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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刑與虐
作者:荒塚
這是在下第一次的原創作品,望各位前輩多多提出寶貴意見,在下定當虛心接受desu。
地下室,昏暗,冰冷,潮濕。
我微微嘆息,讓這陰冷地下的空氣,這混合著濃重的濕氣沁入我的肺部。
而在我的眼前,在那微微閃爍的螢光燈下,是一名不著片縷的少女。
慘白的燈光下,那潔白的身軀彷彿失去了血色,如同蠟像,如同屍體,近乎悲哀的美感閃爍著,自那由勻稱的肌肉,那白皙的肌膚,那恰到好處的脂肪與纖細的骨骼所構成的佳人身上緩緩流淌。
她那姣好面容上的眼罩,那把她雙腕牽至天花板鎖死的鐐銬,還有她身上那經年累月留下的層層傷痕,以及最後,她那如同初生小鹿一般的瑟瑟發抖,都令我,無比欣賞。
也令我渴求。
不知何時,我已經站在她的面前,眼中,帶著嗜虐的惡意。
空氣中,少女的微微喘息發酵為寂靜,而我出聲,讓這一切被打破於無形。
「賤奴!」
少女微微顫抖著,卻並未出聲,她知道,未經我的允許,身為奴隸的她沒有說話的權利。
「自己說,自上次主人虐你,過了多少天?」捏起少女的下巴,我聽見自己如此朗聲詢問。
「主人……」少女的嘴唇顫抖著吐出言語,自無力揚起的下頜與微微顫抖的喉嚨裡傳出的,略帶哭腔的聲音裡,隱藏著一絲祈求。
「答不上來了?」她怎麼可能答得上來,在這一切時間感都被剝奪,甚至連壓迫自己眼球以確認自己尚未失明都做不到的地牢裡,只有我的鞭撻與刑虐,是她唯一的感官來源。
我面露微笑,任憑少女的恐懼在我舌尖融化,輕輕咀嚼,然後——口吐咆哮。
「三天!20小時!50分!記清楚了!你!這!蠢!奴!」而同時,我的拳頭,一字一頓的,轟在少女的心窩上。
「主人……嗚……」本來就遭受禁食的少女,甚至連嘔吐都做不到的少女,在這突如其來的暴力下嗚咽著,乾嘔出酸苦的胃液。
然而,早已習慣,並愛上這一切的她,沒有求饒,僅僅是盡力擠出一絲諂媚的語氣,低聲討好道:「主人……你要虐賤奴嗎?」
「虐麼……」我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被我剛剛毆打出的淤青,享受著這原本羊脂玉般潔白凝滑的肌膚,在我所賦予的衝擊下出現的損傷下那灼燙的觸感,而少女盡力忍耐,任憑自己的呻吟在喉嚨中打轉。
「說的沒錯——今天,我的確是要虐你。」手指停滯在肚臍上方,不再撫摸,轉而,猛然掐住少女的下腹。
「不過,今天——」我輕笑,嘴唇貼到少女的耳邊,低吟。
「我要,活活虐死你。」
「啊……活活虐死我?」她驚呼了一聲!
「主人……你要打死我……啊!?」
在少女的話音來得及產生回音之前,我抖落手中折疊的長鞭。
隨即,長長的鞭子滑入冰冷的空氣,恰如一條飢渴的毒蛇。
隨即,在男性健壯的背肌與手臂的驅使下,撕裂空氣,以及————少女的血肉。
咻———啪!三角肌舒張,二頭肌在血液的轟鳴中驟然收縮,塗滿少女油脂的皮革,重重擊中少女小巧的鴿乳,而刺耳的音爆隨後而至。
咻———啪!
「沒錯……」我壓抑著心臟在咆哮著的腎上腺素催動下的暴跳,垂下鞭子,手指劃過剛剛被我製造出的血痕,一如我口中流出的語句。
「但是——不止,也不僅僅是打死。」指尖上,那帶著熱度的,那少女不知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興奮而產生的顫抖傳遞著,我的嘴角,嗜虐的,揚起。
「啊……主人……那主人高興就好……」自足以使人失聲的劇痛下恢復意識,少女嗚咽著,重新低下頭,讓滿頭的烏黑秀髮重新垂落,彷彿為我準備好了最佳的肆虐姿態。
「還不謝謝主人!」我的喘息粗重,不只是因為我的肌肉在積蓄力量。
更是因為——
「啊……謝謝主人……啊!」少女那痛苦而興奮的顫抖,少女那痛苦而興奮的祈求,讓我無比的興奮,無比的陶醉。
咻————啪!!!!皮鞭再次沉重而無情的落在少女的身上,這次,被撕碎的,是她剛剛被我毆打過的小腹。
鮮血在傷口迅速腫起前便已流出,向兩側翻開的血肉,恰如被盛開的花瓣,恰如鮮血此刻流過的蜜源,嬌艷,美麗。
「嗚嗚……好……好疼啊。」少女的呻吟時高時低,伴隨著宛若虛無的喘息,混合著近乎嬌媚的情慾!
「主人……啊……主……人~~~」聲聲嬌吟混合著皮鞭的聲音,少女扭動著身體,彷彿要讓自己的身體如同花苞般徹底綻放,更讓我的血管裡奔湧著腎上腺素的洪流,恰如烈酒,在我下腹點起不滅的慾火。
「受死吧!賤貨!」殘虐如此完美的刑奴是多麼令人血脈僨張的事情,而這讓我下體堅硬如鐵,雙眼血絲滿佈,而最後的一絲理性,早已隨之灰飛煙滅。
此刻,道道鞭痕如同蛛網一般遍佈在少女週身,汗液恰似油脂,讓那在少女早已被徹底開發出的受虐慾望下變得粉紅的肌膚,宛若大理石般性感;而那早已被我剃光毛髮的胯下私處。
紅酒般的液體流過,那我從未染指的處女蜜源,正在鮮血下隱隱抽動,似乎還有晶瑩的液體汩汩流出……
時辰已到——我丟下染滿鮮血的皮鞭,換上雕刻著我個人徽記的黃銅指虎,然後——撲向在那燈光下如同羔羊般無辜而待宰的少女。
砰——啪!砰——啪!金屬,然後是骨節,——絲毫沒有亂打亂甩,更沒有瘋狂毆打,我,如同打樁機一般應用著那古流武術中二段打的技巧,一拳,一拳——毫無慈悲的,宛若機器一般的,轟擊這少女的小腹。
「啊!唔——」伴隨著辟啪的悶響逐漸連成一片,我開始更為均勻的分配力道與速度,讓兩手的輪流擊打,奪去少女在兩次拳打之間喘息的空隙,而少女的呻吟也隨之逐漸沙啞,微弱,以至於消失。
輕輕下移拳頭的落點,我收緊肌肉,隨即,停滯片刻,讓左手在冰冷的燈光中畫出一記重擊,落在少女的恥骨上方,那在過去無數次刑虐中被我刻意避開的子宮,此刻,被我特意照料。
少女骨盆碎裂的聲音,伴隨著一聲悠長沙啞的慘呼被生生擠壓而出,然後,被右手緊隨而至的上鉤拳驟然打斷。
本來就只能呻吟的少女身體裡的最後一絲氣息,此刻也被我徹底奪走。
一股淡黃色的液體自少女的胯下衝開無毛的肉縫噴灑而出,隨後被漸漸染紅。
我看著少女依舊在微微顫抖的身體,在這無情的暴力中如同落葉般飄零;看著她在這種想躲卻躲不開的感覺下體味著自己的無力。
看著她體會著腹中如同火燒的,正在瀰漫到胸腹之間的鈍痛,體會著早已鞭痕滿佈的全身,此刻被車碾過了一樣那疼痛不已的觸感!
看著她享受著自己喜歡的事情,那她原本只敢在最幽深黑暗的夢境中面對的渴望——成為主人的,也就是我的刑奴,被生生凌虐而死…………
我暫停,雙手扶上那已經失去對疼痛的敏感的小腹,隔著少女已經骨裂的骨盆,輕輕按壓著已經開始內出血的子宮,任憑粘稠的猩紅液體,自她的兩腿之間緩緩垂落。
「喜歡麼?」我鼻息如斯。
「你已經難逃一死了,我可愛的奴奴……」而我的舌尖,則沿著少女身上的傷痕,自少女的腹部,一路舔到脖頸。
「說吧。」我的手指抓住少女的屁股,讓那如同蜜桃般的肥美臀肉在我手中變形。
「說出那句話,說出你的遺言……」我輕輕撕咬著少女的喉嚨,宛若宣示著佔有慾的親吻。
「主人……喜歡這場暴虐嗎?」她聲音微弱,卻又飽含感激。
「喜歡——就如同你一樣。」輕輕地,我放開扶住少女的雙手,任憑少女的身體在鐵鏈的懸掛下,雙腿無力,身體打轉。
「現在——讓我們繼續吧。」
「主人……如果有下輩子,我還願意做你的刑奴……」少女無力的笑了,那微微笑容卻又飽含著決心,而自眼罩之下,兩行清淚正自那想必飽含著感激與堅定的明眸下垂落。
而我深吸一口氣,高高舉起手中的鐵錘,沒有回應少女的微弱遺言。
那本應是咀嚼鋼鐵與水泥的凶器等待著,足有十八磅的烏黑鋼鐵在空中閃爍著寒光。
永別了——我,如此默念。
墨色的錘頭,被我掄過頭頂——然後,落下,深深砸中少女的左腳,本來白皙的皮膚與精巧的骨骼,在鋼鐵與暴力下瞬間化作肉泥和骨屑。
少女沙啞的慘叫著,但愛液的洪流,混合著鮮血,自那充血的蜜裂處噴射而出。
而我順勢側過錘頭,猛烈的揮斷乾脆利落擊打將少女右腿的小腿腿骨,然後是是少女的另一隻腳。
接著,左右彈跳的錘頭,直接擊碎了少女的大腿。
此刻,除了左腿的小腿依舊能勉強支撐著少女的身體,少女那原本修長的雙腿,已然只是兩隻被破碎皮膚包裹的肉泥氣球。
我上前,輕輕撫摸著少女那已被鮮血和蜜液,還有衝出的臟器碎片變成沼澤的蜜裂,然後退後,再次把大錘舉過肩膀,深深吸氣,吐氣,在自上至下的掄起大錘的時候。
而錘頭畫出一個優美的圓形,裹挾著動能,狠狠搗進少女已經鮮紅一片的胯下——精確,無情,帶著最後的慈悲,擊碎恥骨,沒入下腹——咯吱咯吱的骨碎聲,伴隨著混合著肉屑的鮮血一起湧出。
此刻,我原本光潔而健壯的身體上,已然被少女的鮮血和碎肉染上星星點點的斑痕。
而少女那原本被勻稱的肌肉包裹住的,那平坦光潔的腹部,現在靠近肋骨的上腹已經因為臟器的脫落而整個凹陷,原本有著優美弧度的小腹則鼓脹起來,好似已經有了足有六月的嬰孩。
但是其中卻孕育的不是生命,而是死亡——我喘了一口氣,一邊拔出腰間的小刀,一邊如此默然的想著,把少女的肚皮,自肚臍到陰道上方一刀割開,讓已經被打爛的內臟,伴隨著她垂死的吐息緩緩流出。
舒展了下因為過度運動而滿含乳酸的肌肉,我走向樓梯,留下身後那失去意識,正緩緩走向死亡的少女。
任憑她那混合著血液和脂肪的腸子半掛在傷口上,從滿是血污的腹腔中緩緩流出,在蒼白的燈光下,閃爍著異樣而又瑰麗的光澤。
「祝你好夢。」地下室的門輕輕關閉,一如我的微笑,一如在緩緩消逝的燈光下,那蒼白嘴角的微微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