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03.29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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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花行動
作者:屠美
清晨八點鐘,少女們被集中在了操場上,她們順從的依照班級的次序安靜的站在那裡。
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個持槍的兵士散落在四周,他們的神情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凶神惡煞,相反還讓她們覺得挺和氣的。
高年級的一、二、三班的女生已被依次帶進了體操館,每次間隔的時間大約有十分鐘左右。
只見女生們被帶進去,卻不見她們出來,不知道這些兵士在體操館內對她們做了些什麼。
四班的女生又被集體帶進了體操館,眼前的一切頓時使她們明白了自己將面臨的命運。
在她們之前進入的三班的女生在體操館右側全裸著站成一排一個個依次飲彈喋血,她們搖曳著苗條的身軀表演著最後淒美的舞蹈倒下。
只有一個士兵手持一把短槍正悠閒自得的射殺著她們,槍口不是頂著乳房就是抵著穴口,使她們困窘的遮掩顯得毫無意義。
隨著沉悶的槍聲響過,曼妙的胴體痙攣著作出了最後的表演,傷口處頓時血如泉湧,在五彩的燈光映照下閃現出一道道絢麗的彩虹。
三班的女生飲彈後痙攣著抽搐著軟倒在早已玉殞香消的一班女生赤裸的身體上,而在站成一排的四班女生的身後是同樣一絲不掛肉體尚有餘溫的二班的女生。
她們脫掉的校服內衣乳罩褲衩鞋襪和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堆積在體操館中間,現在輪到四班的女生們寬衣解帶了。
井田花妹是高年級四班女生中的一個,脫得一絲不掛真的使她感到羞臊不堪非常難為情,她畢竟是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女,少女的羞澀已使她滿面緋紅,她感到自己的臉面燙燙的。
要殺我們,還要打我們女生最害羞的那裡,這真夠羞辱的,可這就是她們無法抗拒的命運。
此時此刻,低年級十八班的妹妹井田花枝和中年級十七班的井田花美正站在外面,她們也會是同樣的結局。
儘管非常不情願,儘管非常難為情,四班的女生們還是一個個都脫了個乾乾淨淨。
井田花妹排在四班女生隊伍中的最後,如果從這邊開始那麼她將是四班女生中第一個飲彈的。
但她判斷那個行刑的士兵殺完三班所剩無幾的女生後,若繼續行刑的話將會接著從四班的排頭位置一路殺過來,那麼自己將會是四班的女生中最後一個飲彈的。
反正都是一樣的結局,是第一還是在最後真的都無所謂了。
向對面看過去,三班的女生就躺在一班的女生身上,她們大多閉著眼睛,現出了長長的睫毛,也有一些是眼睛微睜或者半睜著的,眼角都掛著淚花或者面龐留下淚痕。
她們玉乳破碎,大多還保持著挺拔的乳型,但有些女生的乳房卻爆裂開來,暴露出樹根狀的乳腺組織。
她們大多都分開了雙腿,少女那最隱秘最羞澀的部位已是血肉模糊。
真是不知道害羞,都死了還把腿張的那麼開,把少女的秘密全暴露了。
我一定把腿並緊,爭取不走光。
那士兵殺的好快啊,富有節奏的槍聲響個不停,每分鐘都有五六個少女倒下。
我們每個班級都有六十多個少女,而他殺完一個班的女生也不過十分鐘。
從一班的女生被帶進體操館到現在也不過四十分鐘,已經有接近二百名女生喋血身亡了。
來到學校的兵士不過十來個,他們一通吆喝就把櫻花女中全校女生都集中到操場裡了。
然後,她們被一個班級接著一個班級帶進了體操館。
在體操館裡的士兵不過幾個人,而負責行刑的卻只有那麼一個,其餘的士兵都沒有行刑的意思。
難道她們都是他一個人射殺的嗎?
她胡思亂想著,卻沒有辦什麼法,只有老老實實的等待著接受那羞辱的射殺。
槍聲略有停頓,井田花妹看到三班還站著的最後一個女生甩動著她長長的髮辮,她那豐滿的胸脯飛出了兩道噴湧的血柱,兩腿間血如泉湧,正搖曳著倒下,而那個行刑的士兵正走向四班女生那排頭的位置。
三班的女生已經全完了,現在輪到四班女生了。
井田花妹知道自己肯定會最後飲彈了,她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時間只剩下了最後的十分鐘。
這時,五班的女生進來了,她們看到了全裸著等待著飲彈的四班女生。
五班的女生同樣站成一排,她們也開始了脫衣程序。
在她們身後,是一班和三班的女生血淋淋的肉體。
紛飛的衣裙扔向中間,井田花妹的眼角卻瞄了瞄一個個依次搖曳著倒下的四班女生,離自己的位置已是越來越近,而行刑的兵士對受刑的女生甚至都不正眼瞧一瞧。
不管受刑的女生是漂亮還是清秀,是豐滿還是苗條,是靦腆還是潑辣,摧花折草毫不在意,無一例外都是乾淨利索的扣動扳機。
他殺我們女生簡直比宰隻雞還容易,不知道一班和二班的女生是不是他殺的,可三班和四班的女生都是他殺的無疑了。
那幾個士兵沒有佩戴短槍,看來一班和二班的女生完全可以確定也是他殺的。
這樣判斷下來,五班的女生也會死於他手,全校的女生也是一樣的結局。
看他的身材並不魁梧,長得白白淨淨,可行刑的姿勢輕車熟路瀟灑自如,殺人不眨眼,真不知道他究竟殺過多少女生?
正在胡思亂想,井田花妹卻被身邊的同窗拍了一巴掌。
她猛的一驚,卻發現他已經殺到了自己身邊,是她在痙攣掙扎時無意用手打到了自己,馬上就要輪到自己飲彈了。
隨著抵在兩腿間悶悶響起的那一槍,身邊的同窗扎煞著兩手無力的倒下了。
哼,我把腿用力夾緊,看你怎麼打我那裡。
井田花妹勇敢的挺起了胸脯,還把兩手掐在了纖細的腰間,用略帶挑釁的目光盯著就要剝奪自己少女青春的士兵。
井田花妹對自己的容貌身材非常有自信,可是這個行刑的士兵依然沒有正眼瞧她,這令她感到有些失落。
連續發射的槍管是滾燙的,井田花妹感受到了從乳頭部位傳來的灼熱感。
要開始了,她輕咬玉牙,屏住了呼吸,她並沒有等的太久,猶如燒紅的鐵通條突然捅進了右乳,緊接著是左乳,她感到自己的胸脯好像在猛烈膨脹!
而同時最羞澀隱秘的卻感到空空的涼涼的,好希望有硬物的填充,青春的胴體在嫉妒震撼中產生了一種很特別的銷魂感覺。
井田花妹感到自己的陰道在痙攣,愛液在狂流,整個人都陷入了無邊的癲狂之中。
她那下意識緊緊並著的雙腿已沒有那麼緊了,當感覺到滾燙的槍管插向兩腿間的時候,她甚至不由自主的把腿又分開了一些。
隨著狠狠的一撞,她可以感覺得到有很多熱辣辣的東西在噴湧,同時被點燃引爆了一個爆炸般的高潮劇烈的滌蕩著她的整個嬌軀。
她倒下了,痙攣著,她的雙腿依然分的很開,可是她已不再在意了。
朦朧中,井田花妹依稀看到剛剛射殺過自己的那個士兵離去的背影,他正要開始新一輪的屠戮。
「帶下一輪時讓她們脫衣服時動作再麻利點。嗯,最後的這個妞很不錯,挺銷魂的呢,沒來得及玩玩就殺了真有些可惜。」
彌留中的井田花妹聽到了那個士兵和同伴的對話後終於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她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於是放心的投入了那無邊的黑暗。
一個又一個班級的少女被依次帶入體操館,卻再也見不到她們中任何一個出來,還在操場上的少女們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命運,可是她們沒有反抗,只是在哭泣流淚默默的祈禱。
她們低頭順目,順從的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三個小時過去了,高年級十八個班級的少女都被依次帶進了體操館。
因為她們的年齡最大,身體的發育也基本成熟,身材也相對較為高大茁壯一些,因此被用在了底層。
在體操館內,兩側的女生彼此緊挨著已經呈階梯狀躺了三排,每排都被青春的胴體堆積著。
最內側的那一排足足碼放了四層,中間的一排碼放了三層,即使是最低矮的第三排也被碼放到了第二層。
中間的通道滿是女生們脫掉的衣物,等待屠殺的女生們已是站在同伴的身體上接受槍殺。
中年級的女生也有十八個班級,每個班級的少女都有六十多個,她們也是被按照班級次序一批批的被帶進體操館。
少女們的神情都變得木木呆呆的,個個都顯得神情恍惚。
直到中午時分,中年級的女生只剩下了一半,還有九個班級的少女與低年級的少女們在一起。
呆在操場上的女生們已只剩下了一半。
中年級十七班的井田花美揉了揉自己發麻的雙腿,伸出粉紅色的舌尖舔舐著自己乾燥的嘴唇。
幸虧她們被允許坐下,不然像木樁子一樣站一上午可真受不了,但即時這樣也真夠累的。
這時,她看到了從體操館內走出來一個長得白白淨淨但身上的軍裝卻濺滿了血污的士兵,他一邊走還在一邊不停的活動著手腕手指,而其他的士兵卻相對比較乾淨。
這證明了自己的判斷,雖然還不知道已經在體操館裡的表姐井田花妹的情況,但她肯定已玉殞香消。
井田花美卻感到有些輕鬆,但她還是有些疑惑,難道只是他一個人在行刑嗎?
中午停頓的時間並不長,井田花美卻感到相當難熬。
半個小時以後,那個白淨的士兵回來了,不過這次他沒穿軍裝,只穿了一件短褲還打著赤膊。
當他和那幾個士兵走進體操館以後,十班和十一班的女生沒有間隔就被一起帶進去了。
井田花美看到那些士兵還帶進去了好幾架長梯,她感到有些納悶,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用。
之後,少女們一個班級接著一個班級繼續被依次帶進體操館。
當終於輪到中年級十七班被帶入的時候,井田花美卻長舒了一口氣。
雖然已有心理準備,可是眼前的場景依然使她目瞪口呆。
少女們赤裸的胴體分列兩側,足足已被碼放到一人多高。
那些梯子就倚放在那裡,少女們要爬上梯子然後把自己的身體疊加在上面。
井田花美從進入體操館就開始尋覓表姐井田花妹的身影,可是在層層疊疊血肉模糊的赤裸胴體中間,她怎麼可能找的到呢,況且她肯定已經被壓在了下層,被後續的同伴深深的疊壓在下層了。
現在自己已經來陪她了,即使有幸找到她又有什麼意義呢?雖然很清楚這些,但是井田花美的眼神仍在尋覓。
對面十六班的少女們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她們正在表情木然的依次接受槍殺。
美妙的胴體噴湧著青春的熱血,依次倒在了她們同伴的身上,使那血淋淋的肉體疊壓的厚度與前一排持平。
在靠近通道處的第三排還空著一排的位置,那是給十八班的少女們準備的。
十六班少女們的神經似乎都已經麻木,甚至連自己的羞處都不再遮掩,她們沒有反抗,沒有哭泣求饒,一個個眼神直勾勾的像個玩偶一般任人屠戮。
井田花美和十七班的同伴們把自己脫下的衣物丟進通道,不管原來是什麼花色,現在都被積聚的熱血立即染成了一片腥紅。
她注意到了射殺那些少女們的就是那個看上去很白淨的士兵,而且他的專打少女們的乳房和最羞澀隱秘的部位。
看看自己這邊,哪個少女不是玉乳破碎兩腿間血肉模糊呢?她們躺下的位置正是這邊的第三排,她們躺下後將會使這邊三排的肉體厚度抹平。
表姐井田花妹是高年級四班的,她應該躺在對面的位置。
四班的排位比較靠前,她又是排在四班的最後。
那麼如果不出預料的話,她應該躺在靠近出入口的內排,從外面是很難看的到了。
但是井田花美並沒有死心,她在十七班的排序恰好也比較靠後,她身後只有兩個少女,於是她藉著向通道扔衣服機會溜到了最後的位置。
為了防止少女們堆積的胴體發生垮塌,在邊緣處支上了一些長長的木棒用於加固,所以處於最外側的少女們有些還能露出面龐。
井田花美彎下身子仔細的分辨著,不禁熱淚盈眶,雖然只看到了半張面龐,儘管光線有些昏暗,可是憑著自己的熟悉還是辨認出了最內側下數第二層的那個少女就是她那美麗的表姐井田花妹。
井田花美正在傷心,卻猛然發現十八班的少女們正在入場,她們抖抖索索的沿著梯子攀爬上了對面的肉堆。
這時,她看到十七班的少女們紛紛轉過身來背朝著通道排成了一排,這樣她們躺下後會頭部衝著甬道。
井田花美意識到兩邊按內測順序的第三排都是頭部衝著甬道,這樣做只是為了留出行刑的空間而已。
她戀戀不捨的又望了望美麗的表姐井田花妹,搖了搖頭揩乾了自己流出的淚珠。
我就要陪妳來了!她在心裡默默念叨著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此時此刻,井田花美的腦子卻很清醒,依然沒有陷入混亂。
她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無法改變,那沉悶的槍聲越來越近,炙熱的彈丸鑽進青春胴體的噗嗤聲清晰可聞,飲彈少女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感覺到那行刑的士兵距離自己已經非常接近,她卻猛然睜開了眼睛,突然間特別希望好好看看這個即將剝奪自己是弄清楚的士兵是相貌。
側臉望去,發現她們中年級十七班加上她自己也只剩下最後三個女生了。
如果不是換了位置,那麼現在接受屠戮的就是她自己了。
現在也不過把自己的生命延長了那麼幾十秒而已,都是一樣的結局,這一切都是沒有什麼意義的。
那行刑的士兵看上去身材有些單薄,濃眉大眼,模樣倒很討女人喜歡。
如果換個地方,他就是一個非常陽光的帥哥。
他行刑的神情非常專注,射擊技術非常嫻熟,槍槍命中目標。
井田花美暗歎,都說少女的生命力特別強,可是幾顆小小的彈丸就徹底剪除了她們的生命。
按說乳頭和下陰並不是特別重要的身體器官,不會造成致命的傷害,可是他輕描淡寫的那麼幾槍下來,少女們中身體柔弱些的幾乎是當場喋血身亡,而身體健壯些的還能再堅持一段時間才嚥氣,但再健壯的少女也只能挺那麼幾分鐘。
最後的兩個同伴倒下了,行刑的士兵已對著井田花美舉起了槍。
槍口距離嬌嫩的乳頭是那樣的近,井田花美清晰的感受到了炙熱的槍口所散發出來的熱量。
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井田花美居然衝著行刑的士兵發出了燦爛的微笑。
可是,他並沒有理會,隨著噗噗兩聲槍響,井田花美雙側的乳頭便永遠的告別了她那青春的胴體。
兩股熱流猛然灌入了稚嫩的胸腔,卻讓井田花美體會到了一種特別的難以訴說的美妙快感在爆發,也使她的微笑更加的發自內心。
這種快感與自慰時的感覺截然不同,更加的劇烈,更加的愜意,更加的舒暢,她甚至沒有意識到子彈穿身的痛楚。
啊!真怪!
同伴們也是這樣的感受嗎?!
她感到自己懶洋洋的,同時下陰處感到特別的空虛,還癢癢的,非常渴望得到硬物的充實。
真是天隨人願,那恰到好處的一熱一燙,引發了一個特別美妙的巨大快感在猛烈的爆發,劇烈的滌蕩著她那喬柔的身軀。
井田花美內心明白是那行刑的士兵用槍打了她的嫩穴,彈丸是從穴口灌入了陰道然後鑽進了身體深處。
那炙熱的穿透直灌頂心,連喉頭都是腥腥的甜甜的,她知道子彈是從陰部進入身體裡面把自己的單薄嬌嫩的軀體射穿了。
井田花美感到自己青春的熱血在急速奔流,眼前的一切也漸漸模糊,她卻感到了從未有過的輕鬆和暢快。
沉浸在性感高潮的快美衝擊下,她痙攣著抖顫著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她也是一個非常清秀漂亮的女孩子,秀麗的面龐仍然帶著那迷人的微笑,永遠的凝固了的迷人的微笑。
上千名少女從清晨一直待到傍晚,她們的隊伍漸漸變得稀疏下來。
隨著天色漸晚,她們也只剩下低年級的最後的幾個班級了。
低年級十八班的井田花枝是最後一個被帶進體操館的班級,因為她還是班長,所以她站在了隊列的最後,也成了最後一個進入體操館的少女。
她看到姐姐井田花妹和表姐井田花美已進入了體操館,所以她也在找她們。
看到兩側成堆的赤裸胴體,她知道她倆難以倖免,但還是希翼能找到她們。
她攀爬的是第一架梯子,恰好就處在入口一側,在爬梯子的時候也許是因為姐妹的血脈親情,她敏感的察覺到了那僅露著半邊面龐的姐姐井田花妹。
攀爬到頂部,她一邊脫著衣服,一邊還跪在邊緣俯身凝望著那永遠也不會有任何回應的姐姐井田花妹的身影。
望向對面,一個個少女正在依次飲彈喋血,噴湧的熱血從嬌嫩的胸脯,從少女們最羞澀隱秘的兩腿間起勁的噴湧著。
她感到有些眩暈,卻猛然發現對面外層最外側有一個少女的面龐特別熟悉。
她擦去了眼淚,定睛細看,果然是表姐井田花美,她那秀麗的面龐居然還凝固著迷人的微笑,顯得特別詭異。
她的身體上已壓著兩個少女的軀體,只能看的到她大半張面龐。
井田花枝感到特別的詫異,她怎麼在這個時候還能帶著那樣的微笑呢?
低年級十八班的少女們剛剛脫完衣服,對面十七班的少女們便被屠戮殆盡,那個行刑的士兵輕巧的一躍,就跨過了中間的通道。
他站在了井田花枝身邊,衝著她舉起了槍。
怎麼要先打我呀?
我可是最後進來的呀!
井田花枝已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她的乳房還沒有發育完全成型,乳基還不算很明顯,陰毛也還是淡淡的爬上了陰阜。
她徒勞的用雙臂護在胸前,一手還伸到胯間,可是炙熱的槍管一觸及胳臂,她便如觸電一般鬆開了胳臂,同時細嫩的肌膚浮現出水泡。
還沒等她表示抗議,她的喊聲還沒有出口,隨著噗噗兩聲雙側的乳頭已飛離她那不是很飽滿的胸脯,同時兩股奇異的熱流猛然灌入了稚嫩的胸腔並產生了一種難以形容的美妙快感,徹底湮沒了那份痛楚,同時也把驚呼壓到了嗓子眼內。
井田花枝身子一挺,猛然一股灼熱滾燙的感覺從下陰直灌頭頂,同時一種從未有過的劇烈快感爆炸般的席捲了全身。
她感到自己喉頭一甜,身體一軟便不由自主的躺了下去。
她感到自己已失去了一切思維,專心的沉浸在了那美妙的快感中,她那青春的胴體已被這奇異的快感徹底征服。
奇怪的是,少女最為羞澀隱秘的部位遭受了重創,她卻沒有了任何羞澀,在無比的輕鬆舒暢中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周圍的一切漸漸陷入了黑暗,那沉悶的槍聲、子彈鑽進肉體的噗噗聲和少女們的呻吟聲也在漸漸模糊,漸漸遠去。
少女們肉體越堆越厚,踏著她們赤裸嬌嫩的身軀,行刑的士兵大呼過癮。
隨著最後一個少女停止了呼吸,這幾個士兵自發組織的折花行動在夜色中宣告結束,在體操館內留下了堆積如山的赤裸胴體。
隨著他們身後的一把火在熊熊燃燒,少女們的一切最後都重歸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