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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雲寶殿的獻祭
作者:綠野
教大家如何看秀色文。
一提到秀色,相信大家第一反應就是:血腥、屍體,令人反感。我認為這是錯誤的。
在我的腦子裡,秀色文分為兩派。
第一派:【血秀】,此類秀色文含大量血腥,不帶有感情。(這類秀色文,我也接受不了。)
第二派:【肉秀】,此類秀色文不含血腥,一般以癡女為主角,把死亡當做一種最終極的淫虐手段,將屍體看作女人最淫蕩的表現。
(這類秀色文也是我向大家推薦的。)
比如《白領笑笑生》寫的一系列秀色小說,很好的體現了肉秀的風采。
所以喜歡看重口味的朋友們,儘管來看【肉秀】文吧,肉秀的作者們不會讓你們因為血腥而倒胃口的,反而會滿足你們前所未有的黑暗慾望。
這日,請了年假,我和女友許梅回去她的老家。
女友的老家在山裡,是著名的旅遊景點,碧水青山、風景秀麗。
許梅從小喝她們家鄉天然的泉水長大,皮膚雪白、剔透,秀髮烏黑明亮,一對眼眸水汪汪的,眼角微微的上翹,很是勾人,朱唇粉粉的、軟軟的,讓人看了就很想吻上去。
許梅有一個妹妹,名叫許婉,比女友小3歲,臉蛋與許梅一樣張的甜美嬌俏,身材比女友稍矮一些,不過胸前一對渾圓飽滿的乳房毫不遜色於她的姐姐。
許婉還在學校裡面唸書,她上身穿著白色的學生襯衣,外面披了一件藍色的短外套,下身穿著學生裙,長到膝蓋左右,健美的小腿上套著一雙短、黑色、薄絲襪。
「你就是姐夫,看起來很帥呢。」許婉看著我,甜甜的笑道。
「謝謝。」
「許婉,別這樣盯著別人看,注意點禮貌。」女友道。
「看兩眼也不行啊,我又不會把姐夫吃掉。」許婉調皮的摟住我,一對綿軟的乳房貼著我的手臂。
「死妮子,好沒規矩,看我不教訓妳。」
「哈哈。」許婉笑著躲到我的背後。
「姐姐妳好小氣哦,人家還沒問妳把姐夫借給我用兩天呢……哈哈……」
*** *** *** *** ***
清晨醒來,呼吸著山裡的新鮮空氣,感覺肺也清爽了許多。
這日,女友帶著我去了她家鄉最著名、也是全國有名的景點——龍雲寶殿,龍雲寶殿的名稱與它實際的樣貌一樣宏偉壯觀。
龍雲寶殿的入口,兩排旗桿上插著一具具女人性感的無頭艷屍,我驚訝的瞪大眼睛,鮮活的肉體看起來好像剛剛被放上去沒有多久。
女友道:「這裡每年都會舉辦一次祭祀活動,屆時全國各地自願成為祭品、或對歷史有著濃厚敬意與興趣的女人都會聚集到這裡,接受穿刺與屠宰,或是觀看祭祀表演。
你看那面旗幟,上面穿著的可是當年紅極一時的女明星徐夏青,我應該給你看過她被穿刺時候的錄影,不難記起她那挺翹的扭動著的大肥臀吧。」
「說老實話,她的屁股不如妳的好看。」
女友臉上微微一紅,說:「看那面旗幟,上面插著的是當年我們班裡最美麗的班花,她的歷史成績總是名列前茅,還有那根桿子上戳著的,是我國中時候的語文老師。」
「讓我拍一張照片。」
「嗯,你可以站在那塊青石上拍,那個角度是最好的。」
我拿出照相機,用欣賞的態度,將旗桿與大殿相交融合的盛景拍攝了下來。
跟女友進入寶殿,看著寬大明亮的殿堂,心中肅然起敬。
女友道:「龍雲寶殿的殿主是個女人,名叫司徒倩月,她高傲、善良、受人尊敬。
當年,有一股外魔勢力攻打進來,她親自帶領士兵衝鋒陷陣,但他們的武器遠不及敵人先進,很快的,就被外魔的軍隊們打的節節敗退。
司徒倩月的士兵們士氣低迷,城民們感到絕望,但是司徒倩月沒有放棄,她想出最後一招,單槍匹馬的深入地陣,故意讓敵人將她俘虜,被外魔的士兵們肆意的羞辱、輪姦與虐玩。
最後,將幾乎裸體、身上只掛著殘存布條的她拉到陣前,想當著她軍隊的面好好的羞辱她一番,讓司徒倩月的軍隊徹底的土崩瓦解,可是司徒倩月卻忽然高喊出聲,讓自己的軍隊衝鋒!
就在敵人軍官還沒搞清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黑壓壓的軍隊從他們的背後衝了上來。原來,敵人軍隊在捉住司徒倩月以後,便放鬆了警惕,他們自負的以為勝利就在眼前,卻沒有想到司徒倩月僅用自己身體就吸引住了他們所有人的注意力。
當司徒倩月在營地裡扭著屁股,一臉嫵媚的舔舐男人雞巴,讓男人們排著隊,一個個上來肏她的騷屄與屁眼的時候,司徒倩月的軍隊早已偷偷的繞到敵人軍隊的背後,來了一個出其不意。
敵人的軍官憤怒的把司徒倩月踩到地上,舉起長槍猛的捅進了她的屁眼,司徒倩月的嬌軀因為痛苦而戰慄著,但她的嘴角卻掛著勝利的微笑。
戰爭很快結束,司徒倩月的軍隊大獲全勝,當司徒倩月的士兵們再次見到自己美麗的聖潔的殿主時。
她裸體的、看似依然鮮活的、動人的軀幹被豎著穿在了銀色的長槍上,豐滿的胸脯好像還在微微的顫動著,粉臀下,肥美的尻穴敞開著,垂著一絲絲晶瑩的的愛液,砍下來的腦袋被隨意的丟在地上。」
我道:「這場戰爭以後,為了祭奠偉大的殿主,才有了祭祀活動,對不對?」
女友道:「殿主當時有一個女兒,名叫司徒雨馨,因為年紀還小,所以沒能參加戰爭,但等她長大以後,聽到別人告訴她母親的故事,她便想出用祭祀來祭奠自己偉大的母親,並以此讓不惜犧牲自我的奉獻精神永遠的流傳下去。
祭祀當天,她脫掉一身象徵最貴的華服,將自己打扮的好像最下賤的娼妓,讓扮演敵人的子民們用最殘酷、最羞辱的方式玩弄她。
她被人用繩子牽著,像母狗一樣在大街遛走,被人用皮鞭隨意鞭打後背、乳房還有屁股,只要有人想幹,便可以抱住她的肥臀,肏她的嫩屄,或是捅她的屁眼。
扮演敵人的女人們則對司徒雨馨投去鄙夷的目光,用鞋跟踩進她的屁眼,命令司徒雨馨拉住自己的兩瓣陰唇向外掰開,讓她們將唾棄的口水吐進她的騷屄……
種種不堪入目的玩虐持續了一周,最後,司徒雨馨被洗乾淨身體以後,一根仿造當年敵人長槍的金屬桿戳進了她的屁眼,逕直往她的腸子裡伸去。
司徒雨馨呻吟著,她似乎體味到了當年她母親的感受,她露出了微笑,與此同時,一把利斧斬下了她的頭顱。
司徒雨馨睜大眼睛,臉上的表情好像因為前所未有的痛苦與快感而變得扭曲,她的腦袋滾落到地上。
她看見銀色的穿刺桿從自己的斷頸處冒了出來,無頭的身體在穿刺桿上掙扎著,蠕動著,分開的雙腿間,敞開的尻穴裡噴出一大股沾稠的愛液……」
我道:「司徒雨馨很偉大,如果她知道祭祀習俗一直延續到今日,一定會驚喜吧。」
女友道:「她會高興,但不會驚訝,因為她相信世界上大多數女人都懷有奉獻精神,她們一定會將自己祭祀的習俗傳承下去。」
「哼,真的是這樣嗎?」說話的是一個我和女友都不認識的男人,他戴著墨鏡,看起來冷酷、紳士,並有一定的年齡。
「兩位好,我的名字叫陸博行,第一次見面,請原諒我的冒昧,我覺得所謂的祭祀,只是司徒雨馨自甘墮落、放蕩的一個借口而已。
她聽到自己母親在敵人軍中與人聚眾淫亂,直至被人砍頭、穿刺的故事以後,她非常的羨慕自己的母親,但她不可能等到外魔勢力再來進攻,所以她想到了用祭祀這個方法,來滿足她自願成為肉畜的心願。」
「不!你這說法不對!」女友氣憤道。
陸博行冷笑了一聲,道:「難道不是嗎?還有,像妳這種表面青澀,骨子裡卻很淫蕩的女人,都喜歡聽這些故事。
講這些故事,然後每次在聽或是講的時候,褲子都會被淫水浸的濕透,腦海裡想像著哪天自己能像司徒雨馨一樣被人輪姦,被金屬桿穿刺,掛在旗桿上,讓人任意的賞玩。」
「喂!你不要再說了!」我制止道,回過頭卻看見女友的胯間真的像陸博行說的一樣濕透著,女友穿著包臀瘦腿的長褲,長褲的檔線勒在她陰戶的中間,鼓起兩瓣陰唇的輪廓。
陸博行道:「小伙子,奉勸你一句,不要對這個女人太用心,她遲早都會被插在旗桿上,掛在大殿的外面。」
「你胡說!」我憤然道。
「好吧,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就算了。」
接著,他又轉向女友,道:「我知道妳每年都來觀看祭祀表演,這次乘祭祀活動還沒有開始,提早帶男朋友來參觀龍雲寶殿,一定是有什麼新的打算吧,這是我的名片,如果妳想好了,可以隨時來找我。」
「啊……你就是我要找的……」女友顯得有些驚訝,男人卻是微微一笑。
*** *** *** *** ***
回去的路上,我問女友道:「那個陸博行是誰?妳看了他的名片以後,好像認識他一樣。」
女友道:「他是祭祀寺專門邀請來的屠宰師,你看過《諸神的黃昏》嗎?」
「帝都最有名的秀色電影,只要是秀色的愛好者一定都看過。」
「那你不會不知道《白領笑笑生》吧。」
「當然直到,秀色界的宗師,王朝俱樂部的創始人,雪玲屠宰機的發明者,他一直以來都我的偶像。」
「看來你對秀色文化也不陌生,陸博行就是白領笑笑生屈指可數的6門徒之一,我原來只知道他的屠名叫白鷺,從來沒有見過他的樣子,直到剛才,我看到他的名片以後,我才知道他是誰。」
「早知道,應該找他簽個名呢。」
「以後會有機會的。」
*** *** *** *** ***
從雲龍寶殿一路走回許梅的家,看見三個學生打扮的男生在許梅家的門口東張西望著。
「你們找誰?」女友問道。
「妳是許婉的姐姐?」
「是的,你們是?」
「我們是許婉的同學。」
「哦,有什麼事嗎?」
「許婉在學校裡出了意外。」
「意外?她人在哪?快帶我去。」
「不,我們已經把她帶來了,你看。」
幾個男生的身邊推著一輛小車,掀開小車上蒙著的白布,只見原本俏皮可愛的許婉已然變成了一具赤裸、玲瓏、性感的無頭艷屍,被砍掉腦袋的軀幹戳在一根銀色的金屬桿上,下面圓形的底座上,放著許婉帶著滿意微笑的頭顱。
許婉的雙手與彎曲的雙腿被反綁在身後,小腿上還穿著她那雙我見過的黑色的薄絲襪,深色的襪頭裡珍珠般玉潤的腳趾一顆顆緊緊的併攏著,讓我不禁想到許婉被穿刺時刺激興奮的模樣!
許婉胸前飽滿的玉乳聳立著,粉色的奶頭還興奮的翹起著,平坦的小腹被剖開,肥嫩的大腸盤踞在腹腔內,好像還有一絲絲的抽動,無毛的下體間,肥美的陰戶鼓起著,男生剝開許婉的兩瓣陰唇,手指插進尻穴,摳挖著濕潤軟膩的陰道。
「噗!」的一聲,竟淫蕩的噴出許多愛液,讓人不禁聯想許婉臨死前達到高潮時被肉慾填滿的模樣。
「這是怎麼回事?」許梅問。
「今年的祭祀快開始了,許婉吵著要我們和她玩祭祀的遊戲,她還請來一個叫做陸博行的老屠師,然後就在今天下午的時候,陸博行把許婉真的穿刺了。」
女友的眉心輕輕的皺了一下,她似乎覺察到自己的命運好像已經被某個人把握住了。
「謝謝你們把許婉送回來。」
「不用謝姐姐,如果妳想和許婉一樣玩穿刺遊戲的話,可以來找我們。相信妳被穿在金屬桿上的樣子一定比許婉更騷,更誘惑。」
*** *** *** *** ***
深夜,我被一陣細碎的聲音吵醒,悠悠的睜開眼睛,看見女友已經穿好衣服,似乎要出門,她是要去哪?
街道上,女友獨自向前快步的走著,我悄悄的跟在她的背後。
來到龍雲寶殿,看見陸博行,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華服,好似一位威風的將軍。
「過來。」
女友走了上去,並開始脫掉身上的衣裝,直到性感的裸體只剩下腿上一對肉色的吊帶絲襪,雪白的肌膚在燭光的映襯下閃著盈盈的肉光。
陸博行拿來繩子綁住女友的嬌軀,將她懸吊起來,女友的雙手被繩子反捆在背後,一條腿彎曲著,腿彎處被繩子吊著,另一隻絲襪腳踮起著,只有襪尖能夠勉強的碰到地面。
胸前的一對乳房在麻繩的勒扯下變得更加的渾圓與堅挺,勃起的奶頭上夾著兩隻帶著金鈴的乳頭夾,陸博行用手指彈了下女友的乳頭,鈴鐺清脆的響了起來。
陸博行拿來皮鞭。
「啪」的一鞭,狠狠的抽在了女友向後翹起的臀丘上。
「啊!」女友吃痛的叫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卻是充滿了享受與歡愉。
「妳的男朋友呢?」
「他在家裡。」
「他知道妳來這裡嗎?」
「不知道。」
「哼,妳還真是淫蕩,背著男友,半夜偷偷的跑出家門,幽會男人。」
「不,陸博行先生,雖然我尊敬你是一名優秀的屠宰師,但是你錯了,我來這的目的是要讓你知道,司徒雨馨不惜犧牲自己的尊嚴、矜持、甚至生命,是為了讓司徒倩月的意志永遠的閃耀下去。」
「哼,到現在還嘴硬,司徒雨馨就是頭和妳一樣的淫賤母豬!」陸博行揮起長鞭,重重的甩在女友的屁股上。
「嗯……」女友的嬌軀繃緊著,卻沒有發出吃痛的叫喊,而是好像舒服的呻吟。
陸博行把鞭柄插進許梅的尻穴,攪弄著濕潤嫩滑的陰道,發出一連串「咕唧咕唧」的水聲,晶亮的淫水從女友被搗開的肉洞中,順著黑色的鞭柄流淌下來。
「妳這個姐姐和妹妹比起來可真不老實呢。」
「許婉還小,她根本不懂得被穿刺的意義。」
「哼,我倒覺得她比妳真實與懂事許多呢,起碼她不會把犯賤與獻身這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混淆在一起。」
「你認為司徒雨馨的獻身是犯賤?」
「難道不是嗎?憑妳和她一樣淫蕩的肉體不會不知道這一點吧。」
陸博行將鞭柄倏然插進許梅的屁眼,撐開她縮緊的括約肌,逕直往直腸裡面深去。
「嗯……」女友呻吟著,扭動著腰肢,飽滿的乳房輕搖著,激起一陣乳鈴的脆響,背在身後的雙手握緊著拳頭,穿著絲襪的腳尖向下繃直,渾圓的屁股迎合著鞭柄的進入,向後翹著。
「很享受吧,是不是心裡在期待這根鞭柄能夠插的再深一點,最好它變成穿刺桿直接將妳捅穿。
每次你妳祭祀表演的時候,妳的褲子都會濕掉!
因為妳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像妳看到的女人一樣被穿在大殿外面的旗桿上,任人觀賞妳被穿刺時達到高潮的淫蕩模樣!
和被砍下腦袋、戳在金屬桿上仍舊在蠕動的無頭艷屍,隨便誰都可以把手指摳進妳盈滿愛液的尻穴,讓妳嗜虐的肉體再次潮噴。」
陸博行一面說著,一面用鞭柄抽插著女友的屁眼,收縮著的括約肌像一張小嘴般吞吐著黑色粗硬的鞭柄,嘔出飢渴的粘液。
「不……不是你說的……嗯……嗯……不是你說的那樣……」
「不用等到祭祀那天,只要妳想,我現在就可以把妳穿刺,相信明天妳男友看見妳無頭、淫蕩、誘惑的艷屍戳在金屬桿上時,一定會大吃一驚。」
「噗」的一聲,女友的尻穴裡噴出一大股淫水,翻開的陰唇間,陰道一張一縮的激動的抽搐著,女友居然達到了高潮,臉上的表情又是羞恥又是崩潰。
「哈哈,妳這頭淫亂的、喜歡被人虐待的母豬,妳的肉體可比妳的嘴誠實許多。」
陸博行揮起長鞭,用力的抽在女友翹挺的乳房上,激起一片乳鈴脆響聲,女友嬌吟著,瘙癢的晃動著屁股,臀浪顛顫著,濕穴裡甩出一串串的淫水……
*** *** *** *** ***
我記不起自己是怎麼回到女友的家裡,只知道當晚我足足的射了2次,第二天醒來,女友安然的睡在我的身邊,好像昨夜只是一場春夢。
這日,公司打電話過來,說有重要的項目一定要我處理,沒有辦法,我只好趕飛機回去,等到公司以後,與同事們加班加點治理項目,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
有一天深夜,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想起女友,想給她打一個電話,隨手習慣的按開電視的遙控機,看見新聞裡正在放龍雲寶殿獻祭的錄影轉播。
一個熟悉的身影讓我的人瞬間定在了電視機前,許梅!
女友的全身只穿著一雙肉色透明玻璃連褲絲襪,絲襪的襠部被撕開了一個大洞,露出著女友被剃掉陰毛的、光滑的、肥美的肉屄。
女友的身邊圍著幾個打扮的好像士兵一樣的男人,他們一個站在女友的身前,讓女友用小嘴含住她的雞巴,舌頭卷吮碩大漲紅的龜頭!
一個躺在女友的身下,陽具戳在女友的嫩屄裡,抽插著冒著騷水的、濕滑的陰道!
一個半蹲在女友的背後,雙手抱住女友浪顛的肥臀,狠幹著女友緊窄的、腸液橫流的肉嫩的屁眼……
周圍,錯落著不少和女友打扮差不多的、穿著性感、或是索性裸體的女人,和裝扮成外魔士兵的男人,他們各自圍攏成一個小圈子,盡情的交歡著。
一位女記者走到女友的身邊,要讓女友接受採訪,男人配合的從女友的嘴裡抽出雞巴,瞬間,女友張開的粉唇間湧出許多透明的粘液與白色沾稠的精液!
女友呼呼的嬌喘著,臉上的表情春情蕩漾,似乎著迷於男人對她的玩弄,汗水粘濕了她的秀髮,黏黏的貼在臉頰上,身下和身後的男人還在持續的肏幹著她的騷屄與屁眼,使女友不時的、控制不住的發出著呻吟……
「妳好,我叫佳慧,我們的工作人員正在現場錄製,我想採訪一下妳,可以問一下妳的名字嗎?」
「我……我……嗯嗯……我叫許梅。」
「是什麼趨勢妳自願成為祭品來參加祭祀活動的呢?」
「我……我想像司徒雨馨一樣,把司徒倩月不惜犧牲自我的精神流傳下去。」
「聽起來好像很偉大呢,但是我聽說,大多數來這的女人只是為了滿足自己變態、嗜虐的慾望,為什麼妳和他們想的不一樣呢?」
「或許她們有特殊的愛好,但我希望她們能起碼的瞭解一下歷史。」
「說實話,許梅小姐,妳真的只是因為想把司徒倩月甘願犧牲自我的意志發揚光大才來這裡的嗎?難道就沒有一點私人的想法?」
「這……」猶豫間,女友的嬌軀忽然的戰慄起來!
她蹙起秀眉,神色焦急的好像將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下,雙手撐住躺在地上的男人的胸膛,屁股快速的聳動起來,盈滿愛液的尻穴「咕嘰!咕嘰!」的套弄著男人的肉棒!。
縮緊的屁眼夾緊著男人的陽根,隨之女友的全身驀地緊繃、顫抖起來!
「噗!」的從騷屄裡噴出一大股的愛液!
「真是個喜歡裝逼的女人呢。」陸博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女友的身邊,一腳踩上女友翹起的還噴著淫水的屁股。
佳慧:「現在就要穿刺了嗎?」
「她是第一個。」
陸博行手上拿著閃著銀白色光芒的穿刺桿,男人把女友的屁股扶起了,讓她的腦袋衝著地面,高高的撅起著騷臀趴在地上,不用任何的潤滑劑,陸博行手裡的穿刺桿順利的撐開女友的屁眼,往她的直腸裡伸了進去。
「嗯……」女友呻吟著,臉上露出著難以掩飾的緊張!
她被男人們抗了起來,被肉色絲襪包住的、分開的雙腿各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男人的手掌捏著她深肉色的繃緊的蜷起的腳掌,手指摳在她的腳趾縫間,陸博行握住穿刺桿的尾端,用力一桶!
女友「啊!」的一聲,嬌軀倏地向上挺直起來,胸前的乳房隨之蹦跳了兩下,就在這時,男人拿著尖刀一下劃開了女友的肚子!
女友雙眸圓睜,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痛苦還是爽利,下體裡噴出一大股的愛液,男人拉開女友的肚皮,肥嚕嚕的盈滿肉汁的肥腸讓男人忍不住吞了一大口口水,男人握住女友的腸子用力一捏。
「哦!」女友嬌叫著,被穿刺桿撐滿的屁眼裡擠射出一大股混著透明腸液的沾稠白漿。
男人們把女友的身體臉朝下背朝上的橫著抱在手裡,淌滿肉汁的肥腸從女友被剖開的小腹間垂了下來。
男人捏住肉腸往外面拉著,女友渾身的肌肉都繃緊著,痙攣著,扭曲的表情爽利、痛苦與滿足,扭動的肥臀間,縮緊、張開的尻穴裡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愛液。
佳慧:「許梅小姐,我想問妳最後一個問題,如果妳沒有看過歷史的話,會來這裡參加獻祭嗎?」
女友臉上的表情似乎掙扎了一下,同時,她好像感覺到死亡正在急速的逼近。
「說出妳真實的想法,妳這頭淫亂的母豬。」陸博行在女友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激起一陣的臀浪,接著捏住女友肉硬的奶頭向外狠拉,腹腔裡的腸子快被掏空,穿刺桿已然接近女友的喉嚨。
「妳死後,沒人會知道妳是誰,他們看到的只有妳那具赤裸的、戳在金屬桿上的、淫蕩的無頭艷屍,玩弄妳還會夾緊肉棒的、會噴出淫水的尻穴。」
女友的表情變得奔潰,身體的承受能力已經到達極限,從未體驗過的絕頂的快感與刺激似將她的理智沖的粉碎!
迷亂間,只聽見女友用顫抖的聲音喘息著道:「其實……其實我一直很想知道,我的男友和我身邊的朋友們,在看見我淫蕩的無頭艷屍被戳在旗桿上時。
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他們會不會對我指指點點,會不會罵我原來是一頭喜歡裝逼的母豬,啊……每次想到這樣的情景,我都會激動的受不了……」
「妳終於肯承認了呢!」
男人拿起長刀。
「噗!」的斬斷了女友的脖頸,肉汁噴湧的同時,穿刺桿的尖頭從女友的斷頸中刺了出來,無頭的軀幹仍舊劇烈的抽動著,尻穴裡「吱吱!」的噴著淫水,屁眼一縮一縮的夾緊著粗長的桿臂,似乎想讓這份快感永遠的保留在身體裡!
陸博行撿起地上女友的頭顱,看著女友臉上了卻心願般的、真摯的笑容,點了點頭。
*** *** *** *** ***
雲龍寶殿外長廊的旗桿上,去年的無頭屍體被一一換下,戳上了今年剛剛被屠宰完的女人們。
女友是左邊一排的第一個,她雙手與彎曲的穿著肉色褲襪的雙腿被捆在背後,腰挺直著,一對渾圓的酥乳依然飽滿而富有彈性與光澤,剖開的小腹間,肉腸已經被掏乾淨,可以看見戳在她身體裡面的旗桿。
一個工作人員拿著長桿捅進女友陰唇外翻的敞開的尻穴裡,將女友無頭的身軀擺正了一點,就在這時,女友肉膩的陰道竟似有感覺般的夾緊了桿子,並噴出一大股的蜜汁,彷彿綿綢的細雨般從空中晶瑩的飄散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