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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豔-黃屠夫的視角

作者:不詳

黃屠打屋裡出來,看見那個女學生還在河邊畫畫,不知道又是哪個大城市來這采生的,他打了一大口酒氣十足的嗝兒,瞇著眼,看著這個城裡的女生。

白色的休閒裝,裡面是米黃色輕薄材料做的套衫,一條緊貼體型的牛仔短熱褲,襯托著又圓又緊的臀部,兩條雪白健美的大腿裸露著,似乎沒有穿絲襪,也可能是很肉色的那種,在陽光下散發著比絲綢還更細密緊致的光澤。

黃屠死死的盯著那兩條光腿子瞅了一陣,可惜姍姍的臉被頭上大大草帽擋住了,只看到一頭烏髮扎的長馬尾,流雲似的垂在背上。

他揉了揉發脹的下身,嘴裡咕隆著誰也聽不懂的話,慢慢回屋,找出一瓶沒喝完的老白乾,又開始大喝起來,但他的眼睛一下也沒離開過窗外的女學生。

午後了,寫生的姍姍拿起手邊的水壺,放到口邊才發現,水已經不知不覺的喝完了,她四處看了看,見離自己不遠有一棟房子,她舔了舔乾渴的嘴唇,站起身往黃屠家走來。

黃屠看著她走過來,身材健美的姍姍走進院裡,站在敞開的門前還禮貌的敲了敲門:「請問有人嗎?」

清脆綿軟的聲音令他心裡也一顫。

「你好,我想……在這裡借一點水,可以嗎?」

黃屠把一隻熱水瓶遞給她,學生妹子道聲謝,把水壺放在桌上,往裡裝水。

其實女學生對這大白天就一身酒氣的邋遢男人也有點不安,打走進這間骯髒破亂的屋子,她就有點後悔,一心只想趕快離開,再看水瓶子裡的水居然都是涼的,天曉得是哪一天燒的了,她放下水瓶,依然很禮貌的答了聲謝,就想離開。

黃屠說了聲,沒關係,我替妳開門。

姍姍看著他起身,看他似乎站都站不穩的起身,搖搖晃晃的走過來,女生心裡閃過一絲不好的感覺,急忙阻止道:「不用了……」

但男人已經走到了面前,高大的身軀帶著酒氣走過女生身邊,拉開了吱呀響的門。

黃屠努力讓酒精麻木的臉部肌肉擠出一絲笑意,對女生點了點頭,還說了聲:「……下午天熱,注意別曬著了。」

女生忙答應著,快步走出了屋子。

來在院裡,姍姍不由吐了口氣,心裡暗笑著自己太神經過敏,誤會了人家的好意,慢慢走向院門。

就在剛剛手摸到門邊,拉開一條縫的時候,嘴巴猛地被一隻手摀住了,那個一股酒氣的男子已經不知道什時候站在自己身後了,拉著門邊的手被他一把抓住,姍姍來不及發出一聲悲鳴,就又被拉進了門。

隨後,院門被「啪」一聲關上了。

「啪」

姍姍的水壺掉落在地,男人一把就將體態輕盈的姍姍夾在肋下,一手死死捂著她的嘴,大步回屋,衝進內室就把她一下丟在炕上。

姍姍驚叫著急忙縮進炕裡頭,驚恐的蜷腿護胸看著這個被酒精淹沒了理智的大個子男人。

黃屠這時也有一點慌,似乎沒有想好接下來該怎麼辦,但姍姍的驚叫聲刺激了他,他撲上去,想摀住姍姍的嘴不叫她出聲。

「妳給我住嘴,不許喊!不許喊!」

男人越努力試圖制服她,她就叫得更大聲,竭力推著他,讓他不能靠近自己。

黃屠和她廝把了幾回合,一把摀住了她的嘴,馬上就被姍姍使勁的咬了一口。

「啊!」

黃屠急忙扯出自己的手,一看手指上已經流血了,他頓時被激怒了,一下叉住女生的脖子,激紅了眼的罵道:「我……叫妳喊!」

姍姍也瞪大了眼,臉色迅速被憋紅,她驚異的瞪著他,嘴裡竭力喊出:「救……命……」

黃屠驚恐的死死用力掐她的脖子,女子再也透不上氣,只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

黃屠大汗淋漓的坐在姍姍身上,猶恐她再起來,半天才發現姍姍已經不動了,驚慌中忙摸摸她的心口,還好在跳動著。

這時,不意間他自己的手掌正壓在姍姍綿軟的胸口,異樣的刺激讓他驚醒過來,立刻欲焰高漲,一看這正是千載良機,索性就撕把起姍姍身上的衣服。

蠻力下,幾件輕薄的衣衫立刻就被扯碎,片片布條離開了姍姍的身體。

黃屠一把拽下姍姍的胸罩,放鼻子底下死死的聞了一聞,真香啊!

他慾火大熾,急忙把姍姍的齊逼熱褲,連帶著內褲一起褪到膝蓋下面,自己也拽下褲襠拉鏈,急急忙忙壓在姍姍的身上,開始罪惡的驚風密雨……

幹完了第一次,黃屠意猶未盡的離開姍姍的身子,坐起來楞了一會,隨手拿起瓶酒又灌起來。

姍姍一動不動的躺在炕上,上半身一絲不掛的袒露著胸脯,下身身上只剩下被褪在一條腿膝蓋下面的內褲。

大腿分著,她的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絲綿長襪,腳上還穿著白色運動鞋,光潤潔白的大腿內側,一灘白濁色參雜絲絲血跡的粘液,正從姍姍陰戶裡流到炕席上。

黃屠看著自己身邊的這具尤物,心裡又癢了起來,正待再度翻身上馬,一眼瞟到姍姍的嘴唇微微翕張,他一拍腦袋,想到了個好主意。

姍姍再睜開眼,發現自己趴在炕上,她驚叫了一聲想坐起來,卻發現自己被綁上了,動彈不得,而且嘴巴裡滿滿的塞著東西,微微還有些汗臭,嘴巴外面勒著東西使她吐也吐不出來。

她發現自己渾身赤裸著,手腳都被綁在身後,腳心朝天撅在那裡,手腳之間還被粗硬的繩索一圈圈的盤纏著,她的姿勢就活像一口駟馬倒攢提的光豬一樣,手腳兩頭還被繩子分別固定在牆邊的柱樑上,使拉緊無論她怎麼努力掙扎,也無法翻一個身,只能這麼屈辱的光屁股趴在那裡,她的淚水落了下來。

姍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外有聲門響,再一會,果然是那個酗酒的屋主回來了。

只見黃屠走進來,見趴在炕上的姍姍已經醒來,抬著頭用兩隻明亮的眼睛看著自己。

他一鬆手,一堆東西嘩啦倒在炕前,姍姍一看,都是自己丟在河邊的畫架、畫具箱和背包什麼的。

原來黃屠這一陣不見,是出去消滅姍姍留下的現場證據去了。

黃屠坐在姍姍身邊,摸了摸她撅著的屁股,粗糙的手掌令姍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在她眼前一件件的檢視著地上的這堆東西。

一打空白畫紙,幾張景物速寫,黃屠又將姍姍的雙肩背包裡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待拿到一張學生證的時候,黃屠停下來看看內容:

周美珊,A城藝大一年級生,19歲。

真年輕啊,黃屠疼愛的撫摸珊珊的屁股,這麼美好誘惑的肉體現在就歸我了。

他興奮的脫掉褲子跳上炕,將周美珊抱起來,也不解開她的繩子,分開她的腿就往上插!

珊珊痛叫了一聲,頭往上一昂,淚水又再次落了下來。

但黃屠可不管她想什麼,這個老鰥夫像個多年沒嚐過葷腥的老野貓似的,竭力在少女甘美的肉體中搾取著生理上的快樂,少女的噩夢又一次在持續!

珊珊悶呼著在男人身上疾速聳動著,這個男人充沛的體能令年輕的珊珊難以承受他的暴虐,被一次又一次的送上生理快樂的頂峰。

黃屠幹她幹得累了,就歇下來,再次給自己灌下一大瓶烈酒,然後再次在酒精的催動下令獸性更加膨脹,再次將可憐的珊珊放上胯,幹得死去活來。

慢慢的,珊珊的淚水都流乾了,已經叫不出來了,赤裸嫩滑的肌膚上佈滿了汗水,嬌小的裸體在男人身上只是機械式的上下挺動。

黃屠也快到了極限,他猛地把珊珊壓在身下,抱著她的屁股,將自己盡力深入她的體內,竭盡全力的抽插。

珊珊完全受不了了!閉上眼竭力搖晃著腦袋,彷彿這樣就能略消身體所承受的巨大迫力一般。

黃屠疾速抽插的動作猛然加速,狠狠插進珊珊的花心裡一頓。

隨後再幾次挺聳,將一泡燙精再次注滿珊珊的花心。

珊珊驚聲尖叫著,和黃屠粗魯獸性的嘶喊合在一起,將原始慾望的宣洩推上了高潮。

黃屠滿足的離開珊珊,坐在一邊喘息。

珊珊跟死了一樣,身心兩方面都徹底透支了的她被五花大綁的趴在炕上,累得連一個指頭也動彈不得,下體大張的肛門肌肉猶自蠕動著,在吞吐剛剛飽嚐的精液。

黃屠現在想到了十分棘手的問題,現在到了要為自己一時的亂性考慮善後的時候了,他大口大口灌著酒,一邊思忖這各種處理手法的可行性。

丟出去埋了?

沉河?

肢解?

還是丟進山裡餵狼?

黃屠看著炕上開始蠕動的女體,白嫩瓷實的屁股上,沾滿了自己狂暴發洩的印跡,飽受蹂躪,大張不合的陰戶和肛門裡,精液滿蓄正頻頻外溢,他瞪著烏紅的眼珠子,一下喝乾了瓶裡酒,又爬上了炕:

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車到山前必有路,先盡情享受完了這個送上門來的小妞再說。

黃屠一個個混亂的想法在腦子裡翻動,他目露凶光的盯著一動不動的珊珊,這時候他想到的一切可能性中,就是沒有一個讓她繼續活命的理由。

抱住姍姍的屁股,他一不做二不休的再次插進鬆垮的肛門,瘋狂的扭動起來。

在姍姍聲嘶力竭的哀鳴中,他在牆壁上的倒影恰如一頭瘋狂的野獸在咆哮,猙獰恐怖。

整整一天的功夫一直被奸,她再也沒有支撐的體力了,軟趴趴的癱在炕上。

黃屠醉眼迷離的爬下來,還對她身上吐了口黃痰,嘴裡不三不四的罵著,走下地窖去取酒喝。

眼瞧著已經過了子夜,黃屠焦躁的把腦袋伸進大酒缸裡,大口大口的吞嚥著,喝著喝著,他停下了,看著缸裡黑沉沉的酒水發愣。

這是黃屠家裡祖傳的幾口大水缸之一,他也會釀酒,把這幾口缸都改成了為自己儲藏酒的倉庫,現在他才注意到,這也可能會成為替他消災減難的寶貝。

這口缸高1米多,底很深,要是彎腰的話,蹲下兩個成年人一點問題都沒有。

眼前這口缸因為他的酗酒無度,原本滿滿的酒面已經降下去了一小半,他眼前一亮,哈哈,有主意了!

他興奮的一腦袋扎進缸裡,清涼的酒水令他頭腦一爽,渾身通泰,嘎嘎怪笑起來!

再次回到地面上,珊珊正在炕上徒勞的扭動著,被屠夫的手法捆得結結實實的姍姍子,實在是沒有能力逃脫。

眼看那個男人又回來了,一股強烈的不祥感升起在她的心頭。

黃屠找了一捆繩子攜上,又一把將她夾在肋下,就奔另一間屋子。

這裡是他殺豬賣肉的鋪子,當中一張碩大的剁肉案板,油漬斑斑,上面一副鐵架子下,掛著十幾副鐵質的肉鉤子,台案上還插著一把寒光閃閃的板扇剁骨刀!

珊珊讓他身上濃烈的酒臭熏得半死,被朝案板上一丟,黃屠獰笑著和她說了一句話:「小丫頭,怪就怪妳自己不當心吧,下次投胎,再不要做女人了!」說罷將她抱起來,用繩子又一陣盤纏,將她的雙腿高高綁縛舉過頭頂!

珊珊曾經練過舞蹈,形體相當好,沒想到,現在倒成了她更加受罪的原因。

雙腿緊貼著自己的胸脯兩側,直直的舉在半空,她身體下面一無著力的地方。

黃屠淫笑著,把她放倒在案板上,從酒葫蘆裡倒出酒液,把她狼藉一片的下體私處都清洗乾淨,這才把她抱起,豎直著腿兒插在自己胯上,扶著像個肉葫蘆似的姍姍裸體,抽插起來。

珊珊難受的擰著眉毛承受著,這個男人的精力實在太可怕了,今天一天在自己身上一共射了怕有十數次之多,連也浸淫出一股酒氣,插在體內又辣又燙,直上直下的被他摟著抽插,增加了他的力量,令她無法消受這種可怕的衝擊力,但是她又無法以肢體動作或喊叫來宣洩這股壓力,只能被體內巨大的鼓蕩衝擊一遍遍的沖刷著肉體神經。

她的腦葉已經完全麻木了,只是在機械式的活塞式運動中勉強維持著呼吸的基本生存力,好讓瀕死的她盡量多的承受男人的暴虐。

男人依舊很有力的抽插著她,對結局的自信,無疑極大增強了他這方面的能力,當然還有過量酒精的刺激作用。

他這次最後的狂歡將大半夜的時間都消耗掉了,直至聽見第一聲雞鳴聲,黃屠才射出空前的一大泡燙精。

大量精液從姍姍充蓄不了的陰戶裡噴湧而出,也摻夾著姍姍高潮餘韻的淫水,洗刷著兩人緊貼在一起。

本已污穢不堪的下體,黃屠絲毫不見鬆勁的從姍姍被幹得腫脹不堪陰戶裡一經退出,馬上又麻溜的插進姍姍後面的一個洞。

黃屠順手把她在上套得牢牢的裸身就地一個轉,變成背貼自己,讓自己嚴嚴實實的固定著她的肛門深處。

現在他站了起來,拿起了板扇刀,順腳把一口專門放豬血的木盆踢到腳底下,他俯身讓珊珊也能看到血跡斑斑的木盆。

「來吧,叔叔我送妳上路。」

姍姍驚恐的扭轉腰肢,在他胯上蠕動起來,驚聲尖叫。

黃屠忍受著下體被驚惶的女體大力擠壓的快感,一把把她的腦袋抓住,往後板,露出一段白玉也似纖細嫩白的頸脖子,右手板扇刀只往下這麼輕輕一抹,頓時,血光迸現。

姍姍的身子突然在他身上猛烈的彈動起來,極似一尾大蝦在反擰著腰肌要打他身下蹦開!

姍姍的氣管只這麼一刀就破了,她的嗓子眼裡發出一連串氣泡破裂的咯咯聲,身體扭挺之餘也劇烈抖動。

黃屠幾乎抽插不動了,因為那裡就像一隻大手把他攥住了一樣,叫他難動分毫,但姍姍自己卻越加瘋狂的挺動著,下體一陣淅瀝瀝作響,一股溫熱黃色的水柱又噴濺了出來,姍姍又失禁了。

媽的,百密一疏,黃屠暗罵著,不想廢了這一盆美女血,突然摸到個撖麵棍似的東西,拿起來急忙往姍姍的陰戶塞!

姍姍竭力的抗拒著,但一尺多長的撖麵棍還是很順利的插進了姍姍的陰戶深處。

陰戶裡面一爆滿,姍姍身子又是一陣硬直,被壓在黃屠胯上顫抖著。

黃屠趁機把撖麵棍盡力往裡面杵進去,一股往外的壓力在把他的手勢往外推。

他把撖麵棍一直推到頭,但發覺還是會被推出來,他索性握住那外面的一端,把它當做一根假在姍姍陰戶裡全速抽插起來。

這招立見神效,姍姍身子劇顫,一股股彷彿做愛似的顫慄,就在他的陰莖之上被感知道了。

他索性一邊「抽插」著姍姍陰戶,一邊在她的肛門裡也同時配合著挺動起來!

姍姍的身子幾乎馬上就丟盔棄甲了,兩處被同時侵犯的感覺,連她這瀕死的身子也吃不消似的放棄了抵抗。

陰戶突然暢通,只有嬌嫩的肛門括約肌裡面還在做最後抵抗。

黃屠爽翻了天。

姍姍的身子被壓低在前面,身子幾乎橫在那裡,脖子裡的血已經從大片噴濺變成了涓涓細流,現在快變成嘀嗒聲了,只有最後的求生本能還在驅使著這具身子繼續蠕動。

黃屠現在可以騰出手了,那根撖麵棍已經被姍姍的陰戶牢牢的吸住了,現在連他想拔出來也要費點力了,同時也堵住了可能的再次失禁。

「臭女人,叫妳當年背叛我!」

黃屠心裡咒罵著,身下這具姍姍子,已經在他眼裡成了那個拋棄自己的,不知恥又不知死的女人影子。

他再次舉起了板扇刀,但是刀身沒有帶著一刀奪命的呼嘯落下,他先捋起她後頸的頭髮,再對著凸出的頸椎,輕輕的一刀刀輕砸下去,由自身的重量牽引慢慢切進嫩滑的肌膚。

「卡——!」

尖利的刀鋒第一刀就切到了頸骨,劇痛立即驚醒了高潮中的姍姍,意識到生死關頭的姍姍立即竭力的掙扎起來。

但是沒用,任憑她的屁股如何推擋男人的身體,也只是自動的在男人陰莖上套弄而已,掙命的緊張讓她渾身緊繃,裹緊的肛內倒是讓他更加舒爽。

忍著陰莖帶給全身的酥麻極爽刺激,黃屠憑著多年的職業資質依舊穩定操刀。

剁骨的聲音一下下傳入姍姍的耳膜,讓她絕望,令她發狂,現在極聚的疼痛,反倒讓她不敢扭動脖子,唯恐再動一下自己的腦袋就會掉下地一樣,這樣只不過是方便了黃屠的動作而已。

每一刀都會令姍姍全身一震,她的身子現在像大蝦一樣全力在黃屠腹前蜷曲挺動著,屁股頻促地拍擊著黃屠的腹部,下體已經空前劇烈的潮吹出來,淫水混著尿汁噴濺在地下。

而她的肛門緊縮的壓力,也將腹內積蓄的黃白混雜的腸汁擠將出來,絲絲縷縷的迸射,淌流。

粗大的陰莖還在活塞似的頻頻抽插裡面,不止沒有堵住肛汁,反而每每將她更多的擠出來,流得姍姍的股間和他腹部都是。

她的背手十指不住的虯張,想抓住他,他依然堅定不移的,卻是緩慢地剁開姍姍的頸骨。

「卡卡卡卡」

令人牙磣的碎骨聲中,姍姍不住的硬挺身子,扭擰著手指,連朝天的足趾也在極力翕張,唯一與之相伴的,是黃屠的下體和姍姍的屁股持續碰撞的拍肉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

這段割頭的過程被他拖延了極漫長的數分鐘才即將告盡,黃屠得到了比之前每次姦淫都要高強度的快感。

當他一邊享受著瀕死掙扎的女體給他套弄的酥爽,隨著最後一聲咯人的「卡」聲,刀鋒切開最後一點頸骨和堅韌的骨膜組織,下刀就再也沒有任何強硬的阻礙,但他依舊全神貫注的一邊運刀細緻的片片割裂姍姍的食道、氣管、筋肉,斷開的頸動脈噴出鮮血,嘩嘩地流進桶子裡,咕嘟咕嘟的泛著血沫。

姍姍的身子依舊竭力地蜷伸扭動,但大量失血也讓她的力氣也迅速衰竭下來,他不再拉著她的辮子改用自己的大手抓住她的腦瓜頂,好像運動員抓著自己的籃球一樣。

巨大的刀片在殘留皮肉粘連的斷頸下,精確的運動,輕輕割掉姍姍僅連的頸肉,一顆切口完美的女首就悄無聲息的拿在了他手裡。

女人的頭被拎起,臉與他對個正著,細密的瀏海浸透了汗液,緊貼在姍姍潔白的額前,兩道細柳眉擰在一塊,眉頭都打了結,姍姍會說話的大眼睛此刻驚異的瞪圓了,滿懷不甘的盯著眼前這個姦殺自己,還活割了自己人頭的漢子。

黃屠把她的頭放在案板上,讓她「端詳」著自己無頭仍然在被奸屍的樣子,滿懷激動的死命抽插姍姍的嫩肛,未盡淫慾的他,欣賞著自己最得意傑作的女人頭顱,開始將最猛烈的衝動洩進她的無頭裸屍身上。

姍姍的身體也突然在他身上發狂似地猛挺起來,本來她的血已經從斷頸上流得殷盡,可是快感已經溢滿全身的女體,也似乎並不甘於帶著極度燎亢的身子就此暝息,何況現在已經沒有了感知痛苦的器官再抑制生理上的本能慾望,一波神秘的高潮讓已經超過極限的肉體狂熱的爆發起來。

現在,這赤裸的,且被緊緊拘束的裸屍屁股,頂在男人肚皮上拚命地挺動!亢奮得幾乎都超過了男人的瘋狂。

裸屍彷彿沒有了腦袋就再也不受理智約束一樣,雪臀底下淫水四溢,啪啪啪啪的拍擊著男人的腹肌,無頭裸體的上半身也甩著自己高聳的乳峰,瘋狂的挺動起來,一陣短暫的爆發,已經讓黃屠也吃不消,忍不住一下子全都開閘了!

一陣急促的挺送聲後,他好歹再次灌入她腹內,滿足的長嘆著鬆開了手。

無頭的裸體女屍噗通墜地,還在地上不停扭動,圓張的肛門狂噴著精液,彷彿身體裡頭的活力還沒發洩光,在地上瘋挺了兩分多鐘,才慢慢僵直起來。

最後,無頭裸屍終於不甘心的停止了掙扎,撅著屁股不停的挺一挺,大腿還不時的抽搐一下

黃屠目瞪口呆的看著姍姍白玉似的肌膚上沾滿了汗漬和污垢,玉乳貼地壓在身下,背脊上還粘著著清晰的手印!

丟在案板上的女人頭,瞋目結舌的瞪著眼,彷彿對自己的被姦殺還滿懷不甘,被割下的頭顱上已經把受到的凌辱和冤屈,恐怖和絕望都凝固在了臉上。

地上那丟了腦袋還被捆綁得跟個肉葫蘆似的淒艷裸屍,挺著雙腿還在抽搐,下體外溢的精液流成一片水泊。

姍姍的腦袋還在案板上,瞪著死不瞑目的眼睛裡是自己的裸屍,不堪入目的趴在泥地上,沾著塵土的身子還留著被姦殺的種種印記。

滿臉都是受驚恐怖且不可置信的神態,看著自己淒慘的死狀,不知道她冤死的靈魂,在詛咒兇手的時候,是否也在為自己冒失的寫生行程好好反省。

黃屠拿起她的頭,姍姍還是那雙依舊滿懷不甘的眼睛,駭然瞪著這個姦殺自己的兇手,還張著嘴,彷彿在無聲的吶喊什麼。

黃屠朝她張著的嘴巴往深處的嗓子眼裡端詳了一會,沒有取下依舊鉗制著的鋼環,反而把她的臉湊到自己下體,一下就塞進她的嘴,讓她的嘴巴將自己的陰莖連根吞了進去——

姍姍的腦袋。

帶著一臉駭然不可置信的表情,那個充血得發紫的大龜頭,已經挺出到她的斷頸末端。

女孩細嫩的嗓子眼也全給撐裂,舌頭都給擠出來,壓在陰莖下面,吐在嘴唇外。

女孩的腮幫子鼓起變了形,只因口腔裡塞著粗硬的陰莖,已經沒有了富裕空間——

黃屠還把她的臉一直按到底。

頂著腹肌試了試,姍姍的人頭已經緊緊的套在他下體上了,就抓著她的腦袋瓜兩邊,姍姍的人頭就帶著複雜的表情,套在陰莖上開始前後抽動,抽插……

凌晨,黃屠打水缸裡拎了幾桶水,好歹把地板和女屍沖洗了一下,拿著油乎乎的破抹布給女屍擦乾淨了身子,這期間他一直戴著姍姍的腦袋——

他給她打散的髮辮繫在自己腰上,把她固定住了,興起時就按著她抽插一陣,弄得她頸底都是龜頭流出的精液——

摸著女屍的裸體,他又升起了慾火。

地下的裸屍已經停止抽搐,光光的屁股撅得高高的,潔白瓷實的圓臀上還印著幾道黑黑的指印掐痕。

光裸潔白的裸體因為剛才的垂死撲騰,弄得沾上了許多泥土,和精液、汗水粘在一起變得髒髒的又帶有一種奇妙誘人的色情刺激,刺激自己的感官。

他俯下身,將姍姍頸子底下露出的陰莖再次插進她的屁眼,抱著這個白白的屁股抽插起來,結實的臀肉夾著龜頭,隨著他的插入節奏柔韌的彈動,姍姍柔軟的舌肉和緊韌的喉嚨無聲的吮弄著他的陰莖,倒是屁眼裡套弄著龜頭,弄得「咕滋咕滋」得津津有味似的。

一會,黃屠才打了陣哆嗦,鬆開姍姍,她屁股依舊朝天撅著,肛門「O」型張著,肛門裡的精液已經滿溢出來,弄得股間深深的股溝裡都是。

姍姍的頭緊緊抵在男人胯間,依舊牢牢套在陰莖當中,不甘的瞪著的眼珠子,幾乎和嘴唇一樣貼在男人的皮膚上,精液從她嘴角溢出,流到下巴,頸底也流得更多,都滴滴答答的落在她自己的屁股上,弄得漂亮的裸體更加充滿色慾,彷彿她生前就是個風騷的女人,至死也在炫耀自己的淫艷肉體一樣,只有背後兩隻手腕上虯張虛抓的十指,指節已經攥得發白,才體現著女屍的不甘和屈辱。

黃屠也有點不甘,還沒有把她玩夠,但見窗外天色微明,他只得按捺住性子,一把抓住姍姍的一隻腳丫子就拖到地窖打開酒缸的蓋子。

看著綠油油的酒面,他猶豫了一下,結果還是一狠心,將手一鬆,噗通一聲,珊珊的裸屍就沉了下去。

綠色的酒液立即浸沒了珊珊,她屁股朝下沉在缸底,翹著大腿,只有兩隻腳丫子微微的露出在酒面上翹著。

黃屠再把周美珊的人頭拿來,先解掉她嘴裡的東西,拎著秀髮,他最後仔細的端詳了她一眼,隨手丟進缸中,蓋上了蓋子。

乘著天色微明,他點起一把火,把他拿回來的周美珊的物品一一丟進火裡燒燬,畫架、紙張、衣物,最後連背包也燒掉,院裡的火堆一直燒到天光大亮,將殘餘的灰燼踢散,有的鏟土覆蓋掉。

最後再把屋裡屋外一切都恢復原狀,直到他覺得周美珊曾經待在這裡過的一切痕跡都沒有了,才返回屋裡,頹然躺倒炕上,不一會就鼾聲大作。

離他不遠處,地下的酒缸裡,浸泡著珊珊的美麗艷屍,腦袋的秀髮披灑著,靜靜的沉在濃冽的酒中,秀美的臉孔朝外,默默的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

白白的肉體在酒液中折射著幽綠幽綠的青光,大腿淫猥的舉著,露出陰戶裡那根撖麵棍,插著這根玩意兒的軀幹,擺著這充滿張力的姿勢令她依然充滿了迷人的致命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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