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03.08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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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山紅與天竺牡丹

作者:純白的吸血鬼

「被告妲利亞,因叛國罪處以絞刑,曝屍三日後梟首示眾!」

排山倒海的歡呼,淹沒金髮少女幼小的身軀,她如同想在這片聲浪中多呼吸點新鮮空氣似地挺起胸膛,望著端坐台上,同樣有著一頭亮麗金髮的姐姐,閃亮的寶藍眼瞳如同玻璃般看不出任何感情。

也許不是看著自己,而是看著王冠也說不定。

「……妲利亞。」

少女的蒼白薄唇蠕動著,似乎想和姐姐說些什麼,但不管怎麼細瞧也無法理解妹妹到底要講什麼……

……於是女王從夢境裡醒過來,心情莫名不甚暢快。

依稀記得夢到了只差四歲,幼齡十四歲的妹妹,卻忘了夢中的其他事。

……是興奮嗎?

女王起身,讓絲綢被單從高挺的胸前滑落,露出會讓許多男人為之瘋狂的渾圓雙乳。

看看一旁,今晚侍寢的傑姆-昨晚那讓她高潮不斷,精力旺盛卻腦袋空空的傻青年已經從寢室離開。

說來他竟能不驚醒主子就悄悄離開,確實不簡單。

只消一個搖頭,金髮女王就將那男人從思緒裡甩去。

傑姆這類男寵,只不過是為了滿足情慾飼養的寵物,恩愛過後就無須掛懷。

還在夢境邊緣徘徊的女王,睡眼惺忪地望著寢床華蓋,垂落的絲綢斜織著神秘美麗的紋路。

據說這紋路具有催眠的魔力,睡不著的時候只消眺望一會就能沉沉睡去,可是今晚卻無端越看越清醒……

接著,一直處於混沌狀態的聽覺突然恢復功能,女王終於聽出窗外有些騷動。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說慶功宴的話,應該早就結束了。

昨晚是女王的加冕大典,居民們高呼「亞撒莉雅女王萬歲」的歡呼仍在耳畔蕩漾

雖說是「新女王」,亞撒莉雅在政爭中擊敗長年的對手妲利亞之後,已經實質居於王國共主地位而統治國家兩年多,不肯認輸的妲利亞帶著象徵繼承權的王冠逃亡到鄰國,使得亞撒莉雅無法加冕,只能一直當「共主」。

妲利亞在逃亡後沒有馬上即位,她與鄰國國王締結婚約,藉此要求鄰國出兵奪回王座。

為了奪回王冠,亞撒莉雅率領底下諸侯聯軍主動出擊,從此與鄰國戰爭接連不斷。

巾幗不讓鬚眉的亞撒莉雅,也親自到前線督戰,戰況時有勝敗,無法取得決定性的戰果。

如果說妲利亞的個性再溫和些的話,或許事情不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個性、才能,甚至連長相都極度相似的姊妹,會互相爭權並不意外,對妲利亞來說,亞撒莉雅只不過比較早出生而已,沒有理由理所當然地把王座相讓。

鄰國比起王國來說雖然士兵比較強悍,卻土地貧瘠,無法支持長期戰爭。

雖然一度擔心鄰國的宗主國介入使戰事長期化,不過最後事情沒有惡化到這種程度。

反覆交兵的最後,鄰國國王決定主動議和,婚約什麼的,在現實面前不過一張薄紙。

妲利亞在王宮裡被未婚夫--

或說前未婚夫的手下綁縛,和王冠一起在邊境交給亞撒莉雅處置,戰爭劃下句點。

亞撒莉雅不是沒考慮過要赦免妲利亞,但因為戰爭而失去親人好友的諸侯臣下,幾乎全面反對,非得將妲利亞處死不可。

「如果現在放她一條生路,搞不好哪天就又背叛了!」

在寬廣華麗的大殿上,複數聲音做出同樣的發言,讓亞撒莉雅不得不讓步。

仔細想想,如果立場交換,被處死的就是自己了。

這就是所謂「失敗者的宿命」吧,如果對此有異議的話也不合常理。

恐怕妲利亞對這樣的結局早有預感:被鄰國背叛而落到敵人手上,穿著破爛囚衣在法庭上被法官裝模作樣地詢問「為何叛國」的時候,妲利亞只是用憎恨的眼神直勾勾地望向亞撒莉雅,沒破口大罵,也沒懇求饒命。

「只因為比我早出生就理所當然可以坐上王位,如果這樣的事情合理的話,那我的行為就算背叛吧。」

再三逼問的最後,妲利亞道出幾行簡短的主張,不再回應法官,讓擠進法庭的貴族軍民大失所望。

圍繞王座的姊妹鬩牆終告一段落,在法官宣讀判決後,得勝的亞撒莉雅加冕成為新女王,而失敗的妲利亞則失去一切。

……啊,想想也蠻值得同情的。

對於勝利者的亞撒莉雅來說,已經去世的妲利亞如今已經不是憎恨到連一絲同情都不願意給予的對象了。

那孩子,昨天到底是怎樣的心情呢?

雖然還有個形式上的審判,但處以絞刑是早就決定好的,也有人進言身為貴族應該要斬首,但在身為貴族之前,妲利亞是叛國者。

因此,法官的最終判決聽來相當諷刺:先讓她以叛國者的身份失去生命,再讓她以貴族身份死第二次。

在前一天晚上,亞撒莉雅以勝利者的姿態來到囚禁妲利亞的地牢,姊妹隔著鐵柵欄相望,距離最後一次跟妲利亞近距離會面已經過了幾年,亞撒莉雅有種看見過去自己的錯覺。

除了那還在發展途中的鴿乳與還殘留著少女青澀的小巧臀部外,妲利亞修長的肢體、纖細的腰身已經長成,或許再過幾年就會和自己一模一樣也說不定。

血緣果然是不容抗辯哪。

亞撒莉雅一邊這麼想著,一邊看著被囚禁的妹妹,不顧侍從的勸阻靠近牢籠,妲利亞站起身來和她面對面,她們彼此面對,形成諷刺的鏡像。

一為王、一為囚,誰站在哪邊都不意外。

妲利亞細瘦的肩膀輕輕顫抖著,或許是因為赤腳站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又或許是別的緣故。

「陛下,要為囚人做處置了。」

王家御用劊子手走到亞撒莉雅身邊小聲提醒,女王點點頭,一般來說為了保留最後的體面,施以絞刑的人都會穿著內褲以免屎尿齊流,將要裸體受刑的妲利亞當然要適當處置,免得丟了王家的臉。

亞撒莉雅想對妹妹說些什麼,但勝利者從來就對失敗者無話可說,她只是揮揮手便離開地牢,結束了最後的姊妹會面。

劊子手嚴肅的表情只保持到亞撒莉雅離開,他轉過身來,嘻皮笑臉的對著前王妹上下打量,在用眼神充分舔過妲利亞年輕的身體之後,對著兩旁的助手吩咐:「拿塞口球來,免得犯人咬舌,我們都脫不了關係。」

「大膽!」

妲利亞輕斥劊子手,如同她還沒失去權力的那時候:「難道本公主是貪生怕死之徒嗎,要怎麼做悉聽尊便。」

「什麼公主的,妳現在就是只母狗而已,而且還是要被吊死的母狗,把東西拿來!」

「你!」

帶著頭罩的助手們打開牢房,一個強行抓住妲利亞纖細的雙手扭到背後,另一個掰開她的嘴戴上塞口球,接著拿起粗麻繩,沒一會就俐落地把妲利亞上綁。

妲利亞身子晃個兩下便放棄掙扎,用滿是怨毒的眼神瞪著劊子手。

但男人看過太多這種眼神,他毫不在乎地進前來,拿起小刀三兩下把妲利亞身上的囚服切開扔到一邊。

少女胸前粉嫩的突起因為寒冷而逐漸挺立,她的呼吸加快,雙頰因為憤怒和羞恥染紅,血色讓妲利亞精緻美麗的臉龐更顯誘人。

「那麼,現在就做詳細的身體檢查。」

劊子手宣告著不知道給誰聽的程序,把粗糙的雙手按上妲利亞的胸前,先沿著乳房的邊緣劃圈,接著用手掌包覆住那能一手掌握的鴿乳輕輕揉捏,享受了好一陣子少女的嬌嫩之後才放開,同時那彈彈驕傲挺立的尖端。

妲利亞雙眼含淚卻仰著頭不願讓眼淚流下,劊子手在她面前跪下,卻不是為了宣示效忠,他抓住妲利亞纖細的腰身,輕輕舔著她的肚臍,兩旁的助手就像惡狼一樣撲向空出來的粉乳,一人佔據一側又吸又舔,品味著王家女子自小嬌生慣養的細嫩觸感。

劊子手抽出小刀,切開妲利亞的底褲,剝下少女最後掩蔽。

金髮少女的恥丘終於暴露在男人眼前,未長成的恥丘不若成人般明顯隆起,稀疏的毛髮蓋不住幼小的密裂,少女的花園緊緊閉合,顯示前公主的貞潔。

「有雜毛不太得體,在下就替公主整理一下吧。」

劊子手拿起小刀貼近妲利亞的神秘地帶,仔細小心地把上面的毛發刮除。

在刀刃冰冷滑過少女身體的同時,劊子手的另一隻手在妲利亞緊閉的大陰唇上滑動,感受從裡頭透出的些微熱氣與濕意。

在很多因素影響下,妲利亞的寶珠悄悄從蓮花花瓣中探頭,劊子手當然不會看漏這點。

他把兩手貼在妲利亞大腿內側強迫她分開些,伸出長舌開始舔弄少女的陰蒂,就算吃到些許毛髮也不在乎。

妲利亞呼吸急促的原因逐漸轉變,從憤怒羞恥化為情慾翻騰。

她未曾有過這種經歷,腦袋一片混亂,三個男人擠著、夾著她恣意妄為,而身體竟然產生不熟悉的反應,叫她無所適從。

「嗯,要進行下一步了。」

「是。」

劊子手似乎吸夠了少女的體香,他和助手突然離開妲利亞,少女失去扶持,軟軟坐在地板上,大腿和股間的濕熱一下碰上冰冷的石板,讓她發出難以克制的呻吟。

助手出去又進來,手上拿著麥桿和浣腸用的水注。

你們想幹什麼!

妲利亞的驚問化為沒有意義的尖叫,她退到鐵籠邊用力踢著地面,劊子手把她放在一邊,逕自試驗水注的水流是否順暢。

「妳總不想被掛起來的時候,啥都流出來吧,為了給王家留點面子,乖乖的給我們處理乾淨。」

妲利亞停下反抗,喘著氣瞪著劊子手,小巧的乳房激烈起伏,修長纖細的玉足試著併攏掩藏私處。

劊子手輕咳兩聲,助手會意,把坐在地上的金髮少女拉起來,他拍拍妲利亞小巧圓潤的嬌臀,用力抓了一把:「嘿嘿,這邊也不錯,轉過去趴下。」

妲利亞遲疑著跪下,能撐地的雙手被反綁,她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只能微微俯身。

「所謂趴下是要這樣做的,這樣!」

劊子手一腳踩在妲利亞的背上,巧妙地在不讓她的臉受傷的狀況下,漸漸將人壓近地面,助手連忙把扔在地上的囚服拿來當墊子,少女的臉被埋進粗麻布裡,聞到令人做噁的臭味。

劊子手把手放上少女滑膩平坦的小腹,另一隻手輕輕拍打著屁股讓她慢慢朝前移動,直到妲利亞未經人事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他們面前為止。

劊子手把手指滑上妲利亞已經微微綻開的大陰唇,感覺到有些濕熱滲出,他在少女的細縫上下游移,直到指尖沾滿濕潤。

「這樣差不多了吧,放鬆。」

當妲利亞還在想這句話什麼意思的同時,劊子手便把手指移到她小巧可愛的菊門上,按著不潔之處輕輕劃圈。

羞恥令妲利亞無法自制地抽搐著粉嫩的大腿和屁股,連帶菊花也隨之緊縮。

「不是跟妳說放鬆點的嗎?」

光從聲音都聽得出劊子手很享受現在的狀況,他又拍了兩三下少女的臀部,助手拿來了一些冰涼的油膏淋在上頭,男人把油膏推開,接著把水注尖端的圓球也塗上些,把球按到菊花的中心。

「像拉屎一樣用力,不然妳就得拖著滿屁股的血吊死了。」

妲利亞除了悶聲呻吟充作反抗手段,也只能對劊子手言聽計從,她把臉埋在囚服裡,不讓人看見滴下的淚珠。

異物在短暫痛楚之後滑進直腸,不舒服的感覺從下腹部擴散開來。

「灌水。」

助手們動作麻利的打開蓋子注水,把活塞的桿子推到底,一次、兩次,三次,直到妲利亞由羞恥呻吟變成痛苦低喊,劊子手心滿意足地感覺到少女平坦的小腹上出現些微隆起,意外增添成熟女子的風情。

「那麼,請妲利亞公主到角落那邊的糞坑拉乾淨吧,如果真的受不了,要在我們面前解決也可以就是了。」

劊子手扯著妲利亞的金髮讓她抬頭,少女原本無表情的臉已經扭曲,額頭佈滿點滴脂汗,碧藍瞳孔眼神渙散。

「妳要在這裡拉,還是要去角落,喂喂,有聽到嗎?」

妲利亞頓了一會才呻吟兩聲,屈著身子想站起來,但下腹一用力,不淨之物就好像要衝破禁制流出來,少女掙扎一會,只是令便意加劇。

「沒辦法,只好在這裡解決了,拿盆子來。」

聽見這句話的妲利亞拚命搖頭,無論如何絕不想在人前排泄。

劊子手無視少女的哀願,用力拔出圓球,在輕輕「波」一聲後,沾著些許排泄物的圓球脫出妲利亞的臀縫。

原本緊閉的肛門隨著金髮少女的呼吸緊促張合,妲利亞雪白的皮膚染上層層濕意,她幼小的身體扭曲掙扎,嘴裡發出意義不明的怪異呻吟,用盡全身的力量抵抗要破門而出的穢物。

先是幾絲褐色的液體流出,接著泉流就不受抑制地向後噴灑四散,範圍甚至穿過了承接用的木盆。

妲利亞緊繃的身軀慢慢癱軟,只剩下肩膀微微起伏證明她有氣,彷彿突然斷了線的木偶。

劊子手讓助手去收拾殘局,拿起圓球再次放到妲利亞的後庭:「再來一次,放鬆,像大便一樣用力。」

這次圓球順暢滑入妲利亞體內,當圓球抽出的時候,體內的殘液就毫無抗拒地隨之排泄,直到噴出來的水乾乾淨淨的,劊子手才把水注移開,接著拿起削成紡錘型的短木棒,轉動著塞進妲利亞的後竅。

「好,這樣就行了。」

劊子手檢查了一下,從外表看起來毫無異狀。

他滿意地點點頭,拿起麥桿,拍拍妲利亞的小腹:「屁股翹高,腿再張開點。」

金髮少女安靜遵從劊子手的命令,徹底暴露未發育完全的幼嫩恥丘。

劊子手在少女的秘肉間摸索一會,找到尿道的入口,小心插入麥桿。

在麥桿刺入尿道的同時,妲利亞的身體跳了一下,發出短短悲鳴,過沒多久黃濁的小便就順著麥桿流到地上。

劊子手把麥桿抽出,拿起短短的軟塞也把少女的尿道堵住。

「這樣就行了,你們把公主殿下弄乾淨。」

劊子手繞到少女面前,拉起她紛亂的瀏海盯著她無神的雙眼,拔下塞口球問道:「那麼,公主殿下想要保持處女之身死掉呢,還是想試試作女人的感覺呢?」

劊子手享用叛國者的身體原本不用,可是妲利亞再怎麼說也是女王的親妹妹,如果沒有得到允許就亂來,哪天被當成殺掉的藉口也不意外。

「……處女……。」

從妲利亞口水零落的嘴邊吐出確實的名詞,劊子手眉頭一皺,再次確定:「妳說你想當處女?」

妲利亞無力點頭,劊子手鬆開手,少女再次趴倒在囚服上。

「那就這樣吧。」

「什麼處女的,搞不好早就跟鄰國的男人搞過了……」

劊子手不滿地替妲利亞綁上塞口球,嘮叨念著抱怨離去,把動彈不得的少女留在地牢裡。

經過淒慘的一夜,隔天守衛開門時,妲利亞還以暴露一切悲慘的姿態俯臥在地上。

雖然對妲利亞的陰唇還緊閉如處女感到意外,衛兵沒有多問,拿項圈扣在金髮少女纖細的脖子上,扯著她踏出牢門。

妲利亞就這樣被鎖在脖子上的項圈拉著,赤著雙腳與身體走遍整個王都。

在全王都的居民看夠了少女嬌小的嫩白裸身之後,失敗者終於被牽到絞刑台前,於此同時,戴上王冠的亞撒莉雅也來到廣場上。

在新女王、鄰國國王與全王都百姓的注目下,妲利亞的死刑將是加冕大典的最佳餘興,她被鎖鍊扯著,一步步踏上絞刑台。

整個遊街過程中妲利亞面無表情的忍受著一切羞辱,蒙著頭罩的劊子手上前來替她盤好頭髮,確定鎖鍊不會斷裂或鬆脫,項圈的鎖鍊繞過絞刑架,連接到廣場中央矗立的正義女神像上。

這座女神像是專門為了執行絞刑設計的,手上的天平連接著兩個不同的機關。

假如覺得犯人值得憐憫,民眾會把手上的錢幣扔到右邊秤盤,當超過一定重量,秤盤會擊打女神的劍鞘,劍鞘則控制著犯人腳下的踏板,一旦踏板打開,通常犯人會因為落下時的衝擊折斷頸骨而很快死去。

但如果反過來,民眾就會把錢幣扔到左邊的秤盤,左邊的秤盤沒有任何特殊機關,絞索就綁在秤臂尖端,隨著天平傾斜,犯人會一點點的被拉高,在瀕死的恐怖與絕望中被折磨致死。

依照慣例,國王將身上某樣飾品摘下丟到天平的任何一邊,就算是處刑開始的信號,而通常百姓也會從善如流,跟著國王丟同一邊,歷來與國王站反邊的例子是少之又少。

亞撒莉雅從王座起身走到高台邊緣,摘下戒指拿在手上,卻猶豫著該丟到哪邊。

愛憎相交,無論如何,站在下面等死的,終究是親生妹妹。

站在一旁的傑姆進前來,從亞撒莉雅手上接過戒指,說道:「讓我為女王分擔這些吧。」

傑姆將戒指朝天平左側一丟,閃閃發光的鑽石就這樣落在金盤上。

就在這一瞬間,妲利亞仰視的臉突然露出一種並非哀怨或憎恨的奇異表情。

……說真的,也許我永遠不會理解那是什麼意思吧,是不是後悔呢?

即使到現在,亞撒莉雅仍然記得那表情,也記得在那之後妲利亞便閉上眼睛低著頭,從容受死的表現。

比較靠近神像的百姓開始朝左邊秤盤丟錢,其實不管亞撒莉雅丟哪邊,百姓大概都會選擇慢慢絞死妲利亞--

有什麼比看一個美少女被絞索慢慢折磨致死還要興奮的娛樂呢?

隨著項圈慢慢升高,妲利亞再也沒辦法低著頭,她被迫仰起下巴,接著墊起腳尖,只為再吸一口氣。

持續拈著腳尖是一件耗費體力的工作,少女雪白的身軀很快就香汗淋漓,渾身顫抖的原因不知是恐懼還是寒冷。

再過一會,妲利亞終於連地板也踏不上了,起先她忍耐著不做任何動作,接著求生本能戰勝衿持,少女的雙腳開始踢蹬,扭動身軀腰肢擺動,然而從身體吐出的氣卻怎樣也無法收回。

妲利亞的肺要求更多的空氣,她卻無法再吸到任何一點。

脖子被勒住以致於她想發出的任何聲音都變成斷續的哀鳴。

少女幼嫩身體裡的繁殖本能在死亡邊緣逐漸開花,粉紅色的乳尖挺立,在絞刑台附近的每個人都能清楚看見少女晃動的大腿間寶珠探頭,而白皙的大腿根部開始流淌與汗水不同的濕意。

「喔喔,發浪了。」

「再吊高一點!後面的人看不見!」

遠方的群眾高聲發洩不滿,不知何時人群裡頭多了三四條傳遞錢幣的路線,後頭的人把手上的錢幣向前遞,站在最前頭的幸運兒丟的不亦樂乎--

當然也許偶爾攢了一點進懷裡,但是誰在乎呢?

妲利亞尚未長成的雙乳與被黑皮項圈絞緊的頸項染上一層粉紅,她已經聽不見眾人的叫罵,只是拚命擺動身軀,絕望的期望奇蹟發生,好讓鐵鏈斷開,她的髮髻在掙扎中散落,麻花辮垂在身後搖擺不停。

慢慢地,少女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小,雙腳踢蹬力道也隨之減弱,反綁身後的雙拳緩緩鬆開,口水不受控制的由嘴角零落,眼淚從大張的無神雙眼中流出,從秘裂中滲出的愛液也已經看得見痕跡。

妲利亞發出的嗚咽不知什麼時候終止的,在那之後沒多久,她的身體突然劇烈晃動,下腹用力向前挺出,從兩股間噴出幾陣透明黏稠的液體,灑了靠近看臺的幾個觀眾一臉。

金髮少女纖細的身軀只剩下肢體末端有些微顫動,又過了一會才完全停止。

底下的群眾沒注意到表演已經結束,只顧著將演員繼續拉高,好讓他們一窺少女神秘的花園。

最終妲利亞在絞架上總共支撐了半個小時,當她凝固著吐出舌頭的死顏被拉到最高點之後,劊子手再次登台。

在眾人面前仔細檢查妲利亞的生命跡象,最後對著亞撒莉雅低頭,宣告女王之敵已經確實死去。

「女王萬歲!」「國家萬歲!」

國民因為新女王登基而歡樂狂喜,王都陷入慶祝的熱浪,這裡那裡的人喝著濃酒淡酒,士兵與平民一同歡慶戰爭結束。

被拉到最高點的妲利亞吐著丁香小舌,頭歪著一邊安安靜靜望著天空,麻花辮與赤裸的身體隨著微風擺動,大腿無力緊閉,順著重力的拉扯微微叉開,誰願意就能看清她的幼嫩恥丘。

在亞撒莉雅離開現場回到王宮以前,還能看到幾個好事者拿長竿撥弄妲利亞的屍體,一下戳弄她的幼乳,一下又改撥弄她的纖細腰肢,好讓她旋轉起來方便觀賞,旁邊的士兵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

從那時候到到現在也才過半天左右,夜色正濃,星空墨黑雞未鳴。

……為什麼從剛才吵到現在?

原以為只是歡樂的餘波,不知為何好像越鬧越大。

女王輕拍兩下臉頰趕走睡意,連薄衣也沒披就下了床。

要是就這麼全裸到露台上的話,一定會被下面騷動的那些人看到的。

不過這樣也挺有趣的,到底他們會有什麼反應呢……。

帶著惡作劇的微笑,新任女王裸著身子朝露台走去。

一到能看見外頭之處就發現到有些不對勁,明明還是夜半時分,天色竟有些微亮,仔細一瞧,墨黑下端平添一抹赤紅,彷彿晚霞。

到底是怎麼回事?

亞撒莉雅踏出露台,馬上親眼見證答案:王宮的一部分已經陷入火海。

火災!

這鬧過頭了吧?

但,這般推測馬上就被證實太過樂觀。

「把女王找出來!」

「抓住亞撒莉雅的人重重有賞!」

在火焰濃煙下潛行的不是王國國民,而是鄰國武裝士兵。

與鄰國士兵交手過的亞撒莉雅光從粗野的大吼就能分辨四處散開的士兵身份:

並非擺飾用的儀仗兵,而是歷戰勇士。

踩著虛浮醉步,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踢倒殺害的,全部都是她的百姓與臣下。

原來如此,背叛哪。

才剛簽完和約就撕毀確實卑鄙,不過因為女王即位就放鬆戰備的軍民也不應該。

但,能不再打仗怎能讓人不高興呢?

會喝的酩酊大醉也是理所當然的。

事前就將士兵潛藏起來,選擇絕佳的時機發動攻擊,只能說是鄰國國王技高一籌。

不過……

現在也不是待在這裡敬佩敵人的時候。

亞撒莉雅輕輕摸著嘴唇回到室內,這種程度的騷動只要能平安離開王都就能召集還沒回到各地的諸侯,以數倍兵力一口氣扳回劣勢。

鎧甲和武器都放在書房,密道則在城堡的地下室,無論如何都得先離開這裡才行。

亞撒莉雅推了推門,門卻文風不動。

仔細一瞧,竟然被反鎖了,為了防止竊賊入侵而刻意不開其他窗戶的臥室,如今倒成了網羅。

可是,房間鑰匙只有國王有而已,到底是誰把門鎖上的?

亞撒莉雅看向放置鑰匙的小桌,抽屜開著,放鑰匙的寶箱內自然空無一物。

是傑姆!

還以為他只是個腦袋空空的男人,沒想到……

亞撒莉雅嘆口氣,有些搖搖晃晃地回到床上,兩腳併攏著坐下,雖然想乾脆再睡一會,仰頭看著斜織的華蓋花紋,怎麼樣也無法成眠。

她再次起身走到露台,看著熊熊燃燒的王宮與王都。

沒想到意外的美麗哪……。

在滿天漆黑中渲染著搖曳赤紅,建築物的光影跳動,某種意味上來說是極其奇幻的風景,如果在太平時期置身安全之地觀看的話,也算得上是個不錯的景觀。

從門口傳來些許聲響,一瞬間以為是救援來到,沒想到傳來的卻是鄰國的語言,微小的希望才萌芽沒多久就消逝了。

「喔,真的打開啦。」「是的,當然不會欺騙大人。」

是傑姆在對士兵獻慇勤。

那傢伙總是不管對誰都能搖尾巴哪。

亞撒莉雅想起傑姆那端正而精力旺盛的臉龐,怎麼看都是一副老實的樣子,卻沒想到只是個假象。

女王嘆息一聲,對自己的識人不明感到有些哀傷。

「很好,你去哪待著吧,之後會好好獎勵你的。」

「不不不、我不需要獎賞。」

「喔,為什麼?」

女王在位的時間因為鄰國士兵的好奇心而稍微延長了些,叛國的男人如此回答新主子:「其實我父親在妲利亞帳下從軍,在和亞撒莉雅交戰的過程中戰死了。」

「為了報仇而刻意加入隨從隊,可是即使被叫去侍寢,這女人相當小心,不管是誰進寢室前總得徹底脫光衣服檢查。」

「單只是空手的話,雖能殺了這女人也要賠上性命,但我可不想跟這種女人殉情。」

「什麼獎賞我都不要,只要你們殺了她就夠了。」

聽完傑姆的告白,士兵們大笑起來:「你這傢伙還真奇怪,出賣妲利亞的可是我們殿下,你就不恨他?」

「不會啊。」

傑姆輕鬆的回答:「從一開始妲利亞就是挑起戰端的傢伙,也算是要負一半的責任。說來說去直到最後還對那種傢伙竭盡忠誠的老爸自己也是多少有不對啦。」

「不管怎麼講,那娘們最後也是死的很慘,才讓我心情好了點,要是能看到亞撒莉雅也被殺,那心情就暢快了。」

「哈哈,這你就不用擔心了,要是逮到這女人,她大概也只能活到明天早上而已。」

「到時候就把她和妲利亞一起掛在廣場上給大家看吧。」

「要是這樣我就安心了。」

背叛……嗎,原來他是敵人的內應啊。

正確的說傑姆的行為應該不叫內應,只是現在計較這些瑣碎好像也沒什麼意義,最初也並非對他毫無戒心,只是每次和談到妲利亞,傑姆就會破口大罵。

也曾經詢問過他各方面的建議,得到的答案總是愚昧到可笑。

正因為如此,才放鬆對他的戒心,甚至允許他在身邊陪睡,而不是恩愛完就叫他離開。

這就是因為過信而招來的禍端吧。

大鎖開啟的聲音彷彿是法官的鐵錘,敲定女王敗北的結局,亞撒莉雅走到露台,挺起胸膛讓夜風吹拂著赤裸的身軀。

不久前才覺得不可能瞭解妲利亞的心情,沒想到……。

亞撒莉雅現在已經完全瞭解妲利亞當時表情的意義了,那是像已經看到姐姐掛在自己旁邊一樣,充滿憐憫的表情。

士兵的腳步終於逼近露台,亞撒莉雅卻如同沒注意到似地,眺望著外頭的奇幻夜景。

「亞撒莉雅,終於找到妳了!」

那個人現在是怎樣的表情說著這句話,回過頭去又會看到什麼呢?

亞撒莉雅輕輕梳攏被風吹亂的頭髮,轉過身來,眼前的士兵們手持刀劍槍戟塞滿露台通往房間的通道,傑姆帶著亞撒莉雅從未見過的表情站在最前方,那張曾經端正的臉被勝利的快感扭曲到看不出原樣。

也不是這麼看不出原樣,看起來和他將要射精前的表情很類似。

想到權力果然是男人的春藥,比任何美女都還要容易讓男人高潮這點,亞撒莉雅不禁笑了出來。

這一笑引得傑姆大怒,舉起手上的大刀高聲斥責:「都死到臨頭都還有心情笑!」

亞撒莉雅收斂笑容,斜倚在露台的欄杆上,將修長的身體曲線展露無遺,潔白的肌膚讓大理石也相形失色,她輕輕收起一隻腳踏在矮壁上,讓大腿遮住士兵們窺視私處的視線:「那,那位大人有指示你們該怎麼做嗎,要現在就殺掉我,還是公開處刑呢?」

「反正終究是要死,如果妳讓大爺們舒服舒服,倒是可以考慮給妳一個速死。」

看起來打扮像隊長的男子推開傑姆走到前頭,用眼神舔過亞撒莉雅成熟性感的身體:「反正到時候說妳抵抗所以錯手被殺就行,不然妳就像妹妹一樣吊死吧。」

「等一下,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

傑姆忙著跟隊長辯駁:「不是說要慢慢弄死她的嗎?」

「你整天幹這女人當然沒感覺,但是我們可是忍了很久啦!」

「你旁邊看著吧,這賣國賊。」

隊長把口水吐在傑姆的腳邊逕自向前,其他人跟在後頭紛紛把傑姆推開。勢單力薄的傑姆只能乖乖吞下抗議站到一邊去。

男人們解下腰甲露出陽具,把離開欄杆的亞撒莉雅團團包圍,過了一陣子肉體撞擊的聲音與女性的呻吟嗚咽就從人牆中傳來,偶爾還可以看到用成熟肉體夾著、含著、包覆著、撫慰著男人的亞撒莉雅,在她原本潔白無瑕的身體上噴灑著點點黃白混濁的液體。

士兵們鼓起跨下的長矛,突刺敵人的女王,亞撒莉雅展開修長的四肢撫趴在地上,像一頭馴服的雌獸對征服者搖晃屁股表示臣服,隊長拔得頭籌,將陽具刺入亞撒莉雅的陰道,女王的花徑分泌出淫汁潤滑,讓敵人的抽送更覺快意。

在一旁排隊等待的男人把亞撒莉雅的手拉起來,讓那雙拿慣刀劍的手握起肉槍,背後位不夠讓她同時服侍夠多的男人,於是他們將金髮女王抱起來改用騎乘位,好讓她主動擺盪纖腰的同時還用玉手、用豐乳伺候著還在等待進入她的男人。

亞撒莉雅在男人的征服下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而這些男人也不吝惜將子種灑在亞撒莉雅小巧的子宮裡。

傑姆不是滋味的站在一旁,看著眼前淫靡的場景,胯下一物腫脹難受,現在又不好意思說要加入他們,原本的勝利感逐漸消磨,化為某種難以言喻的焦躁。

發洩完畢的男人一個個從亞撒莉雅身邊離開,人牆逐漸散去,癱軟在地上的金髮女王兩股間白色黏液倒流,完美的胸型在因為俯趴而擠壓變形,從頸項到臀部的圓潤曲線散發著女人成熟胴體的魅力,她呼吸急促、腳尖和手指輕輕顫抖,證明高潮還在她體內奔撞。

「……想上就說,又不是不給你上。」

隊長看著站在角落的傑姆,努了努嘴:「反正大伙都要休息一會,你自便吧。」

士兵們開始在房裡翻箱倒櫃,尋找專門給國王喝的睡前酒之類的玩意。

傑姆把鬧哄哄的士兵撇在一邊,抓起女王的頭髮逼她抬頭,對上亞撒莉雅沾滿精液的臉:「說來妳還沒含過我的東西咧。」

傑姆解開褲子,露出粗大的陽具,在亞撒莉雅的紅唇上磨蹭:「剛才不是還很浪嗎,給我舔!」

傑姆放開手,插著腰看著亞撒莉雅像剛出生的小馬一樣,無力地搖晃起身,雙手捧上他的硬挺,伸出丁香從陽具的根部一路向上舔,輕吻紅腫怒漲的龜頭兩三下,等到充分舔濕了尖端,才張開小嘴小心翼翼地含入。

「喔……。」

傑姆居高臨下看著亞撒莉雅努力用口舌崇拜他的分身,發出舒暢的嘆息,雖然她的技巧並不純熟,但征服感已經盈滿胸口。

他把握在手上的刀扔到一邊,雙手按住亞撒莉雅的後腦前後擺盪,就像把她的口腔當作陰道一樣抽插。

男人的陽物幾次頂到亞撒莉雅的喉嚨深處,她溫順地接受傑姆的蹂躪,唯一的反抗是愈加皺緊一對柳眉。

「哼,結果所謂女王,不過只是這樣而已。」

隊長撇下立場逆轉的主從,加入士兵們搜刮的行列,華麗的錦緞、珍貴的珠寶,國王的寢室原本就是個寶庫,豈能讓其他人捷足先登?

當傑姆殺豬一樣的慘叫從後頭傳來的時候,隊長手上正抱著鑲金的瓷壺,他轉頭一看,傑姆摀住下體在地上打滾,亞撒莉雅奪了他的刀起身,口中吐出一截血肉。

「你、你這婊子……!」

「這婆娘……啊……竟敢咬我!」

亞撒莉雅沒有回嘴,赤身拎刀朝大門衝去,隊長想追,卻放不下手上的壺,只能用嘴巴喊叫和他同樣兩手財寶的部下:「你們是死人啊!人跑了,還不快追!」

幾個反應比較機靈的人把手上的寶貝塞進腰帶腰帶,跑出大門追人,其他人零零落落地跟在後頭。

亞撒莉雅跑過大理石長廊,踩過滿地死屍,斬了幾個碰到她的倒楣士兵後拖著血腳印來到地下牢,早上關押妲利亞的牢門虛掩,隱約能聽見遠處追兵身上的盔甲磨擦聲。

亞撒莉雅喘著氣用刀撐起快要倒下的身子,踏著虛浮的腳步往牢房前進。

妲利亞昨晚待了一夜的牢房那強烈的氣味還未散去,亞撒莉雅掩著鼻用刀擊打牆角的某塊磚頭,敲了幾次之後機關運轉的聲音響起,露出一個人能彎腰進入的洞。

亞撒莉雅進到地洞扳動開關,磚牆恢復原狀。

赤裸的女王在地道裡摸索前行,沒有侍從、沒有華服,只有一把從仇人手上奪來的刀。

如果妲利亞知道密道就在那裡,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心情……。

姐姐又想起妹妹嬌小嫩白的身軀無力地掛在絞刑架上的樣子,不知怎麼地下體些微發麻。

把妳和你妹妹一起掛起來。

似乎那個男人是這樣說的,想到自己和妲利亞相似又相異的身體並排掛在眾多國民面前,任人品頭論足的狀況,亞撒莉雅不禁摸摸修長的脖子,彷彿絞索已經套上。

她的心跳突然加速,下體傳來異樣的擾動。

亞撒莉雅用力搖頭,把對於死亡的美好想像拋在後頭,踏著滿是青苔的石路逃命。

不知道走了多久,在腰酸背痛的亞撒莉雅摸到了一道小小的階梯。

亞撒莉雅知道這是密道的終點,她摸索了一會,找到另一個開關,打開只容一個人爬出去的出口,外頭天色已經透出魚肚白,早晨森林的芬芳隨著霧氣流進地道。

她又等了一下,森林安安靜靜的,沒有其他蟲鳴鳥叫,只有遠方宮殿喧囂。

總算能安心了。

亞撒莉雅鬆了口氣,從這裡到軍營快跑只要一刻鐘,走路再慢也不過一小時,從軍營那邊還沒有火光看來,應該是安然無恙。

「竟然設計我,我還以為他只是個小鬼而已……」

亞撒莉雅恨恨的想起「鄰國國王」,明明跟妲利亞差不多年紀,竟然藏著這般心機。

要是逮到他,不好好折磨他一番怎麼能解氣?

想歸想,那也是日後之事,亞撒莉雅讓身體的疲勞恢復些,也等外頭不再這麼冷才打算爬出地道。

貿然出去想想還是有點危險,亞撒莉雅再次確保安全而探頭外望,沒料到當她的脖子通過洞口時,耳畔聽見麻繩急速磨擦的聲音,一股力道勒住她的脖子往上抬!

「啊!」

亞撒莉雅只來得及短短一叫,聲音馬上跟著呼吸一起斷絕,她伸手抓住喉嚨上的束縛,麻索雖細,拉扯力道之巨大令繩子入肉三分,她再怎麼抓也只能抓傷自己,連一絲縫隙都擠不出來。

到底是誰……是什麼東西?

亞撒莉雅張大嘴巴卻說不出話來,僅容一人爬出的洞口沒大到能讓她滑出來的程度,她想伸手乾脆爬出地道,卻覺得如果一鬆手脖子就會折斷,她只能用力扯著繩圈,希望延緩圈套收束的速度。

金髮女王斷續咳嗽著,將體內殘存的空氣擠出身體,她瞪大雙眼,血絲逐漸爬上她的眼白。

「抓到你了,女王陛下。」

少年操著尚未變聲的童音,踩著沉穩的步伐穿過濃霧,踏過茵茵草地,走到掙扎的亞撒莉雅面前,蹲下來看她:「想知道是什麼勒住妳嗎,是我的人帶來的上好麻繩--不需要找他們,他們躲得很好。」

亞撒莉雅的舌頭開始吐出,身體扭動掙扎,做著毫無希望的抵抗。

豐乳在地上磨蹭,挺立的褐色尖端一次次在青苔上刮過,原本白皙的身軀沾滿了泥沙。

奇怪……好痛苦,可是……好奇怪。

亞撒莉雅身體開始異變,痛苦到了極致之後突然減輕,從下腹部升起的燥熱與空虛開始浸透她的意識,讓她感覺有些虛浮。

妲利亞也是這樣嗎,她還是個處女……也會有這樣的感覺嗎?

亞撒莉雅的掙扎目的開始改變,從原本的翻滾變為叉著腿上下擺動,讓成熟的恥丘前端摩擦地面,隨著一次次撞擊,掩藏在芳草間的陰蒂逐漸累積快感。

還要…還要…再一點…還沒到……。

她併攏雙腿交互摩擦,腳尖漸漸繃緊,豆粒大的汗水不停滴落,就在她追逐天堂的同時,她的瞳孔不受控制地跳動,翻白的時間逐漸增加。

少年國王在亞撒莉雅面前蹲下,欣賞著女王的掙扎,露出淺淺微笑:「想知道我為什麼知道這裡?因為妳是國王,所以沒人告訴過妳,妳會在睡著的時候說夢話,還有問必答。」

什麼…?

亞撒莉雅已經失去正常思考的能力,她把乳頭壓在地上磨蹭,把最後一點力量花在累積快感上,大張的花徑流出汩汩蜜汁,隨著呼吸擠出男人留在她體內的精華。

「如果要養寵物,與其養沒有腦袋的,不如養沒有頭的--就像夜鶯貴媛說的那樣。」

少年指指腦袋,手在脖子劃過,看著亞撒莉雅舌頭完全吐出,淡淡補上一句:「真可惜,看來妳是聽不見了。」

啊……到了。

這就是亞撒莉雅最後的意識,隨著累積的高潮潰堤,女王終於迎來人生最後的瞬間:

她兩眼翻白,舌頭吐出,眼淚與口水齊流。

雙手無力掉在地上,身體大幅度跳動兩三下,再輕輕抽搐一會,終於停止了動作,原本緊繃的足弓也隨之放鬆,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她兩股間排出,浠哩哩的水聲迴盪在地道裡。

「把她跟妲利亞一起掛在一起吧。」

幾個黑衣人從一旁的樹叢裡出來,對國王恭敬的低身。

其他人轉身去把亞撒莉雅的屍體從地道裡弄出來,在拖行的途中還能看到屍體完全綻開的花瓣裡間歇噴灑出透明的陰精。

「女人也不過是如此吧。」

國王看著亞撒莉雅淒慘的下場,淡淡地自言自語。

其中一個黑衣人回轉來對著少年低頭,恭敬詢問:「請問殿下,之後該怎麼處置?」

「把頭做成慰器送給和我們配合的那位當禮物,身子送回菲爾帝國,皇帝陛下一定會很高興的。」

「是。」

國王和黑衣人分開兩邊,各自消失在清晨的霧氣中。

天色大亮,修長雪白的亞撒莉雅被掛在嬌小潔白的妲利亞身旁,和乾乾淨淨的妲利亞不同,亞撒莉雅雪白的肌膚上四處沾滿黑色泥沙,指尖滿是瘀血,大腿內側沾著尿液的殘跡,一小截乾涸的糞便從菊門中探出,大開的花園還殘留著愛液混合精液的黏稠物。

但是沒有多少人關心亞撒莉雅的屍體,正確的說連妲利亞都沒人關心了。

從王城擴大的火災延燒一夜,配著不知道哪裡來的士兵在城裡縱橫搶劫,居民一夜之間被屠戮殆盡,男人無論年紀都難逃一死,剩下只剩下年輕女性或赤著上身、或裸露下體的被繩索串在一起帶出廢墟,近在咫尺的軍營竟然毫無動靜。

少年國王的馬車從廣場上經過,看著士兵把妲利亞和亞撒莉雅的屍身放下,他們把妲利亞和亞撒莉雅放到斬首用的木墩上,已經變成屍體的姊妹不會自動調整位置,士兵們把斧頭放到她們同樣纖細的頸項上卡住,接著另一個人拿出大鐵錘來。

「好了嗎?」

「行了,敲!」

隨著鐵錘擊打斧脊,姊妹兩人同時身首分離。

比較嬌小的妲利亞在丟掉腦袋之後身體慢慢滑下木墩側躺著,亞撒莉雅則軟軟的掛在木墩上。

在失去身體之後,這對姊妹的差異就消失了,她們同樣金髮閃耀、容貌秀麗,卻同樣凝固著吐著舌頭翻著白眼的死顏。

士兵把妲利亞和亞撒莉雅的身體丟上台車運走,首級則拿到別的地方去再加工處理。

少年國王將窗簾放下,身體深深埋入馬車的天鵝絨坐墊裡。

坐在對面的臣下看看國王,小心翼翼地開口:「殿下,請問您要休息了嗎?」

「嗯?要問什麼就問吧。」

「您對那位大諸侯說了什麼,讓他決定按兵不動呢?」

「……我只是問他,你想讓你的領地變成王都嗎--這樣而已。」

「咦?」

「還不懂嗎,我不喜歡愚昧之徒。」

臣下只能畏縮的點頭,把視線從年輕主君身上移開,默默放下窗簾。

士兵們洗劫全城的同時繼續縱火焚燒,用來處刑的巨大女神像在火焰中焦黑軟倒,王城付之一炬,又一個王國的名字隨著滿天火星化為歷史灰燼,再也無人提起。

數日後,菲爾帝國的皇宮外圍又多了兩柱肢體纖細、身材曼妙的女性柱像,如同排列在四周的其他無頭柱像一般,這兩尊女性銅像也是腳踏大理石柱礎,底下寫著進獻柱像的王子名稱,頸頂銅盤,盤內注油燃燒,在晚上照亮整個宮殿四周。

這圈女性銅像身材各異、體態仿若真人,做工巧妙至斯,誠乃當世奇觀,見者無不讚歎。

後語:

映山紅就是Azalia(或說Azalea),故事裡的姐姐,天竺牡丹則是Dahlia,就是妹妹。

這個故事原本該寫在「皇帝的夜鶯」之後,想想又是在前面的故事,就先寫了,既然出現了菲爾帝國,就是和奧倫提亞公國的落日是同一個世界觀。

寫完才發現妲利亞保持處女到了最後,作為一個蘿莉控這樣其實是頗失敗,但也找不到地方讓她失去處女了,多囉唆也無用。

那麼,下次有空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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