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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雕的那四年

作者:小墨


一、瀋陽

兩千年2936次火車算是阜新到瀋陽最慢的火車了,也是最便宜的,現在早已經被K字頭代替了,程大雕坐的屁股都發硬了,可是他不敢挪動一下。

因為他媽媽坐在身邊,當程大雕媽媽坐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他是從來不敢亂動的。

程大雕的媽媽是個很能幹的女人,父親死得早,全靠會木工的媽媽養活的他。

母親很少說話,留著短髮,黑黑的,很強壯,小時候的母親是很美的,很愛笑,只是後來一點點變成了這個樣子。

「歡迎來的全國最慢的火車,現在我給大家推薦一種最新的亞麻襪子,它耐磨、防臭、還耐用,下面我給大家演示一下……」

一個列車銷售員熟練的講解這一雙神奇的襪子,襪子掛在行李架子上可以掛住一個人,打火機燒不著,可以用鐵刷子刷。

程大雕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襪子,但是價錢也貴的要命,十五兩雙,十五元差不多夠他高中時候在食堂吃四天了。

可是媽媽還是給他買了兩雙,因為他腳上的那雙實在太舊了,雖然沒有破,但是也是爸爸留下來的,顯得很土。

「上大學了,好好上學,別喪良心。」媽媽說道,別喪良心,這是媽媽最經常說的話。

程大雕點點頭,把襪子放進自己的軍挎裡,不知道為什麼軍挎這兩年非常流行,但是對於程大雕來說,沒什麼,他一直背著,這只是他唯一一個沒有的補丁的軍挎。

瀋陽大學的接站車,是一個新款的黃海旅遊大巴,程大雕還是第一次坐這種高檔旅遊大巴,帶空調,尋了座位便坐了下來,感受著上邊吹下來的涼風說不出舒服。

「程大雕?」一個淡淡的聲音說道。

「馬清凌?」程大雕驚詫的說道。

身邊居然是自己的同班同學,馬清凌有點胖,稍微有點高原紅,圓臉,但是因為眼睛比較大,又是雙眼皮,看上去還是很順眼,馬尾辮修的很整齊。

「沒想到你也到這個學校了,我以為就我自己了。」馬清凌笑了一下說道。

「嗯。」程大雕只是輕輕的嗯了一下子。

這次高考自己沒考好,特別是代數,自己的強項居然出現了低分,整個夏天他都感覺自己心裡壓了一塊巨大的時候,母親沒有罵自己,只是知道考分的時候給他了一個嘴巴。

所以程大雕每每提到瀋陽大學都會本能的迴避,他的夢想是東北大學,雖然都在瀋陽,但是卻天差地別。

馬清凌看看程大雕又看看程大雕的母親,顯然是發現了什麼,對兩人禮貌的笑了笑,從包裡拿出了一個耳機,聽起了音樂。

程大雕不知道這個學習一直很好的女孩子為什麼也考到了這個學校,不過他好像想起來,馬清凌快高考時候好像是病了。

高校的生活就如此開始了,入校,學長帶學生進寢室,然後軍訓開始,唯一起了波瀾的便是同學互相介紹的時候程大雕的名字引起了一陣哄笑。

程大雕的名字是爸爸給起的,本來是叫程大鵬的,可惜村裡上戶口本的那個操作員實在是天降奇才,不知道怎麼居然寫成了程大雕。

不過還好都是鳥類,人家說要改回去需要買一條煙,家裡最後還是沒有把名字改回來,程大雕便帶著這個名字到了大學。

……

「老六,你這名字太屌了,就因為這名字,還是你先來講吧,講講你的初戀。」程大雕上鋪的老三說道。

程大雕因為上學早,所以一直是班裡年齡最小的,寢室因為軍訓沒事情做,所以大家開始議論自己的初戀和高中時候的風花雪月。

程大雕高中時候只是學習了,只有初中時候死去活來戀上過一個女生,而和那個女生唯一的接觸便是和那個女生借書的時候無意中摸了人家的小手一下。

「我就別講了,高中時候我們學校主要以學習為主,所以我和我的初戀只是牽了牽手,再說我們那裡也沒你們這裡開放。」程大雕不好意思的說道。

其實他連女生的手都沒有簽過,但是聽寢室的同學的語氣,六個人至少有四個人和女人上過床,老四更是床上老手,按他的意思,至少上過三個處女,而程大雕也上過一個女人,只是這個女人……是自己的表姐。

「哈哈,你果然就知道學習了,怪不得高中時候就是黨員了,我可是聽說班主任準備讓你當班長了,因為新生中好像就你是黨員。」老三繼續說道。

……大家都沒說話,因為大家都知道,老四也在研究班裡的班長問題,只是老四不是黨員,但是老四這幾天幫著班主任跑前跑後,和班裡的同學特別是女生的關係又好,又是瀋陽當地人,所以當班長的呼聲也很高。

程大雕也很想當班長,因為在他來認為,大學了,應該鍛煉一下自己,能成為班長也是好事,所以他也經常往老師辦公室裡跑,辦公室裡的其他老師都覺得他不錯,只是班主任開始時候還好,後來找老四辦事的時候比較多起來。

老五是個貴州人,說話大家都很難聽懂,那邊的把女朋友叫做表妹,可是老五沒有表妹,加上老五長得實在是其貌不揚,大家對他的表妹也沒有任何幻想,所以很快也略過去了。

到了老四,老四先是清了清嗓子:「這樣從我初中還是講起,我初中在鐵西四中,學校很亂……」

老四講的很生動,幾乎把所有人的故事都給蓋了過去,即便是老大也是一樣,雖然老大很社會,老四先從初中的小清新,講到高三的潑辣學姐,又從青澀的初吻,到銷魂的口交!

程大雕覺得比高中時候偷偷去黃色錄影廳看黃色錄影過癮多了,老四講的繪聲繪色,講完一次後,當老三、老二、老大講完之後又開始應大家要求講起他的傳奇故事。

並且告訴大家怎麼泡女人,怎麼騙各色的女人上床,上床後又怎麼討好女人等等,甚至把女生的每個部位,吻過和抱過的反應講出來,簡直就是一個豪華的大學性教育套餐。

程大雕認真的聽著,他身前好像過去無數各色各型的裸體美女,又好像看不清面容,反正是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程大雕把蚊帳拉好,已經十二點了,老四雖然是口若懸河,但是還是講的累了,於是大家開始睡覺,程大雕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內褲裡,今天老四的故事實在是太刺激了,他很像擼一管,但是大家都剛來,最後他還是忍住了。

「老二你媽逼要擼去廁所,床要塌了。」老大叫道,老大的上鋪是老二,大家一陣哄笑,最後還是實在太困,都睡了,最後的最後也不知道老二擼成了沒有,還是真的去了廁所擼,反正不久老大的呼嚕聲就響了起來。


二、夢中的十四歲

程大雕做了一個夢,其實這個不是夢,只是無數次的在夢裡出現,程大雕十四歲的時候,村裡的人多數都在附近的鐵礦上班。

父親就是因為鐵礦事故才死的,只是那個小礦的礦廠當時就跑了,根本找不到人,最後村裡給了幾千元的補助,事情也不了了之。

那是一個暑假,程大雕的表弟約他去蠍子溝的鐵礦陪姐姐,因為姐姐是礦上的出納,本來是老會計住在礦上,可是因為老會計家有事,表姐臨時頂兩天。

表姐長得很好看,燙著頭髮,並且染成了黃色,大家都說表姐和礦長還有礦長的兒子搞破鞋,但是程大雕不管這個,只知道只要去表姐那裡會有大白兔吃。

程大雕學習一直很好,所以暑假作業不到一周就做完了,媽媽因為這周縣城裡有個活,所以也懶得管他,於是他和表弟一起玩了整整一天。

表姐一直在打電話,程大雕和表弟渴了就喝冰箱裡的汽水,餓了吃龍豐方便麵,熱了就吃雪糕,饞了就吃大白兔,反正程大雕吃的很銷魂。

晚上時候二姨家讓表弟回去一下,因為表弟前些天去鄰居家偷杏子被狗咬了,要打什麼狂犬疫苗,扔下程大雕一個人,不過還好表姐這還有錄影機,程大雕看起錄影來,表姐則是在一邊悶悶不樂,顯然這一天的電話打得很不痛快。

表姐穿的當然是村裡最拉風時髦的一個,紅色短裙,黑色絲襪,這時候正躺在床上看著天棚發呆。

因為天熱上衣的扣子也解開了,兩個乳房每個都露出了一半,又圓又大,上邊的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程大雕感覺自己眼珠子都快被那深深的乳溝吸了進去。

程大雕感覺自己的下邊一下子就硬了,身上也好像定住了一樣,他趕緊伸手把那寶貝按下去,然後眼光下移,可是正好看到那短裙下邊是兩條修長的美腿,在黑色絲襪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銷魂,還有那若隱若現的裙下風景。

「花褲衩!」心裡默念了一下,趕緊貓著腰去了廁所,這是他第一次擼管子,表姐比自己大五歲,早就不上學了,自然不會把這個小屁孩放在眼裡。

程大雕以前也見過表姐換衣服,或者是見過表姐穿暴露的衣服,只是從來沒有這次這種反應。

晚上表姐泡的方便麵,又起了一盒午餐肉,嘴裡不停的罵著什麼,只吃了不點,最後繼續到床上仰面躺著發呆。

程大雕則是風捲殘雲,把所有東西都吃了,吃完繼續看錄影,黃飛鴻是程大雕最喜歡看的電影了,可惜今天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因為表姐吃飯的時候已經把絲襪脫了,仰面躺在屋裡的另外一張木床上,露出了雪白的腹部,深深的肚臍,平滑的小腹,柔細的腰肢,脫去絲襪雪白的長腿,蓮藕一樣的小腳,每樣都可以讓任何男人瘋狂,更何況未經人事的程大雕。

程大雕就這麼癡癡的看著,其實從小他就喜歡表姐,不過只是那種朦朧的喜歡,就和小朋友喜歡漂亮阿姨沒什麼區別,可是現在不同了,程大雕感覺自己除了喜歡還有了別的奢求。

表姐睡著了,程大雕繼續放著錄影機,但是眼睛則是不停的偷看著表姐,程大雕感覺心臟都快跳了出來,時不時的會低頭看看表姐的花褲衩。

程大雕最後還是睡了,雖然很難入睡,屋子不大,兩長木床,中間有個辦公桌,辦公桌下邊是保險櫃,就這個簡單。

程大雕甚至能聽見表姐那細微的呼吸聲,可是他什麼也不敢幹,甚至翻身都怕驚動了表姐。

第二天也在礦上呆著,表弟今天居然沒來,老老實實的在屋子裡陪表姐,程大雕也知道了表姐在等人,可惜那個人今天也沒來,表姐中午的時候哭了一次。

程大雕想去安慰一下,可是剛說一句,表姐便回了一句:「小屁孩,看你的錄影。」

礦上的晚上實在是難熬,表姐去隔壁沖了個澡,門沒有關嚴,中途還讓程大雕遞了個毛巾進去,程大雕從門縫裡裡看的一個清楚,白裡帶粉,凹凸有致,巔峰幽林美不勝收,於是他又去廁所擼了一次。

工人那邊的還在開工,不時傳來各種叫罵聲,門口的兩條狼狗無精打采的伸著舌頭,幾隻螢火蟲飛來飛去。

這真是一個燥熱的夏天,程大雕心裡更是燥熱,表姐值班的地方是個獨門小院,只有礦長礦長兒子還有財務的人在這個院子裡邊住。

這兩天一直沒人,程大雕乾脆在門口脫去褲衩拿院子裡的水管子沖個涼水澡,屋裡是屋頂的淋浴袋曬得熱水,只有在屋內才能洗,而且財務這邊就一個淋浴頭。

程大雕本來想等著表姐洗完自己再洗,用那個可能在表姐身上遊走於任何地方的香皂打打身子,可是他等不及了,太熱!

程大雕藉著沖澡的機會又擼了一次,最後進了屋子,表姐已經洗完了,穿著一個很長的球衫坐在那裡看電視。

程大雕知道,表姐裡邊沒穿那個叫乳房罩的東西,那球衫只到屁股,甚至可以看到裡邊的白色的內褲,他感覺自己下邊又硬了!

「花褲衩洗了!」

程大雕心裡又喊道,他和表姐說想出去涼快一下,準備再擼一次,他感覺自己的小弟弟都快擼掉皮了。

只是他剛到門口便和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是一個身材粗壯的男子,四十出頭,長髮,手上紋著愛恨情仇四個字。

說是紋其實就是用針扎上去的,程大雕也會,把針燒紅了蘸著鋼筆水扎就可以,只是他一直不敢,很多同伴男生倒是敢。

「楊老四!你來幹什麼,這裡是礦上財務,你趕緊出去,要不我喊了!」表姐先反映了過來,馬上喊道,便要伸手去夠床邊的電話。

可是那個楊老四反應顯然比表姐快了一步,一下子把電話扔到了地上,電話線拉斷了,然後手中多出了一桿獵槍。

我嚇得差點就尿了褲子,這獵槍我可是見過,礦長外甥就有一把,比老洋炮厲害多了,放進子彈,一下子能放到一隻羊!

槍口頂在了表姐的腦袋上,然後慢慢下移,然後到表姐的脖子那,乳溝,然後壓著球衫頂在她的乳房上,球衫的背帶被挑了下來,露出了表姐右邊的乳房,好大、好圓,上邊是一顆紅色的小葡萄!

表姐也是嚇得面色發白,沒有反抗,和楊老四進來的還有一個矮個子的男子,也就十七八,用一把殺豬刀一直拍著程大雕的臉,嘿嘿的笑著,露出一嘴的黃牙,程大雕一下癱坐在地上。

「宗會計,保險櫃開開吧,別讓兄弟我為難。」

楊老四說道,並用槍使勁一推,表姐的乳房一下子就變了形,表姐眉頭一皺,顯然是疼了:「楊老四,你剛從裡邊出來就想進去嗎?你趕緊走,放心,我啥也不會說。」

「草尼瑪的,別給臉不要臉,誰不知道妳是宗破鞋啊,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妳捅了。」

我邊上的男子抓起我這邊床上的遙控器扔了過去,正好打在了表姐腦袋上,遙控器打的碎了,表姐腦袋開始流血,表姐開始哭了,然後在床下邊摸出把鑰匙,去打開牆角的保險。

「真是賤,聽說妳喜歡大個的雞巴,再不快點,我就把我這個夥計捅進去,讓妳舒服死。」

楊老四嘿嘿的笑著,揭起表姐的球衣,把槍管子往表姐的下邊頂,頂著那白色的褲衩上,深深的陷了進去,表姐扭動著了兩下最後還是打開了保險櫃。

裡邊好多錢,楊老四讓表姐數了一邊,然後放進了一個袋子裡邊,一共十一萬多一點,這是程大雕這輩子見多的最多的錢了。

「好了,宗會計,脫衣服吧。」

楊老四踢了一腳表姐說道,表姐沒有反抗,靜靜的趴到自己的那張床上,脫去了球衫,然後脫掉了內褲,楊老四把獵槍給了我身邊的光頭,自己脫去衣服,楊大雕第一次見到這種事情,他連黃色錄影帶都沒有見過。

床上的兩人翻雲覆雨,表姐的乳房被捏的變了形,楊老四黑黑的東西插進表姐的下身,很深,表姐的下身原來也是很多毛,白色身軀顯得毛很黑,毛的下邊是紅褐色,像是一張奇怪的小嘴,把楊老四的大雞巴緊緊的吞了進去。

「啪啪啪~~啪啪啪~~」節奏越來越快,最後楊老四大叫一聲,把大雞巴抽了出來,然後是小個子,小個子居然把雞巴插進了表姐的嘴裡,最後才捅進了表姐的下身,最最後身體哆嗦了一下,也拔了出來,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楊老四發現程大雕的下邊已經硬了。

「哈哈,哈哈,毛頭小子的雞巴可不小!」楊老四直接脫去了程大雕的褲衩,露出了長長的大雞吧,比兩個成年人居然還長了一些。

矮個子嘿嘿的笑了笑,示意程大雕過去,程大雕沒動,楊老四上去就是一腳:「你媽逼,趕緊過去給我交配,不然老子把你那個玩意切下來。」

程大雕來到表姐的床前,表姐雙腿叉開,尿尿的地方居然有白的的東西流了出來,表姐看著他:「插吧,大雕,沒事,我不告訴四姨就是了。」

程大雕把大雞吧對準表姐那個奇怪的嘴,學著前邊兩人的樣子把雞巴插了進去:「呲!」發出了一聲輕響。

程大雕感覺自己的雞巴一涼,好像被什麼東西吞了進去,然後他慢慢的拔出來,然後慢慢的插進去,很深,他不知道自己那麼長的雞巴都插到了哪裡,好像插進了表姐的肚子裡。

那柔滑的奇怪小嘴,裡邊原來是這麼滑嫩,程大雕越抽越快,越抽越爽,他感覺自己好像要飛了起來,又好像自己要爆炸了一樣,渾身發熱,比白天還要燥熱無數倍!

他發出老牛一樣的低吼聲,楊老四和那個矮子在邊上看著,笑著,可是程大雕不在意,表姐也開始大聲呻吟,程大雕抱住了表姐,表姐好像是一團棉花,軟軟的,又像是一團羊脂,滑滑的,又像是一朵花,香香的。

他抱住了表姐的腰,摸著表姐豐滿的屁股,手好像全部陷了進去,他抓住了表姐的乳房,好像要把乳房抓下來,允吸著紅色的葡萄,感覺吸出了乳汁,只是他根本什麼沒吸出來,乳頭上只有口水。

最後程大雕感覺自己尿了,尿進了表姐下邊的小嘴了,然後他發現自己已經渾身是汗,最後癱軟在了地上。

矮個子出去把院子裡的一個用來洗衣服的大號鋁盆拿了進來,放到了表姐的床邊,楊四把程大雕的雙手在身後綁上,矮個子把表姐的雙手在身後綁上,並分別用兩人的內褲堵住兩人的嘴。

「差不多了吧?幾點了楊哥?」矮個子問道。

「快十二點了,弄吧,車快來了,小子,便宜你了,讓你臨死前破了處,要不是老輩裡的規矩不能殺處男處女,你還真沒這便宜死,不過瞎了你的大雞巴了。」

矮個子來到楊大雕身邊說道,把手中的那把殺豬刀給了楊老四:「楊哥,還是你先來,我還是,還是不行,這小的我來吧,我還是要看一邊。」

「沒用的東西,笆籬子裡邊白教你了,老子當年,哎,算了,你看著,就和殺雞一樣,脖子上一抹就完事了。」

說著楊老四把抓表姐的頭髮,向後一拉,然後雙腿夾住表姐的身體,就像騎著一頭小母羊。

表姐顯然和程大雕一樣,沒有想到兩人完事後會殺人,開始拚命反抗,但是楊老四實在力氣太大,表姐就想被按住的小雞一樣所有的掙扎都是無用的。

楊老四把刀刃在表姐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表姐哭了,最後不動了,閉上了眼睛,顯然是認命了,可是她身子還在不停的發抖。

「嘶~~」楊老四狠狠用刀子在表姐的脖子上一抹,真的像殺雞一樣,表姐的脖子一下子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口子,表姐哦了一聲,有點像母雞的叫聲,雙眼一下子瞪的老大,面色也變色煞白!

程大雕可以清楚的看到表姐脖子裡的氣管,食道,還有黃色的油膩膩的東西,分開肉皮,還有血!

血噴了程大雕一臉一身,很腥,楊老四把表姐的脖子壓低一些,讓血直接噴進大鋁盆子裡邊,發出嗡嗡的噴水聲!

然後又抹了一刀,表姐的腦袋和身子已經成了直角,根本不像是長在她身上的腦袋,表姐發出啊啊呃呃的聲音,聲音不大,但是顯然很痛苦。

第三刀,程大雕見到了骨頭,然後楊老四沿著表姐的脖子切了一圈,就和道邊羊肉館殺羊切羊腦袋一樣,表姐的腦袋被轉了一圈,然後嘎崩一下下來了!

表姐舌頭伸了老長,嘴裡和鼻子裡不停的流血,腦袋被扔進了已經半盆的血水裡,表姐的身體不停的蹬著雙腿,膝蓋已經磨破,手像爪子一樣抓來抓去,翻滾了幾下不動了。

程大雕一直沒閉眼睛,他嚇得不會閉了,他尿了,但是還是被矮個子按著跪在了鋁盆邊上,地上全是血,鋁盆裡邊更是,像過年殺豬的血一樣!

只是現在鋁盆了是表姐的腦袋,表姐面容扭曲,滿臉是血,舌頭外伸,眼睛圓瞪,長長的頭髮被血水弄成了一縷一縷的。

程大雕身邊時表姐的屍身,脖子還不停的,一股一股的冒著血,小腹居然還偶爾會起伏一下,腿偶爾會抽搐一下,像實驗課中的青蛙,矮個子舔了下刀子上的血,擺個姿勢,程大雕感覺自己已經死了,不用殺,這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

「彭!」就在這時候門開了,一個礦工衝了進來!

「誰說有我電話的?啊,你們是誰?……殺!殺人了!」

「彭!」關門聲,然後是礦工的喊話!

「殺人啦!殺人啦!」

「你娘!」

矮子罵了一聲便要抹了程大雕的脖子,卻被楊老四推開:「被人發現了還殺個雞巴,這小子領著,算是個人質了。」

說著拎著程大雕就往外走,小個子拎著錢袋子和槍,緊緊跟在後邊。

外邊已經很多人,幹活的工人都跑了過來,手裡拿著撬棍,鎬頭。

「楊哥全是人。」矮個子顯然是怕了,想往屋裡退。

「趕緊走,我們有槍,公安來了就晚了。」楊老四向著屋後走去。

就在這時候有人喊了:「不許動。」

有人從幾個人從三輛北京吉普上跳了下來,是警察。

這次不用矮個子說,楊老四轉身就往屋裡邊跑。

「彭!彭!彭!彭……」程大雕感覺一陣陣鞭炮響,楊老四和矮個子都倒下了。

「挨千刀的,我們被姜萬才那孫子陰了。」這是楊老四說的最後一句話,也是程大雕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姜萬才程大雕自然知道,就是礦長,大家都說表姐和他還有他兒子不清不白。

「啊!」程大雕驚醒過來,發現還是那個夢,身上都濕透了,拿出電子錶,才凌晨四點,他卻睡不著了,去上了下廁所。

那件事情之後姜萬才拿了兩萬多塊給你表姐家裡,給我他家五千多,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

程大雕只知道是村裡在礦上給人家做飯的葛大嬸給表姐穿的衣服,公安裡的人幫著表姐把腦袋縫回去的,表姐因為是橫死,又是女的,所以只是在村西邊的一個破土堆那草草的埋了。

現在破土堆都快沒了,只有二姨每年去燒掉黃紙,程大雕很想也去燒點,但是從來沒敢,只是遠遠的看著,那件事情之後他什麼也沒和警察說,也沒別人說,沒有理由。

「老六你還沒睡啊?陪我去上廁所好嗎?」老五用含糊的普通話說到,也起來去上廁所。

「上廁所還用陪著,你又不是女人。」程大雕嘀咕道。

「你知道什麼,我們這樓原來是女寢,廁所邊上的那個像破倉庫的屋子原來吊死過人,所以我們這才換成了男寢室,壯壯陽,你沒看我們的廁所沒有小便池啊。」老五認真的說道。

程大雕笑了笑,他們高中時候也有個寢室樓裡據說有一個屋子吊死過人,原來每個學校都有一個吊死過人的屋子,老五蹲了大坑,程大雕陪到出來,當然沒有什麼紅衣女鬼,程大雕回來居然又感覺困得不行,最後也睡了。


三、班長與紅牛

軍訓很快就結束了,各班級算是正式開學,上了一周的課,班級開始競選班幹部,程

大雕感覺自己越來越沒希望成為班長了,但是他還是在競選演講上說自己要競選班長。

結果可想而知,程大雕只得了兩票,一票是自己的,另外一票應該是老五的,因為老五和他關係還不錯。

競選完畢,程大雕覺得很沒面子,直接走了出來,沒想到被班主任叫到了辦公司:「你做學委吧,這個我可以任命。」

導員很年輕,也很漂亮,比班上的那些女生都好看多了,也就比自己大個四五歲,大學剛剛畢業,不能上課,只能先做導員。

「算了吧,導員,我沒選上就沒選上,沒事的,不過,我真的不想做學委了。」

其實他不善言辭,學委他從小學一直做到高中,實在是做夠了,導員在競選之前其實已經示意他競選學委了,只是他實在是不想去競選這個,他也覺得這個是別人可憐自己。

最後他還是離開了導員辦公室,導員最後說如果他願意可以介紹他到系裡的學生會,不過最後也被程大雕拒絕了。

晚上的時候老四請班裡的同學吃飯,飯後又單獨請寢室人去唱歌。

「老六,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但是哥真想做這個班長,再說,你是不知道其他班那幫混蛋,你做了班長還真的罩不住,放心,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事就報我的名字。」

老四已經醉了,抱著程大雕說道。

程大雕從來沒怪過老四,嘿嘿一笑,和老四乾了一杯。

大家唱到了十二點多,學校早就關門了,老四說他根本就沒想回去,直接叫來一群小姐,讓哥幾個挑,老三和老二毫不客氣的找了兩個最好看的。

老四顯然是熟人,一個年齡不大的女孩直接坐在了她的身邊,老大說啥不幹,說怕對象知道,老五最後也找了一個個子最小的一個,最後在大家的催促下程大雕和老大也找了各自覺得順眼的。

這裡的服務很到位,包夜八百,這可夠程大雕兩個月的生活費了,程大雕越來越覺得自己去競選班長是一件多麼傻逼的事情。

看樣子自己一輩子都是當學委的命了,各自去房間的時候老四給他們每人又叫了一瓶紅牛,說和這個時間長。

程大雕自然不在乎什麼時間長的問題,只知道這飲料超級貴,他找的女孩很好看,單眼皮,但是卻不醜,最主要身材和皮膚比較好,女孩服務很到位,幫著程大雕做了口活,甚至舔了屁眼。

程大雕在做口活時候就射了,射到了女孩的嘴裡,女孩還不在意,漱漱口,繼續做,很快程大雕又立了起來。

「你的雞巴好大。」

「我叫程大屌。」

「這名字好霸氣,來吧,猛男,你是學生吧。」

「是啊,妳怎麼知道?」

「呵呵,猜的,如果我還上學,我也是學生,啊~~用力,~~用力~~」

年輕妓女拚命的叫著,程大雕用力的插著,程大雕做了三次,快凌晨時候抱著那個小姐睡了,等他醒了的時候都第二天八點多了。

大學的生活對比高中生活簡直無比輕鬆,特別對於程大雕這種學霸來說,到了瀋陽這個花花世界,於是他開始學著別的同學逃課,通宵、打CS、流星蝴蝶劍、然後砍千年,最後程大雕迷上了一種叫做傳奇的遊戲,幾乎不能自拔。

不過還好,第一學期期末考試程大雕還是考了第三,第一是馬清凌,班裡的學委,回阜新的火車上程大雕和馬清凌坐在一起。

馬清凌還是聽著學習機放的音樂,看著讀者,程大雕則是喝著紅牛,每次包夜老四都會買紅牛給大家分,寢室也放著一箱,所以程大雕走了時候拿了三瓶,給馬清凌,馬清凌沒要,他只好自己喝。

寒假過得很沒趣,初三的時候老四來了,帶著老二老三,程大雕帶著他們去吃血豆腐,和阜新酸湯子。

但是最後還是老四付的錢,晚上老二請大家包的夜。

第二天大家去洗浴中心睡的覺,程大雕掏的錢,晚上老四請大家唱歌,然後找小姐,老四一個勁誇阜新的小姐便宜,於是大家連著找了兩天小姐,最後老四說要去找老大玩,程大雕沒去,他怕老娘罵。

於是寒假就此結束了,程大雕和馬清凌又一次坐著車回到了學校。


四、熊曉月

2936次火車還是那麼慢,馬清凌這次聽得是DV,程大雕知道這個很貴,老四有一個,程大雕喝了一口紅牛,這是暑假前拿回來那三瓶中的一瓶,另外一瓶過年給老娘喝,老娘說像刷鍋水,就沒再喝。

「聽說你們上學期畢業時候把那個留校的學長給打了,那人還住院了。」馬清凌給DV換了電池時候問道,程大雕正想著老四說回去後給自己的戰士弄對龍之戒指的事情呢。

「啊?啊,妳怎麼知道,沒,沒有。」程大雕笑了笑,尷尬說道,低著頭看著讀者。

那個學哥是工商管理的畢業生,因為有點關係,又是上屆的學生會主席,所以留校了,負責後勤。

老五那天因為某些事情難受,就和老大要了根煙在寢室抽,寢室抽煙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不能讓寢室老師看到,即便是看到了,煙扔了也沒事。

但是那天從來不抽煙的老五被那個叫丁東昇的留校生看到了,於是報到了系裡,因為這個,馬上要發給的老五的特困生補助居然沒了。

老五哭了,用我們聽不懂的貴州話罵了一晚上,於是寢室的人覺得幹那小子一頓,於是老四開始踩點。

因為丁東昇開始的學校時候給的工資也不高,那小子經常去附近的一家肯德基做臨時工,快寒假的一天晚上就被他們用麻袋蒙了一頓暴打。

因為那條小巷子也沒監控什麼的,丁東昇又得罪人確實太多,最後報警,警察也沒查不來什麼。

不過這件事,寢室裡誰都沒有說,怎麼可能有人知道?

程大雕身上出了一身冷汗,但是馬上想到,老大的對象和馬清凌一個寢室,這個老大對他說:「死說活的要保密。」

最後還是他給漏了。

馬清凌搖搖頭:「沒事,我就是說說,我們寢室的人都很贊同你們,沒人會說出去的。」

程大雕哦了一下,然後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看馬清凌,馬清凌從高中到大學和他說的話不會超過三十句,每句話不會超過十五個字,但是他卻是馬清凌在學校裡說話最多的一個。

當然,在寢室的時候就不知道了,程大雕一直以為馬清凌是有自閉症的人,今天一下子能說這個多內容,簡直就是驚天奇聞。

「……」程大雕剛想說些什麼,發現馬清凌又把耳機放到了耳朵上,他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最後乾脆啥也不說,閉目養神,只是眼睛剛閉上,火車上賣襪子的先生又來了,這次他自然沒有買。

很快到了學校,剛進寢室,他就看見老二、老三在那呼呼大睡,他們提前一周來的學校,就為能多上點網,現在老二老三就是老四的跟班,他們在這出現了,那麼老四一定在。

「老二,你們什麼時候來的,你短信上說老四給我弄了對龍戒,真的嗎?是不是在你號上了。」

「啊?你來了啊?嗯,我睡會。」老二含糊的說道。

「睡你媽個逼,老二,快點,上號,把戒子給我,再帶我升會級。」程大雕直接把老二拉了起來,老二迷迷糊糊的洗了把臉,還真的和程大雕去了網吧。

老二玩的是法師,老三玩的是道士,老四和程大雕都是戰士,但是程大雕的戰士一直是用老四淘汰的裝備。

不過就是如此,他在他們區也是很牛逼的戰士了,放假前就三十二級,差一對龍之戒指正好沃瑪套,攻擊25井中月,只是這把加三點攻擊的井中月就值RMB一千元,不過老四有個要求,就是他給的裝備不可以賣錢,缺錢可是說。

「你媽逼,你都祖瑪套了!」程大雕喊道。

「我操,力量,綠色,29井中月!我操,騎士,你媽逼老四現在什麼裝備。」

程大雕看到老二給自己的裝備忍不住喊道,邊上的人自然過來圍觀,不過那些看過老四裝備的人,看一樣就不看了,知道這幾個學生有錢,裝備好。

「37裁決,聖戰套了,全區第一把37裁決,他找了兩個代練,現在快40級了,我們這周可能功沙。」老二面色木然的說道。

「……」下面程大雕自然就是在蜈蚣洞各種裝逼了!

見到不管什麼號就是一個字「打」,然後讓老二帶他升級,蜈蚣洞很少有大號,再說整個區,能穿祖瑪套練級的就那麼幾個,老四的那套聖戰可是東拼西湊,在好幾個人那買來的。

「操你嗎的,那個瘋子武士真你媽逼是個賤逼,和那個神木天鷹的法師就是一對賤貨,不玩了,氣死了,回寢室。」

這時候網吧二樓下來一個人說道,他身邊是另外三個人,老二聽了直接回頭:「你罵誰呢?」

說來還真巧,居然遇到了和自己玩一個區,被自己打跑的四個人,上學期在老四的帶領下,他們也算是學校裡比較好使的幾個人了,自然不會讓別人白罵,再說老二也是瀋陽人,自然不怕事。

「操你嗎,你找死啊,原來你在這玩,不就是買來的裝備嗎,聽說你們是和黃金武士一起混的幾條狗。」黃金武士是老四的號,很多人都認識,畢竟裝備一直很牛。

「我去你媽個比。」說著老二拿起了電話,就要給老四打電話,寢室裡就老二、老四有電話,還都是摩托羅拉。

另外四人直接走了過來便要打架,但是顯然這四個人很少打架,沒有直接衝上來,而是繼續指著老二鼻子罵,推老二,程大雕手中握著椅子,準備看好機會就輪椅子。。

畢竟四個人,他最少要直接放到兩個,他雖然是農村來的,但是打起架來連老四都不行,只是程大雕一般很少惹事,打架時候也不會說話,老四說他很會下黑手。

就在這時候:「啪!」

一個從外邊衝了進來,拿著一個黃色的東西一下子拍在了站在最前邊的男的腦袋上,一聲慘叫,那個男的直接被拍倒了。。

然後就是程大雕一下子掄起一個椅子,正好砸在了倒下的男子身後男學生腦袋上,而在後邊兩人居然怪叫一聲,直接跑到了樓上。。

三個人也沒追,把地上的兩個人一頓亂踢,便出了網吧,在學校周邊這種打架多了去了,三個人自然不用擔心什麼。

「我操,渴死我了,這個網吧看樣子這兩天不能來了,老四,你不是說有事情嗎,下午和晚上不回學校了嗎?」老二說著,把手機放在兜裡,拿過了老四手中的紅牛,打開咕咚咕咚的喝了個乾淨。

「咦,你這紅牛上怎麼有血。」

「你媽逼,你傻逼啊,剛才我用這個敲的那個傻逼的腦袋,你都喝了還喊個雞巴,得性病可不管我的事。」

「我操,媽個比,我說怎麼有股大姨媽味。」說著老二吐了兩口口水,把空瓶子扔了。

程大雕和老四一陣笑,同時笑的還有一個銀鈴般的女孩子的笑聲。

這個女孩子一身白色長裙,短髮,皮膚白如羊脂,鼻子挺拔,秀眉,大眼睛,小嘴唇,下巴真的如同瓜子一樣尖尖的,程大雕開始沒注意,因為老四身邊的女孩總換,可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女孩子。

「音樂學院的熊曉月,我女朋友,這是我們寢室的老二和老六。」

老四說著把那個女孩摟在懷裡,女孩子臉一紅,想要反抗,還是沒反抗,就這麼小鳥依人的靠在老四身上。

四個人繼續向前走著,正好天也晚了,老四說請大家去三好街吃燒烤,自然沒人反對,只是老二和程大雕一直偷偷的看這個女的,這個女的果然長得有點禍國殃民,一下子把自己學校的女生都給蓋了,無論身材,臉蛋,還是氣質。

當天晚上老四自然不會回寢室,老二和程大雕一起回去的,回了寢室自然便是談論這個叫熊曉月的女孩子了。

然後晚上程大雕就幻想著熊曉月和老四上床的情形,也盼望著老四趕緊回來,好給他們講講和熊曉月上床的事情,這是老四的愛好,也是寢室哥們的愛好。

老四果然回來了,第二天晚上也詳細的講了熊曉月的床事,什麼下邊粉嫩啊,小蠻腰拗的好啊,最愛時候還會不好意思,喜歡背後插啊,口活不怎麼好,有待培養啊,什麼的。

害的程大雕又去廁所一頓擼,自從十四歲那年的事情後,程大雕就學會了擼,便再也沒有停過,開始時候很害怕,後來知道很多男的也擼,就沒有在乎了。

「你媽逼,老二,你就不能上廁所擼,這雞巴床真要塌了。」老大又開始嚎叫了,於是大家睡前一笑,便開始睡覺了。

老四和熊曉月越來越火熱,兩個人幾乎兩天就會見一次,週六週日肯定在一起,每天最少做兩次,老四甚至開始給他們講野戰的事情。

熊曉月經常來他們學校,雖然很少和他們說話,不過見面還會甜甜的打聲招呼,學校裡很多男的也很眼紅,但是都知道老四家有錢,也沒人敢搶。

瀋陽大學的體育場還算是很大,在體育場西邊有一個水泥看台,看台前邊是去年運動會的宣傳噴繪,現在有些破舊,但是後邊正好有一片不大的空地,空地上有幾個長椅,長椅上很乾淨。

這是老四經常來的野戰場,用大屁股磨得,他們有時候也在教室裡,只是教室裡總會被人打擾,而且總換地方會另有感覺。

天氣慢慢變熱,老四在外邊做的次數多了起來,今天是陰曆的五月十五,陽曆快七月了,天很熱,程大雕拿著一個軍用望遠鏡慢慢的摸進體育場,然後找了個有利地形蹲了下來。

望遠鏡是老二的,有夜視功能,是老二用來偷窺各種夜裡野鴛鴦行房的利器,今天被程大雕用一根傳奇金條換來用的,老二正在瘋狂衝38級,所以沒來。

「果然在。」程大雕低聲說道。

他趕緊拿望遠鏡看過去,其實他離老四和熊曉月幹事的地方也不遠,不過有個望遠鏡自然看得超級清楚,這時候的老四已經脫了個精光,熊曉月也只穿了個短裙,上衣和胸衣早都放到了一邊,豐滿的胸脯還一抖一抖的。

老四坐在長椅上,熊曉月跪在地上,張開了小嘴,然後用那小嘴把老四誇張的雞巴吞了進去,老四則是抓住熊曉月的小腦袋,顯然是很刺激,程大雕下邊馬上硬了。

口交完事,熊曉月直接脫去了裙子和內褲,兩人面對面,熊曉月坐在老四胯部,兩腿伸到老四身後,正好可以把小穴放到老四的小弟弟上邊,然後便是交歡了。

這是野戰必備式,很多人都這麼玩,金色的月光讓熊曉月的身體變成了淡金色,簡直就是墮落凡間的天使,細長的美腿纏住老四的腰,身子八爪魚一樣抱住老四,老四則是拚命的插著。

程大雕則是拚命的擼著,他和老二也去偷窺過別人野戰,自然也偷窺過老四和別的女生野戰,但是沒有人能和熊曉月比,程大雕相信,如果拿攝影機錄下來,那麼這段一定是黃片裡的經典。

程大雕射了,老四射了,熊曉月發出那迷人的淫叫聲也結束了,程大雕提了褲子便回了寢室,回去換內褲,因為他忘帶手紙了。

程大雕忽然覺得自己應該找個女朋友了,於是他和工商系的一個女孩子好上了,只是無論怎麼相處,這個女孩子也不和他上床,說除了畢業結婚,不然別想。

程大雕這個鬱悶,你媽逼不和我上床我和你處個雞巴,這女孩子是遼陽人,長得也就中等人,身材還可以,胸不大,最早是讓程大雕給老四遞情書的。

老四也幫程大雕出了很多招,最接近的一次是兩人都進了一個房間,程大雕把女孩子的衣服都脫了,就剩下個內褲,可是最後還是被女孩子的誇張的哭鬧聲讓事情偃旗息鼓。

可是不久後的一個包夜的早上,程大雕卻發現那個女生和老四從網吧邊上的小旅店出來,程大雕過去把老四打了,老四確實打不過程大雕,那個女生只會一個勁喊不要打,後來老二和老三出來拉開了兩人。

「她也是系裡學生會的,最近組織活動,昨天晚上我們喝多了,她便一直抱著我哭,送上門的,難道老子放了?你媽逼的,我告訴你老六,就是我不上,還是有人上,但是不是你在上。」回到寢室老四罵道,他的臉腫了,衣服也破了。

程大雕只是衣服破了,正坐在床邊,一口把桌子上的半灌紅牛喝了,然後扔到地上:「去你媽逼,你上了那麼多女生,雖然我不是很喜歡她,但是你也不應該上她啊。」

「去你媽逼,你就是個傻逼,那女的就是為了認識老子才搭上你的,都倆月了,也就這逼樣了,這事情我不對,但是我勸你換一個吧。」老四說著直接躺床上了,把被一蒙,也不搭理程大雕了。

程大雕很氣,他最近是想和那女的分手了,但是老四居然直接給上了,他不知道是因為確實有點喜歡那個女的,還是因為老四可以用一晚上搞定他半學期沒有搞定的事情而感覺到慚愧。

反正他覺得很沒面子,但是他還是去廁所擼了一下,幻想著那個女生和熊曉月一樣給老四吹喇叭,給自己吹喇叭,不大的奶子被自己捏的變形,然後自己插進工商女孩的那個自己沒有見過小穴……

一個多月了,程大雕再沒和老四說話,老四也沒再找那個女生,繼續和自己的熊曉月開房野戰!

那個女生來找過幾次老四,也找過程大雕,但是兩個人都沒有理她,程大雕最近經常給人家做些家教什麼的,雖然掙得不多,總算有點收入。


五、二馬路剛子

程大雕昨天晚上去包夜了,在新區玩了個號,玩了一晚上殺雞殺羊的才弄到了9級,和老四他們玩的六區三峽的號他基本不上了,因為裝備都是老四的,他實在不好意思玩。

老四回來了,顯然是喝多了,沒說話,坐在床邊抽煙,老二和老三則是問他怎麼了,老二老三雖然和老四好,但是卻沒針對過程大雕。

畢竟程大雕一根筋還有點神經質,言語不和真容易打他倆,老四也沒找人打程大雕,他們也沒多事。

再一個程大雕做人也比較低調,所以寢室關係雖然有時候有點尷尬,但是還過得去。

「你臉怎麼了?和人打架了,說一聲,哥們去幹他們。」老三說道。

「拿傢伙,去幹那對狗男女。」老四把煙扔到地上,然後拿起電話打電話,打了七八個,大概意思多找人,體育學院門口堵人。

老四從來沒這麼認真的找過人,找這麼多人,甚至有社會人,因為在學校每次打架,老四學校找人就解決了。

就在這時候,有七八個男的一下子衝進了寢室,手裡都拿著鋼管。

這些人個子都很高,至少一米八以上,其中最前邊的男子頭髮不長,都是燙的,上去一腳把老四踹在了床上。

老大正在睡覺,起來了沒敢動,老二老三想動卻被鐵棍頂著腦袋,剩下就程大雕了,有個男的也用鐵棍指著他:「別動啊,不管你們的事。」

但是程大雕一把拉住鐵棍,對著那個男的小肚子就是一下子,然後一鐵棍輪了過去,那男的叫了一聲便捂著腦袋蹲在地上,另外幾人見程大雕反抗,一下子衝了上來,程大雕又放倒一個,但是馬上被人家輪的趴下了。

程大雕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裡了,腦袋上全是繃帶,老四就在他邊行,老二老三老大老五都來了。

原來那天那些人是體院的,帶頭的叫薛鵬飛,體院兩千級學生的老大,哥哥是二馬路剛子,瀋陽道上很好使的一號人。

老四左腿被和右手被打骨折了,家裡人都來了,他爸是一個小包工頭子,最後找社會人問了下,也沒敢找人家,只好自己養傷。

當然也幫著程大雕拿了醫藥費,老四看著天花板一句話不說,他也是單親家庭,只有爸爸,老爸只知道給錢,從來沒管過他,也許根本不知道怎麼管。

這不,給老四留了些錢,又走了,因為工地忙,真的很忙。

程大雕想安慰什麼,最後還是沒說出話來,他倒是覺得腦袋很痛,和老大說聲要個香蕉,邊上全是水果,老大給把拔了個香蕉。

程大雕幾口吃了,又吃了個火龍果,他身體素質向來很好,這次也只是輕微腦震盪,小拇指有點骨折,醫生說沒事。

幾個人開始商議午飯吃什麼,這時候進來一個男的,個頭一米七八左右,很瘦,感覺腰總是伸不直。

帶個墨鏡,平頭,後邊是一個很胖的光頭胖子,再後邊是一個一米八多的男的,程大雕認識,這個就是進寢室打老四的人。

帶墨鏡男子走到老四床前:「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小伙,敢和我弟弟搶馬子,哥哥還沒聽說過了,你是不是屁眼緊了,找操,嗯,嗯,嗯。」

墨鏡男子一邊說一邊扇老四嘴巴子,一直扇了十多下,直到老四流眼淚了才停下,但是老四還是沒出聲。

「哭你媽了個逼,操你媽的,要不你老爹找人和我說情,我今天就回回鍋,廢了你。」說著又給了老四七八個嘴巴子,然後轉過身看看程大雕。

「聽說你挺能打啊,那麼多人還放倒兩個體院學生,能打是不,打啊,打啊,打啊!!」

程大雕又被打了十多個嘴巴子,墨鏡男子看看老大老二老三老五,最後笑了笑,罵了句:「都是一群小逼崽子。」

便走了。

老四哭了,但是還是沒說話,程大雕也掉眼淚了。

因為這頓嘴巴子打的太狠了,真疼,他感覺自己的臉都木了,很快兩個人出院了,可是老四卻不久就退學了,聽他說要出國了。

大家都知道,他覺得沒面子,因為學校很多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不過老四真的是要出國了,簽證都辦好了,要去英國。

那天大家都喝多了,只有寢室幾個人,老四一個勁抱著程大雕說對不起,寢室的人哭的也是一塌糊塗,老五破天荒的也喝酒了,只是喝了三瓶時候便倒了,扒在桌子上一直睡到最後。

「我會替你報仇的。」這是程大雕那天晚上說的話,老四隻是笑了笑,自然覺得程大雕說的醉話,然後告訴他們好好上學,他會回來看他們的。

期末之前,老四便走了,沒用大家送,程大雕接任了班長,一學期的磨練讓他成熟了些。

當個班長自然是容易的多,以前被他們欺負過的其他班或者系的學生也想找他們班點事,最後還是被他帶著老二老三給打回去了。

老四的傳奇戰士號給了程大雕,程大雕直接賣了,一共賣了將近三萬元,他和老二老三分了,然後請寢室的人吃了頓飯,然後唱歌,然後找了小姐。

暑假的時候程大雕沒有回家,而是去太原街的一個酒吧找個服務生的兼職,開始他的復仇計劃,他沒有計劃,只是想瞭解剛子這個人。

剛子家在二馬路,從小在二馬路混到大,手上有三個遊戲廳,是帶賭博機的那種,他也是靠著這個起的家,手下有十幾個小混混幫著他看著遊戲廳,他偶爾會去追追債什麼的。

在和平區和鐵西區算是很好使的一個人了,其中一個最大的遊戲廳就在程大雕工作的酒吧的對面。

有幾次程大雕還看到了熊曉月和剛子的弟弟來遊戲廳,並且就在遊戲廳上邊住,那個遊戲廳程大雕去過,一樓是正常的遊戲廳,二樓是賭博機,裡邊有老虎機,百家樂機,奔馳寶馬,還有老式的唱歌賭博機等等。

上分和退分有專門的人管著,三樓是遊戲廳裡人住的地方。

程大雕經常拿老二的望遠鏡從這邊的樓上看剛子弟弟和熊曉月辦事,熊曉月口活顯然進步了很多,也越來越會做愛了,程大雕每次都會擼上一次。

最近剛子在三檯子附近開了個新的遊戲廳,要找些新的馬仔,程大雕找人去應聘,在這之前程大雕也和剛子手下的幾個馬仔混的比較好,剛子和薛騰飛也知道這事,所以才敢去應聘。

他剃了個卡尺頭,穿了身運動裝,意料之中,管事的是剛子的弟弟,還有那天去醫院和剛子一起的光頭胖子,大家都叫他三哥,背後大家都叫他三瘸子。

「是你,你還真雞巴有膽子,居然來我這幹活。」薛鵬飛說道。

「朋友說您這給的多,在說以前的事情是我們寢室老四有眼不識泰山,飛哥就別計較了,我也就是暑假來掙點錢,我可以管衛生加上分的,還可以做飯,要的只是普通上分員的錢還。」程大雕說的。

「行了,飛子,就讓他在這了,一個月一千,上分多了月底給你提點,衛生你管,我就不找保潔了,三頓飯你做,大家都在廳裡吃,我會再找兩個小孩過來和你一起住。」三瘸子說道。

今天熊曉月穿著一條粉色的涼褲,白色耐克T恤,和薛鵬飛的是情侶裝,小鳥依人的靠在薛鵬飛身上,就和當時靠著老四一樣。

薛鵬飛還是有點不願意,不過最還還是點點頭:「行,好好幹,只要是好好幹,放心老子不會虧待你的。」

熊曉月嘿嘿一笑,笑的很甜,勾著薛鵬飛的脖子說咱們回家吧,薛鵬飛自然說好,只是兩人走到門口時候,熊曉月說程大雕的名字太有意思了,說就當養條能幹的狗做做善事吧。

現在窮學生很多,程大雕自然聽到,只是他毫不在意。


六、那一刀的溫柔

程大雕就這麼在這個遊戲廳呆了下來,因為他很會做飯,最後連薛鵬飛也有時候過來混飯吃,剛子在附近的一個叫沈野田園的別墅小區弄了套別墅,也成了薛鵬飛和熊曉月的泡點。

程大雕經常給他們送飯,遊戲廳生意很好,一個月下來程大雕拿了三千多,因為今年學校要建個新寢室,又要翻修體育場和幾個教學樓,所以暑假是三個月。

程大雕自然繼續幹,因為他很愛請別人吃飯,無論是遊戲廳裡的,還是周邊的人,甚至連沈野田院的每個保安他都認識了。

剛子喜歡溜冰,薛鵬飛卻不碰,不過最近聽說熊曉月也喜歡上了那個。

程大雕在熊曉月眼裡不過是個窮學生罷了,她很瞧不起這種活的和狗一樣的人,於是對程大雕從來都是簡單的呼來喚去。

當然他對遊戲廳裡別的新來的小馬仔也是一樣,在她眼裡,她是薛鵬飛的人,薛鵬飛的狗自然是她的狗。

剛子除了溜冰,還喜歡SM,居然一次溜大了把熊曉月玩了,但是這事只是傳說,沒證據。

不過剛子喜歡SM是真的,他身邊的女人很多,但是他卻喜歡小清新型,特別是帶眼睛的學生,於是經常通過熊曉月找些音樂學院裡的女生出來搞。

程大雕也去過剛子常玩的房間,裡邊全是皮鞭什麼口球,鐵床,皮衣什麼的,一次他還見到一個帶眼鏡的女孩子在哭,後背上有明顯的鞭子痕跡。

看到程大雕進來,罵了他一句傻逼,便把一沓錢裝進包子走了,程大雕笑了笑,簡單的收拾下屋子就走了。

夏天的雨說來就來,雨下了一天,八點多的時候雨更大了,還帶著冰雹,遊戲廳裡沒人,三瘸子來電話說可以關門了。

程大雕帶著兩個不大的上分員回了寢室,然後弄了些啤酒和兩個喝了起來,很快三人喝的大醉,便各自回了房間,只是十二點多程大雕起來,換了身衣服,從寢室的窗戶跳了出去,他的寢室在一樓。

雨很大,瀋陽的排水系統不好,馬路上的水深的地方都到了腰部,他慢慢的摸到了沈野田院。

從一個牆下的護欄的缺口趴了進去,一直趴著趴到了一個別墅的下邊,輕鬆的挑開一個後窗,然後進去,上了二樓,一個房間裡正發出女子的淫叫,還有男子的呼吸聲。

這是薛鵬飛的房間,女子自然是熊曉月,程大雕把一個細管子從門縫送了進去,然後手中多出一個可樂瓶大小的東西,打開了開關,不久裡邊便沒了聲音。

他又上了三樓,三樓的房間沒聲音,但他知道有人,便用同樣的方法放了迷霧進去。

這種迷霧是他花大價錢買的,無色無味,即便是對方馬上死了屍檢,也發現不了什麼,頂多確認為吸毒過量。

程大雕打開房門,打開燈,發現剛子抱著一個女孩子睡的正香,女孩子身材很好。

程大雕沒見過,一個大框近視鏡放在她的身邊,短髮,很豐滿,皮膚很好,後背和臀部,還有大腿有明顯的鞭痕。

程大雕用準備好的膠帶綁好兩人,然後下二樓,再把薛鵬飛和熊曉月弄了上來,這兩人還保持著做愛的姿勢呢!

只是薛鵬飛下邊已經軟了,從熊曉月的小穴裡邊抽了出來,程大雕把兩人同樣綁好,封住嘴,他從剛子枕頭下邊拿出一把軍匕,這把匕很好,據說是瑞士定做的,剛子從來是刀不離身的。

他把熊曉月面向上綁到了鐵床上,這鐵床是特製了,正好可以讓人四肢分開大字型的綁到上邊,然後他在兩個女孩臉上噴了點什麼,很快兩人醒了,自然無比慌張,程大雕沒說什麼,給眼鏡妹把眼鏡帶上了。

「妳倆不用怕,不要叫,我今天就是來找這哥倆算賬的,和妳們沒關係,但妳倆也要好好服務我一下,一會我要和妳倆做愛,一定要配合哦,要不然。」

然後程大雕把軍匕插到了床頭,撕開了熊曉月口中的膠帶。

「別殺我,我怕,程哥,別殺我好嗎?」熊曉月哭著說道,好像一個委屈的女學生,被老師冤枉了一樣。

程大雕沒說話,只是把已經立起來的大雞巴伸進了她的嘴裡,熊曉月的舌頭好滑,嘴裡好濕!

她用牙齒輕輕的摩擦著程大雕的雞巴,然後用滑滑的帶著濕濕的口水的舌頭慢慢的纏住程大雕的大屌,慢慢上下摩擦著,程大雕一下子感覺自己上了天。

舌頭像一條可愛的小小游魚,遊走在程大雕巨大大屌每個部分,不得不說熊曉月的口活比老四說的好了很多!

程大雕低吼一聲把大屌猛地深深的插了進去,進入口腔,進入口腔後端,然後捅過小舌頭直接進入了喉嚨深處。

「喔!」熊曉月想吐,可是最後還是忍了回去。

這種情況下她可是不想死,程大雕的雞巴果然是大,來回抽動著,他抓著熊曉月的頭髮,學著老四的樣子抽動著,只是這此時真的插著熊曉月的嘴,真的是那麼爽。

插了幾十下以後,程大雕還是把大屌插進了熊曉月的陰道,熊曉月的陰唇還是那麼紅嫩,不僅讓程大雕想起了自己的表姐。

熊曉月現在雙腿分開,自然無法反抗,被程大雕直接插了進去!

程大雕拚命的插著但是最後他還是拔了出來,把濃濃的精液射進了熊曉月的喉嚨深處,然後他又射了一次,這次是射進了眼鏡妹的喉嚨深處,眼鏡妹吐了,但是程大雕沒在意,他把兩人的嘴再次封上,拿起了屋裡最長最粗的一個皮鞭。

「啪~~~」一聲脆響,皮鞭抽在了熊曉月的肚皮上!

熊曉月感覺肚子像被撕開了一樣,她含糊的吼了一聲,然後又是第二鞭子,第三鞭子打在了她挺拔的乳房上,出現一道紅紅的血印,然後又是一鞭子打在她的大腿根部,幾根陰毛被打掉。

熊曉月扭動著嬌軀,程大雕就像打自己家的小綿羊一樣抽著熊曉月。

熊曉月父母家裡算是很有錢了,母親是教師,父親是一個事業單位的中層領導,從小到大從來沒吃過苦,過著公主一樣的生活,上次被剛子咳多了藥給上了,也只是稍稍打了她幾下,哪裡像如此這樣,如同畜生一樣被抽打。

熊曉月暈了過去,然後被涼水破醒,她身上很多地方已經皮鞭子撕開了皮肉,左邊乳房的乳頭甚至被抽的從粉紅色變成了紫色,而且腫了起來!

程大雕直接拔出匕首切去了那個腫的發紫的乳頭,熊曉月暈了過去,因為程大雕覺得這樣的乳頭難看。

眼鏡妹叫李凡,是一個三線城市來的學生,她早已經被眼前的一切嚇傻了,緊接著鞭子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的後背,前邊,大腿根部,乳房,甚至臉上,根本無法躲避。

程大雕忽然感覺非常愉快,非常興奮,於是他帶著套又上了一次李凡,李凡委屈的哭了。

她是被騙到這裡的,先是被那個叫剛哥的打,然後強暴,然後遇到了這個神經病,然後便是禽獸般的毒打,然後強暴,她甚至忽然覺得自己今天甚至會死在這裡,所以她很怕,她哭了。

這時候熊曉月醒了,程大雕看看兩個人,向李凡鞠個躬。

「我不知道妳叫什麼名字,也不想知道,看妳的樣子也是個學生,今天妳們兩個都要死,只是妳死的比較冤,對不起了,我要營造他們兩個嗑藥過多的癲狂的現場,只能用皮鞭打妳了,然後殺了妳,不過我會給妳個痛快。」

程大雕又吻了女孩子的額頭。

他把李凡按著趴在地上,騎到了李凡身上,李凡感覺自己快喘不過氣來,她好像知道了要發生什麼。

但是她實在無法相信這些,直到刀子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她拚命的反抗,她覺得自己的乳房都壓扁了,她還想說點什麼,哪怕就一句。

她聽到那個男人說了句:「很快的,別怕。」

感覺脖子一涼,忽然變得呼吸困難起來,鼻子開始發癢。

這是流鼻血的感覺,然後是嘴裡很鹹,有很多液體進入嘴裡,是鮮血!

她看到很多紅色的鮮血從自己的脖子裡邊噴了出去,噴到床上的那個女人身上,她非常恨她,她笑了,因為她一定比自己死的更慘。

刀子又深深的切了下去,李凡彷彿見到了母親,正在家裡殺雞等著自己,鍋裡的雞肉正發出誘人的香氣。

又是一刀,李凡感覺對方已經切到了自己骨頭,然後刀子慢慢切開自己的頸部四周的皮肉,這種感覺很奇妙,很清晰,也很痛苦。

她的頭被轉了三百六度,脖子四周的肉皮和肌肉都被切開!

最後她身子一輕,看到了一個秀美的身體在地上抽動,滿地是血,那是自己的身體,自己就要死了,被一個男人像殺雞一樣切下了腦袋,這讓她無法接受,但是她還是接受了。

程大雕看著已經面無人色的熊曉月,他像當年楊老四殺表姐那樣殺了這個眼鏡妹,自己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

他把眼鏡妹的人頭扔到地上,因為是臉先著的地,眼鏡妹的眼鏡碎了,劃破了她的臉,但是她已經不知道疼了。

程大雕把眼鏡妹身體翻過身來,讓她仰面躺在地上,然後用軍刺匕,扎進眼鏡妹的陰道!

眼鏡妹的陰道很窄,插起來很舒服,但是卻擋不住銳利的瑞士軍匕,刀子切開陰唇,然後切到陰毛那,程大雕用力挑來了李凡的恥骨,慢慢的切開腹部,內臟一下子湧了出來!

程大雕一直切到李凡的心口,把整個腹腔都打開了才結束!

他如此快的給眼鏡妹開膛,是讓法醫屍檢的時候不好判斷這個女子是先被開膛的還是先被斬首,還是先被切去四肢?

因為順序的顛倒,直接影響著女孩子死亡時的慘烈程度,程大雕找到了斧子,肢解了李凡!

這個可憐的女孩就如此稀里糊塗的變成了一堆肉,不過對比熊曉月顯然她是幸福。

「妳是想先被斬去四肢,還是想先被開膛。」程大雕認真的問著熊曉月。

熊曉月拚命的搖著頭,用乞求的目光看著程大雕,她這眼神是很好用的,長這麼大,不知道多少人敗在自己的眼神下。

但是程大雕還是拿出了一塊硬幣,說:「正面先開膛,反面先截肢,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恨妳,其實應該不是為了老四,也不是因為薛鵬飛。

其實妳被誰操都沒關係,只是我覺得操的人中應該有我,還有,如果妳不把我當成狗,或者我會給妳個痛快,不過,我確實也是狗,甚至連狗都不如。

咦,是正面,那就先開膛吧,別怕,其實就和殺豬一樣,妳看人家眼鏡妹就沒叫,對了,那年,我看著表姐被虐殺。

最後連在警察面前說真話的勇氣都沒有,因為我知道說了也沒用,妳知道嗎?我表姐人很好……」

程大雕開始給熊曉月講表姐的故事,同時慢慢的把刀子扎進熊曉月的陰道。

熊曉月哪有心情聽故事,她看到李凡如何被開膛,自然知道自己的結果會是什麼樣子,她感覺到下陰有硬硬的東西紮了進來,很涼,她知道這不是陽具,這是刀子!

她發出呃呃的聲音,屁股抬了起來,雙腿崩的筆直,身上的肌肉都僵硬了起來,這實在是無法形容的痛苦,刀子切開皮肉發出那種恐怖的輕響,程大雕切開了她的陰部,把陰道也切開,一直向上切到恥骨那。

熊曉月想要喊,覺得也許喊會減少點痛苦,因為過年農村殺豬時候豬都是在喊,可是自己卻不能喊,看樣子連豬都不如。

嘎崩,刀子一下切開了她的恥骨,切開了陰毛,她哭著,扭動著身體,她很不甘,她已經攢了十多萬了,她不想這麼死,她要活著,去找更有錢的男人,這樣有什麼錯?

這個程大雕就是條狗都不如的窮男人,憑什麼結束自己的生命,撕開自己完美無瑕的身體,這可是她的本錢,可是現在下陰都被切開了,怎麼辦?

她低頭,她看到刀子切到了自己深深的肚臍孔,刀子很鋒利,是沿著自己的腹中線走的,毫無阻力的切開了肚臍,然後向上!

她想吐,可是嘴被膠帶封的,於是要吐的東西從鼻子裡出來了,甚至從耳朵裡出來了,這就是被活體開膛嗎?

剛開始時候很痛,現在不是很痛啊,自己的腸子原來是花花綠綠的,還有那麼多脂肪,自己這麼小的肚子怎麼裝的下這麼多東西呢?

刀子切到了心口,程大雕開始把手伸進她的腹腔,慢慢拉出內臟,熊曉月彷彿看到程大雕開始肢解自己,自己的腿還是那麼修長,只是下邊被切開了,以後怎麼辦,她很苦惱,很累,於是她睡著了。

程大雕把刀子扎熊曉月陰道時候她反抗了,可是切到心口時候就那麼瞪著眼睛直直的看著,他開始掏出熊曉月的內臟。

熊曉月的大腸很肥,和豬大腸是一樣,小腸很嫩,程大雕甚至怕一下子把小腸拉斷,胃很小,油很膩,但是都被他拉了出來。

熊月婷居然只偶爾會發出乾嘔的聲音,可是不久,程大雕看到熊曉月瞳孔已經放開,知道她死了,任何人也承受不了被開膛和掏出內臟的痛苦,除非她吃了什麼藥。

程大雕開始肢解熊曉月,熊曉月的腿又細又長,很美,小腳又白又嫩,好軟,乳房還是那麼飽滿,也被程大雕切了下來,程大雕揮舞了一下熊曉月修長的美腿,又捏了捏被切下來的乳房。

「老四,這騷貨死的慘不,我把逼都給她切開了,省著她再賤,可惜了這個姑娘了。」

程大雕看著地上的李凡說道,最後還是切下了她的雙乳,她把兩個女孩的內臟和乳房都弄到了一起,形成了很大的一坨,然後把四肢和身體切成一個個小塊,整齊的放到了一起,讓她倆無法分開。

最後他拿著薛騰飛的手機給姑娘倆的身體和內臟照了幾張相,最後他解開了剛子和薛騰飛的綁繩,在兩個人的大腿根部打了兩針。

這是處理過的冰毒,很快兩人高潮了,程大雕把兩人的精液混著兩個女孩的血液摸到了她們已經被切開的陰部和陰道裡。

最後他收拾好一切,從那個窗戶出去,像狗一樣慢慢的爬了出去,悄悄的離開了,回到遊戲廳的寢室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他偷偷洗了個澡,把藏衣服收了起來,便沉沉的睡了,第二天八點,照常做飯,開遊戲廳,中午給別墅送飯,只是還沒到別墅就被警察帶走了,同時帶走了還有遊戲廳的其他人,還有三瘸子。

因為有人在別墅小區門口發現了滿身是血的薛鵬飛,薛鵬飛醒了,發現身子很虛,表哥手中拿著一把帶血的匕首。

當他看到那堆肉和那堆內臟時候,他就瘋了,瘋一樣的跑了出去,可是程大雕給他打了經過處理的冰毒,他倒在了小區門口,警察來了,抓住了剛剛醒來的剛子。

再下來就簡單了,剛子是路人皆知喜歡SM和溜冰的癮君子,經常找學校的學生出來玩,這次因為和其弟弟吸毒過量,瘋狂的虐殺了兩個在校學生,一個是薛鵬飛的女朋友,一個是無辜的音樂學院大一女孩。

現場的實在慘不忍睹,法醫費了半天勁才把兩個人的肉分開,至於內臟根本無法分開,除非做DNA,不過眼鏡妹的家裡還是出錢把眼鏡妹的內臟分了出來,縫回了眼鏡妹的身體。

這已經是兩周後的事情了,程大雕只是在裡邊拘留了七天就被放了出來,不久就聽說三瘸子真的被人打瘸了。

很正常,這傢伙在剛子的手下也沒少得罪人,現在剛子沒了,剛子靠山自然也不會出來管他,至於薛鵬飛,雖然死不了,但是也肯定活不好了,居然他真的瘋了。

程大雕最後回了家,這次行動他把賣裝備的那點錢幾乎都花了,還填了一些,最後他拿了三千回家,然後暑假結束了,他又和馬清凌坐著那趟破車回到了學校。

沒想到工商系的女孩又找到了自己,程大雕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當天晚上便上了那個女孩,兩人確認了戀愛關係,他們也經常一起搞系裡的活動,算是郎才女貌了,引來不少新來的學弟學妹的羨慕。

畢竟經過一年大學生活,大家都成熟了很多,女生也會打扮了起來,青澀的少女也變成了時髦的學姐,土鱉的學弟也變成學長。

「聽說了嗎?音樂系倆女的被人家分屍並且煮了。」程大雕和工商女孩開房時候,女孩說道。

「哦,聽說點,不過人家為什麼要把人給煮了啊。」程大雕自然聽說過,現在的傳言變得很邪乎,二馬路剛子成了食人魔一樣的人,喜歡把女孩分屍煮著吃了。

「是啊,好可怕,聽說那些女孩都是活活的被開膛破腹的,一定慘死了。」

「妳怕不怕,我現在可要先姦後殺了啊。」程大雕大屌插進工商女孩的小穴說道。

「來吧,來,啊!用力老公,你的屌真的好大,來吧,殺了我吧,啊,啊啊,好舒服,用力老公。」工商女孩用力的叫著。

「我要切下妳的這對小奶子,天天放手裡握著,啊,妳的下邊水好多。」程大雕握著女孩的兩個乳房說道。

「啪啪~~啪啪~~~~」女孩淫叫著,最後程大雕射了。

……

「妳的肚子好白,好鼓,再不減肥,要是被食人魔剛子抓去,剖開,一定很多油,腸子一定很肥。」程大雕說道。

「你好壞啊,人家再不吃就是了嘛,人家要被剖,也是要你這壞人給人家剖開。」工商女孩小聲的說道。

這簡直是威猛的春藥,程大雕又做了一次,做的工商女告饒才結束。

只是如果工商女孩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才是那個真正殺人狂魔,不知道她還敢如此說不。

程大雕最近開始做夢,夢到把熊曉月的肉燉著吃了,很香,很好吃,那個眼鏡妹居然在邊上和自己一起吃,還有表姐也過來一起吃,大家吃的很香!

他開始後悔了,後悔沒有拿走熊曉月的一塊肉,或者人肉真的好吃。


七、白毛與大雕的愛

程大雕明顯感覺到了錢不夠花,於是加了兩份家教,又在組織班級或者系裡的活動時候拉了點贊助,暫時還算過得去。

導員最近心情不是很好,應該是和她陸軍總院肛腸醫生男朋友吵架中,應該不是房子的事就是錢的,結婚就這樣,總需要太多鋪墊。

導員在學校附近自己買了套四十多平的小房子,還算溫馨,偶爾程大雕會去幫著打掃下衛生,因為導員雖然看上去很乾淨,家裡卻亂的一塌糊塗。

不過也不全是些心煩的事情,還有十一號,美國的雙子大樓被拉登撞了,程大雕不管什麼恐怖分子,他只知道美國很牛逼,現在被弄了,他就高興,還有老四最近經常和他QQ聯繫。

「老六,謝謝你啊,聽說剛子死刑了,那個薛鵬飛也瘋了。」

「操,這管我鳥事,對,老四,你在那邊怎麼樣,是不是天天吃肯德基,爽翻了吧。」

「別雞巴和我提肯德基,那個這邊就要飯的才吃,媽個比這邊除了炸雞就是炸蝦,別說英式,就是法國大餐哥哥都吃膩了,我現在見了那些東西就想吐。

剛子的事情,不管他是怎麼倒的,反正你那天晚上說了,我領你情了,現在你是班長了,又有妹子跟著,錢不夠吧,錢不夠就和兄弟說。」

「夠,你要是錢多,就借老五點,老五的助學金根本不夠花,好像還雞巴有個弟弟要上學。」

「行,你出頭問問他缺多少吧。」

「你現在這麼財大氣粗呢?給我弄套聖戰吧,你號我給賣了。」

「小意思,對了,我最近認識一個台灣妞,那叫床叫一個嗲~~~~嗯~~~總喜歡說……用點力啦……用力點啦。」

於是不到三句話,老四又開始講他的性生活,不過老四在那邊過的確實不好,圈裡的華人除了港台的就是江浙的,自己英語又不好。

如果不是他老爹給的錢多,他根本混不下去,不過提到他老爹,最近可是風生水起,房地產開始發火,他老爹最近幾個工程都掙了錢,老四正準備回國發展,程大雕自然希望老四回國,至少畢業了有個靠山了。

今天程大雕辦會員的網吧裝修,於是閒著無事便坐在學校新修的體育場的看台上發呆。

「怎麼沒去玩傳奇呢?」

「啊!怎麼是妳。」

程大雕嚇一跳,因為來的是馬清凌,這圖書館、教室、寢室三點一線的機器人居然能到體育場,還能和他說話,不容易,好像也就每學期來回的路上兩人會有一搭沒一搭的說幾句。

馬清凌笑了笑:「沒事,最近考計算機證,剛拿下來,就出來轉轉,你的工商女友呢,沒陪你吧。」

程大雕看看她:「妳果然是個考證狂人,我聽妳寢室人說妳已經考了六七個證了,厲害,厲害。」

「沒什麼,你高中時候不是也是只顧著學習嗎。怎麼到大學和變了一個人似的,初中和小學時候我聽說你也是很愛學習的啊,上學期你可是好幾科都是六十分,差點掛科。」

「沒什麼,學了這麼多年,學夠了。」

「你小心點,你的工商女友,我可是聽別人都叫她公交車。」

「妳這都是在哪聽到的,她雖然喜歡出去瘋,但是對我還是比較忠貞的。對了,上次我找老大證實了,他女朋友並不知道那個留校生丁東昇挨打的事情,妳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馬清凌搖搖頭:「男生沒事談論的話題就是開房,女生談論的話題就是誰劈腿了,我倒是不擔心你戴什麼綠帽子,只是最近你的工商女友搭上的是電力大學的學生。

那個專科學校的全是男生,我聽說那個男的還是什麼熱電系的老大,你最好小心點,別挨打了,雖然你從小學到現在雖然不怎麼打架,但是一直很能打,但是好虎也堅不住一群狼。」

說完馬清凌居然轉身走了,最後又補了句,不信你就問你們寢室老大。

程大雕感到一陣鬱悶,雖然這個工商女自己並不怎麼在意,但是這種自己正在上的女人背著自己在外邊亂搞實在讓程大雕受不了。

「老六你回來了?」老大居然在寢室。

「啊。」程大雕並沒有問老大這事,因為不知道如何開口,只是回來後坐在自己的床上發呆。

「鈴~~~~」寢室電話鈴響了,老大接了電話。

「老六找你的。」

程大雕接了電話,是工商女孩,程大雕努力平復下心情。

「哦,是妳,忙完了?」

他想直接罵她,也想了說滾妳媽逼分手,可是最後還是只憋出來這六個字。

「嗯,是啊,有件事情想和你說下……我們分手吧。」

「嗯?哦,為什麼。」程大雕很意外,但是還是問了一句。

「我們不合適,我想找個有上進心的男的,你知道,我們真的不合適,對不起。」

……

電話掛了,程大雕掛了電話,愣了半天,然後用200卡給馬清凌寢室打了個電話。

接電話正好是馬清凌,程大雕也沒繞彎子:「她對像叫什麼名字?」

「叫吳偉,姐夫是皇姑區城管大隊隊長,道上認識點人,你小心點。」馬清凌說道。

「哦,謝謝。」程大雕掛了電話,他沒問馬清凌為什麼知道這麼多,也沒讓馬清凌幫忙,只是把這些事情晚上和寢室的人說了。

「老六,我也是剛知道不久,實在沒好意思告訴你,既然那娘們說了分手,就分了吧,一個破公交車,你還在乎她幹什麼,為了她打架不值,哎,算了,你想弄那小子,告訴我聲就行。」老大說道。

「就弄那小子,電力的多個雞巴,我聽說那個學校男生多,還都是專科,打架體院的也怕點,但是我就不信他不拉單,老六,找幾個幹他。」老二說道。

程大雕點點頭:「用到你們的時候我會喊你們,我先瞭解一下,哥幾個,睡吧。」

然後程大雕蓋上被子睡了。

連續幾天程大雕也沒遇到工商女孩,不過系裡傳來消息,自己學校居然和電力搞什麼聯誼活動,工商系自然首當其衝,和電力學校的熱電專業搞了聯誼,連自己的系也和電力的搞上了什麼聯繫。

其實就是他媽的搞對象,電力系的全雞巴男的,自然高興地很。

程大雕聽了這事就沒搭茬,告訴系導員,反正我們班不參加,可是事情往往總是事與願違,在教學樓門口程大雕終於遇到了好久不見的工商女孩,她還是短髮,燙了離子燙,染了葡萄紫,面色很好,穿了一身彩色的T恤,牛仔褲。

「大雕。」工商女孩先說話的,面色一紅。

程大雕看了她一眼,沒說話,便想走開,可是一個比自己高一頭的男的擋住了自己,這男的漂的白色長髮,也燙了離子燙,這頭型最近很流行,長臉,大下巴,用鼻孔看著程大雕。

「你就是程大屌啊,聽我馬子說你屌很大啊,可不可以看看啊,是不是像你們農村的驢雞巴啊。」

「吳偉,你答應我不在這打架的。」工商女孩小鳥依人的說道,然後便拉吳偉的手,根本拉不動,被吳偉甩開。

吳偉身後還有六七個男的,正似笑非笑的看著程大雕,程大雕今天身邊就有剛從導員那回來的老五,老五打架就是戰鬥力五的渣,動手肯定吃虧,程大雕沒說話,低頭想繞過去。

可是吳偉一把拉住了他。

「別走啊,放心,我不打你,大家都男人嘛,認識下,別雞巴給臉部要臉,我也明告訴你,最近我們組織兩個系去長白山玩,我不想看見你啊,別說我欺你是農村來的,就這點事啊,哥們,你可以走了。」

程大雕沒看吳偉,而是回頭看看老五,老五一愣,看程大雕向他使了個眼色,還沒等老五反應過來,程大雕回身就是一拳,正好打在吳偉心窩上。

吳偉哪裡想到程大雕會動手,疼的一貓腰,程大雕殺過去又是一個眼炮,正好打在他的左眼上,然後退後一步,一腳踢在面門上,三下,吳偉捂著臉趴在地上。

「跑!」沒等吳偉喊,程大雕轉身便跑,老五手裡還有幾本書,見這情況,扔了就跑!

雖然比程大雕慢了一下,卻跑到了程大雕的前邊,後邊響起了工商女孩的尖叫還有吳偉的一句:「我草你媽!」

兩人根本沒往樓上跑,教學樓後邊有個小門,兩個人衝出小門,在後邊過了個小花園,便是一個球場,兩人剛跑出來不遠,老五感覺腦袋好像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一摸,黏黏的:「我靠,血。」

老五喊了句,然後更玩命的跑了,邊跑邊喊:「殺人啦,校外生,來學校打人了!」

程大雕也感覺後背一疼,然後腳下飛來好幾個磚頭,小門那新鋪甬路,正好有磚頭,程大雕罵了句倒霉繼續跑。

不過老五這麼一喊,程大雕真心想一電炮把他也幹倒,自己怎麼說也算是一個班的班長,這連救命都弄出來了,實在是不像話。

不過老五的喊話居然有用了,不知道誰認出了程大雕,然後有人發了聲喊,在別人學校打架是大忌,誰都知道。

所以程大雕從來沒想過去電力打吳偉,吳偉自然也沒想真的在瀋陽大學打程大雕一頓,怎麼也會在校外打,再說,程大雕在他眼裡不過是個農民罷了。

吳偉正滿臉是血的追著,手裡的兩個磚頭已經打完了,正在這時候一個白鋼飯盒飛了過來,帶著紅燒肉和大米飯,弄了吳偉一身,然後是礦泉水瓶,再然後是各種罵娘的聲音,他們被圍住了。

程大雕自然不跑了,也沒衝上去,只是在外邊看,這塊是大一新生經常踢球的地方,他不熟。

但是罵架的僵持一開始,就不會再打起來了,果然大家的群罵聲中,學校的保安來了,然後是學校領導,程大雕直接帶老五去診所包了下腦袋,還好口子不大,不用縫針,兩人包好了回了寢室。

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了,程大雕請老五吃了拉麵,回到寢室老五和打了興奮劑一樣,一頓眉飛色舞的吹,老二老三一個勁說自己沒去可惜了,老大只是笑,這時候電話鈴又響了。

程大雕接了電話,說話的居然是工商女孩。

「程大雕,你知不知道你闖禍了,大偉的鼻子都讓你打骨折了,要不是我勸著,人家都報警了……人家大偉都不打你,你還打人家,你……」

沒等工商女孩說完,那邊響起了吳偉的聲音。

「我在陸軍總院,你他媽最好洗乾淨屁股現在來,小比崽子,要不然,哼,我非弄死你不可,我電話,13024……」

程大雕笑了笑,沒等吳偉說完:「滾你媽逼。」

然後掛了電話,然後出了寢室去了網吧,老四還真的在線。

「老四,在嗎?你認識皇姑區城管大隊隊長嗎?」

「認識啊,什麼事,那小子叫什麼李小兵,以前和剛子一樣都是李勇手下的馬仔的馬仔的狗,後來不知道認識了誰去了城管大隊,怎麼,你得罪他了?沒事,我爸認識的人找一個就比他牛逼多了,一句話的事。」

「不是,電力大學有個叫吳偉的……」程大雕一五一十的說了。

「靠,又是因為這賤貨,這賤貨就是你的掃把星,放心,我給你打點錢,那小子找你要醫藥費就給他,我再給我爸打電話,他們肯定不敢動你。」

老四的話還是管用的,第二天有人來找程大雕拿了醫藥費,一共一萬三,都是老四給他的,這件事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程大雕的生活又變得單調起來,這期間他居然收到了四份情書,兩份是大一新生的,一份是另外一個班的一個醜女的,再另外一個居然是馬清凌。

「妳怎麼知道這麼多事情?」程大雕約馬清凌到新體育場見面,今天月亮很圓,新體育場周圍還有幾對情侶,只是大家坐到都很遠,彼此能見到,但是都裝看不見,不過打野戰是打不了了。

「我會做一種QQ木馬,知道別人QQ就可以盜取別人的聊天記錄。」馬清凌說道。

「妳這天天泡校電腦室的人,果然沒白泡,木馬給我弄一份。」

「不行。」

「以後別看我聊天記錄。」

「不行。」

「靠,對了,妳為啥給我寫情書?」

「喜歡唄。」

「嗯?真的?」

「不信拉倒。」

「妳這麼胖……」

「豐滿……」

「哪豐滿,我看看。」說著程大雕把手伸進馬清凌的上衣裡邊,一年多的大學生活自然讓程大雕放得開了許多。

摸著馬清凌的乳房,馬清凌的胸很大,胸罩很緊,但是程大雕喜歡,胸確實很大,很豐滿,程大雕發現自己以前居然沒有注意這個。

他吻向馬清凌,馬清凌沒躲,她的小舌頭很滑,也很靈活,程大雕摸夠了兩個乳房,繼續向下摸,毛不多,下邊濕了。

「妳下邊濕了。」

「知道。」

「我們去開房吧。」

「我們才第一次約會。」

「那怕什麼。」

「不去,你愛我嗎?」

「愛,雖然我一直喜歡骨感的美女。」

「切,那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唄。」

「嗯」

就這樣程大雕和馬清凌成了男女朋友,幾次程大雕要去開房都被馬清凌拒絕了,說要考研程大雕一個學期,程大雕也接受了。

馬清凌頂多接受幫他先擼一擼,不過這個程大雕很滿意,捏著馬清凌的雙乳,被她的小手擼著,確實很爽。

馬清凌還是那麼喜歡泡在學校機房,她喜歡看小說,寫小說,只是她的小說都很暴力,甚至可以說是血腥。

程大雕看了幾次都覺得脖子直冒涼風,這小說寫的也太血腥了,真不知道馬清凌怎麼想的,可是馬清凌卻不在乎。

很快他們系和電力的熱電系舉辦的自助游開始了,報名的人還真不少,程大雕也帶著馬清凌報名了,他還真心不想去,可是上次吳偉說不讓他去,那麼他就必須去。


八、長白山下

熱電系和程大雕的專業一共坐了兩個大巴,這次是自費,每個學生80元,多退少補,汽車開的不快,程大雕和馬清凌坐在車子的最後邊。

這樣程大雕路上還可以耍耍流氓,馬清凌雖然身材有點胖,但是肉感很好,一直喜歡骨感的程大雕忽然覺得馬清凌也不錯。

這是長白山腳下不是很不起眼的小山村,村子很窮,所有的村民都是靠著找長白石過活,長白石是一種相對較軟,但是不易裂的石頭,經常用來做硯台之類的,但是這些石頭雖然做成硯台很值錢,村民賣的毛料卻不值錢。

這裡只有一個小學,程大雕他們順便來送溫暖,工商女孩代表程大雕他們系講了話,白毛也來了,傷好了,他代表熱電系講了話,講的還可以,怪不得能泡到工商女。

程大雕自然沒心情聽這貨在台上侃侃而談,拿著馬清凌的保溫杯去小學的傳達室要了杯熱水,拿袋雀巢速溶咖啡沖了杯咖啡。

這時候一個流著鼻涕的三四年紀小朋友走了過來。

「哥哥,你病了嗎?吃的是什麼藥啊?我媽媽說,感冒了不能總吃藥,多喝薑湯。」小朋友很認真的說道。

程大雕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沒有覺得這事情好笑,摸摸那小孩的腦袋:「哥哥沒感冒,這個是提神的,叫咖啡,你嘗嘗?」

「你這紅糖糊了,哥哥。」

小孩皺著眉頭,不過還是把咖啡喝完了,程大雕又泡了一杯回到了馬清凌身邊,已經是學校領導講話了,然後是程大雕他們給小學生的書籍,還有一些學習用品。

晚上時候程大雕他們被安排到了老鄉的家裡,程大雕特異去了看到自己喝咖啡的小孩家裡,那小孩叫龔德勝,家裡有五間不知道什麼年月的瓦房,不過家裡還算是收拾的乾淨。

龔德勝的父母給程大雕和馬清凌還有另外一對男女安排在了西屋,本來的意思是讓他們男的在外屋,女的在裡屋,可是程大雕他們正好一對裡屋一對外屋。

「喂,妳上次上的那個什麼冰戀書櫃的網站的賬號我忘了,回去告訴我下。」程大雕說道。

「你說你還能幹點啥,回去告訴你吧。」

馬清凌這時候已經在程大雕被窩裡了,身上一絲不掛,像個小肉球,她成天在學校機房裡混,除了研究電腦軟體、電腦病毒、木馬外,居然還上一些血腥暴力的網站。

讓程大雕印象最深的是一個叫屍生戀的網站,裡邊全是些什麼死亡照片啊,美女被殺視頻和小說之類的,當然還有其他網站,什麼以小說著稱的冰戀書櫃,還有一些網友自建網站,什麼小雅空間,張敏空間等。

不過程大雕還是接受了這些,雖然覺得很變態,但是自從見到表姐被殺之後,他就沒覺得沒有比上了表姐和看著表姐被割去腦袋更變態了。

「對了,那個電力系的白毛這次想找人收拾你,明天我們去天池時候不能和大部隊上山。」馬清凌小聲的說道,他倆是在被窩裡蒙著被,自然不會怕其他人聽到。

「這狗籃子,挨打沒夠,妳知道細節?」

「嗯,來之前我看了他這幾天的聊天記錄,這次去的時候路上想打你,看完天池,他們可能會選擇自由行,去一個叫興南谷的地方,你只要去的時候躲著點就行,我知道一個有小瀑布的路線,可以直接到天池,景色還很好。」

「他們幾個人去你說的興南谷?」

「四個,除了吳偉和工商女,還有吳偉的表妹,和一個追求吳偉表妹的人,他們今天晚上不算,明天晚上會到興南谷,然後露營,興南谷的地方很偏僻。

但是不知道他們從哪裡搞了一張地圖,最近不流行小說盜墓筆記嘛,吳偉是衝著探險去的,你想弄他們?」

「妳這個木馬超人已經把信息弄這麼詳細了,我自然要弄他們了,這樣吧,我好好獎勵妳一下,妳下次寫什麼冰戀小說的色情片段就有題材了。」

說著程大雕把馬清凌壓在身下,便要把已經硬的不行的大屌插馬清凌的雙腿之間,馬清凌則是一把抓住了程大雕下邊已經硬了的小弟弟。

「要麼幫你擼一下,要麼我把它捏碎。」馬清凌低聲說道,然後一用力。

「我操,疼,妳這小變態這麼狠,以後誰敢娶妳啊。」

「你不娶我,我就切了它。」

「妳不和我做愛,我肯定要找別的女人了。」

「我切了它。」

「我靠,別的女人找我呢?」

「我也切了它。」

「……我怎麼感覺遇到女土匪了,那妳什麼時候讓我上。」

「看你表現。」

程大雕嘀咕著,最後還是讓馬清凌給擼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就起來了,龔德勝的媽媽居然給他們四個每人四個煮雞蛋,程大雕好是感動,最後扔了二百元給龔德勝。

程大雕和馬清凌選擇了一個新的路線上天池,雖然有點遠,但是景色還是很美的,特別那個小瀑布,程大雕只能用世外桃園來形容這裡了。

兩個人在此小做停留,花了小半天時間總算到了天池,自然也見到了白毛,從上次打架兩人還真沒說過話。

吳偉看看程大雕:「嘿嘿,你小子還很聰明啊,居然像狗一樣的繞路走,希望你有命下山。」

程大雕沒有說話,這次出來玩的自己學校男生太少,寢室的一個都沒來,他自然不會主動惹事,只是笑了笑,向著吳偉點下頭,然後看天池,正好這時候一陣風吹來,山下的霧散去。

「看天池!」有人驚呼,然後是此起彼伏的驚歎,然後是各種照相。

程大雕也看到了,美景如畫,雲中天池,果然是絕美之景,長白山天池聞名中外,但據說沒有緣分的人是看不到天池的全景的,因為天池上邊總是雲霧繚夭,稍微一遠,雲不散開,肯本看不見天池。

就是已經養老的江老太太來過幾次天池,據說在這山頭上一直都沒看過天池的全景。

大家基本分成兩大伙,偶爾有電力的學生過來找程大雕學校的女生搭訕,程大雕和馬清凌找個一個僻靜的地方說起了悄悄話。

「你到底弄不弄他們啊。」一直很悶騷的馬清凌今天居然話特別多。

「我都說了,就我一個人,他們算上女的四個人,這種荒郊野外還帶著妳不安全,要是妳自己先回去,我就去弄他們,但是非要跟著,我肯定不去。」程大雕小聲的說道。

「你帶我去,我回去就和你上床。」磨了程大雕快一天的馬清凌說道,然後壞壞的一笑,程大雕最後還是答應了,但是怎麼想,怎麼覺得馬清凌的笑有些古怪。


九、興南谷的野炊

興南谷在天池之南,算是一個比較隱蔽的峽谷,四面環山,有一個不大的小河和一片白樺林,林間是各種不知道名字的野花,映著長白山地區天空那沁人心扉的藍有種讓人仿若來的天堂的感覺。

工商女孩今天帶了很多好吃的,吳偉弄了堆火,然後開始燒水,煮東西,說起來工商女孩在烹飪這方面還真的很有天賦,一些午餐肉加點野菜,在加點調料居然做出一鍋美味的湯汁。

吳偉的表妹叫做文瑩,追求她的那小子是吳偉的鐵哥們,叫做顧朗,顧朗從小練過跆拳道,喜歡玩雙節棍,前段時間正好出去比賽,所以吳偉和程大雕的糾紛他就沒有出現。

吳偉和顧朗已經搭好帳篷,吳偉過來摟著工商女,而顧朗則是紳士的陪在文瑩身邊,幾個人喝著啤酒,吃著各種零食,就著午餐肉野菜湯有說有笑,總算把從天池趕過來三個小時的疲憊忘在腦後。

「吳偉,你那槍最好別總帶在身上,萬一出什麼亂子怎麼辦,那個叫什麼大屌的,我回學校幹他一頓就完事了,不行就幹殘他,大不了給點錢,幫他說話那人你也說了,和他關係也沒那麼好,只要不出人命就沒事。」顧朗說道。

「就是,哥,你沒必要為了個農民犯險,這次上山的時候沒堵到他算他命大,回去總會找到他的。」文瑩不削的說道。

她家裡條件比吳偉家好多了,打心裡看不上那些外地來瀋陽的土鱉,就和她去上海和香港瘋狂消費也會被上海和香港人看成土鱉一樣。

吳偉把半易拉罐的酒喝了:「你們明白什麼,我從來沒這麼討厭過一個人,看他那德行,那名字,上次完事別人幫他出頭擺平,居然真把自己當成爺了,我非讓他從哪來回哪去不可,瀋陽不歡迎這種貨。」

工商女沒說話,只是小鳥依人一樣給吳偉剝了個橘子吃,然後整理邊上的零食,她知道對面的那個女的也看不起自己。

可是她覺得自己喜歡吳偉,吳偉也喜歡自己就夠了,幾個人又換了別的話題,開始研究明天的路線,因為再往前便是一片據說是某朝代古墓的地方,大家都想明天去看看。

這湯確實很鮮,很快一鍋湯都喝完了,也許是太累的原因,四個人很快覺得困的眼睛都睜不開,勉強各種走回帳篷趴下便睡,吳偉和工商女一個,邊上是文瑩的,再邊上就是顧朗的。

今天的月亮很圓,不久便有兩個人影從小溪的上游慢慢的走了下來,其中一個女的,分別在向三個帳篷裡邊噴了些霧氣的東西,又等了一分鐘,那女的才說話。

「沒事了,我們在溪水裡下了藥,又噴了藥劑,如果不給他們解藥,到明天中午也不會醒的。」馬清凌拍拍自己的胸脯說道。

「妳怎麼準備的這麼全,這幾個孫子來的地方也太偏僻了吧,老子腳走快走斷了。」程大雕抱怨道。

馬清凌白了他一眼,從她百寶箱一樣的雙肩包裡邊拿出了一圈膠布,遞給了程大雕,程大雕自然知道該做什麼,把四個人雙手雙腳都綁了。

馬清凌則是把他們四個人的東西都拿到了一起,最後在吳偉的包裡拿出一把仿五四式手槍,擺弄了一會,看的程大雕只吐舌頭,這他媽的槍都有啊,要是找自己的麻煩,還不的讓自己吃屎。

馬清凌讓程大雕把四個人都拉出帳篷,因為他們喝的湯裡邊有迷藥成分,所以都沒脫衣服就睡了。

馬清凌一個個給他們餵了解藥,封了嘴,然後拿著槍女大王一樣的看著四個人,程大雕忽然覺得自己就是個配角。

馬清凌在他印象中一直很神秘,但是今天的表現還是讓他意外了,這一切明明是馬清凌計劃好的,連吳偉的槍都知道。

很快四個人都醒了過來,見這陣勢,都傻了眼,但嘴被封了,只能嗚嗚的求饒,馬清凌果然有女匪的風範,上去就給工商女孩一個大嘴巴,工商女孩只覺得眼前一黑,左邊臉和火燒了的一樣。

她倒在地上,馬清凌對著她的小腹就是一頓狂踢,而目標最主要就是她的下身,工商女孩蝦一樣的圈在一起,馬清凌就踢她的胸部,踢的工商女孩滿臉鼻涕眼淚,看的程大雕都直冒冷汗!

女人瘋起來果然不可理喻,結果接下來馬清凌的瘋狂甚至讓一直覺得自己很瘋狂的程大雕有點發瘋了。

馬清凌拿出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弄到手的小枕頭,這種枕頭是專門野營時候用的,很軟,很容易變形,她很認真的用枕頭包住了那把槍,然後對準了顧朗。

這個男人一隻是四個人中最鎮定的一個,沒有喊,也沒有想著站起來,只是他一直在想辦法弄開綁住自己雙手的膠帶,可是……

一聲悶響,腦漿噴濺,這個帥氣的曾經拿過全國大學生跆拳道比賽名次的顧朗,就這樣一根木頭一樣栽倒在地,子彈從他的左眼打進去,從後腦帶著紅白的腦漿射了出去!

然後又是幾聲槍響,吳偉的身子立馬多出幾個血洞,只是有兩顆子彈打在他的小便位置,即便是真的沒死,也是個地地道道的太監了,可是他也倒了,身子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程大雕,一把搶過手槍,小心的扔到一邊:「妳他媽的是不是瘋了啊!」

他想抽馬清凌一個大嘴巴,最後還是沒忍心下手,邊上的兩個女的立馬瘋了,工商女孩加上剛剛的虐踢,直接暈了過去,而文瑩則是想站起來,可是最後還是來了個狗啃泥,趴在地上嗚嗚的哭。

「他帶槍了,回學校了,你最低也是要轉校,或者離開瀋陽。」馬清凌說道。

「可以想辦法,妳知不知道,殺人償命的啊!」程大雕幾乎瘋了的低吼道。

「又不是你殺的。」

馬清凌說著便要去撿槍,顯然是想把剩下的兩個女的也幹掉,程大雕這次沒有攔,而是拿起手槍,頂在了工商女孩的左邊胸部,說了一句:「媽逼的,瘋就一起瘋吧。」

然後扣動了扳機,可是,沒有出現胸穿人亡的效果,只是一聲輕響,沒子彈了。

馬清凌笑了笑,然後扔給程大雕一把軍刺,這也是吳偉包裡拿出來的:「用刀吧,不過最好先姦後殺哦。」

程大雕一陣無語,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心是怎麼張的,工商女孩又一次暈了過去,程大雕看看文瑩,文瑩用一種看到魔鬼一樣的眼神看著程大雕。

程大雕又看看馬清凌,馬清凌笑笑,不知道又從那拿出一把小刀,把程大雕推開,到了工商女身邊。

「我是不會和死人吃醋的,這女的不錯,你要是不上,就給她個痛快,但是要上了,最好把肚子給剖開,我還沒見過活人開膛呢,只是視頻中見過,還不清楚。」

程大雕心裡罵了一句娘,但是還是畜生一樣跑到了文瑩身邊,這幾天,天天和馬清凌混在一起,對方只給自己手淫,實在是憋得夠嗆,現在已經這個局面了,人類的最後一絲人性早就隨著那幾槍的瘋狂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把文瑩仰面按到地上,用刀子挑開她綁住雙腳的膠帶,文瑩想反抗,程大雕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又想動,又是一個,程大雕的力道就是打在男的身上也夠受,別說一個較小的女子臉上了。

文瑩認命似的不反抗了,眼睛木然的看著天空,嚶嚶的哭泣,鮮血順著她的嘴角和鼻子流出來,半邊臉已經腫了起來。

她從小嬌生慣養,學舞蹈,學音樂,上重點小學,初中,高中,然後上大學,被無數男生追求,優美的身段和漂亮的臉蛋不知道俘獲了多少男人的心。

但是她從來沒和男人上床,她想在大學找一個好的男人,然後再結束自己的處女生涯,顧朗還可以,家庭條件在瀋陽算是中上等,長得也不錯,算是一個備胎,但是她從來沒想過和顧朗上床,甚至牽手接吻都在考察之中。

可是,今天,她的黃色T恤被撕開了,胸罩被撕了下去,一雙大手抓住了羨慕死無數女生的胸脯上,正好不大不小。

文瑩感覺自己奶子都快被這發了瘋的農村牲口撕下來了,然後這牲口撕開了自己的裙子,撕去了短褲,分開了她修長的雙腿,這就是強姦,沒有什麼欣賞,只有交配。

文瑩感覺下身一疼,很痛,她看過A片,也聽過別的女孩破處的經歷,但是比想像的還要痛,因為下邊很乾燥,痛得不只是身體,還有心理,程大雕抓著文瑩秀氣豐滿的雙乳,腰身一挺,那巨大的大屌就插了進去,全部!

「啊~~」文瑩被繃住的嘴含糊的喊了一聲,然後是啪啪啪啪仿若禽獸的交配聲!

在這長白山原始深林深處,小溪旁邊,一個黑黑的男人,正用他巨大的大屌強暴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嬌小美麗女子,怎麼看怎麼是場悲劇的故事,可是馬清凌卻靜靜的欣賞著。

「啪啪,啪啪!」文瑩感覺下邊好像被撕裂了一樣,程大雕的大屌確實很大,她感覺已經插進了自己的肚子裡邊,她下邊沒濕就被插了進來!

很痛,好像進來的不是一個肉棒,是一個帶刺的鐵棒,這個鐵棒足足插了她十分鐘!

程大雕拿出了那把軍刺,對著文瑩美麗的肚臍上邊一點點的位置,這個女人的腹部很好看,平滑,還有著女性腹部應有的曲線輪廓,刀子在文瑩不敢相信的眼神中紮了進去。

文瑩見過這個軍刺,是表哥通過關係要的,血槽很深,文瑩相信這刀子扎自己一扎一個透心涼,刀子進去半個刀身,已經深深的扎進姑娘的腹腔深處,一種難以形容痛襲來,文瑩差點暈了過去。

血噴了程大雕一臉,很腥,但是精蟲上腦的程大雕覺得是甜的,他感覺緊緊包住自己命根子的陰道更緊了!

看樣書上寫的是對的,被殺時候的女孩陰道會收縮,這是小雅空間裡的一個小說這麼寫的,他只是偶爾看看,便記住了,今天只是試試。

文瑩那種絕望而痛苦的表情沒有帶來程大雕的憐憫,而是瘋狂的虐殺,刀子向左拉開,剖開文瑩的半個腹腔,鮮血和不要錢一樣,伴著內臟流了出來,鮮嫩的腸道有的被刀子劃破,流出黃綠色消化物,伴著黃色的脂肪好不精彩。

「哇~~」文瑩想吐,但是嘴上有膠布,帶著污物和鮮血的液體從鼻孔噴出,她感覺一陣窒息。

看到被切開的左邊腹部,她感覺到了死亡的臨近,刀子不只是切,還在慢慢的攪動,文瑩能感覺到腸子的痙攣,和被刺破的痛苦!

程大雕則只是知道自己的大屌快被夾掉了,他還是瘋狂的抽動著大屌,然後向右橫著切割姑娘的腹部,文瑩好像被攔腰切斷,只有脊骨和後背的肉鏈接著她的身體,因為整個腹部被橫著切開了,傷口大的可怕,內臟流了一地。

可是一切還沒結束,刀子向下肚臍被切開,切到小腹,程大雕怕切到自己的大屌,便便向上切,切到了姑娘的心口,恐怖的傷口可以看見青色的大腸和黃色的脂肪,小腸已經湧了出來,鮮血染紅文瑩的身體,也染紅了程大雕。

最後程大雕射了,十字切腹,這種只在小說裡有的情節終於展現在了程大雕面前,文瑩已經氣若飄絲。

程大雕解開她口中的膠帶,左手壓住她的小腦袋,刀子捅進她纖細的脖子裡,文瑩居然還能發出呃呃的聲音,刀子拉回切割那纖細的脖子,程大雕是不想她太受苦,十字切腹已經可以了,還是讓這姑娘早點歸去吧。

文瑩的脖子很細,很好切,刀子左右拉著便切開了氣管和食道,裡邊還冒著血泡,發出嘶嘶的聲音,只是很弱了,也噴了點血。

最後程大雕切下了她的頸骨,拎著血粼粼的腦袋到了馬清凌的身邊:「滿意了吧,這和妳小說裡的情節是不是很像。」

程大雕說道,馬清凌的小說裡充滿了血腥暴力,沒想到今天真的實現了,當然排除程大雕殺熊曉月的片段,畢竟那個只有自己知道。

馬清凌笑了笑,剛才她一直認真的看著每一個細節,抹去文瑩臉上的血,露出了那張絕望、痛苦、卻依然美麗的面龐,嘴巴微張、舌頭外伸,秀目圓瞪,面容扭曲!

這就是現在的文瑩,馬清凌仔細看了半天,又看看脖子的斷口,把人頭放到一邊。

「小傢伙業務很熟練啊,以前就切過別的姑娘的腦袋吧,我聽說熊曉月死的很慘,不會出於你的傑作吧。」

程大雕沒理她,而是把文瑩她們用過的鍋好好的刷了刷,然後從新裝了水,他們是看著工商女孩準備打水時候才從上游撒的迷藥,現在溪水自然是乾淨的,很快鍋水燒開。

程大雕發現馬清凌居然把文瑩的心臟挖了出來,放到溪水裡洗淨,剖開,去了心房內的淤血,然後扔進鍋裡,程大雕說了聲:「你果然夠變態。」

便過去切下文瑩大腿內臟的一大塊肉,去了皮洗淨扔進了鍋裡,他現在已經無法考慮後果了,這種事情既然開始了,就不能考慮也沒法考慮結果。

工商女孩早已經麻木了,她就像一隻屠宰場看著同伴被宰殺的羔羊,靜靜的等待自己終結,只是渾身發抖。

程大雕又看看那邊文瑩已經不成樣子的屍體,雖然已經不成樣子,但是還是可以看出她還是那麼動人,於是他過去奸屍了!

文瑩現在的陰道很冷,插進去很舒服,程大雕忽然發現沒有人頭的女人原來別有味道!

文瑩殘破的身體在程大雕的獸慾下上線擺動,這個初嘗禁果就被淒慘虐殺的女孩終於又被男人插了第二次,可惜她感受不到了。

程大雕射了,看看這個已經不成人形的屍身,忽然覺得自己和馬清凌果然是一對,一對變態。

很快肉好了,程大雕在文瑩身體上忙活的時候馬清凌已經在裡邊加了調料,肉還可以,不能說很香。

但是味道有點像狗肉,兩個把肉和心臟切了片沾著鹽花吃,喝著吳偉他們剩下來的啤酒,邊上的工商女孩只是哭。

她看著兩個魔鬼吃著幾個小時前還活蹦亂跳的文瑩的肉,感覺自己已經到了地獄,四周散發的濃重的血腥和內臟氣息,但是這兩個人卻有說有笑,話題是怎麼處理自己。

程大雕說直接剖開或者肢解就可以了,馬清凌說這種切腦袋、開膛的遊戲已經玩過了,不如玩穿刺剝皮吧,工商女孩皮膚也很好,剝起來一定過癮!

程大雕自然沒有意見,程大雕發現離他們不願的地方有顆小孩手臂粗的白樺樹,別看這樹只有這麼大點,但是木質很硬。

程大雕砍去枝幹,把樹修到一人多高,就像立在地上的木桿,然後把頂端削尖,又搬了個大石頭在邊上,站在石頭上比劃了一下便回到了工商女孩的身邊。

工商女孩渾身發抖,隱隱約約知道了穿刺是什麼,那個被弄成了木棍一樣的小樹又是幹什麼的。

她聽說印度那邊有種酷刑,就是不管男女犯了重罪,就用木棍從肛門扎進去,讓人痛苦的死去,顯然自己很可能要接受這種傳說中的酷刑。

她可憐兮兮,小鳥依人的看著程大雕,希望對方給自己一個痛快,她已經沒力量掙扎了,全身好像被掏空,看著一個個慘死的同伴,特別是被虐殺的文瑩的下場,她的心已經死了。

程大雕解開工商女孩腳上的膠帶,撕去她的衣服和裙子,讓她一絲不掛,然後像給小孩子把尿一樣抱起工商女孩。

工商女孩沒有掙扎,只是對這程大雕搖搖頭,她想說話,哪怕一句,她沒想過程大雕這個農村來的人會這麼絕情,連強姦自己一次的機會都不給自己。

程大雕抱著工商女孩上了那塊石頭,正好可以把工商女孩的陰戶對準那個樺樹的尖端,馬清凌剝開工商女孩的陰唇,讓程大雕慢慢放下,工商女孩很想尿出來,弄的下邊這個變態賤貨一身,可是她最後還是沒尿出來。

「我知道妳想說話,一會我會給妳解開嘴上的膠帶,如果妳不死應該可以說話。這個應該很快的,忍忍就過去了。」程大雕違心的說道,一根帶著毛刺和樹皮的白樺樹從陰道扎進身體,這可不是忍忍的事情。

「嗯!」工商女孩感覺下邊一痛,一個毛糙的樹尖已經扎進了她的陰道,很痛,沒有一點光滑的感覺,程大雕感覺到了阻力,因為樹幹有點粗,他用力下按。

「啊~~~」工商女孩慘哼一聲,因為那個樹尖整個扎進了她的陰道,陰道很窄,樹幹很熟,很糙,血留了下來,陰道破了,陰唇撕開了,木棍的尖部頂進了子宮,工商女暈了過去,可下一刻她卻痛得醒了過來。

「嘶嘶,嘶嘶。」樺木桿子慢慢的穿進小姑娘的身體,穿破了子宮,進入了腹腔,工商女孩嘶啞的吼叫著,聲音像地獄的幽魂!

從她被膠帶封住的嘴裡和鼻子裡發出,程大雕毫無憐香惜玉的繼續往下壓著這個自己上過,老四上過,很多人上過的身體。

工商女孩想努力夾住雙腿,讓木棍進的慢一些,她身子卻抖動的和篩子一樣,即便是沒有程大雕的下壓,木棍也會慢慢的插進她的身體!

很痛,這麼大的硬物從下邊進入腹腔,腸子被刺破或者頂到一邊,腸道痙攣,她從來不看重自己和誰上床,也不在乎哪個大屌插進自己的小穴,只在乎錢,可是現在這根太大了,她在乎。

鮮血帶著尿液順著樺木桿流了一地,木桿已經捅進了工商女的半個腹腔,頂到了胃部,工商女孩吐了。

程大雕撕下了她嘴裡的膠布,程大雕沒有再壓她的身體,因為她的身體因為重力的原因正慢慢的向下,木棍正在貫穿向上,她快死了。

「你們~~~你~~~你們不得~~~~」工商女孩面容扭曲的說,聲音很若。

「不得好死是吧,放心,本姑娘倒是希望被人虐殺,可是即便是死,也是在妳後邊。」馬清凌笑著說道。

然後把一把手術刀慢慢切進工商女孩的脖子,切了一圈,然後慢慢的用她的小手捏住工商女孩的表皮,一點點的把肉皮和肉的鏈接切開___剝皮開始!

程大雕不知道馬清凌哪搞的手術刀,他不恨工商女,可是馬清凌如此給工商女剝皮,確實讓他有點不忍,但是只是有點,他不會管。

工商女孩身子抽搐,她痛得說不出話來,甚至只能低聲的呻吟,馬清凌剝皮不是很熟練,有時候把皮弄破了,有時候會帶下一大塊肉,但是她還是認真的剝著,手臂的皮馬清凌只是剝的手腕部位。

很快她剝到了工商女孩的胸部,胸部的肉皮很薄,剝漏了好幾次,最後馬清凌乾脆帶著半個奶子給她切了下來。

剝到肚皮的時候工商女孩已經死了,腦袋無力的垂了下來,身體則是紅黃相間,紅色是肌肉,暗紅色,黃的是脂肪。

馬清凌帶著肚臍把皮弄了下來,最好剝的是後背,誘人的玉背程大雕不僅看了看,雖然以前看過,還是看一下,因為以後看不到,她的後背的皮是被馬清凌向下一拉就撕了下來,像撕下一張壁紙。

工商女孩的會陰帶著陰毛被馬清凌剝了下來,裡邊還帶著脂肪和半個陰道,最後人皮一直剝到膝蓋才結束,程大雕看看時間已經凌晨一點了,他從後邊抱住馬清凌,把手伸進她的衣服。

「小變態,我睏了,趕緊伺候大爺入寢吧,明天再割肉。」

「你這壞蛋,剛才不是強暴人家姑娘,強暴的很過癮嗎,還找我幹什麼。」

「我想強暴妳。」程大雕把手伸進馬清凌的下身,發現她下邊濕了,他把馬清凌抱進吳偉的敞篷,帳篷很大,他脫去了馬清凌的衣服,馬清凌則是第一次瘋狂的迎合著他。

用她那可愛的小嘴把程大雕的大屌全部含了進去,馬清凌的小嘴很小,好幾次程大雕都幻想著這個小嘴吞吐自己的大屌是什麼感覺?

今天他感受到了!

很爽!

馬清凌的小舌頭雖然生疏,但是很溫柔,雖然那調皮的小牙偶爾會咬到自己,但是卻讓程大雕更加興奮。

馬清凌的陰唇很小,毛也不多,程大雕把大屌插了進去!

馬清凌眉頭一皺,程大雕感覺什麼東西破了?!

這個和剛才強暴文瑩的感覺一樣!

只是剛才是強暴,他沒有細細品味,但是這次不一樣,血出來了,是處女的血,今天自己居然破了兩個處女!?

恐怕一般的男的不會有這種經歷,自己活了二十多年,雖然上過幾個女人,包括表姐,可是直到今天才上過處女。

馬清凌雙手抓住程大雕的屁股,程大雕用力的向裡一頂,馬清凌啊的一聲淫叫,然後程大雕抽動起來。

「啊~~啊~~大屌,你~~~啊`~~~我是不是很變態。」

「是啊,不過我也很變態。」

「用力,啊~~啊~~~是啊,我從小就這樣,喜歡暴力電影,沒有理由,你別嫌棄我。」

「我知道,這次的事情,我也要感謝妳,別說這些了,小妮子,看看哥哥今天不奸死妳這個小娘皮。」

程大雕拚命的抽動著大屌,馬清凌這次確實是為了自己,吳偉顯然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就算是回了學校吳偉也肯定找自己,什麼時候自己這個農村來的狗被玩的爬不起來了,這種自我感覺大城市的小老大才會罷休。

程大雕射了,然後在馬清凌的挑逗下,他們又來了一次,初嘗禁果的馬清凌一下變成了一個風流蕩婦,玩出各種花樣,最後兩人赤條條的抱在一起睡了,第二天八點多才起來,外邊依然還是一片煉獄的場景。

滿地鮮血,被挖出內臟的文瑩的身體上已經出現了蒼蠅,如果不處理很快會出現無數的蛆。

程大雕把她的內臟掏了出來,放進一個袋子,然後肢解了她,這是馬清凌的要求,把她裝進了吳偉的大帳篷裡。

這個驕傲的女孩被整齊的碼了進去,修長的美腿放在了最上邊,誘人的小腳變得很蒼白,但是很好看。

穿刺工商女孩的小樺樹的木頭尖子從她的左邊頸窩穿了出來,程大雕乾脆把整個樹弄倒,馬清凌吃了點東西,給了程大雕一根香腸,然後兩個人又肢解了工商女孩,也許是報復,馬清凌切去了她的雙乳。

最後程大雕把吳偉和顧朗也肢解,把四個人的身體全部扔進了吳偉的敞篷,工商女孩身體裡的木棒最後被程大雕把露出了的部分截了下去。

這時候的工商女孩已經被砍去了四肢很人頭,就像一個等待燒烤的烤全羊,當然程大雕沒心情也沒時間烤工商女孩的全羊。

馬清凌說東邊不遠有個水坑,溫泉水坑,但是這溫泉水永遠是翻滾的,而且含硫量很高,所以那裡可以被看做一池子翻滾的硫酸,拉動著四個人的屍體,兩個人走的很慢,一個小時才走到地方。

程大雕和馬清凌把一個個身體的部分扔了進去,這裡硫酸味道很濃,四周都沒有植被,屍塊下去很快就變成了雪白色,然後慢慢的浮腫,慢慢的溶解,最後剩下白骨。

程大雕相信,不到一天時間嗎白骨恐怕都會消失,兩個人又把帳篷之類的燒了,然後灰燼弄進了溫泉。

馬清凌在屠殺四人的現場噴了許多程大雕不知道名字的噴霧,馬清凌說今天晚上會有大暴雨,他們要趕緊下山。

程大雕幾乎有些崇拜的看著馬清凌,這妞太狠,太能算計,如果真結婚了,自己連找外遇的想法都不敢,那樣自己一定死的很慘。

快晚上時候他倆才回到來時候的小山村,半路真下起了大雨,不對,是暴雨,雨很大,程大雕最後去了龔德勝的家裡,龔德勝父母還是熱情的招待他們。

其他學生早就在回學校的路上了,除了山裡那四個永遠出不來的,他們是最後的兩個了。

雨下了整整一晚上加上第二天一個白天,到第二天晚上九點多才停,山洪暴發,但是龔德勝家的地勢很高,所以根本沒事,雨水沖壞了道路,程大雕自然走不了了。

期間馬清凌的電話響了無數遍,都是學校打來的,有不知道那四個人誰家家長打來的,兩個學校六個人失蹤,能聯繫上兩人,程大雕和馬清凌自然不會說見到過那四人,還把他們虐殺分屍了,只說自己下山慢了。

天晴了第二天龔德勝家裡居然殺大豬,這豬很大很肥,按龔德勝說,這豬他們養了兩年多了,足足五百多斤!

這豬也夠大了,殺豬一是招待他們家很少來的客人,他家來客人確實少,親戚也少,殺了豬肉也可以賣錢,果然不到一天那些肉就被村裡人都買走了。

程大雕自然不是第一次看殺豬,但是這麼大的豬確實第一次見到,馬清凌是第一次見到,很興奮,又是幫著燒火,又是幫著灌血腸,幫著切肉,嫣然一個農家小媳婦,程大雕自然高興,兩個人剛剛行男女之事,自然是如膠似漆。

這豬肉很香,只是那瘦肉用大鍋煮了,沾著蒜醬就讓人陶醉不已,更別說什麼五花肉酸菜加點大腸灌的血腸了。

程大雕和馬清凌都吃了個海飽,晚上時候他們自然還是住在一個屋子裡,龔德勝父母早把他倆看做一對小夫妻了,也懶得管,把整個西屋都給了他倆住,這兩人天天陶醉在這種世外桃源般的二人世界。

「豬肉香不。」又是一場翻雲覆雨後馬清凌問道。

「香。」

「因為肥所以才香。」

「所以你不要怪我胖。」

「妳也不胖啊,這是豐滿,我要把妳吞了,小賤貨。」

「我的胸有沒有文瑩的好看。」

「比她的有彈性多了。」

「那我的口活有工商女孩的好嗎?」

「有啊,妳倆不是一個級別的,妳知道嗎,妳的小嘴和舌頭簡直就是春藥,只要一下,我多累都會硬起來。」

「是嗎,那就試試~~~~咦~~~果然硬了。」

於是程大雕今天晚上第三次被馬清凌蹂躪,程大雕不僅感嘆這丫頭的性慾簡直太強了,一晚上最少兩次!

如果這樣下去自己別說扎花惹草,就是光侍候這個姑奶奶都不一定行,什麼一夜七次郎都是浮雲,有種你天天七次。

暴雨後一周路才通了,最先到山裡的是兩個學校的領導和那四個人的家屬,當然還有警察和救援隊,程大雕和馬清凌被簡單的叫去問話,加上兩人一直住在龔德勝家,所以也沒人懷疑他們什麼。

所有人又一次進了山,搜索了一周多,這四個人家裡除了工商女孩父母都是教師,其他三家都是小有勢力的,所以搜索的人很多,但是最後還是連條內褲都沒找到,這四個人就這麼從人間消失了。

程大雕和馬清凌又陪了這些人七天,他們回到了學校,四個人的家裡人自然會繼續找下去,當然還是會一樣找不到,這和程大雕他們就沒關係了。

一個月後,四家人要死要活的找到了兩個學校,可惜組織這次活動的是吳偉和工商女孩,所以沒學生倒霉,但是學校和老師倒霉了。

工商總導和工商女孩的班級導員下崗,電力那邊也是一樣,兩個學校又賠了不小數目的錢,這事情才在半年後不了了之。

程大雕這次之後更低調了,只是陪著馬清凌上網,上床,他沒讓馬清凌把新小說裡加入這次的血腥場面,很快又是一個學期,兩個一起回了家。

寒假期間,馬清凌來找過幾次程大雕,無非就是去阜新市區裡看看電影開開房,滿足滿足,這個表面單純文靜,內心風騷的小女人的性慾。

過年時候程大雕媽媽見到了馬清凌,程大雕媽媽很難得的給馬清凌做了一頓大餐,晚上馬清凌在程大雕家住的,只是陪的是程大雕他媽。

老四快開學的時候回來了,只是回來辦點回國的手續,見了程大雕,然後匆匆的走了,看樣這次真的要回來了。

程大雕很高興,如果老四不嫌棄以後就跟老四混了,因為他爹現在不是包工頭了,而是地產開發商。


十、醉紅蓮

開學的時光總是這麼快,程大雕感覺沒和馬清凌開上幾次房就到了五一,不過這種開房的費用確實有點高,現在偶爾是馬清凌幫忙拿到房費。

畢竟因為處對象,家教只能接一份,學校活動程大雕也不想搞了,大一那種新鮮勁早沒了,什麼辦辦舞會,舞會上找妹子,都已經成了過去時。

五一他沒回去家,因為非典了,開始時候還好,只是讓少去公共場所,後來越來越嚴重,聽說死人了,再然後就封校了,程大雕還好,因為有馬清凌,人家不是說了,不在非典中戀愛,就在非典中變態。

因為非典本來打算五一回國的老四也沒回來,程大雕最後的家教也因為非典做不了了,更別說偷偷的出校開房,就是同學之間的宴請錢都不夠了,偶爾還要從馬清凌那裡拿錢,程大雕沒辦法,最還是和老四借了幾千元。

程大雕感覺這一學期過得真的很難,哪都難,歸根結底就是倆字--沒錢!程大雕也試過和馬清凌野戰,晚上在教室裡,半夜時候去體育場,甚至學校的小公園的長椅上,程大雕都試過,確實很過癮!

不過還是沒有開房有安全感,他也覺得總這樣對不住馬清凌,雖然馬清凌嘴上說沒關係。

因為非典,一學期就這麼過去了,暑假結束,第三學期開學,老四終於回來了,晚上請寢室的兄弟吃飯,馬清凌本來要來,後來大家都沒帶女人程大雕也沒帶她。

畢竟老四回來的第一天晚上就單獨請了他們兩個人去小津橋的台北A+A大吃了一頓大餐,程大雕也沒客氣,什麼龍蝦、鮑魚、刺參只要最貴的,不要最好的。

老四也很高興,確實也很久們吃中國菜了,特別是東北菜,所以吃的最多的居然是老四。

而這次晚上的寢室聚會還是一樣的老套路,吃飯、喝酒、唱歌然後找小姐,只是馬清凌早就知道他們的勾當,告訴程大雕晚上多晚回來都可以,但是他要是敢找小姐,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

程大雕自然不敢挑戰馬清凌的警告,所以哥幾個找小姐的時候,他乖乖的回了學校。

老四不打算回到學校了,程大雕自然也不會接受老四無限的施捨,所以問老四,有沒有掙錢的門路。

老四也沒有廢話,說正好可以和他一起學學地產方面的知識,就讓程大雕和自己一起去他老爸的工地上班,週六週日是全天在工地,週一到週五隨便,但是程大雕一般沒有課的時候就會騎著自行車過去。

學習其實也很簡單,太深奧的東西他們也不用學,就是學會看圖紙,算容積率,土建、水暖、強弱電的基本知識。

程大雕上手比老四快了許多,這期間程大雕也見到了老四的老爸,一個個頭不高很是精神的人,坐的是卡宴,經常請程大雕吃飯。

這不這次又在一頭牛的包廂裡請程大雕和老四吃羊肉。

「好好幹,年輕人,你比我們家輝子肯吃苦,還聰明,將來肯定比他有出息。」

老四的老爹叫秦海英,每次吃飯總喜歡這個鼓勵程大雕,老四叫秦益輝,秦海英這一兩年在瀋陽的地產圈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了,身家已經是幾千萬的富翁。

但是在遼沈地區,還是不能算是真正走進了上流社會,混進那個平常人眼中神秘的上流圈子。

人就是這樣,窮人想進富人圈,富人想進更有錢的圈,有錢過億或者更多的時候便會想流芳百世,或者走近政客的圈子。

秦海英現在正是面臨著上不上,下不下的境地,上邊沒有政界大佬的照應,下邊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團隊,所以他現在開始慢慢培養自己的團隊,開始組建自己的公司,並且在尋找白道上的大靠山。

當然這些都是阻力重重,是這次三檯子的項目本來是他和一個北京過來的紅三代合作的,大家說好五五分賬。

可惜兩人對財務和運作都不是很熟悉,紅二代想樓盤全部建完再出售,而本來充裕的資金現在變得很緊張起來,紅三代卻把責任全部推卸給了秦海英。

「老爹,沒事吧,是不是那龜兒子又逼你了,他媽的,不出錢還這麼裝逼,三檯子拿地皮的時候他也沒出太多力,拿著股份,他還想怎麼樣,我他媽的去砍了他。」看著面色不是很好的秦海英,老四問道。

秦海英還沒有說話,這時候居然從包間外邊走進來兩個人,一個面色蒼白的年輕人,大概一米八的個頭,很乾淨,不過就是有種說不出來的病態,看到秦海英他們笑了笑,點了根煙就坐了下來。

他邊上是一個衣著華麗的女人,程大雕根本分不出來年齡,如果按衣著應該是三十五六歲的樣子,但是按皮膚和面容大概也就二十四五,很美,是那種禍國殃民的美!

程大雕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不過她的眼神中卻透出一種說不出的陰冷,讓程大雕一看就覺得被人家看透了一樣。

「老秦,原來你在陪小朋友啊,怪不得這麼不中用,害的本少爺沒錢花,趕緊,我最近著急用錢,先拿1000萬給我用用,一個月後在給我4000萬,我也不多要,那個樓盤下來不掙個上億啊。」

那個白臉的男子,把煙灰點在了程大雕他們,還沒吃完的一盤蔥爆羊肉裡邊。

「你媽了個逼的。」老四抓起一個菜盆子就想K那個小白臉,可是卻迎來了一把黑洞洞的槍口,一把帶著消音器的手槍,出現在那個貴婦的手中。

雖然看上去是那麼的優雅高貴,可是程大雕明顯感覺到脖子裡在不停的冒著涼風,前邊根本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美女蛇,正吐著火紅的芯子。

「操!」一個盤子飛到了老四的腦袋上,然後是程大雕,然後是秦海英,程大雕還沒感覺到疼,但是盤子碎了,一摸,全是血。

「老秦,三天時間,要麼拿五千萬出來,我退出,要麼你的天海地產百分之八十股份給我,我注入一部分資金,讓天海地產活起來,你我都明白,現在的天海,如果再沒有資金進入,不到一周就會資金鏈就會斷了。

不過我告訴你,就算是天海倒了,我也一樣能把天海地產弄到手,只是那時候,玩起來有點麻煩。」

白臉男子把抽完的煙丟到了秦海英的臉上說道,老四滿臉是血,眼睛已經紅了,被程大雕死死拉住,他能看出來,那個好像局外人一樣舉著槍的女人,真能開槍。

秦海英沒有看那個小白臉,而是看著他身後的女人:「您是歐陽惠吧,早就聽說您的大名了,好,楠少,等我三天,我會去弄錢的,要不然會讓你佔百分之八十股份。」

然後秦海英向著那個女人點點頭,帶著程大雕和老四離開了。

三人剛剛離開,從門外進來一個黑衣男子,沒有說話直接站在了歐陽惠身邊,歐陽惠拿出一隻煙,黑衣男子很自然的拿出一個打火機給她點著:「惠姐,用不用找人跟著這三個人。」

歐陽惠擺擺手:「都是小魚小蝦,除了那個黑一點的小孩,剩下那對父子恐怕還沒見過放血。」

然後她又看看邊上的白臉男子:「古楠,你的錢一會下樓我會讓黑爾給你,我們的事情就兩清了。」

被叫做古楠的白臉男子馬上唯唯諾諾的答應,慢慢的離開,黑爾跟了出去。

而程大雕三個人第一時間去了醫院,程大雕和老四的腦袋縫了十多針,秦海英還好,只是縫了八針,最後秦海英把老四和程大雕帶到一棟三居室的房子。

「大雕,你幫我看著點小輝,這事情都怪我,以為給這京城少爺點股份,讓他搭個橋,拿下這活就可以了,沒想到最後還是被人利用,我就那麼幾千萬,恐怕是拿不回來多少了。

那個女的叫做歐陽惠,是東三省跺一腳亂顫的人物,她前夫是個煤礦老闆,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消失了,所有的家產都歸了這個女人。

據說這個女人中央都有關係,又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頭,就連一些市級的高官,見到她都頭痛。我要去安排下,盡量把損失降到最低吧,你倆老老實呆著。」

秦海英和程大雕說著,打了個電話便離開了。

老四出奇的低落,第二天,馬清凌趕了過來,程大雕怕老四發飆,所以一直跟著老四,一周後,秦海英那邊終於出了結果。

對方給秦海英留百分之二十股份,雖然說是百分之二十股份,但是水分很大,一年也就能分個百十來萬就不錯了,加上對方這兩天又給了秦海英一百多萬,所以秦海英也很滿意,用他的話說,他以後還是老老實實做他的老本行。

老四沒說什麼,本來想做地產土豪的他,又變回了包工頭的兒子,而且老爹的資產也縮水了不止十倍,老四沒有再出國,而是說要出去玩玩,安靜一下。

程大雕則是老老實實回了學校,不過他還是忍不住讓馬清凌幫著查了下那個叫歐陽惠的女人。

馬清凌在電腦黑客上的天賦已經遠遠超出了程大雕的理解範圍,按著馬清凌得到的資料。

這個女的圈裡人叫做「醉紅蓮」,是個不折不扣的黑寡婦,經常幹這種空手套白狼的買賣,老四的老爹算是好的,很多過億資產的開發商或者貿易商,被她弄的家破人亡的大有人在。

「哎,看樣子我的地產精英夢想也破滅了,老婆,我萬一養不起妳怎麼辦啊。」學校附近的日租房裡,程大雕抱著一絲不掛的馬清凌說道。

「我這還不好養啊,有飯吃就行了,不過老四家裡這件事情不是沒有轉機,只是我看老四他爸已經沒有信心,老四雖然膽子大,但是見的血太少了,倒是你,你真要是對這事不甘心,我倒是可以幫幫你。」馬清凌壞笑道。

「真的?怎麼幫,快說,妳是不是知道什麼內部信息了。」程大雕親了一口馬清凌說道,馬清凌越來越女人了,赤裸的身子邊說話,還會一邊挑逗他。

「那看你怎麼表現了。」

程大雕二話沒說,便鑽進被窩,用舌頭伺候起了馬清凌,兩人大戰到天明,上午的課自然是逃了,下午時候班主任找到了程大雕,馬清凌向來是我行我素,即便是班主任讓她過去,她也沒給面子,直接去了學校的機房。

「你們也不能這樣啊,大雕,最近總是逃課,你們一個班長,一個學委,這讓我很難做啊。」

班主任面色難看的說道,她面色難看不是因為程大雕的事情,其實最近很多事情都很讓她難過,她的一個大學閨蜜結婚了,丈夫居然是自己的大學男朋友。

這個閨蜜本來大學時候很低調,現在卻變得無比招搖,婚禮當天害的這個做了導員的關曉月差點沒找個洞鑽進去。

「對不起,導員,這事我的錯,對了,導員,最近五愛市場那開了家蓋州小海鮮,那叫一個便宜,那叫一個地道有空請妳。」程大雕趕緊轉移話題說道。

「不去。」

「去嘛,老師。」

程大雕雖然沒把導員請去吃海鮮,但是關曉月也懶得和他們提逃課的事情了,關曉月成天是一套運動裝,短髮,程大雕說過讓她打扮像個不女人,可是關曉月從來也沒聽話過。

這個她男朋友也說過,不過關曉月習慣了,齊耳短髮,運動服,已經從小學到了大學,然後上班,實在很難改變了,她下午要去打羽毛球,還要去見那個讓她更鬧心的陸軍總院的男朋友,於是放了程大雕。

第二天的時候馬清凌找到了程大雕,程大雕弄了套魚竿,去渾河邊釣魚,馬清凌顯然昨天晚上也沒休息好,眼睛還有血絲,程大雕滿心的心疼。

「那個醉紅蓮在瀋陽的住所在曼哈頓小區,我開始時候只知道她手上有很多高管的把柄,沒想到這麼詳細。

昨天晚上總算是進了她的電腦系統,其中兩個高官很搶眼,一個是劉方仁,貴州省委書記,一個叫做程維高,是河北省委書記,兩個人都是中央委員,只要把這事情捅出去,這兩個人肯定能下馬。」

「可是這兩個高官就算是死刑了,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程大雕看看魚竿上的魚餌,又被魚吃了,自己弄了這套桿就沒釣到過魚。

「切,你果然是小白,政客門的關係錯綜複雜,一個點出了問題很可能帶出一個面的問題,那個醉紅蓮有這兩個高官的把柄。

但是只是存在電腦裡邊,自然是有所顧忌了,所以只要把她存的東西發出去,而且以她的名義,她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馬清凌壞壞的一笑,靠在程大雕的大腿上說道。

「妳不會是已經把那些資料發出去了吧?」程大雕心底發涼的說道。

「對啊,誰讓她敢給你腦袋開瓢的啊。我用她的MSN還有郵箱,發出去了至少十封舉報信,又用她的IP在各大門戶網站上發了點文章,嘿嘿,敢動我老公,她就是黑寡婦,也要下地獄。」馬清凌親了一口程大雕說的。

程大雕只好嘿嘿傻笑,這讓他越來越覺得網絡太不安全了。

不過這件事情並沒有像想像那樣暴風驟雨般的襲來,而是沉寂了快兩個月才出來風聲,先是劉方仁落馬,無期徒刑,下來是程維高,不過只是開出黨紀,撤銷職務。

而醉紅蓮這邊卻也得到了消息,關了四家屬於她的酒吧,天海地產更是放手不管,這樣佔有百分之二十股份的秦海英雖然股份額沒變,但是公司的話語權,和這百分之二十股份的含金量卻直線上升。

又過了一個月,快十一的時候醉紅蓮終於在上海失蹤了,黑白兩道都在找她,因為她的資料不只是那兩個高官的問題,牽扯的東西太多,所以很多人都想她死,這個可怕的黑寡婦在苦苦支撐了三個月後還是無奈的玩起了失蹤。

程大雕現在偶爾會幫幫秦海英,但是老四是說死都不回公司幫忙,說沒玩夠,程大雕說是幫忙,其實就是學習,秦海英讓他做了公司的人事助理,其實只是個虛職,程大雕來的很少,即便是來了,也是向公司的人事總監請教。

再說醉紅蓮,被馬清凌稀里糊塗的陰了之後,只好四處逃竄,幸好提前得到了消息,只是自己的保鏢,在上海的時候損失了,這次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過此劫,反正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她現在住在四檯子的一個民房裡邊,附近是瀋陽師範,所以吃東西相對來說比較便宜,她聯繫了一個蛇頭,準備偷渡韓國,只好現在這裡先避避風頭。

這次她算是把黑白兩道的人得罪夠了,恐怕自己在中國是永遠無法翻身了,即便是去了韓國也要夾著尾巴做人,不過她這幾年的積蓄也夠她安度餘生了。

一場秋雨一場寒,醉紅蓮不敢白天出來買吃的,只有天色黑了下去才敢帶上帽子出來,她買了份盒飯和一些雞蛋,這是她主要食物,畢竟雞蛋比較好儲存。

她走過一片還在施工的工地,工地後邊便是她租用的民房了,只是這時候她停住了腳步,多年生死邊緣讓她對危險有種特別的感應。

一個大漢從一堆放著木板的雜物堆後邊衝了出來,想把醉紅蓮攔腰抱住,可是醉紅蓮並沒有慌張,左手搭在大漢的右手手腕處,一引,右腳前踢,正中下陰,大漢慘叫一聲便趴在了地上。

同時另外一個高挑的男子也衝了上來,手中多出一把撬棍,毫無憐香惜玉的照著醉紅蓮的腦袋拍了過去,這一撬棍拍上去,就是男的也要腦袋開花。

醉紅蓮一貓腰,就在鐵棍快要下來的那一瞬間,衝到了高瘦男子近前,左手正好打在了男子的肋骨處,只是這時候醉紅蓮手中多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手術刀已經深深的扎進了男子的身體,男子應聲倒下,鐵棍也光的一下掉到地上。

只是這時候一聲輕響,醉紅蓮感覺後背一麻,是吹針,麻醉針!醉紅蓮身邊有黑爾的日子太久,她已經習慣了有人幫她擋住那些意外而來的襲擊,可惜這次不行,黑爾在上海的時候已經折了。

醉紅蓮從昏迷中醒來,這是工地裡邊的一個場地,秋雨讓場地變得泥濘無比,醉紅蓮被綁住了雙手雙腳,滿身泥濘,但是那成熟女人獨有的韻味卻毫無消弱,看著在場的三個人垂涎三尺!

這三個人頭兩個是近身攻擊醉紅蓮的人,後一個應該就是暗地裡吹麻醉針的人,這人她認識,是古楠,也就是楠少。

醉紅蓮的嘴被封住,自然不能說話,她從入行開始就沒想過善終,這種偏僻的工地自己也曾經埋過人,只是沒想到這天來的這麼快。

她最近一直在查誰陰了自己一下,開始她懷疑黑爾,可是黑爾死了,為自己死了,不可能是他了。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突然到很多事情她都來不及料理,最重要一個就是她妹妹,歐陽雅。

這種場合的姦殺也沒什麼特別,雖然醉紅蓮幾乎是東北三省所有高官富甲都想一親芳澤的尤物,今天卻一樣如同無助的可憐女,被古楠推到在了泥濘的工地裡。

精緻的衣服被一件件撕去,露出了她羊脂般的皮膚,古楠眼睛已經佈滿血絲,這個醉紅蓮今天之前他還只是敢遠遠的看著,甚至那種本能的雄性慾望都不敢表現在眼裡。

因為醉紅蓮會割開他的脖子,黑爾會擰下他的腦袋,不止是他,任何一個見到她的男的都不敢,因為敢如此做的的男的全部被丟進了渾河或者松花江。

醉紅蓮看著這個癮君子,這個以前動動手指頭就會被她弄死的小角色,這個小角色撕去了她的胸罩,雙手瘋狂著揉捏著那對挺拔的乳房,然後撕去他的內褲。

她有很強的強迫症,連陰毛都精心的修理成一個整齊的三角形,她的陰唇還是那麼紅潤,讓所有男的都會為之瘋狂,可惜,古楠一下子插了進去,呲,的一聲,毫無尊重可言。

古楠感覺身子很熱,這是浴火,整個東三省無數成功男人都想上的嫵媚女人都被自己上了,他覺得自己很成功,不過這要感謝他的一個小弟給自己提供的一個線索,就是關於這個被稱作遼沈第一女人的線索。

他用力的衝擊著,用小弟弟感受著這個尤物下身的濕潤與柔滑,雙手用力揉捏著那對精緻的乳房,用嘴親遍這個女人身體的每個部分,他要記住這個美人,一輩子都不忘。

醉紅蓮出生在遼中市的一個不大的小鎮上,母親在妹妹出生不久就離家出走了,父親是個殘疾,在妹妹八歲,自己十三時候父親因為操勞過去也去世了,鄰居幫著把她父親下了葬。

她帶著八歲大的妹妹一路步行去黑龍江七台河去找她的老姨,僅有的一點點錢花沒了,她們靠乞討為生,可惜即便是乞討也很少有人給她們錢,因為她們不夠慘。

醉紅蓮幾次都想把自己的腿打斷,可是都沒有成功,後來想讓火車壓斷的時候她被一個鐵路維修工救了。

最後她和她妹妹還是到了七台河的老姨家,可惜她老姨家很窮,能給她們吃的和穿的已經不錯了,於是她出去打工,做餐廳服務員,陪酒女,啤酒女郎,十六歲的她已經長的亭亭玉立了。

第一個上了她的男人只是一個餐廳領班,然後拋棄了她,她去做了洗浴中心小姐,認識也一個煤礦老闆,煤礦老闆幫她殺了那個領班,然後因為她和妻子鬧離婚,然後娶了她,再然後就是毫無理由的死了。

醉紅蓮越長越有女人味,一點點對各種上層社會的噁心勾當也瞭解漸深,在幾個高官的幫助下,她成為了醉紅蓮,人見人怕的黑寡婦,幾家洗錢公司的幕後老闆。

現在她莫名其妙的倒了,很多人都想她死,包括她生意上的朋友,甚至紅顏知己。

很快古楠把濃濃的精液射進了醉紅蓮的身體,然後是另外兩個手下,高瘦的先來,他雖然挨了一刀,但是刀口不深,他把黑黑的大屌插進了醉紅蓮的陰道,很緊,很涼。

醉紅蓮輕輕的扭動著身體,讓這個每次洩火都只找50元的髮廊妹的男人徹底瘋狂!

長長的秀髮,精緻的無法形容的臉蛋,挺拔的胸脯,紅褐色的小葡萄,纖細的腰肢,平滑卻起伏有致的腹部,修長的美腿,就連小腳都如同粉嫩的元寶。

這工地裡的香艷一幕,同時也被工地未建完的樓房的五樓上的兩個人用夜視望遠鏡看的清清楚楚。

「這個醉紅蓮果然是漂亮,有氣質,和她比我都不算是女人了。」說話的正是馬清凌。

「情人眼裡出西施,妳在我眼裡都是最美的,更何況不管這醉紅蓮長的怎麼樣,手法如何通天,最後還是敗在妳的手上了,不過妳不但會做各種木馬,還會撬門壓鎖這事情我卻是很意外啊。」

程大雕說道,因為進入工地有好幾道大鎖,都是馬清凌不費吹灰之力打開的,至於下邊的三人是通過一個破洞進的工地。

馬清凌看看他:「可惜,我計劃裡沒把你安排進去,要不然,你也可以品嚐一下這個東北三省聞名的尊貴少婦醉紅蓮的滋味。」

「算了,有妳就可以了,咦,最後一個人強姦完畢了,看樣子他們要辣手摧花了。」程大雕小心的說道,然後和馬清凌不約而同的向下看去。

另外兩個人拿來一個很大的塑料布,然後把醉紅蓮拉了上去,古楠拿了一把匕首:「紅蓮姐,看在妳剛才沒有做無謂反抗的情況下,我可以讓妳最後說幾句話,最好別喊,不然我把妳的這對大奶子先切下來。」

古楠用匕首拍拍醉紅蓮的乳房說道,然後撕去了醉紅蓮口中的膠帶。

醉紅蓮只是笑了笑:「動手快點,我殺的人多去了,不怕挨刀,還有,我不知道誰給你我的信息,不過一點我敢確定,就是你這智商,活不長,哈哈,哈哈~~~哈哈哈!」

醉紅蓮哈哈的笑了起來,沒有懼怕,根本不像被剛剛被強暴,並且脫光衣服等待宰殺的可憐女子。

「妳娘!」古楠罵著,把醉紅蓮的頭髮向後一拉,然後匕首扎進了醉紅蓮的喉嚨,醉紅蓮是個傳奇,但是纖細的脖子也是人肉做的,刀子從她的脖子左邊扎進去,右後方透了出來!

她的笑聲截然而止,發出呃呃的呻吟聲,鮮血噴出去老遠,古楠刀子一轉,向外一推,便切開了醉紅蓮的半個脖子,醉紅蓮無力的倒在了地上,氣管、食道和頸部的一個大動脈被切開,發出嘶嘶的聲響。

古楠沒有繼續切割這個美麗少婦的腦袋,而是抓住了她已經噴滿鮮血的乳房,把短刀紮了進去,細嫩的乳房在刀子來回的切割中如同一塊豆腐一樣被切了下來!

醉紅蓮變成了一個血人,她面容痛苦,雙手摀住了脖子,古楠把切下的乳房扔到了一邊,然後騎到了醉紅蓮的身上,切去了另外一個乳房。

殺人果然刺激,這種掌握生死的快感讓人欲罷不能,特別是虐殺這種權利象牙塔上端的高貴女人,虐殺和強暴起來更有成就感!

古楠讓另外兩人壓住她的雙腿,把匕首扎進了醉紅蓮左邊的腹股溝,扎的很深,刀子從她豐滿的臀部插了出來!

這個癮君子顯然對人體結構很瞭解,慢慢切開醉紅蓮大腿的肌肉鏈接,切開表皮,血淋漓的切開了醉紅蓮的半個臀部,把刀子扎進盆骨和大腿骨的連接處,一撬,那條修長的大腿就離開了主人的身體。

這時候的醉紅蓮已經奄奄一息,她仰面躺在地上,回想起這麼多年的辛酸,她讓妹妹去讀警校,從來不讓妹妹知道和插手自己的事情,就是想用自己的骯髒換回妹妹的清白。

她做過很多孽,殺過別人全家,殺過老人,孩子,婦女,男人,女人,今天的結果她不以為然,刀子扎進大腿根部很痛,她在享受這種被虐殺的痛苦。

她切過別人奶子,剁過別人手腳,剝過別人的皮,今天得到同樣的遭遇,她沒怨言,她看到邊上被卸下來的一條大腿,很直。

她能感受到那把匕首在慢慢切開自己右邊屁股和大腿的鏈接,她見過女人被大卸八塊,很淒慘,也很美,最讓她痛苦的是剛才切下自己乳房的那一刻,那東西太嫩,太敏感!

還好這癮君子沒有剜自己陰部,不過一切都結束了,她感到到了,自己快死了,剝皮抽筋也和她沒了關係。

可惜沒有看到自己的內臟,不知道為什麼,她很想看。

右邊大腿也被切了下來,然後是兩條手臂,醉紅蓮的瞳孔已經放開,但是她沒有死,古楠不知道這個傳奇女人為什麼生命力這麼強?

但是他還是強暴了這個女人的軀幹,雖然沒有那挺拔的雙乳,但是變成了人棍的醉紅蓮還是那麼醉人,直接裸露出來的陰部讓他獸性大發,四肢斷口處的肌肉還在不停的流血!

醉紅蓮身體已經慢慢變涼,最後古楠射了,他猖狂的笑了起來,這個北京紅三代,不但上了東北最有韻味的女強人,還殺了她,大卸八塊,這一定是他這一輩子做的最痛快的一件事了,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了。

最後他切下了醉紅蓮的腦袋,切開了她的肚皮,掏出了這個美人的內臟,然後把她慢慢的切成一塊一塊的肉,和一堆骨頭,天氣很冷,一個手下弄了堆火,燒了水,古楠把幾塊肉扔了進去,慢慢的煮著。

很香,很好吃,他吃了很多,他感覺自己已經是成功人士了,可以回北京和那些紈褲子弟吹牛逼了,可是一聲巨響把他從夢中驚醒!

工地的另外一邊不知道為什麼發生了爆炸,然後是火警的聲音,焊機用的氧氣管爆炸了,他只好逃走,來不及帶太多東西,只能帶走一部分肉、人頭和一點點內臟。

消防員和工地的人很快發現了這個工地角落上的血腥一幕,警方也很快確定了犯罪嫌疑人,一個月後,古楠還是被抓住了,不知道誰洩露了他的行蹤。

不過古楠把那些肉和內臟都吃了,甚至連那個美麗的人頭也被他劈開下了鍋,他只能承認自己倒霉,毫無破綻的謀殺卻因為一場意外的爆炸洩露了行蹤。

而此時的程大雕已經真正的進入了天海地產的管理層,秦海英正是掌管了天海地產,在火爆的房地產市場中輕鬆身家過億。

程大雕只年三十回了次家,給了老娘一張一百萬的銀行卡,然後便回了天海地產,沒日沒夜的忙了起來,陪伴他的自然是馬清凌。

馬清凌拒絕進入天海地產,只是每天上網,給下班的程大雕做飯,洗衣服,收拾屋子,這是他們的新家,中街附近的天龍家園!

程大雕感覺自己很幸福,公司給他配了輛奧迪A6,秦海英很看重他,在老四還沒回來前,程大雕儼然成了天海地產的下一任接班人。

又開學了,程大雕辭去了班長的職務,只是偶爾去一次學校,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他的地產夢想上邊,但是一切真的會那麼順利嗎,程大雕不知道,沒人知道。


十一、來自山東的大妞

山東警察學院算是國內頂級的警察學校,雖然比不上國內那幾個王牌警校,但是這座位於山東濟南的警察學院在中國的警校排名中卻穩居前十,特別是偵查專業算是這個學校的王牌專業。

張小雅算是王牌專業中的超級警花,大四的她最近一直感覺心神不寧,姐姐的電話半個月前就聯繫不上了,就連姐姐的保鏢黑爾也聯繫不上了。

這種情況從來沒有出現過,姐姐曾經說過,如果有一天聯繫不到自己就不要聯繫,但是這怎麼可能,張小雅最後還是決定親自回一趟東北。

不錯,這就是歐陽慧的妹妹歐陽雅,只是醉紅蓮知道自己生活圈子的危險,便直接給妹妹換了個身份,讓她和自己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之中,但是血濃於水,她們兩個的生命注定要交織在一起的。

張小雅先坐車到了青島,然後直接飛了瀋陽,她聯繫了一個關係較好的同學的姐姐,也是醉紅蓮的暗中好友,霍爽。

霍爽是市刑警大隊的女警,也是警花級人物,今年剛剛三十出頭,老公是省緝毒大隊的二把手,綽號黑李逵,長得是又黑又醜,但是就是職務高,家裡有錢,要不然這個刑警大隊的警花也不能成為他的床上尤物。

霍爽開車去桃仙機場接的張小雅,這是一輛普通捷達,牌子也是套牌的,張小雅一身運動裝,鴨舌帽,帶著墨鏡,出機場直接上了汽車,汽車沒有回瀋陽,而是直接去了阜新。

霍爽開的很快,兩個小時就到了,在離阜新不遠的一個小鎮子車子停了下來,霍爽拿出了望遠鏡看著不遠處的一處農村小院,看了一會,然後把望遠鏡給了張小雅。

張小雅接過望遠鏡,小院子裡邊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皮膚黝黑,正在院子裡洗被單。

一邊的霍爽說道:「這就是那個叫做程大雕的娘,妳姐姐的事情很可能和他有關,我暗地裡查了一下。

和他有過激烈衝突的幾個人都死了,但是卻毫無證據,甚至從表面上看一點關聯都沒有,比如說妳姐姐的事情。

但是如果深究起來,卻有千絲萬縷的練習,我懷疑他的身邊有一個竊聽或者木馬高手。

不過局裡的上層已經把妳姐姐的事情做了定論,正常渠道肯定拿不下他。

當然也可以做點手腳,弄他個死刑或者是終身監禁是沒問題的,但是我想這應該不是妳想要的吧。」

「我想讓他死的很慘,也要他看著最親近的人無助死去。」張小雅咬牙說道。

霍爽點點頭,顯然同意她的看法:「他沒有父親,少年時候親眼見到自己的表姐被人強姦,並且用刀子活活割了腦袋。

這兩件事情應該對他的心裡有很大的影響,所以這個人表面看著人畜無害,內心裡卻是陰冷毒辣。

他高中時候的學習成績很好,應該可以輕鬆考上重點大學,但是卻去了一個三流的野雞大學,我懷疑他是為了自己父親報仇才這麼做的。

因為阜新地區早些年,不,近些年也是,為了很多鐵礦的開發經常有小混混拿著砍刀對砍,搶礦。

程大雕的父親的死應該和一個礦的礦主有直接關係,那個礦主叫岳革命,兒子叫岳天圖,岳天圖和程大雕是一屆考生,開始確實也考在了瀋陽大學,後來家裡找人開學後直接去了東北大學。

而那個程大雕很可能是因為這個去的瀋陽大學,岳革命98年的時候就把自己的礦都賣了,在瀋陽幹地產買賣,和省裡和北京都有關係。」

張小雅點點頭,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眉毛,這種事情是個不歸路,手上一碰上血,就永遠回不了頭,姐姐就是個例子,但是她必須這麼做。

「走吧,去妳說的地方,妳不是找好了人嗎?」張小雅說道,在這之前霍爽已經安排好了計劃,現在有人以兩人身份一個去了三亞旅遊,一個在歐洲度假,所以這邊只要手腳乾淨,她們便可以把事情憋得一乾二淨。

車子向著東邊開,這裡是一個停產的小型傢俱廠,車子開進傢俱廠,在一個車間裡停了下來,兩人下了車,這時候從車間裡邊走出四五個男的,為首是一個戴著金邊眼鏡的長髮男子。

男子對著霍爽點了點頭,霍爽對著張小雅說:「他叫謝陽,動手很乾淨,我打探過了,程大雕今年暑假會回來接他老娘去瀋陽,我們就那時候動手。

我們不出面,把這一家三口弄來,然後任我們處置,特別是那個叫做馬清凌的女人,我懷疑程大雕的幕後幫手就是她。」

「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賤貨,到了我手裡,我非把她抽筋剝皮,大卸八塊不可。」張小雅說道。

「啪啪~~~啪啪~~~」這時候居然想起了清脆的扒手聲。

然後一個甜美的女聲說道:「呵呵,我倒是很期待誰能給我抽筋剝皮,不過我喜歡別人給我剖腹開膛,不知道兩位有沒有這個能耐。」

說話間一個白衣女子從謝陽五人身後走出,這女的身材微胖,很豐滿,馬尾辮,穿了雙運動鞋。

「馬清凌!」霍爽一驚喊道,她查了這麼久,馬清凌自然認識。

霍爽馬上意識到了什麼,便往自己的手包裡邊摸去,可是那個謝陽距離他只有不到一米距離,馬清凌出現的同時他上前一步,一腳便蹬在了霍爽心口。

霍爽慘叫一聲,直接倒飛出去幾米,仰面倒地,昏死過去,她的手包掉落一邊,裡邊是一把銀色手槍,有人把手槍撿起收好。

而張小雅見事不好,便一低身,向著門後衝去,左邊的一個平頭男子早有準備,伸手一抓,卻抓個空,和他一同的男子一個飛撲,卻被張小雅回身一腳,正中下陰。

張小雅已經到了門口,只是還未出門,後邊一聲輕響,她感覺臀部一麻,眼前一花,便不省人事了,原來謝陽身邊的一個男子手中多了一把麻醉槍,正笑嘻嘻的瞄著門口。

幾個人把這兩個女人綁了,謝陽到了馬清凌身邊:「玲兒真是好計策啊,利用我的殺手身份,第一次與我們見面就送了這麼好的大禮!

這次我們可是要好好敲高胖子一筆錢了,對了,玲兒,那件事妳真的決定好了?

妳可知道,雖然我們沒見過面,但是在網上可是沒少交往,就算是妳不付出那個代價我也會幫妳的,而且這兩個小警花已經可以頂替很多東西了。」

謝陽面露惋惜的說道。

馬清凌看看他笑了笑:「老謝,你怎麼還變得多愁善感起來,這可不是一個冷血殺手應該有的情緒啊,嘿嘿,放心,這點我早就想好了,到時候你可要好好給我安排,我要很隆重的那種,每個細節都要最專業的。」

謝陽看看馬清凌,苦笑一下,點點頭,便開始打電話,這次的事情全部是馬清凌一手安排,這兩個女人的行蹤掌握的一點不差,這點不得不讓這個表面是黑道大哥的謝陽佩服不已。

一小時候後一個滿頭是汗的胖子到了傢俱廠,謝陽直接把他帶到了後院,後院是一片空地,有一個很大的黃土堆,黃土堆邊上立著一個木樁。

木樁上邊綁著一個一身民國時期學生裝的少女,齊耳短髮,青色小衫,學生短裙,白襪子,那個年代獨有的學生布鞋,讓這少女看上去更加清新可人。

少女邊上不遠處跪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一身夏裝警服,胖子一眼就看出,這衣服是最新款夏裝女警衣服,兩個人按著女警,女警拚命的反抗,兩個女人都被封住了嘴,只能身體扭動著,已經滿身是汗。

胖子昨看看,右看看,甚至上去默默兩個女人的胸部臉蛋,甚至下陰和屁股,弄的兩個女人差點用眼睛殺了他。

「哈哈,不錯,不錯都是極品,老謝,你這都是從那弄來的,這位美女難道是……」

謝陽白了胖子一眼,遞給他兩個證件還有身份證。

「木樁子上邊的叫張小雅,原名歐陽雅,是最近剛剛死了東北頭號女人醉紅蓮的親妹妹,山東警察學校偵查系的校花,地上跪著的是瀋陽市刑警大隊的警花,霍爽。

怎麼樣,敢動手嗎,如果不敢,錢留下,人離開。至於這位美女,來頭就更大了,玲兒。」

謝陽笑呵呵的看著胖子說道。

「哦,原來是馬玲兒啊!久仰久仰,最喜歡妳的小說了,只是能不能加強槍殺的情節啊。」

胖子嘿嘿一笑,和馬清凌說道,馬清凌客氣的和他握握手,胖子給了謝陽兩張銀行卡,到了霍爽身後。

馬清凌自然知道這個高胖子是誰,論壇裡有命的槍迷,最喜歡槍殺美女的小說和圖片視頻等等,這次這傢伙花了200萬買了兩個女警的命,這不,這邊剛剛得手,他便匆匆趕來。

謝陽把其中一張卡給了馬清凌。

「每個卡裡一百萬,妳我各一半,密碼是404410。」馬清凌沒推辭,直接收下了。

胖子已經滿嘴口水,霍爽身後的一個男的給了胖子一把手槍,正是霍爽的,上邊安裝了長長的消音器。

「我靠,沙漠之鷹,這傢伙一下能把這妞打碎了。」胖子接過槍罵道,臉上卻一百個願意,樂開了花,還把槍對著霍爽的腦袋比劃了一下。

霍爽出了一身冷汗,她本來以為對方或許只是綁架,和老公要了錢,可能就會放了自己,可是現在是要殺了自己節奏啊。

她喜歡槍,家裡也有從黑市上收了幾把,這沙漠之鷹是她剛剛弄到手的,因為是偷偷出來辦事,所以正好帶了它防身。

這槍可是0.5AE口徑的,因為子彈太大,一把槍也就能裝五發子彈,可是卻威力驚人,一槍下來真能把自己腦袋打的粉碎。

霍爽開始顫抖,高胖子則是深深的吸了口氣,這種事情自然要越快越好以免夜長夢多。

「霍爽,是吧,我代表人民槍斃妳。」

沒等「嗖~」手槍只是發出一聲輕響,然後便是清脆的碎裂聲音,跪在地上的美麗人頭如同一個被大錘子敲碎的西瓜,直接咋咧開來,腦漿,頭骨,眼球飛濺各處。

霍爽的屍體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雙腿狂蹬幾下就不動了,高胖子雖然已經盡量把槍打在她的腦袋上邊的部位,還是打碎了她的半個腦袋!

剩下的半個腦子滾到一邊,口腔以上都沒了,半邊臉皮散在一邊,美麗的鼻子和漂亮的嘴唇連在一起,貼在地上,只是現在滿是鮮血和泥土,看上去很是恐怖,口腔中的下顎和舌頭還算完好,美麗的下巴還在一抖一抖。

一邊的張小雅自然看的清楚,難過的閉上了眼中,她知道自己也難逃一劫了,只是這種死太過殘忍,臉都被打碎了。

自己被這群變態換了衣服,不知道對方會怎麼對待自己,不過,她最在意的確是就是自己的臉,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打穿自己的臉。

胖子本來想把剩下的子彈都打在這個女人的身體裡,卻被謝陽阻攔了,說是別浪費了肉。

胖子一時感覺自己很有成就感,踢踢霍爽的屁股,摸摸奶子,給人家脫光了衣服「驗明正身」,在在屍體上幹了一炮,才放下了槍,來到距離張小雅十多米的地方,拿起了一把AK47,上邊也有消音器。

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她,胖子對著已經滿面淚水的張小雅笑了笑:「放心吧,小妞,我不打臉了,妳要後悔應該後悔別參加革命軍,我代表閻錫山槍斃妳。」

「噠噠噠~~~」三聲槍響,點射。

張小雅感覺自己的小腹如同被重物擊中,三發子彈已經穿過她的小腹,從她豐滿的臀部射了過去,血肉橫飛。

一發子彈打在了她的恥骨上,撕開了她的陰道,打碎了尾骨,打進了身後的木樁,另外兩發從右邊臂腹股溝打進去,在右邊臀部上開了個大大的血洞,最後打在她身後的黃土堆子上,泛起一陣黃煙。

學生裙子一下子被打飛,露出她血肉模糊的小腹,鮮血順著大腿流到白色的襪子上,一直流到地面。

張小雅身體一挺,痛得汗水一下子出來了,眼淚更是奔湧而出,她一直沒有姐姐勇敢,面對死亡也是如此,她好怕。

她雙手握緊,指甲深深陷入肉中,對方明顯是要折磨自己,而自己只有默默忍受,祈禱一個子彈穿過心臟,或者打碎自己的臉,打穿自己的腦袋。

又是三聲槍響,子彈打碎了她的肚臍,撕開了她的左腹,打碎肚臍的一發,擊中了她的腰椎,而左邊的兩發子彈,撕開她的肚皮,穿過大腸,從後腰那打在了後邊的黃土上,又是一陣黃土飛揚。

第三次槍響,張小雅的嘴唇已經咬破,子彈打碎了她的右邊乳房,上衣隨之脫落,子彈打斷了至少四根肋骨,貫穿身體,打在後邊的黃土堆子上。

然後是右邊腹部一直到小腹還有右邊大腿的一頓亂射,三十發子彈,把姑娘的衣衫早已經打得沒了蹤影,部分佈料甚至打進了肉中,可是高胖子沒有罷休,又換了一梭子子彈。

子彈飛舞,已經死去的張小雅瘦弱的身子在子彈的掃射中不自主的顫抖著。

她後邊的黃土堆塵土飛揚,這時候整個腹腔甚至胸腔都被子彈撕開,內臟流了出來,垂在地上,鮮血把周圍三米範圍內的土地都染紅了,地上除了鮮血,還有碎肉和破損的臟器。

當第三梭子子彈打完後,最殘忍的槍決才算結束,這個可憐的女孩身上已經沒有完好的地方,左邊大腿已經掉落在了,有人把已經不成人形的張小雅摘了下來,把唯一完好的人頭割掉,然後把散碎的屍體弄進一個屍袋,至於霍爽被割下不到半個腦袋的人頭,然後和張小雅的人頭用塑料袋裝好放進了冷藏箱,張小雅的屍體則是被當地銷毀,化作灰燼,整個工廠又花了半日的時間收拾,幾人才離開。


十二、俱樂部的狂歡

程大雕在張小雅和霍爽被處死的同時已經坐上去往長白山的汽車,在長白山的深處,一片白樺林中,有著一間古樸的四合院。

程大雕進了院子,院子裡至少有三十多人,放了六七張圓桌,圓桌上邊放著花生米,瓜子之類的,大家正在喝著茶水聊著天。

有人則是看著院子中間的一個巨大屏幕的電視,電視中播放的卻是一個個血腥的視頻,往往都是年輕女性被人用各種殘忍的手段宰殺。

迎上來的是馬清凌,一身白色長衣,一下子抱住了程大雕:「大屌。」

馬清凌私下裡都喜歡這麼叫程大雕。

程大雕面色難看,拉著馬清凌:「走,我們回家。」

「不可能的大屌,這是我的選擇,你和我認識這麼久,還不知道我的性格嗎。」

程大雕沉默了。

「你知道嗎,從上次我們在長白山回來,在老農家吃的頓殺豬宴的時候我就決定了,我想在這長白山腳下,讓人像豬一樣的宰殺,留下永久的視頻,這樣我才會永久的活著。

你知道嗎,我母親家族有遺傳的乳腺癌的病,沒人會活過三十五歲,我不想變老,也不想死的那麼可憐,我想死的轟轟烈烈,想想,當你老的時候,和你的老伴看著我被宰殺的視頻,那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馬清凌抱著程大雕說道。

「可是,我只喜歡妳。」

「切,你可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和我們導員關曉月總是眉來眼去的,我查過了,我們導員的男友最近搭上了陸軍總院副院長的女兒,關曉月被甩是早晚的事情,你可要趕緊拿下,女大三抱金磚嘛。」馬清凌說道。

程大雕一陣苦笑,他確實對導員有好感,但是從來沒想過那些,更沒有什麼眉來眼去,只是偶爾幫著導員幹些家務活就是了,而且這些馬清凌也有份。

「這是我們的房間我們進去聊。」馬清凌拉著程大雕進了一個小屋,小屋是火炕,兩個人直接在上邊做了一次,馬清凌還是那麼豐滿,性慾還是那麼強。

晚上吃的是各種肉和炒各種內臟,在四合院的正房有一間大大的廚房,一個廚師從邊上的肉鉤子上剃下肉來直接作出各種食材。

只是如果細看,那裡是一個被開了膛的女性軀體,邊上掛著一顆年輕的女性人頭,人頭是張小雅的,而身體是霍爽的。

晚上程大雕喝了很多酒,院子裡都是一個特殊會所的會員,很多人都來敬酒,敬馬清凌的,敬程大雕的,程大雕最後還是答應了馬清凌。

馬清凌告訴他其實她是岳革命的女兒,只是母親生完她以後就死了,加之父親不喜歡女兒,她就隨了母姓,把岳清凌改做了馬清凌。

「其實我從小就喜歡你,你知道嗎?」馬清凌醉眼朦朧的說道。

「從小,哈哈,多小,我倆沒見過吧。」

「誰說的,你記得你小學三年級時候的那個小平頭嗎?」

……

程大雕思考很久,面色一變:「妳,妳是小平頭,妳,那時候不是男的嗎?」

程大雕結結巴巴的說道,小平頭他不知道名字,三年級轉了過來和自己同桌,程大雕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管他叫小平頭。

小平頭瘦瘦的,愛打架卻總是第一個哭鼻子,每次都是程大雕幫他擺平,後來小平頭走了,還留給他一個上彈簧的青蛙,可是那個時候老師叫這個小平頭小岳。

「呵呵,因為那時候爸爸喜歡男孩,就把我和哥哥都當男孩養,你是因為我哥哥來的瀋陽大學,而我是因為你來的。

你現在和老四他爸混,知道房地產也不是那麼好混的,我雖然不喜歡我爸,但是他現在很難,你就讓他自生自滅吧。」馬清凌抱著程大雕說道。

程大雕點點頭,就這樣三十多人兩日時間吃光了霍爽,期間又殺了兩個女人,這些女人多數都是自願賣身過來的,有的甚至就是妓女,為了家裡,或者為了什麼,但是幾乎沒有為了愛好的。

馬清凌算是異類中的異類,看著一個個慘叫中死去的女人,程大雕心裡很矛盾,但是看著每天快快樂樂的馬清凌,他還是放棄了,準備陪著馬清凌過完這最後的幾日。

馬清凌在最後三日便開始禁食了,只喝一點點營養水,甚至要吃點瀉藥,到了第四日上午,整個小院子彷彿節日一樣,打掃的乾乾淨淨,院子正中間放在小長桌子,桌子也擦的很乾淨,但是上邊還是有很多深深染上的血污。

院子裡邊至少有五台攝影機,不同角度的對著桌子,正房的廚房裡一口大鍋裡的開水正燒的滾開,程大雕坐在裡桌子最近的椅子上,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馬清凌出來了,一絲不掛,頭髮剪成了齊耳短髮,腋毛和陰毛早已經剃的乾乾淨淨,甚至身上的汗毛都被人仔細的刮了一遍。

馬清凌走到院子的中間,有人拿了一碗酒,馬清凌拿過酒碗,端起:「玲子和各位認識已久,很多只是網上見到,今天能在謝陽的幫助下,完成玲子的一個心願,玲子很開心,希望大家喜歡玲子的肉,吃的開心,喝的開心。」

說著馬清凌看看程大雕一飲而盡。

有人過來綁住了她的雙手雙腳,然後把雙手和雙腳從後邊綁好,把她抬上了那個小桌子,側臥在了上邊。

那個一直在廚房的廚師出來了,後邊跟著一個姿色還算可以的少女,少女一絲掛手中托著一個銀色的托盤,托盤裡邊是一把長長的尖刀,一把短柄寬斧,一把只有手掌長的卻比較寬的小尖刀。

廚師穿了一身潔白的大掛,廚師帽,但是卻滿身橫肉,來的馬清凌前邊:「玲子姑娘,我只知道妳的網名,我要動手了,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放心,我張彪子殺豬二十年,殺人也快十年了,肯定專業。」

馬清凌看看程大雕:「我一會會盡情的慘叫,你不要怕哦,嘻嘻,來吧,張師傅,幸苦你了。」

程大雕點點頭,他也想過要親自動刀,但馬清凌說他不專業,最後還是放棄了。

那個裸體少女跪在了地上,雙手把銀盤子托過頭頂,張彪子拿起那把已經磨得無比鋒利的殺豬尖刀,尖刀有兩個血槽,配上那雪白刀鋒,讓人望而生畏,有人趕緊拿來一個很大的木盆放到馬清凌桌子前邊。

張彪子左手抓住馬清凌的頭髮,向前一拉,馬清凌痛得哼了一聲,身體被向前移了一點,正好頸窩處對準了那個大木盆。

右手的刀子的刀尖對準了馬清凌的頸窩,現在可以看到馬清凌豐滿的胸脯在劇烈的起伏著!

她很害怕,也很激動,自己從小就喜歡血腥的東西,沒有理由,每每父親手下因為礦山的事情砍得頭破血流的時候她都會很期待,她偷偷見過哥哥和父親姦殺過女學生。

她很多很多次幻想被抹了脖子並且肢解後扔進礦井裡的是自己,她曾經想過用電鋸把自己鋸開,了想過自己剖腹,但是她都不敢,只敢幻想,幻想了無數次,把幻想寫成文字,畫成圖片!

今天她終於敢了,躺在了這個宰殺過無數少女和大白豬的桌子上。

這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在心愛的人面前,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最專業的屠夫一點點宰殺肢解,然後做成視頻,讓認識不認識的人看。

頭髮的疼痛讓從回憶中回來,張彪子把刀子放平,然後慢慢的扎進了馬清凌的頸窩!

馬清凌感覺脖子下邊一涼,然後傳來難以形容的巨疼,刀子插的不快,血慢慢的湧出,當刀子插進一尺多深的時候,血噗哧一下噴了出來!

馬清凌感覺一陣眩暈,彷彿心臟被一下子挖了出來,胸腔裡說不出來的痛苦,她能清除的感受到那冰冷的東西從頸窩進去,一直插在自己的心臟上方的大動脈上。

「啊~~~~」馬清凌慘烈的叫了起來,很痛,她拚命扭動著豐滿的身軀,可是卻被邊上的人死死的壓住,她叫的有些綿羊音,程大雕很喜歡她的這個叫床聲,現在不是叫床,而是垂死的慘叫。

血噴了跪在邊上的少女一身,然後嘩嘩的流進下邊的木盆裡,少女渾身發抖,但是卻不敢動上分毫,因為她已經把自己賣給了這裡,只有做的好了,另外的一半錢才會給到她的家裡。

馬清凌感覺眼前陣陣發黑,有甜甜的東西從嘴裡和鼻子裡邊湧了出來,慘叫摻雜著含糊的喝喝聲,但是卻沒有求饒,馬清凌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慢慢的沒了力氣。

過了會,張彪子拔出了刀子,然後又一次插了進去,同樣的刀口,只是橫著的刀變成了豎著的,讓刀口變成了十字形,血又一次用了出來,馬清凌只能發出含糊的呵呵聲,身體不再痛苦的掙扎,而是抽搐起來。

血流了十多分鐘,流了半盆還多,當再沒多少血流出的時候,張彪子示意把木盆拿走,然後解開了馬清凌的綁繩,讓她仰面躺在了桌子上邊,手腳因為掙扎勒出了深深的血印。

程大雕滿臉淚水的走了過來,扶住了馬清凌的腦袋,因為馬清凌要看看自己的內臟。

馬清凌面色蒼白,滿臉是血,脖子那個恐怖的十字刀口還在不停的流著血水,人眼見就要不行了,有人把她的雙腿分開,張彪子站在桌子的另外一段,也就是馬清凌的胯部那,放下那血淋淋的殺豬尖刀,拿出了那把很短的短刀。

「疼嗎?疼的話就結束吧。」程大雕問道。

馬清凌微微的搖搖頭:「希望~~~希望下輩子,還……」

馬清凌的聲音很弱,弱到程大雕根本聽不清。

張彪子的短刀是專門為開膛用的,他只把刀劍留了一寸有餘,然後把刀尖扎進馬清凌的心口,用力下壓,那柔軟的腹部,被壓的深深的陷了下去!

然後向下慢慢的拉,腹部被深深壓下去,然後凸起,上邊便出現了深深的刀口,切的很慢,刀子走過的時候發出嘶嘶的輕響。

馬清凌張著嘴巴,眼睛半閉,像是在忍受痛苦的開膛,又像是在享受,刀子慢慢的切了下去,但是只是切開了表皮,肉皮外翻,裡邊是黃色的脂肪,沒有剖到內臟,刀子一直切到會陰那。

然後張彪子沿著原來的刀口又切了一遍,這次有的地方已經裂開,露出了裡邊的內臟和脂肪,刀子切的很準確,沒有劃破任何一根腸子,馬清凌意識開始模糊,但是她還是期待著看著自己的腹部。

「嘶~~」張彪子直接撕開了她的腹腔,馬清凌哼了一聲,面容痛的扭曲,但是還是堅持看著,內臟湧了出來,帶著大網膜,帶著青色肥亮的大腸,粉紅色的小腸,混著不多的血水,流到了桌子上,有人趕緊托住,怕它流到地上。

「我~~我的腸子,好多,好肥~~~~」這是馬清凌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張彪子熟練的切開恥骨,用小刀環著陰戶切了一圈,正好把整個外陰帶著子宮和陰道都掏了出來!

下邊還有一個小小的膀胱,裡邊居然是滿滿的尿液,張彪子把這個交給了程大雕。

這個相比馬清凌已經變冷的身體還是很熱,馬清凌的陰部很肥,陰唇也很大,但是不怎麼黑。

馬清凌說自己的性慾強,很快就會變黑的,她不想自己成為黑木耳,看樣子永遠不會了。

她的陰部和她一樣永遠是那麼美,有攝影師給這套生殖和泌尿器官來了個特寫。

張彪子把手伸進了馬清凌的盆腔,找到了直腸,用繩子綁住直腸的根部,然後慢慢剜下她的肛門!

再一點點向上,把大腸,肚子裡的脂肪,腰子,小腸胃部,很熟練的切去這些東西和腹腔的鏈接,然後把內臟拉了出來,放進邊上的盆子裡邊。

又用刀子從心口的刀口向上,縱向割開兩個乳房中間的肉,一直切到下顎,然後切開下顎,把馬清凌舌頭和口腔的鏈接切斷。

他又拿起斧子,用斧子從中間劈開馬清凌的胸腔肋骨,把肋骨向兩邊分開,把食道從胸腔裡邊拉出來,剃去鏈接,然後連著肺部,胃部,舌頭,整個拿了出來,放進一個大盆裡邊。

這時候的馬清凌已經瞳孔放開,死的不能再死了,但是程大雕還是拖著她的腦袋,想讓她看著這一切的過程。

張彪子慢慢剃去馬清凌兩側胸脯和排骨上的鏈接,讓胸脯肉還右乳房和肋骨分離,讓整個排骨都漏了出來!

然後切開頸骨,再然後剃下胯部柔軟的臀部和盆骨的鏈接,就是剃下了整個屁股,再剃下腰部和脊骨的鏈接,最後把四肢,和人頭拿了下來,最後桌面上剩下的軀幹的完整的一塊肉。

這一切真的很專業,骨頭上不帶著一點碎肉,桌子軀幹的肉食那麼完成,那麼美麗!

把這塊大肉翻來覆去的留影后,張彪子把這塊肉臀部的切到一起,算是後鞧;腰部腹部的切到一起,是五花肉;馬清凌的五花肉特別的好,真的是五花三層。

胸部的切到一起乳房單獨被程大雕親自剃了下來。

至於那副骨頭架子和四肢,先是手腳慢慢被切了下來。

小腿,手肘,大腿和手臂,骨頭直接下了大鍋,然後是手腳,手腳被仔細的處理了,甚至連每個指甲都要拔掉。

腸子本來就沒有多少糞便,翻來覆去清晰乾淨後,慢慢把調配好的鮮血灌了進去,部分五花肉大腿肉被扔進鍋中,很快滿院子就瀰漫著濃濃的肉香。

血腸灌好了,被扔進鍋裡,由張彪子親自灌,親自掌握火候,這個可是最重要的東西,很快院子裡每個圓桌都放了一個火鍋,然後裡邊是酸菜,五花肉被切的一片一片放到裡邊,一盤子一盤的手把大腿和手臂肉,排骨。

大家盡情狂飲,院子裡的大屏幕開始不停的播放五台攝影機記錄下的馬清凌的最後時刻。

酸菜很好吃,血腸特別是大腸灌的血腸也是超級好吃,程大雕分到了一個手和一隻小腳,一個乳房,手腳的角質層都被小心的磨掉,手指甲和腳趾甲都被扒了下去,肉很嫩,特別是小腳很有嚼頭。

宴會一直到了第二天凌晨,屏幕中馬清凌最後綿羊音的慘叫和院子裡的歡呼聲交織到了一起。

宴會上程大雕強暴並且殘忍殺死了那個侍候張彪子宰殺馬清凌的裸體少女。

刀子在眾人的歡呼中一下下的貫穿著少女的身體,直到少女軟軟的倒在了程大雕的懷中,程大雕才罷休,當然最後她也成了大家的食材。

一周後程大雕離開了長白山,最後一學期開學,程大雕回到了學校,以導員男朋友的身份參加了導員的大學同學會,當天晚上兩人喝的很多,程大雕便上了導員,導員的身材很好,床上功夫也很好,兩人一戰到天明。

導員陸軍總院的男朋友果然劈腿了,並且邀請導員參加婚禮,婚禮那天程大雕給這個陸軍總院的男朋友一頓毒打,打掉了兩顆門牙,程大雕為此蹲了一個多月的班房,最後還是秦海英出面擺平。

老四準備出家,卻發現所有的寺廟自己都進不去,老四的老爹秦海英最後還是把海天地產賣了出去,程大雕分了一千萬,瞬間成了千萬富翁。

岳革命因為貸款問題,涉嫌資金詐騙,最後進去了,而他的兒子岳天圖,卻因為吸毒,三年後死在了一個公共廁所裡。

程大雕畢業便和導員關曉月結了婚,然後去了大西北支援教育,偶爾會偷偷從一個箱子裡拿出一縷長髮。

這是馬清凌被宰殺時候剪下來給自己的,看到這縷秀髮,讓程大雕想起那個喜歡血腥小說和突破的女孩,想起自己的那四年。

2014/9/15 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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