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05.17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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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夜之夢
作者:平地之雷
「操,又是該死的一天!」我一邊等地鐵一邊恨恨的暗罵,身為菜鳥在公司被欺壓純屬正常,但這也太過分了。
業務報表已經做不完還外加一堆整理檔案公文甚至清潔掃除的雜事。
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了,這根本是老闆在逼自己走路,切。
當我正想要不要乾脆遞出辭呈的時候,有三個女人眼神渙散,走路踉踉蹌蹌。
不是喝高了就是被某件事情打擊到了。
那三個女人,一個像上班族,穿著粉色系的套裝以及白色的一字帶高跟鞋,淺色的絲襪更顯得皮膚白細。
另一個像年輕的家庭主婦,穿著米黃色套頭上衣以及牛仔褲,搭配上藍色平底鞋。
另一個則是最年輕的,應該是大學生。
穿著淺綠色短褲和白色長袖T恤,赤足穿著厚底人字拖。
進車廂後,他們三人一直坐在我正前方喃喃自語說什麼「怎麼會跌,不可能跌的,這是騙人的」之類的話。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昨天香港TVB又開播了「大時代」。
想必是丁蟹效應發威,讓這些看到牛市而一頭熱殺入股場的散戶們在一天之內賠光光了。
我有點看不下去,過去略帶安慰的語氣道
「別難過了,股海無涯。這次虧了就當一個教訓吧,下次不要人云亦云的一頭熱就行了。」
上班族聽到了突然站起來用略帶哭腔的聲音罵:「下一次?哪來的下一次?我們三人已經把所有錢投進去了,還借了一大筆錢。現在無路可走了啦!」
了解之下,才知道他們三個人是住同一層公寓的鄰居,上個月開始看到股市牛氣沖天,就再別人鼓動下,集資投資股票。
一開始果然順風順水,貪心之下就向親友們借了一大筆錢砸下去。
結果從昨天開始股票無量崩跌,股本全賠光了,連賣都賣不出去。
「我偷偷拿了老公的存款去投資,那是我們買房的頭期款啊。現在全沒了!」家庭主婦痛哭失聲地說了這句話。
「我也是,我還向學校同學以及地下錢莊借了二十萬元,當時聽信那個分析師說什麼這公司前景很好絕不吃虧。結果根本是個空頭公司,今天他們老闆直接捲款逃跑了。這該怎麼辦嘛?……嗚……」大學生也是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
哀,一時貪念釀成大禍。
我國股票市場水太深,二十年來已經發生好幾次坑害股民的事情。
固然背後操縱市場的人有罪,但是股民學不乖也是個問題。
但也不能全怪他們,尤其市場未對風險加以告知這件事情上。
只要稍微有些牛市就動輒說什麼「X年榮景」之類的誇張言論來吸引無知者,所以向他們三位受害人總是層出不窮而且前仆後繼。
「不行了,我沒辦法面對明天,我不想面對年紀輕輕就傾家蕩產的未來……你,過來一下。」那位OL女士突然揮手叫我過去,等我過去後就然後突然用擒拿術把我的手腕往背後扭,?痛得我咬緊牙關。
「殺了我,否則我就向別人說你是癡漢。」
「你妳你,你在開玩笑吧。」聽到OL說出這種話,我呆住了。
「我沒有開玩笑,我要你把我給殺了,你聽到了嗎?我不想活了。現在只想一死了之,你敢不殺我就同樣毀了你的人生。」OL咬牙切齒的說出這段話,我真不知自己招誰惹誰了。
另外二女也突然站了起來把我身子給架住,我現在完全是動彈不得的狀態。
幸好已經晚了,這節車廂沒人。
否則不要他們叫警察,被其他乘客拍下這個彷彿是癡漢現行犯被逮捕一般的照片,我也完蛋了。
「慕蕊姐說得沒錯,我如果被地下錢莊帶走,面臨的日子會比死還恐怖。還不如先去死。」
「我也沒有臉見老公和其他人了,你就行行好殺了我們三人吧,這樣下去總還能互相照顧。」
「痛痛痛,好啦我答應你們快放開我。」我不由得大叫,不得以只能答應還換取他們把我鬆開的可能性。
真是的,我今天怎麼這麼倒楣呢?
「等一下,我們不相信你,這裡也不是殺人的好地方,你就跟我們到我們住的公寓去。」女學生說。
說著說著我就被三個各有不同風情的女人給一左一右一後緊貼著拽下火車,或許旁人看到還以為我左擁右抱,但事實上我是被逼去犯罪,而且還是殺掉他們三人的罪行。
到了一間四層樓舊公寓,原來學生是與上班族合租一間,而且就在太太就住在隔壁。
難怪他們會合作投資,因為太熟悉了。
而此時我發現那位太太的老公原來出差去了,讓我失去了一次求救的機會。
上班族叫做王慕蕊,學生叫常瑾萱,主婦叫做崔佩佩。
他們三人把我圍成一圈,直接逼問我要如何殺了他們。
「你們既然如此想死,何不一起燒炭、跳樓或服毒就好了?糾結我一個陌生人幹什麼呢?」我很無奈的說著。
「你少管那麼多,我們就是沒有勇氣自殺才會找你來幫忙,而且我信的宗教說自殺會下地獄。快點像男人一點決定我們的死法,順道一提,我不想見血。」瑾萱直接說話,話說他的胸?部雖然不大,但長細的玉足真是誘人。
「那就……窒息好了。」我結結巴巴的下了決定。
「可以,那王姐崔姐,那小妹我先上路。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先去洗個澡順便上廁所。請你們看好這個男人。」瑾萱說完就往浴室走去。
「等一下,乾脆我們三人一起洗,把他也帶上。比較安全也比較省時間。」慕蕊出了主意。
「對,把這男人脫光陪我們一起洗。一方面防止他逃跑,另外就當作殺掉我們的感謝費吧。」崔佩佩也附和了。
「好吧,就便宜你這個臭男人了。跟三個大美女洗鴛鴦浴,你一輩子也沒這個福分吧。」瑾萱戲謔的說完之後,就不由分說脫光了我的全身衣服,四人赤條條的進入浴室。
浴室其實很小,大家的身體互相摩擦著對方軀體。
產生了異樣的感覺。
「我說……讓你背負殺害三人的罪名,卻只是用一個鴛鴦浴似乎不是很夠。乾脆加個碼,用我們的身體來支付好了。」崔佩佩看著我挺立的小兄弟,臉色潮紅的說出這句話。
「好主意,我還沒有跟男人做過,死時還是處女怎麼想都很可惜。喂,你沒意見吧!?」瑾萱橫眉怒目說了這句話,我當然不敢有什麼意見的搖搖頭。
「等等,沒有做好準備就獻出處女,會很痛的。常妹妹也不會希望人生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做愛徒留一個差勁的記憶吧?崔姐我比較有經驗。就來指導你們吧。」崔人妻說完就用右?手直接把我的小兄弟握住,上下不停的抽動。
而同時,左手則用食指與中指,溫柔的撫摸瑾萱的蜜穴與小豆豆。
而慕蕊則抬起我的頭,用舌頭直接堵住了我的嘴。
雙手則是抓住崔佩佩那碩大的乳房,似乎是將那當成好玩的玩具一般在那裏愛撫著。
狹窄的浴室間,四個成年男女,進行了一場毫無節操的肉搏戰。
男人的肉棍把三女頂上天國,而三女的蜜穴、唇舌和指技既滿足了男人的需求,也彌補了肉棍只有一根的缺憾。
看崔佩佩的指技和幕蕊的舌頭,把瑾萱這小雛兒弄得高潮連連,就知道他們對於女性的敏感部位相當熟悉。
一場澡洗了一個多小時,結束時已經深夜一點了,大家都十分滿足的走到剛剛的客廳。
「唉呀,太晚了,我要趕快上路才行」性慾的滿足依然無法改變這位女大學生的堅決死意,催促著我趕快了結他。
「我的一日好老公,舒服完了之後,趕快處決我這個敗家的壞老婆吧。」瑾萱撒嬌的說道。
他換了一件粉紅色熱褲以及白色polo衫,依然是赤足穿著那雙黑色厚底拖鞋。
無可奈何之下,我從從房間找了一根繩子和一個小型塑料袋。
繩子綁住了瑾萱纖細的手腕,以防她掙扎。
然後把塑料袋套在他頭上,由上往下擠壓袋子將空氣排出,再將剛剛從衣櫃拿出的黑色絲襪在脖子處繞了兩圈後打死結,這樣就徹底封住了瑾萱的空氣來源。
瑾萱一開始還很高興的對我眨眼表示感謝,但十幾秒之後袋子僅剩的空氣就全部耗盡。
袋子整個貼在他的臉上,喉嚨發出了「喔喔」的聲音。
薄薄的塑料套子,隔絕了瑾萱想要呼吸的慾望。
她閉起美麗的大眼,想靜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是身體此時卻開始不由自主的扭動,纖細的腰像在跳鋼管熱舞一般的左右扭動,這是生物面臨死亡時的本能掙扎。
窒息帶來的慾望釋放,讓瑾萱思維又回到了剛剛四人行的時候。
浴室狹窄、悶熱、潮濕所帶來的活動不便以及呼吸不順,跟現在處境是多麼相向啊。
瑾萱下體開始濕潤起來,只是雙手被綑綁住無法自瀆。
無法宣洩慾望,讓前不久才品嘗過性愛美好的大學女生難受不堪,甚至比窒息還難過。
瑾萱倒在地上,頭拼命撞擊地面,身體扭動的更大力,像是在跳肚皮舞似的,想要平衡自己面臨的痛苦。
舌頭開始頂塑料袋,卻弄不破它。
下體愈來愈潮濕,淫水沿著大腿流下,她好希望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老公趕快來安慰她、滿足他。
突然,她覺得自己被抱住。
一股溫暖又熟悉的感覺,是自己的一日老公,平緩了自己身體的掙扎與慾望。
瑾萱現在被包覆住的小腦袋緊緊靠在我的肩頭,雖然身體還在掙扎,但是逐漸趨緩。
人字拖鞋在剛剛已經被甩到一邊去了,一雙有著優美曲線的光潔雙腳緊緊夾住我的腰際。
彷彿不是走向死亡,而是在進行剛剛的性愛狂歡。
「好老公、我也好想緊緊抱住你,再跟你歡好一次……對不起,謝謝。」瑾萱在心中這麼說著,而她身軀的扭動也趨緩,緊繃的肌肉也鬆弛下來。
臻首後仰,塑料袋內已經被瑾萱的唾液和呼出來的水氣弄得濕濕的。
朦朦朧朧之下,看到她眼睛微閉、臉色蒼白。
嘴巴張的大大的,嫩舌想要吐出,但是塑料袋的緣故,只伸出一點點就被擋下。
面容柔和,想必是含笑而逝。
「常妹妹去了,下一個就輪到我吧。」佩佩說到,而幕蕊正在一邊振筆疾書,貌似在寫遺書的樣子。
「我很想被吊死,但我不想死在這兒,你能夠帶我去附近公園一趟嗎?」
「可以,但是你們真的要……」
「沒錯,我們三人一定要在今天死去。我敗光了丈夫的錢,又跟你做了不貞的事。除了死亡的懲罰,沒有別的補償方法。」佩佩阻止我的發言,並牽著我的手走出套房。
「王妹妹知道地點,她寫完遺書後就會過來。」她補充道。
佩佩依然穿著洗澡前的衣服,她一邊走一邊跟我說她們三人相遇並結為好友的過往,以及是自己提議投資股票。
她認為自己充滿罪孽,如果不是因為貪心,鼓吹她們下海,也不會有今天。
所以她打算用比較難看的方式來殺死自己。
她不怕自殺,只是希望有人能在生命的最後陪伴她。
「而且,看到常妹妹的死,你也很興奮對吧。」佩佩盯著我的褲子很明顯頂著帳篷,戲謔的說道。
我不語,只是跟她一起走著。
然後我們在公園的廁所停了下來。
佩佩手上拿著褲襪,走進了男廁。
然後在小便池上的沖水器水管上打了一個結,然後在自己的脖子上也繞上幾圈打了個結。
現在的她,只能半蹲在小便池前面,頭部離尿池非常的近。
臥槽,她該不會想把一邊把臉埋在尿池裡面一邊上吊吧?這麼重口沒問題吧?
「猜對了,獎賞就是我的死亡。如果你受不了這麼重口味的一幕,在外面幫我把風就行了。」佩佩只是嘻嘻笑著,接著慢慢跪坐下去,屁股著地。
這種跪坐姿勢我只看過女性擺出來,男人我則是至今從未看到過成功的範例。
或許是容易扯著蛋的關係。
這公廁的小便池不是很大,佩佩把臉埋進去之後就幾乎塞滿了。
我沒有離開,就只是呆呆的看這這一幕。
一個美麗的輕熟女人妻,竟然用如此骯髒的自殺來糟蹋自己。
不認之虞,卻也有一種破壞高級藝術品的殘虐快感。
相信佩佩自己也對於這種自虐自殘的方式感到興奮不已,看她坐下去之前沉重的呼吸和濕潤的眼神就知道。
褲襪狠狠哦勒住佩佩的脖子,不知該說幸還是不幸,這樣她沒有因這種刺鼻的尿味而產生嘔吐反應。
但強烈的窒息感,讓蹲坐在便池前的佩佩不由得晃動自己的身體,結果下巴正好卡住小便池下緣而無法讓頭部移動。
雙手抬起又放下,看來自己的理性與本能正在交戰中。
以佩佩為視角,此時她眼前一片漆黑。
吸不進空氣而無法聞到臭味,只有感到頭部上方有水滴下。
「喔~~呃……」從喉頭發出的窒息聲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迴盪,讓自己腦袋好像快要爆炸了一樣。
「像我這種人,這種人,就應該要用這種丟臉的死法才行!」佩佩心中激勵自己,不讓自己掙扎的過於厲害。
但是雙腳小腿依然在不停上下拍打地面,咚咚咚的聲音非常沉悶。
腰部不斷左右扭動,沒有瑾萱那麼激烈,但也很誘人。
因為雄偉的胸部隨著身體晃動,在沒有穿胸罩的情形下,乳頭勃起的狀況非常明顯。
勒了三分鐘後,我發現佩佩的脖子處呈現深紫紅色,典型的「臉紅脖子粗」現象。
而她腫脹的舌頭已經吐了出來,輕輕舔舐著充斥黃色尿垢的小便池。
在死前還要清潔公廁,我想清潔工應該要感謝一下她。
更正,不需要感謝。
因為我聞到了一股臭氣,原來是佩佩之前沒有上廁所,除了騷尿被勒了出來之外,一些便塊也因為括約肌鬆弛的原因而跑出肛門。
只是牛仔褲不會讓這些東西全部流出,但屎尿混合物依然弄髒了地板,看來早上清潔工可有得忙了。
真是,活著連累旁人,死了也要麻煩陌生人,這樣真的好嗎?
佩佩死了,死的非常難看。
一身穢物,臉埋小便池雙手垂地。
很難想像這是一個美人妻所選擇的死法。
此時,王慕蕊來了,看了看廁所裡的佩佩艷屍,只是皺了下眉頭卻沒說什麼。
「好了,我是最後一個,你打算怎麼殺我呢?」
「我真的不想看你死去,能不能停手了呢?」
「不可能,天快亮了,我不想活著看到太陽升起。你還要上班吧,快把我殺掉就行了。」幕蕊依然十分堅決的想要死亡。
「那……就用懸吊吧,我幫你在掛絞索後扶你上去,你只要讓兩腳懸空就行了。」
「結果還是要我自己來嗎?你就好人做到底推我一下或把墊腳物踢開不行嗎?」幕蕊不滿的說道。
「喔……好吧。」
「我說你,都已經親手讓兩個跟你上床的女人送命了,能不能像男人點不要那麼畏畏縮縮的?這世界雖然女人遠多於男人,也不代表女人會喜歡像你這種慫貨好吧。
你這樣只會讓你身邊的女人寧可搞蕾絲邊也不願意跟你上床的,更別提征服她們了。」
幕蕊嘆息道,聲音倒是透露著擔心與不捨。
大概是斯德哥爾摩效應,讓她對我這一夜情對象兼處刑人有點心動了,所以將死之人其言也善吧。
「好了,廢話不多說。你打算讓我掛在哪裡?」幕蕊問道。
「……就在那個亭子裡面吧,用我的皮帶好了。」
「不用,我有自己的腰帶。我決定不要太麻煩你,我剛剛已經把所有你可能留下指紋的地方都擦了一遍,遺書也是說我們三人集體自殺而已。」
說完我們兩人就肩並肩的走向亭子,幕蕊左手挽著我的手臂,如果旁人看到,大概會以為是深夜幽會的情侶吧。
只可惜,我們是劊子手和人犯的關係。
我爬上亭子的石桌,在樑上掛好腰帶,然後一隻手牽著幕蕊,像紳士扶淑女上馬車一樣的將她帶上石桌。
幕蕊與我做了最後一次深吻,吻到兩人分開時還牽絲在一起。
這算是藕斷絲連?
幕蕊還細心的把腰帶重新用手帕擦了一遍,擔心有指紋殘留。
之後說:「謝謝你,讓我們在絕望時有個依靠。雖然只有一個晚上的溫存,但是我真的愛上你了。」
之後她就把腰帶貼在自己細細的頸子上,當我要推她下去時,她說了最後一句話:「如果我的高跟鞋掉了,請幫我套回去。」
我點了點頭,將她推了下去。
硬度高的腰帶讓她的氣道卡的死死的,一點點空隙都沒有。
舌頭一下子就被勒出來,但舌尖被牙齒頂到所以只露出中間一部分舌體。
臉也因為這樣看起來有點鼓鼓的,跟佩佩一樣,幕蕊沒有換衣服,仍然穿著那一套OL服裝,只是換成了肉色絲襪。
她的雙腿抬起又放下,就像在做運動一樣。
一字高跟鞋有綁帶,所以不容易脫落。
不過有略微鬆開的跡象。
幕蕊的喉間發出漱口聲,這是上吊前肺部仍有空氣的原因。
她的掙扎很快就緩慢下來,變成間歇性的顫抖。
右腳鞋子有些鬆脫,但有綁帶所以不至於掉下來。
「好熱,好興奮,好棒的感覺,這就是上吊產生的快感嗎?所以古代女性才會用白綾自盡嗎?這真的是一個是和女孩子的死………」
幕蕊的思緒到這裡也告中斷,有一些尿液慎了出來,穿過絲質內褲而下,打溼了絲襪,但不是很濕。
最終,幕蕊完全靜止了下來,只剩一個美麗又悲哀的軀殼隨風搖曳。
夜色,逐漸淡去。
東方的天空正隱隱透出亮色。
這是我大學畢業後再也沒看過的景色,只是有三位美人再也看不見了。
一夜未眠的我,應該覺得累。
但我卻是精神百倍的走向地鐵站,搭乘第一班地鐵前往公司。
這一夜如夢似幻的經歷後,我一定要振作起來,征服那些瞧不起我的傢伙。
我以朝陽,和那三具艷屍為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