖開女性的腹部,因為手伸進去,下可以攪動盆腔,玩弄子宮膀胱,上可以牽腸捏胃,掏心摘肺!

「哇!」

王蕊一口污物帶著血水噴了出去,靜遠山手法很熟練,幾下就絞碎了王蕊腹腔內的大網膜,然後向下準確的抓去了子宮,慢慢的拉起。

那血紅色的鮑魚慢慢的上走,就如同烏龜一樣從王蕊胯部的切口那進去,留下一個菱形的大口子。

「吐露!」

靜遠山的大手拉了出來,一個葫蘆狀的東西,帶著一個引導和一個血色的鮑魚,被放到了一邊,因為子宮的離去,可以看到右大腸從下邊的小洞中流出。

靜遠山又一次把手伸了進去,向著王蕊的腰部摸去。

「啊…啊……咳咳…」

王蕊已經叫不出來了,兩隻腰子被拉出來,腰子清晰去脂肪,切薄片,子宮陰道切絲,鮑魚清洗去污,靜遠山的廚藝確實精湛,清洗整理的同時,邊上的一個砂鍋已經燉了起來,裡邊放上蓮子桂花之類,和一些調料,再然後把陰道、子宮、腰片和鮑魚慢慢放入其中慢燉。

而關希月則是渾身是血的開始肢解王蕊,因為總和靜遠山在一起,殺人肢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也很喜歡這個,她痛恨一切比自己高的長得好看的女孩子,總喜歡用最殘忍的方法殺了她們。

匕首熟練的從心口剖開到王蕊的小腹腹部,十字切腹了,拉出內臟,然後切去乳房,切開大腿根部,用特別的骨鋸鋸開大腿,後來靜遠山也過來幫忙了,可憐的王蕊最後只剩下了兩天手臂還掛在那房樑之上,地上一灘鮮血和污物。

肉被分類醃製。

「對了,你不是還帶了個男的嗎?把他的小鞭燉了,補補,你切還是我切。」靜遠山笑道。

「你切唄,他一吃疼,醒了後,我就用九曲離腸鉤扎進他的肛門,嘿嘿,嘿嘿!」在關希月的壞笑聲中,兩人走向了谷峰!

而此時那芙蓉子宮湯的已經有了香味,谷峰則是渾身冷汗直冒,緊張的臉色發白。



6、鈴兒響叮噹


靜遠山和關希月很快便到了木箱近前,靜遠山還是相信自己的迷藥的威力的,這可是宮廷裡邊的東西,在他眼中谷峰已經是個死人。

可是就在兩人剛剛到木箱近前的時候,忽然一股白霧襲來。

「不好!」

靜遠山大叫一聲,便向後退,同時閉氣捂口,因為他聞道了一股淡淡的香氣,不過他卻沒有太在意,畢竟吸入口中的不多,憑自己的功力可以輕鬆逼出,可是就在這時候,一個豬吹泡卻向他砸來,速度不快,也可以輕鬆避過,可是不知道為何,這豬吹泡卻半道碎裂開來,一共腥臭了液體淋了他滿頭滿臉!

就如同尿液一樣,靜遠山真的怒了,從小自己在府中就是天之驕子,加之自己文武雙全,除了近山哥哥根本沒人敢違逆自己,就算是爹爹也是如此,可是今天卻有人敢向他身上淋尿!如何不讓他瘋狂!

可是他馬上又發現,這根本不是尿液,因為他感到一陣陣眩暈,這是更猛烈的迷藥,這時候的關希月已經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其實從第一片迷霧飛出,到關希月倒地不過幾個呼吸之間的事情,這時候,一個身材高大的赤裸男子從木箱中跳了出來,拿起關希月掉到地上的九轉離腸鉤,向著靜遠山便衝了過來。

靜遠山一下子真就有點蒙,這以一切變化的太快,他雖然武功不凡,不過根本沒有什麼實戰經驗,那九轉離腸鉤在他剛剛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經紮在了他的左胸上。

「噗…」

九轉離腸鉤很鋒利,尖端很細,可以輕鬆的從人的下身任何一個孔洞扎進去,扎進肉裡也是輕鬆,這一下子扎進了至少三寸!

靜遠山怒吼一聲,不退返進,抬腳向谷峰踢去,谷峰雙眼赤紅,他萬萬沒想到這個靜遠山這麼厲害,中了自己的欲仙消魂散和惡魔之水居然還能堅持到現在,而且頂住快要刺進心臟的鋼錐!

「彭!」

這一腳可是勢大力沉,谷峰感覺自己的腸子都快斷了,自己從小到大打架無數,還真沒遇到這麼厲害的角色。

「怪物嗎?你媽逼的!去死!」

谷峰感覺喉嚨一甜,但是他還是拚命的向前推著九轉離腸鉤。

「噗嗤!」離腸鉤扎進去了至少一尺,靜遠山的身體一挺,撞到了後邊的一個桌子上邊,不過還是沒有倒下,而是拿起桌子上的一把短刀,甩向谷峰的心口!

「果然是個怪物!」

谷峰心裡罵著,下意識的一低身,刀子紮在了他的肩頭,直末到刀柄,谷峰慘叫一聲,再次向前推去,終於把九轉離腸鉤從靜遠山的後背扎出,靜遠山晃了晃,最後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谷峰感覺一陣虛脫,看著地上圓瞪雙眼的靜遠山,他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拔出了肩頭的短刀,割下了這個怪物一樣的傢伙的腦袋,然後用繩子把關希月綁了個結實。

這時候他聞道了一股濃濃的香氣,是芙蓉子宮湯,他也確實餓了,吐吐嚕嚕的便吃了起來,很香,簡直就是人間絕品,腰片爽脆可口,子宮絲柔嫩無比,更別說那個肥厚的鮑魚了,咬勁十足,卻是滋味飽滿,這讓他不禁看看架子上的那對手臂。

這個王蕊果然是個好食材,這個靜遠山也是個好廚子,谷峰最後連湯都喝了乾淨。

他看看已經被整理好的王蕊的肉,他偷偷上外邊看看,前邊有幾個家丁,可是後門沒有,還有一輛馬車,這個其實也不奇怪,這兩個狗男女鬼混,自然不喜歡家丁陪著,所以經常從後門離開。

谷峰先是把王蕊的兩條大腿拿上了車,然後才把綁好的關希月弄上去,又把靜遠山弄走。

至於王蕊的其他部位,他沒有動,現場收拾乾淨,便趕緊穿上衣服趕著馬車離開,他沒敢回家,而是直接出了城,去了小胖家裡。

小胖家沒有鄰居,是樹林中一個破舊的老屋,到了小胖家裡已經是張燈時分了。

「峰哥,你怎麼來了?你可是好久沒來看弟弟了,聽說你已經去了王府做了下人,厲害,厲害!看著馬車,一看就是上等貨!」

小胖開門看到谷峰高興的說道,谷峰哪裡管那些,趕緊把馬車弄進院裡。

先是拿出了靜遠山的人頭,找到牆角的一個錘子!

「啪!啪啪!」

「嘎巴!…」

三錘子下去,紅的、白的黑的混在了一起,成了一堆泥,再也看不出是那個英俊的靜遠山了。

然後谷峰把渾身赤裸的靜遠山的身體拉下車:「剝皮!」

胖子被嚇了一跳,不過他最崇拜的就是谷峰了, 馬上接過谷峰的刀子開始給靜遠山剝皮,谷峰則是把靜遠山和關希月的衣服燒掉,然後把渾身赤裸的關希月弄進屋子,他們的衣服自然是谷峰給脫掉了。

兩人折騰了一個時辰,總算把靜遠山的人皮剝去,人皮也被谷峰燒掉,兩人回到屋子的時候關希月已經醒了,正用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兩人。

小胖子嚥了口口水,看看谷峰,因為關希月實在是很美,谷峰覺得她很像蔡依林的身材,可是她卻比蔡依林更加年輕,更可愛。

「她是你的了。」說著谷峰把關希月拉到床上,把她大字的綁到床上,拿下了口中的白布。

「谷峰,你找死嗎,你個賤種,我要殺了你!」關希月嚎叫著。

「峰哥,這妹子好辣,不過我喜歡,謝謝,峰哥,小妹妹,我來了。」

說著小胖向著關希月走去,把那圓胖的小手指頭,伸進關希月的小穴之中,小穴不大,粉紅色,和她的乳頭是一個顏色,很緊,很嫩。

小胖子迅速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你,你要幹什麼,我是尚書府的人,我是王族,你個賤民,你想幹什麼。」關希月怒罵道。

小胖看看谷峰。

谷峰點點頭。

「她是王族,是尚書府我的小女主人,你敢上嗎?」

小胖壞笑一下,雙手抓住關希月的雙乳,口水流了關希月一身,就如同一隻準備交配的公豬,把紅紅的大肉棒一下子插了進去。

關希月嚎叫著,怒罵著,小胖子毫不在意,而且很興奮,他從來沒想過自己可以操一個王族,這些日子他連女的都沒碰過,他射了好幾次,甚至射進這個高貴的女孩的口中和肛門中。

關希月嗓子都罵啞了,可是她還是不屈服,因為她的血液中就流淌這驕傲。

小胖子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如同一個洩了氣的皮球。

谷峰拿出了那個九轉離腸鉤,對準了關希月的小穴。

關希月終於不叫了,張這大嘴:「不要!」

她第一次害怕,這九轉離腸鉤,看上去就是個帶彎的大錐子,可是叫她鉤不是沒有道理的,是因它上邊有無數倒鉤,可是輕鬆拉出人的內臟。

「別!」

小胖也說道,雖然他覺得這個女孩如果虐殺了一定很過癮,但是他還是不忍心。

谷峰看看他:「她必須死,因為她真的是貴族。」

「不放走,玩兩天,沒事的,而且,我不喜歡你的殺法,太髒了,這東西捅進去,腸子不就都廢了,多可惜,而且,我喜歡她的小腳。」小胖子摸著關希月的小腳說道。

很小,很白,很嫩,如果按現在的尺碼,頂多是個34的小腳,算得上是三寸金蓮了,在胖子一摸的時候,調皮的小腳趾頭還一動一動的。

「一個臭腳丫有什麼好的,這娘們要用這九轉離魂鉤拉出老子的腸子,我看不如以彼之道,還彼之身,拉出這小娘們的腸子算了。」

谷峰確實不是很喜歡小腳,他比較喜歡開膛,雖然殘忍,但是如果讓他選擇殺死女人的方法,他還是會選擇開膛,因為女性的腹部有著一種神秘的美感,是那種石榴綻放的美麗。

谷峰最後還是遞給了小胖子一個短刀,小胖子除了碰過妓女和一些姿色不好的大姐,還真沒上過太有姿色的女人,至於切割女人,他更是第一次,拿著匕首的手難免有些顫抖。

不過他還是抓住關希月的左腳,關希月開始哭了。

「別!」

小胖子感覺自己手中關希月的小腳就如同沒有骨頭一樣,柔軟無比,如同一團溫暖的棉花,關希月的掙扎讓他隱藏的獸性大發,他想起了被砍去腦袋的那七個野妓女,想起了貴族那種至高無上的權利。

「呲!」

刀子刺穿了關希月的腳腕,血流到了小胖的手上,很黏,很熱。

「啊!你這個賤民!」

關希月瘋狂的掙扎著,她殺過無數的賤民,男男女女,可是卻從來被別人傷過一點毫毛,可是現在……

刀子慢慢的,顫抖的切開她的腳腕,切開她腳腕的表皮,慢慢的挑開腳筋,就如同她切斷其他人的脖子一樣。

小胖的手很生,卻很認真,這隻小腳實在太完美了,他要好好的切下來,關希月的慘叫他不怕,因為沒人會聽到,即便是有人會聽到也沒人會管,殺人,在這個時代,只代表著弱肉強食。

小胖子確實很笨,刀口已經深可見骨,血肉模糊,可是卻沒有找到骨縫,還是無法把這隻小腳拿下來,關希月感覺自己生不如死,自己的小腳已經變了形,遠山最喜歡舔自己的下小腳了,可是現在。

「遠山,遠山救我!」

可是在她心中無敵的靜遠山並沒有出現,而是谷峰指導這小胖,攪開了她的腳腕骨,拿下了她的左腳,小腳就如同元寶一樣,還帶著生命力,腳趾頭還一動一動,很調皮。

小胖子愛惜的撫摸著,舔去上邊的血污, 把它珍寶一樣的放到一邊,然後切去關希月的另外一隻小腳。

沒了小腳的美腿看上去是那麼突兀,不過一切還沒有結束,谷峰剜去了關希月的膝蓋骨,膝蓋骨呈三角形,如果被挖出就會讓人變成殘肢,谷峰只是為了折磨。

關希月感覺刀子如同怪獸一樣撕咬著自己的小腿,小腿和大腿的鏈接被切開,大腿的肌肉不斷的痙攣著,膝蓋骨被挖去,然後這個自己府上的奴僕正慢慢的切下自己的小腿,她後悔,後悔帶這個男的出來,她不知道自己萬能的遠山哥哥在哪裡,可是現在這個樣子實在讓她無法見人,她第一次想死了。

兩條優美的小腿被切了下去,成為了小胖的玩物,然後谷峰又慢慢的切下她的一雙玉手。

很美,如同一對粉玉,在刀子的咯咯的切割聲中慢慢的離開了她的身體,谷峰在她的傷口上撒了止血藥,然後拿出一根鋼針,很粗的鋼針。

慢慢的扎進了她左邊的乳頭,從左邊扎到了右邊,就如同農村穿糖葫蘆一樣,只是這個糖葫蘆是粉色的,很軟。

鋼針在乳頭中拉回擴充了幾下,然後又扎進了姑娘的右邊乳頭,血順著關希月的乳房慢慢的流到她渾圓的乳房上。

她開始哭泣,開始嚎叫,因為止血粉上有止痛藥,所以她現在最痛的是乳房,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當然還有一點更敏感,那就是會陰。

而谷峰自然不會放過那裡,谷峰輕輕捏起關希月的陰唇,很厚,很大,很嫩,很粉,就如同剛剛泡開的木耳,還帶著水珠,只是這木耳是粉嫩色的。

鋼針毫無憐香惜玉的穿了過去,在關希月的慘叫的聲音中打了一個孔,就如同給一個小女孩穿了一個耳孔。

關希月感覺自己的嘴巴很乾,她覺得自己快死了,可是她還沒有死,原來殘忍也可以用在貴族和王族身上,她的心理防線破了。

「殺了我吧!谷峰,求求你。」

關希月沙啞的說道,她雙眼無神的看著谷峰,可是谷峰沒有理她,就和她不會理會那些死在自己手上的人一樣,冷漠。

三個拳頭大小的鈴鐺被拿了出來,鈴鐺上邊有個可以開合的小環,小環慢慢的穿進關希月的乳頭孔,和陰唇孔,谷峰解開了她的把綁繩,用一條狗鏈子拴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拉下了床。

「叮鈴!」「叮鈴!」

清脆的鈴聲響起,關希月如同小狗一樣的趴著,用已經沒有雙手和只有大腿的「四肢走路。」滿臉麻木。

「啪!」

一個鞭子抽到了她的身上,鞭子是牛皮的,上邊有纖細的鋼針,抽到身上帶下絲絲肉絲,留下一道血痕,關希月會發出一聲慘烈的哀嚎。

「走,妳這隻小母狗。」

谷峰哈哈笑道,不停的抽打著,然後讓胖子抽打,關希月如同小狗一樣,發出陣陣哀嚎,在屋內四處走著,鈴聲響起,小胖子哈哈大笑,峰哥就是峰哥,果然會玩。

「殺了我吧,不要在羞辱我了。」

關希月爬到谷峰近前,用嘴親吻著谷峰的腳趾說道,這是奴僕對主人的禮節,做到這點,說明關希月已經徹底臣服。

谷峰笑了笑:「三天,妳好好侍候,三天後,我會殺了妳。」

然後谷峰從懷裡拿出一個藥丸,遞給關希月:「這藥丸是一種強力的春藥,會使妳性慾大增,藥效三天,妳會頭腦清醒,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準備好接受虐殺了嗎,我的小主人。」

谷峰沒有憐憫她,因為這個世界最不值錢的就是憐憫,關希月自然知道這一點,她張開嘴,吞下了那個藥丸。

藥丸不苦,很容易下嚥,很快她感覺自己的渾身燥熱,谷峰張開了雙腿,關希月感覺自己的唾液在瘋狂的分泌著,下身的水幾乎流了出來,她用嘴巴含住了谷峰的雞巴,用力的允吸著,讓她扎進自己的喉嚨深處。

唾液順著嘴角流下,晶瑩剔透,也滋潤著谷峰的大雞巴,小胖從她的後身插入,很濕,很怪異的感覺,小胖覺得自己在操一條狗,一條小母狗。

一夜無話,兩人抱著小母狗睡了一夜。

小母狗的性慾很強,無限的配合著兩人,每天早上都會把兩人舔醒,小胖的院落裡或者屋內經常的響起悅耳的銅鈴聲響,很好聽,還伴隨著陣陣女性甜美的呻吟聲,關希月感覺很恥辱,可是她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第二天晚飯,谷峰和小胖一起吃,吃的是王蕊的大腿肉,很好吃,小胖整個人都紅光煥發,他身前擺著一對小腳,很精美的小腳,有一對小腿和一對玉手。

「峰哥,我覺得自己過得是皇帝的日子。」

谷峰笑了笑:「哪個皇帝成天抱著臭腳丫睡覺,連吃飯都放桌子上邊,好吧,給你加道菜。」

谷峰先是讓趴在地上的關希月吃了一塊肉,然後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彎刀,左手伸進關希月的身下,撫摸著那柔軟的乳房,因為關係月是爬行的動作,所以,乳房因為鈴鐺的拉扯而顯得很大,谷峰沒有客氣什麼,右手刀子扎進了關希月的乳房根部,慢慢的切割著。

「啊…嗯…啊……」關希月很痛,可是她卻叫不出來,想慘叫,卻發出叫床一樣的呻吟。

「啊…啊…殺了…殺了我……求你。」

刀子慢慢的切割著,鮮血流了一地,關希月卻麻木的如同小狗一樣一動不動,最後還是唰的一下被切了下來,如同一個雪白的饅頭,上邊是一個精緻的銅鈴,雪白的乳房在谷峰手中還微微的顫抖,如同一個調皮的小兔子,如同有生命一樣,谷峰把血粼粼的乳房扔給胖子:「這個比你的臭腳丫不是好多了。」

胖子嘿嘿一笑,把一盤菜倒了,把美麗的乳的乳房放了進去,這次真成了一個雪白的血饅頭。

谷峰又切下了另外一隻,然後拉出了關希月的舌頭,這舌頭很細,很紅,很嫩,因為刀子一劃就切了下來,關希月暈了過去,卻被谷峰上了止血藥。

第三天。

西城的白民和奴籍人市場,和往常一樣早早的開市,很多白民和奴籍人早早的站好自己的位置,開始做起了買賣。

可是今天小胖的位置小胖卻沒有來,人們以為他不能來了,有幾個調皮的孩子甚至在他的攤位位置玩起來遊戲,只是中午時分,小胖子來了,推了一個手推車,上面有很多肉,還有一個帶著狗鏈子的人,這個人皮膚很好,身材嬌小,看著應該是女性,可是卻是滿臉是血,胸口有兩塊碗口大小的疤痕,幾乎可以看到肋骨,看上去恐怖之極。

「沒有雞巴,是女的,看她下邊還有鈴鐺嘿嘿,小胖子不知道在哪買的便宜丫頭。」有人說道。

說話間小胖已經到了自己的攤位前,把肉擺好,把那個奇怪的四肢不健全如同小狗一樣的人拉下車子,同時跟來的還有谷峰。

「呦,小胖,我說你怎麼改行賣肉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在一邊說道。

小胖嘿嘿一笑:「峰哥幫忙,這堆男人肉,四文錢一斤,這個女的一會現宰,十文錢一斤,楠楠姐,一會妳可以賞臉啊。」

「男人肉給我留著二斤,嘿嘿,這個小白狗的肉,我沒興趣。」

小胖嘿嘿一笑,並沒有說話,而是開始叫賣起來。

谷峰抓住關希月的頭髮,關希月現在滿臉是血,雙眼紅腫麻木。

谷峰低聲說道:「這裡就是骯髒的,最低級的人肉販賣市場,妳的肉頂多才賣十文錢一斤,呵呵,閉上眼睛吧,我送妳上路。」

春藥的藥力已經過去了,關希月流下了眼淚,她怎麼會不知道這裡,只有最便宜最卑賤的東西才會在這裡售賣,谷峰,你好狠,好殘忍,她閉上了眼睛渾身顫抖。

谷峰抓住她的頭髮用力一拉,然後用刀子在她的脖子上拍了拍,這讓谷峰想起了小時候媽媽殺雞的情形,只是這隻雞的脖子上沒有毛,不用拔毛,刀子用力一劃,肉皮很嫩,很嫩,一下去就被切斷了半個脖子。

血噴了出來,發出嘶嘶的聲響,像溫暖的噴泉,在地上畫出了巨大梅花、玫瑰花、牡丹花。

谷峰鬆開了手,關希月來回翻滾著,蹬著大腿,拍打著手臂,就和一直被切開脖子的雞一樣,在地上畫出一圈圈紅色的圖案。

小孩子們高興的笑著,叫著,就和過年看殺死肉畜一樣。

「哥哥,你家的小狗好好玩。」有小孩子和小胖子說道,小胖子嘿嘿一笑,給了那個孩子一塊肉。

關希月渾身抽搐,九十度的仰著腦袋,一會蜷縮的像個蝦,一會身體痛苦的繃直著,像一條離開水的魚。

谷峰沒等她死透,從陰道插進了刀子,向上一挑切開了她平滑的小腹,又一用力切開整個腹部。

關希月身子一挺,她的腹部很美,肚臍很美,內臟也很美,黃色大大網膜就如同融化了的雞油,黃嫩鮮香,青色的大腸就如同青色的緞子,柔軟,綿長,紅色的小腸就如同夏天泥土中的蚯蚓,紅潤濕滑。

谷峰把手伸了進去,很暖和,還能感受到腸子的蠕動,如同夏天河裡的泥鰍,在自己抓在手中的時候,居然要慢慢從手中滑走。

關希月張大了嘴巴,可以看到嘴裡的半截舌頭,谷峰雙手攪動一下,讓關希月痛苦的發出呃呃的聲音。

然後才抓住一個大腸一個小腸,慢慢的向外來,「咕嚕,咕嚕!」

這是多麼動聽的聲音,谷峰最喜歡這個聲音了,這讓他想起了春泥姐姐,她也是自己拉出的內臟,只是那時候的內臟已經涼了,而關希月的內臟是熱的,很暖和,帶著油膩和鮮血。

拉出了她的內臟,關希月不再掙扎,四腿拉叉的躺在那裡,被谷峰剜去下陰,關希月的下陰也很肥大,陰唇比王蕊的大上了一倍多,一看就是個性慾強的女人,谷峰把子宮和外陰收了起來,他還想吃一頓,子宮芙蓉湯。

而拉出內臟卻被扔到了邊上的臭水溝中,這是規矩,在市場裡宰殺的肉畜,宰殺者是不能要內臟的,內臟是留給沒錢買肉的人,可是宰殺的人需要在內臟上邊撒上一泡尿,這樣才能確保是真的是需要這些內臟的人才會去撿她。

關希月的腹腔和盆腔已經空了,她還沒死,但是知道自己馬上死了,她看到周圍熙攘的人群,他們很骯髒,很低級,可是自己就要死在這些骯髒的人群之中了。

這個可恨的男人,強暴了自己,切去自己的四肢、乳房、舌頭,切開了自己的脖子,剖開了自己的腹部,把自己的內臟扔到一邊的溝子裡,讓它們上面飛滿蒼蠅。

她很喜歡虐殺別人,也幻想過自己被遠山哥哥用最殘忍的方法虐殺,可是沒想到自己會死在這麼一個男人手中,死亡真的是好痛苦,很快她失去了知覺,因為谷峰挖出了她的心臟。

小胖對著那堆內臟撒了一泡尿,尿液落到了那豐滿的大腸和胃上發出啪啪的聲音,他很可惜這些內臟,這姑娘的內臟好肥,可是他不能壞了規矩,自己也曾經撿過這種被人淋了尿液的內臟,這沒有什麼可恥的。

果然,很快有人過來撿起溝裡的內臟,大家開始平分,關希月也被谷峰慢慢肢解,分離。

有人開始過來買肉,蒼蠅嗡嗡的飛舞著,落在關希月高貴的內臟上,落在關希月高貴的肉上,和這群低賤的人們一樣拚命的搶奪著食物。

人們不在乎蒼蠅,很快小胖的肉賣完了,谷峰沒有要一文錢,都給了小胖,晚上他回了家,小草已經等了他幾天。

只他回來的路上手中多出了兩個腰包,一個是關希月的,一個是靜遠山的,這兩個腰包幾乎讓谷峰瘋狂,因為兩個腰包裡邊一共有近百兩銀子,和近千兩銀票,除此之外,谷峰在顧元山的腰包裡邊還發現了一些其他東西,他準備有空好好研究一下。

……

「老子真的要開妓院了!」谷峰心中吶喊到!

「終於要開妓院了!」



7、關希嫣


夏蟲歡快的鳴叫著,螢火蟲淡綠色的螢光偶爾飛過林間,微風吹過,道路兩面的春柳懶散的搖晃著她們柔軟的身軀,如同輕舞的少女。

正陽城的正街上,那一塊塊被磨得光亮的石磚,印證著這個城市悠久的歷史,一個苗條的身影出現,夏季的木鞋鞋底,在石磚上發出蹬蹬的輕響。

這個女子清秀的面龐在朦朧的月光下顯得格外嬌媚,文靜,月光照在她的身上,讓本就凹凸有致的身體更加誘人。

白色對領小衫,過膝的百褶裙,赤腳,如果你是逆著月光看著這個美女,那清冷的月光穿過那白的上衣和小裙,會讓那個美麗的胴體若隱若現。

偶爾會有三三兩兩的男子從她身邊走過,都會被她那修長的美腿,和優美的身段所吸引。

又一陣清風吹過,長髮飄起,讓她那清新可人的面龐更清楚的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下,這是這天使一樣的嬌容,卻帶著難以抹去的憂傷,讓人大生憐憫和愛惜之心。

女子沒有停留,手中拿著一個文書,幾個轉彎,到了一個小院的門前,小院不大,門板上甚至有幾個破洞,一邊的銅把手甚至不知道了去向,她用纖細的玉手握住一個門環,輕輕扣了三下,便開始默默等待,好似根本不在乎會不會有人出來一樣。

不過,很快,這破門便吱嘎一下打開,一個大概二十出頭的憨厚男子迎了出來,男子很累,個頭也不高,卻長得很結實。

「您,您是……關…關…」

「我是關希嫣,這是我的文書。」關希嫣沒等對方說完, 便把自己手中已經被手汗打濕的文書遞了過去。

男子把文書拿在手中,看看關希嫣,手居然不自主的顫抖起來,但是他還是馬上把對方請進了院子。

院子破舊不堪,只有三間正房和左右兩間廂房,關希嫣跟著對方進了正房,房子很破,不過卻是青磚瓦房,屋頂甚至有破洞,地面上是老式的地板,人走在上邊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進入正房的裡間倒是很寬敞,一張大木床,木床上邊是灰白色的被褥,不過倒是很乾淨整齊,木床的另一邊是一面石牆,屋頂看以看到一個巨大的房樑,房樑很粗,按著關希嫣的目測,這房樑至少有自己的腰粗了。

房樑上邊的坡屋頂,有幾個破洞,從破洞中可以看到外邊的月亮,還有幾朵黑雲擋住了繁星。

屋子裡邊另外還有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顯然是迎接自己的人的哥哥,正蹲在地上磨著一把尖刀,一把殺豬刀,見到兩人進來,先是站了起來,看到關希嫣,顯然被關希嫣的美貌所驚,居然把手中的殺豬刀掉到了地上。

屋裡的點了三根蠟燭,可是還是顯得比較昏暗,昏暗的燭光照著這個三十多歲男子醜陋的面龐,關希嫣的眼淚便流了出來,二十多歲的男子趕緊把文書給了三十多歲的男子,男子看看,點點頭,放到了邊上的桌子上。

文書上其中一段寫著:

姓 名:關希嫣
年 齡:一十九歲
從妓原因:發 配
從妓性質:一次性肉妓
從妓妓院:春風樓

在後邊是春風樓的官印,和春風樓的老闆的簽字和手印,簽字的名字是-----------------谷峰。

沒錯,這已經是谷峰殺了關希月三年後的事情了,谷峰殺了關希月和靜遠山,讓靜王府和尚書府震怒無比,可是卻毫無線索,兩個王府本來就不和,便互相指責,堅信對方害死自己的兒女,於是開始互相攻擊,最後還是靜王府大勝,謀個原因把尚書府滿門抄斬,谷峰通過誠王府的關係,最後和小草逃過一劫,便拉著小胖子開了春風樓,春是春泥的春,風是指自己名字裡的峰字。

而關希嫣因為某種原因一直隱姓埋名,最近被人發現,便被靜王府的人抓了,發配成了妓女,而關希嫣不想被千人操,萬人騎,便直接把自己改肉妓。

妓女一共分作兩種,一種是普通妓女,一種是肉妓,普通妓女就簡單了,大家都知道,肉妓也叫一次性妓女,其實就是連自己的性命也賣了,會被第一個主顧先姦後殺,或者直接殺了吃肉。

但是肉妓一般都比較貴,大概三百到四百文錢一個,而且買了三日內就必須殺死,當然也有妓女被人玩的忘性,被殘忍虐殺的也有的,這樣就算是被動被轉成肉妓的,一般需要賠償五百文錢左右。

關希嫣只有權利選擇是否成為肉妓,卻沒有權利選擇自己的買主,她曾經幻想過無數個殺死自己人的樣子,這哥倆的醜陋還是能讓她接受,至少還算年輕。

「關姑娘是吧,不用怕,我家道淪落,準備和我弟弟出去幹點買賣,很可能無命回來,便在春風樓買了個肉妓,也算是祭奠一下先主,沒想到姑娘美若天仙, 真是讓王某受寵若驚,本人叫王朝和,這是我弟弟叫王朝同。」王朝和說道。

「多…多…關照。」

王朝同伸手握住關希嫣的小手說道,關希嫣本能的一縮,但是還是被對方抓住,對方的手很粗糙,很短,很硬,關希嫣被抓住再沒躲閃,她王族的驕傲,早被這三年的磨難,消耗一空,也許死亡真的是一種解脫。

她又仔細看看四周的環境,她發現地上有個大鐵鉤子,鉤子後邊是很粗的麻繩,繩子很長,牆角有兩個大木盆,和一個木桶,她知道這都是給自己準備的,殺人和殺女人她見的多了,無論逢年過節,或者是哥哥弟弟父親高興了不高興了,都會殺人,自己也讓人幫著自己殺過不聽話的或者看著不順眼的丫鬟。

沒想到。

「兩位先生,你們準備,怎怎麼…怎麼殺死希嫣?」

關希嫣臉紅的問道,因為王朝同已經右手攔住自己的細腰,左手撩起自己的上衣,抓住自己粉色的肚兜下邊那柔軟的乳房,因為上衣撩起,那纖細的腰肢,平滑的小腹,圓潤的肚臍也漏了出來,讓王朝和也大嚥口水。

不過他還是從抽屜裡邊拿出一個小方盒,從裡邊拿出三個瓷瓶來,一個自己喝掉,一個給了王朝同,一個遞給了關希嫣。

「關小姐,別的不說了,這小瓶裡邊裝的是一種烈性春藥,會讓人獸性大發,我希望妳可以喝掉,一個一會會讓妳配合我們兄弟,讓我們三人好好享受這男女之歡,一個是可以讓妳在一會挨刀子的時候減少妳的痛苦。」

關希嫣從來沒有品嚐過男女之事,被那王朝同摸得確實心煩意亂,在王朝和遞過藥水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喝了,因為肉妓和妓女是不可以主動喝春藥之類的東西的,也不可以自殺,如被發現,會受盡千般酷刑而死。

這藥水居然是甜的,很濃,進入肚子不久關希嫣便趕緊小腹那裡邊如同一團火一樣,而後便是抱住自己的王朝和的小弟弟已經立了起來。

關希嫣身材修長,兩人站著,王朝同的小弟弟居然只能碰到她的大腿內側,連屁股都碰不到,不過她還是用力的用小腹緊貼著關希嫣的臀部,這個臀部好軟,好挺拔,是他以前從來沒見過的。

他雙手已經撕去了關希月的肚兜,抓住了那對乳房,很熱,柔軟幾乎要從他的手中滑走了。

王朝和看著藥效發作衣衫不整的關希嫣,一把把她抱入懷中,醜陋的嘴唇把關希嫣的櫻桃小嘴一口吞了下去,關希嫣緊緊的抱住了王朝和,她已經想好了,既然是必死,就沒必要躲閃了,她還是個處女,所以她要盡情享受男女之事,那柔軟的小舌頭,伸進了王朝和的口中。

嘶嘶,的衣服撕裂的聲音,三人很快便一絲掛,關希嫣的身體是白裡帶紅,紅裡帶粉,而另外兩人卻如同兩個炭一樣,蹂躪著中間的風情女子。

關希嫣被按到了床上,王朝同把大肉棒插進了她的口中,而王朝和則是分開了她修長的大腿,把已經入鋼鐵一樣的大傢伙對準了關希嫣的小穴。

這小穴簡直太完美了,稀鬆的陰毛下邊,如同一個粉色的小嘴,微微張開,卻帶著處女的羞澀,王朝和用力吸了吸關希嫣身上那少女的芬芳,他知道,恐怕這一輩子都無法再遇到這樣的美嬌娘了。

他用大手死死抓住關希嫣的雙腿,大肉棒向前用力一挺:「噗嗤、」聲音不大,但是整個大肉棒已經全部沒入了那個小穴。

關希嫣吞嚥著王朝同腥臭的肉棒,那肉棒好長,好像能捅進自己的喉嚨深處,她一邊吞嚥著大肉棒,一邊看著下身的情形。

「啊…」

一聲痛苦的呻吟,她感覺下身一陣撕裂的痛,她知道自己從女孩變成了女人,那種下身被填充滿的感覺果然很好受,雖然還是很痛,但是她還是感受到了從來沒與過的快感。

「啪啪……啪啪……」

伴著關希嫣含糊的呻吟,王朝和有節奏的抽插著,最後他還是射了,輪到了王朝同,因為三人都服用了強效的性藥,所以三人都感覺是慾火焚身。

關希嫣的下身春水湧動,從那粉紅色的小穴流出,流到下邊灰色的床單上,行成一灘白色的水漬。

王朝同的大雞巴插了進來,關希嫣的小穴很緊,很滑,很潤,那種銷魂的壓迫感,伴隨著關希嫣陰道劇烈的顫抖,讓王朝同瞬間就射了,可是春藥的作用下,他還在繼續戰鬥,大雞巴瘋狂的抽動著,關希嫣,發出嘶啞的淫叫,關希嫣說話向來小聲小氣,就連叫床也如此,如同發春的小貓,依然文靜無比。

王朝和把濃烈的精液射進關希嫣的口中,關希嫣的雙乳在王朝同的抽動中隨著身體瘋狂的擺動著,如同兩個活潑的小白兔。

……

一次次射精,一次次高潮,外邊不知道什麼時候濃雲密佈,開始下起了雨來,雨水順著破陋的屋頂流進了屋裡,可是卻無法掩蓋屋內濃濃的春意。

關希嫣如同一團面一樣側臥在那破舊的木床上,左右兩邊是赤條條醜陋的男人,乳白色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出來,順著她肥潤的小穴流出來,她雙眼含春,可是卻筋疲力盡。

王朝同撫摸著那豐滿的臀部,而王朝和則是撫摸著那如同美玉一樣的雙乳,看著滿身香汗的美人,王朝和眼中閃出了一絲憐憫。

「你們打算怎麼殺我?」關希嫣依然溫柔的問道。

「從這裡扎進去,然後剖到這裡,然後…然後是切去雙乳,然後慢慢剔光妳身上的肉。。。」

王朝和慢慢的說道,並把手指插進了關希嫣滿是精液的陰戶。

關希嫣身子顫抖了一下:「是靜王府的人安排的吧。」

王朝和點點頭,想說什麼卻沒說話。

關希嫣苦笑一下:「沒事。。。。動手吧,總比點點天燈,剝皮,凌遲好。」

沒想到自己最後還是被靜王府的人算計了,可是自己是隨機選擇被買者的,靜王府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去向,除非…

除非妓院方面有人出賣自己。

王超和沒有說什麼,用一個繩子綁住了關希嫣的雙手,然後把地上的鉤子和那個大繩子繞過房樑,把關希嫣的雙手吊了起來,就如同當初被吊起的王蕊。

只是關希嫣毫無反抗,靜靜的接受這一切,雙手被吊起來重力都在雙手上,雙手和手臂會很痛,但是她還是咬牙堅持著,春藥的藥效還在,她感覺自己的下邊還在一直流水,雙乳挺漲,完美的身段被拉的修長。

王朝和拿出了那把磨得飛快的殺豬刀,來到關希嫣的身前,用左手撫摸著她美妙的身體,關希嫣身體開始顫抖,但是她卻自己分開了雙腿,把那美麗的小穴展現在了王朝和面前。

因為高潮和做愛過多的原因,陰戶已經由粉紅色變成了深紅色,晶瑩的愛液和精液順著她的大腿如同蚯蚓一樣往下留著。

殺豬刀頂到了那個張開的紅色小嘴上邊,巨大冰冷的殺豬刀,和火熱的正散發著春意的小穴,簡直就是不同世界的東西,關希嫣低頭看看那三指寬的殺豬刀,淚眼朦朧。

她見過女人被刀子插進下身時候的慘狀,可是這是命,她又把雙腿盡量向兩邊分開:「捅進去啊,姓王的,我那裡都被你插了那麼多次了,也不在乎這一把刀了,來!靜王府的人有監視這裡嗎?你們這麼對我,你們的女人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關希嫣嘶啞的叫著,她第一次說話如此大聲,可是下來她的聲音更大了!

「噗…!…呲…」

刀子慢慢的插進了那個柔潤的小穴,切開陰唇,捅進陰道,又切開陰道,捅進子宮,然後穿透子宮。

刀子扎的不快,是慢慢進去的,刀子扎的又很快,當關希嫣震驚的張開嘴巴的時候這巨大的鐵傢伙已經只剩下刀柄了,關希嫣看到紅色血噴了出來,噴到了地上,噴到了王朝和的身上,噴到了她的一雙修長的大腿上。

噗,一股鮮血噴滅了一根蠟燭,屋裡開始變得更加昏暗,如同地獄。

鮮血如同小溪一樣流出來,又如同撒尿一樣,還發出嘶嘶的聲音,流到地上發出嘩嘩的聲響,很熱,然後是很痛,無法形容的痛,她能清除的感受到那個冰冷的鐵器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自己的盆腔,撕裂了裡邊屬於女性的器官。

「啊…啊…」

關希嫣如同挨了刀子的綿羊一樣嘶叫著,身子顫抖起來,血液也顫抖起來,刀子拔了出去,然後有把刀劍壓低一點,又一次毫無憐香惜玉的捅了進來,切開尿道,切開了膀胱,尿液和血液噴出來,關希嫣感覺自己快死了,可是她沒死,也沒暈。

她咬破了嘴唇,可是卻沒有暈過去,下身一會脹痛,一會是撕裂的劇痛,一會又如同一團火燒熟了下身,她看到了血,看到了尿,地上一灘子,而王朝和看到的則是開切開的陰部,外翻的肉,黃色的脂肪,陰毛成了一柳一柳。

那原本嬌小的陰唇變得如同一個醜婦的紅唇,嘔吐著黃色和紅色的液體,關希嫣因為角度的關係她看不到,她只能看到那刀子又轉了兩轉,她感覺自己小腹裡的東西都被絞碎了,然後看到刀刃向上。

「啪…」

切開了恥骨。

「要開膛了嗎?」

她無力的低下了頭,想看看自己的內臟,她看過很多女孩子被開膛,基本在肚皮被切開或者腸子流出來的時候人就昏死過去了,無一例外,至於剜陰,或者如自己這樣被異物捅進陰道,也是只能堅持一會,她相信很快就能結束了。

嘶嘶…

平滑的小腹如同優美的緞子,被黑不溜秋的殺豬刀切開,那優美的肚臍也沒有倖免,柔軟的肚皮因為刀子的擠壓走形,折皺,可是還是被慢慢的切開然後變得舒展,關希嫣看著自己的肚子慢慢的被切開,一直切到了心口,內臟湧了出來,肥大油量的是大腸,細長的是小腸,黃色的是大網膜。

美麗的腹部變得和其他女人一樣醜陋,如同怪物的大嘴,嘔吐出各種顏色的內臟,連帶這脂肪和鮮血,流到地上,掛在她的雙腿之間,雙腿已經變成了血色,在不停的抽搐著,她在沒有先前的高貴,如同一隻等待剝皮的母狗。

血嘩啦嘩啦的留著,大網膜如同黃色的破布掛在肚子下邊,可是關希嫣還沒有死。

「哇。」

嘔吐,血腥的鮮血從她的嘴裡和鼻子裡邊流出,讓她眼冒金星,她說不出話來,可是她知道自己沒死,也沒有暈過去。

「哇…我…我怎麼沒死?」她連抬起頭的力量都沒有了。

「對不起,春藥中有另外一種藥,會讓妳很難死去。」王朝和說道,然後抓住了姑娘的乳房,把刀子從下邊捅了進去。

美麗的乳房開始變形,然後刀尖從上邊漏了出來,血順著乳房流下來,刀子嘶嘶的切著,關希嫣身子顫抖,剜乳和剜陰頂兩種刑法一個女人頂多承受一種,而現在自己卻承受兩種甚至還加上剖腹。

「殺…殺…我…痛苦…」

關希嫣神智開始模糊,可是她卻依然能清除感受到刀子切開乳房根部的痛苦,那可愛的小白兔,活蹦亂跳的小白兔,就如此被切了下去,帶著一塊大大的肉皮,傷口深可見骨,然後是慢慢切割下另外一個乳房。

關希嫣變成了血人,她想閉上眼睛,可是連閉眼睛的力氣也沒有,她只能看著那兩個巨大的乳房被切下去,身體抽搐,掛在地上的腸子的拉扯感讓她幾乎要崩潰,而且王朝和總一不小心會踩到這些腸子,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每響一聲,關希嫣都會痛的死去活來。

王朝和轉到自己的身後,刀子從她深深的屁股溝扎進去,慢慢的向邊上切去,刀子緊貼著盆骨切的,關希嫣的臀部很翹,肉很多,很結實,刀子卻如同切豆腐一樣切了下來一般的臀部,然後扔進了盆子裡邊。

然後是另外一邊的臀部,刀子又扎進了大腿根部,內則的腹股溝,然後慢慢向下,切下了她大腿的肉。

大腿的內側的肉很嫩,這可是涮鍋子最好的材料了。

關希嫣看著那雪白的雙腿被慢慢切割著,她知道這是凌遲,她能感受到,每一刀都是貼著骨頭切的,每一刀代表著一個部位小手,大腿內側,大腿外側,前邊,後邊,然後是小腿,然後是雙腳,然後是上臂,下手臂。

很快這個文靜的姑娘變成了一幅骨架,邊上的王朝同時的木盆中滿是鮮肉,外邊的雨越下越大,裡邊地上已經滿是積水,混著這關希嫣的鮮血,地上如同血池一樣,一道閃電劃過長空,屋內也亮如白晝,那副骨架看上去是那麼可怕和慎人。

王朝和不怕,他切下了姑娘的內臟,切下了她的人頭,她的面容已經扭曲,不知道什麼時候死去的,那骨頭被熬了湯,至於肉和內臟一部分賣給了奴籍人,一部分被兩人吃了。

谷峰站在自己的妓院五樓,看著王朝和房屋的方向,關希嫣的命運他知道,但是他沒辦法,雖然尚書府對自己有恩,但是以現在自己的實力,根本無法抗拒靜王府。

很快一個小廝送來了一個盤子,裡邊是一個女性的半個屁股,雪白挺拔,谷峰自然知道這個是誰的,給了小廝賞錢,用這個臀部做了一盤紅燒肉,很嫩,這時候小草走了進來。

「又自己一個人偷吃了,咦,這肉好嫩,誰的啊,你好像很久沒殺過人了啊?」小草吃了一口問道,她自然能吃出是人肉。

「關希嫣的,她被靜王府找人…虐殺了,是我提供的情報。」谷峰說道。

小草面容一僵,可是還是笑了笑:「紅顏多薄命,如果有別的辦法,我知道你不會讓她死的,來,我新學一招可是很厲害的哦。」說著小草把谷峰撲倒在地。

小草瘋狂的和谷峰做愛,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和谷峰做了這麼久一直也沒吃避孕藥,可是卻沒有孩子,也許是報應吧,為了活命,尚書府抄家的時候她告訴了靜王府的人尚書府女眷的逃跑路線,最後百餘口女權被當著自己的面虐殺,烹飪,那裡有自己認識的不認識的,甚至有自己身份一樣的姐妹。



8、小草之死


谷峰和小草一番雲雨之後,谷峰靜靜的坐在了椅子上邊,看著一絲不掛的小草,小草還是微微的發胖,長相算是上中等,不過因為這三年包養的原因,皮膚已經變得雪白嬌嫩,現在如同小貓一樣趴在床上。

谷峰看看窗外,雨後的天空是那麼的乾淨,大家小巷的旗桿上都掛著條幅,這是馬上又要到了20年一度的全國花魁大賽。

「小草,我們認識三年多了吧。」

「是啊,峰哥,你問這個做什麼?」

「妳的銀票我已經給妳準備好了,妳走吧,我把春風樓的一半股份折了現,妳拿走走吧。」

小草面色一僵:「為什麼?你知道,我不是為了錢。」

「小草,我已經提醒過妳很多次了,我的目標是全國第一紅樓,誰也阻擋不了我,而且,我不喜歡妳,妳明白嗎?

妳做的很多事情我都心裡明白,什麼阻擋好的妓女接近我,打壓一切可以上位的好女孩,甚至把一些好的貨色低價轉給別的妓院,或者虐殺。這些我都可以忍受,可是關希嫣,我已經關注很久了,是我最大的暗棋,妳卻把消息透露給了靜王府,害的我沒辦法只好順水推舟,賣了人情給靜王府。

妳走吧,如果按規矩,我應該把妳剝皮揎草,或者是點天燈,但是我不會,因為我當初答應妳,把妓院給妳一半,拿著錢走吧,從此我們誰也不欠誰的。」

小草愣愣的看著谷峰,忽然覺得這個人好像自己從來就不認識,可是自己卻離不開他。

小草慘笑一下:「你是警告過我很多次,可是我沒得選,我喜歡你,很喜歡你,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我只是要做你個小妾也可以,為什麼?」

「小妾,妳做的事情是小妾該做的嗎?小草,妳和小胖是我從城外接進城內的,我想一直帶著你們,可是你們不能影響到我的軌跡,妳已經不是第一次影響我的事情了。」

「哈哈哈,什麼影響,你去爭那個天下第一妓院有什麼用,你也不是雞,上一個天下第一妓女還不是被人開了膛,十文錢一斤肉的街頭賣了,我們一起安安靜靜的過日子不好嗎。」小草慘笑道。

谷峰閉上了眼睛,他根本不是安分的人,而且在城內如果沒有收入幾年之後就會又變得一貧如洗,他必須在幾年之內掙夠一輩子的錢,而小草不同,她的要求很低,做一個能吃飽的白民就可以了。

兩人再沒有吵些什麼,因為谷峰實在沒有吵架的慾望,而小草最後還是拿著那些銀票離開的春風樓。

這時候小胖走了進來,現在的小胖可是一身商賈摸樣,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賣包子的小胖了。

看看已經離開的不再是賣草鞋的小草,吐了口口水:「老大,就這麼讓這個賤貨走了?她可是壞了我們不少好事,你一直讓她負責春風樓的三層,她可是沒少害人啊,還黑其他妓女的錢。」

「啪!」

谷峰給了他一個嘴巴。

「你難道就不黑妓女的錢嗎?只是你做的沒她那麼過分罷了,頂多是上上新來的女的,沒有壞春風樓的生意罷了,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這件事不要再提,你也別找人去對付小草,讓她自生自滅吧。」谷峰說道。

看著小胖老老實實的離開,谷峰吐了一口氣,共同創業容易,而共同守業卻難,當金錢滿足了部分人的需求後,他們就會尋求其他的慾望,並且爭奪自己的需求,小草其實是注定要離開的,只是谷峰一直在容忍罷了,而小胖,則是一個沒有太多慾望的人,這樣的人倒是好控制。



七天後,谷峰收到了一封信,是泰岳商行給他的,上邊寫的很簡單,小草拿走的銀票被別人拿去兌換了,這自然不會兌換成功,因為谷峰給小草的銀票只有上邊的幾張是可以任何人兌換的流通銀票,而後邊的都是只有本人可取的定制銀票,而且兌換的時候必須谷峰簽字。

谷峰嘆了一口氣,顯然小草是凶多吉少了,這也是為什麼谷峰要繼續開妓院的原因之一,也許小草她們不懂,或者根本不知道,妓院做大了以後,利潤不可限量,很多利潤都流到了王府之中,而誠王府正是自己的後台,一年妓院的百分之十利潤都進了誠王府的帳房,如果沒了這個後台,自己就算是有錢,如果不是可以買通一切,也很難舒舒服服的花下去。

而小草離開春風樓,如果真的平平靜靜的生活,財不外漏,肯定沒人打她的主意,畢竟一個妓女雖然有點錢,但是畢竟和現在的春風樓有點牽連,弄那麼一點點的錢也得不償失。

可是沒想到谷峰還是低估了小草的控制欲,她一定是要用錢做些什麼事情,讓別人控制了,因為以小草的性格是不可能把大量的銀票給別人兌換的。

不過谷峰沒有準備出手的意思,至少不會主動去出手做什麼。



夏天的雨總是說來就來,人走在泥濘的道路上會腳會深深的陷下去,而且很難把握平衡,小草已經很久沒走這種鄉下的土路了,路邊的小蟲發出沙沙的鳴叫,草木則是在雨水的沖刷下變的格外精神,空氣中充滿了泥土和草木的清香。

「很久沒有呼吸這麼新鮮的空氣了。」小草心裡默默的說道,她現在正有氣無力的走在這條鄉間小路上,雪白赤裸的小腳因為腳下的樹枝和亂石,已經劃破,出現了幾條細小的傷口,這種破壞的美感,更讓她的小腳增添的幾分韻味。

雨已經不大了,小草全身濕透,單薄的長衣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讓她玲瓏的身材一覽無餘,特別的胸前的兩團肉,每走一步都會微微的顫抖,這可是谷峰的《春宮百訣》中的藥篇調教出來的豪乳,雙乳挺拔白嫩,乳頭紅潤濕滑,會讓任何男人見了都為之瘋狂。

薛大力用粗糙的大手提著這個弱不禁風的女人,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白的女人,如同水一樣,那小穴,自己的大雞巴插進入,冰冷潤滑,自己第一次伸進去就射了,只有第二次才奮戰了半個時辰,這個女人和村子裡邊的女人一比,村裡裡邊的女人連母豬都比不上了。

那彈力十足的雙乳,薛大力發誓一定要切下來自己留著,她就在自己身邊,那藕斷以上的手臂挽著自己的手臂,他隨時可以聞到這個女人身上的清香,這種體香他從來沒有聞過,會讓自己浮想聯翩。

那嬌媚的身軀被自己的臂膀輕輕的扶起,他甚至無法想像,這樣的女人如果被自己開膛破腹,然後肢解分肉會是什麼樣的感覺,也許鮮血飛濺的時候她也是這麼美吧。

後邊的幾個男人也在看著小草豐滿的臀部,這臀部是這麼大,這麼肉,那深溝是那麼誘人,長衣緊貼著著臀部,可以隱約的看到那幽深的地方,讓後邊的幾人口水直流。

「哎,我說馬叔,能不再多幹幾天這個小妞啊,這女人簡直就是極品啊,太爽了,就這麼領回村子,開膛破腹剁碎了分吃實在是可憐啊。」一個瘦小的男子說道。

「哼,我們耽誤的時間已經夠多了,如果不是恩公施捨,這如花似玉的丫頭怎麼會到我們手上。」一個六十多的中年男子說道。

「哎,是啊,我這輩子都沒見過,和上過這麼美麗的女人,恐怕以後也不會了,我們都是奴籍,這輩子能上個母豬都難啊,倒是大力哥,一會居然可以給這個女人開膛破腹分屍,實在是幸事啊。」瘦小的男子說道。

「哼,大力可是活殺一頭牛,你能嗎?走吧。」

通往村裡的路滿是泥濘,兩邊的荊棘已經被人清理乾淨,各種野花爛漫開放,讓人美不勝收,好像要送這個美麗的姑娘走向天堂。

這個村子是在一個小山坳之中,兩邊是手臂粗的竹林,還有一些梨樹,梨花開得正艷,特別是村子中間的一棵,足足有兩人合包那麼粗,樹下是一張巨大的竹蓆,一群男女老幼正圍在樹旁。

看到小草一行人過來大家歡呼雀躍,甚至放放起來鞭炮,小草看著現在的情形一陣苦笑,這種情形自己見過,每個村子每年都會有個堂會,堂會上會殺牛羊來慶祝一下,當然窮人買不起牛羊,往往會買來年輕的奴籍女子宰殺了吃肉,有時候會直接找村裡的女人直接殺了。

當年小草在村裡的時候自然也見過這個,傳說被殺的女人如果被人分食,下輩子會成為貴族,或者是男人,小草自然不相信這些,因為谷峰說這些事情都是迷信。

可是現在自己真的要被這些人當成堂會的肉食宰殺了,實在是造化弄人,她本想找人把谷峰綁了,讓他和自己找個地方過一輩子,可是。。。卻被人謀了財,送給了這個村子做了肉妓。

「看看這賤貨,長得就一副賤樣,我看不如直接剝了她這身狐狸皮罷了。」

一個皮膚略黑的女子說道,小草現在長得雖然比不上各大紅樓的頭牌,但是也是上等貨色, 自然不是一些山野村姑可以比的,自然會招來嫉妒。

這時候已經有人拿來了麻繩,除去她的衣衫,把小草雙手和雙腳綁著,讓她仰面躺在下邊的竹蓆之上,胴體盡漏自然又是一陣騷動,女人嫉妒,男人嚮往。

薛大力手裡拿來一把長斧,斧刃磨得的鋒利無比,走到了小草近前,薛大力看著小草腹滿的小腹,小草的腹部不是一般的美女那麼平滑,而是凹凸有致,特別是小腹,更是略略凸起,讓人遐想連篇。

「姑娘,想必也見過這種陣勢,一會可不要喊疼啊,我們山野人,就不玩什麼開膛破腹了,一會我會直接把姑娘從中間砍斷,然後慢慢劈了,給大家分了,雖然是痛快,但是賣相不是很好看,姑娘見諒。」薛大力說道,並且在小草的細腰上比劃了一下。

小草嘿嘿一笑:「這種事情我自然見的多了,什麼抽筋剝皮,大卸八塊,有什麼大不了的,而且你們強暴了三四天,我的身體都看了個夠,就切開了看看裡邊什麼樣子吧。

!谷峰?!!你是不是在這裡,你為什麼不自己動手?」

小草說著說著忽然大聲說道,周圍山峰環繞,小草的喊話帶來陣陣回音,可是卻無人回答。

小草慘笑一下,她太瞭解谷峰了,自己失蹤多日,按著谷峰對任何事情都會盡量掌控在手中的性格,怎麼會一點不知道,自己瞭解他的很多事情,他甚至可能全程監控自己,直到自己變成一具屍體的一刻,因為只有自己死了,才會不影響他的一切。

小草靜靜的躺在草蓆之上,扭動了一些腰肢,賣了一個風騷,看著這個黑黑大漢,看看他手中的長斧,又笑了笑:「動手吧,我殺了無數賤人,倒是沒有試過用斧子,來吧!」。

外邊的村民更是一陣歡呼,這如花似玉的美人,靜靜的躺在一個竹蓆上準備受刑,還賣弄風騷,自然是讓人大嚥口水。

薛大力更是熱血沸騰,深深的看了一眼小草,怪吼以上舉起大斧!

「噗!」

斧子落下,正好切在了小草的肚臍下邊,並沒有切在她最細的腰部,而是貼著盆骨切了下去。切下在了姑娘的小腹上。

鮮血噴濺而出,甚至噴到了樹上的梨花上,發出沙沙的輕響,讓白色的梨花變得鮮紅,鮮血更是噴了薛大力一身,外圍的村民一陣驚呼。

小草身子一挺,感覺小腹一涼,然後是撕心裂肺 的劇痛,可是她還沒來得及慘叫,而是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看薛大力,又看看自己的小腹。

渾圓的小腹左側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從前腹一直到後腰,內臟噴湧而出,切斷開了,脂肪混著糞便還有血液因為腹壓的原因噴濺到了竹蓆之上,形成一個巨大的噴濺畫面嗎,很是慘烈。

薛大力看到小草那迷茫的雙眼正看著自己,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腹部已經被剁開,他也不相信,這麼天仙一樣的女子怎麼會被自己的這個粗人就用斧子就剁開了小腹!

所以他要再驗證一下,斧子又一次高高舉起,落下。

噗嗤!

好像所有的肉被切開是這個聲音,肚子,腸子,脂肪,瞬間被擠壓,斬斷,噴濺,斧子直斬到了脊椎處。

「啊!!……」

小草本不想叫,據說古時候的俠士都是寧死不屈的,自己也想,可是她現在卻知道自己做不到。

腰斬她也玩過,一個想親近谷峰的女孩就是被她讓人用鍘刀鍘成了幾段,可是這斧子卻不是一下子能剁開的。

她拚命扭動著,慘叫著,可是在薛大力眼中,這簡直是天使的舞蹈,修長的美腿緊緊的繃著,那搓黑黑的陰毛被鮮血淋濕,變得濕噠噠的一坨,這姑娘的性慾很高,就連著垂死的掙扎都這麼性感,豐滿的小腹劇烈的起伏著,地上一灘黃水,顯然是她失禁。

又一下斧頭下來,帶著她的鮮血和肚子裡邊噴濺的污物,卡嚓一下剁開了她的腰椎,小草一下子對下身失去了知覺,可是那雙美腿卻自己狂蹬。

小草感覺自己呼吸困難,她以為自己快要死了,可是她卻沒死,那豐滿的雙乳隨著她拚命的呼吸還在劇烈的起伏著。

「噗嗤!」

第四斧子把她的腰部多的只剩下那麼一點點鏈接,內臟胡亂的流出來,根本看不清了原來的摸樣,小草的慘叫已經變得嘶啞,空氣中充滿了難聞的血腥和內臟氣息。

「啊…谷峰,我這樣你開心了吧,…啊………哈哈……啊…」

小草已經雙眼血紅,第五斧子落了下來,斬斷了她的腰肢,肚臍留在了上身,下身緊緊貼在盆骨切開,可以從血肉模糊的盆腔中看到膀胱和子宮,那修長的雙腿猛然繃著直直的,然後有顫抖了幾下,便如同射了精液的陽具,慢慢的軟了下去,最後居然慢慢的分開,讓人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粉色的小穴,和暗紅色的菊花,甚至有鮮血從姑娘的這兩個小洞流出。

而小草的上身還活著,她雙手因掙扎發出咯咯的聲響,那麻繩終於被她拉斷了,她慌亂的把手伸到腰部,想把斷了的腸子拉回來,可是沒用,自己的腸子好肥,她摸到了一斷肥腸,谷峰最愛吃肥腸了,自己知道如此還不如讓人宰殺了,把肉給谷峰吃,這樣自己也算是和他永不分離了。

薛大力沒有管已經面無人色的小草的上身,而是開始收拾小草的下身,斧頭從她的會陰又一次剁了下去,正正的切開了陰部,恥骨,小腹,然後又是幾斧子,剁開了她的臀部,把那深深的臀溝切開,讓人可以看到裡邊神秘的一切。

帶著美腿盆骨的下身被從中間分開,平平的躺在了地上雪白的美腿居然還機械的動了一下。

那被切開的菊花帶著肥嫩的直腸,那粉紅的陰部,拉達著破損的陰道和面目不清的子宮!

薛大力現在眼中已經沒有了美女,只是一堆肉,需要分開的肉,小腳一下子便剁了下來,飛出去老遠,小腿被剁開,大腿被分成了兩段,屁股上的肉有人開始剃下來。

小草靜靜的看著薛大力把自己的下身大卸八塊,有人拿了殺豬刀來,捅進了她的乳房,這是她最驕傲的東西,和自己的肥臀一樣,可是粉臀已經被人切了下去,這個瘦瘦的男人開始切自己的乳房了。

刀子扎進乳房本來應該是無比的劇痛,可是小草只感受到了木木的麻痛,看樣子自己失血過多了吧,連感覺都變淡了,但是刀子切開乳房根部的肉的聲音是那麼清晰。

「嘶嘶…嘶嘶!」

刀子從根部切了下去,小草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便不再反抗了,已經沒有了意義。乳房被切了下來,那個瘦瘦的男人細細的把玩著,好像在玩一個肉肉的小白兔。

薛大力過來了,推開了那個男子,然後自己切下來小草的另外一個乳房,放進了自己的褲襠裡,引來大家一陣哄笑。

薛大力 再然後掏出她上身的內臟,慢慢切下她雙臂。

刀子扎進小草脖子的時候小草知道一切都結束了,原來人的生命力也可以這麼強,她見過被砍去雙腿就死去的女人,也見過被剝了皮灑了鹽的女人幾個時辰後眼珠還會動的,自己算是生命力強的吧。

薛大力慢慢切開了這個美人的人頭,她的眼珠居然還在動,真是一個生命力極強的女人啊,人頭被掛在了梨樹上,女人的身體被剁碎,分成了三十堆,三十戶人家各自裝走自己的一份。

薛大力除了分到自己的一份肉以外,還分到了這個姑娘的半個會陰和一個乳房。

晚上,村子裡飄滿了肉香,各家都用各家的做法做出自己的肉。

那兩人合抱粗的大梨樹下邊只剩下了被人清洗乾淨的竹蓆,可是上面還是可以隱隱的看到絲絲血跡,一個身材高大年輕男子站在了樹下,看著村裡各家各戶裊裊炊煙,嗅了嗅空氣中迷人的肉味。

「小草,妳的肉還真的是很香啊,他們分肉的時候,我看了,妳的脂肪還真的很厚,如果紅燒了一定很好吃,特別是那肥腸,如果炒了辣椒一定不錯。」

說話的人正是谷峰,小草被殺的全過程他都看到了,只是他沒有阻止,也沒有出來。

「哼,你們倆這對奴娼婢,我只殺了一個,既然你真的送上門了,我也殺了你吧。」

一個聲音從谷峰的身後傳來,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在他身後,黑衣男子身邊有兩個中年男子,這兩個中年男子太陽穴都有些略凸,顯然是內功高手。

「小王爺,我知道你沒死,我也知道你一直找機會報仇,小草已經這樣了,你還想如何,我谷峰也算是仁至義盡了,至於仇人,你的仇人是靜王府,和我有什麼關係。」谷峰沒有回頭繼續說道。

他身後的居然關希陽,自己當年的主子。

「你算什麼東西,和小王爺這麼說話!」

一個中年男子上前一步,手指著谷峰說道,而另外一個則是手握刀柄顯然是不想讓谷峰離開。

可是就在這時候,谷峰一揮手,居然抓住了指著自己的男子的手指,然後一扭。

「嘎巴!」

居然直接拗斷了那個男子的手指,另外一個男子自然要拔刀相助,可以他剛剛一動卻發下,一把黑色的長刀已經扎進了自己的心窩!

出刀的人自然是谷峰,而且是左手刀!

「避邪刀法!你,你怎麼會這個絕學,而且我知道這個絕學靜王府只有靜遠山當年學過一點,不過好像沒你功力這麼深厚,你到底是什麼人?」關希陽一下子如同中了魔咒,不敢動上一步。

谷峰鬆開了那個中年男子的手指,刀子也不知道如何收了起來,好像他根本沒有出刀一樣。

「這刀法哪裡學的你就別問了,趕緊走,我們各不相識,這是最後一次,別讓我見到你。」

谷峰說完,關希陽已經和另外一個護衛帶著那具屍體匆匆的跑開了。

不久谷峰也離開了這裡,《避邪刀法》自然是從靜遠山那裡得到的,只是靜遠山練的不是那麼到家罷了,開始谷峰以為這個和自己前世的《辟邪劍譜》一樣需要自宮呢,後來細看卻不是,只是名字接近罷了。

小草死了,自己的路還很長,天下第一紅樓,自己一定要得到!

(夜晚,薛大力的草房中發出牛吼一樣的呼吸聲,薛大力把小草的乳房鑽了個洞,然後把巨大的雞巴插了進去,劇烈的抽紮著,那半個陰戶自然什麼也不能幹,被薛大力清洗乾淨掛在了牆上,那陰唇肥厚碩大,卻紅嫩欲滴,陰道如同蛇一樣柔軟,陰毛濃密,讓薛大力每每看到都會下身勃起,本來他想吃了乳房和會陰,可是他還是每捨得。

最後他把濃濃的精液射進了那開了東的乳房中,這乳房直到第三天他才吃了,而那半個陰戶,一直陪了這個大漢一輩子,每每半夜都會看著這半個陰戶手淫,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把這麼好的一個陰戶切成了兩半,他這輩子最榮幸的事情也是把這麼好的陰戶切成了兩半,只到這個陰戶已經風乾變黑,陰毛脫落,他也每捨得扔,就連死了也讓它給自己做了陪葬。)



9、大比開始


小草死後,谷峰的一切又變得平靜起來,辟邪刀法的事情如果是小草死前或者谷峰會有所保留,但是不知道為何,小草的死居然讓他的辟邪刀法突破到了第一層,辟邪刀法第一層——血煞魅影,當年的靜遠山也沒練到這一層。

這個辟邪刀法也是詭異無比,只有三層,口訣隱晦難懂,谷峰拿到手後一直難以寸進,不過防身倒是夠用了,至於這第一層——血煞魅影,簡直就是人間絕學,突破之後,谷峰感覺自己彷彿脫胎換骨一般,招式更是神鬼莫測,一般人根本不是說他一合之敵。

谷峰的妓院越做越大,正陽城中已經開了三家,成為與靜王府支持的夢月樓其名的兩大紅樓之一,而小胖已經被谷峰安排去了一家小妓院,獨立門戶了,谷峰不想他成為第二個小草,這樣對大家都好。

春風樓三所中的最大一個開在正陽城最繁華的地方,佔地極廣,或者這裡應該叫做春風府,甚至春風園林,裡邊亭台樓閣,山陰小湖已經俱全。

谷峰正坐在一座庭院中,身邊放著一把長刀,身前坐著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男子,男子正是谷峰當年在城外見到的那個少年的父親,誠王牧天放。

「谷老弟的刀法越來越出神入化了,剛才靜王府的那個刀客居然不是谷老弟一合之敵,我想靜王府大比之前不會再找我們麻煩了,春風樓已經坐實了成為正陽城兩大妓院之一了。」牧天放說道。

谷峰笑了笑:「王爺說的是,不過這也要謝謝王爺的支持,要不然春風樓也不會有今天,我谷峰也不會有今天。」

牧天放站了起來:「這個月的錢我已經收到了,很好,至於大比花魁的事情,我會安排,我的人會從南方和北方各帶百餘名上等女子給你,相信裡邊一定有合適的吧。」

同時在靜王府,一個中年男子正躺在一個巨大的圓床之上,渾身赤裸,此人正是靜王——

靜寒宵,在他身邊是一個身體雪白紅嫩的胴體,豪乳細腰,翹臀長腿,正如水蛇一樣的纏著靜寒宵。

而在圓床四周還有四個女子,這四個女子,個個身穿緊身衣,前凸後翹,英姿颯爽,手拿長劍,顯然是靜寒宵的貼身護衛。

「吱呀!」

房門打開,一個白盔白甲的武士走了進來,對床上的春光熟視無睹,只是靜靜的站在一邊。

靜寒宵把那美麗的女子推到一邊:「冷刀,什麼事!是不是派去春風樓的刀客死了。」

冷刀點點頭:「是,只一合便死在了那個谷峰的刀下,那個谷峰的刀法為辟邪刀法無疑,而且比少主當年厲害不止十倍,恐怕屬下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靖王爺沒有說話,而是揉捏著身邊的女子一雙豪乳,這女子長髮齊臀,櫻桃小嘴,一張天使一樣的小臉,雙腿之間的那嫩紅之色更是若隱若現,會讓任何男人都為之瘋狂。

靖王爺感受著這對豪乳的柔嫩和溫暖,然後又摸了摸這個谷峰見過一面的小桃姑娘的陰毛:「看樣子遠山的失蹤真的和這個人有關係了,辟邪刀法……這可是太祖皇帝的刀法,據說只要修煉成第一層便可以天下無敵,當年我靜家老祖和西門皇家老祖同時得到這辟邪刀法,只有太祖皇帝西門贏把這辟邪刀法練到了第一層。從此爭霸天下,而我們靜家和西門皇室的後人,再無人突破到第一層,只是不知道這個叫谷峰的人是不是真的把這刀法練到了第一層。」

這靖王爺好像對小桃和冷刀說話,又好像是自言自語,冷刀和小桃都沒有說話,更像是沒聽見,冷刀只是靜靜的站著,好像是一尊雕像,而小桃則是繼續如同蛇一樣的纏著靜王爺,用她那紅嫩的小舌頭舔著靜王爺的身體。

谷峰站在一個閣樓之上,看著身下的這片園林,春風樓的影響力越來越大,雖然他穿越到了這裡後有過遠大的目標,但是他卻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走到了這一步,數千上萬女子生死都掌握在他手中。

春風樓的園林被他分作四個部分,第一部分,春江花月夜,和普通的妓院一樣,接待的也是普通的客人;

第二部分,雅客小築,主要是貴賓級別的,有單獨的庭院小樓,專門的少女進行服務;

第三部分,酒池肉林,倣傚商紂王,裡邊美女林立,客人可以提刀斧繩索進入,隨意殘殺少女,並且烹食,當然價錢也是高的嚇人,不過還是會有豪紳商賈,王公貴族來玩的;

第四部分更直接,就叫做香消玉殞,其實就是宰殺少女的地方,妓院做的就是人肉買賣,活肉和死肉都賣,所有妓院都一樣,所以賣鮮肉最多的也是妓院。

比如貨色不是很好的女孩子,賣進妓院,其實就是賣了一身肉,直接被宰殺了,因為招待那麼多嫖客肯定要肉食的,一個大些的妓院每天都會宰殺十多個少女,什麼貨色不好的,年齡大的,不聽話的,懷孕的,等等吧。

至於春風樓,只谷峰所在的香消玉殞的一個地方,一天要宰殺上百女子。

谷峰開始不是很適應,現在也覺得沒什麼了,他下了閣樓,走進了香消玉殞的庭院。

這庭院不大,分前中後三個區域,前廳就是供人吃飯的地方,中則是存在食材就是一些準備宰殺的女子待著的地方,後邊則是屠宰室,中間的地方存放食材,一個是送去屠宰室比較近,一個是可以方便客人過來挑選。

幽雪一頭齊耳短髮,靜靜的站在人群之中,她盡量把自己的身體向著人群中間靠去,她很怕死。

這院落裡的姑娘,現在表情各異,有的興奮,有的無助,有的迷茫,院落四周都有人看守,根本無法逃走。

如果試圖逃走,那面臨的是剝皮上鹽,點天燈的酷刑。

聽說昨天有人逃跑的一個姐妹,被他們抓了回來,然後按在了鐵床上,往身上倒開水,再用豬鬃刷子刷,刷去已經熟了的嫩皮,然後再繼續澆開水,繼續刷,直到刷出內臟,刷成一隊白骨,那慘叫聲,幾乎讓人不寒而慄。

幽雪一共姐妹十多個,加上兄弟二十多個,也算是白民,這種家庭無論在奴籍或者是白民中都是非常普通的,因為無論是男女都可以換來銀子的,讓其她兄妹有生存的機會。

幽雪在家中排行十九,本來定好的賣個城中的一個貴族,可是幽雪不想,她一直的幻想,是嫁給一個王族,於是剪了短髮便逃跑了,結果卻被人口販子抓了,賣到了的春風樓,成為了一個肉女。

這裡每天會殺上百個肉女,她已經躲過了三天了,因為每天都會有新的肉女進來,供廚房或者客人挑選,所以運氣好,她可以永遠躲避下去。

這時候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走進了院子,男子很英俊,身材很好,她只看了一眼,便低下頭,盡量做的面無表情,這是她最近才發現的,挑選的人要麼喜歡選擇帶有興奮目光的女人,要麼喜歡選擇懼怕的女人,很少選擇面無表情的。

再者幽雪的眉毛有點濃,有是短髮,穿的衣服比較肥大,無法襯托出她的身材,所以很少有人會對她產生興趣,人們多喜歡長髮秀眉的女孩子。

那身材高大的男子圍著人群走了一圈,最後居然走到了她的近前,她仍然強作鎮定。

「妳叫什麼名字。」男子看看她說的。

「幽。。。幽。。。雪!」

男子點點頭:「我叫谷峰,不用怕跟我走吧。」

男子說完,沒等幽雪回答,便向著後院走去,那裡正是屠宰院,幽雪眼淚刷的一下就下來了,她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谷峰她自然知道是誰,是春風樓的老闆,能被老闆處理,在其她女孩子的眼中她簡直是太幸運了,她也很矛盾。

幽雪靜靜的跟在谷峰身後,進了後院,後院其實很大,至少有三十多間房屋,其中幾個較大的是集體屠宰室和廚房,裡邊不時的會傳來女人的慘叫和斧頭剁肉的聲音, 院子裡邊有著濃重的內臟氣息和血腥之氣。

一個小夥計正推著一個車子迎面走來,車是一個剛剛被肢解完畢的女子,內臟被放在邊上的籮筐裡,夥計見到谷峰:「老爺好。」

谷峰點點頭:「哪個單間是閒著的。」

「回老爺,丙字三號房閒著,老爺。」

「好,你去吧。」

谷峰帶著幽雪穿過一個大的屠宰房,一個上午還站在幽雪身邊女子,被一個鉤子從下顎穿過,從口中鉤出,舌頭伸的老長,掉在了一個架子上邊,內臟已經被清除乾淨,一個男子正在剔她身上的肉,邊上的鍋裡邊的水已經沸騰,可以見到裡邊一塊塊的肉泛著黃色的油花,地上的籮筐中滿是內臟,顯然不是一個女人的。

幾個乳房和小腳,還有生殖器被放在邊上的一個案板上,顯然等著處理,地上滿是血水,碎肉,夥計們揮汗如雨,不停的忙碌著。

幽雪開始嚶嚶的哭泣,可是廚房裡邊的工作人員好像根本沒人在乎她,只是向谷峰問好,地上的血水已經漫過了腳面。

這個大的屠宰間終於走了過去,前邊是一個不大的房間,房間裡邊居然有一張大木床,木床很大很結實,木床上邊被磨得光滑油量,木床的中心部分發黑髮烏,好像被潑上了暗紅色的墨,木床上邊還有許多刀痕。

木床邊上有一個木箱,離木床很遠有個衣服櫃子,谷峰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脫去,整齊的擺放在衣服櫃子裡,一絲不掛的看著幽雪。

「我給妳講講吧,看到床上的黑色污漬嗎?這是每天被宰殺的少女留下的,還有牆上的噴濺血漬也是,衣櫃離木床遠點是防止妳們的血弄髒了客人的衣服,這個給妳喝下去吧,強力春藥,會讓妳減少很多痛苦。」

谷峰說著遞給幽雪一個小瓶,這個小瓶真的是強力春藥,即便是碰到了對方的皮膚,也會讓對方春心大動,喪失自我,小草死後,谷峰沒有再找過女人,忽然想找個肉女玩玩,說實話,他開妓院這麼久,還沒主動玩過肉女。

幽雪渾身顫抖,雙眼朦朧,她顫抖著打開了那個小藥瓶,裡邊的液體不多,她一口喝了下去,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

她知道,這算是老闆的恩賜了,沒有被像畜生一樣流水線一般的宰殺,已經算是幸運的了,什麼女孩子被吃了後,來生命運會更好,她覺得都是屁話,人都死了,來生也不知道這輩子的事情了,有什麼用。

這時候谷峰轉到了她的身後,幽雪的雙腿很細,算是骨幹類的女子吧,特別是眉毛略濃,這種女孩子在這個世界上並不吃香,因為肉少,不是很好看,可是谷峰不覺得,谷峰倒是覺得他有點像自己高中時候暗戀過的一個女生,他的審美可是長髮秀眉。

肉女穿的只是一個長卦子,裡邊什麼也沒穿,谷峰順著她的小腿向著撩起白色的褂子,撫摸著那細長的美腿,慢慢的撫摸到了幽雪的胯部,那裡已經濕了,是的,春藥已經見效。

幽雪感覺渾身燥熱,春藥,她只是聽說過,這可是只有有錢人才能用起的東西,個別人家會可憐自己的孩子,把她賣出後給她一點春藥,她雙手抓住那雙有力的大手,那雙魔抓正在撫摸著自己的小腹,並且用力的擠壓,那微微凸起的小腹被擠壓的幾乎變了形狀,發出咕咕的聲音。

谷峰的陽具頂在了幽雪的臀部,幽雪一身呻吟,她的褂子被脫掉扔到了地上。

然後谷峰抓住了她的雙乳,把身子正了正。

「噗嗤!」

「啊……」

幽雪一聲嬌呼,那陽具深深的插進了她的肛門,很痛,很漲!

「啪啪…」

幽雪被按在了床上!

谷峰感覺這個小丫頭的肛門很緊,用力的抽紮著,幽雪因為春藥的原因,感覺自己的下身尿尿了,只是這個尿和普通的「尿」不同,不多,卻源源不斷,她知道那是淫水,雖然她沒經歷過這些,可是卻聽說過。

那個男子終於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肛門,熱乎乎的,然後那陽具毫不軟弱的插進了她的陰道,這就是「旱路、水路雙管齊下嗎?」

幽雪被扔到了床上,谷峰餓狼一樣的撲了上來,然後奮力的抽插著陽具,發出啪啪的聲響,大木床發出咯吱咯吱的輕響。

幽雪終於知道了做女人的快樂,這種交合之美簡直無語言表,可是這個越美好,她越是捨不得,她不想死。

「啊…哥哥……啊……用力,別……別…殺我好嗎?你就當養……養條狗,我……什麼都願意。」幽雪可憐兮兮的看著谷峰說道。

谷峰沒有說啊,只是用力的插著,他第一次把這種超級春藥給女孩子吃,現在幽雪下邊已經春水氾濫,那裡好像一個滿是口水的小嘴,在吞嚥著谷峰的陰莖,最後他終於又射了,他仰面躺在大木床之上,幽雪則是渾身香汗淋漓,卻毫不猶豫的用小嘴咬住了谷峰的陰莖,用力允吸著。

谷峰看著這個美麗的身體,幽雪確實很好看,算的是上中等女孩子吧,臉上有點豆豆,乳房略小,皮膚不算是太白,但是卻很光滑,那剛剛被破瓜的小穴,淫水順著修長的大腿流到了床上,這個感覺真的很好。

幻想著這個麼一個美麗無辜的女孩一會會被自己開膛破肚,大卸八塊,那種人類最原始的罪惡感讓他再次興奮起來,把幽雪按在了床上,屋子裡邊有想起了淫叫聲、男人粗重的呼吸聲,還有啪啪的交配聲。

……

幽雪靜靜的躺在床上,幾番雲雨讓她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欠缺了,谷峰把她的四肢固定在了木床之上,打開了床邊上的一個小櫃子,小櫃子裡邊整齊的擺著各種刀子,直的、彎的、帶鉤子……

谷峰只選了一把普通的短刀。

「你……你經常殺肉女嗎?」

幽雪哭著說道,她已經哭了很多遍,求了很多遍,但是都沒用,她放棄了。

「沒有,妳是我殺的第一個肉女。」

「那你殺過女人嗎?」

「殺過,很殘忍,她是我以前的主人,我砍去了她的四肢,然後切去她的乳房,切舌頭,然後像狗一樣養了她幾日,再在大庭廣眾之下宰殺了她賣肉。」

「…真的很殘忍,你……你會那麼對我嗎?」

「呵呵,我們也沒仇,妳只是個肉女,我只給妳開膛,然後處理了就是,嗯,這個刀子怎麼樣子?」

谷峰,看看刀子很鋒利,然後給幽雪看看問道,這種第一次見面,就把人家上了,然後先姦後殺,在谷峰的前世,根本無法想像,這個綿羊一樣的女孩,谷峰在幽雪豐滿的小腹上比劃了一下,她想起了被斧頭剁開的小草,他真想把幽雪從中間剁開,可是這裡沒斧頭。

幽雪肚臍收了收,身子挪了挪:「我…我好怕…我……嗚嗚……」

「不用怕,妳就把刀子想成一個特殊的陽具,插進了自己身體就是了…」

谷峰說著,把中指伸進了幽雪的小穴,然後用刀柄輕輕的按摩幽雪的陰帝。

幽雪還想說什麼,可是一張大嘴已經把她的小嘴吞了下去,舌頭也伸進了她的小嘴,春藥還沒有失效,她很快高潮了,是啊,既然死亡無法避免,也沒什麼可怕的了,她好想谷峰繼續用那巨大的陽具插自己,可是現在沒有,陰道裡邊只有手指,肛門裡邊只有刀柄。

「啊…啊……快插我!」

幽雪哀求道,大忽然有了一種衝動,她看看谷峰手中的短刀:「用…刀子…用刀子吧…!!!快…用刀子吧!」

幽雪的眼睛中發出迷離的淫光,她幾乎不相信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

谷峰左手揉捏這幽雪不大的乳房,然後把刀尖頂在了幽雪的小腹上,慢慢下壓,刀尖在幽雪的小腹上壓出一個不大的小坑,幽雪瞪大了眼睛,看著那發出寒光的刀子,她知道小腹裡邊是膀胱,還有生孩子的東西,她好想看看自己的那些東西是什麼樣子的,身下的床真的很光滑,不知道是多少女人把她磨平了,然後用鮮血染成現在的顏色。

刀子繼續下壓,幽雪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那裡出現了一絲鮮血,刀尖刺破了表皮!

「啊…」

幽雪叫了一聲卻閉上了嘴巴,屏住了呼吸。

谷峰看看她,單手用力!

「噗嗤!」

刀子進入了半個刀身,準確無誤的扎進了她的子宮!

「啊…疼!…」

幽雪的渾身繃直,很痛!

可是小穴卻高潮了,比任何一次都猛烈的噴發!

鮮血噴到了谷峰手上,這算是第一個無辜女孩子的鮮血吧,雖然他的妓院一年會害死無數這樣的女孩子,可是自己動手還真的第一次,很刺激。

「啊…啊…好痛……剖 …別…!…啊!!!!」一聲慘叫……

「嘶…」

刀子一轉向上切到了她的肚臍,小腹裂開了一個大嘴,裡邊紅色的血液噴湧而出,噴到了谷峰的身上,臉上,四周的牆壁上,地上,嘩啦啦的從她的胯部和大腿流到下邊的床上,在這張大床上留下了屬於幽雪這個女孩子的鮮血印記。

幽雪渾身顫抖,小腹被剖開了,她見到了粉紅色的小腸,還有黃色的脂肪,還有快要流出來的大腸,很肥!

幽雪長大了嘴巴,她的慘叫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害怕,也許是春藥的原因,這刀子切開腹部居然不是很痛,只是她看到自己鮮血噴湧,腹部被切開她很害怕。

「噗…」

刀子切開了她美麗的肚臍,繼續向上,切到了心口!

「啊……」

這次幽雪沒有慘叫,而是張大了嘴巴,原來肚皮裡邊是黃色的,這麼肥厚,自己的腸子和別的女孩子一樣,也是那麼肥,不知道這麼多東西是怎麼裝的下的,特別是那小腹中的脂肪。

「啊…拉出來,拉出來,讓我看看她們好嗎?」

幽雪顫抖著說道,腹部打開確實很痛,但是沒有到無法忍受的地步,她感覺到了生命的流逝,她想看看自己的全部內臟。

「咕嚕…咕嚕!」

幽雪的內臟被慢慢的拉了出來,挖了出來,攤開,放到床上,但是都沒有切斷,甚至可以見到大腸的蠕動和小腸裡邊污物的流動。

幽雪喘著粗氣,嘴巴張的大大的,無力的把頭靠在了床上,她看清楚了,她沒有了什麼遺憾,眼睛空洞的看著天棚。

谷峰把切去了她的乳房,然後刀子扎進了她的大腿,她的胯部很寬,雙腿中間的距離很大,真的和自己高中的夢中情人一樣,他把刀子扎進了她的胯部,慢慢的切她的大腿,因為辟邪刀法的原因,他手勁很大,切開了表皮肌肉,骨頭之間的筋骨鏈接很輕鬆就被切斷了。

兩條大腿被扔到了兩邊,然後是兩條手臂,幽雪成了人棍!

那不是很完美的陰部一覽無餘,谷峰忽然有了衝動,抱起這個內臟外溢的軀幹,把陰莖插進了小穴,沒有了兩條大腿,谷峰感覺自己的陰莖幾乎頂進了她的子宮裡邊!

「啊…」

幽雪居然輕微的淫叫了一聲,然後谷峰繼續抽插,內臟被弄的到處都是,幽雪感受到了從來未有的感受,內臟留在體外,甚至有的地方被刀子劃破,流出了糞便。

小穴被無情的抽紮著,子宮上邊還有這一個深深的刀口!

幽雪死了,她自己都不到什麼時候咽得起氣,不過臉上卻有著淫邪的微笑。

谷峰看看床上這個女孩子的慘狀,腹腔打開,內臟流了一床,四肢斷裂,血肉模糊,不過他沒有再繼續處理幽雪的身體,而是讓別人來繼續肢解這個濃眉骨幹姑娘的軀體,清理內臟,清理肉……

他只是等著肉好了,吃了點肉和內臟。

谷峰慢慢的喜歡上了這種虐殺,選擇一個隨意挑選的女孩,慢慢的虐殺,享受著這個過程!

很快,誠王府搜羅來的優質女孩子到了,確實很好,谷峰在其中選了二十人作為這次天下紅樓大比的人選,這些人有一半可以勝過關希嫣,谷峰有信心,他一定會勝出,因為他有他的計劃。

魏國分七郡,二十八城,一百九六縣,人口過五萬萬,每城可以有四家妓院進行全國比賽,而每縣則只能有一家妓院參加,正陽城除了谷峰的春風樓和夢月樓,還有麗春院,紅花樓。

這場二十年才一次的盛事,在離正陽城不遠國都魏城舉辦,這裡好像一個巨大的足球場,每個城每個縣都有自己的區域,雖然縣是歸城來管轄,但是卻是獨立參加。

場地四周坐滿了人,上百名少女走進了場地,場地四周立著上百個十幾米高的柱子,每個少女都走到了柱子下邊。

夜幕馬上要降臨了,國王來了,一個肥胖的老男人——

西門慶!

谷峰看著這個「西門慶」,便偷偷的笑著他的名字。

西門慶站在高高的檯子上,只說了四個字:「大比開始!」



10、桃花煙火


魏國花魁大比,可是難得的盛事,舉國關注,雖然說二十年一次,但是各城、各縣都開始早早準備了。

如果是城還好一些,有些大的妓院支撐,不愁沒有白民或者奴籍美女參賽,可是各縣就不同了,本身好的資源平時就會被各城挖走,再加上縣裡的來往人口較少,好姿色的白民或者奴籍妙齡少女在此做妓女的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一般縣中都會在一次的花魁大比之後三五年便開始物色合適的女孩了,從小開始培養,而牧甜甜就是這些被縣裡培養的少女之一。

牧甜甜本來叫牧田田的,後來被縣老爺選中了,便去了奴籍,成為了白民,家裡給了錢,縣老爺覺得她名字太土,就改做牧甜甜了,不是所有被選中的女孩都會進京的,因為女大十八變,誰也不敢保證,即便是父母長得不錯家的女兒也不一定長得好看,即便是長得好看了,高矮胖瘦也不一定合適。

牧甜甜兩個多月前就進了京,京城的繁華讓她目不暇接,縣令在這二十年的盛世之前完成了皇帝的任務,帶一定數里質量過關的美女進京,自然是高興,所以進了京城,雖然對她們看管的很嚴,但是還是讓她們逛了逛京城。

今天是個大日子,是花魁大比的開始,舉國關注,牧甜甜是一百零八個入場禮儀之一,她們穿著白色的旗袍,如同一個個美麗的天鵝,慢慢的挪動著蓮步,走進了廣場,廣場好大,雖然綵排過了很多次,可是她還是很激動,她從小就被灌輸了尊卑歌中的思想,自然相信女孩子獻祭後便會進入天堂,下輩子會成為男人或者貴族女人。

「如果成為男人我一定要成為像他一樣的男人。」

牧甜甜臉紅的看著不遠處來自正陽城的幾個妓院,其他妓院都是女的帶頭,只有一個叫春風樓的是男的帶頭,因為自己的一個同鄉姐妹就在谷峰的妓院中做事,這次也來了京城。

這姐妹說這個男人叫做谷峰,在交合方面可是花樣百出,對姐妹也是照看的好,所以很多異地的姑娘都慕名去了春風樓。

最主要的是這個男人長得還那麼帥,可惜自己儀式時候必須處子之身,否則一定和這樣的男人試試雲雨之事,想著她便感覺小腹微發熱,因為一會的事情,上邊會給她們吃特別的春藥,所以下邊不自覺的便濕了。

谷峰正好看見了牧甜甜,對她一笑,讓牧甜甜小臉更是秀紅無比,谷峰側身對身邊的一個女子說道:「妳們牧家坪還真是出美女啊,妳這個同村姐妹果然張的沉魚落雁之貌。」

谷峰身邊的女子小鳥依人的靠在他的身上:「那是自然,我牧蓉兒的同鄉自然好看了,可惜她是桃花燈,不能便宜你這個壞人了,不然我就把她叫來侍候你一番,然後收進我們春風樓,也一定是一個花魁了。」

谷峰笑著點點頭,這牧蓉兒正是他這段時間精心培育的花魁之一,不,應該是自己春風樓的花魁中的花魁了,看到廣場上那個瓷娃娃一般美麗少女,谷峰還真的覺得可惜。

這是每次大會開始時候的儀式,太陽慢慢西沉,最後一絲光線也被地平線吞沒,留下魚肚白的天空上幾朵金色的晚霞。

那一百零八個少女已經站定,她們有的興奮,有的恐懼,有的面無表情,牧甜甜感覺自己緊張的要命,她不知道天堂是什麼樣子的,也不知道下輩子做男人好不好,她只是知道一會一定很痛。

這時候兩個白甲武士走了過來,倆人抬著一個大桶,這個大木桶很大,可以輕鬆的放下她,她自然知道這是幹什麼的,兩個白甲武士把木桶放到了柱子下邊,然後一個站在了邊上,雙手背後,另外一個單膝跪地,雙手搭在一起。

牧甜甜苦笑一下,輕抬蓮足,其實她渾身上下只穿了這個白色的旗袍,裡邊連個內褲胸衣都沒有穿。

她的腳踩在了那個白甲武士的雙手,白甲武士向上一抬,她便就勢進了大木桶,木桶裡邊是金色的油脂,牧甜甜如同少女沐浴一般蹲了下去,只留頭在外邊,站在一邊的武士過來,拿出一個袋子,在她頭上臉上,脖子上,還有頭髮上仔細的擦拭著什麼,就連每根髮絲都仔細擦拭了。

最後牧甜甜舉起雙手,從桿子上邊順下來一條長繩,武士綁著她的雙手,然後慢慢如同升旗一樣把她們升了起來。

這一百零八個女子,都在那金色的液體裡沐浴完畢,如同出水芙蓉,帶雨桃花,那修長的身體因為受力的只有雙手,所以那修長的身體更是變得纖細美麗,再加上本就可以襯托女性優美身段的旗袍,更是讓在場的每個男性熱血膨脹。

牧甜甜的腰肢纖細,卻有一對渾圓的臀部,讓她顯得妖嬈無比,被吊上高桿,一對修長筆直的美腿擺動,兩腿之間那秘境桃園更是若隱若現,加之那傲人的雙乳,恐怕任何男人都欲罷不能。

谷峰看著被掛在柱子上的牧甜甜,正對著自己微笑,她的頭髮被盤起來,掛在上邊的繩子上,那俊俏的小臉上還有一對小酒窩,再往下看,雙乳因為濕了衣服的原因,若隱若現,乳頭挺拔,更是別有一番韻味。

谷峰一邊欣賞著牧甜甜優美的身段,一邊感覺到可惜,可是卻也習慣了,這個世界就這樣,他也不是什麼聖人,自然沒必要改變什麼,對自己妓院的姐妹好點,就是他最大的努力了。

這時候又有一百零八個武士上來,只是他們手中各自拿了一張大弓,弓拉滿月,弓上是雕翎羽箭,只是羽箭前邊用沾了油的紗布纏著已經點了火。

「彭……」

108只羽箭同時射出,如同一百零八個流星,向著一百零八個少女飛去。。。。。。。。。

牧甜甜閉上了雙眼,她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了。

「哧……」

聲音不大,她低頭看看,她一直怕高,不敢向先看,這時候她看了,一隻帶著漂亮羽毛的雕翎羽箭射進了自己的小腹,只能看到半個箭身,顯然羽箭的另外一半已經穿過她的腹部了,因為羽箭是射在左腹部,所以沒有傷及腰椎,卻給她來個透心涼,把那美妙的身體釘在了柱子上邊。

「嗯……」

牧甜甜一聲呻吟,不痛?

她只是害怕,這些鋼鐵之物如此撕裂自己雪白平滑的腹部,透穿內臟,把血肉之軀釘在了木頭柱子上,她如何不怕。

只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呼的一下,羽箭上的火苗便引燃了她的身體,那金黃的色油脂,是用少女的油脂加上各種香料,還有一種深海的魚油調製而成,遇火既燃,而且會慢慢滲入人的身體。

牧甜甜先是感覺小腹一痛,然後渾身一熱,再然後便是粉紅色的火焰和煙霧尼曼開來,渾身上下剝皮一樣的慘痛。

她慘叫一聲,卻發出叫春一樣的喋喋叫聲,這是開始時候給她們服用的藥物的原因。

火焰燃燒的無比旺盛,牧甜甜扭動身軀,那不知道什麼材料的旗袍瞬間便華為烏有,然後是她下邊的陰毛和腋毛,也嘶啦一下在皮膚上消失,留下了一個個小黑點的毛孔。

再然後火焰便開始燃燒她嬌嫩的皮膚,皮膚由白便紅,由紅變黃,再然後開始收縮,龜裂,出油,熔化、燃燒!並且開始發出「吱吱」的如同肥肉放進鍋中的聲響。

牧甜甜感覺像無數把小刀再切割自己的身體一樣,她慘叫,可是卻叫不大聲,因為濃濃煙霧進入的她的鼻子,嘴巴,她發出嘶啞的咳嗽聲,發出綿羊一樣的嗲叫。

因為所有女孩子身上都抹了特殊的油脂,所以火焰是粉紅色的,煙霧也是濃濃的粉紅色,如同一朵朵桃花,所以這種燃燒少女為燈的方法又叫「桃花燈」或者「桃花煙火」。

牧甜甜渾身痛苦的扭動著,可是綁住她雙手的繩子和柱子都是特別的材料製成,就是如同她頭上和頭髮上的液體一樣,可以辟火的。

谷峰看著柱子上被粉紅色火焰包裹的牧甜甜,這就是點天燈嘛,只是比點天燈好看點就是了,雖然天色已經轉暗,可是廣場上還是亮如白晝,並且瀰漫著特俗的香味。

牧蓉兒等等花魁的爭奪者開始入場,一隊隊全國選拔出來的美女讓人目不暇接,這時候已經很少有人注意那桃花煙火了,可是谷峰卻繼續看著牧甜甜。

牧甜甜已經處於神志不清的狀態了,身子縮水了一圈,圓潤的乳房燃燒的如同一個油汪汪的小饅頭,乳頭已經不見了,其實她的全身都是油汪汪的,因為火焰從外向內燃燒她的身體,身體上的無機物會隨著粉紅色煙霧飄走,留下的脂肪和其他有機物燃燒,所以這種死法比點天燈還要慘烈。

「噗…」

如同氣球爆破的聲音,只是聲音小了點,是牧甜甜的肚皮被燒穿了,在加上熱漲冷縮的原因,那肚子先是慢慢鼓起,如同懷孕一樣,然後破裂開來,腸子和脂肪一下子湧了出來,她身上的火光一下子暗了下去,但是卻馬上興旺起來,因為內臟和肚子裡邊的脂肪燃燒了起來。

因為她們最後一周的食物比較特殊,所以到也沒有難聞的臭味,腸子裡邊的污物也會一起燃燒,粉紅色的煙霧更濃了。

牧甜甜已經扭曲的身體一挺,眼睛睜著大大的,嘴巴張開,面孔上揚,她彷彿見到了天堂,那裡有吃的,有穿的,卻不用賣身為奴,也不用怕別人虐待辱殺……

牧甜甜死了,身子慢慢變小,最後只剩下塗了特殊材料的人頭,手臂也燃燒為煙霧,那人頭一沉,便通過頭髮掛在了繩子上,慢慢晃動,火焰慢慢熄滅,一個花兒一樣的少女就剩下了一顆留下痛苦表情的人頭,和一根曾經射穿她腹部的羽箭。

兩個武士又過來,放下繩子,然後又有少女穿著旗袍站在那裡,同樣進入油桶,同樣慢慢升起,然後又是一道羽箭,點燃了柱子上的少女,同樣的嚶嚶慘叫,最後只剩下一顆人頭,雖然說的很快,其實燃燒完一個少女至少要兩個多小時,所以當第三個少女燃燒完畢時候下邊的第一天比試已經結束了。

谷峰的春風樓,毫無懸念的進入了四十九強,第二天輕鬆進入14強,而到了第三天便剩下了7強,大家休息一日,第五日便會進行半決賽了,最後留下三組進行天下花魁的選拔。

剩下的7隊正陽城就站了兩個,一個是春風樓一個是夢月樓,這個和上次大比很像,正陽城也是剩下兩個,只是上次大比的春泥沒有後台,而夢月樓有後台。

牧蓉兒等人進入前7自然是高興,谷峰也沒讓她們訓練,自己則是坐在一個小亭子裡邊喝茶,身邊的茶几上放著一顆美麗的人頭,面容白皙,表情恬靜,這是牧甜甜的,這人頭已經蠟化,可以調整表情,大家可以隨便買來收藏,百年不壞,谷峰最後買下了牧甜甜的人頭。

京城的環境比他想像的複雜的多,各方利益交錯盤結,其實最大的兩個勢力就是丞相勢力圈和皇帝勢力圈,因為皇帝年齡並不大,才剛剛十九歲,而宰相已經是三朝元老了,老臣新帝之爭自古有之。

妓院來錢快,所以兩大勢力一直都很關注,當年春泥奪了花魁,一是本身實力很強,再者宰相勢力的妓院實在不怎麼樣,便在最後決戰時候幫著春泥使勁,所以春泥才得了花魁之王稱號。

而兩大勢力在她取勝後又同時拉攏,這讓只想平平淡淡活著的春泥和她的姐妹們犯了難,最後因為她們的猶豫,兩方都放棄了她們,讓這群無根的妓女自生自滅。

而即便是兩方不主動打壓,在夾縫中生存的春泥和她的姐妹們也很難存活,不久都相繼悲慘死去,只有春泥因為有先皇的玉匾,加之原來的皇帝比較強勢,所以在皇帝死前沒人動她。

而現在谷峰站著的正是丞相的陣營,因為誠王府屬於丞相的陣營,谷峰相信自己不會成為春泥,也不會讓自己成為別人的棋子,他相信自己這點還是會做到的。



11、大比花魁


其實今年的花魁大比決賽前是毫無懸念的,兩個實力最大的妓院背後都有兩個勢力最大的勢力在支持,所以第五日其他家只是爭奪個第三的名額,而第一二自然是春風樓和夢月樓之爭了。

第六日無話,第七日谷峰坐在了離舞台最近的地方,為了決賽,會場上搭了一個巨大的圓台,直徑至少有二十米,略靠近廣場的北端,以前的比試都是直接在這個巨型的「足球場」上直接進行,決賽自然不同。

賽場北端坐的是皇族,這也是這個國家的 統治群體,可是這個群體也不是那麼安靜,谷峰因為是決賽隊伍的老闆,所以被允許坐在靠近北邊的座位的最下邊,他看了看上手的一個白髮老者,這個就是這個國家的丞相——

譽天浪。

在最後的決賽前,先是一段歌舞表演,又有武士做騎射表演,這魏國上次說了,北有蠻族,蠻族不是國家制,而是部落制,這個世界的草原和谷峰的世界不同,草原上野生牛馬羊無數,據說繁衍力也高的出奇,就如同這個世界的人一樣,多的很,所以北方各族不以遊牧為生,而是以狩獵為生。

南方青國,據說是魏國之前的最大國家,被魏國人推翻後,便南逃了,一直與魏國敵對,所以各國的軍隊都有著無比崇高的地位,白民也有一種機會可以成為貴族,甚至成為王室,那就是軍功!

昨日谷峰見了譽天浪,譽天浪承諾,只要他幫著譽天浪完成那件事,他便可以成為貴族!

谷峰把腰上的長刀握的更緊了,彷彿握著自己的命運。

有太監看看時辰,顯然是時辰差不多了,決賽前的表演已經結束,可是谷峰有種預感,靜王府會對他出手。

果然,就在太監準備說決賽開始的時候,靜王靜寒宵說話了。

「陛下,我聽說春風樓樓主谷峰,刀法驚人,不如讓我的四個侍女和谷峰交流一下,陛下您看如何?」靜寒宵跪地說道。

「哦?」

西門皇帝一笑。

「准!」

台上一片歡呼,魏國尚武,而靜王府的美女四衛,更是全國皆知,這四個美女可是靖王爺的貼身保鏢,武功高強,而且配合默契,四把短刀不知道斬殺了多少絕世高手。

譽天浪搖搖頭,他知道谷峰會辟邪刀法,武功很高,可是沒想到那靜王爺直接出動了四花衛!

看樣子這個谷峰是難逃一劫了,這種場合根本無法拒絕,不過沒關係,谷峰不過是個小角色,他還是有辦法把谷峰的妓院接手過來的,雖然一定損失很大, 但是也沒辦法,於是他吩咐身邊的小太監幾句。

牧蓉兒拉了下谷峰的手,感受那無骨的小手還在微微的顫抖,谷峰附身親了她一口,又對其她的姐妹笑了笑:「放心,妳們老闆沒那麼容易死的。」

這時候一個小太監過來,看看谷峰:「相爺讓你把春風樓的契約給他,如果沒帶,就立個字據也好。」

小太監很倨傲,谷峰笑了笑:「告訴相爺,我死不了。」

說著谷峰便上了那個圓台,那邊的四花衛也上來了,這四個女人都是白色短衣短褲,身材修長,齊耳短髮,那上衣只是裹住了雙乳,短褲如果用現在的話說則是齊逼短褲了,前凸後翹,美腿修長,每一個都是絕色美女。

這四個女孩子分別叫做:小杏,小李,小梨,小櫻。是靖王爺從小就培養的四個特殊死士,她們最開始時候是四百多個優秀的少女在一起生活,最後走出來的只有這四人。

別看這四個女子如此誘人,可是谷峰卻不敢大意,他相信如果自己的刀法沒有進入第一層的境界,恐怕這裡邊其中任何一個女子都會輕鬆取走自己的性命。

四周歡叫聲一片,不過都是等待著四個如花美女,用短刀把谷峰撕碎罷了,這種場面有人見過,有人只是聽過,四花衛,在魏國甚至青國都是赫赫有名的,在別人眼中靖王爺出動四花衛對付谷峰,其實就是牛刀殺雞。

四花衛輕輕一個萬福,沒有說話,谷峰也禮貌的回了禮,於是四花衛動了,如同四道白影,瞬間到了谷峰身前,谷峰也動了,他沒有想到四花衛如此之快。

「………」小杏和小李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兩把銀色一尺短刀,輕鬆招架住了谷峰的長刀。

而谷峰則是感覺大腿一涼,中了小櫻一刀,雖然只是皮肉之傷,可是卻驚出了谷峰一陣冷汗,這時候五人已經換了位置,四女站在了谷峰原來的位置,而谷峰則是站在了原來四女的位置,四女毫無表情,只是手中各自多出了一把銀色一尺短刀,谷峰則是大腿見血。

動作太快,台下的人根本沒有看清,谷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剛才如果不是自己躲的及時,小櫻的短刀已經切下自己的命根子了,而小梨的短刀也會刺穿自己的心窩,他還是低估了這四個女子。

而四個女子如何不驚,她們用的是自己最強攻擊中的其中一招,這種聯合招數不過四招,從來沒有人可以過去一招還能站起來的。

小櫻把手中的短刀握的更緊了,看看小杏,小杏點點頭,剛才的死門是小梨,這次輪到她了,她一定要一刀殺了這個男人。

四花衛,不能讓任何人過完她們的四大殺招,她們準備動了,可是谷峰已經動了。

行身如影,在四花衛動身的前一刻,谷峰動了,他沒有躲避,居然直接奔向四花衛這一招的死門,小櫻。

小櫻俊俏的臉上泛出一絲冷笑,短刀一轉,直刺谷峰的心窩,這一刀如同長了雙眼,讓谷峰有種避無可避的感覺,而且其他三刀也同時刺向自己,讓他無論逃向哪個方向都是死路一條。

台下一片驚呼,這裡有很多懂武之人,自然看出谷峰刀法的玄妙,也更看出四花衛的可怕,很多人暗暗替谷峰可惜,也告誡自己萬萬不要與這四花衛動手。

台上的谷峰身子往左一側,小櫻手腕一轉,繼續鎖定谷峰的心臟位置,所有路數都被她算盡,這谷峰在她眼中已經是個死人,可是,就在刀子快要扎進谷峰心臟的時候,谷峰居然消失了!

「噗!」

聲音不大,是布料破裂的聲音,她慢慢的低下了頭,谷峰並沒有消失,而是從她的胯下穿了過去,並且把那個長長的刀鞘全部插進了自己的下陰。

是的,全部!

一種難言的快感尼漫了她的身心,這種感覺只有和王爺做愛的時候才會發生,可是現在出現了,可是這種快感只出現了那麼一瞬間,便是無比的劇痛。

因為刀鞘穿破了那個齊逼短褲,穿進了她的陰道,也穿破了她的子宮,進入了她的盆腔腹腔和胸腔!!!

「小心!」

小杏先反應過來,谷峰並沒有就勢站起來,而是到了小梨的胯下,長刀一刺,一挑,刀子便從小梨的下陰插了進去,直末刀柄。

噗嗤一下挑開了她的肚皮,內臟嘩啦一下便湧了出來,掛在了小梨的胯下。

谷峰站了起來,手提單刀,回到了開始自己的位置,而四花衛則是回到了她們的位置,交手第二回合,小櫻肚子裡邊有了一個長長的刀鞘,鮮血和尿液正順著她的大腿流到了比試台上,而小梨則是更慘,內臟流了一地,不過兩人都咬牙挺著。

谷峰又動了,這次四花衛沒動,小梨衝在最前邊,小櫻次之,兩人都是用的同歸於盡的殺招,可是谷峰這次又在她們眼前消失了。

這次不是從胯下過去,而是從她們的身上飛過,如果兩人無傷,谷峰這招很難見效,可是兩人受傷了就不一樣了,小李在小櫻身後,見谷峰過來,便上前迎戰。

可是她的刀太短,她們的招數都是近身作戰,身法優先,可是現在谷峰在上,根本無法近身,她的刀被谷峰一擋便挑開了,然後長刀從她的櫻桃小口紮了進去,從後頸透了出來,小李好像被施了定身術,靜靜的站那裡,而小杏衝刺來的短刀也被小李無意間後退的身體擋住。

「卡嚓…」

谷峰的左手印在了小杏的右乳之上,乳房下限,性骨斷裂,小杏一聲慘叫,人也倒飛出去,摔在了比試台上。

谷峰把紮在小李口中的長刀一轉,一拉,便拔了出來,可是小李那如花似玉的面容卻變的可怕起來,嘴角被撕開,幾顆銀牙被拉了出來,舌頭被攪爛,口中和後腦更是流出了紅白色的腦漿,屍體無力的摔在了比試台上。。。。

谷峰並沒有理會死去的小李,而是走到小杏身前,小杏仰面躺在地上,見到谷峰過來,她想去拿掉到一邊的短刀,可是谷峰踩住了她左乳,然後一刀扎進了她的小腹,一轉。

「噗!」

血噴出老高,小杏的身子一挺,小腹被攪開一個大洞,內臟外溢,可是她知道一切還沒結束,果然谷峰的刀子上挑,把她的整個腹腔都切開了,內臟散發出難聞的氣味。

小杏氣弱飄絲,她身子抽搐,雙眼卻清澈無比,她看著天空的白雲,她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老家在哪裡,她從出生開始就只會殺戮,今天終於死在了別人的刀下,也許是一種解脫。

她看到了那個挑開自己腹部的男人在看著自己,她沒有去看自己被挑開的內臟,因為一定很醜陋。

谷峰舉起了長刀,砍下了她的人頭,無頭的屍體只是動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然後谷峰走到了小梨的身前,小梨跪在地上,內臟在她身前流出了一坨,她沒有躺下,她還想殺人,她用惡毒的看著谷峰,像一隻受了傷的母豹子,她覺得只有殺戮才是最好的生活,她要殺了王爺讓她殺死的所有人,她想努力站起來,可是她身子太弱。

谷峰笑了笑,舉刀劈下,如同避開一個木樁,又像劈開一坨肉,刀子從小梨的肩頭劈下,劈開肩胛骨,劈開胸腔,劈開腹部,劈開了盆腔,更劈開了那些外溢的凌亂內臟!

「啪…」

如同被切開的大西瓜,小梨的身體慢慢的分開成為兩半,向兩邊倒去,左邊的一半身體甚至可是看到跳痛的心臟,還有冒著暗紅色血泡的肺葉和混滿污物的胃。。。。。

小梨張張嘴巴,想說什麼,或者想詛咒一下谷峰,可是她還是沒有說出來,最後合上了眼睛,小櫻仰面躺在了地上,胯下一片血紅,那刀鞘撕破了她的短褲,帶著碎裂的布片頂進了她的身體,讓她無法動彈,無法彎腰,她張開了雙腿,等待那個男人拿走那個刀鞘,結束她的生命。

一切來得太快,她想到過死,卻沒想到過死在這裡,相信其她三個姐妹也是如此吧,她們還養了小花和小白呢,小花是隻貓咪,小白是條狗,管家總說要把小白燉了,看樣子這次小白也難逃一劫了。

「嗤…」

小櫻身子一挺,原來谷峰拔出了刀鞘,上面滿是鮮血,小櫻的下陰那裡也出現一個血洞,小穴內源源不斷的流出黑色的鮮血。

谷峰把她翻了個身,讓她面向下,然後抓住了她的頭髮,坐在了她的腰上,因為腹腔被壓的原因,小櫻的陰部的血洞,咕唧一下子噴出了好多血,黑黑的,腥臭無比,在她兩腿之間形成了一個暗紅色的血灘,甚至可以看到內臟。

小櫻看著靜王爺,靜王爺靜靜的坐著,好像死去的四個女子和他毫無關係一樣。

谷峰拿起了小櫻的短刀,在她纖細的脖子上一抹,便輕鬆的切開了她的頸部,氣管,食道,大動脈,血噴了出來,小櫻口中發出嘶嘶的聲響,她雙眼翻白。

又是兩刀,斬首是斬殺女孩子最常用最直接的方法了,小櫻想閉上眼睛,可是卻閉不上,眼睛不停使喚了,身體也是,她的人頭被拉的向後揚著,頸部的斷口大的嚇人,谷峰這兩刀輕鬆切斷了小櫻的脖子,提著小櫻的人頭站了起來,台下一片歡呼。

小櫻的屍體抽搐了幾下,雙手想抓住什麼,但是最後還是不動,人頭被扔到了台下,谷峰下了台,有人上來把四具美麗的屍體拉了下去,然後把比試台清洗打掃乾淨,這四具屍體自然會被人烹飪,只是不知道會進了誰的口中罷了。

可是比賽並沒有因為四花衛的慘死而停留片刻,谷峰下台時候見到了小桃。

小桃穿著一身半透明的長衣,嫵媚動人,谷峰相信,如果不看比賽,只是站在那裡,自己妓院的牧蓉兒肯定是會輸的,這個小桃長得確實好看,而且那種女人的嫵媚妖嬈是從她的骨子裡邊散發出來的,只一個動作便會讓男人欲罷不能。

小桃看看谷峰:「我們見過,你和那個老女人一起來的靜王府,那時候你還是隻狗,不過現在也是,只是變得乾淨了一點罷了,狗是永遠贏不過人的。」

谷峰笑了笑,走近了一些:「我知道妳是貴族,是這裡邊所有參加比賽的,也是有史以來,唯一一個參加比賽的貴族,可是…小杏、小李、小梨、小櫻都死了,雖然她們都不是貴族,但是她們是四花衛,護衛中的神話……而你…不過是個貴族罷了,殺妳…不用我的刀!!!!」

小桃氣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但是最後還是一笑,上了舞台。

琴聲如潺潺溪流衝擊著溪水中的青石,美人的舞蹈如仙女嬉水,讓人過目不忘,這就是小桃的舞蹈,也是決賽的舞蹈,居然讓人感受到了幾分仙氣,雖然小桃穿著暴露,可是卻沒有讓人產生任何齷蹉的想法。

一舞結束,下邊歡聲雷動!

輪到了牧蓉兒她們上場了,雖然她們有信心,可是那小桃的舞蹈太美了,人也美,她們心中真的有些忐忑。

音樂響起,和小桃的音樂不同,春風樓的音樂居然讓人感到浮躁,台下一片噓聲,可是噓聲很快就結束了。

因為本來一身白衣的台上女子都脫去了衣衫,她們穿的衣服所有人都沒有見過,是黑絲網格做的胸衣,黑絲網格做的長襪,丁字形的內褲,只兜住了姑娘們的會陰。

牧蓉兒扭動著豐臀,抖動著雙乳,伴隨著熱辣浮躁的音樂,做出各種放浪的動作,讓台下一片寂靜!

然後有人拿上來一個長長的鋼管,立在了檯子中央,牧蓉兒圍繞著鋼管,騷情起舞,而她的伴舞則是做出各種火辣的動作,慢慢脫去不多的衣衫,這種鋼管舞加脫衣舞的搭配,自然是谷峰的傑作,也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火爆的音樂結束了,魔鬼的舞蹈也結束了,可是大家還是沒有看夠,最後皇帝讓春風樓返場三次才結束了這20年一次的盛賽,比試自然是春風樓得了第一。

谷峰給春風樓拿回了第二個天下第一樓的牌子!

谷峰把春泥留著的那個和自己得來的那個都掛了上去,春風樓今夜無眠,谷峰和參加決賽的每個女人都玩了一次,直到凌晨才睡去,不過第二天他還是早早的起來了,因為他要見兩個重要的人物。

丞相譽天浪,皇帝西門慶!!!



12、最後的晚餐


長長的白色玉石般的石路兩側是高高的宮牆,宮牆內是無數豪華的宮殿,石路兩邊是威武整齊的御林軍。

谷峰身後跟著的是譽天浪,譽天浪白髮飄飄,神色平靜,看看身前的谷峰:「記住了,一會見了他,距離三步再行動,他和你一樣會辟邪刀法,如果不致命一擊,很難得逞,我答應你的,只會多給,不會少給。」

谷峰點點頭,這譽老頭顯然是對這件事很重視,其實譽天浪在大比之前就已經和谷峰透露準備刺殺皇帝的事情了,只是那時候不知道谷峰身手如此強勁,而現在,本來計劃中谷峰只是輔助,現在變成了主力。

皇帝西門慶在御書房接見的谷峰,譽天浪因為只是陪同,進屋後便一邊賜坐了,這西門慶長得確實很胖,雙眼一笑幾乎見不到了,和谷峰印象中的那個「西門慶」相差太遠,太遠。

「草民,谷峰,見過皇上!」

十步之外,谷峰便行跪拜之理,這是規矩,十步已經很近了,一國之主,能近十步之內,已經是無比榮幸的事情了。

西門慶擺擺手,示意谷峰起來:「你現在是天下第一樓的樓主了,也算是富甲一方,起來吧,想必牌子你也收到了,我聽說你和上一屆的花魁那個春泥還很熟,不錯,不錯,以後如果有機會立點軍功,朕會給你個貴族的。」

「謝皇上。」

西門慶笑了笑,站了起來:「每次的花魁大賽冠軍的老媽子,都是女的,只有你是個男的,也算是異類了,而且武功很強,來,羅裙就不送你了,送給套白銀盔甲吧。」

西門慶示意,有太監上來送了一套白銀盔甲和一套粉色羅裙,谷峰再次謝恩。

這次西門慶象徵性的上前幾步,作勢扶起谷峰,谷峰這時候動了,因為西門慶離自己只有三步!

身動刀出!

是的,谷峰動了刀子,魏國尚武,所以臣子們見皇帝是可以帶武器的。

同時西門慶也動了,和谷峰一樣的快,如同魅影,只是兩人沒有碰撞。

「呲…」

刀子扎進了胸膛,鮮血噴湧,只是谷峰的長刀,扎進的卻是丞相譽天浪的胸膛。

譽天浪已經跳了起來,可是還是沒有躲過這一刀——

血煞魅影,辟邪刀法第一層,谷峰雙眼血紅,如同妖魅!

譽天浪雙目圓睜,這一刀比谷峰大比時候的表現強太多太多,如果是大比時候表現的實力,這麼遠的距離,他可以輕鬆躲過,可是現在的谷峰太快了。

「為什麼?你的身份是白的!為什麼…背叛我?」

為什麼不是問谷峰的武功為什麼隱藏了這麼多,而是問谷峰為什麼背叛自己。

谷峰沒有說話,西門慶笑了笑:「因為誠王是我的人,就和靜王是你的人一樣,只不過我知道你的暗子,你卻不知道我的暗子,再者,你可以給谷峰貴族的承諾,我也可以,不過你需要做了皇帝才能給,我,已經是皇帝了。

還有,其實在別的地方我也可以殺了你,至於為什麼選擇御書房,是因為,你現在是刺駕而死,而我也可以通過誠王,和你手下的皇族中的暗子,用最快的速度清掃乾淨你的黨羽。」

「嘩…」

刀子一轉,譽天浪吐了一口鮮血,他雙眼無神,自己在等今天,對方何曾不是,今天自己的所有力量都被召集在了一起,好處是一旦舉世,力量集中,可是壞處呢,就是自己死了,自己的黨羽會被輕鬆絞殺!

是的,沒有然後了,譽天浪死了,靜王死了,谷峰成了貴族,譽天浪的家族,黨羽盡被斬殺,這種屠殺整整持續了半個月之久,城頭上滿是人頭和屍體,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但是都是全身赤裸,看上去如同閻羅地獄。

而谷峰還發現,小桃居然沒死,因為她是雙重間諜,因為她被誠王收買了。

皇宮中的慶功宴人很多,西門慶也很高興,谷峰被因為立功的原因被安排到了靠前的位置,他身邊是牧蓉兒,牧蓉兒一身粉色的羅裙,正是皇帝所賜,而谷峰自然是穿著白盔白甲了。

大家把酒盡歡,谷峰看看自己不遠處的一個皇族,這個皇族年齡大概五十多歲,不過包養的挺好,他身邊是一個天仙一樣的女子,正是小桃。

看到谷峰看來,那皇族根本沒有在意,而,而小桃卻對他笑了笑,並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向谷峰優雅的一抬,然後一飲而盡。

谷峰沒有再看她,繼續吃著自己座子前邊的東西。

「我覺得這個小桃好可怕,並且好像對你有意思了。」牧蓉兒依偎在谷峰的身上說道。

谷峰撫摸著牧蓉兒的頭髮,輕輕的吻了下牧蓉兒的小嘴:「沒事的, 我現在是貴族了,她是不敢招惹我的。」

牧蓉兒笑了笑,卻很牽強,但是她女人的第六感,卻總覺得這個小桃不簡單。

酒會一直到深夜才結束,散會的時候皇帝宣了谷峰,依然是那個御書房,西門慶笑著給谷峰賜了座位。

「先主也是出身平民,因不忍欺壓便揭竿起義,靜家其實很早便跟隨先主打天下的人,但是他們卻和譽家一樣覺得本皇無能,不甘寂寞,所以我便下了殺手,如果按著他們先輩的功勳,我應該給他們留點根,但是……我沒有,你覺得我過分嗎?」

谷峰沒有說話,而是看看西門慶,他還真不知道西門慶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自己應該如何回答他,是警告?是談心?不知道,那就不回答吧。

「草民愚昧。」

西門慶笑了笑。

「仁慈會殺了自己,我如果放了他們,或者殺的不夠狠,那就是我的無能,他們會殺了我,別人也會反我,我不怕告訴你,丞相的家族裡甚至有幾個西門家的公主,我的後宮裡邊也有西門家的女人和靜家的女人,但是,一樣要殺,而且要凌遲、剝皮、開膛、街賣……!所以,要多替自己想想,要學會放棄,和放下,你說對嗎?」

谷峰點點頭,顯然皇上話還沒說完。

西門慶也點點頭,顯然覺得谷峰表現的很好:「辟邪刀法,只有我們家族和靜家兩家代代相傳,你能學會這套刀法也算是機緣不小,相傳這套刀法鬼神莫測,可是卻從來沒有人練到過第一層,所以慢慢的也變成了雞肋,你能練成第一層我很意外,還有一件事情讓我很意外,就是靜家居然有個先主留下的密室,是小桃告訴我的,你也去看看吧。」

谷峰看看西門慶,拜別了一下,便出了皇宮,他覺得皇宮裡邊的通道比每次來的都長了許多,也很靜、很靜,京城內的街道也很寬,雖然是深夜了,可是還有很多人在外邊吃喝玩樂,很多酒樓、妓院更是燈火通明。

「別殺我!別殺我,我是天靈公主,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啊,皇帝哥哥!西門慶!你不能這麼對我!」

一個臨時搭起的屠宰棚裡邊一個圓臉的少女婦正在驚慌的慘叫著,這少女谷峰見過,是譽天浪的小兒媳婦,西門慶同父異母的妹妹,這裡就是「街賣」屠棚,很多犯罪人家的少女少婦都會被拉到這裡來宰殺,然後按著市場價賣給民眾。

顯然這個天靈公主要被宰殺了,這種宰殺不是一天一次就全部把人宰殺的,是按著城內人的需求慢慢殺的,這不,這裡已經有幾個人在等了。

屠宰棚很簡陋,就如同城外奴籍區的賣肉市場。

「嘩啦…」

天靈公主的雙手被掛在了一個鐵架子上邊,沒有生產過的身軀是那麼完美,只是雙乳和下陰有些狼藉,顯然在此之前沒少受人凌辱。

「啊……」

「噗…」

一個一身油膩的屠夫面無表情的把刀子扎進了天靈公主的心窩,又如同切割一塊肉一樣把刀子慢慢向下剖開,直接剖到會陰的上邊,然後一用力,直接剖開陰毛,剖開恥骨,甚至陰戶也被切成了兩半。

「啊…啊……」

公主身子痙攣,雙目圓瞪,鮮血,脂肪,內臟嘩啦啦的流了出來,流到下邊的一個破木盆,屠夫把手伸進她的肚子,慢慢挖出內臟,然後清理、分類!

再然後是剜陰、剃掉雙乳、肢解、行雲流水般的把一個以前的皇族變成了一堆肉,再分離掛在棚子前邊的鐵鉤上邊,掛上價錢,那些等待的人們開始買。

谷峰只是駐足,看看,一切已經結束,這個屠夫雖然邋遢,可是卻手藝驚人。

谷峰搖搖頭往自己的春風樓走去,他似乎不想這麼快回去,又想早點回去,他去見了皇上,牧蓉兒先走了,皇帝的話,他自然聽出來其中的玄機,最明顯的就是雖然告訴他可以去進入密室,卻沒告訴他密室在哪,知道密室在哪的也只有小桃了。

皇帝是讓他和小桃和好,而皇帝也說了,學會放棄,自己的妓院皇帝不會讓自己放棄,能放棄的還有什麼?

牧蓉兒,牧蓉兒早已經不用接客了,她現在是谷峰的小妾了,她很滿足,如果能快點給谷峰生個胖小子就更好了,她先回來了,谷峰被皇帝叫去,顯然要一會才能回來,她讓下人準備了一些夜宵,然後沐浴更衣,她靜靜的坐在餐桌之前,看著滿座的菜餚,蓮子子宮湯,這是谷峰最愛喝的湯了。

猛然,門開了,可是進來的不是谷峰,而是一個一身粉色衣裝的女子,嫵媚動人,是小桃,身後跟著一個身體精瘦的高大男子。

牧蓉兒似乎意識意識到了什麼,沒有動。

小桃笑了笑,圍著餐桌轉了一圈,然後用湯勺喝了一口那蓮子子宮湯,點點頭,又搖搖頭:「有點燙,不過谷爺回來喝倒是正好,妳很用心。」

「看樣子妳是想當這個家的女主人了。」牧蓉兒沒有站起來,繼續坐在椅子上說道。

小桃嫣然一笑,點點頭:「和聰明女人說話就是省事,對,我會成為這家的女主人,而妳,應該被擺上餐桌,或者拿去…餵狗。」小桃摸摸慕容而的臉頰說道。

牧蓉兒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看看那個身體精瘦的高大男子,男子背後背著一個長長的鐵管,腰間是各種各樣的袋子:「火銃嗎?那就快動手吧。」

小桃笑笑點點頭,拉了一把椅子在邊上坐了下來。

大漢直接把牧蓉兒拉了起來,如同拎起一個小雞,然後把她野蠻的按著趴餐桌上,後臀高高的翹起。

「嘩啦…」

幾個精美的盤子被碰掉了地上,那些菜餚還散發著熱氣,蓮子子宮湯也灑了一桌子,滾熱的菜湯燙的牧蓉兒眉頭緊鎖,而最痛的不是這個,桌子上的一個盤子碎了,碎開的碎片扎進了她的右側乳房,雪白的睡衣一下子變得血紅一片。

她面對著門口,她看到了自己的丫鬟小曼,小曼死了,被人用利器割掉了腦袋,血流了滿了整個台階,人頭滾到了院落裡邊,較小的身軀蜷縮成了一團,這時候有人拿起了小曼的人頭,用手擦去了她臉上的血和泥垢,後放到了她的屍體上。

谷峰回來了,他對牧蓉兒笑了笑,進屋拉把椅子坐在了小桃的身邊,靜靜的看著牧蓉兒。

牧蓉兒睡衣裡邊只穿了一個短褲,這是谷峰發明的,穿了很舒服,短褲嘶啦一下被高個男子撕了下去,牧蓉兒看著谷峰甜甜的笑著,就如同每天晚上谷峰回來一樣。

谷峰則是斜靠在椅子上,接過小桃遞過的一杯茶水,靜靜的喝著,也和每天晚上一樣,那麼看著餐桌上的牧蓉兒。

牧蓉兒的臀部很圓、很翹、很彈,腰臀之間還有兩個深深的美人坑,深深的臀溝裡邊是暗紅色的菊花和粉紅色的蜜穴。

大漢把她的睡衣撩起,清楚的看到了一切,很美,然後他把身後的鋼管拿了下來,鋼管大概一米多長,三寸直徑,後邊有個簡易的把手,這就是火銃,很難傷人,特別是會武功的人,卻是一種成熟的處決女犯的刑具。

大漢熟練的把火藥放進了槍管,然後放進鋼砂,再用紙團堵住,用一根不知道從哪拿出來的鐵絲向裡邊捅了捅。

他開始用中指插進牧蓉兒的小穴,牧蓉兒微微閉上了雙眼,和很多很多女人一樣,她想過很多死法,她最想的是死在谷峰的刀下,然後把自己的子宮做成蓮子子宮湯。

可是這次顯然不能了,火銃之刑,第一個就是打碎子宮了,一定很痛了,不過她不怕,有谷峰在那裡,她幻想著後邊撫摸自己小穴的就是谷峰。

大漢沒有敢姦污牧蓉兒,他只是輕輕的揉捏著牧蓉兒肥厚的陰唇,用奇長的中指抽插著牧蓉兒濕潤的陰道,很快這個陰毛很重,陰唇很大的女人就有了反應,流出了淫水。

他在火銃上吐了口口水,把手上的淫水均勻的塗抹在了牧蓉兒的外陰上,然後把三寸直徑的槍口對準了牧蓉兒的陰戶,捅了進去,陰道很緊,槍管進去發出噗嗤一聲輕響。

「啊…」

牧蓉兒一聲呻吟,很涼,很大,很痛,槍管捅的很深,緊緊的頂住了牧蓉兒的子宮深處,牧蓉兒緊緊的閉上了雙眼,雙手抓住了座子的邊緣,她知道槍要響了。

「嘶…」

大漢點著了火銃後邊的引線。

「彭…」

一聲悶響…火藥的劑量很大,牧蓉兒的身體劇烈的一震。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美麗的身軀因為劇痛抽搐起來,桌子發出咯咯的響聲,更多的碗盤掉到了地上,右乳的碎片也因為牧蓉兒的活動,扎的更深了,那禁閉的雙眼圓睜,雙手的指甲已經陷進了餐桌的硬木之中,血!順著槍管從陰道流出,順著那兩條修長的美腿流了一地。

鋼砂打破了子宮,打破了內臟,甚至幾個鋼砂從她的上腹噴出,釘到了餐桌上,牧蓉兒想看著谷峰笑一笑,可是太痛了,她哭了,痛的哭了。

大漢抽出了槍管,她發出呃呃的呻吟,身子一軟,慢慢的癱軟在地上,地上是她的血,一灘,上邊還有這個種菜湯。

大漢繼續熟練的裝藥,裝鋼砂,然後拎小雞一樣再次把滿身是血的牧蓉兒按到了桌子上,臀部還是那麼翹,只是上邊滿是鮮血,陰道中甚至肛門中開始流出污物。

「噗…」

火銃再次插進了她的陰道,只是這次很輕鬆,而且沒有子宮的阻攔插的深了點,但是沒有太深,因為這樣很可能打到心臟。

「碰…」

又是一聲悶響,牧蓉兒的身體又是一抖,鮮血隨著槍響,帶著煙霧直接從陰道噴出,噴了大漢一臉。

可是大漢沒在乎,滿是鮮血的槍管抽了出來,嬌小的身軀慢慢的倒下,牧蓉兒滿口鮮血,卻沒有閉上雙眼,雙手摀住下陰,蜷縮成了一團,好像如此可以減輕她的痛苦一樣。

大漢繼續裝藥,他的最高紀錄是打了一個女人六槍,對方才死去,看著這個女人的狀態或者會超過這個紀錄。

「碰…」

第三槍打完,當槍管抽出的時候,牧蓉兒卻繼續趴在餐桌上,如同一團面,谷峰動了,他上前把牧蓉兒從桌子上揭了下來,「噗通。」牧蓉兒仰面躺在了地上,右邊的乳房還插著四分之一的盤子,身上狼狽不堪,露出的雪白的肚皮還有著幾個血洞,還冒著青煙,這是因為大漢故意向下點開槍,以便不會打到她的心臟和肺部。

牧蓉兒看著谷峰笑了笑,笑的很平靜,谷峰也很平靜,拔出了刀,對準了牧蓉兒的左乳,慢慢的紮了進去。

「噗…」

聲音不大,牧蓉兒張開了嘴巴,母乳被慢慢切開確實很痛,那裡可是女人最薄弱的地方,可是自己最薄弱的地方已經有兩個不成了樣子,也不在乎這最後一個了。

刀子繼續向下,切開了肋骨,然後一轉,又一轉。

「嚶噎…」

牧蓉兒發出最後一聲呻吟,身子一挺便不再動了,她的胸膛被切開,谷峰的手伸進去,拉出來,一顆跳動的小巧心臟便到了手中。

牧蓉兒死了,帶著微笑。

「不忍心了?」小桃走到谷峰身邊抱住谷峰說道。

「人死了,心便不好吃了。」谷峰看著手中的心臟說道。

大漢把牧蓉兒的屍體拖了出去,和小曼的屍體一起送到了春風樓的屠宰場「香消玉殞」,第二天她們便會成為食客的盤中餐。

谷峰讓人把這顆小巧的心臟切片涼拌了,然後和小桃一起吃了從新弄上來的夜宵,一夜雲雨,就在本應該和牧蓉兒同眠的羅帳中,兩人盡情交合著。

小桃確實很厲害,弄的谷峰連戰五場,直到第二天中午谷峰才起床,看著身邊的尤物,谷峰沒有打擾她。

谷峰簡單的洗漱一下,然後吃了早飯,便出去看看幾日來妓院的帳單,一忙一天,好像昨日根本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沒人提起牧蓉兒,沒人提起小曼。

不,也有人提起,「香消玉殞今天推出了花魁肉宴,牧蓉兒的人頭被擺在了餐廳中間,肉和內臟還有手腳,四個兩半乳房,外陰被整齊的擺放在了展示櫃中,很快被人瘋搶一空。」

幾日後,春風樓大慶,樓主谷峰結婚,正妻是以前夢月樓的老闆小桃,來賓無數,甚至有皇上的賀禮,大婚辦了三日,春風樓和夢月樓所有項目全部七折!

又幾日後靜王府的一個地下室中,谷峰靜靜的看著一個石碑,石碑上是西門家族先主的刻字,這個石碑只有辟邪劍法突破一層,功運雙眼才可以看到。

「我——西門吹雪,當然這不是我的本名,我的本名已忘,我來自另外一個空間,可以修行道法的空間,可惜,本人資質愚鈍,道法不成,只記得一套刀法,刀法只分三層,第一層—血煞魅影、第二層—天外飛仙、第三層—破碎虛空。

至第三層,便可以穿梭空間,吾本想窮一生,成第三層辟邪刀法,回到故土,了卻心願。可惜,刀法至第一層便無法寸進,至晚年,方明悟一絲。

辟邪刀法為忘情之法,破虛及超脫原有的一切,所以,第一要忘情,斷意,第二…只有不是這個空間的人才會練成這套刀法,因為辟邪刀法還叫異空之法,這也是為什麼辟邪刀法會越來越快,因為你不屬於這裡,所以才會脫離這裡,才會打破這個空間的規則,才會更快!

所以,看到這個石壁上的文字的人一定不是我的後人了,希望我的話會對你有所幫助,助你早日回家,如果你有機會到我的空間,希望你可以幫我把我的骨灰帶回去,安葬到一個叫做雲飛峰下黃南谷中,拜謝——西門飄雪。」

谷峰默默的站了一會,然後出刀,沒有刀,只有刀影,然後收到,過了大約一秒鐘,石粉慢慢落下,那石壁上的字跡慢慢模糊,慢慢變得平整,然後上邊出現了一把被長刀刻上去的長刀,谷峰離開了密室,再也沒有回來過。



13、桃花林中


小桃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因為她忽然發現這個谷峰是如此的優秀,如此的有男人魅力,當初靜王爺倒台,她雖然立了功,但是卻沒有靠山了,誠王只是收買了她的情報罷了,於是她及時的勾搭上了一個叫西門宏圖的皇族。

可惜西門宏圖的老婆太厲害,皇族的身份比西門宏圖還高,雖然小桃也是貴族,可是她不過是個落魄的貴族罷了,西門宏圖根本不敢給她半點名分,於是她毫無辦法的選擇了谷峰。

春風樓得了大賽的花魁,將來和自己夢月樓的競爭一定會有的,而且現在他們兩家的幕後靠山都是誠王,如果自己沒有太強橫的靠山,自己肯定會在這場較量中落敗,所以她選擇了合併,她相信谷峰不會拒絕,自己有美色,有資產,並且也是貴族。

至於牧蓉兒,小桃從來沒放在心上,殺了她,只是因為她佔用了馬上應該屬於自己的床和馬上應該插進自己小穴的那根肉棒罷了,她也相信谷峰不會在意一個平民妓女的,更何況西門宏圖通過皇帝,已經和谷峰通了氣。

果然,谷峰對她虐殺牧蓉兒毫無怨言, 還剖了牧蓉兒的心,她也深深的相信自己的媚功,雖然花魁大賽自己沒有奪冠,不過是因為谷峰為春風樓眾女量身定做的舞蹈比較有新意罷了。

忽然嘩啦啦的流水聲打斷了慕容兒的思路,是一條小河,谷峰下車打了水,洗了濕毛巾,遞給了小桃,這就是谷峰,任何事情都做的無微不至,沒有把女人當成附屬品,小桃高興的擦了臉,喝了水,水很甜。

現在是清明時節,前幾日剛下過一場春雨,兩邊的春桃花還有春梅都開始無比艷麗,陣陣花香飄入馬車的車廂內。

這車廂很陳舊,不過卻很古樸,聽說這車這馬已經陪伴了谷峰多年了,谷峰也經常趕著馬車出遊。

小桃雙眼迷離的看著趕車的谷峰,她發現谷峰做什麼事情都是那麼帥氣,那麼迷人,特別是和自己交合時候的那種快感,無論是對自己雙乳的愛撫,還是對下身的抽插,都會讓她這個侍候過很多男人的女人無法自拔,想想,下邊又濕了。

***

「啪啪……啪啪……」

對!就是這種感覺,下邊那種無比充盈的填充感,還有對雙乳的愛撫,不過今天怎麼回事,峰哥的安撫有點出除暴,而且不到位啊?

小桃睜開了雙眼!

「啊!你是誰,不,你們是誰?」

她發現自己身上根本不是谷峰,而是一個皮膚白淨的少年。

少年被這個忽然醒來的美女嚇了一跳,本來硬挺的雞巴也一下子軟了,還慌張的退後了一步。

剛才和自己交合,撫摸自己雙乳的正是這個少年,而自己已經一絲不掛了。

少年身邊居然是一個中年男子,而周圍則是一群圍觀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正圍著他議論著什麼。

「啪…」中年男子打了少年一下。

「沒用的東西,先去一邊。」說著中年男子脫去褲子,把早已經堅挺的黑黑肉棒插向小桃的小穴。

「不要…你是誰,你個賤民。」

小桃喊著,扭動著臀部,不讓那中年男子插進來,可是中年男子用那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小桃的胯部,用力往回一拉。

「噗嗤…」

那黑黑的腥臭的大肉棒就插進了小桃粉嫩的小穴之中,這種本來不可能發生的交配,卻真的發生了。

白與黑,美與醜,高貴被低賤踐踏,小桃哭了……

她從來沒有哭過,她一直覺得自己很聰明,很美,遇到任何事情都會有辦法解決,可是現在,她沒辦法,這些人太野蠻,野蠻的無法交流。

「啪啪……啪啪……」

中年大漢老牛犁地一樣奮力的強暴這花一樣的小桃。

小桃發現這居然是一片桃花林,應該就是這些賤民栽種的把,桃花很美,甚至有落下的花瓣飄落在她天使一樣的臉上。

「你們……啊…你們是誰……我是貴族,我相公是谷峰,天下第一妓院的谷峰,春風樓,你們知道嗎?還有皇上,我認識皇上,我相公也認識,我認識誠王爺,你們是誰,說話啊。」

沒有回答,最後大漢把濃濃的精液射進了小桃的陰道,然後是那個回過神來的少年。

這才少年還是那麼生疏,不過卻不怕了,最後也射了,再然後又是那個大漢,然後又是那個少年,再再然後就是其他人了。

小桃不知道多少人上了自己,只知道這些賤民不停的評論自己,從中午一直到晚上,然後又到天明,小桃相信這裡至少有一個村莊的男人,那個中年男子是村長,少年是他的兒子,而自己,聽他們說是他們買來的。

今天的天氣很好,所有人都興高采烈的,可是只有小桃不會。

有婦女拿來了一個大木盆,裡邊有人裝了水,小桃被扔了進去,然後又婦女七手八腳的開始給她洗澡,這些婦女如同洗白菜一樣的搓洗著小桃,弄的她身上紅一塊,青一塊,中年村長開始責怪這些婦女粗手粗腳。

「你們是誰?你們和我說話啊?」小桃用沙啞的聲音問道。

中年男子俯下身子,把手掏進小桃的小穴,然後一扣,滿手的精液。

「妳們怎麼洗的啊?這麼不乾淨怎麼祭獻給桃神?妳她娘的。」

說著一腳把一個中年婦女踢的兩個滾,中年婦女沒說話,趕緊爬回來繼續洗,其他婦女更是不敢多說,繼續洗著。

然後中年男子走開,去一邊擺弄一些新拿來的桌椅了,幾個婦女更認真的清洗小桃,小桃看看這一圈婦女,她忽然看到一個婦女身後有一個年齡大概十六七的女孩,只是女孩比較黑,又矮,臉蛋是紅紅的。

「小妹妹,妳告訴姐姐好嗎?這是哪,妳們是誰?為什麼這麼對我?」

小女孩顯然是沒想到這個天仙一樣的姐姐會對她說話,這姐姐真的好美,美的像隻雪白的狐狸,村裡的姐妹都在議論,說著這女人是狐狸變得,如果誰和她說了話就會被吃掉心臟,今天是她偷偷的跑來的,村裡的姑娘是不讓來看的,她嚇了一跳,張了張嘴,卻沒說話。

「彭」一腳!

「啊呀……」

一聲慘叫,小姑娘被踹出去老遠,滾了幾圈才停下,身上滿是乾草和塵土,可是她卻沒哭,而是站起來轉身就跑。

「三五子,你家五梅子怎麼來了,快你娘的給我看住了,六奎子,你刀磨好沒啊,是不是昨天晚上操的太多了,我他娘的就應該把你那沒用的雞巴切了。」踢五梅子,和罵人的正是那中年男子。

五梅子跑了,小桃也洗好了,甚至肛門裡邊都被用軟布擦過了,她被兩個壯年抬到了一個打著補丁的破桌上邊。

破桌有三米見方,前邊是一個簡易的不能再簡易的供台,左手邊是一個長桌子,右手邊是那個少年,村長的兒子,這時候那個叫做五奎子的人拿來了一把牛角尖刀遞給了少年。

「要活祭嗎?」

這種陣勢小桃見多了,求雨、年結、開業、祭祖、都會有這種儀式,把一個年輕的女子按倒地上或者祭祀台上,剖開肚皮,挖出內臟,然後肢解,直接而殘忍。

她見過無數次,也幻想過無數次,她經常和靜王開玩笑,說剖了自己,其實她真想試試這種殘忍的祭祀,聽說活著挖出來內臟的女人會進去天堂,下世轉生時候可以選擇自己的命牌,投胎投個好人家。

她不在乎什麼好人家,她看看自己平滑的腹部,還有腹部下邊那搓黑黑的陰毛,下輩子,我還會做女人的,做一個更嫵媚的女人,小桃這麼想著,她擔心的只是谷峰,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賣到了這裡,皇室的鬥爭嗎?

一定吧。

那個中年那只走了過來,抓住了小桃的頭髮,接過了白淨少年遞過的牛角尖刀,然後把她的頭往上一拉,讓跪在地上的小桃脖子伸的長長的。

「等等……等等!你們不是祭神嗎?不對,不對啊。」小桃驚呼道。

「哪不對?」大漢第一次和她對話。

「開膛,開膛啊,祭神是要用新鮮的腸子,內臟啊,先剖開肚子才對啊。」

小桃叫道,對自己的肚子比劃著,她不想被斬首,這是對神的不敬,她自己也不想這麼被切了腦袋,她覺得,女人腸子才是最美的,她想看看,看看自己的腸子,看看它們肥不肥,因為谷峰還喜歡吃大腸。

「呸…」大漢吐了一口濃痰!

「妳她娘的知道我是誰嗎?桃花村的村長,白民!白民啊!世代白民,整個五壟鎮我都有名,妳個奴籍丫頭叫個什麼,祭神就是先割腦袋,就和豬頭一樣,放上去就完了,妳那又醜又髒的腸子往哪放啊,算個球!」

「呲…」

大漢氣的滿臉通紅,拿刀子在那纖細的脖子上用力一抹,小桃的脖子就開了一個紅線,然後紅線慢慢張開,是可怕的斷口,食道、兩邊的動脈、氣管都被切開了。

「啊……啊……嗚……嗚……咕……」

小桃滿口血沫,卻說不出話來,她知道脖子被切開了,因為她感覺吸進肚子裡邊的空氣很涼。

她看著這個大漢,白民?

這種她平時見到都不當人的人,卻如此自豪的殺了自己,看著周圍那些崇拜的目光,小桃徹底失去了最後一絲抵擋的力量。

刀子很涼,大漢很不耐煩的拉著切小桃的脖子,前邊已經可以看到雪白的頸骨了,血如同噴泉一樣噴的哪裡都是,小桃和大漢都變成了血人,可是血還是「嘶嘶」的向外噴著。

小桃眼前陣陣發黑,剛才那種難以言明的痛苦,慢慢的消失,強烈的窒息感也不那麼強烈了,可是那驕人的胸脯還在劇烈的起伏著,如果不是大漢抓著她的頭髮,她早就倒下了。

「嘶嘶…嘶嘶…」大漢開始切小桃脖子兩邊和後邊的皮肉了,肉皮翻開,更多的是黃色的脂肪,還有暗紅的肌肉。

小桃雙眼發白,眼看就要死了,可是她忽然明白了什麼。

這就是迴光返照吧,生前的一切清晰的展現在了腦海中,賣了自己的是谷峰啊!

因為她忽然發現自己從和谷峰結婚開始就好像中了什麼邪術,對谷峰無比的癡迷,甚至把自己的夢月樓給了谷峰,很多暗帳和錢財也是如此給了谷峰,其實自己現在根本就是一無所有。

小桃忽然想笑,自己本打算用媚功迷惑谷峰,讓他把春風樓給自己的,可是……

「啊啊…啊……」

小桃幾乎掉下來的腦袋忽然顫抖起來,雙目圓睜,雙手狂抓,中年漢子嚇了一大跳,這是怎麼了,他趕緊用力把刀子切進小桃的頸骨。

小桃不甘心,谷峰一定是給自己下了什麼藥了,為什麼?

我對那狼心狗肺的實心實意,他為什麼要殺我?

因為以前我罵過他?因為春泥?因為牧蓉兒?

不會啊,她們都是賤民啊!

應該是為了錢!

可是就算殺我為什麼不自己動手,她不甘心,小桃覺得自己就算是死,也不應該死在別人的手上,死的不明不白。

她要去找谷峰,所以她掙扎,可是。

忽然身子一輕,她看到了地上一個滿身是血的無頭屍體,屍體頸部噴著鮮血,雙腿亂蹬,雙手亂抓,平滑的肚皮一起一伏,那就是自己的屍體吧!

可是肚子還沒剖開,自己就要死了,她努力的睜著雙眼,不讓它閉上,可是她的眼前還是慢慢黑了下去,她也失去了意識。

「碰!」人頭被扔到了一邊,那人頭面目猙獰,雙眼圓瞪,嚇得幾個婦女啊啊尖叫,大漢踢了一腳已經不再掙扎的女屍。

「媽的,妳不過是被妳男人賣的小妾罷了,屁股都沒俺們村三紅屁股大,還浪叫什麼,就是臉蛋白一點罷了,老子就喜歡屁股大的,妳個賤民。」說著又踢一腳,並且踩著小桃的肚子,用力一壓。

本來脖子那不流多少的血了,現在又開始嘩嘩的流了,如此踩了幾次,每次都快把小桃的肚子踩憋了,發出咕咕的聲響,那脖子的斷口也不再流血。

人頭被擺在了供桌上邊,邊上還有一個豬頭,一點桃子乾,還有點魚。

小桃的屍體被抬上了左手邊的長桌上邊,仰面放好。

她的皮膚還是那麼白,四肢還是那麼修長,小腳還是如同元寶一樣。

小手還是那麼纖細,還有纖細的小腰,平滑的小腹,挺拔的雙乳,就算是沒有了那顆禍國殃民的面孔也會讓無數人傾倒,只是這是一個只喜歡大屁股的村子,她不大不小的翹臀還是不夠大,所以村裡人沒覺得她太美。

屍體已經變涼,因為血已經放乾淨了,所以身體顯得灰白一些,手指甲也變得灰白色,她就那麼仰面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少年拿著他父親的尖刀過來,因為他父親覺得這個女人的屁股不夠大,所以連開膛的興趣也沒有,特別是內臟,這個村長更是不感興趣,於是刀子給了他的兒子。

少年撫摸著小桃光滑的小腹,很軟,很滑,深深的肚臍好像有一種無形的吸力,要把他的靈魂都吸進去一樣,刀子在那完美的肚臍上停留了一會,最後還是向下劃去,小桃的小腹上有一根很淡的美人線,一直延伸的她濃濃的陰毛深處。

刀子下移,然後頂在那微微凸起的小腹下邊,陰毛深處,少年慢慢的插了進去,很慢,小腹慢慢的下陷,陰毛慢慢的收攏抱住尖刀,小桃的變得冰冷的身軀毫無反應。

「噗…」刀子紮了進去,毫無阻擋,沒有鮮血噴濺,因為血乾了,刀子慢慢的向上剖開,就如同切開豆腐一樣,這個女人的皮膚真的好嫩。

朦朧中,刀子已經切到了心口,一股濃重的內臟氣息噴湧而出。

「嘩啦。」少年拉開了這個張完美的肚皮,裡邊是暗黃色的脂肪,和盤錯的腸子,好美!

這是他的感受,好滑,他伸進了姑娘的腹腔,好涼,好軟,他攪動著內臟,發出咕咕的聲響。

少年再次到了無頭屍體的下身那,分開了雙腿,那粉嫩的陰唇已經變成了灰白色,可是他還是扒開了那無力下垂的陰唇,把自己的陰莖插了進去。

很涼。

「啪啪…啪啪……」

響了一夜的節奏再次響起來,少年覺得很刺激,比昨天刺激多了,看著那打開的腹腔,看著那無頭的屍身,看著那跳動的雙乳,感受著那冰冷的陰道,他射了,但是他沒拔出啦,而是繼續抽動著,直到射了第二次。

他小心翼翼的掏出小桃的內臟,小桃的內臟和她想的一樣,很黃,很油,很圓,很長,很美!!

內臟被放進了木盆,有婦女拿走清洗,子宮被帶著陰部整個切了下來,少年切下了所有的陰毛,帶著陰唇一起切了下來,少年覺得這樣才夠完美,剩下的屍體才算乾淨,他又切下來了傲人的雙乳,那雙乳顫抖著如同有生命一樣在他手中跳躍著。

小桃就那麼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裡,毫無淑女形象,少年用斧頭慢慢剁開了她的腹股溝,沒有疼痛,沒有呻吟,只有乾淨的肉和骨肉,還有「吭…吭……」的斧頭剁開皮肉和骨肉的聲響。

很快那具完美的身體被肢解成了一塊一塊完美的肉,被碼放整齊,然後有人生了火,手腳還有各種肉被扔進了滾開的大鍋。

大家開始跳舞,肉好了,大家大塊的吃肉,直到第二天凌晨,地上只剩下一堆白骨,只有那顆人頭還擺在供台上,還證明著原來這裡有一個魏國第一美麗的妓女死了,肢解了,被吃了。

而在小桃被斬首的時候,谷峰則是坐在一個很大的墳前,墳前的墓碑上有很多名字,其中一個叫春泥,而春泥的邊上是小草,小草的邊上是牧蓉兒,這墓裡邊的女人都沒有完整的屍體在裡邊,多數只是骨骼或者衣服。

谷峰喝了一口酒,笑了笑。

「春泥姐,春風樓天下第一了,真正的天下第一!靜寒宵和小桃也死了,妳也可以安心了,大黑很好,馬車很好。

小草,呵呵,是我讓人殺了妳沒錯,妳太貪心,我太冷酷,沒辦法,原諒哥哥,下輩子找個好人家投胎吧。

呵呵,牧蓉兒,沒辦法,本打算和妳過妳一輩子,妳是一個水一樣的女孩,可惜,遇到了小桃,小桃死了,她怎麼能敵得過妳峰哥帶著雄性激素的陽神之功,被我賣到了一個很偏遠的地方,現在活著死了,妳也安心吧。」

谷峰又喝了幾口酒,把剩下的酒灑在了地上,說了聲過年來看妳們,然後上了馬車。

大黑不用趕車,自己慢慢的往家走,往正陽城走。

路還是當年的路,馬還是當年的馬,車還是當年的車,人,卻少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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