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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殺---三部曲

作者:

(已記不起是哪年寫的了,當時是實驗性的作品吧)


第一部 方小雯

(一)

「你殺了我吧。」我說。

「為什麼?」

「因為我方小雯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哦,是個淫娃?」

我點頭。

你笑了,卻沒有把我殺掉。

你玩弄我長及腰際的黑髮,用它放到我高聳的乳房上再以手指搓揉。我凝望著你,我恨你的無情,不肯給我一個俐落的解決。

慾火卻已燃起…

我把頭一搖,將長髮甩至腦後,半裸的上身完全暴露你的目光下,粉紅的乳蒂被你納入口中。我嗯的一聲攤軟在你的懷中,你解去了我的金緞腰帶,讓我那墨綠羅裙和先前卸下的月白肚兜被委棄於地,與肚兜同樣質地顏色內褲下的恥丘正向你的獸慾發出呼喚。

我用雙手自你的胸膛把你被汗水濕透的單衣自肩膀褪至半腰;胸板是如此結實,充滿了暴烈的力量;

你盯著我的眼,緊抱我的腰,讓我的下體隔著我的柔軟內褲與你藏在牛犢褲裡已勃起的陽具摩擦;我在喘氣,恐懼與肉慾交纏,理性被拋到九霄雲外,誰又再管你是山賊,我是官家小姐;

肉帛相對中只有征服者和被征服者;我們都想當征服者,你要用你的陽具作為征服的工具,我用的是原始的身體。

你大吼一聲,把我的內褲扯掉,我不屑乞憐,拒絕哀號,我們的乳尖在摩擦較勁,看誰先按捺不住;

我贏了,你怒吼中把我壓到茅草堆上,扯開我的雙腳,我把頭擰到一邊,胸脯挺高,彷彿挑戰你的決心;

你以鷹爪似的十指扣著我的雙腕把它們一字分張,我全裸的身軀被你壓著,陰道淌著淫水,正等候你的直搗黃龍。

你靈敏如獵犬的鼻子嗅出我的慾念,冷笑一聲,把陽具一插到底!

我只微微啊了一聲,陰道被那漲大堅硬的東西完全侵佔,你開始蠕動,我配合著,你把頭埋到我乳溝間,我緊咬下唇,拒絕讓你聽到我壓抑在喉間的呻吟。

你完事了,把男根拔出,罵了聲「賤貨!」

我被你扯至跪姿,我想:「你可能要殺我了,好極!」

可是你的眼中沒有殺意,只有更熾烈的慾焰。

「自瀆!」

「什麼?」

「自瀆!」你吼道。

這時你的弟兄都已圍了上來,所有的眼睛都投向窘態的我。也許這就是你的打算,要我在眾人前受到最大的羞辱。

我哼了一聲,開始自瀆。

我是第一次在超過一個男人面前把玩自己的身體;感覺卻是如此的快慰;

我撫胸,以指插入下體抽送,我把一頭青絲弄得散亂飛舞;

我呻吟,我胸背都佈滿汗水;

我亢奮…!


有人把我推到地上。

那人不是你。

你正拿著一大碗白酒,邊喝邊看。

我接受了那人的污辱,他的手搓玩我乳房時我終於發出了叫床聲;我知道你在看,在妒忌,我愛給你看,讓你妒忌;

又一個男人上了我,另外兩個男人在旁邊掬出了他們的寶貝,奶白色黏液不久就噴到我的奶子上,正在姦我男人把精液塗勻在我的乳房四周;

另一個人接替了他,這個人把我反了過來,托起了我的臀部;我任由他把我肛姦,他的根插入我肛門的一剎那我發出了痛苦與歡愉的混合嘶叫…


我被反縛到木椿上,赤條條的,我的胴體上最少有五個男人的精液;

你走到我的面前,蹲了下去,你的眼像噴著火焰,說:「我應殺了妳!」我向你冷笑,你把白酒都潑到我的臉上。

我看著你和其他的女子交歡,有些是同夥,有些是婢女,還有你的同父異母妹妹。

我知她叫張艷,有一張俏麗的瓜子臉,和驕人的胸脯,你插她的時候她陶醉的喚著:「哥哥,哥哥」,這次輪到我感到妒忌。


(二)

你沒有殺我。

第二天,你派人把我送回紡莊我父親處。

他給了一筆可觀的贖金;他是這紡莊的主人,以前還當個道臺,他絕對付得起這些金子。

父親當然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他冷冷我對我說:「妳為什麼不死?」

我卻沒有絲毫感到羞恥之心。

「因為我才剛剛明白什麼叫活!」

他扇了我一個耳光,命人把我押進一幽暗的房間。

裡面在一桌子和一張椅子,桌子上有白綾,砒霜和一柄利刃。

我笑了,不是笑他的無情,而是他的無知;他以為我會自盡,我絕不會;我在房間的大理石地階上抽起了我的繡花裙子自瀆。

父親很快就得知我的行徑。盛怒中他抓著我的頭髮,把我拖至祠堂裡公開地數落我的罪狀。

父老的裁決一致:沉潭!


(三)

他們脫了我的外襦,卸了我的單衣,然後把僅穿月白肚兜與短褲的我像祭祀中的驢子一樣手足倒掛在一擔竿子上。

在鑼聲開道下,我半裸地被扛著遊遍紡莊的每一條大街曲巷;破蛋和發霉的菜餚被擲潑到我的身上。

火炬形成長長的火龍向要把淫娃浸殺的桃花潭前進,在離刑場不及一里的地方,父親親手摘下我的肚兜時眼中有一道很詭異的目光:是怒?是恨?是慾?

另外兩名挑夫扯去了我的內褲。全裸的我在桃花潭畔被四肢分張的倒縛上交叉竹子紮成的刑架,我看到了顛倒了的世界,感到我的髮梢拂掃地面;

他們把竹架移上了竹筏,撐到了潭的中心,然後把竹架推進水中!

我閉上了嘴,水卻仍自我的耳鼻孔湧入,竹架往下沉,我的肺像要炸開,我知挺不了多久;潭沒有想像的深,竹架的下方插進淤泥定了下來,週遭變得一片寧靜;

我看到了散佈四同的骷髏白骨,都是歷年來與我同一命運的可憐人。母親的骸骨也應在其中吧,我自少就聽到僕人在我背後說母親是淫婦,和叔子私奔被捉回,判了沉潭。

我想,這也好,和母親一起了…

(四)

我被拉回水面時已失去了大部份的知覺。我只感到有人用氈子把我裹著,我聞到了血腥,很多血。

當我醒來時,我發現已身處紡莊的房間中。一名大夫正為我把脈。

「小姐醒來了。」大夫說。

兩個身穿官服的武官上前向我行禮。

「我…」

「方小姐節哀。」

「節哀?」

「令尊大人與全莊人都遭了山賊的毒手,只有小姐一人生還。」一名武官道。

「那我當時……」

「小姐正在房中睡著了,可能是身體不適,卻因此逃過一劫。」

我明白了,是你救了我,殺了我的家人。

「賊人呢?」

「逃回山上,不過小姐放心,雖然賊人山寨形勢險要,我們已在那張曉東身邊插了人,而且知道一條秘密小路,明天一早,我們就可以進攻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你是說安排了內應?」我問。

「對,是張曉東的一個小婢,她的家人被張曉東殺了,因此答應幫助官軍。」

我點點頭,說:「很好。」

然後我就推說很累,要休息了。

當他們退出了房間,我馬上起來,換上了騎裝,從後窗爬了出去。


(五)

我直奔山寨。

「你來作什麼?」你問。

「官兵很快就會抄小路到來,你被出賣了!」

我不用指出誰是內奸,一名年輕女子在恐慌中奪門而逃,卻被張艷飛步擋著。

那女子正想回身另尋生路,張艷一雙匕首已齊鍔插入少女酥胸。

少女雙眼圓睜軟倒在地。

「快逃!」我說。

可是已太遲了。

官兵可能已發現我的失縱,從而想到我通賊。

山下火炬通明!

「備戰!」你下令。

寨中立時忙作一團。

官兵來得也快,一時間,羽箭如飛蝗。

一名因倉猝而只能穿上杏色肚兜的女賊在我身邊被利箭買貫胸倒下。

「殺了我!快殺了我!」她哀求著。

我從沒殺過人,可是,不忍心她痛苦下去,就抽出了她的刀割斷了她的咽喉。

血濺滿了刀刃,我慌忙把它丟到一旁。

她臥在地上胸脯仍上下起伏,手往身上亂扒,最後杏色肚兜被扯了下來露出了驕人奶子才嚥氣。

這時官兵已攻了進來,你和妹妹苦戰,殺了不少官兵,可是對方人數眾多,死了一批,又有另外的補上了位置。

張艷首先戰死。

她靈巧的身軀終於躲不了槍林亂刺,雙乳齊齊被刺中,她發出「啊」的一聲,身形一頓跪倒在地,官兵們一擁上前,剝了她的外衣,摘下了火紅肚兜。

張艷知死期已至,把秀髮披胸,喊了一聲:「哥哥,看我如何死去!」

「斬!」

一聲令下,鬼頭大刀把張艷的人頭劈離肩部,人頭凌空飛起再掉下,張艷的裸屍噴著血柱中砰的一響大字型仰臥在地。

你咬齒欲裂,卻被六名刀手攻得險象橫生。

我知你亦無法長久支撐下去。

你武功比我想像更高,六名刀手竟無法把你扳倒,於是又加添了四人。

終於,你的左腿著了道兒,被生擒了。

我知道已走到路的盡頭,就自行解開短襖的蝴蝶扣卸下了外衣長裙,一名武官明白我的意思,剝去了我的單衣;我內裡的金緞肚兜露了出來,眾官兵大駭!

這是當朝太后賞給我家物品之一,見衣如見駕。

「放了他!」我說。

「恕難從命!」

我也知這只是妄想,即使是違旨犯上,他們也不會放過你。

太后亦不會真的怪罪。

「如此,求大人准我們二人一起受斬。」我說。

「小姐,我不明白…」

「我是他的女人,要死,就一塊兒。只求你在殺我們之前可以讓我們再一次交歡…」我說。

他點點頭。你被押到我身前。

突然,你慘叫一聲。

他們挑斷了你的腳筋,你再不可能逃跑了。

武官小心翼翼的解下我的褻衣,它將回到太后的手中,並會得知我可恥的下場。

酥胸袒露在眾人目光下,我一臉飛紅。

「方小姐,你…」

「叫我小雯。」我說。

「小雯。」

我把你的雙手引領向我的奶子,當它們被你的掌心盈握時我發出了滿足的輕歎。

「再一次佔有我,把我姦污吧!」我求你。

你吻我的唇,我的頸,我的酥胸;你的陽具勃起,插入;我們跪地相擁中合體…

你宣洩了。


「預備行刑!斬立決!」

我和你並列而跪。

他們反縛了我們雙手。

張艷拖著長髮的人頭已被梟首示眾,另外兩根梟木將會用來懸掛你我的首級。

「我連累了妳。」你說。

我搖頭,對你笑了笑。

我無悔。

臨時寫上的斬簽被插到背後縛繩上。你的是「立斬賊匪張曉東乙名」,而我的是「立斬女賊方小雯乙名」。

刑鼓響起。

我真想再被你一次撫玩我的乳房,不過,既不能強求,就算了。

兩名上身赤裸的劊子手提起重重的鬼頭刀站到我們身後。

「斬!」

我甩髮披胸,露出頸背伏法。

嗄,嗄兩聲,你我頭飛十步之外再落下。

被梟首了…

在梟木之端,我看到了我們的屍體。

我是仰臥在自己的足踝上的,乳房高翹,雙腿微張,地面上一灘鮮血。

你伏倒在我膝旁,斷頸處似貪戀我大腿間流出的淫水…

他們割了我的乳房,割了你的生殖器,剖開了我們的胸膛,挖出了我們的心。

兩顆心臟被放在供桌上,你我的屍骸連同張艷的被拖至寨後的峭壁拋下,也許一群野狼會得到豐富的一頓。

風在吹。

我們三人的首級隨風而轉。

我的唇處於微張狀態,像是對你說:「你殺了我吧…」

「為什麼?」

「因為我是人盡可夫的女人。」

「真的?」

「不…。因為我是你的女人…」

(第一部完)


第二部 曉東

(一)

把妳擄上山寨的一刻,我已決定要這個女人。

妳是美的,可是更美的女人我也見過、要過。

不!美麗不足以形容妳的吸引。

也許是妳眼中的柔情,那盈盈秋水幽鬱的一瞥,任何男人也沒法抵抗。

我剝妳小襖時妳竟沒有抵抗。

一股幽香自妳的領口逸出,我撥開了妳的胸衣與墨綠羅裙,解下了妳的月白色肚兜,雙峰如雪…

「你殺了我吧。」你說

「為什麼?」我問

「因為我方小雯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我沒有殺妳。

我搓妳的乳房,恣意把玩,妳星眸半閉中發出了微喟,並把烏亮的秀髮甩至背部,並且主動替我寬衣。

我生平第一次感到無助,我應該馬上殺了妳,可惜,已太遲了。

我以最粗獷的方式把妳污辱,妳竟配合我的一抽一送,我不敢肯定究竟是我強暴了妳,抑是妳強暴了我。

我終於宣洩。

在我的部下面前,我不能不繼續扮演征服者的角式。

「自瀆!」

「什麼?」

「自瀆!」我吼道。

你自瀆了,美若天仙卻放蕩如妖姬,我決心毀掉妳,就讓我最忠心的部下輪流把妳蹂躪。他們其中一個甚至插入你的肛門!

妳依然不屈。

我怒極,移向腰刀的手卻似被魔咒麻痺難以寸進。

於是,我就在妳面前縱慾;先是與一名女頭目歡好,再就手把一個婢女摟入懷中,最後,我在妳的眼前把親妹張艷的衣裳一件一件的剝下再撫摸她的胸脯。

艷一手覆在我的手背上鼓勵我繼續,另一隻手正忙著自慰,並呼喚著:「哥哥,哥哥…」

妳終於妒嫉了。

於是我冷笑一聲,在妳面前姦了張艷。

那時,妳亦正被三名大漢玷辱你的身體。

我以為這樣把妳變成娼婦,我就不怕愛上妳。

我錯了。


(二)

從送了妳回紡莊的第一刻,我已失魂落魄。

只有張艷的胴體可以讓我暫時忘記妳。

我把她的肚兜扯下,命令她如母狗般爬跪在我的跟前,用她的口及舌頭讓我的小兄弟快活一下子。

「啊,哥哥,忘了她吧…」她說。

我奶白色的精液注滿了妹妹的口腔。

意猶未盡。我把她拖至大寨前的空地,在眾目睽睽中肛姦了她。

張艷沒有一點怨言。

當我躺在她而前時,她為我自瀆了。

跟著,我聽到妳正被族人押往桃花潭!

我發了狂的策馬下山,到達時妳已沒入水中,於是我開始殺!殺得一個不留!

張艷卻把妳從水潭中救起。

妳早已失去知覺。

我把妳抱回已沒有一個活人的紡莊,以最好的人參煎湯把妳救活過來。

探子回報發現一隊官兵正全速前來。

我於是把妳安放床上,再撤回山寨。


(三)

我們仍無法擺脫命運。

妳再一次出現山寨。

張艷殺了內奸,官兵進攻,很多人戰死了。

艷也死了,死得壯烈;雙乳中槍,被剝至袒裸後甩髮受斬。

她的人頭被掛到梟木上。

我終於也力盡被擒。

在雙雙被斬前,我再一親香澤。

「再一次佔有我,把我姦污吧!」妳求我。

我吻妳的朱唇,妳的頸,妳的酥胸;我的陽具勃起,插入;我們跪地相擁中合體…

跟著我宣洩了。

「預備行刑!斬立決!」

我和妳並列而跪。

他們反縛了我們雙手。

張艷拖著長髮的人頭已被梟首示眾,另外兩根梟木將會用來懸掛你我的首級。

「我連累了妳。」我說。

妳搖頭,對我笑了笑。

妳無悔。

臨時寫上的斬簽被插到背後縛繩上,我的是「立斬賊匪張曉東乙名」,而妳的是「立斬女賊方小雯乙名」。

刑鼓響起。

我注意到妳的酥胸起伏,顯然仍想被我愛撫…

也算了…

兩名上身赤裸的劊子手提起重重的鬼頭刀站到我們身後。

「斬!」

妳甩髮披胸,露出頸背伏法。

嗄,嗄兩聲,妳我頭飛十步之外再落下。

被梟首了…

在梟木之端,我看到了我們的屍體。

妳是仰吼在自己的足踝上的,乳房高翹,雙腿微張,地面上一灘鮮血。

我伏倒在我膝旁,斷頸處似貪戀妳大腿間流出的淫水…

他們割了妳的乳房,割了我的生殖器,剖開了我們的胸膛,挖出了我們的心。

兩顆心臟被放在供桌上。

我們三人的屍體被拋下峭壁。

「我是你的女人。」因失血而變得慘白的首級像對我說。

風在吹。

有妳和艷陪伴,黃泉路不會寂寞的…。

(第二部完)


第三部 艷

(一)

看著妳被哥哥污辱時,我已幾乎按不下我的慾火。

妳太美了。

如果妳是我的,我一定好好愛妳;我可以像哥哥一樣粗暴的佔有妳,也可以讓妳亭受溫柔體貼;

之後,我們可面對面的自慰,直至我們一起進入亢奮與昇華…


妳被其他人輪姦時,我先是心如刀割,可是一會後,從妳的表情我就知道妳在享受被凌辱!妳是在享受在大哥跟前被凌辱。

這羞辱已轉化成一極樂。

妳與我一起暗中分享的極樂。

哥哥讓我面向妳跪下,他剝下我的火紅肚兜,把我的驕人胸脯暴露在妳的眼前;

我感到的是一陣強烈的震動,彷彿我的靈魂就在那一刻向妳展示,我知道妳是知道我的心的。

哥哥肛姦了我,再命我自瀆;其實即使他不說,我也會在妳眼前展示我淫蕩的一面。我是多麼渴望可以吻啜妳的乳房,以手指探入妳的陰道…

他放了妳回去,卻是壓抑而用我的身體洩慾。

我不介意;我甘心做妳的替身,當然我也愛哥哥。

妳被沉潭,哥哥殺人,我卻冒著刀光劍影中把妳救上來,那時,妳已全身冰冷,我剝了自己的上衣把妳赤裸的胴體裹著,再用身體覆到妳的身軀上,以我的暖去驅走妳身上的寒氣。

我的手搓妳的奶子,這時,我感到是無比的幸福,即使馬上被殺,也心甘情願。

妳終於回復了微弱的呼吸。

我把妳抱回哥哥的身邊。


(二)

官兵進攻時,我已決定戰死。

我殺了內奸,奮身投入戰鬥,我要在妳眼底下英勇地被殺。

四桿長槍向我亂扎過來,我以身形閃避及手中雙刀劈格;我知道妳在看,我的身體不斷旋轉,長髮被我緊咬齒間,我知道妳覺得我很美…

我可以死了。

於是,身形一頓,雙槍貫乳!

「啊!」我跪下,任由他們剝了我的黑色夜行衣,脫了我原本雪白現在已染得嫣紅的單衣,解了我火紅絹質肚兜。

我知死期已至,喊了一聲:「哥哥,看我如何死去!」接著自慰!

妳應知道其實我也是向妳說的

我的乳蒂已變得堅硬,疼痛難當,於是我把長髮一甩至胸前,俯首受斬!

我看著妳和哥哥交合,然後雙雙伏法。

他們把我梟首時,我的魂魄卻依附在我無頭胴體上。

梟木上哥哥應會陪伴妳的…

我更想親近妳誘人的身體,與妳一起被野狼撲噬直至成兩堆白骨…

我們的身體被拋下了峭壁,妳的胴體先著地,大字型的仰臥,我的落在妳之上,雙胸緊貼,大腿交纏…

再無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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