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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豔-女孩的視角
作者:不詳
幽暗的缸底,碧綠色的液體中,眼前被自己散逸的一頭黑髮遮掩著,彷彿古代的美人入浴一樣朦朦朧朧。
透過發隙,我看到了自己的身體,悠悠浸泡在清涼的液體底部,潔白如美玉一樣無暇,卻擺著猥褻的姿勢,沉在液體中。
充滿幽怨的肉體激不起一絲漣漪,我就這樣靜靜的泡在這裡,靜靜的等待著。
如果世上真有鬼存在,那我應該是最怨毒最淒厲的那種惡鬼了,因為我是被人姦殺的。
那個人強姦、雞姦了我,之後割下了我的人頭,還被塞進這缸酒裡,浸泡得我都忘記了多少天,泡得我怨氣衝天。
我恨,我怨,我的命運怎麼會是這樣的可憐結局。
但,我依舊沒有變成厲鬼,也就沒有辦法向那個壞蛋索命來平息怨氣。
也許,老天本來就沒有報應。
或許,我今生度過的歲月,就是為了得到這個結果。
上天生就我的一副好皮囊,就是為了被人姦殺時最大限度的令其承受其暴戾而準備的。
因為我確實是在飽嘗了女人能承受的巨大淫辱後才被弄死,至今仍被藏在他家的地窖內。
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的裸體,依舊保持著被姦殺時的糗樣。
兩條朝天挺著的大腿,不知羞恥的高高舉著。
腳丫子堪堪頂著酒罈的蓋子,敞著兩腿間的羞處。
在陰戶中還插著粗長的木棒,我從腦袋的視線角度一直看著自己身體的窘態,都不願意想那曾經就是我自己的身子,多麼淫蕩的肉體,我怎麼會是這樣子的。
實際上,我的腦袋也並不雅觀,自被人活活的割下來後,我的臉就再也沒有好看過。
原來還算標緻精巧的五官都扭曲了,皺擠在一起的表情凝固成怪異的表情。
那時我的感覺,明明只有極度的痛,但這副樣子怎麼看都更像是驚詫莫名。
比起痛苦的感受來,更多的是極度難以置信的神態。
就好像——
對了,就好像是親眼看著自己的死一樣,那麼不信,那麼不甘。
記得那天我在河邊寫生,因為口渴而叩開了一家附近農家的門扉,也就此打開了我19歲生命的終結序曲。
那戶人家的主人,是個魁梧如牛的中年男人,大白天就喝得一身的酒氣告訴我,這戶不是什麼好人。
但出於一點點世俗的客套我沒有馬上離開,這就導致了這個悲劇無可避免的發生了。
當我被他從背後撲倒,當我被他拖入屋裡施暴時,就被這些繩子捆綁起來。
這個男人是個很小心的人,所以當我軟弱的反抗換來更粗暴的捆綁,直到連每一條肢體都被捆綁束縛住,任何反抗都變成奢望之後,他才大膽的蹂躪我。
我被折磨得輾轉哀號,身體每一個孔洞都沒有被他放過的玩弄。
粗暴的力量讓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他還把我帶進他恐怖的屠房裡,看到那些掛在牆上,懸在架子下的豬頭和零碎肢體,我害怕極了,預感到他會殺掉我。
當然了,滅口是他保護自家最好的手段,但一想到自己也可能會被他像一隻豬那樣屠宰掉,異常的屈辱感還是讓我的自尊心崩潰了。
不要呀!我不要要要要……
無論我怎麼想哀號乞命,依舊被他強姦,還把我非人的虐待。
反反覆覆淫污了多次之後,這一切完了之後,我的末日來臨,無論我對自己被滅口的方式有多麼恐怖的想像,他的殘暴也都超越了我對人性最惡毒揣測的界限,我居然沒想到會被活活的割頭!
那把刀!
寬大!厚重!鋒利!
像月面一樣彎曲的刀鋒,彷彿至今還在我眼前閃著血腥冷酷的寒光。
他就拿著這樣一把恐怖的大刀,卻用女人繡花一樣的細緻,一片片,一寸寸,一絲絲的割我的脖子。
這個變態到極致的屠夫,用他刀鋒一樣的冷酷,將我的死變成了漫長得沒有盡頭的折磨。
感覺到自己的皮肉、骨頭都被逐漸劈開,脖子慢慢被割斷的恐怖,比死亡本身更猛烈的摧毀了我的意志。
我真想哀求他住手,只要他不要繼續用這種辦法殺我,我連做鬼都不纏他。
但是沒有用,不是因為我無法哀告,而是他在我體內蠕動的那根肉棒越來越粗硬,證明他已將全副身心都投入到了這場屠宰女人的遊戲裡。
他的快樂,正化作侵犯我體內的力量,讓我無比的體驗到他的無限的瘋狂。
他極至殘酷的殺死了我,用他的屠刀剁下了我的腦袋!
我至今記得,當沉重的刀鋒劈開我的頸骨時的鑽心痛感,那真是我這一世經歷的最可怕的聲音。
當我的頭最終被他拎在手裡端詳的時候,我能從他的眼睛裡看見我那極度扭曲的面孔,那個張嘴吐舌,驚恐瞪眼的人頭。
真的是我自己嗎?
脖子下面還拖著兩節破碎的骨頭,想不到我死得這麼淒厲。
看得他兩眼放光,不由分說又將我的嘴巴套進了那條醜陋之極的肉棒上。
嘴巴裡才被陰莖插入,就感覺到那頭已經從嗓子眼後面冒出來了。
我被插得如此之深,連臉也貼上了他的肚皮,滿嘴粘臊腥臭的感覺刺激著我越老來麻木的感覺,好像自己在飄出自己的大腦,悠悠忽忽的脫離體外。
不過那種嘴裡黏黏腥腥的充滿粘液的感覺依舊相當不舒服,我沒有感覺到他何時從我嘴裡褪出去的,這段時間又對我做過什麼,當我意識到時,自己已經浸在酒裡面有一陣了 。
我到底被酒漬在這裡有多久了?
我已經快把時間都遺忘了,但是意識依舊待在那個面目扭曲的頭顱裡,日復一日的只能自己看著自己的裸屍,浸泡在酒液裡,慢慢的被酒精浸潤滲透得光滑如雪。
我這是死了嗎?
那麼在此思考的是我的靈魂嗎,為何我沒有解脫,依舊還在自己飽受淫辱而死的軀體上徘徊?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含冤橫死,不能再入輪迴嗎?
這個問號一直在我心裡盤旋,直到……
忽然蓋子被掀開了。
伴著一聲驚喜的低呼,一隻手探了進來,一下抓住頭髮把我拎了出去。
眼睛還掛著一片水幕,模糊的看到,依然是那張屠戶的醜臉。
他端詳了我好一陣,嘴裡不停嘟囔著:居然會是這樣……居然會是這樣……。
又把那張嘴湊了過來,對著我的嘴唇好一陣吸允。
嘔——!
一股比烈酒還濃烈的酒臭味直嗆進我的嘴裡,弄得我都想要嘔吐出來,但死去的腦袋依舊張著嘴,面孔扭曲的漠然接受。
他動手把我的無頭裸屍也拎上來,一邊不停的撫摸著我那酒氣淋漓的身體,一邊嘖嘖稱讚。
最後把我又帶回了地上,依舊是那個破舊的房子裡,不同的是,上次我是在這裡被姦殺,現在,我則成了一具激起了他的淫慾的裸屍,被帶回來強姦。
這次,他不顧我滿身濕漉漉的把我放在床上,幾乎是同時他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撲上來就大肆輕薄。
啊,活人的身體是如此火熱!讓我不禁怦然心動,他的力量多麼渾厚。連厚實的炕也在他強壯有力的衝動下簌簌震動!
我柔弱的身子哪經得住他這麼玩命的挺動,要是我還活著也肯定再給他活活肏死不可。
他讓我不禁羨慕,活著原來是這麼美好的,可以為所欲為,可惜,這對現在的我已經遲了。
我也明白了,為什麼我變不成厲鬼向他報復,因為我對他的恐懼,遠遠大於恨意,到死我的意識也害怕他,又怎麼可能向他索命呢。
我被他折騰了好一陣子才安生下來,又坐到旁邊喝酒去了,我的腦袋被擱在炕頭上,我看著自己那沒頭的裸屍,兩條大腿依舊綁在身上,舉在頭頂——
不對,是挺在脖子的斷口上方——
腳丫子抵著炕頭,撅著自己的大屁股,陰戶高高挺在上面,吞吐著摻了酒精的濃白精漿……
這是何曾相似的畫面,只是死後的我現在看到的更加具體,也更加全面,原來我的身子真是那麼淫蕩,難怪勾得男人想要得到我,蹂躪我,現在還把我捆綁得這麼香艷的姿勢好繼續奸屍,原來額的身子無論身材,相貌,還是狀態和氣質都無不濃縮著那個讓男人最為垂涎的念頭——
肏我!
那個姦殺過我的兇手休息夠了,又把我抱在懷裡,火熱的懷抱讓我一陣安心。
他是想把我放在身上繼續操我,因為我的身子總是往下倒,他想出一個比較殘忍的辦法,那就是拿一根勾肉的鐵鉤子,往我脖子裡一捅,鐵質的,兩尺來長的鉤子,從我脖子上面幾乎直沒至柄,?得我「渾身」一激靈,然後往外一提,就在肚子裡勾住了我的肋骨,把我直立著起來。
再加些繩子輔助,很快,我的無頭裸屍就帶著渾身更多更緊實的捆綁,吊在了炕席上空,他躺在身下很輕鬆的就插入了我的蜜穴,讓我帶著緊密的束縛和繩子的彈力,開始在他身上「自動」挺動起來。
看著自己的身子,越看越覺得挺性感,沒了腦袋也沒有影響「她」的淫艷,純真的我從來沒有想像過自己的身子會這麼淫亂,儘管身下的就是生前姦殺了我的人,「她」還是希望他就這樣把自己肏得越久越好,似乎只有這樣和男人做愛,我的肉體才又能像再活了一回那樣的奔放。
啊,看著「她」帶著那一身讓淫艷更加增色的綁繩,性感的在那個粗醜野蠻的漢子身上抽動,我不禁驚歎於自己在這種性與暴力的雙重熏陶下展現出來的驚人的淫蕩風韻,讓被禁錮在腦袋裡只能用瞳孔觀賞「她」的驚艷表演的「我」妒火中燒!
這個賤貨,不是被人姦殺的嗎,不是被人砍了腦袋的嗎,眼看「她」沒頭的裸體還這麼不要臉的被人戲弄,妳就活該被男人操死啊!
天哪,我的亡魂是在詛咒我自己嗎?
為什麼對這個男人只有恐懼,卻向自己還在被摧殘的肉體發洩怨恨?
這個男人就這樣抱著著我整夜的肏啊,肏啊,有些時候他都已經睡著了,只是我自己的身體依舊被吊在他身上動啊動。
他連睡夢中也不放過我,連起夜的時候依舊不讓我離開自己老二,寧可站在簷下插著我,讓臊尿不離開我的身體,一直到早晨睜眼醒來,才又抱著我狠狠的幹了一炮,讓我體內帶著他灌滿的濃精,再次被送回那罈酒中。
隨著咕咚一聲,我的腦袋又泡在了透明的綠色液體裡,這時我才感到原來周圍是如此冰冷,我幾乎立刻就開始懷念那個熱熱的男人胸膛了,原來死後的世界是這麼冷。
經過一夜接觸,剛剛熱乎才起來的陰戶馬上就失去了溫度,我又像之前一樣默默的待在酒裡面了。
唯一有點變化的就是我陰戶裡冒出的精液,使這缸底有一點點渾濁……
不過這次再沒有久等,隔天晚上,他果然又來找我了,這次他早有準備,先讓我用嘴把他的一泡濃漿吸出來,把我黏糊糊的腦袋扔到一邊,再上炕去玩兒我的身子。
慢慢的,我發現他似乎對我的裸屍特別溫柔,要知道他把我弄死時可沒有這樣在意,把我渾身弄得青一塊紫一塊,還差一點咬下一隻乳頭,最後還拿刀故意用了好幾十下才剁了我的頭,現在他對這具裸體卻好像對待藝術品似的,彷彿連指甲也不捨得劃傷我的肌膚,這讓我不由得嫉妒起自己的身體來。
我的肌膚已經被高度的白酒浸漬得通透如玉一樣滑潤,他愛撫的摩挲著,那樣的玩法簡直不像這個曾經弄死過我的人,現在他再也不掐不揍我,倒是很溫柔的吻我,吻遍我的全身,使勁的吮吸夠我渾身的肌膚,溫柔得簡直換了個人。
但看他津津有味的砸吧著酒氣四溢的汁水,我才明白,他哪裡是溫柔,根本是把我當做酒糟雞那麼啃了啊!
不過再也的玩法也很新鮮,我發覺身體的感受居然跟著感度的升高居然讓我有了類似生理的感受,軀體的快感居然一陣陣的麻痺住了我的思維,就好像死去的身體依舊與我的意識關聯在一起,而且越來越強烈,我幾連興奮的熱度也細緻入微的感受到,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連被奸屍也會讓我這樣的冤魂感到興奮嗎?
越來越亢奮的男人,把我緊緊抱在懷裡,不僅狠狠的肏我,還叼住我的乳房使勁的吸吮著裡面的汁液,雖然我死時還是處女,但也許是酒裡浸得久了,大概也蘊滿了酒水一樣的東西,瞧他吃得那個起勁,弄得我也感覺很舒服。
他把我狠狠幹了一夜,直到天亮,炕上的被子胡亂翻著,我的身子就翹著被吊在頭頂的大腿倒垂在他的床鋪上,上半身勒著緊緊的繩索癱在被面上,坦著高聳的雙峰,胸脯上滿是被他吮吸留下的紅印和口水,乳房上又新留下幾圈淺淺的牙印。
廚房裡響起叮鈴啷的聲音,那個色狼幹夠了我,自己弄早飯吃去了,也不知道他昨晚究竟吸飽了沒有……
不久,男人抹著油光光嘴又回來了,站著看我,一邊吧唧著嘴,一邊摸我,他還真是色狼的摸法,肆無忌憚的探進我的腿間,鼓起的陰戶裡,手指探進去,把新近才蓄滿的精液弄得頻頻外溢。
他就把摸我當做了一件有助消化的餘興活動,我保養得很好的肌膚無疑讓他興致很高。
果然,很快他就將自己的大肉棒放在我的胸乳中間,將我不是很大但夠圓翹的乳房拿雙掌攏在一起,裹住肉棒玩起了乳交,很快我的胸脯上又添了一灘污液。
他順手一糊弄,弄得我胸前腌臢一片,他也不在意,也沒有把我再清洗一下,一把拎著我的腳踝,把我取下掛鉤,一手就攥著我的脖子拎了下來,我被再次丟進酒罈子裡。
他對待起我這樣剛剛還供他洩慾的裸屍來,絕不比對待一片豬肉更有憐憫之心,一想到自己的身子淪落到和豬肉一樣的待遇的境地,我竟在心裡有一點被虐的快感。
嘩啦一陣水響,我的軀幹再次沉進了碧綠的酒體之中,這次他連蓋也懶得蓋上了,索性就放著不管了
但是天一黑,他照樣又會回來,把我這挺著漲卜卜的奶子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的艷屍撈上來,或吊或挺的被他在床上肏,到早上再一身腌臢的樣子被重新丟回去。
現在我的乳房已經成了他的夜宵必備,連著擺弄,連我自己都覺得這對乳房更加飽滿圓潤了,想我活著的時候還有過嫌她們不夠大,還曾經玩著命的健胸來的,沒想到讓她們更加光彩照人的時刻竟是在我死後,在他眼裡,我的身子竟比生前還誘惑。
過了不知道有幾天這樣的日子,我的裸屍和嘴巴就是被他來回的肏,終於他也有玩厭的時候。
這天,他把我撈起來後,沒有進房間,倒是又把我帶到了那間屠房裡頭,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的意識究竟是變成了鬼還是幽靈,但是依然本能的害怕這個地方,因為,自己就是在這裡連牲口也不如的被宰殺掉的。
果然,噩夢再現了,他把我咚的摔在冰冷的案板上,裸體像一口雪白的大豬一樣,任他宰割,而他拿起的還是那把板扇似的大刀,我的頭被放在身體旁邊,眼看著雪亮的刀光朝著身子落下。
咚!咚!咚!
沉重的砍砸聲震得厚實的殺豬台都一震一震,這次男人沒有像宰我時那麼慢條斯理,看來這死掉的艷肉已經不能讓他提起虐殺我生前的興致,只是每一刀,都能卸下我的一段肢體,我的胳膊、腳紛紛斷離開自己的身體,連那兩條引以為傲的結實大腿也沒有讓他多費一刀,咚咚的兩聲,就各自離開我,飛彈到一邊,獨自傲然的挺直著腿肚兒打滾去了。
不一會,案子上就只有一堆七零八碎的肉塊,但是流下來的不是血,而是淡淡透明的液體。
他舒服的嗅了嗅鼻子,浸泡得太久,酒精似乎連我身體裡的血液也全給置換了。
他留下了我的軀幹,四肢都是被齊關節被剁下,絲毫沒有影響身體的完整,他把我的軀幹抱起來,我又開始嫉妒了。
這連手腳都沒了的東西似乎終於甩掉了連累自己的完美的肢體,輕鬆的擺弄著一身細肉在屠夫手裡享受起來,現在在他手裡扭動著腰肢,隨他的玩弄擺出各種淫浪和狐媚的姿勢,挺括的肩膀上的傲岸雙峰,在光禿禿的軀幹上佔據了制高點似的迷人抖動著,窈窕的腰肢魅惑的扭擺,把大屁股隨意得瑟給人家看,果然男人來了興致,把這淫浪的大屁股往胯上一插,唧唧歪歪就套弄起來。
他幹得興起,把我的軀幹啪的往案上一放,趴著就玩命的抽插,我就在旁邊,瞪著死也不甘的眼珠子,看這個如今管不了的身子放浪的享用男人對自己的奸屍,一身雪白的肉都在抖動,挺聳的雙乳更是大力的上下擺動,翻出迷人的乳浪,我憤怒的看到男人的眼光都被逗亮了,一把按住這兩隻不老實的浪肉,使勁的掐她們來懲罰。
不過這懲罰只是我一廂情願的以為,其實我想,身子會更喜歡這樣被懲罰才對。
看著乳房被死死按在下面抖不起來了,男人的衝擊就全在身肚子裡頭承受了,「她」被肏得背脊一個勁拍打案板,斷肢溢出的液體彷彿淋漓的汗水一樣,讓無頭的裸體軀幹好像在盡興的淫浪狂歡。
「她」被推聳得移來移去,一下子就把腦袋給擠掉下地,在地上咕嚕咕嚕直滾,那男人根本沒有注意,看著他們猶自酣戰,一個淫褻的軀幹正被一個淫邪的壯漢奸屍奸得酣暢淋漓,唯有我自己被忽視在牆角,瞪著死不瞑目的眼珠子張口結舌的旁觀,這世上還有比我更苦逼的女厲鬼了嗎?
這晚,我發現了他的真實目的,只是為了讓我的身體在玩弄的時候顯得更輕一些而已,他還發掘了新的進入我體內的孔道,那就是我的喉管,為此我必需要亮著紅腫圓張的陰戶在上頭,倒著身子讓他抽插我的喉管。
被割斷的脖子現在也成了性器的代用品,如同屁股一樣,時常的在他胯上上下套弄著那根大肉棒,連個雞蛋也塞不進的喉頭現在天天要被粗上一倍半的硬肉棒抽插,搞得我的脖子也和陰道與屁眼一樣張著異常淫蕩的「大口」,開始往外冒流不完的精液。
他現在的興趣移到了我的軀幹上,現在缸裡常常只有我的頭顱被「遺忘」,而軀幹總是很忙,天天的讓「她」這個尤物在床頭被奸,一整夜一整夜的——
這樣說也不確切,其實現在不光是夜裡,只要是有機會,「她」都會被拿出來插在他身上被套弄,不分晝夜,而人頭只剩下了偶爾被拿來當清潔陰莖的抹布,也順便當清潔我自己的交媾部位的抹布被使用——
其他時間我都只有泡在缸裡,讓我看著自己肚子裡永遠有裝不完的精液,天天從自己的嘴裡、脖子、陰戶和肛門裡往外流,把缸底弄得越來越渾。
至於被切下的四肢,之後就沒有再和身體待在一道,後來,終於有一天他把我腦袋插在桌子上的時候,我才發現,他的主要菜品,就是我的一段帶著小半截腿肚子的腳丫!
原來,當天他就把我的手腳都浸在醃缸裡,現在都成了鹹肉進了他的肚子了,看到在廚房一面牆上還掛著一條半大腿,還有兩隻殘缺手掌的胳膊,那就是我失去身體部分的殘骸。
看著他將我的腳掌整只撕裂,咬下,青紅青紅的皮肉在他兩排黃板牙之間碎碎的咀嚼後,順著蠕動的喉頭被吞下肚。
我恐懼的龜縮在腦殼裡,想這恐怕就是我最後的歸宿了,看來我這個沒出息的女鬼連下地獄受罪的份也沒有,倒是要被臭男人吃下肚,化成糞堆在田裡了。
不過,這也算是一種歸宿,至少我可以想成自己算是被這個男人完全給佔有了吧,徹徹底底的,連皮帶肉都被他吃下肚。
一想到我的陰戶、子宮也會被他吃下肚,我就沒來由的感到熱烈的地躁動。
當然,我這想法不算淫賤,真正的淫賤,是還在他身上楚楚矗立著的「她」,裸體聳動得正起勁呢。
光光的胸脯在跳動,圓圓的屁股搖著「啪嘰啪嘰」的響,連脖子裡也在淌著熱熱的濃精,「她」剛才已經倒立著套弄過一回,現在是在餵飽下半身了,看來今天我的人頭難得要被臨幸,其實也就是再當一會人體抹布了——
瞪眼看著已經流到鎖骨上的濃精,我呆呆的張著嘴,憤憤地想。
不過只過了不久,我發現自己又錯了,那天晚上,他意外的把我的裸屍帶人頭都拿了上來,這次,沒有每天都必須的性事,他把我的軀幹捆起來,把腦袋擱在背上,用破麻布包了再裝在一個蛇皮編織袋裡,拎上一輛破舊的自行車擱在後架上,騎著就上了路。
顛了一路,才停在路邊,他把我拎起,自己打起一隻手電就進了一片林子,這裡黑幽幽的,似乎是在一片山上,看來很偏僻,離他家的房子已經很遠了,看來這是要把我丟掉?
走到一棵樹下他把袋子,把我抱出來,把腦袋「噗呲」朝一根橫叉的樹枝上一插。
粗糙的樹枝一下插出我的嘴巴,我就這樣瞪著眼,呆呆的張著嘴咬著倒插進來的樹枝戳在半空,看他將我的身子抱出來,卻是相當輕柔的吊在樹枝上,繩子穿過兩肋,赤條條的禿身子掛在半空中晃蕩,看他的眼神竟似乎還意猶未盡,軀幹高度還和他相若,男人果然褪下褲子,把「她」的屁股一抬,就套進自己的陰莖上了。
我鼓著眼珠子,看著自己的身子最後一次和他親熱,輕盈的軀幹掛在空中挺動著,堅聳瓷實的乳房和他摩胸擦乳,樹枝嘎吱嘎吱的搖蕩著,弄得被插在最頂端的我一個勁的擺動,原來我就為了自己生的一幅好身子就稀里糊塗丟了命,現在還是這副身子,用「她」的性感妖媚了他,竟連最後一次也要我給身子當一回抹布嗎!
我滿懷不甘的怒瞪著這對狗男「女」真是沒天理啊!
最後一陣抽抖,男人最後一次將一股精華留在我的肚子裡,然後用塊破布邊擦陰莖邊退後欣賞我的軀幹的掛姿,還揮手抹掉乳房上沾的一點灰,然後,他看到了我的腦袋,一把把將我摘了下來,我的舌頭這是來活兒了,我習慣性的吐著舌頭等待著,準備和他的陰莖開始熟悉的「親吻」。
不對!這個感覺是!
一條破布被狠狠塞進我嘴巴裡,我瞪著眼驚恐的看他把一塊沾著濃精的髒布裡面包上一顆鐵球再塞進來,足有鴨蛋大的金屬球把我的嘴巴塞得鼓鼓的,再腮幫子外面給我纏上一條又一條布條,把我的嘴巴連下巴都緊裹住,然後,我的腦袋就被當個球一樣,他後退助跑了幾步,呼一下把我遠遠拋了出去。
我被丟上了半空,落下了懸崖,直到現在我才看到下面是一個深淵,那漆黑不見底的深處彷彿像一張大嘴,帶著無盡的黑暗向我撲來!
不要!不要啊!
我死瞪著眼珠,頭顱在空中旋轉,一會兒是天空明亮的月亮,一會又是黑暗的山澗更加飛快的向我撲來,眼中我看見他還站在崖邊,眺望我的消失,那具白白的裸體,規規矩矩掛在那裡,一身細肉被月亮映得幽藍幽藍的妖異光澤。
真漂亮啊!
我發自內心的對身子發出了最真實的讚美,然後,死不瞑目的我,徹底落進了無限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