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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肉香——孫二娘黑店的故事

作者:荒河

大家的看過水滸傳,知道「母夜叉孫二娘」和她的丈夫「菜園子張青」的故事。

北宋年間,孟州道十字坡,孫二娘與丈夫張青開了一家酒店。

實是只等客商行人過住,有那些入眼的,便拿些蒙汗藥把人迷倒,搬進酒店廚房,結果了性命,把屍身大卸八塊,將大塊好肉切做黃牛肉賣,零碎小肉做餡子包饅頭。

有時張青也挑些去村裡賣。

這日下午,孫二娘坐在櫃檯裡,兩個夥計百無聊賴的坐在店外的棚子下。

已經半天了也沒有客人,他們都閒的發慌。

張青則挑著擔子,到十幾里外的村子賣肉去了。

這時,忽然一個鶯啼般的聲音道:「店家,來一碗水喝。」

孫二娘和兩個夥計抬頭一看,只見一個女子站在門口, 容貌秀美,皓齒明眸,削肩纖腰,身量苗條,眉目間彷彿有一絲憂色。

身穿一件淡黃色絲質裙衫,長裙掩足,腳躡絲履,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卻不知為何一人來此。

孫二娘招呼兩個夥計端水。

那女子微微一笑,款款坐在凳子上。

孫二娘看女子孤身一人,心裡動了惡念,想道:「這女子的裝束衣著,絕不是小戶農家之女,多半是大戶人家逃婚或私奔出來的。

這裡四下無人,何不把她迷暈,搬到後面結果了,那也無人知曉。她這金簪、衣裙、絲鞋,我到州府還能賣的幾兩銀子呢。」

說著,她給一個夥計使了個眼色,夥計壞笑一聲,點了點頭。

原來,這女子果真是私奔出來的。

她是臨縣一個財主張大富的二女兒,閨名宛兒,看上了自己青梅竹馬的表哥,卻被父親強行許配給同縣的劉財主之子。

那劉財主之子是個弱智,不懂憐香惜玉,宛兒決意不從,就和表哥商量好,分頭逃出家門,到孟州會合,私奔到他鄉。

宛兒嬌生慣養,獨自出門,哪裡受的了這樣的苦,逃到十字坡,又渴又餓,只能停下來歇息。

沒想到這一停,就羊入虎口、萬劫不復了。

宛兒喝了一碗水,剛想站起來,忽然感到腦袋一陣發昏,嬌吟一聲,身子軟軟的坐了下去,趴在桌子上沒有了動靜。

原來,夥計早已在她的水中下了蒙汗藥。

兩個夥計笑著走了過來,拍拍宛兒的肩膀,笑道:「老闆娘,這妮子昏過去了。」

「還不趕快動手,搬到後面開刀。」孫二娘道。

一個夥計抱住宛兒上身,另一個抓住宛兒兩腳,將她軟綿綿的身子扛到店內,來到後面廚房。

只見這廚房裡掛著幾塊人肉,牆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刀斧。

宛兒被仰面放在一張大案板上。

只見她髮髻凌亂,雙目緊閉,嘴角似乎還有一絲無奈的苦笑。

兩個夥計手裡可沒閒著,隔著光滑的絲質衣裙猥褻的撫摸著宛兒的胸脯和下體。

宛兒的一雙玉足穿著精緻的絲履,羊脂般的腳背露在外面,兩個夥計各捧住一隻腳,揉來捏去。

「好美的小蹄子,倒似沒有骨頭一般。」一個夥計笑道。

「真想把這小蹄子馬上吃下肚。」另一個夥計飛快的吻了吻宛兒的腳背。

他們脫掉了宛兒的鞋子,美美的把玩了一陣宛兒的玉足。

這時,孫二娘走了進來,看到兩個夥計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罵道:「你們兩個廢物,讓你們開刀,倒捧著這妮子的兩隻腳丫樂個沒完。」

「老闆娘你不知,小人從來沒見過這樣精緻的腳。」

一個夥計笑道:「老闆娘你的腳大的跟船一樣,我們哥倆每天看,都膩歪了,好容易來了個新鮮貨色,讓我們好好玩玩吧。」

「我呸,兩個挨千刀的殺才。」

孫二娘笑罵道:「一會剝這妮子衣裙,手腳輕點,不要粗手粗腳撕扯爛了,老娘還想把這妮子身上的東西拿去賣錢呢。」

「放心吧老闆娘。」兩個夥計笑著答應道。

兩個夥計分工合作,一個解宛兒的衣襟腰帶,一個脫宛兒的下身裙褲,然後把肚兜、金簪、手鐲都取了下來。

就這樣,宛兒被剝的一絲不掛,光溜溜的躺在案板上,皮膚像羊脂玉一樣白,胸脯好似百合一樣俏美,兩腿間芳草萋萋,一縷柔柔的陰毛煞是可愛。

宛兒這樣的大家閨秀,即便對於閨蜜,身子也是不能裸露的,沒想到竟然在兩個粗鄙大漢和一個母夜叉似的婆娘面前,不著寸縷,春光大洩。

不過宛兒始終沒有醒來,只是閉著眼睛,軟綿綿的任人擺佈。

兩個夥計把宛兒抬到案板旁邊的水槽裡裡,澆了幾瓢熱水,洗了一陣。

他們非常促狹,重點關照了宛兒的胸脯、小穴、腿兒和腳丫,搓澡一般摸個沒完沒了,連宛兒的屁眼都蹭了好幾下。

孫二娘早就不耐煩了,推開兩個夥計,一把將宛兒拎出來,趴著放在案板上,罵道:「你們兩個廢物,搓來捏去,都洗了幾個時辰還沒完。」

「老闆娘息怒,難得遇到這樣美貌的雛兒,不讓我們吃點獨食,實在可惜。」一個夥計奸笑著道。

「好吧,半個時辰後我再進來。」孫二娘哼了一聲,走到外面。

兩個夥計快手快腳的脫了自己的衣褲,他倆的命根子早已直撅撅的昂首怒目了。

「小李,你先玩玩這妮子的奶子,下身歸我,讓老子先爽一把。」年紀大點那個夥計說著,拍拍宛兒的屁股,將她翻了過來,兩腿高舉,挺起命根狠狠導入她的下體。

宛兒是個處女,還未經人事呢,下面特別緊,這一下猛戳竟然沒有進去,滑到一旁。

「老陳,你先插吧。」另外一個叫小李的年輕夥計早已捧住宛兒的腦袋,衝著嘴唇和奶子一陣狂吻。

老陳定定神,鼓起勁來,衝著宛兒的小穴又是狠狠一插,這下才插了進去,宛兒的小穴緊緊的箍住老陳的命根,老陳不由的讚歎一聲:「好緊的逼。」

一縷血從縫隙滲出,宛兒保存了快二十年的貞操,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化為烏有。

「好你老陳,插了一個黃花閨女啊!」小李叫道。

老陳也不答話,狠狠的抽插了二三百下,這才一瀉千里,喘息著拔出了命根。

小李早已按捺不住,馬上跳過去,挺起肉棒,也狠狠的抽插起來。

他倆輪著射了好幾次才罷手,坐在地上一個勁喘氣。

宛兒的情況十分悲慘,仰面八叉,玉體上滿是精痕。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得到自己身體的不是英俊的表哥,而是兩個粗鄙漢子。

孫二娘走了進來,冷哼一聲道:「天色不早了,快點動手吧。」

兩個夥計答應一聲,穿上衣褲,舀了幾盆熱水,草草的洗淨了宛兒的身子,又將她仰面擺在案板上。

「老陳,這妮子真好,老子真下不了手呢。」小李笑著說。

「就是就是,不如給張老闆說一聲,先不急著殺,先養幾天,玩夠了再殺掉,豈不更好?」老陳附和道。

孫二娘忽然目射凶光,猛的從牆上摘下一把厚脊薄刃刀,一刀劈向宛兒脖頸。

「蓬!」的一聲悶響,刀刃砍到了硬木案板上。

宛兒的一顆玉頭早已滾到一旁,腔子裡鮮血直湧。

就這樣,一個年輕貌美的無辜女子,香消玉殞,死在這間陰暗的小酒店內。

夜幕降臨,屋外的林子裡一片幽暗,只聽見蟈蟈的鳴叫,彷彿在為一條鮮活的生命離開人世而惋惜。

屋子裡,兩個夥計忙的熱火朝天,孫二娘在一旁冷冷看著。

小李和老陳揮沉重的砍刀,將宛兒的兩條大腿和兩條胳膊從根部砍斷,然後提起無頭、無四肢的軀幹,用一把鋒利的尖刀開膛破肚,將內臟一股腦的倒進桶裡。

宛兒的人頭就放在旁邊的灶台上,美目緊閉,雖然臉色蒼白,但眉目間彷彿能看得出一絲淒婉。

刀光閃閃,宛兒的軀幹被攔腰斬斷,兩個奶子和小穴被切了下來。

接著,宛兒的兩條腿和兩條胳膊被砍成好幾截。

她的兩隻腳又被兩個夥計拿在手裡揉捏。

「可惜了,可惜了。」老陳嘆息著,繼續肢解宛兒的屍身。

「二娘,我回來了!」

這時,只見一條漢子興沖沖走了進來,看到他們正在忙著肢解肉塊,不由得笑道:「二娘,今天我擔的肉都賣光了,還是你們機靈,又有好貨送上門了。」

「張大哥,一個漂亮妮子來我們店,被我們殺掉了。」小李說。

「哦?」張青楞了楞,快步走過去,捧起宛兒的腦袋。

他臉色變了變,跺跺腳道:「二娘,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有幾類人不能殺……」

「哼哼,老公,你是嫌我們動手太快吧。」孫二娘冷笑著說道。

「這……這……」

張青尷尬的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老闆,我和老陳哥倆玩了玩這賤貨的身子,爽的很哩。」小李擠眉弄眼。

張青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終於「哎!」了一聲,不再說話。

小李悄悄對老陳笑著說:「老闆娘讓我們快點殺這妮子,就是怕老闆回來玩呢。」

「唉,連死人的醋也吃。」老陳搖搖頭。

老陳拿著宛兒的一隻玉足,衝著張青炫耀似的比劃比劃,張大嘴做了個「吃掉」的姿勢。

張青看了看宛兒的殘肢,又看了看凶巴巴的老婆,只能嚥了一口唾沫。

案板上凌亂的擺著幾十塊人肉,兩個夥計手持刀具,忙的熱火朝天。

誰能想得到,宛兒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子,竟然懵懵懂懂的進了黑店,不但身子成了別人洩慾的工具,而且一身嫩肉還成了烹飪的食料呢?真的是焚琴煮鶴、暴殄天物啊。

這樣婉約風雅、溫柔多情的女子,養在深閨人未識,如果她款款的走在街上,將是多少癡情男子追求的對象,讓多少富豪大賈垂涎三尺呀;如果她能順利的跟表哥私奔,可能又會上演一出卓文君和司馬相如的才子佳人好戲。

但是,佳人已逝,一切也只能是假設了。

當晚,宛兒的奶子、小穴和一對腳丫就被四個人煮熟,當下酒菜了。

孫二娘、張青和兩個夥計大快朵頤,就著美女肉,大口喝酒,美美吃了一頓。

宛兒的人頭則被擺在飯桌中間,靜靜看著幾個陌生人大口大口吃自己的肉。

「這妮子不但貌美如花,一身嫩肉也是香的讓人勾出饞蟲來。

如果能天天有這樣的美女上門就好啦。」夥計小李笑著說。

「不知道這妮子如果在天有靈,會想什麼呢?」老陳彈了一下宛兒冰涼的鼻子道。

「還能想什麼?哭訴自己的苦命唄。」

孫二娘粗聲粗氣道:「這妮子一看就是未經人事的雛兒,被咱們吃掉是有些冤。不過只能怨自己命不好啦。」

「那也未必。」

張青乾笑一聲道:「沒準她很高興呢。你想啊,這女子多半是違了父母之命,私奔出來的,可見是個蕩婦。一個蕩婦能被咱們店兩個精壯夥計玩弄一番,也算死也值得了。」

「哈哈哈,張老闆真會說笑。」兩個夥計哈哈大笑。

可憐的宛兒已經不能反駁張青的胡言了。

夜,已深。

大家都入睡了。

一個黑影悄悄溜進廚房,他趁著明亮的月光,捧起了宛兒的人頭。

月光下,宛兒面色蒼白,容貌如生,切口處很是平滑。

那黑影撫摸著宛兒的臉,唸唸叨叨:「可惜了,可惜了。」

然後急猴猴的脫下褲子,把宛兒的人頭放在自己襠部摩擦。

忽然,有人衝他後心狠狠一拳,那黑影踉蹌著撲在地上,人頭也滾到桌下。

接著,火燭通明,孫二娘和兩個夥計笑著站在當中,卻見張青褲子褪在膝蓋,趴在地上哼哼唧唧。

原來,張青難耐慾望,雖然宛兒的身子被切碎,但人頭仍在,就想趁夜過來爽一爽,沒想到老婆早有防備,大大出糗。

「哼,早知你這漢子不老實。」孫二娘腳尖一挑,把宛兒的腦袋挑到手裡。

張青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老婆,這賤屍、人頭只是洩慾的玩意,我張青愛的敬的,只有你一人。」張青怕老婆,跪地發誓道。

孫二娘嘿嘿一笑,把宛兒的人頭扔到張青懷裡道:「只玩一宿。」

第二天,張青起來,將宛兒軀幹的肉裝進兩隻籮筐,挑著到附近村莊當羊肉賣。

他晚上玩的過度,兩腳虛浮,強打精神出去做買賣。

宛兒的其他部分,除了自己吃的之外,被孫二娘和兩個夥計做成了包子的原料。

宛兒的頭顱和骨頭,跟其他受害人一樣,被剁碎燒掉,不留痕跡。

一個美女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後記)

宛兒的表哥來到孟州,等了幾天,都沒有宛兒的消息,心急如焚。

然後聽到城裡有消息:張大財主的女兒丟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宛兒的表哥很害怕,擔心張大財主誤會自己拐賣宛兒,連夜起身,逃到江州避風頭。

幾年後,不見宛兒,於是他放棄了念想,考取功名,做了幾任縣令。

張大財主呢?

花費了人力財力,卻到處找女兒不到。

於是他把女兒留在家裡的衣裙鞋襪整理一些,做了個衣冠塚。

且說十字坡的黑店,殺掉宛兒之後的第三天,孫二娘依舊在櫃檯裡,看著兩個夥計忙活。

只見道路上,兩個差人押送一個囚犯來到店中,這囚犯面方口闊,虎形彪腹,好一條威猛狠惡的大漢,他臉上刺字,脖子上帶著枷鎖,枷鎖的封條上印著陽谷縣的大章。

此時他坐在凳子上,斜著眼睛瞟了孫二娘一眼,大聲嚷道:「快拿酒來。」

此後諸事,便歸「水滸傳」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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